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天性海(全)-28-30
第70章:真实的谎言
想到了故事的开始,没想到故事的结局——这话是哪个说的嘛?我恨你!
没想到宁卉竟然跑乔老大那儿查俺的行踪,这乔老爷子也太不够哥们了,给我打个掩护都不会呀,平时围棋把你赢惨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俺嘛!
“老婆,我……我”宁煮夫一时脑壳急转弯没跟上,舌头打起了麻花卷。
“说,到底你现在哪里?”
宁卉电话里语气十分严厉,跟小时候俺踢足球把学校教室的窗户踢碎了老师查找真凶时候的语气一摸一样。
“老婆……我……我在外地……”
我脑壳一片空白的嗫嚅着。
“外地……哪儿?”
宁卉的追问句句惊心。
“我……我在k市,老婆对不起哈,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来拿表来了。”
我结结巴巴的招供到,尽管机场外一直继续冷雨大作,俺头上的汗腺却被全部激活,蹭蹭往外冒着热气。
“拿表?哈!专门飞去拿表?这机票钱半拿月的生活费都够了,你宁煮夫可真舍得啊!”
看嘛,你说女人好横嘛,不是昨晚表没拿回来你理不都不理我,让我睡了一晚上的素瞌睡,我用得着来遭这份罪啊?
“拿表,就算拿表你用得着跟我撒谎吗?”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老婆这句才是原子弹,“这拿表是假,怕是想见你的小燕子才是真吧?”
这怕什么来什么,俺最怕老婆这么想,居然老婆就这么想——老婆啊,我用得着吗?我真滴是想给你个惊喜哇,你说嘛我在你这儿跟人家小燕子约会xxoo的执照都拿到了,我有撒子还用得着背着你的嘛?
但这女人横起来都能把一加一加一横横成三的,完了完了!
“对不起老婆,我是不该骗你的,但我真的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啊。”
我连忙解释,一边伸手挠着头上的汗。
“惊喜?哦,明白了,k市不在地球上吗?一天来来去去这么多航班,拿了表今天不可以赶回来吗?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谢谢你宁煮夫,谢谢你给我这个惊喜!”
我靠,现在这外面的暴风雨是浮云,电话里老婆的暴风雨才是神马!
“我……”
我刚一开口准备汇报说航班给取消了,就听到电话里耳膜一震,宁卉啪的一下给电话挂断了。
喔霍,这等于是说坦白从宽的机会的都木有了,老婆你这是要斩立决,还是杀无赦嘛?
我赶紧再把电话打过去,宁卉掐断不接。
再打……就看到宁煮夫同志一付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宁卉一不做二不休,居然把电话整了个poweroff。
这哈宁煮夫晓得,戏,演砸了……
料理后事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了个短信给家里头现在肯定一付红颜被怒气笼罩的老婆:“对不起啊老婆,我的航班因为突降暴雨给取消了,你打电话那会,我正在机场……”
剩下的,就只有祈祷了,祈祷老婆能早一点打开手机看到这条短信。
第二天,我改签了最早的一个回家的航班,等我刚刚上了飞机等待起飞,正准备关掉手机,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阵狂喜,以为老婆看到我的短信要跟我说原谅我了哦,我打开一看,却是洛小燕的:“南哥,我刚刚起床看电视新闻说昨晚下暴雨晚上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昨晚你没回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现在在哪儿啊?”
小燕子妹妹,我那还敢来找你啊?不晓得家里头有只母老虎在等着抽你南哥哥的筋扒你南哥哥的皮哇?
看到短信,我还是心头一阵热乎,但已经没时间回了,这时候,飞机已经在跑道开始滑行……
一下飞机,我便打电话给宁卉,谢天谢地,电话是开着机的,只是打了几次宁卉都没接,然后过了阵才回了个短信给我,语气凶巴巴的:“上班忙着呢。”
看来老婆还在气头上,这老婆还没哄好,宁煮夫同志尚需努力哈!我赶紧回了短信:“老婆,我回来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然后宁卉没回我,等下午快要下班,我便打了电话过去,这下,宁卉接了。
“老婆,还在生气哇,我来接你,晚上想吃啥我请你给老婆赔罪啊。”
“谁稀罕!我这会正开车回爸妈家。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不跟你说了。”
“哦,那我也去!”
“不用了,你继续陪你的小燕子去!”
说完宁卉似乎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想起,今儿已经是周五,难怪老婆下班走得这么早,但我没想到宁卉居然整了回娘家这一出,这女人跟男人耍横,不外乎几大招,这回娘家是大杀器,明摆着端架子让我去请呗。
看来要把老婆的气整顺了还得花些功夫哈。
我赶紧去超市跟老丈人老丈妈买了几大包补品啥的,打个的就朝老丈人家赶去。
等我刚一赶到,老俩口跟宁卉正准备吃饭呢,看来宁卉是早说了要回家的,老丈妈专门整了几个好菜,老丈妈的手艺没得说,一进门看到一桌子深红浅绿的色香味便把俺眼馋得口水滴答的满嘴哈喇子乱飞。
宁卉闷闷的坐着吃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倒是老俩口热情的招呼我。
老丈妈看到我有些惊讶:“嘿,卉儿说你去k市出差了呢?”
“哦,妈,是的,我……我出差去了,这不刚下飞机就赶来了。”
我赶紧陪着乐呵跟老丈妈解释。
“啊?这闺女,自个就回来了也不去接下你啊?”
老丈妈说着嗔怪的瞥了了宁卉一眼。
“他自个没长腿啊?”
宁卉说完没事似的喝了一勺汤,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呢卉儿,”
这下老丈人赶紧招呼我坐过去,“来来,正好小南也来了,我说好久都没人陪我喝酒了,今儿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说完老爷子去拿酒——每次陪宁卉回娘家,陪老爷子喝酒都是例行节目哈。
这宁煮夫在老俩口那里攒的人品那是没得说,这不,老丈妈其实已经看出点小俩口闹别扭的端倪,还来宽慰俺呢:“唉,小南,宁卉啊自小就被我们惯坏了,就是这个拧巴脾气,没办法,你别往心里去啊。”
“来来,小南,喝酒,别管她,女人都那样,脾气来了一阵风一阵雨的,一下就过了。来,陪我喝酒!”
老爷子端起酒杯给我满上然后乐呵呵的递给我。
看着自己亲爹亲妈跟女婿这么热乎,宁卉这下不乐意了,便摆了筷子,鼓起腮帮,气呼呼的站起来,嘴里嘟囔到:“我这还是不是回到了娘家了呀?”
说完冲我瞪了一眼,哼了一声:“哟,宁煮夫同志,敢情我爸妈也这么护着你呀,挺得意的是不是啊?”
然后自个一边开着电视看了起来。
然后,等我一口将手里的那杯酒闷下去,老丈妈凑到我跟前悄悄的问了句:“啥事啊,闹别扭啦?”
接下来,宁煮夫同志可累了,一边要陪老爷子喝酒,一边要听已经是街道义务宣传员的老丈妈喋喋不休的讲夫妻相处之道,一边还要忙着对老婆察言观色。
大概老爷子是好久没这么喝酒了,怎么也劝不住,非拉着俺陪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那自个泡的一坛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以及在老丈妈严厉的阻止下才罢了手。
而俺此时已经差不多醉得不省人事——几乎每次回来,老爷子倒是喝高兴了,但俺都是坐着上饭桌,然后躺着下饭桌的。
这一晚,自然在老丈人家歇息了。
自个后来是咋个躺在宁卉自念初中就睡的那张闺床上的我已经记忆不清,只是迷迷糊糊中闻到老婆闺房内泛起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依稀少女芳香的气息,书桌上那盆陪伴宁卉成长的植物依久绿意盎然,墙上挂着的有些发黄的老照片上,一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姑娘脸蛋上凹起两个可爱牌的酒窝正眼神透亮,笑容纯真——爱自有天意,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妇,成为我用全部的身心去爱恋与守护的妻子——纵使这会,老婆正撅起嘴巴跟我闹别扭来着,但闹别扭,未尝又不是生活与爱的一部分。
只要它是鲜活的,既然它曾经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无论完美与缺憾,何尝不都是爱的见证。
爱情,有时候不需要用完美去证明……因为人性不是瓷片,从来不以完美而动人,人性能感动你的,从来都是她的鲜活与真实。
而爱情,只有与生命与人性在一起才会附丽!
有这一样一部法国电影,有一个一看就是醇厚老酒般诗意深邃的名字,《老枪》电影讲述的是发生在巴黎郊区的二战故事,里面美丽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样有双美丽的上弯月的罗密。斯奈德——正是宁卉有的那样一双上弯月迷人的眼睛触动了宁煮夫同志的一世心缘——那一个让我无数次魂萦梦牵的法国女神,从茜茜公主少女的纯真雍贵一路走来到老枪里读尽乱世与沧桑的为人之母,不变的是那双眼睛蓝宝石一样直透心灵的迷人光泽,当这样的光泽燃尽在德国鬼子的喷火器下,那一瞬间香消玉殒的,还有我对于美丽鲜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而当看到她的老公,一个平时看上去只愿在侵略者的占领区做一个唯唯诺诺良民的法国医生,愤怒的拿起一把祖传的老枪为葬身于德国鬼子的妻子儿女复仇时,我有的不只是看着一个个沾满法国人民鲜血的德国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电影用伟大的蒙太奇手段表达出来的,当这个跟《红与黑》男主有着同样普通法国人名字,于连的法国医生边杀着德国士兵,边回忆着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生活片段,于连医生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眷恋与悲伤——当看到这种眷恋与悲伤时,有的是那种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怜人的唏嘘。
而让我惊叹的,是于连医生的回忆中竟然充满着爱妻跟别人偷情骂俏的画面,看到这里,我不仅泪流满面。
在生命为大的敬畏之下,连如此通常意义上被称为爱情的背叛与缺憾都已经变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为什么,我曾经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最伟大,最美丽与最哀容的爱情……
而目前宁煮夫感到的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因为她真实,她鲜活——我经常都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晕乎乎的感受着这里美好的一切,我还记得诞生在这闺床上那个宁卉如同天精灵般在我身边蹁跹飞舞的梦境,那个梦境让我知道宁卉是老天派给我必须用一身去守护的天使,仿佛自己来到尘世的使命,就是让这么个有着天使般心灵与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环侍,让这么个美丽到天地也动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个多么自豪,光荣,而切艰巨的任务!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晕乎乎的宁煮夫想着这些,便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老婆老婆,醉里还笑的,伸出手来朝旁边搁去,这一搁,正好搁在旁边正在看一本英文小说的宁卉身上,而宁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块从小燕子及k市绕了一大圈回来的欧米伽正在发着莹莹金光。
宁卉看着那只表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伸出手去,在宁煮夫的手腕上怜爱的抚摸起来……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等老丈妈让宁卉千万不要再耍小姐脾气的千叮咛万嘱咐一番完了,我才开车跟老婆一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一路上纵使俺有意无意的把那只戴在手腕上的欧米伽显摆的抖三抖四的,没事都找一箩筐的话来说,又是逗又是哄的,宁卉还愣是不怎么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宁卉才突然对我说:“把我在步行街放下来吧,你先回去,我跟眉媚约好了要逛会街。”
等开车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宁卉搁下,我诞着脸皮的嘿嘿一笑:“老婆,等下我来接你哈。”
宁卉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不用了,我自己会回来的。”
然后我驾车准备往家开,但转念一下,这会正好没事,不妨约约仇老板先把小燕子妹妹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觉得俺睡人家黑社会大哥女人的时候是老子,别个找老子算账的时候就变成孙子了。
这不是宁煮夫的性格,虽说老婆这厢边的火还没灭,但这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接下来的事儿是恩是怨,是祸是福还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电话通了并接了招,答应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馆——谈判。
我不知道谈判这词恰不恰当,但目前这个情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哈,可能人家仇老板跟个江湖大佬们划地盘,分生意的时候谈判谈得多了去,但为个女人谈判,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反正俺是第一次。
在茶馆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仇老板来了。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让我有点意外,似乎觉得黑社会老大没得点马仔跟着抖点威风的还叫黑社会吗?
又是多时不见,仇老板留着比半寸长点的平头,人比以前看起来年轻富态了许多,印堂岑亮,脸色红润,大概,这是情场得意使然。毕竟,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一朝在怀,胜似十年春风化雨哈。
仇老板一脸并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跟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坐下。我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等服务员一旁沏好茶离去,我才缅怀一笑:“感谢仇老板,封行长这事让我真正感到了仇老板的义薄云天。”
仇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拿出一盒烟打开然后递给我示意我取出一根。
我靠,这每次跟仇老板见面都能享受这个福利哈——又是来自古巴的雪茄我拿起根身材壮硕的雪茄来搁在嘴边深深的闻了口!nnd,传说古巴上好的雪茄是用女人的大腿搓出来滴,这一闻,老子怎么觉得闻到的是热情健硕的加勒比风情的大腿上传来的那股子让人心荡神怡的骚味。
“嘿嘿,”
俺咧嘴一笑,“真他妈好东西!”
仇老板没做声,拿起杯子吹了几口气然后浅浅的呷了一口,“南先生喜欢,赶哪天我再送你些吧。”
“呵呵,仇老板客气了,”
我这才跟仇老板的眼神好好对视了一番,话说按照古代的说法,俺跟仇老板算是同情兄,这比现代那一听就充满斗争与仇恨的同意词汇——情敌,来得可是和谐,温情,也有诗意的多了。
不过,我倒是以同情兄的眼光看着人家仇老板,但仇老板似乎并不买账,俺见他眼光有些冷得苛峻,然后这样看着我了会,才幽幽的来上了句:“好了,我说过,封行长的事,一码归一码,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则,只要我还把你当兄弟一天,下次这样的事我还会这么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跟你理落小燕子的事情了。”
然后仇老板顿了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次去k城见了洛小燕,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跟洛小燕都在来往是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我吧。”
我淡淡一笑,极力表现出镇定。
“好吧,那咱们都没有什么可以什么弯弯绕的了,这么久我也没干涉过你跟小燕的来往。但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了吧。”
仇老板点燃了雪茄。
“是的,这也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几次的原因,事情这样下去总得要有个办法。”
俺也点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办?”
仇老板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个提问的语境本身其实就是在引导我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宁煮夫同志自觉退出。
“我打算怎么办?”
俺也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不取决我,取决于小燕,当然还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的看着我,我喷了口烟,继续说到:“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接着这回是仇老板跟着我喷了口烟,然后点点头。
“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到别墅去看……”
老子实在不好意思把活春宫这仨字说出口得,但仇老板的样子看出来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你曾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这么说吗?你的梦想就是想跟小燕做一场身心一致,水乳交融的爱是吧。”
仇老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看在眼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下感觉仇老板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身子,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软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男人,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做爱的时候,你感觉她有什么变化没?”
这下仇老板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做爱的时候,不仅给你的是身体,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为你奉献了高潮。”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宫,现在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
仇老板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板,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板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老粗。”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难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板会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看着仇老板此刻的表情,我完全有一种事情已经引导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我一脸轻松的给仇老板的茶杯斟上水,然后悠然的来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对我这样说过,她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
仇老板轻轻的闷了一声,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我,“她真的?这么说过?”
“千真万确,”
我语气坚定的说到,“是的,她这么说过,所以,你不要小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
我顿了顿,力图让仇老板消化哈他目前得到的这么情况剧烈变化的讯息,“目前的情况是,她既不愿离开你,她也不愿离开我,我承认我跟洛小燕之间已经有了些感情,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非要两相残杀的分个输赢?还是?”
“还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说的话终于可以说出口了,我笑了笑,“还是把给小燕子的爱从一份变成两份?”
“我靠!”
终是跑江湖的,这仇老板的粗话也不经意的来了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也行?你在说书还是?”
“为什么不行?你看看小燕的变化,难道还需要证明什么吗?再说,无论你还是我,都不是能陪小燕一辈子的人,能有今天的缘分在一起给她更多的爱,为什么不好?小燕子是个好姑娘,命运多舛,身世很艰辛……”
说到这里我感到自己几欲动情与哽咽。
“我……明白了”说完,仇老板猛吸了口雪茄……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曾大侠打来的,我一阵窃喜,以为是喊我去接老婆的。
我站起身来,对仇老板示意了一下,然后到一旁去接了电话,没想到一听曾大侠电话里的声音我顿时傻了眼。
曾大侠电话里问我:“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想找她有事,可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啊?”
我浑身一怔,“她不是跟我说今晚跟你去逛街吗?你们……你们今晚没在一起?”
“没有啊?我们没约逛街啊?她今晚都没找过我啊,这会我还想找她呢?”
曾眉媚在电话里说到。
什么情况?我脑壳一片木然,然后赶紧给宁卉手机打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第71章:车震
当初,当俺初恋情人嫁人,还说是嫁给了一个还没得老子长的帅的男人的消息传来,我体会到了啥叫五雷轰顶的感觉,而今儿“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这句移动公司标志性的日常用语居然让俺对那种感觉真真切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复习了一遍,此刻这句日常用语还在我耳边鬼魅萦绕,我已经发现自己的姿态可以用呆若木鸡来造句了。
本来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实在跪键盘不行就写篇触及灵魂的检讨然后表演个声泪俱下的朗读。现在好了,目标突然在雷达屏幕消失,手里风筝的线儿,断了!
而且明显,宁卉撒了谎,这是宁公馆自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老婆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踪气气俺?还是……
平时想象力可丰富的宁煮夫同志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觉木鸡般的身体如同掉进了太平洋的深沟,冰冷而无力,老半天,才被旁边一个妹儿嘴里哼哼着的歌声唤过魂来,人家小妹儿是边走边哼着小曲的,正好经过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动听,俺听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板的座位上,让仇老板看到了一张失魂落魄的脸,仇老板有些诧异的问了句:“怎么了?有啥事吗?”
后院起火……我脑壳头快速闪过这个字眼,但我没敢说出来,大脑一片混沌中勉强挤出了个五官纠结的笑容:“哦,没……没什么,这……样吧,今儿先说到这里,我有点事马上要去处理下。”
仇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点点头,不晓得是在思考我为啥情绪突变的原因,还是在思考宁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关于洛小燕一个人的爱变成两个人的的奇谈怪论。
而离开茶馆前,我脑海里关于仇老板的最后一个意象是他头上那加长版的板寸,这让我诡异的想到了非诚勿扰的孟爷爷……于是我还是挣扎着意味深长的给仇老板丢下句:“仇老板,你的发型变一个嘛,弄个光头,晓得孟非撒……”
跟仇老板别过,此刻不早不晚的九点来钟,我突然不晓得这会儿该去向哪里,宁公馆馆在左,我却鬼使神差的开车出来驶向了右边的车道,然后像只没头苍蝇的在蜘蛛网似的城市车道上漫游起来,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游车河,而宁煮夫却多么想知道在这城市的万家灯火中此刻老婆是栖身在哪一盏下。每隔十分钟,我都会给老婆的手机拨打一次,但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不在服务区……
我现在才晓得神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体内如蚁走猫抓,芒刺环绕,感到要是现在能知道老婆在哪里,就是让老子当街跪求我觉得我也做得出来的。
这究竟是咋了?我这才想起昨晚与今儿在老丈人家,宁卉的表现一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虽说后来开始跟我说话了,但总觉得像故意要把自个整成个云雾中的庐山似的,让人看不着真面目;要么,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这样的目光激发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头一别开,嘟着嘴时不时还带点轻哼的——但我总以为,这是老婆的气头未消……
我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我是对老婆的关心少了,俺一直以为这段时间宁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说的工作不顺压力太大了的缘故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但我一直没往深层次原因想,加上前阵跟她的帅哥情人闹拜,今儿突然又遇到宁煮夫同志竟然胆大包天不报备的就偷偷见了情人——虽然有着拿表的理由当挡箭牌,但在外面偷了嘴总是推脱不了的事实,况且,这两天老婆说要辞职这么大的事就听老婆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说俺也没去深究……女人的怨气总是这样的,像河里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积,看似不经意让你无从知晓,突然有一天你就发现原来她的怨念已经铺满河床,爆发的力量惊人到足以改变河道。
想到这些,俺一拍脑门,对自己骂了一句,我他妈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间的莺歌燕舞,左拥右抱而乐此不彼,竟然将宁公馆绿色工程老婆为天的核心理念与价值忽略了。
老婆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些啥?这个想法突然让我一个激灵,赶紧几个路口猛拐的便驶向了回宁公馆的路。
猜对了,宁煮夫这是要赶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是否有啥更新,有没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闹失踪能联系得起来的线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阵兴奋,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正前方一溜烟的车正排在一个路口前等红灯,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踩刹车,却已经为时过晚一头抵到前面一辆车车的屁股上,然后前面车出来个骂骂咧咧的彪汉口喷秽语:“日哦,啷个开的车撒,眼睛长进屁眼了卖?”
祸不单行——这句话又是哪个发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只好下车料理后事,由于是晚上,能见度让我没法一开始就去太在意眼前这人的身形与相貌有啥不一样的特征。等俺走近了朝那刚才狂飙秽语的飙汉定睛一看,老子顿时傻了眼!
我靠,这个世界太小了——这句又是哪个背时的发明的嘛?
眼前的彪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夜爱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络腮哥!
这nnd才叫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买彩票从来五块钱都没中过,原来运气都奔这儿来了,我连忙把脸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家打照面,这络腮哥却不含糊,像是狗闻到了它喜欢的味道,好好的盯着我看,直盯得老子发毛祈祷地上有个洞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见地上没洞,老子又祈祷络腮哥眼神不好认不出俺来——好歹那晚俺是日本浪人川端十一郎……
“呵,”
这下络腮哥开口了,用手指着我的胸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牛眼睛似的,“你别说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爱,是你吧?龟儿子,那一千块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过来,我就说怎么这么神奇,快说,那晚那女的,你本来就认识是不是?”
哦买噶,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络腮哥?可以的话我哭一个给你不要问我了好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络腮哥竟然搂着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问,明显看得出来对俺老婆比那一千块钱更感兴趣。
“哦,你认错了人了哦?”
我赶紧打着哈哈,“这车撞了你,你说嘛,好多钱,就不报关了。”
“等哈再说陪钱的事,”
络腮哥步步紧逼,“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导演的,你那天虽然弄了撮胡子整了副眼镜化了妆,但我都想象得出来你不化妆是个啥样子,你别再演戏了哥们,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为什么要化妆?难不成就为了忽悠哥们一千块钱?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
这时候前面那车又下来一人,来到我跟络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络腮哥一起在夜爱的哥们中其中的一位,连忙指着我说到,“我靠,你以为你换身马甲就认不出你来了哈,忽悠老子们钱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儿的事,”
我见事情已经无法忽悠,连忙打着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认识,我化妆是因为,晓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响得嘛。”
“真的?”
络腮哥将信将疑的松开憋着我脖子的手,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到,“真不认识?那你有她电话没得?”
“没……没得。”
我赶紧回到。
“那,既然这样,”
络腮哥装模作样的到自己车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捣了一阵,然后点燃根烟来,随着吐出来的眼圈,眯着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话来,“那就陪我两千嘛。”
我靠,我看了下,其实老子的车还要遭得惨点,他就是补下漆就行了,三四百块钱的事,敲我两千,这不明白着的嘛……
然后络腮哥斜眼的瞄着我,“咋了?觉得不公平?俺可没格外敲诈你嘛。今儿这事,可是你的全责哈。”
“公平公平,”
老子现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忙点头到,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露难色,“我身上还真没带这么多现金,身上只有一千块,要不你给个卡号给我,剩下的一千,我给你打过来。”
“哈哈,”
络腮哥意外爽朗的笑了一声,“好了,我也还有事,也不给你多扯了,把你的电话给我,我把卡号发给你了。”
得,俺也没辙,见周围围上来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话说给络腮哥,只想能赶紧脱身。络腮哥记完电话,接过我乖乖递上的一千大洋,似乎心满意足的样子绕到我跟前拍了下我肩头,然后意味深长的跟老子来了句:“哥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
说完自个跟他那个兄弟伙上车一溜烟开走。
是的,络腮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子忽悠你一千,你现在敲老子两千,“骚络腮!”
老子嘴里恨恨的啐了一口。
等我刚刚回来车上,正准备发动车车,电话来了,我本能以为是老婆打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仇老大小姐。
“你在哪里?”
仇大小姐的声音醉焉焉的,吐露出一股子酒气,劈头像跟我很熟似的这么来了一句。
我一头蒙了,我跟仇大小姐很熟吗?”
哦……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里?能现在到步行街广场吗?我想见你。”
“咋了?没什么事吧?这会……”
我突然感到一头汗真的下来了,饶了我吧苍天,这仇大小姐又是要来哪一出?这老婆玩失踪还木有消息,俺哪有心思跟你这些大小姐折腾嘛,我赶紧想把事情撇远点,“哦,我正准备回家了,有什么事改天好不好?”
“哼,别骗我了,我知道刚才你才跟仇老板在一起,咋了,跟他就有时间,跟我就没时间了?”
“哦,不是,婷婷,你别误会了,我真的这会需要回家了,家里……”
我是准备说老婆在家还等着呢,这话还没说出口,下半截的话便被仇小姐截了过去:“呵呵,是说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是吧?放心,我耽误不了你多久。”
“哦,这……还是……还是改天嘛?明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我实在不想今晚有什么意外,再有什么折腾了,但仇大小姐却又实在得罪不起,况且人家说起来还是咱的恩人……
“你来不来?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我跟我爹顶着,你早被姓封的修理成熊猫了你知道不?我告诉你,你要现在不来,你后果自负!”
我靠,这哪跟哪儿嘛,怎么女人都喜欢当姑奶奶嘛,我还是小心的,怯生生的问了句:“婷婷,我没对你做啥子撒?我有啥子后果要负的嘛?”
“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打我主意,你强奸我!说你恩将仇报,我爹是干什么的你还不清楚?你是没见过我爹对那些恩将仇报的人心狠手辣起来是啥样子是不是?”
哦买噶,样儿看起来婷婷妹妹是非常知书达理的哈,为嘛横起来是这个样子哦,原来女人刁蛮是木有底线的哈,我赶紧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好好好,姑奶奶,你们都是姑奶奶,我来我来还不行吗!”
我只好将车车掉了个头,朝仇大小姐约定的地方开去,边开,我边给老婆的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在哪儿?我都要急疯了!”
在约定地点见着仇小姐,原来仇小姐自己开了张车的,她便让我找了个地把自个的车停了,然后让我上了她那张红色的别摸我。
到底是有钱人家的闺女,这车一看就是各种顶级配置,本来就气派轩辕,配上仇小姐这么个大美人,活脱脱将香车美人演绎到了极致,况且仇小姐今儿像应景似的穿了条大红色的晚礼裙,v字深沟下面直接的m形状的乳峰凸起,晚礼裙侧面高分叉的裙摆正好把两条白嫩得像抛了光的大腿令人欲念非非的整了个若现若隐,最是勾人的臀线随着身体不经意的扭动连着白色的小内内也能勾显个一二三四来。
仇小姐依然带了副眼镜,这是唯一跟今晚的晚礼裙有点不搭调的地方,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却让婷婷妹妹在万般妩媚中平添了些许小女生的可爱与知性。
我一艾在副驾驶座上坐定,看到这付架势,心里暗自叫苦,婷婷妹妹,你这是找我来谈事的,还是找我来犯罪的嘛?为了活跃下气氛,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来了句:“婷婷这身如此光鲜亮眼,是才参加了什么趴体?”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来!”
仇小姐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脸上浮现起点胜利者的笑容然后一踩油门,红色的别摸我便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随着仇小姐话语一同喷出的如兰口气中带着些醉意盎然的酒味。
纵使这会儿路上的车流已经渐少,仇小姐将车车开得很快还是让我有些担心,“你……你好像喝了酒的,这是酒驾哦,我来开吧!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啊?我还得……还得回家呢?”
仇小姐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谁要你开了?本姑娘今儿就是喝了酒酒驾了咋地,本姑娘就是这样玩心跳了咋地!”
得,好像俺越搭腔这仇小姐越兴奋似的,俺赶紧闭嘴,但心里老悬着,今晚像被什么刺激了的婷婷妹妹到底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呢?我心里默念着哪位警察叔叔这会做个好事将这辆惹眼的别摸我拦下来查个酒驾啥的,今晚也就万事方休了。
一直到婷婷将车开出市区爬了段环山公路的停下来,老子期盼的交警叔叔都没有出现,而车窗外正好映入眼帘的是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好一片灯河灿灿,流光溢彩,让人不觉流连顾盼。
原来婷婷是将车开到城市边上的一座建在山上的观景公园来了。
此时车外已经夜风习习,大家都没下车的意思,我其实盘算着能怎么早点把今儿的折腾结了赶紧回家找老婆,而婷婷却不紧不慢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跟女士烟来点上,然后半天不说话。
“嗯……”
我坐不住了,照这个节奏,明天可能事情都谈不完,这不是害我嘛,等哈要我回去又如何向老婆交代捏?我赶紧问到,语气又得特平和滴,不能显示出丁点的不耐烦来,我晓得今晚的仇大小姐惹不起,“婷婷,找我什么事呀?”
“呜呜呜,”
突然,婷婷将手捂住自己的嘴开始抽泣起来……
我见状有些慌了神,赶紧问到:“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怎么了嘛婷婷?”
“我爹,我爹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啊?”
婷婷抽泣着说到,胸部的乳峰微微耸动着,看上去非常迷人。
“他咋个不讲理了嘛?”
还好,听这么一说,我心安了一半,大致婷婷妹妹是找我当知心哥哥解决她的思想难题来了,至少对我没啥非分之想哈。
“他非要给我介绍个什么门当户对的男朋友,逼着让人家嫁给他。可我人都不喜欢啊叫我怎么嫁?仇老板这么催我嫁人,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嫁出去然后再不妨碍他跟那个小妖精出双入对!他现在心里就想着的是那个小妖精!”
这下婷婷是爆发出来,嘴里一股脑儿的噼里啪啦像是往外倒豆子气都不歇下。
“慢点,慢点……”
小妖精,听到这个字眼我感到背心一股寒气钻入,连忙打断婷婷,“你说的那个小妖精,是……是咋回事?”
“哼,你给我装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个小妖精,就是洛小燕!你难道不知道?你恐怕对她很熟吧。”
我靠,这局面,又nnd搞复杂了,怎么又扯到小燕子身上了嘛?我赶紧噤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少说为妙。
婷婷妹妹继续来:“我比洛小燕到底差到哪里了?好的演出机会都给她占了,而且我爹说我不结婚就让我出国读书去,凭什么了?我做模特就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能继续做模特了吗?就她洛小燕能?我爹这么护着她,不就是被那妖精给在床上迷住了吗?”
我靠,这敢情是女人跟女人扛上了哦,这女人吧,不比都是姐妹,一比都是nnd敌人鸟,我赶紧打圆场:“唉唉,哪里哪里,你爹送你出国留学还不好哇?我都想还没得门呢,再说,婷婷妹妹这么漂亮,比谁差了?不比谁差啊?那次模特大赛,你得的第一名,洛小燕才是第二嘛。”
“哼,我才不稀罕,我知道那个第一名是仇老板送我的!”
然后婷婷扑闪着眼睛的看了看我,接着幽幽的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比谁差?我不比洛小燕差是吧?”
“哦,当然当然,”
如此情形我还敢说比小燕子差啊,我连忙打着哈哈,“你真的不比她差!”
等我的话音刚落下,我才晓得啥子叫祸从口出,就见悠地一个修长的红白相衬的身影一闪,婷婷动如脱兔般的一个起身,一步从旁边的驾驶座上跨过来,一个香臀,满身满怀的就坐到了俺的身上来!然后伸出脂香腻腻的粉臂一把紧紧搂着我的颈子,将我的脸固定到一个微微向上的期待状,然后不由分说的张开自己丰满圆润的嘴唇,一口贴着我的嘴巴咬起来——纵使俺本能的闭着嘴巴,并情真意切的挣扎着,但婷婷妹妹散发着淡淡酒味的香津还是从我的口齿之间渗入,真是一滴而入,满嘴留香……
而婷婷妹妹嘴里还不停的嘤声到:“我不比她差,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我看!”
我靠,这是要做甚婷婷妹妹?我脑壳霎时间完全蒙了,哪里想到婷婷妹妹原来这么生猛——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发现婷婷已经试图在解我的裤子的拉链,而因为婷婷那条晚礼裙的分叉本来就比较高,这分腿朝我身上跨坐的姿势必然导致裙子的下摆完全被捞在了腰间,这一捞直接就将婷婷胯间那白色的小内内撑成的小圆山堡给捞了出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纵使我的眼睛是千个不愿的只是似看似逃的一瞥,这一瞥也瞥见了真的会让人犯罪的白里透黑来,那一抹黑,还最是那一抹宁煮夫不胜抵耐的黝黑,跟婷婷胯间正面圆圆堡堡的三角形一样丰润夯实——这个怎么得了,我不由得张嘴咽了口口水,这下好了,婷婷妹妹逮着这个机会,滑嫩的香舌悠地钻入到我的嘴里搅动起来……
“嗯嗯,别,不……你干什么?……不要啊……”
孤男寡女,荒山僻壤,一车孤悬,车内的画面充满荒诞的喜感,发出上述声音的居然是男声,没有搞错,这分钟发出这个声音的是宁煮夫同志!我身体推搡着婷婷要将我的胯下之物扯出来的动作,嘴里那声音都要哭似的哀求到……
可这婷婷妹妹不依不饶,一只手拼命扯着我的衣衫,一只手拼命在我的裤裆里掏着,嘴巴还不断的咬着我的舌头……
嘴巴不停的还喃喃着:“你还动,还动是不是,你还动我可喊了哈?”
我靠,这神马世道嘛?现在到底是哪个在强奸哪个嘛?现在是兴被强奸的不喊人,强奸的到要还喊起人了哇?
我的手一直极力护着下面,保护着老子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贞洁,突然,挣扎中,“吃”的一声,俺今儿穿在身上的那件七匹狼的短袖t恤被婷婷从领口撕开个诺大的口子,我不由得啊了一声,上下忙着护法的手本能一松,这正好,婷婷妹妹瞅着空儿的一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巴!
这一抓,婷婷就不见有松手的架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不是说我不比她差吗?怎么这里还软塌塌的呢,你跟她做也是这么吗?”
“啊……没有了,我没跟她……”
我嘴里绝望的嚎叫着,“婷婷,你……你理智点好不好?别这样!”
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婷婷握着我鸡巴的手拿下来。
“啪!”
婷婷一巴掌拍打在我的手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洛小燕是啥关系,信不信我告诉仇老板啊,说你给他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我靠,这年纪轻轻的仇大小姐是撒子丫头哦,这么多心机,我看婷婷没个完的样子,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了,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子只想过要强奸一个女人是非常难的技术活,原来要拒绝强奸nnd这难度系数更高哪。
其实就我一个男人的蛮力,要动起粗来,仇小姐当然也不会是对手,但就今儿仇小姐这同仇敌忾,似乎俺不从了她她要把俺生吞活剥的架势,一时让我下不了彻底动粗然后不被她强奸的决心——我真的吃不准我真的动了粗,这位大小姐会干出些神马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我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哀求眼前一个如花是玉的大美人放了俺。
犹豫间,婷婷握着我的鸡巴的手一直没松手,然后突然自己一个低身,张开檀口,一口将准确的将我的鸡巴叼在了嘴里含弄起来!
“啊?”
我本能的惊叫了一声,与万般的惊惧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鸡巴裹挟在女人温润湿热的香唇中那种滑腻的舒活感,我不由得本能的身体一挺,那根本来还自然绵软的鸡巴可耻滴,欢畅滴,竟然在婷婷的嘴里兀自挺立起来。
婷婷见状像得到了无比兴奋的信号似的,一个深吞含着我开始硬挺的鸡巴用力的吮吸起来……
婷婷的口技带着一种原始的渴望与热情,看得出并不是技巧特别娴熟,但看得出来,也一定不是第一次干吃男人鸡巴这活。
“啊,不不,婷婷妹妹,别这样……”
我双手抓着婷婷的头发,鸡巴在她口腔里带来的那种本能的欣快感与我此时还残存的理智让我此时几欲分裂,那种意识与本能的分裂中让的鸡巴在婷婷口舌的吮吸下更加无以复加的充血挺立。
“嗯嗯……我就是说……我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相信,你的鸡鸡……跟我就不会硬了?”
婷婷边吮吸我,便喃喃自语着。
我靠,难不成老子成了你跟小燕子比武的工具还是咋滴?等我还没回过神来,婷婷后面更火爆的动作接踵而来。
见她看我的鸡巴已经被吮吸的如钢似铁,便一个起身站起来,然后再次跨坐在我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小内内垮到小腿间,一手拉着挺立在空中的,还泛着她亮亮津液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扑哧一声坐了上去。
“啊,不——”
我这不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婷婷已经拉着我的一只手朝她的露出来一只丰满挺拔的香乳摸去,然后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的鸡巴上开始做起了标志性的上下活塞运动……
nnd,婷婷妹妹的乳房摸去起来好饱满,好滑啊,当然俺只是心里边这么感叹着而不敢说出口来。我眼睛一闭,在包裹在婷婷蜜穴里湿热涟涟的肉壁里的鸡巴传来的阵阵麻酥的快感中,我不禁心头一阵似梦似幻的悲愤:我这是,一个大爷们,真的被强奸了?
然后我感到车身还在微微的开始摇动,可以想象这婷婷妹妹强奸我的动作是多么的孟浪,而且,这……强奸还带车震的?
而婷婷这时候开始发挥出喔喔的娇喘,娇喘中蹦出的言语一直都是这句:“嗯嗯,我比那个……小妖精……差吗?”
而此时我已经不知道是该继续享受着被强奸的快感,还是一巴掌将身上在我鸡巴上耸动的美女一把推开,在我意识正当迷乱不堪中,这当儿,我电话响了!
我本能的拿出手机一看,不仅身上所有的汗都下来了,身下的鸡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电话,是老婆打来的!
我赶紧拿起手机:“老婆……你……你在哪儿?”
“我现在在家,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宁卉声音幽幽的,冷峻无比。
“啊……我在外面……”
我一眼瞥到了坐在身上,自己鸡巴还插在人家屄屄里的女人,这位今夜比动物还凶猛的仇大小姐,我真的差点要哭了出来,这要让老子如何跟老婆交代啊,“我在外面遇到点事情,我……我马上就回……”
我几乎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我的手机“啪”的一下被仇大小姐一把抓了过去,然后这动物般凶猛的妮子拿着手机只稍许楞了一下,然后竟然朝旁边的车窗外给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口里哼哼到:“就一个电话,你的鸡鸡就蔫了,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霸道?”
这下仇大小姐是真的惹怒老子了,我一下子兀地将还骑在我身上的这横蛮不讲理的妮子掀开,冲着她来了句,“那是我老婆,你耳朵聋了呀?”
说完我一把打开车门下了车,连裤子都来得及没提上来,光着下身满地下找我的手机,等我看到手机,我一下子人给真的吓傻了,这昨天像是山上下了雨,正好车旁有滩水迹,而我的手机,正不偏不倚的被扔进了那滩水迹里……
我已经不晓得此时自己身处何处,等我把手机从水里捞起来,这当儿,旁边停着的别摸我,居然悠滴一声发动机响动,然后吱的一声四个轮子都转了起来拉动车身,打了个转儿的便朝山下的方向飞驰而去……
很明显,仇大小姐自个开车把我丢山上跑了,就因为强奸老子的时候老子的鸡巴软了一哈?
我靠!
接着我看了看自己,夜半三更的,在这荒郊野岭的山上,身上除了点散碎银子已身无分文,而身上的t恤被撕烂,身下的鸡巴耷拉着,而手机已经变成具没有任何动静的尸体……
我无哭无泪,仰天一叹,而此刻头顶上的天空却异常的清冽空旷,正繁星点点,好像每一颗闪亮的星星都在朝我微笑……
12-04
第72章:抛锚的宁公馆绿色工程
不是一阵山风吹来让我透心一阵凉,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半山观景公园据说以前还有过狼出没我当是中老年妇女们自己想当狼外婆说来吓唬她们自己外孙滴,今儿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了,还是一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鸡巴凶哦!
哥今天真的传奇了,明天要是把俺今儿的遭遇写篇报道发表到报纸上绝对本市年度十大新闻,估计这半山公园就火了,到时众多的撸哥宅男们定会漫山遍野的出没,以求遇到这样一匹传说中能强奸男淫的母狼。
其实母狼是浮云,家里的母老虎才是神马,宁煮夫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老婆交代,这篓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临头了还满脑子这么些奇葩的念头,真是奇葩到非常一加一了。
其实我晓得事情真的搞大了,我算了下,从这儿走下山到能看见泰克士的地方就是按照奥运会级别竞走比赛的速度也起码要两个小时,问题是,一千大洋被络腮胡敲诈去后,老子身上的散碎银子就够吃碗牛肉面的了,还是康师傅拿开水泡的那种,要打的到我停车的地儿四分之一都不够——按照这个局面,等我回到家妥妥的鸡都开始叫了。
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如煮夫惨——老子其实真的很想,很想哭……
“吱”的一声,当我正沿着黑漆漆的盘山公路往下走没多久到了一拐口,随着眼前一阵亮光刺来,那辆红色的别摸我像个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对着我亮着车车尾灯便倒车倒在了我的跟前,然后仇大小姐从车里探出个头来,对我喊到:“上车吧,你这么走要走到猴年马月啊?”
我看到了仇小姐脸上还是有点歉意的意思,算这妞还有点狼心,但,士可淫,不可辱!老子嘴一瘪,嘟囔了句,“不上!”
宁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给你,志气可不能丢。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一眼,头抬得很有尊严滴,从别摸我边上擦身而过。
“吱”的一声,见宁煮夫如此装逼,仇大小姐脸有些挂不住,也是嘴一瘪,然后一踩油门别摸我便一溜烟又窜了出去。
这哈安逸了,哥看来今晚真的要把山间漫步表演到底了——又是一阵山风袭来!我禁不住一个冷战,纵是盛夏之末,这夜晚凉飕飕的山风还是让人很农夫山泉。
其实……婷婷妹妹,别说别摸我,要是再有一辆拖拉机停在我面前我都会上滴,你南哥哥刚才只是故意跟你……
正当我真的要哭出来的当儿,等我再走到个弯道拐角,nnd,那辆别摸我居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经下车很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等我走近了主动朝我迎上来,这回比刚才的表情虔诚了许多,见她低着头,怯生生的对我说到,语气很温柔滴,完全跟刚才那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南哥,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上车吧,上车好吗?”
说完还伸出手来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来。
我本能的身子一退,嘴里赶紧来了句:“别别……别动手,我怕你了姑奶奶,我自己上车可以不嘛?”
母狼凶猛,男淫勿近,这下,我晓得要跟母狼保持距离了,我特意绕到车后头从后门上了车,等我一艾坐定,仇小姐就从驾驶座上朝我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叠红翻翻的……人民币!
这要干啥子?哥……不卖身的哈,我这一惊咋还未定,婷婷转过头来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对不起南哥,你的手机刚才被我摔到水里了吧?这里三千块钱是陪你手机的,够不够?”
我靠,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机才五百大洋买的,发票都还在。
我十分坚决的拒绝了仇大小姐不晓得是真当陪俺手机的钱,还是当老子卖身给她的肉资,但十分明显,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现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了,一路只顾开车,只是等把我送到了步行街我停车的地儿,我下了车,才十分真诚而歉意的对我说了声:“真的对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你倒是一声对不起了,你南哥哥这下在老婆面前别说黄河,就是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哇。
我这才开着车怀里揣着一窝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家里开去,估计宁公馆这会的风暴气象学家都测不出级别来的呢个……
钥匙轻轻转动匙孔,我大气不敢出的,这么开了门,出人意料的是,家里客厅此时灯火通明!
一二三,家里居然除我老婆怔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外,还有俩人,俺定睛一瞧,居然是曾大侠跟她老公熊雄同志。
三人见我进门,特别是看我一副坦胸露怀的样子——七匹狼的t恤其实就是名字唬人,点都不经撕,那个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一块来——三人瞧我这付不是被劫了财就是被劫了色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约同时将眼光都朝我刷来。
到底还是老婆,宁卉表情反应最强烈,我都听到了老婆心里头咣当一声,那是石头落地的声音,但眼里惊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证了半晌才嘴里喃喃到:“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
“嘿嘿,”
我极力在脸上绽放出了点笑容,一来是强作欢颜,一来是想把气氛搞得轻松点。
接着该曾大侠咋呼鸟,这个没心没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安?什么情况?你这是被劫财了还是被劫色了嘛?”
纵使曾大侠两样都说对了,老子被敲诈了两千大洋不说,还丢不起那人滴,悲催滴被一个漂亮妹儿给强暴了……问题是,这什么场合嘛曾大侠?还说啥子劫色嘛,万一俺老婆根本没想到俺今晚这档子事还有女淫参与,你这一提醒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哇?
“我……”
其实回家前我就编好故事了,我坐到宁卉身旁来喝了一口宁卉端上来的水,赶紧开始摆故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今晚开始跟仇老板约了喝茶,哦,仇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哈眉媚,喝完了我开车回家在一路口跟一辆车发生了擦挂……嗯,俺追尾了……那阵打老婆电话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着急着呢所以一个不留神,”
说到这里,我故意朝老婆瞟了一眼,但宁卉表情不动如山……“那人下车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出言不逊,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于是一哈儿口角就演变成激烈的打斗,对方人多,俺只有一人,但是俺还是点都没怕,但寡不敌众,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龟儿子撕烂了,然后,正好这阵老婆的电话打来,我打斗中抽空拿起手机跟老婆说话,没想到对方一个小瘪三趁我不注意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到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个水沟,那小子稳准狠的将老子手机摔到水沟里面去了……”
“呵呵,你还会打架啊宁煮夫,看不出来嘛,”
曾大侠大咧咧的来了句,“你这一手机没理没由的关机倒好,关得都惊动了我跟我老公都上你家来了,你晓不晓得刚才你老婆都急成什么样了,差点都急哭了,你要再不回来你老婆都准备报警了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
我嘿嘿了一声,手伸到宁卉腰搂了搂,宁卉的眼睛还真的红红的,“让老婆担心了。”
宁卉没看我,只是像尊玉佛一动不动,那表情实在看不出来是不是认可了宁煮夫今晚编的故事,弄得我心里头刚才才安歇了一点的小兔子又开始噗噗乱跳起来。
曾大侠接着咋呼:“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踪了,说你失踪前电话头慌里慌神的,我听到电话里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儿看来在还真给你老婆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咯,我怕你们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赶紧开车过来了,真的,要再有个半个小时你不现身,你老婆说坚持要报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摊上了,车撞坏了,七匹狼的t恤撕烂了,手机也阵亡了……”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老子没敢说,被狗日的络腮哥敲诈了两千大洋,男淫的贞洁也被一个漂亮妹儿夺去了——老子不仅当了回哑巴,还是个吃黄连的哑巴。
“嗯,眉媚,熊哥,这么晚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真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这时候宁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后轻轻嘀咕了句:“回来就好。”
“唉咱谁跟谁呀亲,说啥谢不谢的呢,宁煮夫同志平安回来了就好。”
接着曾大侠俩口子又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宁公馆回家,出门前,一直没大说话的熊雄同志特意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对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从那笑容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一定听出来了老子的故事是编的。
曾眉媚两口子走后我跟宁卉收拾洗漱停当上床歇息,宁卉这一阵也没多说啥,先自趟到床上,我注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见的背着我的姿势躺下的。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虽然石头是落了,但明显老婆心里头的结还是挽起的嘛,我赶紧躺在床上朝宁卉靠过去,然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着老婆穿着身睡衣的身子——老婆这时候竟然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第二次破例——这让我愈加怀疑刚才我编的故事并没有让老婆买账,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的唤了一句:“老婆……今天对不起啊。”
宁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着她的时候扭捏了一下,还是让我的手环绕到她的胸前,依旧背着我轻轻的应答了一声:“怎么了?以后在外面小心点了。”
一切……都是这么和风细雨,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这……这不正常啊,但我却又一时不知道要咋办,但有个问题不问我今晚是咋个都睡不着觉的,于是我憋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口:“老婆,今儿……今儿你去哪儿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嗯……我手机没电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
宁卉还是轻声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一付要睡去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更睡不着了,又不敢继续问下去,心头的那窝小兔子像炸了窝似的扑通通的扑腾开来……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便把车开到修理厂去修,然后按照络腮哥给我的卡号又给这小子打了一千块钱过去。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号发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不相信我没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谓的夜爱女神哈,的电话号码,说是如果我给他电话号码我这一千块钱就不用打了不说,已经给的一千块钱也可以还我。
我靠,以为老子这么好收买?络腮胡你搞清楚,不说两千,你小子拿两千万老子也不得给你俺老婆电话的!
下午阵,曾大侠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一付急吼吼的样子说要跟我谈个事,电话里就咋呼说我摊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侠电话又没跟我直说,这把我急的,赶紧约好个咖啡厅跟曾大侠见面。一坐定曾大侠便劈头盖脑的问我:“老实说,那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
我头皮一阵发麻,未必老子编的故事如此小儿科,一个都没骗到?
“你还不老实,你不老实说我告诉你,我可帮不了你了哦。”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一脸特别的肃然,看得出来这回曾大侠不像是开玩笑。
“咋个了嘛?”
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宁卉从公司出来办事,约我一起中午吃了个饭,她告诉我,”
曾大侠顿了下,卖了个关子,“你那晚电话里面还有女娃儿的声音她都听到了,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那天婷婷在我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到底在旁边咋呼了些啥,因为当时我惊吓得有些慌了神实在记不得了……难怪那晚后来宁卉这么反常!
“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嘛。”
这小燕子的事还没扯清楚,现在又摊上这档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阵语无伦次,“完了完了,这下我实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接着,在曾大侠锐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实招来,当然俺特别强调了是被强奸的事实。
“扑哧”没想曾大侠还没心没肺的还笑得出来,“呵呵,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强奸,你说出来哪个相信嘛?”
“真的!”
我赶紧辩解,然后再次将当时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说明。
“唉,看样子吧你老老实实的,挺能装的嘛,没想到花花肠子还挺多的哈。
我现在才发现你老婆有多爱你,你晓不晓得这次去美国你老婆顶下了多大的压力?
你知道,宁卉对那个啥王总一直是有……好感的,但这次在美国人家孤男寡女这么久,王总也发动了无比强大的攻势,你老婆怕再次让你误会而楞没让他得手。
还有宁卉告诉我,后来王总老婆也找过她,几乎是求宁卉能再跟王总好,说王总因为卉儿一直拒绝他现在变得很忧郁,身体也不好了,她希望你老婆能继续跟王总好能让王总心情好起来,说是王总现在公司的压力非常大不容有半点闪失……你晓得你老婆给人家的回答是什么?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这对女人来讲有多么不容易,全都因为卉儿心里头装着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约会也不汇报一声,现在又整这事出来,你让人家卉儿好伤心。”
曾大侠一大通说下来,我半边脑壳因为汗下来都湿了,我一时心潮起伏,百感交集,感觉这段时间确实跟老婆交流太少,宁煮夫知道,自己这回,祸是闯大了。
“那……那晚宁卉手机打不通,还给我撒了谎是咋回事?”
我怯生生的嗫嚅着。
“这个嘛,这个不赖卉儿,都是我的主意!”
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嘟了嘟嘴,“宁卉后来打电话把你去k市的事给我说了,我说不能就这么饶了你,说要给你点欺骗老婆的惩罚,让你尝尝要是老婆这么欺骗哈你是个啥滋味。”
“敢情你们那天是唱双簧故意整了宁卉失踪这一出?”
“哈哈,是了。”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样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老婆欺骗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本来玩这个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欺骗了,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你难道这还不懂?说你混你还别不承认。”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这么玩的嘛。不过,这事俺做得不对我还是认账哈。
“其实,你老婆真的对你太好了,她还对我说你千里迢迢去拿表让她很感动,本来都原谅你了,是我坚持她才同意跟我唱这个双簧治治你的,没想到你小子却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那现在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宁卉身边,想做的就是把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还怎么办,你摊上大事了呗。”
曾大侠故意把声音升高了个八度的咋呼到。
“什么……什么大事?”
“今天中午吃饭,你老婆慎重的告诉我,她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说是怕玩下去会失去你。我还劝她别多心,都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暂时没有效果哦。”
“啊?”
神马情况?这下,宁公馆才开始没多久的绿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这个真是大事,我没想到宁卉会这么想——不过,作为女人,看着老公这么疯似的玩,似乎有这个担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动,一方面,如果这绿色工程就此抛锚,让不绿帽,毋宁死的宁大绿帽情何以堪?
“唉!”
我不经意的叹息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这可赖不了任何人了,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整出来的一摊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态,这妮子似乎就没得个烦心的时候,见她来了个并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说到:“呵呵呵,急了吧,陆恭同志,陆恭,绿公,我看老婆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咋个活呢?”
“你别埋汰我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妮子一眼。
“现在的情况是,王总那里卉儿是铁了心拒绝人家了,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放不开,不过嘛,”
说到这里,曾大侠还是不忘卖了个关子,“看来只有一个突破口了。”
“嗯?”
我心里一个激灵,事妈曾大侠不整出些事来她就不是曾大侠了。
“就是我弟了。你老婆跟我弟在一起那么快乐,而且你老婆也不会对我弟纠结情啊啥的,要让卉儿改变主意,现在只有我弟这条路了,想来想去还是我弟最安全,最靠谱。”
“你是说,让你弟重新跟宁卉在一起?但你弟现在是啥情况?他对我老婆可是要纠结情啊啥的啊?况且她见到我还不是一付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唉,那是他还不知道真实情况,他现在还不是那样,老痛苦了,都是想你老婆想的。这样吧,我弟交给我了,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么做?”
nnd,这下事情好像有点峰回路转的意思哈,我赶紧屁颠颠的问到。
“这个你就别管了。”
曾眉媚说着,给我抛了个泛着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这才想起过几天也到宁卉生日了,接着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几乎让俺兴奋到颤抖,接着我朝曾大侠俯过身去……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开始都一阵无语,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寝,才主动的钻入我的怀里——今儿老婆倒是一丝不挂的重新开启了裸睡模式,这是老婆气头消下去的信号哈,这让我心情重新明媚了点,然后幽幽的,老婆头靠着我的胸膛果真说了声:“老公,跟你说个事。”
“嗯?”
我搂着宁卉嫩滑温暖的娇躯,紧紧的搂着,生怕老婆要从我身边滑走似的。
“以后,我们别玩了好不好?”
宁卉说的时候眼睫毛耷拉得长长的,声音娇娇怜怜的。
“老婆,是我不对,那天晚上……”
这阵气氛正好,我准备趁此机会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别……别说了。”
宁卉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其实我好感动你这么老远的去给我拿表,谢谢你老公,但我现在只想要你……”
说完宁卉像只灵蛇的四肢都紧紧缠绕到我身上来,嘴里酥酥的嘤咛着,“老公,要我……现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怜与充满爱意的娇吟让我的身心激奋满怀,我赶紧一翻身,将老婆美丽的裸躯压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盖在了老婆还在嘤咛的香唇上,跟老婆四唇相接的刹那,我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跟曾大侠急谈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个电话给北方让他晚上上家来吃个饭,说是好久姐弟俩没说个心里话了,要跟北方好好唠下嗑。
曾北方到点如约而来,一进门便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暧昧而诡异,暧昧吧,是他姐把自个整得个性感万千,撩人非非的,曲线逼露的身体挂了件似有似无的无肩睡衣就穿出来示人,把个丰满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说,睡衣下摆刚刚齐臀,两只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况且吧曾大侠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这一走都能将自己肉满形圆的臀部撩出半边来,曾眉媚还故意似的整了条黑色的蕾丝小内,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双腿之间整这么一个撩人而鲜明的对比,明摆着的是冲谋杀男人的荷尔蒙来滴。纵使曾北方将她姐的裸体都一览无余的看过,但这可是在他姐家,那种无形的禁忌还是让曾北方感到脸烫心热,一进门看到他姐这个阵仗有些浑身失魂。
诡异的是,竟然这会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着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问到:“我姐夫呢?没在家啊?”
“嗯,”
曾眉媚看着曾北方的窘样,赶紧许以一个熨贴的笑脸,“他出差去了,今晚就咱姐弟俩好好唠下嗑。来来,上桌了,你姐夫不在我也不会弄,就在外面买了几个下酒菜,快来,姐今儿好好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段时间都郁闷成啥样了。”
说完就要俯身过来拉曾北方,这一俯身,就见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好一阵强奸而无处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脸一红。
曾眉媚看在眼里,接着玩了一把似遮还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拢了拢,将媚艳的春光转到了脸上,但伸出的一只粉臂仍旧不由分说的将曾北方拉到了饭桌前,然后打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倒上。
接着姐弟俩把酒换盏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伴随着言语交换的,还有俩姐弟有一眼没一眼的眼神交换,这会儿曾北方的眼光比刚进门的时候放肆了许多,基本都是盯着她姐两团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觉他弟如此发愣的目光中已经开始燃烧着些欲念与禁忌般的纠结,这让曾眉媚自己也渐渐开始有些欲动心乱,毕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一花样大美男。
爱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于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愫。
“嗯,北方,现在还好吧?还在纠结你宁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姐心疼呢。”
曾眉媚举着酒杯呷了一口,迎着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红舌头在酒杯的边缘流连裹挟了一番,盯着曾北方说到,一脸的御姐温柔。
“我……”
曾北方想说什么,一时语塞。
“是受不了你宁姐姐跟别的男人好吧?”
“嗯!”
曾北方嗫嚅了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头一仰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表情中有说不出来的万般不解与憋屈。
曾眉媚赶紧给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后一脸和风细雨的笑:“我说北方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宁姐姐本来就是有老公的,她当然就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没话说,她跟他老公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竟然,竟然其他还跟其他男人,还是这么……这么衰一个男人!”
曾北方一下像是憋了好久的气被冲了出来,说话时两眼发红,不晓得是几杯红酒给喝红的还是气红的。
“哦,”
曾眉媚故意叹息了一声,“你是生这个气啊,你是说你这么爱她,你这么喜欢她,她还跟别的男人是吧?”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十分决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应,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脸上泛起一个意味深长而诡异的笑容。
不一阵,俩姐弟把一瓶红酒整完了,下了饭桌俩人都回到沙发上继续唠着嗑。
突然,曾眉媚娇声娇气的唉了一声,身子一倒,大字一个的爬在了沙发上,然后声音嗲嗲的对她弟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儿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的,来,快给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听她姐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了,楞在那儿半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曾北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个架势,等于是在他姐那几乎只着寸缕的裸身上肌肤相触啊。
“你愣着干什么呢?喝了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这点事都不成啊?”
曾眉媚转过头来,丢给他弟一个嗔怪可爱的表情。
曾北方没撤了,只好捏捏的挪过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发上几乎半裸的身体旁。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搁了一阵,不晓得要往哪儿放,只看到眼前一片春光明媚的娇嫩肉体发呆。
“来呀,先给姐按肩膀。”
曾眉媚头埋在沙发上说到。
曾北方这才敢把双手抚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开始轻轻的捏揉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手这么细滑,好舒服。”
曾眉媚把那酥劲给做足了,娇娇的叹了一声,“哦,你靠近点啊,坐这么远你咋个按嘛?”
说着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过来揽她弟的腰身。
曾大侠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里推嘛,就见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个身位,这一挪直接将曾北方的身体紧紧的跟他姐姐横陈的玉体挪了个无缝连接,这具妖娆无比的胴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曾北方一时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曾北方的喘气开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匀。
“嗯,对了,用劲,往下,给姐姐按下腰。”
曾眉媚女王般的发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将手滑向了他姐丰盈的小蛮腰,然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揉捏起来。
“隔着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着没感觉,北方,把手伸进睡衣里按。”
曾眉媚闭着眼享受了一阵,接着发出指示。
这下,曾北方不敢动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估摸着是在背诵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的戒训,况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堂姐!
“愣着干嘛啊?伸进去按啊。”
曾眉媚说着又背身伸出手来拉着她弟的手伸进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
曾北方此时脑子一片混沌,肾上腺已经满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经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体开始鳗鱼似的扭动起来。这时候,听见她姐姐突然销魂的来了句:“北方啊,离开你宁姐姐这段时间,有找过其他女孩了没?”
这销魂一问,果真把曾北方给的身体销魂般的定格了,就见曾北方重重的噢了一声,把气都喘出颗粒感来鸟,才闷闷的应答了句:“没……没有。”
“哦,”
曾眉媚嘤咛了声,接着伸出只手游蛇般朝曾北方的身体游去,然后那只手销魂般就游到曾北方的胯间,而胯间曾北方的鸡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闲裤里一柱冲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犹豫的覆盖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上面似有似无的撩弄了一把,然后一番同样销魂的娇声软语追魂而来:“可怜的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到了自己的睡衣里直到腰间捉住了曾北方的一只早已六神无主的手,一把牵引着它就在睡衣里绕到自己胸前,一把让它紧紧覆盖在自己一只乳房上……
第73章:姐弟欲情
感谢大家对情文的支持……
这里做一个小小的互动,大家希望宁卉的入幕之宾到底以多少为宜,请大家按如下的选项选择,尽管情文的故事大纲早已拟定,情节的走向会按照大纲的设定继续发展,这个互动一是想了解下大家的想法,为情文的写作做些参考,一是也为了图个乐子,免得大家看书太累打瞌睡哈。
1.现在已经经历过王总与北方了,三个已经足够了(加上宁煮夫哈)
2.继续发展新情人,5个左右为宜。
3.7至8个吧。
4.不,10个以上,多多益善。
另,您最想看到宁卉与谁的肉戏?
1.王总。
2.曾北方
3.络腮哥
4.黑蛋
5.法国帅哥里贝里
6.准初恋情人路小斌
7.熊雄同志
9.仇老板
10.被封行长得逞
11.其他新的情人…………
单单弹钢琴的手好去想像,单单打篮球的手也好去想像,但又打过篮球也弹过钢琴的手是什么情况,这会只有曾眉媚才晓得,因为那样一只有着弹钢琴般细腻柔软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劲道抚摸在曾大侠的胸前,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像篮球一样抓在手里--纵使此时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惊慌,但那种惊慌的背后却有种欲念沸腾如火。
曾眉媚觉得这种火山般的热度开始燃烧自己的肌肤。纵使,这场欲望之诱是在自己主宰下层层演进,让这场男女的欲望之戏以姐弟的名义多了一种难言的禁忌与刺激,曾眉媚纵使在床上阅历过自己都没来的及去统计那样多数量级的男人,但此时正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之血缘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为一种禁忌的距离,近到对这道禁忌之门的跨越对这种距离的消弭已经成为曾眉媚的阅男之体验中从未有过的挑战与戏谑。
“姐……我……”
此时北方喉咙里发着混浊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这场对禁忌的敬畏与挑战的博弈带来的进退失据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猎猎的燃烧着……
其实人类对禁忌之乐追求的历史源远深薮,纵使秘不可宣,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江河之恒远而悠长。而曾眉媚此时掌握着这道禁忌之乐的阀门,门里的风景虽似罂粟般荼毒,但淫艳魅惑,让人的灵欲瘙痒,难以自禁。
经过一阵以秒为计时单位的迷乱后,曾眉媚决定打开这道最后的阀门--随着她弟对抓握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失却轻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不由得闭上眼,任脑海瞬间浮现的影像去打湿自己的酥体,那双腿之间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开始发稠……这是一个复合与叠加的影像,是一个蒙太奇:在曾北方当年那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伴着一声声童稚旨趣的“姐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与他的宁姐姐行乐取欢时,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钩子般迷人的……
鸡……巴!
而那根鸡巴,此时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欲念横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勃梗而出……这根曾氏牌的极品腊肠让同样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种强烈的无伦之快制造的悸动从双腿之间传来,如电流溢满全身,那道电流如鬼似魅般瞬间击碎了阀门在开与关的最有关头的犹豫,曾眉媚知道,再没有什么,在此刻可以阻挡两具炙热的身体的相缠--这两具青春的身体除了姓曾,又跟万千心怀男女欲情炽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区别?
曾眉媚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此时胸前的睡衣已经剥落大半,两只凸如山峰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两滴熟透的樱桃正红艳翻翻,万种风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盖在两只丰满迷人的秀峰之上,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渗出。
“嗯……想要我吗?想……要你姐吗?”
曾眉媚突然眼里媚光潋滟,看着曾北方,轻轻吐语如丝。
“噢……”
见曾北方口型张开,但不见成型的字眼,唯有颗粒感的粗气喘出。
“哦……”
曾眉媚魅里带惑的一笑,手便解开曾北方裤子的拉链,伸进去隔着小内掌心转着一杆傲挺的凸起便揉摸着画着圈儿,“真的,跟你宁姐姐分手后这么久没有过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电刺一般痉挛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点点头,无疑他姐的手指对自己身下的撩弄,纵使这会儿还隔着内裤,却也已是今夜让那道禁忌之门坍塌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时的所有防线--刚才还如高墙般不可跨过的姐弟不伦之禁,以及对他女神般的宁姐姐心无旁骛的思念--已经轰然翻塌!
而要命的是,此时曾眉媚微微抬起头,张开皮薄肉厚的,血色丰润的嘴唇凑近上来,媚眼半睁半闭,轻轻燕啼嗓了一声,那语气似哀求,又似命令:“那么,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觉到他姐嘴里喷薄带着红酒味道的香气,能看到那半闭的嘴唇中裹挟着津液的,微微转动的迷人的香舌。
此时的曾大侠将自己弄成了一只香甜汁流的苹果,然后将这只苹果送到猎物的嘴边,让自己成为自己猎物的猎物……
而曾北方的这一口并没让他姐等待多久,当两人的嘴唇疯狂的绞合在一起时,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瑟瑟颤抖,一切的纠结都化作了四瓣嘴唇与两只舌头彼此的交缠与吸吮。
“嗯嗯,”
曾眉媚毕竟是女人,即便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一经倒在男人怀里,那种小鸟伊人,身娇性弱属于女人的自然界属性便袒露无疑,这会,曾北方如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带着压抑多时失恋的痛苦,以及对女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欲念让曾眉媚的整个身体霎时如羽毛般融化--再装逼的女人,都无解于雄性特征旺盛的男人对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乐与臣服于被男人狂风暴雨般蹂躏所带来的那种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实并不喜欢装逼,她喜欢的是亮逼,对她所喜欢与中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姓不姓曾,已经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俩人疯狂的剥开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内外两条裤子是被连扯带拉的剥拉了下来,而曾眉媚本来已是半裸,此时从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间轻或重的一勾……
当俩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终于禁不住将嘴唇从他姐姐的嘴唇飘移下来,一嘴含着胸前早已红艳欲滴的樱桃,轮流在他姐手电灯泡般圆润的乳头上开始打着圈儿。
“嗯嗯……”
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叹应景而生,身体从扭结到痉挛,从痉挛到颤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头的方式与力度,当曾北方的舌头嗞嗞的在她姐的乳头上如激流来回扫过时,曾眉媚不由得将燕啼嗓变成了乌鸦嗓开始了快乐的呻吟。
曾眉媚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北方的头发,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试图将乳房更多的体积塞入弟弟的口中,看着曾北方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卧室……”
在快乐的呻吟中,曾眉媚呢喃到。
纵使曾姐姐的身体比宁姐姐丰满夯实,但在曾北方手里仍然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的,被曾北方横身抱进了卧室。
这是第一次,曾北方进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要紧的是曾北方一进门,刚一把把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身体搁在床上正欲表演饿虎扑食,跟宁煮夫同志一样,曾北方这会的眼睛却被悬挂在卧室床的上方的那张曾大侠跟老公的合照锁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没楞过神来--没错,照片上,曾大侠除了穿着婚纱正一丝不挂的跟同样一丝不挂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们的结婚照,曾北方同学只看过他姐结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时……
这意味着,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学将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纱照前,在他姐夫的注视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却是万般温柔。
这让直扛扛站立在床边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本来一直冲天勃起的阴茎竟然悠地瘫软了下来,头上的汗珠也从豌豆变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将弟弟的惊惶看在眼里,然后及其赶紧的抬起身来,俯身坐在床沿,将脸向曾北方的胯下凑过去,双手及其温柔的将弟弟似乎遭受了惊吓的阴茎碰在手里,嘟着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么了?它?”
曾眉媚这突然鸡巴上来上的一吻让那话儿一跳,曾北方身体一阵激灵,可以看出这一口对这孩子身心的摧残是多么的强烈,就见他口里语无伦次的嗫嚅着:“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
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头来给了她弟无比熨贴的一笑,“没出息,你宁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说完,曾眉媚张开嘴,将北方纵使有些耷软着也很漂亮的鸡巴一口含在嘴中,然后双手捧握着做杯状裹挟在杆体上。曾眉媚在为弟弟做这样一个温柔的口入时,没忘将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弟弟。
“噢--”曾北方体内的虎啸龙吟终于再次迸发,不由得伸出双手将曾眉媚披散及肩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拢住,深深用手扣着曾眉媚头皮,身下一挺,重新雄风犹起的鸡巴全然没根顶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对男人的见识,鸡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里的插入并不是第一次应对,但长如曾北方那话儿的状况似乎也并不多见,曾眉媚只是开始有少许不适,但一会儿便很自如的应承着弟弟那根让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鸡巴在自己嘴里的咂弄着,一会儿,肉棒在口中含进吐出间已经有些稠黏的津液开始泛着濡湿的光亮。
“噢噢……”
曾北方的喘息越来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间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发遮挡的后脑勺。
曾北方此时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这让曾北方同学浑身顿时激奋不堪,此时正在自己胯下用口为自己的鸡巴承欢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堂姐,还是别人的老婆--这么暧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发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欲望,那种刺激,永远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带来的。
曾北方的鸡巴此时已是硬无可硬,曾眉媚此时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便将嘴里话儿吐出,然后拉着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将曾眉媚压在身下,伸手朝那隐没在双腿间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来就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赶紧分开那双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马,举枪挺刺。
“嗯嗯……”
娇啼轻吟中,曾眉媚拉着如丝的媚眼朝旁边的床头柜努了努嘴,“那里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侠者竟然这关头还有如此理智,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丧,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违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头柜里翻出了套子,一看曾北方同学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种头头带着锯齿状滴。
看一个女人风不风情,得看她会不会撩人,这曾大侠的撩拨功夫早已妖蛾子般成精,见北方看着情趣状的套套稍一愣神,这妮子便没心没肺的撩上了一句:“用吧,别担心,你姐夫没个数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学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生刺激还能有几何?就见他急不可耐的准备将套子套进肉棒,“等等,”
曾眉媚依旧含媚一笑的坐起身来,一把拿过套子。
然后见她把套子打开,开口朝外含在嘴里再张开,俯下身去……
等将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钩子般早已冲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头眯着眼问到:“姐对你好不好?”
曾北方还没见过这种用口交的方式给鸡巴带上套套的花样,眼里尽是惊诧,搞不清这么下去,自己撩死从来不偿命的亲堂姐姐还会上些神马撩死人不偿命的菜来。
一切安妥,万事具备,就等插入鸟--曾北方此时也上了个猛的,便见他一把将曾眉媚的身体搂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丰圆瓷实的屁股对着自己,先用手顺着双腿间的臀缝朝里探了探,双腿深处已经有黏黏的水迹溢出到腿根,这具正等待男人的鸡巴插入的身体此时已是万般动情,春水涟涟。
曾眉媚是面对着床上的照片趴着的,这样,等曾北方的鸡巴从身后的臀缝中插入进自己堂姐此时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时,曾北方的视线正好跟他堂姐夫带着笑意般温柔的眼神再次相触,这让曾北方的心情复杂而刺激,但鸡巴却如打了鸡血般不能抑制的开始耸动抽插起来。
诡异的是,曾北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对了,曾北方同学此时想到了陆恭同志,曾北方同学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陆恭,那个该死的陆恭………的女人!
这让曾北方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感觉似乎自己的宁姐姐女神被那个该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与激愤这会唯有鸡巴拚命对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纾缓释怀。
“啊啊啊……”
随着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开始了荡声浪叫,“啊啊啊,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
曾北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鸡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会发出的石头没入水中噗噗的声音和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
曾眉媚的荡叫中不忘继续撩拨,浑圆的d奶在空中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在不停甩动着,而曾北方从身后伸过来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着。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
曾眉媚呻吟中不时回头吻着曾北方的嘴唇,“难怪,那次你会让你宁姐姐这么多……这么多高潮,我也要这么多高潮,给姐姐这么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
曾北方的声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鸡巴抽插的声音却清脆无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吗?操你姐姐舒服吗?”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
曾眉媚此时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骨酥肉软,加上淫人蚀骨的撩拨之语,一直让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车道无法停止下来。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谎,你心里就只有你宁姐姐!”
“没……嗯……没……嗯”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学一时如何作答,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要说没呢还是嗯。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曾大侠才来了个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宁姐姐,哪个……哪个更舒服?”
说完故意将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后挺动开始主动研磨起来,以让自己的肉壁能紧紧跟屄穴的火热的铁棒咬合在一起。
靠!这下曾北方不敢吱声了,这不故意拿套子让人家小同学往里钻嘛,曾北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平息身体内早已亢奋不堪的欲火。
“嗯嗯,不敢……不敢说了吧,”
曾眉媚继续撩你没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
曾北方嗫嚅着,这孩子也实诚,自然两边都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有样学样的来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还是陆恭操你更舒服?”
看嘛,好孩子顷刻变成了坏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而这孩子却一根筋的似乎跟陆恭同志没个完鸟。
“呵呵呵,才说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坏了。”
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没心没肺了,然后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个压磨的动作,“当然,你操得更舒服啊,嗯嗯,你好强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鸡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陆恭同志鄙视你!
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加了涡轮动力,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
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
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拚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
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俩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
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她喜欢我?才不呢。”
“呵呵,”
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
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
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
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
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
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一脸的狐疑。
“呵呵,”
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
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
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没合拢过来!
曾眉媚说:“陆恭……其实是你宁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
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12-04
第74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上
“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这样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
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