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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倚天猎艳行(全本)-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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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1:27: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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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倚天猎艳行(全本)-7-9

  

第043章 极品人妻伴我眠(上)

俞莲舟望了她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极痛恨的神色,但这目光一闪即隐,脸上随即回复平和,说道:“我原知五弟决不会胡乱杀人。为了这事,少林派曾三次遣人上武当山来理论,但五弟突然失踪,武林中尽皆知闻,这回事就此没了对证。我们说少林派害了三哥,少林派说五弟杀了他们数十条人命。好在少林寺掌门住持空闻大师老成持重,尊敬恩师,竭力约束门下弟子,不许擅自生事,十年来才没酿成大祸。”

殷素素道:“都怪我年轻时作事不知轻重好歹,现下我也好生后悔。但人也杀了,咱们给他来个死赖到底,决不认帐便了。”

俞莲舟脸露诧异之色,向张翠山瞧了一眼,心想这样的女子你怎能娶她为妻。殷素素见他一直对自己冷冷的,口中也只称“殷姑娘”不称“弟媳”心下早已有气,说道:“一人作事一身当。这件事我决不连累你武当派,让少林派来找我天鹰教便了。”

俞莲舟朗声道:“江湖之上,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别说少林派是当世武林中第一大派,便是无拳无勇的孤儿寡妇,咱们也当凭理处事,不能仗势欺人。”

若在十年之前,俞莲舟这番义正辞严的教训,早使殷素素老羞成怒,拔剑相向,这时她只听得张翠山恭恭敬敬的道:“二哥教训得是。”

暗想:“我才不听你这一套仁义道德呢。但若我冲撞于你,倒是令张郎难于做人,我且让你一步便了。”

便携了无忌的手,和周星星殷离一同走出船舱。

周星星说:“素素姐,武当那帮家伙就是老古板,我们不用跟他们做什么解释,反正你和张五侠已经是夫妇了,无忌都这样大了,还怕什么?”

殷素素愁容不展,“小星,我倒是不担心愈二侠的话,我却担心倒了武当山上,张三丰也这样看我,五哥向来对他师父极为尊重,若是要他在我和师父之间做个选择的决策,他会毫不犹豫抛弃我们母子的。”

周星星心道:“张翠山是个倔强人,这倒完全有可能。”

“素素姐,你和五哥情深意重,他不会抛弃你们的。”

周星星口上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暗中泛上鬼点子来,“哼哼,何不利用张翠山对武当的感情,来挑拨一下他和殷素素的关系,我也试一试这对夫妻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厚。”

张翠山见殷素素妻子走出船舱,说道:“二哥,这十多年之中,我……”

俞莲舟左手一摆,说道:“五弟,你我肝胆相照,情逾骨肉,便有天大的祸事,二哥也跟你生死与共。你夫妻之事,暂且不必跟我说,回到山上,专候师父示下便了。师父若是责怪,咱们七兄弟一齐跪地苦求,你孩子都这般大了,难道师父还会硬要你夫妻父子生生分离?”

张翠山大喜,说道:“多谢二哥。”

俞莲舟外刚内热,在武当七侠之中最是不苟言笑,几个小师弟对他甚是敬畏,比怕大师兄宋远桥还厉害得多。其实他于师兄弟上情谊极重,张翠山忽然失踪,他暗中伤心欲狂,面子上却是忽忽行若无事,今日师兄弟重逢,实是他生平第一件喜事,但还是疾言厉色,将殷素素教训了一顿,直到此刻师兄弟单独相对,方始稍露真情。他最放心不下的,是殷素素杀伤了这许多少林弟子,此事决难善罢,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宁可自己性命不在,也要保护师弟一家平安周全。张翠山又问:“二哥,咱们跟天鹰教大起争端,可也是为了小弟夫妇么?此事小弟实在太过不安。”

俞莲舟不答,却问:“王盘山之会,到底如何?”

张翠山于是述说如何夜闯龙门镖局、如何识得殷素素、如何偕赴王盘山参与天鹰教扬刀立威,直说至金毛狮王谢逊如何大施屠戮、夺得屠龙宝刀、逼迫二人同舟出海。俞莲舟听完这番话后,又询明昆仑派高则成和蒋涛二人之事,沉吟半晌,才道:“原来如此。倘若你终于不归,不知这中间的隐秘到何日方能解开。”

张翠山道:“是啊,我义兄……嗯,二哥,那谢逊其实并非怙恶不悛之辈,他所以如此,实是生平一件大惨事逼成,此刻我已和他义结金兰。”

俞莲舟点了点头,心想:“这又是一件棘手之极的事。”

张翠山续道:“我义兄一吼之威,将王盘山上众人尽数震得神智失常,他说这等人即使不死,也都成了白痴,那么他得到屠龙刀的秘密,再也不会泄漏出去了。”

俞莲舟道:“这谢逊行事狠毒,但确也是个奇男子,不过他百密一疏,终于忘了一个人。”

张翠山道:“谁啊?”

俞莲舟道:“白龟寿。”

张翠山道:“天鹰教的玄武坛坛主?”

俞莲舟道:“正是。依你所说,当日王盘山岛上群豪之中,以白龟寿的内功最为深厚。他被谢逊的酒箭一冲,晕死了过去,后来谢逊作了狮子吼,白龟寿倘若好端端地,只怕也抵不住他的一吼……”

张翠山一拍大腿,道:“是了,其时白龟寿晕在地下未醒,听不到吼声,反而保得神智清醒,我义兄虽然心思细密,却也没想到此节。”

俞莲舟叹了口气,道:“从王盘山上生还而神智不失的,只白龟寿一人。昆仑派的内功有独到之处,但高蒋二人功力尚浅,自此痴痴呆呆,成了废人。旁人问他二人,到底是谁害得他们这个样子,蒋涛只是摇头不答,高则成却自始至终说着一个人的名字:殷素素。”

他顿了一顿,又道:“这时我方明白,原来他是心中念念不忘弟妹。哼,下次西华子再出言不逊,瞧我怎生对付他。他昆仑弟子行止不谨,还来怪责人家。”

张翠山道:“白龟寿既然神智不失,他该明白一切原委啊。”

俞莲舟道:“可他就偏不肯说。你道为甚么?”

张翠山略加寻思,已然明白,说道:“是了,天鹰教想去抢夺屠龙宝刀,不肯吐露这独有的讯息,因此始终推说不知。”

俞莲舟道:“今日武林中的大纷争便是为此而起。昆仑派说殷素素害了高蒋二人,我师兄弟也都道你已遭了天鹰教的毒手。”

张翠山道:“小弟前赴王盘山之事,是白龟寿说的么?”

俞莲舟道:“不,他甚么也不肯说。我和四弟、六弟同到王盘山踏勘,见到你铁笔写在山壁上的那二十四个大字,才知你也参与了天鹰教的‘扬刀立威之会’。我们三人在岛上找不到你的下落,自是去找白龟寿询问。他言语不逊,动起手来,被我打了一掌。不久昆仑派也有人找上门去,却吃了一个大亏,被天鹰教杀了两人。十多年来双方的仇怨竟然愈结愈深。”

张翠山甚是歉仄,说道:“为了小弟夫妇,因而各门派弟子无辜遭难,我心中如何能安?小弟禀明师尊之后,当分赴各门派解释误会,领受罪责。”

俞莲舟叹了口气道:“这是阴错阳差,原也怪不得你。那日师父派我和七弟赶赴临安,保护龙门镖局,但行至江西上饶,遇上了一件大不平事,我两无法不出手。终于耽搁了几日,救了十余个无辜之人的性命,待得赶到临安,龙门镖局的案子已然发了。本来嘛,倘若单是为了你们夫妇二人,也只昆仑、武当两派和天鹰教之间的纠葛,但天鹰教为了要抢夺那屠龙刀,始终不提谢逊的名字,于是巨鲸帮、海沙派、神拳门这些帮会门派,都把帮主和掌门人的血海深仇一齐算在天鹰教的头上。天鹰一教,成为江湖上众矢之的。”

张翠山叹道:“其实那屠龙刀有甚么了不起,我岳父何苦代人受过?”

俞莲舟道:“我从未和令岳会过面,但他统领天鹰教独抗群雄,这份魄力气概,所有与他为敌之人,也都不禁钦服。”

张翠山道:“少林、峨嵋、崆峒等门派,并未参与王盘山之会啊,怎地也跟天鹰教结了怨仇?”

俞莲舟道:“此事却是因你义兄谢逊而起了。天鹰教为了想得那屠龙宝刀,接二连三的派遣海船,遍访各处海岛,找寻谢逊的下落。须知纸包不住火,白龟寿的口再密,这消息还是泄漏了出来。你这义兄曾冒了‘混元霖雳手成昆’之名,在大江南北做过三十几件大案,各门各派成名人物死在他手下的不计其数,此事你可知道么?”

张翠山黯然点头,低声道:“人家终于知道是他干的了。”

俞莲舟道:“他每做一件案子,便在墙上大书‘杀人者混元霹雳手成昆也’,其时我们奉了师命,曾一同下山查访,当时谁也不知道真凶是谁,那成昆也始终不曾露面。但当天鹰教得知谢逊下落的消息一经泄露,各门各派中深于智谋之人便连带想起,那谢逊本是成昆的唯一传人,又知他师徒不知何故失和,翻脸成仇,然则冒名成昆之名杀人的,多半便是谢逊了。你想谢逊害过多少人,牵连何等广大?单是少林派中的空见大师也死在他的拳下,你想想有多少人欲得他而甘心?”

张翠山神色惨然,说道:“我义兄虽已改过迁善,但双手染满了这许多鲜血……唉,二哥,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俞莲舟道:“咱们师兄弟为了你而找天鹰教,昆仑派为了高蒋二人而找天鹰教,巨鲸帮他们为了帮主惨死而找天鹰教,更有以少林派为首许多白道黑道人物,为了逼问谢逊的踪迹而找天鹰教。这些年来,双方大战过五场,小战不计其数。虽然天鹰教每一次大战均落下风,但你岳父居然在群雄围攻之下苦撑不倒,实在算得是个人杰。当然,少林、武当、峨嵋等名门正派,以事情真相未曾明白,中间隐晦难解之处甚多,看来天鹰教并非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以处处为对方留下余地,但一般江湖中人却是出手决不客气的。这一次我们得到讯息,天鹰教天市堂李堂主乘船出海找寻谢逊,我们便暗中跟了下来,只盼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哪知李堂主瞧出情形不对,硬不许我们跟随,昆仑派便跟他们动起手来。倘若你们夫妇的木筏不在此时出现,双方又得损折不少好手了。”

张翠山默然,细细打量师哥,见他两鬓斑白,额头亦添了不少皱纹,说道:“二哥,这十年之中,你可辛苦啦。我百死余生,终于能见你一面,我……

李天垣见到殷素素要陪张翠山先去武当,心中虽然不乐意,却也不好阻拦,只好就此分手,他返回洞庭湖去向白眉鹰王报喜。

此时天色已晚,周星星钻入船舱,看到俞莲舟和张翠山还在私聊,上前道:“愈二侠,张五侠,你们还在商量事情吗?”

因为周星星在静海港一战闻名,大破鞑子水师,两个人受张三丰熏陶,对鞑子痛恨不已,所以也就对周星星十分敬佩,连忙站起来迎接周星星,周星星毕恭毕敬地说:“两位大侠不必客套,在江湖中你们都是我的前辈,都是成名已久的大侠。”

俞莲舟叹道:“惭愧!何谓大侠?我们武当七侠虽然个个身怀绝世武功,却只能隐居武当山中,苟且人世,那里比得上周少侠意气风发,静海港一战,打出了我们汉人的骨气,你才是值得大家尊重的大侠啊。”

张翠山说:“是啊,武功高就不一定能尊称大侠,想当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何等武功?可是说起大侠两个字,他们都自觉惭愧啊,唯有大侠郭靖和神雕大侠杨过配得上侠字,可惜两位大侠都未能驱逐胡虏,郭大侠更是饮恨长眠襄阳城,杨大侠一个人身单势孤,只能浪迹天涯,哎!但愿周少侠能够带领汉人打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周星星说:“周某一定尽力而为,不过这次前往武当,我还想请张真人帮我扬名立威,只凭一个人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大家需要团结起来,才能驱逐胡虏,振兴中华。”

俞莲舟赞同道:“说得好,恩师一定会鼎力支持周少侠的。只是……”

张翠山问:“二哥,还有什么疑问?”

俞莲舟说:“五弟,我就是怕师父他老人家容不下殷姑娘啊。”

张翠山眉头一皱,“这件事,我早有心理准备,我会跪下恳求师父……”

俞莲舟道:“我也会帮你一块恳求,可是其他几位兄弟未必有我这般决心,五弟你还是做好思想准备为好。”

张翠山点头。“本来我也想过,如果先让素素和无忌在其他地方住一段时间,我自己先去和师父请罪,等他开心的时候,再提起此事,将会好得多。现在我不但带着素素,还有无忌一块回去,这不是先斩后奏吗?我也担心师父为此不悦,他都一百多岁高龄了,若是因为我这点事气坏了身子……我可真是有罪啊。”

正说着,殷素素领着张无忌和殷离进来,听见张翠山这么说,满心的不悦,周星星道:“张五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殷姐姐已经跟你做了十多年的夫妻,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殷姐姐对你情深意重,你怎么能够心中只有师父?丝毫没有考虑殷姐姐的感受?她能放弃先回洞庭湖看望生父,跟你回武当先拜见张真人已经是表现的尽仁尽义了,这种温柔贤惠,通情达理的妻子,张真人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殷素素一听周星星的话,禁不住泪水打湿了眼眶,悄悄背过身子擦眼泪,为了张郎,自己深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的,可是自己受这些个委屈,需要张郎的理解和宽慰啊,他却心中只想着师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这一辈子终老在冰火岛上。

张翠山轻叹一声,低头不语,先前他还满怀喜悦,满以为师父一定会容纳殷素素,可是刚才因为听殷素素说杀了龙门镖局那么多人,还有几位少林高僧,这件事情……将导致殷素素的前景恶化。

见到张翠山不吭声,殷素素抬起泪眼,说:“五哥,我不想你为难,龙门镖局的那些人确实都是我杀的,我知道武林各派不会放过我,这次跟你回武当山,殊不知到是福是祸,不如你暂且和余二哥自己回武当吧。”

张翠山诧异地道:“素素,那你呢?”

殷素素幽幽地说道:“我和无忌回天鹰教,等你消息吧。”

张翠山心中一喜,“素素,这样最好不过了,等我这边一有消息,立即去迎接你们母子。”

殷素素心中一阵难过,他多么希望张翠山能够为了他们母子,和张真人据理力争,和天下仇家势同水火,大丈夫就应该是女人心目中的英雄,五哥样样都好,唯独对他的师父过于敬重了……“就这样吧,无忌,阿离我们走。”

周星星也跟上来,说:“殷姐姐,你真的要走?”

殷素素勉强一笑,说:“我们娘俩去武当,只能为五哥添加负累。”

俞莲舟站起来说:“弟妹,希望你能理解五弟的苦衷,其实你和无忌躲一阵也好,等师父那一天高兴了,我俞莲舟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力保你和五弟团聚,可现在……师父一位前些日子有人屡次三番来武当捣乱,无辜杀害了我们武当好几名弟子,师父大动肝火……”

周星星问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去武当捣乱?”

俞莲舟摇头说:“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武功都十分了得,死于他们掌下的武当弟子胸前都有一个乌黑发紫的手掌印,据师父猜测,很有可能是玄冥二老所为。”

周星星暗暗点头道:“原来是这俩家伙。”

殷素素说:“既然如此,前面大船靠岸,我和无忌就先回天鹰教去了。”

大船前面靠岸,殷素素领着张无忌和殷离登岸,周星星也跟上来,俞莲舟问道:“周少侠,你不和我们上武当了吗?”

周星星道:“因为我和殷离姑娘还有要事要办,晚几日再去武当拜望张真人。”

心中暗道:“殷素素和殷离不去武当山了了,我跟着你俩老爷们折腾啥劲?嘿嘿,这一回张翠山不在殷素素身边了,我岂不是有机会了?”

周星星看了殷素素一眼,但见她神情黯然,显然是因为张翠山的优柔寡断黯然伤心,不过她口中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冲张翠山挥手,“五哥,我等你的好消息。”

张翠山喊道:“素素,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师父,早晚都会接你和无忌上武当山。无忌,你要听你娘的话。”

张无忌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知道爹娘分手是万不得已,口上虽然不说难受,暗中却偷偷掉了眼泪下来,对着张翠山挥手之别。

--------------------上岸之后,天色已经很晚,周星星说:“殷姐姐,天都这样完了,渡船也不多了,何况我们大家都还饿着肚子,不如找个地方住下来,先吃点东西,明天一大早再找船只赶往洞庭湖。”

殷素素说:“好吧,就依星弟。”

四个人到前面小镇找了一家小客栈,要了三个房间,殷素素和张无忌一间,殷离和周星星各一间。

吃了晚饭之后,都纷纷进房间洗涑睡觉。

殷离今日奔跑了一天,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刚刚穿好衣服,就听有人敲自己的房门。

“谁啊?”

“是我。”

声音很轻,但是,殷离听得出是周星星,这么晚了星哥还来找自己,能有什么事?殷离心中一动,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风流快活,不禁面红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下床给周星星开开房门,周星星钻进来,面露微笑:“阿离,你还没睡?”

殷离悄声说:“这不正要睡,你来了吗。”

周星星拉着殷离的小手坐到床边,“阿离,我们说会话吧。”

殷离点点头,等着周星星开话头。

周星星说:“阿离,我们不去武当了,还是先去天鹰教,我想这次见到鹰王,就让他老人家把我俩的婚事办了。我们俩有了秦晋之好,大周和天鹰教就是一家人啦。我们团结起来共抗大元才会更具力量。”

殷离脸一红,“到时候,全凭爷爷做主。”

周星星大手一伸,楼主了殷离的纤腰,灯光之下,刚刚出浴的殷离带给人的是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纤细如绢束一样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无一不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爽心悦目。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务与之作比较,也唯有天山之颠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此刻她最动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绝美瓜子脸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惊喜的神情,是那欲语还羞的娇人眼神。

周星星心中无限甘甜。将自己的小手捉在手中。殷离芳心不由猛地一跳,螓首轻轻的垂了下去,好不容易才让那颗激荡的心恢复平静,再一看她满脸娇羞的低着头。看着殷离害羞的神情,周星星握着她的手轻轻的动了两下,轻轻的抚弄着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经一挑逗,殷离更是不堪,粉红的俏脸似要滴出水来,身子也隐隐有些微微的颤抖。

见到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周星星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摸索起来。

殷离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微微的扭动着娇躯,小手也按在周星星胸前,惊惶失措的抬起头,小脸上尽是不安。

没料到周星星趁她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周星星突然的偷袭让殷离既惊又羞,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星哥,姑姑在隔壁,不行啊。”

周星星只觉得怀中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着自己胸膛的那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力,周星星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舌头也跟着深入唇内,扫顶着她的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门,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的品尝着这朵天山雪莲。

周星星突然的轻薄,让殷离变得完全不知所措,就那样呆呆的躺在我怀中,任由摆布。

那热情的拥吻,让她逐渐有些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股滚烫的灼热。

朦胧中她只觉自己的身体在软化,在膨胀,好像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似乎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的轻轻磨蹭。殷离自然明白那是何物,心中不由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她使唤的产生一股热潮。

她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光滑无瑕,让周星星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兴趣却丝毫未减。

离开她的樱唇,移向她的脸颊、耳根、粉颈。而她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沉醉期间,虽然不曾采取主动,但对周星星的轻薄却是不再抗拒。

周星星一手揉捏着她浑圆的香臀,另一手却轻轻的拉开她腰带上的活结,将她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抹胸。一双玉峰插翅高耸,似要弹出那胸围的束缚,顶上那粉红色的两粒凸起的痕迹分外明显。

周星星大手在她的丰满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玉峰慢慢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玉峰用力揉弄。

周星星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殷离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划动,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竟已大大敞开。那洁白的上裳挂在手腕,胸前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肚兜,不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升高。当她感到双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浓的液体。

看着殷离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褪,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是娇羞万分却并没有阻止自己的放肆。那沉默的放纵让周星星心中不由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床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脯。

殷离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起一股难过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将胸一挺,周星星那手下舌中传来的感觉如电击似的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喉间开始发出咕咕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的揪扯周星星的衣服。

周星星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双峰,在上面不断的揉捏,大嘴更是隔着那薄薄的抹胸狂热的亲吻着她的乳房,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粒凸起。

衣衫纷飞,二人甜蜜交吻着,周星星慢慢压赴到殷离雪白的胴体上,那巨大的狰狞奋力一挺刺入泥泞的桃园……

突然,一阵不大不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殷素素的家不胜放得很轻,她并不是有意过来,而是今天的事让她心中烦忧,想着和张翠山十多年的感情,今日到了经历考验的时候了,五哥心中依旧只有他师父,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感受。殷素素心中烦闷,见无忌睡了,就想找殷离聊会天,顺道打听一下父亲和哥哥的情况。

正沉浸在欢乐中的殷离,发觉有人走进来时候,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想推开周星星已经来不及了,殷素素转过屏风,来到窗前,“阿离,你睡了吗?姑姑找你说点事。”

“啊!你们。”

看到正缠绵在一起的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殷素素一下子惊呆了。

清醒过来的殷离,俏脸一下变得煞白,“姑姑……星哥,都怪你,都让姑姑看到了,还不快起来。”

周星星却没有感到意外和羞燥,殷素素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听到了,当然这个时候进来之人,除了殷素素绝不会有别人,周星星故意让殷素素看到自己的香艳情景,听到殷离催促自己,就慢悠悠将那雄赳赳气昂昂,坚硬的铁棍一样宝器从殷离身体里面拔出来……

是那样的坚挺和粗长,尽管殷素素已经和张翠山成亲多年,而且还生下了张无忌,但她还是被周星星的宝贝震撼了,“这样大的东西,阿离如何受得了?简直不可思议,比五哥的都快要大了一倍了。”

想到这里,殷素素不由的脸颊发烫,想到实际情况,急忙扭过身去,“你们俩真不知羞,还没有拜堂成亲,就先做这个了……还不快穿上衣服。”

第044章 极品人妻伴我眠(下)

殷离脸颊红的像火烧云,急忙找衣服往身上穿,周星星却慢悠悠地边穿衣服边说:“殷姐姐,我们俩是情投意合,虽然没有拜堂,但是就凭我们两家的交情,以及我和阿离的感情,长辈们决不会不同意。而殷姐姐你和五哥,在没经过家长的同意下,就……就把无忌生下来了,殷姐姐,我可不是笑话你,我是说……只要男女自愿,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做父母的最好都不要干预。”

一句话说在殷素素的心坎上,自己和五哥的事,双方的家长还真不知道回报以什么样的态度,周星星说得有道理,做儿女的只要情投意合,父母就不应该干预那份忠贞的爱情。

周星星和殷离穿好衣服,殷素素径自轻叹一声,“看到你们这样恩爱,做姑姑的,我心里十分高兴,但愿你们不像我和五哥就好。”

周星星见她眼睛发湿,上前握住殷素素的玉手,“殷姐姐,谢谢你对我和阿离的祝福,我也中心祝愿你和张五侠能够早日团聚,恕我冒昧问一句,你们这些年去了哪里?又为何突然回来?”

殷素素长叹一声,坐下来,就将这十几年来和张翠山以及谢逊在冰火岛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这几年,我总觉得五哥对我的感情日渐疏远,不似新婚那几年如胶似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

说到这里,殷素素脸上又是一红,“都像你们这样拉……我觉得,他是想念武当,想念他师父张真人和其他几位兄弟了。我也不怪他,远离家乡十数年,在荒芜人迹的小岛上,谁不思念远方的亲人啊?我一样想念我的父亲,后来我俩一商量,无忌都这样大了,马上就要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岛上除了我们几个,再无他人,若是再过几十年,等我们都老的化了古,谁来陪无忌啊?一合计,我们就有了重返中土的想法,同谢大哥一商量,他也赞成我们回来。星弟,阿离,谢大哥与我们这些年相处得很好,和五哥更是情同手足,关于他的事情,你们俩要答应我,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殷离的父亲,我的兄长殷野王。”

殷离哼了一声,说:“干脆不要提他。”

殷素素诧异道:“阿离,你怎么会如此厌恶你的父亲?”

殷离伤心地说:“谁让他对我娘不好呢。”

殷素素问:“他怎样大嫂了?”

殷离娓娓道来:“我娘十月怀胎的时候,他耐不住寂寞,与一名歌伎好上了,我娘并不知道,爷爷也不知道,他俩偷偷摸摸了一年多,才被我爷爷发觉,将他狠狠臭骂了一顿,他却不知悔改,依旧暗中和那歌伎鬼混,我娘知道了,先是好言相劝,希望他回心转意,谁知他口是心非……居然以死相要挟,非要将那个歌伎娶回家中做小。我娘心肠好,念在我年纪尚且幼小,不忍心与他感情决裂,致使我年幼没有了父亲,只好忍辱负重,同意了他和那名歌伎的事。”

殷素素气的一跺脚,“大嫂真是太善良了,换做是我的话,一道将那不要脸的婊子杀了就是了。”

殷离冷笑道:“姑姑,不劳你动手了,我已经把那个女人杀死了。”

殷素素先是一阵惊讶,后是一阵惊喜,抱住殷离,道:“好离儿,你做得对。”

周星星打了一个哈且,见她姑侄俩说的投机,自己心头犯困,就倒在一头径自睡了。

殷素素又说,“阿离,你杀了那个贱人,你爷爷怎么说?”

殷离说:“爷爷当然不会难为我,爷爷最喜欢离儿了,倒是他心中十分愤怒,还扬言杀了我替那贱人报仇。”

殷素素怒道:“想不到大哥这样不近人情,为了一个贱人,连亲生女儿也不肯放过,离儿不要害怕,有姑姑在,谅他不敢怎样与你。照你这样说,大嫂这些年一定十分寂寞了,大哥也真是的,号称川蜀第一美女的唐门大公主,他居然不知道疼爱,非去泡一个歌伎,我见了他一定要质问个究竟。”……

周星星一觉醒来,听殷素素和殷离还在窃窃私语,刚才她俩说的都是她们家中之事,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换了话题。

就听殷素素小声说:“阿离,你和你的星哥从小就青梅竹马,你是不是早就把身子给了他了?”

殷离娇羞地说:“姑姑,不是啊,是这样的,昨天在九宫堡,奸贼朱元璋想暗害我,点了我的穴道,还给我吃了发情的淫药,幸亏星哥机智,早就识破了朱元璋的阴谋,这才保住了我的清白,可是……我身上的淫毒没有办法解,于是我们……”

殷素素恩了一声,“原来如此,看来这小子对我家阿离还算是有情有意,不过……阿离啊,照你这样说,今天晚上你们是第二次行房啦?”

殷素素问得有些暧昧,殷离难以回答,偷偷瞟了周星星一眼,见他正在熟睡中,就压低声音说:“姑姑,你可不要怪阿离啊,我和星哥在一起的时候,快乐的都要死了,是我主动要求的……”

殷素素微笑道:“阿离,刚才我都看到了,你一个劲要死要活的,说起来,你星哥的本钱可是真够劲啊,我看了都眼晕,你这样一个小人,如何受得了啊?”

殷离掩口偷笑,“姑姑,难道你也喜欢星哥的宝贝了吗?”

殷素素脸一红,生气地说:“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姑姑生气了,我是为你担心啊。记得我和五哥头一次时候,感觉很疼啊,而且五哥还没有你星哥的宝贝那样巨大,你这样娇弱的身子,居然受得住?”

殷离娇滴滴地说:“也不全是啦,一两次我还守得住,要是……多了,就不行了,昨天晚上,星哥一连三次将我送上天,我浑身酥的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姑姑,你比我经验丰富,你告诉我,以后我和星哥行房的时候,要是受不了他的大宝贝,该如何是好啊?”

“这……”

殷素素顿时哑口无言。

想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殷离娇声又问:“姑姑,你分明是不愿意告诉我嘛,不过我有一个想法。”

殷素素问:“啥想法?”

殷离说:“实在不行,我就让星哥为我找个伴,我们一起侍奉星哥,到时候姐妹轮流上阵,就可以了。”

殷素素啐了一声,道:“真不知羞,亏你想的出来,难道你忘了你爹是怎样对待你娘的?怎么到了你这儿,也开始自己犯贱了?”

殷离委屈地说道:“情况不同吗?我爹怎么能呵星哥比?我是因为应付不了星哥,才有这种想法的,要是应付得了,谁愿意让自己男人同别的女子好?不是没有办法吗。”

殷素素叹口气说:“阿离,真是难为你了。不过……”

殷离瞪大眼睛,问:“不过什么?”

殷素素害羞地看了周星星一眼,生怕他听见,就凑到殷离耳边说:“可以这样的……”

周星星侧耳倾听,但是殷素素声音极小,他又不敢将身子凑过去,隐隐约约听到殷离吃吃的偷笑,也不知道她俩搞什么鬼名堂,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对付自己。

“姑姑,你说的都管用吗?”

殷素素说:“当然管用,我都试过。”

殷离有些害羞地说:“用嘴巴也行?”

殷素素有些难为情,点点头说,“我都告诉你了,回头你可以自己试试吗。”

周星星心道:“素素居然教给殷离口、交,哈哈,这回有得玩了。”

殷素素发现殷离痴痴迷迷的情况,自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不良,就站起来说:“阿离,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说完,殷素素转身就走,一迈步,才发觉自己的双股之间早已经是湿黏黏的,不仅脸上一阵红晕,“真糟糕,我居然会这样……”

殷素素赶紧往外走,走到外屋门口时候,就听到殷离已经和周星星开始有了声音配合。

“星哥,让人家再摸摸嘛。”

“阿离,你还没睡?你姑姑走了吗?”

“星哥,你的好大啊,阿离好喜欢,我想……我想亲亲它行吗?”

“当然可以,它就是你的嘛。”

殷素素自然之道他俩在干什么,阿离居然这么快就开始了,还不等我离开……眼前又浮现出周星星那巨大的狰狞,阿离含到口中会是什么样子?殷素素不知为何发觉自己已经卖不动步子了。鬼使神差地转回来,偷偷驻足在屏风后面,凭住呼吸,偷偷看过去。

技术虽然粗糙,但是激情洋溢,殷离正用自己红润温热的檀口香舌爱抚着周星星的狰狞巨物,看到那巨硕之物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在听到殷离哼哼依依的小鸟依人声,殷素素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烧,那羞人的汁液再一次流了出来。殷素素禁不住呼吸紧促起来。

殷离用香舌爱抚了一会儿,哪里受得住周星星宝贝的诱惑,忍不住就跨坐上去,一声闷哼,两个人顿时搂抱在一起亲热起来,看的殷素素面红耳赤,“不行,我不能再看了……”

她强忍着巨大的诱惑,拔腿想离开,双腿如同灌足了铅,竟是那样的沉重,殷素素刚迈了一步,就听到殷离一声高叫:“星哥……你要死我了。”

随后便是两个人猛烈的撞击声,参合着殷离舒爽的呻吟声。

殷离那甘美的呻吟声,让殷素素实在难以迈动步子,忍不住又回头来观瞧。

只见周星星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了床,将肉枪收至只插着殷离的嫩穴一点点,在殷离娇吟不依,差点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主动贴上那炽热的当儿,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来,不断地弹起重插,就以这动作周而复始地奔腾着,在殷离的身上忘情耸动。

给这么猛的一插之下,殷离啊的一声,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了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海潮一般地袭上身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之下,竟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转瞬间便将那痛楚洗的干干净净,她的欲念犹如烈火上泼洒了油般,一口气冲上了顶点,目翻白眼、形容呆滞,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虽说已经爽过了一次,周星星又是她已不知交欢了几次的熟人,但这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和凶猛,初试之下也没那么容易承受。 幸好两人已先搞过一回,殷离的穴里正湿润得紧,加上方才的轻抽缓插之下,殷离的欲火早已高燃,不一会儿她已熬过了那强烈的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

那快感当真强烈的前所未有,令殷离浑然忘我,她目光呆滞,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香甜的津液虽不似嫩穴里泄的那般疾,却也是不断倾出,在在表现出她全心全灵的臣服,此刻的殷离已彻底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在周星星肉棒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虽在这体位下,无法挺身迎合,她仍倾力拱起了腰,好让他下下着实,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肉体。

无论何人,这样以臀部用力,将全身重量用上,给予花心处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强攻猛打之下,力道难免太过激烈,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周星星这般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怕只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欣赏着周星星高超的技术,殷素素禁不住心中叹道:“阿离真是好福气,找到周星星这么一个既懂得体贴人,又有本钱,又有技术的好男人,星弟弟的拿东西真大啊,要是一直被他放入自己的……想到这里殷素素禁不住面红心跳,双腿间湿的更厉害,那蜜汁沿着两条玉腿哗哗的流淌下来。我怎么会有这样肮脏的想法?先不说这样对不起五哥,也对不起殷离啊,殷离可是自己的亲侄女,我居然幻想她的情郎……可是,那种强大的诱惑,作为虎狼之年的殷素素又如何拒绝得了?

殷素素今年刚过三十,正是花蕾怒放的好年华,因为张翠山是一个保守,而且崇尚武学之人,受老处男张三丰感染,对自己的性生活要求十分苛刻,刚与殷素素相亲相爱那会,一时忘记了约束自己,自从有了张无忌之后,与殷素素二人之间的夫妻生活便越来越少,张翠山一致认为,男子放精,就等于流失内力。殷素素对张翠山情深意重,虽然口上不计较这些,但是心中也总为这件事忧伤不已。

后来,张无忌慢慢地长大了,夫妻二人带着孩子,白天有谢逊在跟前,晚上有无忌在身边,坐这美好之事的机会就越来越少,正值虎狼之年的殷素素没办法,经常趁夜深人静,夫君和儿子熟睡之际,一边回忆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一边自己安慰自己。

在天鹰教做大小姐的时候,殷素素就曾经偷看过许多春宫画册,可是今天这种立体活春宫,也是平生第一次看到,那视觉效果更是不能相提并论,看着周星星那雄壮之物在殷离娇嫩里面进进出出,听着两人激情的交响乐,她忍不住将手轻轻插入罗裙……

穿过丝绸的内衣,滑过那一片如丝如绒的芳草,停泊在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码头,殷素素的手指刚放进去,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甘美的轻吟。

周星星何等聪明机灵?他早就发觉殷素素没有走,一定是在偷看自己和殷离,于是极为卖力气地刺殷离,让殷离得以高昂地忘情呻吟,来刺激殷素素那颗寂寞的芳心,听到屏风后的异响,周星星心中一乐,想到殷素素正在抚摸自己的娇嫩,周星星热血沸腾,更具冲击力的开始了又一波进攻。

慢慢地习惯了那强力的冲击,殷离逐渐尝到了甜头,拱出纤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调整之下,已逐渐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这几下的重击在殷离花心处,那种前所未有的重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一波地冲进了她的体内,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洗礼,登时将殷离的淫欲推升到了最高处,爽得她痛快无比的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酥麻地任周星星宰割。

“阿离,她……又美的晕死了吗?真羡慕她啊。”

殷素素胡思乱想着,用纤细的手指爱抚着自己,幻想着自己正在接受周星星的粗鲁侵犯,她内心轻声喊着:“星弟,加油啊,素素也要来了。”

一声轻喔,殷素素只觉得浑身一阵酥软,险些要跌坐在地上,幸会自己内功深厚,没至于当众出丑,要是被殷离和周星星发现了,叫自己这个做姑姑的,颜面何在?

周星星可还没满足,只见他上提下击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野马一般地奔腾跳跃着,插得殷离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倾泄出来,那种畅快到了极点的欢愉,让殷离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痛快迎合,享受周星星所带来的、快乐欢悦至极点的肉欲快感,全然不知人间何处。这动作深深地击入她芳心深处,一次次地疯狂占据着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个打碎,那滋味之强烈狂野,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迷醉难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给这样淫玩几下之后,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开始挨轰的当儿,殷离原还有几分畏惧着,虽说武功底子不错,但她终究是个冰雕玉琢的如花女子,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彷佛重插一下都会坏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万马奔腾般的冲刺?尤其是周星星的巨物如此粗长,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轻易地占有她极娇弱的花心,如今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岂不一触便溃,要被周星星这般强烈的冲动,给击成破碎片片了? 猛地挨了几下,虽说其中难免些许疼痛,但花心处的快乐,却比方才狂暴万倍地袭上身来,那滋味真令人难舍难离,就算是会被玩坏掉也不管了,何况花心处的感觉那般强烈,虽承受着这般狂烈的攻势,感觉却是愈来愈狂野美妙,几乎完全没有一点点受伤的可能。殷离什么都忘记了,一切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周星星的力量所征服,只知软绵绵地被他痛宰着,宰得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淫液狂喷、阴精尽漏,将肉体完全献上,任周星星痛快无比地享乐。她爽的连眼都呆了,呻吟都无法出口,只能张口结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从穴里传来那强烈无匹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冲刷她的身心。虽然这体位颇花体力,但是周星星坚持着促使自己长久施用,他彻底地征服殷离身心以及殷素素高傲的内心,这『野马跃』确是个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殷离已经逐渐没有了半天声音,显然是被周星星连番轰炸,十余次高潮之后昏死过去了。

殷素素看到周星星还在殷离身上狂轰乱炸,心道:“怪不得阿离说她一个人应付不了,这样下去,阿离还不被周星星折腾死啊?真是太强壮了,别说阿离一个柔弱的少女,就是换了自己恐怕也早早败下阵来了,哎!不行啊,……”

殷素素担心殷离会被周星星弄坏身子,因为好半天没听到殷离的声音了。

殷素素一急之下,竟然从屏风后面疾步走出来,一把推开正在正在纵横驰骋的周星星,气呼呼地说:“你只顾着自己享乐,我家阿离都被你弄昏过去了。”

殷素素担心地俯下身去查看殷离,见她美眸紧闭,如花的美靥展现出一个陶醉的笑容,不过身体僵直,还在一个劲地痉挛颤抖,突然没有了周星星的攻击,殷离感到内心一阵空虚,正看眼睛,看到殷素素在面前,娇羞地抓过衣衫掩护住胸口,低声道:“姑姑?”

看到殷离没事,殷素素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想到自己的冲动,虽然是他俩的长辈,但是在这种时候冲过来,我该如何向人家解释啊?不过殷素素到底是出了名的精灵女,马上板起脸来说,“阿离,这是客栈,不是我们家,你们俩寻欢作乐能不能小点声音啊?听你那么剧烈地叫声,我还真以为你出事了呢。”

殷离娇羞地说:“姑姑,人家不是……不是受不了星哥强有力的攻击吗?你教给阿离的办法……也没有用上,阿离就被星哥搞晕了。”

周星星笑嘻嘻问:“殷姐姐,你教给阿离什么办法了?”

殷素素满面娇羞,“没,没有啊,我只是……让她与你事前,多搞一会儿爱抚的动作,这样就可以……就可以减少你对阿离的攻击力度了。”

周星星坏笑道:“对啊,殷姐姐说得有道理啊,我们俩都没有啥经验,烦劳姐姐今后还多多教导我们。姐姐,能不能给我们做做示范啊?”

殷素素啐了一口,“坏小子,你居然敢调戏我吗?不要一口一个姐姐的叫了,你和阿离都有了夫妻之实,我又是阿离的亲姑姑,是你的长辈哎,你哪能总是叫我姐姐?”

周星星答应一声,“哎!我记住了,原先是因为,看到殷姐姐,不,是殷姑姑美貌绝伦,要不是你和张五侠和无忌在一起,真看不出你都三十多岁了,怎么看都像和阿离是姐妹似的。”

殷离也赞美道:“姑姑就是长得漂亮嘛,而且又年轻,若不是因为这些年漂泊在海上,她的容貌更是无与伦比。”

被两个人一夸,殷素素有些飘飘然,周星星趁机说:“姑姑,你教给阿离的招术管用吗?”

殷素素娇羞地说:“小坏蛋……怎么会不管用?”

殷离插言道:“星哥,姑姑说,用嘴巴也能帮你放出来,可是阿离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能够……”

殷素素脸羞得通红,心道:“阿离这个孩子,怎么能将这事说出来?羞死人了。”

瞟了一眼周星星那依旧狰狞的巨大,不禁芳心怦怦直跳,周星星高兴地说:“姑姑,阿离一定是没有经验,没有领悟到你交给她的技术要领,姑姑就好人做到底,帮我们 练习一下吧。”

殷素素为难地说:“不行啊,星弟,这种事……除了夫妻,是不能够和别人练习的……”

周星星说:“姑姑,我和阿离对你都是十分尊敬,我们也把你看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虽然不是夫妻,但是你终究是我们的至亲至爱啊,再说我们俩做这事你都看到了,我们都十分辛苦,享受不到其中的乐趣,难道姑姑不愿意我们以后幸福吗?”

殷离有些不好意思表态,见到周星星央求殷素素,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帮助周星星劝说姑姑,还是应该保持和股股之间的距离,毕竟那种羞人之事,怎么好意思和别的女人一起做呢?

不料殷素素却道:“好吧,不过,星弟,你们可不许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啊。”

周星星心中一阵窃喜,想不到殷素素这么痛快地答应了,她一定是因为偷窥我和阿离做爱,喜欢上我的大宝贝了,看着美艳动人,而且性感成熟的极品人妻殷素素,周星星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心头,“我一定要彻底的占有你。”

周星星知道对付殷素素这种女人,不能过于着急,殷素素和黛绮丝多少有一些相似之处,都是和自己的夫君是对立的,都勇敢地大无畏地投向情郎的怀抱,为了自己的幸福,这种女人情愿牺牲任何一切。

她们的心,是理智的,同时也是自私的。

这是她们致命的弱点,尽管她们都对自己丈夫情深意重,但是,当丈夫出现问题的时候,她们会自私地感到自己很委屈,事实已经证明了,黛绮丝在得不到银叶先生抚慰的时候,需要偷偷自慰,而殷素素也一样,在这些年张翠山对她稍微清淡的时候,也感到孤单寂寞,偷窥自己和殷离行房,还偷偷摸摸底自慰,这一切都说明了,她高傲的内心,永远需要热情包围,一旦遭遇冰冷的时候,假使遇到自己这样的猛男,就很有可能红杏出墙。

这,怪不得她们,要怪只能怪她们的丈夫,首先是韩千叶和张翠山的冷淡,才促使她们感情上的背叛。

所以,一个男人,要想自己的女人不背叛自己,首先要满足自己的女人。

周星星装作一副初哥的摸样,老实本分地躺在床上,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殷离说:“阿离妹妹,你可要仔细学习啊,要是学不会姑姑的秘诀,以后你还是会吃亏的。”

殷离认真地点头。

殷素素看着周星星的一柱擎天,一阵娇羞之后,伸出纤滑玉手,将周星星握住,心中一阵突突直跳,“真是好棒啊!这么硬,简直就和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

殷素素芳心暗颤,一边轻轻的滑动着玉手,一边对自己说:“今日之事,说起来,真是有些愧对五哥,可……阿离是自己唯一的侄女儿啊,我怎么能够不帮她?”

殷素素尽量为自己开脱着,用纤滑玉手套弄着周星星,周星星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

“星弟他好强壮啊,这样坚硬,那个女人受得了?”

殷素素想着想着,十指轻轻抚摸着,周星星周身血气似乎尽往下身涌去,忍不住发出倾啸,并且伸出手去……正摸到殷素素的大腿上,虽然隔着裙子和衬裤,亦感到她的玉腿是那般具有弹性,殷素素轻轻捏着玉茎前头,见它变的既红且粗,只觉心中莫名害羞,说道:“喂,星弟,还不出来啊?”

说着又捏了一捏。周星星浑身一颤,热血下涌,道:“还早呢。”

殷素素瞟了殷离一眼,见小侄女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心中暗道:“阿离,姑姑对不住你了,其实占你的便宜,也是为了你好。”

想着樱口微开,轻轻含上前端。

周星星立觉身子一震,难以克制,殷素素“嗯”的一声,含住了一小半,稍觉气闷,轻声娇吟。

一股急促的发射感,让周星星赶紧竭力忍耐,下身如是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又惊觉一个软软的物事碰上顶尖,却是美人绦舌,正细细探究着,轻触微接,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飘飘然不知所在,全凭心头一点清明守着神智,喃喃背诵道:“是气所磅礴,凛冽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啊呀呀呀!我得忍住啦。”

突觉得下身一痛,失声而呼,却是殷素素存心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使力甚微,但其时正是剑拔弩张之势,殷素素恶作剧突然给它来这一下,周星星立觉下身似炭火之热,也不知是否痛楚,脑海一片空白,彷佛身子直飞虚空,不禁叫出声来。殷素素听他呼叫,张口吐出,笑盈盈地道:“怎么样?看你还说什么天地日月的?你这东西是“天柱”么?很“磅礴”“凛冽”可以“贯日月”吗?”

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含弄起来。

周星星早觉下身沸腾滚烫,被殷素素温香唇舌吞吐一番,心绪奋腾已达顶点,只是勉力强压。忽觉她口中吐息,一丝温气直向他顶端钻去。殷素素初见周星星巨物,如何为之,实是一无所知,口中被周星星填到喉前,不知如何是好,又觉些许难受,不觉呼了口气。这一口气在周星星而言,彷佛自下贯身而过,心头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大量精元直冲开来。

殷素素忽觉一道热流激射入喉,如江河决堤,立时盈满口中,吃了一惊,慌张起来,“嘤”的一声,吐出来,却不料周星星忍得久了,这一下其势不止,喷将出来,淋到了殷素素两只握着的手上。

殷素素没料到周星星喷射这么多,出其不意,收回手,心里慌乱,只觉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白浊浊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惊,把周星星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按着喉间,一对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几下,似乎不知所措,“坏星星,人家好心帮你……你却把脏东西弄到姑姑口中了……”

殷离欢快地叫起来,“姑姑好棒啊,我试了好多次,都不能让星哥出来,姑姑这么一会儿,就让星哥出来了,姑姑!我崇拜死你了。”

殷离忍不住抱住殷素素在她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殷素素又惊又羞,急忙说:“好了,阿离,你都看到了。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吧……”

说着,殷素素满面羞容的跑开了。

第045章 吹箫绝技

离开周星星的房间好久,殷素素的芳心尚还在砰砰乱跳,刚才的香艳之事,真羞人啊,自己居然帮助星星和阿离做那种事,我真是好不知羞,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哎!要是五哥也能像星星这样……每天都让自己玩个够,那该多好啊。”

殷素素黯然中,拖着沉重的步子,回房间去了。

--早已经按耐不住要试一试的殷离撑起身来,向周星星下身低下头去,两只手掌把玩着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物事。只见那狰狞在殷离的抚弄按摩之下,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殷离微一转头,向周星星笑道:“星哥我来试试。”

周星星低声道:“你学会了吗。”

殷离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

樱唇微绽,轻吐绦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周星星坐起身来,轻轻摸着殷离如云秀发,轻声道:“阿离,你别太累啦。”

殷离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

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狰狞上湿答答地,在殷离口中更加滋滋有声。周星星浑身一颤,双手搂住殷离香颈,轻轻摆腰,在殷离嘴里抽动起来。

周星星刚刚射出阳精,恢复生机之后比先前还要狰狞,殷离吸吮吹含、揉摸搓捏,诸般花样无不涉及。周星星被这温软唇舌包裹住,舒服得难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准备大战一场。

“嗯……唔……”

殷离迎着周星星的抽送,微微摆动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轻舔着,引得那火棒似的东西暴涨不已。殷离喘了口气,吐了出来,仍用双手不停套动,笑道:“星哥,还可以吗。”

周星星赞道:“我的阿离悟性极高啊,你姑姑的技术,你只看了一遍,就全学会了啊。”

殷离哼了一声,说:“骗人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中还是偏袒我姑姑是吧?要不然……为何,我弄了半天也不给,姑姑只来了一小会儿,你就给了她?”

周星星解释道:“先前我们不是大战了一阵了吗?你姑姑以逸待劳,正好赶巧了了,其实大部分功劳都是阿离的啊。”

殷离这才高兴起来,更加卖力气帮助周星星吹箫,“星哥,我今天一定要帮你吹出来。”

周星星汗道:“阿离,我还早着呢,不如我们先杀上一阵子,一会儿继续给你吹好不好?”

殷离摸摸自己湿黏黏的娇嫩,高兴地说:“好啊,不过星哥你这一次不需发射进我的里面,阿离也想尝一尝星哥的牛奶。”

殷离乖巧地摆好姿势,等待着周星星的侵犯,周星星开始亲吻殷离如花的樱唇,同时双手扶上那对玉女峰。心爱男人的手掌爱抚,灼唇热吻是充满无比诱惑力的,让殷离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又开始浪哼起来。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周星星开始沿着殷离粉嫩的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吸吮,温柔的爱抚。

周星星越来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殷离娇躯频频颤抖,微微虚合的樱桃小嘴,不时向外吐出着香甜的灼热气息,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星哥,相公……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周星星立刻直奔主题室内粗沉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

“啊……”

随着殷离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周星星罢手。

没有忘记刚才的许诺,周星星尽力忍住,让殷离将玉面凑上来,殷离生涩地吻着周星星的下体,并没有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周星星心痒难搔,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殷离立时压倒,再主动大干一场。只是既然想体验殷离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殷离越弄越是惊奇,心道:“姑姑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自我感觉差不多了,到底该怎么弄嘛……”

周星星托起殷离的娇面,深深地插入。

“唔……嗯……”

嘴中被周星星塞满,殷离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周星星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

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思,摸索着殷离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殷离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周星星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

周星星见殷离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大手却到殷离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湿淋淋地,犹不肯休。殷离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忽然吐出周星星那湿黏的巨大,娇喘连连,哀求道:“星哥,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周星星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娇嫩妩媚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

殷离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她马上醒过味来,兴奋地伸出小香舌,舔舐着周星星制造的精华,“星哥,我终于学会了。”

第二天,周星星、殷离起床,和殷素素张无忌一同上路,租了一只小舟,动身赶往洞庭湖,周星星和张无忌坐在船头,殷素素和殷离坐在船尾,周星星依稀听到她俩好像是在讨论昨天晚上的风流事,看着殷素素这位美夺天工的极品人妻,周星星心头洋溢出无限喜悦,再看看张无忌这个憨头憨脑的昔日霸主,心中更是涌起强烈的自豪感。

中午时候,船夫一招周星星指示,小舟停靠在码头,四个人上岸吃午饭,无忌吃得快,吃完之后。

无忌独自在岸边玩耍,见码头旁有个年老的乞丐坐在地下玩蛇,颈中盘了一条青蛇,手中舞弄着一条黑身白点的大蛇。那条黑蛇忽儿盘到了他头上,一忽儿横背而过,甚是灵动。无忌在冰火岛上从来没见过蛇,看得甚是有趣。那老丐见到了他,向他笑了笑,手指一弹,那黑蛇突然跃起,在空中打了个筋斗,落下时在他的胸口盘了几圈。无忌大奇,目不转睛的瞧着。那老丐向他招了招手,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走上岸去,还有好戏法变给他看。

无忌当即从跳板上岸去。那老丐从背上取下了一个布囊,张开了袋口,笑道:“里面还有好玩的东西,你来瞧瞧。”

无忌道:“甚么东西?”

那老丐道:“挺有趣的,你一看便知道了。”

无忌探头过去,往囊中瞧去,但黑黝黝的看不见甚么。他又移近一些,想瞧个明白,那老丐突然双手一翻,将布袋套上了他的脑袋。无忌“啊”的一声叫,嘴巴已被那老丐隔袋按住,跟着身子也被提了起来。

他这一声从布袋之中呼出,声音低微,但殷素素和周星星已然听见。两人虽在舱中,相隔甚远,已察觉呼声不对,同时奔到出事地点,见无忌已被那老丐擒住。

“靠!神手傲白。”

周星星认出这个乞丐竟是化了妆的神手傲白。

“无忌。”

殷素素惊呼着就要扑上去。

神手傲白厉声喝道:“要保住这小子性命,便不许动。”

说着撕破了无忌背上的衣服,将黑蛇之口对准了他背心皮肉。殷素素眼见爱儿被擒,急怒攻心,便欲发射银针。周星星双手一拦,喝道:“殷姐姐,使不得!不要将这厮逼急了,会伤害无忌性命的。”

“姑姑,这是剧毒之蛇。”

殷离面露惊慌道。

殷离认得这黑蛇名叫“漆黑星”乃是著名毒蛇,身子越黑,毒性愈烈。这条黑蛇身子黑得发亮,身上白点也是闪闪发光,张开大口,露出四根獠牙,对准着无忌背上的细皮白肉,这一口咬了下去,无忌顷刻间便即毙命。

殷素素冷静下来,暗想纵使击毙那老丐,获得解药,也未必便能及时解救,当下不动声色,说道:“尊驾和我儿为难,想干甚么?”

神手傲白冷哼一声,“殷姑娘冰雪聪明,还需问吗?”

殷素素亦冷声说道:“屠龙宝刀?我不知道,快些放了我孩儿性命,否则叫你血溅当场。”

神手傲白微微冷哼,见殷素素气势灼人,不免心中有些担心自己不好脱身。

周星星心念电转,眼见神手傲白目瞪口呆,当即拔出长剑,运劲掷出。嗤的一声响,长剑飞越半空,激射过去,将“漆黑星”毒蛇的蛇头斩落。同时半空中探身而前,左右砰的一掌一出。神手傲避开周星星一掌白挟持了张无忌,也不恋战,飞身就走。

却不料神手傲白丢出雷火弹,三人面前一片火海,等冲出火海,已经不见了神手傲白踪影,分析了一下面前的地势,只有那一片树林和山庄可以隐身,于是周星星、殷素素和殷离各提宝剑追上去。

拐过树林子,殷素素游目四顾,但见四下里静悄悄的绝无异状,正要前行,忽听有声响动,南岸一排矮树中窜出十余个劲装结束的汉子,一色黑衣,手中各持兵刃,脸上却蒙了黑帕,只露出眼睛,冲过来就朝三人乱砍,周星星待敌人攻到面前,双手分别点出,已中两人胸口,跟着一脚踢中了第三人腰间“志室穴”第四人一惊欲逃,被周星星左手一探,抓住他手腕,跟着左肘挺出,撞中了他胸口穴道。那汉子一声轻哼,便即后面十余名蒙着脸的黑衣汉子早就排成了个半圆形,将三人围在弧形之内。这十余人手中所持大都均是长剑,另一小半或持双刀,或握软鞭,没一个使沉重兵刃。俞莲舟抱臂而立,自左而右的扫视一遍,神色冷然,并不说话,青光闪烁,兵刃一齐挺起。周星星说道:“殷姐姐你和阿离先走,我应付这帮混蛋。”

殷素素和殷离正要走出,猛地里风声响动,五柄长剑一齐指住了她。殷素素吃了一惊急忙倒退。那五人跟着踏步而前,剑尖不住颤动,始终不离自己身周尺许。殷素素拉住殷离双足一点,倏地从人丛之外飞越而入,双手连拍四下,每一记都拍在黑衣人的手腕之上,四柄指着无忌的长剑一一飞入半空。这四下拍击出手奇快,四柄长剑竟似同时飞上。她左手跟着反手擒拿,抓住了第五人的手腕,中指顺势点了那人腕上穴道,但觉着手处柔软滑腻,似是女子之手,急忙放开。那人手腕麻痹,当的一声,长剑落地。那五人长剑脱手,急忙退开。月光下青光闪动,又是两柄长剑刺了过来,但见剑刃平刺,锋口向着左右,每人使的都是一招“大漠平沙”但剑势不劲,似无伤人之意。俞莲舟心道:“昆仑剑法!原来是昆仑派的!”

待剑尖离胸将近三寸,突然胸口一缩,双臂回环,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同时击在剑刃的平面上。

照理对方长剑非出手不可,岂知手指和剑刃相触,陡觉剑刃上传出一股柔劲,竟将他这一击之力化解了一小半,长剑并未脱手。但那二人终究抵挡不住,腾腾腾退出三步。一人站立不定,摔倒在地,另一人“啊哟”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领头一个说着伸手腰间,取出一对判官笔来。判官笔的笔尖铸作蛇头之形。周星星一见这对蛇头双笔,心中一凛。记的书中看过,高丽有一派使判官笔的,笔头铸作蛇形,其招数和点穴手法和中土大不相同,大抵是取蛇毒的阴柔毒辣之性,招术滑溜狠恶,这一派叫做“青龙派”派中出名的高手只记得姓泉,这家伙在张翠山回武当的路上和张翠山遇上了,怎么这次跑到我这里捣乱,他和神手傲白是不是一伙人?

泉建男也不多话,双笔互击,铮的一声,右笔虚点,左笔尚未递出,身子已绕到周星星侧方。周星星寻思:“这家伙武功不错,张无忌现在被神手傲白抓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需要抓住一个活口问个清楚。”

见泉建男右手蛇头笔点到,伸钩一格,手上只使了二成力。剑笔相交,他身子微微一晃。

泉建男见周星星内力不济,大喜,当下左手笔跟着三招递出。周星星左支右绌,勉力挡架,便还得一剑,也是虚软乏劲。泉建男心想今日将周星星捉住,可是奇功一件,这番来到中土可说一战成名,当下双笔飞舞,招招向周星星的要害点去。周星星将门户守得极是严密,凝神细看对方的招数,但见他出招轻灵,笔上颇有韧力,所点穴道偏重下三路及背心,和中土各派点穴名手的武功果然大不相同。

再斗一阵,见他左手判官笔所点,都是背心自“灵台穴”以下的各穴,自灵台、至阳、筋缩、中枢、脊中、悬枢、命门、阳关、腰俞、以至尾闾骨处的长强穴;右手判官笔所点,则是腰腿上各穴,自五枢、维道、环跳、风市、中渎以至小腿上的阳陵穴。周星星心下了然,高丽青龙派的点穴功夫专走偏门,虽然狠辣,并不足畏。今日一见,果是如此。”

他一摸清对方招式,长剑虽然上下挥舞,其实装模作样,只须护住督脉诸穴及足少阳胆经诸穴,其余身上穴道,不必理会。

泉建男愈斗精神愈长,大声吆喝,威风凛凛。周星星心道:“凭着这点儿武功,看来还真不咋地!”

突然间左掌飞击中了泉建男的肩头。泉建男“啊”的一声,右腿跪地。周星星右手剑电光石火般连连颤动,自他灵台穴一路顺势直下,指向他的咽喉,“不许动。”

这时候,殷素素和殷离已经联手将一干乌合之众尽数收拾,周星星问:“我问你,老实回答,半个假字说出来,你的脑袋就搬家了。”

泉建男面色铁青,却不吱声,周星星问道:“你和神手傲白可相识?”

泉建男眨眨眼睛,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妈,的,嘴巴还挺硬。”

周星星宝剑轻轻一划,泉建男的脖子顿时鲜血直流,吓得他面色如土,“认识,不过是刚刚认识的。”

周星星哼了一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你们把张无忌张公子绑架到哪里去了?”

泉建男说:“红袖山庄……我们主人……”

话刚至此,就听泉建男哎呀一声,身体栽倒在地上,周星星定睛一瞧,见他的背后钉上一枚透骨锥,周星星和殷素素反应神速,马上朝着射暗器的地方追下来,结果对方轻功极好,二人没有追上。

周星星停住脚步,这时候殷离也追上来,周星星说:“殷姐姐,依我看神手傲白这次是有目的前来,他绑架无忌,无非是为了知道金毛狮王和屠龙宝刀的下落,他们暂且不会伤害无忌,我们呢,要尽快想出一个营救无忌的办法来。”

殷素素着急地说:“集合天鹰教人马,踏平九宫堡。”

周星星却说:“殷姐姐此言差矣,你刚才没听那个人说嘛,他是奉了红袖山庄主人之命,神手傲白显然不是红袖山庄的主人,九宫堡经过我们血洗,已经是名存实亡。我认为神手傲白投靠了新的东家,以他的实力,敢夺取屠龙宝刀吗?”

殷素素想了想,认为周星星说得有道理,就问殷离:“阿离,姑姑这些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你可知道这红袖山庄的来头?”

殷离说:“倒是听说过这个名号,不过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

殷素素轻叹道:“但愿无忌不会有事,否则我如何向五哥交代?”

周星星说:“既然有了目的地,我们就先找到这个红袖山庄,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三人继续往前走,逢人就打听红袖山庄的地址,几经询问,终于探听到红袖山庄就坐落在华容玉霞山。

来到玉霞山附近,周星星对殷素素说:“他们掳来无忌,一定是早有预谋,我猜一定是神手傲白泄露了你和张五侠的行踪,而红袖山庄的主人对屠龙宝刀十分感兴趣。我们现在尚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所以不能贸然上山救人。再说,我们现在也不能确定无忌就在这里,这样吧,你们俩留在这里等,我去山上探听一下消息。”

殷素素见周星星为了营救无忌如此用心,心怀感激,道:“星弟,怎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周星星想了想说:“好吧,就依姐姐。”

殷离也要一同去,被周星星拦住说,“阿离,我们是去探听情况,不是去打架,去的人多了反而会引起人家的注意,这样吧,你留在这里等我俩,算是给我们做后应,要是天黑我俩还不回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赶紧去天鹰教搬救兵。” 12-20

第046章 清泉春色

殷素素也说:“阿离,我们若是天黑之前没有回来,说明无忌就在这里,我们会想法子营救无忌,你飞马赶回去告诉爹爹,好带人来接应我们,要是我们三个都去了,被人一下子全抓了,连个报信的都没有,岂不坏事?”

殷离见周星星和姑姑分析的有道理,就点头答应,自己就留在对面小镇那家茶庄等候消息。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周星星和殷素素各戴了一顶斗笠,将帽檐拉下来遮住半边脸,一路朝着红袖山庄而去。大约半个时辰后,来到半山腰,前面松林前有一处客栈,招牌居然挂的是红袖山庄招贤馆。

周星星和殷素素相互看了一眼,周星星说:“进去看看。”

殷素素恩了一声,紧跟其后。

二人推开一面细竹做成的门帘,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客栈。偌大的客栈有三两个人在喝酒,没有一点声音,出奇的安静和闷热。两个店小二抬头懒懒的望了周星星和殷素素一眼,不冷不热地过来招呼。

清丽可人的殷素素的进入让昏暗的客栈也显得明亮清凉了一些,她拉住周星星的衣襟,先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拂了一下板凳上的灰尘,才让他坐下。周星星忧烦的眼中露出一丝温柔的神色望着她。

周星星看似漫不经心的坐着,却飞快用余光扫了一眼客栈里面所有的人,连他们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也不放过,他望着周围桌子上的刀剑,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尽管之前他住在这间客栈,可是谁能知道红袖山庄没有做手脚呢?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呢?也许周围那几个正在聊天的江湖人便是他们的眼线、手下,甚至是埋伏对付自己的。或许对方的杀人方式是层出不穷,会在最不可思议中给你致命的一击。

殷素素冷静地轻轻喝着清茶,凝凝视着手中的茶杯,心思也如茶水般的起伏不定。

周星星慢慢从殷素素身上转过视线,这时,坐在身边一个剑客问道:“两位,你们了也是来投奔红袖山庄的吗?”

周星星漫不经心地应答:“是啊。”

那剑客又问:“两位看上去都身手不俗,请问你们收到了何人的保荐?”

周星星反问:“投奔红袖山庄还需要保荐?”

剑客冷笑道:“当然,要是身上有有名人物的举荐信,山上就会马上招用你,待遇可不低呢,要是没有举荐信,嘿嘿!就跟我们几个一样,每天都要在这里喝闷酒了,再等几天要是还得不到庄主的接见,我们的盘缠就要用完了,也只好从哪来的回哪去了。”

周星星点点头,“多谢兄台指教,请问,红袖山庄的老板是谁?”

剑客惊讶道:“你连投奔谁都搞不清楚,我真怀疑你们俩是不是神经?”

周星星笑哈哈说:“兄台,我们夫妻刚刚闯江湖,时间不长,在深山中跟着一位老师练了几年武功,总想出人头地,看到这里有招贤馆,就想来试试运气。”

说着,将一锭银子递过去说,“相逢即是有缘,这位大哥出门时间长了,难免身上银两不够用,不成敬意,还望兄台手下。”

剑客收了银子,马上换上一副笑眯眯的神色,殷素素看了直恶心,刚才周星星居然声称与她是夫妻,让殷素素照实害羞了一把,这个小鬼,昨天晚上被他占了便宜,现在还想着占我便宜。

正说着,万变进来两个青衣人,一进门就对在座的的说:“今日庄主高兴,请各位英雄上山面议。大家收拾东西,跟我们上山吧。”

这几位本来已经心灰意懒的剑客闻听大喜,在这等了好几个月,终于等到了黎明。

于是大家马上兴高采烈地收拾东西,跟着两位青衣使者上山,如此好机会,周星星和殷素素岂能错过?周星星报了两个假名字,谎称和殷素素是夫妻,因为周星星相貌英俊老练,殷素素虽然年过三十,但是依旧清丽的如同刚过二十的少女,两位使者也没有详加盘问,就将这些人一同带上山。

“红袖山庄”占地约莫四顷,宅第壮丽庭院清幽,前后共有六进,围墙相隔。后院之内,拔地起着两座三层高楼,雕梁画栋,最是华美不过,左首“仰山楼”右首望湖轩。院子四周花木林立,全是分门别类的各色花圃,四季常青,楼后回塘曲栏,凿池引水,叠石为山,花径曲折,亭阁雅致,宛如洞天仙府。

第五层院子比后院稍差,前后左右四个方位起了四座小楼,四周假山参差,草木萧疏,花竹环绕,朱槛画栏相掩映,湘帘绣幕两交辉,布置也是十分精巧,依四季取名,分别是春兰楼、夏竹楼、秋菊楼和冬梅楼第四层院子是三排楼房,后一排是庄园储藏物品的地方,中间一排是管家和几个丫鬟的住处,前面一排是贵宾客房,陈设比较华丽。第三进是四排楼房,后面两排是丫鬟、老妈子的住处,第三排是普通客房,外客留宿用的,前面一排储藏杂物。

前面两层的面积较大,分别是山庄武士、杂役、厨师、伙夫、马夫、花匠的住处,大小厨房各一个,一个伙食房,大厅、花厅和偏厅各一座,书房、账房、柴房、马房、偏房、天井和门房齐备,真正豪门气派,富贵人家,玉山县内独树一帜。

一行十来人来到红袖山庄待客厅,两名使者进内堂去禀报,不大工夫出来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看样子像个管家,这家伙清了清公鸭嗓子,对周星星等来人说:“诸位英雄,欢迎你们来到红袖山庄,我知道你们来这里时间已经很长了,但是为郡主效力,就得经得住考验,有些人因为是我们的关系户介绍来的,所以用不着考验,大家不要误会,郡主乃是识大体,举贤才的明主,你们各个身怀绝技,都将是国家的栋梁之才……”

周星星脑袋转得快,心中暗道:“卧槽!郡主?该不是赵敏那个小丫头吧?这丫头从小就古怪精灵,游走江湖,虽然没听说她还有个红袖山庄,不过听这家伙的口气,为郡主效力,成为国家栋梁,这分明是鞑子官府的口号啊。”

周星星看了殷素素一眼,殷素素却不笑道赵敏这个人,不过她到是听得出来,红袖山庄的后台是官府中人。

“殷姐姐,看来我们来着了。”

周星星的意思是说,在这里能遇到赵敏,自然要好好地调、教一下这个小郡主。

殷素素低声说:“我明白,等会儿我们见机行事吧。”

管家又夸夸其谈地讲演了几句,在场的每个人赏了一定银子,然后对两位使者说:“你俩给这几位英雄登记一下,然后给他们先安排房间,晚上好酒款待,郡主今日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一大早,在小校军场接见大家。”

于是,两名使者令这一行人来到第二道院子的一个跨院,开始给大家分配宿舍,两个人一屋,因为周星星和殷素素自报是夫妻,就被分到西面第一间挨着墙头的房子中。使者告诉大家,晚上会有酒宴,为大家接风洗尘,然后警告众人在山庄里面不要随意乱跑,尤其更不能轻易进后两层院子。交代清楚之后,就走了。

回到自己分到的房间,周星星闭上门,看殷素素坐在桌子边上静静的望着自己。她伸出柔软的手温柔的替他把纷乱的长发梳理了一下,朝周星星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只是笑容中夹杂着几许困惑,周星星明白她心中的苦闷,久久凝望着殷素素,紧身外衣勾勒出她玲珑起伏的完美曲线,她浑身透出柔和的光芒,眼神似乎笼罩着一层迷雾,如梦如幻,秀美的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心头忽然涌上一种奇怪感觉:殷素素个性独特,冰雪聪慧,芳心玲珑剔透,热爱生命,充满幻想,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她和其它女人都不同,如同轻灵寂寥的精灵固执地飘荡在荒凉冰冷的高原,根本无法将她看透,她身上散发出清新宁静的迷幻魅力!

“殷姐姐,现在看来,无忌很有可能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

殷素素点点头,“我正在想,管家警告我们不许进入后面两层院子,说明那里一定有情况。”

周星星恩了一声说:“他们的主人,是一位朝廷的郡主,我现在已经想到是谁了,这个对手十分不好对付,我们好容易混进来了,千万不可贸然行事,否则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殷素素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等!”

“天黑之后,想办法溜到后面院子看一看。”

周星星伸出一只手,放到殷素素的玉手上,再次安慰道:“殷姐姐,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挂记着无忌的安慰,我向你保证,不管无忌他遇到什么样的危难,就是豁出性命,我也要拯救他。”

周星星一番话,说的殷素素心中暖洋洋,情不自禁地握住周星星的手,“星弟,让我怎么感谢你?”

周星星正色道:“现在不是说感谢的时候,是我们需要镇定的时候。殷姐姐,我们和殷离约好了,今天天黑之前,她若是见不到我们回去,就会赶回天鹰教送信,到时候白眉鹰王一定会带领大队人马赶来。你推算一下,需要多少时间?”

殷素素说:“阿离赶回去,差不多就得天亮了,等父亲再带人来这里,最早也要明天下午。”

周星星恩了一声,说:“所以我们更不能提前暴露自己,及时发现无忌在这里,也要冷静下来,等援兵来了再救。”

“殷姐姐,你怎么哭了?”

周星星用手指拭去殷素素腮边的泪水,看着她绝美略带凄然的面容,关切地问道。

殷素素将周星星的手紧紧握住,“星弟,我在想,无忌出了这样大的事,都怪我,我本就不应该回到中土来,本以为回来之后,能够享受举家团聚的没好日子,恕不料非但不能,还落得夫离子散,无忌遇到了危险,我多么希望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不是你,而是五哥。”

周星星明白她的心情,安慰她道:“殷姐姐,你也不要太责怪张五侠,他是不知道无忌出了事情,要是知道的话,他能不管?”

殷素素叹口气说:“星弟,我担心……以我们俩能不能竟无忌平安救出来。”

周星星说:“一个神手傲白,我们俩就很难对付,那个郡主身边还有不少厉害的角色,我们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殷素素恩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将身子依靠过来,周星星来者不拒,轻轻拥着她的温香的娇躯,手上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的是关怀,而不是侵犯。

秋日黄昏,和风流转,红袖山庄后庭院内满园的花卉异香随风浮浥,彷佛中人欲醉。

一袭貂裘拥香而至,底下鹅黄色的裙幅转过花荫,径往园中楼阁。一双缃丝绣履来得翩急,却无丝毫声响,明明满地落花,居然看不出足印何在。一个貌美如花,俊美异常的少女款步走来,她双目之间自有一份俏、美、柔,越发越出落成绝代美人,比那名花倾国又倾城。面莹如玉,眼澄似水,笑意盈盈,不单艳丽多姿,还自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时而又显出一派温柔美丽。阁外把门的管家大老远便瞥见,忙从瞌睡里打醒过来。“郡主安好!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少女驻足,问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管家回道:“神手傲白按照郡主的指示,已经将张翠山的儿子捉来。另外,这次行动牺牲了十几名手下,卑职按照郡主的吩咐,将招贤馆那几个闲置的江湖人录用了。”

郡主恩了一声,冷冷一笑,她的笑容十分美丽之中,更带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潇洒飘逸,容光照人,灿若玫瑰,风华绝代,美艳倾城,俏而不俗。

“我知道了,那小贼,晚上我再审他,我大嫂呢?”

“回郡主,韩姬正在房中等着你呢。”

“好,没你的事了,退下!”

少女舒声长吁,容颜稍缓,肩头挪处,细润的小手一把褪下轻软貂裘,顺手交给门前的小侍女。藏在貂裘底下的是一袭清晓月色般的莹白丝裳,肩膀、小臂等贴身之处平滑如水,高耸的胸脯撑得白衣薄透,香汗微濡,倍显服贴,趁着阳光相映,彷佛浮现出新橙般的鲜嫩肤光。

这座悬起“凌华别院”四字匾额后面的第五层院子,是这位郡主的闺房,当然这位小郡主就是汝阳王的宝贝女儿,敏敏特穆尔。庭园依山傍水而建,景致天成,夏蝉过后尤其幽静,迥非尘世气象。

夕阳西下,月上柳梢。

夕阳最后的余晖染红了晚霞,给天空留下一道绚丽的色彩。

一片夺目光彩溢涌而出,视野陡然亮开。

朝里大开的门扉把整座阁房拱现出来,只见锦床青毡、宫灯画屏,花鸟翎毛的画卷挂了满房,茧纸泛黄,题印宛然,无一而非历朝珍品。种种奇珍古玩随处散落,俯拾即是,从古锈斑驳的青铜兽彝到前朝典制的镶金官瓷,任拿一件都能教京师里的博古名士爱得不忍释手,外加一地的金银珠玉,根本是座价值连城的宝库。

穿过两座厅堂,来到内室,赵敏唤了声:“大嫂?”

里面有人应道:“是敏敏回来了?”

珠帘之后,转过来一位明艳照人的美妇人,年约二十四五,乌黑的秀发高挽脑后,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她一袭半透明的黑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

韩雪盈是那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她盈盈俏立,远山含黛,略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

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看到穿了一身性感衣装的韩姬,赵敏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尽管这位韩姬已经是万种寻一的绝美娇娘,但是同赵敏站在一起,还是黯淡了几分。“大嫂,你穿的这样美丽,莫非王保保今天回来我的红袖山庄吗?”

韩雪盈过来牵住赵敏的手,“小妹,看你说的,你大哥不来,我就不能穿的美丽些吗?”

赵敏调皮地说:“那么说,大嫂是穿给别人看的喽?”

韩雪盈眉毛一竖,“你这顽皮的丫头,又来取笑我是吧?看打!”

说着,一记粉拳朝赵敏打过来,赵敏拧身闪开,说:“今日本姑娘累了,不跟你打了,我得去洗个澡。”

韩雪盈笑盈盈说:“好啊,我陪你去吧。”

这红袖山庄的第五层院子,倚着一处峭壁,异峰突起,山涧一道瀑布飞流直下,落到谷底溅起朵朵水花,急流被巨石所阻,形成巨大的回旋,发出阵阵轰鸣,山间终年云雾缭绕,若隐若现。一汪清泉从瀑布那边引过来,不远处一座精致的亭台,与瀑布遥相对应,半边连壁,斜依半空,偶然一看犹如空中楼阁,亭台上方龙飞凤舞地写作三个字“听雨轩”骨力雄劲,筋肉丰实,笔锋之间洋溢着泱泱王道之气。

凉亭四周,便是清凉的泉水。

虽然说天气已经有了凉意,但是赵敏和韩姬都是习武之人,尤其赵敏更是喜欢这透凉的清泉用来洗浴,今日,她刚刚从快马前往了一趟荆州水师公干,一路上马不停蹄,弄得一身香汗,便要洗个痛快。

华灯初上,凉亭四周围着色泽清淡的檀木桌上放着一杯温茶,茶盖倒放桌上,檀香如麝如馥,夹杂着一丝幽幽茶香。

周星星来得正是时候,天一擦黑,他和殷素素先到前面酒宴那里报了个到,简单吃了一些东西,然后推说有事要办,白天同自己说话的剑客,看到二人提前退场,就暧昧地说:“老弟,这么早就回去,一定是抱着你这位美貌的娇妻过恩爱生活去吧?”

那些刚来的粗俗的江湖汉子都跟着一阵哄笑,周星星不理他们,殷素素却是粉面羞红,跟着周星星出来,回到屋中埋怨道:“星弟,那些人就知道胡说八道。”

周星星说:“殷姐姐,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我们现在有要事要办。趁他们都不注意,我们溜到后面去侦查情况。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我一个人去吧。”

殷素素拉住周星星说:“无忌是我的孩儿,我岂能让你去冒险?我们一起去。”

周星星说:“两个人目标太大,尤其你还是女的,更会引起人家的注意,要是被认出来,就麻烦了。这样吧,我现身去侦察,你在暗中保护我,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你不要现身。”

殷素素说:“这样可行。”

二人便悄悄来到第四层院子,这层院子住的全是赵敏郡主的心腹,以及丫鬟老妈们的住所,二人施展轻功,避开耳目,来到第五层院子,门口有看守,二人不敢贸然进去,就隐身在角落里等候时机,终于等到侍卫换班,趁这功夫,二人溜进来,周星星让殷素素隐蔽在邻近的那座假山中,然后自己顺着面前那几排楼房挨个排查,看看能不能发现被关押的张无忌。

不知不觉就转到了后亭。

眼前一片温馨的灯光,再看那一池清泉中居然是春光无限,周星星紧走几步,悄悄地将身子隐在凉亭后面的花丛里,哇!两个天姿国色的美女啊。

斜对着自己那个,她一只玉手撑着下颌,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玫瑰花瓣似的樱桃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既显清丽脱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头结云鬓,上面嵌着一支翠绿步摇,额前的刘海轻薄透明,云鬓懒梳,缥缈如蝉翼,更强调了她完美的瓜子脸形和朦胧而明亮的美眸。

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绮罗紫色宫装,使她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罗裙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敏敏,你还等什么?”

韩雪盈开始脱衣服。

周星星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韩雪盈脱下那一袭让人吐血的黑色云纱长裙,她那勾魂摄魄的美丽重新释放出来,藏青色玲珑肚兜下面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羊脂白玉般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无穷的诱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成熟妩媚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清丽脱俗中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是惊艳绝伦,浑身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随着她卸掉那一身轻纱,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叫周星星身下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韩雪盈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破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真是十足的尤物。迈开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她的浑圆挺翘的屁股,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的瑕疵,两腿交界处,郁郁森林美不胜收,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踏入清池之后,韩雪盈唤赵敏下来。

“敏敏,快点啊,我们一起洗。”

韩雪盈妙目流转,赵敏应了一声,“来了,大嫂,你可要帮我洗哦。”

赵敏甩掉两只小蛮靴,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卧槽!果真是敏敏,那个成熟的美妇是谁?大嫂?韩姬吗?”

周星星聚精会神地看着赵敏宽衣解带。

卸掉外面的那一袭清晓月色般的莹白丝裳,里面是粉红色的丝绸肚兜,群褟下面她的脚踝骨裸露在外,露出一片欺霜赛雪的洁白,那小巧玲珑的脚丫似噗玉一般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升起一种把它握在掌中恣意把玩的冲动,裙子将她两条纤细的玉腿掩藏,那并不小的裙子在臀部却显得很紧,那巨大的丰硕在它走动间巍巍颤颤,在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映衬下,更是万分显眼。好美!周星星不由从心底发出一声赞叹。

第047章 香闺秘闻(赵敏篇)

从赵敏背后依稀可见酥胸的侧面,那恰如其分的隆起形成完美的曲线,乌黑的秀发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显得迷人温婉。走到水池前面,赵敏开始脱内衣,首先拨开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外裙,外裙很快滑下了,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地暴露在周星星眼前。赵敏全身上下只有红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小亵裤,此外别无他物。

周星星看得眼都直了,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赵敏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亵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屁股,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屁股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无忌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捧在怀里把玩一番。

赵敏转过身来,就要在周星星的偷窥下脱肚兜了,此时的周星星热血沸腾,以前看见过无数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宽衣,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美艳动人。这样诱惑自己,周星星目光死死地盯着赵敏那裸露着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小巧的肚兜,使得晶莹的胸部肌肤几乎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依稀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樱桃。

周星星急速的呼吸中,赵敏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结,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玉峰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周星星的视野。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那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如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比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虽然不是超大,但是从外形上却能看到这一对玉峰的格外坚挺,就像平地耸起的两座春山,直教人为此生死相许。周星星再一次j 动。

赵敏将肚兜放在凉亭内的石桌上面,弯下身子脱小裘裤,弯腰之际,那一对娇挺可爱的玉兔蹦蹦跳跳。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朱九真的上身已完全裸露,周星星不禁张大嘴,口水都流了下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诱惑过自己。

周星星再一次对自己说,倚天之行,泡上敏敏绝对是首任。

为了她,自己宁愿放弃一切!

对其他女人来说,周星星的这一决定似乎有些不公平,但是,这是事实!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样做,因为任何男人都承受不住赵敏的诱惑。

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是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不等周星星喘上一口气,赵敏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亵裤,丰满圆隆的少女娇嫩圣地美妙细滑,淡黑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美丽花园,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的天姿!幽暗月色下,赵敏那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她一丝不挂地走进撒满花瓣的清池中。

周星星只觉得口中一咸,伸手一拭,竟然是鼻血啊。

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来,只见赵敏将清池中的水捧在在掌心,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水撩在玉峰上,然后双手不停挤捏自己的玉峰。韩雪盈吃吃笑着,走过来捧起水,也帮着赵敏清洗,她的纤滑玉手扶上赵敏那一双娇挺的玉峰,刚刚扶了几下,就被赵敏推开,“大嫂,我不喜欢你摸我这里。”

赵敏说着,将背脊甩给韩雪盈,韩雪盈知趣地撩起清水,为赵敏清洗后背。

韩雪盈一边帮赵敏擦背,一边说:“敏敏,你去荆州水师哪儿。见到你大哥了吗?”

赵敏摇头说,“我去是办我的事,怎么会见到他?再说我急着赶回来,办完公差,就回来了,你既然想他了,就自己去找啊。你们俩吵架,你在我这儿住了大约一个月了吧?王保保根本都不理你,我劝你啊,还是自己回去吧,免得他在那边找了小妾你都不知道,哈哈。”

赵敏说话向来刁钻,一点情面也不讲,说的韩雪盈这个大嫂粉面羞红,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见韩雪盈下不了台,赵敏又说,“算了,其实我也不愿意看着你俩闹不愉快,你啊,就是没骨气,对待男人,要么软软的,要么就硬硬的。”

韩雪盈为难地说:“敏敏,你是不知道,你大哥成心给我难堪,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和那个小狐狸精乱搞,还不许人家说话。”

赵敏哼了一声,说:“要是我,就一刀将那小狐狸精杀了,连这点胆子也没有,你就忍着受气吧。”

韩雪盈道:“我要是杀了她,王保保会杀了我的。”

赵敏又是一声冷笑,问:“你爱王保保吗?”

韩雪盈脸微微一红,“爱啊,要是不爱,我能嫁给他?”

赵敏说:“如果你爱他,你就忍受他的一切,所谓爱屋及乌,爱其所爱,做一个合格的女人,是需要付出牺牲的。我要是你,我就千依百顺顺着他,他不是喜欢玩双飞吗?我就非给他看,只有那样,他才会喜欢你。反过来说,你若是对他没有这份感情,就照我说的,找到那个女的,一刀杀死。这叫快刀斩乱麻,快意情仇,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人。”

韩雪盈幽幽叹了一声,说:“敏敏你是不知道啊,不是我不愿意同那个小狐狸精玩双飞,是在你你哥哥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他连我一个人都摆不平,还飞什么啊飞?”

赵敏惊愕道:“哈哈,原来王保保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为啥早没知道呢?这就好了,看来以后还敢不敢和我抢兵权?看我如何羞辱他。”

随后,赵敏又问:“大嫂,既然王保保不中用,那么他平时是怎样满足你的?连一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还玩什么双飞啊?”

清池春色洗凝脂韩雪盈幽幽叹道,“王保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事前都张牙舞爪的,狰狞可怕,可是一放进去,用不了多一会儿,立马完蛋,之后……他就逼着我自己弄我自己,他在一边看着,看到兴奋了,也用手玩弄我……我只能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一些满足。”

赵敏终于对韩雪盈有了一些可怜,真是个值得同情的女人啊,以前,在赵敏眼中,韩雪盈只是一个邪派的武功高手,仗着有几分姿色,嫁给王保保做了自己的大嫂,因为韩雪盈不是蒙古人,所以赵敏一直瞧不起她。

“大嫂啊,想不到你需要经常自、慰啊?”

赵敏坏坏地说。

韩雪盈轻声说:“人家是被逼的吗,王保保喜欢看我自、慰。他可以以从中得到满足。”

赵敏悄悄伸出手,在韩雪盈幽谷中抹了一把,“呵!好湿啊,你一定又想了吧?表演给我看怎么样?”

韩雪盈红着脸说,“你又不是王保保,也喜欢看吗?”

赵敏幽幽一笑,用手指触摸着韩雪盈湿滑的私处,说:“人家感到好奇嘛,也不知道大嫂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放荡成什么样子?”

韩雪盈娇羞地推了赵敏一把,“少来啦,难道你就没有偷偷搞过?”

赵敏眼睛一瞪:“你当本郡主是什么?我可是冰清玉洁哦,平时就是那些丫鬟们伺候我洗澡,我都不许她们碰我的身子,我自己……更是没有过,嘻嘻,大嫂,是不是很舒服啊?”

韩雪盈含羞点点头,赵敏又问:“那么那个小狐狸精呢?是不是也要这样?”

韩雪盈幽幽叹一声,说:“王保保让我们俩自己摸自己,他也自己摸自己,三个人可以同时得到满足,其实,这种满足只是自己欺骗自己,可我必须装出兴奋的样子,不然的话,她是不会放过我的。”

隐藏在暗处周星星听后,大跌眼镜。“卧槽,还有这种男人?王保保还算不算男人?早知道是这样,让星爷帮你喂饱你的女人啊,嘿嘿,顺道喂喂你妹妹最好。”

周星星看着赵敏那绝美的胴体和韩雪盈成熟丰腴的胴体,心中遐想无限。

赵敏也跟着叹口气,“真是难为你了,大嫂,秋寒露重,我洗好了,咱们走吧。”

赵敏将手从韩雪盈股间抽回来,看了看上面亮晶晶的黏液,嘻嘻笑道:“大嫂你还挺敏感的啊,流了这么多?”

韩雪盈娇羞地推了赵敏,“小坏蛋,又取笑人家,换做我摸你,你比我还要灾情严重呢,你信不信?”

韩雪盈幽静的眼神中暗含了一种诱惑,赵敏心中一动,但是她还是保持了冷静,“时候不早了,回去了。”

这时候,红袖山庄一片静谧。

赵敏披上衣服,一双小巧裸足自香木回廊下漫步踏过,勾出一段踝圆趾细的纤柔,犹带着点滴晶莹,在廊板拓下微乎其微的淡淡水痕。留过腰际的长发微微摇摆,滑顺如缎,遥与廊外月光相映,浮溢着一片朦胧光泽,赤裸着绝美的胴体,就从周星星眼前走过,那幽幽香气,在周星星鼻间久久徘徊。

周星星好半天才从陶醉清醒过来,看到赵敏和韩雪盈都不见了,就顺着香木回廊往前走去,一直来到赵敏的寝室。

回到房里,赵敏仍是不睡,点起小方案前的碧盏铜灯,就着金茫茫的辉光展开一卷韦编密织的木简古册,轻声诵读。

“夜光何德,死则又育?厥利为何,而顾菟在腹……寄之月轮,传乎后世,月中之兔,自斯而有……”

读着读着,不觉入神。

“敏敏怎么不睡?”

赵敏放下简册,明亮的眸子彷佛对事事都好奇,眼波里有种透人心脾的清凉气息,看了韩雪盈一眼,见她身上只穿了薄如蝉翼的丝质肚兜和裘裤,“都怪你,刚才说的人家心中痒痒的,读读书,消除一下心烦意燥的心情。”

韩雪盈幽幽一笑,手指端出一盘香茶糕点。“郡主读书累了,也好提点精神。”

说着摆好杯盘,斟了一注,杯里冒出一股浓郁蜜香,小半是酒,大半都是上品的州贡蜂糖,调得茶色如琥珀一般。

赵敏看得整个人都亮起来,搂着韩雪盈欣喜不胜:“谢谢大嫂!大嫂真是贴心人!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种加了蜂蜜的酒?”

赵敏抛了书卷,抢来托盘,赶紧拈了块细果花糕,喜孜孜地送进嘴里。片刻精光,犹不忘吮指回味,随后端起那杯,一扬脖灌了下去。

韩雪盈摇头直笑,看了看那卷古册,又隐隐点头,说道:“郡主妹妹天天跑那书院,果然学有所成。这种『古望舒文』最是奇古深奥,字多歧异,郡主竟也能读,不容易啊!”

赵敏正摀着小嘴,细嚼快咽,虽然塞得满嘴香甜,仍是含糊回话:“其实也不会很难啦!书院的古先生有教过,我娘也帮我解过这一篇。我觉得这文字形状有趣,才想多看一些。毕竟是异国古字,必须要多学一些,将来才能统治好汉人。”

古册上的文字似篆非篆,笔致瘦长曲折,有如一个个萤火飞舞的路线。结构虽不繁复,却与方正的中州字体迥异,正是上古望舒国、今称“望舒六州”的边疆秘境所首见的古文字。望、舒、宵、明、烛、光。这是前朝史册记载的六州之名,实际上却从未真正纳入版图。望舒六州地势扼西方锁钥,再往西行,便是中州君王从未征服过的化外异国,其民以女为尊,自古以来大多拥立女王,尊以“月御”之号,定都于居六州之中的瑶都古城,文化兼容中土、西域之长,全盛时期甚至超过中州。中州皇帝多次挥兵西征,总是无法奈何掌握一切地利的月御王及望舒之民,不得不将此划为西境疆土的终点。

日月争辉的凿战早已远去,往来关外的通道却因此而开。望舒的香料、芝药、玉璧均为中土所无的绝品,无数商旅趋之若鹜,藉战事开道之便转手回到中洲,长久下来,遂促成西行之风。随着年岁迁移,望舒六州的文物多有传入中土者,以古望舒文誊写的典籍尤其为宿儒学者所宝爱,若能解读,便有可能左证许久上古失传的典章制度、丹青史事,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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