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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昏黄带红的灯光
我上下班有时候地铁,有时候公交车,反正时间都差不多,单程大概40分钟左右。
09年秋天快过完了,已经开始走进冬天。 上海冬天还是蛮冷的,那个季节,大多数人开始穿外套,一件T恤或衬衫是顶不住的。
又一个周五下班的时间,想到要手头的事情做完美一点,这样周末没顾虑好好休息两天,我稍微加了点半,大概7:30才离开公司。坐上公交车,人已经不算多了,我捞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不是扫看路边的灯光或店面。
公交车回家的路线有一段大概一公里多的路会拐进一条非主道,可能是那里有几个小区需要设立公交站台,然后在回到主道。
和之前一样,我在这条非主道的右侧,又看见了几个屋里亮着昏黄带红的店面,我知道那里面的是鸡。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随便一扫也就过去了,然后回家弄点东西吃,和燕子看看电视剧然后就高高兴兴地过周末了。
这一次,在公交车开过那几个店面的几秒钟里,我依稀看见其中一个店面里坐了一个身段很好的女孩子,也不知道灯光的原因还是工作了一周放松下来的原因,突然间感觉是精虫上脑,脑子里就一个声音: 我今天得吧那女孩子给上了。
很快,公家车得下一站,我迫不及待下了车,然后往回走,不到10分钟就到了那个发廊。
拉开玻璃门,我走了进去,里面大概坐着四五个女人。靠门口的一个见我进去,连忙叫道:帅哥来了,跟我进里面去吧。我扫了一眼,然后指着我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孩:我找你。 女孩站了起来,穿着短皮裙,丝袜和靴子,可能是靴子高根的原因,感觉比燕子还要高。后面之前和我说话的那女人抱怨声传来: 怎么又是点她,我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跟在皮裙女孩后面进了里面一个小房间,问清价格,皮裙女孩很熟练地褪下靴子和裙子,双腿一张在小床上躺下,活塞运动也就开始。 中间女孩说她有个男朋友,还在读大学没毕业。
草草了事,我从昏黄灯光的小屋走了出来,后面皮裙女似乎依依不舍地喊:慢走,下次再来。我知道她是出于职业习惯,希望我再来光临生意,如此而已。
街上微冷的风在吹,我有些后悔,但也有些满足。 后悔的是如果有些对不住燕子,如果被燕子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满足的是,刚才的皮裙女确实很漂亮,搞不懂那么好的身段和脸蛋,怎么来这么一个破地方做这种事。
同时,身体中似乎有另外一个声音在不停地灌输我:皮裙女那么好看的女孩在干这个,燕子本来就很漂亮,如果再化点妆,也去做皮裙女的行当会怎么样呢? 一想到在那种场所其它男人看到燕子的神色和对她身体的迷恋, 我就全身发热,如果说有鸡血可打,我想当时我就是打了鸡血的状态。心中一个想法不停旋绕: 我很喜欢燕子,我也爱她,但我就是想让她去这种风月场走一圈,让其它人尝尝味道,然后在其它男人对她恋恋不忘的时候,我是燕子的男人,她是属于我的。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好,如果让燕子知道,轻则几个耳光,重则和我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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