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自白：我和一个女高中生的故事（19-23）
19、
趁天色未晚，而日头渐西，阳光已不那么强烈，我们准备去海里游泳。
李美姗换上了一身比基尼，在外面穿了一件防晒衣，我也换上沙滩裤，套了一件体恤衫，又将手机放进防水腰袋里，和她一起出了门。
来到沙滩上，我们脱掉体恤衫和防晒衣，手牵手欢笑着跑向大海，扑进了那一片碧蓝的怀抱。
我们畅游嬉戏，不亦乐乎。李美姗姣好的容貌、绝佳的身材吸引附近很多男人向她行来了注目礼，而我也收获了巨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我向远处游去，变换着泳姿，一会儿自由泳，一会儿蝶泳，在大海中劈波斩浪，有意在爱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英姿。
“大叔，你好棒！”李美姗在我身后喊道。
我游出去一段，踩着假水转身，向她挥手。她也笑着向我挥手。
我往回游，忽然钻入水中，好一会儿都没有浮出水面。李美姗笑道：“大叔，你干嘛？”
但我仍未出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紧张起来，“大叔，你在哪？快点出来啦！”
“大叔，你别吓我，大叔……”过了一会儿，她一下慌了，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从她身后钻了出来，拍了下她的肩，待她刚一转身，我将事先包在嘴里的一口海水，喷在了她的脸上。
“大叔——”
李美姗闭着眼睛大声娇嗔道，继而用那双粉拳往我身上招呼，“臭大叔，坏大叔，你吓死我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哈哈大笑，然后和她在海水中尽情拥吻。
在三亚的日子中，每天白天，我们或去景点游玩，或在海里畅游。每天晚上，我们如胶似漆，在潮汐声中共赴巫山。
我们徜徉在彼此为对方构筑的爱河之中，流连忘返。
欢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分离总是很快到来。
十月七日这天，我和李美姗都要各自返程了，我回成都，她回北京，继续她的大学生涯。
上午醒来，李美姗仍在我的怀中熟睡，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那如兰的气息，令我真想时光停滞在这一刻。
我不忍叫醒她，轻轻拿开她抱着我的手，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正在淋浴时，李美姗进来了，从身后抱住我，那对玲珑娇乳紧贴我的后背。
“怎么不叫醒我？”她把头搁在我的肩颈上，喃喃地说道。
我转过身来，和她拥吻在一起。尽管这些日子天天沉浸在爱河中，此时的我又一次勃起了。
她蹲了下来，用手扶着含入口中，脑袋不停地晃动着，一下一下地吞吐。
我想让她起来，可她依然如故，我只得由着她。几分钟以后，我在她的嘴里喷薄而出。
末了，李美姗才站起来吐到洗脸盆里。这是她第一次让我射到她嘴里，我不禁动容，从身后搂住她，看着壁镜中的她说道：“姗姗，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她将手伸到后面，轻抚我的脸庞，对着镜中的我笑道：“我爱你，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在租车行还了车，工作人员又开着那辆车将我们送到了机场。
我的航班是下午五点，李美姗的航班要早一个半小时。
我们坐在候机大厅里，难舍难分。李美姗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枕着我的肩，依偎着我不停地跟我说，一定要想她，不许和别的女人来往……
“大叔，你会永远爱我吗？”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水。
我看着她，点头道：“会的，我会的……”
“如果你不爱我了，不要我了，那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更不会嫁给任何人。我会带着对大叔的爱，以及和大叔在一起的美好回忆，过完这一生。”
“傻丫头……”我擦拭她溢出眼眶的泪水，心中柔肠百转。
在我们的不忍不舍之中，分手的时刻还是来到了。
在安检门的外面，李美姗的眼泪流了又流，和我抱了又抱，这才在我的催促下，拖着拉杆箱走向安检门。
进安检门之前，她又回头看向我，泪流满面。那一刻我也流泪了……
当晚回到家中，却看到赵琳正在等我。我一直没有改设开门密码。
“你怎么在这里？”我大感意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来了我家。
赵琳问我这几天去哪了？我说和朋友去了趟三亚。
“是和那丫头去的吧？”赵琳冷笑着问道。
我决定不对她隐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迎着她的目光沉声说道：“是的。”
她点了点头没说话，看向别处，突然她对我喊道：“陈忠言，你太荒唐了，居然跟这么小的女孩双栖双飞，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这样会越陷越深的……”赵琳又冲我嚷道。
我冷笑了一下，“我们已经陷得很深了，已是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你满意了吧？”
“你……你……”她指着我一时语塞，缓过来才说道，“我问你，你和那个女孩是来真的？”
“如果说刚开始那会儿，我只是想跟她玩玩，那么现在我早已认真了。”
“你这是不负责，对那丫头不负责，对你自己不负责。你想过没有，你们相差了近二十岁，你和那丫头都可以当父女了……”
“这些我都想过，而且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又何必在这里横加指责呢？”
赵琳指着自己的胸口，“和我无关？你好歹是我前夫，是我们女儿的爸爸，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玩火，甚至给妮儿找个只比她大九岁的小后妈。”
我根本不想搭理她，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冷冷地说道：“你说完没有？说完了请离开吧？我想休息了。”
她坐到我身旁，急切地说道：“忠言，我不是想跟你吵架，我是想让你冷静点。你好好想想，你比她大那么多……是，现在你三十七，再过两三年仍是男人四十一枝花，你们现在是很和谐很美满，可等你老了呢？她仍然年轻，那时你们还会像今天这样和谐、这样恩爱吗？”
她的话令我有些心烦意乱，这些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和李美姗沉浸在爱河中而不愿去多想。
“赵琳……”我温言软语地说道，毕竟这个女人至今爱着我，虽然她对我的方式有些极端，“我谢谢你的好意，我也知道其实你对我一直挺好的，可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说道：“为什么啊？”
我没有说话，埋头抽烟。她忽然双手拽住我的胳膊，“忠言，你是不是因为崔泰皓？我告诉你，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朋友，最多算知己……”
我打断了她，“这和崔泰皓没有关系。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们回不到过去了，你不明白吗？你又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呢？”
“不是这样的……只要我愿意，只要我们愿意，就可以回到过去，没有什么不可以重来。”
“可是我不愿意！”
我盯着她喊道。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真的很累了，你走吧？”
赵琳一直怔怔地看着我，泪水从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滑落。
半晌，她才擦去眼泪，站起来说道：“陈忠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一定要阻止你的行为。”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我抽着烟品味她刚才说的话，心里琢磨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和赵琳不欢而散的那晚之后，我一直有个不详的预感，这个感觉令我惴惴不安。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赵琳将怎样来阻止我和李美姗？
在不安之中，时间流逝着，我和李美姗依然每天通过微信卿卿我我，但在我心里，多了一份烦扰。
我所预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我妈叫我立刻回一趟家，有事跟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照我妈的话做了。
一回到父母家，我就看到客厅里除了我爸妈，还坐着一个很漂亮的中年女人。她不仅漂亮，气质、身材也很好，衣着不俗，一看就是事业成功的女性或有钱人家的太太。
我爸一言不发，我妈对我说道：“忠言，她是美姗的妈妈。”
20、
我一下愣住了，没想到李美姗的妈妈，这位我从未谋面过的女人，竟然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了我父母的家里。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父母家来的，但有一点毫无疑问，她是为了我和李美姗的事而来。
“陈先生，我姓苏，是李美姗的母亲。”李美姗妈妈说道，虽然她显得有礼有节，但看得出，来者不善。
她已年过四十了，岁月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留下了痕迹，让她看起来格外有味道，身材依然凹凸有致，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的魅力。我心说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李美姗的美貌源自她母亲的遗传。
“哦，你好。”我应道，在心里思忖她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
“陈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我们出去谈，别打扰到两位老人家了。”
我点了点头，看向我爸妈，他俩的脸色都很不好。
李美姗妈妈离开时，对我父母说道：“叔叔、阿姨，打搅你们了。”
上次李美姗来我家时，称我父母为伯伯、阿姨，现在她母亲也叫我父母为叔叔、阿姨，我简直无地自容。但她只有四十来岁，我爸快七十了，我妈也六十好几了，她叫我父母一声叔叔、阿姨完全符合辈分。
我爸仍未说话。我妈的脸上白一阵、青一阵，显得很尴尬，讪笑道：“没……没什么，你慢走。”
来到楼下，我说道：“阿姨……”
李美姗妈妈打断了我，“陈先生，请别这样叫我，我才比你大四岁，受不起……”
她的话让我尴尬极了，只听她继续说道，语气中不无嘲讽，“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用叔叔阿姨来称呼你父母，你现在又叫我阿姨，你不觉得太乱了吗？”
我再次无地自容。李美姗妈妈指着一旁的公共椅说道：“我们坐下说吧？”
我和她坐了下来，但她有意和我保持了中间还可以坐一个人的距离。她打量了我一会儿，说道：“你的确是一个够帅、够有型的大叔，难免招小姑娘的喜欢……”
“苏姐，您有话就直说吧？”我说道。
李美姗妈妈沉默了一下，突然很不客气地说道：“陈先生，您真无耻，居然和我女儿在三亚呆了那么多天。国庆节之前我本来以为她要回这边来陪伴爷爷奶奶，却没想到她以和大学同学出去旅游为由，跟你跑到三亚厮混……”
我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默默地听着。
“你比我女儿大那么多，离过婚有个九岁的女儿，却勾搭上我女儿，还和她发生了很多次那种事，她才十八岁啊！”
李美姗妈妈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你自己也有个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缓缓地说道：“苏女士，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找到我父母家的？”
“你自己做下的丑事，还怕别人知道吗？”李美姗妈妈气愤地说道，“至于我来你父母家，是有些冒昧和唐突，但我身为一个无辜女孩的母亲，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得让你的父母知道，他们的好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我只好说道：“好吧！我不是在指责您，但我希望您能明白，我对美姗是真心的，我们是在相爱，将来……我会娶她。”
“呵、呵、呵……”李美姗妈妈连声冷笑，“你娶她？你拿什么来娶她？据我所知，你在中国xx工程集团下属的电力设计院工作，单位是不错，可你三十好几快四十了，什么都没有，你拿什么娶我女儿？还有，你多大我女儿才多大？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我耐着性子解释道：“苏女士，您别这样说，我是真的爱美姗……”
“够了，别再说了！”李美姗妈妈打断了我。
半晌，她说道：“总之，我绝不允许我女儿和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这时，一个小皮球滚到了我们的脚边，李美姗妈妈俯身拿起来，随着这个动作，她上衣的开口处春光乍泄，那一对又圆又大又白，沟也很深。这样的极品熟女，绝对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约炮对象，但此时我哪有心思胡思乱想？何况她是我爱的女孩的母亲。
李美姗妈妈对着一个跑过来的两三岁的幼童柔声笑道：“弟弟，这是你的吗？”
幼童点了点头，嫩声嫩气地说道：“是我的。”
“弟弟真乖，阿姨抱抱好不好？”李美姗妈妈说着，将幼童抱了抱。
一对年轻夫妇走了过来，女的笑道：“宝贝，跟阿姨说谢谢哦！”
幼童照做了，女的又说道：“跟叔叔、阿姨再见，我们走啦！”
看着一家三口离去的背影，李美姗妈妈说道：“看见没有，可能在他们的眼中，你和我是一对，可能他们还认为我俩挺般配的……”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可你别沾沾自喜，你这个在别人眼中和我般配的男人，却想着娶我的女儿，当我的女婿。陈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太荒唐、太无耻了吗？”
“苏女士，你没有权利这样说我……”我觉得自己不能任由她这样刻薄下去。
“我没有权利吗？”她指着自己的胸口冷笑道，“当你这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和我才十八岁的女儿睡了后，当你带着她在三亚双宿双飞后，你早就给予我这样的权利了。”
她说着流下了眼泪。我只得继续耐着性子，“我是真的爱美姗。我向您保证，并且之前我已经对自己发过誓了，我会努力工作，将来一定让姗姗幸福，给她一个好的生活。我会一直等她，等她大学毕业，如果她要读研，我也等她，等她踏入社会了，工作稳定了，再和她结婚……”
李美姗妈妈再次打断了我，“我刚才是在对牛弹琴吗？我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陈先生……”
她缓了下，又说道：“别的姑且不说了，就说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虽然你现在年富力强，可将来呢？等你五十多岁是个小老头了，她才三十多，等你六十岁是个糟老头子了，她才四十出头，那时你依然觉得你俩合适吗？和谐吗？甚至将来你老得走不动道，让她来服侍你吗？你真的忍心看到她这样？”
她说的句句都是事实，我无言以对。耳畔继续传来她的话声。
“姗姗的爸爸去世得早，是家中的独子，姗姗的爷爷奶奶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就是这个孙女……”
她的话让我想到了那天晚上和张咪一起送李美姗回家时的情形，那对年逾七十的老人，一个背着李美姗、另一个扶着李美姗，在夜色中往楼里走，那个令人心酸的画面我永远都忘不了。
“难道你忍心让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花似玉、学业优秀的孙女，嫁给一个离过婚、带着个拖油瓶的老男人吗？”
我陷入了沉思。李美姗妈妈见我沉默不语，又说道：“陈先生，请你放手吧？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请求你放过姗姗，也请你不要伤害到两位无辜的老人，可以吗？”
我仍然沉默。她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全力阻止你和姗姗在一起，我回到北京后，会和她好好谈谈，必要时，我会采取非常手段阻止她和你在一起。另外，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会去你单位揭发你，我会让你们单位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这个衣冠禽兽勾引无知少女，甚至在我女儿未满十八岁还未成年时就把她睡了，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李美姗妈妈说到后面，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这一席话，她站起来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回到楼上，我爸正关在房间里生闷气，我妈拉着我长吁短叹。
“忠言呐！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今天在面对那个女人时，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我妈颇痛心疾首，“人家妈妈都把话说到那个份上，我们真的是无言以对。之前我和你爸就不太赞同你找个那么小的女朋友，可架不住你非要跟她在一起，那丫头也确实招人疼，也就由着你们了。可没想到……”
我妈缓了缓，“没想到人家的妈妈那么激烈地反对，还对我们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地叫，真是让我和你爸无地自容。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答应你，更不该让你带那丫头来家里吃饭，搞得我们就像纵容你糟蹋别人家的黄花大闺女似的。这事要传出去，你让我们的老脸往哪搁？”
我于心不忍，说道：“妈，对不起，让你和爸跟着为难了。”
我妈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沉默了一下，说道：“只要美姗不放弃，我就不会放弃。”
我妈苦口婆心地说道：“儿子啊！虽然对不起那丫头，但既然人家妈妈是这个态度，你不如顺坡下驴，算了吧！”
21、
次日，我联系了赵琳。我认为发生了这样的事，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赵琳说她白天没空，让我晚上去她家谈。
当天下午正在单位上画图，门卫室的保安说有两个老人找我。我估计，八成是李美姗的爷爷奶奶找上门来了。
我心说，昨天她母亲找到我父母家兴师问罪，今天她的爷爷奶奶又找到了我单位上，这一家子人动作可够快的。
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来到大门外，果然看到李美姗的爷爷奶奶在那里等我。虽然那天晚上我只是坐在车上看了他们几眼，可仍然记得。
李美姗的爷爷问道：“你是陈忠言？”
我点头道：“是我……”
话音未落，老爷子一巴掌扇到了我脸上，骂道：“你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
李美姗奶奶赶紧拽住老伴，示意他别激动，一是不要随便打人，二是这事对孙女的影响不好。
保安看到了，对我说道：“陈工，怎么啦？”
我跟他说没事，我认识。我对李美姗爷爷说道：“爷爷……”
话刚一出口，就被老爷子打断了，“当不起，我没你这么大的孙子。”
我说道：“老爷子，我们去那边说……”
李美姗爷爷气呼呼地说道：“你干了丑事怕被人听到啊？”
李美姗奶奶又拽老伴，“别在这儿说，多丢人啊！”
我们三个走到了一边，李美姗爷爷又要揍我，被老伴拽住了。
“小伙子，你说你干的这是人事吗？我孙女她……她才十八岁啊！”李美姗奶奶说着哭了起来。
我羞愧难当，低头说道：“对不起，两位老人家，是我不好。可是，请你们相信，我是真的爱美姗……”
“你个混账王八蛋，你这么大年纪了离过婚有孩子，凭什么爱我孙女？”李美姗爷爷骂道，气得喘了起来，喘得还挺厉害的，我深怕他一口气上不来，给背过去了。
李美姗奶奶一边不停地给老伴抚背，一边眼泪汪汪地对我说道：“小伙子，我儿子死得早，我老伴身体也不好，我们老两口就剩这一个孙女了，你就当行行好，放过姗姗，放过我们一家人吧？”
李美姗爷爷缓了过来，指着我喘道：“你……你……你说，能跟姗姗断了不？”
李美姗奶奶含泪看着我，目光中满是凄楚和哀求。这一刻，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能对着二老点下了头。李美姗爷爷一只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指着我说道：“记住你今天的话，如果你敢食言，我……我老头子跟你拼命。我……”
他又拽住老伴的手，“我……我们老两口的命换你一条命，你信不信？”
“老头子，别说了，人孩子都答应了，我们走吧！”李美姗奶奶说着搀扶着老伴离去了。
看着两位古稀老人颤巍巍的背影，我一点都不对他们打我骂我的言行感到生气，相反还在心里充满了酸楚。
晚上来到赵琳家里，她好像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一件红色丝绸短浴袍，美腿尽显，浴袍上面的隙开处，那对美乳欲隐还露，而下面也是春光乍泄，不时露出内裤。
“忠言，喝一杯，这酒不错，八二年的拉菲，客户送我的。”
赵琳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我，看着我的眸光中柔情款款。
我不是来喝什么八二年的拉菲的，也不是来欣赏她的春光的，没好气地向她开门见山。
赵琳将递向我的那杯酒放在了吧台上，自己呡了一口，向我坦诚，的确是她通过自己的人脉弄到了李美姗母亲的号码，将我和李美姗过往的一切告诉了对方，于是有了后来的事。
我压住怒火，问赵琳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动声色地反诘，“忠言，人家的妈妈和爷爷奶奶，是不是坚决反对你们的事？如果我不打这个小报告，你打算瞒那丫头的家里人到什么时候？纸终究包不住火，你不明白吗？真要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只会比今天更不堪。”
她说得倒是蛮在理的，我无言以对。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柔声说道：“忠言，你俩相差了十九岁，你离过婚还有个女儿，你和那丫头的这段感情没有彼岸，为什么不回头是岸呢？”
我将目光从她的乳沟上移开，又将她的手从肩上拿了下来，看着别处冷声说道：“昨晚我想了一夜，几乎一夜未眠。我认为我可以对不起任何人，但我唯一不能对不起的，唯一不能辜负的，是李美姗……”
我扭头看向赵琳，在她的含泪注视下，说道：“只要她不放弃，我绝不放弃。”
赵琳的眼泪流了下来，“你……你就那么爱那个女孩？”
我迎着她的目光，“是的，我爱她，这辈子不会再爱别的人了。”
她流泪说道：“那我呢？在你的心里，我就一丁点份量都没有吗？”
我呼了一口气，又看向别处，“我承认，如果是在我遇到她之前，我对于和你复合仍然抱有较大的期待。可今时已不同以往，除了她，我谁都不想要。”
赵琳面向我，那对在浴袍的开口处半隐半露的美乳又呈现在我眼前，双手搭在我两边的肩头上，看着我说道：“可是你和她之间的障碍那么大，你和她注定是不可能的。但你和我之间就不一样了，我仍然爱你，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我们还有个女儿，我们才是最适合彼此的一对，你又何必那么偏执呢？”
我拿下她的两只手，冷笑道：“省省吧！赵琳，你对我不过是一种控制欲、占有欲罢了。你处心积虑地想把我塑造成你想要的男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赵琳怔住了，眼泪又流了下来，“你就是这样来理解我的感情的吗？好，就算是你说的那样，我不也是为了你好吗？让你成为我想要的那种男人，对你来说有什么不好？”
我连声冷笑，“赵琳，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一直以来，你想让女儿将来成为你所希望成为的人，你想让我成为你所希望成为的男人，你想这样，你想那样，可你问过我们吗？你问过妮儿她快乐吗？你了解我想当一个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吗？”
她不禁泪流满面，把手放在自己的乳沟那里，“我这样错了吗？你们是我最爱的人，我这样为了你们，我真的错了吗？陈忠言，你太不知好歹了。”
我又冷笑了一下，“算了，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其实你根本不用费心，你想要的那种男人，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吗？那个叫崔泰皓的韩国富豪家族的公子哥，他正眼巴巴地等着你去找他呢！”
赵琳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含泪叱道：“你混蛋！”
我摸了下被打的那侧脸，继续说道：“至于我和李美姗，即使因为种种原因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和你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
我说完就要离去。她过来抱住我，一边流泪一边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忠言，我不该打你，我也收回所有的话，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做的事。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你想怎样都可以，我绝不会再干涉你，好吗？忠言，我爱你，其实你也是爱我的对吗？你不过是被那个女孩的年轻鲜嫩迷惑了，贪她的身子而已。没关系，我不在乎，你玩够了就回来，好不好？”
我推开她，转身往外走。赵琳喊了一声“忠言”，追上我从后面抱住了我，哭着求我别离开她。我觉得今晚她太不冷静了，掰开她的手转过来，却发现她身上的短浴袍已经不在了，那成熟姣好的裸体被我一览无余，双峰在我眼前傲然耸立，三角区底部芳草萋萋。
她搂住我的脖子吻我，不停地说道：“老公，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我真的好爱你……”
她一边吻着、说着，一边脱我的衣服。我一把推开她，喊道：“够了，你疯了吗？”
她依然流着泪，怔怔地看着我。我再次转身，她叫住了我，“陈忠言……”
我驻足，但未转身，只听她在我身后说道：“我赵琳，曾经也是个骄傲的女人，刚才我把一个女人所有的尊严都放在你脚下任你踩踏了，你却仍然对我这样无情。好，你走，我发誓，只要今天你走出这个房子，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那时我没想那么多，头也不回地走了，听到她在我身后失声痛哭。
22、
第二天李美姗联系了我，说她母亲已将一切都告诉她了，她问我是怎么想的？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她不放弃，我也不会放弃。
“好，大叔……”李美姗在电话那头哽咽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虽然我和她山盟海誓，可我心里却没有底。我不是对自己的感情没信心，而是隐隐感觉到，我可能无法掌控全局。
几天以后，传来了赵琳自杀的消息。当时已是晚上，我赶到医院时，赵琳还在抢救。
抢救室外，赵琳的父母、弟弟都在，还有一个人也在，他就是崔泰皓。
崔泰皓一见到我，就给了我一拳，在赵琳的父亲和弟弟的拉拽下，他指着我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才会这样？”
有护士过来呵斥我们，崔泰皓这才罢手。赵琳的母亲已哭得稀里哗啦，我问赵琳的父亲，“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已和赵琳离婚多年，但二老毕竟是我女儿的外公外婆，至今还在替我照顾女儿，所以我仍然以爸妈称呼二老。
“唉！”赵父长叹了一声，没说话。
赵母在一旁哭泣道：“陈忠言，你太没良心了，琳琳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拼命。”
我喊了一声“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赵父愁眉紧锁，痛心不已，“忠言，你俩到底怎么啦？以至于她要走绝路？”
“爸，我……”我欲言又止，此时在心里真有些后悔，那晚不该轻视赵琳的情绪，以及她说的那些话。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今晚赵琳突然给崔泰皓打电话，说她好痛苦，崔泰皓问她在哪她也不说，哭了会儿说自己没什么了，让崔泰皓别担心，然后挂了电话。
崔泰皓不放心，赶到赵琳家中，发现她躺在床上已昏迷不醒，床头柜上放着安眠药瓶。崔泰皓立刻拨打了120，然后又发现了赵琳的遗书，才明白她是为情所困，选择了轻生。
我一时迷茫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耳畔响起赵父的声音，“忠言，你说你俩都离了几年了，干嘛还纠缠不清？你还招惹我女儿干嘛？”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我的这位前岳父是个退休中学教师，为人通情达理，我和赵琳婚内时，他对我的才学和人品很欣赏，翁婿之间相处得非常好，他从未在我面前说过一句重话。甚至他还老劝赵琳，说我是个男人，不要对我求全责备，应该多理解自己的老公。
如今听着老人家责备的话语，我不禁羞愧难当。哪个父亲不心疼自己的女儿？何况赵琳从小到大，是他的骄傲。
好在赵琳经过抢救，捡回了一条命。赵父、赵母对崔泰皓再三感谢。
那晚，赵父、赵母留在医院陪伴赵琳，我和崔泰皓、赵琳的弟弟各自离开了医院。
正开着车，我妈打来了电话，问我赵琳怎样了？她也给急坏了。我问我妈她怎么知道这事？我妈说，赵母今晚打电话给她，说赵琳出事了正在医院，让她过来看着我女儿，她现在仍在赵琳父母家。
我大致给我妈说了一下，我妈说，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哟？可能两个女人你一个都对不起，还差点闹出人命。
我妈又说，你还是跟赵琳好吧？虽然她以前是刻薄了一点，对我和你爸也不够亲热，但她能为你自杀，说明真的很爱你，而且她还是妮儿的亲妈……至于那丫头，人家家里人那么反对，她又比你小了十九岁，你俩确实不合适，你若对不起她，也只有对不起了。你只能顾一头，老天要你这辈子总得对不起一个女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听着我妈的话，我心乱如麻。如果赵琳真的死了，我女儿就没有妈妈了，我成了间接害死我女儿母亲的凶手。但李美姗怎么办？她那么爱我，我又怎么忍心辜负她？
那夜我又失眠了，一宿没合眼，满脑子都是赵琳和李美姗。
次日下午，在赵琳的病房，当时只有我俩，她哭着求我回到她的身边，还说就算是为了女儿着想，我俩也应该在一起。
此时，我仍心乱如麻，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李美姗妈妈说的那些话，李美姗爷爷的那一巴掌，李美姗奶奶的哀求，赵琳的自杀，崔泰皓的拳头，我妈说的话，无不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和无助。
可我分明看到，李美姗正站在某个角落看着我，她的楚楚可怜，令我心如刀割。
“忠言，你离我近点好吗？”赵琳的话将我从千愁万绪中拉了回来。
我抬头看向她，她拍了拍床沿，我坐了上去。
她坐直身体，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含泪说道：“我爱你，从来没有像爱你这样爱过一个人，如果没有了你，我的人生也就没什么念想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继续盯着我，眼泪流了下来，“那种事，我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我知道她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威胁我，而且我也知道，以她的个性完全做得出来。但我也明白，她这都是出于爱我，虽然她对我的爱过于偏激。
我无言以对，唯有将她拥入怀中。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泣不成声。我也流泪了，但我知道，我的泪水一多半是为李美姗流的。
我们所不知道的是，此时崔泰皓正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默默地看着我们。
他看了一会儿，将手中的花放在了门边，然后落寞地离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有意减少了和李美姗的联系，有时她联系我，我会跟她说这段时间工作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她聊天。
李美姗可能也意识到了什么，减少了和我的联系。我打算先冷却一段时间，再跟她摊牌。
那年十二月初的一天下午，那天是周末，我在家里赶一个设计，赵琳过来替我收拾房子，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当时我女儿妮儿也在。
自打她出院后，三天两头地来我这里照顾我，我也只能由着她。但我没有跟她上床，她也没有提过。
本来赵琳打算由她做饭，三个人在一起吃顿晚饭，她的一个闺蜜打来电话，约她聚一聚，还让她把孩子也带上。
母女俩刚走不一会儿，我接到了李美姗打来的电话，她问我这段时间疏远她，是不是动摇了？
尽管我心中千般不忍、万般不舍，还是决定趁此机会跟她摊牌。
我向李美姗述说了种种理由，我和她的年龄差距带给我的巨大压力，她家里人的坚决反对，我前妻差点自杀身亡，等等。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想大耳巴子抽自己。
末了，她哽咽道，你为了成全所有人，成全我妈妈，成全我的爷爷奶奶，成全你前妻，就要牺牲我吗？
我说我也没有办法，你母亲都找到我父母家去了，你爷爷大耳巴子都扇我脸上了，我前妻都为此寻短见了，你叫我怎么办？
李美姗哭着说，我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为你做了一切的事，你忘了那天在三亚，我用嘴给你做的事了吗？你却这样对我？
听着她这些伤心欲绝的话，我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大叔……”李美姗止住哭，“你现在做的选择没有错，我也没有错。但你有一件事做错了……”
“什么？”我不禁问道。
“当初，你就不该招惹我……”她说着泣不成声。
我犹如万箭穿心，耳畔继续传来她的话声，“我不会缠着你的，我们到此为止吧！但你能下来一趟吗？我有东西还给你……”
我在心中一惊，走到窗户边往下看，看到李美姗正站在楼下，在耳畔举着手机看着楼上的我。
23、
我一下呆住了，原本我以为她此时应该在北京，却没想到她一直在我家的楼下跟我通话。
我家在四楼，我分明看到她泪流满面，那一脸的凄楚和哀婉，让我终生难忘，此后的岁月中，每当我想起来，都是肝肠寸断。
李美姗扬起左手，手里是我送她的那条带心形玉坠的水晶项链，她流着泪对楼上的我说道：“这是你送我的，现在还给你。”
她将那条项链挂在了树梢上，又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中是无尽的幽怨和伤心，转身跑掉了。
我在电话里喊着她的名字，但她已挂断了。我飞快地下楼，四处寻找她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那天一直到晚上，李美姗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从微信里发给她的信息，也是有去无回。
我很担心她，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张咪。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张咪，请她替我去看一下李美姗。
当晚，张咪的电话打了过来，她说李美姗虽然很痛苦，好在情绪还算稳定，准备明天回北京。
张咪还告诉我，这些日子以来，李美姗对于我的疏远和冷淡深感不安，昨天她飞回到成都，打算跟我谈一次。刚到我家楼下，就看到赵琳带着我女儿从楼门出来，上车开走了。
这一幕，让她以为我和赵琳已经复合了，于是没有上楼找我，而是给我打了电话。
“姗姗一直在哭，她真的很爱你，可也恨死你了……”
张咪在电话中如是说，并骂我是渣男，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李美姗的面前。
第二天晚上，我找赵琳要了李美姗妈妈的号码，给她打了过去，得知李美姗已经回北京了。
“小丫头肯定会痛苦一段时间，但长痛不如短痛，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
李美姗妈妈在电话里如是说，“陈先生，虽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但这件事，我还是要谢谢你的成全……”
我苦笑道：“其实我并不知道，我这样做，你们这样做，我们大家这样逼她，对她是好还是坏？”
那个风姿绰约的漂亮熟女在电话那头冷声说道：“无论如何，都比跟着你这个一事无成还带着个拖油瓶的老男人好得多。”
她说着挂断了电话，让我一个人在心里戚戚焉。
我和赵琳复婚了，并且应她的要求，搬到了她的那套大房子里。既然重新成为了夫妻，不可能依然各住各的，她这里的条件比我那里好得多，我没有理由让她住到我这边来。
领证的那天晚上，赵琳在卫生间洗澡，我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赵琳洗完出来了，只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露出漂亮的香肩和锁骨，两条美腿也是展露无余。
她坐到我身旁，打开那瓶八二年的拉菲倒进两个高脚杯里，递了一杯给我，自己拿起一杯对着我笑道：“今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也算是新婚之夜，庆祝一下呗！”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与她碰了一下杯，轻呡杯中酒，感觉是那样的苦涩。
赵琳喝了一口，说道：“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丫头？”
我看了她一眼，矢口否认，“你怎么这么说？”
她看着我，眼中含着泪水，“没关系，如果你实在忘不了她，就把我当成她好了，我不介意当她的替代品。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和我们母女在一起，怎么都成。”
我知道她是言不由衷，何况我不愿意也不可能拿她当哪个人的替代品，她和李美姗根本是两个人。我放下酒杯，正色说道：“赵琳，我和你复婚是真心实意的，你永远都不会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将与之一直生活下去的，只是你赵琳而已。”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哽咽道：“忠言，我爱你，过去是我不好，从今往后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她的楚楚可怜令我有些不忍，将她拥入怀中，吻住了那对期待的芳唇。她的两只手绕上来，揽住我的脖颈与我热吻。
我解掉了她身上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伏下头含住了一个乳头，吮了会儿又含住另一个，同时爱抚着她的私处，那里已经很湿了。
“亲爱的，抱我进去……”她在我怀里喃喃地说着，一脸的意乱情迷……
我们领证后的那个周末，正好是平安夜，两大家子人聚在饭店吃了一顿饭。除了我和赵琳、女儿，还有我父母、我哥嫂，赵琳的父母和弟弟。赵琳的这个弟弟其实是她的表弟，但基本上是在她家长大的，至今仍跟赵琳父母住在一起，跟亲的差不多。
赵琳的父亲特别高兴，他一直很喜欢我，即使是在我和赵琳离婚的那些岁月，他也打心眼里当我是他的女婿。
我爸妈也挺高兴的，毕竟赵琳这样一个又漂亮又优秀又能干的儿媳妇，我很难另外给他们娶一个回去。更重要的是，我女儿妮儿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饭局结束后，我父母坐我哥嫂的车走了，我岳父母也准备开车回去，赵弟却不打算跟他俩一块儿回去。赵父说臭小子，大晚上你往哪跑？对于这个妻子妹妹的孩子，他一向是视如己出。
赵弟说泰皓哥约了他跟一帮朋友过平安夜。这小子一直很喜欢崔泰皓，从来都是一口一个泰皓哥，他换了几个工作了，都是崔泰皓帮他安排的。对于我和赵琳的这次复婚，可能他是唯一不赞同的人，他巴不得崔泰皓当他的姐夫。
赵琳父母带着我女儿开车走后，我看到崔泰皓站在他的那辆玛莎拉蒂越野车的旁边。我和赵琳过去跟他打招呼，那小子不顾我和赵弟就在旁边，一把将赵琳抱到怀中。
“干嘛呀？”赵琳蛮尴尬的，挣扎了几下只得由着她，不安地看着我。
崔泰皓松开后，对他的女神说道：“好好的，有任何事都给我说，听到了吗？”
赵琳又看了我一眼，对崔泰皓说道：“快走啦！你和我弟不是还有事吗？”
崔泰皓指了指我，“好自为之！”
他说完和赵弟上了他的车，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回家的路上，赵琳说如果我介意，她以后可以不再跟崔泰皓来往了。
我觉得她真的改变挺大的，这些都是为我做出的改变。我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有崔泰皓这样的朋友，是你的福气。
当晚回到家中，我和赵琳又缠绵了一回，她在我身下娇吟着说道：“老公，射给我，让我为你生个儿子……”
我知道，她是想多一个孩子彻底拴住我的心。爱怎么怎么地吧！我在心里说着，最后冲刺了一番将万千子孙浇灌到了深处。
赵琳睡了后，我独自来到书房抽烟。在这个寒冬的夜晚，成都罕见地下起了雪。
我看着手中的那串水晶项链，思绪又回到了那年九月的中午。
“叔叔……”
随着喊声，我看到那个高挑美丽的少女向我走来。
此刻，心痛犹如烟花突然爆裂开那般弥漫，我在心里喃喃地呼唤，“美姗……”
我决定接下集团总公司在非洲的那个援建项目的设计工作，作为设计方的项目负责人远赴那个遥远的地方工作两年。
原本领导就有这个意思，之前也找我谈过话，但那时我没有答应。尽管我不求上进，不善钻营，但底子扎实，业务能力没有问题。
我之所以这样，是想去一个遥远的、完全陌生的地方沉淀自己，已缓解我和李美姗这件事带给我的自责和内疚。
赵琳知道后很不高兴，说我们才刚复婚，而且也有了生二胎的计划，我却要出国呆那么久，问我是不是在躲她？我说不是，因为这是我翻身的一个机会，你不是一直期望我有所作为吗？现在机会来了。
她又问这两年我能回国吗？我说每年有一次探亲假，家属每年也可以去那边探亲一次，费用均在集团总公司报销。她见事已至此，也就多说无益了。
二零一七年三月，那年三十八岁的我，和三个同事一起飞赴北非国家摩洛哥。
出发的前一天，我把那条水晶项链又给李美姗寄了回去。
（本文完，但李美姗的故事还没结束，后续请看第二部《大叔自白：我和一个阿拉伯美少妇的情缘》，敬请期待。）
发表于 2024-12-16 22:4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