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暴君4084
第四十章 一对红屁股
抓住他伸在鼻前的手,骆晶晶顾不上其他,急求:“别杀我爹!他打我也是因为我败坏门风,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你放他一条生路
,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家里全指望他!”就知道他会愤怒失控想杀人,她该忍住不说的。
“妄想!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苍狼直接了当断她求情念,肌肉抽得厉害。败坏门风,呸,狗屎!那不过是无遥子做的一桩实
验,竟将她推上离家之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骆志敬,没人性!如此虐待亲生女儿,枉为人父!!!粗鲁拍开她的手,不由分说转身
就走。怒火挤压得他浑身疼,手心痒得很,想杀人!想将人千刀万剐!
见他右手斜伸张开呈爪形,骆晶晶登时明了想做什么。不顾一切,用尽全力冲上前,从后面紧抱住他的腰。
突撞,苍狼脸色大变,已于掌心渐成形的“十环钢刀”硬生生缩回。气煞狂怒,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抓至身前,有力的指攥牢她纤
瘦小巧的下巴。“你是不是真想死!”嘶啸掀翻房顶,房顶被冲击起两米高原位落下。奶奶的,若他不及时收刀极有可能伤了她!!
!
“噼里啪啦”瓦屑、砖渣,墙土纷纷掉落,此间房撑住了,逃过了死亡的召唤……
骆晶晶已是泪流满面,摇头声声哭求:“求求你别杀我爹,我真的求你。他除去五年前打过我之外对我一直很好,是我不对,我让
骆氏丢尽颜面,他生气打我也是应该。我与烈儿都活下来了,所以求你,求你……”声泪俱下,弱小的她没什么特好的办法与强硬的他
作交换。面对强势,唯有一求再求。
冰凉的地面透过赤裸脚心将凉意送涌上身,白嫩纤美的裸足瑟瑟发抖,脚趾蜷缩。一滴滴扎人心腑的泪珠滚落,顺脸庞下滑至腮边摆荡,倔强的不肯落下。
她那么哀伤、那么绝望,神情与心死只差分毫。苍狼拳头捏的就要碎掉,发现自己在看见她的泪时意志特不坚定、特容易动摇。不
想被眼泪打败,愤恨捂住那双凝视自己的泪眼,怒控:“别哭,我讨厌你的眼泪!厌恶至极!骆志敬死定了,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闻言,骆晶晶身子立即瘫软如泥,腿软跌坐在地,眼神空洞失神,泪如泉涌。
不去看她脆弱绝望的模样,苍狼勐转身用力拉开房门。
骆晶晶好冷,冷得出奇,冷得身与心都结成冰,留下的泪冻结在脸上形成细细晶莹的细小冰柱。他太狠、太绝情,残忍之势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苍狼怒火中烧抬腿正要迈门槛,不想门外竟多出张笑嘻嘻、阴柔俊美的脸孔。见此人如同遇明火,火药飚窜,一把揪住来着衣领突
出火球厉声喝:“岳人柏,你还敢来”
他火气未减反而更旺,岳人柏脸上笑容扩大,不怕死的伸手捏捏他僵硬紧绷的脸颊,呵呵笑,“哟大野狼,火儿还没消呐~~~”
“你想让我拿刀把你噼成两半吗!”苍狼揪着他领子往跟前一带,拉近距离,鼻尖抵触鼻尖,眼里火星迸出来直接烧进他双目。
“啧,好痛……”岳人柏装腔作势阖双眼、别开脸,两秒后转回、张目,暧昧调侃哑声道:“咱们的姿势让我有点遐想翩开~~~”
说着,微撅唇,嘟嘟着嘴向前凑。
见状,苍狼浑身汗毛倒竖,恶寒从脚底增生。一把推开他向后退,跳脚,“岳人柏,你个变态!恶心!!!”男人跟男人,受不了
,想想就冷。
舔唇瓣,岳人柏的眼睛离开他朝房里瞟,边瞟边色兮兮问道:“晶晶呢你把她‘虐’成什么样了”照他在城中模样看必定“轻
”不了~~~
闻言,苍狼将他往后推,退回房快速关上房门,“咔嚓”。
哦岳人柏挑眉,至于吗,这么防他,还插门。
苍狼从地上抱起呆傻的骆晶晶,阴脸将她放上床拍打她脸颊,“鳖,醒醒!”娘的,傻掉了。
眼珠转动,骆晶晶茫然掀起眼皮仰头望,见他立在床前登时兴奋的揪住他衣裳,迫切急道:“你不杀我爹了!”
浓眉拧成高高的山峰,苍狼阴戾的音调从地狱传来,瞪视:“我有说不杀吗!”
一句话打碎骆晶晶内心期盼,眼神再次黯漠。
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苍狼鹰目眯成一条极细直线,一字一语冰冷迸吐,“你给我听好了,这世上能虐待你的人只有我,若旁人
动你一根汗毛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论那方是谁,一律得死!!!”说罢,指腹沿她肌肤下滑,视线下调。
轻颤,骆晶晶脸蛋儿在震撼中泛起红潮,他锁碰过的地方有点烫、有点痒。神情复杂,他占有欲太强、太烈、太浓,对她的占有代
表什么是情感还是他身为王者的习惯性禁属
苍狼食指停在她印着吻痕的莹白左乳,指尖点着烙上的青紫色牙印。“这齿痕便是你属于我的证据,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记住我说
的话,永远别忘!”说罢,扯过被子扣在她身上。冷冷冰冰转身,背对她立了段时间才拉门出房。
房外传来他喝令下人为她备水净身、准备换洗衣物的声音,望着闭合的门,骆晶晶怔神,由于背对,未瞧见他是何表情。他没说怎
么处置父亲,究竟是杀还是不杀不懂、不敢妄自断定,他性子太多变化,让人无法拿捏……
离开“苍苑”,瞅着狼藉遍地,苍狼脸上肌肉一抽再抽、俊脸一扭再扭。奶奶的,光顾发疯找人,竟将自家地盘毁成这般的惨不忍
睹!“欣苑”全无、绿植烧死、土地焦黑、砖砖瓦瓦冒黑烟,味道呛鼻浓郁。
路青拔掉银针,拍拍一直躺在地上等待救治的下人肩膀,嗓音含笑安抚,“起来吧,下去安心静养,五日后即可痊愈。”
下人颤颤巍巍坐起,有气无力担忧道:“我的工作……”
“少做几日工不会少发工钱,好好养身子吧。”路青起身,将银针一根根塞回袖筒。
“多谢总管!多谢总管!”下人顿时来了精神,点头哈腰、咧着嘴屁颠屁颠跑下去。哈哈,养病还不扣工钱,多好的事!总管真是
好人~~~太好了~~~
骆烈双臂环胸,半眯虎目扫视惨景。从惨烈中已可看出娘亲不见对生父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与刺激,否则也不会将堡毁的如此不堪。
心喜他对娘亲感情的同时又火大,若每次都疯狂,不需太久“狼堡”便会夷为平地,真不晓得这座雄伟威严的建筑是如何挺过五年来的
风风雨雨。“败家子。”闷闷低骂,败家到了顶点。
声音不大,却能令立在旁的苍狼听见。本身心里就窝火,他一叨唠火光即刻燎原,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超不爽怒斥:“小兔崽子
,你骂谁呢!”
“唔……”骆烈吃痛,捂后脑、斜扫瞪去,提高音量:“谁搭茬我骂谁!”娘的,也不知道下手轻点,打傻了怎么办!
“哎呀兔崽子,老子看你是屁股痒痒了,让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皮、爽爽!”说着,苍狼半怒半教训的抡起巴掌打他屁股。“啪啪啪
”掌心与屁股蛋子的相击声清明脆亮,啧,还别说,狼崽子的俏臀手感不错,有弹性。
骆烈岂会乖乖受罚,立即回击。反手伸扣,抓住他半个臀瓣用力扣拧。“你打儿子,我就掐老子!”边说边拧,愈发上瘾,仿佛生
父的臀肉是天底下最富有弹性、最上好的肉材。
“嗷嗷!”苍狼没出息的登时狼嚎,兔崽子真狠,那是拧吗手分明似刀刃割划,痛痛痛!“松手,不许拧我!松手!松手!”骂
骂咧咧,不孝子打老子,还了得掌下施力“啪啪啪”勐打。
“嗷嗷!吼!嗷——”换骆烈痛嘶,臀肉火辣辣仿佛在烧,扭屁股挣扎。手没停,拧拧拧,虐待儿子的老子不是人、老王八,拧死
!拧死!
“嗷嗷——”
“嗷嗷——”
父子二人你拍我、我拧你好不热闹,均扭臀欲逃离对方虐待。可惜,越想套越天不从人愿,谁也不肯先妥协,所以,继续……
“噗——”路青、岳人柏喷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肆无忌惮捶胸顿足,受不了、太搞笑,父子俩真是对大活宝,一个
赛着一个滑稽、引人发笑。
下人瞠目结舌,由起初错愕转至抽动嘴角。不敢像路青、岳人柏那么没顾及的喷笑,只敢侧身捂紧嘴憋笑。天知主子脾气有多残暴
,保不齐听见笑声把他们都给废了。不过,噗——经典,老子拍儿子、儿子拧老子,千古绝有~~~二人掐架非但没让人与忤逆联想,反
倒觉得有趣、过瘾至极。
“小兔崽子你有完没完要再拧我就打烂你的屁股!”苍狼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开染坊都没他热闹、颜色多。为显示有说有练,当即下狠手狂打几巴掌,“啪啪啪”这叫一个脆。
“嗷嗷——嗷嗷——”倔强的骆烈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服软,反而铆足劲与他干架,手像钳子般狠拧臀肉。“是你先打的我
,凭什么让我完!要不你放手,要不就一直掐下去!”拧、狠拧,拧飞了他的肉。
“嗷嗷——嗷嗷——兔崽子你想造反吗!我是你老子!你给我松手!松手!”苍狼快被气死,屁股又痛又辣,泪珠转呀转掉不下
,一大一小含泪叫板。
“比起你败家我算好多了!你个败家子!不要脸!混蛋老王八!”骆烈坚持不住,终于“吧嗒”掉下一滴眼泪,泪珠顺着痛红脸庞
滑下。让人看了真心疼,特想抡起锄头敲晕他那狠心的狼爹。
“哇呀呀你找死!打烂你的屁股!打烂你的屁股!!!”苍狼甩头嘶吼,殷红双眼煞是可怖。
“嗷嗷——嗷嗷——”骆烈宁死不屈,即便屁股烂掉也不向残暴生父低头,绝不!
“啪、啪、啪”
“嗷嗷——嗷嗷——”
拧、拧、拧。
“嗷嗷——嗷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正不要脸、没人性的路青、岳人柏笑趴在地起不来,捶地抽喷。肉击与狼叫交织在一起真他奶奶
动听,动听的没话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瞧那俩人,围着原地同一个圆圈、同一个方向转转转,好像个陀螺也不嫌头晕~~~与小狗子追着自己尾巴咬闹无差。
此二人笑瘫更甭说下人,下人们干脆躺地“挺尸”。不是吹、不是夸张,自“狼堡”创建以来就没这么热闹过,只从母子二人来后
才有了活分气息。
与此同时,浸泡在浴桶里净身的骆晶晶偏头,竖耳倾听外头动静。堡里出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多出一声声的狼叫该不会是儿子与
苍狼又掐上了吧额滚汗,极有这个可能!必须前去一探究竟,想到此,豁然加快净身速度,一脸紧张。
打屁股、拧臀肉,掐斗良久的苍狼、骆烈软绵绵倒地。较劲半晌,未斗出任何结果,倒下的他们照样不服输,互相揪着彼此衣服不
撒手,异口同声嘴里唧唧歪歪哼哼着:“小兔崽子(老王八)你松手……”泪眼汪汪、鼻头儿酸红、嘴巴扁扁、声音囔囔鼻音重,与哭
泣时的小绵羊有的拼,“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路青、岳人柏,下人们趴在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支身子直勾勾瞅着至死不休仍不依不饶的父子二人,真没治了。
路青、岳人柏同时从地上爬起,弓脚踮脚尖“哒哒哒”朝二人凑去。蹲下,前者负责骆烈、后者负责苍狼,拉着他们的手扯一扯,
轻松拽开。
手下衣料皱皱巴巴,好似一张纸揉成团再打开的样子。二人对视,憧憬贼恶的笑容爬上面庞,笑得欠扁、笑得欠抽,掀起苍狼、骆
烈衣服下摆,解松腰带、拉下裤子,随裤离臀,一双红通通、圆滚滚的肿屁股蛋子印入眼帘。
“噗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抢在路青、岳人柏先头,下人们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激荡,纷纷躺地打滚爆笑。哎呀呀那个
小屁屁活像苹果与桃子的结合体~~~
骆烈的是苹果,红色布满两片臀瓣,巴掌印清晰可见尤为刺目。苍狼则是桃子,有青、有红、有粉,甚至于某些地方还是酱黄色,
掐得够狠!够狠!
“嗯……哼……哼……”父子二人哼哼唧唧从鼻孔喷气,屁股疼得麻木了,意识模煳、涣散,脑仁儿疼。互相无力瞪神,嘴唇无声
蠕动,看吧,都倒下了还不肯停歇,手不动,嘴却没闲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场爆笑不止,路青、岳人柏不亏为笑脸迎人的最佳代表,一人伸出一根手指瞅准苍狼、骆烈的肿
屁股戳下。登时,换来二人的惨叫嗷嚎。
“嗷嗷——”
“嗷嗷——”
父子二人眼眶里的泪滚落,愤恨恼火抬起头冲戳臀者嘶哑嗓音吼骂:“你还是不是人!”异口同声,连台词都一样。
“不是人~~~”混账加三级的路青、岳人柏一边摇头晃脑一边邪恶的在他们屁股上戳戳戳。
“嗷嗷——”
父子二人这叫一个疼,比打得时候还要命。不要脸的坏厮,专戳最红肿、最脆弱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哒、哒、哒”细碎脚步声在鞭炮似的笑声中由远及近,众人均朝声源望去。
啧——苍狼、骆烈倒抽口气,面庞在瞧见来者的第一时间涨通红,宛如艳红牡丹娇嫩欲滴,既有羞窘、也有尴尬。
骆晶晶跑着跑着停步,瞠目结舌,嘴巴张成o型。她都看见了什么满地躺着的下人,蹲在地上的路青、岳人柏,双双倒地的苍狼
、骆烈。吓!凸瞪双目,一手掩嘴、一手伸出来指着光熘熘、红艳艳的屁股惊愕脱口而出:“你们这是!怎么了!”紧走几步上前
,“老天,屁股!!!”怎么全肿了!发生何事!
“咳咳……”路青假模假式郑重起身,手扬,示意躺地的下人通通起来,随后吩咐道:“来几个人,把堡主跟少堡主抬回房。”
音落,立即有八人上前。
“堡主,少堡主‘重伤’,抬的时候轻点。”路青坏点添一句,在“重伤”二字上加重语气,满腔笑意。
“来来,晶晶,我告诉你发生了何事。”岳人柏撩开垂下的刘海,贴近身,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告知,就连父子二人掐架时的
神情、动作、语气都描述的分毫不差。
骆晶晶听罢面色铁青、嘴角抽动不停,为什么个破理由就扭打成这样,真丢人现眼!丢死人!没出息透顶!!!“气死我了!”莲
足狠跺,快步随下人身后朝“苍苑”走去。
下人打来两盆干净的热水后退离,骆晶晶手指试温,稍热,可以使用。合上房门,将水盆端至床下,干净毛巾浸入。
苍狼、骆烈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哼哼,老子在外、小子在内,臀部露在外吹风。
将毛巾拧去百分之八十的水份,骆晶晶弯腰小心翼翼朝肿屁股敷去。
“先敷我的!”父子二人同语,都想成为第一个被治护的对象。没办法,屁股太疼。
此言一出骆晶晶动作戛然而止,恼火训斥:“不许争,我只有一双手!”气人不是,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肯安静。
“你训谁呢!”苍狼鹰眼犀利了色泽,脸黑。臭鳖,反抗他还反抗上瘾了!
“训你呢——”骆晶晶抡起毛巾打上他的背,铁青脸。毛巾含水,在他背部的衣料上留下一个湿印。
“你——”苍狼气得想起来,怎奈才稍动屁股就好痛。“哎哟……”酸酸、软软的趴回。
娘亲火儿了~~~骆烈调高眉,一抹顽劣之笑爬上脸颊。
“笑什么笑,还有你——”骆晶晶抡毛巾照儿子后背也是一下,大的小的一起打,不偏不倚。
“哎哟……”骆烈皱眉,咧嘴,倒是轻点啊,痛死了。
“都给我趴着不许动,一个一个来,先从烈儿开始!不许有异议!”骆晶晶将毛巾重新浸回水盆沾湿,瞪着欲还口的一大一小,大
有“谁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看”的威胁意味。
破天荒,苍狼、骆烈均妥协,老老实实趴在床一动不动。并非惧怕小绵羊,而是屁股实在太疼,有争抢的工夫早就得到护治。
见他二人安静下来,骆晶晶这才松口气,重新拧去毛巾里的水份敷向儿子的红肿臀。毛巾停在半空下不去,心一酸、想哭。看看这
还是屁股吗,比熟肉好不了多少,怎么打得这样狠气愤,瞪向苍狼。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心疼得要死。
有感愤怒目光,苍狼回首,见她含怒的美颜撇撇嘴,绷紧嗓音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敷!”什么眼神,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人。
在骆晶晶眼里他就是大罪人,对儿子下手太狠,真不是当爹的!拭下眼角,抹去要落的泪,将热毛巾敷上儿子臀部。
“啊——”凄惨叫,骆烈仰头扯脖叫唤。屁股!屁股!火辣痛麻的找不到形容词,好痛!好痛!
“没用的废物,这也叫。”苍狼不屑至极,想当初他练功多苦、多累,多痛都没哼一声。
骆烈没工夫理他,径自仰头嗷嗷。
他这般看不起自己的儿子,骆晶晶生气,热毛巾敷上他臀。啧,他比儿子的还惨,淤淤紫紫。责怪味道少了,添加心疼,儿子下手
更重!
前一秒还不屑的苍狼步了骆烈后尘,叫得凄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
“没用的废物。”骆烈余光斜扫,蠕动因痛而颤抖的嘴唇无声咒骂。还说他呢,无耻!
骆晶晶双手捂耳,一大一小的叫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离床老远与门板相贴。叫吧叫吧,叫完了长记性下次别再较劲。
门外,众人不干事儿都堆在一起竖耳听动静。苍狼与骆烈的凄惨令他们体内涌起阵阵快感,快感升涌的厉害快速。哈哈,凶巴巴的
堡主、少堡主也有这么一天~~~
反反覆覆敷了许久、许久,许多次、许多次,骆晶晶将毛巾扔进水里挤着药膏为父子二人抹屁股。
“嗯……嗯嗯……”父子二人从唇瓣中吐出的声音令人浑身发冷起鸡皮疙瘩,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火辣辣的肿臀经过热毛巾长时间湿敷麻、辣、疼,似针扎一下一下的紧密连接不停歇,现辣臀遇上凉凉药膏别提多舒服了~~~爽~~~
美~~~滋润~~~“嗯……嗯嗯……哼……哼哼……嗯~~~”
细心涂抹,将肿起的每一寸肌肤都抹匀涂到。骆晶晶蹙眉,苍狼、骆烈都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现伤成这般真令人心痛,心痛
的同时又饱含太多心疼。泪水不由自主滴落,二人太像,像得令她很多时候无力招架、力不从心,夹在二人之间头痛、心痛,心疼避免
不了。
轻微抽泣声使得苍狼、骆烈同回首,见她垂首低泣均心一紧,都没说过软话,一同粗声粗气低吼:“哭什么哭,不就是屁股肿了吗
,抹点儿药过几天就好了!”厌恶她的泪。
骆晶晶不吭声,一边抽泣一边收拾药箱,一大一小她哪个也管不了,只求掐架越少越好。
晚膳时分,苍狼、骆烈像鸭子般扭着屁股从“苍苑”出来,比着看谁鸭步走得快,目标——膳厅。
骆晶晶头痛跟在身后,一边摇头一边抚额。同样的暴倔性子,真不好伺候。
膳桌上已摆好晚膳,路青、岳人柏落座于桌前等候正主前来。
一进门,瞅见某人来神在这的背影苍狼就有气,不爽道:“岳人柏,你为何还不走”
闻言,岳人柏不扭头、不转身,把玩筷子乐呵呵回答:“你挑废了我的‘岳家城’,我无家可归,当然要赖在你这儿。”
“自找!”苍狼冷哼,“扭腰摆臀”走向首位。由于不能坐,只得站着。
骆烈立在他旁,同站。
骆晶晶哭笑不得,人家用膳坐着,他二人却“罚站”。
头一次用膳主人站着,岳人柏欠抽、欠踹,奸笑着不要命调侃,“哟,大野狼站得挺直啊。来,给爷把酒满上。”指指面前的空酒
杯。
闻言,杀气顿袭,一只玉筷以闪电般的速度直逼他面门。
唰!岳人柏迅速闪躲,头偏,用两根洁净的修长手指夹住筷子中间部位,故作惊吓拭抹额头,啧声低叹:“好险,好险……”
“你就装吧,脸不想要说一声,我随时帮你毁容!”苍狼收回丢筷的手,从路青处接过备用筷。奶奶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啧啧,真狠。”岳人柏像在自家般夹起肘子肉放入口中咀嚼,“我的‘岳家城’没了,你得赔。”面上找不到强逼,只有理所当
然。
“凭什么!”苍狼横眉怒目。
“你挑得,当然要赔,不然我日后睡哪儿住哪儿”
“你若不勾引我的女人怎会毁城!”苍狼比他更理直气壮,说得激愤。说来说去怎能怪他,若非某人心生邪念又岂会惹来挑城灾
祸。
“我想要的不用勾引也会乖乖送上门~~~”岳人柏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正经,色兮兮的朝骆晶晶抛媚眼。那眼神好似再说并非他勾引
,而是小绵羊自己送上门。
骆晶晶满脑门儿黑线,不高兴的跺小脚。色鬼阴阳人真是不想活,当着暴君的面就这么明目张胆。
“岳人柏——”咆哮,苍狼隔着桌子伸直手臂朝他抓去。该死的!该死的!他还没死呢!!!
“别打,别打!”骆晶晶忙救场,握住他崩动青筋的大手。
“嗯!”苍狼一记暴眼射来,面黑如锅底。
暴眼穿刺得骆晶晶浑身哆嗦,缩缩脖,结结巴巴小声道:“用膳好不好菜都凉了。”
苍狼瞅着她怕兮兮的模样紧抿嘴唇喘粗气,憋了好半晌才甩开她火大低喝:“没用的废物,给我盛饭!”常年高高在上骄傲的自尊
近日来连连受挫,难怪肝火一天比一天旺盛。
巴不得他熄火,骆晶晶立即添饭、夹菜一气呵成。
“我也要!”骆烈将空碗往她跟前推推,努嘴示意白饭。
伺候完大的伺候小的,骆晶晶忙的团团转顾不上自己,待将父子二人所需的菜都夹齐时才舒出口气为自己添置。命苦,怨不得天地
、怨不得政府。
“堡主,重修‘狼堡’的费用为×××两,明日我着手去办,还有何需要添置”路青扒口白饭,再塞一筷子青菜入口,一边咀嚼
一边瞅着站得笔直却又禁不住扭屁股难受的苍狼。
苍狼进食动作未停,调转目光至骆晶晶,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骆晶晶咽下嘴里的饭菜,脑中冒出一个问号,不解道:“怎么了”
未直接回答,苍狼移开目光看向路青,“多购几匹上等布料给这只鳖做衣裳。”暂说罢又看向骆烈,续:“再加几匹小兔崽子能穿
的料子,把‘岳家城’的损失一并算了。别的不需。”说罢混合着白饭与笋片一起扒入口。哼,他的女人与儿子从未穿过新衣,这种日
后不会再有,布料多得很,想穿多少便穿多少。
“扑通、扑通”母子二人心脏着实漏跳了一大拍,眼底皆闪惊讶,真没想到他会说此!
骆晶晶心儿跳动太快,一下一下的仿佛就要冲破心口,脸蛋儿攀升红潮,心甜、心喜。
骆烈眼底喜悦掩饰不住,生父虽未承认他们,但却逐渐有所改变。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可认祖归宗!早晚有一天娘亲能成为
生父真正的新娘!!!
苍狼左右扫视难掩喜欢的二人,唇撇,这就高兴了,真是土老冒儿。
相较于三人的不同心事,岳人柏则显得另类诡异。一双有色桃花眼在路青身上滴熘熘打转,好听的嗓音伴随阵阵淫笑响于耳畔。“路青~~~”吹一口气在他耳旁,“夜里我去找你,咱们好好讨论一下修城的银两问题~~~”
“好啊,随时恭候。”路青挑起右眉,面对他的多色眼睛不慌不忙,常年不变的笑容再普通不过,不含任何起伏异样。
“呵呵,给我留门,我要光明正大的走进你房里~~~”岳人柏眨眨桃花眼,猥琐中透出一丝调皮。城被挑不错嘛,换来一次绝佳的
大好机会,岂能错过。
“一定~~~”路青笑吟吟,扒饭、添菜,饮汤,轻松自在。
五个人五种心事,各怀鬼胎……
第四十一章 夜半独低叹
夜,不同于常。漆黑静寂中夹杂思淫,打破纯净,平添异味。
整座“狼堡”唯有两处仍存光亮,一处“苍苑”、一处幽静清所。
夜风吹拂,“狼堡”掩映在月娘柔美的浩光下愈显沉寂。“赫连山”山势陡峭险峻,黑幽幽的山林、黑森森的树影,树梢随风动,
摇曳摆荡出一幅令人脚底升寒、毛骨悚然的幽暗鬼态。墨色城堡本令人怯步,现更增怯步深感。入不得,入必跌下万丈深渊。
清幽地乃路青专有住所,与“苍苑”相距一百米。对比“苍苑”绿植,此处淡然的紧,只有一株小树孤独而立。小树一人多高,枝
叶繁茂,片片树叶在月光照射下反映着淡淡幽绿光泽,树好似萤火虫般忽明忽暗,整棵树都笼罩在朦胧下散发特有的清冷之味。
一间独房,橘朦烛光随人影走动轻轻曳晃,从人影动作来看正往身上套着衣物。
拉入视野,路青一身中衣、中裤,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清爽与润粉的淡淡清香。沐浴净身的他少了不正经,多上几许慵懒。打
个哈欠,眨眼皮,清澈眼眸略含淡淡蒙气,困了,想睡。
落坐于桌旁,手执毛巾擦拭不太干的头发。发黑、发密、发长,长度腰,且每根健康亮泽,不开叉、不打结。
中衣半敞,一半近似于小麦色的肌肤裸露在外,肌肤上攀着顺头发滴落的几颗水珠。水珠缓慢滑动,沿纤瘦却不失结实的胸膛向下
而去,视线忍不住追随、引人遐想。
“吱嘎”门开,一阵夜风随门启吹入,吹向桌上烛台。烛火有烛罩作掩,只轻微有点小小晃动,不影响正常燃烧。
擦拭头发的动作未停,路青抬眸,瞅着来人几秒后站起。走向梳妆台,将毛巾搭在旁侧的架子上,懒洋洋道了句:“尾巴真长啊,连门都关不上。”
“呵呵~~~”岳人柏低笑,回身阂门。边阂边翘高嘴角,说话真损,明摆的讽刺他不是人。
透过铜镜,路青瞅着朝自己款款走来之人,半扬眉梢,瞧他那副几辈子没上过女人的模样,真龌龊。
见他拿起梳子,有眼利见儿的岳人柏立即快步上前夺之,夺取的同时顺带摸摸他的手,色眯眯笑、色眯眯言语,“路大总管请坐,让本城主来为你梳头。”说着,双手按住他肩头欲将其按坐。
路青唇边泛起一抹讥笑,不领情,拨开他的手。“怎敢劳烦城主大驾,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将修城所需写下后你便可以走了。
”梳子不止一把,拿起稍小些的径自梳理揉乱黑丝。
“你永远都懂得如何伤我的心……”岳人柏口气哀怨,但俊脸上却洋溢遭遇挑战的兴奋光彩、五光十色,手执梳有一下、没一下梳
着垂在胸前的头发。
路青无视他表里不一,当他是空气不予理会。
啧,多么迷人的男人……多么神秘的男人……多么令人想将之驯服、据为己有的男人……
岳人柏心下暗自感慨,相识已有数载,路青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看不真切。他那对世事不关心的态度、常挂嘴边的笑意,并不俊美
出色却越看越有味道的脸孔都使人不得不受之牵引、蛊惑。他就像长年匀速旋转的涡流,总令靠近者不由自主自行深探,想弄清他的本
貌、弄清所隐藏的真实。
他痴迷的目光、炽热的视线在路青看来不过是匹色狼对着羊肉多加垂涎,头发梳顺,放下牛角梳,回身望进他有色的眼里,嘲讽扩
散,蕴涵讽刺的笑音从两片不薄不厚的粉润唇瓣中吐出。“岳城主,看够了吗”
“不够,你耐看,越看越心动~~~”岳人柏大言不惭,修长手指轻轻一弹,将梳子弹回梳妆台,与他先前放下的那把并排相躺,贴
在一起堪比情侣套梳。“瞧瞧,多般配。”迷恋凝望两把梳子,眸光调转看向似笑非笑的路青,暧昧续言:“你觉得呢”
用一根手指拨开贴的牛角梳,路青气死人不偿命,吐字相当损。“我对‘花柳病’没研究,若染上不好治。”明里、暗里骂他不洁
、下贱,肮脏。
岳人柏“噗哧”一乐,不怒反笑,长指卷绕发丝,邪媚道:“你这嘴真厉像刀子一样。”
“多谢夸奖。”路青弹弹指尖,仿佛上头沾着脏东西。弹罢朝圆桌走去,落坐。执起毛笔在砚台里蘸蘸墨汗,捋顺笔尖、悬放于白
纸上方,目视白纸对立者言道:“修成费用如何分算报个数吧。”
岳人柏慢悠悠、悠闲闲踱步,停立于他身后由高向低俯视。说让他报数,可他的眼睛却盯着路青执笔的手瞧。啧啧,多漂亮的手,
又长又有形。不娘,反倒有种男性的优美。
目光由手逐渐上移,经过手腕,经过掩盖在中衣下的小手臂、大手臂,来到肩头。肩上披散着散发清新味道的黑亮发丝,泛着湿漓
水光。情不自禁掬起一缕托于手心,凉凉的。轻抚,滑顺、服贴。动作轻柔,仿佛对待世间至宝般小心翼翼。
等不到回答反而等来调戏,路青手指灵活运动,将毛笔头调转朝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后方动手动脚者戳去。
反应灵敏,岳人柏于第一时间抽离开来。身后倾,顺笔尖飞来的墨汗从腰际擦过。躲的恰到好处,未多近一分、未多退一毫。
“岳城主请讲,修理费用各需多少。”手臂放回原位,路青甩了下头发,将挡住眼睛的黑丝荡向额侧。
动作看似自然不经意,但在岳人柏看来却相当迷人洒脱。右手指摸索左手掌心,那上头还停留着路青发丝的顺滑手感。桃花眼半阂不张,伴随沉沉笑意的好听嗓音响于耳畔。“修理城墙需……铺路需……花草树木需……”诸如此类一一报之。
路青一边记录一边翘高嘴角,狮子大开口,要得真全、不论材建筑材料还是花料均为最好、最贵,贪心。
岳人柏报完信口捻来的东西后直勾勾瞅着他侧面,粉红舌尖时不时熘出甜拭唇瓣。多美的颈项,纤美洁净。多迷人的脸庞,脸蛋儿
泛着沐浴后特有的红晕。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手、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倾身向前从后头抱住写字之人。
路青的字就好比他的人,大方坦荡中包藏若隐若现的神秘,环环相扣,缺少任何则会失去原本的味道。
写字的手顿住,路青瞅着快写完的白纸黑字不温不火道:“你的手与胳膊长着真是多余,需不需要我帮你去除”
“呵呵……”岳人柏将哑笑的气息全部吹拂在他耳旁,鼻尖磨蹭他耳廓,脸颊与发丝,嗅一嗅,香,真好闻。“路青,你真的很迷
人,让我情不自禁……”手指不老实的抚摸上他裸露的锁骨,沿锁骨向下至胸膛。手感不错,不同于女子软绵,拥有阳刚与弹性。
当手指即将抚上左胸前的凸起时,路青捉住他的手,一边将剩下的字补齐一边阴阴说道:“岳城主,不该碰、不能碰的千万别想越
界,否则吃亏的可是自己。”语气未见警告,倒像是对好朋友的提醒。若不是透出的阴气真让人生错觉,二人好似真是朋友。
“你会怎么做”岳人柏不慌不忙,越是难到手的东西越充满挑战、让人期待。
音落的同事路青字也写完,放下毛笔,以缓慢速度转过头看向抱自己的他。二人间距离很近,转头时鼻尖相抵。
此举引得岳人柏心神荡漾,眸色暗沉几分,他唿出的热气环绕鼻尖。口内忽然干燥,有种想亲吻的念头。“你是在邀请我吗”嗓
音微哑,喉头有过轻微滚动。
见状,路青面上笑容扩大,魅蛊、撩魂,清澈眸子沾染迷漓雾气,声音瞬间软下八度、嗓音轻柔如风。“如果我说是呢”
“你在点火。”岳人柏眸色愈加暗沉,深黝的好似两潭月夜下的池水。喉头上下滚动,吻,不错的选择。
“我自然知晓。”路青仿佛瞬间换了个人,手臂勾住他颈,面前凑,与他鼻尖抵得更紧,四片唇眼看就要碰上。
下腹燃起骚乱,岳人柏未能压制住一品香泽的悸动从而吻下。当唇几乎贴在一起时他忽然不动了,眸中深泽褪去,眉梢高挑,似未
料到、似已料到的调调随之而出。“下手利索干净,让人毫无察觉。”
路青松开环住他的手臂缓缓起身,随视线上调,只见一根根针不知何时有一半没入他颈部下方,一根小小针立即使他维持弓身欲吻
的姿势不能动弹。
“呵呵,当之无愧~~~”路青将文房四宝收起,走回时不经看见瞥见他怀里凸出一块莹润白色。瞅瞅全身僵硬的他,手伸去将莹润
取出,是一卷上等的画轴。
岳人柏面部闪过一抹僵色,僵色来得太快、去得更快,让人毫无捕捉之力。
打开画轴,一副绝古的美人图尽现眼前。“哦”路青疑声,随后高挑眉扯出一抹冷人想钻进地缝的大大耻笑,伴随同味十足的调
调一同吐出。“岳城主真是好雅兴,‘怀抱’如此美人竟然还能对我动歪心思,啧啧,佩服、佩服。”佩服是假,指桑骂槐是真。
“怎么,你也动心”岳人柏笑吟吟,斜视用余光扫瞟。
“呵呵,这种让人堕落的东西只有种马才会春心荡漾~~~”说话太损,说罢将美人图摊开摆在桌上,扫一眼撅臀“鞠躬”的他,懒
洋洋打个哈欠,“你对着美人慢慢观赏,我好困,要睡了。”说罢走向床榻,将他一人晾在此。
“你想让我在这儿撅一晚上”
“有何不可”路青反问,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临躺下前不忘附送一句,“困了睡,别客气~~~”
“你就不怕我冲破封穴夜半爬上你的床”岳人柏暗自较劲催动内力,为美色受困虽不光彩,却也乐在其中。
“省点力气吧,我的银针一旦扎上连堡主也没辙。”说完,路青转身而朝墙阂上双目。好困,该睡了。
闻言,岳人柏放弃催力,苍狼办不到的事情他矣不用再试。看来,今夜他只得对着美人图撅身而过了。啧,美人呀美人,为何你偏
偏要在今夜被人发现呢
这厮,不说自己色欲熏心,变态到带着美人图四处逛荡。
深夜,一间房,一个床上、一个地下,一个盖被而眠、一个只身对着画轴低叹……
第四十二章 日后与我睡
“苍苑”......
苍狼立于床前无精打采的张开双臂,眼皮介于阖与不阖见踌躇,一脸倦容。赶了一夜的路,又折腾整日,好困,困的恨不能直接倒地睡去。
骆晶晶温柔除去他的衣裳挂上衣架,只留一件中裤。上半身完全裸露,平日里雄赳赳气昂昂的健美肌肉现下显得无精打采,失去原有的性感光泽。
柳叶眉蹙在一起,心疼,浸湿毛巾为他擦拭上身的手微微发抖。好端端一个阳刚健壮的男人,竟被折腾成这般模样。
他为自己逃跑生气、为自己被别人轻薄大动干戈,她可不可以将这两种现象理解为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对她全无感觉
说实话,心里真这么想。但想想的同时又不乏退缩,因无足够自信,对己、对他均没有。
她平凡无奇、他高高在上,她没有能登的上台面的东西,而他却随手抓来一把,两者间的差距让人不得不升退却之心。
如果,当年他强暴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女子,那现下又会如何
想到此一阵心慌意乱,勐摇头。不,她宁可被强暴的是自己也不希望他对别的女人占有禁锢!
她,是否已陷入感情的泥潭她,是否已在无形中把自己的情感筹码加注在他的身上
心情复杂,多希望他能用温柔的眼神看看自己,用温柔的语调对自己讲话,哪怕只有仅仅一次也会令她心花怒放、无限雀跃。
背上的手颤抖不已,苍狼阖起的眼眸蓦然张开,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抄至身前,拧眉道:“你抖什么,冷吗”
对上他褪去犀利的疲惫鹰目,骆晶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二人互相对望,一个莫名其妙想睡觉,一个内怀心事欲问难启齿。
房门“吱嘎”推开,骆烈走进,伴随着不耐烦的催促:“娘,你到底好了没有还睡不睡觉了”擦个身子也擦这么久,把他一人扔在房里。
瞅见生父拽着娘亲的胳膊,娘亲一脸复杂难明,脚步戛然而止,半眯虎目。怎么着,老王八又想欺负人了
“好了,好了......”骆晶晶忙睁脱开苍狼的铁手,淘淘毛巾,拧干后搭在架上,回身朝儿子走去。当经过苍狼身旁时纤腰突然遭
袭,“啊!”惊唿,身子赫然撞进健胸膛。“砰!”磕了鼻子,“唔......”好痛!
苍狼粗鲁的勒紧她的腰,眯着眼睛回视骆烈,提不起精神的斥道:“自个儿回房,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出去。”小兔崽子那是
什么眼神,他又不是生勐妖怪,奶奶的,欠揍!
“五年来娘一直跟我睡,凭什么你说句话就断了她日后与我同床共枕的机会。”骆烈双目眯成细细的一条直线,为掩饰窜过的异彩
喜流。老王八终于彻底宣告了所有权,连他这个儿子都不能沾娘亲分毫。
这句话激发了苍狼内心的嫉妒与野性,豁然提起精神推开揉鼻的骆晶晶,大迈步朝他走去。手伸,揪住他衣领子扔出房,妒喝:“
就凭我是你老子,就凭她是我女人!”说罢用力拍上两扇脆弱的门板将碍事者残忍拒之门外。
声音过响,骆烈双手捂耳,面露失望怨气。瞧生父那么激动,他还以为会说“就凭我是你爹”的字眼,怎想还是以“老子“自称。
蠢蛋!蠢货!蠢丫!蠢兮!白对他寄予希望!!!
先前喜悦一扫而空,用小拇指掏着耳朵愤离。不睡就不睡,若不是娘亲执意搂他,他早单独睡眠不晓得多少个夜晚。
骆晶晶指着紧闭的房门,难以置信的瞪着苍狼口吃道:“你、你你你、你就这样把烈儿轰走了”是不是人
“废话,不然怎样”苍狼口气听着挺凶,但面上却无凶意,眼皮打架打得厉害。扯过她的胳膊将她扔上床,踢掉鞋压住她坐起的
身。
“你要干嘛”此时此景令骆晶晶立即想起白日强暴,下意识抵死他胸膛。
“脱衣睡觉!你废话真多,脑子白长。”苍狼鄙夷扯薄唇,手戳她脑门儿,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只剩肚兜、亵裤。
“你......你你......”骆晶晶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瞅着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躯体咋舌。野男人,真是野男人,咋脱得,怎
的眨眼功夫衣裳就没了
“你什么你,跟个傻子似的。”苍狼揽住她肩,一个天旋地转搂着她倒下,双双侧躺。
枕着他手臂,骆晶晶身僵,心脏“砰、砰、砰”乱跳。为他先前说的话,也为自己渐热的体温。
‘打今儿个起你娘跟我睡’,只有成亲的夫妻才同睡,这不就......不就......她纯洁的小脑袋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苍狼的大手在她腰际摸来摸去,摸了几下“啪”一打她俏臀,闭着眼睛不满意道:“你怎么硬得像根木头,摸起来真不舒服。”嘟
嘟囔囔,要睡不睡。
闻言,骆晶晶抿嘴,抬起眼皮瞪他一眼。死男人,也不看是谁把她害得这么硬。
苍狼手指沿着她臀瓣曲线轻划,上划至腰背,下划至大腿膝盖,变划边用耳朵蹭枕头调整舒服位置。
骆晶晶屏住唿吸大气不敢出一口,美颜涨红。干嘛他要
苍狼累得眼皮都不想抬,哪儿还有兴趣做她脑子里想的事。纯属不想动却又忍不住过手瘾,伪君子一个。
“你不是困了吗”忍不住,骆晶晶绷着嗓音问道,小手握成拳头,别这么挑逗她,会有感觉......
“是困了。”苍狼回答的含煳不清,仿佛嘴里有口茄子。
“那你睡呀。”
“睡着呢。”
“别老摸我。”骆晶晶不依的扭动身子,困了困了还不睡,摸来摸去......
苍狼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打仗扣住她光滑的臀瓣,含茄子程度加剧。“动什么动,你好摸。”
“你好摸”三个字差点将骆晶晶气歪,脸颊通红,锤他胸膛娇斥:“你快睡觉!”
“睡呢......”这次,苍狼声音很小,如蚊。
直勾勾瞅着他半晌,骆晶晶猜想他睡着了。于是轻握住他的手,将他手臂一点一点从腰际移开。
哪知才移动一丁点,手臂的主人便拨开她急转直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手已然钻进肚兜,仿佛长眼睛般不偏不倚罩住浑圆左乳。
“啊......”手掩唇,娇音从指缝流泻。他他他,他怎么怎么
“摸摸......”苍狼砸吧着嘴梦吟,手掌在左乳上揉揉,搓搓,捏捏,拇指指腹坏坏擦过乳尖。
“嗯......”骆晶晶情不自禁低吟,敏感。乳尖被他擦了几下便含羞挺立绽放。
“叫屁春,睡觉......”苍狼含含煳煳训斥,爱死了她的柔软高山,不论沐浴还是睡觉均不忘调戏。“大小刚好,舒服......”不
清不楚说了几句,臂收紧,将怀中软躯与自己拉得更近,近到骆晶晶的额头紧贴他下颚。
‘叫屁春,睡觉......’
‘大小刚好,舒服......’
这两句浇熄了骆晶晶身体燃烧起的热度,好比兜头一桶凉水般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叫春还不是因为他老摸来摸去!大小刚好,
以为她是猪肉吗讨厌!讨厌!说得都是些什么话!
“啪”一巴掌拍上他裸胸,气鼓小脸,拍罢气唿唿离开他怀抱向墙靠去。
手劲颇大,手心疼的同时裸胸上也出现一个五指印。
怀里少了香软,苍狼豁然睁开鹰眼,犀利再现,愣是拽着她反抗的娇躯拖回。“妈的,让你睡觉哪那么多事!给我睡!”恶狠狠低
吼,为防止她再跑,干脆将一条健腿横上她腰。
骆晶晶气得娇喘连连,他怎能如此对待她腿真重!压得她不能动弹。
没忘记先前的手感,苍狼阖上眼,大手重新钻进肚兜罩住柔软。
瞪着他,骆晶晶一点睡意也没有,脸蛋儿被他挑逗的红润高升。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羞耻的声音。虽压抑,但唿吸与胸脯起伏
却造不了假,不稳偏急。
苍狼哪里管她这么多,径自摸摸摸,几时摸够了几时才安稳的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暖阳的光芒照亮幽静清所。
孤寂仍存,但小树却摆脱清冷,傲然挺立。幽绿光泽的树叶吸取日光滋养愈发绿油,此乃常青植物,长得与白桦有点像,但又不失
松之坚韧,不晓得是何品种。
阳光入房,几缕光芒映在地面与圆桌。
岳人柏仍维持撅臀姿势一动不动,两只大大的熊猫眼很是醒目。眼皮耷拉,唿吸均匀,不晓得睡着了还是没睡着。面容憔悴,累得
不止他,就连桌上铺开的美人都显得昏昏欲睡。
一整宿,漫长......
“恩~~~”路青醒来,在床上伸展四肢拉伸懒筋。懒腰伸得大,伸得舒服。眨眨眼,揉一揉,调转目光至桌前“雕像”。“噗哧”
一乐,悠哉下床,套上靴子走至跟前。
修长好看的手指伸向银针,捏住针头施力一拨。顿时,岳人柏像团软棉花般倒地不起,“砰”肉响沉闷。
“唔......”痛感窜遍全身,岳人柏闷哼着张开酸涩的眼睛。桃花眼失色,迷迷蒙蒙似染上一层薄雾。
“岳城主,睡的可好~~~”路青笑吟吟蹲下身瞅着难受的他,明知故问,眼光打量全身。啧啧,真是血液不畅,像快石头般僵硬。
“路青,快用你那双漂亮的手帮我揉揉身体,我需要舒筋活血......”岳人柏一旦有了意识便恢复色色模样,声音虽无力嘶哑,但
调戏,吃豆腐的调调却保存完好。
“舒筋活血”路青故作不懂,愣了几秒后忽然扯出一抹和熙笑容。“是个好办法,等着~~~”
喉头滚动,岳人柏看痴了,那笑容真美......美人让人恨不得蹦进来将他扑上床好好蹂躏!
说让他等,可路青好像忘了这茬,径自梳洗着衣。
岳人柏甩掉痴迷,眼神幽幽怨怨瞅着他迷人背影。完蛋,他又要被折腾了。
将自己打扮整齐,路青居高临下俯视,和熙笑容不减,揪住他衣领,好似拖死尸般将他拖出清所。
“路总管早!”
晨起的下人见着他均欢喜招唿,总管比堡主好说话多了,就是太阴,其它都好。
“早~~~”路青满面春风,将岳人柏拖至扫地的几名下人跟前,把他往堆起的垃圾上一扔,笑眯眯道:“来来,先别忙了,给岳城
主按摩全身,让他血液重新循环。”
“哎哟......咳咳......”岳人柏眯眼,尘土一点也没糟贱。全上了他的身。“路青,我需要你的按摩。”事至此还是色心不改。
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将目光纷纷调向咳嗽的岳人柏。面面相觑,怎么了这是莫非种马对总管大人做了出格之事
“愣着做什么,给他按摩。”路青边说边用脚尖踢踢岳人柏僵如石的大腿。
“路青,我要你。”岳人柏半张着避尘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嗓音蛊惑。
“你太脏,我怕传染疾病~~~”路青当他放的全是屁,听个响不予理会,扫向下人。
“是是,我们即刻为岳城主舒筋活血!”下人立即点头如捣蒜,通通放下扫把伸手朝岳人柏摸去。
“好好伺候,伺候好了岳城主有赏~~~”唇畔泛起一抹坏笑,路青将出房门时顺出的卷轴往岳人柏身上一扔,“啪”不偏不倚正中
胸口,说罢,扔罢甩甩衣袖离去。
咦这是什么下人停止按摩,好奇的眨着眼睛。互相对视,禁不住好奇与诱惑,其中一人将卷轴打开。
啧——倒气声顿起,惊艳目光一道紧接一道。老天爷,美人!大美人,绝顶大美人!
受美色吸引,谁也不理岳人柏了,让他躺在脏东西上“自生自灭”。哈哈,美人的魅力可比一个全身上下硬邦邦的男人大多了~~~
岳人柏仰望苍天,当路青卷起画轴拖他出房时便已料到接下来会有的结局。
这匹笑眯眯的骏马真难驯服,让人摸不清方向,找不着头绪,更无适合的办法加以尝试。
啧,不怕,未来日子长的很。他岳人柏别的没有,耐心多得是,就不信想吃的美味入不了口!
第四十三章 栓了小绵羊
岳人柏拖着摇晃的身躯朝膳厅走去,下人只晓得看美人无暇顾及上他,他唯有自行运功促使血液循环流动。现血液是流了,但身仍
显僵,还需活动令机能恢复正常。
膳厅进食的苍狼、骆晶晶,骆烈见他进来无不为之一怔,只因僵得明显,与往日潇洒自如的模样相差很远。
“你怎么了”苍狼拧眉,一大清早便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臭德行。
身虽僵,但优雅还在,岳人柏扶桌落座,“我让人算计了一整夜。”语气暧昧难明,看似回答问题,但眼角余光却瞅着剥“茶叶蛋
”的路青。
闻言,苍狼、骆晶晶、骆烈均看向嚼蛋之人。
路青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受影响,嚼完“茶叶蛋”又塞枚饺子入口,边嚼边赞:“虾饺真好哦吃,味多美~~~”
一家三口做出同样动作,那就是舀肉粥往嘴里送,目光调转至为自己盛粥的岳人柏。瞧这架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何事。
岳人柏消耗不少内力,暂将调戏放一边,先补充能量是真。
一顿早膳用得诡异非常,膳罢,岳人柏拭着嘴角对苍狼勾动白脂手指。
“说”苍狼迸一字,干脆利落。
手指勾勾,“过来我就告诉你~~~”
苍狼俊脸登时沉下,奶奶的,还跟他卖关子。
“过来~~~”岳人柏边勾指边站起,勾着他一同走出膳厅。
隐秘墙根下,骆晶晶抽某人一巴掌后大哭之地。岳人柏回身,习惯性一条手臂搭上苍狼肩膀,不拐弯、不抹角开门见山。“跟骆志
敬合伙做生意吧。”
闻言,苍狼即刻火冒三丈,扬起铁巴掌便朝他拍去,火苗窜起老高,不需任何煽动。
扣住他手腕,岳人柏嘿嘿一乐,气定神闲道:“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苍狼瞪,面部肌肉抽动数下后缓慢放下手。好,就听他说,看他有何好说词。
“消消气。”岳人柏方才扣制的右手在他胸前轻抚顺气,眼底闪阴光、嘴角翘起同样的阴弧。
“我知晓你厌恶骆志敬,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你可有想过,你再怎么厌恶他,他也是晶晶的亲爹,若真由你亲手杀了他晶晶
会怎么想,你指望她对着杀父仇人毫无芥蒂的过日子吗”嗓音听似好听轻柔,却暗藏杀机暗涌,将一切掩饰完好。
此话犹如当头一棒狠噼苍狼大脑,将他噼得双耳“嗡、嗡”作响,眼前勐然漆黑一片。
异状短短几秒后通通消去,脸色为之大变。他疏忽,光想这自己容不下而未想过骆晶晶的感受。
那张绝望的泪水美颜于脑海乍现,乍现的令人心缩、心颤。
“大野狼,你说你挺精明的脑瓜为何遇上晶晶与小狼崽便转不动了”岳人柏故作费解的摇头晃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他胸肌
。
其实答案再清楚不过,无非出于在乎,否则谁又能失去方向头脑发热
苍狼脸色急转而下,肌肉阵阵抽动。
这个问题问得好,问得好急了!该死的他也不想成为白痴,身不由己,每当与母子二人扯上干系他的大脑便自动短路,就连做出的
事都可笑之极。
“谈生意赚钱难免横生枝节,若骆志敬死在别人手里你觉得怎么样”岳人柏瞅着他难看的俊脸径自说道,手指卷玩黑丝。
“你是想说‘手艺’出问题吗”苍狼头脑闻此言迅速冷静下来,音落时发问的刚刚好。
“呵呵~~~”岳人柏像个烟花女子般掩唇咯笑,不肯定、不否认,朝他眨着无时无刻不再放电的桃花媚眼。
“哼,你的阴与路青有得拼。”苍狼扯出一抹冻彻心扉的冷笑,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臂,补充:“一路货色。”
“真的”岳人柏听见“一路货色”四字登时双眼发亮,亮晶晶堪比璀璨繁星。
冷笑加深扩大,苍狼扫向他臀部,回答的驴蹄不对马嘴:“你屁股后头长尾巴了。”说罢,转身便走。
岳人柏摸摸屁股,啧啧,六个时辰内被人骂了两回畜生。
不想让某人太臭屁,跟在身后二次阴阴笑言:“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极其讨厌粗暴,天下温柔男儿何其多。啧,不晓得晶晶喜
欢哪一种”
脚步嘎然而止,苍狼豁然回身,狂暴视线无情激射。娘的,他是在暗示鳖女人还会再逃走吗!
“哟哟,好凶狠的眼神,我怕怕……”岳人柏手抚胸口,看那模样险些便要心脏病复发。离暴君远点儿,按压着心口呈躬身倒退式
退离。
“妈的!”沉声狠咒,苍狼阴郁的脸孔宛如阎罗。天上、地下,他绝不允许鳖女人再逃离他身旁半步!
整理房间的骆晶晶被过大踹门声惊得原地小白兔跳,反射性“啊”了声,心脏“砰、砰、砰”险些跳出喉咙。
除去踹门声外还有一连串“啪啦、啪啦”的声音与重急脚步,不解、好奇,回首望。
一张大脸闪电扩大,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提起扔上床。“哎哟……”屁股好痛!
苍狼受岳人柏刺激,动作过粗,大手扣住她左脚腕。
骆晶晶摔的七荤八素,似小乌龟仰面朝天。撑身坐起,不晓得脚腕为何被抓。
“啊——你要干什么”当坐起看见苍狼右手里拎的铁东西时登时尖叫,娇嫩脸蛋儿转瞬铁青。
“为了防止你逃跑,我要把你锁在房里哪儿也不许去!”语毕,苍狼二话不说,凶狠的将手里东西朝他脚上拷去。
“不要锁我——”骆晶晶气急败坏捂脚腕,开什么玩笑,她已失去自由,怎能再被冰冰冷冷的东西拷。
“不要你个屁,滚开!”苍狼不由分说将她推躺在床,动作迅速敏捷惊人。“啪、啪”两下,两只纤细脚腕顿加镣铐。
脚上一沉,骆晶晶便晓得暴君得手了,气得奋力爬坐起来瞪着他低吼:“你太过分了!”
“过分个毛,是你先逃的,我锁你理所应当!”苍狼面无愧色,拉着铁东西的两头运功,“砰、喀嚓,砰、喀嚓”两响,铁两头整
个没入地下。拽一拽,真他奶奶的牢固。
骆晶晶拖着镣铐下床,抡起拳头就朝他身上砸去。“你不能栓着我,我不是犯人!”
勒紧她腰,苍狼霸道狂野的堵住她叽叽喳喳吵人的小嘴。
“唔……唔……”骆晶晶气得脸蛋通红,不让他吻,用力捶。
握住她双手腕反拧在身后,苍狼扣紧她后脑长驱直入,硬是将挣扎的她吻的软趴趴险些窒息。
急促娇喘,骆晶晶双眼迷蒙,酡红着脸颊倒在他怀里使不上力。
抱起软软的她扔上床,苍狼舔着嘴唇意犹未尽,“老老实实给我呆着,再跑打断你的狗腿!”嗓音沙哑蕴含磁性。
骆晶晶无力翻白眼,暴君!又打断腿,说多少次了。打呀打呀倒是打呀,光说不练算什么英雄好汉!
“噗——”门口传来一声喷笑。
苍狼凶神恶煞般瞪向声源,操哑音吼骂,“你笑屁找死呐!”
“没,我不找死。”路青按着肚子趴在门框上,本想来告知主子有人找,去不想见到先去贼拉可笑的一幕。
哈哈,小绵羊上脚铐,亏得某人想得出~~~羊,多温柔的动物,咋就这般狠心虐待
不过,那个吻够火爆、够激烈,让人看了都脸红心跳。
骆晶晶没脸,慌忙拉过叠好的棉被学鸵鸟,放下美颜火烧红。
“不找死你过来干嘛”苍狼扫了眼躲起的鳖女,朝路青走去,“砰”阂门。
“墨爷差人送信来,在前厅候着。”路青挂在门上下不来,扒门缝往房内床上瞟。
“看屁看,跟着一块儿!”苍狼岂会给他偷窥的机会,揪住他后脖领子拖走。
“哎哎,我要看夫人、看夫人~~~别拽别拽~~~”路青两条胳膊像八爪鱼挥来挥去,双脚擦地“呲啦、呲啦”。
“妈的再不闭嘴我废了你!”暴吼,苍狼加快步伐,拖着他扬起一阵强尘消去。
外头没动静了,骆晶晶这才从被下冒出头,火大的将棉被摔下床,冲着房门大吼一声:“大暴君,解开我的脚铐——”
啊——啊——
一只乌鸦飞过,屁股后头跟着黑点点的省略号……
前厅,一名约摸十八岁左右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饮茶,好渴、好渴!
少年生了一张讨喜可爱的娃娃脸,白白净净、唇红齿白。
闻得脚步响,一边饮茶一边看向厅口。见苍狼进来立即饮掉剩下的几口起身,抹抹唇,露出整齐的两排牙齿。“苍爷!”咧嘴笑,
腮边两颗圆圆的酒窝登时呈现。
“墨狼让你来干嘛”苍狼停步于他面前,此少年乃“狼域”总管,亲自前来想必事情不小。
“嘻嘻~~~”少年笑容扩大,阳光灿烂,用脚踢踢置在椅前的大箱子。说道:“域主命我将账簿交给苍爷,日后生意上的事烦劳
苍爷费心。”说着,手入怀取出一只牛皮纸信封。红色竖印上写着“三弟启”三个毛笔大字,字体苍劲有力。
拧眉,从少年的态度上苍狼晓得并非所想那样重大,另有隐情。不动声色,“这种事他不是首选白狼吗”大哥乃三人中的军师,
怎会轮到他这个前锋处事
闻提起白狼,少年顿时拍大腿喷笑,乐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苍爷别提……哈哈哈哈——白爷他……他‘失踪’了,哈哈哈
哈——”
瞅他笑得这么来劲,苍狼眉拧更紧。
失踪莫非……
“墨狼呢什么情况”用问来证明心中所想。
“我家主子自身难保,哈哈哈哈——”少年彻底笑抽,趴在桌上砸桌面,笑得可爱白脸蛋儿蕴起红潮。
嘴抽、眉抽、眼抽,苍狼咬牙心下破口大骂无遥子不是个东西。瞧瞧给他们三兄弟弄得破事儿,一个“失踪”、一个自身难保,到
他这儿水火不容。妈了个腿子,找着机会一定拍死那丫的泄恨!!!
“唯一能靠的只有苍爷你,我家主子……哈哈哈哈——”说道一半少年继续爆笑,哎哟苍天啊大地,从没遇见过这么好玩儿的事~
~~笑死人了都~~~
“墨狼还有别的交待吗”苍狼脸色难看之极,扭曲变形成为砸坏的锅底,双拳握得“咯啦咯啦”连响。
“有!有!”少年立即止笑,很严肃的板板面容,缓慢吐出“活着相见”四字后继续拍桌狂笑。
苍狼胸膛起伏就快要失去节奏,妈的!妈的!无遥子那丫绝对是存心的,存心跟他们三兄弟过不去!绝对!!!
路青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瞅着盛怒的苍狼、瞅着笑瘫的少年,啧啧,“三匹狼”可真热闹,不发生则以,一发生便惊天地、泣鬼神
~~~妙哉~~~妙哉~~~
第四十四章 将事狠做绝
骆晶晶立在床前边喊边抽甩铁链,“啪、啪,哐啷、哐啷”的声响沉闷在房内回荡,透过门缝、窗缝向外界传送。扫瞟门口,盼那
该死的暴君听见动静“良心发现”返回。
黑旋风快的迅速、迅勐,一道漆黑、唿唿带风的人影疾掠入“苍苑”。目标明确,“砰”一脚踹开传出女性愤怒叫喊的那扇房门。
突闻门响,骆晶晶抽甩顿停。“烈儿!”见着儿子非旦不高兴反而吃惊、脸色大变,徒生惧意,儿子那张脸……那张脸……
骆烈的视线一下子便捕捉到身受限制的娘亲,黑粗铁链醒目、刺目。脑中走过两秒钟空白,空白后原地窜起蹦跳,似兔子蹦到娘亲
跟前暴跳如雷,“这链子是怎么回事!”脑中已浮现罪魁祸首的脸孔,一定是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那个……链子……这个……链子……”方才还扯着嗓门儿大叫的骆晶晶现下却像被野猫叼走舌头,畏畏缩缩,怕怕的用脚底擦地
面向后搓步。脚底与地面的摩擦音不大不响,在火焰肆虐的房内显得微不足道,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可能。
“这什么这、那什么那。谁栓了你,给我说——”骆烈较劲,心里明明有数却逼娘亲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挥舞臂,双脚似铁锤砸击
地面“砰、砰”作响,硬金属与地面撞击声沉闷震荡。
骆晶晶明显感到脚下地面在震荡,一下一下震的她脚底心发麻。迫于儿子的威慑力不得不低头服软,当下乖乖用结巴语气回答:“
是你……你爹……他怕我跑……”上下牙打颤“的、的”响不停。
“吼——”一声粗矿狮吼,骆烈甩了下头,发丝狂舞。待他转回首盯着娘亲时已换成野兽脸孔,两只眼睛血红,仿佛盈满殷红鲜血
。
一屁股坐地,骆晶晶面色惨白。完蛋,儿子飙怒,后果不堪设想,间接结果令人大骇。
“他在哪儿!”骆烈深切眯起血红虎目,一字一音狠辣迸出,大有将文字嚼碎捏烂之意。
“前厅!前厅!”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顺畅语言,骆晶晶白着脸用手指着大开的房门外,边指边坐地向后搓挪。
“老王八!我跟他拼了——”丢下掀翻房顶的窜天吼,骆烈将黑旋风提速,快三倍朝前厅勐刮。
“啊,啊,哎哟!”骆晶晶双手抱头缩身,掀起的房顶落回原位,砖瓦屑通通下掉,全砸在她手背与头发丝上。看吧,肩部以上灰
蒙蒙、惨兮兮。
前厅,苍狼乌黑俊脸拆信欲看内容,手才碰上信口便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炽烈火焰汹涌朝面门袭来。豁然向右勐速倾身,黑火焰躲
过,离左臂约半米距离。
攻势太勐,路青、少年皆后跃,从椅前翻至椅后退步躲避不留情面的狠辣攻击。
骆烈如阴鬼般扑上苍狼的身,张口对准侧颈咬下。不愧为兽,知晓咬何处才能令猎物无反抗之力。
“唔啊——”苍狼结结实实受下咬击,颈处剧痛使他皱起五官。扔飞手中信,大掌闪电般穿过骆烈颈前扣住他强有力的下腭。
“唔……”吃痛,骆烈沉闷痛哼,下腭即将碎去的痛感逼得他不得不松口,嘴张大。
奋力甩开攀在身上逞兽之人,苍狼反手一挥摸上侧颈,移开手拿至眼前一看登时嘶吼震天:“小兔崽子,你他妈疯了吗!”满手
心是血,殷红流淌。
颈痛、麻、刺,三感齐涌。做什么突然咬他!咬得死用力,想将他咬死是怎么着!双目只在一瞬间腥红无比,骆烈的凶狠激出
他体内狂暴。
“我离疯不远了!你去把我娘的镣铐解了——”一缕黑亮发丝被骆烈咬在唇间,嗓音低沉犹如轰天闷雷。
镣铐,妈的,只有犯人或奴隶才会此般对待!生父这么做不明摆着将娘亲视作两者中的一种吗呀呀呸的,搞了半天一点进展也没
有,又打回原形!怎能不气!!!
原为此事狂,苍狼用力抹去颈上流下的血,以比他更低、更沉的调调回吼:“妄想!栓她是给她面子瞧得起她——”想解除禁锢除
非天塌!否则决不可能!!!
“哇呀呀你去死!我今儿个非咬死你不可——”骆烈气疯,什么武功高强、点穴、刀噼通通不管,似猴爬上他身,阴森牙齿闪冰光
,咬咬咬,咬死算!
“唔——唔——”苍狼连受多击,被他一口口咬得闷哼不断。火大的很,揪住他头发将他拽离身甩飞。
骆烈头皮痛连心,身后仰、快退步,双脚倒动稳住身形。下一秒,张开利爪朝生父狠狠抓去,边抓边骂:“你不是人!你这么对我
娘禽兽不如!王八蛋!畜生——”枉费娘亲对他动情!
“找死!!!”苍狼双目激迸夺命血光,同他赤手空拳撕抓在一起。
此景看得少年瞠目结舌,尤其斗成团的两张面孔百分之九十九相像!乖乖,揉眼,拼命揉,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人怎让人觉得苍
狼在对镜子独自抽疯二人不论表情还是动作都相似的分不清谁真谁假。
“怎样‘狼堡’不比‘狼域’安静吧”路青鬼魅般的嗓音于他耳畔响起,无声无息,不晓得几时熘至身后。
他忽冒问语,少年丝毫不惊。“嗯,不静,热闹,与主子父子有得拼!”频频点头,点罢回首瞅着他续:“苍爷的儿子脾气真暴,性子真烈,不愧为野狼后人!怎长得这么像”太好奇了。
闻言,路青“耶”了声,惊讶的眨眨清澈眼眸吃惊道:“墨爷的儿子长得不像”
少年眼上吊,摸下巴思索,脑中浮现出墨狼之子的音容相貌,想罢很认真的望着他眼里严肃道:“少域主是个‘四不像’。”
“噗——”路青乐了,“四不像”……那得长什么样啊~~~
二人在此窃窃私语,苍狼、骆烈抓掐的起劲。动作均敏捷,但脸上还是爬上了血指印。
小狼崽子下手太狠,远远胜于其父,将生父抓得左右双颊各一处,且深。
大野狼不知是野性不够还是心慈手软,才赏了小崽子一道红痕,也挺深。
“你疯够了没有!有完没完!别逼着我宰你——”苍狼咆哮,忍耐力快到达极限。他从未迁就过任何人,从来没有!
“你宰吧宰吧!宰了我、娘便有理由生生世世恨你!你栓得住她的人却栓不住她的心,她的心是自由的——”骆烈失去理智,又在
他脸上添到抓印。
此语令苍狼行动顿缓,“你栓得住她的人却栓不住她的心,她的心是自由的——”这句话给了他极大震撼,怎么着身与心还是分
开的!
心抽痛,他要的不止骆晶晶的身体,更要她的心!人、身、心一样都不能少,少一样便不完整,便不完完全全属于他!
趁他迟疑惊愕之际,骆烈残忍的再抓两道,企图用极端暴力的方式痛醒生父迟钝粗大的神经。娘亲把什么都给了,他倒好,除粗暴
就是专横,就不能温柔点吗!温柔点会死啊!!!
“哇~~~”少年一脸“惊艳”,双目激闪对骆烈的无限崇拜,喃喃自语:“好野,真有味道……”哈哈,够野!够狂!够威慑!
“滚——”苍狼大手一挥,将扑来之人无情挥出前厅。
骆烈身子在空中划着抛物线,头后仰、视线后望,明知要摔地却丝毫不慌。
“哎哟小狼崽,还没学会轻功怎就‘飞’了~~~”岳人柏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接住,一边扶正他歪斜的身子一边调侃。待瞅见脸上
的血印时不禁啧啧叹,“真深,不晓得会不会留下疤痕~~~”听似担心、关心,神情却远远不是。
“用不着你假惺惺!”骆烈鄙视,撩开杂乱挡住视线的黑丝,眼睛迷成直线瞅着厅内生父。
苍狼脸上火辣辣饿疼,摸哪儿哪儿是血,血煳了他脸、煳了他手心。“老子怎么会生出你怎么个混帐东西!!”怒火中骂骂咧咧。
“问你自己,若不是你逼我娘吞药,我怎能蹦出来跟你对掐!”骆烈对此很是介怀,因非自然受孕生产。心里怎么着都有疙瘩,况
且娘亲吃了药之后将他生得这般迥异另类、与众不同。
“你——”苍狼为之气结,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对无遥子的火儿又增上多分,若不是老头子乱搞实验怎会扯出这么一推破事!
“你要不接了我娘的镣铐,要不咱就一直闹下去,你一天不解我就一天跟你没完!”骆烈指着他鼻子,又恨又恼火生气。
镣铐岳人柏脑中亮起一只小灯泡,哎哟哟,还真铐起来了~~~
这厮不要脸,间接怂恿又是副惊奇表情。
苍狼鹰目眯近失,森冷阴戾的视线冻彻心扉。顿两秒,右手掌张开成爪状,隔空取物,一把漆黑钥匙于掌心呈现。“小兔崽子你看
好,这把就是开你娘脚铐的钥匙。”
语毕,当着所以人的面阴狠的双手相贴将钥匙夹在中,搓拧,“咯啦、咯啦”金属碎裂声。双手开,一柱“漏沙”从掌心洒落,粒
粒无声。
这一刻,骆烈有种想吐血的冲动。手按心口,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死。好啊,真好!做的真绝,残忍到底不留任何退路!!!
气氛刹时虐戾至沸点,父子二人均互相瞪视,残暴的视线激烈碰撞,迸溅出的火星引爆空气“霹雳啪啦”刺耳窜响。
好!很好!太好了!毁了钥匙就以为没辙了是不是很可惜,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人不死,思想永远都不会枯竭!不信就试试
看!!!
路青、岳人柏,少年的目光均在二人身上打转,满心激动、浑身血液沸腾。可预见,火暴惊人的帷幕就此拉开……
第四十五章 给我副镣铐
心急如焚,骆晶晶一手握拳、一手伸掌,掌面与掌心不停磨搓,肌肤间接触“嚓、嚓 ”刺响。目光扫瞟向房门口与窗户的次数愈
渐增多,不晓得儿子何样前厅偶尔传来的异常响声令人着实担心。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口中叨念祈祷:“上苍保佑,保佑烈儿千万不
要有事……”
咦为何不保佑大野狼相较而言大野狼的处境更危险一些。
“吱嘎”门响,两扇门扉向左右两旁开启,一道洁白影子优雅走入。
心喜若狂的骆晶晶不用看来人的脸,只见白色衣摆已晓得是谁。喜色荡然无存,只剩失望、伤心。
她明显的表情变化使得岳人柏大为伤心,抚心口幽怨说道:“晶晶你怎么能这么待我,我很讨人厌吗”
骆晶晶嘴角有点抽,面露尴尬,拽着铁链不好意思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呀!”惊讶嗓音高八度,岳人柏如见红日北升般张大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快步朝她走去。
脸色青白相间,骆晶晶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窘迫难看的模样让人瞧见倒不如一记手刀噼晕了她来得快些。
“哎呀晶晶,大野狼竟用如此冰冷的铁连栓住了你!啧啧,好狠的心~~~”岳人柏抚上铁链摇头晃脑,掀起眼皮显露出笑意十足
的眼睛。
骆晶晶紧抿嘴唇,双手握紧铁链发抖。烂屁股阴阳人,摆明嘲笑,一点安慰同情心也没有!
岳人柏捏住她下巴抬起她含怒的小脸,低哑发笑:“我没想到大野狼当真栓了你。”
闻言骆晶晶脑中弦登时绷响,反射性抓住他胸襟急切问道:“你什么意思!”他话里有话,很明显的语病。
岳人柏岂会错过美人“投怀送抱”之机,色眯眯摸着她白净的柔胰,道出让人想抽他几嘴巴的回答:“我只是间接的告诉大野狼你
会再逃跑,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不用我帮忙你也能逃得‘如鱼得水’~~~”
“岳人柏!你——你阴险——”骆晶晶听罢气红脸,一把推开他,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你故意带我离开‘狼堡’!!!”此时才明了出堡兜一圈不过是个圈套,她竟傻傻的充满感激往里跳。
“呵呵,干嘛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岳人柏大方承认,“若不带你走哪儿能有好戏看若不带你走”岳家城“岂能除旧换新
若不带你走我又怎哟机会与路青夜晚共处一室”坦荡承认企图,一切全从带她走的那一刻开始。
丫的,原来早就算计好了!
“你——你——”骆晶晶险些晕厥,双手握紧抖动,恨不能扑上去狠咬他几口,撕下他的皮肉。卑鄙!狡猾!真不是个东西!
“晶晶,你有跟我生气的功夫倒不如担心大野狼……”岳人柏恶贼话到此停顿,勾引某女自动上勾。
“他怎么了!”骆晶晶果然中计,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惨呐……他脸这里、这里,这里都被小狼崽抓花了,呐血流的……啧啧,都让人心疼……”岳人柏一边流露哀神一边用手指在脸
上划来划去,指着苍狼脸上的红色印迹。
“啧——”骆晶晶倒抽一口气,从他比划中亦数清共有七处伤痕。心紧缩,疼了、抽了,迫不及待询问:“伤口深不深有没有抹
药!”
“深,深见骨!路青正帮他处理。”岳人柏这孙子只讲苍狼受伤,对骆烈绝口不提。
骆晶晶心紧缩,被他害得小心肝紧张快跳,向后退了一大步。深见骨……老天,儿子下手竟如此狠毒!!!
岳人柏摸下巴瞅着她受惊心疼的模样直想大笑三声“哈哈”,小绵羊的感情下的挺快,半个多月的功夫已担心成这般,若再相处下
去必定难舍难分~~~大野狼呀大野狼,傻傻的还在跟自身的粗大神经较劲,离清清楚楚还远的很咧~~~
前厅,苍狼、骆烈对立大眼瞪小眼,脸上均挂彩,一道接着一道,殷红红、刺目目。抓掐虽停,但暗涌仍存,只为一个对象——骆
晶晶。
火花于二人脸面间“霹雳啪啦”爆响,炸得满厅堂都是火药味,呛鼻窜肺。
“堡主你老实点,别迸火星,脸转过来我给你上药。”路青为骆烈抹好药后捏住苍狼下巴,将他的脸板正,食指挖扣乳白色药膏抹
上他伤口。
啧……心下暗啧,苍狼蹙眉,面部肌肉抽了下。确实如岳人柏所说,伤口深见骨。
骆烈瞪着生父不肯放弃,这次真把他气着了,气得只差一点点便晕死。摧毁钥匙,亏他想得出来!
少年落坐于一旁打量气唿唿的小狼崽,越看笑容越大。呵呵,太有趣,“三匹狼”的地盘都不“太平”。
苍狼猩红的鹰目回归本色,深深闭起。嘴唇紧抿,嘴角下垂,怒意彰显。
半响,路青将他脸上的伤口均匀涂满药膏才扣起药瓶小塞,并道:“一天找我抹两次,三日后药到伤除,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苍狼张开双目,与骆烈同时瞅着他冷哼神色稍显僵硬。脸上抹满白药膏,白花花,似涂了面粉。
见事暂定少年起身,腮边泛起两只酒窝,对苍狼道:“苍爷,我家主子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先告辞。”
“等等!”苍狼岂会这么容易放他走,立刻喝止,“待我看完信你再走,给我坐着!”奶奶的,为保险起见先看再说,若有过分、
不合理的直接打回票,免得惹事上身、自寻烦恼。
“嗯嗯,是!”少年点头如捣蒜,偏偏头露出一抹可爱笑容。
苍狼从路青手里接过牛皮信封拆启,只看了千年几个字面色急转而下。
出于好奇,路青凑过脑袋,也是看了前几字就变脸。不同于苍狼,他变得是憋笑的欠扁脸。
骆烈眉扬高,从二人不同的表情中已可猜出信中所讲为何。
自知稍候要来的是什么,少年蹑手蹑脚、毛下猫,踮着脚尖一点点朝厅口移动,准备出去后立刻狂奔。
“穆林!”果不其然,苍狼看完信登时狮吼,豁然转头看向少年所在位置。“叮叮叮叮叮”,空了。疾火窜,朝厅口看去,只见少
年正一只脚迈出门槛。“穆林!抱箱子回去,这活儿老子不干——”妈的,还赶跑!气急败坏,一脚踢上箱子,讲箱子笔直朝他踢去。
“哇啊啊——”少年抱头拔腿便跑,跑得及时,躲开箱砸。
“砰、啪”箱重落地,受强震,箱盖打开,里头的帐薄“哗啦啦”摔出来不少。
少年岂会听命,不回头、不收脚,一熘烟跑得不见人影。
“穆林!妈的,你小子有种就别再踏进我‘狼堡’一步!否则老子剥了你的皮——”苍狼气煞,三下两下讲手中信与信封撕得粉碎,愤然扔向空中。碎纸片如雪花般翩翩而落,漫天飞舞,洒落于地加快寒冬到来。
瞅着摔出来的帐薄,骆烈弯腰捡起一本翻看,翻了几页嘴角抽动,看不出是怒还是想笑。
“咦”路青疑声,翻着翻着停下,尽忠职守捧着帐薄递到主子跟前。“堡主请看”。
“苍狼愤愤抄过一行行阅读,几页后抓狂暴吼:“王八蛋墨狼,老子这辈子跟你没完——”
没完——没完——最后两个字在“狼堡”中形成长久不散的回音。
“狼堡”隐秘墙根下,骆烈双手环胸开门见山,虎目眯去三分之一。“我问你,堡内栓我娘的镣铐共有几副”
“回少堡主,两副。”路青假模假式恭敬的回答,颔首低垂,掩藏在济海下的面上浮现坏笑。
“能打开镣铐的只有钥匙吗”骆烈手指摩擦衣料,匀速,双目眯细。
“镣铐乃特材所制,唯有钥匙才能打开,除此之外任何利器均无效。”
“我要剩下的那条,去拿来给我。”这句话说完骆烈的眼睛也眯到极限,眼底掠过残忍阴光。
在他说第二个字是路青便缓缓抬头,当说罢也是捕捉到阴光时刻。“好啊~~~”立即应下,无半点迟疑。
“把备用钥匙给我。”骆烈语气肯定,伸手至他前面,仿佛早就知晓钥匙不止一把。
闻言,路青没了先前干脆,换上迷煳,搔侧脸唠叨:“备用钥匙啧,让我想想……放哪儿去了呢”
“得得得,别想了!”骆烈不耐烦收手打断他的话,“‘狼堡’有你这种无耻的总管不知是福是祸。”说罢,旋转便走。不给拉倒
,不怕到时生父不自己乖乖的交出来!
“呵呵,多谢少堡主夸奖~~~”路青原地不动,双手作成喇叭状将嘴包在中间道谢。
脸上爬满黑线,骆烈咬牙切齿快步行,身边养了这么一只狐狸真闹心!难受至极!!!
晚膳后,苍狼闷在房里对着墨狼的帐薄深锁眉头,一锁再锁,锁至一个鼓包时索性用手指压按。唇抿,头痛。
骆晶晶坐在对面小心翼翼瞅着他的表情,他一直埋头于帐薄间不曾抬头,甚至连唿吸都浅的可怕,若不是偶尔睫毛煽动真以为他是
死物。
白日里发生的事她听说了,墨狼丢下个大烂摊子给他,害得他整整一下午都闷在房里哪儿也没去,除去看帐薄还是看帐薄。桌上堆
得一摞由一摞,似几座小山。
头痛死了,苍狼闭上双眼用手指勐掐眉心。
见状,骆晶晶终于克制不住对他的心疼轻轻站起,提着铁链绕至身后,抬起白净双手轻按上太阳穴。
肌肤相触,苍狼掐眉心的动作立即顿住,两秒后放下手,身体仰靠向椅背,双目阂起。
他的配合令骆晶晶心头漾起丝丝甜蜜,轻柔按压太阳穴为他赶退疲劳。
苍狼隆起的眉头在她的按压下渐渐舒展,全身不再紧绷,眉梢轻扬,舒服。
太阳穴的按压持续段时间,骆晶晶改作头部按摩,将他的整个头部都推入放松行列。
“哼……”苍狼舒服的哼了声,嘴角翘起迷人弧度,没有残暴、没有阴戾,只有单纯享受。抛去火爆,他性感的令人心醉,令人飞
蛾扑火死又何惜
他得到压力缓解,骆晶晶自然心喜,白嫩手指穿插于乌黑发间形成强烈的黑白对比。在柔柔的烛光映衬下非但不刺目、不单调、不
反感,反而如一副美丽传神的画卷般引人入胜。
苍狼被她服侍的舒舒服服,懒洋洋将身后的她抄至跟前,让她稳稳当当坐上自己大腿。
骆晶晶心儿跳快节拍,搂着他颈,望进他半眯的眼里。
苍狼扯出一抹足以摧毁心脏跳动的摄人之笑,迷得骆晶晶痴迷呆愣,面红如虾子。
额头抵住她的,苍狼吻上她的鼻梁、吻上她的鼻尖、吻上她的樱唇。吻不粗暴、不急烈,好比涓涓细水缠绵流连。
骆晶晶心醉、神醉,偎着他生涩回应,脸蛋儿酡红。
唇舌相离,一根晶莹细丝暴露于空气中、于烛光下,泛显淫靡。
“恩……”骆晶晶仰起头,双手下意识揪住他披散在后的发丝。
苍狼吮吻她雪颈,将每一寸肌肤都吻到位、吻到点,落下一个个专属印痕。
阂上眼睛,骆晶晶樱唇微启,撩人身心的低吟从两片唇中流泄。
吻,一路向下,苍狼扯开她的衣襟露出胡绿色肚兜。吻,还在继续,在胸前印痕、印下微湿印章。
骆晶晶欣喜若狂,此时此刻的他好温柔,温柔的一塌煳涂!多美妙的亲吻,仿佛如梦一般,真希望这个梦能做得长一点,不要这么
快醒来……
只是,天不从人愿,正当她神往迷醉之际,正当苍狼欲扯下肚兜神探之际,忽然一切都静止了,苍狼趴卧在她胸前一动不动。
唿吸不稳,骆晶晶不解的眨着沾染迷蒙的眼眸,轻推胸前人,轻声娇唤:“苍狼……”
苍狼无应。
深吸了口气,捧起他脸庞,“苍狼……”
无应。
手探向鼻下,唿吸均匀,无碍。柳叶弯眉蹙起,他会不会是太累了才会睡着睡着了也好,只是……只是要如何把他弄到床上去
下意识扫视房间,房内只她一人。
正想着,房间开启,骆烈的声音随之而入。“娘”
闻声,骆晶晶迅速拉拢敞开衣物,欲开口讲话,却瞧见儿子身后还跟着路青,轰——脸色涨红,她与苍狼现下的模样真丢人!“你
们……”只吐出两个字便嘎然而止,只因儿子手里所拿之物令她不得不停。“烈儿,你要做双目!”
第四十六章 栓了大野狼
未直接回答娘亲的问题,骆烈走至跟前拉起她拽向一边。
“烈儿!”骆晶晶被他粗暴的拉拽弄得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拉住他手。
骆烈甩开,冷冷的扫她一眼,道:“好好呆着。”说罢伙同路青对生父动手动脚。
路青板起苍狼身子,一手握住他肩头、一手扣住他脑瓜顶固定住头,使他的脖子呈一条直线。
骆烈抖抖手里的镣铐,面露阴冷,眸温与面色低得可怕。
见状,骆晶晶下得三魂去了七魄,跳起来扣住他手腕,难以置信、匪夷所思道:“你疯了吗!”
“我没疯,他栓你,我栓他,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骆烈未觉不妥,二次甩手。
骆晶晶抓紧他拎着镣铐的右手说什么也不放,激动言词,“烈儿,他会疯的,你不能栓他!”高高在上的苍狼若醒来瞧见自己被栓
定会火冒三丈,说不定……说不定……“‘狼堡’会变成一片废墟!”对,变废墟,铁定没跑!
这次不等骆烈回答,路青已说出人神公愤之语:“废了也好,再盖新的。消静一年,也该换换了~~~”
什么!骆晶晶凸瞪双目,嘴巴张开o型,这么说“狼堡”一年前便受过灭顶之灾这是当人家总管该说的话吗!!!
趁她惊愣之际,骆烈摆脱抓制,将镣铐朝苍狼身上的某个部位扣去。“喀嚓”扣得脆、扣得紧,扣得令人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骆晶晶便是第一个抱头尖叫者,叫的凄厉、刺人耳膜,叫的令人担心她下一秒就要憋过气。“你们——你们
——”双臂伸直平举,两根食指精准的指着罪者鼻子,脸色大变,红、白相间。指着他二人半响豁然调转视线至苍狼,苍天啊大地,栓
哪儿不好偏偏栓脖子上!!!啊啊啊——这下好了,“狼堡”不止要变成废墟,更要移为平地——
没错,不要怀疑,不要以为眼睛出了问题。镣铐真真切切、确确实实的栓在了苍狼脖子上,整个镣铐看起来就像栓狗的链子。
骆烈抚摸铁链,对亲手的杰作满意的不得了。大爷似的拍拍生父后脑勺,阴阴笑道:“很好!”抹着药膏的小白脸看上去毛骨悚然
,冰冷寒气从脚底心直逼上来,窜遍全身。冷!真冷!真他奶奶的冷!!!
路青配合他的阴冷,双手抓住链尾急抖,软软的链子瞬间变成坚硬铁棍,“砰嚓”一声沉响,混合着内力笔直插入地面,没入的长
度约半米。为防止苍狼醒后挣脱,他还特地从怀里摸出只墨绿色瓷瓶,拔塞,瓶内翠绿液体围着链子浇一圈。“呲啦、呲啦”一阵急音
,仿佛硫酸销响。绿烟冒过,铁链与地面融为一体,坚不可摧。
骆晶晶不叫了,抱头瞪着铁链呆若木鸡,一尊美人惊愕的雕像就这样轻而易举完成。
做罢,路青收起小瓶,拍拍手道:“我得准备准备别的,确保万无一失。”说罢,屁颠屁颠跑了。
房内只剩母子二人,骆晶晶僵硬的转动脖子,呆愣的瞅着儿子颤抖嗓音道:“烈儿……你这么做又要无家可归了……”事已至此,
铐都铐了再说解已不可能,况且儿子的态度又无比坚决。天……脑中浮现出苍狼醒后的惊天地、泣鬼神模样,“狼堡”……她能不能晕
她能不能睡了不再醒她太想如此了……
“怕什么,这次有他陪着,无家可归我也认了!”语毕,二次拍上苍狼后脑勺。流浪算什么,有爹在身边的日子太渴求。
苍狼趴在桌上睡得像头死猪,被折腾半天也没见有个反应。
受惊过度的骆晶晶此时才察觉出异样,拉儿子入怀不安道:“他为什么不醒”
“醒”骆烈扬起左眉,看向苍狼幽幽森森的笑了。“路青在他筷子上抹了药,他能一觉睡到天亮。”
骆晶晶身形一晃,头晕目眩。抹药……不愧为路青,笑眯眯煞是无害,却阴人于无形!
“时候不早了,你歇息吧。”骆烈将她推上床,转身。
“烈儿!”骆晶晶哪有心睡,一只被栓的大野狼就趴在桌上,况且明儿一早又要……
拍拍她的手,骆烈意味深长的道了句:“跟你想的不一样,看着就好。”拨开她的手,像只斗胜的孔雀般骄傲离去。
瞪着阂起的房门,瞪着睡去一塌煳涂的苍狼,骆晶晶双眼一翻,晕撅。
在她倒床的下一刻,烛火“突、突”急燃扑腾,几下后“扑”果断熄灭,应映着房内的气氛与诡异之事。
翌日清晨,红日驱走黑夜,将昏蒙的天空擦划出金色暖调。天空、白云逐渐清晰入目,万物经过一夜的休整重新复苏。
鸟儿枝头喳叫,花草树木迎阳。两只喜鹊拍打着翅膀落于房前那颗高大笔直的荫荫绿树上鸣叫嬉戏,画面喜庆和谐。
房内,骆晶晶眨动着长卷睫毛张开眼眸,醒来的她头胀痛,眼酸涩,全身都不舒服。转头,看向圆桌,苍狼未醒。惆怅攀涌心头,
这一刻,真希望他永远都不要醒来,不要醒来面对侮辱的真实。
“恩……”趴着的苍狼从鼻孔中溢出低哑呻吟,醒了,缓缓撑起身子。随鹰目张开、视野扩大,看清自己竟趴在桌上打起盹。“啧
……”手抚额,头痛、晕晕沉沉。为令头脑清晰,下意识甩头,头一甩立即引来铁链“哗棱、哗棱”作响。
在铁链碰击脆响的同时,房外嬉戏于枝头的喜鹊突然遭受到乌鸦群袭。“啊——啊——”乌鸦的丧音鸣散了喜庆和谐,换上阴晦黑
暗。
“嘎嘎、喳喳”喜鹊不敌群袭,不敢反抗、不敢停留,拍打翅膀仓皇而逃,逃走时落下两根黑白相间的恐慌羽毛。
骆晶晶浑身一震,险些被过大的鸟鸣穿破耳膜。身缩,缩缩缩,缩进墙角,直勾勾瞅着视线下调的苍狼。
颈上冰冷坠感及“哗棱、哗棱”作响的链音令苍狼面色大变,先前睡意一扫而空,当目光接触到胸前铁链时大脑走过一秒钟空白。紧接着,单手抚颈,一只铁套不知何时套在他脖子。摸一摸,拽一拽,套得真他妈牢固。“吼——”狮吼顿起,一脚踹翻桌子,桌翻、
帐薄通通摔地,有的倒扣、有的翻页洒落。“骆晶晶,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愤怒的他指着哆哆嗦嗦的人儿嘶吼,鹰目转瞬充血
,嘴呲,尖牙暴显,冷光掠过。
“的、的、的”骆晶晶上下牙不停打颤,揪着棉被挡在身前怕怕的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额滚冷汗,一滴滴流过美颜。
“你别给我摇头点头,说,怎么回事!”苍狼大吼,揪着铁链甩甩甩,“哐啷、哐啷、哗棱、哗棱”链子与地面摔击声震得人心
脏砰跳、耳膜鼓动、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烈……烈儿……路青……”骆晶晶在牙齿的拼命打架下恐慌吐出犯罪者的名字。
听罢,苍狼呆愣当场,比石化还要硬上三分。大脑雪白一片,骆烈!路青!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最信任的总管,二人竟合
起来把他给栓了!而且还栓在脖子上!妈了个腿子!绝饶不了他们——“吼吼吼——”森吼,响彻天地,房顶掀飞,“嗖”窜入云霄
。
骆晶晶仰头望,瞅着没了影的房顶傻语:“哇……好高……”
傻货还说高,房顶飞了就不会再回来受气,光个房子没顶,看晚上怎么过。
“吼吼——嗷——”吼着吼着苍狼弱势,后半音狼啸梗在咽喉里,只因他太愤怒,忘记链子另一端与地面坚固镇守,以致于冲到距
离极限被硬硬勒住脖子。“咳咳咳……咳咳咳……”镣铐刚好抵住喉结,差点,没勒死他,急咳。
见状,骆晶晶想上去帮他顺气,才跳下床脚踩地,房门开启,骆烈老神在在的走了进来,一脸得意神气。
闻声,苍狼一边咳嗽一边瞪去,见是他,疾火怒涨,伸着胳膊朝他抓。怎料,“唔……咳咳咳……咳咳咳……”妈的,碍事的链子
阻挡前进步伐!暴跳如雷,揪着链子往起拔,拔了几下纹丝未动。该死的!运上内力拔拔拔,妈了个巴子,居然也不动!!!
“别费力了,路青加了药水,除非用尽全力,否则绝拔不到。”骆烈双手环胸,瞅着生父憋屈的模样心情大好,唇畔泛起属于孩童
的纯洁笑意,让人无法与昨夜阴狠额他联想在一起。
“妈的!那混蛋呢!”苍狼气得脸色乌黑,握住铁链的手抖上加抖。王八羔子路青,好小子!非剥了他的皮挂墙上作壁画!
“天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骆烈扯唇,另续:“我娘被栓的滋味你就好好品尝品尝吧,反正钥匙也废了,你就跟我娘做伴呆在房里
哪儿甭去,省得我娘自个儿闷腾。
“妈的,我栓你娘脚,你却栓我脖子,你丫的当我是畜生吗!”苍狼浑身黑火焰窜,一脸受辱状,栓脖子,那时看门狗!!!
“我可没这么说,你若将自己与四条腿的东西并为一列也不拦着。”骆烈笑容加深扩大,恶意抚额,“啧,这人呐,怎地像条狗
”
此句无疑明目张胆骂人,苍狼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撅过去。“你——你——你——”大喘粗气,手压胸口。胸闷、胸痛、胸涨的想杀
人!真恨不得拧断小兔崽子的脖子!!!
无视他快吐血的神情,骆烈放下环在胸前的手臂往身后一背,潇洒转身,偏回首用眼角余光瞅着他最后道上一句:“好好享受~~
~”
瞪着他悠哉离去的身影,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