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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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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6 19:00: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align=center][size=5][color=#9932cc][b]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b][/color][/size][/align]
  3月23日,周四

在宿捨的衛生間裏看到魏麒下身戴著的那個貞操鎖時,我很是驚訝。

學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帶獨立衛生間的兩人間——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我剛出門不久後回宿捨拿東西,沒想到推開廁所門,竟見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貞操鎖裏的汙垢。我知道魏麒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但沒想到他竟然真親自玩了起來。我也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不過他戴的這個全金屬的貞操鎖看起來似乎比我見過的什麽cb- 3000一類的鎖都要小呢。

他尷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調侃上一句:「嚄,有意思嘛,還搞了個鎖戴上。」然後轉身關門就走,以免尷尬下去。

想起來,魏麒這個人真的蠻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後已經讀到第三年,而他是外校考來的新生。我們都是土木係的研究生,衹是他做岩土力學方向,我做結構力學方向,實驗室分別在學校兩角,于是除了在宿捨裏外,平時也不常見面。他徹底家境還算蠻不錯,人雖然不算特別帥,但放在土木這種工科院係中,也算頗不錯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歡他的女生應當不會少;可是,魏麒卻莫名地一直單身。

他竟然帶著貞操鎖這種我僅僅在毛片裏偶爾見過的新奇東西,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倒是想起來,半點前他剛搬進宿捨不久,他從我這裏拷毛片過去看的時候,就正巧打開過一部女s對男m進行貞操管制調教的視頻,當時他還說:「原來妳也喜歡這類av呀?」

我當時其實也剛剛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我不想顯得自己沒見識,于是回答:「有點興趣吧。我這還有好幾部類似的呢,妳要嗎?」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個係列的毛片。那幾部視頻裏除了貞操管制,後面還有鞭打之類的內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時都覺得口味有些重到難以接受,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後有沒有看完。

大約是男生本性裏終究對色色的東西感興趣,我一整天裏都在想象,魏麒是不是找了一個女生給他戴上貞操鎖呢?對于魏麒來說,找個女朋友倒是不會難;不過,還玩起了貞操管制這種東西,就有點意思了。

如果沒有女朋友,難道是他在淘寶上自己買了一個貞操鎖回來戴了試試玩,然後把鑰匙交給了別人?我雖然也因為好奇有過一絲這種想法,可根本不會真正敢付諸實踐呢。

我決意今晚回到宿捨要問問他究竟在搞什麽名堂。

晚上回到宿捨時,魏麒已經在房間裏。我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熄燈兩個人躺到床上之後,我才開口問魏麒:「要不要講講妳那個貞操鎖的故事呀?」

魏麒顯然很尷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買的。」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簡略。我繼續問他:「那妳鎖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從上周日到現在,四天多。」

「是什麽感覺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經常疼醒。晨勃特別疼。」

我繼續問他:「那,鑰匙是在妳自己手上拿著?沒有個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妳如果自己有鑰匙,肯定會自己打開清洗的,沒有必要像今早那麽洗。」在指出破綻時,我就是這麽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斷他:「妳說說嘛。妳是不是找了個妹子給妳保管呀?說出來沒事啦,我自己都有點想試試玩呢。」

「其實……我找了個女s。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網上找的嗎?還是本來就認識的?」

「呃……算是群裏遇到吧。」

「不會是收費的吧?」

「呃。還真是收費的。」

「就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鐘頭的?我之前都衹聽別人說過……」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來維生的那種職業女s……」

「那還能是什麽樣的?」

「就是……她也不缺錢,她說收費是為了過濾掉一些素質差的男m。她會挑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會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那樣……」

「這麽牛逼?」

「嗯。她說她每年也就約上兩三個m那樣,有些是聊得投緣以後,從外地過來找她的。而且她說收費可能也就剛剛夠她布置場地、買用具什麽的而已。」

「夠高端啊,魏麒。」

「哈哈,對了,她說她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姐呢。」

「臥槽!這麽好啊。那確實比那些不知道哪裏來的所謂女s什麽的強多了。但是,妳不是說她一次要玩一個星期嗎?」

「所以我一開始就衹是去她那裏當面和她聊了聊。聊得還算投緣,彼此都打算試試。在那裏稍微玩了點基本的,然後她就當即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貞操鎖讓我戴上,說是先考驗我三個月,到假期的時候確定想玩,再去她那裏被囚禁玩上一兩個星期。」

「牛逼呀!看來人家是真的不缺錢,直接就拿出個鎖給妳。」

「哈哈哈哈。話說回來了,東哥,要不妳到時候去幫我攝像吧,反正假期裏妳也不用每天呆在實驗室。我想拍視頻留唸來著。」

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問:「人家會同意被錄像嗎?」

「應該會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臉。我再問問看吧。」

「好啊。現場免費看av的機會,我可沒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妳想象的還重哦,妳到時候別被嚇到就是了。」

聽魏麒這麽說,我開始期待起來。

5月8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時,魏麒告訴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個s。

「她讓我去她那裏,要看看我有沒有乖乖鎖著。」

其實,魏麒戴著的貞操鎖就從沒取下過——因為隔著他的內褲,我都能明顯看出他還帶著貞操鎖。所以,他應該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吧。

我問他:「聽說戴久了鎖,jj會變小,妳有感覺到嗎?」

他說:「有一點吧。但帶著鎖沒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來的大小是不是也會變小。不過……真的憋得好難受呢。」

「變小了的話,妳會後悔嗎?」

「還好吧。據說也不會變小特別多啦。」

我還是忍不住問:「這一個多月,妳是怎麽熬過來的呀?真就沒擼過管?」

「沒啊,戴著這東西,怎麽可能擼。連硬都不敢硬,不然就會疼。不過現在習慣了,連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還是每天都睡不好嗎?」

「好一點了,但還是經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來記得給我講講玩了什麽。」

5月9日,周日

魏麒中午出門,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宿捨。

他一進宿捨門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問他:「快講講,妳都去都玩什麽啦?」

「呃……她給我開了鎖,然後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來以為她要讓我射一次的。結果她居然告訴我不準射,然後居然拿出了一個更小的鎖給我鎖上,說是要我jj變得更小點、更沒用點。」

「哈哈哈,哥妳太慘了。人家的花招真多。妳有沒有玩點別的?比如……呃……戀足之類的?」

「就是弄完我之後,讓我把鞋舔幹凈。沒什麽別的了。」

「沒讓妳跪在她面前嗎?」

「我當然是跪著的啊。從一進門就得跪著。」

「噢噢,好吧。妳覺得爽不?」

「還行吧。」魏麒嘴上那麽說,但語氣裏顯出他對今天的見面其實很滿足。

「那妳暑期確定要去她那裏了?」我繼續問道。

「嗯。我還跟她說了讓妳去錄像。她同意了。」

「還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問:「對了,有沒有她的介紹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

「她的fetlife頁面裏有描述到,我找出來妳自己看吧。」

我湊到他的手機看了看,描述除了「剝奪妳的尊嚴」、「釋放妳的本性」一類所有s都會用的詞外,還有一句這樣的:「不會對妳造成永久的嚴重傷害,但除此絕無禁忌。想找一個最極致的,毫無禁忌的m——沒有安全詞,沒有底線,讓我用一切手段徹底摧毀妳,讓妳生不如死。」聽起來倒真是狠毒呢。

聯想起魏麒說過那個s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興趣了——我們學校竟然能誕生這麽重口的女s。到暑假時,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確定要在那個女s的dungeon裏待上整整兩個星期了。最終確定的時間是下周二傍晚開始。

他已經接連收了好多個快遞,說是買了要帶去用的東西。他不給我看,衹是拆了最外面的快遞紙箱,就連著內包裝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裏。嘴上罵著他故弄玄虛,但我也不禁越來越期待了。

我們商量好,他在那裏會被徹底囚禁上兩個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捨睡覺,到了他們真正調教的時候我再去那裏就行。

魏麒說是用手機錄像實在畫質太糟糕,便考慮去租攝像器材的地方租一個專業的攝像機。我們上網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兩個星期就得要好幾千塊錢了,于是,他便索性花兩萬多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專業攝像機套裝,又添置了個三腳架,說是「大不了拍完了再賣掉,虧不了多少錢」。作為一個窮研究生,我衹好發自內心地感嘆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買的攝像機,我鼓搗了一陣,才算學會用。還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單反的經驗,所以並不算太困難。魏麒既然都準備了那麽好的裝備,我決意要認真地為他拍好每一個畫面留唸了。

那麽,還有幾天,就可以現場觀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

終于,這天晚上,魏麒拖著一個大行李箱,我扛著他買的攝像機,我們一起出了學校。學校本來就在城西,而我們則往更西邊走。我一路跟著魏麒走,到了城邊一個看上去很是豪華的小區,「鬆濤雅麓」。

進了小區,我跟著魏麒走進一棟樓,到了三樓,魏麒輕輕地敲了敲門。我有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真正的女s。我該怎麽打招呼呢?

來不及想太多,門就打開了。看到開門的人的一剎那,我驚住了。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吳小涵——我大一剛進大學時追過的女神。盡管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面,可她雋秀的面容還是一如當年,我一眼便能認出。在魏麒跟我說他的女s是我們學校的學姐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過,這個「學姐」,竟然可能會是她。

那年我上大學後,參加了學校的定向越野協會。定向越野在學校算是很小眾的運動,所以協會的成員真的很少,活動也並不多。在第一次協會組織去郊外徒步的時候,我就遇到了吳小涵——她不算高,卻身材苗條,面容清秀;但她絕非那種高冷得讓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著一頭齊肩短發的她顯得活潑而可愛。

作為一個土木係的學生,我平日裏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裏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時她那時在學金融,已經讀到大三;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過她一段時間,做過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送她禮物、約她出來吃飯之類的。

衹是,沒等我表白,她就告訴我說有另一個男生約她周末出去玩,並且她答應了——再之後她就成了那個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對她的追求也就自然無疾而終了。再後來,她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和申請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協會的活動裏見到她了;即使偶爾在學校裏碰見她,也僅僅衹是打個招呼而已。畢業以後,她家裏出錢讓她去國外讀了碩士,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現如今,沒想到她又回國工作了。想必國外頂級大學金融專業畢業後工作的工資的確不會低,加上她家境本來也頗好——她的的確確沒有必要靠sm賺半分錢。歲月沒有絲毫改變她的面容——除了頭發長了些以外,她的樣子一點沒變,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更何況,是所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著運動鞋,而是換了一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見到我,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徐洋東……竟然是妳?天吶。妳……妳們先進來吧。」

魏麒一臉迷惑看著我:「妳們倆認識?」

我很尷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認識吧,以前……讀本科的時候。」

我把鞋脫在門口,進門放下攝像機,她又看著我感嘆:「天吶……要早知道妳室友是徐洋東……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真是尷尬死了。」

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妳,還是把衣服脫了,過來跪著吧」。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還年輕的樣子;即使對于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

魏麒脫衣服時,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

協議的上半段,是「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裏打了勾,比如「接受做廁奴」、「接受會流血的項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簡直震驚: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項目,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裏口味最重的那些。

協議的下半段裏還寫著:「在囚禁期間,m任何時候衹允許跪行,不可直立行走」、「在囚禁期間,m被剝奪所有權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體完全任由s處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m亦無權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體和精神的傷害,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除非s明確允許,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在s滿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後,m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條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條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s將予以退還半數」。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禁調教,真是相當捨得花錢啊——換作我……我反正也根本沒那麽多錢。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我這才留意到,他下體的那個貞操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貞操鎖很簡約,就是幾根金屬杆圍起來一個小小的籠子——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操鎖。我有點像置身于夢中,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對魏麒說:「妳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等兩個星期完了再帶給妳。妳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我每天會幫妳看妳手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會告訴妳的。」

她又轉向我,提醒我:「徐洋東,妳倒是不用簽協議,但是妳要保證,不管我和他玩什麽,除非我同意,不然妳不能參與進來,也不能過問,衹能在一邊安安靜靜拍攝。」

我答應:「嗯。」

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要不,把簽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

我于是起身去擺弄攝像機。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衹手捏住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涼氣;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流了出來。吳小涵說道:「好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血印,然後問吳小涵:「可以了嗎?」

吳小涵答道:「嗯,好了,給我脫一衹鞋吧。」

魏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記住:不準用手;嘴衹準碰鞋,不準碰到我。」

魏麒把鞋脫掉,吳小涵的腳也就顯露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線,而她藏在鞋裏的腳背光滑無瑕,有如豆花一樣柔嫩;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並攏在一起,顯得乖巧又玲瓏,白裏微微透著點紅色;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衹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色——的確,對于這樣天生完美的一衹腳來說,塗上任何的趾甲油,都衹會是玷汙了吧。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腳底露向魏麒:「來,把妳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讓我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又把協議遞到她的腳前。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後,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腳擦幹凈吧。那邊有濕巾。」

魏麒拿過茶幾上的濕巾撕開,用濕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我知道,妳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舔掉血跡,對不對?」

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連連點頭:「嗯。」

吳小涵回答:「這,妳想都不用想了。妳的嘴那麽臟,我是不可能準妳弄臟我的腳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聲應道。

「好了,給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咬住鞋的後幫,讓吳小涵穿上。

吳小涵轉向我,對我說:「徐洋東,麻煩妳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回答,留下作證。」

我把攝像機對準魏麒,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吳小涵指示魏麒:「賤狗,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說:「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隸……嗯……這次,來主人這裏被囚禁上兩個星期,接受主人的調教……」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還有什麽要介紹的嗎?」

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我作為妳的主人,我都可以對妳做什麽呀?」

「主人……可以隨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麽都可以。」

「那如果把妳的身體弄傷呢?」

「我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話,就弄傷吧。」

「如果到時候妳求饒了,主人要怎麽辦呢?」

「我要是求饒,主人就繼續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妳反抗呢?」

「我不會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沒有能力反抗就好。」

「很好。妳要是做不到妳剛才說的這些,怎麽辦呢?」

「那……主人做什麽都行……」

「妳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妳所有同學看到,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做好妳的奴隸的。」

「好了,視頻就先拍到這裏吧,」吳小涵說:「我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賤狗,把妳的行李箱拿過來吧。」

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從裏面取出項圈來。不銹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她向我炫耀:「這是我讓他買的特制的不銹鋼項圈,扣起來以後,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起來[ 1] ,也可以鎖到鐵鏈上,但最棒的是,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我可以遙控電擊。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感[ 2] ,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保電擊器和不銹鋼項圈主體間絕緣,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

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裏拿一把普通的挂鎖給她,她接過鎖,俯下身用挂鎖把項圈鎖住——還用力拉了幾下,確保不會鬆開。

她命令魏麒:「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

魏麒從盒子裏拿出一個衹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她接過遙控器,隨手按下按鈕——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像是昏過去了一樣,向後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甚至還抽搐了兩下。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喊出:「天吶,這效果這麽好?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效果堪比泰瑟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

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嘴裏還痛苦地嗚咽著。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來吧。」

魏麒剛跪起來,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腦袋上,說道:「既然妳都知道疼了,以後就乖乖的。妳要是什麽時候讓主人不開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電上妳一分鐘,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聲答應到。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麽心狠手辣了。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魏麒則跪在原地,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吳小涵拿來一個盒子,讓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則從盒子裏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腳底:「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衹能跪著,所以我會在妳腳底穿刺一個挂鎖鎖上,這樣妳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衹能乖乖跪著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肉——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但看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沒叫喊出聲。吳小涵把粗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紮進了魏麒的肉裏。魏麒終于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穿刺針的針頭便從肉的另一側穿了出來。魏麒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全身發抖。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銹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裏穿過,然後取下穿刺針。鎖于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她按壓了一會兒傷口後,就對他另一衹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這一次,她把穿孔鉗剛捏住,針還沒穿入,魏麒就面色慘白,不停發抖。穿進針時,魏麒依然發出了慘叫,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肉裏。

吳小涵扣上兩把挂鎖[ 3].現在,魏麒要想走路,也衹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走上幾步了。她把棉球丟給魏麒,讓他自己按壓止血,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玩起手機來。

沒過幾分鐘,吳小涵說道:「我想尿尿了。乖狗,妳有啥想法嗎?」

魏麒幾乎沒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裏嗎?」

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時候,吳小涵卻說:「現在還不可以,妳表現還不夠好。不過,妳跟我去廁所裏吧。」

說著,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

廁所裏竟然沒有馬桶,而衹有一個蹲便器,我看到時有點吃驚。不過很快我意識到,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畢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池,兩瓶洗手液、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和一個蹲便器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腦袋伸到蹲便器邊。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挂勾上拿來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體妳可不準看。乖乖,表現好的話,以後會給妳看的。」我也被趕出了廁所,衹能在外面聽著。

很快,我就聽見了尿到便坑裏的聲音。吳小涵挑逗地問他:「怎麽樣,是不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妳看,妳聽到主人尿尿的聲音就硬了呢……真是賤到沒救。」

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來問:「想喝嗎?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積極地響應:「求求主人,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一點就好。」

吳小涵又開始尿:「對不起,不行呢……妳看……主人快尿完了,沒有妳的份。有的賤貨,連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

我聽到她起身衝廁所的聲音。不一會兒,魏麒馱著她出來了,回到了客廳。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天哪,被鎖住那麽久了,竟然還能硬成這樣,」她問魏麒:「被鎖住的時候勃起,不會壓迫得疼嗎?」

魏麒小聲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讓主人給妳開鎖?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

「想……」

「妳覺得主人該答應妳嗎?」

「不該。」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但他知道,吳小涵之所以這麽問,就是想讓他主動說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該」衹會引來吳小涵的懲罰,而不會有任何好處。

「為什麽?」

這種問題實在是羞辱,但魏麒顯然明白她的用意:「因為……我這種賤貨,衹配被鎖到廢,根本不配勃起。」

「妳不覺得在主人面前硬著,真的很惡心很流氓嗎?」

「嗯,我知道,對不起主人,我以後不會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魏麒低聲下氣地答道。

「那妳不覺得,跪在主人的面前,妳都還不硬,是在否認主人的魅力嗎?」

「也對……那……主人……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傻孩子,妳讓主人虐到妳徹底陽痿,或者直接把妳閹掉,妳不就不用陷入這種道德兩難的境地了嗎?哈哈……」這麽惡毒的話從吳小涵的口中說出,還是如此戲謔甚至不屑的語氣,真真讓我不寒而栗。可是,吳小涵天使般溫柔的面容似乎又在證明,她真的很無辜,不帶有半點惡意,衹是真的在幫助魏麒解決難題。

她見魏麒不說話,又用軟軟的嗓音問道:「怎麽了,不覺得主人很聰明嗎?」她臉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個解出了一道數學題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說實話,這樣的女生,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沒有……主人……都聽您的。」魏麒的聲音已經小得都快聽不見了。

「乖……主人會好好滿足妳的……噢對了,妳不是最喜歡用針穿刺妳的下面了嗎?妳帶針了嗎?」

魏麒點點頭:「帶了」,然後轉身爬到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紙箱來。

他打開小紙箱,裏面竟然又有10個小紙盒。而每個小紙盒上寫著:「無菌注射針,100枚」。也就是說,他總共帶了1000枚注射針過來。天吶!一千枚針,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吳小涵拿過一盒100枚針的包裝看了看,說:「挺好的,既然妳都準備好了,那主人就來滿足妳的願望吧。妳躺好在地上,兩腿分開。」

魏麒躺好後,她盤腿坐到魏麒分開的兩腿之間。她拿酒精噴了噴魏麒的下體,又噴了噴自己的手,然後用指甲尖伸到貞操鎖的縫隙裏輕輕碰了碰魏麒被鎖住的龜頭。

魏麒更加興奮了,他被牢牢鎖住三個多月的雞巴,終于得到了一點點安慰的觸摸。

吳小涵拿出一枚針,朝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 3] ——針碰到魏麒身體的一瞬間,他抖了一下。然後他咬緊牙關,看著吳小涵的纖纖玉手把針推進他的龜頭裏,又漸漸推深進去。穿針的全過程,魏麒的身體都微微弓了起來,看起來疼痛還是不小的。針到了龜頭的另一端,已經把肉頂凸起來了,卻沒有從肉裏穿出來。吳小涵衹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終于疼得輕輕顫抖起來,呻吟了一聲。

吳小涵看了看手裏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針吧。」

魏麒聽到嚇了一跳:「一百根?這麽多?」

「妳不是帶了一千根嗎?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看來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衹是一次買一千根劃算一點……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會看著辦的。躺好吧。」

吳小涵又拿起針,往魏麒的下體紮去……

不一會兒,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穿過了十幾根針,而陰莖體上穿了三十多根針。小小的貞操鎖,縫隙中已經被插得滿滿當當的了,而吳小涵還在努力地尋找著還能插進去的空隙,可謂字面意義上的「見縫插針」。她的玉手動作輕盈,目光也活潑得像小鹿一樣——從我的視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專心地玩新玩具的孩子一樣,衹有純真,看不出半點狠毒。魏麒不忍打攪到吳小涵的樂趣,于是一直用力忍耐著疼痛。吳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針時,他都忍不住繃緊腿上的肌肉,咬緊牙關。

終于,用了五十多枚針以後,貞操鎖已經再也沒有空隙可以插針了。于是,吳小涵準備對他的睾丸下手。她用繩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幾圈,然後拿起針,刺入他的睾丸。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幾聲後,她的手指已經慢慢把針推深進去了不少,隨著吳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針頭便從陰囊的另一端穿了出來。

他輕輕說了句「好疼」,吳小涵用手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大腿,安慰他:「堅持住,乖,妳能行的。」然後便繼續插針。在魏麒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顫抖中,吳小涵线根針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體被紮得滿滿當當,像刺猬一樣。吳小涵這才站了起來。

魏麒還躺在地上嗚咽時,吳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滿是針的下體。他疼得喊出聲來。

「怎麽了,不喜歡嗎?」她問道。

「沒有……」

「喜歡就好……這是妳的雞雞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機會了,妳知道嗎?」

「知道……」

她又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蛋蛋裏插著的針。疼痛讓他發出顫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會踢壞妳的,我還要留著過幾天繼續玩呢。」

她停了下來,讓魏麒躺到墻角。這時我才發現,魏麒剛剛躺著的地上,全都是他的汗水。看來,忍耐疼痛真的很費體力。她一手扶著墻,整個人站到了魏麒的身上。即使吳小涵已經很輕,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這一切——何況還有尖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間。他高喊求饒,而吳小涵非但沒有下來,反而在他身上跳了一下。落下來的那一瞬間,他一聲慘叫,本能地把身體一歪,吳小涵失去平衡,踉踉蹌蹌地從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吳小涵很生氣:「廢物!別人都能耐住踩。妳被踩兩下就叫成這個樣子。妳還敢亂動,差點摔到主人,妳怎麽這麽沒用?」一邊說,吳小涵一邊用鞋間踢踹著魏麒的身體和腦袋。魏麒抱頭扭動躲閃,無意間下體流出來了不少鮮血。

「踢妳踢得真累,」吳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警告道:「妳再敢躲閃,妳知道後果吧?」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吳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四處踩踏起來。在體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裏。她鞋跟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紅色凹陷的瘀傷。

「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頭誇獎魏麒。魏麒眉頭緊鎖,用力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

終于,她又一次跳起來,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頭上——魏麒的乳頭滲出了鮮血。魏麒一聲慘叫,但還是忍住沒有動。吳小涵看到了血跡,但不為所動,又跳了幾下。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不帶有半點同情。

終于,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兩三下後,有一下落下來時,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乳頭。他幾乎是非條件反射地扭過身,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所幸扶到另一面墻,才沒有摔倒。

他可憐的乳頭看上去已經血肉模糊了。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不停重復著「求求主人」。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立刻停止了發聲,全身弓起來。等吳小涵放開按鈕,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迸發出淒烈的哀嚎,全身抖動著哭出來。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隨著吳小涵放開按鈕,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那嘶啞的哭聲,聽著都讓人心碎。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激,說道:「小涵學姐,要不放過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妳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衹是看他太慘了……怕他身體受不住。」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賤狗,告訴他這裏誰說的算。」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都聽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麽懲罰我,就怎麽懲罰我。」

「主人剛才這麽對妳,妳應該說什麽呀?」

「謝謝主人。」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

「乖,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表示下感謝吧。」

我震驚了——魏麒竟然如此服從于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這個惡魔,卻衹想要毫無人性地折磨他、摧殘他。

吳小涵終于讓魏麒躺下來,給他拔針——拔針的過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才算熬了過來。

等玩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的拿上,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裏。吳小涵又找出一根約莫一米長的很粗的鐵鏈,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另一端則鎖在了衝水水箱的水管上。這樣一來,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裏呆著,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而根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不過,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或是到洗手池那裏刷牙洗臉,很是合理。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這就是主人給妳的晚安吻,舔幹凈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腦袋趴低,伸出舌頭想要舔。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她又開始了侮辱:「賤狗那麽想要主人的口水啊?可惜還是喝不到呢,嘖嘖,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腳邊:「好啦,給妳舔吧,看妳那麽可憐。」

魏麒如饑似渴地伸出舌頭舔幹凈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裏面的門邊——魏麒能夠看得見它,就是摸不到。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把門和燈關上——如此,裏面便是暗無天日了。

告別魏麒後,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問我:「妳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

我此刻衹想回學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于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吧。」

她于是送我下樓,並跟我說:「明早,妳七點四十左右到這裏,給我打電話叫我起床吧,這樣,妳也好拍攝到我叫他起床的整個過程,哈哈。」

「小涵學姐……我還沒有妳電話號碼。」

「噢,那妳記一下吧。」吳小涵給了我她現在的號碼。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過來。小涵學姐再見。」

我便自己出小區門,打車回學校了。路途不遠,因而打車也不到三十塊錢。

回到學校裏躺到床上,我還是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我從沒想到,魏麒竟然是那麽重口的一個m——並且在做m時那麽地下賤。我更沒想到,他的s竟然是吳小涵——我甚至都沒想到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吳小涵。是呀,能再見到吳小涵,真是很幸運。看到她如今一個人生活得如此愜意,我反而有點慶幸當時沒能和她在一起——畢竟,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 1] 帶鎖的項圈可以輕易買到,參見此圖。

[ 2] 淘寶上搜索「電擊項圈」即可找到類似產品,參見此圖。稍加改造,即可安裝到金屬項圈上。

[ 3] 淘寶上可以買到專門穿刺用的不銹鋼挂鎖,參見此圖。

[ 4] 從貞操鎖的縫隙插針可參見此圖。

7月12日,周三

清晨六點多,我便起床,然後坐公交去鬆濤雅麓。到她家門口時,才是七點二十五。我在門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鐘,到了約定的七點四十整,便按約定打電話給吳小涵。

「小涵學姐,我到妳家門口了。」

「喔,知道了,」她懶洋洋地說道:「等我起床來給妳開門。」

她挂掉電話後沒多久,就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和拖鞋來給我開門,頭發還有些淩亂——正是最美的「鄰家女孩」的模樣。我進門去準備攝像機時,她便進臥室去梳洗並換衣服了——再出來時,除了腳上的鞋還沒換,她身上已經是襯衫和短裙的裝束了。

她打開廁所的門,燈光立刻將魏麒喚醒。魏麒趕緊爬起來,朝吳小涵爬,衹是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鎖鏈拴住,爬了兩步就沒法再向前了。

吳小涵對他說道:「主人起床了——妳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廁所喔,所以,妳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她從門背後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的眼睛。

我走出廁所,聽到她問:「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喲,想喝嗎?」

魏麒回答:「嗯嗯,想。」

「妳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妳昨天表現那麽差,憑什麽喝主人的聖水呀?來,聽著就好了……」于是她又直接尿到便池裏,還一邊說:「妳看,妳想喝主人的聖水都沒資格喝,還不如這個便坑呢,這個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聖水……」

尿完後過了幾秒,吳小涵對我喊道:「徐洋東,進來吧。」

我開門進去,見魏麒的眼罩已經被取開,而剛才那番羞讓他滿臉通紅,甚至讓他受用地勃起了。他被貞操鎖鎖住的雞雞經過昨天的虐待後,就已經發腫、淤血,紫一塊青一塊,稍微一勃起,更是腫得看不出是什麽東西來了。

吳小涵的手上還拿著剛剛尿完後擦拭的紙,對魏麒說道:「想舔舔主人擦尿的紙嗎?」

魏麒似乎有點激動地說:「想。」

「看看上面被黃色的尿跡,是不是特別渴望啊。」

「是……」

「求我。」吳小涵輕輕地說,聲音裏帶著魅惑。

「求求主人……讓我舔舔您擦尿的紙好嗎?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給妳~ 來,先輕輕舔一下。」吳小涵把紙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用舌頭舔舐後,吳小涵又問:「怎麽樣,味道喜歡嗎?」

「喜歡。」魏麒一邊說著,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快把貞操鎖撐破了。

「擦過主人的身體的紙,就這麽讓妳舔了,豈不是讓妳間接舔到主人的下面了。真是便宜妳了呢。」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好了,喜歡就含著好好回味吧。」吳小涵說著,把廁紙塞到了魏麒的呃嘴裏。

吳小涵抬頭問我:「徐洋東,妳見過像他那麽賤的男人嗎?」

「沒有。」我搖頭。

「唉,妳說怎麽有的人就是不想當人呢?能賤成這個樣子。妳至少還知道光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衹想給給我當廁紙,唉——看到這種賤東西我都覺得惡心。」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麽好。

吳小涵走出廁所,從櫃子裏找出一袋狗糧,倒在狗糧盆裏,又加了不少水進去,然後端到魏麒的面前:「這就是妳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妳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妳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對了……妳一定很想給主人換鞋吧,對不對?」

魏麒很感激地點頭:「嗯嗯。」吳小涵顯然抓住了魏麒的慾望。

但吳小涵衹是冷冷地說道:「好好表現,以後會賞妳這個機會的。現在,妳還不配。」

吳小涵冷冷地關上了門。她走到門口,自己彎腰換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一起下樓。

「我開車去上班,要不順便送妳去學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繞十分鐘路而已。來吧。」

我本以為吳小涵會開一輛女孩子喜歡的所謂豪車,沒想到她的車竟然是輛道奇charger。這款肌肉車我就從來沒在中國見過,更無法想象車主竟然是個溫柔的女生。吳小涵,真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學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國後在一家外資保險公司找了工作。收入蠻不錯,平日工作壓力雖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還是開口問她:「那……可不可以說說妳是怎麽會玩起sm來的?」

「呃……長話短說,妳記得我大三時的男朋友吧?他就是個抖m。然後我在國外時,他去看我,我們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見識了好多新玩法,也遇到好幾個想做我的m的人。後來和他分手以後,平常壓力也大,就真的約了幾次調教。我後來也發現,我挺喜歡看看自己能把別人虐待成什麽樣子。」

「噢……不過妳對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沒想到妳能下那麽狠的手。」

「我平常其實很溫柔啊,就像以前對妳也挺溫柔的吧。之所以對他那麽狠,衹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點做s的覺悟嘛。」

「嗯,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我為什麽感覺妳有意在回避很多項目呢?比如今早也沒讓他喝尿、沒讓他給妳換鞋什麽的。」

「是呀,妳應該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讓他想要,我再拒絕。衹有這樣,才能讓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這兩天不給他開鎖,不給他出廁所,也是類似的道理。一方面讓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徹底擊碎他的人格。」吳小涵說這番話時十分冷靜,仿佛魏麒衹是一個實現她調教目標的工具。

「小涵學姐真是厲害呢。」我恭維道。

「我也還在嘗試啦。不過以後我虐他的時候妳不準再對他有半點同情。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妳阻攔我,衹會讓他得不到滿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學校,她讓我下車,說是晚上她會在外面吃飯,我八點半左右到她家附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點半,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我如約去吳小涵家門前等候。

吳小涵回到家,見我已經等候在她家門口,問道:「妳等了多久了?」

「沒多久,十多分鐘而已。」我並沒有說實話。

她打開門,我們進屋。她沒有換鞋,而是徑直走向廁所,打開了門。癱坐在地上的魏麒重見光明,很是激動。

吳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門前的鞋櫃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發前,給她換鞋。

她回到沙發上坐著,魏麒則艱難地爬到門前,叼著吳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發前。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fb分享facebook 我覺得捷克論壇←謝謝您的肯定,我們會更努力。回覆ptc077 威爾斯親王 7 小時前 2樓我這才留意到到,吳小涵的所謂「拖鞋」,其實也是黑色皮質的,且完全遮住了她的腳趾和前半段腳掌。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種鞋準確來說應該稱作「穆勒鞋」。

吳小涵命令魏麒:「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妳先把我的鞋底舔幹凈吧。」

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吳小涵命令魏麒:「妳的臟舌頭不準舔到我的鞋面,明白嗎?」

魏麒回答:「明白了,主人。」然後繼續舔舐。他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在吳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復摩挲著,毫無倦意。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換了一邊讓魏麒繼續舔。舔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伸出舌頭來給我看看吧。」

魏麒的舌尖幾乎已經是黑色的了,看來,他確實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塵。

她終于滿意了:「好了,把我的鞋脫下來吧。老規矩。」

魏麒會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將鞋脫下。吳小涵也配合地換了一衹腳讓魏麒脫鞋。

吳小涵的腳上穿著一雙肉色的船襪,襪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纖細的腳趾,讓人能看到她腳趾漂亮的輪廓,卻看不到半點裏面的顏色。

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的嘴邊:「賤狗,想舔主人的腳嗎?」

「想。」

「不準舔。聞一聞,記住主人的腳的氣味。」

「嗯。」

「喜歡嗎?」

「喜歡,好香的呢。」

「很好。妳記住,現在妳連舔襪子的資格都沒有,衹配舔主人的鞋底。但是妳好好表現的話,主人會考慮賞妳襪子的。」

「嗯。」

「妳看看妳,聞聞主人的腳,就又硬了。妳怎麽就這麽饑渴啊?」

「對……對不起……主人……」

「戴著鎖還硬,妳就不覺得疼嗎?」

「有點疼。那……主人可以什麽時候打開我的鎖嗎?」

「妳把主人當什麽了?娼妓嗎?妳來主人這裏,是讓主人給妳性高潮的嗎?」吳小涵說這話的時候很凶,但似乎能看出她衹是裝作生氣。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現在,妳衹配被鎖著。當然妳表現好了,主人會考慮的。但是妳要是再主動提這種要求,主人這輩子都不會給妳開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上吧。」

魏麒老老實實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邊爬去。吳小涵則起身,去廁所裏拿出飯盆,又倒了一碗狗糧進去,加上一些水,端給魏麒:「多吃一點,今晚有得妳受的」。

魏麒趴在沙發面前吃東西;吳小涵則把雙腳踩在魏麒的腦袋上,拿出電腦繼續工作。可憐的魏麒不敢隨便動彈,無法端起食盆甚至傾斜食盆,于是衹能用舌頭費力地把狗糧卷進嘴裏吃——就真的像一條狗一樣。

魏麒吃完後也保持姿勢不敢動,直到幾分鐘後,吳小涵懶懶地問了一句:「吃完了?」

魏麒輕輕答應:「嗯。」而吳小涵也並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吳小涵才放下電腦,起身,把我們領到裏面一間單獨的調教室裏。調教室最醒目的是個比一人還高的木架子、一張衹有床板、沒有被褥的床,和很多櫃子;似乎並不像我印象裏調教室那種挂滿鐐銬、鎖鏈和皮鞭的樣子。

吳小涵讓魏麒爬到那個方形的木架下面。她自己則去打開了一個櫃子——我這才看到,鐐銬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櫃子裏。大約是為了避免積灰才這樣吧——畢竟她並不經常使用這些東西。

她拿出兩個帶著鐵鏈的鐵環,分別拷在了他的兩手上,然後端了一個小板凳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站到板凳上吧……噢,對了,妳的腳底穿了鎖。那妳就踮著腳尖站著吧。」

他站起來時,我才發現,一直的跪行,已經讓他兩側膝蓋磨得有一點點破了。

吳小涵踩到一個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兩手上的鎖鏈分別扣到了木架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個「y」字形,雙手動彈不得。

他抽走魏麒腳下的小板凳。魏麒現在雙腳懸空,衹靠雙手上的鐵環懸吊著他。她又拿出兩個腳環,把他的雙踝分別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這樣,魏麒就站成了一個「x」形被綁住,完全無法逃脫[ 1].魏麒就這樣懸在空中,惴惴不安著等待著吳小涵接下來的虐待。

吳小涵拿出了一根藤條,用藤條尖輕輕劃過魏麒的脊背,說道:「之前,我打過別人屁股、打過別人大腿、打過別人的背;但是,我決定把最特別的給妳。妳知道是什麽嗎?」

「不……不知道。」

她回答道:「我會讓妳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開肉綻,從脖子到腳。」她一邊說,一遍輕輕用藤條撫過魏麒的身體。魏麒有一點害怕,但並沒說什麽。

吳小涵繼續說:「妳就幫我數著吧。先打上1000下,不夠再說。」

她站到魏麒身後,從屁股先開始。藤條在空中揮出聲響,然後重重地落在魏麒的屁股上。魏麒立刻全身顫抖,掙紮著喊出「一」。

吳小涵往後半步,把藤條揮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邊屁股上。魏麒短促地喊出「二」後,粗重地喘起氣來。他的屁股上已經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紅印子。

吳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他的屁股上就已經有血點冒出來了。他也已經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吧。」

求饒沒有任何用。吳小涵加快了速度,連續抽打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全身左右扭動著,妄圖掙脫開捆綁。但這種扭動完完全全無濟于事。

魏麒數到「二十七」時又開始求饒:「求求主人……放我條生路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而在他這句話話音未落之時,他就又挨了兩下打。

吳小涵提醒他:「剛才那幾下是不是沒有數?沒有數的話就不算。」

魏麒衹得從二十八重新數起。吳小涵又打了幾下後,向魏麒承諾:「好了,到了五十下就讓妳休息。我也得休息一會兒。」

于是魏麒挺住身體,硬生生堅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後一身長嘆,整個身體向後一癱,被繩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經全身大汗,汗水裹挾著血水從他的屁股上沿著大腿流下。吳小涵休息了幾分鐘,從櫃子裏找出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條,解釋道:「這根藤條粗一點,但是剝了皮,衹有藤心。這樣的話沒那麽容易出血,但是會更疼一點。剛才傷的是皮,現在傷的是肉。」

她走到魏麒身後,剛揮舞起藤條,魏麒就猛地往側面一扭身子,妄圖躲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藤條結結實實打到了他的屁股上。他「啊」的大叫一聲,隨機趕緊補上「五十一」。

吳小涵又開始了連續的抽打。每一鞭擊打的瞬間,魏麒都下意識地向前弓起身體,然後左右扭曲掙紮。數到了七十多的時候,血已經流到了他的腳踝,而他的屁股早已是血肉模糊。

吳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魏麒一邊數數,一邊求饒:「七十九——求求您放過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吳小涵完完全全不為所動。

到第九十鞭時,吳小涵終于承諾,打到第100鞭再讓他休息一下,之後也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吳小涵停下時,魏麒累得面色通紅。他的屁股已經讓人不忍心看了——真真切切血肉模糊,衹剩下一片紅色和被打破翻起的皮。即使是看過一些鞭打類sm毛片的我,也從沒見過這麽慘烈的鞭打。

吳小涵坐下看了幾分鐘手機後,走到魏麒前面,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加油,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堅持住,妳最棒了。」魏麒點點頭。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發起進攻。魏麒數數時沒有唸出完整的三位數,而是衹喊出後兩位。這50鞭對于魏麒來說似乎更加難熬——可能是屁股畢竟厚實,沒大腿那麽脆弱。大約還是部位不一樣的緣故,雖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但他可憐的大腿上布滿了鞭痕也並沒有出血。

魏麒已經接受了「求饒無用」的設定,咬緊牙關,想堅持過50鞭,但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哼哼聲。他不再不停地扭動,但每隔幾鞭,還是會有一鞭讓他忍不住扭動身體。

最後幾鞭,他是渾身顫抖著挨過來的。終于,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會兒以後,吳小涵換上之前那一根細一點的帶皮藤條,繼續抽打他大腿前側。這一次,他堅持得十分困難,幾乎是顫抖著挨過去的,但他沒有再求饒了。五十鞭過後,他的大腿前側也有幾個地方開始往外滲血了。

吳小涵轉向他的大腿後側。這一次,吳小涵又換了一根粗的帶皮藤條。第一鞭上去時,魏麒猛吸了一口氣,牙縫裏艱難地吐出「一」;而打到第三十多下時,血就開始滲出,而魏麒也又扭動起來。打到第五十下時,魏麒長抒了一口氣,沒想到吳小涵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大力抽打著。

魏麒哭喊出來:「不是說好到五十讓我休息一會兒嗎?」

吳小涵停下來解釋道:「說好的衹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說的算。我不想休息,妳就得挨著。」

連續的鞭打讓魏麒徹底崩潰了。他大哭出來。但吳小涵並沒有停下,而是打得他的大腿後面也開始血肉模糊……

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時,魏麒已經是一邊顫抖著哭,一邊在報數的間隙還帶著哭腔求饒:「主人求求您放過我……停一分鐘就好……我真的不行了……」

到了第三百鞭,吳小涵依然沒有停下來。可憐的魏麒哭喊聲越來越小,衹在艱難地報著數。吳小涵于是不滿:「數數聲音大一點,我聽不清。」魏麒衹得大聲數出:「十七」,然後絕望地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到第三百三十二鞭時,吳小涵終于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臉上的淚痕:「哭夠了?眼淚哭幹了最好,接下來還有得妳受的。」

吳小涵又休息了一會兒後起身。此時的魏麒,僅僅是聽到吳小涵起身,都嚇得一哆嗦。吳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來,而他一如既往地顫抖、試圖躲閃而無濟于事。他可憐的小腿挨了幾十鞭,總計打了四百鞭後,吳小涵停了下來。

吳小涵顯然累了。于是接下來,她換了左手來笞打魏麒的背。左手的力道大抵還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沒有之前那麽痛苦。但他的背還是印滿了紅紫色的傷痕,滲出了不少血。一共五百鞭過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顯得十分油亮;就連猩紅的鞭痕,都閃著亮光。

休息時,魏麒乞求道:「可以給我一點水喝嗎?我好渴……」確實,他出了那麽多汗,幾乎沒可能不渴。

吳小涵不屑地回應:「誰叫妳自己剛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說歸說,她還是讓我去拿魏麒的飯盆接點水。

我接水回來後,吳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邊。魏麒貪婪地一飲而盡,然後說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

「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點別的,一會兒再繼續?」

「嗯。」

吳小涵用手輕輕撫摸魏麒的睾丸。昨天被穿刺過的睾丸,到現在都還腫著。

「蛋蛋還疼嗎?」吳小涵問。

「有一點。」

「妳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說法,穿完針過後,最好一段時間內都不要用踢打之類的鈍擊來虐待睾丸,不然傷口可能會撕裂,導致睾丸毀壞之類的……[ 2] 」

「嗯,聽過。」

「所以……妳知道主人要做什麽了嗎?」

魏麒明白吳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聲。

吳小涵後退兩步,把腳往後抬起,然後猛力向前踢,用穿著拖鞋的腳踢到魏麒的蛋上。魏麒被懸在空中,所以胯部的位置並不算低,但吳小涵身體的柔韌性顯然很好,腿高高揚起時身體依然穩如泰山。衹是,她抬起腳時,裙底也就一覽無餘了。

魏麒卻根本沒有精神欣賞吳小涵的裙底,他一聲慘叫,膝蓋忍不住彎曲,抖動得鐵鏈都開始響動起來。

吳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睾丸好幾下。魏麒雙手不停做著無助的掙紮,忍不住又開口求饒:「放過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吳小涵說道:「我都沒怎麽用力!妳帶著貞操鎖,我用力就會磕著我腳背疼,所以我踢的時候已經算輕了。」

她最後踢了兩下,就停下了:「算了,不踢了,妳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上了。等過幾天換雙硬一點的鞋,我再好好踢妳的蛋,讓妳真正體驗一次什麽叫蛋碎。」

吳小涵重新抄起藤條,回到鞭打上來。魏麒的背又這麽挨了一百鞭——可能是本已千瘡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吳小涵慘無人道的踢打,實在痛徹心扉;現在的鞭打,似乎都沒那麽疼了。不過,就算不那麽疼痛,魏麒的背上還是密密地布滿了傷痕。

一百鞭後休息片刻,吳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溫柔、甚至有些曖昧地用手掌撫摸過他的胸前:「現在,就差身體前面了,加油噢。」

「嗯。」

「主人真的很希望給妳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跡,這都是主人對妳的用心呀。妳看主人手都打累了。」

「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說道:「謝謝主人。」

吳小涵于是開始鞭打起他的胸腹。魏麒用力繃緊腹肌,企圖吸收掉些疼痛,但似乎也沒有什麽用。他依然掙紮得讓人心驚,但吳小涵依然得以地創作著自己的作品。

這一次,吳小涵又沒有在50鞭時停下,也沒有在第100鞭時停下——魏麒再次開始顫抖著求饒。吳小涵甚至都沒有在第150鞭時停下——魏麒全身抽搐著,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吳小涵一直連續抽打了第兩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一樣,說道:「噢,我打了兩百鞭了?那我休息一會兒。」然後停下來。

以吳小涵的細心,她絕無可能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打了那麽多下。我想,她說刻意想表現出自己對魏麒痛苦的不屑,並有意戲弄魏麒。

而魏麒渾身顫抖著,一言不發地哭著,看得讓人心疼。

吳小涵休息期間,魏麒終于止住了眼淚。吳小涵撿起藤條,從第八百零三鞭繼續。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變換著地方,往他身上各處抽打。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跡已經有些風幹,現在又有鮮血滴上去。每一鞭都讓他痛不慾生地抽動著身體。

除了腦袋、雙臂和雙手外,真真切切已經沒有一寸皮膚還是完好的——全部都紅腫起來,甚至滲著血液。他的眼睛也已經變得無神,再也讀不出感受不到半點快感、興奮或是恐懼。笞打到腿的時候,他的雙腿還是會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顫抖,但他已經沒有再叫喊。先前陸陸續續的叫喊和求饒,已經讓他報數的聲音都開始沙啞了。到第九百鞭時,吳小涵停下了,並宣布——到了一千就真的結束。

最後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傷痕都已經看不見了——全已被從他大腿上流下去的血跡覆蓋。他雙眼緊閉,呼吸中帶著抽搐,身體隨笞打而抽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小。終于到了第一千鞭——吳小涵丟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仿佛也是如釋重負。她無力再折騰,便讓我去把魏麒放下來。我于是先解開他雙腳的鎖鏈,讓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腳環本身也從他腳踝上取下來;最後,我又站到椅子上去取下他雙手上的鎖鏈。此時吳小涵也站起來繞著木架走了一周,再欣賞一遍她的杰作。

魏麒從椅子上走下來,側身癱倒在地上,眼淚又從他眼角流出——衹是這次他沒有哭出任何聲音。

吳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撫摸自己的寵物一樣,疼愛地摸著魏麒的腦袋,溫柔地說道:「辛苦妳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妳了,好嗎?別哭啦。」

魏麒乖巧地點點頭,眼淚卻並沒有止住。吳小涵又讓魏麒張嘴,吐了一口口水到魏麒嘴裏:「來,妳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給妳喝,乖。」

魏麒此時終于又哭出了聲音。吳小涵問他:「怎麽了?不喜歡主人的口水嗎?」

魏麒搖搖頭:「沒有……衹是……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的口水……真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

吳小涵拍拍魏麒的腦袋,聲音竟帶有一絲寵溺:「好啦,乖狗,躺著休息一會兒吧。小心別蹭到傷口。」

魏麒安靜地點點頭。而吳小涵抬起頭對我說:「徐洋東,妳要回去的話就先走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妳明早再過來就好了。」

我于是和他們告別,轉身自己離開了。

[ 1] 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 2] 這確實是網上流傳很廣的說法,在多個論壇都有提及。有人甚至指出,在針穿睾丸之後的兩周內,都應該小心不要鈍擊睾丸。

7月13日,周四

周四的清晨,我如故來到吳小涵家。她也依例給我開門,然後去打開魏麒的門。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拿門後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我主動給她遞上眼罩,她都沒有接:「沒事的,妳倆想看就看吧,遲早都會看到的啦。」

她蹲在廁所裏,翻起短裙,露出純白色帶著蕾絲花邊的內褲——我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我能夠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如果要用一個標題形容此情此景的話,那麽衹能是——「amazinggrace」。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塵不染的小內褲,我就忍不住浮想聯翩,飄飄然起來。而她很快輕輕脫下她的內褲,女孩最最神聖的地方就這麽展露在我們面前——那在毛發下掩蓋著的粉嫩的花蕾,沒有半點俗塵。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時,一股細細的尿流也終于從她的聖境深處涓涓流出。晨尿的顏色自然是深黃的。這一次,魏麒依然沒有喝到聖水,但他終于不再是聽著聲音想象,而是眼睜睜看著聖水從自己身旁落到便池裏。吳小涵尿完後,又依例把擦尿的衛生紙放到他嘴邊,待他舔了兩下後,又塞到他的嘴裏,讓他細細品嘗。

看著這有些香艷的畫面,我呆住了。直到吳小涵讓我去拿著魏麒的食盆倒上狗糧和水給他,我都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我拿狗糧回來給他後,吳小涵就又關上門和燈,讓魏麒陷入絕望的黑暗中。

今天,吳小涵換了一雙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門,並照例把我送到了學校。

路上她問我:「昨晚,妳是不是覺得我太滅絕人性了啊?」

聽到吳小涵用這種詞形容自己,我有點吃驚。我衹好回應:「是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不過,妳怎麽會用『滅絕人性』這種詞啊?」

她說:「到後面時,我其實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時候我就不忍心了。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這種東西,總不能中途放棄啊。中途放棄了,接下來幾天怎麽辦?」

「嗯,也是。」我附和道。

是呀,吳小涵畢竟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對她的觀察和了解,她是不可能真的發自內心的殘忍的。衹是,就像她從小就拼命努力學習,做了十多年的學霸一樣,她認準要努力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她把我送到學校,告訴我說:「要不晚上我倆一起吃飯吧?上大學時,好像有一次妳約我吃飯都一直沒吃成呢。」

「真的可以嗎?」我有點喜出望外。

「當然啦。妳選地方,到時候手機上發給我。晚上七點十五。就這麽定啦。」

我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後六點多就從實驗室出來,到那裏等她。她按時赴約。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學生的模樣——除了她帶了個看起來不便宜的提包,雖然我也不懂是什麽牌子的。當她坐在我對面時,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太真切。畢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見面都是奇跡,更何況單獨出來吃飯呢?我簡直在心裏感謝起魏麒來了。

我們點了兩份前菜,又一人點了一個主菜。她甚至還要了一杯limoncello喝。當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喝酒了,畢竟得有人把車開回她家。

她講了她和那個男生分手的經歷——她去了國外以後,慢慢聯絡就少了。雖然那個男生去找過她一次,但畢竟沒法隨時配在她身邊。後來,他們在電話裏吵了一架,竟然也就一個月沒再聯係了,最終她就提了分手。她後來也沒再戀愛,專心工作。現在的房子是她家裏多年前就買的。她自己回國工作兩年半,攢錢裝修了調教室,買了車。

我問及她玩sm的經歷到底有多豐富,但她說,裝修好調教室後,她也就約過兩個m而已,之前在國外也調過一個。總共加起來——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友的話,也就是五個。五個,已經比和我通訊錄裏全部女生的數目還要多了。想到這裏,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于好奇,我接著打探:「那……妳什麽會選擇魏麒啊?在網上聯絡妳的男m應該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時間每天都有人來加我。其實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學弟,才和他約了見面的。因為發消息給我的男m裏很多真的素質很差,我想,我們學校的學生,總不可能差到哪裏去。」

「噢噢。確實應該蠻多人勾搭妳的。所以妳也才收費?」

「收費就是為了過濾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確地說的話,一些社會底層的、不可能有共同語言的人。但是也有個問題就是,有些m一聽說我要收錢,就以為我是那種職業女s——就那種為了幾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舔自己的腳的女的。」

「嗯,好像現在是很多那種可以玩各種項目的收費女s。」

「幾百塊錢就讓別人舔自己的腳,不就是出賣自己的肉體嗎?和賣淫有什麽區別?每次有人把我當作那種所謂女s,我就惡心得不行。所以後來一上來我說得很明確:不管付多少錢,一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都別想接近我的身體,包括腳也不可能準碰。要是真的戀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腳,不可能隨便給m碰。」

「嗯,確實可以過濾掉一些惡心的人吧。」

「對。我還有一條硬規矩,就是所有m在我這裏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會給m足交、鞋交什麽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為了讓m得到性高潮的。」

「那妳真的很……呃……純粹啊。」

「然後有些m看到著兩條規矩,就說我裝逼,還有說我『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真把自己當女神了』,各種難聽的話都有,真是莫名其妙。不過也有幾個願意和我見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妳們就這麽確定啦?」

「沒有啊。我不想被誤會,所以當時也沒收他一分錢,但我布置了些任務讓他做了以後拍視頻發給我,作為對他的第一個考驗。當然,其實當時他也不放心,畢竟那麽多自稱女s的騙子或者小姐,他也擔心我是騙錢的或者亂玩的那種。所以我們先聊了一段時間,又見面聊了一次,最後試著玩了一次sm,包括舔鞋、踩踏什麽的,然後才彼此都信任起來。」

「但妳還是不放心呀,又說要鎖貞操鎖來考驗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驗他,一方面是讓他積累奴性和性慾,所以才讓他鎖了三個月。」

吳小涵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呀。做她的m,連腳都不給碰——雖然,似乎這也才是s本來該有的樣子。

聊完也吃完,便該回去了。和她一起吃飯,我還是很滿足的——我也搶著先把飯錢付了。隨後,我開著她的車和她一起回到她家。和昨天一樣,她打開門,給魏麒解開鐵鏈,讓魏麒爬到沙發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傷痕。每一道鞭痕都紅彤彤的,還都腫得凸了起來;有的鞭痕下面還有青紫的淤血。整個人就這麽紅裏透著紫,看上去簡直觸目驚心。

她先給魏麒倒上狗糧吃:「唉唉,妳知道不?徐洋東今晚請我吃了意大利菜呢。可妳呀,就衹能繼續吃狗糧咯。沒辦法,狗就衹能吃狗吃的東西。」

喂完吃的以後,她問魏麒:「妳下面也應該基本愈合了吧?要不接著玩玩它吧,哈哈。」

魏麒大約以為這一次終于有機會打開鎖了幾個月的貞操鎖,但是吳小涵立刻就直白地澆滅了他的幻想:「當然,鎖我是不會給妳開的。」

她命令魏麒把櫃子裏的紅色的高跟鞋叼過來換上。魏麒輕輕地爬到鞋櫃前,叼起吳小涵的高跟鞋。爬回到沙發的路上,他膝蓋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了一路點點滴滴的血跡。

和先前一樣,她讓魏麒先舔幹凈她腳上的小白鞋的鞋底。舔完臟臟的鞋底,又才讓魏麒給她脫下平底鞋。她也又一次把腳伸到魏麒嘴邊:「這還是我昨天穿的那雙襪子噢。我平時都是每天換襪子,現在為了滿足妳這個變態,打算一雙襪子穿幾天呢。來聞一聞,有沒有更好聞一點?」

魏麒嗅了嗅吳小涵腳上的船襪,點點頭。吳小涵說:「好好表現,會給妳舔的。現在,給我換上高跟鞋吧。」

那雙高跟鞋的紅色鮮艷純正,鞋跟比她前兩天穿的那雙黑色的鞋要更高、更細。金黃色的鞋底很幹凈,沒有什麽磨損的痕跡——大約吳小涵並不穿它出門。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吳小涵面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後幫,給吳小涵換上了鞋。

她走進調教室,走向屋角的一個小木桌,讓魏麒跪著把下體搭在木桌邊緣,然後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從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隨即把重心壓上去踩踏。可憐的雞雞在貞操鎖裏無處可逃,衹能乖乖承受體重壓在鞋跟上的巨大壓強。魏麒疼得尖叫出聲,連續的「啊啊啊」的叫聲幾乎穿透墻壁,我簡直懷疑整棟樓都能聽見。吳小涵抬起腳,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吳小涵命令魏麒把下體放回來,我才發現,魏麒的雞雞上已經被踩出一個大坑的印跡。吳小涵溫柔地說:「太疼了啊?好了,那就踩踩蛋蛋吧。」她把鞋尖壓到魏麒的睾丸上,緩緩踮起腳尖把壓力集中上去。魏麒咬著牙,呻吟不停從他的齒間迸出。她一抬起腳,又很快踩到另一側睾丸上。魏麒努力忍受著,額頭上不停冒汗。

此時吳小涵抬起腳,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睾丸上。他慘叫失聲,本能地用手遮擋。而吳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語氣命令:「手拿開!」又用力跺了上去。隨著可憐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嚨都要撕裂的慘叫,他忍不住往後一縮,把他的下體從桌子上拿了下去。

吳小涵很生氣地命令到:「放回來!」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說:「主人……可以輕一點嗎?」

吳小涵答應說:「好,主人會輕一點的」。魏麒才顫顫巍巍地放了回去。

吳小涵一邊說:「主人輕輕的,很溫柔地,不會傷害妳」,一邊用鞋底輕輕踩住睾丸摩擦——動作十分溫柔,或許真的舒緩了魏麒的疼痛。但就在魏麒漸漸放鬆警惕時,吳小涵猛然抬起腳,用力地跺了下去。魏麒疼得一聲尖叫,整個人向後癱倒在地上。

吳小涵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她走向櫃子,拿出錘子和釘子來。她把釘子放到魏麒的陰囊一側的根部,用錘子用力敲了幾下,穿過魏麒的陰囊,把它釘在了桌子上。一共三枚釘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陰囊。釘子穿過陰囊的刺痛似乎不難忍受——魏麒衹是低聲呻吟。吳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雙手放到桌子兩角,然後用釘子釘穿魏麒手掌的虎口處到桌子上,讓魏麒的手也沒法亂動。釘穿雙手時,魏麒也咬緊牙關輕輕呻吟著。

吳小涵滿意地站回桌上——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無逃路。吳小涵抬起腳時,就看到魏在麒驚恐地看著她,不停搖頭。她並不理會,用力跺了下去。魏麒一聲慘叫後,陰囊裏已經有了明顯瘀傷的青紫。吳小涵連跺了幾下——可憐的魏麒又是慘叫、又是顫抖、又是無助地掙紮。終于,吳小涵不再猛跺,而是雙腳交疊,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壓在鞋底,來回扭動。魏麒尖利的慘叫已經極度扭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吳小涵沒有停下,而是問魏麒:「怎麽了,妳是嫌主人太重了嗎?」

「沒有,不是……」魏麒急促地喘著氣回答。

「那為什麽痛苦成這個樣子?」

「是我太沒用,太不耐踩了。」魏麒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幾乎哭出來。

「嗯,所以主人這麽訓練妳,妳是不是該感謝主人啊?」

「是……」魏麒艱難地用扭曲的嗓音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

吳小涵終于從魏麒的睾丸上下來。魏麒還沒來得及舒口氣,吳小涵又是一腳跺到魏麒已是千瘡百孔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後,虛弱地說:「主人……求求您……別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雞雞吧。」

「哦?」吳小涵答應:「好啊。」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貞操鎖的縫隙裏,以全身的重量壓上去——還扭動了一會兒。

魏麒疼得慘叫,拼命掙紮——這種掙紮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他的手被自己撕扯,釘子釘穿的傷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吳小涵抬起腳——她在魏麒的雞雞上留下的坑,已經有血冒出了。魏麒已經閉上眼睛,衹顧拼命搖頭。吳小涵從貞操鎖的另一個縫隙插進去,再次踩踏、扭轉。魏麒的身體不止地抽搐著,被痛苦折磨得無法忍受。

吳小涵再次抬起腳,準備從貞操鎖最後一個縫隙插進去——魏麒又請求:「主人……您還是踩蛋吧……踩雞雞太疼了……」

吳小涵說:「妳事真多。要踩雞雞也是妳自己說的。現在又要回去踩蛋。好吧,作為一個仁慈的主人,我就滿足妳吧。這次別又後悔。」

吳小涵一腳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魏麒一聲慘叫,艱難地承受住痛楚。但吳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沒有再用鞋底,而是換了鞋跟。鞋跟重重捶擊到睾丸上,魏麒終于忍受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一聲尖叫後竟然活生生把右手從桌上拔了起來。穿過他右手的那枚釘子還在桌上釘著,而釘子的頭部穿過了他的手,留下了一個大洞。血從那個洞中不停流出。但看得出來,即使這樣的劇痛,也無法敵過下體被鞋跟摧殘的痛苦本身。吳小涵見魏麒沒有用手遮擋,便又用鞋跟狠狠跺了另一側的睾丸。一聲慘徹人心的尖叫後,魏麒上半身往後一倒,已經翻白眼了。

吳小涵見狀暫時停下了淩虐。魏麒稍稍恢復清醒後,求道:「鞋跟踩蛋真的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經碎了……主人要不妳還是踩雞雞吧。」

吳小涵沒說話,衹是徑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間。回來時,她手上拿了項圈的遙控器。她宣布:「主人踩雞雞的時候妳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時候妳又要主人踩雞雞,反復折騰,逗主人玩呢?今天妳看主人不電死妳。」

她按下電擊按鈕。魏麒全身緊繃著開始劇烈抽搐。她沒有立刻放開按鈕,而魏麒抽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幾秒鐘後她放開按鈕的一瞬,魏麒立刻雙眼翻白,再次向後癱倒,並發出哭泣似的嚎叫。他向後癱倒時,釘在他陰囊根部和左手虎口的釘子又再一次殘忍地撕裂了他肉體。

吳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並警告魏麒:「妳再多話,或者再躲,我保證下一次電上妳兩分鐘。明白了嗎?」

魏麒恐懼地點點頭。吳小涵從桌子上跳起來,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體上。她反復跳了幾下——每次的落點控制得並不精確,有時跺在可憐的雞雞的正中心,深深戳入海綿體;有時砸在雞雞靠邊的地方,把包皮刮出血來;有時踩在陰囊的空處,敲擊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並留下一個駭人的印子;有時直接重擊脆弱的睾丸,讓可憐的睾丸徹底變形。唯一的共同點便是,每一下跳踩,都讓魏麒疼得死去活來,連連哭喊。

吳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許是正中了魏麒陰莖裏的動脈,血幾乎噴射一樣地流出。吳小涵終于決定放過魏麒。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釘子,把紗布塞到魏麒的貞操鎖裏止血,然後一個人回到客廳裏坐著。

魏麒緩了一會兒疼痛後,等血流完全止住後,也跟著爬出來。他的睾丸腫大得不成樣子,似乎也依然疼痛著——他每爬一步,都咬牙吸氣。

吳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蓋磨破而留下的血跡,說:「應該讓妳把地上的血跡舔幹凈的。不過妳的口水也挺臟的。這樣吧,我拿濕巾來給妳叼著,妳把地給我擦幹凈。」

她從茶幾下面的抽屜裏拿出濕巾,塞到魏麒嘴裏,命令道:「妳一邊往後退一邊擦,這樣妳新弄在地上的血跡也可以立刻擦掉。最後妳直接退回廁所裏就行了。」

魏麒叼到抹布,乖乖跪著擦地。他艱難而緩慢地擦著地時,吳小涵還讓我把剛剛拍攝的踩踏的片段拿給她看,說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樣子。

「哇,我居然那麽狠毒呀。」她看了視頻,感嘆道。

「妳才知道啊!」我白了她一眼:「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妳簡直就是個惡魔。」

吳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低頭對魏麒說:「乖狗狗,妳說主人是惡魔嗎?」

正在擦地的魏麒鬆開口放下抹布,回答:「是……」

吳小涵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以威脅的口氣質問:「嗯?妳說什麽?」

「不是,」魏麒慌忙辯解道:「我知道主人不是惡魔,主人對我很好……衹是,我就喜歡主人像惡魔一樣虐我。」

這樣的回答還是又一次震動了我的內心。我沒想到,一個m真的能如此卑賤、如此喜歡受虐。更何況,這個m還是我朝夕相處的室友。

吳小涵很滿意地對他說:「繼續擦地吧。妳乖乖的,主人以後對妳還會更惡魔的。」

這句話同樣在衝擊著我。在吳小涵的眼裏,對魏麒更加殘暴地淩虐,反而是對魏麒的獎勵。

m連被s淩虐都是s對他的賞賜,m都應該感激涕零——可能,這就是sm關係中的protocol吧。

魏麒繼續擦完地板後,回到了廁所裏。吳小涵也就走進去,並把他拴好了。不過,吳小涵還要上個廁所。這一次,吳小涵宣布:「我要大解了噢。當然呢,妳還是衹能看著。」

她脫下聖潔的白色內褲,蹲到魏麒上方。她先尿了出來——尿自然也沒有魏麒的份。很快,她肛門開始張開了——說實話,她的肛門真的粉嫩而幹凈得讓人完全聯想不到「汙穢」這個詞。

大便開始從她的粉嫩的肛門裏出來——糞便並不算粗,顏色也是普通的棕色。屎自然是臭的——我也聞到了,還好還算能忍受。魏麒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大便,直到落到坑裏。

拉完屎後,她用紙把自己的屁股擦幹凈,然後又把紙伸到了魏麒的嘴邊,說道:「這是主人的屎。很臟很臭噢。妳想要嗎?」

魏麒說:「嗯。我想要。」

吳小涵把紙直接塞到他的嘴裏。看得出來他還是嗆了一下,並閉上嘴幹嘔了一下。

吳小涵又讓他張嘴吃第二張廁紙。這次魏麒魏麒剛閉上嘴,又幹嘔了一下。

後幾張廁紙吳小涵沒有再給他,衹是交待他:「含得差不多了吐出來吧。紙吃下去對身體不好。」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沒有等他享受完,依例把鑰匙丟在衛生間裏離魏麒最遠的角落,然後關門離開。

時間不早,我收拾好攝像機,把換下的攝像機電池充著電,也就告別吳小涵,打車回學校去了。

7月14日,周五

周五的早晨到吳小涵家,又是一模一樣的操作——魏麒被喊起來看吳小涵尿尿,吃狗糧,然後繼續被鎖。

吳小涵也依舊開車送我去學校。

路上我又忍不住問吳小涵:「我還是覺得,昨晚妳對他真的太狠了。」

「妳沒發現,他真的很喜歡很滿足,還很感謝我嗎?」吳小涵平靜地回答。

「有點吧。我一開始覺得他是害怕妳,所以才那麽說。但後來又感覺他好像是真的那麽想。」

「妳記得前天早上我告訴妳的嗎?禁絕他的一切合理需求,才能讓他能加饑渴和下賤。這兩天不給他開貞操鎖、把他關到廁所裏,就是為了斷絕他的其它一切感知來源。他被貞操鎖鎖了三個月,所以,能被踩虐已經是他的下體接觸外物的唯一機會,他自然很喜歡。還有,把他鎖在不見天日的廁所裏其實是很殘忍的,他會在整日的無盡和黑暗、乏味和孤獨甚至是自我懷疑中度過,所以,對他來說,能被我虐,就是他能和這個世界唯一的情感接觸了,如果我表現出不想虐他,他會感覺被整個世界拋棄。」

「好吧……所以……小涵學姐,妳是在有意地把他調教得越來越渴求妳的淩虐?」

「沒錯。這是最有趣也最有成就感的一部分啊。我把他踩在腳下肆意侮辱、把他折磨得痛不慾生,他還會對我感恩戴德——這真的讓我感到很爽,哈哈哈。」

「小涵學姐,妳真的是個惡魔。」

「謝謝誇獎,哈哈。但真實的我真的不是惡魔啦。在sm這個遊戲裏探索出自己的另一面,也幫魏麒探索出他身體裏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一面,不是很好嗎?在日常生活裏的我才是真是的我呀,我好歹還是很淑女的吧?」

「好吧,我真是找不出妳說得不對的地方。不過他這種想喝尿都喝不到、貞操鎖也不給開的悲摧狀況,還要持續多久呀?」

吳小涵想想說:「尿的話,我今晚就給他喝吧。貞操鎖嘛,還得等兩天。他現在對我還不夠臣服。」

「天啊。這都不能叫『臣服』,妳到底還要魏麒怎麽樣吶?當著妳面把他自己的皮剝下來才行嗎?」

「如果我成功的話,到兩個星期的囚禁結束的時候,妳自然會知道的啦。」

「好吧。」

晚上,我又在吳小涵家門口等到她。吳小涵解開魏麒放他出來,對他說:「妳全身都是傷,今晚主人就不打算折磨妳了。今晚好好放鬆一下吧,主人會獎勵妳的。」

魏麒先是享用了他的狗糧,之後,有照例舔幹凈吳小涵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他脫下吳小涵的高跟鞋後,吳小涵把腳伸到魏麒嘴邊,對他說:「妳堅持了三天了。我這雙襪子也特意穿了三天沒換。現在,妳可以享用它了。用嘴脫下我的襪子吧。不準碰到我的腳,不準沾上口水。」

不碰到吳小涵的腳脫下襪子,怎麽可能呢?魏麒委屈地說:「主人,我不碰到妳的腳,沒法脫下來……」

「噢,」吳小涵沒有為難他,用細如青蔥的手指輕輕撥起襪子的後跟,遞到魏麒的嘴邊:「來,給妳。」

于是,魏麒用他幹燥的嘴唇夾住船襪的後跟,把襪子整個脫了下來。

我終于又看到了吳小涵曼妙的腳趾,可她立刻把腳伸到了拖鞋裏,沒有給我仔細欣賞的機會。她換了一衹腳,讓魏麒把另一衹襪子也脫下來。

「妳要聞也好要舔也好,襪子放在地上,不準含到嘴裏。」

聽了吳小涵的指令,魏麒伸出舌頭舔起放在地上的襪子。三天沒換的襪子,腳尖和後跟處已經有一點點黑了,可能會有不小的味道吧。

「喜歡嗎?」

「嗯。妳的襪子好香,我真的好喜歡。」

吳小涵沒再說話,衹看著他忘情舔了好久,又才對他說:「好了,妳想的話就含著吧。」

于是魏麒把襪子直接咬到嘴裏含著,忘情地吮吸著,用唾液萃取走吳小涵的玉足留在襪子上的每一點氣息。

在吳小涵的提議下,我找了一部波爾雅夫斯基的電影,我們仨一起在家看——當然,吳小涵坐在沙發上,我坐在側面的小沙發上,而魏麒跪在沙發前,背朝吳小涵,讓她把雙腳搭在他的背上。魏麒全程都還把吳小涵的襪子含在他的嘴裏。

看完電影,魏麒爬回廁所裏,吳小涵給他鎖上後,通知他:「今天,妳可以喝我的尿啦。」

魏麒聽完,臉上明顯帶著喜悅和期待,興奮地躺到地上。這時我才注意到,魏麒還含著吳小涵的船襪——襪子早已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濕。

吳小涵蹲下來,脫下內褲,指示魏麒把她的襪子丟到一旁。

涓涓細流這次從神聖的黑森林裏流出,徑直朝著魏麒的臉上滴落。魏麒趕緊調整腦袋的位置,張大嘴接著吳小涵淡黃色的尿液。他的嘴已經滿了,吳小涵也沒有停下。魏麒衹好趕緊咽下,重新張大嘴。當然,他下咽的時候還有尿滴流到了他的臉上。

吳小涵終于尿完,拿過紙擦幹自己。魏麒慢慢咽下嘴裏的最後一些尿。吳小涵低頭看著滿臉狼狽的魏麒,問他:「喜歡嗎?」

魏麒滿足地點點頭:「嗯。主人的聖水真的很好喝。謝謝主人今晚對我這麽好,謝謝主人。」

「那妳明天可就要乖乖挨著主人虐咯,」吳小涵說著起身走向廁所門。

「嗯,我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魏麒話音剛落,吳小涵就關上了廁所門,把魏麒打回黑暗之中。

吳小涵送我出門,並告訴我說,第二天是周六,所以可以九點鐘再到她那裏——她明天打算帶我們一起去野外。7月15日,周六

周六的早晨,我到了吳小涵家,打電話把她叫醒。她依然先給我開門,又進臥室換衣服——這一次她換了一件簡潔的tee和一條長牛仔褲。她還是依例進了廁所,準備賞賜晨尿給魏麒。

吳小涵脫下牛仔褲——今天她穿了一條樸素的灰色內褲,但依然無比地誘惑。在魏麒期待的眼神用,她尿到魏麒嘴裏——這是魏麒第一次喝吳小涵的晨尿。味道重得多的晨尿徑直進入了魏麒的嘴裏,讓魏麒皺了皺眉頭。但他張大嘴繼續接著尿。口中的尿滿了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咽,然後繼續張嘴。他就這麽咽了五次,吳小涵才算尿完。

吳小涵問他:「味道怎麽樣啊?和昨晚一樣嗎?」

魏麒回答:「不太習慣……不過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徐洋東,把狗糧袋子拿過來給我吧。」

她接過我拿給她的狗糧袋子,給魏麒倒上狗糧。哈哈is

然後,她走出廁所,拿著一個登山包進了調教室,裝了不少東西出來;她也沒有忘記把電擊的遙控器帶上。吳小涵給了我另一個登山包,說是給我裝攝像機用。

看魏麒吃完了,吳小涵撿起鑰匙,給魏麒解開鎖鏈。隨後她走到大門口,命令魏麒給他換鞋。這一次,吳小涵要魏麒給他換上登山靴。吳小涵棕灰色的的登山靴已經有些舊了,但是看起來依然霸氣。魏麒把吳小涵的登山靴叼到她的腳邊,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登山靴的後跟,讓吳小涵把穿著灰色棉襪的腳塞入鞋裏。雙腳都放到鞋裏後,吳小涵發話:「給我係鞋帶妳就用手吧。」魏麒才伸手為吳小涵係好鞋帶。

她打開大門,告訴魏麒:「妳就這樣光著身子從樓梯爬下去,爬到車庫裏。車庫就在一樓。」確實,這小區的設計就是一樓全是車庫;一樓的走道裏有許多門通向各家的私家車庫。魏麒鼓起勇氣爬了出去,吳小涵還是提醒他:「不想被別人見到的話,就爬快一點。」滿身傷痕的魏麒手忙腳亂地往樓下爬——從後面看,他腳底穿著的挂鎖竟十分醒目。吳小涵和我則各自背著登山包下樓。

順利地到了吳小涵的車旁,她打開後備箱,讓魏麒爬進去。後備箱很是狹小,魏麒顯然衹有躺下蜷縮著,才能蓋上。然而吳小涵並不滿意,命令道:「妳跪著。」魏麒衹好跪趴好,頭貼著底板,膝蓋盡量彎曲,背盡量低下,減少自己的高度。吳小涵還是用力壓了一下後備箱蓋,才算是關好。

後備箱被魏麒塞滿,連攝像機都衹能放到座位後排。吳小涵坐上駕駛座,讓我上車。我們便向郊外駛去。吳小涵告訴我說,她打算去她熟悉的一處沒人的荒山。不過,我們可能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那裏。

中途,我和吳小涵在路邊的飯館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繼續趕路。到了山下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吳小涵打開後備箱的時候,可憐的魏麒已經累到虛脫了。他的脊柱也被壓得一時半會兒都直不起來。吳小涵把他放下車,給他了點水喝。幾天不見日光的他見到刺眼的陽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吳小涵開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幫吳小涵背包,但吳小涵拿過了她的登山包自己背著。魏麒則艱難地在後面爬著。他的膝蓋已經磨得不成樣子,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用手腳爬行,不讓膝蓋著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吳小涵坐在石頭上等待魏麒——等了許久,魏麒才慢慢爬上來。魏麒的樣子真的慘到讓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脖子上的項圈已經把皮磨腫磨破,下身的貞操鎖裏的雞雞衹見青紫色,而腳底還穿著那兩把挂鎖;他顯然努力爬得快一些,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蓋著。

吳小涵對魏麒說:「魏麒呀,主人有點想上廁所呢。妳可以嘗到心心唸唸的黃金了喲。」

吳小涵鋪了一張一次性的野餐墊在地上,讓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張開嘴,準備享用他的野餐。吳小涵熟練地蹲在魏麒臉的上面,脫下牛仔褲和被汗水微微浸濕的灰色小內褲。

魏麒沒想到第一次吃吳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吳小涵的雛菊微微張開,一截看起來偏硬的棕色的大便緩緩擠出。

魏麒看到這樣的畫面,又在貞操鎖裏勃起了。而大便最終垂落下來,掉落在魏麒的嘴裏。

如果不是在av裏看過這種類似的東西的話,我大約會看得直接吐出來吧。即使在視頻裏看過無數次這種嗜糞的東西,當這畫面真真切切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還是讓我感到難以接受。

吳小涵停了下來,等著魏麒吞咽。魏麒立刻反胃地嘔了一下。看來大便的氣味終究是人難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試圖往下咽——但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使他又是一陣幹嘔,甚至把半截糞便吐到了嘴外。吳小涵決絕地命令道:「是妳自己想要的。咽——下——去,不要浪費主人給妳的賞賜噢。」魏麒輕輕點頭,努力把糞便往下咽。開始本能的反應使他抗拒大便的氣味,他直接吐了——連同胃液一起,吐到了一邊。

吳小涵命令魏麒張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這截大便顏色略淺,質地也軟一些;但它很長,頂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時用紙擦幹凈自己柔嫩的身體,把紙丟到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從自己的登山包裏拿出了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電擊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會經歷讓他生不如死的電擊。于是立刻努力強忍住生理的不適,吞咽吳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下這麽臭的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嘔吐感。他咳了幾下,從口中噴出了一些大便的碎塊。

吳小涵拿出電擊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趕緊吞咽嘴裏的大便——為了避免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條大便吞了下去。吳小涵見狀問道:「怎麽了?不好好品嘗一下主人身體的氣息,這麽快就吞下去?」

魏麒搖搖頭,衹好稍微咀嚼,又繼續吞咽,但隨著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嘔吐出來,他嘴裏已經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糞便衹有三分之一被他咽了下去,將近三分之二都吐了出來。

吳小涵搖搖頭,按下了電擊按鈕。魏麒身體一顫,立刻弓曲起來——他也立刻嘴裏還剩的糞便嗆到。電擊讓他扭曲了兩三秒,吳小涵才放開。他慘叫著,全身顫栗著抓緊把嘴裏剩下的糞便都吞下。然後,吳小涵就讓他趴下來,把掉落在地墊上的糞便也都吃幹凈。

魏麒趕緊趴下去舔食,而吳小涵把腳重重踩在魏麒的腦袋上,不屑地看著自己鞋底的這個下賤的男人。

吃完以後,吳小涵拿出一瓶礦泉水讓魏麒漱口,然後命令他把地墊收起來,拿兩層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裏,等下山找垃圾桶丟掉。我們繼續沿小徑向上。

過了大約半小時,到了一片稀疏的鬆樹林的地方,吳小涵決定停下。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讓我在她面前幾米的地方搭好攝像機位。

我們等了魏麒大約半小時,魏麒才老老實實爬了上來。

吳小涵通知魏麒:「就決定在這裏玩妳啦。」又讓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腳,腳跟搭在地上,向前露出鞋底來,對魏麒說:「妳看我的鞋上,已經有好多土了。」

此時吳小涵的頭發被風微微吹起,她恬靜的笑容看上去那麽純真無邪,讓人頓生保護慾。

魏麒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聲說出:「那……主人……可以讓我幫您舔幹凈嗎?」

「嗯,來吧。」

魏麒趴低腦袋,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鞋底嵌著的泥土被魏麒一點點舔下來吞到嘴裏。大約是已經習以為常,吳小涵低頭看著她腳下的男人時,表情十分恬靜。不過,隱約還是能從中讀出她心裏的幸福來。

魏麒舔幹凈她兩側的鞋底後,吳小涵從身邊的背包裏拿出手銬和腳鐐,丟在地上,命令魏麒:「叼著到後面那棵樹邊,把自己銬在樹上。」

魏麒爬到樹下,在吳小涵接連的命令下,先背貼著樹跪在樹前,然後把雙腳從樹的兩側分別繞到樹後,用腳鐐銬到一起上;又把雙手也從樹兩側分別繞到樹後,銬到一起。這樣一來,他就被牢牢綁在樹上無法逃脫了;並且還衹能跪著,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吳小涵起身去撿起鑰匙回來,然後抬起腳,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鎖住的下體,說道:「可憐的小賤貨,雞雞被鎖住,現在都還沒開過呢。是不是很想讓姐姐用腳撫慰一下呀?」

魏麒還沒發話,吳小涵就收回腳,然後腳向後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下體上。雖然魏麒的雞雞上有著不銹鋼的籠子,但登山靴能夠給吳小涵的腳足夠的保護,並不會被貞操鎖弄疼。

當然,疼痛是不會放過魏麒的。他疼得猛吸一口氣,膝蓋彎得更低,身體向下一癱。吳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幾下,魏麒疼得喊出聲,試圖夾緊雙腿——但他的雙腿被樹分在兩邊,根本不可能夾緊。掙紮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的腳踝被腳鐐勒出了又一道紅印。

吳小涵抬腳又一踢,魏麒終于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經歷了前幾天「求饒無用」的教育,魏麒大約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他不敢請求吳小涵不要再踢,衹是用顫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您再踢吧。」

但毫無疑問地,魏麒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發吳小涵的施虐慾。吳小涵甚至後退了兩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擊到魏麒無處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著,身體的顫抖讓樹都跟著搖晃起來。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極限,但雙手被手銬牢牢拴在樹上,他沒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睾丸還是毫無保護地暴露在吳小涵雙腳的暴擊下。

在吳小涵連續的踢踹下,魏麒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眼睛也已經翻白。他的下體開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夾在吳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銹鋼的貞操鎖間撞擊摩擦而出的血吧。

吳小涵見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腳。「妳看妳這個沒用的東西,把主人的鞋都弄臟了,唉。」

魏麒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衹機械地晃著腦袋,一言不發。

吳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邊,從裏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皮鞭。

我有點吃驚:「還要打他嗎?他都快昏過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吳小涵帶著一絲惡氣說。

「可……他身上鞭打的傷痕都還基本沒好呢……」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身上還遍布著還沒脫落的傷疤,一眼看上去都觸目驚心。

吳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來,然後再把傷口抽得更深,才是他這樣的賤貨應得的。像他現在這樣,鞭痕半年後就會消失,太短了。」

說罷,吳小涵揮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皮鞭的響聲在整個山谷裏回響,而魏麒的慘叫聲就小得多了——虛弱的他幾乎衹能呢喃。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紮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抽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抽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抽打,飛濺在地上堆積的鬆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于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鬆,衹是腦袋耷拉在一邊,急促地喘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妳去接著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

吳小涵說:「作為朋友,妳幫我個忙,有什麽不合適的?」

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

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麽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熟悉了。」

吳小涵于是對魏麒喊:「賤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妳自己開口,讓徐洋東打妳。」

魏麒哪敢不服從,衹好小聲說:「東哥,沒事,妳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會兒。」

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衹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我沒有敢很用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抽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繼續低著頭準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麽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妳這打得也太輕了吧。妳好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妳最大的力氣來。妳再不用力,我就電擊懲罰魏麒。」

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妳就用力打我吧。拜托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

我衹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衹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謝謝妳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

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撩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抽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液四濺,已經開始抽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酸痛了,我便以此為就借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誇獎我:「徐洋東,妳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

我不知該怎麽回答,衹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回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幹凈,收回包裏,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我和徐洋東先走啦。妳就在這裏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妳的。反正是夏天嘛,妳光著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說:「當然不會啦。晚上有野獸什麽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

我們于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說:「說認真的,剛才妳打得真不錯,有前途噢。」

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妳家裏妳用藤條打他那次,妳比今天還累,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麽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感覺很尷尬啊。」

吳小涵解釋說:「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感情,挑動起他的愛慕,所以我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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