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开学了
真心话我是非常想娜娜的,虽然住的距离不是很远上次见过之后也有了一段时间。开学第一天没有安排什么课,大家把作业交上我开始帮助兰老师把作业分类,娜娜也高兴地跟我一起干活,兴奋地娜娜边干活边一眼一眼的看我,我偷偷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娜娜脸色绯红。
生活回到了之前的转态,老师仍旧会在黑板的角落写“F”,补课的频率比之前增加了一些,我们之间更和谐。
很快春暖花开的季节到了。学校安排各班春游,我们班安排在下午时间,大家可以带自己喜欢吃的去郊外野餐,地点是河边的一片小树林。
老师带队按照计划的时间先做小游戏,然后同学们三五人一组的自由活动,可以坐下来吃东西,老师叮嘱河边不能去,注意安全不要滑到水里去。今天老师穿了新裙子,刚刚过膝盖的裙子,天气还没有那么热,上衣还搭了一件外罩,中午刚过的时候太阳还是晒得有一丝汗渍。在自由活动的时候我和老师同时发现了树林的角落有一间小房子,里面有一个木头支起来的“床”,说时床也就是床的形状,在上面躺的话还是需要铺上垫子。
我和老师同时对视了一下心里都领会了对方的意思,看了看同学们距离不算近我和老师进了小屋仔细看了看环境,小房子没有门,可能就是小树林主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第二天中午老师说跟她出去一趟,然后我就坐上老师自行车,很快到了小树林的那个小房子,我们观察看了一下环境确定周边没有人,放好自行车一起进了小房子。和老师户外野战也有过,像这种专程中午出来还是第一次,中午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
所有的都是轻车熟路,我们之间磨合的已经非常和谐,左顾右盼的留意是否有人过来,在紧张有刺激的状态下完成了一次小树林激战。老师抖抖裙子的土,梳理一下头发返回学校,下午继续上课。
此后我们多次来这个老地方偷欢,野外的感觉很放松不需要像在老师家里那样呻吟,可以敞开了做放心的叫,各种粗口随心所欲,可以扶着树,可以地上铺垫子,天当被地当床释放的悠然自得。
有时候意外发生的猝不及防,不然就不是意外了。
某个炎热的中午我们来到小树林的老地方,老师骑在我身上香汗淋漓激战正酣,嘴里嗷嗷的嚎叫着谁也没主意校长倒背着手站在旁边,老师拔出来急忙用衣服挡住身体:校长你怎么在这。
校长:这是我的树林,怪不得总有脚印来这里,原来是你们。
校长说完骑自行车扬长而去,留下我和老师不知该怎么办。
第二天我和老师一起去了校长办公室,校长找我们谈话。
进屋后校长微笑着让我们坐,每人倒了一杯水,非常客气的说,兰老师这次叫你们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兰老师满头大汗,头低到像鞠躬一样:我知道错了。
这样的事儿教育局知道了肯定是老师和学生都要开除,这你也清楚。
考虑到你这些年教学认真我想了想暂时没有往教育局报,我也不想给学校抹黑,毕竟家丑不好外扬,传出去我脸上并不光彩,但是如果不处理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叫你们过来看看你的态度,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这事儿和孩子无关,都是我的错,校长您先让他回去,我们先聊聊
起码你们的家属要通知一声,让孩子的家长过来看看什么态度。
你的家属也要通知一声看看什么态度。你说呢!?
兰老师几乎用哀求的声音带着哭腔说:求求你校长让孩子回去,不要通知家属,我们先解决好不好。
校长冲着我说:好吧,你先回去等通知,没接到通知之前就在家歇几天。
我走以后兰老师和校长的谈话就不清楚是什么内容了。
第二天和妈妈撒谎说头疼不去上学,妈妈也去上班留下我自己在家里。
下午的时候兰老师骑着自行车来到家里,问就你一个人吗,我说是。
老师说你明天直接去我家里,和妈妈说补课这几天先不回来了,等处理好学校的事儿在去上课,这几天在我家里不要出去。
也只能这样,不然几天不去学校找不出任何理由和妈妈说。
后面的一周时间我每天躲在老师家里,课不能上就能回。
兰老师每天给我和娜娜做好晚饭就说你们早点睡,妈妈要去学校加班开会。
不知道每天晚上几点回来的,有时候深夜有时候天亮才回来,满脸的憔悴,精神萎靡不振。
我和娜娜倒也安稳每天在一个被窝里,老师回来看到也不说啥,她也不脱衣服躺下就睡。
一周后老师说:明天正常上课,我长出了一口气,老师也像解脱了什么。
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老师经常加班,我和娜娜之间就像小夫妻一样在她妈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放肆起来。娜娜也少了顾及,妈妈在旁边的时候也和我你在一起,睡的时候娜娜屁股歪过来,我在就插在里面放着不动睡觉,睡着了鸡鸡就滑出来了,老师躺在旁边经常哀怨的叹气,倒也从不说我们。
娜娜的奶子飞一样的膨胀起来,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抱着啃,每次在一起睡觉娜娜整夜抓着鸡鸡我整夜摸着娜娜的奶。鸡鸡就像娜娜的一个抓手,抓住了才安心,住不到就睡不踏实。
每天趴在娜娜身上抱着一对奶子啃上半天,全身舔个遍,娜娜也学会了口鸡鸡,虽然生涩的总是牙磕到鸡鸡还是有很大进步,每天不吃上几口鸡鸡就像吃饭没放盐。
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月。
一个周六我和娜娜出去玩,快到中午的时候准备回家,走到学校门口不知道鬼使神差的我们去学校里面看看。学校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老师和学生都回家了。
就在快到班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样的声音,我和娜娜都放轻了脚步,是一个女人熟悉的呻吟声,我们蹲下透过破了洞的门缝看进去,是校长和兰老师在讲台上,他们两个全裸着身体,校长坐在老师的讲台上拿着教鞭,老师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嘴里叼着校长,这个姿势我很熟悉。现在回想是类似SM的调教,当时并不清楚这些东西。
我脑袋嗡嗡的像炸开一样拉着娜娜跑回了家,几天时间沉默不语,没有一点食欲,心里总是恶心想吐。那个场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每个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循环播放无法控制,而且我还在不断地创造出来新的画面。只要是脑子里出现这些画面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但是鸡鸡却挺着。
老师感觉到我不对劲,问我,看你最近情绪好像不好似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门诊看看。我说没啥事就是有点恶心,不去。
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好像有啥事儿,老师说。
没啥事儿,过几天就好了,我应付着老师。
老师回头问娜娜,是不是你来吵架了?
娜娜并不友好的看了她妈一眼,我们从来不吵架,这事儿和我没关系,不要问我。
这事儿?啥事儿?还是有事儿啊,老师说。
你问他去吧,我不知道,娜娜就像自说自话的回了一句。
晚饭后老师看娜娜睡着了,翻身侧过来一只手摸着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地问,咋了,跟老师说说啥事儿?
那天在教室里看到你和校长了。
老师像个木头人似的愣住,然后缓缓地躺下。
我想起来很恶心,脑袋里嗡嗡响,浑身没劲有要晕倒的感觉,我委屈的说着自己的感受。
老师把我拉进她的被窝紧紧抱住我,听着我边流眼泪边流泪的说着。
等我抽泣安静下来后老师俯身到我身下含住了坚挺的鸡鸡,腰身压得很低,肥肥的屁股翘得很高,一番唇枪舌战我的亿万子孙喷涌而出,老师配合着一股一股跳动的喷射吞咽着我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