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8|回复: 0

住我对门的母女(1-8)

[复制链接]

26万

主题

0

回帖

78万

积分

超级版主

积分
784672
发表于 2024-12-19 17: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你还没有登录,不能查看1000字以后的内容...... !

住我对门的母女(1-8)



1、

“陈叔叔……”

二零一七年一月的某一天,那年四十岁的我正在家门口等电梯,忽然听见有人喊我。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身高大约一米六七,鸭蛋脸,大眼睛,一头中短发,齐刘海的两边各有一绺更长的头发,长得清丽娇俏,再加上白净的皮肤、高挑苗条的身材,标准的美少女一枚。

“哦,姗姗啊!”我答应道。

她叫黄姗姗,是我的邻居,我们住在同一个楼层,她和她妈妈住在一起。黄姗姗正在上高三,刚开始放寒假,听说她一心想进入演艺圈,梦想成为一名歌手,不过我还从来没有听过她唱歌。

“陈叔叔,你这是要去哪啊?”黄姗姗问我。

“去超市买点东西,你呢?”

因为彼此之间很熟了,所以每次见面都要寒暄一番。

“我要去参加选秀,呵呵……”黄姗姗俏皮地冲我眨了下眼睛。

这些年她一直在参加演艺界的选秀活动,好像一次也没有被选上。

等了好一阵,电梯仍没有上来,黄姗姗不禁抱怨道:“我靠,怎么回事?”

然后她意识到不该在我面前说脏话,吐了一下舌头,“呀!对不起……”

“没关系。”我宽容的笑道。

我注意到她上穿一件红黑相间的夹克,下穿一条带百褶边的超短裙,露出了一双大长腿,脚上是一双可爱的米色半高帮皮鞋。

尽管正值隆冬时节,地处亚热带最南端的海口依然气候宜人,才可以让女孩子穿着短裙也不觉得冷。

我心想,裙子那么短,一不小心就会走光了吧?她妈妈也不说她吗?不过她妈妈平时那么忙,连她的日常生活都照顾不过来,哪有空管这些?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半以前。因为是邻居,再加上黄姗姗的妈妈跟我老婆方敏的关系很好,所以她妈妈忙不过来的时候,就委托我们代为照顾她,在我家里蹭吃蹭喝,有时还会睡在我家。

起初我并不介意,不过时间长了难免觉得我们的生活被小孩子打搅到了。但方敏却跟我说,反正我们也没孩子,就当姗姗是自己的女儿好了。

我和方敏结婚好几年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要孩子,所以她挺喜欢黄姗姗的。

方敏是中学英语老师,当年与我相识、相恋并成为夫妻长久地生活在一起,直到现在我们一直非常相爱。

她留着一头染成栗色的短发,很配她柔美的脸型和恬静的气质,一米六三的身材苗条而又不失丰满。作为老婆,方敏没得说,温婉可人、善解人意,再加上人又漂亮,让我的那些朋友对我羡慕不已。

前几年黄姗姗和她妈妈搬到这里跟我们成为邻居以后,她妈妈主动到我家里来串门,一来二去竟跟方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黄姗姗妈妈这个人,总觉得她是一个经历很复杂的女人,曾经劝过方敏跟她保持距离。方敏却笑话我想太多了。

我不知道黄姗姗妈妈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只是听方敏说好像在大公司负责公关方面的事务。

黄姗姗似乎跟她妈妈的关系很紧张,平常不愿意跟我们谈论她妈妈,即使我们问起来,也是三言两语带过,还称她妈妈是“那个大婶”什么的。也难怪,她妈妈平常除了满足她的生活和物质需要,对她的关心其实很少,母女之间出现隔阂也正常。

有一天晚上,黄姗姗妈妈又没回来,黄姗姗理所当然地住在了我家,她那时还不到十七岁,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过夜。

那天正好是我和方敏一周两次的敦伦之日,我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见小家伙还在客厅看电视,就对她说道:“姗姗,你怎么还不睡?很晚了。”

因为房子不大,我和方敏在卧室里弄出点什么动静,一定会被她听到,所以才劝她早点去睡。她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头也不抬地说道:“我看完就睡,很快就完了。”

我无奈,只好进书房在电脑上写稿子。我的职业说得好听点是作家,其实就是一个以码字为生的人,自从十年前写出了一本反响很不错的大部头小说以后,这些年再无斩获,平时以在公众号上写些东西以及在网上连载小说糊口。

写了一会儿,从书房出来,看到黄姗姗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心里暗道了一声谢天谢地,过去关了电视。本想叫方敏出来把她给弄到房间里去,但考虑到方敏也是女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只好自己动手了。

反正跟自己女儿一样的人,也没什么可避嫌的。我把黄姗姗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感觉还挺沉的,心想这才几年,昔日不起眼的小女孩,都长成大姑娘了。

黄姗姗的睡裙裙摆比较短,我把她横抱起来的时候,滑到了腰间,露出了两条光裸的大腿,连内裤也露了出来。再加上她温香软玉般的身子,和睡梦中如兰的气息,饶是我心无杂念,也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我在心里责备自己,你一个快四十岁的大老爷们,还敢对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产生什么想法吗?

把黄姗姗抱到客房里的床上以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又关上门回了自己的卧室。方敏正躺在床上看书,我知道她在等我。

“姗姗睡了吗?”方敏见我进来,合上了书本。

“嗯,我把她抱到床上去的。”

“你……抱她上床的?”方敏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嗨!她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就只好把她抱进去啰……你别多想。”

“开个玩笑嘛!老公,快点来……”方敏笑道,脱掉了身上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我上床抱住方敏赤裸的身体,开始前戏,直到她完全兴奋起来,才从她的两腿之间抬起脑袋,挺枪上马。

随着我的抽送,方敏渐入佳境,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那对丰满的八字奶也不住地前后晃荡。

正在紧要关头,我的二师兄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最近这一两个月,我时常会出现不举的状况,不是事先难以勃起,就是做的时候忽然疲软。

“怎么啦?老公,又软了?”方敏睁开眼睛对我说道。

“嗯……”我抱歉地点了点头。

“没关系,我给你吹一下。”方敏爬了起来,伏到我腿间含住了那里。

她耐心地吮了一会儿,说道:“硬了,又来……”

然后转身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让我从后面进入……可惜好景不长,我没做多久又偃旗息鼓了,只好对方敏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了,老婆。”

她正值三十多岁的虎狼之年,出现这种状况让我感到很内疚。

“没关系的啦!老公,正好我也累了,我们休息吧!”方敏善解人意地笑道。

她见我有些沮丧,搂着我说道:“别太在意啦!你大概是最近太累了……还有,是不是今晚姗姗在家里,也对你的心理有影响啊?”

“没有啦!不关姗姗的事……”我扶了扶眼镜说道,“实在不行,我去医院看看。”

“嗯……”方敏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也要继续努力让你硬起来。老公,我们一起加油哦!”

她总是那么理解我。她很爱我,是一个非常贤惠的女人,我觉得我能娶到她,实在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大半年以后方敏却突然去世,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我觉得我的世界一下坍塌了。

葬礼那天,黄姗姗和她妈妈陪了我很久,一直在安慰我。我想,本来是两个人的家,一下子就变成一个人的家了。还有,可能以后黄姗姗不方便再来我家了吧?

“陈叔叔,你在想什么呢?”

黄姗姗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笑了笑,“哦,没、没想什么……那个,姗姗,你十七了吧?”

“切!什么十七啊?人家上个月就满十八了好不好?人家已经可以抽烟、喝酒、跟男生约会了哟!”

黄姗姗眉飞色舞地说道,她在我面前总是那么活泼,话也很多。

“对了陈叔叔,人家都成年了,至少买个礼物表示一下嘛!”

“礼物?你妈没买给你吗?”

“呵呵……”黄姗姗翻了个白眼,冷笑道:“那位大婶啊!大概连我几岁都忘了吧?”

我正要跟她说,别这样说自己的妈妈,电梯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高挑婀娜、浓妆艳抹的少妇。

她有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留着一头染成棕色的大波浪长发,身穿一件很暴露的低胸连衣包臀短裙,乳沟深陷,高耸的双峰呼之欲出,在外面披了一件小西装,整个人看上去风情万种的样子。

她看见我以后,笑道:“又言啊!好久不见了。”

2、

少妇就是黄姗姗的妈妈黄晓蕾。我以前曾听方敏说过她的年龄,她今年三十八岁了,可我觉得她无论从身材还是长相来看,都不像是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倒像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少妇。

“是、是啊!姗姗妈……”我礼貌性的应道。

我一直不太清楚黄晓蕾到底是干什么的,只觉得她每天这样昼伏夜出,再加上她那身打扮,不像是正经女人的样子。所以尽管方敏生前跟她很要好,我却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一直不太想搭理她。

“怎么样?最近……一切都还好吧?”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毕竟方敏过世没多久。

“还好啦……差不多了,谢谢你的关心。”

“你这是……要出去吗?”

“嗯,去超市买香烟。”

作为一名码字为生的人,香烟是激发我灵感的必不可少的精神粮食。

“那行,我就不耽搁你了,回头聊。”

跟黄晓蕾告别后,我进了电梯轿厢,黄姗姗也跟着要进来。

“你又要去哪啊?小丫头片子。”黄晓蕾一把抓住了女儿夹克衫上的帽子。

“放手啦!我去哪关你什么事?”黄姗姗不满地喊道。

“你说什么?没大没小的,找死啊?”

黄晓蕾骂道,她又看到了黄姗姗的裙子,继续河东狮吼,“我不是叫你别穿这么短的裙子吗?赶快回家给我换了。”

“我才不要。还说我呢!你自己看看你穿成什么样子,咪咪都露完了。”

女儿的反唇相讥让黄晓蕾怒目圆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面对这对见面就吵的母女,我可没兴趣听她们吵下去,对黄姗姗说道:“姗姗,你跟妈妈聊,我先下去了。”说着摁下了关门键。

“等等我……”黄姗姗跳进了轿厢。

“你可真是的,看到人家陈叔叔就问东问西,你怎么不问问我?”她还不忘继续嘲讽她妈妈。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你给我出来。”

黄晓蕾正要伸手来抓女儿,电梯门却关上了。

“嘿嘿……”黄姗姗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姗姗,不要这样跟妈妈说话。”

黄姗姗不屑地“切”了一声,我知道她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她妈妈。我摇头苦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次日晚上,我跟朋友郝大维在夜市的大排档喝酒。郝大维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编剧,操刀了不少时播剧的剧本,可谓名利双收。

他是我的大学学弟,比我低两届,那会儿经常一起踢球,所以成为了哥们。当年他也追求过方敏,不过没有追到,因为方敏爱上了我。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唯一输给我的地方。

“一个好作品撑了十年,也该再出好作品了吧?”他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说道。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郝大维都是一枚帅大叔,穿着讲究,一米七八的身材相当挺拔,上唇和下颌的淡须替他增添了几分性感和玩世不恭的意味。

对于我这几年的落魄,他是很清楚的,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相互之间也不必遮遮掩掩。他在我面前,既丝毫不掩饰他的成功,也一点不对我的失败幸灾落祸。

“再等等看啰!这种事可遇不可求,需要时间和灵感的积累。”我说道。

郝大维喝下一口酒,瞥了我一眼,“你就是一根筋,我那时叫你跟着我写剧本,你偏不。不然的话,哪像现在这个样子?”

“得了吧!就你那些三流电视剧,也配称艺术?”

“喂!陈又言,你是在瞧不起我吗?你才是三流作家好不好?”

“行行行,大编剧,我敬你……”我笑道,跟郝大维碰了一下杯。

他放下酒杯,说道:“你还别跟我提他妈的艺术,老子当年也是有才华有理想的。谁叫我们中国的观众就喜欢看这种破烂电视剧呢?能够跟韩剧争夺收视率,还不是我们这些你瞧不上眼的低俗电视剧的编剧们的功劳?”

我只好又笑道:“你说得对,你是民族英雄。”

这时,我想到了黄姗姗,对郝大维说道:“对了,我认识个女孩,条件很不错,想做艺人,你有没有门路帮个忙啊?”

“你想她被蹂躏吗?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他一抬脖子喝光了杯中酒,“把你的酒喝了,咱们走。”

“这就要走了?”

“男人自古以来都是饱暖思淫欲,今天就让我这个有名的郝编剧,带你这个落魄的三流作家潇洒走一回。”郝大维得意洋洋地说道。

“去哪啊?”

“当然是去男人该去的地方……走吧!又不用你花钱,老子来买单。”

路上,我问郝大维,他这样到处玩女人,就不会觉得对不起方玫吗?

方玫是方敏的妹妹,所以郝大维既是我朋友,也是我的老挑。

郝大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男人嘛!哪有只吃老婆这一盘菜的道理?我只是肉体出轨,心还是在她那的。再说了,你就没有出过轨吗?”

我说没有。他笑道:“那你以前跟我去嫖娼算什么?”

我无法反驳。

“所以说,天下哪有男人不偷腥的?除非老得玩不动了,或者那儿有毛病。”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我不由得心生黯然。

夜总会的包房里,昏暗柔和的灯光下,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姐正俯身在郝大维的大腿之间,埋头苦干。

我身旁同样有个小姐,正背对我靠在我身上拿着麦克风唱歌。她跟正在为郝大维口交的那个小姐一样,也是一丝不挂。我们正在接受这个夜总会的裸陪服务。

因为我阳痿,所以没敢脱裤子,只是光着膀子,不像他们三个赤条条的,否则就让郝大维那厮看笑话了。

陪我的小姐一边唱歌,一边拉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先是让我摸她的咪咪,然后又把我的手放到她的私处。对面的小姐仍然嘴耕不断,以至于郝大维不时发出嘶嘶嘶的吸气声。

“那啥?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个想当艺人的女孩,如果没钱没背景的话,就只能跟这里的贱货一样啦!”郝大维说着,用手指了指正埋头在他腿间摇头晃脑的小姐。

这里的消费很高,客人自然是大爷,无论怎么侮辱小姐甚至打骂,也是理所应当的,小姐们只能逆来顺受。当然,客人如果闹得太过分了,夜总会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毕竟是吃黑道这碗饭的。

我身旁的小姐放下了麦克风,转身搂住我,两个乳房在我的胳膊上摩擦,娇媚地说道:“哥哥,要不要人家也给你吹一吹?”

我摇了摇头,举起酒杯对她说:“陪我喝酒。”

又听到对面的郝大维喃喃说道:“哦,舒服,再含深一些……”

他说着把手放到小姐的脑勺上按压。小姐更加卖力的深喉起来,脸胀得通红。

“哎哟哥哥,你家小弟好像还没睡醒哟?”陪我的小姐摸着我的裤裆笑道。

“呃……我这几天……身体状况不大好……”我颇有些尴尬。

“没关系啦!给我一点时间,保证让你家小弟活蹦乱跳……”

她见我不置可否,又说道:“你要是不习惯在朋友面前做的话,我们换个房间啰!”

“再坐会儿吧!”我只好说道。

这时,给郝大维吹箫的小姐抬起了头,看着他幽怨地说道:“亲、亲爱的,还要吹多久啊?我嘴巴都吹痛了……”

“当然是一直吹到我射啰!”郝大维一副老子有钱就是大爷的嚣张样。

“靠,那我先抽根烟再来……”小姐无可奈何,却又不敢发作,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上。

“你这是什么态度?”

“本来就是嘛!我嘴巴都快烂掉了……第一次遇到吹了三十分钟还不射的……”小姐一边抽烟,一边委屈地嘟囔着。

“滚!”郝大维发火了。小姐不解地看着他。

“我叫你滚啦!”

小姐只好赔笑,“亲爱的,别发火嘛!人家抽完烟就给你吹。”

“我操你妈的,贱女人,我叫你吹你就得吹,不过是张开腿让人干的贱货,还他妈敢顶嘴,操!”郝大维突然站了起来,挺着那根大家伙骂道。

我觉得这小子有些过分了,小姐也是人啊!于是劝他:“算了,算了……”

我身旁的小姐也慌了,赶紧对那个小姐说道:“姐,快给客人赔不是啦!”

那个小姐正要道歉,岂料郝大维得理不饶人,指着门口大喊道:“滚滚滚,给老子滚……”

小姐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拿起一旁的内裤、胸罩往身上套。

“有钱了不起吗?真是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客人……”她穿上裙子扬长而去。

郝大维更火了,大喊大叫:“服务生,服务生,死他妈哪去了?”

3、

一个体型壮硕的圆脸服务生推门而入,对郝大维连连鞠躬,用很明显的东北口音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客人您息怒,我马上给您安排别的小姐。”

“不用了,把你们妈咪叫来。”郝大维气咻咻的说道。

服务生无奈,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包房里走进来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身上穿着一件雪青色系着腰带的修身连衣长裙。

“哎哟,郝大编剧,是谁惹你生气啦?”少妇一进屋,就满脸堆笑地说道。

她知道,郝大维在演艺圈颇有名气,社会上的人脉也广,跟三教九流都有结交,得罪不起。她看向我身旁的小姐,目光中有一种不怒自威,“你们怎么搞的?怎么可以让客人生气?”

小姐似乎很怕她,低头说道:“姐,对不起……”

我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个少妇竟然是黄姗姗的妈妈黄晓蕾,她居然是这里的妈咪。难怪她平常昼伏夜出,身上还颇多风尘感,原来是做这一行的。就是不知方敏生前知不知道她的底细?

但黄晓蕾一时并没有认出我。郝大维显然跟黄晓蕾很熟,甫一见到她,就像苍蝇见到裂缝的鸡蛋,张开了双臂,“哟!黄经理,快过来。”

黄晓蕾一点不含糊,坐到了郝大维怀里,一把就握住了他那硕大坚挺之处。

郝大维色咪咪地笑道:“黄经理,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光着的,你穿着衣服似乎不合适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啰!”黄晓蕾在郝大维的脸蛋上捏了一下,起身解开腰带,脱下了长裙,里面是蕾丝胸罩、丁字内裤和长筒丝袜,姣好性感的身材显山露水。

她又看向我,“这位哥哥今天是第一次……”

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感觉气氛一下就凝固了,我尴尬得一逼。

“又言……”黄晓蕾喊出了我的名字,眼神饱含着忧郁和无奈。

包房外的走廊里,我和黄晓蕾一边抽烟一边聊天。这时,她已穿上了那件连衣长裙。

“刚才……有没有被吓到啊?”黄晓蕾淡然地说道。

“还……还好啦!”我仍然有些尴尬,埋头吸了一口烟。

“我还以为你本来就知道……”

“之前的确是不知道,以为你在大公司负责公关来着……”

“嗯,我做这个已经很多年了……是不是对我很失望啊?”

我抬起了头,“没什么的,不就是一份工作吗?做哪一行不是做?又没偷没抢,都不容易。”

黄晓蕾轻轻的笑了,“又言,你能这样想,我太高兴了。”

我笑了笑,无言以对,继续抽烟。她又说道:“对了,姗姗她……还不知道我干这个……”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那就好……”

“那个……方敏生前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啊!我跟她之间可是没有秘密的……她的嘴可真够紧的,就没有对你透露半个字吗?”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心里感概,是啊!方敏的嘴是够紧的。她一个为人师表的中学老师,居然跟一个风尘女子成为闺蜜?

黄晓蕾轻叹了一声,“唉!转眼大半年都过去了……又言,敏的事,我对不起你。”

那晚,方敏就是跟着黄晓蕾出去玩,才遇到了车祸,黄晓蕾为此一直很自责。

“不关你的事,你也不想的。”

“你……现在真的还好吗?”

“都过去了,我一直在调整自己,没事。”

“那行,我们进去吧!别让郝编剧等久了,他可是难伺候的主,我手下的那些小姐都怕他。”

黄晓蕾拉起了我的手。她见我有些迟疑,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刚才,彼此之间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我是在工作,你来消费的,就这么简单。”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实在有顾虑的话,我另外给你安排一个房间。不过嘛!我还是劝你进去,毕竟你是个男人,别让你朋友笑话你。”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跟她一起往里走。其实我顾虑更多的是,我担心待会儿不举,在郝大维那厮面前出丑。

“下次来,我接待你,免费的哦!”她一边走一边对我嫣然笑道,一直拉着我的手……

包房里,飘荡着啪啪啪的声音和黄晓蕾职业性的呻吟声。此时,她正一丝不挂的跨在郝大维身上起起落落。正如她所说的,她是在工作,丝毫不因为我在场而感到忸怩。

陪我的小姐这时也趴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胸部,一只手握住我有了些起色的二师兄套弄。

“哦,哥哥,你身材好棒,我好想要,我的逼逼都湿了……”小姐不停地挑逗我。

以中年人的身材而论,我和郝大维的确算得上是很好了,并没有一般中年男人的臃肿,结实而匀称,这都是我们长期坚持健身的结果。

那边郝大维一边用力顶送,一边赞不绝口,“哦,好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黄玫瑰,风采不减当年。”

黄晓蕾吚吚呜呜、嗯嗯啊啊的叫着,一手搂住郝大维的脖颈,一手撑在他的膝盖上,扭腰摆臀地迎合他的动作。

看到黄姗姗的妈妈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做爱,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我那里越来越硬。

小姐见状,索性伏下来含住,来来回回的吮吸。过了一会儿,黄晓蕾起身背对郝大维,又跨了下去,重新套住了那话儿。

郝大维在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身,疯狂的顶送,让她的尖叫声更加激越,好像到了高潮的样子。随着郝大维的动作,那对三十六D的豪乳上下翻滚,掀起了一阵阵汹涌的波涛。

她的身材真的太好了,完全不像是一个年近四十岁的女人应该有的身材,一点多余的赘肉也没有,该大的大,该细的细。尽管她的年龄比陪我的这个小姐大了很多,但身材丝毫不输给她,甚至更为火辣。

她完全沉浸于鱼水之欢,就算与我四目相对,也没有半点羞涩。我从没想过,我的这个女邻居,我妻子生前的闺蜜,竟然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看着她被男人干得欲仙欲死的表情,我总算在小姐的嘴里勃了起来。小姐看看差不多了,给戴上了套套,也跨了上来……

三天以后的一个早晨,我坐在电脑旁敲击键盘,给某个网站赶一篇稿子,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在夜总会的一幕。

真是太疯狂了!我竟然跟一个女邻居、一个十八岁女孩的妈妈、我妻子生前的好友,在同一个房间里跟别人做爱。

更荒唐的是,阳痿已久的我居然表现出了正常男人的性能力,还算像样的做了一次爱,这可是近一年多以来几乎没有过的。如果让黄姗姗知道了,她该怎么看我?

我胡思乱想着,伸手去掏烟盒里的烟,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真该死,烟都抽完了却没发现,现在才过七点,不知那些便利店开门没有?

我起身穿上外套,刚打开房门,就看见黄晓蕾坐在电梯口,身子倚靠着墙壁。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低胸包臀短裙,是那种夜店女孩特有的衣着,只是在肩上披了一件外套。

由于胸前的开口太低,那双豪乳暴露了一半在外面,而短裙的裙摆也因为这种姿势被撩了上去,露出了内裤,可以说上上下下都是春光乍泄。

我赶紧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姗姗妈,你怎么啦?”使劲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到那条深陷的乳沟上。

可她仍然耷拉着脑袋,丝毫不理我,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冲我的鼻孔,显然是喝醉了。我心想,混夜店的女人蛮辛苦的,恐怕喝成这样是常态吧?

我摇了摇她,又问道:“怎么喝那么多酒?你还好吧?”

她嗯了一声,身子向旁边倒去,我赶紧扶住。等她在墙壁上靠稳了,我又走到她家房门前,摁下了门铃,一边摁一边喊道:“姗姗,你在家吗?姗姗……”

半天没人来开门。我心里寻思,这丫头,大清早的跑哪去了?该不是夜不归宿了吧?

又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开门。得,看来只能把她扶到我家里去了。虽然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这样会有些不方便,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黄晓蕾进了屋子,把她放到沙发上。她的两条美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透过那条透明的内裤,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一丛黑色的毛毛。那晚的荒唐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靠,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这是想什么呢?人家都醉成这样了,我还在想那样的事。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算了,等她自己休息会儿,我还是赶紧去买我的烟。当我再次拉开我家房门时,却发现黄姗姗站在门外。

4、

她穿着一件带百褶边的小睡裙,外面罩了一件蓝白相间的夹克衫。

“姗姗,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陈叔叔,刚刚是你在敲我家的门吗?我刚在洗澡耶!”

“呃……”

我本想告诉她,她妈妈喝醉了正在我家里休息。但想了想,她妈妈现在衣不蔽体,孤男寡女不成体统,还是等她妈妈酒醒了后自己回家吧!

“我在想……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没有早餐吃,所以想着给你带一份回来,正好我要出去买烟嘛!”

“是吗?陈叔叔你这么好啊?”黄姗姗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往我旁边的地板上看了一眼。

我估计她是看到了房门口黄晓蕾的那双红色高跟鞋,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认出这是她妈妈的鞋子,从而猜到了她妈妈这会儿正在我家里睡觉?

我赶紧问道:“姗姗,你找我是有事吗?”

“嗯,”她点了点头,“那个,陈叔叔,你会换灯泡吗?”

原来,黄姗姗卧室里的灯泡坏了,她昨天不敢呆在漆黑的卧室里,只好在客厅开着灯睡了一夜。

站在黄姗姗的卧室里,她说道:“两个都坏了,你能帮我换吗?”

我点了点头,“需要换两个荧光灯,家里有吗?”

“好像有,我去找找……”她说着跑出卧室。

我呆立在她的卧室里,能感觉到她一个人在家时的孤独,这种孤独感,我也有。

等了半天,也不见黄姗姗回来,于是出了卧室喊道:“姗姗,还没找到吗?”

“我还在找,应该是有的。”

“找不到算了,我出去买就好了,反正我也要去买烟。”

“不、不用,真的有呢!”

我顺着她的声音,来到杂物间门口。只见她正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另一只脚踩在旁边的柜子上,张开着腿,身子使劲往柜子里够。

那一瞬间,我仿佛石化了。她睡裙的裙摆很短,现在又是那种姿势,不仅两条美腿完全暴露在外,就连裙内风光也被我从后面一览无余。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没穿内裤,那里映入了我的眼帘。这就是没有被男人玷污过的、十几岁少女的私处吗?真的是好美、好干净、好迷人。

我不禁暗忖,她为什么不穿内裤呢?是想勾引我吗?也许是她刚洗完澡,来不及穿内裤,套上裙子就来找我了吧?说不定她现在还不知道她很严重地走光了呢?

怎么能这样盯着一个女孩的私处看呢?太不道德了。我这样想着,赶紧移开了目光。

就在这时,只听她说道:“哈哈,找到了,陈叔叔我找到了……”

我扭头一看,只见她脚下的凳子在晃动,赶紧喊道:“小心……”却又不方便过去扶她。

随着她“啊呀”一声,摔在了地板上,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一下,裙摆完全打开,我再次饱览无遗,但见芳草稀疏、娇艳迷人。

“姗姗,有没有摔到啊?”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方便过去,只好站在门口问她。

“屁股好痛……”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走光了,摇了摇手中的灯管,开心地说道:“还好,找到灯了。”

一脸少女的娇俏可爱。她起身一边揉屁股一边把灯递给了我,跟我往卧室里走。

“对不起,陈叔叔,让你久等了。”

“哪有?还是你比较辛苦。”我想到刚才的情形,暗自好笑。

再次来到卧室里,我站在人字梯上用螺丝刀取下灯罩,先后将雅玲递上的两个灯管换上,又安上灯罩,用螺丝刀拧固定灯罩的小螺丝。

“陈叔叔,你好棒哦!”黄姗姗在下面赞扬道。

“没有啦!很简单的事。”说着话,一不小心,一颗螺丝掉了下来,落在地板上嘀嗒作响。我不由得“操”了一声。

“没关系,我帮你找。”黄姗姗说着,转身往地板上看。

这时我才发现,可能刚才她揉屁股的时候,不小心将裙摆撩起来卡在夹克衫里了,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我的视线中。不大,圆圆的、翘翘的、白白的,迷人至极。

“好像滚到床底下去了耶?”她又说道,然后双膝跪地,趴在床边,一手抚着床沿,一手伸到床下摸索。

顿时,那对浑圆的美臀翘了起来,暴露无遗,菊花和美鲍都呈现在我眼里。那姿态实在是太诱人了。

我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地方完全勃起了,而且很硬很硬。

我心里暗骂,陈又言,你没事吧?你可是病人耶!以前吃了那么多药,面对妻子裸体的时候也经常翘不起来。那天在夜总会的包房里,目睹黄晓蕾和郝大维做爱,还让小姐含了半天,才勉强硬起来。怎么这会儿自己就一柱擎天了?

她可是一个比你小了二十二岁、足够做你女儿的少女啊?你怎么能对她生出邪念呢?太不要脸了吧?

“找到了、找到了!”随着黄姗姗起身,我一下就慌了。

此时,我站在人字梯上,双手举着灯罩,只能任由那话儿将裤裆高高顶起。她转过身来,一下就看到了我的小帐篷,窘得我无地自容。

她俏脸一红,转而又发现自己的屁股暴露在外,更是羞得俏脸绯红,一时之间,空气仿佛在我们两人之间凝固了。

换好灯管后,黄姗姗的脸上仍然红潮未退,一副小鹿乱撞的样子。我只好说道:“下次家里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尽管叫我。”

“嗯……”她小声答道,想了想又说道:“陈叔叔,你、你先回去吧!我还、还有点事,待会儿要出去。”

“好吧!”我应了一声。

“总之,今天谢谢你了。”她说着给我鞠了一躬。

从黄姗姗家出来,开我家房门的时候,我还在心里骂自己,你个变态佬,怎么能这样呢?

我进屋后,却发现沙发上躺着的黄晓蕾不见了。忽然听到脚步声从浴室那边传来,扭头一看,黄晓蕾正一丝不挂的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那对肉球上下抖动,三角区底部乌黑的一片。

我轻轻地“啊”了一声,盯着她的目光有些呆滞。

“对不起啊!又言,昨天喝太多了,吐到衣服上了,所以就借用了一下你家的浴室。”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她的身材十分惹火,有着熟女特有的风韵。不过此时赤脚的她,身材远没有穿着高跟鞋时那么显高,目测一米六四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那晚连跟人做爱都让我看了,再加上她本来就生性豪放,所以在我面前就完全不设防了。

我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低下头说道:“没、没关系……”

她倒是落落大方,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对我说道:“有没有衣服,暂时借我穿下?”

我有些奇怪的是,虽然我的心被她诱惑到了,可那里却没有一点反应。可能是因为我是一个阳痿病人,身体跟不上心吧?如果换成一个健康的男人,在这种诱惑下,早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了吧?

也可能,我根本不喜欢她,甚至有点讨厌她。但为什么我看到黄姗姗的裙内风光后,却疯狂的勃起呢?难道我喜欢她?想到此处,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有、有……”我扶了下眼镜,“可没有女生的了,方敏的那些衣服我都给扔了……”

黄晓蕾嫣然一笑,“没关系,穿你的就好。”

我回卧室找出了一件男式衬衣,出来递给她,“这件……你凑合着穿吧!”

她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却没有立即穿上,而是拿在手里,“姗姗出门前,我先呆在你家里,可以吗?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姗姗很快就要出门了……”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样说好像在赶她似的,又接着说道:“也好,你在这儿好好休息下,醒醒酒。”

她点了点头。我又扶了下眼镜,“那么……你随意,我还有东西要写,失陪了。”说完转身往书房走。

黄晓蕾从后面叫住了我,“又言……”

“嗯……”我回头。

“你……你看到我的裸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时她已披上了衬衣,但没有系纽扣。我的目光在她的乳房、小腹和阴毛上逡巡。我承认,她的裸体是很诱人,可我是个有勃起障碍的病人,就算美味送到嘴边,有时也只能徒叹奈何。还有就是,我对她一直没有好感,可能因为她是做那个的吧?

“难道我一点魅力也没有吗?”

她盯着我,顿了顿又说道:“还是……觉得我脏?”

“你说的什么话?你想多了。”

我说完转身推开书房的门,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很有魅力,而且是非常耀眼的魅力。”

声音中含着某种无可奈何的悲凉。

5、

我进书房后关上了门,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码字,可往事就像放电影一般,在我脑海中一幕幕展开。

从我当初出现第一次不举开始,到方敏车祸去世的大半年当中,我们几乎没有过一次成功的性生活。

开始的时候,方敏还能体谅我,经常安慰我她并不在意,叫我不要放在心上,鼓励我振作起来。久而久之,她也失去了信心,对那件事也愈来愈冷淡了。

有好多次我感觉自己的状态不错,想跟她做爱,她却以太困想睡觉为由拒绝了我。

有时候她拗不过我了,只好屈从。但我越是想表现好,就越紧张,往往欲速则不达,不是难以勃起,就是半途而废。

每当看到她失望的神情,我的心都如针扎一般,同时男性的尊严也受到严重打击。

这样几次以后,我也没脸纠缠她了,此后萎靡不振。而她也不再提出这方面的要求,时间长了,给人感觉她都变成了性冷淡。

虽说我们的夫妻感情还是很好,并没有受到此事的影响,但长此以往,难免成为了我和方敏之间一个谁都不愿提及的隐痛。

直到后来,大约是方敏死之前的那几个月,她经常跟黄晓蕾一起外出,每次外出之前都要精心打扮一番,情绪也显得很兴奋。

而那段时间,她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显得容光焕发。当时我曾起过疑心,但一想到她每次都是跟黄晓蕾一起出去,又跟黄晓蕾一起回来,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呢?又放下了心。

那时我还不知道黄晓蕾是风尘女子,心想方敏每次跟黄晓蕾出去都玩得那么开心,还可以分散那件事带给她的烦恼,就由着她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开始怀疑方敏可能出轨了。那天,她淋浴时,我发现她的屁股上有一些红色的痕迹,在周围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分外显眼。

仔细一看很像是有人用手掌拍上去的巴掌印,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当时有点支吾的告诉我,因为学校厕所里的蚊子太厉害了,解手时自己挠的。

我当时不太信服她的说法,那会儿天刚热起来,虽说已有蚊虫出没,但还没有厉害到解手时叮着屁股咬的程度。

此外,那些痕迹并不太像是挠的,更像时在跟男人做爱时,被拍上去的。如果说那是方敏解手时自己拍的,可那些巴掌印是朝上的,她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

虽然我当时越想越可疑,但出于对方敏的爱和信任,还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方敏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做出对我不忠的事呢?

而且她有着很好的学历,体面的职业,良好的家教(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平时心高气傲、为人矜持,又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上床呢?

再说了,她不是都性冷淡了吗?

我想,可能方敏说的是真的,或许我看花眼了,那些痕迹就是她自己挠的。每当我纠结的时候,都会对自己说,哪有你这样的?好像巴不得自己老婆出轨似的。

事到如今,当我知道了黄晓蕾的真实职业以后,我再次审视过去的这些往事,越发觉得方敏那时很可能是有外遇了。毕竟黄晓蕾那么放荡,她认识的野男人又多,说不定……

此刻,我越想越惊心动魄,仿佛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我那端庄贤惠的妻子正跪趴在床上,高高耸起了她那雪白的丰臀,一个男人在她身后奋力抽插,还一边干一边啪啪啪地拍打她的屁股。

而方敏在男人的抽送和拍打下兴奋得浪叫不止,不停地叫那个男人再快点、再深点,还说她的高潮要来了。

这些想象中的画面令我痛不欲生,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方敏出事的那天。

那天下午,方敏又打扮了一番,对我说道:“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又要出去啊?什么时候回来?”

“人家跟姗姗妈约好了啦!别等我,晚了的话自己睡。”

然后她出门摁响了黄姗姗家的门铃,黄晓蕾打开了门,方敏说道:“姐,可以走了吗?”

黄晓蕾看到我以后,对我点头说道:“又言,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我对她笑道:“我们家方敏就拜托你了。”

看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手挽手地走进了电梯,我叮嘱道:“敏,喝酒就别开车了,叫代驾。”

方敏对我一眨眼,“别担心啦!老公,我搭晓蕾姐的车回来。”

“是啊!又言,我会早点回家把你老婆还给你的。”黄晓蕾也对我说道。

两个女人对我嫣然一笑,电梯门随即关闭。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那是我见到方敏的最后一面。那一眼,那一笑之后,竟成今生的永别。

我抹了一下眼泪,准备拿烟抽,才发现跟邻居母女俩纠缠了一个早上,一直没来得及买烟,于是走出了书房。

黄晓蕾正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我那件衬衫,光裸着两条修长的美腿,跟人煲电话粥。我暗忖,黄姗姗的那双大长腿就是源自她的遗传吧?只不过黄姗姗比她妈妈更加高挑。

她看到我准备出门,对电话里说道:“我现在有事,晚点再打给你,拜拜。”

然后挂了电话,对我说道:“又言,你要去哪?”

我一边穿鞋子一边说道:“出去买香烟。”

“别买了,我包里有。”她看着我的眼神中,满含期待。

说实话,虽然方敏是跟她一起外出时遇到车祸的,但我并不责怪她,毕竟那是一场意外。但我对她亲近不起来,一方面是鉴于我的身体状况,我跟她在一起又做不了什么;另一方面,我对从事这种职业的女人没有什么好感。

“我只抽万宝路,你的烟恐怕不合我的口味。”

“巧了,我的烟就是万宝路啊!”她轻声笑道。

我拉开了房门,冷声说道:“姗姗妈,我除了买烟,还想出去遛遛。”

说完就往外面走。又听黄晓蕾喊了一声“又言”,就被她从身后抱住,那对豪乳紧紧贴在我的背上。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她喃喃说道,脸贴到了我的颈背上。

我在心里一声哀叹,我有难言之隐啊!你叫我怎么办?

“哪有?你想多了……让邻居看见不好。”我轻轻地掰开了她的手。

买完烟以后,因为不想回去跟那个女人呆在一起,所以我坐在小区的公共椅上抽烟,继续回忆往事。

那晚,方敏一反常态地没有按时回家,过了十一点也不见人影。我不停拨打她的手机,却无法拨通,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直到凌晨两点一刻,一直在焦急等待的我,接到了警方打来的电话,告诉我我妻子遇到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

我心急如焚地刚赶到医院,医生就向我宣布了方敏的死讯,和她一起死亡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小生命。

听到医生平静得毫无感情色彩的宣布,我当时涌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方敏怀孕了?随即沉浸在天塌下来一般的悲痛中。

后来从警方了解到,因与大货车相撞,车头毁损严重。黄晓蕾当时在驾驶位上,不是直接撞击点,再加上系了安全带,只是受了些轻伤,躲过一劫。而方敏在副驾位,被撞得很厉害,因此离开了人世。

现在想来,方敏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很可能是别人的。因为那段时间,我们性生活的质量比较差,很难让她怀孕。

“陈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黄姗姗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了头。

6、

她依然穿着那件蓝白相间的夹克衫,下面是一条棕色百褶超短裙,少女的青春活泼跃然而出。

“怎么一个人发呆啊?”

“哦,姗姗啊!你不是有事吗?怎么还没走?”

“时间还早啦!我刚刚去便利店买了早餐,正好看到陈叔叔在这里。”她扬起手中的口袋,然后坐到我身旁叽叽喳喳。

“一个人吃早餐怪孤单的,不如跟陈叔叔一起吃吧!虽说少了一点,但两个人分着吃也勉强够哟!再说以前方阿姨在的时候,经常在你们家里白吃白喝……”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三明治递给我,“这次就算是酬劳你今早给我换灯泡吧!”

看到她说个不停的样子,我估计她已忘记早晨在她卧室里,我看光她屁股和私处之后勃起的事,或者说,这件事没给她造成多大影响。

我说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哎哟!陈叔叔,一起吃嘛!”她对我眨了下眼睛,撒了个娇。

我只好接了过来。她对我嫣然一笑,“嗯,快吃吧!”

她拿起三明治塞到嘴边,咬了一口,闭上眼睛慢慢品味。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她那两条光裸的大长腿上,短裙很短,坐着的时候就更显短了,几乎可以看到裙内风光。

我在想,她现在穿没穿内裤呢?脑海中又浮现出换灯泡时看到的景象。

“陈叔叔……”她忽然睁开眼看向我。

我急忙将目光从她的大腿上移开,一口咬向三明治。

“呀!包装纸……”她惊叫了一声。

我这才醒悟过来,我连包装纸都没有撕开,一时窘得不行。

她从我手里拿过三明治,一边撕包装纸一边说:“陈叔叔是第一次吃三明治吗?要这样撕开来吃的。”

她又递还给我,“来,给你。不然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她又拿出一盒牛奶,插进吸管后喝了一口,递给我说道:“不知道要跟陈叔叔一起吃早餐,所以没有准备多的吸管,反正我俩也不是外人啦!”

“谢谢,我不渴……”

“哎呀!陈叔叔,你是不是嫌弃我的口水啊?”她又撒起娇来,将牛奶盒递到我嘴边。

我只好含住喝了一口,她又拿回去喝了一口,笑道:“现在好了,陈叔叔吃了我的口水,我也吃了陈叔叔的口水……我们算不算间接接吻啊?”她调皮的盯着我。

我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她笑道:“陈叔叔,看不出来,你一把年纪了还蛮害羞的哟!”

“不是啦!我……这种年龄的人,反应慢一点嘛!”

过了一会儿,黄姗姗叹了一声,“男人……都是这样的吗?把女人只当做性的对象?”

“怎……怎么,问这种问题啊?”

“只是问问而已啦!陈叔叔,你说呢?”

“虽然肯定有这种人存在,而且还不少……可、可是,也不是全部啦!”

我在心里盘算,她是不是因为早晨换灯泡时发生的那件事,才这么问的?

她忽然看了一下手机,惊讶的说道:“遭了,要迟到了,我得走了……”

她说着将手里的三明治和牛奶塞到我手中,“我今天有个很重要的面试,选上了的话就有机会上电视哟!选不上的话,就是陈叔叔你的责任啦!你要补偿我哟!”

然后俏皮地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那一瞬超短裙扬起来,春光乍泄,我看到了里面的白色小内裤和露了一些的屁屁,感觉蛮可爱。

我对着她的背影挥拳说道:“姗姗,加油哟!”

傍晚,我吃了碗泡面,坐到电脑旁写稿。可一个字也敲不下去,脑子里始终在想方敏生前的事,包括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只要我精子的质量和数量没有问题,而方敏当时又避孕失败或者没有采取避孕措施的话,是有可能让她怀孕的。

当然,前提是她没有出轨。如果她出了轨的话,那么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与她偷情的那个男人的种。

尽管现在来纠结这个问题已经毫无意义,但这关乎到我作为男人的尊严。我不想我的余生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妻子是否红杏出墙并怀上了别的男人的野种?

如果她没有那些事,自然最好,我也能心安。如果她确实偷人了,我也有权知道,不能一辈子蒙在鼓里。

我思来想去,也许世上唯一能替我揭晓这个谜底的,就是黄晓蕾了。对,找她问个清楚。

打定主意后,我来到了那晚跟郝大维一起去的那家夜总会。这个夜总会在整个海口都非常有名,虽然还算不上行业第一,但排名前几一点问题也没有。那个黄晓蕾能做到这种高档夜店的妈咪,看来还是有些手腕和人脉的。

接待我的,仍然是那晚那个操东北口音的、体型壮硕的圆脸服务生,他好像是这里的值班经理。小东北还认得我,听说我要见黄经理,以为我是专程来嫖她的,对我说道:“大哥,我们老板娘需要预约,我给你安排别的小姐吧?”

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了当要他转告黄晓蕾——有个叫陈又言的人要见她。小东北就把我安排到了一个小包房里,让我在这儿等。

等了一会儿,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估计是黄晓蕾来了。随着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长相漂亮、身材曼妙的轻熟女郎。

“又言哥。”轻熟女郎一看到我,就亲热地喊道。

我有些诧异,我并没有和她见过,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这么亲热的称呼我?

轻熟女郎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向我伸出右手,“我叫莉莉,请多关照。”

作为夜店小姐,她的年龄不小了,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但容貌和身材都很出众,目测身高一米六五,很苗条,胸大腰细。此时穿着性感暴露的夜店服,上低下短,乳沟深陷,两个咪咪露了很多,微张的双腿之间,内裤也露了一些出来。

我跟她握了握手,使劲躲避她乍泄的春光,说道:“我来找、找你们黄经理。”

“我知道啊!就是姐姐叫我来陪你的。”莉莉笑道。

“她人呢?”我问道。

“姐姐在陪几个客人喝酒,一会儿就来。”莉莉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看着我说。我颇有些不自在。

这时,小东北和另一个服务生端来了酒水和果盘。莉莉打开酒往两个杯子里倒,说道:“又言哥,我们喝一杯。”

她说着端起两个酒杯,把其中一杯递给我,我只好接了过来。

莉莉喝了一口酒以后,说道:“你不常来这种地方吧?”

我看着手中的酒杯,“呃,倒是跟朋友来过几次。”

“呵呵,”莉莉发出两声轻笑,“又言哥,你别拘束,随便点。”

我不置可否。莉莉又说道:“你怎么不喝啊?我都喝了。”

我只好呡了一口,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主要是她说我听。她挨我很近,高耸的胸部不时摩擦我的胳膊,好闻的香水味和诱人的肉体气息侵入我的鼻孔。

“不行!你个大男人怎么喝酒这么斯文?”莉莉娇嗔道,“我喂你。”

她说着拿起我的酒杯坐到了我身上,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端着酒杯喂我,那对露了一半的美乳在我眼前晃荡着。我一时心猿意马起来,被她灌了一口酒。

她放下酒杯,并没有从我身上离开的意思,两只手都搂在了我的脖子上,胸部贴着我。我也不由自主地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又言哥,我们玩玩吧?费用你不用管,姐姐都吩咐过了。”莉莉看着我娇声说道。

我在心里苦笑,我倒是想,可那个地方不争气啊!

她见我不置可否,吻住了我的嘴唇。我稀里糊涂地跟她吻在了一起,感觉她的唇舌很柔软,气息也很好闻,那处一下有了反应。

我摸到了她的胸上,她拉开胸襟,示意我摸进去。我也不跟她客气,伸进胸罩握住了一只美乳,又柔又软又有弹性,手感特别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莉莉不得不和我分开。

7、

黄晓蕾走了进来,也是一身暴露、性感的夜店装。莉莉看到她以后,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哎哟!真是稀客啊!”黄晓蕾一看到我,眼神中就流露出惊喜。

毕竟今天早上在我家里的时候,我对她比较冷淡,这会儿却主动到她工作的地方来找她。

“你来之前怎么不打我手机?我也好提前安排下迎接你大作家的莅临啊!”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你的手机号码。”

“是吗?”她有些似信非信地看着我,拿起手机给我拨了过来,“我都有你的,你怎么会没我的?”

她又对一旁的莉莉摆了一下头,“你去吧!”

莉莉跟我挥手道别,“又言哥,回头见。”

我也跟她道了别。之前我确实没有黄晓蕾的号码,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方敏在跟她联系。方敏去世后,我除了跟她在家门口遇见时打个招呼或寒暄几句以外,也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在我看来,我和她之间也没有发生交集的必要。

我手机响后,她对我说道:“好啦!你给存起来,下次不许说不知道了哟!”

说着娇媚的看了我一眼,又和我互加了微信好友。

“大作家,我可是这儿身价最高的哦!一般不轻易坐台,我们这儿最红的小姐,价格也只有我的三分之二,你带够钱了吗?”

我知道,夜店的这些妈咪,虽然经常应酬客人,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坐台的。只是如果遇到熟客、贵客点名,还是有亲自上阵的时候。

我看到她认真的样子,顺口问道:“那……你是什么价码,说说看。”

“素台一千五,荤台两千五,酒水和包房费另算。”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按她这么说,今晚跟她聊会儿怎么也得两三千吧?万一她是认真的,我也只能忍痛出血了,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她见我信以为真,噗嗤一声笑出来,“给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真是个老实人……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黄晓蕾在两个杯子里放了些冰块,然后往里倒了些酒,端起其中一杯递给我,她自己端起了一杯。

“说吧!今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还是……只想来玩玩?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个小姐?”

“我……”

“没事,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至于费用嘛!你就别管了,你在这儿所有的消费,我都可以给你免单,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

我暗忖,她不过就是个妈咪,怎么还有给客人免单的权力?那时我还不知道,黄晓蕾混迹江湖多年,黑白两道都有人脉,是这家夜总会的合伙人,也算半个老板。

“姗姗妈,你……”我说道。

她白了我一眼,打断我,“我有名字的,晓蕾,黄-晓-蕾……”

“好吧!姗……晓蕾,你误会了,我……就想跟你聊聊……”

我来这里之前,那个在心里憋得我坐卧不安的问题,到了这会儿因为我那点可怜的男人的自尊心,却难以启齿。所以说出了这番模棱两可的话来。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道:“行啊!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黄晓蕾拍了几下巴掌,小东北推门进来,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老板娘,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估计他可能是一直守在门外。

“今晚我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什么人都不见……还有,别让任何人进这个房间。”黄晓蕾毋庸置疑地说道。

“是,老板娘。”小东北又鞠躬说道,出去了。

看得出来,她在这里一言九鼎,而对于跟我的这次会面,又是格外重视。

“来,喝一杯。”黄晓蕾跟我碰了一下杯,喝下了一大口。我对这种洋酒不感冒,浅尝辄止,感觉味道怪怪的。

黄晓蕾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盯得我有些不自在,只好说道:“这儿……环境蛮、蛮不错的哈……”

她不搭话,仍然盯着我,我只得继续没话找话,“你、你在这儿……好像权力蛮、蛮大的……”

就在我语无伦次的时候,她忽然站了起来,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又解掉胸罩,弹出了三十六D的傲人双峰。

我吃了一惊,支支吾吾的说道:“姗、姗姗妈……晓蕾,你、你干什么?”

“你怕什么?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又是在这种地方,你还怕我强奸你啊?”

她一边笑道,一边脱去了内裤,一丝不挂地踱到我面前,蹲下来解开了我的皮带和裤链。

我本想阻止她,但一想她一个女人都这么主动,我一大老爷们还忸忸怩怩的,未免也太矫情了。再说,当我又一次看到她那诱人的裸体时,还是蛮动心的。

于是我决定听天由命,抬了抬屁股,任由她将我的外裤连同内裤往下褪了一些,露出我那在诱惑之下仍然耷拉着脑袋的二师兄。

“哟!你这玩意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我的魅力不够啊?”她娇媚地看着我。

我颇觉尴尬,心想爱谁谁吧!就算她知道了我不举又如何?反正她也是吃这碗饭的,见过的男人和我码过的字一样多,无所谓。

她撸了几下,说道:“我还就不信了……”埋下头含进嘴里吮起来。

说来也怪,我那不争气的二师兄在她嘴里很快变大了,看来她还真有一套,不愧是做妈咪的人。她见我有了起色,吮得更加卖力,不时媚眼如丝的看向我,还上面舔舔、下面啜啜。

不过,由于长期阳痿带给我的心理阴影,尽管她做得很卖力,我还是难以完全勃起。举是举了起来,始终不够坚挺,难以达到插入的程度。就算勉强插入,用不了多久,也会疲软下来。

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并不急于求成,仍然卖力地吞吐。

几分钟以后,她终于放弃了,吐出我那个始终半硬不软的地方,气喘吁吁地说道:“又软了呢!呵,真的好难弄硬哟!”

她幽怨地看着我,“又言,你来这里之前是不是打过飞机了啊?”

我心中万般羞愧和无奈,穿好裤子说道:“没、没有啊!”

“那……怎么会这样呢?”她不解的说道,更加令我无地自容。

黄晓蕾点燃一支烟,吐出一缕烟雾,说道:“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还是……”

她顿了顿,看向我,“是不是阳痿啊!”

在她的注视下,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没事……我们这儿有时也会来一些不举的男人,想试试看……”她说着将自己的头发在脑后束起来,随着她的这个动作,那对豪乳在胸前晃动着。

“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跟我来。”她拉起我的手,站了起来。

“干嘛?”我坐着没动,不解的看着她。

“来嘛!”

我只好起身跟她走。

8、

黄晓蕾带我进了包房里的卫生间,她替我脱去衣服、裤子,拿起花洒往我身上淋水,涂抹沐浴露。

到了这一步,我也懒得跟她客气,享受着她的殷勤服务。她用那两个肉球在我身上前前后后的搓洗,又仔细洗了我的二师兄和菊花。

在这个过程中,我那里虽然勃起了一些,但仍然不够坚挺。她给我洗完后,又自己洗了一下,然后给我俩擦拭干净,又拉着我回到沙发上。

“亲爱的,你要尽量放松,别紧张……”

她说完跨到了我身上,搂着我的脖颈在我脸上亲吻,渐渐地移向嘴唇。我当时想她那张嘴不知吮过多少男人的那话儿,下意识地躲了躲,她扳过我的脸瞪了我一眼,一下就噙住了我的嘴唇。我不由自主地跟她接起吻来。

然后,她双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扭动身体,那对硕大的乳房沿着我的胸部和腹部逡巡,转着圈地研磨。身子渐渐下移,用乳房爱抚我那里,乳头在上面来回磨蹭。

在她无微不至的爱抚和挑逗下,我的整个身心完全放松下来。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开始给我口交,做得依然卖力,还反复舔我的菊花。之后双手托起乳房把我的二师兄夹在中间,一上一下地挪动身子,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我在飘飘欲仙之中,竟然变得坚挺无比。

她问我要不要插进来,我担心做的时候又软了,再加上我确实很享受她的口活,就叫她继续。她对我笑了下,依然埋头吮吸。

几分钟以后,我感觉****,想扳开她的脑袋。她制止了我,套弄得更加卖力。终于,我喷薄而出。

直到我射完,她才移开嘴,将我的子子孙孙吐到了垃圾桶里。

“射了好多啊!”她说着,又喝了一口水涮了涮嘴,也吐到垃圾桶里。

“对不起……”我因为射在她嘴里感到抱歉,尽管是她自己要这样做的。

“没关系的啦!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她对我嫣然一笑,端起茶几上的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我。

我因为刚才成功地勃起和射精,心情比较畅快,跟她干了一杯。黄晓蕾从我手里接过杯子放回到茶几上,依偎到了我怀里,我也顺势抱住了她。

因为她刚才在知道了我不举的事实后,不仅没有笑话我,还想方设法地让我勃起,为我口交,让我第一次对她有了亲近的感觉。

“又言……你这样多久了?”

“呃……十几个月了吧!”我想反正她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去医院看过吗?”

“去过了,没多大用处。”

“这种事情信心最重要,恢复了信心就好了……”

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这样吧!我来帮你治。你随时都可以上这儿来,找我也行,给你安排其他小姐也行,还是那句话,一切费用都免单。对了,刚才的那个莉莉怎样?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哟!我和她跟你双飞如何?”

她说着轻佻地笑了起来,又说道:“你要是不愿来这儿的话,就上我家,反正我就住在你隔壁……”

“谢谢……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说道。

黄晓蕾对我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向我,“因为我喜欢你。”

我躲开她的目光,淡然地笑了笑,“别开玩笑了。”

我在心里想,她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呢?怎么可能喜欢我这种男人?我一没钱,至于貌嘛!虽然一米七五的身材还算高挑、健硕,样貌也称得上仪表堂堂,但并谈不上有多帅。

“我没有开玩笑……”她仍然盯着我,说道:“我看过你十年前写的那本书,当时好感动,几乎是连夜看完,眼泪流了又流。”

我有些吃惊地抬头看向她,我没想到她这种混迹欢场的女人也看过我的书,并且被感动到了。

“我那时想,能写出这么凄美的故事的男人,会是怎样的男人呢?他一定特别浪漫,内心很柔软,而且细腻的一塌糊涂。”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几年前我偶然得知你的住处后,就买下了和你同一小区同一栋以及同一个楼层的房子,就是想接近你。”

“甚至和我的妻子成为了闺蜜?”我又淡然一笑。

她看着我,点头说道:“是的,这一切,都是出自我对你的暗恋。”

说实话,听了她的表白我内心美滋滋的,她是那样一个风韵撩人的成熟尤物,恐怕任何男人都希望得到她的青睐吧?

但我转念一想,她说的这些有几分真、几分假呢?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像她这种欢场女子,谎话张口就来。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我又何必当真呢?

我喝了一口酒,笑道:“见到我真人后,是不是特失望?原来是个貌不惊人的中年大叔。”

“哪有?”黄晓蕾说道,“又言,你干嘛老是看轻自己呢?”

我苦笑道:“没办法,我一把年纪了,一事无成,连男人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能力都差成了这样,哪有吸引女人的资本?”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坐到了我的大腿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抚,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柔情。

“在我眼里,你是最有魅力的男人。”她说着吻向我的嘴唇。

我难以拒绝,和她吻了起来。她一边跟我接吻,一边抚摸我那软塌塌的二师兄。

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我的情绪被调动起来,那里也有了反应,但毕竟有勃起功能障碍,再加上刚刚才射过一次,依然无法勃起。

她蹲下来准备给我口,我制止了她,“别折腾了,我还有事问你。”

我没有忘记今晚来找她的主要目的。

“嗯,你说。”黄晓蕾坐好后,看着我说道。

“方敏她……生前是不是有过外遇?”我终于问出了这句令我难以启齿的话。

黄晓蕾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说道:“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怀疑自己已经死去的妻子呢?”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我有证据,虽然不太确切,但种种迹象表明,她那时出过轨。”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但我有权力知道,不是吗?”我抬头看向黄晓蕾。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人都不在了,何必呢?”

我喝了一口酒,“如果刚才你直接跟我否认,我就不会再追问。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请你如实告诉我。至于对我好或不好,那是我自己的事。”

“唉,好吧!”黄晓蕾轻叹道,开始了她的讲述。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了我妻子方敏生前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未完待续)

--你还没有登录,不能查看大于1000字以后的内容!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伊甸园ydy99

GMT+8, 2025-9-14 07:58 , Processed in 0.072442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伊甸园成人论谈! Ver:1.0

© 2001-2025 成人论谈团队.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