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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重生富贵公子(全)-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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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2:17: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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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重生富贵公子(全)-28-30

  

6

程远出击了。他在另一位朋友那儿打麻将,到了晚上十点多时,临时有一脚

不打了,结帐出场,场主要下场垫脚,程远却要求他另外找人。

「这麽晚了,找谁呀?」场主说。

「姓周的啊!」他故意随口而出∶「如果他场子里没人,找他来凑脚嘛!」



说的也是!场主拨电话过去,果然,周场主那儿没有局,他欣然允诺。



程远立即拨了通电话回家,是阿兰接的。



「叫老唐。」他轻声说。

老唐接过电话,程远依照他们事先的约定道∶「十二点半,去提货。」



「稳不稳?」老唐问。

「放心,货主跟我在一起,天亮前绝不会回去。」

他搁下电话不多久,周场主就赶到了,一见程远在场,立即就讪笑道∶「假

仙,最近生意如何?不会穷到用那些筹码出去花吧?」

「什麽?筹码能当钱花?」场主一头雾水。



「老周是逗趣的,别当真。」程远转移话题道∶「赶快上桌,我急着宰你们

呢?」

「行,再胡一把大四喜啊!」姓周的口不饶人。

「老程胡过大四喜?在你那儿?」场主好奇心很重。

「谁胡过大四喜?那多衰呀!」程远不得不打哈哈。

「是呀!我有个朋友的老妈,在大年夜里打家庭麻将,听了个大四喜,还没

胡到,在摸牌时心脏病就发作了,一命呜呼。」一位牌友说。

「你瞧,还没胡就挂了,真胡了还了得?」周场主附和道∶「接续而来的衰

运,连天王老子也挡不住。」

操你妈姓周的,你糗够了没有?想用这一招让我动气,待会再痛宰我?你休

想?这一套我还不了解?偏偏老子今晚心情特别好,就算这头被你削了个小的,

那一头可要捞回个大的,让你回去之後,气得跳楼自杀,见了阎王才知道是我程

某人设计的,悔之晚矣!哈,哈。



他一面洗牌一面冥想着∶就算你做鬼想找老子报仇,我也不怕,身边跟着一

个三世前的冤魂,我都有能力治得她服服贴贴,晚上照样压她骑她,还怕你这赌

鬼吗?他的情绪一顺畅,手风就颇顺,四圈下来抽屉内筹码堆了不少。

「老周,对不起,在下我今晚被点召,当了『赢长』。」他意气风发地说。



「才四圈牌,别急。」他更老神在在。

当然不急,他看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该出发啦!



是的,唐老鸭师徒二人的确出发了,抵达目标後,师父亲自出马,门锁极快

应声而开。他们蹑手蹑脚进了门,一片漆黑,再分头看了两个房间,果然是间空

屋。在卧室衣柜内的一个角落,找着了周场主的保险柜。

「通仔,闪开点,别碍我事。」老唐挥挥手示意徒弟离开。通仔正乐得到别

处去搜刮,遂从床头开始。



「一摸五,五台。」程远推倒牌得意地道∶「门清一摸三,三暗坎两台,共

五台。」



「这小子今天踩到狗屎了,还好我没下来。」场主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上个厕所。」周场主说,听得出咬牙切齿。



「去作法吗?」程远调侃他∶「记得是马桶右边,别摸错了。」

我知道你是好国民,一定不赌博。大凡赌博之人最怕洗手,会衰,把好运给

洗掉了;以此反证,手越脏越佳,而上厕所作法正是指此,因为马桶脏嘛,摸过

马桶的手那还了得,变成奶油桂花手了呢!这位周场主作的法可更毒了,他是直

接尿在右手上,所谓的「下猛药」是也!



这当儿,老唐的手可不是奶油桂花手,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手技久未用生

疏了,总之,他满头大汗仍未打开保险柜来。失手事小,失节事大,万一传扬出

去,他唐老鸭的名号从此就作废了。他再蹲伏下去,仔细听锁齿转动的声音。

「师父,不要急,时间多得是。」通仔端了一杯酒递过来∶「好酒耶!陈年

白兰地,先喝一口。」



「有没有卤菜?」他师父抬起头问。



「没有。要不要我下楼买?」



「买你妈个头。」师父扬起身子一巴掌挥过去,打在他的脑壳上∶「小养

的,咱作案是何等神圣之事,你居然喝起酒来,你以为是开派对啊!误了事怎麽

办?像你这种沉不住气的荒唐徒弟,在外头千万别报我的名号,说是我徒弟,丢

人呐!给我滚一边去。」



通仔暗暗骂了几句,一杯乾了它离开。



周场主大概是功夫差劲,用了这一招,手风反倒越来越背,连听三六九螺丝

脚牌,也会放程远独听的炮,气个七窍生烟。



「又要上厕所啦!」程远穷追猛打∶「没关系,我连庄也不忌讳,你尽早去

作法,免得憋成尿毒症,我可担待不起。」



「留点口德好不好?」场主看不过去∶「老周还是你建议我找他来的,干嘛

呀!」



操你妈,这话岂不是掀了我的底?等老周回家一瞧,千想万想难保不会想到

我头上来,那还了得?



开不了这小小的一个保险箱那还了得?老唐凝伸再转了几回,感觉转盘有些

松动,轻轻一扳锁把,他笑了起来。识途老马,真是当之无愧呀!不过当门一打

开,他笑不出来了,除了几张支票外,就孤伶伶地一小叠千元钞,拿在手中一

掂,不用数也知道不会超过十万元。



他怒气冲冲地返抵客厅,却发现那不肖徒儿已喝掉大半瓶白兰地,醉倒沙发

上了。



「起床啦!」他一脚踹过去∶「无用到极点。」



小徒儿揉揉惺忪的眼睛问∶「得手了吗?师父。」

「回家再说。」他恨恨地回话。



原本打得极优闲的程远,自从被场主点破是他要老周来的之後,心事重重,

手风急转直下,到天亮前这四圈又吐回去不少,他知道这牌打烂了,不得不收场。



「我不玩了,换人吧!」他跟场主说。



「这个时间你叫我到哪找脚?」场主不悦地道。



「要不你下来垫脚,要不散场,我还有事┅」他心虚地说∶「零头不算,兑

筹码来。」

7

高森在板桥大街小巷绕了许久,感觉有点累了,看见远方有一座公园,便往

前骑去。

在公园的树荫下有几座凉椅,他偏偏选择了地上有许多菸蒂的那座而舍弃其

他,仔细一瞧,其中有个菸蒂尚未熄灭,显见坐他这位置的人才刚走。



阿兰也是会抽菸之人,他晓得的,因此,他幻想着刚坐於此的人是阿兰;他

幻想着他们二人肩并肩的坐於此,吸着菸,偶而聊几句童年往事,从早晨直到昏

暮、从发黑直到发白,就此过去一生。



啊!就此过去一生,又何妨?人有各自的生活方式,高森在此时此刻选择这

种方式,无可厚非也不容置喙。



相信你一定知道这座位是阿兰刚坐过的了,也相信你一定以为这又是我刻意

安排的了。其实你错了,那真是造物者的安排而非我。历史的进程中出现过无数

次的巧合,令人不敢置信的,难道是我干的吗?



总之,这个巧合高森绝对是被蒙在鼓里的,遂呆坐那儿遐想而没有行动,事

实上,阿兰卧房的窗口他还可望见呢!隔着那一扇窗,真正相爱的俩人却无缘相

会,是不是够残忍的了。



疲倦得浑浑噩噩的他,蒙蒙胧胧中返回年轻时代,那时正是他和阿兰初次发

生性事之时。他读大学放暑假返回屏东打工的事了,阿兰则在她朋友的理发店内

帮佣。休假时他到她店里去磨菇,光洗个头便耗去整晚,由於有外人在场,就像

个傻小子似的乾坐一旁看报纸,连其馀客人逗弄或调戏阿兰,他也不敢吭一声,

令她朋友看不过去。

「我有事先走了,门交给你关。」阿兰她朋友在临下班前对她吩咐道。

她一走,整个理发厅就剩他们这一对情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阿兰似乎心

里有数,将大门关了,也将他俩人皆关在这里面,形成了一个小天地。

「你怕不怕?」他突然问。

「怕什麽?」她问。

「如果我对你怎样呢?」他再问。

「什麽怎样?你想做什麽?」她又反问。

他沉吟不语了,不知道这少女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你坐上来。」她指指那张理发椅。

「我洗过头了呀!」

「你坐上来就知道了。」阿兰故作神秘地道。

高森坐了上去,她将椅子放倒,让他躺在她身前,然後用纤纤玉指在他太阳

穴两边按捏。

「怎样?」过了一会她问。

「很舒服。」他答。

「我想试试我学的按摩技术。」她像花一般绽笑起来。

「原来你把我当成是试验品?」他故作羞怒状。

「现成的嘛!而且不要钱,还不满意?」她也笑了。

「当然不满意,除非你┅」

「怎样?」

「亲我。」他才说完便双手勾住她脖子,将她一把拉下,嘴与嘴对上了。



漫长的相吻中,俩人皆忘情了,不过是呈倒反相吻的姿势,终究不习惯,遂

在过程中逐渐移转身体,终於二人相叠在理发椅上。

他躺在下位一面吻一面用双手撩起她的裙子,极好奇地探索她的臀部;她没

有抵抗,只是舌尖更努力地向他喉咙伸。

这是一个讯息。他遂伸长了手臂更往下探,直抵她的花心。手指一插入时,

她的反应是咬住了他的舌尖,教他疼得大张嘴唇,猛抽出舌头。

「会痛耶!」他道。

「我也会痛耶!」她亦说。

他不想再对话,急速剥去她上衣,一口咬住她乳头,吸吮着那少女的乳香,

而手指则仍在她阴洞内挖来探去。

「乌鲁谷,不要,不要┅」她扬起了上半身,一脸痛苦的表情,甚至捂住了

双乳不让他啃啮。



「马来幽默,别怕。」他正在兴头上,越发不能控制∶「我们都是第一次,

给我吧!」



「我会娶你,给我。」他命令。



「乌鲁谷,我爱你。」她嚷道。

他没有再徵求她的同意,一把撕扯下她内裤,用手在她阴门外边摩婆着;只

见她下身高高抬起,彷佛要他更深入似的。他的手指在她阴穴内抠呀抠的,流出

了许多他不明白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涧至他身上。

直觉上他知道她更进入了状况,就紧紧拥住她,让二人的身体更加密合;这

样光着身子在上位的她,阴部便顶着他的下体,两情人不自禁地左右摇摆臀部,

使下体互相摩擦;可是他下身裤子仍未除,裤档高高耸起,胀得他极难过,不得

不喊道∶「我受不了了,妹妹,我要┅要脱裤子。」

她耳闻他说的话,便腾出一只手为他解裤带,不甚熟稔;他只好配合她用手

拉扯裤子,通力合作下,连内裤也一起扯脱了,下阴便面对面地顶在一块。

高森摇动着他的宝贝,却怎麽也顶不进去,很是着急,只好轻轻地在她身旁

唤道∶「好妹妹,拜托,帮我一下。」

她用手抓住他的阳具,导正了方向,一下便插了进去了;别慌,才只一半而

已,不过也教她哀嚎了一声。



她挺起下半身,使阴阳脱离了,然後皱着眉跟他说∶「我会疼呀!你的那个

好粗哟!」



「进去就好了,别紧张。」他说。



这会,他只有自己动手了。他也是伸长手臂握住自己的弟弟,顺着她的阴水

一下便滑入洞口,鼓足了勇气向里面狠狠一插,她立即大声地叫起来。

他顾不了这麽许多,再用力抽动起来,她的双手死死掐住他肩膀,眉头完全

纠结在一块,尽力忍受着,而他则横下心来,直捣黄龙,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渐渐地,她的手指放松了,声音也由哀鸣转为淫叫,且下体会自动配合他上

下摆动。过了一会,她再次俯下身吻他,使二人的重要三点部位完全接合。吻过

好一阵後,他突然脱离她的嘴,在她身边唤道∶「妹妹,我的小弟弟好胀,我想

尿尿。」

「先别尿,我问你,姓周的到底跟你有什麽仇?」



「有仇还能跟我同桌打麻将?」他避开这话题。

※※※※※

「就只有这些,不可能吧?」



「我看只是一个小场子吧,你自己心里明白。现金五万,其馀全是支票及借

据,形同废纸。」唐老鸭摆在茶上的现金只是周场主保险箱中的一半,另一半

已揣入他口袋中了,连他徒儿也不知晓。



程远坐下检阅那些支票和借据,对他们的确没什麽鸟用,虽然加起来数目不

小;支票一定会被挂失,贸然去领风险太大,借据则便宜了那些打麻将输到借贷

的人;不过,最惨的可是姓周的痞子,十足被修理了。



周场主脑筋反应够快,他先打电话报警备案,然後拿出他的帐本,找出开支

票之人,一一电话通知将支票挂失,然後开始猜想是否熟人下的手?

我操┅他用力一击茶。周场主拍茶的手隐隐作痛,不过他终於搞懂了,

是假仙那贼痞子恶意整他的。

假仙为报上回在他这儿赢钱不算的仇,便跟人合夥整他;他先在那场主家打

牌,等缺脚时,马上建议场主找他来垫脚,然後跟他的合夥人通风报信,去洗劫

他家。更呕的是,连麻将桌上也赢了他一笔。至於假仙的合夥人是谁?用屁眼想

都知道,唐老鸭准跑不掉。

「我操┅」程远几乎和周场主同时骂出∶「那保险箱说不定是个幌子,他的

钱一定藏在别处。」

「好啦!别演戏了假仙,这笔帐我们该怎麽算?」老唐转头看看他徒儿,後

者似乎已绷紧筋肉,准备行动了。



偏在这时杜幽兰从公园返回了,发觉客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便假装在厨房

洗碗,观察动静。在唐老鸭面前,现在的程远才是煮熟的鸭子飞都飞不掉了呢!



「这样吧!五万块全归你们,算我白提供消息了,好吗?」程远慷慨地道∶

「其实光昨晚陪姓周的打那场麻将,我输掉的就不止这个数目。」

「那是当然。」老唐皮笑肉不笑∶「五万是起码的走路费。我这麽说吧,假

仙,就当我们是帮你报仇,是不是还得多付些?」

「喂!老唐,你他妈对不对呀!玩真的吗?忘了你在跑路?是谁给你伸的援

手?」他动怒了。



「一码归一码,如果你跟我明说要整那姓周的,我老唐二话不说帮到底,而

且分文不收,算还你一个情,可是你唬弄老子就不一样了,平生我最恨别人耍我

的。」老唐想到自己为了开那小小的保险箱,险些毁掉一世英名就恨。

「那你想怎样?」他望了厨房一眼,暗自测量一把菜刀和他之间的距离,同

时,他也看到阿兰惊悸的眼瞳。



「再二十万,立刻走人。」老唐稳稳地道。



「二十万?」他一面说一面走向厨房∶「你他妈狮子大开口呀!」

「站住。」徒儿通仔吼了起来∶「你想干什麽?」



「我,我┅拿菜刀呀!」他一个箭步冲向流理台。



就在此时,经过打击刺激,把周场主的思路彻底打开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抓起话筒拨了起来。



「喂,兄弟,好久不见。」他说。

「有事吗?」对方答。

「上回角头老大宾士车被窃的事还记得吗?」

「是通缉唐老鸭的事对不对?」

「是,是。」他喜形於色∶「我知道老唐的下落。」

「那好呀!我就不通知老大了,直接派兄弟抓住他之後,再跟老大邀功。」

「不是有奖金吗?」他不太好意思地启齿了。

「兄弟,别图这个。」对方显然是叹了一口气∶「帮老大出了口气,还怕以

後会没好处?」



「是,是。」他更开心了∶「唐老鸭在板桥,是他的一个搭档叫假仙的收容

了他。」



绰号假仙的人哪有收容人家又持刀要砍人之理?这个可怜的主人实在是被客

人逼急了,不得不先下手为强。顿时,老唐顺手抄了一个衣架在手,通仔则持了

张椅子防身,客厅内剑拔弩张。

「你们干什麽?」阿兰冲出厨房横挡在双方中间∶「不要吓死人好不好?」

「都是你老公,设计陷害我们。」老唐叫道。

「少听他胡扯,我帮他们,居然恩将仇报,想坑我。」程远也吼起来。

「不要!我拜托你们。」阿兰哀求;「可能是一场误会,放下东西来谈好不

好?」

「误会?你老公叫我们去偷他朋友的保险箱,结果里面只有这麽点钱。」老

唐指指桌面续道∶「为这个冒这麽大风险,值不值得,你说。」

「你们是小偷?」阿兰惊讶地问。

「你老公也不是什麽好东西。」老唐回道∶「他专门伪造证件,你还以为他

是刻钢板的吗?别傻了。」

「你┅」她转头望着程远,脸色开始变幻了,由晴转阴,由惊变呆。

「至少比你这三只手的强吧!」程远晃动菜刀恫吓∶「今天老子就要把你那

第三只手砍下来煮宵夜吃。」

「你敢┅」老唐看着背对他的阿兰,霍然冲向前,用那衣架弯绕住她颈部,

一把向後拖∶「别怪我心狠,这可是你的女人。」

「你干嘛┅」阿兰挣扎地叫道。

程远并未放下菜刀,反倒狞笑起来∶「老唐,谢啦,弄死她往後我活得更爽

快。你知不知道,松木师说她是我三世前的仇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会要我老命,

我躲都来不及了呢!任凭你处置。」



「操他妈,你看到投有,这就是你老公的嘴脸。」老唐对她说∶「人家说他

很小人,今天总算见着了。」



「你又强到哪去?抓着个弱女人要胁。」程远也不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瞧,人跟人是比强比大的,你可曾见过比烂比

贱的?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

正在他们斗嘴之际,冷不设防通仔从旁将那张椅子朝程远扔了过去,砸中了

他;跟着通仔跃上前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腕,朝後一扳,他痛得就弃了械。

「程老狗,就凭你?」通仔居然学起电视剧侠士修理奸臣或恶太监的口吻,

咬牙切齿地再用力撇他的手臂,痛得程老狗哎的叫出声。

「好了,一切搞定,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老唐轻松地道。



「师父。」通仔邪邪地说∶「程老狗既然不要这个女人,那交给我们发落好

了。」



这小痞子真是连续剧看多了,「发落」这种词也能琅琅上口,难不成他自以

为是包青天了?



「通仔┅」在通仔前边俯首的程老狗急急说∶「你要她,让给你,你知道番

婆的床上功夫吧!包准教你爽死,只要,只要你放了我┅」



「好徒弟,千万别乱来。」老唐制止他道∶「这种事传出江湖去,会被人耻

笑就很难混了。我们只要他交出钱来,还怕没有女人?」

「我真的没钱嘛,不信你搜。」程远嚷道。

「家里当然没钱,银行就不一定了。」老唐冷笑道∶「通仔,搜他皮夹。」

通仔得令,在他口袋乱搜一阵,取出了一叠钞票和两张提款卡,老唐见到现

钞早猜到它来自何处了。

「这是昨晚赢的钱对不对?居然还骗说输了不少,妈的,假仙你一直把我当

三岁小孩耍。」

「两张提款卡有没钱?」通仔问。

「没有。」他才说完手就被扭得椎心之痛,立即改口说∶「有。」

「多少?」

「我也不清楚,够给你们的了。」

「师父,怎麽办?」

老唐尚未答覆,杜幽兰便开口了∶「我去提。」

9

高森做完一场白白梦,才返回李兄弟家,姓何的记者就来电话了。

「好消息。」他开门见山说∶「唐老鸭现身了。」

「在哪里?新店吗?」高森急忙问。

「不。」他卖了个关子,在电话那头似乎点香菸,然後才缓缓道∶「你说巧

不巧,这老家伙居然藏在你住的地方,板桥。」

「快告诉我地址,我要报警。」

「兄弟,你多大年纪了?」对方莫名其妙地问。

他一头雾水,不过脾气好,仍老老实实地答∶「三十。」

「你看看,都这种岁数了还这麽沉不住气,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

「是,是。」他在电话这头苦笑,摇了摇头。这位老成的何记者待事情办完

後,他真想邀他南游一趟,找回他失去的一些天真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外边放出的几条线,其中一条今天回答了,说老唐被

他一个拍档绰号叫「假仙」的家伙藏起来的。这假仙是个伪造高手,一个造假证

件、一个窃车,正好搭配在一块,所以这条线索真实性相当高。」



「通仔呢?」他打断他的话问。



「你又来了,兄弟。」对方叹了口气∶「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通仔极可能

是他徒子徒孙,找到唐老鸭还怕胞了他?我,我说到哪了,哦,对了,对方报出

这条线索特别提到,他们这一挂打算先采取行动抓老唐,向那角头老大邀功,所

以跟我提出三个条件∶一、不准报条子。二、三日内不准见报。三、见报不准提

帮派的名字。所以,你说要报警不是害死我?」

「兄弟,对不起。」他诚意地道歉∶「那我接下去该怎麽走?请指教。」

何姓记者沉吟了会方回答∶「这样吧!晚上会有行动,你在家等我电话,我

们一起出发。」

10

阿兰提出她去提钱的事,又引起了一番争执。现在,四人皆坐在沙发上,程

远和阿兰在内,唐老鸭和通仔在外,通仔还握有那把菜刀,所以整个场面还是被

师徒二人控制住。

「我们怎能相信你?」老唐抽着菸问∶「万一你卷款潜逃,或者乾脆报警,

我们岂不倒大楣了?」

「我也不能相信你们呀!」程远一直转动他右手臂,以减轻馀痛∶「要是你

们多提了,吃亏的不是我吗?」



「提二十万是守信用,多提是你活该。」老唐占上风声音大∶「想这存摺里

的钱,还不是我跟众徒弟们多年的风险所得,被你吃人不吐骨头吞了而已,伪造

个证件有啥技术,真他妈敲竹杠。」

「是嘛!是嘛!」通仔晃动着菜刀应和着。

「你说话得凭良心呀老唐,我可没用刀架在你脖子上做生意。」程远望着通

仔手中的刀道∶「我熬不住了,我要弄点安来吸。」

「我肚子也好饿。」通仔看看手表道∶「师父,快两点了,早、中饭都没吃

耶!」

「少罗噱。」老唐下指令∶「先解决提款的事。不要用提款卡,存摺交出来

赶三点半。」

「我去拿,我知道存摺和印章在哪。」阿兰说。

「贱女人┅」程远大声骂道∶「早不该听松木的话,给你喝什麽符水,喝毒

药毒死你三世冤魂差不多。」

「原来你最近对我好,都是有用意的。」杜幽兰冷哼了一声,转对老唐说∶

「你以为我会依恋这种男人,我恨不得他死。让我去提钱,把它提个精光。」

「不,不。」老唐沉吟了一会,说∶「我还是不相信你,这样吧,我跟你一

起去。」

「我呢?师父。」通仔问。

「废话,当然是看管住假仙,我会帮你带吃的上来。」

「我要安┅」假仙开始吵嚷。

「去。」老唐吩咐通仔∶「带他到卧房让他吸个过瘾。死了最好,反正以後

不会跟他合作了。」

11

杜幽兰带着程远的身分证、图章和存摺,被老唐挟着出门了。二本存摺各有

十八万及六万元存款,提二十万所剩也不多了。

老唐十分谨慎,要她骑摩托车,他则在後座环抱住她的腰,防她乱来。到了

银行门口,看见有警察把守,他压低声音在她身旁说∶「听好,我无心害你,希

望你也别害我。你快去把钱提出来,我放你自由,再也不用跟着那杂碎了。」

他放阿兰进入银行去了,自己则在外边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心

愈发忐忑,看那警察时不时地出现在门口,他有一股加油逃跑的冲动。似乎经过

一年那麽长久的时间,总算见到阿兰提了个纸袋从银行内出来,他悬在喉头的心

方才放下。

「好女孩。」老唐赞道∶「走,到第二家去,把钱全部都提光,剩下的那四

万,我送给

你。」



「我不要。」她断然说∶「我要走,你刚才不是说肯放我走。」



老唐未接腔,还是让她骑车,在後面抱住了她。从第二家银行顺利地提完款

後,老唐环抱她腰的手不老实地往上挪移了,压住她的乳房。她没有反抗,只是

专注地骑车。



「丫头,跟着我好不好?」老唐在她身旁说∶「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绝不

像程远那狗娘养的只会欺负你。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只要你点头,我们连家都

不要回,直接远走高飞,从此隐姓埋名,返回你老家过日子,如何?」

你瞧!这不要脸的老家伙心机多重?起初他徒儿想打阿兰的主意,他以江湖

道义骂他一顿,之後,阿兰要帮他们提款,他又以怕她逃跑为理由,便要架她出

来,原来是有这麽一堆私心话想向她吐露呢!

可不是我要骂得难听,在江湖上称这种人为「老养的」。满嘴江湖道义、

伦理的老唐,原形毕露在最後这节骨眼上。

回到家附近的那座公园时,她骤然煞住车,老唐立即缩回搁错位置的那双魔

爪,欣喜地问∶「你决定了吗,好丫头,就别回去了。」

「不,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她下了摩托车说。

「好,好。」他轻拍她肩道∶「随你的意。」

杜幽兰来到她惯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燃起了菸;地上仍有她早上坐在这儿留

下的菸蒂。不过,有几截不同菸嘴的。高森也是抽菸之人,会不会是他留下的?

阿兰哑然失笑,怎麽可能?四百多公里外之人。

「你答应了?我看见你笑了。」老唐在一旁追问。

她未答腔。怎麽又会想念起高森了呢?从屏东返回台北之後,面对热情的程

远,她又重燃起希望,遂将高森从记忆浅处逐渐往深处推移;如果将脑袋中的记

忆库划分为一层层的柜子,那麽就是她亲手将他从随手可取的柜子,挪移至最底

层的柜子里了。这是现实问题,不能怪她,不过她仍深深自责。

当她自以为她终将有一个完美的归宿时,她只能先看眼前了;最底层的柜子

虽不至於永远埋藏着,但极少极少再有翻动它的意念了。

现在,她的男人的形象整个地破减,不但是回到了从前的恶劣,甚至更为可

怕,使她茫然了。哀莫大於心死,此刻的她完全体会到;心死了,其他的还用说

吗?所以她什麽都不在乎了,回去或不回去、跟老唐或不跟、生或死,又有什麽

差别呢?

唯一值得留念的,或许还是藏在最底层的那个柜子吧!她自然又主动地重新

将它挪移至随手可取的位置,并且抹拭了上头的灰尘,教它能保持永恒。此外,

她别无欲念;若硬说有,就是想大醉一场。

「我想喝杯酒。」她突然开口了∶「不,我想喝很多很多,醉死为止。」

「然後呢?」唐老鸭兴奋地问。

「随便你。」

「好。」他笑得眼睛都不见了∶「到哪喝?」

「回家去,喝完就收拾东西上路。」

12

他们买了一堆酒菜,方才推门进屋就傻了眼。整个形势丕变。若以历史学家

评断朝代更迭的眼光来看,未免太快了吧!只能说是历史的缩影。通仔像一条猪

一般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条毛巾,嗯嗯啊啊唤着,而那条他口中的程老

狗反而手持菜刀,扬起对着老唐的头。

「怎麽,怎麽回事?」老唐给吓呆了,适才要跟阿兰远走高飞的邪念全吓跑

了。

「唐老爷,别怕,让我跟您好好解释一下。」程远这会露出了小人的嘴脸∶

「您这徒儿的毛病又不止您一人晓得。我告诉他,酒柜里有一瓶上好的威士忌,

是我在国外旅游时特地带回来的,他一见到杜康老爷就臣服了,我还劝他,空着

肚子少喝一点哩!他偏不听,酒一下肚便敌友不分啦!我真担心您太早回来,穿

帮了,还好您很配合,直到他醉得差不多了,我才动手捆绑他,可是他又鸡毛子

乱吼,逼得我只好塞住他的大嘴巴。」

「真是贪杯大嘴巴,不知误了多少事?」老唐又转头对幽兰说∶「你看吧!

要是听了我的话别回来,一点事都没有。」

「什麽意思?」程远问。

「哼,你还好意思问?」阿兰面无表情地道∶「你的女人被别人欺负了,你

带绿帽子很好看是不是?」

「难怪这麽久没回来,他对你怎样了?」程远一手扯住老唐臂膀,一把刀架

在他颈上问。



「提完钱以後,他坐在我後面,双手猛抓我的胸部,还要我跟他远走高飞。

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一直拖延时间,在公园内就坐了好久,还买了酒菜,打算

万一你没摆脱通仔,再上来灌醉他们。」阿兰仍是面无表情地说。

「有你的,那钱呢?」程远问。

「在老唐身上。」她答。

他迅速地从老唐的身上搜刮走了那笔款子,算算恰是二十万,遂对阿兰道∶

「番婆仔好,就是老实。」

「他要我多提,说送给我跑路我都没要。」

「你这个贱女人,乱说谎。」这会换老唐骂她了。

「呸!她可是我的好女人。」程远欢欣道∶「老子一顿安公子伺候得精神大

振,慢慢再来折磨你们。」

「老唐呢?不绑起来吗?待会跑掉怎麽办?」她问。

「当然要。」程远转对唐老鸭说∶「乖乖给我坐在椅子上,让你尝尝五花大

绑的滋味。」



在他菜刀的淫威下,老唐就坐下了,还帮助他拉扯绳子,一副就范的姿熊。

「假仙,拜托你,让我徒弟松口气,把他嘴里的毛巾拿掉好不好?」老唐在

他捆绑之时哀求道。

「不行。」杜幽兰厉声道∶「苦头慢慢吃。」

她坐在沙发椅上,将菜肴一一打开,然後开了瓶酒,连杯子都不用就直接灌

起来。

「喂喂,别喝醉了。」程远也在她畔旁坐下∶「这两个家伙可松懈不得,万

一逃脱了会倒大楣,都是小人呐!整起人来可有一套。」

「我们都是小人,谁怕谁?」阿兰说着又灌了口酒。

程远顾不了许多亦吃喝起来,瞧他那副馋相,肚子是真的饿了。

「喂,阿兰。」他补了一口酒道∶「刚才他们得势时,我说的那些话全是谎

言,就为了要哄他们,以为我们起内讧的,其实是我在找机会,你明白吗?」

「我当然知道。」她频频饮酒,什麽都不在意地说道∶「我不会让他们整你

的,老公。」



「知道就好。」程远开心地笑了∶「等这事情过去以後,我再陪你回家乡一

趟。」

他说完这话,仍不忘啐骂松木师那老瞎子一声。二人喝得愉快,不觉暮色掩

至。

13

不止他们二人,连高森也不知暮之将至。

这一天很奇怪,他才在早晨做了那麽个白日梦,看见了他和阿兰的最初接触

--也就是在理发厅内的第一次接触,不过就在这个下午,他又梦见了和颜如玉

的第一次接触。

那一天,他应邀到雾台村喝酒,请客的那主人家就在如玉她家下边,隔了一

个坡。他喝到一半时,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在那种场合,这是极稀松平常而不

会有人注意的,但主人的女儿迎上前偏就拉住她,牵她入了席。

高森望着坐在对面的她,忽然酒醒了三分之一;他不知道这是谁家的丫头,

只觉得明亮耀眼。在旁人的介绍下,他有了个概念,抓起酒杯就敬她;她羞答答

地略扬了扬杯子,以示矜持,更令他想追求下去。

「乌鲁谷,颜如玉是你小妹的同学哩!」有人提醒他∶「也算是你妹妹,你

不能追她。」

「高大哥我久仰大名了。」颜如玉道。

「为什麽不能追?亲上加亲呀!」他反驳道。

「你在开玩笑。」如玉笑得像一朵花般绽开。

他兴奋起来,藉着酒意起身拉她跳舞;这一舞,就从室内舞到室外。

「大哥,里面的人在看呐!」如玉偎在他怀中提醒他。

「怕什麽?」他半醉不醉地说∶「你未嫁,我未娶,ㄍ一梭多不行吗?」

就为了这一句话,如玉不说话了,随他边跳边牵引地到了学校旁边。

「这是我母校,也是你的吗?」他牵着她的手问。

「废话,他们不是说我是你小妹的同学?」她笑说。

「啊!对呀!」他再牵引她走到升旗台∶「我曾在这里升过旗呢!」

「那我一定见过。」她在回想着一个理着光头的小学生,站在此地升旗的模

样。

一轮明月从那旗竿上直贯而下,恰恰将他们二人罩住了。在这样月色下,他

搂住她亲吻了上去。

好一会,她探出舌头说∶「你这动作代表什麽?」

他考虑了一会才道∶「我要你。」

跟着,他的动作转趋激烈,由她的脸颊开始一直往下狂吻,到她胸部时,她

遮住了;但他毫不理会地将她的手挪开,继续吻她的乳头。

「大哥,不要┅不可以┅我们┅」她唤道。

他未理会,非但用力吸吮她的乳头,一只手且向她的阴部探去,插入内裤之

际,她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想伸手阻挡,却转为撕扯他的头发。

「啊┅哥哥你好坏,你┅你在┅干什麽?」她一面浪叫一面高高抬起臀部,

显然是言不由衷,身体不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已从阿兰那儿初尝禁果的他完全了解女人内心的渴望,两根指头便努力在她

花心内翻搅剪动,浪水立即盈满了,顺着阴道悄然滑落。

他将两个乳头都吸吮过一遍後,转而亲吻她的脖子,才一会儿,她便忍受不

住地抬起他的头,嘴像吸盘一般直接吸住他的嘴,紧紧不放,她的舌头则与他的

舌头像条龙般缠斗;不仅如此,她的手也探入他的胸膛,捏住他的乳头,死死掐

它,扭转它,痛得他蹙了眉头。

他突然反转她的身体,将她拥入怀中,然後一边嗅着她的发香、一边脱她衣

物;脱光之後,他玩弄她的阴唇,听着头顶上被风吹得啪啪响的旗声,黑暗中竟

感觉是与杜幽兰在做爱。她不安地扭动下躯,双手则反转过去解他的裤带,松脱

後猛然伸入内裤,抓住他那具充血的肉棒,紧紧握住它上下筛动起来。

他受到极度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她的身体便往自己阳具上放,准极

了,那小洞穴分毫不差地落在他小弟弟上,一下子吞了它,简直是连根没入。

他们二人同时间嗯啊地叫了起来,开始互相摩擦、往复、扭动着,月光下性

器官发出的唧唧声十分清脆。

他双手绕过她身体交叠地各握住一个乳房,一会轻揉、一会使劲搓、一会又

捏乳头,如此亲昵地接触令她快活极了;仰着头,双手抱紧他颈脖,继续吻他的

唇。

这姿势对她而言挺辛苦的,遂从他的身上滑脱出来,仰躺在地,等待他的君

临。他翻身骑上了她、硕大的「君王」很快地回到了「宫殿」,长驱直入地往复

抽动,双方均在兴奋中忘却了痛苦。

她的背及他的膝均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平台上摩擦,换做平日早受不了了,但

这时却毫无感觉,等到筋疲力尽时,那痛楚才逐渐感觉得出来。

他停住了,一个大翻转,让她居於上位,在月光下,静静地欣赏她丰满的上

半身躯,甚为爱怜地抚摸着她。二人就这样互相望着,微微喘着,等待下一回合

的攻势。

她开始行动了,臀部稍稍一扭动,阴唇便夹住了他阳具,再一下滑便含住了

它;接着,她闭起了眼,猛烈摇撼身体,愈来愈快,嘴里还嘶嘶地址着气。

「啊┅」他差点叫出「阿兰」来,遂赶快改口∶「啊,我受不了┅用力,再

快一点。」



他抬起头一口咬住她的乳房,双手紧紧掐住她两片屁股肉,在最後时刻,使

劲向上一顶,然後停住不动了。

啪啪旗响,月光轻柔,一切皆永恒了。

永恒是假象,包括电话铃响。

「喂,兄弟。」是何记者的声音∶「我已经在你家楼下,该出发了。」

14

我答应过要带你去偷窥高森和颜如玉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刚才我已实践了诺

言;他们在国小的升旗台上做爱,我们则当到学校夜游,无意中看到好戏的小学

生。

你有没有感到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甚至看完後还问我∶「他们在干什麽?

好心噢!」

我肯定偷窥是一种病态,不过,我偷窥是为了写小说,而你偷窥则是为了看

小说,所以我们都是健康的。

可是,那天晚上阿兰的行为算不算是病态呢?

她喝完了最後一杯酒後,猝然将杯子砸碎,然後捏起一块碎片,走到通仔面

前,扯出他嘴中的布条说∶「你,你不是┅想要找我吗?现在就┅好好陪陪你┅

玩一玩。」

「你别乱来哟,番婆。」通仔紧张地嚷着。

「好,好,用劲玩。」喝得亦差不多的程远高兴地拍着手。

在数公里之遥的高森和何姓记者却是握了手。对方是个大块头,留有浓密的

胡子,倒像是道上的大哥。

「快上车,迟了就错过一场好戏了。」何记者催促他道。

「兄弟们呢?」他跨上车问。

「已经出发啦!」何记者一踩油门飙了出去。

杜幽兰这回可是真发飙了,她一把扯脱通仔的衬衫,却突然温柔地抚摸着他

的胸膛道∶「好┅结实哟┅做起爱来┅一一定好好棒啊┅」

「嫂子。」原本喝醉了才被捆绑住的通仔,这会完全被吓醒了∶「原谅我,

下次不敢了。」



「别怕,乖。」她话才说完,碎玻璃片猛然朝他胸膛上划去,在双乳头上方

横过。

通仔惨叫一声,血丝立即渗了出来。他痛得急欲挣脱,可惜那大理石椅太重

了,仅能移动少许。



「假仙,快制止这疯婆子,待会闹出人命就玩完了。」老唐现在才知道事情

的严重性。



「马上就轮到你了,别急。」程远对他嘻皮笑脸。



「拿绳子套┅套┅套住他的头┅头┅他要敢┅敢动,就勒┅勒死┅死他。」

阿兰吩咐程远。



程远立即做了两个绳套,为他们师徒二人加上了这「紧箍咒」,他则坐在中

间,一手各持绳套的一端。



当阿兰再从通仔背部纵划一道口子时,他再欲挣扎。程远可不客气地一收绳

子,顿时他被勒得不敢动了,只是鼓凸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嘴里嗯嗯啊啊地。

「拜托,程兄┅」另一边的老唐眼泪都淌下了。

阿兰像发疯一般,又在他的腰胸部位乱割一气,边嚷着∶「杀死你┅狗男人

┅杀死你,杀死你。」

通仔似乎麻木了,一动也不动,但双胯间渗出了尿液。

何记者一下车立即躲在公园角落尿了一泡,等在一旁的高森却觉得这公园十

分眼熟。



「憋死我了。」何记者出来道∶「快去跟他们会合。」



他们二人来到大楼底下,东张西望了一会,何记者就带着他走到了一辆轿车

旁,车窗摇了下来,里边坐满了人。

「怎麽进去?在几楼?」老何连连对驾驶车子的人问。

「八楼。」他回道∶「我们会假装是送挂号信的邮差,一骗开门就闯进去抓

人。记住,你们跟在後面,不准照相,还有要坚守那三条原则。」

「兄弟,没问题。」老何拍拍他肩∶「上楼吧!」

在八楼的好戏仍未完结,阿兰转移目标了,她走到老唐身前。老唐吓得手脚

乱动;口里哀求道∶「程哥,救救我,救救我┅」

「阿兰,给他死,哈哈┅」程远反对她喊叫。

杜幽兰却在此刻突然弯腰抬起茶上那把菜刀,对着程远头上砍去。

「啊┅」程远惨叫一声。

他转头望着持刀的阿兰,一脸惊吓,阿兰也愣住了。看看菜刀,竟未泄有血

迹,模模糊糊间猛然发现,菜刀原来拿反了,砍在他头上的是刀背。

程远也发觉了,回手摸後脑,却有血迹渗出,他知道那刀背砍中的正是他上

次摔下的旧伤。这一下他立即跃起,冲向卧室,但阿兰也不慢,正持刀挡住他的

去路。

「阿兰,我求求你┅┅」程远急得泪水直淌∶「我是个杂碎,以前都是我不

好,我打你骂你,不把你当人看,而且还听那老瞎子的鬼话,设计你┅这都是我

的错。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即成佛』,你把刀放下好不好?」

「杀死你,狗男人,杀死你,杀死你┅」阿兰不断挥刀不断喊。

「阿兰,所谓的一夜夫妻百日恩┅」

正在这紧要关头,门铃响起,程远这才警觉,何必一定要往卧室躲,冲出背

後的大门岂不更安全?他不再罗嗦,转身冲到门口,急忙将锁打开,立即高喊救

命,不过,他定伸一瞧,门外却站着一群陌生人。

高森跟着众人闯入程家,随即看见两个被捆绑住的老少;老的还好,只是频

频叫道∶「救救我┅」

那年少的就惨不忍睹了,简直是浑身浴血,满面死灰地瞪着天花板,对嗜杂

的人声皆不闻问。

「唐老鸭?是你吗?」为首的兄弟问老者。

「我是,我是。」老唐高兴地唤道∶「你们是不是条子?我要自首,快带我

离开这鬼地方。」

「是,我们当然是。」那兄弟朝大夥扮了个鬼脸,然後笑着对老唐说∶「我

们会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就算服监我也认了。」老唐回说。

「这家伙怎麽回事,你砍的吗?」兄弟指着通仔问程远。

「不是我,不是,我没犯罪。」程远忙辩解∶「是我女人砍的。」

「她跑进卧室去了。」老唐补充道,「菜刀还在她手上。」

「很危险。」兄弟对他手下说∶「快把门撞开,事情闹大了不好。」

高森走到浴血青年面前,从未泄血的臂膀上发现了裸女刺青,遂问他∶「你

是通仔是吗?」



青年未答腔,还是痴痴地望着天花板。

「他就是通仔已经吓傻了,警察大人,快送医吧!」老唐插嘴道。

碰碰碰的撞门声中,何记者问高森∶「是不是他?」

高森点点头。

「他们一撤,立即报警处理,你就了了这件案子。」

「阿兰┅」程远大声唤道∶「快开门。」

阿兰?高森狐疑了,正想问程远一些问题,门已被撞开,众人冲进去,却没

见个人影。

通往小阳台的落地窗是开着的,高森走出去探头下望;底下围聚了一些人,

中间摊着一堆东西,像是个人形,像是个长发女人,像是他青梅竹马的杜幽兰。

「阿兰┅」他的心悸动着。

「快闪,出人命了,条子马上就会到。」兄弟吩咐众人∶「架唐老鸭走。」

「阿兰┅阿兰┅阿兰┅」

是高森在呼唤她,还是故乡那日夜守护着子民的雾头山? 10-24

番外篇关照母亲 序

同我相依为命的父亲最终还是离开了我,望着恩养我十五载的父亲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我忍住了眼泪,因为父亲告诉我要独立,但父亲临终的时候递给我一张遗嘱,当我把那张皱皱巴巴的纸轻轻的铺平,上面写着银行卡只有1万元的遗产留给我,另外还有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当年离开爸爸的母亲的电话。我要不要去投奔她那?我陷入了沉思,因为根据父亲的依稀的回忆,她好象已经在一个大城市里安了家,每年年初只给父亲打1000元的养育费。

我拿起手机,安装遗嘱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刚刚接通马上就挂断了,我很失望,难道母亲就如此的绝情吗?过了5分钟,一条短信在手机上浮现:“有什么事情非要打电话?”我迟疑了一下,马上回了短信,正在敲字的时候,又一条短信追了过来:“钱我年初已经打了,不要再骚扰我!”

我停止了敲字,直接按了拨出键,手机上的软件告诉我,母亲的城市上海市,看到了城市的名字,我再次的按断了电话,走出了屋子。

后续的事情就是火葬,退学,把现在这个小房子出租出去,每月有500元的租金,而后跟一个打工仔一样,收拾了一下行李,带着存折,来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500元的车票到了上海市。

出了拥挤的站台,抬眼的就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往左还是往右,我浑然不知,我摸出了手机,再次拨出了母亲的电话,这次她没有按断,声音响了长久,但是没有人接,于是我坐在站台口傻傻的等,从白天等到黑夜,再次拨出了电话,那边的回答就是:“您所拨叫的号码不在服务区,您所拨叫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于是我按照家乡的习惯去了一个网吧,在里面睡了一夜,第二天的早晨,再次拨叫母亲的号码,给我的回答是:“您所拨叫的号码已经停机……”几天中,我几乎陷入了绝望,每天白天都在网吧里面疯狂的打游戏,因为我的同学都在上课,而晚上则绝望跟他们在qq上哭诉,他们都劝我回去吧,不行就住在他们家里,但我心里很清楚,那家能住一辈子吗?

每天都给母亲打无数的电话,虽然知道所得的结论就是:“您所拨叫的号码已经停机……”直到有一天,我不打电话了,我打开了一个网页,绝望的敲入了母亲的电话号码,猛然眼前一亮,发现那个电话号码居然在列,那个居然是一组是二线小明星和平模为了方便联系留下的电话号码,而现实我母亲的名字则用了另外的名字——小莉。

我大吃一惊,当年母亲实在不能忍受小城市的土气,在生下我1年之后就离开了父亲,而后父亲一怒之下把所有她的东西都烧毁了,15年以来根本不跟我提她是什么样子,唯一证明她存在的就是一个不能打通的孤零零电话号码!

既然是小明星,那就一定有微博,其实我在学校里没有学到任何的知识,但就学会了上网,顺着微博我打开了母亲的微博,一张张美艳绝伦的照片显示在我面前,一股股的幸福感充满了我的心里,今天她还在**剧场拍话剧,她跟发微博的事情是12点15分,就是在1分钟之前发的!不行我要找到她,去见她!

我在**剧院门口等了她快2个小时,时间过的飞快,当母亲猛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年轻,如此漂亮,无比庞大的幸福感一下子冲向我的头顶,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一下子从衣服里掏出了手机,拨出了母亲的电话,没有想到的是,正常居然拨通了,母亲在距离我5米的地方停顿了一下,从随身的巴宝莉的小包中掏出了一个破旧而振动的手机,脸色一沉,嘟囔道:“还没有到时间就打电话催钱,早知道不充钱了。”下面的动作就是按断了手机……

只有五米,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按断了电话,心一下子降入到了最冰点,眼眶猛然喷出了眼泪,父亲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流泪,而此时此刻,眼泪不由自主的冲了眼眶,她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存在,扭头跟我对视了一眼,停顿了一会儿,精致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抬手打了一个车。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通过微博跟踪她知道了的住址,发现她其实不过是有钱人包养的一个小三,住在一个著名的小三的社区中,还替那个有钱人养了一个私生子,比我小3岁,叫勃勃,于是我在她家楼的对面楼里也租了一间小屋,楼层正好对着她的房间,而后在母亲楼下的小卖部里打零工,虽然母亲并不知道,但我心里知道我跟她在一起,有时候她来买东西的时候还对我微笑一下,于是每天晚上下班后我都站在自己小屋的窗前凝视着对面她的窗户,但是距离太远,只能迷迷糊糊的看一个身影,于是我咬咬牙买了一个高倍望远镜,但每当母亲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就匆忙的拉上窗帘,虽然如此几乎每天我都可以通过望远镜跟母亲亲密的在一起,虽然中间隔着一重近似没有的空气,就这样我打了快一年的工,直到那一天……

关照母亲 第一章

那天虽然是我十六岁生日,但也不过就是个很平凡的周四,母亲的儿子勃勃猛然推开了小卖部的大门,他个子不高,正在上初一,精明的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周边没人,很兴奋的跟我说,今天晚上他要干一些大事,问我懂不懂电脑,因为小卖部里有负责监控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平常没有人来的时候我用来看一些网络视频,我心里暗道这个我最懂了,我故意问他要干啥?勃勃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晓峰哥哥,我今天买了一个wifi的摄像头,已经安装好了,但是我不会用我家的电脑来连接……”

我心里暗暗吃了一惊,才初一的小孩想要干什么?按下惊讶,故作镇静的说:“哥哥帮你去调吧!”其实我心里怦怦乱跳,因为第一次去母亲家看看。

勃勃兴奋的快跳起来,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小声说道:“哥哥,这可是咱们两个的秘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要不然我妈会要我的命的……”说完,脸上泛起一片潮红,我看着他有点羞涩的面庞,疑惑更大了。

我跟随着勃勃出了门,反手吧一个close的门牌挂在小卖部的门上,跟着他坐着电梯来到了16层的母亲家。

其实用望远镜我已经知道母亲家的布局,一共是两室一厅的小格局,母亲的卧室朝南,正好对着我朝北的房子,而勃勃则住在北小屋,我一直看不见,跟着勃勃进了门,我抬眼一看发现他家门口的鞋柜上有个台历,今天的日子画着一个大大的红圈,我停顿了一下,勃勃根本不理我,拉着我直冲进他的小屋,递给我一张光盘,接着哀求着让我坐在电脑前面,让我给他安装程式,我打开电脑,很大爷的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他,意思就是还不给我倒水去?

勃勃人很聪明,大声说道:“我家有现磨的咖啡,我给你冲一杯去!”说罢起身离开我,去客厅给我准备咖啡去了。

我看他出了门,把光盘放了进去,开始安装程式,其实在小卖部里没有太多事情,我就研究电脑,我一遍安装一遍习惯性的切换到桌面,随手打开他的c盘,直觉告诉我男人的机器一定有小片,于是开始搜索avi的格式,果然不出所料,发现了一个隐藏的目录,打开一看,吓了一跳,发现里面的文章都是母子乱伦的文章,而相关的视频也都是非常近似,我心里一陡,觉得他安装的这个程式到底是什么那?

就在这个时候,勃勃非常兴奋的捧着咖啡放在我面前,大声说道:“晓峰哥哥请用!”

我想你个臭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扭头对着他假装严肃的说道:“勃勃,你这个目录有大问题呀,啊……”说罢把屏幕他那个乱伦的目录扭到他面前。

勃勃吓了一跳,一下子满脸通红,神情变得扭捏起来,迟疑了一下,猛然凶巴巴的说:“臭乡下人土人,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猛然一愣,感觉心头宛如一柄大锤狠狠的砸了自己一下,当年母亲离开父亲是不是也因为“土人”这两个字,因为父亲偶尔提起母亲的时候,经常叹息道,她离开他就是因为他土,而今天她的孩子还用同样的方式来嘲笑我,想到这里,我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他,准备起身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地方!

但勃勃变的特别快,看我面带凶色,马上神色一变,温声的说:“大哥哥,刚才被你发现了,是我的不对,求你帮我安装好吧,你看这咖啡加了好多的糖,可香了……”

变得好快,难道城里人就是这么善变吗?我心里一紧,想想还是搞明白这个小毛孩到底想干什么吧,于是脸上也堆了个笑容指指屏幕说:“已经安装好了!”

勃勃听到这里兴奋的跳起来,他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推开,自己坐在那里,双击开了程序,但让他遗憾的是居然又是一堆wifi的设置,他只能无奈的灰溜溜的从椅子上起身,低声说:“帮我调好吧,这个能看见画面……”

我假装叹了口气,又做到椅子上,开始设置,其实这个软件就是一个wifi的设置,可是界面就是英文的,里面一堆复杂的参数和设置观看密码,当我一通忙活完了后,再次打开程式的时候,界面上猛然出现了一个大衣柜和一张床,我就是简单的一扫就知道这是母亲的卧室,因为白天母亲不在家开窗的时候,我都用望远镜扫荡过,这个小子想干什么?不会是想偷窥母亲吧……

勃勃看见调试出来画面,脸上一脸兴奋,但是马上他脸一沉,突然对我说道:“你快走吧,我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嘿,你个小鬼,变脸比翻书还快,我按下心底的不爽,咖啡也没有喝起身走出他的屋子,他已经懒得理我,正在兴奋的用界面的遥控装置遥控摄像头的角度,在我马上出屋的时候,他冷冷的对着我喊道:“要是你敢对我妈说那些,你等着瞧!”

我懒得搭理他,反身把门关上,做电梯回到小卖部,我坐在监控电脑前,马上从网上下载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驱动程式,其实,既然是wifi,我也可以看的见,我迅速调开的窗口,坐在电脑前面,看见镜头一会儿远,一会儿近,一会儿放大,一会儿缩小,正在我测试的时候,我的老板张聪推门进来,看见我正在玩电脑,凶巴巴的对着我喊道:“你个懒鬼,刚才我来的时候为什么是关门的!”

我浑身一哆嗦,他就住在我母亲的楼下,靠着自己的老婆才开这个小门面,但平常也懒得看,当老婆不在的时候,他就出去打牌,其实整个小卖部都是我在打点,为此他的老婆也经常跟他吵架,而且是他们的儿子叫明明,也是勃勃的玩伴,比勃勃大一岁,都是人小鬼大的难缠精,上次神秘兮兮的从我这里偷走了几个避孕套,还得我查监控录像才知道是他偷的,导致老板狠狠的说了我一顿。

张聪说罢,恶狠狠的扭头出去,一会儿客人来了,我一边处理着业务,一边脑海里就想着晚上到底那个小鬼想干啥?

时间很快到23点了,正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母亲的恩客突然推开了门,他是个大胡子,总是穿一身杰尼亚,有时候我在晚上凝视母亲房间的时候,经常看见他很粗鲁的推开母亲房间的门一把抱住母亲狠亲,而后母亲总是红着脸让他一遍摸着,一遍赶快走到窗边拉上窗帘,而今天他也跟他的儿子一样沉下声音问我:“小伙子,你这里有药吗?”

我诧异的问他:“您说的是什么药?”

“废话,当然是壮阳的药了!”他叹了一下说道。看我正要接口,他意犹未尽的继续说道:“小伙子你不懂,这女人到了40才是虎狼的年龄,没完没了,今天我从公司直接过来,没带着药,你这里有吗?”

我静静心,想起来老板的孩子明明上次偷完避孕套后,发现我没有跟张聪举报他,就把我当作兄弟,他还委托我买点壮阳药,说他年龄太小,有时候怕不行,当时我差点抽他,但他说多少钱都可以,于是我想想老板这么抠门,可以从他儿子身上赚回来,于是就收了他400元,去街边的药店50元买了一些壮阳药来,不过直到今天他一直没来拿,也好今天就卖个这个大叔好了,我很淡定的从后台拿出了药对着他说:“有倒是有,不过就几颗了!”

“好,我全要了,这是200元,别找钱了!”说罢一把把药拿走,推门出去了。

我正想跟他还价,妈的,这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诅咒着把门关上,把笔记本电脑一扣回家,因为张聪怕小卖部失窃故此每天让我把笔记本都拿回家,我正好也可以用来上网看个视频什么的。

到了家,冷冰冰的,我煮上一包方便面,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特别从小卖部里多拿了一个鸡蛋煮在一起,当我端着热腾腾的方便面坐在望远镜前面,透过小小的镜头,我看见母亲家的灯火通明,大胡子正搂着那个令人讨厌的勃勃,而母亲则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这么晚了,我估计说的是让他早点睡觉吧,勃勃一下子挣扎着从父亲身上跳起来,一下子扑到母亲胸前,小头在乳房间蹭来蹭去,母亲则任由他蹭着,大胡子爽朗的笑着,不知道说着什么,时钟已经快指向12点了,我的生日马上要过去了,我看着那幸福的一家,特别想融入进去,我也想让母亲紧紧的抱着我。

我缓缓的离开望远镜,眼泪再次忍不住流了下来,这一天我也想念我的父亲,我打开电脑连上网,当我再扭头望向那个幸福的客厅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已经黑了,而母亲的卧室的灯打开了,但是窗帘已经被母亲拉上了。

时钟当当当的敲到了十二点,我心里默默的许愿:希望上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跟母亲在一起!

当时钟敲到最后一响的时候,我猛然看见我的笔记本的wifi功能是打开的,这是这个楼里没有wifi,而今天在小卖部里为了测试那个摄像头把wifi给打开了,那个摄像头是放在母亲房间里的,想到这里,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摄像头,一幕让人眼热的镜头直接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母亲跪在地上,用嘴喊着一根大鸡巴,正在卖力的吸吮,腮帮子随着吮吸正在抽搐,我跳大了音量,就听见屋里传出来低沉的音乐声,但更大的声音就是母亲在唆鸡巴的声音,我睁大的眼睛,想仔细看清楚母亲的样子,猛然镜头开始放大,一下子把镜头拉到鸡巴那里,只见一根软软的鸡巴在母亲的嘴里耷拉着,母亲双手托着蛋蛋,红润的嘴唇试图把那根鸡巴唤醒,但那根鸡巴就是不争气,死活也不硬,一个男声传了过来:“今天好累,我给歇会儿就好了!”

母亲依旧不依不饶的卖命的唆着,用灵巧的舌头尖轻轻的舔着马眼附近,左一下,右一下,看着让人热血激昂,这都是在黄片中才能有的事情,这就发生在我的眼前,不,随着镜头还在拉远拉近,也发生在她的亲儿子勃勃的眼前,我都可以想象到勃勃的小手已经在胯下按摩了慢慢的我发现勃勃喜欢的并不是她母亲那张小嘴,而是那勃勃生机的乳房,因为镜头中他不停的缩放着其他部位,就是在胸前,他一下子停住了,母亲的胸部不大不小,用大胡子的手估计一把可以握住,但是奶头还是鲜红色的,并没有随着岁月的变化而变成深紫色,大胡子已经对那对奶子浑然没有性趣,自己走到床边坐着,往后一仰,就享受着母亲不停的口交,而因为镜头是固定的,所以只能看见母亲洁白的后背,但仔细一看在右脊下侧还有一个小小的刺青,随着镜头不停的交换,可以感觉到勃勃急躁的心态,他看不见喂他的地方,着急的不行,突然大胡子和母亲都定了一下,仿佛听见了什么,母亲张嘴问道:“勃勃还没有睡吗?”

大胡子示意她去看看,母亲走到床边,披上了一件衣服,低头看看,两个乳沟深深的浮现,离开了摄像头,而大胡子马上走到床边,拿出了我卖给他的药,没有喝水就硬硬的吞咽下去,过了一会儿镜头不再摇动,母亲回到了镜头前,小声对着大胡子说:“这孩子就喜欢玩电脑,刚才我过去把他的电脑关了!以后你给勤回来管管,要不然勃勃沉迷电脑就麻烦了!”

正说着,大胡子来劲了,一把搂住母亲说道:“今天顾不上那些了,先满足了你这个骚货的需求吧!”

说罢,一手就摸到了母亲的胯下,母亲马上就呻吟了一声,大胡子继续淫荡的说道:“妈的,全是骚水,你刚才舔的时候都湿透了吧……”

母亲羞涩的呻吟着不说话,大胡子的手一直隔着睡衣在下面抚弄,母亲害羞着一手摸着大胡子的胸脯,嘟囔着:“关灯!”

大胡子意犹未尽的揉了两把母亲的乳房,母亲的乳房真软,可以随着大胡子的手不停的变化,大胡子猛然说道:“骚货今天我要你给我舔脚趾,否则我就死活不操你!”

我听到这里,已经勃起的鸡巴一下子耷拉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出离的愤怒!大胡子的这个死变态,居然让我母亲舔脚趾,母亲娇羞着反抗道:“不要了,上次舔完,我吐了好几天那!”

大胡子才不理会母亲的反应,大声命令母亲:“你要不舔脚趾,要不舔屁眼,老子在组里想干啥干啥,回家啥服务都没有,那我回来干什么!”

母亲一下子愣住了,有点反抗的对着他说道:“你在组里当然为所欲为了,但是现在是在家里!”

大胡子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母亲会反抗他,也不说什么,对着母亲的胸部就是一脚,特别大声的说道:“臭婊子,你张个嘴就是唆鸡巴的,长个b就是让老子操的,妈的今天买了假药了,根本没用!”我差点从暴起,特别想冲下去打大胡子一顿,更加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母亲一下子软在地上,看见大胡子要走,在地上爬了过去,低下头去舔他的脚趾……

我一下子把笔记本扣上,我看不下去了,我要去砸了他的车,不就是一个破宝马吗,我要去安装炸弹,炸死丫个狗日的,当我yy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再次打开笔记本已经是一片黑暗……

关照母亲 第二章

那一晚,我辗转难眠,一闭眼眼前都是浮现镜头拉远拉近的场景,而后就是母亲的恩客一脚把母亲踹在地上的场景,就在这样的交错中混混沌沌的被一条短信声音吵醒。

懵懂中打开手机,看到上面写着您的帐户已经到款1000元,再一抬眼,发现太阳已经过午,灿烂的阳光直射在自己的身上,糟糕,今天小卖部还没有开门,一定被那个抠门的老板骂死了,匆忙间,抄起笔记本一下子赶到小卖部。

到了门口,发现门口虽然挂着close,但是门却开着,只是里面并没有人,赶快冲往放钱的钱箱,眼看钱箱的锁也被打开了,心里一惊,难道是失窃了?正在迟疑间,突然听到小卖部的里屋里有微小的声音,侧耳倾听,确实老板张聪的声音,平常他根本不来,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莫非是查账?

正在迟疑间,我轻布挪动到门口,但门关的死死的,只是隐约传出了零星的话:“真恶心死了……”一个稍微熟悉的女声轻轻的说道。

老板貌似淫笑的说:“昨天又没留钱吧,我早知道他就靠不住!”

“你就想欺负我,今天休想得逞!”听得出女声带着反抗的语气。

“难得门口的小子不知道吃啥药了,迟迟没来,但没想到你个大美人居然来了。”老板放肆的说道。

“你还不是骗我,说借我钱我才跟你进来!”女声语气有些提高。

“你看,钱不是在这里吗?”紧接着是一阵抖钱的声音。

女声又有些犹豫,迟疑道:“你先借给我,下次我一定还你!”

“钱给你,不用还我了,我现在就想要你!小莉……”老板猛然提高了声调,紧接着喘着粗气的声音。

小莉!天呀,不会是母亲吧,昨天晚上母亲受辱的那一刻一下子反映在我眼前,但我傻傻的呆在了门口,因为如果我冲进去,也许就是失业,那就意味着我不能跟母亲在一起,每天也不能见到母亲了,但如果我不冲进去,那么……

屋里传出来一声女声的喊叫:“混蛋,你敢这样……不要……不要……啊……”

老板继续淫笑着:“只是玩玩吗?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你再敢来我就跟你老婆说去,你闪开,我要出去!”我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但情急之下还是轻轻的推了推门,但门从里面锁死了。

情况越来越紧急,我的汗一下子涌到头上,但父亲的话一下子在我脑里闪现:“关键时刻要冷静。”我定定神情,轻步跑到柜台前掏出手机,给小卖部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几秒后高亢的电话铃声响起,我一手抄起电话用最大的声音喊道:“您找我老板呀?什么?卖的东西有过期的,我马上给您找,好像今天他在这里!”紧接着我狠狠的往地上跺脚,仿佛走动一般。

也就过了一分钟,里屋的门锁有了开启的声音,紧接着老板走了出来,大声问道:“谁找我呀?”我抬眼一看,看见他正很淡定的穿上衣,但明显下身西服裤的拉锁还没有拉上,里面淡红色的内裤若隐若现的。

我匆忙说道:“还没有问,我看您好像在,就想去找您那。”说罢,假惺惺的把电话递了过去,老板走到我面前,接过电话,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母亲--小莉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终于仔细看清了母亲的容貌,母亲很镇静,脸有点微微发白,衬托着匀称的鹅蛋脸显得格外素净,一身淡紫色的花边外套丝毫不显凌乱,我心里暗呼及时,要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在路过我的一刹那,我跟母亲再次眼镜相对,母亲是一双柳叶眼,眼眸很大,清澈明亮,隐约中有一丝羞涩,但很快就消失了,随着她很淡然的走出小卖部,我就感觉到一阵香风轻轻拂过我的胸脯,但很快就被老板一把抓住手,张聪不傻,他接过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听见里面是挂断的滴滴的声音,当我我还沉醉在母亲的芬芳中的时候,他一双肥小眼盯着我看了一分钟,说道:“要是今天的事情走漏了,你他妈的就立刻滚回老家去!”

我慌忙的接口道:“也不知道是那个捣乱的胡说,刚才是咱们楼的邻居吧?”

张聪迟疑了一下说道:“她今天找我有点事情,对了,刚才我从钱箱里拿了点钱,一会儿阿芝过来查账,你跟她说去进货了,听见了没?”

我面带微笑的圆滑的接口道:“老板娘很长时间都不查账了,您放心吧。”

刚说着,老板娘猛的一下推门进来,看见老板大声喊道:“你个该死的,叫你拿个东西拿到天上去了,天这么冷,你让我们娘俩在门口等着!”老板娘宛若爆豆一样的话再几秒中发泄出来,老板吓的直哆嗦。

明显是老板娘阿芝还没满意,继续骂道:“我怎么看见那个骚婊子从你这里出去呀,你到底跟她干什么没有!”

紧接着她的眼光往老板的下体扫描,这个关键时刻,我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大声说道:“刚才我也在!老板临时尿急,想去找个厕所!”

“哼,厕所,那个骚货才是公共厕所,男人一周才回来一次,看见楼里的每个男人都想发骚,晓峰你也小心点!”老板娘听见我的解释后的语气已经平缓了很多。

我听着又急又恨,真想抄起旁边的菜刀一刀砍过去,你们才是骚货一家子那,儿子买春药,老公欺负良家妇女,你就是一个泼妇!但虽然这么想,脸上还是浮现了一片灿烂。

老板感激的捅捅我,跟随我的话也恢复了尊严,大声说道:“别撒泼了,到时候把儿子都教坏了,晓峰今天很勤奋,早晨很早就到了!”

我心里暗暗嘀咕,老子的笔记本都没有打开那!老板娘为了找回面子,小声嘟囔着:“过两天好好查查帐,你们两个不会背着我干什么坏事吧!快走了,儿子还冻着那!”说罢,拉着老板迅速离开了小卖部。

目送他们离开了小卖部,我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这是我第一次关照了母亲,但是母亲真的知道吗?

随着老板的车离开了小区,小卖部的门轻轻的被推开了,母亲俏丽的身影一下子映现在我眼前,只见她有些羞涩的看看四周,走到我的面前,几次都是擦肩而过,这次终于可以仔细观看母亲。

母亲的身材不算高挑,也就1米65左右,但是母亲很会打扮,虽然是冬天,但是胸脯还是被挤压着高高的耸起,虽然昨天晚上我跟勃勃一起共同欣赏了一下没有这层薄布的版本,但是现在感觉更加真实,因为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我一下子呼吸更加到了急促,母亲看见我的样子,仿佛认为我是倾慕于她的美貌,很自信的挑挑了眉毛,意思就是没见过美女呀?紧接着不闲不淡的问了我一句:“小伙子,你是从乡下来的吧?”

第一次母亲正式问我话,我双手紧张的在裤缝上搓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一个既是母亲,又是性感红唇美女的问题。

看我窘迫的样子,她很淡然的继续说道:“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的儿子也就比你小一点,相信你这个年纪已经有鉴别力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那个老色鬼!”说罢,她已经想上*人一样轻啐了一口。

母亲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而且母亲说的话很轻,不知名的淡淡的香气很快的传到我的鼻孔里,我特别想跟她说,那个老色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家里的小色鬼,他已经开始行动了,您特别要小心呀!

“那个老家伙已经走了,我家有咖啡,一会儿3点去我家,请你喝咖啡吧……”母亲放下这句话转身轻盈的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站在收银台前面,良久才打开电脑,母亲邀请我去她家,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去母亲那里了,我脑海里浮现了昨天晚上母亲一家幸福的场景。

直到推开母亲家门的时候我还宛如做梦,母亲并没锁门,进到这个熟悉的客厅,看见勃勃的小屋门紧紧的锁着,站在厅里,我大声的而有的带着自豪的问道:“王阿姨,您在家吗?”

“在!你来里屋吧!”一个熟悉的女声在里屋响起。

我反手锁上大门,一步步走向母亲的卧室,抬头寻找着昨天勃勃安装的摄像头,我想找个机会把它毁掉,要不然这样对母亲多么不利呀!

想到这里我推开了卧室的大门,屋里很暗,只有一盏床头灯闪亮着,接着一股水汽从屋里扑面而来,只见母亲居然裹着一层浴衣出来,乌黑发亮的长发散落在纤细的双肩之上,而被大浴巾裹着的双胸半截都显露着,看着洁白诱人,充满了诱惑,母亲习惯性的把头一摆,低声对着我说:“先做,我去穿件衣服。”

我听着已经要流鼻血了,卧室很小,光源只有我刚才打开的门和那盏灯,母亲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走到衣柜前的镜子,低头看了看放在床头柜的表,看看现在的时间,接着叹息了一声,拿起了梳子,轻轻的梳头。

我的下体已经接近崩溃,有句老话就是:干了就是禽兽,不干就是禽兽都不如。我操,美人在床前梳头,披着浴巾,赤裸洁白的小腿抬手可触,卧室里充满了香氛的味道,再配上昏暗的灯光,就差昨天晚上那有情调的音乐了。

难道母亲真的是人尽可夫?我的下体告诉我,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如果不找个地方发泄一下,我可怕就要去死了。

但是母亲一边梳头一边轻叹道:“岁月不留人呀,你阿姨也老了,都40了……”

平素自诩机智的我根本只能胡乱的接话说:“小……小莉,你太美了,哪里老呀……你就是咱们楼里的女神,那个老色鬼看你的眼光都变了……”

母亲仿佛根本没有理会我的话,还是娇滴滴的继续自哀自怨道:“我的胸都变下垂了,真是不能比年轻人了!”说罢,低头轻轻把浴巾分开了一点,更大的一片奶白色出现在我眼前,再往下一点点就可以昨天晚上那一株红杏了,太激动了我!

无论作为儿子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忍受这样的诱惑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一下子起身,裤裆已经高高的隆起,宛如巨炮一样直对着母亲。

这个时候母亲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又从床头柜旁拿起了表,看了看,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车鸣的声音,母亲缓缓放下表,轻声说道:“还早那?时间有的是!”我脑海里充满了无数幻想,多年在网络上看的黄书都不如眼前来的实际,我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搂住母亲。

一股浓郁的奶香冲进我的鼻孔,说不出来的舒服,母亲的身体柔弱无骨,抱着轻飘飘的,我的鸡巴紧紧的顶在母亲的屁股上,母亲的身材非常匀称,不是那种大胸大屁股的,而是胸脯和屁股都是刚刚好的那种,鸡巴隔着浴袍嵌入到母亲的臀缝里去,那种感觉简直宛如神仙。

我就这么紧紧的抱紧里母亲,母亲轻轻张嘴对着我的耳垂吹着气说道:“你想把我勒死呀?”我毫无经验的一把松开母亲,母亲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洁白的大腿一下子顺浴袍的缝隙跳了出来,而那大腿的尽头是一条黑蕾丝的小底裤。

我脑袋里已经爆炸了,我已经不管什么摄像头,什么母子情了,什么父亲的遗嘱了,我就想干这个骚货,我一把拉开了拉锁,把鸡巴解放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家的大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母亲脸色一变,一下子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在里屋门被推开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已经被石化了,因为惊吓已经不能形容了,我的鸡巴一下子就软了,母亲的胸部紧紧的贴近我的胸脯,急促的呼吸更加加重了我的紧张,我双手直直的对着床,根本不能拥抱着母亲。

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昨天晚上在我哪里买药的声音传了过来:“混蛋……你他妈的是谁!敢搞我的女人!”我就觉着脖领被一双手给拉扯过去,紧接着,一拳就打在我的脸上,其实这拳没有太多力气,只是让我看清是谁打我,原来是母亲的恩客回家了。

母亲根本就不想解释,他冲过去左一个嘴巴,右一个嘴巴狠抽母亲的脸,我听着就宛如抽在我脸上,我一下子暴起来,对着那个男人就是狠狠一脚,我一个半大小子,力气十足,而那个男人根本不敢相信我居然还敢反抗,一下子被我踹到地上,我一下子冲上去,骑在他的身上,一拳一拳打下去,拳头力气很大,他身体很虚,打着他大声呻吟,高声呼救!母亲开始捂着脸,她完全没有想到局面会变成这样,我非但没跑,反而敢把她男人按在地上狠打,她看我打着正凶,鼓起勇气,对着我已经面目狰狞的脸狠狠的抽了一个嘴巴。

这是母亲第一次打我,我还沉浸在凶残中,凶相毕露盯着母亲,但母亲才不理会我,她一把扑向她男人,轻声问他:“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呆呆着站在那里,她的恩客一扒拉她的手,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盯着我,指着我们两个大声说道:“你们等着!”紧接着,就跟做了飞机一样,嗖的跑出了大门,门的没有关。

母亲已经全然傻了,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掉落在地上,高耸乳房白晃晃的展现在我眼前,漆黑的阴毛隔着黑蕾丝的小裤裤往外散发着淫荡的味道,母亲一下子扑过来,用拳头狠狠的捶着我的胸脯,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捶打而上下抖动着,显着无限的诱惑,一边捶打,一边大声的抱怨道:“你为什么不跑,我让你来就是刺激他的,而不是让你打他了!”

“你现在把他打跑了,谁还给我钱,谁还养我呀?”说道这里,她转身一把扑向床,抱着枕头呜呜呜呜的哭泣。

“我养你!”我咬牙低沉的说道,双手狠狠的握紧了拳头。

“你给我滚蛋,我永远不想见到你!快滚!老娘就是天天舔屁眼也不想再次见到你!”母亲声色俱厉的诅咒着!

我心哇凉哇凉的,宛如冻在冰箱中一般,转身出了屋,重重的把大门摔上,我刚刚出屋,就见勃勃这个小鬼兴致勃勃的出了电梯,抬眼看见如鬼一般的我,吓了一跳,赶快推开他家的大门藏了进去。

关照母亲 第三章

垂头丧气的我回到了小卖部,傻傻的坐在椅子上,我心中的母亲怎么会是这样?一面勾引我去目的确实让她的恩客愤怒,她难道不知道正是我早晨救了她吗?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时候,一个常客进来买个面包给了张大票,我收了钱走到钱箱前,拉开钱箱却发现钱箱里只剩下一堆钢蹦,昨天还收了快1000多元的钱,咋都没有了那?我按按太阳穴,只能先从自己的兜里找出了零钱找给了顾客。

到底早晨老板给了母亲多少钱呀?对了,还有监控录像,掉出来看看就是了,可是刚刚打开笔记本,我猛然想起来,昨天笔记本被我拿回家,根本没有录像,但是昨天给勃勃安装的软件的图标赫然在眼前,我心里一惊,我出去的时候母亲还是半裸着,而勃勃这个小家伙会不会……紧张的我马上双击了软件:屏幕上的镜头让我稍微安心,因为镜头一动不动,证明勃勃没有用软件控制监控器,而母亲也许是因为疲惫趴在床上,后背上披着一件薄被,从裸露的纤肩看,已经看见胸罩的吊带,就在我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微弱的推门声音传了出来,勃勃贼头贼脑的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把水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而后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小瓶,看到这里我知道勃勃不在小屋里,迅速把镜头拉进,看见小瓶其实是常用的安眠药,勃勃掏出一颗,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碾成了粉末,这个混蛋,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到这里感觉百爪挠心,特别想冲上去敲门提醒母亲,不过母亲那冷酷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你给我滚蛋,我永远不想见到你!快滚!老娘就是天天舔屁眼也不想再次见到你!”

我咬着牙掏出了手机,按倒了拨出键,眼睛死死的盯着勃勃的一举一动,勃勃很从容的把磨碎的药粉倒入杯中,轻轻的把杯子摇晃,让药粉尽快融化,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已经拨通了。就在接通一刹那,勃勃和母亲都一惊,勃勃害怕的差点把水泼在母亲身上,母亲翻过身,轻轻把被子推倒脚下,露出了美好的身材,只见黑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她很惊讶勃勃的出现在她卧室里,勃勃的眼神中开头是惊慌,但是很快他不知道跟母亲说了什么,而后把手机从母亲的包里拿了出来,母亲一看这个号码,已经非常习惯性的按了挂断键,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看勃勃的表情有点慌张,勃勃也定定神,但是明显有点手抖的把水杯递给母亲,母亲稍微定了定神,接过水杯喝了下去。

又是按了挂断键,当时的我心里一下子涌起一种仇恨的怨气,你这个贱女人,难怪父亲如此恨你,永远都不跟你联系,现在你儿子给你下药,我就眼睁睁的看着,看你如何反抗!

母亲不知道低声跟勃勃说了什么,勃勃脸上露出很乖的表情,轻轻把灯关了,而后退出了屋子。屋里一片漆黑!

我连想都不用想,刚刚过了半个小时,勃勃这个小家伙就轻轻的摸进去,只见他轻轻的拧开了母亲的床头灯,灯光不是很明亮,但让我通过遥控器可以看到他有些紧张的表情。我心里诅咒的活该被儿子搞!

勃勃对着母亲轻轻的呼唤着,用手在母亲的脸上划来划去,等了一会儿,看见母亲没有动作,他轻轻的捅了一下母亲漂亮的脸蛋,看见没有反应,接着他轻轻的掐了一下,母亲就是动了动,而后又恢复到了正常,他看见药效已经发作了,高兴的在屋里扭扭腰,冲着摄像头方向手作出了v的手势,他真的不知道,其实黑暗中我还在在仔细的盯着他那!

我以为后续的情景就跟一些小说里一样:扒开被子,扒开胸罩,而后……

但没想到的是勃勃接下去的举动竟然是轻轻的上了床,而后一手搂着母亲,一头靠着母亲,轻轻蹭着母亲面颊,就行一只小绵羊紧紧的依靠着母羊,乖乖的,就这样我傻呆呆的看了快5分钟,看着我直困,难道我认为的勃勃的坏就是这样吗?我心里一片茫然,就在这个时候老板娘的儿子明明兴冲冲的冲进小卖部来了,面色红润着急的对着我喊道:“我上次要的药那?”

我一下子愣住哪里,那个壮阳药我已经给了勃勃的父亲了,现在没有药了,不过还好这个小家伙对外文也不太懂,我搞不过母亲这样的精明的女人还搞不定你个小崽子,我定了一下神,扭身去了钱箱旁边,找到一盒阿司匹林,撕开包装,掏出了几个药片握住手里,很从容的递给了他,他眼睛中一下子放出了光,压低声音对我说:“这个真的有效吗?”

我淡定的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心里骂道:“城里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明明也懒的理我,急匆匆的扭身出了屋,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没事干只能继续看勃勃依偎在母亲身边,我看那温馨的场面,感觉好大的愧疚,是我误解了勃勃,原来他就是想让母亲好好睡会儿。

正在我感慨的时候,勃勃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匆匆的离开了母亲的房间,我再想是不是去做作业去了?

很快,他又进了房间,但这次来的不是一个人,他居然是跟明明一起进来的,两个人站在门口对着母亲不知道说什么,但看表情一副评头论足的样子,接着明明和勃勃两个人拿出了些东西,我定睛一看,居然就是我刚才给明明的药品,两个人非常珍惜的一个人拿了两片,连水都不喝就直接咽了下去,我当时喝了口水,差点乐得喷了出去,祝他们两个身体健康。

两个人吃完了,相对看了一眼,明明已经憋着不行了,借着外屋的阳光我都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青春痘格外的发红,他一下子冲了过去,拉开了薄被,勃勃开头想拉他一下,但是没有拉住,就是站在那里,看到这里,我的鸡巴一下子翘了起来,原来母亲的睡姿并不美,而是两条洁白的大腿大大的劈开,大腿的低端就是那半透明的黑蕾丝的小内裤,我回顾刚才我在的时候的景象,虽然母亲距离我很近,但是我那个时候惊慌失措,根本没有时间仔细观察,我把镜头拉近,借着灯光,母亲的阴毛没有象我想象中那样毛茸茸的都滋出来,而后隔着半透明的小内裤可以看出是修剪成竖条形,非常规整,看着极其诱人,明明已经有点看傻了,可能是第一次接触熟女的身体,他顺着母亲的脚,轻轻往上摸,直到摸到那黑色的小内裤处,停顿了一下,扭头对着勃勃说了些什么?

我现在特别痛恨这个摄像头,为什么声音部分这么差,只有大声说话才能听的见,而他们声音小点根本什么也听不见。

勃勃缓缓的过来,走到母亲的下体前,宛如嗅一件艺术品一样,低头用鼻子使劲闻那内裤的味道,明明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耐性,一下子把母亲的胳膊从胸前扒拉到一旁,母亲高耸的胸部一下子展现在两个人面前,对了,是三个人面前,虽然我刚刚欣赏过,不过还没有欣赏过母亲的内衣秀,母亲的皮肤很白很嫩,跟黑色的内衣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明明刚刚要拔掉母亲的胸罩,一下子被勃勃给拉住了手,明明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下,勃勃上手,轻轻的先扒开了左胸罩,一个坚挺的奶子就像解脱了一样一下子跳了出来,勃勃轻轻低头用嘴含住一个奶头,慢慢的唆着,明明一见,马上爬上床,一手把右边的胸罩拔下来,用手粗鲁的揉着母亲的乳房,在镜头里,就像两只小狼正在贪婪的吞噬着一只大白羊,但最可恨的就是白羊一直不能清醒,只能任由小狼蹂躏,明明一手揉搓着母亲的胸部,一手一路往下,沿着黑蕾丝的内裤缝一路摸了下去,勃勃猛然抬起头,用手把那只禄山之爪拉了出来,这样看来勃勃在玩弄母亲的问题上他都要第一玩弄权呀!明明不知道跟他说着什么,他听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决定不亲母亲的乳房,翻身往下,他隔着母亲的内裤,用小手沿着小b缝轻轻的摩挲着,明明也跟着一起玩弄,一手轻轻沿着母亲的臀线,轻轻的剥落母亲的内裤,我在镜头中眼睁睁的看着那黑色轻轻的脱离开母亲的身体,就在我正想仔细看看我出生的地方的时候,勃勃一下子扑过去,低头舔着……明明无奈的看着他,只能翻身往上继续蹂躏母亲的乳房。

妈的,这两只小禽兽,我一边诅咒着,一边一手摸着自己的大鸡巴,轻轻的撸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

两个人玩着起劲,彼此对着一笑,纷纷离开了母亲的床,都脱下了裤子,但是他们的鸡巴实在是太小了,我通过镜头已经看见两个人都在自己的内裤上射出了白白的精液,明明比勃勃有些经验,实在用手撸着,勃勃见状也跟随着一起撸,我在屏幕上看见两个小孩对着一个熟女一起撸管,让我一下子想起来七个小矮人对着白雪公主的样子。

但是明显是没有药效,两个人都没有再次硬起来,我看到这里乐得已经不行了,心里赞叹道:“两个小p娃,你以为熟女都那么容易征服吗?”时间过着飞快,已经过了快1个小时了,两个小孩对着不说什么,看实在没有办法,纷纷提上裤子,把母亲的内裤和胸罩又原封不动的还原上去,明明一边诅咒着一边极不情愿的给母亲盖上薄被,眼睛一直盯着缓缓后退,勃勃则情悄悄的关上了灯。

重新回到了黑暗。

坏了,他们一定回来找我的麻烦,我想都不用想就已经感觉到,就在我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小卖部的一下子被推开了,老板张聪兴冲冲的推门进来,看见我正在关屏幕,对着我大声说道:“你小子,没人的时候就看黄片吧!”

我羞涩的说道:“没有了……”

张聪对着我大声说道:“你看了还有用,我看了还只能靠这个!”

说罢,从西服兜里掏出了几个蓝色的药片:“对了,这个药品先放在你这里,下次那个骚货来还有用,可千万别被我老婆发现呦,今天你表现的很好,我月底给你涨工资……”张聪微笑着把药品放在我的手里,眼神中带着期待对着我说道。

就在我们对话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急急忙忙的闯进小卖部,刚要大声说什么,明明一眼看见自己的父亲正站在我身边往钱箱里放钱,他低声的喊道:“爸爸好!”我近距离看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的青春痘红的都快发紫了,勃勃跟着他身后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板仔细看着儿子,对着他说道:“儿子,你怎么了,出了这么多的汗,赶快回家去,你妈刚才还找你那!”

“不,爸爸你先回去吧,我找晓峰哥有个电脑的问题想问他!”明明已经毫不顾忌想对我发泄他的不满!

“乖儿子,那我先回去了,勃勃你妈最近怎么样呀?”张聪边走边说。

母亲刚刚被猥亵了……我脑海里猛然浮现这几个字。

看着父亲已经离开小卖部,明明和勃勃眼中仿佛冒出了火,对着我喊道:“你买的是啥药呀!为什么没有用那?”

我缓缓的把手伸到他们面前,蓝色的药片一下子在他们眼前浮现,我低沉的说道:“这个才是真药,你给我那点钱根本不够买的!”说罢一手收回去。

可以感觉出他们两个的急迫,明明看见真东西,立马说道:“晓峰哥,你下次一定要把这个药给我,我真的有急用!”

我耸耸肩,说道:“那你给多给钱呀!”

明明立马牛b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个臭乡下人,我妈妈钱多的是,到时候用钱砸死你!”勃勃也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招招手说道:“那赶快给我呀,你看要就在这里,给钱就拿去!”说罢我又示威似的把握药的手掌看给他们看。

勃勃一把拉过明明低声嘟囔几句,明明恶狠狠的点点头,勃勃低声下气的对我说:“晓峰哥哥,我们想拜托你干个事情行吗?到时候咱们分成!”我吃惊到勃勃这个小家伙真是鬼点子多,我低声问他:“你说吧?”

“我想,我想跟你和明明一起去抢劫明明妈!”勃勃这段话虽然不多,但是每个字宛如大锤一样砸在我的身上。

你们这群小崽子到底想干些什么? 10-24

关照母亲 第四章

抢劫,拜托是抢劫呦!怎么可以答应,不过现在的小孩们实在是人小鬼大,不,应该是斗胆包天呀!

看着我满脸写着“no”的表情,明明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现,哆哆嗦嗦的说:“晓峰哥,有我那,出了事情……我……去扛着!”听着他紧紧巴巴的言不达意的表达,我更加不能相信他的话,我摆摆手,根本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也懒的搭理两个小鬼。

就在这个时候,勃勃缓缓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新潮手机递给了我,上面只有一条短信:“乖儿子,你妈居然跟楼下的小子有一腿,以后跟着我一起住,我明天就去接你!别告诉你妈!亲亲--来自爸爸一山。”

看我面露土灰的样子,勃勃已经猜到那个短信里的小子就是我,他扬眉吐气的跟我说:“你要么跟我们一起分钱,要么我让我父亲打断你的腿!在我家只有我能降伏我爸爸,你看着办吧!”我脑海里一片混乱,首先我根本没有跟母亲乱搞,其次我救了你妈,明明是你刚才去猥亵了母亲,现在反过来勒索我,嘿嘿!

“那……”良久:“你们想怎么干?”我迟疑的回答道,我不知道这个话说了回是什么结果?

看我貌似答应了,明明长叹了一口气,根本懒的理我,对着勃勃赞叹道:“你个小魔法师,还是你厉害,没有你搞不定的人呀!”

勃勃根本不屑搭理他,两个小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极度不信任,但见他慢慢说道:“晓峰哥哥,你也看过我的电脑,既然是入伙,我们也不瞒你,明明妈有个卡经常随身带着,里面有3万元钱日常零花,你这次帮了我们,我们会给你一半,另外再送你一个大惊喜!”

明明听到最后捅了勃勃一下,低声对着他嘟囔:“难道你要把我们的计划都暴露给他。”

勃勃轻蔑的对着他说道:“今天你都占了我家的好多便宜,我也该让你家还回来!”我听见勃勃最后的话,心里一震,今天这两个小崽子在家猥亵母亲,那勃勃说“还回来”莫非是?我脑海里浮现老板娘早晨凶巴巴的样子,虽然她很凶,不过仔细看看也可以看出当年还是一个美人,时常听老板嘚嘚说当年老板娘也是学校的校花,他当时没钱,两个人相约一起打拼,后来两个人在上海市赶上房产便宜的时候买了房子,以后来回来去的折腾房子终于有了一些小钱,不用为温饱担心了,所以老板娘怕老板花心,就开了一个小卖部让老板经营,但钱都被她管的死死的,所以老板每花一点钱都扣扣索索的,不过要说老板娘的身材的确不错,跟母亲完全相反,她身材稍矮,但是胸部巨大,有时候骂老板的时候,大奶一抖一抖的,看着令人遐想异常,而且因为有些闲钱经常去美容院,故此屁股也包养的很翘……

看我出神的不知道神飞到哪里去了,勃勃有点叹息的说道:“听我来仔细说说……每周五,明明爸都不在家去其他房客家收钱,说是收钱,其实……唉,大人就这个爱好。”说道这里他眼光一亮,继续说道:“所以他一会儿就走,我们两个其实盘算这个事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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