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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2):松柏林西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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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6 20:01: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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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2):松柏林西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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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裁此歌半阙,煮酒以伴白雪。
谢君曾共霜雪,不辞生死长约。
应有清笛吹夜,此五音当凛冽。
一杯当敬明月,照此后影孤绝。
都道初心不曾负,故人约,难相赴。
君埋泉下泥销骨,而我寄人间朝与暮。
道万般尘土在诗页,痴与狂,未敢戒。
只两处沉吟隔天阙,谢君红尘一瞥。
——《人间朝暮》    星月挂空,习习微风,我的身体慢慢有了感觉,一阵高潮过后,思绪返回,眼睛茫然看着眼前这个正在耕耘的男人。    “我这次回去最多半月,小小,你一定要等我,好吗?”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我的右脚举过头顶,又开始加速运动了起来。我无助的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不断传来下体的酥麻,也不知如何回答。 日浮云出,骑着青骢马的白衫少年逐渐远去,记忆慢慢浮现到脑海中。我是一名歌妓,名叫小小,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十六出道至今已有三年。香阁落于西泠桥畔松柏林,每日门前虽恩客不断,但合我心者唯有白衫少年者阮郁。    “小小,上江观察使孟浪老爷已经三次邀请你上门献艺。你这样不置可否,也不应答,并不合适。”乳母贾姨将一壶热茶递给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助的对我说:“以艺献技,以身服侍,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车马会带你去孟老爷府邸。”    “知道了,贾姨。阮郁此次回健康请父命,留下贴身信物龙形玉佩,下月即可带聘礼娶我过门了,这个月我会好好应对的。”    第二日,晴,秋意渐浓。杭州府,上江观察使孟浪府邸,门庭院落。    “都说钱塘小小诗词歌赋,不尽之意,早知传闻,不知是否真才实学。你见我庭落一株梅树,《诗经·周南》云:“摽有梅,其实七兮!”。小小姑娘也给老夫开开眼界,以梅为题,学曹子建七步吟诗一首吧。”眼前这个中年大胖子装腔作势,以官压人,幸灾乐祸,真是可恶至极。    “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我轻蔑的看着孟胖子,一步未迈便脱口而出,也不忘再讥讽了一下他。    “好好好,各位贵客,今天领教小小姑娘高才,大家对诗饮酒,欣赏曲艺。”
    酒过三巡,日已西沉,宾客散去。孟胖子借酒劲将我拥入怀,轻轻的在耳边言语:“小小姑娘出口成诗,百杯不醉,曲艺高超。不知床艺如何呢?老夫能否与之切磋三百回合?”    “小小虽身体柔弱,但正处芳龄。孟爷日夜操劳政事,还要耕耘妾身,小小担心您的身子吃不消额。”我摸着孟老爷肥腻的肚皮,用力捏住了他的小兄弟。一声尖叫,孟爷扒光了我的外衫,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    “老爷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小骚货,感受一下我这只青眼白梅的报复吧。”孟爷肚子很大,压着我几乎踹不过气,但是他插入的速度根本让人感觉不出来他是个胖子。    我歪着头,眼睛默默的看着庭落中那朵即将开放的红梅朵,此时此刻我心里想的依旧是哪位脚跨青骢马,身披白衫的阮郁。亲爱的阮郎,你还有几日才能回来,带我回家?    “啊,疼。”孟爷差点插入了我的后面,他把我翻过面,抬高我的臀部,看准入口后又一次插入了我的身体。这一次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一股热流射入了我的小腹,让我一阵抽搐。    “小小,你身子淡淡清香,真是人间尤物,干脆做我的妾吧?”孟爷抱着我,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捏着我的乳房,舌头在我脸颊。“你在等阮郁?你可知道阮郁父亲正是我朝宰相阮道,他怎么可能和你这个歌妓相守?向你明媒正娶?”    “不会的,阮郎对我之情,山高海深,天地可鉴。他已与我告知阮父来信,此次其父病重返京,拿信物提亲回家冲喜,怎可食言?”我轻蔑的看着孟胖子,摆脱了他的手,开始穿衣。    “好吧,你就等吧,你记得,我这里永远给你留个位置,小小。”孟浪从怀中拿出千两银票,放置我手。    “阮郁回,此乃贺礼,阮郁不回,此乃聘礼,应予与否,全乃你心。”我看着孟爷,心中杂陈,漫步离去。    秋已去,叶已落,两月已去,阮郁音讯全无。我抚摸着手中的龙形玉佩,芊芊手指散发出丝丝沉香。    “小小,阮郁就如孟老爷说的,宰相之家不可能迎娶歌妓的。你两月不接恩客,得罪各路老爷,就不要赌气了。”贾姨语重心长的跟我说道:“实在不行,腊月将至,回老家清理一下老宅,拜祭一下亡父母,散散心可好?”    “也好,等晴日回乡一趟吧。”我将玉佩戴到脖子上,准备回乡。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我和贾姨乘坐油壁车,行至断桥处,一个人影撞车而倒,让人心跳如麻。    抬头望去,竟见到一位模样酷似阮郁的人。此人气宇不凡却衣着俭朴,神情沮丧,摔倒在地。闻讯后才知此人叫鲍仁,因盘缠不够而无法赶考,多日未吃,未看到油壁车,避之不及,故而撞倒。我心已乱,明知不是阮郁,但让人神游天外。 “公子气宇轩昂,样貌堂堂。去京之路甚远,小小送你一程可好?”我扶起鲍仁,拉上油壁车,和他攀谈起来。鲍仁公子通古今,明事理,言语戳戳,此次进京必能高中。    “鲍公子,明天你既往京师赴考,此是些许路资,就此分别吧。”酒店中,饭已毕,我将财物予之,鲍仁感激不尽,泪流满面。
    “小小姑娘,鲍仁此行定不负所望。”鲍仁喝尽杯中酒,向我跪下磕头以谢。    夜深,寒风徐徐,我从客房走出,看着窗外繁星,内心多分挣扎。缓步路过鲍仁房间,见其灯还未灭,推门而入,鲍公子秉烛阅书,神似阮郁,不由泪如雨下。    “小小姑娘为何而哭?”鲍仁慌忙站起,走到我的身边,着急询问:“可是我作非分之事,惹姑娘生气?”    “小小有个不情之请,鲍公子抵达京师,他日高中之后,前往宰相府拜访当朝宰相阮道之时,能否私会其子阮郁,问之为何不归松柏林,为何不赴小小之约?是否已经忘记 “青松作证,阮郁愿与小小同生死”之誓言?”我靠在鲍仁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是是是,鲍仁定不忘此事,不忘此事”鲍仁脸红如落霞,身体微抖,四肢无处放置。我把嘴贴近其嘴,将其手附于我腰间,拉开缠带,露出内衣。我的手伸入公子下裤,慢慢把话儿捏硬。闭眼与鲍公子吻之,脑海里浮现出阮郁形象。
    鲍仁和阮郁不一样,虽貌似但体不同,黝黑又强壮,每次都能顶****,让人高潮不断。我紧紧抱着鲍仁,抚摸着他的肌肉,感受着他的冲击。长叹一声,双双走向高潮。    “你告诉阮郁,如果他不与小小同生死,小小定会赴京请皇帝评功公理。”鲍仁点了点头,满怀抱负地奔赴健康,奔赴考场,人影远去。


    冬去春来,万物回春。 “小小啊,小小,老夫实在不懂。你日日门挂拒接牌,闭门不接客。生活费用尽又来陪我风流一番,为何始终不肯下嫁于我呢?”孟老爷窝在被子里,紧紧的从后面抱着我,话儿慢慢的从后面抽动,调侃于我。    “孟老爷,今朝如此风流快活,何言婚娶?”我缓了缓身子,往前移出了臀部,转身坐在孟老爷身上摇动了起来。孟爷双手握住我的一对乳房,轻轻的抚摸。无半刻,射入了我的身体。    “阮郁一定会给我一个交待,谢谢你,孟爷。”我沐浴更衣,乘夜色坐车返回了松柏林。    夜空浩瀚,光影四溅,松柏林,一位公子站在西泠桥畔。        我顿时心乱如麻,那是否是我的阮郁?奔赴往前,竟是鲍仁! “小小,对不起。我赶赴京师,行至宰相府邸,阮郁已娶了兵部黄将军的女儿为妻。鲍仁办事不力,小小姑娘请指责。”鲍仁看着我,字字诛心。我闭眼,泪流无语。    “负心之郎何以为记,小小姑娘,你就忘了他,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照顾你终生!”鲍仁紧紧抱着我,用手拂去我眼角的泪水。突然一把把我抱起,走向闺阁。    心已乱,人无欲,鲍仁虽然用力抽动,但我的身体已经疲倦,疼痛感大于快感。“我今天不舒服,明日再做吧?”我低声求道。鲍仁看着我,抽出了话儿站了起来,双手抱住我的头,将话儿插入了我的嘴里。抽动中,不消片刻,射我一嘴,腥气直充脑海。    “阮郁跟我说曾给小小留了一件定情信物,如果小小吃不下这口恶气,不如给予我进京面圣,告发阮郁?”鲍仁射完后紧紧抱着我,让我陷入了沉思。从脖子取下了龙形玉佩,阮郁的定情信物给鲍仁查看:“鲍公子,事已如此,还有转机?”
    “小小,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出这口恶气。”鲍仁看着玉佩,喜形于色,又将我揽入怀中:“来,我此次再次进京,生死不明,小小姑娘好好服侍于我,可否?”我看着他,心里也很茫然,叹了口气,将他话儿又含入了口中。这一夜,通宵未眠。     松柏林路口,我和鲍仁将践行酒一饮而尽,拿出将龙形玉佩交于鲍仁:“我想了很久,麻烦你将此物还给阮郁,“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泠松柏下。”小小和阮郁虽相处时短,但回味悠长,此生无憾,祝他们幸福。”
    “小小,你不打算将你和阮郁的关系公之于世,让阮家身败名裂吗?就这么放过他们家?”鲍仁百思不得其解。    “爱情没有对错,缘尽何须回头,此生无憾,不留对错。我别无所求,只愿死后埋骨西泠。”我叹了口气,转头离去,昨晚一夜不眠,我已释然。
    行无几步,肚中一阵绞痛,胃部翻涌难耐,摊到在地,一口竟吐出鲜血。我看着手中鲜红,眼望鲍仁之呆立,泪珠落地。    鲍仁抱着我的身躯抬头大喊:“对不起啊,小小,对不起啊,小小。我进京赴考,宰相不允过试,要我拿回龙形玉佩,毒酒赐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不让小小留存于世啊,对不起啊,小小!”只是,我已无了气息,已听不到悔意。  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泠松柏下。一曲还没尽,何处话凄凉。
“夜夜常留明月照,朝朝消受白云磨。日夜不常,红颜早逝。苏小小,其实我早已知宰相之意,半年前我多次让你下嫁于我,你却对他一往情深,你这又是何必呢?”孟老爷轻轻的将龙形玉佩放在了我的身体上,一滴眼泪落在了玉佩之上。而另一头,鲍仁抚棺大哭,西泠桥畔,墓上覆六角攒尖顶亭,叫"慕才亭",墓碑上刻着《钱塘苏小小之墓》七个大字。
盖棺,土掩,立碑。    棺中,龙形玉佩闪烁其光,孟爷的泪水被蒸发,我感到一阵热气飘起,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竟已回到了光明山下地狱门,汴城王站立身旁。鬼差押解三人跪在面前。    “龙形玉佩色泽古朴醇厚,质地柔和细腻,亮度湿润饱满,又名金香玉,而地狱三十八神器,戴之于身,香气环绕,百毒不侵,但是需要真爱之人真心之泪开封!叶小鱼,你已经通过了第一狱的考研,孟婆赐予你的三件法宝第一件金香玉,今日正式归你所有!”汴城王陛下抚摸着长须,微笑的对我告知。    我看着跪着的阮道、阮郁、鲍仁三人默默无语,这片刻一眼万年。    “人世间虽奸邪当道,恶行遍世,但深夜之中方显繁星,人间却有真情在。孟浪虽年老,但对妓女一视同仁,真心付出,不计世间俗语,难能可贵。一滴真心泪,渡过三尺魂。而阮道、阮郁、鲍仁之流,虽相貌堂堂、饱学之士,但为一己之私,为权利之欲,灭人伦,落人性。当坠落无间地狱,受车裂之刑,鬼差受命!”汴城王大喝道。    “鲍仁!你身受苏小小赠钱财之恩在先,欺骗苏小小感情在后,不扶真理,助纣为虐,杀人灭口!死后打入铜柱地狱。小鬼们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裸体抱住一根直径一米,高两米的铜柱筒。在筒内燃烧炭火,并不停扇扇鼓风,很快铜柱筒通红,烧之成灰,周而复始!”    我听着汴城王一个个的宣判他们的罪责,抚摸着金香玉,慢慢的离开地狱门,走向黄泉路。身后只听这三人哭喊、求饶的声音渐渐变小,眼泪又一次从眼角流了下来。    人世间虽情苦情短,但人心最难猜测。男人虽学富五车,风度翩翩,但往往口是心非,蛇蝎肚肠。    渡恶行虽易,寻真心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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