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後傳
書劍後傳
發言人: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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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改編書劍的長篇已寫了很久,本打算花上半年來寫完它的,但由於有太
多的事情要做,加上我人比較懶,文筆又不好,所以每次動手寫作前總喜歡看一
看前文,修補修補後才寫後文,因而進展很慢。
不過有一點請各位看得太多斷章殘闕的網友放心,我出文雖慢,但故事卻一
定會是完整的;按規劃,這故事大概會寫個十二章左右,此外,這個序章純粹用
作舖排情節,情色的描述要到第一章開始才有,請各位綱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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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損兵折將紅花會眾虎隱龍潛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後,紅花會群雄帶著福安康離開了京師。在離開京師之前
,眾人特地討論了一下今後行止,眾人都一致認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務,
討論到安置他的地點時,陸菲青發言道:「依在下的愚見,應該把他送到天山去
軟禁起來,那地方人跡罕至,朝廷的鷹犬很難找得到,即便真的讓他們找到了那
裡,甚至還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涼,而且又是回民的勢力範圍,就讓
他們逃,也逃不了多遠的!」
群雄一聽,都覺得陸菲青的主意很好,紛紛表示支持。這時,陳家洛補充道
:「既然大家都讚成陸老前輩的提議,那就這樣決定吧。此事為會中當前第一要
務,在押送期間既要隱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標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
容易應付,故此我想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眾人共同主持,其他從人一律不帶,
各位以為如何?」陳家洛說完,各人都沒意見,於是,押送的計劃就這麼定下來
了。
幾天後,紅花會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陳家洛
在大隊出發前後那幾天,先後派出十幾撥人馬出城,他們有的上黑龍江,有的下
湖廣,有的到山東,也有到四川,雲貴,江浙等地,而他們一行人則往西行,從
河北經山西進入陝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離開京城以後,行程一直很順利,五天後,群雄進入了山西省境內。這天
傍晚,他們路過一個樹林,由於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而前方的鎮子卻在二十
里外,所以陳家洛決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路。卸下了行裝後,眾人各自
行動,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獵的打獵,忙的不亦樂乎。
自從捉到福安康後,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紅花會十三個當家和周仲英,陸
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組,每天十二時辰輪流看管他。這天,輪到蔣四根當值,他如
常地行李中拿出一綑繩子,把福安康的雙手牢牢的縛了起來,又用一根細索把他
腳縛在自己的腳上──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著後,被他乖機溜掉;由於點穴
過久會影響血氣運行,對身體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繩子來縛住他,法子雖然笨
,但卻是唯一的方法。
由於連日趕路,群雄都有點疲憊,吃完晚飯後不到一會兒,眾人都紛紛進入
夢鄉,只有陳家洛仰看滿天星斗,難以入眠。待到半夜,當陳家洛正矇矇矓矓地
快要入眠時,忽然,他聽到林中傳來一些異響,聽來像是有數十人正從四方八面
迅速接近,忙坐起身來,這時,其他人也紛紛發現不妥,都跳了起來。
陳家洛見眾人都已醒來,心中稍定,和趙半山交換了一個眼色後,排眾而出
,朗聲道:「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訪,請亮身份!」語聲未落,「嗖!嗖
!嗖!」破空聲陸續響起,一陣勁箭暴雨般射來,還好眾人早已凝神介備,只聽
「叮噹」,「卡嚓」,「噗突」之聲響個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器擊
落,或使身法躲過,使這一陣箭雨有來無回。
箭雨才止,數十矇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從林中暗處衝出,撲向群雄,陳
家洛見狀,忙向眾人下令道:「四嫂,十三弟看緊福安康,請陸,周兩位前輩替
大伙兒押陣,讓晚輩們會一會這一群藏頭露尾的傢伙。」
未等陳家洛說完,一枝勁箭已無聲無息地射向了被縛成一團的福安康,眾人
本以為那些黑衣人是來救人的朝廷鷹犬,再也沒想到竟是來要殺他的,待到發現
福安康命危,已經來不及搶救了,眼看著他就要被一箭穿心。
「噗!」勁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來是站在一旁的蔣四根反應迅捷,及
時把他撲倒,那箭只在蔣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卻沒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從鬼門關中走了一圈回來,嚇得臉色發青,看到蔣四根已站了起來,
忙躲到他的身後。這時,一眾黑衣人已經衝近,紅花會群雄各挺兵刃,和他們乒
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陳家洛冷眼旁觀,這群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而且組織嚴密,行動起來進退
有據,看來是有備而來,志在必得。但他們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時候
又毫不顧忌他的安全,看起來倒像是來剌殺他多於來救他,不禁想倒:「難道他
們不是鷹爪子,而是來剌殺他的武林同道?」
這時,在他身旁的陸菲青開口說道:「陳總舵主,這些人不像是要來救福安
康的樣子,倒像是要來殺他似的,會不會是反清的同道,並非朝廷的鷹犬,是否
先問一下比較妥當?」
「是啊!看起來先問一下比較好,否則傷了人就不好說了!」周仲英附和道
。
陳家洛聞言道:「兩位前輩的意見與晚輩的不謀而合,就這麼辦吧!」言罷
前站一步,大喝道:「住手!」紅花會眾人聞言,紛紛停下手來,慢慢的退到陳
家洛身邊。
就在這時,「嘯!」林中傳來一聲尖嘯,一眾黑衣人聞聲後,一言不發,迅
速退入林中,紅花會眾人一來顧慮林中有埋伏,二來也沒料到這群人「雷聲大,
雨點小!」,二話不說,說徹就徹,一時間大惑不解,並沒跟進去,只有無塵反
應迅速,提氣急蹤,已掠進林中,趙半山怕他孤人一人會被暗算,身形一閃,也
跟了進去。其他人見狀,也要衝進林去,陳家洛怕在太多人進林易生誤會,黑暗
中又容易被敵人暗算,忙出言叫停眾人。
「十三弟!」就在這時,駱冰的慘叫聲傳來,把眾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
看到駱冰抱住了蔣四根大哭,而他的頭則枕在駱冰的胸前,雙目圓睜,一動不動
,看起來情況不妙之至。
陳家洛搶上前去,見蔣四根目光呆滯,臉色發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發
現他氣息已絕,大驚道:「十三哥!」,也不理有沒有效,一掌便抵在蔣四根背
上,內力源源不絕地輸入他體內。這時,眾人已圍了過來,無塵和趙半山聞聲,
也從林中跑了出來。
陸菲青走近二人,見蔣四根渾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
向陳家洛道:「陳總舵主,不要再浪費內力了,蔣兄弟已經去了!」紅花會眾人
聞言,忍不住都哭了起來。
陳家洛廢然收勁,把蔣四根扶倒在地。趙半山見蔣四根臉色發黑,身體僵硬
,顯然是中了十分厲害的劇毒而死,他對毒藥認識頗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蔣四
根手臂上的傷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禁賅然:「這毒竟如此猛烈!
」,便細查那支箭上餘下的毒藥,但驗了半天,卻始終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藥是那
一種,站起身來,歉然道:「總舵主,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見血封喉的毒
藥,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
陳家洛沉吟道:「十三哥體壯如牛,只被那箭擦傷了手臂就毒發身亡,那是
什麼毒物,竟有這等厲害?」
趙半山緩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種毒藥非常特別,像是由十幾種不同
的藥所混成,它們有些含有劇毒,有些雖然不含任何毒性,卻能加重其它毒藥的
毒性,另一些在這藥裡一點用處都沒有,但卻能和解那些毒藥的解藥結合成毒藥
,這些藥混合了以後,毒性加倍猛烈,見血封喉,不但能讓中毒者毫無知覺,而
且無藥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傷了後並沒察覺有異,等到發現不妥時,已
經全身僵硬,無法再開口通知咱們了。這麼厲害古怪的毒藥,我行走江湖幾十年
了,不但從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群雄聞言面面相覷,徐天宏想了一下,問道:「這毒藥配得如些精巧,又那
麼罕見,會不會是來自大內?」
趙半山聞言一震道:「這個倒很有可能!」
眾人聞言一怔,一齊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幾被該箭射死,尚自驚魂未定,聽
到毒藥可能來自大內,心中暗叫不妙,果見眾人一齊望向自己,個個目露兇光,
大驚道:「不是我!不是我!不關的我事!不關的我事!」衛春華挺鉤上前要殺
福安康,被文泰來喝住。
陳家洛道:「現在還不到殺他的時候,以後再慢慢審問他,弄清楚這件事後
再殺他不遲,咱們還是先把十三弟的後事辦好了再說。」眾人聞言都覺有理,陳
家洛續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這樣,現在天已快亮了,大伙兒先把東西收拾
好,等天亮後,一撥人出發到前面鎮上準備十三哥的後事,一撥人則留在此地,
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幫人來去匆匆,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到晚上的時候,
大家在鎮上集合,各位覺得如何?」
眾人一聽,都覺此計可行,便紛紛跑去收拾準備。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
尋線索的陸菲青,趙半山,楊成協和石雙英外,其餘的人帶著蔣四根的屍體和福
安康離開了那折將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陳家洛道:「總舵主,我看襲擊咱們的那群人的目標似乎只
是福安康,並沒有對付咱們的意圖,十三弟的死只是個意外。」
陳家洛道:「有道理!陸,周二位前輩和我也曾猜測他們是同道中人,本來
想打個招呼的,只是他們退得太快,才來不及問清楚。」
徐天宏沉思道:「但這些人手段狠辣,組織嚴密,又絲毫不賣咱們紅花會的
帳,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倒像是朝廷鷹犬,三哥不是說那毒藥很可能是來自大
內嗎?會不會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殺人?」
陳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細密,不愧是武諸葛,我怎麼就
沒想到呢?」
徐天宏道:「除此以外,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點幾乎可以肯定,不知緦
舵主有沒有想過?」
陳家洛道:「哦?是那一點?」
徐天宏續道:「幫會中一定有奸細,而且是職位一定很高的,否則咱們此行
如此隱密,這些人怎樣會知道的?而且來得這麼快,佈置得那麼準確?」
陳家洛聞言不再說話,沉思了起來。
到了鎮上,眾人忙著準備一切。到了傍晚,陸,趙等四人趕到,陳家洛問起
搜查線索的結果,四人皆廢然搖頭,眾人大失所望。
過了幾天,眾人辦好了蔣四根的後事以後,押著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雙英
則在問準了陳家洛後,招來了幾十個會眾,打算留在鎮上作深入的調查,不跟眾
人上路。
群雄上路後的隨後幾天裏,不斷有人來犯,這其中有大盜,也有小賊,更有
一些真的是反清義士,他們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擾,雖然群雄武功高強
,把來犯或驅逐,或勸服的一一打發,但數日來精神繃緊,也把眾人弄得精神不
振,疲憊不堪。
又過了幾天,石雙英帶著十幾個頭目趕了上來,原來他已經抓到了奸細──
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個副堂主,因為賭輸了錢,所以把眾人的行蹤當錢賣給了那
債主;而那債主究竟是誰,石雙英一時間調查不出來,又擔心眾人的安全,所以
暫時結束了調查,趕來報信。
聽到石雙英的報告,眾人稍為放下心來,當時決定連夜趕路以擺脫來犯者。
誰知才走不遠,在一道峽谷中,眾人又受到了襲擊,雖然群雄再一次擊退了來犯
者,但石雙英卻為了救福安康,被一塊山上滾下來的大石壓成一團慘死。
當晚,群雄葬了石雙英後,圍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聲;這也難怪,紅花
會眾人一向縱橫天下,連皇帝都挾持過兩次,也沒受過什麼重大挫折,但在這短
短幾天內,連折了兩個兄弟,心中都覺得難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衛春華終於開口說道:「總舵主,這福安康是個累贅,帶在身
上,像塊臭肉一樣,招惹大群蒼蠅老鼠過來,再這麼下去不行的,依我看,乾脆
一刀殺掉算了!」
一發言,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的說殺,有的說放,都議論起來。陳家洛
雖然主張繼續帶上衛春華他,但聽眾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帶上,心中
也不禁猶豫起來,便向徐天宏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徐天宏會意地向他道:「總
舵主,這福安康沒錯是個累贅,但如果咱們逞一時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們毀
諾在前,不但紅花會威信全失,還會讓乾隆不再顧慮了,到時,不但回疆峰煙再
起,連中原也從此多事了!」
陳家洛問道:「回疆峰煙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從此多事,這話怎樣說?
」
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們殺了福安康,一定會派兵來清剿咱們紅花會
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會遷怒於其他的幫會或武林同道,到時候,像福建少林
那樣的慘劇肯定會一再發生的!咱們可不能為了自己而害了眾多的武林同道,所
以我認為殺他不妥!」眾人都覺有理,紛紛點頭。
陳家洛續問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
徐天宏道:「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們放了他,那只有兩種結果,第一,鷹
爪子們把他救回去了,第二,鷹爪子們救不了他,讓他被其他人殺掉,但這兩種
結果其實都會造成同樣的後果;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的話,那乾隆還是沒有了顧慮
,結果是回疆峰煙再起,連中原也從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那乾隆
也一定認定是咱們幹的,結果也是一樣!」
衛春華怒道:「那咱們不就要一輩子帶著他,為了保護他而不斷地死人,流
血?」
徐天宏嘆息道:「在到達回疆之前,這是一定會的!」
聽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發。過了很久,常氏兄弟
互望一眼,站了起來,常伯志道:「想那麼多幹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現在老
子要去睡覺了!」說完,走到一旁倒頭便睡。
眾人見他兩兄弟把這事說丟下就丟下,無不心中佩服,也放開懷抱,紛紛找
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駱冰被一陣騷動吵醒了;她本來習慣了早起,但由於昨天晚上
她陪文泰來守了一會夜,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連眾人起來了都不知道。
駱冰坐起身來,看到周綺,李沅芷和余魚同圍在她前面,笑道:「你們在這
幹嘛?想作弄我嗎?」
三人面面相覷,不敢回話,駱冰見他們神色沉重,欲言又止,心中暗叫不妙
,向周綺問道:「綺妹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訢我吧!」
周綺是個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話,衝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喲!」話未
講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
駱冰聽到文泰來出了事,那裡還按捺得住,一把分開了他們,衝出了帳篷。
幾天後,長安近郊……
看著文泰來冰冷的屍身,駱冰一言不發,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那如岩石刻出
來的臉龐,她的淚已經流乾了,她的悲哀雖然已刻骨銘心,永難平復,但她的情
緒已經安靜了下來。經過這幾天來眾人的勸慰和自己的反思,她已經認清了一個
事實:她的丈夫已經死了──那天晚上,文泰來被人從後一刀剌死,而福安康則
被人放走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來是什麼時候和被誰殺害的,但駱冰相信,那兇手一
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輕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沒
有把這個想法告訴別人,她不想打草驚蛇,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終有一
天,那兇手的真面目會被揭穿的,而她則要留下命來,等到那一天,她要親手殺
死他,為夫報仇,到時候再一死恂節。
陳家洛慢慢走到駱冰身旁,輕叫道:「四嫂!……四哥該入土了……妳節哀
吧!」
駱冰深深地向文泰來的遺體看了一眼,嘴裡輕輕地唸道:「四哥,你先走一
步!我會帶著仇人來見你的,你等我!」言罷退了開去。
陳家洛叫道:「封棺!」幾個杵工走上前去,蓋上了棺頂,「拼拼彭彭」地
釘了起來。
當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後的行止,陳家洛說由於他領導失誤,以致
會中損兵折將,堅決要辭去總舵主的職位,讓眾人另選賢能。眾人當然不肯,推
辭了半天,眾人終說服了陳家洛繼續領導。此外,經過商議後,眾人認為朝廷在
以後的幾年內,一定會發動大規模的清剿行動,如果會中的組織還是像現在那樣
:幾十個分舵分散在全國各地,但卻都沒有獨當一面的力量的話,一定會被各個
擊破的,所以他們決定除了北京,長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
降為連絡處,只負責一般的連絡,打聽,發展業務和那些不會暴露身分的活動,
而舊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無法調離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調到那五個分舵中,
以各加強分舵的組織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陳家洛,無塵,楊成協和心碩留守總舵外,紅花會的十幾個
當家會分駐到那四個分舵去:趙半山和衛春華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婦守武
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陸菲青,駱冰和余魚同夫婦駐長安。待機三年,等朝廷的
清剿行動過後,再重新編排人手,而在這三年內,會中暫緩組織上的發展,改而
鞏固現有組織,清理會中淤血,並動用一切努力,全力調查那些神秘殺手的行蹤
。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分道揚鏢,依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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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和鼓勵,我會努力的。貼文先回應網友肥佬黃兄的意見
,我在寫第一章時就已經考慮過了,但終於放棄了,主要由於在這故事產生的一
些不可逆轉的情節,例如徐天宏,周仲英,文泰來等人的死亡(接著還有更誇張
的),因此它已不太可能在和飛狐的情節結合後,還能自圓其說,而且自覺飛狐
中的人物除了胡裴和袁紫衣以外,都和紅花會眾人扯不上什麼關係,隨隨便便地
加進去的話會使這故事看起來有點突兀。
各位網友有什麼意見和想法,歡迎提出討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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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左右為難俠女就擒身心受辱
(一)
兩年後……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樹上,渾身發軟,左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血雖然已
經暫時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藥暫時敷住的,如果有大動作的話,傷口
還是會破裂流血。
不過,傷口的痛再怎麼痛,也及不上他心裡的痛,每看到筋疲力盡地睡在身
邊妻兒和那幾個會眾時,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擊,官府
對這次的行動看來準備已久,不但布置隱密,而且裝備精良,除了各種強弓硬弩
外,還帶有火槍隊和紅毛大炮。他們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會眾們倉促應戰,雖然
已盡了全力抵擋,但無論在裝備和人數方面都無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戰,抵抗
的會眾便已死傷大半。徐天宏見勢色不對,下令全力突圍,但為時已晚,兩夫婦
雖能帶著兒子和十幾個會眾衝出重圍,但周仲英卻為了掩護眾人撤退而被亂槍打
死。
徐天宏夫婦雖然衝出了重圍,但才走不了多遠,官兵就追上來了,他們就這
樣打打逃逃的逃了幾天,但始終無法擺脫官兵的尾追,那跟來的十幾個會眾只死
剩三人,最後還是徐天宏聰明,猜到官兵從內奸那裡知道了紅花會的暗號,用假
暗號把追兵引向了另一個方向,而他們則往相反方向走,一頭躲進了附近的山中
。到了那天傍晚,他們實在走不動了,便在樹林中竭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那三個會眾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點,一面生火一
面跟周綺說:「綺妹,這次官兵來得這麼突然,而且對咱們的情況和佈置那麼了
解,看來會中一定奸細,而且那奸細的職位份還不低,看來恐怕是被四嫂說對了
!」
「冰姐姐?你什麼時候見過她?她說過什麼?」
「妳記不記得四哥是怎麼被害的?」
「不是被人從後一刀剌死的嗎?」
「那是沒錯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雖然不是件辦不到的事,但讓他
連警告都來不及發一聲就死掉,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綺問道:「對啊!那是大伙不都說那人是個特級高手嗎?」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當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其
實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麼特級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例如
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辦得到。」
周綺問道:「那你們當時為什麼不說出來?」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測而已,咱們也沒有實在的證據,一旦說了出來,
可能讓兄弟間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讓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也不止在場的這
些人,所以咱們都沒講出來,打算暗中再調查清楚。看來……」
周綺問道:「那有沒有查出什麼?」
徐天宏道:「本來一直都查不到什麼,但這次分舵被襲的情況看來……我已
經有點頭緒了!」
周綺續問道:「那是誰?」
徐天宏道:「現在還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訴妳!」
周綺還要再問,這時,一個會眾在不遠處找到了一條小澗,用葉子捲了兩筒
水回來,她便不再追問,抱起兒子──周漢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傢伙渴壞了,
兩口就喝光了,張口又要,周綺乾脆扶起丈夫,讓一個會眾抱著兒子,眾人一起
向小澗走去。
走了不遠,漸漸聽到流水的聲音,他們不禁加快了腳步。那個找水的會眾指
著十幾步前的一塊大石頭道:「那塊石頭後就有一大潭澗水,又清涼,又乾淨,
喝完水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洗掉這身霉氣!」
另外兩個會眾也是又渴又累了,聞言大喜,三步併作兩步地跑前,從那塊大
石的兩邊繞了過去。
「呀……!」「呀……!」突然,兩聲短促的慘叫從石後傳來,三人猛地停
下了腳步,徐天宏向周綺和那會眾提醒道:「有敵人,小心!」話聲未落,大石
後和身邊的樹林中跳出了十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把他們團團地圍住了,其中一
個像是頭領的人開口說道:「徐當家的,你們已被咱們團團地圍住了,絕對跑不
掉的,趕快放下兵刃就縳,否則格殺勿論!」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從那會眾手中把兒子抱了過來,向那頭
領道:「紅花會的人,只有轟轟烈烈戰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
人頭,就來拿吧!」說完,長刀一擺,向那頭領衝去。
那頭領見徐天宏向自己衝來,忙做了一個圍攻的手勢,圍著他們那十幾個大
漢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過去。
眾人這一動手,那會眾首當其衝──本來以他的功力,在這種傷疲不堪的情
況下,能保住性命已經不容易了,更別說是去殺別人;他長刀才出手,當前一人
的槍便使勁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覺一陣大力從刀上傳來,手腕一痳一震,再也
抓不住刀柄,長刀脫手飛出,而就在他兵刃脫手的一瞬,一刀一槍從旁閃電般剌
入他的身體。
「呀……!」那會眾只慘叫了半聲,便軟倒在地,口中出氣多,入氣少,眼
見是不活,圍攻的那幾個大漢放心不下,上前補了幾刀,之後也不擦去刀槍上的
血跡,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婦攻了過去,一時間刀光狂閃,劍影亂舞,打得好不燦
爛。
和眾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幾個大漢身壯力猛,都是
特地從外地綠營軍中精選出來的兵丁,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好手,但卻甚是強悍,
死死地纏住了他們。換了在平時,以他們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輕
鬆的應付,只是現在他受傷甚重,幾天來逃來逃去的又沒有吃好睡好,身體十分
虛弱,又抱了個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稱手,十成功力頂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
綺也不見得好得了多少,雖然徐天宏護妻有方,這幾天來沒讓她受到什麼傷,但
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是個不曾吃過什麼大苦頭的大小姐,而且這幾天來的逃亡生
活也把她的內力,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兩人不但得不到半點甜頭,一時
之間還被那十幾人逼得節節後退,距離漸漸地拉了開來。
又打了二十幾合,兩人已被逼得分了開來,各自為戰,這時,六個圍攻周綺
的大漢已被她殺了二人,但她體力也到達了透支的地步,一時間被剩下的那四個
大漢逼得左支右拙,狼狽非常;由於圍攻她的那幾個大漢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
累倒後抓活的,並沒對她痛下殺手,故此她還可以苦苦支撐,雖然落敗被擒已必
不可免,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另一邊徐天宏的情況卻已經到了生死一線的地
步,雖然圍攻他的十個人中已被他幹掉了五個,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身上吃
了幾記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見骨,鮮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無法穩定
下來,搖搖欲墜。剩下的那幾個大漢見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紛紛吆喝了
起來。
又過了幾回合,徐天宏再殺一人,那頭領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條長
索破空飛來,一下捲住了小周漢光的脖子,使勁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從愛
子身上傳來,他不敢用兒子的身體來跟那人比內力,右手一伸,長刀剌入身前一
個漢子的胸口,然後回手一把抓住長索,和那人拼起力來。
徐天宏長索到手,運勁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馬步動搖,心中大呼可惜:那
傢伙的內力平平,只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時,這一扯肯定可
把他扯得前衝五步,到時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讓他在床上躺
幾個月。
就在他這心神稍分之際,徐天宏只覺得背後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
口氣,身體借著剌勢猛地衝前,就在幾乎要逃過這穿心一剌時,突然覺得一陣力
怯,身形不禁頓了一頓,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詭異的情景:一截槍尖從自己的
胸口中突了出來。
「呀……!」徐天宏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大哥……!」這時周綺剛好劈倒了一人,見狀拼命衝上前去,但已經太遲
了,當他衝到的時候,愛子已被那頭領搶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渾身浴血地倒在地
上,胸口中鮮血如泉涌出,出氣多,入氣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綺衝倒他的身
邊,把他扶了起來,只見他的嘴巴掙扎著張合了幾下,雙眼無力地看了妻子一眼
,就此閉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綺撫屍痛哭,沒哭幾聲,
眼前一黑,竟昏了過去。
這時,連那頭領在內,圍攻徐,周二人的十七個大漢只剩下八人,見到周綺
突然昏倒,大喜過望,都衝上前去,把她團團圍住,有幾人特別心急,伸出手去
就要扯她的衣服,那頭領之前曾經見過周綺幾次,對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時了,
到口的美食怎麼肯讓其他人先嘗?忙叫道:「你們都不要爭,這女人是我的,我
先上,之後換誰上由你們抽籤決定,他媽的,這樣的好貨色,要好好的玩才行,
爭爛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籤吧!」一面說著,身體已經騎上了周綺的大
腿,雙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帶。
其他人見他那麼急色,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了,都無奈地退了開來,從
地上撿了幾根樹枝做成籤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來。
那頭領見到眾人已經走開了,心中再無掛礙,動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來;這
時,周綺的腰帶已經被解了開來,看著面前這英姿動人的美麗少婦,那頭領連解
開她衣服的耐性都沒有,一隻手忙亂地去解她的鈕扣,另一隻手已急不及待地從
周綺的衣服下擺和肚兜下伸了進去。
手才伸進去,那頭領只覺觸手處溫柔軟滑,說不出的過癮,接著便再往上摸
去,攀上了周綺那高聳堅實的乳房,想來是她平常勤練武功的關係吧!他只覺手
中這個乳房和以前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不單彈力十足,而且又軟膩又堅挺,還
有一種說不出的嫩滑,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驗完了周
綺的乳房後,他很滿意地把手向她的褲子裡伸去。
就在這時,他只覺脖子一緊一痛,接著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覺;原來周
綺只是痛攻心昏了過去,但她是名門之後,根基打得極好,雖然一時昏了過去,
恢復卻是極快,加上那頭領在她身上亂摸亂揉,加速了她的血氣運行,所以她很
快便驚醒過來。
周綺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而他的一隻手正在解她的衣
服,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亂摸,一時間又羞又怒,身體不知從那
裏來的力氣,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聽「喀勒!」一聲,那頭領頸骨折斷
,登時了帳,周綺從身旁撿起一把刀,跳了起來,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漢
子衝去。
那七人見到周綺狀若瘋婦地往自己衝來,心中不免怯懼,發一聲喊,四散奔
逃,就在這時,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漢踩上了一件東西,腳下一軟,「啪!」的一
聲拌倒在地上,他回頭來一看,原來拌倒他的卻是周漢光,一時間如獲至寶,忙
回身把周漢光抱了起來,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衝前的周綺喝道:「站
住!」
周綺夫君被殺,又險些失貞受辱,又羞又恨,已沒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
一命多殺幾個仇人,忽見愛子落入敵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愛子怎麼
辦呢?一呆之下腳步登時慢了下來。那人見這招奏效,懸在半空的心定了下來,
手中的刀一緊,大聲喝道:「給我站住!」
周漢光年紀還小,被那聲大喝嚇了一跳,登時哭了出來。周綺聽到愛子哭叫
,一時間六神無主,只有聽命停步。那人續道:「徐夫人,把妳的刀丟掉,然後
束手就擒,否則我殺了妳的寶貝兒子,讓這姓徐的絕子絕孫!」
周綺聞言大驚,叫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用一個小孩來威脅別人,
算什麼英雄好漢!」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聞言後捧腹大笑道:「咱們十幾人圍攻你們夫
婦兩人,殺了妳的老公,搶了妳的兒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漢了,妳還要問?哈哈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話才出口,只聽周圍響起了一陣「嘻嘻嘻……」「哈哈哈……!」「呵
呵呵……!」的笑聲,原來那剩下的幾個大漢見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過來,剛
好聽到那人的話,紛紛向周綺發出嘲笑聲。
周綺氣得渾身發抖,那人見她不動,催道:「快把刀丟掉吧!咱們也只是奉
命行事而已,只要妳不拒捕,咱們不會傷害妳的!」
周綺見眾人淫笑連連,眼光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
瞄來瞄去,意圖明顯之極,加上剛上才被那頭領非禮的經歷,心中已想到如果真
的束手就縛的話,後果之糟糕,實在令她不敢想像,顫聲道:「狗賊!你們和剛
才那淫賊都是同一窩出來的,都不是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
,你們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夢!你們殺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
我只要一死,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那人聽到周綺的回答,淫笑道:「咱們是不是這樣想的不關妳的事,不過妳
最好想清楚,妳死了咱們就不能把妳怎麼樣嗎?要是妳的裸屍被掛在洛陽城門口
上,再掛上“鐵膽莊主周仲英之女,紅花會七當家徐天宏之妻──周綺”這幾個
大字,那妳──連帶妳的父親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淨!」
周綺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心想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那碓實是死也
死得不乾淨,心中大亂,忍不住哭了出來,道:「你……你們敢這樣做,還有人
性沒有?」
那人看到周綺六神無主,續勸道:「噯!妳再想一想,這孩子還小,如果妳
死了他怎麼辦,咱們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妳是要誅連九族的反賊,妳兒子雖然
年紀還小,還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妳束手就縛的話,咱們倒可以通融一下,
把他給放了,這樣妳既可以為徐,周兩家留下一點血脈,又可以暫時留下命來,
一舉兩得。怎麼樣?快點決定吧!妳也不要再講廢話來拖延時間了,在這種荒山
野嶺別說不會有人會來幫妳,就算有,我也一刀殺了妳的寶貝兒子再說,妳也別
想一走了之,只要妳敢動一動,我就給妳的寶貝兒子一刀。不過話說回來嘛,咱
們又不是全無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於無奈,誰願意去傷害個小孩子,只要徐
夫人肯束手受縛,咱們絕不傷害妳的兒子的一根頭髮。兄弟們,我說得對吧!」
這時眾人正在把握機會,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動人的美女,看到雖然她頭髮散
亂,渾身血污,但卻掩不住她那英氣逼人的美貌和出眾的身材,而被解開了一半
的上衣中露出了裡面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膚,更顯的誘惑難當。眾人無不看
得眼珠和褲襠齊凸,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倒,玩個痛快,聞言紛紛表示贊同,一時
間「對啊!」「沒錯!」
「是嘛!他說的不錯啦!」「對啊!投降不就沒事了嗎?」「照啊!咱們一
定把兒子還給妳的!」之聲此起彼落。
周綺怒道:「呸!你們講得倒好聽,狗賊!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
那人奸笑著續道:「話我是講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縛隨妳的便,不過我提醒
妳,在做決定之前可要先顧及後果!」說罷在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漢光的
手上輕輕地劃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聲了,周綺眼愛子受傷,心如刀割,
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頓腳以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驚喊道:
「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這是提醒妳,快!快丟掉妳的刀!否則我的第二刀又要割
下去了!」說罷作勢又割。周綺肝腸寸斷,一咬銀牙道:「狗賊住手,我認了!
只要不傷害我兒子,你們想怎麼樣就來吧!」
那人看到奸計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個大漢叫道:「賀老六,四平,
良山,快,去找根繩子來,快!」然後轉過頭來,淫笑著向周綺發令道:「徐夫
人,這就對了,來!先把刀丟掉,丟遠一點!」
周綺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強忍淚水,懷著滿腔悲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聽
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遠遠地丟開。那人見周綺把刀丟掉後,續道:「好!
然後給我跪在地上,額頭頂在地面上,再把雙手放到身後疊起來!」
周綺聞言呆了一呆,然後才想起這些人只是些連點穴都不會的二,三流人物
,所以才要用繩子來綁住要自己,而要她擺出這樣的姿勢是要方便他們綑綁,想
到這裡,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這幾個二流角色手上,自
己雖然性格粗疏,但向來潔身自愛,貞潔自持,但今天為了保存徐,周兩家的骨
肉,看來今天也無法逃出這群無賴的魔掌,喪貞失節在所難免,想到這裡,不禁
流下淚來。
那人見她只是流淚,遲遲不跪,忙催促道:「哭什麼,快!快跪下!不要浪
費時間了!」
周綺無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額頂在了地上
,雙手放到了身後,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疊起來,不過為了向那人表
示自己不會屈服,她在跪的時候特地把身體轉到了另一邊去。
那人見周綺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說道:「對!跪得好,就是這樣了!」
心中卻想:「呸!妳這賤人,這樣氣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妳,叫妳知道我的厲
害!」
這時,那三個大漢已找來了一根繩子,見狀忙跑到周綺身邊,把她的雙手牢
牢地綑住了,再把她拉了起來,推到眾人面前。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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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蒙承飛兄誇獎,實在慚愧,自當盡力,不讓各位失望
。其實這故事我已寫到第四章了,只是由於第一章第三節到第三章的故事尚未完
成修飾,故不敢貼出,以免貽笑大方,累各位久候,請見諒。
由於我出文特慢,所以直到寫完第三章才敢貼出,這是因為故事的前三章是
以周綺為主線,和以後各章的聯係不深,可以當作一個比較獨立的單元來看,不
至於令網友生出有頭無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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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見到周綺已受縛,鬆了一口氣,向眾人道:「兄弟們,既然這騷貨已經
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兒找樂子的時間了,咱們該商量一下呆會兒怎麼玩她吧!
依我看,大伙剛才不是已經抽過籤了嗎?不如就用剛才的結果來分先後吧!等操
過一輪以後,哪個兄弟還有力氣的話就多操她幾次,一直操到沒力再操為止,大
伙怎麼說?」
眾人聽後嘻嘻呵呵地淫笑起來,其中一人道:「看到這騷貨那股子騷勁,老
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誰耐煩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貨了,先玩後
玩有什麼分別?快,別浪費時間,快上吧!」那人聞言看了眾人一眼,看到眾人
都沒開口反對,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了!」說完轉過頭來,一面脫著衣
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綺──原來他就是第一籤。
周綺聽著眾人的話,開始時羞憤難當,但越聽越是心驚,雖然在決心束手就
縛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難逃眾人的凌辱,卻再也沒想到他們會做得那麼絕
──不但要輪姦她,看來還要以她的身體來比賽耐力,但為了徐、周兩家的骨肉
,就算是比死還難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這時,周綺見到那人一臉淫笑,一面脫著著衣服一面向自己走來,便猜到他
是第一籤,想不到這人在殺了自己丈夫後,又要第一個來壞自己的貞操,看到他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氣得渾身發抖,滿眼怨毒地看著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踢成
粉碎。
才三兩下動作,那人已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長多了
,也粗多了的,脹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吋長,青筋暴現,殺氣騰騰;
周綺被牠的巨大尺寸嚇得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這東西怎麼那
麼大?!」然後不安地把羞紅的臉轉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驚心的東西。
那人赤條條地來到周綺面前,淫穢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了
她那把衣服撐得緊緊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沒見過那麼大的傢伙吧!我
勸妳還是乖乖地順從咱們,讓咱們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妳服侍得咱們滿意的
話,咱們一高興,說不定就把妳和妳兒子給放了!」
周綺聞言,羞憤交集,也不說話,轉過頭來「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吐在
了他的臉上,然後把臉又轉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討了個老大沒趣,還被
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獰笑道:「給妳臉妳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氣了,
叫妳知道我的厲害!」說完,雙手抓住了周綺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綺那已被
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兩半,露出了裡面那被撐得鼓鼓的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
光潤照人的肌膚。
得勢不饒人,那人的雙手毫不停頓地繞過了周綺的纖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
上的腰帶,用力一扯,那根細細的腰帶便像是紙做的般被扯成幾段,抽回手來,
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帶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領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聲,周綺只覺得胸口一涼,肚兜已被那人扯掉,這時,她的上身
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一身少見的古銅色健美肌膚,纖細的腰
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雙被那一扯帶得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
,兩顆嬌紅色的乳頭在涼風中驕傲地挺立著,把圍觀的眾人看得呆住了,過了好
一陣子,眾人才回過神來,爆出了一陣興奮的狂叫和讚嘆聲,聽到眾人野獸般的
狂叫,周綺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那人扯走了周綺的肚兜後,和眾人一樣,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驕人身材震得
呆住,當他回過神來後,發出了一聲彷如狼嚎的叫聲。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猛地彎下腰,用力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向身邊一塊半個人高,被流水沖得又光
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綺用力地扭動著纖腰,徒勞地試圖掙脫出那人的懷抱。
那人走到那塊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拋,猛地把周綺丟到了石頭上面。然有內
力自然護體,周綺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拋摔得疼痛不已,她掙扎著正要坐起身
來,但那人那粗壯的軀體已經重重地壓住了她那動人的玉體,把她壓回石上。才
把周綺壓倒,他那雙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雙高聳挺拔的美
乳,使勁地搓揉起來,同時,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嬌紅的雙唇,濕嗒嗒的
舌頭水蛇般向她的嘴裡鑽去。
周綺只覺那人的舌頭竟要鑽到自己的嘴裡,嚇了一跳,忙緊閉雙唇,咬緊牙
關,不讓他的舌頭鑽進去。同時,也用力的扭動著身體來逃避他那雙不斷搓揉,
玩弄著她雙乳的大手,但苦於雙手被自己的身體壓住,雙腳也被那人的雙腿頂住
,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軟弱的掙扎。
兩人就這樣在那石頭上不停地掙扎,紏纏著,互不相讓。突然,周綺感覺一
個強硬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並有意無意地不停磨擦,頂撞著她的下體
,雖然隔著褻褲和外褲的兩重阻隔,她還是感覺到牠那強悍兇猛的力量。
兩人又紏纏了一會,那人的舌頭始終無法侵入周綺的嘴巴,便轉移了目標,
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繼續忽左忽右地玩弄著周綺那雙堅挺的乳房,左手卻轉
移了陣地,越過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開了她的褲帶,慢慢地探進了她的褲襠
裡。他把手伸進去以後,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雖然她拼命地扭動
著纖腰來反抗他的侵犯,但一點作用也沒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過了她那細嫩的
花瓣裂縫,猛地插進了她那還乾乾的陰道裡。
「啊!……」雖然早就料到被眾人污辱時的感覺一定會很難受,但周綺再也
想不到那人竟然會以這麼殘酷和羞恥的方式來污辱她,心中的恥辱感和下體的剌
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時,圍觀的眾人見那人把周綺弄得痛叫了出來,大
為興奮,紛紛的鼓噪了起來。
那人本來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綺弄濕了再姦淫她的,但在聽到她那無助的痛吟
後,只覺胸口一陣熱血直往上湧,不但往上頭湧,還往下頭湧,再也忍不住了,
拔出了手指,挺起身來,把周綺的內外褲一起抓住,未等她回過神來,一下便把
衪們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賊……住手!」周綺一面怒罵著,一面拼命地扭動著身體,但那只
是徒勞的掙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後的屏障被徹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
體一絲不掛的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面前──健美修長的大腿,烏黑發亮的陰毛中隱
約露出的嬌嫩的花瓣裂縫,把眾人的眼光從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過來。
那人彎下腰去,淫穢的眼光貪婪地在周綺身上游移著,右手已一把撈住了周
綺修長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縫靠去。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綺的花瓣裂縫時,周綺突然劇烈地掙動起來,修長的雙
腿和纖腰亂踢亂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縫上揩來碰去,根本無
法插到裡面去。
兩人就這樣紏纏了好一會,那人始終難越雷一步,心中氣憤之至,本來他還
可以利用周漢光來讓周綺就範的,現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妳這臭婊子那
麼倔,我也不跟妳客氣了,妳越是掙扎我越是要硬來,非要硬姦了妳不可!」,
便向旁邊的同伴叫道:「這騷貨好辣手,快,快來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兩人在那裡紏纏不止,正想這樣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輪到自
己,胡思亂想中聞言大喜,忙跑上前去,兩個人分別把周綺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
頭上,另外四人則跑到她的左右,兩人抓住她的兩個腳踝,兩人一手按住她的身
子,一手則抱住了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然後四人合力,把她那一雙修長結實的
大腿分了開來。
一下子,周綺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體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動,掙扎的動作
變得毫無用處。
那人見周綺已被眾人制住了,便不再遲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綺光滑的
小腹,左手抓住已脹成了紫紅色,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無援的花瓣
裂縫中送去。
周綺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陰道口,知道那是殺夫仇人的
肉棒;在生完周漢光到現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夫婦倆都是聚少離多,也沒行房過
幾次,不知是不是由於練功勤奮和很少做愛的關係吧!周綺知道現在她的陰道收
得很緊,幾乎比婚前更緊窄,更嬌嫩,怎麼受得了這殺夫仇人那麼巨大的一根肉
棒,何況還有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六個人……想到這裡,不知是由於羞憤,還是緊
張和害怕,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
那人可沒理會周綺在想什麼,他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周綺的花瓣裂縫後,腰
部稍為用力,大如雞蛋的龜頭便慢慢地擠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
周綺如遭電擊,身體猛烈地掙動了起來,那剛擠進她花瓣裂縫中的肉棒被她這一
掙,脫了出來。
不過周綺這用盡全力的一掙只能稍微延遲,但卻無法阻止不了那惡運的降臨
,六人馬上加強了壓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眾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掙動間,她只
覺下體一緊──殺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綺的花瓣裂縫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紅
色的龜頭再一次壓進了她的花瓣裂縫中,這一次,周綺手腳的反抗力量已敵不住
強暴者們的兇悍,雖然她發了狂似地掙動,卻無法像之前一樣逃出厄運,那人的
龜頭已沒入了她的陰道中,並向她的更深處擠去。
百般無奈下,周綺絕望地用力收緊陰道,希望能在奇蹟出現前阻延那可怕的
入侵。那人只覺龜頭一緊,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綺的用意,冷笑道:「這會有
用嗎?」說罷,雙手扶住了她的纖腰,使勁一頂,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
地全力挺進,殘忍的分開了她那無遮無阻的花瓣裂縫,一寸一寸地擠進緊窄細嫩
的陰道裡。
一陣裂痛隨著殺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從下體直衝腦門,「啊……」周綺發
出了一聲絕望的長叫,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如願以償,這俏寡婦寶貴的貞操終於被他無情的毀掉了,當他那粗大的
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綺花瓣的裂縫內時,只覺一片溫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著
他的肉棒,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
你成了親已經好幾年了,又生了兒子,但那陰穴還是那麼緊,她媽的!俠女的陰
穴和窋子裡婊子的還真不一樣,又緊又窄,夾得我爽死了!嘿嘿……怎麼樣,我
這寶貝也不錯吧!和徐當家的比起來怎麼樣?嘿嘿……看妳的表情,徐當家的那
根只怕不怎麼樣吧!嘿嘿……!」眾人在一旁大笑。
寶貴的貞操被殺夫仇人所奪的衝擊,在眾人圍觀下被強姦的羞辱,和那一陣
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周綺的腦子弄得一片混
亂,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對那人的
話不理不踩。
那人見她不理不啋,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了,妳他媽的還
在那裡裝聖女節婦,老子要叫妳知道厲害!非要妳叫出來不可!」言罷,雙手按
住了周綺的雙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後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啊……」
這猛烈的一衝,把周綺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了出來;她只覺那人的肉棒又粗,
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陰道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
內──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從沒進入過的體內深處。
周綺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慾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從她緊窄溫軟的
陰道中拔了出來,然後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衝擊
力,把周綺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後波動,高聳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陣陣
翻騰不休的乳浪。
這時,周綺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滲血
的紅唇,死忍著一聲不吭,任憑殺夫仇人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體內橫衝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
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
般的痛楚令周綺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
那人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衝擊把周綺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呼叫撞
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
辱的淚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衝剌的速度,這時,周綺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
的不幸,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
……!你不能……不要在裡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呃……」那人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
時,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周綺的子宮內。
周綺感到陰道內那人的大肉棒脹了一下,然後再一縮一脹……隨著牠的縮脹
,一股股的熱流衝進了她陰道的深處,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時間羞愧、恥辱、
憤懣紛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三)
那人射完精後,趴在周綺身上直喘大氣,眾人見周綺已被他姦得昏了過去,
紛紛鬆開了手,看到剛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眾人都也忍不住了,紛紛摧他
快點讓開,那人無可奈何,雙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綺那雙堅挺的美乳幾下後,一臉
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那人才離開周綺的嬌軀,那個叫良山的大漢「騰」地騎到了的胸口上,當眾
人正在奇怪他要幹什麼時,他用一隻手捧起了周綺軟弱無力的頭,另一隻手則在
她的兩頰上一壓,昏迷的俠女那性感而軟弱的嘴巴被他張了開來,良山見她毫無
反應,淫笑著向眾人道:「我來弄個花樣給你們看,操一操大名頂頂的紅花會七
當家夫人的嘴巴。」
眾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這婆娘那麼潑辣,小心她醒來後一口咬了
你的鳥去!」
良山淫笑著道:「噯!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別說是這種大名頂頂的俠女
,連一般婊子都不願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難得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
操個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沒被咬掉,就值得了!」說罷,腰身慢慢用
力,那脹得紅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周綺性感無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進了周綺的嘴巴後,開始小心地抽動了起來,他把大肉棒先
抽出一點,再慢慢地插進去,再抽出一點,再更深地插進去……隨著他越來越深
的抽插,周綺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會,他那大肉棒已插到盡根,龜頭
到達了她喉嚨的深處。
良山暫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內的溫潤潮濕後,淫笑著向看得目瞪口
呆的眾人道:「她媽的!唐老大說得沒錯,練過功夫的俠女果然不一樣,我插得
這麼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換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嗆死了!他媽的,真的爽死我了
!」說完,他用雙手抓住了周綺的頭,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綺在迷糊間做了一個夢,她夢到徐天宏渾身是血,向她衝了過來,卡住了
她的脖子,她沒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隱約聽到有人在怪叫,漸漸的,這
些怪叫越來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點!」「好傢伙!」「良山,使勁操這騷
貨!」周綺猛地想起那「騷貨」就是自己,一下從惡夢中驚醒了過來。
周綺才清醒過來,就覺得有一根熱騰騰的,又腥又臭東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
嚨中不停地進出著,加上她剛從昏迷中醒來,腦中一片混亂,只知道嘴巴裡有很
多口水,同時,那根東西把喉嚨弄得很不舒服,卻作夢也沒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陽
具,在自然反應下,她使勁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覺胯下的周綺動了一動,知道她快醒過來了,但這時他已經到了最後
的關頭,欲罷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綺的喉嚨波動了
起來,一陣緊束的抽動,把猶如浪潮般的快感從她的喉嚨和嘴巴傳到了肉棒上…
…他的腦中「轟!」的一聲,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進了周綺的
口中,然後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來。
周綺只覺口中那根東西一脹一縮後,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時把一股股又腥
又臭的液體噴在了自己的喉嚨,嘴巴,臉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只見一根紅通通的大肉棒在臉前晃來晃去。看到那根東西和留在她嘴裡的腥臭,
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當成洩慾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體正
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體,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
…我要殺了你這畜生!」
眾人聞言大笑,圍了上去,熟練地把周綺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
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來徐夫人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
來換個花式,給妳嘗嘗別的滋味!」說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綺的身子翻了過來,
讓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後雙膝頂住她那軟弱不堪雙腿,往左右用力一分,
把它們分了開來。
這時,周綺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上身卻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滿了強姦者
精液的細嫩花瓣,在被分開了的健美大腿間無助的顫抖著,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綺
細嫩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後,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進,
深深地插進了周綺那不久前才被姦辱過的陰道裡,並猛力地抽插了起來。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壯的大肉棒猛刮她細嫩陰道時的剌
痛,令周綺忍不住再一次慘叫了出來。
周綺雖然已為人婦數年,像這種粗鄙的做愛方式卻是連聽都沒聽過,一來因
為夫婦兩人婚後聚少離多,相對的做愛次數也不是很多。二來徐天宏怕太輕挑會
被她小看了,所以做愛的時候,都是用一本正經的正常位,連前奏也很少,更別
說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來她父親雖然是江湖人物,但畢竟是大戶人家,家裡不論男女,都很少提
起這些事,即使她曾經見過路邊的狗是用這種姿態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
也以為只有禽獸,才會用這種姿勢交合的,沒想到現在竟會被人以這種粗鄙的交
合姿勢來姦辱……
那漢子的一陣猛插,把周綺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動著身體
,想要以這種徒勞的動作來趕走那種屈辱和疼痛的感覺,不過,她卻不知道她扭
動得越急,卻只會令姦辱她的人更舒服,更暢快,更爽。這時,那漢子快爽死了
,他覺得周綺那扭動著的纖腰,帶動著她那緊窄溫軟的陰道,不斷地把一波波的
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著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
會,在一聲怒吼後,那漢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進了周綺那緊窄而無助的陰道裡
。
那漢子氣喘噓噓地爬起身來,他才剛離開,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綺
的背上,雙手繞過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雙堅挺結實的豪乳,不斷地搓揉著
,同時,大肉棒毫不遲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還在流淌著上一個強姦者精液的陰
道裡,開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姦淫……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又一個,再一個,那七個飢渴已久的壯碩漢子不斷地輪
姦這美麗的俏寡婦,開始時,眾人還分先後次序,漸漸地,那種狂暴和淫亂的氣
氛把他們理智淹沒了,當第一輪的姦淫過後,次序已經不再重要了,哪個有力哪
個上,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們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銳而狂暴的衝刺,肆
意地,毫不留情地姦辱眼前這美麗的俏寡婦,仿彿要把積鬱了幾個月的慾火和精
力,全發洩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內……
過了好久,天色已經開始發暗了,當最後一人無力地站起身來時,周綺已經
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擊垮了,她的感覺在已經變得麻木,眼淚已流乾,雙眼
無神地看著漸暗的天空,赤裸的身體無力地躺在石上,堅實挺拔的美乳在風中驕
傲地挺立著,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著亮麗的汗光,滿溢在陰道裡的精液從她那被姦
辱得紅腫不堪的陰道口中緩緩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灘已形
成了好幾個時辰的污跡上。
這時,眾人圍在了一起,討論宿營的事。全靠那唐老大,眾人不但殺了徐天
宏,還把周綺這樣的貞潔美麗的俠女拿來玩了個痛快淋漓,所以他順理成章地成
為眾人的頭領,他向眾人道:「咱們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來抓到
人犯應該立刻向上面報告,但咱們好不容易才抓到這騷貨,也才玩了那幾次,如
果就這樣交出去的話,真是太可惜了;而且這騷貨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
話兒又緊,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女,在平時的話,以咱們這樣的身份連她的手指
頭都碰不到,更何況是盡情地玩?這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今天錯過了可能
這輩子都會後悔,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歇下來三天,就在這三天內,大伙兒
把這騷貨盡情地玩個痛快,到集合時再把她交出去,那時如果有人問起,只要大
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誰也奈何不了咱們,你們說怎麼樣?」
這時,眾人還在回味著周綺這武功高強,英姿颯颯的女俠在身下那婉轉嬌啼
,香汗淋漓的動人姿態,正在可惜要把這樣的尤物交出去,聽到可以把她再玩幾
天,都大喜過望,紛紛表示同意,於是各人馬上動作,拖著疲憊的身軀,一些人
動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則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級割
了下來,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眾人在小澗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間由獵人所蓋的空置的房子
,便在那裡安置了下來。
眾人到達了那房子以後,稍為打掃了一下,吃了些乾糧後,便鬆開了縛住周
綺的繩子;這時,周綺已經從失神的狀態中回復了過來,努力地要站起來,誰知
站不到一半,一陣火辣辣的裂痛從下體傳來,「呃!……」周綺痛哼了一聲,雙
腿一軟,坐倒在地上。眾人見這武功高強的俠女竟被他們姦得連站都站不穩,都
興奮得狂叫了起來;如果他們之前不是已埋頭苦操了幾個時辰,全都精盡力疲了
的話,這時早已撲上前去了。
就在這時,小周漢光突然哭了出來,周綺掙扎著要去抱他,眾人見她如此虛
弱,放心地把周漢光送到她面前,還丟了些乾糧和水給他們母子,周綺滿臉怨毒
地看了他們一眼,喂兒子吃喝完後,盡力地把剩餘的糧、水丟到一旁。
眾人見周綺不吃不喝,心中有氣,便把她重新綁了起來,同時把小周漢光帶
到了房子的另一邊;周綺這時渾身酸軟無力,知道反抗無用,便乾脆閉上眼睛,
不言不動,任由他們綑綁,連他們在綁她時的毛手毛腳也毫不理會,令眾人大感
無趣。其實,經過了一天的「操」勞,眾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過過手癮
而已;在綁好了周綺後,眾人各自找了個角落,倒頭便睡,周綺見眾人都睡倒了
,並不來姦辱自己,拉緊的精神也放鬆了下來,過不多久,只覺一陣陣疲累如浪
潮般湧至,眼皮開始火併了起來,不一會,周綺也像眾人般沉沉睡去。
過了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周綺隱約地感到下體一陣抽痛,她想睜開眼看
看,但眼皮卻不聽思想的指揮,漸漸地,抽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了──那是因為
一根又熱又燙的東西,正她的陰道內快速地抽插著。
周綺猛地從迷糊中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讓她完全地清醒了:
自己正渾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蓋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一雙修長的大腿羞人
地被晾在一個男人的雙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斷地玩弄著自己那雙高聳結實的
雙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姦淫著自己。
「啊……!」她驚叫了一聲,雙腳本能地一夾一拋。
原來那人一早起來,見到身旁的周綺酣睡未醒,蓋在身上的衣服滑開了一些
,露出半邊堅挺高聳的美乳,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地綣曲著,英氣逼人的臉上嬌
美無限,一時間慾火上衝,忍不住便爬了過去,把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
口水抹在肉棒上,擺好姿勢,慢慢地把肉棒送進了周綺的體內,之後,見她亳無
動靜,便放心地聳動起來,雙手也摸上了她高聳的乳峰。正當他手抓鳥操,已經
漸入佳境,正幹得痛快之際,突然聽到在身下一直毫無動靜地任他魚肉的周綺驚
叫了一聲,接著脖子一緊,身子便像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只聽「噗!」的一聲
,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周綺猛地坐起身來,遊目一看,發現天色已經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漢子這
時正壓在另一個人身上,掙扎著要爬起來,而其餘的人都被那人那一聲巨響驚醒
,紛紛坐起身來。
周綺發現經過一晚的好睡,體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動:眾人剛
醒來,不知狀況,而自己的體力已恢復,是放倒他們的最好時機。便不再猶豫,
猛地站了起來,一腳重重地踢在身旁一個漢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過去,接
著回腳一收,把那人的長刀從刀鞘中拉了出來,再一挑一踢,長刀如虹,貫入另
一個漢子的漢子胸口,那漢子大叫一聲,倒地死去。
眾人剛從夢中醒來,見周綺大發神威,連續打倒兩人,一時間都嚇得呆住了
,那唐老大最快反應過來,一面大叫:「攔住她!」,一面便向周漢光撲去。
見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綺心中大急,發力衝前,但雙手被縛,急奔時身體
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亂,沒走上兩步,腳下一拌,「噗!」的一聲,滾倒在地
上。
周綺往地上倒去時,心情也像身體般不斷地往下掉去,當她抬起頭來時,果
然見到唐老大已經把愛子抱在了手上,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掙扎著就
要爬起來,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其他人已圍了過來,幾只又粗又臭的大腳從後踩
住了她,一陣失望和後悔的感覺湧上心頭,長嘆一聲,放棄了抵抗。就在這時,
一個漢子重重地踼了她一腳,罵道:「臭婊子,那麼狠,少看妳一會也不行,看
來老子操得妳還不夠,好!咱們再來!」言罷,周綺的雙腿被人粗魯地分了開來
,接著,一根烙鐵般熱燙的粗大肉棒從後伸了過來,抵住了她那還紅腫未消的陰
道口,「呃……!」周綺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章反客為主俏李逵妙計出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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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貼文前先回應田伯光兄的話:雖然金庸在書劍中沒寫
到周綺如何如何的漂亮,只寫了她的皮膚有點黑,眉毛比較粗,但她的外號叫俏
李逵,應該不算醜。
另田兄不喜我的故事是因為情節不佳,還是文筆不好怎麼的,可否說得具體
一點,以便改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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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兩天後……
山中的小屋中,污濁的空氣裡漂浮著一陣陣由精液,淫水,汗水和其他不知
名氣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綺雙眼軟弱地閉著,無飽受摧殘的赤
裸玉體無力地躺臥在地上,結實緊挺的乳房上青一塊,紫一塊地佈滿了由抓捏造
成的瘀痕。這時,一個大漢正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抓住了她的纖腰用力拉
扯,粗壯的肉棒在她的陰道中快速地穿插著,狂野的動作把她的一雙美乳撞得來
回擺動不已。
在這幾天以來,那六個壯漢日以繼夜地不斷輪姦這美麗的女俠,只要他們中
任何一個人有一點點的精力剩下,不論周綺是正在吃飯,還是睡覺,他們都會毫
不猶豫地把它們發洩在她的身上。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已經被姦淫了多少次了,只
知道她自成婚以來,和丈夫交合的次數全加起來也沒這幾天來得多,而在她的身
上的每個地方,不論是陰道裡,還是那一雙堅挺結實的美乳上,修長的大腿和豐
滿的屁股之間,還是粉背,小腹,粉頸,或者是臉上,以至她的嘴裡,到處都灑
滿了殺夫仇人們的淫液,精液和口水,而在她身上和散佈在屋子各處的一灘灘的
污跡,似乎在訴說著這兩天以來她的悲慘遭遇。
經過了這三天慘痛日子,周綺的身體更虛弱無力,但她的心卻變得堅強起來
;在這幾天裡,她已經想通了,現在,她不再像剛被污辱時那麼想死了,雖然,
她還是會以死來洗清那失節的恥辱,但那絕不會是現在,而是在報完仇之後。在
這羞辱的幾天裡,她決定不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一定會完成三件事:第一,
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漢光的小命,為徐,周家留下一點血脈。第二,不管是什麼手
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脫出這幾人的羈困,無論是什麼多麼羞辱的事,就算要她向
殺夫仇人主動獻身,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經說過
的,會中高層中的內奸找出來,因為那人才是真正的殺父和殺夫兇手,她一定要
他得到報應。
在想通了以後,周綺決定保留體力,便不再拒絕飲食,甚至在他們姦辱她時
的掙扎和反抗都放棄了,只要一有機會,便暗中養氣培元。但由於之前的逃亡將
體力損耗得太厲害了,加上每天還要應付六個如狼似虎的壯漢十幾二十次的狂暴
姦辱,所以她的體力恢復的很慢,從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幾個時辰,
她也只恢復了不足三成的功力,這樣的力量連跑個五百步都不行,更別說要一舉
殺死六個壯碩的大漢了。
這時,那漢子弓起了身子一陣猛衝,「吼!……」一聲野獸般吼叫的同時,
他再一次把他污穢的精液,射進了周綺已注滿了精液的子宮內。
唐老大看到那人趴在了周綺身上直喘大氣,不禁微微一笑,轉頭對眾人道:
「兄弟們,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雖然還沒玩夠,但咱們真的要走了,要是遲
到的話就糟糕了!」
在這幾個無法無天的荒淫日子裡,眾人都在周綺那美妙動人的肉體上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暢快和滿足,聽到現在要放手了,都覺得很不捨得;但軍令如山,點
卯不到非同小可,不但有功變無功,說不定還要人頭落地,為了一時的痛快,掉
了吃飯的傢伙可不化算,都無奈地點頭。這時,那叫良山的漢子向他道:「唐老
大,我要去洗一個,這騷貨看來也要清洗一下,讓我順道帶她去溪裡洗一洗吧!
」
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過要小心點這賤人突然發難!」
良山道:「放心吧!被咱們這樣不停地操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練過武功,特
別耐操的話,早就被咱們操死了,我今天操她的時候,她累得手指頭都動不了,
更別說像前兩天那樣的掙扎了,而且又被縛住了,更何況我又不是死人,萬一真
的了事難道不會叫嗎?沒事的,別緊張!」說罷站了起來,也不穿衣褲,左手拿
了一把長刀,右手抱起周綺,把她扛在肩上,就這樣赤條條地走了出去。唐老大
見周綺渾身灘軟,任其擺布,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便沒再說什麼,讓他去了。
良山扛著周綺來到澗邊,望眼看去,都只是一些小水潭,沒有可以洗澡的地
方,猶豫了一下,便沿澗往下走。行行重行行,終於被他找了一個深幾及胸的水
潭,他走到潭前,右手一收,肩部使勁一頂,「噗通!」一聲,把周綺丟進了水
中。
一路上周綺一言不發,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不知在想什麼,這時被涼水一
激,似乎清醒了過來,掙扎著便要站起來,不料水中平衡不易,加上雙手被縛,
無從發力,還沒站穩,腳下一滑,「噗!」的一聲,又沉了下去,心慌意亂之下
,咕嚕咕嚕地猛喝了幾口澗水。
良山本想跟著到水中洗上一洗的,見周綺在水中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樣子
,便猜到她不通水性,一時間童心大作,也不忙著下水了,乾脆蹲了下來,在一
旁看有趣的。
周綺在池中載浮載沉地又掙扎了一會,終於支持不住了,「咕嚕……救命!
……救……咕嚕……命……我……!」本能地向良山叫起救命來。
「哈哈哈……噗通!!」唐山見周綺快不行了,一面得意地大笑著,一面跳
進了水中,向她游過去。
良山游到周綺前面,雙手托住了她的手臂;周綺絕處逢生,雖然雙手被縛,
無法抱住他,但雙腿卻本能地扣住了他的腰股不放,身體拼命地向他靠去,良山
見她情狀可憐,雙手稍為用力上舉,周綺的頭應聲伸出水面。
「咳……咳咳……!」周綺的頭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來,一張俏臉脹得紅
通通的,楚楚可憐的神情,加上那一雙在水波上載浮載沉的美乳,把良山的心逗
得躍動不已,不知不覺地,他下身那根沉睡了的巨蛇昂然地抬起了頭來。突然,
良山只覺下體一動,挺起的肉棒碰到了一個東西,同時,周綺渾身一震,倒吸了
一口涼氣;原來兩人的腰腿纏在一起,周綺的花瓣裂縫剛好就在良山肉棒的上面
,當他的肉棒昂起頭來時,正好碰到了她的陰道口。
良山心中一動,突然雙手一拉,把周綺往水中拉去;這時周綺的咳嗽稍止,
氣還未曾喘定,只覺雙手一緊,整個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雙腿本能地
扣緊,頂在她陰道口的大肉棒在兩人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輕易地沒入了她那毫
無防範的陰道中。
「呃……!」緊窄嫩滑,長驅直進的感覺讓良山痛快得大叫出聲;這三天以
來,他每次幹周綺的時候,她不是拼命地掙扎就是像塊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從沒
有像現在這樣主動配合的──儘管那一下動作並不是出於她的本意,但滋味仍然
非同凡嚮。
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讓這美麗俠女縱體投懷的方法,良山那管得周綺的死活,
依樣葫蘆的連續幾下,果然如他所願的一樣,每次只要他雙手一動,周綺那結實
修長的雙腿就會用力地扣緊他的腰股,這時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輕易地進
入她體內的深處,而她緊窄嬌嫩的陰道也會以幾乎要把他的肉棒夾斷的力量,緊
緊地咬住的他,那種舒服的感覺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幾乎靈魂出竅。
良山一下一下地正弄得痛快,但周綺連喝了幾口水後卻受不了了,忍不住一
面咳嗽一面哀求道:「咳……不要……咳咳……求你……停,我依……咳咳……
你……!」
良山聞言大喜,心想在她這麼半自願的情況下就已經弄得那麼痛快了,如果
她真得肯全力迎合的話還得了?忙停止了動作,淫笑道:「好!想不再喝水也可
以,只妳要好好地和我幹一次!主動配合我的動作,我就放過妳!」
周綺聞言一驚,本能地搖頭道:「不!……不行……咳咳!!」未說完,又
是一陣猛咳。
良山裝怒道:「那好,我們繼續吧!」說完,雙手用力,便要把她扯入水中
,周綺大驚,忙叫道:「你好……好吧!……咳咳……只要不淹我,我都……咳
咳……依你!」
聽到周綺的回答,良山大喜過望,道:「真的?」,周綺滿臉暈紅,咬住了
嘴唇不答,良山作狀又拉,周綺無奈,輕輕地點了點頭,良山欣喜若狂,一把抱
起了她,走回岸上。
回到岸上,良山讓周綺跪在自己前面,把濕漉漉的大肉棒送到了她的嘴邊,
命令道:「咱們先上個涼菜,來!先舔一下我的大槍!我警告妳,另耍花樣!否
則我就喂妳喝上一肚子的水!」
周綺猶豫了一下,終於無奈地伸出了舌頭,在良山那紅通通的龜頭上輕輕地
舔了一下,「噢……!」良山如遭電擊,叫道:「快,再舔,含到嘴巴裡舔!」
不知是不是已經習慣了屈辱,還是被淹怕了,周綺這一次並沒有怎麼遲疑,
她閉上眼睛,嘴巴一張,把良山的肉棒吞進了口中,並開始努力地舔動起來。良
山想不到這貞潔不屈的俠女還真的替自己口交,心中的得意真是難以形容,不停
叫道:「對,舔那裡,對!舌頭要多動,要再轉幾下!」,「他媽的!妳的牙齒
碰痛我了,妳給我小心點!」「嘿!妳這浪蹄子還真帶勁,可爽死我了!」過了
一會,良山實在受不了了,胯下肉棒躍動不已,雙手抱住了周綺的頭,腰身猛地
一挺,大肉棒迅速滑進了周綺的喉嚨,並快速地抽動起來。
「唔……!」周綺模糊地呻吟了一聲,對這屈辱的動作,只象徵性地搖了一
下頭,便軟弱地把嘴巴張得更大,讓良山的肉棒能更肆意地在裡面抽插。
良山抽插了一陣子,意興漸漸飛揚起來,身體一陣酥痳,知道快要射精了,
便趕緊把肉棒從周綺的口中抽了出來──他要她熱烈地迎合自己,來一次痛快淋
漓的交合,他還要徹底地征服她,讓這貞潔美麗的俏寡婦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這
當兒可不能這麼快就射出去。他把周綺按倒在地上,向她命令道:「咱們來好好
地來做一次,妳要盡力的迎合我,陰部也要夾緊,不然的話我就把妳丟到水裡去
喂魚!」
周綺驚慌地搖了搖頭,幽怨地回答道:「連舔都幫你舔了,還有什麼不能做
的,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盡力讓你舒服便是了!」
周綺這一句話比世間任何春藥更有效,良山只覺的腦中「轟!」的一聲,胸
口熱血上湧,胯下本已挺立的肉棒再創高峰,脹得通紅,也顧不上什麼前奏,調
情了,他猛地趴下身去,分開了周綺那雙修長的美腿,粗壯的大肉棒插進了她那
迷人的花瓣裂縫中,使勁地挺動了起來。出乎意料的,周綺下體中門大開,不但
沒有抗拒他的侵犯,而且隨著他的抽插,反而柳腰輕送,真的迎合起來,雖然她
的動作還很生疏,配合得還不是很好,但已經讓良山爽得躍躍欲射。為了長久作
戰,他不得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這時,周綺迎合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良山猛瞪了她一眼,周綺幽怨地看了
他一眼,輕輕地道:「你別怪我,我的雙手根本沒辦法使勁,只靠腰部的話,只
動這幾下就累死了,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如果我的雙手沒被縛的話,就不會有
問題了!」
這時良山初嘗鮮味,已經如箭在弦,不得不發,也顧不得替周綺鬆綁後會有
什麼後果了,忙爬起身來,撿起了丟在地上的長刀,只三兩下就把縛住周綺繩子
割斷了,然後把刀子往旁邊一丟,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綺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雙
長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勁一挺,大肉棒再次進入了周綺那嬌潤濕滑的陰
道裡,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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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謝各位網友的回應,尤其是田伯光兄的直言,十分珍貴,特此致意,望
以後能繼續指教,也希望各位網友能像田兄那樣。
正如田兄所說的,這故事是拖的長了一點,事實是這樣的:開始寫這故事時
,我只打算只寫個五、六萬字的中篇,以駱冰為主角,本沒打算寫周綺太多的,
誰知寫著加一點,寫著又加一點,中篇寫成了長篇,現在光序章加前三章,就寫
了差不多四萬多字,弄得我每次重看時,都會對自己說:好像真的是拖得太長了
,但已寫好的東西,要刪掉也挺可惜,所以也就保留下來了,希望各位網友不會
看得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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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姦淫了,但周綺並不傷心,甚至還有點失常的興奮──因為一切都
跟她所設計的和想像的一樣;剛才良山要把她單獨帶出來時,她就知道這是個千
載難逢的脫身機會。在路上,她盤算了一下,就算雙手沒被縛住,以自己現在的
體力,要殺死這個傢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強行脫身的話,非和他動手不可,到時
自己只靠一雙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時卻可以大聲通知同伴,雖然這裡離
小屋已遠,理應聽不到的,但空山傳聲,保不準哪個剛好聽到,如果他們再來一
個人的話,自己連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認為一定不能用強的,要
脫身就得用計。
其實周綺雖然不是很精通水性,但也不是旱鴨子,之所以裝成不會水的樣子
,就是要把良山誘到水中。本來她的打算是把他騙到水裡,然後突然發動,把他
淹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裡,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聲來,但後
來卻發現良山的水性很不錯,加上力氣還不小,想要弄翻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魯魯莽莽的動手,萬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實在
想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時間緊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間,良山
侵入體內的那一插提醒了她,百般無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賦的本錢去色誘
他,讓他失去防備之心後再幹掉他。因此她裝成順從的樣子,不論他要她幫他口
交,還是熱烈地配合他的姦淫,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現在這計劃就差最後的一
步了,只要長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犧牲都有價值了。
周綺被良山壓在地上,眼看長刀就在身邊,就是差了一點,摸來摸去摸不到
手,她努力地伸手,還差兩寸,一寸,半寸……這時,良山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
起:「爽……真爽!快!夾緊一點!快……!」
周綺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發現良山正在埋頭苦幹,沒看見自己的動作,暗
地鬆了一口氣,心中想道:「如果動作太大的話,會被這狗賊發現,到時候就功
虧一簣了,看來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發洩完獸慾後才有機會拿得到,我也要努力
一點,讓他快點洩出來才行,否則時間拖久了不好,要是在這個時候出事就不值
了……!反正已經被他們姦污了那麼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沒什麼分別!」想到這
裡,輕嘆了一聲,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認命地搖動著纖腰,努力地迎合著良
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點完事。
兩人就這樣熱烈地交合著,兩個火熱的赤裸身驅在澗邊唇乳相碰,腿股交纏
,漸漸的,淫亂的情緒不知不覺地侵佔了周綺的身心,她的動作開始變得輕狂了
起來,突然,一陣突如奇來的快感閃電般從她的下體傳來,舒服得她渾身一抖,
「嗯……!」性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嬌吟,雙手不自覺地抱住
了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這美女身上的變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同時一隻手也抓上了她堅挺嫩滑的乳房,不停地揉弄著。
又一陣轟雷電閃的快感傳來,爽得周綺渾身發抖,一剎那間,她最後的理智
被那一陣陣的快感衝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慾的旋渦中,不能自拔。
這時,她已忘了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麼,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殺夫仇人,
她只知道他帶給自己無窮的快感和歡愉,「嗯……啊……啊啊……嗯……啊……
啊……!」不知不覺間,隨著良山的動作,她那性感迷人的嘴裡發出了忘形的,
淫蕩的呻吟聲,一雙美腿也像水蛇般纏上了殺夫仇人的腰股,而纖腰更是賣力地
迎合著他的抽送。
熱烈的交合持續著,兩人小腹猛烈撞擊時的啪啪聲,大肉棒在充滿了淫精浪
水的陰道中不停進出時的噗吱噗吱聲,良山粗重的喘息聲,和周綺那忘形放浪的
呻吟聲,在空中交織出一首淫靡的樂曲,漸漸地,周綺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
慾的頂峰。
「啊……啊啊……!」突然,周綺皺緊了眉頭,臉上表情似苦非苦,似樂非
樂,性感的嘴巴裡發出了一連串淫靡動人的尖叫,美麗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渾
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條條的
血痕。這時,良山突覺周綺那緊窄柔滑的陰道正規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溫暖的
愛液從她體內深處湧出,把自己的龜頭燙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
陣興奮,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聲,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
全射進了周綺的子宮內。
周綺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嬌喘連連,臉上艷紅似火,身心還沉醉在剛才那
前所未經的性愛歡愉中,一時間竟忘了去推開還癱軟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
一陣涼風拂過她的臉頰,她猛地從邪慾的激情中驚醒了過來;回想起剛才自己放
浪淫蕩的行為,周綺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責道:「這只是作假而已
我怎麼會那麼不知廉恥?竟然和殺夫仇人這樣……」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悸動,
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時間,她恨極了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也恨極了自己
,她厭惡推開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後,
不但沒有理她,連眼都沒睜開來。
周綺見良山沒有反應,心中緊張,輕輕地拿起了那讓她遺憾終生的長刀,回
過頭來,看到良山還是躺在地上,雙眼輕閉,嘴邊還掛著的一絲淫邪的微笑,彷
佛在回味著兩人剛才那淫穢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鋒在良山的喉嚨
上一掠而過。
良山的雙眼驚恐地睜了開來,不敢相信地看著周綺,血如泉湧的喉嚨中荷荷
有聲,但已經叫不出來了。
周綺恨道:「你們殺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毀了我的貞操,死得那麼容易算
是便宜你了!」說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結果了他的性命。
殺了良山後,周綺隨便採了幾塊樹葉圍住身子,提著長刀便往小屋走去。到
了小屋後,她發現屋中靜悄悄的沒什麼聲音,便偷偷地往牆縫中張一張,奇怪地
發現屋中只剩下賀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個也不見。但這時也顧不上驚奇了
,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綺幾記狠狠的耳光,打得賀老六天旋地轉,問道:
「說!他們到那裡去了?」
賀老六撫著腫得半天高的臉,垂頭喪氣地答道:「他們見你們去了那麼久還
未回來,怕耽誤了時間,說要先回去點卯報到,所以帶著妳兒子先走了,叫我在
這裡等你們回來再一起回去!」
「他們走了多久?往那個方向走的?」周綺續問道。
賀老六答道:「他們走了大概一頓飯的時間,沿著那天我們來的路線走的!
」
「你們從哪裡來的?奉了誰的命令來殺咱們?」周綺問道。
「咱們都是原駐長沙的綠營軍,幾個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過來的,開始的時
候是說要來幫忙修長江大堤的,來到之後才說是來剿捕亂黨的!」
周綺怒道:「胡說!要抓咱們幹什麼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長沙的兵?」
賀老六嚇了一跳,慌忙道:「真的!聽說由於亂黨在武昌的勢力很大,朝廷
怕會走漏風聲,所以才調咱們過來的!」
「……那抓到的人你們會關到那裡?」
「聽說朝廷對這次的行動很緊張,特別有令說:如果抓到的亂黨是堂主或以
上職位的,又或者是會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
京去!」
「你們抓到了人之後怎麼押送過去?」
「咱們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後怎麼送過去,我就一點兒都不知道了,只知
道要先送回營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綺又問了幾個問題,賀老六都答不出來,她看再也問不出東西來,便道:
「我要問得話都問完了,你可以死了!」
賀老六大驚道:「不要殺我,妳想知道的我都告訴妳了,妳是有名的俠女,
怎麼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帶妳去找他們,對……找他們報仇,我…
…求妳不要殺我!饒了我這條小命吧!」一面說著,一面不住倒退。
周綺激動地道:「有名的俠女?就是因為我是有名的俠女,你們才會連續污
辱了我幾天,放過你?你們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們放過我,可是你們這群
畜生卻怎麼對我?現在你卻來求我?」說完,一刀剌進了賀老六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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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周綺偷偷地潛回了武昌,這時,由於搗毀武昌分舵的任務已經完成
,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經撤回駐地去了,所以城裡的搜查並不是很嚴密,所以
她沒費多大氣力就進了城。進城後,周綺發現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經營點
,都一個不漏地被搗了個稀爛,大部份的教眾不是被殺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
是變節了便是失蹤了,連一個人都找不到,她幾經辛苦,打聽了好幾天,才零零
碎碎地打聽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級,還有周漢光,都已經在幾天前送回了北京
,而那幾個殺夫毀身仇人所屬的部隊,也已經在幾天前調回駐地去了。
知到了愛子的消息,周綺決定立即動身前住營救,而那幾個仇人就讓他們多
活幾天,反正他們有名有姓,要追緝起來也不會有什麼困難。
周綺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武昌城,出城後,沿著官道北上京城。看著初昇
的朝陽,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個人,勢孤力弱,要把兒子救出來,恐怕是力所
難及,萬一舊事重演,敵人來一招挾兒子以令母親,那不但兒子救不出來,連自
己都要貼進去,到時恐怕就沒有這次脫身的幸運了,想到這裡,她一咬牙,決定
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總舵,帶足了幫手再去救人,她不捨地看了往北京去的
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會來救你,妳等我!」一轉馬頭,便
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馳去。
第三章禍出蕭墻鴛鴦刀失貞紅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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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見,先給各綱友問個好!也道個歉!前陣子接了些私活來做,整日裡
做得天昏地暗的,沒有太多的時間寫東西,加上本人文思並不敏捷,文章都是一
天一兩百字地一點一點地拼湊出來的,所以這書劍後傳的第三章遲遲未出,請各
位有心等待的網友見諒!
關於本文,還有一個小插曲:本來這文章的首三章都是周綺的遭遇,但貼出
兩章後有綱友反應說怎麼來來去去都是周綺,我想一想也對,所以就把第三章調
到後面去了,希望這調動會是件好事,不會影響到本文的架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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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長安西郊,幾十里方圓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貴族為主的陵墓如星羅棋布;這
一帶人煙極少,一來是由於附近十分乾燥,沒什麼江河溪澗,居民的用水除了來
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處的地下水層又藏得極深,能花得起錢來打深井的
人都會嫌這附近太過偏僻,不夠熱鬧,而沒錢打井的人卻又受不了這裡連莊稼都
長不了的乾燥,二來這裡是陵墓區,鬼氣森森,一般人膽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
,因而此地除了少數貧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從陸菲青,駱冰和余魚同夫
婦來主持紅花會長安分舵之後,卻十分鐘意這裡,大家都覺得這地方地處偏僻,
容易隱秘,而這裡離城雖遠,卻有一條大道直通長安西門,快馬一個時辰就到了
,走路也是一天多一點的路程,交通連絡還算可以,乾燥和鬧鬼的問題也影響不
了他們,是個十分理想的設舵地點,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這個地方。
為了加深分舵的隱密性,它的設計也很特別,不像一般幫會高墻大宅式的建
築佈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圓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佈
幾十間外表普通的房子,這些房子與房子的距離最少六十尺,供長駐分舵的會友
居住,而在這些房子中間,建了一間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議事或宴會之用。這些
設計,使分舵從外表上看起來像是個小村子,一點都不起眼,難以引人注意。
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魚同夫婦剛練完功回到屋裡,李沅芷一面關門一面
道:「同哥,今年長安比往年熱多了!你看太陽才出來多久而己,那熱氣己讓人
受不了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練功前先叫小翠給我灌滿了浴盤,否則不知要等
多久才能洗個澡!」
余魚同笑道:「沅妹,俗語說道」心靜自然涼「,尤其是咱們練武的人,更
應該不畏寒暑才對,一定是妳功力太淺,六賊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襲!」
李沅芷白了余魚同一眼道,嬌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額頭
上的是什麼東西?究竟誰六賊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賴得理你,洗澡!」說完,
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著亮麗的
光澤,胸前一雙椒乳柔勻動人,雖然不算得上豐滿,峰上兩顆乳珠卻是特別的嫩
紅嬌艷,配上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恥毛和嬌小玲瓏的身材,卻
是說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點都不像是個新婚少婦,倒像個待字閨中的
懷春少女。
余魚同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李沅芷寬衣解帶,臉上神色古怪,過了半晌,忽說
道:「哎,這浴盆方圓三丈,反正妳一個人也佔不了那麼大的地方,讓我也來洗
一下吧!」說著,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李沅芷聞言,登時飛紅上臉,低頭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
……你要來便來吧!」言罷,縱身跳進浴盤裡去。
余魚同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跳進了浴盆後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著余
魚同赤條條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來,俏臉一紅,轉身就逃,但那
浴盤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魚同毫不費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
邊,乘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後抱住了她,低頭便向她的粉頸吻去,李
沅芷渾身一震,「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回頭笑道:「同哥,你別鬧了,你…
…唔!」話沒說完,嬌紅的雙唇己被余魚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兩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開來,余魚同把嘴巴貼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輕
輕地道:「沅妹……我們不如……我想試試看!」李沅芷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
紅,失聲道:「現在?別胡鬧了,光天白日的,怎麼能做這種事,再說,咱這又
不是在床上……!」
余魚同肚裡幾乎笑了出來:「如果現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
做了嗎?」他怕李沅芷臉嫩,惹羞了她就難以如願了,所以臉上不敢露出絲毫調
笑的表情,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怕什麼,我們現在是在房裡,外面又沒有人
,其他人的房子離我們還遠著呢?不會聽到的!咱們來試試吧!今天……我想再
試試看!」
李沅芷顫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話未說完,己被余魚同的嘴巴
堵了回去,她「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本能地摟住了余魚同的背,兩人
就在浴盆內熱吻了起來。不一會兒,兩人的身體漸漸的越貼越緊,余魚同的雙手
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一手繞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雙嬌嫩欲滴的乳房
,輕柔地揉弄著,一手卻己悄悄的滑過她那平坦細緻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測的幽
谷探去……
過了不知多久,兩人猛地分了開來,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現即隱,余魚同卻
是滿臉痛苦之色。
兩人默對良久,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歉疚地開口道:「沅妹……我…
…我真沒用,成婚這麼久了,還不能和妳……和妳行這大禮,實在……實在對妳
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緊的,反正咱
們還年青,以後……慢慢來……總會成功的……!」結結巴巴地講完,一張俏臉
己幾乎脹成紫色。
余魚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激動地道:「沅妹,
你對我真好,我能娶到妳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我……!」話沒
說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兩人胡亂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邊走邊問道:「同
哥,你看五哥六哥這次來是幹什麼的?」
余魚同沉吟道:「這個我就不明白了!其實我也有跟四嫂聊過這事;按理說
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責任重大,如果不是極大的事故,他們是不會輕離的
,但從他們的來信中卻看不到有什麼緊急情況,想來實在難以索解,不過我們也
不用再猜側了,反正他們今天就到,是什麼要緊的事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點
頭稱是。
兩人才踏入分舵正廳,便見到廳中多了兩張熟悉的醜臉──常氏兄弟己經到
了。
言談之間,眾人才知道原來常氏兄弟最近發現發現了關於文泰來被殺的一些
很重要的線索,兄弟倆反正沒事,所以就親自過來,打算約駱冰出去走一趟。聽
到丈夫的大仇既將得雪,駱冰當然欣喜若狂,馬上便要收拾行裝,但常氏兄弟認
為這會兒陸菲青去了山西訪友未返,如果駱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魚同夫婦主持的
話,稍為不足,應該等陸菲青回來後再作打算,駱冰聞言也覺有理,便打消了馬
上出發的念頭。
晚飯過後,駱冰向李沅芷說道:「沅妹妹,今天晚上來陪我練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魚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練功吧!」余魚
同點頭答應。
幾個時辰後,駱冰把滿臉疲憊的李沅芷送到東廂後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間,
僕人己準備了一大盤水給她。練了幾個時辰的功,駱冰早己悶得慌了,只三兩下
就把衣服脫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來。
駱冰一面洗著,一面想著丈夫的大仇即將得報,心中十分歡喜。漸漸地,她
的心飄到了從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裸裎相對時
,他看到自己那光滑無毛的下體的反應,他第一次進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又痛又癢
的感覺,還有他那用力衝刺時的那種執著的表情……那時候他是那麼的溫柔,那
麼的英武和強壯,他最喜歡用他的鬍鬚碴子來呵自己的癢──每次他都不理她的
求饒,用那長滿了粗糙剌肉的鬍鬚碴子的臉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
、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渾身又酸又軟,酥麻難當。而每當他把
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後,他就會乘機將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
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頂峰……
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己
抓住了自己那豐滿堅實的乳峰,不斷搓揉著,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著。
漸漸地,她的嘴巴中發出了情動的呻吟,右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