讲故事-琅琊风情(一和二)
(一)
开文三年,金陵,大梁皇城,惠嫔宫中。
“哇-哇-哇”,洪亮的婴儿啼哭声里,老嬷嬷将一个裹着丝绸的襁褓抱到了一位满头大汗的美妇人怀中,一脸喜悦道:“娘娘,是男孩儿。”美妇人一脸疼溺的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喃喃自语道:“真好,真好。”
却说这美妇人虽作妇人打扮,但实则仅有双十年华。初看去,面如芙蓉、肌胜冰雪、眼若桃花、眉似柳梢。本应是个绝色的女子,但偏偏鼻有驼峰,嘴大唇厚,堪堪只能算得上清秀。
这妇人本为东海采珠女,当今圣上名曰萧选,年少尚未发迹时,于东海游耍。恰巧看到她于海边劳作,脸挂面纱。是时其正值豆蔻年华,萧选初见,惊为天人,忙遣左右打探其出身。待身边侍卫回禀其仅为采珠女,萧选便再无顾忌,命左右前去告知其父母长辈,欲收之为丫鬟。这妇人家人见萧选显贵,自然满头应允,萧选便留下纹银百两,以为买女之资。
回府之后,萧选本欲与她欢好,但摘下面纱后,看到她嘴大厚唇,顿觉性趣了然。但用出去的银子却也不能追回,硬要把这女子退去换回银子的话,保不齐她便要寻了短剑。萧选宅心仁厚,也就自认吃亏。当夜饮酒三瓶,在醉醺醺里,要去了这女子的处子之身。房事中,萧选发现此女子脚大于寻常人家,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平日里,这女子老实本分,从不妄言争利,用一双大脚和厚唇将萧选伺候的颇为满意,遂日渐恩宠。
但好景不长,一年后萧选专心于争夺帝位,迎娶了言家幼女为正妃。这言家世代公卿,萧选要了他家幼女,自是受益无数,对采珠女的恩宠,也就戛然而止,草草封了个侧妃,便算了事。
等到萧选即位,大权在握,励精图治,大梁国力日渐深厚,隐有天下至尊之势。圣上御下极严,且胸中颇有沟壑,尊儒重道,隐有“仁皇”之称,声望直追本朝开国太祖。
圣上念及旧情,封采珠女为“惠”嫔,取贤惠良德之意,偶有宠幸。但圣上心系国事,寥寥恩宠,于惠嫔而言,终归是深宫院冷。
细细算来,自惠嫔初遇圣上以来,七年时光已是飞逝,豆蔻少女也成了双十妇人。幸而终于喜得一子,深宫中也算有了慰藉。
(二)
惠嫔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喃喃自语道:“皇儿,今日你便是我大梁的三皇子了,望你以后能如你父皇一般,造福一方百姓。”说罢眼含热泪,只觉心中有了依凭。
这惠嫔随口一语,却是一语成谶。她怀中孩子,眼珠子提溜提溜乱转,全不似刚出生的婴孩。他日后确也造福一方,但却是“造福一方百‘性’”。甚至于不仅成为了母妃心灵上的依凭,也为母妃找了肉体上的诸多依靠。一度荒淫之事,暂且不表。
且说婴儿,本应懵懂无知,但其体内却是一副异世灵魂,本名路逊,喜“绿妻”“绿母”。路逊所来的那方世界,多有粗俗之语,污圣贤耳目,让人难以下笔原样书于纸上。
这“绿妻”“绿母”,便是其中之一。说来也甚是有趣,于路逊而言,自身胯下本有六寸有余的好货,却偏偏等闲硬不起来,后世曰“阳痿”,本朝则称之为“不举”。唯有其母、其妻与人行苟且之事时,方能重振雄风。路逊有同窗手足,名唤孙奎,此人阳具比路逊还大。路逊不知幻想了多少次孙奎的这根铁杵插入母亲、妻子的牝户之中。
路逊母亲虽守寡多年,但向来严厉,他自是不敢与其母言及此事,但其妻许静温柔恭顺,虽欲壑难填,但知路逊身有隐疾,向来克制隐忍。路逊心疼妻子,便与妻子百般言说孙奎之好,直言让其与孙奎行房事之乐,并再三保证此生只心系妻子一人。
许静听得面色直欲滴血,好半天发出弱如蚊蝇的声音:“妾身嫁夫从夫,身子但凭夫君处置。只是却如何说得孙奎同意此事。”
路逊闻言大喜,告其妻曰:“几日后,我引孙奎至家中饮酒。娘子到时内里只穿吊带、开裆黑丝、齐屄短裙,外罩短款驼色风衣,足踏居家高跟凉鞋即可。席间娘子于桌下足点孙奎裤脚。酒至半酣,我便推脱头疼欲裂想要小憩,佯装走错房间至客房。我离席后,娘子便脱去风衣。孙奎垂涎娘子已久,娘子断然难逃其魔爪。到时娘子只管好好享受,其余不用挂于心上。”
许静言道:“但凭相公安排,只是那孙奎向来体壮,妾身怕是要被操弄整晚,说不得牝户便要红肿。相公当真舍得?”
路逊情真意切道:“成亲之后,娘子一直隐忍,为夫哪能不知。娘子只管开心便是,我路逊忍得。”
许静面色绯红道:“多谢相公成全。”
路逊呵呵一笑,言道:“娘子不必挂于心上,我本喜绿妻,自与你成亲之日,便多有幻想。说来不怕娘子耻笑,为夫曾无数次幻想你我成亲大礼之时,阴道中夹满前男友之精液。礼成当夜,众伴郎轮番操弄娘子,直把娘子射成泡芙才好哩。”
路逊此言说的许静心里犹如猫挠火撩一般,但却是唾了一口,道:“相公越发不稳重了。”
当此时,却见那路逊郑重其事的抱拳弓腰向许静行了一礼,说道:“为夫身有暗疾,此生别无所求,只喜绿母绿妻,然母亲虽美艳不逊娘子,但性情甚是严厉,绿母之道已然休矣,唯有绿妻一途。只盼几日后孙奎至家中,于婚纱照下、成婚床上操弄娘子。到时娘子只管放浪形骸,欢声大叫,孙奎若担心问起,只管推脱我醉如死猪。届时请娘子务必让孙奎***于你,待孙奎走后,为夫自会用嘴为娘子清理干净。”
许静见此情形,亦是起身还了一礼,百般庄重道:“善,必不负夫君所托。”
路逊顿觉欣慰,手伸入裤裆,奋力揉搓,想着妻子即将被孙奎操弄,自己让妻子被人用的愿望终将实现,只觉兴奋异常。
这时,许静狡黠一笑,甜腻腻的百媚横生道:“夫君怎知绿母无望?半年之内,妾身自有妙计让婆婆置于孙奎胯下,任其操弄。到时孙奎不仅用了你老婆,也用了你妈。这同窗兄弟,我看可以改成父子了。只是不知,这一声‘爹爹’,夫君到时叫不叫得出口。”
路逊听闻此言,只觉一阵鸡冻,下身一泄如注,好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