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懵懂的童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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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懵懂的童年（五）

          一会妈妈就满脸笑容地从外面进来了，一进屋我和弟弟就看到妈妈手里拿着的两串糖葫芦，就高兴地过去拿，妈妈递给我们糖葫芦之后，就问我们俩作业的情况，我们都说写完了，妈妈非常高兴，说：“妈妈相信你们俩，今天就不检查了。”然后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去温水，准备睡前洗脚，这已经形成习惯了，从我记事起就没有一天断过。

          看妈妈进厨房了，弟弟一边吃糖葫芦，一边用胳臂肘顶顶我，小声说：“你看，妈妈好像很高兴啊。”我也悄声说：“是呀，还哼小曲那。”弟弟说：“你知道为什么吗？”我疑惑地问：“为啥？”弟弟说：“舒服呗。”我问：“啥舒服呀？”弟弟说：“肏屄那事，女人就舒服。”我还想问，弟弟突然盯着我的脸，说：“小站，你别动，看，糖葫芦籽都粘脸上了，我给你拿下来。”我就把脸伸过去，等着弟弟帮我。这时，就见弟弟快速地把嘴凑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弟弟的小嘴就在我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更确切地说是裹了一下，当他嘴唇离开我的嘴唇时，发出“叭”的一声，听得很清楚，我也本能地“哎呀”一声，举手就去打弟弟，可是弟弟不但没躲，反倒冲我嘻嘻地傻笑。见弟弟没躲，我的手反而落不下去了，其实我就吓唬一下，并不是真想打他。看这情况，我只好将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小声说：“小流氓，小无赖。”弟弟还是看着我嘻嘻笑，而那眼神有点邪，让我想起大蹦和二美摸我屄时他们的眼神。这时，妈妈端着一盆温水，进到屋里，放在地上，又摆好了2个小板凳，就叫我们洗脚。

         我和弟弟围坐在盆边，脚放在一个水盆里，开始各自洗脚，以前，有时也为了“抢地盘”发生过争执，但最后都被妈妈“镇压”了。今天我觉得有些异样，弟弟总是在洗脚时，偷偷用手摸我的脚，非常轻柔，感觉很舒服。我小声说“超，你帮我洗脚吧。”弟弟点点头，我就把手收回来，享受弟弟给我洗脚，心里那个美。可是弟弟并不认真，一会捏一会抠的，一会我痒得就受不了了，我就喊不让他挠我脚心，可弟弟不听，我忍不住就一脚把水盆踹洒了。弟弟本能地往后一闪，一下摔个仰八叉，水撒了一地。妈妈听到声音，从另一个屋赶紧赶来，看见弟弟倒在地上，一盆水都撒了。过去将弟弟扶起来，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说：“你们闹什么啊？从明天开始，一个一个洗，不要在一起洗了。”

          等我们都洗完脚，妈妈就去上炕挡窗帘、铺被，准备睡觉。

        我们住的是典型的东北民居，是三间草坯房，一进屋是厨房，也叫外屋，然后是东屋和西屋，东西屋都搭着向南的火炕，也有南北都搭火炕的，因为我们家人口少就只有南炕。我们一家人都住在东屋，西屋虽然有炕，但没有人住。以前炕上铺着炕席，用高粱桔编的，现在都铺上炕革了，有好看的图案，还干净光滑，我和弟弟总是在上面玩耍。起初爸爸在炕头，依次是妈妈、我、弟弟。弟弟为了能挨着妈妈，总是要和我换，我不干，妈妈也不让，因为弟弟总摸妈妈的咂咂（东北方言：乳房）爸爸妈妈都不让，就用我当着他。后来，爸爸去店里住，弟弟就非要睡在炕头爸爸的位置，妈妈拗不过，就依了。弟弟就又能摸咂了，妈妈也常常斥责他，说他没出息什么的，可他就是不听，妈妈好像也没办法，就由他去了。

          这时，弟弟对妈妈说，他不在炕头睡了，要挨着我在炕梢睡。妈妈问：“为啥？”弟弟说：“炕头太热。”妈妈说：“就烧点火，温温水，能有多热。”弟弟说：“反正我不在炕头睡。”我说：“那我去炕头睡。”我知道弟弟为什么要换地方睡。弟弟马上说：“你不能睡炕头。”我说：“为啥？”弟弟说：“大蹦妈说大人睡在中间叫‘挑山’对大人不好，会有病，你不想让妈好啊？”妈妈说：“还有这个妖道令，我咋没听说那。”弟弟说：“不信你去问大蹦妈，她就这么说的。”妈妈说：“行行行，不过，小超，以后不能变了。”弟弟说：“谁变谁王八蛋。”妈妈拍了弟弟一下，说：“熊孩子。”

         按照新的睡觉位置，妈妈铺好被，我们就躺到被窝里了。妈妈随手拉一下墙上的闭灯绳，屋子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