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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艳母淫臀(全)-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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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1:32: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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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艳母淫臀(全)-13-15

  

286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阳具国度(4)

符敬克看到德跟谢夫坏坏地笑的前躬後仰,忍不住抢着说:“if this is a transformation of kunney,outlining&sketching etc become more or less a condescension。i think this i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cultures and one must respect and accept each other。fhutanese will not see this thunderbolt as a……a sex symbol。by using this phallus which defeated demons,ejaculating is then the power that brings everything back to life。remember,phallic worship was long existed in ancient world。fhutanese believe this thunderbolt brings good luck,it never drives us into sex。”(如果这根阳具是宫尼的化身,勾画跟素描显得对神灵不敬。我想这是各地文化差异,各人应该互相尊重与接受。弗丹人从不把这它看成个性象徵。这巨根要驱邪降魔,射精就是让一切回到生命里。还要记着,阳具崇拜早在古代社会已经出现。弗丹人只相信火柱带来好运,守护他们,从不让我们想到性。)

德还是微微笑着说:“oh。i am sorry。i respect your culture but i don’t see the point why it was drawn with‘balls and sack’。”(噢。对不起。我尊重你们的文化,我只是不明白为何要绘的这麽‘详尽’吧了。)

“yesterday i saw a sack in darker color。isn’t it thrilling?”(我昨天看到一个卵袋是较深颜色的。这不挑情麽?)

他们再要说下去,我只会越尴尬,赶紧抢着说:“i am cold。can we go back and have a rest?”(我感到冷啊。可以回去休息麽?)

符敬克看了看手表,边走回内庭边说:“yeah。it’s about time for dinner。we sleep early but wake up late。most of us work at 9 or 10……”(哦。也差不多是晚饭时间了。我们早睡晚起,大多数人九点十点才工作……)

谢夫蹲在我脸前,搂着腰身,说:“babe。how can you stand the night?”(宝贝。你怎能忍受这晚上的气温啊?)

雨声突然停了,这麽奇怪的天气,要来便来,要收便收。我往小路上看了看,转头向谢夫笑了笑:“if it’s not windy,i can stand it!”(没有风的话,我能忍受啊!)

害怕他又再把我抱起来,立即甩开他,跟在德後面。符敬克带着德走上二楼。石阶上舖满灰尘,看来这儿只是让我们暂住,也不会打扫。我紧跟在德後面,看到前边偌大的睡房,里面却简单极了,只有两张木板床,舖上一张毛毡。床身较一般的长且宽阔,看来是为了招呼德跟谢夫这等外宾的身高。床上有枕头、羊毛被子、羊毛毯子,不过窗户没玻璃,晚上还是寒风飕飕的,我这才担心谢夫刚才的说话。符敬克说着说着,从毯子下掏出个暖水袋,说是特别为我们预备的。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说:“thugingkup。where’s my bedroom?”(我的睡房在哪儿啊?)

他垂头看了看我,出奇地说:“this is the only bedroom。”(这是唯一的睡房啊。)

眼见只得两张床,便说:“why 2 beds only?”(为啥只得两张床啊?)

德搂了搂我肩头,说:“rhys。sorry!do you mind sleeping beside me?”(对不起。你介意跟我一块儿睡麽?)

猛地里听到楼下有位女生以弗丹语叫嚷了一声,符敬克转过身来,说:“dinner is ready。”

符敬克先跑到楼下,德拉着我说:“rhys。对不起。上次我说要带你来弗丹,忘了向这单位多要一个房间,事後他们说因为山区地方不能提供过多住房,况且我们在这儿只住一晚,明天要是拍摄顺利,後天我们便坐车离开山区,到城镇比较好的旅舍住宿,你就着就着睡一晚吧。”

德说的诚恳,我只好点头答应,心里却担心起来。难道他们不再提供被子,要我跟德一起睡,还一起盖着被子,男人大刺刺的动作会好挑逗啊。我想的愣了,德拉了拉我的手,说:“先吃晚饭去,待会儿我们要预备明天的器材了。”

刚走下来,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盘芳香扑鼻,却掺杂着一股辛辣气味的食物。盘子周围放了好些比杏仁饼更厚更大片的、白白灰灰的饼乾。符敬克跟谢夫说了好几句,便向那小姑娘点点头,两人便手牵手的走了。谢夫锁上大门,跑回来坐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they’ll be back soon。please yourself!”(他们稍後再来。请自便了!)

他打开半掩的盖子,蒸气冒腾,里面红红褐褐的一盘,原来那股辛辣气味是来自里面红红的指天椒。谢夫拿着木杓翻了翻,除了土豆,其他都是肉类。我愣愣的看着这些异国食物,真不晓得能不能果腹。天寒地冷,不吃的话对主人家有点不尊敬,也没甚麽好吃,难道要吃自己带来的巧克力麽?

德看到我瞪着盘子发愣,笑着说:“你怕麽?”

我摇了摇头,冷不防谢夫竟然以普通话说:“怕也没用。这山区只能提供这些食物。熬一天吧……来!……干吗?你以为我只会说英语,我在北京学普通话好几年,才有机会来到亚洲拍摄啊。”

“干吗会全是辣椒?”德向他问起来。

“辣椒有辣椒的好处,第一,驱寒,第二,去羶味。我早到了一天,不过昨天在机场附近住了个比这里更差的单位,看看今晚吃的会是甚麽鬼味道!”

我才晓得热腾腾的盘子里,竟然是我最不喜欢的羊肉。平时我也觉得牛肉有股臊味,怎会碰羊肉?脸上点点的惊愕,让谢夫看到了,他便笑着说:“爱斯基摩人爱吃鱼,可是这里不是阿拉斯加啊!你不吃,怎会暖?只吃荞麦饼抵不住这儿的天气啊。况且这麽些指天椒,辣的应该吃不出羊臊味。来吧!”

他俩开始吃起来,样子又是辛苦又是怪异,看的我有点想笑,可对着这盘子的食物,我还在考虑吃不吃下去。看了看旁边白白灰灰的饼乾,原来这是荞麦饼,我掰开了一半,嚐到贫苦地方吃的东西,才感到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荞麦饼也没甚麽味道,真是最天然的荞麦制成,没有糖也没有盐。我啃着乾乾的一大片,想起将来要是当个风景摄影师,要多难受的也得熬过去。鼓了鼓勇气,便从盘子里挑了一小块肉,也当真不晓得是甚麽材料,弄得里面的土豆、羊肉,黑黑褐褐的一团物事放在眼前,活像香港孕妇产後吃的姜醋蛋。我眯着眼睛,几乎连嚼一口也不敢,便滑进了食道里。一股火辣的感觉、药材似的怪异味道,登时使我咳嗽起来。

“哈哈哈……干吗你这麽猴急?你得慢慢咀嚼才会感到辣椒的热能啊……”

谢夫笑着说。德看到我咳嗽不止,从背囊里抽出一瓶水。我立即抢在手里,灌下了大半瓶,才彷佛舒缓了喉头间的灼热感。

“alright?”

德关切地问着。我点点头,谢夫从盘子里给我挑了些土豆,说:“不喜欢羊肉,多吃些土豆吧。不过你得慢点儿吃啊。”

想不到舌头的味蕾,让红红的指天椒灼得没了感觉似的,羊肉的羶味早已嚐不出来。三人越吃越感到全身一股火热,谢夫还脱下他薄薄的大褛,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德甚至连脖子後也渗出汗了。我想了想,要是身体热的出了汗水,弄湿了内衣,会感到更加寒冷啊。忍不住向他们问起来……

“弗丹人无忧无虑,吃饭的时间颇长,慢慢享受食用,辣椒真会使身体暖和起来。我们都巿人,干甚麽也像赶时间,吃的急了,汗水便渗出来。唉!看来待会得洗个澡,内衣也湿了会更冷啊。”

“真的辣死人!干吗全是指天椒?”

谢夫拿起一只指天椒,歹歹的笑着说:“这个国家这麽崇拜男根,看来这些东西也是为了保守食物卫生而放进去啊……哈哈哈哈……”

我愣了愣,看着他手上翘翘的指天椒,羞的埋首在食物里。德只是笑了笑,便说:“这儿冷的紧,不洗澡也不会有气味吧!”

“我昨天已经没洗过,现在羊毛内衣也弄湿了,谁挺的住?你们想在这儿洗,还是到温泉去?”

德看了看我:“rhys。你想到温泉麽?不过车程方面……我们天还没亮便要起程。我看……不晓得在这儿怎样洗澡啊?”

干吗他俩全不把我放在眼内,我不洗啊!天气这麽冷,怎可以脱的光条条?谢夫暗暗笑着,说:“弗丹人洗澡是当着街边洗的……”

我吃了一惊,两眼瞪圆,猛地里听到谢夫瞟了瞟我,坏笑起来:“小爱斯基摩人这个样子挺可爱。你别怕了!弗丹人大多在中午时分,当着路边自来水源冲洗身体,不是赤身露体的。不过……妇女还是会露出胸脯啊……哈哈哈哈……”

“jeff。我是问你,在这儿怎洗澡啊?”

德这时已经吃出一身大汗,额上性感的几条皱纹也渗出豆大的汗水,看来他也必定弄湿了内衣。谢夫使了个眼色,看了看靠墙边一个窟窿。我进来的时候,早已看到这特别的窟窿,还以为是用来煮食的。谢夫边吃边说:“你没听到thugingkup说有只大木桶麽?我看过弗丹人用烧热了的石头洗澡,他说这只大木桶更耐热,是这里有位居民为了招待访客构想出来的。木桶底部先以木板舖了一层全是石块,再舖上第二层,外边以镶铁包裹。在这窟窿里烧起煤炭或者木材,烧滚了的铁,使两层石块灼热起来。而且石头滚烫後散热特别慢,加上在木板隔层里,火在底下烘着铁框子,久久也不会转冷,石块被水份湿润,也不会爆裂。你们来看看!”

我俩跟着谢夫到石阶後一看,真是有一只大木桶,几乎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同时沐浴。谢夫啃着一片荞麦饼,微笑着说:“我看,要两三个人才能搬。待会儿他们回来,再跟他说。难得在这块土地,我怎也得洗个特别的澡,不枉此生啊……呵呵呵呵……”

谢夫笑的豪迈,一派草原英雄似的。德听到有谢夫“壮胆”,竟然附和起来,嚷着说在房舍里冲个大木桶浴,较到温泉去更有趣。我却担心起来,他俩在这儿洗澡,我要是不洗,眼巴巴看着两个老外在洗澡,会不会让他们小看,说我没胆量。可看到他俩赤着身体,想想也会使我既腼腆又兴奋啊。

“干吗愣着?你怕冷?小爱斯基摩人向来住冰屋,从没洗澡啊?”

谢夫说的坏坏的,我摇了摇头,感到吃了那鬼盘子里的东西,越来越觉得冷,皮肤久不久让沾了汗水的羊毛内衣刺了刺,真是冷的削骨啊。

“你要是怕冷,就别洗了。冷病了明天怎去拍摄?”

德瞪着我说,还没回答,谢夫抢着问:“其实你这麽年轻,不会像我们这麽怕冷吧?别说了,快吃快吃!待会他们回来还要预备行程呢!”

我呆呆的看着那盘子,要是吃下去,身体定会更湿,不吃却没能量抵御寒风,最终还是跟他们一起吃。舌头渐渐习惯了这盘红红褐褐的鬼东西,还开始嚐出里面的香料味道,不过内衣更湿了。

“thugingkup。we all agree to bath here,can you prepare for us?”(符敬克。我们会在这里冲澡,可以替我们预备一下麽?)

“no problem。survigna……”(没问题。素菲娜……)

吃过晚饭後,符敬克牵着那小姑娘走回来,听到谢夫说要在房舍里洗个大木桶浴,微微笑了笑,以弗丹语跟小姑娘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她听到符敬克吩咐,立即跑到房外後园里,抱了好些煤炭在怀里。我好奇地跑到她身旁,看到这个小小後园放满了木材、树枝、煤炭,正想帮她一把,小姑娘便说:“don’t!it’s my pleasure to serve visitors。”(不用了!我乐意招待游客啊。)

我愣了愣,一直以为小姑娘不晓得外语,怎料她也会说流利英语。符敬克这时带着好几位弗丹男生走了进来,看来是附近的居民。

谢夫看到我一直有点不明所以的表情,他猜透了我的心思:“their official language is tongba,but english is the medium of instruction in schools,so most of them can speak english fluently。”(他们的法定语言是东巴语,不过学校里却以英语教授,所以他们大部份也晓得说流利英语。)

我微微向他点头感谢他解释,冷不防他补上一句:“你看上了小姑娘呢!”

想不到他又再歹歹的作弄我,可能怕符敬克等人跟小姑娘听到,便以普通话跟我说。我没做理会,坐在一旁,看着小姑娘把煤炭放到窟窿里面,燃点後便使劲搧风。符敬克跟居民待得煤炭渐渐烧旺,便从石阶後滚轮似的把大木桶移到窟窿上。弗丹人也当真聪明,原来圆形窟窿旁有一条长长的凹陷通道,就是被木桶底部覆盖整个窟窿,煤炭仍能有氧气继续燃烧。小姑娘从哪儿继续搧风,又从这小通道塞了好些易燃的树枝,让煤炭更容易燃起,才发觉这条凹陷的通道是从地面向上通往存放煤炭的窟窿,除了能避开热力烫伤手部,更不容易让水流进去。

谢夫跟德欢天喜地的叫嚷着,不过木桶里还没有水。那小姑娘欠了欠身,轻声说:“excuse me。”(失陪)

“thank you!”

我赶紧的说,晓得小姑娘要避开。符敬克着我们先行打点行李,谢夫跟德把所有行李搬上睡房。本来我恨不得在火炉旁暖一下身体,符敬克却不想弄湿我衣服,逼於无奈便跑到睡房里去。这刻我们早已又热又冷,热是因为指天椒的厉害,冷是毛内衣里的汗水。不过各人翻着大大小小的用品东西,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预备明天拍摄的器材,也不觉得太冷。德边整理器材,边向谢夫询问明天的行程。

“符敬克跟国家单位的工作人员会在凌晨四时半左右来到,我们得在3:45起床预备。先是坐车到基沙附近,再从高尔尼走上山坡,到达要拍摄的地方。”

“究竟我们要到多高的地方拍摄啊?”

虽然德也跟我说过,目的地的叫玛亚-利未登,接近喜玛拉亚山脉的一条行山径,可是我还没晓得地势,更加不晓得自己会不会有高山症状。

“玛亚大概在海拔3800米以上,利未登会在4200米左右。不过,十一月弗丹高地还没下雪,要是下雪,我们的行程跟时间也不容许。看情况吧!若然下雪,得找个有利的拍摄地点,找找himalaya的特色……我真期待。暂时来说是我摄影生涯里走得最高的一次啊!”

我嗫嚅起来:“你不…不怕……晕眩麽?”

“哈哈哈……cutie。我们这儿已经是2300米以上的高原。逐渐往上走,只到四千米以上,还走两天,全程只不过来回14-15个小时,不会那麽容易出现高山症啊。你要是昏了,让我抱着你下山吧……好麽?……哈哈哈哈……”

德看到谢夫兴奋地笑着,晓得他为明天的旅程而亢奋,却突然想起一事:“安全起见,我想待会儿要thugingkup教我们学些简单的弗丹语。要是山上的居民不懂英语,我们还有能力沟通啊。”

“嗯。我早就预备了。来!这卡纸里面是以英语音译弗丹语。拿着!”

想不到谢夫甚麽也准备妥当。我看了看卡纸,大部份都是短句,例如多谢、问候、不舒服、要看医生等的拼音。我边尝试读,边笑着自己胡扯,觉得语言真是奇怪的东西,不同的文字与发音,却包含人类共同的意思。

“ch?gi pa ci tapge m??”(may i take your photo?)

谢夫走过来搂了搂我,说:“wow!怎麽没有人教你,也晓得发音啊?你说的像个小孩子似的,越来越可爱了!”

“甚麽?我只是胡乱来的。究竟是不是这样发音啊?”

谢夫向我眨了眨眼,说:“当然是对了我才赞许你。不过音调有点不一样。”

他说了一次,要我跟着学弗丹语的音韵,可能自己对音乐有点认识,刚听便能说出来。谢夫便教我们念了这些弗丹语的短句,方便山上有个沟涌,跟居民示好的能力。

我们三人在睡房里打点明天的器材、用品,一直有讲有笑。我们只能背着大背囊往山上走,不便携带大型行李,我是德的助手,当然要替他预备好必要的器材在背囊里。谢夫却嚷着说:“要是有你这个小爱斯基摩当我助手,我可乐透了……哈哈哈哈……”

“为啥?我们一起拍摄,我当然不会只顾德。你俩多点儿给我拍摄时临场的经验,我谁都会帮一把啊!”

“hahahaha…doug。你的助手竟然叛逆起来,你我不分了!”

他越是喜欢笑,我越来越觉得他的笑容像杰了,害的我内心挂念起来,可又晓得面前的只是错觉。不过他乐天的性格,逗的我跟他渐渐熟稔起来。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经常搂着我,开我玩笑,把我看作他旅途中的所谓乐趣,绝对不是对我有甚麽意图。

他俩开始说起明天的行程跟计划,我装着耍脾气地说:“我不听了!”

“i dare you!”谢夫装腔作势地说。

“我不是你俩的助手麽?难道我不听你们吩咐了?我一切依从你们就是了。”

“好好好!其实这些行程你也听我说过些了。”

德点头答应,轻轻搂了搂我,说:“那你替我们看看楼下预备好了没有?”

“甚麽啊?”

“木桶浴啊!难道你不洗个澡?在山上的两天不会有洗澡的机会啊!”

“maybe not。there are many hot springs。”(不一定。那儿许多温泉。)

“…time is a question。jeff。”(……时间是个大问题啊。谢夫。)

“who knows?little eskimo may squeeze us time!”(谁晓得?有小朋友帮一把,可能我们还有时间呢!)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还是先看看楼下。刚转身,谢夫拍了拍我的小屁股,说:“go!cutie。hahaha…you’re really lovely。”

还好羽绒衣较厚,没让他打着。我轻轻走到石阶,便听到几个男生的声音,稍为探头看看,四位居民正在轮流把小木桶里的水,倒进大木桶里去。他们真的好客,要是在香港,准没有人理会客人的需要,大概这就是都巿与乡村的分别吧。符敬克站在一旁监察似的,又再加添了好些煤。我想了想,现在才灌水,要让水适合洗澡,准要一段时间啊。

我徐徐走回睡房里,向他们报告了,便走的远远。一来不想让谢夫打屁股,二来尽量不想知道明天的行程,听到了怕自己挺不过来,还是不听为上。乘着他俩说着行程、计划,我冒着寒风,走近窗旁,往外看看。平原虽然一片黑压压的有点可怖,却仍能感到月儿的伟大,柔和的光线让地上的活物有走动的机会。我愣了愣,那是甚麽活物啊?牛羊不是在各自的棚子里麽?马儿不是早进了马厩……我忍不住睁大眼睛,要看个清楚。

“啊!”


287章、完结篇–弗丹之旅-木桶里(5)

一看之下,那活物的身形有点儿像头豹子,长长的尾巴活像大蟒蛇挺动着,还鬼鬼崇崇的走了几步,伏下来观察,又再走几步。我惊叫了一声。

“cutie。what’s wrong?you saw another cock?”(小妞。甚麽事啊?你不是看到另一根阳具吧?)

谢夫笑嘻嘻的走过来,蹲在我身後,搂着我说。我也不理会他在逗我了,把手直伸出没玻璃的窗框外指着远处,惊慌地说:“is it a leopard out there?”(外边那头是豹子麽?)

德也走过来从窗框观察了一会儿,抓着谢夫肩头,说:“it seems like a snow leopard。thugingkup!thugingkup!”(是雪豹啊……符敬克!符敬克!)

德大声叫嚷着,符敬克以为发生甚麽事,连跑带跌的冲了上来:“what’s up?”

“a snow leopard’s out there!”

德刚说完,我们已经听到远处羊棚里的羊儿微微发出叫声。符敬克并不惊惶,却闪电似的离开。德真是勇敢,随手拿了摄影机,跟在符敬克後。想起自己是德的助手,要不要跟着他呢?我甩了甩谢夫的两臂,说:“我也想看看,要是德需要我帮手……”

他又再拴着我腰腹,说:“看甚麽?你比小羊儿更嫩滑,要是走出去,雪豹准会咬你一口,把你带到山洞去吃掉啊!这动物聪明得紧,半点儿不对劲便飞跑了。还是留在这儿看看弗丹人怎样赶走牠吧!”

“不能杀了牠麽?赶走牠,牠还会再来啊!”

“你思想真不要得!牠来是找食物,这是牠生存的唯一希望,要是我们赶尽杀绝,雪豹要绝种了。嗯。你那边的北极熊也要绝种了。”

我白了他一眼,晓得他又再逗我是爱斯基摩人。不过他说的挺有道理,生态学家一直相信世界就像一条大铁链,各种生物、植物互相牵连在内。

“你看过他们赶豹子、老虎啊?”

“没有!人为了取下豹皮、虎皮之类,胡乱猎杀。我在非洲看过土着猎杀动物,心里不忍。所以我从不给老婆买兽皮穿…哈哈哈……不过,除非有枪械或者捕兽器,豹子不容易捕捉啊。”

听到谢夫说起他的见闻,我怔怔的看着他,心里对大哥哥的学识见闻有股说不出的钦佩,彷佛听到一位见识广博的学者跟我说故事。老实说,小受有时候就是要一位使我们仰慕,学识、见识俱佳、身体又壮又猛的男生,也许是对男性的爱慕,才会产生这种依附的情意结。我愣愣的想起刚哥,他那股成熟的男人味道,使我迷醉。可又没有杰天真活泼的动力,尤其当杰已晓得又粗野又温柔地弄得我死去活来,我更害怕跟年长的男人一起。这股对成熟男人的混乱感觉,我一直无法拿个平衡。

刚想再追问下去,突然瞥见远处的居民举着火把,静悄悄的走近牛棚、羊棚。有些居民骑着马儿,手握火把,旁边的手执利器。那雪豹见形势不妙,登时像只鬼魅,在草原上飞奔,跑的远远的。谢夫拿了个望远镜观察雪豹踪影……

“嘿……我看这几个晚上他们得要轮值了。”

“干吗豹子不走?明知道找不到食物,守着也没用啊!”

谢夫听到我这样说,有点大男人的语气笑着说:“嘿!你比雪豹还没耐性!不过我不怪你,你年纪轻,还要些日子磨练。”

让他说了一通,心里好不自在,却又佩服他对野生动物的认识。我赶紧转个话题:“牠在哪里啊?让我看看,好麽?”

“窗户挡着不好看。来!”

谢夫一手推开木窗户,把我抱在怀里。他刚站起来,两人同时看到窗框上方中央,又是一根粗壮的木制阳具,擎天勃起。我微吃一惊,干吗这房子到处都是阳具守护啊?从这个角度看,更有如蹲在男生张开的大腿背後,从屁股往上看着一根擎天翘起的硬屌。而且阳具底部那根海绵体打磨得活灵活现,活像到了最坚硬的一刻。这根木屌根部还雕了个实实在在的、深褐色的卵袋,不像厕所那根只象徵性的挂上小红球。木的表面擦的光光滑滑,浅褐色的茎干在睡房灯炮的光线照射下,显出一股坚挺的力量。龟头底下宛如真实的两颗漆上粉红色的肉陵,更反射着灯炮的小晕光,看的我心儿顿时怦怦跳起来。

干吗只是木制,也能使我羞红过耳?谢夫看到我一脸尴尬,贴在我耳旁,笑着问:“这根东西你身上也有,干吗每次看到阳具会羞红啊?难道你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唔……中国人的性教育真有待改进,这不是甚麽羞耻啊!要是我有个像你那麽可爱的孩子,我会每天跟他洗澡,让他晓得将来长大了是甚麽个模样啊……哈哈哈哈……”

他越要说下去,我的心跳声准会让他听到,赶紧抢了他手上的望远镜,往远处观看。其实这时让他搂抱着,想起窗框上那根翘翘的木屌、他刚才的说话,我也不晓得自己拿了望远镜要看甚麽。

“你看到哪儿去了?雪豹不在那边呢!别看了。居民都撤退了!”

他抢了望远镜,怔怔看着我。他是怪责我心不在焉还是别的?我窘迫地问了个天下间最笨的问题:“干吗不追赶雪豹?”

谢夫笑眯眯的逗着我,说:“我看要把你这白嫩的小羊儿放到牠面前,牠才会站着不跑啊……哈哈哈哈……你真孩子气!你真不晓得牠跑起来有多快吧?”

“我…我……怎晓得?雪豹不一定跟豹子跑的快啊!”

我别过脸往窗外看,大部份居民已经撤离,牛棚羊棚却有人把守着。突然感到脸颊又湿又刺……

“啊!你干吗?”

我推了推谢夫的脸,刺刺的金色胡茬刮的掌心又痒又痛。他却笑眯眯的,彷佛杰在戏弄我的模样,说着:“你可爱便吻你一个,干麽大惊小怪起来?你真不像个男孩,不如当我乾儿子,让我教你怎样当个男生啊!”

“干吗……干吗要当你乾儿?我也有爸啊!”我腼腆地说。

“看来你爹准是不经常陪伴你……”

我扁扁嘴,想起自己小时候没爸,就是新爸爸毕特,也不再会这麽搂着个16岁男生亲了。谢夫继续说:“……你不是想学摄影麽?乾脆认了我乾爹,甚麽都教你了……”

我怔怔看着他,心里想想,谢夫从外型看上去,只不过三十来岁,不过老外粗豪的外型,向来较真实岁数不一样,可能他是二十来三十岁,只能当个大哥哥。要不是自己同志身份,我定会抓紧这大好机会,跟个职业摄影师拜艺。况且他本来有点像杰,对他有几分好感,认了他乾爹,德会不会拿我来玩开笑啊?我还没回答,瞥见德一脸沮丧的走回来。谢夫笑了笑,开解着他,说:“在玛亚有块地方或者可以碰到雪豹、老虎啊!干吗着急?外边这麽昏暗,你也不会拍的清楚。”

听到谢夫这样说,我微觉一惊,在山上有机会碰到牠们?碰上了怎办啊?

“oh my god!what is this?”(天啊!这是甚麽?)

德瞥见我们头顶上方那根东西,走过来查看。符敬克摇了摇头,忍着不笑。谢夫却说:“this place is full of stiff hard penis!hahahahaha…”(这儿到处都是硬梆梆的阳具啊!)

看到他们三个大男人笑起来,我尴尬地陪着笑,心儿却怦怦跳起来。猛的听到楼下有男生喊着弗丹语。符敬克看了看手表:“your bath is ready。we’ll come again at4:30 sharp!gentlemen,good night。”(浴水预备好了。我们准时4:30来到。各位晚安。)

谢夫听到这话,登时把我放下来,雀跃得有如小朋友,跟着符敬克跑了下楼,只剩下我跟德。我转头看了看德,他竟然在拍摄那根东西。我拉了拉他衣角,说:“德。别拍了!你们不是想洗个大木桶浴麽?”

德却没放下相机,还从不同角度边拍摄木屌,边说着:“你不洗麽?你先下去吧!”

“我…我……”

“rhys。别这麽孩子气啦!我带你来就是让你活的开朗点儿。你始终要面对世界,面对各项挑战,连洗个澡也这麽忸怩?你这麽怕冷麽?”

其实怕冷只是其次,跟两个老外一起在大木桶里洗澡,好…好挑逗啊!我怔怔的看着德,却没答话。德刚拍了一张照片,没好气的看着我笑起来,拍了拍我胸口,说:“我给你胆子!去吧!我快来了!”

听到德这样说,我还不下去,他定会对我不客气了。我战战兢兢的步出睡房,听到符敬克跟谢夫说了几句话,做了个合十手势,便离开了。我徐徐走下石阶,心儿却怦怦跳起来,谢夫刚锁上大门口,便飞奔跑回来,又跳又叫,活像一头大猩猩,嚷着:“come down!doug!rhys!it’s time to relax!”(下来啊!德!烈斯!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他看到我慢慢走下来,便说:“快来洗个澡吧!啊!你别用沐浴液之类,我们只得这一桶水。来吧!”

看到谢夫兴奋得好像一个性饥渴的男人,当着我跟前,开始脱起衣服来。我感到又羞又怕,有如看着自己的生日礼物──脱衣秀似的。看了看手表,只不过当地七时半左右,能不能让他俩先洗,我才……

“你愣着干麽?你不洗澡,今晚别上床睡啊!酸酸臭臭,谁肯跟你睡啊?”

谢夫这时已脱去上身的衬衫,大刺刺的拉起毛内衣的下摆,露出腹部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而且还满布浅棕色的短毛。他两手交叉再使劲往上一拉,一对弧形而充满肉质感的胸肌上,布满活像艺术家以短笔触的素描绘画法,画出一根又一根短短的胸毛,使胸肌充满起伏的立体感。他举起的双臂,二三头肌是我三根手臂的粗度,鼓胀有力。内衣刚好盖着他的脸,整具男体向我发出性诱惑,而且腋窝里深棕色的腋毛,在灯泡照射下,深浅有致,腋窝里的黑沈沈,衬托得他一对宽阔有力的胸肌更加鼓胀丰满。腹肌正绷紧扭动,使得他这具男体显得极其性感。两颗浅色的乳晕中,奶头从胸毛中激凸出来,像对正在勾引着我的媚眼。

“干麽还不脱?”

这刻谢夫金色的头发被刚脱下来的内衣,弄的蓬蓬松松,乱七八糟,使他一身野性而又男性化的胸腹肌肉,更觉性感。腰间没多赘肉,使较宽的裤腰间,露出他的内裤边缘,整具肉体,活像在向我挑情。谢夫笑了笑,坐在椅子上,边脱下袜子边说:“你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麽?家里没兄弟?”

看到这样一具强壮有力的男体,粗粗大大的肩膀、手臂,鼓鼓的胸腹,我心房有点儿发胀了,点点儿快感彷佛潮水似的涌进心肌里,使我微微喘气。我摇了摇头,低声说:“没兄弟啊!”

谢夫把袜子扔到一旁,两手抓着裤腰,站了起来,笑着说:“别怕了!这几天你得习惯一下跟我们一起洗,总之我们三个人形影不离,同心合力拍摄。你这个年纪还没看过一根阳具,实在说不过来。好!今天让小爱斯基摩人看看男人的身体。”

他刚说完,便解开皮带,活像赶着向我暴露他的身体似的。脱下牛仔裤的当儿,里面一条狭长浅灰色内裤,绷着他胯间一大包东西,却仍能辨得出肉肠跟卵袋的所在。天啊!干吗老外都这麽雄伟?那包肉垫几乎是我的两倍以上啊!

“快脱吧!doug!what the hell are you doing?”

谢夫瞬间便扯下长内裤,那软软的一条浅肤色的肉管子上,挂满了浅棕色的、“杂乱无章”的耻毛;肉肠垂着也有四寸左右,并且很肥厚,还有青青蓝蓝的筋脉盘缠着;微红的龟头几乎是我鼻头般大,胀起来会是甚麽个样子啊?他两腿使劲甩开内裤,胯间的肉肠与长长的卵袋,便大刺刺地在我眼前吊来吊去。那颗大卵袋上的毛毛,瞬间让我想起外边墙上的男根。虽然谢夫的耻毛是浅棕色的,可是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使我心跳加速,眼睛想离开他胯间,却又忍不住渴望多看一眼这麽粗壮的器官,幻想着他雄起来的威猛。难道同志的内心跟弗丹人一样,崇拜这生命之根?还是男人本身也在崇拜自己胯间的力量?

瞬间的寒气,使他卵袋里的两颗大睾丸吊了一吊,左边那颗降了下来,右边的还是吊着。我几乎全身发热,尴尬地看了看他强壮的身体,刚垂下头,猛的听到楼上阿德突然叫嚣着:“yoohoo!i’m coming!i’m ready!”(我来也!我来了!)

谢夫举起两臂,两手放在嘴角旁,大声嚷着:“doug!bring me towel!”(给我拿毛巾啊!)

他这身绝对诱惑的男体,抽扯着我心房。他刚扭转身体,瞥见侧身时,胸肌鼓起了男人那对让爱人感到稳重安全的弧线,跟下边有如气垫似的腹部,组成这棒极了的男人线条。背後贲起的肩胛,把腰背的凹陷跟翘挺的臀部弧线,棒得简直让我想起看情色影片时,那些壮壮的男演员甩动强壮的腰臀,使劲抽插的粗犷动作。皮肤上一层透着边光的体毛,一直到他鼠蹊时,浓密的耻毛变得像火焰似的,害的我小鸡鸡瞬间便擎了起来,吓的我立即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胯间那根凸出的大肉肠,便随着微微贲起的根部,左右晃动。每晃动一次,我的心房便狠狠胀大。看到他活像半透明的浓密耻毛,跟那侧身下长长的阳具线条,我几乎兴奋的渴望他搂抱着我。我羞死了!干吗体内的情慾变成脱缰野马似的,控制着我的思绪?谢夫看到我忸怩的表情,笑了笑说:“干吗害羞?所有成长了的男人都是一样,只不过大小不同吧了……哈哈哈哈……”

他刚说完便背向着我,使我遐想起来,两手抓着他宽阔的肩胛,抓着他熊腰翘臀,让两腿紧扣他的身体,享受他既粗犷又温柔的甩动。怎料看到180身高的他,竟然要提高一腿,蹅在木桶边缘,才能跳进去,我这刻才惊觉大木桶的高度,是我无法跳进去的。谢夫股沟里浓浓的体毛,跟那颗挂在会阴前长长的卵袋,吊着两颗大睾丸,在我眼前甩了几次,便随着他一下跳跃,眨眼间一并跳进了大木桶里……

“hahahaha…hahahaha……it’s fabulously like a hot spring!yoohoohooo……yoohoooooo……”(哈哈哈……妙极啊,真像个温泉啊……)

他刚跳进大木桶,便叫嚣着,我却害怕小鸡鸡不垂下来,愣着不敢走动。这时楼上传来“逢逢逢”的声响,不晓得阿德干啥在楼上跑来跑去。

我垂下头来,闭上眼睛,极度渴望能稳定一下自己起伏着的情绪,希望小鸡鸡能软下来。可是谢夫的男体实在又雄壮又诱惑,当他老婆准会让他操的翻天覆地了。我还没安静下来,阿德从楼上光脱脱的急跑下来。我从没看过德的裸体,这下子更把我吓了一跳。他比谢夫更高大,白晢的皮肤下透出粉红的肤色,又不失男生操劳得来大块大块的肌肉。胯间抛动着的那条长长的软水喉,吊着一颗看来似乎沈重的大龟头,带动肉肠往各方向微微又抛又跳的。不晓得他是否在睡房脱了衣服,两颗大睾丸受冷之下,反而让厚厚的、粉红的毛毛卵袋,包裹得像个胀满的气球。

我吓的别过脸,不想再看,小鸡鸡硬不低头。我甩了甩脑袋,装着要脱衣服,极慢的动作,脱下头上的毛帽子。脑海却翻起了小时候在奥运会男子体操项目中,每次看到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尼莫夫,那具完美的男体,还有张顽皮男孩的脸孔,便会幻想跟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想着想着,“扑通”一声,阿德已经跳进了大木桶。两个大男人变成小孩子般,又叫又跳,在蒸气冒腾的“浴池”里,享受温泉似的舒爽。

“hahahahaha…what a wonderful bath…tell you what,it’s my very first time in the living room…hahaha…rhys,come on,quick!oh my god!this is f……king comfortable……”

(哈哈哈……妙极了……告诉你,我还是头一次在厅中洗澡…哈哈…烈斯,快来啊!天啊!真是爽死了!)

阿德向我伸出两手,谢夫瞪着我的动作,我这刻才後悔,干吗刚才不先脱了跳进木桶里去?现在弄得他俩看着我脱衣服了。我尴尬的羞红了脸,扭过背面对着他们。听着他俩嘻嘻哈哈的在说笑,扑通扑捅的水声,我当脱下羽绒衣,便感到寒风从没玻璃的窗户直吹过来。

“rhys啊。你快点脱便不会怕冷啦,这儿热的像温泉啊…快!”

为了不想他们看着我脱的光条条,我走近木桶才发觉它几乎是我的高度……

“我怎进来啊?”

我仰头瞪着两臂搁在木桶边缘的谢夫,他拨了拨脸上的水珠,兴奋地笑着,一声不发便从木桶里跳了出来,登时弄的水花四溅。全身湿透了的他,简直像个长时间性爱下全身冒汗的男人,胸腹前的短体毛,跟鼠蹊上浓密深棕色的耻心、耷拉着的大肉肠、大腿上的腿毛,全都散发着男人野兽似的身体诱惑,吓的我退了一步。

“快脱啊!”

谢夫两手使劲抽起我内衣的下摆,甩了我的内衣往一旁,我窘迫的要死,也冷的要死了。两手本想抓着长内裤,怎料他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木桶边缘上……

“德。接着他啊!”

只感到腰肢被一对又湿又热的大手搂着,谢夫刹那间便扯下我的内裤,小屁股对着德,小鸡鸡却露在谢夫跟前,羞的还没落水,便满脸发红。阿德两臂使力,把我一并拉进木桶里,谢夫抛了我的内裤往一旁,随即哈哈笑的又跳进来。

阿德两手搂着我腰身,把我拉进水里时,水烫的像要把我煮熟似的,从没洗个这麽热腾腾的澡,小屁股後却随着阿德两臂一紧,碰到他胯间的雄壮。一条圆滚滚、长长凸出的东西,在水压下飘荡着,却被我腰身、小屁股、大腿侧压了又压,害的我还感到飘浮着的耻毛,搔痒似的在我皮肤上飘来飘去。掉进大木涌里後更使我惊惶的,却是水位几乎把我浮起来,直如在海里游泳似的。我拉直脚尖,才能感到自己仅仅能碰到木桶底部,水压却把我又再浮了起来,几次之下站也站不稳,叫我怎样洗澡啊?我吓的抓着阿德两条大手臂,嚷着:“我……我无法站着啊……”

“怎会啊?”阿德垂头对我说。

“你俩这麽高当然不会了!”

“哈哈哈…你真像只从没洗过澡的小鸭子。来我这边吧!”


288章、完结篇–弗丹之旅-骑火柱(6)

“哈哈哈…你真像只从没洗过澡的小鸭子。来我这边吧!”

高大的谢夫伸出一对强而有力的大手臂,二头肌跟三头肌组成榄球似的形状,拦腰把我抱到他身前。这下子我更羞的无地自容,腹部压向他在水里飘浮不定的大肉肠上,眼前却是他一对丰满鼓胀、满布湿漉漉胸毛的大胸肌。我吓的想推开他这麽亲热的搂抱,可自己又站不稳,唯有极力扭过身来,大腿根登时压着男人身上软软长长的肉肠上。我抓着他右手臂,害怕自己的小鸡巴会憋不住男体的诱惑而再度擎起来,推了推他鼓起的胸肌,说:“别这样搂我……好麽?”

“怕甚麽?刚才你还不是想认了我乾爹?让我每天跟你洗澡,你不再害怕看到墙壁上的大阳具耶!哈哈哈哈……”

谢夫垂头看着我,歹歹的笑得两眼又再眯成一线,露出眼角边三四根幼纹,害的我渴望、挂念杰了。

“甚麽?你这麽喜欢烈斯啊?竟然真的要跟他变成乾父子…哈哈哈哈……我得恭喜你了……哈哈哈哈……”

看到德失笑起来,不晓得他是否在挖苦我,也怕他以为我俩有甚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抢着对谢夫,说:“没有啊!是你提出吧了,我可没有认你乾爹啦!”

这时谢夫两条毛茸茸的大腿拴着我臀部,我有了个承托,便扭身面向阿德,不想小鸡鸡跟谢夫那根大肉肠互相在水里碰来碰去。谢夫笑呵呵的两臂搂着我腰身,向上拉了拉,害的小屁股拖拉着他胯间软软的、圆滚滚的水肉肠;粗糙的耻毛刮的我几乎发情了。他瞬间贴在我耳旁,喃喃地说着:“干麽这麽怕我啊?你长的可爱,我才抱抱你吧了。不喜欢我,回到德那边吧!”

冷不防谢夫的声线好像有点不悦,我赶紧说:“不是啦!难道不认你乾爹,你不教我摄影技巧麽?你大人大量,干吗跟我小朋友计较……”

谢夫听到我这样说,两条粗壮的手臂插进我腋下,把我拴在他身前,脊背传来老外鼓胀的胸腹跟体毛的刮弄,肌肉的弹性与温热感,使我心儿又再蹦跳起来。还好热腾腾的“浴池”里,任谁的心脏也较平常跳的快。谢夫贴着我脖子,活像个爸搂着自己亲生孩子般,满足地笑了起来,看了看德:“他真的可爱,看着他,我真怕自己回家後,跟老婆要个小孩子来抱抱。”

一条软软的肉肠在小屁股下跟两大腿背之间,来回飘动,害的我垂头,不敢看着德的表情。猛的听到阿德微笑着说:“对啊!我头一次看到他,真以为是公司同事的儿子。他仰头看着我的时候,我也真想抱他起来逗逗。jeff,那你赶快“做人”啊!”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德对我的感觉,心里甜甜的,要是让他抱着,可能比谢夫来的更挑逗啊。看到德不住拨下脸上的水珠,举手擦着腋窝,宽阔的肩头,在水面中透着两块微觉红润的弧形胸肌,满布水珠,看的我性慾有点儿发作。我眼巴巴的看着德擦身的粗豪动作,一点也不像他在办公室里文质彬彬的模样。虽然看不到他胸肌下的身体,可就更加引人遐想了……

“嘿嘿……不瞒你说,我好几个星期没碰过老婆了。这几个月到处拍摄,工作一项接一项,连自己也喘不上一口气,怎跟老婆经常快活啊……呵呵呵呵……唉!当男人真痛苦,有时候回去,她却没心情做爱,待她想要了,我却要赶下一个行程。唉……我上一次跟她做爱,大概是三星期前,还是有点硬来,她才就范啊……哈哈哈哈……”

“所以我每次回港,第一件事便是找rita,我俩有个协定,我每次回去便跟她做爱,让她晓得我还爱她啊。女人在这回事上,还是要我们男人哄哄啊……哈哈哈……”

谢夫却贴在我耳旁说:“你长大後就晓得男人憋着多辛苦……”

“憋甚麽?”我轻声地说。

“嘻嘻……当然是性慾啦,有个老婆不等如可以随时发泄慾火,还得要她同意,要不被反告强奸罪啊。”

阿德把湿漉漉的毛巾盖着头顶,整个人蹲了下来,浸在热水里一会儿,舒爽地再浮上来,回应着:“对对对!有时候下面一股酸酸的快感,渴望解决冲动,却苦无出路。硬打出来真没趣!”

咦?这不是龙哥说过的,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只是我还没到性慾最旺盛的年纪?难道阿德女朋友也会不愿意迁就迁就?啊!要是我,我准会让男友快乐,才会留住他啊!

“小朋友。你打过没有?”

我吃了一惊,万料不到谢夫贴着我耳旁,像在挑情似的,害的我垂头不答,猛地里听到他俩哈哈大笑一会儿,阿德格格笑地说:“16岁还没打过,我看是有病了!”

“对啊!我小时候对性这回事不像现在这麽开放,还没找到女朋友之前,我也经常打出来发泄憋在身体里的慾火。小可爱。性慾是与生俱来的,干吗羞红了!”

“不……不是啊……”

我几乎把脸埋在热水里,两颊更是火烫非常。小屁股後那根软软长长的大肉肠,像一团长面粉似的,甩来甩去。我稍微挣扎,希望小屁股离开,谢夫却突然说:“小朋友的皮肤真嫩滑,简直像个婴儿。来!让乾爹亲亲你!”

“啊!噢……别…别这样啦!我已经16了……噢……别啦!”

谢夫湿润的嘴唇、刺刺的胡须,刮的我有点兴奋。突然想起了义哥的说话,干吗我会羞红?跟这麽多男生亲热过了,干吗我不能堂堂正正的,跟两个男人一起说男人的私事?干吗不好好享受谢夫的搂抱啊!只要他下面不顶过来,我还能守的住情慾。

“你别耍乾儿子了!”德看到我左闪右避,仍是笑着说。

“我不是耍他,是教他别害羞。嗯。话说回来,你的皮肤真嫩滑,小屁股又圆浑,像两团嫩滑的面粉。要是老婆的皮肤能这样滑溜溜,我想我会放弃这份工作,安心做人了……哈哈哈哈……唉!真想打出来,实在憋了很久!天天工作还好忘记,现在闲着,里面又来了……”

我突然冲口而出:“你别啊!”

“哈哈哈哈……小爱斯基摩,你真可爱得紧。嗯。跟乾爹说,你究竟是不是头一次跟男人同浴?嗯?”

我愣了愣。摇头的话,他会不会问我,跟谁同浴啊?内在的反应逼使我想也不想,轻轻点头。

“那现在怎样了?小可爱。没这麽窘迫了吧。嗯?你不习惯跟男人赤条条的一起洗澡,试过一两次,便再没甚麽羞愧了。你看我跟德面对面一起洗澡也不会尴尬。要是你跟他一般高大,我才不会把你搂在怀里呢!不过你的皮肤真好,嫩嫩滑滑的。搂着你像搂着个小孩子似的。”

“小朋友的皮肤当然好了!还没到男性荷尔蒙高峰期,到时候会较为粗糙了。”

其实面对着阿德,我真怕谢夫这样贴在我耳旁说话,让德看着有股男男的感觉。我瞟了瞟他的表情,他完全在享受热水浴,不时举臂擦着身体,根本没留意我。这刻心里有点儿迷乱、酸溜溜的。德的原形-尼莫夫,本来是我小时候的白马王子,要是他也对我有点好感,我更渴望让他搂抱着,嚐一嚐让白王马子搂在怀里的满足感。可谢夫这样硬要认我是乾儿子,还搂的我这麽亲热,只证明阿德爱女人,不屑看我一眼,也不会理会我让谁抱着。想了想,却又不对!德晓得谢夫认了我乾儿子,这样的搂抱,也只不过是父亲搂抱儿子,当然不会涉及猥琐行为了。这刻究竟是自己心里鬼怪作崇,怕大哥哥说我是小同志,还是老外对搂抱向来很随便,只是我大惊小怪,害怕面对壮男雄纠纠的身体?我心里实在乱成一团。

“德。你擦完了吗?我抱着他还没擦过啊!”

乘着这个大好机会,我扭身说:“你让我抓着木桶边缘,我晓得运力踢水啊!”

谢夫微微点头,让我抓着他厚实的大手臂,虽然感到这个成熟男人带给我一份安全感,可还想尽早离开他诱惑的身体,免得自己憋不住要发情了。我扭身推着他右手手臂,让它搁在木桶边缘。谢夫像个爸似的,笑眯眯地紧瞪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抓着他这条右臂,离开他的身体,“游”向木桶边。怎料自己身体较轻,白嫩的小屁股几乎浮在水面上,这麽羞人的向着德,吓的我扭身靠在谢夫臂下,一只小腿扣着他大腿,害怕全身浮了起来,让小鸡鸡露在他们眼前。

谢夫不晓得我为啥这麽害怕,笑的合不拢嘴,曲起前臂,托着我右腋下,又再把我抱回他身前,说:“我看你别离开我俩了!你身体轻的不能压水!德。你抱着他吧,让我擦一擦!”

平时我也能踢水,干吗在热腾腾的这个浴池里,我好像怎样使劲踢水,身体还像个煮熟了的鸡蛋,浮到水面上呢?德微笑地伸出大手臂,他高大的身形,显得我实在“渺小”,只是他胸前不像一般老外,他没胸毛、光光滑滑的两块大胸肌,皮肤让热水浴蒸的微红,看到他向我伸出两条大手臂,心如鹿撞的有如第一次被刚哥抱着;第一次让杰、小东搂在怀里的紧张,却憧憬着跟男人有更亲密的接触。

还没预备扭身,德两臂一扣,把我侧身抱在他怀里。他身形高大,站在大木桶里,鼠蹊飘浮着的耻毛,跟那条因水压的关系在热水中荡漾着的大肉肠,软绵绵的被我大腿根压了一次,待我惊觉碰到一根巨大的“水喉”,德已经把我扭的背向着他,两条前臂托着我腋下,小屁股一次又一次被飘动着的大阳具,轻轻碰打着。龟头还飘到我会阴处,像轻轻磨擦似的,吓的我想夹紧两腿,不让这诱惑的一根触碰。猛的听到谢夫一面擦着腋下浓密的毛毛,一面说:“干吗这地方会崇拜阳具?德,我看我们这次也要探个究竟啊。”

“听说山径上有许多庙宇,到时候可以找符敬克替我们翻译……呃……”

这时我的下身又再有点让水压弄的浮起来,两腿使劲地踢水,会阴却夹着阿德的大龟头,擦了几下。阿德“呃”了一声,大龟头软软的甩出我两腿,我吓的嚷着说:“我……我不故意的……我……”

“嗯。rhys……没事啊!你身体太轻了,屁股经常浮了起来。不如你扣着我大腿吧!来!”

猛的听到阿德微微喘气,大龟头被我两腿内侧夹着磨擦,擦的他有点憋不住兴奋。要是扣着他大腿?这不会是全身贴着他麽?怎可能这样啊?还没反应过来,阿德右手手臂一紧,把我上身一拉,脊背紧贴着他胸腹,另一手压下他在热水里飘荡着的大肉肠……

“啊……别……让我……”

我感到阿德有点胀起的肉肠,被我小屁股压着,整条可观的“水喉”便顶进我股沟下跟大腿背後的位置里。我还在想应不应该扣着他两腿的时候,下身又再浮了起来。阿德一下子把左臂压下我的大腿,手肘几乎碰到我的小鸡鸡……

“快!你怕甚麽?不拴着我,你又再浮起来了。听话吧!”

我吓的两眼瞪圆,像头快要从树枝上掉下来的小猴子,心里却又爱又怕,脊背传来白马王子胸腹的肉质感,小屁股下一团飘浮着的耻毛,肉肠的硕大活像一团面粉,顶在我两腿背、小屁股下。我在想,要是分开两腿扣着他大腿,他的阳具便会在我会阴下飘浮起来;要是两脚怎也不分开,他定会骂我了。

“德。你别对我乾儿子毛手毛脚啊……哈哈哈哈……”

“rhys。你要是女生,我真会憋不住……哈哈哈……谁叫你这麽轻盈?我也不想啊。叫你乾爹快快擦身,把你抱回去吧!”

我羞的满脸通红,他俩活像晓得我是小同志,把我搂来搂去。要不是这只死大木桶这麽高,水热的把我全浮了起来,我才不理会他俩,走到一旁擦身啊。我两脚最终没有张开来,太羞人了,我只扣着阿德毛茸茸的小腿背。虽然这样做,全身肌肉得绷紧,待久了会挺累的,可是我实在别无他法,宁可让大腿背压着阿德半胀半凸的大阳具,也不让这根东西在我会阴下飘来飘去的磨擦,实在太诱惑了。

不晓得是否阳具压在屁股下跟大腿背那凹陷位置里,让天下间的男人感到肉肠有如被包裹着的舒服快感,阿德两臂紧紧搂着我腰腹,不让我离开。

“cutie。你会不会害羞啊?”

谢夫一面擦着他雄纠纠、白里透红的男体,一面问我。看到他活像在性高潮时,全身红潮似的肤色,胸肌上湿漉漉的短胸毛,彷佛在长时间性爱里汗流浃背;他那张坏坏的俊脸,我不敢直瞪着他,垂头说:“你…你说甚麽啊?”前後的夹攻,弄的我几乎渴望男人了。

“那当然是为这儿的阳具崇拜,问个究竟啦!”

阿德感到我两腿在抖震,腿背压着他的雄壮,活像电动按摩着他的阳具,两臂交叉,压在我腰腹前,提了提我的身体,让我紧贴着他上身,笑眯眯的说:“你看他现在也这麽害羞,到时候听着听着,会更加尴尬了……哈哈哈哈……你将来怎样面对老婆啊……哈哈哈哈……”

我还是不敢直瞪着谢夫,皮肤跟阿德的,在热水里微微上下的磨擦,活像烧旺我的情慾。猛的听到水声,谢夫歹歹的说:“现在来看看乾爹这根,以後看到假的,你不会再害羞了……哈哈哈……”

“喂!你甭耍他啊……yoohoo…yoohoo…big cock from the bath!”

我吃了一惊,谢夫从热水里两腿一甩,竟然张大伸了过来,落在阿德两旁,撑着木桶边缘,全身几乎是浮在我俩跟前,把整个下体露了出水面。在满布浓密湿润的耻毛上,肉肠在荡漾的热水里,随着谢夫弧形的小腹上,一并跟浓密的耻毛飘了起来,大肉肠软软地左右滚动。那两颗鸡蛋般大的睾丸,受热之後在长长的卵袋里,彷佛是两颗海滩安全浮标,半浮半沈的,让大半颗浮在水面上,拉满了卵袋薄薄的皮肤,在他两条毛大腿之间“载沈载浮”,却脱不出卵袋皮肤的范围。

阿德笑的前拱後仰,叫嚷起来。我却感到脊背阵阵震动着的男人肌肉,不晓得他俩为啥要这麽作弄我。猛地里看到谢夫竟然拿着手上的毛巾,綑他那根软垂的阳具上,绕了一圈,还不住拖拉着毛巾两端,使毛巾在茎干上下移动着。毛巾却上下拖拉着半软半硬的阳具,活像外边墙身上那根火柱图案。

“rhys。你看着乾爹这根,以後不会再害怕看到假的了……哈哈哈哈……”

我吓的目瞪口呆,完全想像不到谢夫老外的野性,竟然全没顾及我的感受。看着毛巾拖拉在湿润微红的茎干上,绷的底部那根海绵体“呼之欲出”。那颗大龟头还没充血,已经像把蘑菇伞似的翘起两个极度诱惑的箭头弧度,还显示着灯炮的光晕,活像根极度兴奋的男根。

“hahaha…ahahaha…the thunderbolt is erected……yours…ahahahaha”(哈哈哈……火柱是勃起的……你…你的……呀哈哈哈……)

阿德看到谢夫软软的阳具被毛巾甩来甩去,笑着搂的我前後扭动。我又怕又羞,偷偷看着谢夫那龟头底下的系带,被毛巾上下拉扯着茎干,弄得两旁的肉陵凸出,缠在龟冠後的少许包皮,一下一下的被拉得後退,把男人龟头底下深藏的秘密,全露在我眼前。半软的茎干随着毛巾的拉动,时而往後甩,时而左的,时而右的,他简直是挑逗着我,看的我心脏狠狠蹦跳起来,却害怕被认出同志身份,硬生生地压抑着看到老外又长又壮的大肉肠,那股使我心房胀大的快感。

“你……你别这样好麽?”我羞愧地说。

“阿德还说我学的不像样呢……来!”

他起劲地拖拉着毛巾两端,擦的茎干开始膨胀起来。我扭身看了看笑得失控的阿德,心儿几乎跳上喉头……

“你看!”

“oh my god!jeff。please don’t,you’ve never been so gay…ahahahaha…”(天啊!谢夫。请你别这样,你活像个同志……呀哈哈哈……)

“you said the thunderbolt is erected…this is my thunderbolt。rhys,look at your dad’s!”(你说火柱是勃起的……这就是我的火柱了。烈斯,你看乾爹的啊!)

我真的不知所措,谢夫两手越甩越厉害,擦的他胯间那根越来越胀大。我感到毛巾活像把锯大树干的锯子,缠着茎干上下拖拉得谢夫的大屌瞬间硬梆梆的,向天擎起。看着他胯间这根晓得伸长、变粗、发硬的男性雄风,把硬屌冲向九寸左右的极限。屌身里的海绵体,粗壮鼓胀的有如三根老外的手指并起,还能看到海绵体带着环状与凹凸,充满了圆柱体强而有力的立体感。而且被拖拉着的系带,把肉陵扯的露出里面一带微小发红的肉粒。这麽近距离看着谢夫这根红润的大火柱,我几乎想扑向他胯间,抓着他的雄壮品嚐大肉棒的热力、硬度。脑袋里突然的清醒,逼使我垂头说:“i saw it。please,stop doing this!”(我看到了。求你,别这样做啊!)

心脏怦怦跳在喉头上,太阳穴的脉搏“轰隆轰隆”的跳跃,我晓得自己口是心非,全身火烫,内心极度渴望能裹着这根孔武有力的擎天大炮,享受被它撑满的快感,享受裹着男根的欢愉。可是对着谢夫顽童似的执着,不住在我面前以毛巾套弄硬屌茎干,我别过脸向着德,不想再看下去,免得自己的情慾一发不可收拾。

“ahahahaha…you’re such a shit!jeff。come on…ahahahaha…”

“why?isn’t it shameful?i am sure mine is bigger&stronger than kunney’s…i am sure。yeah…at least my honey say i’ve got a monster cock。”(为啥害羞?我相信我这根比宫尼的更大,我肯定。嗯……至少我老婆说我有根大鸡鸡。)

“得了得了。你别折磨我们了。我快要断气了……哈哈哈哈……rhys。别说你害羞,我几乎也感到尴尬了……哈哈哈哈……”

阿德两手使劲把我扭的面向着他,拴着我腰肢,谢夫这才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擦过了身体,乾…乾儿子还给你了……哈哈哈哈…”

“啊……别啊……他……他还硬着啊……”

阿德失控的笑着,我却吓坏了,抓着阿德的大手臂,可是谢夫却搂了我过去。

“男人不硬,才没人要。你又不是女生,干麽这麽怕乾爹啊?”

难道你看不出我是小同志麽?这麽多男生能看穿我的身份,谢夫是故意作弄我麽?小屁股突然被热烘烘、硬梆梆的一根大肉棒顶了顶,随着谢夫两臂收紧,扎扎实实的一根老外大炮,就这样垂直地贴着我大腿背後,又圆又粗的柱体,我吓的张大两腿,怎料硬梆梆的阳具登时在水里弹起,落到我会阴处,我活像骑在这火柱上。谢夫抓了抓他的肉柱,把它调向上摆,股沟里便感到自己两团圆浑的小屁股,夹着他胯间胀乎乎的大肉棒。心里乱作一团,要是再忸怩,他定会说我像个女孩子,可是贴着他还没退消的硬屌,那粗壮的茎干,散发着男人充血的热力、插穴的坚挺。它几乎是掰开股沟,陷进我两团小屁股之间的壕沟里。我这才惊觉谢夫粗壮的硬屌是多麽肥厚,吓的我一动不动的让他抱着。我赶紧说:“啊……你们还要洗多久啊……” 12-09

289章、完结篇–弗丹之旅-男人的衣服(7)

“啊……你们还要洗多久啊……”

谢夫贴在我脸旁,直截了当的说:“你很怕我麽?让乾爹疼你一会儿也不肯?”

“不……不是啦!水……热的很啊……”

可是股沟里夹着雄起了的大肉棒更热啊!阿德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八点左右,再洗大半个钟,让全身暖透了,才好睡一觉。”

“谢夫。被子里有……有暖水袋。你会用麽?”

我突然想起符敬克说过有暖水袋,希望谢夫会替我们拿来,好让我暂时避开他勃起了的尴尬。怎料他说:“你怕冷,我让给你吧。”

“那……那你去拿来,好麽?”

“煤炭一直烧着,水也不会冷。你干麽着急?不过,要是你认了我乾爹,我才替你拿来。”

谢夫又再垂头贴在我左耳上轻轻亲着似的说。同志的倾向使我几乎憋不住他这样的挑逗,却晓得阿德还在跟前,谢夫根本是逗我乐儿。我拼命地压抑着兴奋的心情,不想小鸡鸡勃起来。

“我认了你乾爹,你不可以这样搂着我啊!”

“哈哈哈哈……有甚麽好尴尬的啊?乾爹搂着乾儿子,天经地义。乾爹让你晓得男性生理,你习惯了才不会害羞。要是你认了我乾爹,我更加要搂着你啊……哈哈哈……”

“啊……那…那……那我不认了!”

谢夫逗笑着,弄得压在我股沟与他小腹前,那根硬梆梆地擎起的大肉棒震颤着。我几乎想伸手抓着他又热又硬的大棒棒,甩出股沟外,可是阿德怔怔看着我俩,忍俊不禁,我实在做不出来。

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跟德说起拍摄的经历,我股沟里谢夫的大肉棒,随即一跳一跳的在退消,害的我心里渴求他能一直硬着。不过要是小鸡鸡不听话,我突然想到个解决方法……

“阿……阿……我很想睡啊!”

我装着眼帘沈重,打着呵欠,身体渐渐放松,热水又再把我两腿轻轻浮了起来。

“你看你小手还有点冷,跟我们多洗一会儿才睡吧。嗯。你还没擦身啊……”

“我……我真想睡啊……”

“乾爹替你擦身吧……哈哈哈哈……”

“别啊!我…我不像你们这麽容易出汗……我…我不用擦啊!让我睡吧!”

“你认了我乾爹,我甚麽也依你的。”

“哈哈哈哈……你俩活像在调情似的……哈哈哈……rhys。jeff这麽喜欢你,你乾脆认了他爹吧,省得他继续折磨你呢……哈哈哈哈……”

连阿德也看的出我们这样搂在一起,有点不雅。我在想,要是认了他乾爹,他总不会对乾儿子毛手毛脚吧,赶紧说:“乾爹!我真想睡啊!”

谢夫笑的兴奋,把我扭转过来,面向着他,小屁股终於脱离了他软掉下来的法兰克福肉肠。

“好极了。我有这麽个可爱的乾儿子,这几天准会把你宠坏了!”

“不过我……我很想睡啊!”

我也不管他说甚麽,伏在他肩头上,装着睡意浓浓的。难得小屁股脱离了他胯间的野性,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他两臂拴着腰肢,大手掌托着我一对小屁股,把我抱的贴着他身体。虽然自己的小鸡鸡压在他弧形的腹部上,总之碰不到他的大鸡鸡,我不会觉得太挑逗。这刻我跟他几乎是个抱干姿势,还是忍受着,希望装着要睡觉,他会让我离开浴池。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全身皮肤滑溜溜的……啊……rhys。你晓得你身体还是幼嫩的像个小孩子麽?”

我没回答,晓得谢夫两只大手掌抓着我两团小屁股,活像抓到一对充满弹力的乳房。我继续装着半睡的。听惯了男人赞许我皮肤,只要谢夫不会越轨,要嚐试男男的结合,我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好了。谢夫跟阿德又再高谈阔论起来,装睡虽然没有让我有离开的机会,最少不会跟他诱人的大屌紧贴一起啊。不过,伏在谢夫强壮的身体前,男性肌肉的弹性与力量、安全温暖的快感,使我闭上眼睛,幻想回到孩提时,要是有个爸抱着,我在想,我还会是个同志麽?我还这麽渴望男人接受我;还会这麽渴望男人的身体麽?究竟我小时候缺少了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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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抖了抖,晓得自己睁开了眼睛,眼前还是黑压压的。难道我盲了?我吓的扭了扭身,仍是伸手不见五指。难道我死了,在幽冥的空间里?突然听到飕飕冷风从窗框之间吹进来的声音,我倒吸了一口气,原来在大木桶里装睡变成真睡。那我睡在哪儿了?干吗小腿夹着个微暖的暖袋,手里抱着另一只,我还是冷的醒了过来?我稍微侧身,仍是漆黑一片。心里有点害怕起来,要是在香港,从不会在夜里找不着一线光,总会有霓虹灯,或者是别家的夜猫熬夜。可现在简直有如阴间似的又冷又湿,是搂着两只暖袋的关系麽?干麽我的脚趾还是冷冰冰的。身上的毛毯虽然厚,还是敌不过无孔不入的寒风,刺骨的透进心肺里。

难道洗澡後,我还是光着身体麽?我抓了抓上身,摸到一件单薄的大衬衫,肯定不是我的衣物,是男人的衬衫。下身呢?一条宽松的短裤子,肥的根本不觉得穿在自己身上。啊!那麽我这身衣服全都是大男人的了。是阿德的?谢夫的麽?难道我跟男人上了床?阿德不是说,要我跟他挤一夜麽?难道这身衣服是阿德的?我越想越惊讶,从没穿过大男人的衣服,活像小时候看过的情色小说,女主角被男人搂着干的时候,大多是因为裹在男人肥硕的衣服里,惹得男主角充满征服感,性交时特别雄壮野性,抽插的更卖力。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菊花,乾乾爽爽的,也没有被硬屌操过後那种似乎还裹着男根的胀满感。我微微再扭身,突然碰到一具暖烘烘的身体。我嗯了一声,不晓得是人是鬼,可再想想,鬼怎会暖烘烘的?在我身旁的是阿德麽?我伸出小手,轻轻抚着那具男人的肉体,晓得是条毛茸茸的前臂。两个老外都是毛茸茸的啊?指头突然碰到一条凸起的东西,晓得是侧睡的男体脊背。我心儿在蹦跳,想起阿德俊俏豪迈的脸孔,高大的身形,我从小就爱慕跟尼莫夫长的相似的男生,现在竟然躺在床上,身穿他肥硕的衣服,心里有股冲动,渴望亲近阿德。

突然又一阵寒风吹进睡房里,吹的窗框格格作响,我抖了抖,盖着毛毯被子还是冷的厉害。手上跟小腿里两只散着微温的暖袋,已经不济事了。我冷的在抖震,小手抓着肥硕的裤子,突然感到裤子前端有个斜角开口。啊!是德的内裤麽?真羞人,怎会穿了他的内裤啊?刮起的冷风渗进这开口处,冷的我小鸡鸡收缩起来。干吗德会把自己的内裤,穿在我身上?干吗不让我穿些贴身的衣服?干吗不让我穿回毛内衣啊?我稍微挺起上身,被子拉了拉阿德的身体,才晓得跟他盖着同一张大毛毯跟被子。脊背感到寒风活像冷水浇下来似的,我又再侧卧下来,冷的牙齿微微互碰。

我怎也得取暖,快要憋不住这样的低温了。啊!背对背的贴着阿德,总不会让他觉得男男的感觉吧?就是他要问起来,我还是有个合理的解释。我缓慢地贴近阿德的脊背旁,那股发热的男人体温,瞬间像武侠小说里的一阳指神功,直窜进我抖震的身体里。啊!阿德干吗会热腾腾的?要是他能抱着我,让我温暖,那有多好!我越来越憋不住冷风,渴望这暖烘烘的男人体温,抖着寒噤,徐徐地贴到阿德的脊背上。

这一碰才晓得阿德是全身赤裸的,感到他腰间没任何裤腰的东西,那两团大屁股被我轻轻碰的抖了抖。心里一想,老外大多爱裸睡,这也不足为奇啊。要是他一直背着我睡,我只想取暖,也不算冒犯他的身体吧。正当我在享受暖洋洋的热力,阿德突然一个转身,一条大手臂搁在我身前,左大腿跨在我身上。他嗯了一声,毛毛的左腿轻轻一扣,我彷佛是男人的软枕,下身让阿德拑在他两条毛大腿之间,小屁股後软软长长的一条大肉肠,刚好微微碰到我小屁股最翘挺的弧线上。

这麽突如其来的肌肤相亲,虽然隔着内裤,我着急了。那条圆滚滚的、软绵绵的肉肠,先是掉在我小屁股的弧线,再徐徐滑到我股沟里,那体积之大,实在让我猜想他雄纠纠地勃起来时的尺寸。心脏怦怦然的跳了起来,碰到阿德下体,他这麽高大,胯间有根四五寸的软肉肠,一点也不过份啊。我还感到他沈沈的呼吸吹的我後脑杓的头发在微微飘动。干吗他呼吸量这麽大?虽然他的胯间压在我小屁股上,大手臂搁在我身前,可我脊背才是冷的凄凉。无论怎样,我得靠近男人温暖的身体,才能熬过这儿该死的气温。

我极缓慢地往後退去,越是接近,越感到他“放射”性的热力,我真的渴望了,我渴望得到一份温暖才能睡去。脊背後微微碰到阿德的胸腹,热热的、弹性的肌肉,两块鼓挺的胸肌下,就是他弧线的腹肌,毛毛擦的衬衣沙沙作响,我仍能感到他的热力。啊!干吗我会想着这些?小屁股已经让他软绵绵的大屌压着,只要贴到他胸前,我得要放弃胡思乱想,快快睡去。突然感到脊背被阿德胸腹压了一下,我微微侧身,让左肩轻轻压在他左胸上,一阵快慰的温暖,有如冬天里看到太阳,谁也会跑到阳光下取暖。

阿德。要是你抱着我睡一夜,我也会满足的活像跟你做爱了。你这麽诱惑的男体、俊帅的脸孔、强壮的身体,股沟里你让我享受你硕大的一团软肉,哪儿是肉肠,哪儿是卵袋,我彷佛还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来。你那股热腾腾的体温,已经像一根充血的阳具,透进我全身的血管里,让我……

感到温暖的身体逼的我抖了抖,身体稍微推动阿德。他又嗯了一声,毛大腿又再轻轻一扣,他胯间的大肉团顶了我的股沟一下,感到他硕大的肉肠跳了跳,我的心儿随即吓的怦怦跃动。莫非阿德要雄起来?虽然我还是想快快睡去,可是股沟里的一根,缓慢地有点膨胀,撑开我两团小屁股似的。啊!我应该怎办?要是阿德醒了过来,他这样扣着我大腿,确实是男男的接触啊!心脏蹦蹦地跳,两团小屁股像只热狗面包,等待股沟里的那根东西勾魂夺魄地雄起来。

我既兴奋又害怕,要是阿德醒过来,我得装着熟睡,怎也不能让他晓得,是我靠近他身前。岂料呆了好半天,阿德全没苏醒迹象,那根肉肠反而越变越大、越来越粗壮、坚硬。那个大龟头还挑了挑我的尾椎骨,弹跳出来,继续往它的极限伸延。数秒之间男人的肉虫茁壮成长,变成充满霸气的大肉棒。股沟传来男人茎干那股一跳一跳的脉搏变化,害的我心脏随着肉棒的跳动而跳跃。

啊!我不能再这样让他贴着。身体享受到男性刚阳的体温,小手已经不再冷冰,我徐徐把左手从我小屁股里向内探了一探,还没碰到他虎视眈眈的大肉棒,指头已经感到一股热力。要不要拉出他的雄壮,不让它贴着我?我的小手顿了下来,我这个动作彷佛在偷袭男人。要是阿德这刻醒过来,脸面往哪儿藏?可是不抓出这根东西,待它雄起後又再退消,男人一整夜循环多少次啊?想起爱我的男生每每弄的我难以熟睡,这根棒棒还是我并不熟识的,这才叫我难以入睡啊!我抖着小手,在漆黑一片的毛毯里,这刻活像要侵犯阿德的身体,缓慢地碰了碰那根发热的、硬梆梆的肉棍,吓的小手又退回来。别了!我还是不要碰他的大肉棒为上。

待了好一会儿,他硕大的肉棍一直硬梆梆的,热力烫着我股沟,久久不退消,怎好办?瞬间闪过一个方法,指头轻轻拨弄他前臂上旺盛的毛发,希望他会感到痒痒的,或许会使他转过身体。搔着搔着,阿德全没动静。我微微扭动上身,右手指头在他毛毛的胸膛上,蜻蜓点水的上下拨弄他的体毛,却感到阵阵刚阳的热力透进指头里。指头缓慢地轻触他身上山峦起伏的大胸肌,突然感到一颗凸出,柔柔软软的,被毛毛围绕着。

啊!干吗阿德的体毛长的这麽快?刚才洗澡时,还记得他两块大胸肌滑脱脱的,充份表现男人胸肌带着保护、安全的诱惑。我从没想过老外的体毛会长的这麽快,刚才碰到阿德的大乳头,指头跟它轻轻互相擦弄,竟然带给我一阵慾望。我甩了甩脑袋,提醒自己别过份,只要他扭过身,也就能离开他的雄壮。我紧张起来,指头抖震着缓慢地从男人胸肌的弧线滑去,感到他强壮的胸骨随着呼吸在一鼓一鼓的扩张。

干吗他还是不醒过来?指头渐渐滑到他一块一块的腹肌上。柔软的男人体毛,带着男人温暖的热力,在指头上下升降着,晓得是他呼吸时腹部的起伏,害的我脑袋瞬间渴望这麽威猛的男体,心儿狠狠的跳动。我这样拨弄阿德胸腹上的体毛,会不会很挑逗?可是茂密的体毛,带着老外催情的魅力,弄的我突然打了个寒噤,身体抽搐似的抖了起来,拉动了被子毛毯……

“ah…rhys……”

唦啦唦啦的被子声响,听到雄厚低沈的男声,在漆黑里我轻声问着:“doug?”(是谢夫麽?)

“my dear。”(我亲爱的。)

听到他说my dear,害的我愣了愣,彷佛老公做爱後,轻轻叫着老婆似的柔情。干吗阿德会叫的我这麽亲热,活像跟我缠绵了似的?我吓的扭过背来,不敢看他俊帅的脸孔。

“得”的一声,突然看到有光线从我俩的枕头之间照射向床头,原来阿德早已预备手电筒。他压着低沈的声线,说:“你想尿尿……嗯?”

“不。我冷的很啊!干吗不让我穿毛内衣……”

阿德微微挺起上身,一条暖烘烘的大手臂拉的我贴着他胸腹,搂了我在怀里,他抽出手电筒照向天花。他还是带着睡意的声音,轻轻地说:“你行李上锁了,我无法替你穿毛内衣……你暂时穿乾爹的吧。让乾爹搂着你睡啊……”

我吓了一跳,别过脸来,一张大大的男人脸孔,在手电筒的光线照射下,冷不防身旁的男人竟然是谢夫!干麽会是他啊?脑袋登时想起指头上的体毛,我真笨蛋!就是最男人最雄壮的男子汉,也不会一个晚上便长出全身体毛啊!我怎会没想到身旁的是谢夫?难道我认了他乾爹,阿德把我双手奉上?

毛毯、被子又再唦啦唦啦的响过不停,谢夫把我的枕头一拉,手臂一卷,把我扭的面向他,嗅到他一身男子汉的体味,从他强壮的男体扑向我鼻孔里,还感到两条散发着男性体温的大手臂,把我一下子卷的贴着他厚实的毛毛胸膛,胸毛擦在脸颊上。虽然真的感到一股诱惑的体温,可是脊背没有暖袋保温,冷的要命。我推着谢夫一对充满弹性的毛毛胸肌,喘着扭过身体来,背对着他,登时打了个寒噤,一股男人暖烘烘的热力,透进我背部,热力窜进我每条血管里,给我男人的生命力。

谢夫左腿跨了过来,把我的小屁股拑在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之间。我有点害怕,小屁股下是一团带着两颗东西的囊袋,跟那没软掉下来的大肉棒,全压在我最圆浑翘挺的弧线上。我的上身虽然隔着单薄的衬衫,仍能感到这个男人起伏诱惑的胸腹线条。他只一根腿、一条手臂,已经把我压的动弹不得,可是脊背传来这麽热烘烘的体温,确实让我不想离开,也无法不紧贴他取暖。他压在我脸旁,带着刺刺却又柔软的胡茬,像把刷子似的在我脸上、耳朵周围擦弄,嘴巴几乎窜进我耳孔里,压着声线说:“cutie。干啥你刚才抚摸我?”

我吃了一惊,原来他真的醒了过来,赶紧低声否认:“不…不是啊!我……我冷的紧……却想取暖……不过我怕你是赤…赤着身体,才探探你有没有穿…穿裤子啊。”

“你从我胸肌上摸到乳头,又再向下摸去,还碰了碰我的阳具啊……你摸的我也有点兴奋了。我看你正在考虑抓着我的大鸡巴,只不过害怕,才顿了下来。对麽?”

谢夫一面低声说着,左手左腿一紧,活像逼我承认,可小屁股又一次感到他胯间那条肥大的、硬梆梆的大肉棍,带着弹性的卵袋一并压下来。他推了几次,肥硕的内裤几乎要脱出我的小屁股,浓密粗糙的耻毛散落在我盘骨附近,小屁股的翘挺弹力,彷佛是男人最佳的“练炮”场所。

“不……别误会啊……要…要是你没穿……我…我不想让你抱着……我……我冷的要死,才…才想靠近你……取…取暖吧了……你相信我吧……”

这刻脊背感到他胸腹的起伏,老外强壮的胸骨一下一下的压着我瘦小的身体,活像感受男人做爱时紧张亢奋的呼吸。谢夫关掉了手电筒,睡房登时漆黑一片。我感到彷佛被蒙着双眼,感受小屁股一团鼓胀发热的男人雄壮,随着他扣紧大腿,弄的圆滚滚的大肉棒,跟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压的我又害怕又兴奋。

“你还不承认?看你洗澡这麽忸怩,对男人的身体活像全没知识似的。看来你是个没性经验的小同志,对男人的身体又渴望又害怕,我猜对了吧。”

“啊……不…不是啊……我…我不习惯跟…跟陌生人一起洗……我不是啊……”

“你怎会不是同志?男生怎会这麽忸怩害羞?我疼你搂你,你却像个小女生般害羞,心脏狠狠在跳,你以为我没察觉麽?好!你要证明自己不是同志,乾脆地抓着我的下体。”

“啊……”

谢夫左手扣着我身体紧了一紧,挺起了跨在我大腿前的左腿,腾出个位置来让我摸他。我却感到他胯间那条硬硬的大肉柱,前半截烫着我小屁股右边,突然一扯,整根充满生命力地再跳到我股沟里。我吓的心儿在跳,冷不防竟然要我摸他的大鸡巴,来证明自己是个直男。要是忸怩不摸,我就是承认同志身份。为了不让阿德晓得我是同志,影响我在力康影楼的工作,我鼓起勇气,伸出小手,向後探进他挺起的大腿後……

“嗯。你这只手还有点冷……却是柔软的像个女生……抓着它吧。”

谢夫压在我耳朵上,低声说着挑情话似的。他突然让只微冷的小手裹着硬梆梆的柱壮物,肉棍带着男人诱惑的热力,一下一下的在我掌心里跳动,活像跟我握手似的,害的我心跳加速。他硕大的茎身,小手几乎无法把它全裹着,这麽粗肥的大肉棒,我还是头一次碰到。指背後温暖的毛毛卵袋里,两颗硕大的睾丸在肉棒受冷之下,缓慢地收缩起来,瞬间又再在指背後降下。谢夫在我耳旁轻声笑了笑,说:“干吗你心跳的这麽厉害?我猜对了。你是个全没性经验的小同志!”

“啊……我…我不是抓着你麽?我不是啊。”

“要是个男子汉,怎会随便抓着另一个男人下体?你要是挣扎不抓,我反而猜错了。你竟然一手抓着我,才显得你有多渴望男人的身体。”

“……啊……不是啊……你……”


290章、完结篇–弗丹之旅-被子里(8)

“……啊……不是啊……你……”

我吓的心儿狠狠跳动,不晓得谢夫竟会使奸起来。他还会干甚麽?跟阿德说我是同志,还是不让我跟他们到山上拍摄啊?谢夫才刚像个员警盘问似的态度,压在我背後,这刻他却像个色鬼,突然把刚才挺起的左腿再压下来,我抽出小手不肯再抓着他的阳具。谢夫那根热腾腾的硬屌,被我拉了一下,“啵”的一声,失去重心地,在我小屁股上弹来弹去,二三次之後才回弹到我股沟里。沈甸甸的茎干带着男人厚实的大睾丸,他胯间的雄壮,全压在我小屁股上,不住轻轻摇动。腰臀的扭动活像温柔地操穴似的,胸腹上的体毛擦的我身上他的衬衫唦啦唦啦地响过不停。

“你…你干啥啊?”我吓的别过脸,没顾及惊怕的声浪。

“sh……你想吵醒阿德麽?啊……你干麽是个小男生?全身皮肤这麽嫩滑,充满年轻的弹性,小屁股滑的像丝绸裹着一对汽球似的,谁碰到也会憋不住啊……”

“别……别啊!我……我不是同志……乾爹…你…你不是认了我乾儿子……啊……干麽这样对我?”

我压着声线,希望提醒他,我俩的关系。怎料他浅笑了一下,贴在我耳朵上,边吻边说:“我逗你乐儿吧了。你一直对我又羞又怕,我看你很喜欢我,才跟你拉个关系。想不到你色胆包天,竟然摸我身体……你刚才的指头轻轻碰了碰我的硬屌,这真挑逗啊!我好几星期没发泄过的慾火都给你挑出来了……唔……你不是渴望取暖麽?嗯?抓着我的大肉棒,你会全身暖透啊……来吧……唔……”

我越来越惊怕,他低沈而沙哑的声线,活像向我挑情。左腿越扣越紧,直把他胯间圆滚滚的大肉炮,在我股沟里推来推去,彷佛要挖掘战壕,埋藏在里面。屌皮裹着硬梆梆的海绵体,跟我那条肥硕的内裤一并滑来滑去的,我无法承受这麽挑逗的男性器官。他越推越使劲,彷佛把我的小屁股变成搓面粉的一对手掌,面粉却越搓越硬。硕大的龟头突然挑起了我肥硕的内裤底部,探进我的小屁股里。啊!救命啊!这刻才感到老外大肉棒没了内裤阻隔的“真实”热力。

我真想骚叫起来,可是吵醒阿德,谢夫准会说我侵犯他的身体了。

“别…别啊……爹…啊…乾爹……我…啊……”

谢夫几乎是骑在我背上,把他的一切压下来。本来从我腋下扣着我两肩的一手,迅速地拉起我脊背上他的衬衫。才刚感到大肉棒的热力,这刻脊背也全是暖烘烘的壮男胸腹肌肉,还带着一身短短的体毛,上下擦弄的使我差点要憋不住骚叫了。突然两片湿润的嘴唇带着一圈浓密的胡须,在我嘴角、脸颊上吻过不停,刮弄的我既害怕又舒服、既亲热又刺痛。脊背上急速起伏的胸腹,他享受小屁股的弹力,我也爱死男人一对鼓胀的大胸肌。他开始性兴奋了,硬梆梆的肉屌,夹在我俩的身体之间,上下磨擦扭动,拖拉着肥大的内裤。他紧紧扣着我两肩,像个骑师使劲推着马儿,弄的床架发出微微吱吱声响。

我“嗯”了一声,他察觉床架的声响,稍为放缓下来,却把一身强壮弹性的肌肉,紧贴在我流线形的背部上。腰背被他凸出的腹肌贴着,一对小屁股变成大炮的车轮,股沟承托着他硕大的肉炮。热腾腾的硬屌烫的我股沟越来越湿润,谢夫这刻简直是狎玩我的背部,小屁股。股沟里传来硬屌跟两颗硕大的睾丸,放肆地四处磨擦,弄的我小屁股越来越火热。

“啊……让我压在你滑溜溜的皮肤上啊…唔……我憋不住了……唔…你既是没经验的小同志,又渴望男人,乾爹也憋不住想发泄慾火,这样说来,我俩都是头一次……唔……啊……真想不到你皮肤会让我这麽兴奋……唔……来吧……让我疼你好了……唔……”

谢夫左手扣着我胸前,再次压在脊背上。沈甸甸的男体,带着雄纠纠的胸腹肌肉,体毛擦呀擦的,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棍在屌皮里滑动着,拉的他那条内裤几乎要从我小屁股上扯脱下来。阳具的膨胀感,害的我想起外墙那条可以让人到达涅盘极乐的火柱,谢夫还夸自己的阳具较宫尼更雄壮,难道我再次要死在男人的硬屌下?

“啊…噢……别…啊……啊…阿德还在…噢……别…别这样啦……啊……乾爹……啊…别……啊……这样啊……啊……”

“你再作声……吵醒阿德,让他晓得你在勾引我麽?”

“我没有…噢……啊……别啊……乾爹……干吗…啊……”

“sh……阿德是头懒猪,我太晓得他了,要不是飞机大炮的声响,他怎也不会醒过来。这才刺激呢……唔……让我俩享受头一次吧……唔……你全身真滑溜……唔……你真诱惑男人啊……唔……真舒服……唔……唔…来!让你晓得我有多男人……唔……唔……”

谢夫越吻越离谱,从我耳背一直吻到我腰际,使劲扣着我的腿,又再吻回来,亲在我脸颊上。他的大手掌充满渴望,有如性饥渴的男人看到女人幼滑的皮肤,指头轻轻捏着我的小乳头,又挑又刮的,还向我小屁股施以禄山之爪。突然被他拉了一下,床舖吱吱作响,怎料自己那条肥硕的内裤,就在这刻被扯的退到大腿上。一根暖烘烘、硬梆梆的大阳具,随即带着男性诱惑的耻毛,一并陷进我股沟里。天啊!这麽粗大的一根,有点掰开我两团小屁股似的。我吓的反手推着他的手臂,才晓得这条手臂是我抚摸过的男生之中,最粗壮有力的,还带着前臂的手毛,擦的我血液加速流动,身体稍微温暖起来。

他让硬屌时而贴着股沟往上推向我腰背,时而扳下来陷进我股沟里,那条誓要挺起来的热屌,带动大龟头顶向我两腿背,圆滚滚的茎干两旁,挤的肉棒後两颗大睾丸向茎干两旁分开来,陷进我弹性的两团屁股上。这麽硕大的性器官,我怕的几乎想不顾一切地叫起来。湿润的嘴唇突然吻到我嘴角上……

“啊……jeff…你别啊……唔……唔……别啊……阿德会…噢……别……啊……”

“唔……唔……你再发声……乾爹要强来了…唔……来吧……你渴望男人的身体,我也渴望解决性慾,干吗要害羞?……唔…唔…一起爽啊……啊……这麽嫩滑的皮肤,你这小屁股简直应该长在女生身上……唔……我老婆怎能跟你相提并论……唔…来吧……”

“啊……啊……不要……啊……jeff……啊……”

“唔……叫我乾爹……唔……唔……”

“不……啊……你干甚麽……啊……”

两条大腿内侧突然一股热腾腾的感觉……

“并起你的腿…唔……唔……夹着我这根你要的东西吧……乾爹今晚甚麽都给你了…唔……真嫩滑啊你……唔……唔……”

谢夫见我一动不动,也不并起两腿,他一下子把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夹着我的,才一棍插进我会阴下。硬得在跳动的大肉棒登时插的顶着床舖,谢夫扣着我两肩,稍微侧身,让大龟头穿过我大腿直伸出来,还擦了擦我的小鸡巴,吓的我几乎叫了起来。他立即推动着那条粗粗长长的、火烫跳动的屌身,顿时烧滚了我的慾火。阿德还在另一旁,要是被这麽粗大肥厚的肉棒插进体内,我准会叫过天崩地塌啊!

“jeff。别啦……噢……求你……啊……啊…好…好热啊……”

“我硬麽?唔……嗯?……唔……你不是想摸摸乾爹这根大炮麽?…唔……我现在全都给你了……啊…想不到你不光样子可爱,身体也这麽诱惑男人的……唔……唔……说吧……喜欢我这根火柱麽?唔……唔……我大还是宫尼的大啊?”

我又不是16世纪的弗丹女人,怎会晓得你这根大还是宫尼的大啊?我压抑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两腿间硬得像木棍似的粗屌,带着凹凸不平的屌身,一跳一挺的茎干,擦的我越来越兴奋。谢夫轻轻喘气,笑了一笑,边吻着我耳朵边挑情地说:“唔……我老婆就是害怕我这麽粗壮…唔……才不让我操……唔……你喜欢这根麽?嗯?……唔……想不想裹着我?……唔……嗯?……”

“啊……不……不…啊……不要…啊……求你…啊…我…我痛了……会叫啊……”

“我倒想听你叫啊……唔……要不是阿德,你准会渴望男人的阳具吧……唔……让乾爹带你到涅盘境界吧……唔……唔…不!”

“别……啊……这样不是男男麽?jeff啊……”

他两条榄球形状的大手臂,一把搂的我仰卧在床上,手上一拉,把所有的毛毯被子同时盖过我俩的头顶。漆黑的被子里,只听到谢夫诱惑的喘气声,小腹上一条炙热无比的大肉柱,带给我全身快感的温暖,我心儿跳了上喉头。他在我身上甩来甩去,身体、大腿感到他硬梆梆、热腾腾的大阳具,活像根烧热了的铁棍子,到处碰打,挑逗我的皮肤。热屌“东歪西倒”的这儿刺一刺,那儿挑一挑,我真想抓着这根该死的大肉棍,不让它再这样甩来甩去地挑逗我啊!他突然一下子夹着我两肩,挺起身体。“得”的一声微响,看到手电筒射出一束光线。

光线从旁边照过来的一刻,我看到他侧脸满布胡须的俊帅样子,挺直的鼻骨,深陷的眼窝里藏着一对紧瞪着我的眼睛,圆润翘挺的鼻头活像是他的大龟头,我羞的垂下头来,却看到他两块弧形的胸肌跟腹肌上短而浓密的体毛,在手电筒光线下变成光纤线似的,也让他一身凹凸起伏的胸腹肌肉,彻底地呈现在我眼前。最羞人的却是头一次看到他雄起後的大阳具,硬梆梆的一个椭圆的柱体,独眼兽直瞪着我,那勃起角度几乎贴着他毛茸茸的小腹。粗大的茎身盘缠着几根蚯蚓似的筋脉;圆翘的龟冠大的使我有点儿害怕,想起被这麽个圆周翻弄肉壁会是甚麽感觉。他整根雄起的硬屌,活像在电视萤幕看到即将发射升空的火箭炮,还微微左摇右摆,一挺一挺的挑逗我的视觉。硬屌後一大团柔软的、毛茸茸的卵袋,吊着两颗一高一低的大卵蛋。这麽诱惑的老外身体,我羞的别过脸来。

“啵”的一声,脸颊被满布胡须、湿润的嘴唇吻了一下。我吓的两只小手推了推他鼓胀挺动的大胸肌,感到这对宽阔的胸肌准会挑起我的慾火。这刻我俩活像躲在黑房里调情似的。他两眼打量我的身体,两臂夹着我腰身,突然曲起一腿蹅在我被拉下的那条肥大的内裤。我吓的推着他一对强壮的手臂,晓得自己没法逃过壮男的身体,一手紧抓着内裤裤腰,害怕他要强脱我身上的衣服。

“你晓得你穿了我的衣服……很诱惑麽?”

听到他轻声地说,我羞的不敢回答。难道情色小说里描写男主角的征服心理是真的麽?干吗他看到我瘦小的身体,裹着不合身的衬衫、内裤,他一对眼睛变的淫邪起来?

“你身上有衣服,乾爹更有劲儿啊……来吧!抓抓我这根硬梆梆的……唔……同志不是渴望男人下面粗粗壮壮的麽?快!”

我吓的别过脸来,耳朵上全是他急喘着的呼气……

“乖。干麽还害羞?头一次看到这麽粗壮的大炮麽?我答应你不跟任何人说起这事……快抓着!要不是你腼腆的像个小女生,我才不会碰你啊……快抓着它!”

“别…别啊……”

我吓的两手贴在小屁股下,谢夫看我还是没动作,单手挺着全身,另一手抓起我的小手。啊!干吗他的硬屌较刚才还要火烫啊?

“抓着!不许你放手!对了。啊……这麽柔软的小手……啊……替我捋一下吧。”

“jeff。求你……不要这样啊……”

“叫我乾爹!捋!”

“乾……乾爹噢……”

“乾爹好硬啊……你摸过这麽又粗又硬的肉棒麽?唔……唔……”

他吻了我两次,我紧瞪着他又威武又严肃的俊脸,他活像个慾火焚身的教官~啊~後父更贴切啊~逼我抚摸他身上的雄壮。小手每根手指根本裹不住他大屌的圆周,他挺了挺阳具,跟我握手起来……

“两只手抓着……啊…唔……你喜欢便抓着它吧……唔……全根是你的了……唔……”

他又再强逼起来,这时我两手抓着这麽炙热跳动的大肉柱,感到他胯间雄纠纠的肉棒又硬又热,不光带给我全身的温暖,还是男人身上一根挑情的武器。我尴尬地看着自己的小手,裹着一挺一挺的大肉棒徐徐上下滑动。屌皮下硬梆梆、凹凹凸凸的茎干里散发着男人性兴奋的火烫热力、跳动着诱惑众生的脉搏。那股坚硬引诱地使我心房登时胀大,气管收缩,小手抖震地抓着这麽粗硬的大肉棒,不晓得待会儿,谢夫会不会要我身体的其他地方裹着它啊。

这刻我一点也不再冷,热腾腾的大肉棒比任何暖包更催情、更温热。谢夫一阳指的擎天功力,我活像抓着一条刚烧坏了的电灯管,每条神经均享受到这个老外胯间炙热的雄风。冷风从被子边缘透进来,我抖了抖身体,抓着这热热地跳动的一根,我真不想放开手,抚摸着这根八九寸长的暖手管。两人闷在被子里,听着双方的喘气声,看着自己的小手,在手电筒的侧光下,抓着他胯间半黑半光的火箭炮,包皮早已经退後,随着小手向下捋动,拉的感到扯满了他的系带,整颗大龟头凸出来。手腕突然轻轻擦过他翘凸的龟冠,他抖了一抖,阳具跳了跳,吓的我把手缩回来,掌心里还残存着男人阳具的热力与粗度。

“不许放手!……乖吧。乾爹也不怕让你裹着,这根是你的,你爱怎样把弄也可以。来!放开点儿……抓着它啊……唔……来……我吻你……唔……捋吧……唔……啊……好舒服啊……用力…啊…用力…唔……乾爹被你摸得硬梆梆的……唔……”

“啊……乾…乾爹……啊……你……好…好热啊……啊……硬硬的…啊……”

听到他要我放开点儿享受,我瞬间想起杰强迫我叫他哥,也想起被灏祥强操了的一幕,现在竟然一面叫谢夫乾爹,一面让他吻在耳背、脖子、脸颊上,一面抚摸小手里圆滚滚、发炮挺动似的大肉棒,感觉有点儿乱伦似的,却又晓得自己跟谢夫绝无半点血缘关系。他吻着我,我抓着他的肉棒,绝对是调情、前戏。

在寒冷的气温下,小手里热烘烘、沈甸甸的大肉棒,带给我男人的温暖。还感到它野兽似的粗犷,起重机吊臂似的挺举力量,害的我全身荡漾起来,心儿随着肉棍跳跃的脉搏跳动起来。他那股持久的坚硬、膨胀、炙热感,彻底打破我对老外只是外观壮大,勃起却不外如是的错误观念。不晓得是否两人在被子里偷偷的干起这事来,他兴奋地推动在我小手里的硬屌,掌心里硬得凹凸不平的茎身,一节一节的海绵体肌理,害的我一面享受他的亲吻,一面抓着这根让我全身温暖的肉棒捋套,不愿再放开它。从没试过只抓着男人的雄风,也能让我全身暖温起来。

谢夫稍微压在我脸上乱吻着,下身却仍靠着两脚撑起全身,让我随意抓着他的硬屌,肆无忌惮地抚摸拨弄他胯间的一切。

“唔……爱上了吧……唔……你喜欢我热热的……还是硬硬的啊?唔……说……唔…真嫩滑……唔……丝一般的……唔……乾爹爱死了…唔……唔……”

“噢……唔……别…噢…好刺啊胡子……噢……别…噢……你…硬…硬的像铁棍子啊……啊……好热…”

“叫乾爹吧……唔……唔……”

“乾…乾爹……你好热……棒棒粗啊…噢…又粗又长…啊……还硬梆梆的……噢……唔……”

小手里一跳一跳地挺动的大阳具,渗进我掌心里的男人硬劲与热力,使我越来越意乱情迷,活像抓着与我性命攸关的命根子,忍不住轻轻说出抓着谢夫雄风的快感,指头渴望地沿着圆滚滚的茎身游走,感受他硬热粗壮的雄风。指头还轻轻拨弄他吊在根部的毛毛卵袋,感到他两颗硕大沈甸甸的睾丸,稍微跟着我指头的拨弄,左右甩动着。谢夫紧瞪着我,脸上带着半笑的征服感,似乎晓得自己胯间的肉棒,征服了我这个害羞的小男生。

他越喘越急,故意挺动我两只小手中的大肉棒,感到硬屌底部那条有力的海绵体,一跳一跳的,扯着我的手。这麽有劲的大炮,我全身火热起来,渴望这根怪兽般大的阳具,越来越不能自已。谢夫的阳具正在向我发挥它的生命力,实在使我无法放开它。皮肤感到他温暖急速的呼气,听到他两片嘴唇在我耳旁发出微微“沥的”的动人声响,吸啜我的耳垂、脖子,又湿又热的舌尖久不久挺进我耳孔里,久不久在我嘴角挑了挑,再吻到我下巴去。

他勇敢地挑逗我的情慾,向我展示男人疯狂前的温柔,直叫我灵魂从体内浮了出来。胡须的擦弄,刺激我嫩滑的皮肤,擦的我有点守不住自己的理智,难道真要让他烧旺慾火,再抱着他,让他为所欲为地操我麽?

“rhys。爱乾爹这根麽?…唔……唔……你爱便使劲的捋吧……唔……你摸的我真想操你……唔……唔……嫩滑的像个女生啊……唔…唔……唔……”

“啊……噢……乾……啊…乾爹啊……别…好大啊……我使…使不上劲儿啊…唔……别…别操我……我…会痛啊…噢…噢……别……唔…棒棒真热啊……”

“啊……唔……乾爹憋不住了……rhys……替乾爹吸出来吧……”

“啊……别…乾……啊……别啊……”

谢夫抓着我裹着他阳具的小手,另一手搂着我肩背,一个扭身便把我俩变成坐莲的姿势,他仰卧在床上,我却反而坐在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之间。他突然塞了冷冰冰的手电筒在我小手里,长长的两腿曲起,把被子弄的一个帐篷似的。我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晓得他故意曲起两腿,让我可以替他吸出来。这刻手电筒集中的光线,照射在他粗犷的下体,我有如偷偷躲进男生的被子里,以手电筒窥看男人胯间的雄壮。谢夫偷偷看了看阿德那边,又再盖着头部,压着声线说:“rhys。替乾爹吸出来吧!快……”

我心儿越跳越狠劲,看着他一身雄纠纠的肌肉,大块小块弧形的胸腹肌肉,满布老外野野的短体毛。在手电筒一束光线照射下,整具男性肉体充满神秘的诱惑。两条张开的毛大腿之间,卵囊像个裹着两个大皮球的布袋,我以指头轻轻拨弄这对沈甸甸的大睾丸。谢夫看到我玩弄他两颗宝贝,轻轻笑了一声,又再催促我替他吸出来。我却看着他硬梆梆的火柱,贴着他杂草丛生的鼠蹊部。这麽个强壮的男体,我实在无法压下自己心底里一直有股崇拜男性胯间力量的天性,怪不得弗丹人也会绘出雄起的火柱来。

谢夫在被子里看到我怔怔的瞪着他诱人的胴体,似乎在欣赏他的雄劲,又活像从没看过男人胯间神秘的一位小男生,他兴奋的压着喘气声……

“rhys……快!”

“你好壮啊……这麽大条的……热热的…啊……”

他看到我在欣赏他的雄壮,憋不住两条毛茸茸的小腿挎在我两肩上,使劲把我上身压下来。眼前一根被强光照射着的大肉棒,毛毛的会阴里一根鼓胀的海绵体,直伸延到男人的大龟头,这麽翘挺有力的硬肉棒,我一手抓着手电筒,一手忍不住轻轻抓着他两颗我暂时来说看过最大的卵蛋,指头轻轻抚摸着睾丸的弧线,游走起来,久不久找寻着他卵袋里的精索,感到这个卵袋实在是大的可以。

谢夫抓着我小手,一起抚摸他毛毛卵袋里的一对硕大宝贝,一起捋动他粗壮的肉棒。心儿越跳越急,感到一对睾丸又再胀大了似的,彷佛充满了男人徐徐“沸腾”的液体或是体液。谢夫感到我两手渴望地抓着他胯间的一切,放开两手,放在颈後,向我展示他雄纠纠的壮男身体。鼓胀的一对胸肌两旁,他粗壮的榄球形手臂;腋窝里两丛浓密的深棕色腋毛,在手电筒照不到的光线下,变得极度诱惑。我的指头轻轻磨擦谢夫两颗翘凸的肉陵,姆指头在系带上下游走,指头上越来越多前液涌出,弄的我在抚摸两颗肉陵时发出勾心动魄的“沥的”声响。食指边缘却贴着龟冠似有似无地磨擦到龟头顶端,突然听到谢夫抖震着的急喘声,又再掀起被子,垂头向我说:“rhys。你不想嚐嚐棒棒的味道麽?快吸啊……”


291章、完结篇–弗丹之旅-夜里挑屌(9)

“rhys。你不想嚐嚐棒棒的味道麽?快吸啊……”

我怔怔看着一对弧形胸肌之间谢夫紧张的俊脸,他实在是个粗犷的壮哥儿,脸上全是渴望发泄喷射的表情。他两条粗壮的大手臂举起被子两旁,活像中国人舞弄狮头似的模样,却向我展示他全身肌肉的力量。看到陌生又雄壮的男体,毛毛的腋窝,我一脸绯红地抓着他硬梆梆的大肉棒、软绵绵的卵袋,不晓得自己为甚麽每次都迷失在壮哥的身体与胯间的雄壮,全身被阳具渗出的热力弄的暖烘烘,却没流过一滴汗。这麽硕大扎实的阳具,我彷佛是个全没性经验的小男生,崇拜地瞪着眼前这具山峦起伏的男体,他的体毛活像生长在一块又一块高原与平原上的野草,平原茂密的野草丛中矗立着唯一的一根硕大挺拔的树干。

看到这雄伟的男根,跳动的生命力,活像还在往上伸长,我一脸紧张害怕。

“好……乾爹这根东西让你玩过够……快把弄它啊……”

我看到他会阴一紧一紧的,带动鼠蹊上粗粗长长的大肉棒在我无力的小手里挺了挺,吓的我放了小手。它活像条懒床的肉虫,硬屌绕了个小半圈,又落在毛毛的鼠蹊上,大肉棒来来回回挺动绕圈地引诱我。看到他这麽有力的硬屌,我实在憋不住了,一手抓着这根让我温暖的大火柱,不许它跳着绕圈。啊!吓了一跳的我,硬屌“泊”的一声弹回他毛毛的鼠蹊上。粗硬扎实的硬屌里,有股扳不下来的力量,是我从没碰过的。我又再轻轻抓着这根充满力量的硬肉柱,先稳握在小手里,使劲拉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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