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传（2）
第二天，妈妈开始收拾东西，我也在帮忙整理，这时舅爷来问，这是做啥？“爸爸明天要去深州了”我回答。舅爷当时顿了顿，又很深沉的点了头。“出去好，现在外面好找钱，家里工资太低，啥都做不了”然后就走了。
晚饭后，我还是被叫去姐姐家看动画片，爸妈在卧室收拾东西，舅爷还是在过道抽烟。
晚上舅爷来我家敲门，说明天要去县城进货，明天一起去吧，车都找好了，当时只有舅爷家装了电话，他是个生意人，在北川山里做粮食买卖，蔬菜水果粮食互相通卖，是村里最有本事的人，人缘和财路都令人羡慕。他的话很多人都信服。
天亮，我们一家人和舅爷就去了县城（当时火车票只能在县城才能买到，而去市里火车站也只有县城才有班车）。
到县城后，舅爷带着我们去了一家城边上的旅馆，这家旅馆前面三间房是餐馆，后面有个院子，有4四个房间是给顾客休息的客房，旁边还有两件小房子，是一个可以两人使用的淋浴浴室和一个卫生间。这家饭店老板是舅爷的老朋友，每次跑货都住在这里，对我们也很热情，舅爷称老板：水娃子。他比舅爷小了不少，大概三十七八，这是一个人高马大的体格，但和爸爸比起来，肌肉没爸爸看起来强壮。他先带我们去了客房，我和爸妈一间，舅爷一间。当时的客房还是铁架子床，上下铺的那种。
东西放放好后，我们就去买了车票，明天中午11点的车，车票很贵，要200多，当时爸爸在工厂上班，一个月工资才420。确实让人心疼。爸爸这次出门，一共才带了500块钱，车票就去了一半，让人很无奈，过去后还要置办生活用品，感觉生活真不容易。
晚上，在饭店里，水叔叔和我们一起吃晚饭，菜很丰盛，我们5个人，八个菜两个汤，爸爸和舅爷还有水老板也喝了不少酒，也谈笑的很气劲，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水老板突然起身去柜台翻了翻，拿了一搭子钱出来，放在爸爸面前。说：兄弟出门在外，特别是在广东那边，没钱啥也做不成，就光说一顿饭，没个两三白都拿不出手，这钱你拿着，就当水哥我支助你的，你要是发达了，你回来还认我这个哥，就行。你要是没赚到钱，这钱就当我帮你这个兄弟了，你回来哥也帮你找个出路，养家糊口莫得问题。
当时爸妈看到这钱都愣了，1000块钱，几个月的工资，都不敢收。舅爷给了个暗示，让收下。人家觉得你人不错把你当兄弟，你要是不领情，你就是看不起人。（在当时社会一直崇尚江湖义气，发哥的《上海滩》热播，兄弟情义才是世间正道。）爸爸那了钱，又和水老板喝了起来。
当晚，我睡着了，他们还在喝。当我醒来的时候，在房间里，旁边的床上睡着舅爷，我刚起床就被舅爷叫住：迪娃，你爸今晚和多了，吵吵闹闹的，你就和我睡一个屋，莫切吵到你爸，说不定会打你。我想也是，每次爸爸喝醉酒，稍微不顺心就又打又骂的，还是不要去了。
半夜，听到隔壁传来的的嗯嗯啊啊的声音，我听见了，舅爷也听见了。舅爷喊我快睡，说不定你爸妈又在拉扯打架。其实我晓得这个声音是啥，他们又在互相按摩。（以前跟舅爷说爸妈这些动作时，舅爷说爸妈累了一天，晚上按摩行不，疏通经络，你在电视里也看过按摩推拿吧？）我想也是，大人们白天累，晚上按摩按摩轻松一点也是合理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爸爸坐上了去火车站的班车。送走爸爸后舅爷说要去买些东西回去，让我和妈妈先回旅馆，~傍晚舅爷回来了，还有一辆农用车，开车的我认识，一个黑不溜秋，满身毛的男人，是舅爷的生意同伴，北川山里种水果和蔬菜的，每次舅爷家办事，那个人都会来，每次来还给我们院子每一家人送水果核桃花生猕猴桃，都是他家自己种的，他家还种各种中草药，感觉很有钱。那人姓任，是任家坪的人，土生土长的山里汉子。
晚上大家在一起吃饭，任叔叔拿了几瓶酒出来，没有见过，上面全是看不懂的符号，不是汉字，不是拼音。任叔叔说那个他大儿子从外商拿买来的日本酒，叫清酒，不醉人。大家一起尝尝，给我们大家的都倒了，包括我这个八九岁的孩子。说是不醉人当水喝，大家都喝了很多。（清酒虽然没什么酒味，但后劲很大）我喝了一杯就感觉很想睡觉，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当我醒来后，是被尿憋醒的，看看房间，还是舅爷那间房，舅爷也没有屋里。赶紧出去尿尿，由于厕所有点远，我就跑到房背后去尿了。客房的背后就是围墙，中间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房背后堆着砖头木棒，满地从房间窗户扔出来的垃圾，基本不会有人去里面的。但在后面尿尿时，隐约听到了，呜呜的声音，看看窗户，在我旁边的那个屋里，灯是亮着的，而那间屋就是妈妈住的。
我好奇的走进那狭窄的夹缝中，还好我身体小，侧身进去刚刚好。在外面往窗户里望了望。
水老板全身赤裸裸的把妈妈抱在怀里，一只手捂住了妈妈的嘴，舅爷在对面的床上，抽着烟，一脸无可奈何的说道：金玉，这个不要怪舅舅，我也是很难做，我欠任老板2w多了，还有2个多月要到还款时间了，没办法，唯一能让任老板宽限时间的，就是你了，任老板在前几年就看上你了，一直让我想办法帮他睡你一次，舅舅当时也没有同意过，但现在不行了，我也有一家人，全家也只有我一个人在挣钱。三个月前把玲娃子拿去抵了半年利息，现在只有你才能帮我们一家了，你放心，你要是同意，任老板还可以再给你钱，我晓得你们在打算修房子，现在你们就是缺钱，你看老三都出门打工了，国家单位的工作都不要了，就是因为钱嘛，你看开的，做一次，我不说，莫得哪个晓得，一次就是三个月工资，这是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妈妈听了这话，好像反抗的力度小了一点，这时任老板说：我给你3000，今晚陪我耍，明天，你就能拿3000块回切。3000块啊~差不多就是我们家一年的收入了。但是我还在想3000是多少的时候，妈妈直接挣脱开任老板的手，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眼睛一闭，双腿微微的分开了一些。
舅爷默默的离开了房间。
当房间里只剩下任老板时，我才注意到他的JJ，这是什么玩意？任老板的JJ好像~油条一样，好长还很直，（在以后的很多年里，我看见油条就想起了任老板的JJ，虽然不是一模一样长，但大概也差不多），任老板并没有直接扑到妈妈身上，而是去了桌边拿起桌上的一个盒子，好像宝宝霜一样的东西，往自己JJ上抹，随口说着：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这么多年只日过三个女人，我婆娘、大儿媳妇、和一个借宿的女娃子。晓得为啥不？
妈妈也睁开眼看着他，明显不晓得为啥。这是他转过了身，那直挺挺的JJ翘在那里。妈妈看见后把被子往身上一盖，坐了起来。
这时候任老板的JJ又变了，更长了一些，好像也变大了你点，JJ上的血管更加明显了，我在窗外都看得清楚。任老板一手摩磋着JJ向妈妈走去，说：老楚以前跟我说过你的事，你和你男人做的时候他看得清清楚楚，猪大肠套苦瓜你都试过，那我的，你也没啥问题了，我只想跟你好好生生的做一次，没啥其他要求。
猪大肠套苦瓜~~我突然回忆起来，又那么回事，爸爸确实用过还有好多次……
本集完（故事内容真实回忆，只是跳过了，爸爸在临走的那晚和妈妈做的事，只是当时关了灯，看不见里面，所以没写，那晚我就听见任老板和舅爷在外面讨论该如何做，只是当时没听懂他们在说啥）。
发表于 2024-12-17 06:0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