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天性海(全)-34-36
第76章:不三p,毋宁……煮夫
在夜爱忽悠了络腮胡同志一千大洋的赌局其实是这样一个赌局:赌是赌了,局却是设了人家未赌先输的局。而这次别个玩的却是真钢,我雀湿没想到这哥们如此疯狂,为这明显看不到前途的赌局show了一把价值二十万的hand。
不过,这也反映出俺老婆是如何的让男人疯狂哈,所以当绿公也不都是憋屈的嘛,比如当看到这么多男人都急吼吼的眼馋着你老婆的美色口水滴答的样子,你不绿一把你又咋知道咱们宁煮夫同志心头的爽字是咋个写的捏。
我实在想象不出,这小子有啥招能让宁卉为他心甘情愿献吻,nnd还要当着老子的面!虽说夜爱那晚俺老婆也被络腮哥亲自咸猪手了一把,但那毕竟是在特定情境下,像现在这不着边不着际,八字都没一撇的状况,难道他要跟老子表演个阿汤哥式的missionimpossible不成?
接,还是不接招?这是一个问题。
宁煮夫同志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当然,络腮胡同志这种把泡妞当成挑战高难度极限运动的勇气与精神还是让人十分钦佩滴。更主要的是,这个赌局的谜底nnd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络腮胡这个关子卖得也忒大,以至于咱们宁煮夫同志都找不出拒绝玩这一把赌的理由。
况且最关键的是,对于俺老婆,其实这赌局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哈,你想嘛,络腮哥提出的条件是宁卉跟他接吻必须要是自愿的,自愿意味着神马?自愿说明俺老婆对他要到了那个份上才会有如此亲热的举动,既然都到了那个份上啦,嘿嘿,你懂的,这个赌局到时候俺还不是横竖都是赢啊?
俺基本上决定接下这招,只不过在答应之前,我想了解哈这位络腮胡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啥来路和背景。果真,第二天中午刚过,络腮胡打电话来问情况的时候,我答应了先出去跟他喝个茶聊聊先再说。
话说这几次见到的络腮牛哥架势都挺牛的,在夜爱跟路上跟他的车车擦挂那次他身边的几位都像他的跟班,我心里想,今儿在茶楼这哥们要是也如此这般四不着六的带着跟班来跟老子吆喝,这赌局老子就直接跟他挂免谈牌了。
还好,络腮哥的智商至少还算正常,他今儿一个人来滴。
稍事寒暄,我就把话题引到了了解这哥们的背景上。络腮胡也心照不宣,晓得接受绿公的政治审查,是成为奸夫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看嘛,当绿公还能cosplay哈fbi的赶脚哈。
话说络腮胡同志的简历是这样滴:此哥们本地人,比俺大几岁,也属于打小被文艺细胞毒害的那种成天神神兮兮的青年。那个年代的人但凡文艺一点的都或多或少把电影当做自己梦中情人来成天做梦。后来这哥们还真把这个梦或多或少的做成了,以比法定年龄只差一岁的高龄考上了不是北电,中戏与上戏的某个二流的大学影视编导系,也还算个科班出生。后来牛哥上北京当了北漂,在各种草台班子混迹着,虽然没捞着啥正式的导演的活计,但自己写的剧本却被投资方看中拍成了电视剧,从此捞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哥们对于为什么后来结束了北漂回到家乡讳莫如深,只告诉我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到如今良民一个。现在,牛哥开了家文化传播公司,他说他自己还有一个创作工作室,会弄些实验戏剧啥的东东,在圈子算也小有名气。“弄这些实验戏剧,是我守着我的导演梦的最后一颗稻草。”
牛哥特深沉的对我说。
另外牛哥已婚,太太在国外,虽未离婚但已经分居n年,有个女儿跟着他,平时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据他说跟他太太青梅竹马,说来感情还多好的,但牛太太几年前出国留学完了就在当地找了工作不愿回来还张罗着拿绿卡,这让他很痛苦,但为了孩子大家都拖着没离。为了使我相信,牛哥特把他随身带着的一张全家福拿给我审查了一番。照片上他女儿三四岁的样子,模样挺乖的,一看就是美人胚子,有撒子样的女儿就有撒子样的妈哈,牛太太看上去娟秀动人,带着个眼镜更添了把别样的不凡气质。
由于都是所谓臭味相投的文艺青年,络腮胡在赢得俺的信任上无形中占了些便宜。加上这哥们一再诚恳的表达了自己不会乱来,而且还加了个我有权利可以随时终止赌局的条款,这么优厚的条件终于让俺终无法拒绝这个奇特的,我也不知道最终会是神马结局的赌局。
等我答应后,这小子突然问我要了曾大侠的电话。我问他为啥要人家电话,牛哥不着边际的来了沙家浜的台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然后神秘莫测的冲老子笑了笑。
末了,牛哥说为了庆祝赌局签约成功非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推脱得,就跟牛哥去喝了两杯,席间几杯酒下肚,一来二去的,加上电影这么个对于宁煮夫同志说起来永不知疲倦的话题,宁煮夫同志跟牛哥一顿饭下来,竟然就生出点相见恨晚,称兄道弟的意思鸟。
话说宁卉生日过后这几天,曾大侠打电话给宁卉说同学会时间的时候——老婆大学同学会就定在这周的周末——来询问过生日那晚的情况,俺作了如实相报。
曾大侠对俺当晚把老婆的三p搞成给宁卉与她的小情人互述离别的衷肠的独处的高风亮节表示了由衷的钦佩。说俺这一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但宁煮夫同志的心里边那颗三p的种子算是种下了,怎么都像个幽灵,这么些天,宁煮夫同志觉得,都在自己心里边时时萦绕着挥之不去。让人着急的是,曾北方同学这时候完全改变了当初对俺老婆那种三天两头就要提出约会的急吼吼的风格,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愣是不提要跟他宁姐姐约会的事,只是几乎每晚都要发来短信跟他宁姐姐问候一声然后再说个晚安啥的,还每次都要附带来句“带问宁哥好”多么有礼貌的孩子。
老婆也不提要去见哈人家啥的,未必这生日礼物就只管生日那天就完了?俺心头一阵急,这么下去,还……三p个铲铲啊?
当绿公有了一颗三p的心,不三p,毋宁死。
说错了,不三p,毋宁煮夫!
这天,宁卉下班说要跟曾大侠逛会商场,等回到家一进门就将一大包装满东西的商场那种纸袋搁在沙发上。袋子没搁稳,里面有些看得出来是刚买的各种东东倒了出来。
在一些日常的物件中,一打看上去十分打眼的黑色的男士袜子映入俺眼帘,袜子本身倒木有什么让我特别感到吃惊的地方,我只是突然想起宁卉前一阵才给我买了袜子的,便顺口问了句:“老婆,你不是才给我买了袜子没多久得哇,我穿都穿不过来呢。你又买楞多,你要拿去练摊哇?”
“啊?”
坐在沙发上正大口喝着水的宁卉张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包着一大口的对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嘻嘻,不是……不是给你买的啦。”
什么情况?我瞬间便反应过来,有些激动了,“给,给他买的?”
“嗯。”
宁卉把嘴里包着的那口水终于咽了下去,对我眨眨眼,“那天我看他来,脚上的袜子的都磨破了还在穿,唉,这孩子一个人在外,父母又不在身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哪里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嘛,所以刚才跟眉媚逛街的时候……”
“哦,原来老婆对小情人是母爱大爆发了哦。”
我心头一阵狂喜,敢情老婆心里活络着呢,“哈哈,人家将人送给你,你送人家袜子,哈哈哈,老婆你好会做生意哦。”
“去你的!”
宁卉一个粉拳朝我擂来,“哦,老公,我也给你买了条洗脸毛巾,你的洗脸毛巾原来跟我一个颜色,你老是拿错人家的。这次买了新的不许拿错了哦。”
“啥颜色的?”
宁卉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条洗脸毛巾给我看,然后那颜色俺一看便被霎时雷得石化鸟。
nnd,老婆那新买的洗脸毛巾的颜色选了个绿色滴!
不得不说老婆太幽默鸟,这宁煮夫同志脸皮也厚,接过洗脸毛巾诞着脸的一笑,“嘿嘿,老婆你好会选颜色哦,你这是不仅给老公戴绿帽子,还给老公买绿帕子哦。”
“啊?”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似乎觉得自己是做的不大妥当,“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啦,人家没那意思啦?我……我……我就是随便拿了条呗,觉得这绿的跟原来的红的颜色区别大嘛。”
我靠,现在这洗脸帕子都按红杏老婆绿色老公的整了,这宁公馆可真欢乐。
我本来想探过身去一把把宁卉抱着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欢这个颜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个念头,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脸的委屈状:“哼,这还不算!”
“咋了老公?”
宁卉看上去有些紧张,“那……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根好不好嘛?”
“我没说帕子颜色。”
我头一偏,一脸的凛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气了?”
这回是宁卉过来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摇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买帕子,跟情人你买袜子,啥意思捏?你不晓得多情袜子无情帕啊?”
我转眼瞟了宁卉一眼,看着宁卉霎时都要急红的脸蛋心头偷着就是一阵乐。
“啊?老公……我真没这意思啦,我……我……”
宁卉真急得有些话都说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真没这样想了。”
“哼,我生气了。”
我学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卖了个很长的关子才开口,“要老公不生气,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公对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气什么办法都行啊。”
宁卉赶紧伏到我脸上来啵了一口娇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马上去叫北方过来拿袜子。”
“啊?”
宁卉张大嘴巴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来这一招,看着宁煮夫那标志性的一脸要坏笑不坏笑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宁煮夫那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伸出手又是给我一拳,“原来你就憋着这个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抢地大哭状。
“唉唉,你……”
宁卉一付完全拿宁煮夫没撤的无奈状来了句,“我知道,你不变态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个喊呗。”
宁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却瞥见这时候宁卉的眼里突然浮现着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滴。
“嘿嘿,”
俺要听的就是这个,我赶紧欠过身去搂着在一旁沙发坐着的老婆,一口就往脸蛋上啜了一口,“待会他来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宁卉听我这样突然身子一紧,明显有些失措与张皇,“老公,你……你要干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宝贝,那晚老公让你们单独互述了衷肠,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来!”
说完我一口咬着宁卉的嘴亲吻起来,其实宁卉刚才身体突然的紧张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来听俺这么一说连脸蛋都突然发起烫来,嘴里嘤咛到,“老公……别……嗯……”
宁卉的推脱的嗯嗯声在耳,但这实在阻挡不住已经被那颗火热的三p的心熔化了的宁煮夫用老婆的手机给曾北方同学发了短信:“北方,现在有空吗?过我家来,姐给你买了点东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宁姐姐的召唤还了得,现在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鸟恐怕也阻止不了这小子了。
半小时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气喘嘘嘘的现身宁公馆。
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
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另外一边上了床,隔着宁卉蒙着的毯子将脸凑在她耳边:“人家人都在这儿了,你这蒙着头是啥意思呢?当蒙面女侠啊?”
就见宁卉的头在毯子下纠结的悉索一阵,才见她慢慢的捞起毯子将大半边脸露出来,看着屋里两个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样子,嘴皮一咬,自己到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是他……”
宁卉表情期期艾艾的指着我,然后看了看北方,“是他叫你来的。”
宁卉这一笑,顿时将屋里紧张的空气连着曾北方同学脸上紧张的脸色瞬间化解,曾北方露出一排白得跟瓷似的牙齿咧嘴一笑,然后俺就立马看见了宁卉的上弯月水亮水亮都能把曾北方憨憨的笑容映在眼里。
“哦,北方,我给你买了些袜子,”
宁卉眼睛瞅了瞅曾北方的脚,轻轻的说了声。
“谢谢宁姐,”
曾北方低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破了洞的袜子,然后这下才鼓足勇气坐下来。看了看他宁姐姐,又看了看我,赶脚是小朋友被阿姨发了糖糖但不知道是不是该立马剥开吃掉的样子。
“就嘴巴谢了就行了啊?”
俺这句明显是冲着添薪加柴来的,说着,我轻轻的拉起宁卉的身子让她靠在我的身上,这时候宁卉盖在身上的毯子完全从上半身滑落了下来,那本来就能露出半边酥胸的吊带现在正好将宁卉胸前两只挺拔的雪乳通通透透的露出了大半来,有一只甚至都隐隐约约看见半个娇艳的乳头勒在吊带之外。
这时候不晓得宁卉感到一股热量木有,反正我刹那都感到曾北方的射过来的目光纵使仍旧有些逡巡,但那温度却瞬间似乎将喜马拉雅山上的雪烧化。
接着我伸手进到宁卉的吊带……
“嗯嗯,”
宁卉立马感觉我手上的异动,连忙伸手出来阻拦,但一切都晚了,她的乳头已经先于她的手感受到我手指的捻弄。
“呜呜,”
宁卉本能的轻喘一声。
曾北方此时已经双眼发直,宁卉的身体被那种乳头被突袭的快感轻轻的拉扯着,而眼睛不敢看北方,只是嘴里一个劲的伴着娇喘的嘤咛着:“别……别……老公。”
箭在弦上都不能搁下来了,况且现在箭已出弓,我手指继续捻着宁卉的乳头,还故意将睡衣扒拉了半边让我的手指撩拨的乳头如熟透的樱桃彻底展现在曾北方同学的眼前。
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另外一只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似乎要抓住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我赶紧准确的捉住了那只手,感觉宁卉的手心都有细细的汗珠渗出,然后我示意曾北方把手伸过来,然后将老婆纤长细嫩的如棉似缎的手掌交到了曾北方的手上。
“嗯嗯,”
宁卉的手不经意的缩了一下,但我给了曾北方同学一个坚定的眼神,曾北方还是紧紧的攥住他宁姐姐的手没有松开。
然后我轻轻从后面将宁卉的身子托起朝曾北方推过去,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捏着,使我感觉老婆的身子里面有一颗纠结的心,愿意留在我身体上与那种愿意迎奉过去的期待正好各占一半,好一个美娇娘的欲拒还迎。
而我的身体似乎也开始有些颤抖,因为,接下来我分明感觉宁卉的身体被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带了过去,等我稍稍愣神的当儿,宁卉的整个身子已经像只小鸡般的全部投射在曾北方同学的身上,我感觉刚才宁卉因为快感与紧张绷紧的身体瞬间像夏天的棉花全然瘫软了下来。
然后,我看见宁卉仰着脖子,双唇微微翕张,在曾北方最后一眼说不清是感激还是惶然还是早已被欲情点燃的目光投射于我之后,曾北方的眼睛一闭,完全一副豁出去的劲头就将自己的嘴唇张开紧紧覆盖在了他宁姐姐的香唇上。
“哧哧,”
一艾四唇相接,我分明听到似水撒泼在燃烧的火炭上的声音。
我只稍微头一偏,只咫尺一个头的距离,宁卉如何跟曾北方同学四唇绞合翕动的唇线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我眼前。俩人的眼睛都闭着在动情的互相吮吸着唇舌,当宁卉的舌头从紧紧无缝绞合的间隙被我看见正伸入在曾北方的嘴里被疯狂的吮吸时,而老婆的脸上伴着轻轻的哼唱一脸陶醉的神情随之而来时,俺小宁煮夫今夜的第一个硬点被激发鸟,在裤兜里,小宁煮夫不可抑制的就蹦跶起来,然后,一直到那晚节目结束就没软下来过。
然后我感到身体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击打般的哆嗦了一下,这时候宁卉的一只手一直在我手里,感觉得出来宁卉一直不愿那只手离开我的牵引——这像极了高高在天空飞翔的风筝的寓意,那只手,是我永远攥在手心的线头子。
我知道我必须做点什么,我赶紧靠过身去从身后紧紧搂着宁卉,然后将脸紧紧从身后贴着宁卉的脖颈,嘴唇触摸到宁卉已经开始发烫的耳垂,我伸出舌头,在宁卉仍旧忘情跟她的小情人咬着嘴皮的当儿,温柔的开始舔弄着那美如月钩的耳垂。
宁卉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被吻着的嘴发出的气息与咏叹是这样滴:“嗯嗯……哦嗯嗯……嗯嗯……”
然后我感觉宁卉的手比刚才更用力的力量紧紧攥住我,而我已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我从宁卉身后突然的加力,让宁卉胸前的乳房被紧紧的贴在了曾北方胸前。
宁卉的身子已经软如瘫泥,轻如燕毛,正气息呢喃的被两具雄性的身体夹在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最柔情却火山般的口舌抵弄。
“啊——”
宁卉突然娇喘一声,然后头一偏,嘴唇从曾北方的嘴里脱离出来,然后微微靠向我,眼神最是不胜娇媚的迷离。
我赶紧伸过头去,轻轻将宁卉的头掰过来,张开嘴接住了老婆半张着嘴在喘息的嘴唇,脑子纵使悠地划过老婆此时嘴里已经满是她小情人唾液的闪念,但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将老婆那津液裹挟的香舌叼在嘴里就是一阵狂乱的吮吸。
“嗯嗯……”
宁卉的呻吟越发娇软。
然后我感觉曾北方似乎已经建立了配合意识,见他将他宁姐姐胸前的睡衣扒拉开,将脸埋在宁卉的胸前用嘴啄住宁卉已经翘挺红颜的乳头轮流吮吸起来……
“啊哦,”
在曾北方对自己胸乳迅猛的攻击下早已不胜欲念情动的老婆终于重重的喘叹了一声,舌头露在外半边的就身子一软,将跟我接吻的嘴挪开,然后一脸似水如泥般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
然后曾北方惜香怜玉般的再次捧起他宁姐姐的脸,一阵如涛的吻雨再次落满老婆的口腔。
老婆跟她小情人继续亲嘴咂乳,疯狂缠绵的当儿,我抽个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拉了个精光,然后我示意北方将宁卉放躺在床上,让他将老婆的睡衣连同黑色蕾丝边的小内内都扒拉了下来,过程中宁卉知道曾北方在作神马,一番似拒还迎的扭结后便被曾北方剥了个清洁溜溜,以除了双腿间一团簇黑与胸前那一樱桃的深红的洁无疵瑕的雪白将身体展露无遗。
一会儿,宁公馆卧室的床上,历史性的迎来了两男一女的三具裸体,是所有三p中最具魅惑与人性的搭配,老公,老婆与奸夫……
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里程碑的时刻!
当一具美如夏花般的裸体纠缠在两具男性的裸体之间,当这具裸体是你老婆的,宁煮夫同志现在有多激动,宁煮夫对世事感叹就有多唏嘘。
有些人爱老婆是不许任何别的男人染指自己老婆,然后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
宁煮夫同志爱老婆是让自己头上绿帽漫天飞不说还让老婆同时跟老公情人三p。
让老婆体验那种被两个男人极尽呵护与侍奉到天堂般的感觉。
好嘛,你信与不信,这就是宁煮夫同志爱老婆的方式。
纵使曾北方的身体只能用大理石或者雕塑般刚性的词汇形容,特别那勃起如钩子般漂亮的鸡巴,俺没法从硬件上跟人家比,但好在今天不是两个男人的操屄比武,是两个男人必须配合着让俺老婆达到身心最愉悦的境地。
当宁卉扭捏一番,用惶然的眼神在得到我最肯定的鼓励之后,终于将曾北方同学早已勃起的阴茎双手捧着含在了自己嘴里,曾北方是半跪在床前,将身下勃起的鸡巴支着让他宁姐姐俯身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吸,而我要做的只是将自己的脸朝老婆的身下滑去,轻轻分开老婆雪藕般的大腿,此时老婆大腿的内侧都已经被洪浪染湿,我伸出舌头便就着那一滴快要滴落在床单上的蜜液的先锋裹挟而上,一直探到宁卉被丛林隐没濡湿的花蕾,然后美滋滋的一番咂弄起来。
平时我在为宁卉口交时,眼睛总是目不转睛滴,美不胜收滴欣赏着宁卉娇嫩的花蕾与肉瓣在我嘴里如何跳动着变换着颜色与湿润,这当儿,我却不能淡定的不停瞟着宁卉的嘴被她小情人的鸡巴抽插着的状况,那嘴儿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一进一出的模样跟下面的水淋淋的嘴儿视觉的双重刺激是如此强烈,惹得俺小宁煮夫好几次都精虫嗷嗷上涌差点失守。
不晓得是不是俺的心理作用,我只觉得今次老婆蜜地里的水儿流得特别欢畅,纵使我嘴里不停的吞咽却总是有更多的蜜液流入到我嘴里来。
宁卉在曾北方阴茎上口舌的纵使裹挟十分娴熟,但仍然,在我瞟过去的眼光里总能接触到老婆时而娇羞,时而激奋的眼光,而每次跟老婆的眼光相触,俺总能感到一口香甜的蜜液渗入口中然后滚烫的双腿紧紧将俺的脸夹住……
好几次,宁卉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似乎奔着高潮而去,但每当这当儿我总是停下动作,及时刹车——别无其他,宁公馆三p手册第某款某条写着:老婆的第一次高潮留给奸夫才是硬道理。
说时迟,那时快,我估摸着这样下去老婆的高潮总难免会在我嘴里到来。我赶紧示意曾北方启动下一个程序。
“啊——”
我不知道宁公馆外面的夜空是不是此时正好有流星划过,而当宁卉跪爬着伏在我的胸前,把两瓣雪白的翘臀高高的迎奉给北方从身后插进来的阴茎时,那一声酥然的叫声像极了天空划过的流星,视觉的璀璨化作骨髓里的激越,化作了两个将这个女人当做毕生之爱的男人最雄性的荷尔蒙。
曾北方的抽插一如既往的挺拔有力,如同帐篷里四人大被同眠的那晚我所见到的那般的深进浅出,那般的力道万钧,那般的销魂蚀骨,那啪啪啪刚芯肉棒在女人娇嫩的蜜地水乡里的搅动惊起的不只是宁卉身心俱欢的畅快,惊动的更是宁煮夫同志看着老婆无上的快乐中那种无比的幸福之情。
宁卉的身下已经有一摊水迹浸湿了床单,宁卉试图握着我的鸡巴放在嘴里,但每每曾北方在身后的抽插是如此有力以至她每每不能准确的握着我的的鸡巴,放在嘴里一次总是会被无法抑制的呻吟将它吐出。
无数次在a片里见过的场景在我眼里尽显,只是今夜,我无需再将片片里正被两个男人的鸡巴侍弄着的女优想象成俺老婆,因为此时老婆正千真万确的叼着俺鸡巴的同时,身下的屄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疯狂的叼着,插着,在今夜如此淫靡的景象中俺老婆果真成了如假包换的女主角。
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为你所爱的女人设计的三p的全部含义,那你就错了——你听过有女人在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时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嘛我告诉你,当宁卉在曾北方身后的鸡巴如浪滔天般冲击的抽插下达到一次一次的高潮时,我抬起身来,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将嘴凑近老婆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到,“老婆,好吗?老婆舒服吗?”
“啊啊啊……coming!coming!”
在宁卉一声声娇弱而激荡的喘息中,在小情人动力万千的鸡巴所给予的身体里一浪高过浪高潮的快感中,宁卉拉着老公宁煮夫同志的手,泣不成声喃喃着:“嗯嗯,老公……我……好幸福,好幸福……谢谢你,老公……”
好吧,不知道别的绿公之老婆三p是个神马状况,但宁煮夫同志的老婆三p让老婆在高潮喊了我好幸福——这是宁煮夫所追求的境界。
我已经数不清楚宁卉在曾北方的抽插下来了多少次高潮,只是最后一次高潮,宁卉里焦外嫩的身体是插着老公的鸡巴来到的,那时候曾北方纵使没戴套子,但是非常懂事的在射精前将阴茎拨出来来了个体外——这让我十分感动。
只是,说不清是不是有着特别的感觉,当我接过曾北方的棒将鸡巴插入到老婆一汪春情无解的屄里的时候,我感觉里面的粘稠胜似往常,——纵使俺还没到熊雄同志去舔老婆沾满奸夫精液的屄屄的道行,但那种特殊的气息竟然让我激动不堪,刚一抽插不多几小宁煮夫万千子孙尽然齐刷刷的交代了,还好宁卉的高潮还是如约而来,完美的将最后一次高潮盛开在老公的鸡巴下……
那晚过了许久三人才从激动中平息了下来。然后三人之间同时的肉体之亲微妙的让大家的距离多了一种难言的亲近,以至于当曾北方同学提出要回家时,我跟宁卉竟然不约而同的要求他留下来。
后来的情形是,老婆,老公跟奸夫三人赤身裸体,在还飘散着淡淡的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之味道的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之上,宁卉在俺跟曾北方同学的左拥右抱下,带着身体还未散去的红潮沉沉进入了梦乡……
第77章:同学会
当阿姆斯特朗代表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在现场这哥们向全世界发表了被认为是二十世纪最伟大,最富有诗意的励志感言:“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而看着老婆被两个男人在床上的殷勤侍奉所带来的快乐恣意汪洋般溢满的身体,此刻正像朵娇怜的睡莲被两片硕大的绿叶紧紧裹挟着安详的睡去,宁煮夫同志感慨万千就在心里头整了句阿姆斯特朗体:“三p是一小步,却是宁公馆的一大步!”
宁煮夫同志的意思是这是宁公馆绿色工程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大步。
说实话,看到眼前的一切,我雀湿感到情潮澎湃,鼻子酸酸滴,心情久久不能自抑。你不经历,你只见得到三p的彩虹,你见不到宁煮夫同志这一路过来作为绿公的风雨,那种风雨虽说必须的非典型,但一样的充满酸甜苦辣。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宁卉沉溢在睡梦的身体其实靠她的小情人得更黏糊,几乎整一袭雪白的裸背紧紧贴在曾北方同学同样裸露的胸肌与腹肌之上,那肌肉田字格一块一块的,这小子环抱到宁卉胸前的手真真切切的捧握着他宁姐姐那双美丽丰挺的乳房,那暗里透红的乳头在曾北方同学的手指缝中呈露出来,整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不胜调皮与娇羞。
但一直到宁卉睡去,纵使几乎整个身体都与小情人紧紧相偎,但老婆的一只手却跟我的一只手牵引着十指相扣,半刻不曾松开——有那么一个时段,宁卉跟小情人纵身与怀中并不时耳鬓厮磨,但愈是你觉得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卿卿我我般柔情蜜意得紧时,宁卉的手总是会更加用力的攥住我,生怕手指间彼此的紧扣有哪怕一丝的脱落。
宁卉这个身体的密语被我读懂,我的心顿时写满感动——在老婆的身体依偎在另一个男人之时,夫妻之间却有一种如此心灵相通的感动相遇——你不一场和谐的,一场让老婆那身心俱享的快乐如夏花般绚丽恣意盛开的三p,你怎么感受得到夫妻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动。
这种感动的密码此时只有宁煮夫小俩口才能互为解读:为爱而出轨,原来也可以让生命变成一场华丽的关于心灵与肉体的盛宴,而不是一条爬满了虱子华美的袍。
几乎一直致力于表达身体语言,而一夜无话的曾北方同学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这小子抱着我老婆以及他宁姐姐曼妙的裸体入睡时,不时跟我眼光的接触时只有两种表情的笑:一种是憨憨的,一种是感激的。
而我一直在唱今夜我将无眠到很晚很晚,一直到眼前老婆跟她小情人搂抱着开始双双发出轻轻的鼾声。
眼前老婆在我的鼻息之下酣睡在情人怀里的景致太过梦幻,以至于我还没睡着,我以为我已经在梦里……
梦里,一会儿老婆的鼾声似乎变成了另外一种浅吟低唱,那种浅吟酥骨入怀,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
“啊?你说什么呀?不行不行,”
宁卉强撑着要起来,但还是看起来身软力竭的一阵虚脱没法支起身子。然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脸上竟然泛起一阵红云,“你乱讲什么啊?”
“本来就是嘛。”
我最见不得老婆这付怀了春都被男人操舒服了还不认账的娇娇作态,一把抱过宁卉软温的身子,“真的老婆,上午就不去了嘛,给公司请个假,再说你这阵赶过去,堵哈车啥的,到公司也吃中午饭了。”
宁卉想想也在理,便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办公室的小李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公司也没啥急事就说自己人有点感冒不舒服下午再来了。
说完,宁卉一手朝我肩膀擂出了一粉拳,娇嗔到:“都怪你,我还从没请过这种霸王假呢。”
“嗯,”
我故作严肃认真状,“老婆你这就不对了。”
“咋了?”
这下宁卉特自然的钻入我怀里猫着,长长的睫毛眨巴了下问到,“我咋不对了老公?”
“请霸王假到没啥,关键是你得跟人家说实话啊!啥叫感冒了嘛?明明就是昨晚被两个男人三p给操了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
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坏蛋!”
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
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
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
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
“才不爽呢!”
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
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哈哈哈,”
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咋了?”
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嗯嗯,老公……”
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
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老公,”
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咋了?”
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啊?”
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
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
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快说老婆,什么……什么情况?”
“啵,”
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老公不生气,”
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荡,老公越爱!”
“嘻嘻,”
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嗯嗯!”
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他的鸡巴啦。”
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
我故意咋呼到。
“他的鸡巴硬硬的啦,讨厌。”
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有感觉了?”
“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么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这么快湿了。好有……好有感觉。”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么弄你才特别有感觉是吧?”
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
宁卉刚一点头又似乎觉得不对劲,赶紧摇着头,“不是的啦。”
“还嘴硬,你真骚老婆,不过老公喜欢!继续交代你咋个骚的!小淫妇!”
宁煮夫已经激动得狂吐秽言。
“嗯嗯,他见我醒了就要把它插进来。”
“插进哪来?请不要用指代词它啥的,身体部位请直接用实词描述。”
“嗯嗯,老公你好变态。他就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屄屄里来啦。”
“你都不扭捏下?骚老婆!”
“我拒绝啦,可是,越拒绝,不知道咋的,下面,哦不,屄屄里的水……就越多。”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你是不是感到更刺激,才这么多水的?”
“嗯……我,”
宁卉嘤咛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身上的火似乎已经传递到老婆的身上,后面宁卉的声音如蚊,“不知道……”
“老实告诉老公,是不是偷的感觉更刺激?”
“嗯,不知道啦,”
宁卉的酥声应答,媚眼如丝,伴着身体轻轻的扭动,“但……真的好刺激。”
我靠,我就说老婆的鼾声为嘛变成了欢乐的浅吟低唱,我以为是梦,nnd这还真不是梦哇。四人行的时候,老子名义上算是当着曾北方同学的面偷了他的情人姐姐,原来这小子一直憋着呢,这下好了,这次这小子把老子偷回去了——趁着我睡着偷偷操了俺老婆!
原来这小子明里三p了老子老婆不说,还暗里继续当奸夫给老子戴了顶别致的绿帽!
“没想到你这么骚老婆!”
我应景般捏了下老婆的乳头,觉得有些挺硬起来,翘翘的摸着有些发梗。“你乳头都硬啦。是不是这种偷情的感觉特别刺激?”
“嗯嗯……”
宁卉开始小声的呻吟。
“然后他的大鸡巴偷偷的在你老公眼皮底下从身后叼你,操得你死去活来,高潮涟涟,你却不敢大声的哼哼是吧老婆。”
“嗯嗯,”
宁卉先是一阵哼哼,然后来一句差点没把小宁煮夫体内的粘稠状物体给激动得飙射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老公?”
我靠,这个未必还用得着猜吗?俺这老婆太可爱鸟,我确实没想到这偷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让俺老婆如此的良妇竟然瞬间给俺淫妇般偷情了一把。
“那他这么操你……你来了几次高潮?”
“嗯,让我想想老公……”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上去真的做起了算术题,然后轻轻吐了口气,“三……三次老公。”
“我靠,你好骚老婆,难怪今天早上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了是吧。那哪次高潮最嗨最刺激?”
我屏住呼吸问到。
“嗯嗯,”
宁卉嘤嘤呜呜着不吱声,上弯月半睁半闭的撩人得很。
“你就直说嘛老婆,是当着老公给他操还是背着老公被他偷着操的时候嘛?老公的小心肝受得住。”
其实看见老婆扭捏着身体的支吾我就晓得答案了,但不知为嘛,此刻为老婆的这种偷我却感到一阵别样的刺激,这种刺激自怂恿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的宁公馆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俺还从来没感受过。
看来这女人偷汉子会的刺激是天生的鸟,咱暂且把它看做人性的一部分,问题是,作为被偷的绿公之宁煮夫同志在这场在宁公馆发生的以三p的名义老婆跟奸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偷情中,也同样感到如此的刺激就nnd真是奇葩一朵鸟!
“嗯嗯,”
宁卉继续扭捏的嘤呜着,声音愈发酥嗲,“老公说了你别生气啊。”
“嗯,你不说老公才生气。”
说完这宁煮夫标志性的回答,我感觉身下的鸡巴炮弹已上膛!
“后面……”
宁卉顿了一下,突然气息喘喘不定的呢喃到,“后面偷偷的时候更嗨……更刺激,老公。”
说完宁卉整个身子一软,水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
“啪啪,”
老婆此声一出,如同指引小宁煮夫小钢炮炮弹出膛的指令发出,我还没来得及按照预定的计划将炮杆挪到老婆胸前的山峰的预定发射阵地,一股粘稠的精液已从俺龟头热烈的飙出,悉数落在了宁卉的大腿之间……
nnd,一场三p愣是被整成了老婆跟奸夫在老子眼皮底下的偷情,还nnd的让老婆感到更刺激,有一种宁大绿帽同志的绿叫没有最绿只有更绿有木有?
还过几天到周末,就是宁卉大学同学的同学会了。而到周末的这几天,在另一条战线上,络腮胡同志居然按兵不动,没见有任何动作,这小子还居然挺沉得住气。看来是干大事的人哈。
同学会在周末如期举行,听说是在一间集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会所包了个场。大家按照规则凑了分子钱,先吃喝一顿,然后在各种酒精的刺激下嗨下歌,期间胆大的同学说点黄段子然后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对自己的暗恋对象说出来再做一把捶胸顿足状,而胆小的闷骚意淫一番便拉到了事,同学会大致都是这么个典型的议程。
话说江湖流传着关于同学会最著名的段子是,同学会,同学挨着同学睡,搞垮一对是一对!
宁煮夫在目送老婆跟曾眉媚莺莺燕燕出得门去那一刻,心里背着这个段子的前面部分就是一阵心里莫名的激动。
曾大侠跟宁卉是相约而去的,是曾大侠开的车车。因为两个女人到时肯定要喝酒,就说完了叫宁煮夫去当司机开车接二位大神回家。
不巧,这两位刚一出门,宁煮夫就被乔老大喊出去应酬饭局去了,熊雄同志这会真的又在外地出差,这去开车接二位回家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曾北方的身上。
同学会是以宁卉大学同班同学的名义开的,除了少数几个出国以及在外地未归的没来外,大部分都到齐。一共三十来号人,因为是英语系的缘故,女多男少,总共才七八个男生——让人惊奇的是,已经跟广大同学们失去联系几年的路晓斌同学这次竟然要来!
这小子是来会同学们,还是会同学宁卉,只有天知道了。
宁卉晓得路小斌要来的消息,本来怕尴尬表示自己不想参加了,但被同学会热心的组织者给一阵好劝给还是劝来了。
但nnd不知道哪个好事者,吃饭的时候,竟然将宁卉与路晓斌的座位安在了一起。
路晓斌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到的时候场子已经非常热烈的被近三十名女同学按照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比例整出了七八台戏同时唱着。今儿来的女同学大致三分之一已经嫁做人妇,三分之一名花有主,三分之一正朝着剩女的方向在发展,所以,这么些不同状态的女人在一起会制造出足够的话题支撑着这七八台戏的热闹场面。
路晓斌一出场便让场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半的原因是大家确实好久都没见着这位神仙了,一半的原因是路同学的形象一看确实另类的让人觉得他是另外一个星球来的。穿着老土不堪不说,一脸略带神经质的神情跟大家确实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不适感。
跟时代格格不入者,要么是天才,要么是弃儿。好在,看得出其实路同学原来在同学中的人缘还不算差,一艾现身,就有好几拨男男女女的同学前去迎候寒暄,大家对他说的一句话竟然都不约而同的都是:“好就不见,你,哪去了?”
以至于当路晓斌被引领到宁卉身旁的座位时,宁卉才匆忙的站起身来,迎候着路晓斌因为完全没想到能挨着宁卉坐而发出的惊讶的目光,一阵稍许的尴尬过后,宁卉纵使心里有些发紧,还是主动伸出手,并许以了个礼貌的笑容来了同样一句:“晓彬你好,好久不见。”
路晓斌似乎还在梦游般的表情怔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跟宁卉的手轻轻的握在了一起,甫一触到宁卉手心的刹那,明显感到路同学的手连同身体微微在发抖。
这样,宁卉左边挨着路同学,右边坐着的是曾大侠。路晓斌是坐定了才看见隔着宁卉的曾眉媚,霎时就见他眉头一皱,眼里恨恨的样子盯着曾大侠。
曾大侠尴尬的笑了笑,对着路晓斌嘴里嗫嚅了一句,“晓斌你好。”
然后自个心里一阵发毛。
话说四人行时,在江边小城发生的路同学跟正以亲密的情人状走在一起的曾眉媚跟陆恭同志偶遇的那一幕,此刻不让曾大侠心里发毛才怪。曾大侠也吃不准这小子神神叨叨的,要是扭着这事跟宁卉扯就麻烦了。
还好,路同学现场并没有发飙的意思。而是在与宁卉几乎礼节性多于同学之间状态的交谈中,路晓斌告诉宁卉自己还在那座江边小城的一所乡村小学支教,这次是放暑假还没完,要在家呆一段时间。
宁卉其实从同学的传言中多少知道一些路晓斌的际遇,宁卉一直明白,路晓斌之所以以这样一种与世隔绝的方式到乡村支教,全然都是因为自己,是因为那场对于他无法承受的失恋而做出的选择。
其实,在路晓斌的事儿上,宁卉心里一直没有完全释怀。尽管不能拿自己的幸福做慈善,但当知道路晓斌用这样一种几乎自虐的方式来抵抗自己的痛苦时,宁卉的心里一直埋着一种隐隐的痛。宁卉多么希望路晓斌能尽快走出痛苦,多么希望他能过得好——宁卉心里,路晓斌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男孩:正直、诚实、痴情。
但现实却这样残酷而真实,有人为自己如此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宁卉一下觉得的心里沉甸不堪。
同学会按既定议程进行着,大家酒过三巡便三三两两的开始相互扎堆敬酒。
这时,一戴眼镜的高个男生——据说这位是路小斌大学最好的兄弟——拿着瓶啤酒就到路晓斌跟前说要跟路干一杯。
路晓斌站起来跟眼镜同学热烈的拥抱了一番,然后拿起杯子跟他碰了杯正欲饮下,不料这位眼镜同学端着酒瓶就开始发表了一通演讲:“唉,我就不懂了现在是神马世道,好多女人都口口声声的说找老公要找老实的,本分的,有才华的,有安全感的,有道德的,真遇着了,像咱路小斌这样的,甘愿将青春与热血奉献给我们山区教育事业的好男儿,现在还上哪找去?这些女人tmd的全就换了付脸嘴,都变成了不在自行车上笑宁在宝马车上哭的主。唉,路晓斌,你这么糟践自己,哥们真替你不值。”
这番话自然让敏感的宁卉以及曾大侠听出了含沙射影的意思,宁卉霎时脸上就是一阵红白相间。旁边的曾大侠听好姐妹居然被如此埋汰心里不乐意了,哪里受得了这个,立马从旁边的位置窜起身来,一手指着眼镜同学就是一阵高分贝的燕啼嗓侍候:“高正,你小子有病啊!”
宁卉听曾大侠这么一发飙,连忙伸出手拉曾眉媚,但此刻已经红的啤的白的都整了点的曾大侠哪里刹得住车,“你小子脑残还是咋的,含沙射影谁呢?这事儿好了歹了咋就赖着咱们女人了,你是什么混账逻辑,敢情你男人一下跪咱女人就得从了你?菜市场买菜还挑个大的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说那个,高正,你什么东西,看你人模狗样的,说的话怎么都nnd姓猪呢,本姑娘严重鄙视你!”
乖乖,曾大侠这番伶牙俐齿直接秒杀全场,同学们的目光刷刷的都朝这边刷来,直接让那位叫高正的眼镜同学连嘴都还不上。旁边的路晓斌其实听高正这么埋汰宁卉心里已经有一股无名之火,看着宁卉脸上难受的表情突然伸出手就对眼镜似打非打的撂上了一肘:“高正,去,去跟人家道歉,你胡说八道啥呢?”
这下眼镜脸实在挂不住了,曾大侠这番言语侍候到想得过去,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伙这会竟然不胳膊往外拐,便立马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路晓斌,老子帮你说话,你却帮害了你的人帮腔,你他妈还是不是爷们?”
说到这里,路晓斌还一动不动没有反应,只是见着胸脯激烈的起伏,而宁卉在一旁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旁边有几个女同学赶紧过来拉曾眉媚跟宁卉,有细心的连湿巾都给宁卉递过来了。
“为这种负心的女人你tmd值不值得?”
眼镜还在继续咋呼。
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为路晓斌本来捏好的拳头找到了出击的理由,就见路晓斌照着眼镜的胸膛稳准狠的一拳过去!
这一拳其实在场的大多数同学都看明白了,是路晓斌为宁卉打的……
这一拳的击发让大家不胜唏嘘,有人看出了偏执,有人却看出了痴情……
而宁卉此时心里却感到一种扭结似的痛和无奈……
这场突发事件最终在当过班长的同学会组织者协调下总算平息下来,同学会虽然按计划把议程进行完毕,但宁卉一晚上都感到心事重重,再有的欢颜似乎都是在强做,不知道路小斌会是心里的一道阴云搁下,还是过往的一片风只是飘来再隐去。
同学会结束之时,宁卉跟曾眉媚在会所门口等了会儿,就见曾北方赶来开车。
三人一行到了车库——由于曾眉媚喝得有点差不多了,主要都是豪爽的跟男同学拼酒拼出来的——曾北方跟宁卉搀扶着先将曾眉媚在后座上坐定,等宁卉也准备上车的当儿,在身旁的曾北方却一把搂着宁卉的腰肢,将宁卉的身体搂在怀里,然后一只手捧起宁卉脸——此时车库四下无人,这个动作作为情人之间自发的亲密之举完全非常的正常与自然——正常到曾北方的嘴凑到自己的嘴上要索上一吻时,宁卉都没太在意与拒绝,而是迎合着跟曾北方的嘴唇虽然短暂而浅浅的,但却十分真切的吻在了一起……
宁卉与曾北方的接吻,却透过车库昏暗的灯光,结结实实的被不远处一双眼睛注视着,这双眼睛这时候发出的目光是如此的绝望、无助、与痛苦……
这双眼睛是路晓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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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处男路晓彬
同学会结束本来就已经很晚,曾北方先送的宁卉,然后再送他堂姐曾大侠各回各家。至于那晚上熊雄同志反正不在家,曾大侠是不是把她堂弟留了宿打来吃了,是不是姐弟俩又嗨皮了一把再一次上演了一出不伦的姐弟激情,宁煮夫琢磨着什么时候还得问问曾大侠。
宁卉进屋的时候显得一身疲惫,通体都沾染了些微醺的酒气,很快便洗漱净身上床,等宁煮夫屁颠屁颠的以最快速度把自己给捣拾干净的追上床去诞着脸的问了句:“老婆,今天同学会成果如何?有木有同学挨到同学睡了嘛?搞垮了几对嘛?”
就见宁卉脸上努力挤出些勉强的笑容,疲困得眼皮跟嘴皮都抬不起来的嘟囔了声:“让你失望了老公,好像一对都没有哦,嗯嗯,老公……我好累……我想睡了。”
第二天星期六,宁煮夫同志低级趣味的本性显露无遗,就整天没个完的跟宁卉纠缠着要老婆摆摆同学会,比如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暧昧了,哪个同学跟哪个同学是不是故意晚上散会的时候约在一起离开的……宁卉没好气的应付着,当然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摆了些同学之间的见闻,比如有个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女同学居然中了头彩,率先生了娃儿不说还是双黄的龙凤胎,说的时候宁卉是满脸仙羡的表情。
而同学会一路摆下来,宁卉并没跟宁煮夫同志提路晓斌这档子事儿。
星期天,约莫下午阵,宁煮夫正好在外面应酬,宁卉独自一人呆在家突然接到条短信,宁卉打开一看吃了一惊。
没想到短信是路晓斌发来的:“宁卉你好,别来无恙,我知道同学会那天高正的话让你好难堪,非常抱歉。”
宁卉看着短信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潜意识中不想跟路晓斌再有啥瓜葛,并不想作任何搭理,但许是觉得这样总归不太礼貌,怔怔了半天还是打开了短信回复界面。
“路晓彬你好,”
宁卉刚刚输入了这么几个字,突然顿了顿,咬着嘴皮想了想,然后将“晓彬”前面的“路”字去掉了:“晓斌你好,没关系的,那天他应该喝多了,别往心里去。”
等准备将短信发射的当儿,宁卉看着写好的短信又是久久一番踟蹰,然后捏捏的才在短信末尾加了句:“你还好吗?”
一会儿路晓斌的短信又发了过来,宁卉一艾读到第一句“谢谢你还能关心我,对于我这样已经没有未来的人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似乎有点为自己加的那句“你还好吗”后悔了,宁卉明显听出路晓斌呛人的话里的那种让自己隐隐作痛,又让人难受得几乎憋不过气来的情绪。
而路晓斌的短信并没完:“今晚是否有空,能冒昧请你吃个饭吗?”
宁卉看着短信心理咯噔一下,感觉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其实宁卉并不是怕一顿饭,无论是作为老同学,还是自己曾经的追求者身份之相约,而宁卉怕的是路晓斌此时此刻仍然无法面对现实,那种灰色与阴暗到让人害怕的心理状态,宁卉害怕这种状态下跟路晓彬的任何接触——尽管自己并没任何恶意,再会给已经痛苦不堪,似乎已经无法正常感知这个世界的路晓斌造成不必要的二次伤害。
宁卉略略平静了下情绪,很快就将短信回了过去:“抱歉,原谅我不能来。谢谢你,真心希望你一切都好。”
很明显,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宁卉借此机会是在发出一种明确的,不再想有任何联系的讯息……
路晓彬接下来倒没再回短信,一直到晚上歇了宁公馆都平安无事。
第二天周一宁卉去上班,在公司度过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等下班时间宁卉走出公司大楼正准备去停车场开车回家,突然不疾不徐的步子楞楞的停顿了下来,宁卉正前方眼望之处,正站着一个熟悉而又如此陌生的身影。纵使这当儿仍然天白明光的,宁卉却觉的心里嗖的一下有种影影祟祟的冷刺感。
路晓斌!
宁卉完全没想到路晓彬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找上门来,下意识朝周边看了看,三三两两下班的同事正路过身边然后点头示意的打着招呼,倒没太多主意自己瞬间的囧态,但宁卉觉得此时自己真的已无可遁形。
也许,路晓斌真的只是想跟自己吃顿饭呢?
宁卉极力让自己回复到正常的形态,纵使面容仍然有些发僵,还是让看上去十分礼貌的笑容显现在脸上:“晓彬,你……你怎么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路晓斌直楞楞的看着宁卉,神情木硬而又怪异,身影孤独,仿佛周遭的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只是看到宁卉时目光突然变得柔软……
“我……”
路晓彬似乎不敢直视宁卉,有些手足无措的嗫嚅着,“抱歉这么唐突,我只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哦,”
许是路晓彬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柔软让宁卉的心神平定下来,宁卉这时候的笑也显得自然了稍许,“有什么话,你说吧。”
路晓斌低下头,看来是在积攒勇气,然后抬起头来,眼睛今天第一次直视着宁卉:“我请你吃饭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而宁卉也不敢直击路晓斌此时祈求般的目光,许是觉得实在不忍心拒绝,然后咬了咬嘴皮,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吧。”
宁卉示意路晓彬一路跟自己到停车场上了车,便开车朝市区驶去。
发动车车之前,宁卉本想打电话给宁煮夫说不回家吃饭了,但似乎怕当着面来那么声款款温柔的老公刺激到路晓斌,于是改成了短信:“老公,今晚同事聚餐,我晚点回来。”……
“去咱们学校吧,那间小餐馆。”
等车车发动,路晓彬突然开口到。
宁卉心头就是一紧,宁卉当然知道路晓彬所指的那间大学门口的小餐馆……路晓彬这冷不丁的提议,让宁卉突然隐隐有一种不知要发生什么的感觉,心里一阵暗暗叫苦。
廊桥……哦不,路晓斌同学这敢情是要跟女神整一出小餐馆遗梦?
“哦,小餐馆有啥好吃的嘛,”
宁卉实在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沉重的窒息,同时似乎又希望下意识想回避什么,赶紧展颜一笑,说到,“晓彬,你喜欢吃什么,不如另外找个地方吧我请你。”
“去学校吧,算我最后的一个请求,好吗?”
路晓彬本来看着窗外的眼睛这时回过头来看着宁卉,眼神中溢满绝望般的乞求。
这种眼神让宁卉不忍卒睹,觉得心巨石如堵,而这种巨石般的感觉只能带来压抑却不能在面对这种乞求时将硬结进行到底——是不是再硬结的心都似乎有一份本性的柔软?
在一个路口,宁卉终于将车驶向了自己的母校。
当然也是路晓彬的。
由于正好还在暑假期间,学校还没开学,平素热闹的校园内外有些清冷,而学校门口那间叫做“青衣小筑”的小餐馆却还开着。
餐馆纵使面积不太大的厅堂里依然显得空旷,只有三两桌食客。路晓彬找了个靠窗边的位置坐下——而这个位置,映入宁卉眼帘的是两把表面的油漆已经磨得有些翻白的椅子,宁卉一下子思绪萦跹……
连餐馆的老板娘都没换,只是似乎比以前胖些,看着两位坐定拿着菜单迎候上前,好好端详了一番便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哟,二位这都毕业好多年啦,今儿到这里是致青春来了哈,都在哪发财呢?还是老规矩吧?”
路晓彬点点头,而宁卉对老板娘礼貌的笑了笑……
一会儿一盘被各种花椒与辣椒铺满的油闷闷的红汤裹挟着的鱼片端上桌来,路晓彬看到这盘鱼如同见到亲人般,神情中立马浮现起一种难言的眷恋,然后抬起头,眼里多了点叫泪花的物体,轻轻嗫嚅了一句:“你最爱吃的麻辣鱼片。”
“嗯。”
宁卉微微的应答了一声,纵使宁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笑,但心里分明感到一种心酸与无奈。
突然,路晓彬盯着宁卉的目光缓缓朝下逡巡,这个有意,或者是无意的,纵使动静非常小的眼神游弋还是被宁卉的眼光捕捉到了,宁卉本能的顺着路晓彬的目光朝自己身上一低头,那目光所到之处,正好是自己的胸口。
宁卉今儿穿的那套果绿色的半膝套裙,其胸部的开口虽然略低,但里面白色抹胸将宁卉翘挺的胸型的线条动感万千地表达出来,正常状态下还好,裸露部分自然该隐的都隐去,但当稍微一欠身,那隐隐乍现的开口处总能做出点似有似无的沟壑状——恰好此刻,那泛着耀白光亮的沟线正随着宁卉不经意的身体扭动迷人的呈现出来。
一丝慌乱掠脸庞,宁卉赶紧本能的伸出一只手捂住胸前,而路晓彬看到宁卉的动作脸顿时都红到了耳根,立马慌张的将眼光挪开。接着路晓彬由胸部剧烈的起伏带动而起的身体的微微抖动让宁卉感到一阵紧张。
而久久,大家都没有开口,只是让沉默在空气中传达着俩人对那熟悉的鱼片如此不同的感悟与唏嘘,以及那一抹咋隐还显的胸前之沟壑带来的,空前的紧张感。
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觉得实在无法承受那顶多半斤食料做出来的麻辣鱼片此时所带来的千钧之重。
而路晓彬此时的目光越过相对而坐的宁卉的肩头怔怔的在看着什么,一会儿宁卉便突然看到路晓彬的眼里有泪水哗哗哗的顺着脸庞流淌出来……
“怎么了?晓彬。”
再次看到路晓斌让自己感到无奈的泪水,宁卉感到自己鼻子也有些发酸。
路晓斌像木头人般盯着前方依旧一动不动。
宁卉本能的转过头顺着路晓斌的目光看过去,却看见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正卿卿我我状的相互喂食,而他们喂的正好是麻辣鱼片。
宁卉自然明白了路晓彬的眼泪从何而来,觉得一下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湿湿的,然后转过头来正欲想说点什么,却看见路晓彬从刚才默默的流泪升级成了肩膀不停耸动的抽泣。
“别……晓彬,你别这样好吗?”
宁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嘴里喃喃着安慰之语,并将桌上的餐巾纸拿出递过去——纵使觉得心又是一阵扭结似的疼,但除此之外,宁卉觉得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路晓斌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睛好好看着宁卉,半天才嘴皮翕动着发出混浊的声音:“告诉我,你过得好吗?”
“嗯。”
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点点头,试图让自己笑起来很释然,而让如此沉重与压抑的气氛能得到纾解。
“你丈夫,他对你好吗?”
路晓彬的目光让人害怕。
“嗯,很好。”
宁卉轻轻的应答着。
“你跟你丈夫,你们很幸福是吗?”
路晓彬的问题像排比句没个完。
这个问题倒让宁卉顿了顿,倒不是宁卉不知道答案,而是宁卉在思忖着如何回答能从形式上能给路晓斌最小的刺激。
见宁卉没回答,路晓彬像是抓住根稻草似的,眼睛突然发出充血般的光色,“你并不幸福是吗?”
这下宁卉觉得再不能犹豫了,就见胸脯做了个深呼吸,笑了笑,然后回答到,语气坚定滴:“不,我跟我老公,现在很幸福。”
宁卉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炸雷般的声响从路晓斌的胸腔里爆发出来:“你为什么骗我?”
这一声炸弹般的质问从音量来说直接将宁卉的身子震得抖了三抖,而内容的突然性却让宁卉万般错愕,宁卉怔了怔才回过神来,然后张大嘴巴回答到:“我没有骗你呀?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还在骗我!到现在还在骗我!”
路晓斌接着脸上展现出来的神情是一种窦娥牌的冤屈,五官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扭曲成了桌上的麻辣鱼片,然后顿了顿,似乎是有意压低了声量,路晓彬继续质问着:“好,你请继续骗我,但昨晚在车库,我什么看到了,我只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你老公!而且……”
这而且后面的话陆晓彬究竟给咽了回去,估摸着小子本来是要打在江边小城的大街上撞见宁煮夫同志跟曾大侠奸情的小报告来着。
“啊?”
听路晓斌这堪比狗仔队的爆料,宁卉脑袋一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半晌回过神来就觉得突然气愤就填满了半个胸腔,这种气愤让宁卉身体的能量迅速消耗,以至于说话的气息都没法控制,声音充满着恐惧:“你……你竟然跟踪我?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说着宁卉似乎觉得再没法在这种气氛与状态下跟路晓斌做任何形式的交流,便毅然决定准备自己离开。没想到还没等宁卉起身,就见路晓彬更大的风暴随之而来——“啪”的一声!路晓彬突然一拳砸在餐馆的饭桌上,嘴里咆哮的依然是那句以“你为什么骗我”为中心思想的质问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这一砸不要紧,就看到小餐馆的空中漫天飞舞着一些形状与大小各异的陶瓷碎片,路晓彬同学的这一拳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摆在饭桌上的茶杯上,而一块被碎成锋利棱角的碎片赤裸裸而且狠狠的跟路晓彬同学手掌上大拇指与食指间的手弯处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然后就见一股鲜红的液体从接触处的一条切口中飙射而出……
“啊!”
宁卉吓得惊叫起来,而且那血往外冒的姿态完全如无法止住的泉眼在奔涌,问题是,斗红脖子的鸡公哪里见到了血的刺激,路晓彬同学这会像个那种战场上毫无畏惧的战士似的看着汩汩往外冒的血竟然无动于衷,任似乎还冒着热气的鲜血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整个手掌染红。
这泣血的景象真的把宁卉吓坏了,本能的拿出一大叠餐巾纸连忙伸出手过去准备堵在路晓彬的伤口上,嘴里不停惊呼到:“把血先止住,快去医院!”
“别碰我!别管我,我哪也不去!”
没想到对宁卉拉着自己的手凛然一甩,那样子像极了不屈不挠的地下党,眼里充满正义的不削与鄙视。
这下宁卉看见血流得越来越快,一下慌急交加,六神无主,便噙着自己手背呜呜的哭了出来,嘴里不停的抽泣到:“晓彬,去医院好不好。”
路晓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流的不是他各人身上的血似的,任伤口上的血继续流淌——看得出来口子很深,都有血肉翻出。似乎看着血在自己身上这样肆无忌惮的流着,路晓彬越有一种自虐到麻木的快感。
“晓彬,我求求你,去医院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这样吓着我了知道吗?晓彬,求你去医院好不好?”
宁卉几乎是哭着喊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慌乱中拿起电线的号码拨出去。
“这个时候还打啥子120,哪里还来得及哟,妹子我已经给学校保卫科打了电话,他们马上来人送到学校医务室先进行了处理了,要先把血止住啊。”
这是老板娘的声音,看得出一直在这里做生意,老板娘已经跟学校各方面都混得很熟络。
两分钟的功夫,学校跑出来三个保安强拉硬扯的将路晓彬驾着就往学校医务室扭送,宁卉在一旁准备跟着过去,没想到路晓彬冷不丁的来了句:“别管我!你别管我!”
那架势完全是如果宁卉跟去他nnd就要死给大家看了。
其中一个保安连忙过来拉着宁卉说到:“同学,你就别去了,我们带他去就行了,他这么激动你去了也没用的,你留个电话给我吧,有什么我们会通知你。”
说话间另两个保安把路晓彬驾走了,宁卉赶紧的将电话留给了人家,然后回到餐馆失魂般站了会,然后轰然滴瘫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会宁卉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声音有丝丝的哭腔:“眉媚,快来学校,我跟路晓斌刚才……”
等曾眉媚心急火燎的打着的赶来学校,宁卉才惊魂未定的把事情经过叙述完,刚才宁卉留电话的那位保安的电话打过来了:“你朋友自己离开医务室了,并叫我们不要跟你说。我想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你一声,不过你放心,医务室已经给他作了处理,血止住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谢谢。”
宁卉说完木然的看着曾眉媚,眼里的泪花花还看得见木有干。
曾大侠倒气定神闲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唉,没事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了,今儿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你有啥内疚的,再说,他这么极端偏执的性格,给人来不来就这么大压力,谁受得了啊,什么人啊真是!”
这曾眉媚的安慰还没完,餐馆老板娘接着搀和到:“唉,我说你们年轻人啊,刚才还好好的呢,转眼就……这小俩口的,有撒子事不能好好说的嘛,这么大火气搞啥子嘛?”
听老板娘这么一咋呼,本来想对俩人的身份争辩点什么,但宁卉突然感到身心一阵极度的疲惫竟然无力开口。这时候曾眉媚过来搀扶宁卉起来:“得了回家了,亲,别在这里纠结了,也没多大点事,整得他像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似的,你呀就是心太软,这事跟你一毛钱关系木有,他自个要跟自己过不去难不成全世界都要陪着他疯啊?”
说完曾眉媚转过头去恨恨的白了老板娘一眼:“你才跟他俩口子,谁跟他是俩口子了?”
曾眉媚最后丢下的这句直接把老板娘听得半天楞在那里,直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车都将车车开出了十来米远,这老板娘才想起了什么的大呼小叫的泪奔出门,冲着车车屁股扬起的一缕尘烟就是一阵凄厉的呐喊:“哎哎,妹子,饭钱,饭钱还没有付呢……”
宁卉回家当天没有把发生的事儿跟宁煮夫说,而手上沾上的血迹,宁卉只是说同事不小心吃饭被茶杯割伤了送同事去医院的时候弄的给对付了过去。
又过了一天,让我纳闷的是络腮胡居然还是没啥动静。我不晓得这小子究竟是葫芦里卖的啥子药如此沉得住气。
而这天中午刚过,我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明显是母猫叫春的味,嗲得很。
“咋了,想陆恭同志了?”
老子一听那特殊状态下如此熟悉的声音就觉得有状况。
“嗯嗯,不可以啊?快来我家!现在!”
“我靠,大白天的勾引闺蜜老公,你这骚妮子也太孟浪了嘛。”
“来不来嘛?不来以后就别想来了。”
这状况让我自己立马明白老子此刻妥妥的面对的是一头发情的母兽:“哦哦,这个,那我先向老婆请示了来哈。”
“不用了,我已经带你向你老婆请示了。你就尽管放心过来吧。”
电话里曾眉媚的声音愈发嗲浪。
我靠,神马世道!跟闺蜜借老公来操屄,这也是只有nnd曾大侠做得出来的事鸟。
我接着还是跟老婆打了电话如实汇报了曾大侠的不良企图。
宁卉在电话里倒笑了起来:“呵呵,她老公这段时间不在,给憋坏了吧。这个欲女,去吧亲爱的。”
接到老婆圣旨我才屁颠屁颠的朝曾公馆奔去。甫一进门,就被半裸着的曾眉媚一上身贴了个满怀,两团丰满的d奶腻滋滋的贴到我胸前,抱着老子就是一阵疯似的啃咬,让老子瞬间觉得老子亲的不是个女人,是一头女兽。
“别楞急嘛,我先冲个澡好不好?”
曾大侠倒是净好身了,但我这一路风尘的过来觉得一身汗嘟嘟的。
“嗯嗯,不嘛,我就喜欢男人身上的汗味。”
曾眉媚没有一点松开我的意思,便继续跟我疯狂的咬着嘴皮,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的衣服扒拉个精光,然后这妮子蹲下身就将我半硬半翘的鸡巴捧着塞进了自己嘴里,只两口便把老子啄直了。
为嘛?老子每次上曾公馆准备来操个屄p个人的,到头来总是觉得被p的是俺自己捏?
正二八经的操曾眉媚那水多肥厚的屄屄的时候还是在卧室里进行的——老子后来才晓得,原来人家卧室里安了摄像头,曾大侠说这拍下来,主要等熊雄同学回来拿给他欣赏滴。
我一听鸡巴就是一阵激奋的在曾眉媚的肥穴里头卖力的左冲右刺起来,再咋滴,咱得在这种特别意义的绿色事业中表现出自己能胜任多个角色的实力哈,俺做奸夫,也要有个做奸夫样子,讲点做奸夫的职业道德。
老子心头一边骂着这俩口子可真变态,一边问曾眉媚摄像头哪买的——宁煮夫同志的心思已经活络着是不是宁公馆也得安一个了。嘿嘿。
“我靠,骚妮子,今儿花痴了啊?跟头母狼似的。”
我鸡巴插着身下老婆的极品闺蜜,嘴里骚言秽语的侍奉到。
“嗯嗯,啊啊,我老公这段时间出差一直没回来嘛。”
曾眉媚身下用力的夹着我的鸡巴嘤呜到。
“我靠,这么自觉啊?未必你曾大侠还有缺男人的时候哇?北方不是在吗?那天同学会他不是晚上送你回家的哇。”
“你操女人的时候都这么多废话的吗?”
这曾大侠享受着我的鸡巴还在埋汰老子,“我……我大姨妈刚刚才……才好呢。”
话说我听着就是一阵感动,至少人家想野男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俺嘛。
一会儿这种激动就化着小宁煮夫巨大的力量,很快就把早已淫动万分的曾大侠送入到了快乐的巅峰……
而我最后是在曾眉媚拱起屁屁让我从身后操她的菊花里爆发的,看着白白的稠液从曾眉媚肉色的菊花慢慢倒流出来,那视觉效果是相当的震撼哈。
事毕曾大侠打发我跟她去洗了个鸳鸯澡,然后让我抱她到床上说准备睡哈午觉。
以下是偷情的曾淫妇跟陆奸夫同志的午夜情话,哦说错了,正午情话哈“唉,这次同学会,可能你老婆摊上事了。路晓彬居然来参加了,而且好像,这次他是专门为宁卉而来的。”
“啊?”
我吃了一惊,“怎么……怎么没听宁卉说起?”
“可能她觉得不想让你担心吧。”
曾眉媚也显得有些惊讶。接着,曾眉媚把同学会发生的状况以及前天路晓彬约宁卉吃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我。
“嗯,”
我听完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不是冤家不上门,果真找上门来了哦,看来真的是个问题。”
“问题更严重的是,”
曾眉媚这时候的表情倒是够严肃的,尽管这严肃的表情跟她的手不停的把玩着我此时软塌塌的鸡巴的样子形成了比较滑稽的对比,“这次同学会,他们搞了个书面问卷,上面有两个问题有点意思,这两个问题一个是,你还是不是处女或者处男,另外一个问题是,写下你现在最想对某个同学要说的话,对象只能是一个。”
“呵呵,有才嘛你们那些同学。”
“我看到了所有的问卷答案,虽说问卷是不记名的,但我还是找到了属于路晓彬和你老婆的答卷。”
“啊?”
这无疑激发了我的好奇之心,“快说都答了些啥!”
“问题严重啊,”
曾眉媚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情况?”
“路晓彬现在的状态太困难了,性格依然如此偏执与极端。而且他是唯一一个男同学中填是处男的。就是说,这么长的时间,为着一个虚无的,完全不可能的梦,他一直在为你老婆,为他梦中的女神殉道般的在守身如玉,完全在不可思议的自虐与摧残自己。然后在第二个问题中他写下了明显是对你老婆说的话: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但我知道没有来生。如果有来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但,真的没有来生。”
“我老婆咋说的呢?哦,处女那栏她咋写的?”
为了掩饰我听到路晓彬的故事产生的不胜唏嘘之感,我赶紧转移话题。
“呵呵,是不是处女那栏你老婆写的是已婚。”
“哦,那她,我想也应该是对路晓彬说了些什么吧。”
“还是你晓得你老婆,她是这样说的:真的好抱歉,虽然对你的痛苦我无能为力,但我为你的心痛是真的,是真的。在最后那句“是真的”后面你老婆打了三个感叹号哦。看得出来,你老婆对路晓彬现在的状况没法释然。当然作为一个善良的女人,宁卉的反应也是非常正常哈。问题的麻烦还在于,同学会那晚在车库,你老婆跟北方接吻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是有意识的在跟踪宁卉!”
“嗯,我明白了。”
我突然感觉事情真的有些严重起来。
“好了,睡觉觉。抱着我睡,亲爱的恭。”
说完曾眉媚一身慵懒都掩饰不住的性感的姿态蜷缩到我怀里准备睡去。
“哦,忘了个事。”
曾眉媚突然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到。
“咋了?”
我还沉浸在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的思绪中。
“那个啥,络腮胡,给我打电话了。说哪天要我帮他约你老婆哦。你给他的我的电话哈?这小子看来对你老婆是贼心不死。不过我看这小子挺好玩挺有故事的,先去接触接触先再说了吧。看情况再做定夺了,你放心,我看着,你老婆不会吃亏滴。”
这番话摆明了曾大侠答应了要帮络腮胡拉皮条。
“啊?”
我心头一惊,原来这小子已经在看不见的战线上暗渡陈仓。
“哦,还忘了个事,一直忘了问你呢。听北方说,后来你还是叫他去跟你老婆三p了,我问了他下情况,居然,居然听说你们连dp的菜都木有给你老婆奉上,这都好意思叫三p?”
“dp?”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曾大侠突然来个字母组合是个啥意思。
“doublepenetration(阴道与肛门同时双插)你傻了呀,就是三明治啦。这个术语你都不懂,你都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哦,”
说完曾眉媚一个起身,从旁边床头柜翻出本书,是全英文的,封面是一对赤身裸体的金发碧眼男女交媾的画面,书名叫着“havemorefuninthebed”(获取更多的闺房之乐)然后曾大侠翻开书的目录,指着俩个栏目对我说:“好好把这两部分拿去学习下,这本书是熊雄从国外带回来的。”
这两个目录是:bestofanalsex(怎样做到最好的肛交)与threesome(三人行)说完一会儿,曾眉媚裸着身体在我怀里没心没肺的呼呼睡去。
这个淫荡的午睡大约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我带着“havemorefuninthebed”刚一出曾公馆,我的手机短信来了。
我一看,是洛小燕的:“南哥,我从外地演出回来了。这段时间,我感觉你肯定有什么事,请相信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请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
第79章:看戏,以及偷窥
宁煮夫一直信奉惊喜总会出现在某个不经意的拐弯处的人生哲理,还真不是宁煮夫同志喜欢装一三,接到小燕子的短信时,俺雀湿就正好从曾公馆出来经过一个街角的拐弯处……
小燕子归来的讯息如同一缕清风,让宁煮夫同志在这个闷热的下午,从刚刚在床上跟母狼似的曾大侠进行的一场消耗巨大的肉搏所带来的虚弱中迅速恢复过来,重新赶脚神清气爽滴,本来口干舌燥的都要准备去买瓶脉动或者七喜啥的浇一浇都快冒烟的嗓子,现在好了,想着小燕子那种感觉俺就已经觉得如山涧清泉流过了胸膛,沁人心脾,那四块大洋的饮料钱也nnd给省了。
问题是,你南哥哥要咋个回你短信捏?小燕子妹妹?你嫂子不叫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并且你南哥哥都是领着你嫂子的圣旨来跟你约会滴——我到可以把真相告诉你,但小燕子妹妹你会不会信嘛?到时候你骂你南哥哥跟你嫂子两口子是神经病恐怕都是轻的我觉得。
这个真相过于奇葩,你南哥哥真怕吓着你了小燕子妹妹。
于是我赶紧回复短信:“小燕你想些啥啊,你南哥还是原来的南哥,俺木有啥事啊,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哦,说真的,想你都把我憋坏了。”
“真的?你不骗我?我也好想你。但我常常做梦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洛小燕短信很快回过来,原来是这个担忧哦。
“唉唉,傻丫头,你担心多了。”
然后,俺思想斗争了阵,差点就没忍住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了,但又是在觉得现在雀湿不是个好的时机,所以就在这个短信的末尾似是而非滴,话里有话滴整了这么句:“你嫂子是好人。”
“就是因为嫂子是好人呐,我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得多伤害她,得有多伤心,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可是我现在又觉得真的离不开你,哪怕就是现在这种方式。我好苦恼,我觉得我才是坏女人。”
唉,本来想暗示下小燕子她嫂子不会是这个事情的阻碍啥的,但没想到小燕子按照好女人被坏老公的背叛与奸情伤害的版本给理解了。
纵使心急火燎,但在跟老婆重新理清与小燕子的关系前,我晓得我又实在啥都不能做。
还没等我理落清该如何是好,洛小燕短信接着追魂而来:“晚上方便吗?这么久没见着你了,我想见你。我在公寓。”
接着俺脑袋一嗡——你南哥倒是有空小燕子妹妹,可没你嫂子的批准你南哥哥现在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啊。得,木有办法,俺只有再使拖刀计,管它会不会再一次招致小燕子妹妹的严重鄙视与怀疑。
“哦,我晚上单位有个饭局,我尽量推掉啊,晚一点跟你确认啊。”
其实宁煮夫不是要确认能不能推掉这个莫须有的饭局,是为了要向老婆重新申请跟小燕子约会的圣旨。
“嗯,好的。”
这回小燕子到没过多说啥。可能确实对她南哥哥想念成疾了吧,明明都感受到她南哥哥有状况了,这下被几句话一哄,又啥也不认得了。看起来个性独立的女子如小燕子者,在恋爱中都会变成傻傻的女人。
我赶紧打了个的往宁公馆赶,今儿的策略是,我现在还真不敢直接就向老婆重新请示小燕子的事儿,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这几天搞得老婆心烦意乱才是头等需要解决的大事,俺必须得首先把这茬给解决了才能将后面的书说下去。事儿都得有个轻重缓急哈,这上意识还是下意识中,大case还是小case中,在宁公馆,以老婆为大都是颠扑不破的不二法则。
我回家前到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想早点把饭弄好等老婆回来享用了后,好好的商议下路咬金跟小燕子等等宁公馆现在所面临的必须得正视与解决的问题。
木有想到,俺一回家居然看到宁卉猫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手提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啊?老婆,今儿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赶紧将手上两袋子菜去厨房搁好,满脸惊异地问到。
“哦,今下午我出来办事,完了不想回公司了,就回家写写文案了。”
宁卉停住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好好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咋了?人家都没留你吃个饭啥的?老公你太没面子了嘛。”
“哪能呢老婆,她留了的哦,但我也要回来赶着侍候老婆,给老婆煮饭的哇。”
说完我一个腻身贴到宁卉身上去抱着老婆就在脸蛋上啃了一口。
“唉,恶习依旧,就会甜言蜜语。”
宁卉插科打诨的来了句,在宁煮夫小两口间的这种小情小趣已经成为常态,跟整天看上去没个正经的绿帽老公呆久了,宁卉也变得来好上了这口,时不时喜欢给宁煮夫同志掰上几句。
这不,宁卉突然撑着身子故意在我怀里捏得老远,然后皱皱鼻子,在我身上煞有介事的闻了闻,然后继续整了句把俺雷到了:“不晓得的以为曾大侠来咱家了呢,居然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就敢回家抱老婆,去去,去洗个澡先的。”
我靠,这也闻得出?太神奇了嘛,我将信将疑,真滴一脸惶然的整准备起身去浴室,就见宁卉一本正经看着我故意绷着脸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啊,耍我!”
宁煮夫晓得被老婆刷了一把,赶紧贴过身去就把手伸进宁卉的胳膊肢窝下要不依不饶的挠痒痒。
宁卉便顺势从沙发上拿起靠垫不停拍打着宁煮夫的脸进行反击,嘴里那咯咯的如铃铛般欢快的笑声响彻宁公馆客厅的上空……
等闹得差不多了,俺才好好的抱着宁卉,伸出手温柔的掠了掠头上有些散落到脸颊的发丝,看了好久才轻轻的叹到:“嗯,老婆,让你受惊了。”
“咋了?”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的眼神,不晓得这宁煮夫同志又是要突发些啥子感慨来着。
“眉媚都给我说了,路晓彬这次同学会来了,同学会发生的事,还有前天他跟你吃饭的事。”
“嗯,”
宁卉的眼神突然从刚才一水的清澈见底突然变成云遮雾罩,一缕愁容突然写满脸上,然后带着不知是委屈,害怕还是一种无法释怀的表情将自己的脸埋入我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怕你担心才没跟你说,但路晓彬现在的状况确实好让人害怕。”
“别怕亲爱的,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他现在,我觉得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搂着宁卉有些抽泣的身子安慰着。
“我不是怕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看到他这样子毁了自己我……我真的好难过。”
宁卉说完看着我的眼神诚实的表达出了深深的担忧。
“会好的老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没遇到过失恋啊,你老公不是原来也失恋过要死要活过呢,现在我得感谢那次失恋,不然,”
说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我就错过了你啊我的极品老婆。所以,路晓彬需要做的还是有一个好的心态面对现实。”
“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有些人性格极端一些,但都会过去的。老婆,你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接触好吗,尽量给他最少的刺激。”
“嗯,我知道了老公。可……”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想了想,后面半截的话给咽了回去。
“别担心,老公会想办法把这事解决好的。”
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背安慰到。
但不晓得为嘛,当老子说这话时脑海竟然鬼使神差的浮现出曾大侠的光辉形象……
经这么阵跟老婆对于路咬金事件的交流,宁卉至少看上去从表现出来的心情上释然了许多,接着还跟我就其他随意想到的话题唠起嗑来。
并不时有些笑容展现在脸上——事不宜迟,这关于小燕子的下一个议程这当儿再不拿出来合议,恐怕今晚想见小燕子,就只能祈求运气好点晚上觉觉时能做个梦梦到人家鸟。
于是,我拿出手机,翻到小燕子说希望见我的短信,然后捏捏的伸到宁卉的跟前,大气不敢出滴,一脸特小学生犯了错滴:“老婆,看嘛。”
宁卉拿过手机看了半天,突然一脸的严肃看着我把俺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我继续嗫嚅了声,一看架势不对,那一脸小学生犯了错特诚恳特悔过滴表情便被宁煮夫迅速而又娴熟的运用在脸上:“咋了老婆,是……是人家要求的哈,俺可真没提这种无理要求哦。”
“啪!”
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眼神一付没商量的样子,将手机攥到我手里来,“你不要命了?下午你才……这晚上又去,你身体受的了啊?不许去!”
我靠,原来老婆是这个意思哦!接着老婆又来句话把俺憋笑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这三宫六妾的日子你还挺滋润的哈。”
“哪里嘛老婆,是小燕子才从外地演出回来,说好久没……没见到我了。”
我申辩到。
“反正不许去,至少今天不许去!”
宁卉一脸的凛然与严肃。
听到老婆虽说表情严肃的呵斥,但脸皮忒厚的宁煮夫心里就是一阵偷着乐——哈哈,听到老婆说的没得嘛,只是今天不准去哈!你懂滴!
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
乖乖,这下俺闭嘴了,乖乖的来了句:“嗯嗯,老婆不许去就不许去,俺百分之百的执行老婆的决议。好啦老婆我去做饭去了啊。”
说完我赶紧拿着手机跑到厨房,虽说心头还是有点遗憾,但总算带着一阵欢喜一阵忧的心情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今天的饭局实在磨不开,明天我跟你联系啊!”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嗯,好吧:(”看着短信最后小燕子那个伤心的表情,我心里咯噔的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怜惜。
一会儿我将饭饭弄好张罗跟老婆吃了饭,等我刚刚收拾得好了,坐到客厅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的老婆旁边,准备剥个香蕉侍候老婆来点饭后水果,就听见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一打开,就听见曾眉媚的燕啼嗓在手机里咋呼起来:“亲,吃饭没,我开车马上到你家小区了,快下来!”
“咋了?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又要干啥,净搞些突然袭击,有啥事你不能早说啊?我今儿哪也不想去来着。”
宁卉在电话头没好气的回答着。
“亲,这回不是拉你逛街啦,你快下来哟,绝对是你喜欢的才叫你,我这里弄了两张票,咱看话剧去!绝对是咱地儿最高水平的!”
“啊?”
宁卉这才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亮光,“啥?啥话剧呀?”
“走嘛,去了就晓得了。你快下来啊,我马上到了。”
说完曾眉媚不由分说的搁下电话。宁卉除了实在把一惯疯疯扯扯的曾大侠木有办法,曾眉媚今晚安排的节目雀湿让宁卉有些心动——据俺所知,宁卉大学的时候就是文艺全褂子,不仅舞跳得好,还是学校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接着宁卉张罗着换衣捣拾着准备出门,就在准备出门跟宁煮夫同志行例行的吻别礼时,宁煮夫突然诞着脸的抱着老婆,一脸可怜兮兮哀求到:“老婆,我也要去。”
“乖啊老公,”
宁卉伸手拍了拍俺的脸:“眉媚说只有两张票呢。”
“不是去看戏哦,”
我赶紧摇头,“我是说我去……去小燕子那里……”
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开口,俺赶紧将手张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老婆,我去了啥都不会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的啦。求求你老婆,反正你也不在家。”
“唉,”
就见宁卉那副著名的拿厚脸皮的老公没办法的神态叹了口气,“那你真没办法,宁煮夫你可脸皮真厚呢。”
说完转身,刚迈出两步,又转过头来:“一定不许做那个听到没?”
“嗯嗯,”
我听着老婆终于恩准便一把冲过去对着老婆的脸蛋狠狠的啄了两口,然后“老婆万岁!”
山呼呼啸而到!
接着回屋我也屁颠屁颠的张罗着准备出门杀向洛小燕的公寓。我正准备拿出手机直接给小燕子打个电话向她告知我又能来了的讯息。但一直信奉着惊喜总是在不经意的拐弯处的宁煮夫同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下不正是给小燕子妹妹一个惊喜的绝好时机嘛?
正好,前阵跟洛小燕情热意酣的时候,洛小燕见我好几次去她公寓都没找到人,特地配了把她公寓的钥匙给我——话说俺搁在公文包里还从来没用过捏。
我赶紧找出钥匙,一阵的风似的出门,开车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束红艳艳新鲜得还在滴水的玫瑰,然后朝洛小燕公寓驶去。
我在车库将车车停好,捧着玫瑰就往公寓跑。经过保安值班室时,我靠,那位当过俺线人的保安大叔正好当班,纵使老子大半边脸都被捧在胸前的玫瑰遮住,保安大叔还是认出了我,然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滴,像傻了似的对老子笑了笑。
我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神情是如何的诡异了,赶紧冲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
一会儿来大洛小燕的公寓的门前,我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它深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响滴转动起来。
门,顺利的打开了,而等我蹑手蹑脚的进得屋来,发现客厅却空无一人,我正琢磨着小燕子是不是这会儿恰好又出门了的当儿,突然我听到客厅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个淫都听得出的是那种特殊状态下发出的,这个声音立马让俺心跳万分,而更让我血脉乖张的是,我瞬间便听出了那声音,对我来是如此熟悉……
是洛小燕的!
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要蹦跶出来,我轻轻的将玫瑰放在茶几上,目光不由得朝声音的来源之地卧室的门口扫去——卧室的门竟然半掩着,这让我头脑里热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就朝卧室门摸索而去。
从卧室门外,我无比小心选了个从里面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角度,然后放眼望去,哦不,说偷眼更准确哈,卧室里床上几乎一半的春光便纤毫毕显的印入了我的眼帘。
我屏住呼吸,几乎都听到自己的心脏的咚咚声:卧室里,洛小燕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张开跨着坐在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上,洛小燕背对着我的视线,一头披及到肩的秀发此时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起伏的身躯,优美滴飘动在一袭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裸背上,那裸背骨骼的线条欣长而迷人,骨肉匀停相间。而男人的胯下支起的一杆长长矗立的肉棒隐没在洛小燕不停起伏与研磨在上的臀部之中,随着两人起伏着的身体交接与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渐次增大:“嗯嗯嗯……嗯嗯嗯……”
并伴着清脆的啪啪的极富有肉的质感的撞击声……
而在洛小燕起伏的身躯晃动的间隙,我终于看清楚了躺在下面那张男人的脸——没错,是仇老板!
什么情况?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当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我当即全身一阵激奋,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没有上次在仇老板别墅里被邀请观看同样的人儿演出的活春宫的那种难受与尴尬,特别是,我分明感觉得到洛小燕骑在仇老板身上扭动的身躯表达出来的那种明显是在享受的状态与听上去充满着情真意切的快乐的呻吟!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洛小燕跟我说过在以前跟仇老板的爱爱中,除了标准的,程式化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她不愿跟仇老板用其它任何姿势,而眼前我看到的却是小燕子妹妹以自己在上面如此主动的姿势跟仇老板在尽情行欢——必须要说的是,就是我跟小燕子的爱爱中,这种姿势其实也并不常见。
我承认眼前的沧海桑田让我有些呆如木鸡的意思,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
如此的亦真亦幻,以致于让我半天如堕梦里般无法回过神来。
我霎时觉得身子一软,裤裆里的鸡巴却腾的一下矗立起来,然后一阵焦灼而又绮丽的快感从龟头麻麻的传来……
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小燕子当做自己的女人,虽说不是俺名义上的老婆,但此时宁煮夫同志那似乎不淫妻毋宁死的绿帽情结与模式被瞬间点燃,淫情人——这真的不是传说?
宁煮夫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短暂的觉得自己很邪恶的念头,但瞬间便淹没在鸡巴一阵拉扯的快感中……
话说这仇老板跟宁煮夫同志,是谁跟谁戴绿帽子还真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倒是个很好的范本祈求搞绿帽研究的学术界整个casestudy的能给个正确的答案哈。而这时候宁煮夫同志也顾不得纠结这个问题了,只在一番再一次证明了自己那惊喜总会在不经意的拐角处遇到的人生哲理的感慨与唏嘘过后,便将手不可自抑的朝自己的裆下伸去……
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被惊喜成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而仇老板的小头正耸动着插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俺看不见,他那光生生的大头老子到看清楚了——这仇老板还真来事哈,居然采纳了俺给他的弄个孟非爷爷发型的建议,楞把自己真的捣拾了个光头。
我靠!
宁卉跟曾眉媚是在一个只能容纳三百来人由一个会所改造成的小剧场里看的戏。这个小剧场据说是本地一群戏剧同好搞一些实验话剧之类东东的基地,并时常也会运作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剧社前来献艺。
今儿宁卉跟曾眉媚看的是一出本地的原创话剧,据说参加过哪儿的戏剧节还拿过奖。话剧颇有西方荒诞派的风格,讲的是一对丈夫与妻子都在国外的留守男女,本来四个人都是同学,从邂逅到相互纠葛不清的故事,那纠葛包含了情感的,人性的,情欲的,表现了现代人所谓的精神困境。因为全剧涉及男女之情,纵使郁于剧场特殊的表达方式的局限,但全剧意识大胆的风格仍然袒露无遗,台词中各种性的暗示与隐喻横飞,火辣又极富有哲理,把人性剖析的异常深刻。全剧中最大胆的一幕是男女主人公合衣躺在孤零零的摆在台上的一张卧床上的桥段,在那种暧昧与情欲纠葛中大斗演技的对话,让人看来十分过瘾。而最后,当男女主人公郁于道德的约束,为了保护自己忠诚于婚姻的诺言,而拼命压抑已经彼此产生的情愫,以及已经如滔滔江河升腾的情欲,当男女主人公彼此准备理智的结束这场纠葛时,在国外彼此的老公与妻子却寄来离婚通知书,并通知二人他们准备在一起了……整个故事极富张力,并深刻的表达了人生的荒诞感。宁卉很快就被剧情以及演员精彩的表演所吸引与带入,完全沉浸在剧中所带来的情景与观看的愉悦中。
而洛小燕卧室里的春光却在继续上演……
一会儿,就见似乎是得到仇老板的示意,洛小燕从仇老板的身上支起了自己的身体,而仇老板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身下慢慢滑了出来,就见鸡巴的杆体发着荧白的光亮,无疑,上面沾满到鸡巴根部沾稠的液体都是从小燕子妹妹身体里带出来的。
仇老板看上去十分温柔的拉过洛小燕,洛小燕也像一只顺从的小鸡似的乖乖俯身到仇老板身前,然后,几乎震撼到让宁煮夫同志白瞎的一幕随之而来:见洛小燕嘟了嘟嘴样子有些调皮,先在仇老板的光头上啄木鸟了一口,然后而又充满柔情的将自己的嘴唇伸到了仇老板的嘴边,而仇老板神情满足滴,很自然的张开自己的嘴一口覆盖在了洛小燕那唇线完美而性感的嘴唇上,然后四唇相接,彼此深深咬合在一起亲吻起来,而那嘴唇绞合的动作明显看得出彼此的舌头已经相缠,在对方的口腔中不停的搅动着。
什么情况?小燕子妹妹,不带这么刺激你南哥哥的哇,你不是告诉你南哥哥,你曾经从不愿跟仇老板接吻的吗——对于女人,某种意义上,征服她的嘴比征服她的屄更困难!
我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小燕子妹妹难不成真的是听了你南哥哥的话了还是……纵使我曾开导过小燕子妹妹在床上是否能对仇老板好一点,而当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