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友经历
是这样的，我突然认识了他，25岁，清秀，稚气，但有忧郁的迷人气质，特别是他思想的自由度让我惊讶。
从昨天起就是雨天，小雨一直淅淅沥沥的，地面上有好多小蜗牛，和女儿走过的时候，她纤细的小手总是指着它们说：“妈妈小心，别踩着它们，小蜗牛多可怜啊……”今天是国庆节第一天，雨更大了，我坐在电脑旁，看着窗外，心里乱乱的。
好久都没怎么上过网了，更不用说和朋友们聊天，一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心情，这段时间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总不得闲暇。昨天，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顶着那个熟悉的、高傲的小鸭子头像，内心还是有一点的触动。
小鸭子的头像是蓝色海洋以前惯用的，他的倨傲是我又恨又爱，可终究随着毕业烟消云散了……不知道这个认识哪里的……我不擅于聊天，总是傻乎乎地想知道他是哪里的，做什么的，有没有女朋友……很庸俗的一个女人，呵呵。
他没有那么多手腕，很直接地说了他的一切，并要求我看他。
我很不真诚，看到了他清秀得惹人怜爱的脸，给他看的却是凤凰卫视……他笑着说：正好，我没电视看。
就这么轻轻的几句话，我觉得内心湿湿的，和窗外的天气很契合。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喜欢平静的感觉。
接着我问他为什么加我。他说从好几篇文章上看到这个名字，他搜寻到了很多，单北京的当天上线的就有十六个，他一个一个地加，一个一个地失望，在第十一个的时候碰见我了，他说：我觉得一定是你……后来通过几篇文章的复述，他说：终于找到你了，还好，比大海捞针容易。
我笑了，说：幸好我在线。
我知道他想和我谈很多，包括夫妻交友的事情。他说：别怕我小就不和我说。
我说：不怕我带坏你？
他说：你是母亲对么？所以你会爱我。
好柔软的语句。
我问他想知道什么，他说：你们会不会考虑我呢？首先是你。
我说：太突然了。
他说：突然了好，突然了你就不会下线后把我推入黑名单里了。
我说：不会的，我喜欢你的白衬衣。
他笑，对着我，其实应该是对着他自己的摄像头。
我也笑了，可是我的笑容隐没在凤凰卫视纷繁的广告里。
他又问：会不会考虑呢？
我说：容我想想。
他问：是不是要和您先生沟通呢？
我说：暂时不需要。
他对着摄像头噘了下嘴，我觉得很可爱。
然后，他低下头，打了几个字——我很强的。
呵呵呵。我笑了，看着他，他不知道，但是他的脸红了。
我说：我要下了，今天过节呢，得早点睡。
他问：过节是不是要做什么呢？
我说是。
他就说：那我看书了，看过余华《兄弟》么？我就是那个李光头……
呵呵。我笑。
《兄弟》刚看完，李光头的“板凳功”还有“发育了”，“有性欲了”，“阳痿了”那些词，还很鲜活呢。
我说：去看书吧。
就关了QQ。现在我和任何人聊天再见都说得很干脆，从不拖泥带水，我想，这也算是个性的一种吧？
晚上躺在床上，和爱人简单说起了他，爱人说：你要愿意，就再接触接触。
我笑了。
雨越来越大了，地上起了淤水。随时都可以看见小小的涟漪，像开满了花儿，瞬间消逝又瞬间重生……交替而来的层次使世界开阔了好多。我目不转睛地看，甚至有些伤怀，毫无理由地。
我没有上网，故意的。我也不想知道他是否在上面，在等我，真的不想知道。有种感觉是，你若惦记了，事情往往发展地急促而决绝。没有回味的机会。
那么，今天我都做什么了呢？
我在想：他还小，或许不该这么接触。我怕对他造成心理阴影。
蓝色海洋以前拥抱了我后都有罪恶感，都在无时不刻地自责，甚至无法消除自己心里的痛苦，他可以骂我，污辱我……真的，那样的男孩才本真，才单纯，才属于自己的年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还没有机会问。但无疑他对此事有些了解的，甚至有些坦然……这是我所奇怪的。
他说自己明年研究生毕业，不是没有想法的人，不是随波逐流的人，不是盲目的人。是吗？
他甚至说也许他的出发点和以前的我是一样的……
就这样吧，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和他继续这件事情，期待友好的结果。
所以，今天，我在早上的时候临窗看雨，下午的时候就置身雨中了——全家人开车去散心，顺便买点零食。下车的时候都不打伞，让雨直接打在皮肤上，丝丝的冰凉，很有些惬意……但愿他不要怪我。
三）
下午的时候看见了很短时间的太阳，兴奋得家人都在家里叫：出太阳了出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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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的明媚给这个假期增添了明丽的色彩。
那时候我们一家人在家里看《卡捷琳娜》，以前看过，这个版本不同。一整天都没想过要去上网。看电影的同时，我给小孩缝制了一个很漂亮的沙包，她不停地跑过来对我说：“妈妈辛苦了……”那么小点儿的人儿，说话就那么贴心，心里无比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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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上网了，没看见他，对了，为了诉述方便，我就叫他A吧。
没看见他，不等于没有联系。A留言很长，长得像篇文章。
他说：你太轻淡了，如此轻淡的女人内心是洁白的……
他说：我能想象到你今天在家的样子，一定是做好了饭菜，在餐桌上给爱人和孩子夹菜，然后看着他们大口咀嚼的样子，你满脸堆笑……你穿的很居家，灰白色的睡衣，棉棉的，饭后你们若不出去，肯定是坐在电视机前看什么，但那一定不是电视剧，因为你的性格不适合看电视剧。你们在看爱情片？生活片？你会为女主人公流泪……你的泣不成声会使疼爱你的丈夫哭笑不得，搂着你，给你擦眼泪……晚饭后你会做什么？对了，你要哄孩子睡觉，你躺在孩子身边，抚摸着孩子的背，和着电脑里的儿童歌曲，轻轻地哼唱……最后，孩子睡着了，你也睡着了，安静极了。你丈夫会回头看你们，嘴角含笑，满意地做自己的事情……
他说：你生活的状态悠闲自如，你渴望激情打破，你在丈夫的怀里会想到过往的一些男人的影子，你会伤怀，你想只有这个怀抱是永久的，温暖的，不离弃的……
他说：我是个沉默的人，只是思想有些狂妄，有些女人般的细腻……
他说：今天一直都在想你，但愿你不是故意不理我，但即就是那样，你也是个聪慧的女子，惹人怜爱的女子……你的小心眼就很可爱，很率真。真的，我喜欢平淡的但绝不是平铺直叙的女人，和你接触，有些诱我深入的味道……
他说：真有意思，我想你看我写的这段话是一定在心里暗自惊叹……你会觉得理解无处不在，甚至陌生人之间的理解来得更直接些……
他说：你丈夫一定是娇惯你的，否则你的语态不会那么柔婉，你不会那么气定神闲，更不会那么游刃有余……对么？
他说：祝你快乐，特别是看到我的留言后。
……
轻盈的文字，他是个不错的人，我居然可以在他描述的细节里活泼起来……
我给他留言：看到你的留言很愉快。
正待我关掉QQ的时候，他那高傲的小鸭子头像调皮地亮了起来。
他说：无望的等待结果才是充满期待的。
我笑。
他说：今天有时间么？
我说：只有十分钟，十分钟后我要按照你说的方法哄孩子睡觉，不介意？
他说：不介意，享受你的幸福。
我说：在这十分钟之内我们可以说点什么。
他问：你觉得应该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被动地接受。
他说：约个时间视频吧，我怕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心存余悸，照片也可以是假的……
我笑：你是怕我吓到你？
他说：透明直接的接触是愉快的开始，也是信任的开始。
我说：你挺明白的，像个聪明的小孩。
他说：你喜欢小孩么？我指的是比你小的男孩？
我说：喜欢他们娇羞执著的样子，他们的举手投足都是真诚的，值得人疼爱的。
他说：呵呵，我喜欢被疼爱。
……谈话很简单就结束了，心情无比轻松。
爱人晚上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还好。他笑着搂我入怀。
宝贝早上睁开眼睛就对我说：妈妈，送我去幼儿园吧，老师想我了怎么办呢？
呵呵。于是给她穿衣洗漱，牵着她的小手去幼儿园。
（这个幼儿园很奇怪，国庆节居然不放假，我是坚持让孩子回家的，因为平常和孩子呆的时间不多……）
接下来的一天，我就很清闲了，连做饭都显得从容不迫。
Ａ一直都在线，但并不理会我，这种看得见感知得到，但又不理会的感觉很微妙，踏实的美好一直如影随形。我的脚步是轻的，做饭的时候可以哼着歌曲，玩游戏（是电脑自带的纸牌游戏）的间隙还要不时地看看他的头像是否还亮着，嘴角荡漾出不经意的笑……
记得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就曾经对着镜子调整自己的微笑，心里想的是哪种微笑可以引起男孩子注意呢……当然那时候不知道迷惑这个词语。后来朋友说我自信的微笑最有魅力……但无论怎样，这就说明我很小的时候就在对着一行调整自己了……那么现在？呵呵，我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一刻不停地和Ａ聊天。
再说，人和人不同，有些人真的不需要多交流就会很熟悉，有些人和你说一大堆话反而增加了了解的距离。我觉得我和Ａ没有那么多话要说，要得只是一些零碎地感觉。
果然，一直到晚上九点，他才姗姗来迟一句：今天有时间么？
我问：做什么？
他说：做想做的事。
我问：什么事？
他说：看你和被你看。
我笑了。
他说：今天你一天都在，应该是有时间的。
我说：行，但……
他说：我没有其他要求，只一个，别让你爱人在你旁边，好么？只这一次……因为我知道他在，你就不是真实的你，你不会在我的面前自如。
我说：嗯。
他说：我喜欢女人这么低低的回答，很顺从乖巧的样子。
给他一个笑脸。
九点半的时候，我在镜子前梳理了披肩发，让头发从两侧垂下些来，这样显得柔顺。
看见他了。
瘦而清秀的面庞，短短的头发，眉毛和爱人的一样浓，单眼皮，眼皮薄得很真诚。白色衬衣，领口处突现出大而健康的喉结。
Ａ扬扬眉毛，和我打招呼，然后屏幕上出现他的字：和我的想象距离很近，所以很亲切，你，是熟悉的。
然后是一个很长很长的破折号，后面有五个加了色的字，红色，醒目，热烈——也是美丽的。
我笑了，是真心的。
他说：怎么穿的毛衣？
我说：我这里这几天一直下雨，很冷，今天虽然不下雨了，但还是冷。
他说：说你对我的感觉。
我说：干净，明朗，年轻，有善意的笑容。
他说：敢不敢幻想一下，我是否适合你？
呵呵。我闭上眼睛，想象——我只能想象被他拥抱的时候是否会沉醉，某个地方是否会有酸酸的，引申的，麻醉感……
他又说：说实话。
我睁开眼睛说：想象力有些匮乏，但被你拥抱一下应该很舒服。
他说：你在视频里很温和，让人难以产生欲望——但，绝不是说你没有魅力，恰恰是，你的温和会化解很多男人的意志力，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我说：就这些？
他说：不，你显得很沉静，感觉要懂你很不容易，而且，你的笑，乍一看来很娇羞温柔，细细看你的眼神，觉得有种引导性质的诱惑在其中，或许，这只有我能体会出来。
我说：觉得我天真吗？这么仔细地听一个陌生男子的评价？
他说：本来你很天真，这句话问得使我觉得你在性格上一定具有两面性。
我笑了。
他问：可不可以循序渐进地向你要求些什呢？
我问：要求什么？
他说：当然，你随时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真的。我只是问，我可以吗？
我说：你说。
他说：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全身，没有别的意思，但就是你想得那个意思。
我没有说话，调整好摄像头，站起身来，象征性地走动了几步，还弯腰伸臂什么的，然后又坐下，撩一撩头发。
他说：你穿裙子的话就更美了。
我笑，说：今天……？
他说：今天——到此为止：）。
然后相视一笑，各自关掉摄像头。
我喜欢这样留有余地地说话，总是让未来的日子充满期待。我喜欢这样的干脆，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我有个习惯，就是和别人分别，都不会回头去看他，起先是怕自己失望，后来就觉得一定得这样，否则生活的状态就有些被动和糟糕。
晚上爱人没有问我什么，我主动给他说了，在他在我身体里的那一刻……他问我：这时候想象就会更好了。我闭上眼睛，开始神游……我知道，这一刻我们的激情全部来自于那陌生的刺激。爱人随着节奏不停地问：想不想要他？想不想要他？想不想要他？
……天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
“他们的喜欢就是这样么？又感觉而没有证据，有情绪而没有思维，有倾诉而没有表达，有一切的点，却没有一个完整的面，有无数的神经末梢，却没有一条轮廓清晰的脉络……”
不知什么时候笔记本上记过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摘抄这句话时的心境如何，为谁而摘录……只看见这句话的下面用红色的笔深深地划过一条线，非常醒目。
突然就觉得，这话正被谁轻轻地对我耳语出来……
今天值班，一个人在空旷的院子里走来走去，看地上斑驳的砖块，用鼻子嗅嗅竹门帘上刚起的青苔，打开电暖器烘烤被子，在办公室外的镜子里看自己突然白皙的皮肤……一切宁静而琐碎。但每个细节，都会想到那个清秀的面庞，想到以后，都会笑笑。
我打电话给爱人了，让他今晚和 A接触一下，但没有告诉A，我想看看他会怎么应对，我想如果会慌乱的话，他就不是坦然的。
晚上十一点，爱人的电话响起，我躺在被窝，拥紧被子，手机贴在耳朵上，台灯开的很小很小，只有一个桔黄色的光晕，很柔和。
爱人说：A挺不错的，和我很谈得来，我们都是双子座的，都没有什么坏毛病，比如抽烟，赌博，嫖妓，呵呵……酒也只是和少量的啤酒，而且我们都特别喜欢整天整天地坐在电脑旁，喜欢呆在家里，喜欢娇小的女人……他说和你视频以后感觉更好……但是他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没有答应……他说希望和你先单独接触，然后再尝试三人一起……说实话，我听了后不高兴哦，我建议还是要多聊聊，说清我们的原则。
我笑了，很喜欢听到A这么说，真的。在感情上来说，我喜欢独占，可是既然不谈感情……好矛盾哦。记得七夕节前夕听到一个朋友谈起他们的交友情况，最后发展的有些失控。我的朋友和对方妻子一见钟情，性趣特别高，两人经常打电话，聊QQ，甚至单独约会，还说七夕节那天特别浪漫美好……我听得很是别扭……感情，总是要无缘无故、见缝插针地出现……每个人都喜欢充满感情地去做很多事情，我也是。但是感情的度又怎能把握呢？
回想起以前，我觉得寡淡无味，真的。或许当时的身体受到了刺激，心理上受到了传统的挑战，但是，感情上满足吗？不满足，是一种完成了的感觉，一种对人生任务超额完成的感觉，有欣喜，也有怅然，那些事情都做得斩钉截铁，没有余味。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找一个自己感觉很好的人好呢，还是找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就可以了……这样做对比的时候，心情无限悲凉。
以前有个网友我叫他良，真的是很好很好，我觉得都快要到情人的地步了，而且他什么都能接受，也不妒嫉我和我爱人的一切，可是，交心了，我爱人感到了压力，于是一切瓦解……矛盾啊，尖锐的幸福和尖锐的痛苦都是美好的，可是我们在综合，在模糊很多感觉，寻找中庸……然后用身体和心理承受力的强烈刺激来掩盖情感的不足……我们都认为，爱，只要有爱人给与就可以了，别人，只是一种愉快的合作关系……是这样解释的吗？我不知道……
没有和A说过这些，简单地说，我需要的，是那种陌生的牵挂，还有陌生的吸引，然后不等熟悉，就从身体上结束一切……说来也蛮完美的。
所以我对爱人说：我会劝导他的，使他配合我们，也是互相配合，做一次——游戏。
我终于用了这个词语，游戏，觉得还比较准确，但有些玩世。
和爱人挂电话的时候，依然很亲密，还问了孩子的状态，他说孩子睡着了还笑，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梦话……我不在他们身边睡，有他们的陪伴也很幸福。
但愿A也有自己的幸福，这种幸福不能交叉，不能替代，只能相互欣赏和祝福。
昨夜又下雨了，睡意朦胧间，我烦躁地思念起阳光来……
早上起床后，端杯水，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皮肤，稍稍有些自恋的感觉，背后是一个女人在水管那洗衣服，勤劳的背影一弯一伸……假期，女人总是辛苦的。
中午，把小镜子放在桌前，对着电脑写会东西，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再用心对自己说几句话，当然了，并不说出口，只是默默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完成心灵的交汇。可能是自己内心一直太孤独，所以就喜欢各式各样的自言自语：比如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自己给自己说话，还要说出口，一问一答式的。完了还有各种表情来丰富刚才的话，比如生气，比如微笑，比如叹气，比如冷笑……再就是对着镜子看，有时候是想到伤心处就哭，越哭越伤心，自己怜悯自己是最贴近的，有时候自己对着镜子乐，将幸福扩散……我想我是孤独的，也是丰富的。
下午单位来了几个人，陪着他们说了会话，我一直注意自己的表情，告诫自己一定要热情，要耐心，要礼貌，要周全……后来满意地送走了他们。我突然就想起“为人民服务”来，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没事了，看完《妻子造反》就在单位上网了。
这里和家中完全不一样，我觉得特别自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也不用顾忌各方的接受能力。随心所欲啊，简直就是，呵呵。
A上来的较晚，说是某个电脑杂志有稿约，去赶写那个了。我笑笑，表示对他的赞赏。其实我一直什么也没干，没有去网站，只挂着QQ玩蜘蛛纸牌，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一发牌，看着好像不好就重新发牌……很没耐心地玩了几把。
A问：在家？
我说：不，在单位。
A问：哦，那就可以这样问了，想我没有？
我笑了，给他一个概念模糊的笑脸。
A又问：想我没有？回答。
我说：这已经不是问题了……我不回答。
A无奈的说：好吧，我想你了，真的。
我说：想是分层次的，有想念和想起之分。
A说：虽然是选择，但你知道答案。
我说：这些都不重要，今天，我还想看你。
A问：为什么？
我说：看你的时候你很近，你的一举一动都是真实的。
A问：就这些？
我说：还有，想你的单眼皮了，薄薄的，感觉你要是哭的时候一定是要先变粉红了的。
A问：为什么？
我说：我女儿就是这样，哭得时候，眉毛处和眼圈都会变成粉红色。
A说：呵呵。
然后打开视频，我只能看见他，他看不到我。单位没有视频设备。
他换了件衣服，不同式样的白色衬衣。
我问他：昨天你惊讶么？和他一起？
A说：不。知道你预谋好的，所以尽量配合了，而且出发点总是为你着想。
我说：谢谢。
A说：应该的。
我说：哦，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A说：这么说吧，我提到和你单独接触一次，他没同意。是不放心么？
我笑：当然，要是你你也会的。
A说：我是不是说这话有些……自私？可是，我觉得要是有第三者在场，很多东西是无法表达的，甚至无法正常发挥……我的魅力会受损，我想你也一样。
我说：那又怎样？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完美，除非是编故事。
A说：唉……任何事情都不要追求完美的好。
嗯，我赞同。我说。看见他起身拿了杯水，杯子居然和我一样，是那种胖乎乎的玻璃杯。
我想听你的声音。A突然说。
给我你的电话，单位的座机，我不想给自己接触你的更多机会，所以不要你手机号，当然，这样还可以替你省电话费，呵呵。他说。
电脑里的A 用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样子，然后期待地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笑了笑，在电脑上敲下几个数字。
不一会，电话响了，我看见他拿着手机对我笑。我接了电话。
……不知道说了什么，可能是因为说得太多太乱，不记得太多了。但赞美的话还是记了一两句：他说我的嗓音很脆，很纤细，可以拿牙咬断的那种。
他还说，三五天之内他就回来看我，后来又强调是我们。毕竟我们离得不是太远，开车也就三四个小时的路程。他问我期不期待，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四年前的今天，也是如此般的阳光明媚。太阳照在屋顶的瓦片上都会反光，太阳穿过玻璃和窗帘上橙红色的花朵，室内就开满了鲜花。那天中午的十一点四十五分钟，我的小棉袄诞生了……她粉嫩透明的皮肤，她轻柔的呼吸，都使我在那一刻变得脆弱而又坚强。今天，她已经四岁了，可以在地上跑跑跳跳，可以对我说很多甜言蜜语，可以偎着我，重重复复地说：“我第一爱的就是妈妈……”
因为孩子生日，我请了一天假，没有值班，给孩子买点礼物和蛋糕。没有上网，亦没有告诉A这一天的特殊性，我想，这一天与他无关。即使他知道了，也是句很淡漠的祝福语……谁都会这样，我清楚。
我的女儿于我，是最宝贵的，可惜明白这个的只有我的家人。想起以前取悦我的男人，却总是没有耐心对我的孩子，我觉得真是不够聪明，也是极端自私的。当然，这只是题外话，我的孩子只需要我们的爱就足够了。
很奇怪，当我全身心地融入家庭，并为某一件事情忙碌的时候，以前在内心的欲望顿时间就消散了，甚至在欢乐的今天，想起A都觉得罪恶和多余。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也不知道。
孩子一整天都很快乐，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飞绕在我的周围。幼儿园的阿姨说我的女儿很腼腆，很文静，这正是我希望的她的性格，因为我也是。我想她那么漂亮，再加上文静，就很美了，是幅画。
晚上孩子甜蜜地睡着了。爱人对我说，和A联系联系吧，这事儿要趁热打铁，速战速决。我笑他的用词，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用词。于是从我女儿的摇篮曲中醒来，坐到电脑前，和A说话。
觉得有些审美疲劳了，看见他习惯了，也没什么赞美的了。他倒是对我的吊带睡裙表示好感，我笑了，我说是因为天气突然转热了，而且是节日，所以特意注意了一下。他追问什么节日，我说一个与你无关的节日。他又问是不是结婚纪念日，我说不是。他又问那是不是谁的生日，我说对啊，是我女儿的四岁生日。他赶忙说：祝宝贝生日快乐。我说谢谢谢谢，心里一股茫然。
我问他什么时候能来，他说你需要我很快来么。
我点头，顺便含蓄地说“嗯”。当然，这个含蓄有些不真诚，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他说，那我下周一来，你不值班的第一天。
我说好啊。你这么体贴啊。
他笑，说：应该的。
我说那就下了，我有些累，忙了一天了。
他说：我抓了很多你的视频图片，你下了，我还有回味的东西。真想摸摸你的裙角，你的肌肤……
我说：会的。
我下了。期待的感觉很淡，但也觉得必须进行下去，事先做的准备太多，如果不进行下去，就会有夭折的不痛快……我是个喜欢按计划行事的人，如果打乱计划，我的心情就会很糟糕，会觉得下一步无法继续。
躺在爱人的怀里，抱着他舒适的身体，腿搭在他的身上，对他说：“怎么办？突然我有愿望不是那么强烈了，是不是我这种性格的人就不适合这种超强刺激的生活？”
爱人挨着我的脸，说：“你太拘谨，心里想的太多，其实事情发展起来是容不得你想那么多的。所以，既然他还可以，就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在他身上试图验证什么，期待什么，他不爱你，你也不爱他，所以就没有什么可失落的……仅仅是一个令身心愉悦的游戏而已。”
这使我想起TT，他就是那样，见面的时候很热情，居然还有温柔的耳语，可是分开，又什么都不是……对他我也很坦然，可是这样坦然的人接触越多，或许我的失望就越大……我喜欢那个网友良说的：“为了我，珍惜你自己。”
……那是一种可以穿透我的力量，我喜欢被独占，被霸道无理地独占……这种性格里深层次隐藏的东西很难更改……我做这件事情，无疑是在不断地挑战自己。
我说：“你安慰安慰我……”
爱人拥紧了我，喃喃地说：“你需要释放自己，不要给自己套上感情的枷锁，你的感情在我这里，永远都在我这里，我喜欢你放松，肆意……享受自己的生活……见了他，你一定会满意的，我看他就有很好的教养，又有礼貌，也会是个体贴的人，会好起来的，会的……你看你的身体是需要的，对吗？”
他的手刺探着我的隐秘……我的脸红了，或许根本没红，但是那种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是我迷醉……我喜欢……我想我会的……真的会的……
收假了，院子里人声嘈杂，我躲在房间里，手里拿着水杯，喝一杯，想起来A一次。他居然用和我很相似的杯子。
这是一个很悠闲的工作日，我睡了半天，中午的时候心情却毫无缘由地坏了起来……我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流泪，感觉眼泪一点一点把枕巾浸湿……这种坏情绪的到来当然不是毫无缘故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袭来。
打电话给爱人，他说：“你每过一段时间不是就要哭一次么？阶段性的。别压抑自己，想哭就哭出来……呵呵，好像有多委屈似的。”
可是我真的很难过，回想这一段时间所做的，都是那么忙碌而没有结果。记得一个朋友问我最近忙什么，我说忙赚钱和装修房子。他无奈地笑笑，说：这么实际啊。
……也许在他眼里我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总在浪漫地生活着，用思想构筑这样那样美妙的感情，我的生活都是五彩斑斓的，都是洁净空灵的……我让他失望了，真的。如果，若果A知道我今天其实是为一些很琐碎的事情，甚至是没有头绪的事情而痛苦的时候，他会怎么想？
他会想千万别让我看见她这么世俗，我要她是蜻蜓点水般地经过我的湖心，轻盈美丽。
……哭了一会，就又好了，听着歌睡着了。
醒了后编了一下午故事，像挤牙膏一样，艰难地把字数从四万凑到四万八，然后犒劳自己——上网。居然没看见A。我留言：为什么不来？
可是没有等到回答，直到十二点我下线。这一天……
A会忙些什么呢？我讨厌自己无所事事，显得对谁都特别牵挂，对谁都能凭空生出感情来，对谁都念念不忘似的……睡了，写完这段我就睡了，赶紧结束这一天。
一直都没有上网，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Ａ明天就要来我反而害怕起来，不想和他有任何接触。整整一天就是写了点工作汇报，一篇日记，剩下的就是吃饭和睡觉。对于即将到来的明天，我脑子里一片混沌，没有任何设想，也想不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晚上十点，Ａ打电话到单位上。我已经躺在床上了，当分机响起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公事。他低低地问：“明天你在吗？”
我突然就清醒了很多，试图调整自己的嗓音，但还是流露出一丝睡意。我说：“我在的，你真的会来？”
“那当然。我来可能就下午两三点了，可以吗？”
“嗯……我告诉你我爱人的电话，你到时和他直接联系好吗？当然，我也会在他身边。明天我们都补休假。”
“哦，也行。你，期待吗？”
“呵呵，别这样问好不好？”
“害羞了？呵呵，好，不问了。昨天一直没上网，就是因为在准备东西，调整心情。现在，一切都就绪了，明天早上吃过早饭我就出发了。”
“我们在哪里见面比较合适呢？”我问。
“你们家不行吗？”他问。
“嗯……行的。”我有些支吾。记得我很久以前就对爱人说过，那张大床只是我们两个人的，如果要有别人，那也只是我的小孩。所以，心里有些隐约的犹豫。
“看你们方便了，我无所谓的。只不过我更喜欢看女人居家的样子。特别是你，那么娇小的女人，也只有在家里才更有味道。”
“……”
“可以吗？我们像一家人那样，安全舒适地在一起？”
“嗯，我要挂了，这电话不能占线时间太长，怕单位有事。明天再联系。”
“哎——别急，明天怎么联系你呢？”
“哦，呵呵，记一下，１３８＊＊＊＊＊＊＊＊，这是我爱人的电话，他姓＊。”
“好的，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
刚挂了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原来是爱人。
“刚才占线？你和谁通话呢？”
“猜。”
“Ａ？不会吧？”
“还可以了你，就是他，他说明天过来，我给他你的电话了，有没有做得不对的？”
“真的？决定了？你想好……”
“我也不知道，人家说要来，我总不能说不行吧……前些天聊得还可以……我觉得我好象并不期待这样的结果，而是喜欢那种逐渐深入的过程，一旦真的触及实质，我就有些想退缩，或者说不敢面对的感觉……毕竟以前只是一次尝试，我们的心理还并不如自己所估计的那样成熟。”
“我觉得没什么，是你想太多了。没关系，明天见了面再说，我还有决定权呢，再说，那时候你也不是不可以变的。”
“难，咱们都是那种事情逼着自己走的……呵呵，睡吧，我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不想说。明天八点一刻准时到家，你别不起来，要把房间收拾干净……算了，还是我回来好好打扫吧……”
“哈哈……才算看透你了……那么积极干吗？”
“看你！那就不收拾了……”
“呵呵，开玩笑开玩笑，你早点睡吧，明天回来我们一起干。”
“嗯，再见。”
挂了电话，一个人呆坐在电脑旁，不知道写些什么……
太阳从窗外照进来，我眯着眼睛看了下时间，天，八点半了。早上领导都开会去了，我又休假，总算是睡了会懒觉。赶紧起床，洗漱完毕就回家。
差不多一个礼拜没回家了（除了女儿生日那天），走在院子里就发现有好多只麻雀像是在欢迎我似的乱叫。花园里开满了红色的月季，家里的窗帘已经拉开，爱人站在窗前向我招手。我欢快地跑了起来……回家了！
“你起这么早？”我边踢踏拖鞋边问。
“那当然，迎接老婆回家么，能不积极点？”
我高兴地走过去，我们拥抱了一下。然后他拉着我的手走到餐桌前，天，早饭都好了，这可是好多年没有的事情了……我高兴极了。说：“今天怎么这么好？”
吃完早饭我们一起收拾房间，电脑里放着歌曲，我们一边打扫一边争辩超级女生的问题，他总是说喜欢张靓颖，我说我喜欢李宇春。我说李宇春长相秀气，还含带了些许英气，很迷人，尤其是她单眼皮的眼睛。他说张靓颖唱功好，很女人，所以喜欢，还抨击我有同性恋倾向……
忙到大概十一点，家里已经是焕然一新了。好在小孩在幼儿园，晚上直接去姥姥家，否则一会儿准乱，当然……也不方便。
中午我做饭，他在旁边唠唠叨叨陪我说话，时不时地在背后抱抱我，感觉好甜蜜，怪不得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才恋爱呢。
吃完午饭一起看以前他给我下载的电影《红颜》，挺好看的，几次我都流出了眼泪，被他不断地嘲笑。我说：“人家徐静蕾看这部影片的时候都哭了！”他说：“徐静蕾该哭，她是演员啊。”“哼……”我生气地瞪他。
三点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我们的心都“嗵”地一下。他跳着去卧室拿手机，原来是同事打来的……我说，要不你问问他，几点能到。他坏笑着看我，然后拿起手机问我号码。
A已经在路上了，一个路段出了点事故，堵了会车。说是估计在有一个小时就到了。我们相互看看，吐吐舌头……电影完了，又改看电视。
四点十五分，手机再次响起。是A，他到了，在小区门口。爱人拿了外套出去接他。
我一个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兀自紧张了起来。
听见钥匙在门上稀里哗啦地响——开门了。我站在门厅里迎候。
看见爱人的背后有一个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男人走进来。他点头向我微笑。我没敢看他只说了句：“进来吧。”
我们早就将窗帘拉起来了。米黄色的，上面稀疏地有些蓝色的曲线，很清雅。特别是室外的光线将窗帘映衬得十分明媚。A坐下来，就深深地陷进沙发里了。我将他的外套和爱人的挂在一起，然后端了白开水过来，用的就是那种玻璃杯。
我们开始一起聊天，我基本上插不上话，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用眼光对A表示赞同。后来A说：“听说你家姑娘长得很漂亮，可以看看照片么？”
于是一起在电脑上看给女儿的照片和摄像。他边看边笑，对女儿某些天真地动作表示出极大的欣赏……爱人问女儿，你能用嘴巴要到自己的鼻子吗？女儿张大嘴巴，啊呜啊呜地使劲咬，然后一脸迷惑说：要不到。爱人又问，是不是你自己站得不够高啊？女儿若有所思，说，恩是的。于是她就站在板凳上继续啊呜啊呜地咬自己的鼻子……后来下了凳子说，还是咬不到。爱人说时不时等你长得更高了就能咬到了呢？女儿想了一会说：不会的，什么时候都不会咬到自己的鼻子的。然后爱人终于下了个结论：宝贝你真聪明……哈哈哈。A看到这里的时候哈哈大笑。我们也觉得很好玩。
……难得他有那么大的耐心看我女儿的照片，这使我对他的印象好了起来，真的是。
看完照片就说上网。也只有上网才可以牵扯到点主题……爱人用台式机，他用我的笔记本。我在两个人中间来回走，看他们和几个要好得朋友聊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们征求A的意见在哪里吃饭，他说，我们能一起做吗？
我洗菜切菜，爱人蒸米饭，A说他负责炒菜。三个人亲热地说着话，做着饭。不长时间就做好了。爱人拿出啤酒，说应该喝点啤酒。我平日里时不喝的，可是今天，我想喝点，我觉得自己有些拘谨，或许喝点酒就不那样了……因为以前和爱人喝过一次，酒劲上来的时候我有些大胆，而且更“妩媚”了，爱人的用词。
A吃饭很慢，和爱人一样，我倒吃的挺快，有些不好意思。我喝了不到两杯的时候就可以直视A了。两杯喝完，我就笑而不语地看着A了。
爱人说他洗碗筷，让我们先在客厅聊会。
我和A一人一个单人沙发，坐的挺远。他伸手示意我过去，我摇摇头又低了头。他边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离我很近。他的手在我的头上轻轻地动，用手指挑起几根头发，再吹口气，发丝从他的指尖滑落，轻轻扑打在我的脸颊，我闻到一股来自陌生男人的气味……
电视仍然开着，凤凰卫视的《妻子造反》一级就要完了，我却不知道自己看了什么……爱人甩着手走了过来，很友好地笑着。我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他责怪地看了我一下，对A说：“不好意思，她就这样。”
A笑笑，说没事。
我抱歉地对A笑笑……A说：“不介意我坐在你旁边么？”
爱人朝他招招手。我低头不语。他走过来，直接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掌心抚弄……就那样我被他抱了起来……爱人大开卧室的门，说：“我先洗澡去。”
……很迷乱，所以失去思考，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最后我枕在他的臂弯，他问：“好吗？”我把脸埋进他的肩胛内……他抱紧了我。
爱人推门进来了，笑了笑。他礼貌地起身，真的是礼貌的。
游戏的过程是忘我的，很释放，就像我过段时间就需要大哭一场一样，酣畅淋漓。
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我抬头看天花板，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是种幸福呢？
爱人说：“又忘记拍些留念了……”
这时候A返身来抱我……电话响了，A的。
他赤脚跑到客厅，拿起手机。
“我？没干什么……刚和几个朋友吃完饭，啊……你表姐要来看我……这会……没有！哪里时推托……好好，我等她，半小时后，恩，他们家？噢，知道了……嗯……晚上再给你电话。”
“女朋友。她表姐有事找我……安排我住她表姐家。”A无奈地笑笑……
“要走了？”我问。
“嗯，不好意思……她事儿挺多。不知道我来你们这儿。”
“哦，那快走吧。”爱人也起身。
……A出门的时候拥抱了我一下，手在我的屁股上捏了捏，说：“认识你们真高兴，就是……”
“没关系，或许以后还有机会。”爱人伸出手，和他握手告别。
…… ……
关了房门，突然觉得家里很空，我说：“洗个澡睡吧。”
晚上躺在床上，爱人不断地回味着那些细节，起初我是兴奋的，后来渐渐失去了兴致。我觉得最好的莫过于这个结局了……爱人还取笑我说我肯定是“意犹未尽”。我不和他理论，没人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是这么想的：爱是需要被召回的。
正如A的走。虽然和他聊天的时候他几乎没怎么提及到他的女朋友（只说过女朋友不接受这个），可是，他在乎她。他来见我们只是一种浅层次的需要，而他是有归属感的。如果他对女朋友编个谎花也是可以的，可是他没有，他所做的不是骗她，而是不告诉。
完了，就是这么些，我对那些细节不善于描述，也觉得没什么必要。重要的是我觉得事前的准备和期待最为令人回味，结
发表于 2024-12-17 13:29: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