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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之行简记 三】
夜色撩人,如你。这一轮,你如导演,我如戏子,入戏的人生。你在镜头后看我,看我舌尖上的欲望生发,看我专情挑逗,你齿间吸着气,轻语调教,让我顺从地把你的欲望一点一点累积,直至爆发,那微咸的湿润,竟,迷蒙了双眼,连发丝,都有了化不开的黏连,羞愧地无法排解,脚后跟蹬一下你,恨恨地说:“这可是第一次!”
呵……。夜啊,你容了多少欢爱情长?
上山,下山,有着无数的人生隐喻。在见你之前,我梳洗打扮,我左右顾盼,他平静地对我说:“但愿此刻不是情感巅峰。”还在兴奋中的我,像被击中一样,停止了手中的梳子,任发梢的水珠滴落肩头,内心晃荡了一下,落不到实处,当时想到唯一恐惧的词就是“一语成谶”。有时候,语言有种魔力。当时,我是被震荡了一下,但又对命运心存侥幸,仍旧兴高采烈地完成这期待之约,见你的第一眼,一起试探着拉手走在长安街的那一刻,应该,就是他说的巅峰吧。
今夜,我去看你,去的时候就很犹豫,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看望或者期许中的温存,其实就像一杯茶一样,已经开始要放凉了。我不知道,该把你定格在情感的哪个刻度才好,犹豫中,我想,抱抱你也好,为了之前真挚的甜蜜。
去看你,却不能随意,继续辛苦着脚,走很长路,坐最让我头疼的地铁,还要换乘线路,依赖他惯了,从来不会冲动到做任何事走这么多路,找这么多麻烦,可是,我想,看你应该是愉快的吧,我想,你买的西瓜我是要吃的吧,你买的牙膏牙刷我还是要再用一次的吧,还是要和你吃一顿饭的吧,还是要没有顾虑地陪你睡到天亮的吧,还是要在清晨的阳光里陪你走完上班的路程的吧,还是要和你依依不舍地作别的吧,甚至,我还想替你收拾一下房间,我想细心地疼爱一下你,给这种说不清的感情最踏实的一个落脚,最怕的是,一切只是语言的假象,一切只是欲 望的催发,一切都简单到上 床欢爱下床再见。
于是我来看你。在路口看见满脸笑意的你,其实,我更期待看见的是,满眼深情的你,静静地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抱着我,呼吸埋进我的发间,然后,你拉着我的手,央我陪你做很多很多你想做的事,就好像,没有我你就做不了那样。
看见你,你怕我累,又怕太麻烦,就回家了,你说:可以叫饭吃,其实好想你摇晃着我的胳膊说:想你给我做吃点的,什么都行,那时我的脑海里一定是两个人对着一大碗饭,即使是方便面,也是你一口我一口地,甜蜜地吃着。
你叫的饭来了,我切了你几天前给我买的西瓜,把它当做最甜蜜的晚餐,吃完。是的,吃西瓜的时候,就开始有些伤感了,吃的很努力,也很落寞。
但是我喜欢给你把洗碗池及操作台面擦干净,喜欢替你收拾餐桌,甚至我看了你的地,想着怎么给你收拾干净,然后光脚丫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甚至,我想坐在沙发上替你剪指甲,然而,我只是做了一点点,我感觉到我是生疏的。
吃饭的时候谈到婚姻,我内心一直想的是,如果有婚姻,我希望你会对家有更温暖的期许。一个人虽然自由,可是缺少相互依赖,缺少疼爱,我不能爱你,所以,我希望有个人会爱你,希望你的生活是饱满多汁的,希望你工作的烦恼和困倦之后,可以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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