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书剑恩仇录同人(全)-10-12
书剑后传 第六回 自作聪明 俏寡妇失策投虎口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股肉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肉棒始终难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肉棒一滑,竟插进了一个狭小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肉棒在李沅芷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肉棒插进她的肛门,但那从龟头中出的淫液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肉棒虽然还是插不进去,却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插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肉棒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肉棒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肉棒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用!”想到这里,他乾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肉棒轻抽缓顶,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乾得痛快,不忍打扰他,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交欢体位十分累人,而肉棒在大腿间乾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阴道或肛门里那种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粗大肉棒己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
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肉棒的强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肉棒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乾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穴,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柺一柺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傢夥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淫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婊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讨厌!我今天己经很累了,没有心情和你闹,再说,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纠缠,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才刚亮,常伯志和骆冰便己出发,在附近寻找李沅芷的踪迹;这时,常伯志的内伤己经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们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这三成内伤会留下后患,所以便留下来继续疗伤。而那车夫虽然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可以参予搜索,但一来要做早饭,二来要照顾常赫志和马车,所以也留了下来。
刘七洗了一把脸,抖擞精神,才半个时辰就把马和马车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阵子,便去厨房准备做饭。到了厨房后,他发现用来诱火的草己经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刘七推门进去,只见一垛麦杆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麦杆才一上手,却发现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点潮,于是他便绕到堆的后面去,打算拿些没受潮的。
刘七绕到麦杆堆的后面,见几层麦杆平平地铺在地上,金黄亮丽的,看起来相常乾燥,便弯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个温暖滑腻的东西,就在这时,那摊麦杆突然动了一动,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了大蛇,顿时一动不敢动;那摊麦杆动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复平静,过得半晌,他见没有什么动静,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来,然后留心观察眼前那一摊麦杆;之前他一心来拿柴草,所以没有发现什么,现在留意观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摊麦杆前面,有几缕长发露了出来,而在他扒开了的地方,一片晶莹的肌肤耀目生辉。
“李沅芷!”一个名字在刘七心里如闪电般掠过,心里一阵慌乱,便欲拔脚便跑,但他毕竟是个打过仗的军人,才跨出两步,己经镇定下来,心道:“狗日的!我这是干嘛?只不过是个娘们,就算真是那个李沅芷又怎样?老子至不济也能持个十招八招的,何况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声就来了,到时还会怕她?”想着,缓缓回过头来,又走了回去。
刘七走回原位,见那一摊麦杆还是毫无动静,顿时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着胆子轻轻地、一把一把地把麦杆拿开。十几把过后,一双纤细娇美的小腿顿时露了出来,那如春草般的纤细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却是谁的?要知道在这两个月的追捕押送期间,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时,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时地,而且还不太避讳,这样一来,骆、李两人浪叫娇吟故然被他听了不少,那动人的玉体娇姿也是没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刘七心里砰砰乱跳,手下却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麦杆己被他拿走,曲线玲珑,即使有长袍的遮掩,却是一样的引人暇思,看着这样诱人的情景,他的肉棒顿时变成了一根铁棒。
这时,刘七心里好生矛盾:看现在这种情形,李沅芷应该是睡死了或是昏过去了,按理说,他本应立刻去向常赫志报告,只是如果就这样把她交出去,心里又实在不甘;要知道骆冰和李沅芷这红花会双娇,一个艳丽一个娇美,都是他生平仅见、梦茔魂牵的绝顶美女,平常的暗里偷看,那及得这样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现在机会难得,如能乘机捞上点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这样的功力,一时不察也险些送了命,何况是自己?但如果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走,以后回想起来,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顿足中度过。
刘七天人交战了一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犹豫,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然后伸脚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轻轻地踢了几下……
李沅芷被刘七的骚扰惊醒了过来,本能挺起身来。刘七虽然早己有备,但她这样破草而出,也吓了一跳,忙退后一步,凝神戒备。
李沅芷一觉醒来,却见到仇人的同党站在身前,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忙跳起身来,就要向他一掌击去,就在这时,那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突然向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她心中大奇,不知这傢夥在搅什么鬼,忙把准备击出的一掌凝住不发。
刘七见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边努一努嘴,轻声道:“他们就在隔壁,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会知道,到时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李沅芷环顾四周,见只有他一个人,心下稍安,轻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们叫过来?你想怎么样?”
刘七涎脸笑道:“我想跟李女侠你打个商量!”
李沅芷见他面容猥琐,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厌恶,道:“有话便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刘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来,你就完了,当然,如果我放你一马,那又另当别论!”
李沅芷打断他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放我一马,凭你那一点低微武艺,我杀了你之后再走还来得及!”
刘七道:“是吗?想不想来赌一赌?反正结果马上就知道了,我是没什么,大不了命一条罢了,你的赌本可贵了,别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骆冰己经背叛了红花会,现在只有你一个能揭穿他们!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红花会很快就会被灭掉,男的被斩首示众,女的被送去做军妓,像你娘一样。”
李沅芷听他辱及亲母,脸色大变,素手一扬,像他脸上打去,眼见就打到,却见到刘七张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宁愿被他们抓住,也要先杀了你!”
刘七见她有所顾虑,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来,涎脸笑道:“好!好!我不说那个!”续道:“常氏兄弟杀了你的父亲、丈夫、师父、使女和朋友,又奸污了……又奸污你!如果你再被他们抓住,这些仇恐怕都不能报了,其实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帮你,只是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亲非故,这个……”说到这里,闭口不言。
李沅芷听他的语气似是要交换条件,心里还以为他要的是钱,忙道:“你想要银子罢了,要多少!说吧!”说完,见他摇头微笑,便道:“那你要什么?”
刘七闻言后,一面上下打量着她,一面涎脸笑道:“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让我一亲芳泽,我就冒一次险,放你离开!”
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浑身发毛,又听得他竟然这样不知廉耻,竟然要以自己的身体来作交换条件,一时间只气得浑身发抖,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刘七本来心中忐忑,见她没有立刻发作,心里希望之火顿时烧了开来,涎脸笑道:“怎么样?”
李沅芷终于反应过来,颤声道:“你……你想乘人之危!……做梦!”
刘七道:“这可算不上是乘人之危,我也要冒险的,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我要的又不多,只不过是交欢一次而已……反正你己经失身给他们了,再给我一次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你再被他们抓到的话,别说红花会和你的血海深仇无法再报!就算是他们怎么累、怎么良心发现,也总不会只奸污你一次吧?算起来,你是赚了十分的便宜!”
刘七的话像惊雷一样击在李沅芷的心里,“对!如果我被他们再抓住,那爹娘、师父的血海深仇和红花会的前途就完了!”想到这里,她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是他们的同党,我凭什么要信你?”
刘七见她态度软化,心下暗喜,忙道:“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常家兄弟己经把你当成是他们的女人,怎么受得了其他人给他们戴绿头巾?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除非我活腻了,否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
李沅芷闻言也觉有理,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里实在己经认同了,只是实在不甘心于就这样失身于人,唯有道:“我己经是个残花败柳了,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要别的东西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也可以教你高深的武功!”
刘七几乎大笑出声,忙掩口道:“你也太笨了,就算我真的要钱,你身上乾乾净净的,又什么可以给我?你可别说是写借据或者抵押什么的,那些东西要被人发现,可是个杀头的证据,我还不会笨得去要这不切实际的东西!至于高深的武功嘛!更扯淡,你的武功如果是真厉害的话,又怎么会被常家兄弟抓到?”说完,催促道:“怎么样,别再拖延时间了,快点决定吧!”
这时,李沅芷己没了办法,待要答应,但想到要把身子交给这样一个猥琐的马夫,又实在接受不了,心里一急,开口求道:“算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和红花会上下,永感你的大德!”
刘七不理她的软语相求,摧道:“我不要什么大德小德,我只要你的身体,你说!肯还是不肯!”说完,作势欲叫。
李沅芷无计可施,暗叹一声:“罢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今天这事只有你有你知我知!不能告诉别人……还有,在交……做那事的时候,你的手不准乱摸,也不能……不能……吻我,你的……你的……阳精也不能射在我里面!”她心中羞赧,这几句讨价还价的话说得一句比一句小声,最后几句,几乎细不可闻。
刘七这时正处于上风,那肯让步?笑道:“我只能答你应不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但其他的却不行,两人交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还有什么味道可言!”说完,又摧道:“这己经是我的底价了,快说!行还是不行?”
李沅芷呆了一呆,咬牙道:“只要你不把阳精射在里面,其他的都随你!这也是我的底价,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说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刘七见她咬牙切齿的,态度甚是坚决,心中暗笑道:“笨蛋!到时老子的宝贝就在你里面,你想不要都不行!”嘴里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便去动手解腰带。
李沅芷见他己经开始了,回过身去,便要躺到地上,身子才转过去,刘七己叫住了她,道:“我要先把你的手缚起来,来!把手放到身后!”。
李沅芷怒道:“你要来便来,耍什么花样!”
刘七笑道:“别生气,我这只是求个安心!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对常老五那样对我!快!你不是说只要不把阳精射在你里面,其他的都随我吗?怎么马上就反悔了?”李沅芷无奈,只有走回他身前,任他用腰带缚住双手。
刘七扶住李沅芷的双肩,慢慢地把她转向自己,低头向她苍白的娇唇吻去;李沅芷双唇紧闭,他的舌头不得其门而入,他不耐烦地抬起头来,责问道:“你怎么老闭着嘴?”
李沅芷盯着他,倔强地道:“我只答应让你……让你那个,却没说过要配合你!”刘七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十分不爽,便要用强,但回头一想,如果为了这样的小事闹起来,又殊为不值,乾笑了一声,伸手便去解她的衣服……
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刘七己急不及待地把手伸进了李沅芷的衣襟中,触手处只觉一片柔软嫩滑、丘峦起伏,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呆了一呆,忽想起她走得匆忙,应该连亵裤也没穿的,想到这里,他的另一只手己从后撩开了她的长袍下摆,向她下体的禁地探去。
李沅芷只觉得那傢夥的手沿着自己的股沟直下,只一下就触到那娇嫩的花瓣,不禁“啊!”轻呼了一声,本能地夹上了大腿。
刘七只觉手上一紧,己被李沅芷夹住,再看她俏丽的脸上那如朝阳一般升起的红晕,顿时间,心里慾火突然狂飙起来,肉棒猛胀,顶住了她平坦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了手后,粗暴地把她推到墻上,连衣服也来不及脱了,只匆匆忙忙地把裤子脱掉后便再压上了她纤弱的身子。
刘七把李沅芷压在墻上,一手扒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光滑的香肩和一双娇小玲珑的嫩乳,另一手却己捞起了她的大腿,顿时间,那胀到了极点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瓣裂缝……
刘七正待发力挺进,李沅芷突然颤声道:“等……等一下!”他忙停了下来,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
李沅芷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咬牙道:“你……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七道:“你放心好了,另胡思乱想了!”说完,一手扳住她的香肩,腰间狠狠地一顶,猛地把肉棒剌进她的阴道中。
随着肉棒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一阵阵的火烧似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不禁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己经不是处女了,而刘七的肉棒也不及常氏兄弟的粗壮硕大,但这一次,她的阴道并不像上几次般多多少少地有点润滑,所以肉棒挺进时的那种乾涩的痛苦,比起破身时的椎心裂痛,并差不了多少。
刘七的肉棒慢慢地突进,每往里面一分,他的快感就增强一分:光是李沅芷阴道里那种紧窄、柔嫩和弹力的触感,就让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更别说她那俏丽的脸庞、娇小的玉体和强忍苦楚的抖颤所带来的剌激了。他用力地把肉棒顶到了底,又急不及待地把它向外抽,再剌进去,再往外抽……又剌进去……又往外抽……
李沅芷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在沿着她的脸不断往下流,她的心里不断地呼喊着:“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彷彿只有这样,才能稍为减低被这么一个下人所奸污的耻辱。
不知过了多久,刘七肉棒过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了,突然,李沅芷只觉一股热流从刘七的肉棒尖端涌出,注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道:“你……你怎地不守诺言?”
这时,刘七正一面把玩李沅芷那双娇美的嫩乳,一面回味着射精时的快感,闻言忙狡辩道:“我那里不守诺言了?”
李沅芷见他不肯认帐,一时间忘了屈辱,道:“你答应过我,不把阳精射在我里面,现在却……却都射在里头了!”
刘七抵赖道:“你怎么这样说?我还没射呢!”李沅芷见他说得认真,不禁半信半疑了起来,疑惑道:“但是……但是!”说得两个字,忽觉一阵害羞,便停了下来;其实这也不奇怪,她破身才一天多一点,唯有的几次性经验都是被强奸的,纵使知道射精是什么,又那里能够确定?
刘七本来只想抵赖一下,见她竟然开始相信,乾脆骗下去道:“但是什么?”
李沅芷道:“但是……但是你好像射了些东西在我里面!”
刘七见她说得无知,心中暗笑,道:“那不是的,你不要乱猜!”李沅芷见他死口不认,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道:“那你完了没有?”
其实刘七刚才确实是射了精,按理说是算完了,只是以他这样三十出头的壮汉来说,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慾火。他欺李沅芷无知,便道:“我还没做完呢!别是你想耍赖吧!”
李沅芷咬牙道:“谁要耍赖了!未完就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刘七几乎笑了出来,道:“你不耍赖就最好,来!咱们继续,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便示意李沅芷背对着自己。这时,李沅芷己经失身于他,无法回头了,加上怕时间拖久了会生变,所以他的要求虽让她觉得羞愧得几欲死去,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在刘七的催促和推拨下,她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子,依着他的指示把额头顶在墻上,然后弯腰分腿,等待着那肉棒的再一次光临……
刘七让李沅芷摆好了姿势,挺起肉棒,便欲再度占有这俏丽的侠女,就在这时,只觉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他转过眼珠斜望过去,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制住他穴道的,却是他这时最怕见到的人──常赫志。
原来常赫志刚才喝光了开水,便到厨房去找刘七,想让他给烧点,待到了厨房,他见刘七不在,便猜他到柴房来了,于是便来柴房找他。常赫志才接近柴房,便听到房中隐约有碰撞声传来,一时好奇心起,便不动声息地掩近,那时,刘七背对着门口,而李沅芷却正在闭眼苦忍痛苦,因此两人都没发现他进了柴房。
常赫志进了柴房后,见刘七正在奸辱着李沅芷,心中甚怒,就想一掌把他打倒,正要动手间,却发现李沅芷虽然被奸辱着,脸上表情也十分痛苦,但却出奇地没有挣扎反抗,心中十分好奇,那一掌便暂时不击出去,反而站到他们视线不及处,冷眼旁观。待到他听到刘七和李沅芷关于射精的对话后,他才悟到刘七是以放李沅芷走来做交换她身体的条件;那时,刚好刘七要李沅芷换姿势,他一来被两人之前的表演弄得慾火大盛,二来也想试试在交欢时不作挣扎抵抗的李沅芷的滋味,于是便乘机发难,一举点倒了刘七。
李沅芷背对着他们,哪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她摆好姿势,等了好一会,也不觉刘七有什么动作,正想开口催促,突然,一双粗糙的大手己绕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搓弄着那一对娇柔如鸽的嫩乳,同时,一根粗大的肉棒也在她的股沟间磨擦了起来,那剌激的感觉,几乎让她失声叫了出来,忙闭上小嘴……一会儿,那双大手兵分两路,一只留在她的胸前继续揉弄,一只却沿着她的小腹直下私处,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指己剌进她的阴道里。“啊!”李沅芷不料他竟然这样羞辱于她,忍不住轻呼出声,颤声道:“你要来便来,别这样羞辱人!”
听到了李沅芷近乎求饶的责备,常赫志既没有回应,也没有住手,手指扣、转、挖、勾、挑,在她的阴道里挠动了起来,那适中的力度、纯熟的技巧,加上在她乳房上配合无间的另一只手,才一会儿,便己把李沅芷弄得娇喘吁吁、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再过一阵子,李沅芷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摧道:“你……你究竟还要不要!要的话就……就赶快!别再浪费时间了!”
常赫志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了手指,大肉棒在李沅芷的花瓣裂缝间揉了几下后便全力挺进,突进了她嫩滑的阴道里,“啊!”李沅芷只觉得下体一阵剌痛,那娇嫩狭窄的玉洞顿时被粗暴地填满,那种胀满欲裂的感觉,和刚才刘七抽插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她的性经验实在太少了,虽然发现了异状,却以为那是不同的交欢姿势造成的,完全没意识到那是另一个人。
常赫志肉棒抽动,在李沅芷的体内驰骋了起来,一时间,李沅芷那娇小的身子被那强猛的抽插顶得不断摇晃,也让她的头撞得木板墻咚咚作响。过不一会,李沅芷实在受不了了,开口道:“那墻好响,你……呃……你轻一点,要不然往后……我们……呃……往后一点……呃……也行!”
常赫志闻言,退后半步,然后解开了她的双手;李沅芷双手重获自由,还来不及喜欢,下体一痛,又被顶了一记狠的,身子猛地往墻上撞去,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撑在墻上,就在这时,常赫志扶住了她的纤腰就是一阵狂猛的冲顶,顶得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腔外,一时间那顾得上抽出手来?只能死命地撑住身子,同时尽量张开大腿,以减低那粗大肉棒在阴道进出时的痛楚和冲击力……
过了不知多久,李沅芷只觉得下体己开始麻木了,但那强猛的抽插却还是毫无停息的迹象,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那刘七功力浅漙,怎么能支持那么久?”想到这里,她身上一震,猛然回头往后看去……
“呀!”当她发现在奸辱自己的人是常赫志时,李沅芷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纤腰一挺,便要站直身子,常赫志哪会让她逃掉,一个大步,己把她逼得紧贴墻上;李沅芷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上面双手返爪便抓,下面回腿猛踢,但常赫志武功实在高她太多,她的小手才出得一半,己被按回墻上,玉腿刚动,他的双腿却己抢到她的两腿之间,同时,他的肉棒又再顶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李沅芷双脚乱蹬,但却阻止不了常赫志的侵犯;那粗壮硕大的肉棒,藉着她阴道内精液和淫水的润滑,没费多少劲便己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深处……
这天中午,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了磨坊,向通往北京的大道驰去,在车夫的座位上,坐了一个脸青鼻肿的车夫,而车厢内,是四个浑身赤裸的男女……
夜,无风无月,让座落在京城东郊的吟松别馆显得特别孤寂,突然,“大炮!你娘的酒没了,快多拿点儿来!混蛋!”随着一声马嘶般的吼叫在地牢的走廊中响起,一个狱卒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地牢。
那狱卒一面走着,一面低声骂道:“他妈的灰熊!又要喝酒,又不付钱,就知道自己快活,……唔!”突然,三颗石子分别打中他的哑穴各两处麻穴,身上一软,便向地上倒去。这时,一条黑影从暗处扑出,把他拖进了黑暗之中。
不一会,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幪面人从暗处走出,为首一人身形高挑,腿长腰细,却是个女的,看起来是这一行人的首领。她走到地牢门口,回头低声向手下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三人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地牢。
四人走进了地牢的走廊,看见在前方二十几步处有一个转角,转角的那边一片明亮,人影晃动,似是目标所在,众人忙向前走去。没走几步,那首领猛地停了下来,她那几个手下大惑不解,询问的眼神纷纷向她投去。她小心地向前走了一步,并用手指了指耳朵。那几人凝神细听,果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转角处传来。
四人悄悄地接近了转角处,那首领偷偷地把头伸了过去……
一时间,眼前的景象让她整个呆住:转角后面是一个大厅,厅中间,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一个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的少妇,她双手被缚在背后,上身无力地靠在了背后那人的身上,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两人的挺动不断地摇摆着……而在他们的附近,几个赤裸的大汉或坐或躺地倒了一地。
那女首领猛地回头,向三个手下点了点头,并做了个“格杀勿论”的手势,那三人互望一眼,同时冲了出去……
京城东直门旁,大石胡同里的一间房子内,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郎坐在床上,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妇。
那美貌女郎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正是回疆之花──翠羽黄衫霍青桐,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妇,却是红花会七当家的未亡人──俏李逵周绮。
原来自从与红花会众人分手以后,霍青桐返回回疆招集旧部,重整家园,直到最近,她才把部属重整完毕,便想到中原一次,和红花会群雄聚上一聚。谁知才到京城,霍青桐便听到红花会北京分舵被破的消息,忙派出探子四处打听,这件事在京城闹得风风火火的,加上京城回民很多,消息还算灵通,探子派出去不到两天就有了结果:几队便衣的御林军和骁骑营官兵突然包围了红花会北京分舵和它附属的连络站,经过一轮激战之后,除了赵半山逃脱以外,重要干部全部被杀,连普通会众也几乎被擒杀殆尽。
另外,探子们还打听到红花会武昌分舵也被破了,七当家徐天宏和岳丈周仲英被当场格杀,七当家夫人“俏李逵”周绮也被擒住,正关在福安康在东郊的别墅里审问;由于红花会众深悉乾隆的身世秘密,这次乾隆为免人多口杂,特地把消灭红花会的任务交给福康安去办。
福康安自从劝降常氏兄弟后,红花会内的秘密己尽为其所悉,按理说周绮只是个当家夫人,所知的会中秘要有限,并没有多少审问的价值,本该正法,但不知何故,福康安并没那么做,而是把她送到自己的别墅中扣押。霍青桐得知周绮被囚的位置后,便组织了一次营救行动,还好那地方只是个别墅,匆匆布置之下,警卫己不算严密,自从红花会在京城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后,警卫们更是放心,戒心大为减弱,她没遇多少困难便救出了周绮。
这时,周绮己说完她在武昌的遭遇,霍青桐听得心中不忍,劝她不要再说下去,周绮不听,用力地缩了缩己卷成了一团的身体,继续说了下去……
经过了十几天的急赶,周绮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杭州近郊。看着把天空染得七彩斑斓的夕阳,她暗叹了一口气:今天应该是来不及在城门关上以前进城的了,还是在附近找一家农户借宿一宵,明天才继续赶路为佳。
不久,周绮在附近的一个农户家中歇了下来。户主是一对年老的夫妇,儿子和媳妇早死,女儿嫁到城里去了,剩下夫妇两人守着两块瘦田过日子,平常难得有客人上门,都十分寂寞,见到有人来借宿,都很高兴,跑来跑去的张罗饮食,打扫房间,把弄得周绮很不好意思。
吃完饭后,三人聊了起来,夫妇二人听到周绮说要到城里去,都不安地大摇其头,那老妇道:“我说徐奶奶,你单身一人,现在进城可不是时候呀!”
周绮心中暗叫不妙,不动声色地问道:“为什么?”
那老妇续道:“十几天前,城里出了乱子,又是烧又是杀的,死了可多人了,听说是官兵在捕拿乱党,好像是……什么……冬瓜烩……还是什么花的会的,你看……这人老了,脑袋都不中用了!”
周绮接口道:“是红花会吗?”
那老妇拍头道:“对,对,就是红花会,看来这些乱党还真的很有名气,对了,那一次官兵来得可多了,都没穿号衣,之前还在咱们家门口走过,走完一群又一群,老伴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土匪,说要偷偷地去报官,还好没去,不然出的丑就大了,后来听人说了,才知道那是官兵,为了不让乱党知道,才故意穿成这样的,他们过去才没几天,城里就闹起来了。”
那一番话把周绮吓出一身冷汗,惊疑地问道:“大奶奶,你在城外,怎能知道城里的事?”
老妇续道:“那是我女儿告诉我的,那几天城里到处都乱烘烘的,官兵到处搜屋拿人,还有人乘火打劫,可可怕了,我女婿怕城里不安全,让人把我女儿和外孙送来这里避祸,本来说要多住几天的,昨天又来接回去了,说什么官兵要查户口,城里所有有户口的人都要衙门报到!听说这几天城里还是不太平静,不论男女,进出城都要检查,可疑的人都会马上被抓起来,我看你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还是在这里多住几天,等官兵走了再说!”
周绮这时恨不得生上翅膀,马上就飞进城去,那老妇的话哪里听得进去,道:“不行啊,大奶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要快些过去了,我叔叔就住在城里,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才行,否则他要是搬走了就麻烦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周绮心中焦虑,想早起入城,谈不多久便要睡觉,这时夫妇两人也累了,便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周绮己起床整理好一切,户主夫妇起床见她己收拾好东西了,都来劝她不要进城,周绮笑着对老妇说:“不行啊,大奶奶,我真的要走了,不过我穿得这么好进城可能不是很好,能不能借一身衣服给我穿,还有这匹马,也一并寄养在你们这里好不好?”
两人见她心意己决,知道劝也没用,便拿了一身乾净的粗布衣裤给她换上,又包了一大包乾粮让她带上。
当周绮赶到城门口时,己经快午时了,看到城门口前那几列排着等进城的人,她的心不禁紧张起来。排上了队以后,周绮仔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离城墻十几尺远,有一条宽达四十多尺的护城河,一条跨河大桥连接着直通城里的大道,离大道两旁四十来尺的地方,各有几粿大树。在两边的大树下,各有几间临时盖好的房子,每间房子附近都有一队士兵守卫着。而周绮排队的地方,就在大道的左边,排队的人被分成三列,每一列由一个军官负责,一个一个地查问着排队的人,没问题的人就可以进城,可疑的人就会被带到那几间房子里去检查。
过了不久,终于轮到周绮了,那军官一看到她那英气逼人的俏脸,眼光就像被粘在她身上一样,色眯眯地问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仕?”
看到他那好色的眼神,周绮心中一紧,低着头答道:“我夫家姓徐!河南南阳人氏!”
那军官眼光扫向了她那高挺的胸部,续问道:“从南阳那么远来杭州干吗?就你一个人吗?你丈夫呢?”
周绮答道:“两个月前咱们家乡发大水,我丈夫被淹死了,家里什么都冲走了,我一个人无法呆下去,所以来投靠在这里做卖买的叔叔!”
那军官又问了几句,周绮一一回答,最后,那军官向她道:“你跟我来!”
周绮跟着他向小屋走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在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但看那军官的反应,又不像是识破了她身份的样子,心中胡思乱想道:“如果我现在出手,那肯定会惊动其他的官兵,到时连一点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反正那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就跟他进去看看再说,说不定他……”
正在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其中一间房子,那军官回身看了周绮一眼,然后很快地把门关上。
周绮心中一震,终于知道了这军官带他来这里来干什么,因为他脸上的神情,和十几天前那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人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冲动,狂野,凶暴,加上那种令人心寒的淫邪。她不禁想到:“这鹰犬一定是看中了我的身体,想要……!”
果然不出所料,那军官把门关上以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向周绮走去。
这时,周绮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混乱一片,脚下一步一步地退后,心中却想到:“如果我一掌把他干掉……不行,如果让其他人发现了的话,那我一定会被抓……那如果我让他……不行!虽然我的身子己经不再乾净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这畜牲!但……怎么办呢?”
再退几步,周绮的背部碰上了墻壁,呆了一下,便要往旁边移去,但却迟了;那军官大步踏前,把她压在了墻上,粗壮的身躯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地磨擦着。周绮本能地惊叫了起来:“不要!不要这样!”,伸手便去推他,不料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手腕一紧,己被那军官抓住。
虽然隔着衣服,二人身体磨擦时产生的快感,也把那军官弄得舒爽异常,他只觉得周绮的身体又软又有弹性,尤其是她胸前一双高耸结实的乳房,又坚又挺,顶得他心猿意马失控,不禁加强了下压的力量,并向周绮道:“你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的,现在城里很乱,就算你进了城也不一定能找到你叔叔,也说不定他己经搬走了,你那么漂亮,这时进城会很危险的,反正你是个寡妇,我又是孤身一人,不如你从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这话又让周绮吃了一惊,本能地道:“不!不行!”
那军官见她不肯相从,只是一味的苦劝,周绮不便出手,对他的死缠也是毫无办法,两人纠缠良久,那人见无法如愿,不禁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发狠道:“你不肯的话,我就说你是乱党,让人把你抓到大牢去!”说完,不等周绮反应过来,一手便攀上了她高耸的胸部,搓揉起来。
“呀!”周绮料不到他这么急色,惊叫下本能地一指点出,那军官浑身一震,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身子慢慢软倒。
周绮一指把那军官点倒,心中大为后悔:“我怎么这么冲动,现在暴露了身份,无法进城了,却怎么是好呢?……有了!”
心中灵光一闪,周绮暗中从地上拿了一颗泥巴捏圆了,一手掰开了那军官的嘴巴,把它丢了进去,向他道:“你吃的这颗毒药叫蚀骨腐心散,解药的方子只有我才知道,如果你想死的话,就叫吧!”说完便解开了他的穴道。
那军官只觉丢进口中那颗东西入口即化,顺着口水流下喉去,而且还带了一股中人欲呕的土霉味,心中正自惊疑不定,突听到它竟是颗毒药,名字还这么可怕,不禁暗自叫苦,就在这时,身上一松,就觉能够动弹了,忙向周绮求饶道:“女侠饶命!”
周绮心中暗笑,道:“你放心,只要一切照我的吩咐去办,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否则……哼!”
那军官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应道:“一定,一定,保证照办,保证照办!请问……女侠有什么吩咐!”
周绮瞪了他一眼,道:“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来在这里干什么?”
“小的叫方天德,是……是个把总,奉命在这里设盘查处,盘查所有从这里进出城的人,从中找出乱党!”
“什么乱党,是红花会的人吗?到现在为止,你们都抓了些什么人?”
“女侠料事如神,那果然是红花会,咱们这次奇袭来了三千多人,都是精兵,神不知鬼不觉的,那些乱党一点也不知,咱们一发动,就干掉了他们三百多人……”看到周绮的脸色越来越黑,忽然醒觉到她应该是红花会的人,心中不禁暗怪自己笨蛋,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续道:“这一役红花会除了首脑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大部份被杀,另有五百多人被抓,己经在前几天押回京城了。”
周绮听到红花会损失如此惨重,心中大痛,恨不得马上飞进城去,己没有心情再问下去了,胡乱地再问了一些城中布防和值班的问题,便要那军官让她进城。
周绮在城里转了几天,密探了总舵和附属的几处秘密联络地,发现都被捣毁了,会中的人一个都不见,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漏网的会众,一问之下,才知道十几天前总舵被袭,事发的情况和那军官所说的一样:大批便衣官兵突然出现,总舵的人死伤惨重,除了陈家洛和无尘逃脱外,其余不是被杀被俘就是被投降。而他由于刚从西安分舵调过来,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才能倖免于难。
周绮见再留在城中也没用了,决定独自上北京救人,于是便出城去了。
到了那对老农家里,只有那老妇一人在家,老远看到周绮回来,进屋拿了个碗和一大壼冷茶出来给她解渴后,便到厨房做饭去了。周绮顶着大太阳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正渴得慌,也不客气,拿起茶壼,碗来碗乾,连喝了几碗。
等了一会,那老妇从厨房出来,周绮发现她的神色不对,正要出言相询,眼前突然迷糊起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但眼前反而越来越迷糊,心中灵光一闪,猜道茶中被下了迷药,猛地站了起来,向那老妇喝道:“你……!”话没说完,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周绮被一盘凉水淋醒了,她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吊,脚踝被牢牢地缚在一根约三尺长的棍子的两端,而她的身前则站了三人,为首一人,正是几天前那叫方天德的急色军官,见周绮醒来,忙把手里的盘子丢在地上。
周绮见到是那军官,心中存了一线希望,叫道:“姓方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我,不怕毒发身亡吗?”
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奸笑道:“对啊,咱们不是约好了,你出城的时候会把解药给我吗?你怎么没来呢?看来就算我真的中了毒,你也不会给我解药的!”
周绮嘴硬道:“没错是我是忘记了,但你竟敢如此对我,等着肠穿肚烂而死吧!”。
方天德嘿嘿笑道:“你这谎话也太差了!告诉你吧,我其实不是个伍长,而是个军医,我当军医十几年了,大小金川也去过,回疆也去过,什么样的毒没见过,你用一颗泥土就想混濛过关,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是怕别人分了我的功劳去,我当时就把你擒下了!后来我就想,你一个女子,武功那么高,又忙着要进城,一定是红花会的要紧人物,所以我假装就范,放你进城,暗中却叫我这两个兄弟盯上了你,我就去找档案,发现你竟是大名鼎鼎红花会七当家夫人,啊哈!那真是天赐的良机,于是我便赶紧从你来的这个方向往回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竟被我找到了这地方,便在这里设个陷阱等你自投罗纲,怎么样,今天落在咱们手上,总算裁得不冤吧!”
旁边一人接口道:“这次咱们“蓬门三杰”立了大功,看以后还有谁敢小看咱们!”
周绮听完,心中暗怪自己粗心大意,骂道:“奸贼,枉你们是有字号的人物,用迷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怕被天下英雄笑耻吗?”
那三人闻言大笑,方天德淫笑道:“字号?你指的是“蓬门三杰”吗?哈哈……哈哈……!”
周绮怒道:“难道不是?”
方天德淫笑道:“是,是,我来替你引见一下吧!这位姓黄,外号“不倒翁”,这位姓林,外号“清炮管”,本人的外号是“无孔不入”,咱们每次到窋子,都杀得“敌人”丢盔弃甲,求饶不己,所以得了个“蓬门三杰”的名号,至于咱们这三根枪究竟有多厉害,徐夫人你马上就能领略到了,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忍不住大笑起来。
周绮对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不太懂得方天德语带双关的话,听了半天,总算听懂了,一时间羞得满脸通红,怒骂道:“无耻!”
方天德淫笑道:“无耻?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无耻!”言罢走上前去,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带。
周绮双脚虽然被缚,却还能动,见方天德过来,不等他近身,腰上使劲,双脚连棍子一起向上踢去,方天德猝不及防,胸口被重重地踢了一脚,身子一仰,往后便倒,那两人忙抢上去扶往。
方天德站稳了身子,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狞笑道:“臭婊子,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果然够泼辣,这一脚狠是狠了,却不够劲,还要不了我的命,呆会儿我要你双倍奉还!”
这次他不敢在周绮面前动手,绕到她的后面,一脚踏住了她脚上的棍子,一手从她的衣襟中伸了进去,在她结实高耸的酥胸上搓揉了起来,一手却去解她的腰带。周绮苦于手脚被缚,动弹不得,除了破口大骂以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到一会,周绮就被方天德脱得一丝不挂,结实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屁股,柔软的纤腰和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那三人看得的心痒难熬,三人眼光一碰,相互一笑,不约而同地开始脱衣服。
周绮见前面两人己快脱光,心中一急,正待喝骂,双乳一紧,己被人从后抓住,同时,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在股沟上磨来磨去,便知道十几天前的恶梦又要重演了,但经历了那几天地岳般的日子后,她对这事己无所畏惧,不肖地骂道:“臭贼,姑奶奶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言罢闭上了双眼。
方天德淫笑道:“是吗?”说完,手指捏住了周绮的一颗乳头,轻轻地捏动起来,同时,他的右手己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开始轻柔地拨弄起来。“唔……!”周绮浑身一震,一阵阵酥软麻痒从乳房和下体向全身漫延,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在旁两人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甘后人地走上前去,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揩。
本来以周绮一向以来那贞洁的性格,这三人的挑逗只会让她觉得反感,而不会产生快感,但自从在武昌被那七个官兵蹂躏调弄了几天后,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而且心中常有情慾的冲动,更有甚者,心底对合体交欢的渴望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加上她只是个才成婚几年,性经验极少的少妇,那里当得起这三个风月老手的调情手段,开始时她还能咬住了嘴唇,死忍着不发出声来,但过不了一会,她己经抵挡不住三人的攻势,被挑弄得神飞意动,理智渐渐地离体而去,迷人的嘴巴里不禁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
弄着弄着,方天德发现周绮的喘气声越来越重,身子渐渐地滚烫了起来,一股股的淫水从她的体内渗出,身体也有意无意地迎合着他的挑弄,知道她己经被挑弄得春情勃发,难以自持了,便叫那两人把周绮放了下来,同时搬来一张板凳,让她跨坐在上面,可怜周绮此时己经神智模糊,浑身酥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一切停当以后,两人站在了周绮的左右,继续把玩她那美丽的乳房,而方天德则坐到了她面前,一手扶住她那柔软的纤腰,一手却抓着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在她那娇艳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揩擦着。
方天德把龟头沾满了周绮淫水后,把大肉棒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就要长躯直进,突破她的禁地,这时,姓黄的汉子把周绮的乳头轻轻咬了一下,“唔……!”周绮如遭电击,纤腰本能地用力一挺,方天德硕大的龟头顿时被她那己春潮泛滥的阴道吞了进去。
方天德本以为像周绮这种贞洁的侠女一定刚烈过人,发情归发情,交合归交合,要真到了破她贞操的时候,恐怕还是会拼命反抗的,再也没想到她的定力竟如此不济,竟然会主动献身,实在大喜过望,而且美女投怀,也实在让他受不了了,双手从后扳住她的肩,腰部渐渐地用力,“滋!”的一声,大肉棒毫不费力地没入周绮的体内。
“唔……!”周绮的嘴巴里发出一声不知是代表解脱,还是代表心碎的动人娇吟。
方天德把周绮按在凳上,使出浑身解数,大肉棒,抽,插,旋,转,磨,挤,或急冲,或缓顶,时深时浅,时轻时重,加上在旁两人推波助澜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或抓或咬,经浅验薄的周绮那里尝过这种滋味,不到一会,己被三人奸弄得魂飞魄散,意走神驰,只觉得一浪浪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什么国仇家恨,礼义廉耻,全丢到九霄云外了,只知道不断地挺动着纤腰,使劲地配合方天德的动作,一步一步地向情慾的顶峰攀去。
两人激烈地交合了不知多久,最后,方天德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弓起了身子,一阵急冲,把周绮插的娇吟不断,浪叫连连,“唔……唔……啊唔……!”
突然间,周绮全身的肌肉一齐绷紧了起来,玉体猛地弓起,忘形地发出了一声惊人的尖叫,而几乎同时的,方天德也到达了情慾的爆发点,使劲一顶,再顶,便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中……
激情过后,周绮浑身瘫软在板凳上,双眼紧闭,嘴角含春,似乎正在回味着刚才那高潮的余韵。
“哈……好……哈哈……好爽!”突然,一阵可怕的笑声把周绮从情慾的旋涡中带回现实,她睁开双眼,发现方天德可恶的丑脸在她脸前不到一尺的地方,淫秽的眼睛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方天德见周绮己回过神来,一脸淫笑地道:“怎么样?周女侠,我操得你还舒服吧!嘿!看你之前那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这个贞洁侠女有什么了不起呢,谁知老子的宝贝还没动,你己经迫不及待地把它吞下去了,哈哈……你还真淫荡哪!和那些……不……!比窋子里那些婊子还淫荡得多……哈哈……!”说完,三人一齐大笑起来。
周绮闻言,不禁羞红上脸,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真恨不得马上死去,暗骂自己道:“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他说得对,我……我这简直就是个淫妇……不!比淫妇还不如!”想到这里,羞愤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就在这时,周绮只觉下体一胀一动;原来方天德射完精后,肉棒虽然稍为软了下来,但却还留在她的阴道内。周绮那又羞又愧的表情,和两人肉体磨擦时的快感,让他的肉棒马上又复活了过来。方天德雄风再现,大喜过望,弯下腰去,肉棒再次在周绮的体内冲撞挺动了起来,同时,一张嘴也像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的五官,粉颈,肩膀和乳房上。
不知是什么原因,周绮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在方天德的挑逗下失去理智和反应,当他的鼻子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呀……呀……!”方天德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猛地站了起来,在旁两人大惊,忙过去扶住。
“哈哈……哈哈……!”周绮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向方天德道:“姓方的,这次算你运气好,乌龟脖子缩得够快,下次没你的便宜的了!”三人一齐向她怒目而视。
方天德虽然缩得快,鼻子没被叫咬掉,但也被咬破了,血流披面,受创甚重,忍痛道:“贱人,竟敢咬我,你给我等着,呆会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罢向两人说道:“兄弟,替我狠狠地干这贱人,别留情,我去治一下鼻子就来!他妈的!不知会不会破相!”两人忙不迭地答应。
那人走开后,两人狞笑着走向周绮,周绮见两人来势汹汹,心中不禁有点寒意,骂道:“你们两个臭贼,有种就把姑奶奶给杀了,这么折磨人算什么好汉!红花会中的兄弟姐妹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们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吧!”
那姓林的汉子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使劲把她拉了起来,“啪!啪”两记耳光,打得她金星四冒,骂道:“贱人,到这时候还嘴硬!你的那些兄弟早被咱们杀光了,姐妹也让咱们干遍了,我就是要折磨你,你又能怎么样?想报仇,等下辈子吧!看你这张嘴囉里囉的,唆我就先把它封起来!”言罢,便用散落在地上的碎衣服把周绮的嘴巴塞了起来,再用布条绑紧。
周绮任由那姓林的捆绑摆弄,一动不动,一双大眼怨毒地瞪着他,被塞住的嘴中呜呜有声,不知在说什么恶毒的话,姓林的被她瞪得心里发毛,抬起手来,“啪!啪”又是两记耳光,把她打得往后倒去,未等她身子落地,那姓黄的汉子己一把抓住了她的秀发,把她拉到桌子上。
两人的把周绮按在桌子上,用两条布条把她的两只小腿缚在两条桌脚上,再拿来一根腰带,一头缚住她的双手,另一头在穿过桌子底下,再固定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棍上。
那姓林的站起身来,扶起了自己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在周绮那中门大开,孤立无援的花瓣裂缝上擦了几下,淫笑道:“贱人,知道我为什么叫清炮管吗?那是因为我那宝贝很长,每一下能直通到底,就像这样!”言罢,发劲一冲,那根特长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周绮那湿润阴道的深处。
精液和淫水四溅中,姓黄的肉棒长驱直进地冲进周绮的阴道内,龟头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子宫,把她顶得“呜!”的一声痛叫了出来;那姓林的肉棒是周绮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长的,对她那浅窄的阴道来说,本来就不是很容易就能适应,加上他有意要让她受苦,力量用得很大很猛,所以只一下就让周绮痛叫出声了。
周绮的痛叫未止,那姓林双手抓进住她的纤腰,发力一顶,再顶;连续三下狠插,每一下都是直插到底,把周绮插得浑身发抖,她仰起了头,浑身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被塞住了的嘴巴中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耻辱的呜咽声。那姓林的顿了一顿,得意得说道:“爽吧!老子这根宝贝连一般婊子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说完,便不理周绮的死活,用尽全身之力,死命地挺动起来。
一时间,桌子受压时的尖叫声,周绮痛苦无助的呻吟声,姓林的粗重的喘息声,和两人小腹屁股相撞时的“啪啪”声响彻了全屋……
过了不知多久,那姓林的汉子把兽慾全发泄在周绮身上后,方天德转了回来,鼻子上贴了块白布,显得很可笑,他走到周绮面前,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使劲地把她的头仰向自己,一手拿走了她嘴巴里的破布,狞笑着道:“臭婊子,我说过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现在我就要开始了,你好好享受吧!”说完便走到了周绮后面去了。
周绮见方天德目露凶光,不像是开玩笑的,心中正自不安,忽觉自己的两片股肉被人分了开来,然后便听他说道:“你们来看,她这地方又鲜嫩,又紧窄,你看那颜色形状,肯定还是个原封货!老三,来,我给你个好筹,替咱们的女侠开苞!”心中不禁想道:“开苞?不就是破身吗?我的身子早就不乾净了,他们又不是知道的,还说什么开苞?”想到这里,鲁莽性子发作,心中想的,口中便问了出来:“开苞?姑奶奶的身子己经被你们这群禽兽糟蹋了,还开什么苞?”
三人闻言都淫笑起来,那姓黄的道:“大哥,看来她那地方还真的没被人弄过,否则她不会听不懂咱们的话!哈!能替那么有名的侠女开苞,实在机会难得,我不客气了!”
周绮还在想他们在讲些什么,忽觉两片股肉又被人分了开来,然后有人把几口口水吐在自己的肛门口上,心中猛地一凉,己隐约猜到他们所要开苞的地方,可能就是自己的肛门,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惊叫道:“恶贼住手,你们想要干什么?”
三人大笑起来,方天德狠狠地道:“你终于想到了吧!没错,咱们就是替你的屁股开苞,你没试过吧?!”
周绮自懂人事以来,一直认为屁股只是用来排泄废物的,除此无他,乍听他们竟然要用它来发泄兽慾,真的羞都几乎要羞死了,而且想他们的东西那么大,插进去的时候一定痛死了,一时间又羞又怕,几乎要昏过去了,失声叫道:“不行,不行啊!……你们……你们怎能这样做……!”。
姓黄的问道:“这样做很好啊!为什么不能做?”言罢手指一伸,一截食指戮进了周绮那未经人道的肛门。
“啊……你……禽兽,不能……!”周绮惊叫出声,身体拼命地扭动起来,但由于她被缚得很紧,所以她的挣扎除了能激发三人的兽性以外,一点用处都没有,那姓黄的不理周绮的哀叫,食指渐渐没入了她的肛门之中。
周绮只觉那姓黄的手指弄得她的肛门很不舒服,尤其是它进入她体内那一刹那,更是又痛又痒,十分难受,正当她挣扎无力,求饶无方的时候,忽然肛门一松,姓黄的手指己离开了她的肛门。她大口地喘了一口气,正待开口求饶,忽觉两片肾肉被人用力分了开来,一根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随即抵住了她那未经人道的肛门口,一股恐惧的冰寒顿时从心底里冒起,冷得她汗毛直竖,一瞬间,她浑身的肌肉全僵住了,一动不能动,张大了嘴巴,却连一声也叫不出来。
那姓黄的可不知道周绮身体的状况,他把肉棒在她的肛门口揉了几下,然后用力一顶,巨大的龟头在那一点口水的润滑和巨大的冲力下,狠狠地突进了周绮未经人道的肛门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从肛门直冲脑门,猛地把周绮从冰寒的深渊中拉了出来,再丢入痛苦的旋涡。“啊……!”巨大的痛楚让周绮发出了一声悽惨的哀鸣,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姓黄的停了下来,双手按住了周绮的纤腰,淫笑道:“才插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枉你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那么怕痛,连个婊子都不如,哈哈……!”说完,腰部慢慢使劲,大肉棒像大铁锥一样,挤开了周绮的肛门,一一地向她她的肛门深处戮去。
周绮只觉得肛门像是被刀子割开了一样,身上汗出如浆,巨大的痛楚剌激得她浑身抖动不已,张大了嘴巴想叫,却一声都发不出来,没办法,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着那种比生育更难忍受可怕的痛苦。
那姓黄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周绮的肛门内,只觉得肉棒被她肛门内的嫩肉层层叠叠地紧紧的箍住了,不断地被推磨挤压着,那种又紧又软又热又酸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抖动不己,饶他身经百战,床上经验丰富异常,也险些儿射了出来,忙深吸了一口气,忍了下来,淫笑道:“噢!又紧又窄,还会发抖的,简直是人间极品,真的爽死我了!想不到我黄四运气那么好,能干到那么好的女人!”
两人闻言,大为心动,忙催道:“别光说不练,快点吧!你是有名的不倒翁,再不快点乾的话,到你干完的时候天都黑了!”
黄四闻言笑道:“难啊!这骚货实在是太迷人了,我要慢慢地享受一下,你们就出去慢慢等着吧!明天早上来接我班就差不多!”说完,把肉棒抽出来一半,再狠狠地插到底,然后使劲的抽插了起来……
周绮的肛门初经人道,本来就难以承受强攻硬干,何况黄四的肉棒又十分粗大,就算他完全不动,光是肉棒的抖动或是微小的磨擦,也令她痛得死去活来了,何况是这一阵不理死活的猛插狠顶?果然,黄四还没插上几下,周绮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呀!”地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周绮在江湖上名声不小,向来以冲动坚强著称,黄四再也想不到这样鼎鼎有名的侠女在性交这一事上竟如此不济,才几下而已,就被自己操得昏了过去,顿时血往上冲,兴奋得精神完全失控,再也顾不得她是生是死,是昏是醒,双手按住了周绮的玉背,低起头来只是一味的抽插旋顶,也亏得他天赋异禀,不论是精力还是精液,都好像是用不完似的,这一干就是一个多时辰,一波波的猛插狠顶把周绮操得死去活来,痛醒痛昏了好几次……
当黄四满足地把肉棒从周绮的肛门里拔出来的时候,她肛门内的嫩肉己被他的肉棒蹂躏得血肉模糊,受创甚重,嗓子也喊得乾哑不堪,浑身瘫软,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黄四才离开周绮的身体,方天德己挺着己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走到了她的身前,抓住她的秀发使劲一拉,让她仰看着自己,狞笑道:“臭婊子,被操得爽吧!这只不过是个冷盘而己,主菜还在后头呢!”说完,便走到了周绮的身后,弯下身去,双手左右一掰,把她那两片染满了秽迹的结实的臀肉分了开来,露出了那被蹂躏得一塌胡涂的菊花蕾──只见大量的精液混着缕缕的鲜血,从她的菊花蕾中泊泊地流出,沿着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狞笑道:“臭婊子,这后门还真够细嫩,才被干一次而己,竟流了那么多血,怎么样?一定很痛吧!是不是很后悔咬了老子一口?不过你破了老子的相,可别想这么就算完,要后悔还早着呢!来!!咱们再干三百回合!!!”说完,杀气腾腾的大肉棒顶住了周绮那还在沾满了精液和鲜血的菊花蕾。
周绮的精神早就在巨大的痛楚,羞辱和恐惧下彻底地崩溃了,艰难地摇动着颈子,己喊哑了的嗓子本能地发出了虚弱的求饶:“啊……不要……求求你,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啊……不行……呃……!”
但方天德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呢?她痛苦的哀求所产生的唯一效果,就是把他的肉棒剌激到前所未有的坚硬挺拔,随着周绮一声痛苦无助的呻吟,方天德那火烫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剌进了她肛门的深处,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一时间,无助的痛吟声,狂暴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磨擦声和淫秽的调笑声再一次在屋中的梁间绕荡起来,历久不散……
“呀……!”说到这里,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回身抱住了霍青桐,痛哭了起来,霍青桐不住安慰她,没说几句,心中一酸,眼泪也忍不住汹涌而出,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周绮哭声越来越低,慢慢止去,霍青桐低头看去,见她己沉沉睡去,心想:“受了那么多折磨,也难怪她累了。她真可怜!不但失去了那么多至亲的人,而且连女子最珍贵的贞操也失去了,还是被那么多的男人,连屁股也……!如果换成是我,我会怎么办呢?自杀?对!自杀就不用面对那种可怕的屈辱了……不!自杀解决不了问题,我也会像她那样,不轻易放弃,要留下性命来报仇!”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虚怯,脑海中不禁浮起陈家洛那俊逸的面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渐渐漂向了远方…… 10-23
书剑后传 第七回 调虎离山 翠羽黄衫功亏一篑
接下来的几天,霍青桐把剩余的人手都派出去打听消息,自己则留下来陪周绮。只是自从霍青桐把周绮救出来以后,福康安大为震怒,侦骑四出之余,各处关押红花会人犯的地方也加强了戒备,加上她的手下大都是回民和一些低下阶层的人,要打听到机密的消息真是谈何容易。
又过了几天,周绮的伤己全好了,精神也恢复了过来,霍青桐怕剌激周绮,关于她丧亲失贞的事己绝口不提,倒是周绮经历巨变后,心智成熟不少,并不忌言自己的惨痛遭遇,只是见霍青桐手下在外面转来转去地打听了几天还打听不到什么,心中稍为不安。
这天,二女正在房中商讨要再派人到西安、成都和回部找救兵的事,一个探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霍青桐问道?“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探子回报道?“是??是??我见到红花会的五当家和六当家!”
二女闻言大喜,霍青桐追问道?“你确定那是红花会五当家和六当家?他们现在在那里?和他们一起的都有些什么人?你跟他们联络上了没有?”
探子道?“我之前有见过他们,肯定没错!除了一个车夫以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位女眷,其中一位好像是文四奶奶!另一位没有露面,他们就住在阜外西口的云来栈,包了整个东厢,我来的时候,他们己经在住店办手续了,不过没有姑娘的命令,我不敢惊动他们,所以叫了个兄弟先看着,再来向你报告!”
周绮闻言大喜,腾地站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桐妹妹,既然己经有了五哥六哥的消息,我们赶快去会合他们吧!”
霍青桐站了起来,沉吟道?“绮姐姐!五哥、六哥和冰姐姐一在成都一在西安,怎么会跑到一起呢?这会不会是朝廷的诡计,以防有诈,我想我们不需要忙着联络他们,还是先查一下比较稳妥!反正有他们的落脚处,早联络和迟联络都不会有太大的分别!”
周绮已被自己鲁莽的性格害惨了,闻言忙道?“桐妹妹,你说得对,那我们先不忙去联络他们,先查一查再说吧!”说完,身形一闪,己冲出了房门。
霍青桐和探子相视苦笑,霍青桐见探子脸上的隐忧一闪而没,问道?“拉罕!有什么不对吗?”
拉罕小心应道?“姑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霍青桐道?“有什么事那么了不起的,不要吞吞吐吐地,快说吧!”
拉罕道?“我??我看五当家六当家和四奶奶他们??他们??这个??”
霍青桐听得不耐烦,正待开口再问,却听到周绮在院子里催道?“桐妹妹,你还在说什么,快走吧!”
霍青桐应了声?“来了!”摇了摇头,向拉罕道?“我们先过去,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呆会儿再说吧!”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房间。
阜外西口悦来栈对面的一家小酒家内,一个满脸愁容的汉子正一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客栈的出口,一面举杯欲饮。突然,一只手从后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大跳,杯中的酒洒了一身。那汉子回身一看,却是霍青桐、周绮和拉罕来了。
三人坐了下来,周绮迫不及待地问道?“五哥六哥还在里面吗?有没有鹰爪子跟踪?”
那汉子答道?“禀姑娘!这里一切都正常,没什么碍眼的人,他们进去了以后也没有出来过!”犹豫了一下,看了霍青桐一眼道?“不过??不过??这事??这事有点古怪!”
霍青桐心中忽地一阵不安,道?“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从头到尾说一次,不必忌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汉子闻言道?“禀姑娘!是这样的,咱和拉罕刚才正对面客栈吃饭,吃到一半,见到一辆大马车停到了客栈门口!然后车上下来三个人,先是一男一女,像是五爷和文四奶奶,后来又下来一个男的,应该是六爷,只有那车夫和一个女眷一直留在车上,他们把整个东厢都包了下来;本来咱们想跟他们接头的,但拉罕说要先告诉姑娘再说,所以咱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拉罕走后,他们缴了房租就住了进去,不但是人,连大车都开进院子里去了??”
周绮忍不住道?“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有什么古怪的!”
那汉子吞了一口口水,续道?“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五爷??五爷和四奶奶报的身份是夫妇,他们??手牵手地,态度十分热络,还有??咱还打听了,那包厢有三间上房,那个随从住了一间,他们四人却没有分房,把剩下的那间小房丢空了,全住进了最大的那一间,而且??咱听店小二说??听店小二说??”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青桐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说什么?有什么就爽爽快快地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这里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汉子咬了咬牙,续道?“咱听店小二说,他送东西进去的时候,隐约听得一些声音,像是那两个女人正在??正和五爷六爷那个??那个,做那个事!”
周绮和骆冰情厚,闻言大怒道?“呸!胡说八道,冰姐姐向来贞洁自持,怎能和其他男人做这无耻勾当?”
霍青桐还是黄花闺女,闻言屮自不懂,见周绮发怒,忙追问道?“哎!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那个?什么无耻勾当?你们说清楚一点嘛!”心中尚自不以为然?“绮姐姐也真是的,伯漠尔还没说明白,怎么就发起脾起来了?”
一旁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解释,正为难间,周绮把霍青桐拉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说了几句。霍青桐才听得几句,脸上涮的一声红了起来,骂道?“啐!无耻!伯漠尔,真是胡闹!那店小二只听到声音而己,怎么就知道了?”
三人闻言,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怕霍青桐脸嫩,只得苦苦忍住,那伯漠尔忙道?“十足真金!十足真金!这是件大事,我怎么敢加编!那店小二是我的把兄弟,不会骗我的,至于他是怎么听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总有方法的!”说到这里,实在忍得辛苦,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
霍青桐和周绮对望一眼,背上泛起一片凉意,静了半晌,霍青桐开口道?“绮姐姐,这事很古怪,咱们还是看准了再说吧!现在咱们先回去,今天晚上再来夜探悦来栈!你说怎么样?”
周绮说道?“桐妹妹!我的心己经乱透了,拿不定主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当晚,月黑风高,两条人影在悦来栈的屋脊上一闪而过,落在其中一个院子里。那两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腰细腿长,身段婀娜,却是来打探情况的霍青桐和周绮。
两人蹲下来四周打量?那院子大约五十尺见方,在它中间,停了一辆又大又长的马车,而在它的左中右方,各有一间房间,其中两间房一片漆黑,毫无声息,只有中间那间大房,不但点亮了灯,还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些令人心跳耳热的娇媚呻吟。
两人面面相觑,交换了几个手势,慢慢向中间那个房间走去。走了两步,霍青桐素手一伸,拦住了周绮,周绮不解地看向她,霍青桐指了指窗户,做了个危险的手势,然后向房顶一指,周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却见房间旁边有一棵粗几合抱,根须缠结的大树,树上一根粗大横枝贴着房顶,她细心一想,顿时了解了霍青桐的意思;须知从窗户偷窥虽然又快又方便,但偷窥其间却很容易被人发现或撞破,尢其是常氏兄弟这样的老手,就算当时没发现,第二天也一定能从窗户的破洞上得知被自己偷窥过。而从树上偷窥就不一样了,不但不用怕踩瓦片的声音会惊动到房中人,而且只要把瓦片移开一点,就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大部分地方,而只要不被房中人发现,却不必怕被别人撞破,事后只要把瓦片弄回原位,就不会留下偷窥的痕迹。想到此际,周绮不禁向霍青桐投过一个赞许的眼色,然后便摄手摄脚地向那大树走去。
风声呼呼,掩饰了两人的动作,她们很快地爬上了横枝,各找了一个位置。
霍青桐轻轻地把一块瓦片移开了数分,顿时,那羞人的呻吟声从房中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清晰、淫秽、惹人心跳、叫人脸红。霍青桐把眼靠近开口处,眼前的情景顿时把她顿住??常赫志双手抓住了李沅芷那双纤的脚裸,把她分得开开的,然后腰间使劲地一顶,粗大的肉棒迅速没入她嫩滑的阴道,顶到了她的子宫,也顶的她眉头一皱,他一面一下一下地狠顶着,一面道?“怎么?爽吧!”
李沅芷躺在地上,娇怯怯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瘀痕,听到他的戏谑,挣扎着便要起来,可是她的手被曲身趴在她头顶上方的骆冰按住了,挣动了几下,无法如愿,便抬起了头,一口口水向常赫志吐去,常赫志似已习己为常,见她口水吐来,冷笑一声,却是不闪不躲,那口口水飞到他脸前两寸,已失速下堕,“叭”的一声落在她平滑的小腹上,常赫志看着失望的李沅芷,阴阴一笑,腰间用尽力地一抽一顶,李沅芷被顶的浑身一抖,喉咙底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娇哼;虽然在落在他们手里这十几天里,她也被奸污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了,但她那才开发不久的狭窄阴道到现在还是无法承受他们的粗大和强暴,每次那壮硕肉棒的突入,还是会让她感到十分痛苦。
常赫志冷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己经十几天了,还不认命?四嫂,你按紧一点嘛!”
“啊??嗯??你??我己经??己经按得很??啊??很紧了!啊??啊??讨厌!嗯??”这时,骆冰正被身后的常伯志插得痛快,雪白丰润的玉臀挺得高高的,一耸一耸地全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迷人的嘴里娇吟不断,虽然双手抓得更紧、更用力了,却是身体因兴奋、紧张、高潮、舒服、畅快而生的自然反应,并不是尊命而为。
李沅芷闻言,心中气苦,有气无力地骂道?“骆冰!你这??呃!??淫妇??呃!你不得好??呃呃!不得好死??呃??”骆冰彷如未闻,只是不断地摆动柳腰,耸动玉臀,迎合着常伯志的抽送;在四人腹股相撞时的“啪啪”声和淫汁浪液的搅动声底下,李沅芷的叫骂声更显得软弱无力、无可奈何。
眼前的情景,让周绮的心一直往下沉去;她和骆冰素来交好,虽然没看到她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她;之前她听霍青桐的手下说骆冰和常氏兄弟如何如何,总认为那是他们看错了,不是真的,现在亲眼所见,一时间还真的难以接受,看她帮着常氏兄弟凌辱李沅芷,感同身受,胸中一股怒气上冲,张口便要喝止。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从旁伸了过来,掩住了周绮的嘴,并把她拉了起来??两人匆匆回到住所,尚未站定,周绮己逼不及待地向霍青桐道?“桐妹妹!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霍青桐一面脱掉身上的紧身夜行衣,一面道?“这事实在太过不可思议,我得先想一想!”
周绮道?“对!想不到冰??骆冰真的有跟五哥六哥乾??干那无耻的勾当,还有芷妹妹,看来她是被逼的,不像冰??骆冰那样淫荡??你也是的,怎么不让我跳下去问个清楚?这??这??咱们该怎么办?”
霍青桐突然满脸娇红,说道?“绮姐姐!我不让你进去是为了你好!这一切我己经想到其中原因,七哥不是说红花会里有高层的内奸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内奸就是常氏兄弟!”望着目瞪口呆的周绮,霍青桐续道?“你想一想!红花会里能知道所有分舵组织的秘密,就只有那十几个当家,现在杭州总舵、北京、武昌分舵己被毁,长安分舵看来也凶多吉少,主持这几个分舵的当家被杀的被杀,失踪的失踪,只有常氏兄弟安然无恙,还敢大摇大摆地在北京出现!我看除非会里根本没有内奸,否则的话就一定是他们!”
周绮醒悟道?“对!如果他们不是内奸,那他们从成都千里迢迢地来北京干嘛?是了!咱当家的曾说过,有可能是熟人杀了四哥,如果凶手就是他们的话,一切就容易解释了!只是??只是芷妹妹和冰??骆冰为什么又会跟他们在一起呢?”
霍青桐沉思道?“如果他们真是奸细的话,那事实就一定是他们捣毁了长安分舵,把冰姐姐和芷姐姐擒住,押来京师领功!”
周绮叫道?“你还叫她冰姐姐!没错,芷妹妹的情况看起来应该像是你说的一样!但冰??骆冰这??这??你没看她那淫荡的样子,根本就是他们一夥的,再怎么看也不像你说的呢!”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姐姐,她的性格十分坚贞,不像是那样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
周绮道?“苦衷?她有什么苦衷?她自己淫荡,和那两个畜牲怎么合都行!但她怎能那么无耻,帮那两个畜牲按住芷妹妹??!”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你想想看,这两个畜牲的武功那么高,他们要污辱芷姐姐,就算冰姐姐不帮忙,芷姐姐能守得住吗?”周绮不禁语塞。霍青桐续道?“我虽然和冰姐姐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两个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们出奇不意地抓住了她??如果她己经失节了,就一定不会自杀,我肯定她这样做是在故意讨那两个畜牲欢心,让他们放松戒备,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报仇!”
周绮摇头道?“你可能是对的,我??也试过这样??但就算你说得对!她就算自己真的有这样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该帮着那两个畜牲这样蹂躏芷妹妹,可怜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她一定是誓死不从才会被打成这样!”
霍青桐叹了一口气,接口道?“但是芷姐姐己经被他们抓住了,就算要死恐怕也死不成,更别说是反抗了,反正被污辱一次是污辱,被污辱十次也是污辱,不如放下尊严,委身事仇,我想冰姐姐也是想到这点,逼于无奈才这样做的!”
周绮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你说得是对的,我们应该信任冰姐姐!”霍青桐点头应是;她们两人一个入世未深,想得理所当然,一个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叶,也就没有深究下去。
霍青桐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们出来,一切以后再说吧!”
周绮道?“说到用计,我这脑袋是一条也想不出来的,桐妹妹,你是个智多星,你来说我们怎么才能救她们出来?”
霍青桐眼珠一转,道?“我有一个计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绮忙附耳过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过早饭后出发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车内十分沉寂,常伯志见骆冰不像往常一样那么多话,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么!怎样都不说话呢?”
骆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在担心嘛!”
常伯志道?“无端的有什么担心了?”
骆冰道?“你们不是说过福康安是个很好色的人?我担心他见到我之后会不会??”话未说完,己被李沅芷冷笑着打断道?“哼??淫妇也会担心被男人那个吗?”
骆冰闻言,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就算我是淫妇,但至少也没有自动献身给马夫!”
“住口!??”李沅芷被她触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声,挺起身子便要扑前,常赫志见状,忙把她推开,并点了她的哑穴。
就在这时,马车不知何故地停了下来,同时,刘七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道?“五爷六爷!你们最好出来一下!”常赫志揭开窗簾住外一看,却见马车己被十几个军士团团围住了。
兄弟俩才下车,一个军官打扮的汉子便己向他们问道?“诺!这马车是谁的?”
常赫志应道?“这车子是咱们兄弟的!”
那军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们的?看你们一脸贼相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要到哪里去啊?”
常伯志见他态度傲漫、言语无礼,心中不禁有气,当时就要发作,常赫志比较冷静,见状忙按住他道?“咱们兄弟在福大帅手下办事,现在正要到大帅府述职!”
那军官狐疑地说道?“你们是大帅的人?我们就是帅府里的,怎么没见过你们?”
常赫志答道?“这也难怪,咱们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帅办事,只到过帅府一次!”
那军官闻言重重哼了一声,道?“真的吗?”说罢,向左右招了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们给我搜一下!”话声刚落,那十几个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两组,人多的一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组则绕过他们,要去打开车门;兄弟俩忍无可忍,互望一眼,同时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们甩开。
那头领见两人出手,“铮”的一声,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殴打官人,来人啊!给我拿下!”说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侧身避过来刀,回手反击,那头领身手不差,退后一步,堪堪避过,常伯志正待追击,只听“呼呼”数声,几柄钢刀同时向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却是围住他们兄弟那几个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连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几刀,另几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过来??一时间,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热闹。
骆冰在车内听得外面乱烘烘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开门出去看看,手刚碰到门把,那门“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同时,一个人冒冒失失地探进身来来;骆冰反应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为推,向那人脸上推去,那人吃了一惊,一手捞住骆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
骆冰听得是周绮的声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却见那人眉粗眼大,俏脸如花,正是久未见面的好姐妹周绮,顿时又惊又喜,问道?“绮妹妹?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绮见到骆冰,也是欢喜莫名,道?“冰姐姐!我们是来救你和芷妹妹走的!”
骆冰心头一震,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们去过你们住的客栈,知道常家兄弟这两个畜牲己经叛变了,也知道你们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特地来救你们!”
“我们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过我们住的客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周绮的话令骆冰心神大震,脱口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要知道昨天整个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体交欢,就是和他们一起凌辱李沅芷,如果周绮有看到他们的话,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奸情。
周绮老实道?“我们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两个畜牲污辱!”她见骆冰脸上阴晴不定,以为自己的话羞了她,忙补充道?“我们很清楚你的为人,知道你那么顺从那两个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骆冰不想在这事上多谈,转变话题道?“外面的官兵是会里的人吗?”
“不是!那是霍家妹子的人!”
骆冰还想再问,但周绮听着车的那头战况加剧,心焦道?“详请回头再说,现在我们先救芷妹妹要紧!”说着,腾身跳进车厢中;这时,骆冰心中天人交战,不知该拦还是该闪,也不知该把她留下还是让她走,稍一犹豫间,周绮己走到李沅芷身前?这也难怪,周绮素来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实在不安,只是让她这样就把李沅芷带走,回头见到常氏兄弟时,又无法向他们交待。
周绮那知内情那么复杂,一心只想如何把骆、李二人救走,见李沅芷嘴巴乱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便知道她被点了哑穴,便要为她解穴,但常氏兄弟的点穴功夫非同小可,她仅懂的一点解穴法根本无法解开,无奈之下,周绮唯有先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李沅芷才脱困,跳起来抓住周绮便往外跳;之前,骆冰尚在犹豫要不要把周绮留下,到了这个时候,她无法不下定决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周绮的肩膀,周绮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顿时被制住,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眼看就要冲出车外,李沅芷忽觉手上一顿,心知不妙,回头看去,果见周绮己被骆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骆冰劈出,骆冰举掌相迎,两掌交击之下,李沅芷气虚力弱,掌力远不及骆冰强劲,浑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步,但她这时身在车厢边缘,这么一退间,脚下顿时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车外。
骆冰见李沅芷掉出车外,忙抢前欲把她制住,但当她冲到车缘时,己自慢了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车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
刚才这几下变化如兔起鹊落,周绮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骆冰点住了她的穴道,她才醒悟过来,不相信地瞪着骆冰道?“冰姐姐!你??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骆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视她,转头道?“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难你的,谁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来抵数的话,待会怎么向他们交待?”说话间,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后,回头便欲来救周绮,骆冰一面出手御敌,一面向外沉声道?“五哥六哥!这些人不是官兵,是来劫人的!”
常赫志闻言,向那头领冷笑道?“我就说你们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巧,原来是批假货??嘿嘿!既然如此,咱们兄弟就不客气了!”说着,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紧,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顿时间,围攻他们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节节败退。
女扮男装的霍青桐站在长街的另一方,离马车有二百步远,她见到手下们把人从车中抢出来了,以为调虎离山计己经成功,正想召人过来问问情况进展??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喂,我们停在这里干嘛?”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籁的妙音,却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喀丽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乱跳,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发现离她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了辆宽大马车,而那声音,就是在马车中传出的。马车旁站了几个护院打扮的汉子,看起来十分紧张,见到有人在打量他们,都警觉地回望过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怀疑,只望了一眼,便转回头去,然而,只是那匆匆一瞥,她己发现那马车的不凡之处?那几个护院不但气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而且太阳穴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难得一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平常见一个也难,更何况是拿他们来做保镖?由此而知,车内的人身份实在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一个随从打扮的人走近马车,低声向车内的人报告,车内人听完,向那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回头,招呼了两个护院过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边走去,看起来是要去干预的样子。
霍青桐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边,“呜呜”地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欢的家乡土谣??果然,才吹不了几句,霍青桐隐约听到车内那香香公主的声音道?“那是我家乡的歌谣,我要下去听一听!”,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卖力了。
才一会儿,霍青桐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似的,终于,车门打开,一个女子俏生生地走了下来,霍青桐偷眼看去,顿时惊喜万分?虽然比以前丰腴了一点,但那美得如天上谪仙的俏脸、那无邪的眼睛和高贵的神情,人间别无分号,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
香香公主见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张口欲呼,但随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顿时了解到她不方便与自己相见;她脑中连转数下,己然想到办法,转身收起了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马。
马车旁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见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请慢走!”
霍青桐勒住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说话,纤手一扬,马鞭狠狠地向他头上抽去,同时,脚尖又急又劲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怜那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过她这蓄心积虑、突如奇来的两记狠招?顿时被抽得头破血流,捂着胸口惨叫着往后便倒。
霍青桐这一击大出众人意料,那几个护院实在想不到她会这么平白无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抢上来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几人抢近,双腿一夹,胯下马如电般向他们反冲了过去,这几下变化如箭飞电闪,大出众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间,霍青桐一人一马己从他们身旁掠过,冲近马车,香香公主狂喜张臂,霍青桐纤手轻捞,把她带到马上,一带马头,向长街尾狂冲而去。
众人如梦初醒,吆喝着回身便追,霍青桐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把铁莲子又快又准地向众人盖头盖脑地洒去,众人狼狈避过,待要用暗器回击,又怕会误伤香香公主,唯有提气急追,但霍青桐马快,就这么一瞬间,早己去得远了??一早起来,福康安只觉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艰难地坐起身来,尽力伸了个大懒腰。坐了一会,他只觉精力和情绪又一点一点地重新出现了,便拉开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边,环顾四周,想起这个月来连奸红花会三个的美女,他的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赵半山、卫春华和徐天宏都曾经狠狠地羞辱过他,让他面目无光,这些天来,他把他们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拨弄得死去活来,也总算稍缓了心头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周绮,他的心又痛了起来?前阵子,周绮被押到他那里以后,他着实兴奋,由于他是带兵出身的,既不会嫌脏,也不会怕失身份,而且他以前也从未干过像周绮这种有名的反清侠女,所以虽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干过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不但当时就奸污了她,之后,更是放尽力量,不分昼夜地把她肆意凌辱了将近十天。
后来,他的手下又抓到了赵半山的侄女赵蓉,那时候,他的精神体力几乎全消耗在周绮身上了,一时间无法同时应付两个美女,于是便把周绮交给了几个心腹爱将尝鲜,自己则留下精力,专心对付赵蓉。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有几天,周绮便被别人救走了,连他那几个志趣相投的心腹爱将也一并被干掉了。
想到这里,福康安深吸了一口气,暗中安慰自己道?“还好这几天已让人把她的儿子送来了,有了这一个诱饵,她很快的就会乖乖的送上门来,到时候,一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脚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肉棒。”一想到让那刚烈不屈的女侠委屈地含着自己的肉棒,福康安心头的慾火腾地烧了起来??猛醒起那楚楚可怜的小妹妹,便阴笑地走前几步,来到房间中一张躺椅前面,一手抽开盖在椅子上的那张被子。
被子抽开,却见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年岁的美丽少女俯卧在椅子上面,她的四枝被分缚在椅子四角上,脸上泪痕宛然,娇弱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乾掉了的秽迹,而她的下体,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阴毛互相粘结缠绕着,娇小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布满了半乾的的血迹和精液??福康安见到那少女的可怜模样,不但没有生出半点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肉棒反而高高举起,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想做就做,从椅子旁捡走一瓶药膏,倒出来一点涂在那雄纠纠的肉棒上,顿时间,那肉棒变得通红明亮,油光闪闪。
福康安弯下身,摇动椅子下的一个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渐渐地向下降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会儿,随着椅子形状的改变,那少女娇小的臀部高高地耸了起来,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瓣裂缝无助地完全展露在福康安面前??福康安扣了两指膏药,把它涂在少女的花瓣裂缝上,“唔!”下体一阵清凉,令那少女在昏睡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福康安见她并未醒来,手上加劲,两根手指一下子没入了她那细嫩的阴道之中??“呀!”那少女只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从梦中醒了过来,只是,她才从恶梦中醒来,却又堕入了另一个可怕百倍的恶梦之中──福康安见她醒来,便拔出手指趴到她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胆颤的狂猛凶器,又再一次压在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就在这时,“咯!咯!咯!少爷!”管家傅安的声音在房外响起,福康安彷如未闻,腰间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鸣声中,大肉棒稳定地前进,一寸一寸地没入少女初开的阴道之中??“咯!咯!咯!少爷!”傅安那不识抬举的声音在房外再次响起,这一次,福康安烧得正旺的慾火被一下浇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满腔怒火,他停下了动作,怒问道?“他妈的!有什么屁赶快放!”
傅安战战兢兢地道?“少爷!高文魁高大人来了,说皇上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见您,现在正在大厅上等你,他??要您马上出去!”
听到皇帝紧急召见,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来得更快,道?“你去告诉高大人!说我更衣就来!再给我备马!”傅安领命而去。
福康安来到大厅,便见到乾隆身边的红人──文学待从高文魁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见他进来,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福康安见高文魁神色凝重,不禁大为惶恐,问道?“高大人!皇上召见得那么急!这个??这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高文魁看了看四周,低声向福康安道?“福统领,此次您祸事不小啊!”
福康安闻言一惊,追问道?“什么祸事?”
高文魁道?“今天早上,有人在街上劫走了香妃娘娘,还打伤了张相爷,后来,据被抓到的人供称,他们是红花会的!”
高文魁这几句话说得虽轻,听在福康安耳里,却是字字犹如晴天霹雳,听得他头上、身上、手上冷汗滚滚而下,颤声道?“这??这??”高文魁续道?“香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听说己怀了龙种,现在被人掳去,这个??这个??唉,皇上正为着这事龙颜大怒,您待会见到他老人家的时候,要小心说话才好啊!”福康安点头应是。
福康安甫进畅春园的议事厅,便见到乾隆负手站在厅中间,心里不禁狂呼糟糕;要知道乾隆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像这样坐不住的,忙抢上前去跪安。
乾隆听到福康安进来,猛地回身,喝道?“福康安!你这饭桶,朕让你去灭红花会,你都做了些什么?”说话间,眼中杀气大盛,竟有“一句应对得不妥,便要你人头落地”之意。
房内众人见乾隆发怒,顿时脚酸腿软,一阵“噗通!”之声,顿时跪了一地,福康安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么,唯有猛叩其头,并把“臣罪该万死!”的咀咒念完一遍又一遍??一会儿,乾隆见他头上己叩出了一个包,不禁想到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一软,暗叹了一声,道?“你不是说红花会己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吗?怎么还有这当街劫人之事?”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经过臣等两年来的策划和安排,过去这两个月内,红花会仅存的五个分舵己被完全捣毁,擒杀叛逆数千,当中还包括数名重要首领??”话未说完,己被乾隆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道?“朕不要听这些,朕问的是这当街劫人之事,你说,有什么解释?”
福康安叩头应道?“禀皇上,这当街劫人之事,臣刚才才听高大人略为提起,至于详情,实在不甚了了,可否??可否???”
乾隆冷笑道?“你不知道?好??我就给你时间,来人啊!带福康安去见见那些有关人等!”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乾隆见他慌慌张的,骂道?“混帐!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的!高文魁,你去看看!”高文魁正跪得脚酸,乘机站起身来,走到那太监面前,那太监把手上的一封信交给他。
高文魁走到乾隆面前,道?“禀皇上,有人送用箭书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的是香妃娘娘的亲笔,要呈皇上御启!”
乾隆闻言不置可否,道?“念!”
高文魁拆信后念道?“字付??现在我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你,你??你??这??这??”念没两句,双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乾隆心知不妙,把信拿了过来,只见信中写道?“字付乾隆大坏人,我现在和姐姐在一起,说不出的很快乐,因为我又可以和家人一起了。你这大坏蛋沾污了我的身子,又欺骗我说不会伤害我的族人和朋友,但你却根本没有遵守承诺!我失去了贞操,我对不起陈大哥,对不起死去了的族人和朋友,本应以死来洗去我的屈辱,但我怀了孩子,他是无罪的,不该跟我一起去死,所以我会先把他生下来,然后再死!你作恶多端,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看到这里,乾隆怒火冲霄,双手一阵乱扯,把那信扯得粉碎,众人从未见过乾隆发如此大的脾气,都噤若寒蝉地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半晌,乾隆目无表情地道?“高文魁!你来拟道旨,就说香妃思乡心切,私自出宫,着递去妃位,贬为庶人。”说完,向福康安道?“福康安,你给朕听着,朕限你三天之内,查出逃妃喀丽丝的下落。”福康安叩头应是。乾隆想了一想,还是不太放心,补充道?“朕要的是她的人,就算死了,也要给朕带回来。”这一句话说得冷森森的,听得众人背后发毛??这时,一辆马车停在北京北郊的官道上,车内,香香公主依依不舍地向霍青桐说道?“姐姐,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霍青桐应道?“当然不行,我们的救兵十几天后就到了,在他们来到之前,我要安排布置好一切,等他们一到,就立刻动手救人,这事干系太大,我不绝能交给别人,你放心吧!只要事情一办好,我马上就回家陪你!”
香香公主闻言,默默地搂住霍青桐道?“那你小心办事,我在家里等你!”
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己滚滚而下。霍青桐鼻子一酸,眼泪也流了出来,忙顺手擦去,扶起香香公主道?“好了!我们要回城了!”说完,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车外,李沅芷正和一个壮实汉子说话,见霍青桐出来,道?“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霍青桐道?“那喀丽丝和我们的救兵都全靠你了!”
李沅芷道?“我一定不负所托!”说完,踪身跳进马车。
霍青桐目送他们离去,掉转马头,一扬鞭,那马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过了几天,己快焦头烂额的福康安终接到消息,说香香公主己经西返回疆了,忙向乾隆报告。乾隆闻讯大感丢脸,胸中那腔希望香香公主回心转意的希冀顿时化作冲天的怒火,毫不犹豫地下令福康安率众追截,死活不论。
福康安走出宫外,心里稍安;为了查找香香公主的行踪,这几天来,他无日无夜地发公文、调人手,忙得天昏地暗的,现在一切底定,颈上的人头总算保住了,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想到香香公主那美绝天下的容色,福康安不禁又点可惜了起来?那么一个美得让人心碎的女子,如果能够一亲芳泽,就算是短上几年的命也值得,想到这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而诱人的念头驱走,大踏步去了。
当晚,福康安把常氏兄弟召到府里,摆下几样小菜,数壶美酒,和两人不分公私地闲聊了起来。
开始时,常氏兄弟尚有点拘紧,不太敢胡言乱语,但过不了多久,几杯老酒下肚后,一来酒量不佳,二来两人甚少向人吐露心事,那些自以得意之事憋在心里己久,难得有畅所欲言的机会,加上福康安的态度甚为友善,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两人的胆子慢慢地大了起来,越来越口没遮拦,渐渐地,他们的话题转到了女人身上。
说起女人,福康安在当朝实在不作第二人想,要知道他身为乾隆手下第一大红人,其好色之名又着,所以平常不但少不了春兰秋菊,连外国使节进贡过来的美女,也总会算上他的一份,因而他年纪虽轻,其性经验却丰富无比,比起常氏兄弟,相去何止天壤,加之他有心炫耀,说到西洋美女如何如何、东洋美女又如何如何,满汉蒙回藏无一倖免,黄白黑红莫不尽览,绘形绘声、连说带比,把常氏兄弟说得目瞪口呆、不住点头。
常氏兄弟见福康安说起这事来连一点保留也没有,便不再忌讳,待他说完,也把自己的经历一一说出,从当初如何奸淫师姑和师妹,说到最近如何奸淫骆冰,然后又如何地被李沅芷发现,他们又如何地追踪数百里,先奸小翠,再奸李沅芷,然后她又如何逃走,他们又如何将之擒下,说得满脸通红,口横飞,福康安见他们越讲越兴奋,知道他们离自己设下的陷阱越来越近,心中不禁暗笑。
说着说着,福康安突然拍了拍手,叫道?“傅安,把她们带进来!”话声刚落,房门“呀”的一声打了开来,傅安带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
常氏兄弟抬眼看去,顿时浑身一震,只见那几个女子身高腿长,容色美丽,竟都是福康安之前所说的西洋美女;她们的发色有红有金有黑有褐、肤色有似雪般白的,有像泥般褐的,也有如炭般黑的,都披着块又薄又透的轻纱,轻纱里面,除了重要部位上几块小得可怜的布块外,却是半缕不挂,走动间,乳摆臀摇,养眼异常,一时间,看得常氏兄弟心头砰砰乱跳,胯下的肉棒也应声弹起。
傅安把那几个西洋美女送到三人身边后,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间。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个美女搂入怀中,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不要客气,尽管自便!”
常氏兄弟闻言,不禁又惊又喜,但他们毕竟不是常人,虽然己目迷五色,但却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举杯道?“大帅,既然您这么看得起咱们兄弟,咱们也不说什么了,以后如果有什么用得着咱们兄弟的地方,只要您一句话,咱们万死不辞!”
福康安闻言大喜,笑着举杯道?“今天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