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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张文回乡记(全)-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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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1:53: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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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张文回乡记(全)-43-45

  

第二章柔情蜜意

酒店的套房连住了三天,前台一直没有来催帐,张文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记在张定光的帐上。这家伙别的不说,倒是够殷勤,三天两头便往这边跑,即使有事来不了,一出门也是他的司机来接,不得不说真是伺候到家了,让张文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三天,张文一边处理着贷款手续的事,一边陪着何秀芸去打点滴,每一次都是陪她打完了才走,美少妇眼里越来越柔和的密意让张文觉得累是累,但也值得了。虽然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没了,心里有点发酸,但张文也理智地知道不能把孩子留下,不光家里的女人们,自己就交代不清了。

消炎后的第三天终于到了手术的时候,张文刻意一早支开秀秀和敏敏,陈晓萍则是要陪小秋做过来凑热闹,总算找到一个最隐蔽的时间来杀人灭口了,唉,希望一切顺利。

尽管王东海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这只是一个不疼不痒的小手术,但当何秀芸和医生走进去的时候,张文心中不由得忐忑,尤其是她回头时那不舍和幽怨的目光更是让人心疼,张文差点都有冲动要留住这个孩子。

短短的半个小时,但感觉上却是度日如年!秒针的每一次转动就感觉是在压迫心脏的跳动,难受得让人觉得窒息。

张文挠着头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孩子而心里难受,烟一根接一根地抽,也缓解不了越来越强烈的烦躁。

手术室的门只是道薄薄的木门,可为什么就是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异样的安静反而让人更加紧张。张文的神经已经绷得快断了,脸上也浮上一层油腻,闷头直抽着烟,就恨不得把这道门直接踢开。

好一会儿后,门缓缓地打开。

张文像上了弹簧似地跳起来,连忙跑过去,着急地问:“医生,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医生是个中年妇女,有些奇怪地看了张文一眼,难掩调侃的说:“这才怀了几周,普通的小手术就好了,跟搔个痒差不多,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她话音一落,何秀芸就从她身后走出来。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娇俏的小脸上有些苍白,布满了冷汗,看起来很憔悴,她的脚步有些踉跄,看样子十分虚弱。

张文一看心疼坏了,赶紧上去扶住何秀芸的胳膊,关切地问:“没事吧?疼不疼?”

“不疼!”何秀芸脸上顿时有了点红晕,似乎是不好意思,看着张文紧张坏的样子,心里感觉到一股暖暖的甜意。

“当然不疼了!”女医生的话倒有点多,不过到底是院长亲自带来,她也不敢怠慢,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干这行二十年了,论技术,我说第二,这县里谁都不敢说第一,再者,这几天打的点滴都是最好的,会有什么疼痛?不过我说你也是孩子的妈了,怎么比小孩子打针还紧张?”

何秀芸的脸顿时红透了,整个过程确实就是痒了几下,没什么感觉,但到底是第一次上手术台,再加上第一次堕胎,当然紧张了。一身的冷汗其实不是因为难受的关系,只是太紧张了才会这样。

张文一看何秀芸眼里隐隐有点哀怨,看起来有点舍不得这个孩子,赶忙帮她披上外衣,转头朝医生问道:“对了,是不是还得开药呀?”

“不用了,她身体满好的!”中年医生的眼神还是有点奇怪,看了看张文的年纪,说:“不过怎么是你这当外甥的跟来?有些话得交代一下,但觉得当着你这小孩的面说,有点不太妥当。”

“没事,好歹我也成家了!”张文将何秀芸扶紧了一些。

“那跟我来吧。”医生转身把张文两人带到办公室,关上门,把情况详细地填写在病历上,这才抬起头看着何秀芸说:“这段时间你可得忌一下口,太冷的和辛辣的都别吃,尽量吃些清淡、不太油腻的比较好,就像坐月子那样最好。”

“嗯……”何秀芸的脸色顿时有些不自在,第一次怀孕生下的秀秀已经和眼前的小外甥好上了,而这第二胎却是跟这未来女婿怀上,想想都慌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有其他的吗?”张文一脸认真,把医生说的话全记在本子上。

“最好补一下身子,条件允许的话,多吃点温补类的食物,炖点鸡汤之类的。”

干她这行的,早已经没有避讳,继续苦口婆心地交代着:“最重要的是交代一下你家的男人,一个月内不能行房,就算他强要,你也不能给,知道吗?落下病根的话就不好了。”

“知、知道!”何秀芸说话的时候,觉得极难为情,家里哪里还有男人?如果非要算的话,最多就是张文这个奸夫了。

“唉,女人得学着爱惜自己!”医生的台词背得很熟,一边摇头晃脑地叹息着,一边嘱咐道:“如果你们不想要孩子,做爱的时候,最好还是戴套吧!不过孩子生完后也没必要浪费这个钱,做个结扎手术要保险一点,不然堕胎对身体的伤害可是很大。”

医生的一顿唠叨把张文两人念得极端不自在又面红耳赤,不过张文尽管坐立不安,但倒是起了心思。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做个结扎手术比较保险,起码以后可以放心地内射,保险套那东西最让人痛恨了,一戴上根本没有半点的接触感,大大地减少你侬我侬时的快感。

话嘱咐完了,张文两人在王东海热情的欢送下,像逃似地跑出医院。

医院外张定光的司机早早地就等着了,一上车,张文立刻吩咐直接回码头,出来三天了,家里还有一堆的事要处理。

机关里的司机一般都很聪明,就算不成精起码也鬼得很,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后,就认真地开起车,一副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是聋子;你们不问话,我就是哑巴的模样。不得不说在这个职位上的人确实懂得察言观色,世故和圆滑是他们保住饭碗的最好本钱。

车子缓缓地开动,张文和何秀芸坐在后车座一直没有说话。一是因为孩子打掉了,多少有点惆怅;二也是因为有外人在,不好多说什么。

何秀芸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因为刚才过度紧张而出汗太多,这时头发都湿了!

张文马上用纸巾帮何秀芸擦汗,有些心疼地说:“舅妈,你还是说说话吧!起码说几句让我放心一下!”

何秀芸眼神一柔,眼眶里的水雾在轻轻闪动,转过头看了看张文,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直视前方的司机,这才压低声音说:“小文,你放心吧!舅妈没什么事!我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看不开的?倒是你别有想法,这孩子,舅妈实在不能要。”

“我知道。”张文说话的时候,握了握何秀芸的小手,眼里尽是关怀和柔情。

何秀芸微微地挣扎一下,见张文眼里的爱意很坚定,心里一软,身子也没力气了,头顺势靠在张文的肩膀上,怕司机会乱想,便故意说:“小文,舅妈有点累了,借我靠一下吧丨?”

“嗯!”张文点了点头,感受着美少妇眼里越来越温柔的情愫,心里早就乐坏了。看样子舅妈正在逐渐接受自己,只要自己别猴急,慢慢地关心她,抱得美人归还不是迟早的事?

张文和何秀芸静静地依偎着,彼此的感觉只靠眼神传递,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偶尔望向窗外的景色,感觉上有一种恋爱般的甜蜜,突然手机响了起来,而且音量很大,一下子就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何秀芸赶紧直起身,看着张文有些郁闷的表情,嫣然地笑了笑,体贴地说:

“快接吧,没准是有急事呢!”

“但愿吧。”张文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这家伙是会算命吗?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搅和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没有几个人知道,不知道是哪个大仙存心打来的!

拿起手机一看,张文顿时愣了一下,竟然是苏蕊打来。美女大县长找自己有什么事呀?从第一天认识开始,虽然断断续续有联系,不过大多都是礼貌性的问候,说真的不管是苏蕊还是李欣然,都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美女,放在人群中绝对是万众瞩目。

无论是苏蕊的气质还是李欣然的妖媚,都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只要性功能正常,相信是个公的都会对她们有所遐想。张文倒不是没幻想过能和她们发生点什么事,只是人家位高权重,家里又摆着个假老公,要是乱来的话,没准会惹出大麻烦,所以现在连基本的想法都不敢有。

稍微愣了一下,张文还是赶紧接起电话:“蕊姐,你好呀!”

这段时间的传闻,张家的女人多少也听说了,何秀芸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吭声;倒是司机可爱得多,尽管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也偷听起张文讲电话。

“小文。”苏蕊的声音还是那么安稳,给人一种既有气质又说不出温柔的感觉。

“嗯,蕊姐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吓了我一跳。”张文知道司机肯定会偷听,所以故意开起玩笑。

“呵呵,没事就不能聊几句吗?”苏蕊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也特别温柔,让人会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你还在县里吗?怎么来了也不打通电话给我。”

“怕你忙就没打扰嘛!”张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现在正要去码头。”

“这样呀……”苏蕊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有那么着急吗?我听小丹说你晕船晕得厉害,怎么还从码头那边回去?”

“没办法,又没别的路。”张文苦笑了一声,这晕船的毛病确实让人头疼。

“你这两天没看新闻吗?”苏蕊的语气有些调侃,略带点俏皮地说:“消息不灵通,活该你受罪,现在你从国道那边走就可以拐回五挂村了,虽然过河的桥还没修好,但到那里坐竹排回去,你会好受得多。”

“啊,那么快?”张文顿时目瞪口呆,就连何秀芸在旁边只听到一些,也觉得很震惊。

从国道那边进去的话,可比想象中近得多了,如果路况好,以后要去县城,开车也就半个多小时。真没想到路会从那边开始修,毕竟那边的路比较崎岖,感觉很有困难度,但也是因为原来的破路实在太弯曲,再加上山多修起来麻烦,所以县里一开会,才会临时决定从国道那边修,省时、省力又省钱。

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以前就五挂村那边的情况,别说三个月能通车,就算三十年都是一种奢侈,先不说钱的问题,就是十里八乡的百姓都觉得修了也没用,毕竟这破地方穷得就算有了公路,也不知道有什么利用价值;可现在苏蕊稍一重视,三个月就通车了,张文想想都觉得权力实在太可怕了。

就在张文感慨的时候,苏蕊那头也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什么事,一会儿,才轻声地说:“你走那边回去吧,等下我可能要过去看一下工程的进度,一会有点事要和你说。”

“好!”张文这时有些乐坏了,一想到不用受晕船的折磨,脸上尽是喜色,马上点着头说:“那我先回去等你,晚饭顺便在我家吃就好了。”

“行,我也挺想吃些清淡的。”苏蕊温柔地笑了笑,听着张文高兴的语气,她似乎也被感染了一样,心里有股喜悦。

虽然不知道苏蕊要谈什么事,不过张文还是和苏蕊有的没的聊了几句,这才把电话挂掉,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从国道走,去五挂村!”

“好!”司机应一声立刻调头,车子缓缓地开上宽敞的国道。

事实证明那帮只会吃饭、喝酒的大爷,这次为了省钱和讨好上司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从国道这边另辟蹊径是个最好的办法。

在国道走没多久就顺着路牌往里面一拐,尽管修的路只能容两辆小车通过,说不好听点就是普通的乡村公路而已,但这样的变化还是让张文乐坏了,这帮大爷总算做了一件祖宗不被骂的好事!

从国道过去和从镇里去的距离完全是天壤之别,如果从那边修的话,没个半年还修不好,而且路还特别崎岖;现在这里本来就有小公路,连在一起不仅速度快而且利用率还高,确实是一件造福乡里的好事。

刚拐进没一会儿就已经看到乡村的面貌,尽管路两旁的沙石地和农田都有些简陋,郁郁葱葱的山里林间,半天才能看到一户人家,但只是平坦的水泥路就足够让张文兴奋了,从此通行方便不说,还能告别那种痛苦到极点的折磨。

何秀芸见张文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不由得咯咯地笑起来:“好啦!小文,这时候你还是多认一下路吧!以后来县里,你就不用坐船去受那个罪了。”

“嗯!”张文兴奋地点着头,眼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如果不是有外人在,真恨不得将何秀芸抱起来亲一顿以示兴奋。

车子不停地前进,车窗外的景色虽然越来越僻静,但也越来越熟悉。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小河边,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工程队在如火如荼地修着最后的一座桥,只要这座桥一通的话,到时候就畅通无阻了。

张文在来之前,已经先打了通电话给陈伯,最近他的船已经很少出海,所以没事就在河边摆渡赚几个烟钱,闲暇的时候钓钓鱼或者打个盹倒也算自在,戴个斗笠、穿个蓑衣往竹排上一坐,确实也是悠哉呀!

“谢了!”张文心情一好,看什么都好,连带着和司机打招呼的时候,都很热情,让司机有点受宠若惊。

见张文两人下车,司机这才回过神,赶紧拿着东西追上去:“张老板等等!”

这时何秀芸已经上了竹排,张文见司机追来,马上回过头,疑惑地问:“还有事吗?”

“这是我们局长拿的!”司机将两只黑袋子递过去,兄张文钌此:榊豫,殷切地说:“您收下吧,您要不收的话,我回去就无法交差了。”

“那好。”张文也不问是什么东西,接过后笑呵呵地说:“辛苦你了!”

“没事!”司机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回身赶回县城。

小竹排缓缓地行于河流上,新鲜的空气和树林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感觉那么清新,两旁的景致就像是最美的图画,即使是最厉害的画家也无法比拟这样的杰作,小竹排带起的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小村的一切美得让人有些神魂颠倒。

张文闭上眼睛,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想到只要那座桥一落成,以后就不用坐船出海,那种兴奋的心情就犹如医生告诉你,你得到肿瘤末期,过两天又告诉你诊断错了,你想打他一顿,让他试试化疗的滋味,过后又在期待着新生,很矛盾,但其中的喜悦却是美妙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陈伯看着张文陶醉的样子若有所思,见何秀芸也有点困惑,不由得问:“芸娃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奇怪?”

“是呀!”何秀芸点了点头,眼里有点欣喜的味道,但也是疑惑不已。

“怎么了?”张文回过神来,脸上兴奋的红晕还没退去,见他们说话时的神情,不由得奇怪地问:“我怎么了?我这不就只是有点太高兴了吗?”

“你会不会觉得头晕?”何秀芸站到张文的面前,眼里有些惊喜也有点忐忑。

陈伯也是一脸惊奇,浑浊的老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张文。

“什么呀?”张文彻底地糊涂了,自己好好的,为什么会头晕?但他看着清澈的水面,再看看脚下的竹排,顿时惊得喊出来:“对呀,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晕船呀?”

“你才知道呀!”何秀芸虽然嗲嗲地嗔着,不过也难掩兴奋地说:“小文,你晕船的毛病不会好了吧?”

“不可能!”张文马上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我们去的时候,我又发作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根本没感觉。就算有那种坐船时的不安稳感,但却没有头晕、_心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这竹排的关系?”

三人都是大惑不已,不过事实就是张文确定现在一点都不难受,而且在这青山绿水间还很舒服,这真是彻底的怪事呀!难道在海上晕船,在河里就不会了?

这什么道理呀!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现在陈桂香已经都在养殖场吃午饭了,家里只有早早归来的敏敏和秀秀在照顾喜儿,小丹这死丫头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别说人影,就是毛都没见到一根!

陈晓萍执意要留在县里照顾儿媳,看来这头一个孙子,确实是吃香呀!这样寸步不离地关照比起亲妈都狠。

其实这段时间老是来回地跑,张文觉得负担有点大了,每次去都住酒店也是个不小的花费,但廉价的小旅店一来卫生太差,二来不太安全又不想住,看来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难题了。

有别人在,张文当然是老实得很,不敢乱来,关切地对何秀芸叮嘱几句后,就跑到院子里看书了。

这段时间不能这样一直堕落,老是沉迷在美人们的温柔乡里确实舒服,但要是安逸过头,哪还有动力赚钱养她们呀?

姐姐和妹妹,敏敏和姨妈,秀秀和舅妈,还有亲爱的老妈和可爱的喜儿。这么多张嘴得吃饭,一家子的重担当然全落到张文的身上,虽说她们也能帮得上一些忙,但许多事还是得自己来决定和处理,张文又不是富得流油的有钱人,当然还是不敢太过安逸。

海边的夏天很奇怪,看似无比酷热但最难受的其实是空气里的潮湿和闷热,坐一会儿就全身是汗,而且海风表面上感觉很凉爽,但只要一吹就会让人觉得有些疲倦,即使睡眠足够,但在午后总是容易发困。

、“表哥,在看书吗?”秀秀看张文躺在老树下看书,马上殷勤地送来解暑的茶水。

“嗯!”张文感激地笑了笑,温柔地看了秀秀一会儿,突然问:“对了!秀秀,你还想不想读书?”

“想呀!”秀秀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单纯的眼里尽是向往,马上又有点失落地说:“可是我辍学很久。而且我妈的意思是女孩子家不用读太多的书,现在咱俩在一起了,我估计想去也不太可能!”

张文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笑眯眯地说:“这事我会看着安排,现在已经放暑假,一般的学校都放假了,咱村这是没办法,所以才会继续上课!我已经托林老师买了一些教科书放在小丹的房里,你和敏敏没事的话,多去看一下吧!”

“表哥,热吗?”秀秀眼里有些惊喜,马上给了张文一个甜美的微笑:“要不要去冲个凉,我看你都出汗了。”

“不用了。”张文随手把上衣脱了,一边享受着午后惬意的慵懒,一边嘱咐说:“晚上蕊姐要来,我要先睡一会儿。你去屋里把我手机拿来,一会儿再叫醒我。”

“嗯!”秀秀一向是个贤内助,立刻殷勤地跑走。

轻柔的海风带着暖意,吹拂在皮肤上感觉黏黏的,即使再好的精神也无法抵抗这种连续不断的催眠。张文书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眼皮越来越重,索性就把书盖在脸上,眼一闭来个惬意的午觉。

秀秀和敏敏携手走出来,两人一看张文睡着了,马上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到张文的旁边后相视一眼,本来敏敏一听让她读书很惊喜,想跑来确认,但看张文一睡也乖巧地没有说话。

毕竟现在整个家都是表哥在操持,虽然看起来他很像不务正业,但脑子里想的事却是最多、最乱,别说陈桂香很心疼这个懂事的儿子,就连陈晓萍和何秀芸都天天叮嘱有机会休息的话,就让张文多歇息一会儿,毕竟撑起这么大的家很不容易。

两个可爱的女孩没有打扰张文休息,敏敏拿着书坐在桌旁翻阅着,秀秀一看爱人热得有点出汗,赶忙拿来扇子坐到张文的旁边轻轻地拓着,动作轻柔充满爱意,让敏敏看得都有点嫉妒了。

两个女孩有默契地交替着,秀秀手酸了就敏敏过去掮,一句话都不用说,只是伸手一递,就知道该换人了。

张文舒服得打起鼾,香甜的梦中完全不知道两个可爱的小妻子正孜孜不倦地为自己拓着凉风,这无比温情的关怀,在她们细小的行为中体现,幸福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第三章蛋疼无极限

香甜的一觉呀!夏天闷热的空气总是容易让人沉沉,干什么事都没动力也没劲头,选择眯一会儿绝对是最明智最舒服的选择,不过坏处就是偶尔会眯过头,睡得太香而忘了时间,所以也有耽误事的时候。

张文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漫天的晚霞使大地笼罩在一片金黄色的光芒中,树荫虽然挡住强烈的光芒,但也挡不住夜晚来临的凉意。

张文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却没有摸到手机,想起和苏蕊的约定,张文顿时一惊,睡意全被吓没了,匆忙洗了把脸,就跑回到屋里,可是刚踏进客厅,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屋里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也有些沉闷,并没有往日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

女孩们一个个分散开坐着,有的在沙发上蜷缩着,有的在地板上趴着,但谁都很郁闷的样子,没去看电视上的节目,反而是偶尔互瞪一眼,看起来有点在生闷气的感觉,更让人诧异的是喜儿趴在瓷地板上,捂着小屁股低低地抽泣着,模样委屈得让人心都快碎了。

“怎么回事?”张文赶紧跑过去,一把抱起喜儿一边哄着,一边以疑惑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喜儿像受了委屈的样子,哇哇地在张文的怀里寻找着安慰,幼嫩的小身体使劲地往张文的怀里钻。

“乱得很呀!”何秀芸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一圈嘟着小嘴的女孩,窃笑着说:“现在就差没世界大战了,不过喜儿是被你妈打屁股,大姐刚才是真气坏了下手有点重,这会儿她才哭成这样。”

“我妈打的?”张文心疼地抱着怀里可爱的喜儿,这时才看见她的小内裤都被拉到膝盖,白嫩的小屁股上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红通通的有点发肿了,光是看都感觉到疼意,难怪她会哭成这样。

“她自找的!”敏敏有些忍不住地窃笑道:“刚才我骑单车带她去市场买菜,结果回来的时候轮胎破了,就让她拿着东西先回来,可你知道她回家是怎么和大姨说的吗?”

“说什么了?”张文更加疑惑了,满脑子的问号。喜儿这么单纯的孩子,还能说什么?要是小丹调皮一点挨打倒算是正常,喜儿虽然有点傻但也特别乖,照理说不会干夸张的事才对。

“她跑得气喘吁吁,回来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和大姨说:‘敏、敏姐在路上,没气了!’”敏敏娇嗲地瞪了喜儿一眼,没好气地说:“吓得大姨赶紧跑过去找我,一路上还以为是了出什么事,结果是轮胎爆了,回来后当然是一顿毒打了!”

“是这样呀。”张文无奈地点了点头,看了看还在低低抽泣的喜儿苦笑了一声。话说得有歧义,害得老妈吓得半死,难怪会挨老妈的一顿毒打。从这红肿的程度上来说,起码还给了自己面子,没下死手,难怪敏敏也有意见,喜儿这话说得确实够吓人。

敏敏话一说完,立刻别过头去看电视,这会儿脸上的表情缓和许多,似乎是告完了状心情大好,不像刚才那般郁闷,只是看到其他人一脸憋屈,忍不住嘿嘿地偷笑了几声。

“秀秀,那你怎么了?”张文好不容易才把哭泣的喜儿哄得睡着,抱她进房后出来一看,一向温柔的秀秀也是满脸低落,秀美的小脸上,羞涩伴随着郁闷看起来特别可怜,头顿时感觉到一阵阵的疼,今天看来不是个好日子呀!

“没什么。”秀秀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有几分迷人的羞涩,温柔地看着张文体贴地问:“表哥,你要不要先洗一下?你身上都是汗,先冲洗一下,会比较舒服。”

“这个我来说!”敏敏发挥着活泼的本性,见秀秀有些难为情,马上调戏般的朝她眨了眨眼,坏笑着说:“秀秀姐是因为小丹而有些郁闷,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好的时候,估计她也挺无奈。”

“那鬼丫头干什么了?”张文感觉到太阳穴阵阵发疼,家里女人多确实是千娇百媚,但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惨烈的情况。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自己的负担不小呀!秀秀的性格那么温顺,小丹这鬼丫头到底干了什么事气到她?

“没什么!”秀秀脸一红,赶紧想阻止敏敏说话。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坐在沙发上的小丹满脸委屈,虽然一脸“人家很冤枉”的表情,但感觉上一向好动的她,这会儿显得有点扭捏,明显是做了亏心事。

“我来说好了。”在旁边若无其事的张少琳突然一脸坏笑,看了看满脸羞红的秀秀,朝她飞了个吻,说:“秀秀这丫头有出息了,下午我带小丹去镇上玩,秀秀居然偷偷要她帮忙买情侣装,还怕小丫头记不得,特意嘱咐她就是那稀两件一模一样的衣服,一大一小的尺寸。”

“啊?”张文有些惊讶地看着难为情的秀秀,真没想到呀!一向腼腆的她也想和自己浪漫一下,可为什么不直接要自己去买就好了?估计还是她面子薄不敢开口,所以才会拜托小丹去买。

“别、别说了!”这下不只秀秀着急,就连一向活泼好动的小丹,都一脸难为情,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阻止张少琳,似乎事情真的很难启齿,不然秀秀也不会郁闷成这样。

“好、好,我闭嘴!”张少琳一副举手投降的模样,不过想了一下,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弯了下去,似乎事情真的很有戏剧性,笑得都快要流眼泪了。

“我告诉你吧!”敏敏这边立刻接话,也是乐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脸已经乐得一阵阵地发红,一边忍着笑,一边喘着气说:“小丹这丫头实在太厉害了,我都不知道她脑子怎么想的。买回来的是一模一样没错,是一大一小也没错,但她却买了两条裙子回来,哈哈!”

“不理你们了!”秀秀顿时羞红脸,娇滴滴地白了敏敏一眼后,难为情地跑回房里。难得大胆的一次浪漫却出了差错,她也是郁闷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过分!”小丹难为情地嘀咕着也跑了出去,小萝莉难得不好意思,似乎也在想怎么脑子一时短路,竟然能干出这么天打雷劈的事!

你妹的,张文满头的冷汗。看着她们俩一人一个方向离开,张大了嘴,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这事干得未免太诡异了吧?买情侣装买两条裙子,秀秀难得大胆地提这种要求,小小的浪漫竟然被小丹这么脑残地给毁了!神人干的事呀,这妹妹实在够极品了,买情侣装买两条裙子?真够厉害!

伤脑筋的一天呀!张文的头疼还没缓解,这时敏敏一边吃着桌上的苹果,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张少琳,有些淫荡地笑道:“我说琳姐,你怎么只顾着说别人,自己的事就给忘了呢?”

“哼,我怎么了?”张少琳没好气地瞪了敏敏一眼,满脸威胁的意味,闷哼道:“你老姐我一向就如此,不爽的话去告我呀!”

“又怎么了?”张文就快落泪了,这一天到底怎么了?

张少琳一脸无所谓,不过敏敏倒是来了兴致,很兴奋地说了起来。

原来别村有个男的一直很喜欢张少琳,但是此人极端内向,羞涩得比秀秀还过分,孤僻得近乎变态的程度,用张少琳的话来说,就是标准的娘娘腔!他总是悄悄地跟着张少琳,却连说句话都不敢,那女人味浓郁得众女都自愧不如了。

结果今天下午时,张少琳在水蛭厂的办公室里忙着核算账目,忙得都烦躁得要发疯了,那人被朋友一顿煽动后,终于鼓起勇气要告白,可到了办公室外面却又临阵退缩,居然腼腆了半个多小时还不敢敲门,甚至跑去喝了一小瓶酒壮了壮胆!

好一阵子后,那人借着酒劲终于下定决心,拖着发软的双腿艰难地走到门前,可还是胆子小不敢敲门,犹豫了半天,很害羞地决定用石头砸向办公室的玻璃,但石头却直接砸破玻璃,直直地砸到张少琳的办公桌前,直接就把当时忙得披头散发的张少琳吓呆了。

“不是吧!”张文听完满头都是黑线,这样的人也想做自己的情敌,似乎太没挑战性了吧?此类男人简直就是上古生物、不应该存在的物种。

“结果呢……”敏敏嘿嘿地乐了起来,似乎是想起什么,哈哈笑道:“咱琳姐可是吓了一大跳,刚缓过神就气冲冲地跑出去,一见面没等人家开口表白,直接就是一顿暴揍,扫把、凳子全用上了!那家伙被打得估计能在生物学里开辟一个新的物种,那真叫一个惨不忍睹呀!”

“本来就欠揍!”张少琳似乎气还没消,立刻没好气地哼道:“那王八蛋一直偷偷摸摸地跟着我,像个变态似的谁受得了?有好几次,我就想把他当贼打一顿了,这次居然还敢砸老娘的玻璃,再不打他一顿,那还有天理吗?”

“是、是,他活该!”敏敏还是止不住笑,似乎是想起那男人凄惨的样子,笑得都合不拢嘴。

这一家人的战斗力还真是强呀!明艳动人的陈桂香,眼一瞪别人都发颤,更别提动手了;千娇百媚的张少琳发起狠来,一般人也受不了,不得不说这是遗传基因在作祟,不用验dna都没人敢怀疑她们母女俩的血缘关系。

敏敏被这一天的闹剧弄得大笑不止,好一会儿后才起身去上厕所。

张少琳一看客厅没有其他人,这才娇滴滴地白了张文一眼,嗲声嗲气地嗔道:“小文,你怎么一点都不吃醋呀?现在你老姐有人追,你就不怕我移情别恋吗?等我给你找个姐夫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不会啦!”张文一看左右都没人了,马上坐过去,色眯眯地打量着姐姐越来越性感的身材,一把搂过她的肩膀,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笑眯眯地说:“这才证明我老姐魅力大呀!再说,那些男人值得我吃醋吗?就算我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起码我还相信你的品味嘛!要是你连那种货色都能看上,就不是我漂亮的老姐了!”

“算你会说话!”张少琳这才开心地笑起来,抱着张文也回亲了一下。即使她再怎么凶悍,到了弟弟的怀里,还是特别地温柔。

“应该没什么事了吧?”张文问道,虽然表面上极端地平静,但心里却特别忐忑,总觉得今天怪怪的,似乎刺激的事情还不只这些。

这戏剧性的一天,令张文都有点还没睡醒的感觉。

“对了!”张少琳坏笑了一声,拿起苹果啃了一口,阴阳怪气地说:“忘了和你说件事,你房间那台笔记型电脑坏了。”

“坏了?”张文顿时瞪大眼睛,真想立刻抽自己几巴掌,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竟然还想有事发生,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有这么倒霉吗?

“嗯,敏敏干的!”张少琳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她肯定得被挨骂了,这丫头用你的电脑看连续剧,结果不知道是哪段肉麻戏把她感动坏了,趴在键盘上哭得那叫一个洪水泛滥呀!电脑就坏掉了!”

张文顿时觉得太阳穴阵阵作疼呀!有必要玩这么大吗?难道注定今天不是个好日子?还没等他从一连串的事件中反应过来,厨房里突然传出何秀芸的一声尖叫,吓得搂抱在一起姐弟俩猛地跳起来。不会又出事了吧?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啊?

惨了,舅妈刚打完孩子,这时候应该好好休养,怎么能干活呢?估计她是害怕别人看出来,才会装没事地做家务,难道出什么问题?张文吓得满头冷汗,要真出什么事那就完了,他赶紧放开姐姐跑过去,急着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厨房冒着黑烟,何秀芸围着围裙,拿着铲子瞠目结舌地发着呆,最绝的是,这木制的铲子竟然把坚硬的锅底砸破,砸出了一个大洞,锅里的菜全都掉到炉子上烧焦。这是什么天生神力呀?炒个菜都能把锅底砸穿了,有没有必要这么夸张?

尽管倍感无力,但张文反应还是十分敏捷,冲上去把火关了后,看了看一脸无辜的何秀芸,哭笑不得地问道:“舅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何秀芸满脸茫然,明显对这口大锅的脆弱感到震惊,以她那么柔弱的身体,竟然能把一口铁锅砸出一个大洞,实在太诡异了。

“没事,换一个就行了,最多晚点吃饭!”张少琳倒是镇定得很,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后就跑回去看电视,似乎今天发生的怪事那么多,她已经彻底麻木了。

一看人都没了影,厨房里就只剩下美艳的舅妈在无辜地看着自己,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实在太动人了,张文赶紧抓住她的小手左右地看了一遍,确定这细嫩的手臂没半点损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关切地问:“没事吧?”

“没事……”何秀芸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满脸无辜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平常炒几下菜,结果不知道怎么了,锅就破了。”

“没关系、没关系!”张文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揉着何秀芸的小手,还是那么地细嫩,摸起来就像是小女孩的手,又软又绵的感觉,再加上她脸上那细嫩的肌肤、淡淡的红晕,不说,谁相信这是一个花样少女的母亲?

“要死啦!”何秀芸难为情地挣脱张文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了外面一眼,确定没人后,才一边擦着手往外走,一边娇嗔道:“被人看见的话,你就死定了!”

何秀芸那嗔怪的模样实在太迷人了,与其说是抛白眼不如说是媚眼如丝,简直就像在和恋人打闹一样。张文顿时被电得打了个冷颤,这时何秀芸准备出门买新锅了,在这环境想再调戏,看来也没门了,不过想想她那甜得发腻的撒娇、越来越亲密的嬉闹,张文顿时感觉到好日子不远了。

想想这无比头疼的一天,张文走出客厅的时候脑子都在发晕,其实这些小事倒还满有趣,算是生活上充满趣味的点缀。只是小丹的表现最为活宝了,天底下哪有人买情侣装买两条裙子?搞同性恋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吧?脑子里突然不由得浮现自己穿裙子的样子,张文顿时感觉到菊花一疼,下面也无奈地抖了一下。

“今天的时辰,是不是不利于我们家的风水呀?”张少琳默默地嘀咕一句,似乎是在感慨今天发生的事,不过看样子她倒也乐于取笑妹妹的一时糊涂。

“表哥,你电话又响了!”秀秀突然打开房门,娇滴滴地喊了一声,似乎是在忙着什么,小脸红扑扑的还有点汗水,看起来特别可爱。

“知道了!”张文一边走,一边应了一句,等走进房间里时,脑子顿时炸了一下。又响了?惨了!被这些怪事弄得脑子都发晕了,居然忘了和苏蕊有约,这一觉睡得整个人都发昏了,居然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靠!

难道今天是世界脑残日?集体性脑神经抽搐?张文赶紧跑过去一看,正在充电的手机已经停止震动,拿起来一看,眼前就有点发黑了。足足有五通未接电话,颤着手一打开。死定了!全是苏蕊打来的,最早的都是一个小时前的事了,一会儿该怎么解释呀?

“谁呀?”秀秀在床上整理着刚晒完的衣服,见爱人一脸丢了钱的模样,马上关心地问:“是不是耽误事了?”

“没有!”张文脑子里快速地构思着应付的策略,回头一看秀秀一脸担忧,赶紧摇了摇头。心里清楚这可爱的丫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全世界,估计手机一开始响,她就知道了,不过是体贴地想让自己多睡一会儿,才没叫醒自己,如果真告诉她耽误事了,秀秀恐怕会自责得哭出来,张文可不想看见她伤心的样子。

“没有就好!”秀秀顿时松了一口气,给了张文一个甜美的微笑后,继续贤慧地整理着两人的衣服。心灵手巧的小丫头做家务是一把能手,两人的房间整理得有条不紊,整洁得连女孩子都有些惭愧了。

张文给了秀秀一个温柔的微笑后,赶紧回拨过去,疑惑着苏蕊打那么多电话给自己干什么?她不是说一会儿就要过来吗?难道是出了什么急事?手机那头传来的音乐缓慢而优雅,但却缓解不了张文的紧张,脑子里迅速地猜测着到底有什么事?自己该怎么和这位大神解释?

“喂,张文呀?”电话响了一会儿,苏蕊的声音这才响起,不过显得有些惊喜也有点不悦:“怎么那么久没接电话,干什么去了?”

“没有,午睡睡过头了。”张文呵呵地笑起来,见秀秀又投来关切的眼神,赶紧用一副轻松的口吻说:“蕊姐,你是不是到了?我现在过去接你过河!”

“没有。”苏蕊沉默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苦笑道:“县里的事多,现在还得出去巡查一下,估计我忙完也得天黑了。司机今天有事请假,我可能无法来了。”

“是这样呀,没关系,改天嘛!”张文明显感觉到心里有一点失望,虽然知道秀外慧中的苏蕊权势之高是自己不能妄想,但她那种迷人的气质和美艳的容颜,却让每一个见过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陶醉,会打从心里遐想和这个美人有风花雪月的故事,即使很不切实际,但这也是无法抗拒的一种诱惑。

“要不晚上你过来吧。”苏蕊思索了一下,轻声地说:“有些事,我想和你谈一下,现在路通了,你骑车来应该不麻烦,晚上有空吗?”

“有,一会儿我就过去吧!”张文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不过也没问具体是什么事,只是心里有冲动想见一下这位美丽的女强人。

苏蕊那边似乎也很忙,只说了一句:“见面再谈!”就匆匆挂了电话,没给张文多问的机会。

秀秀一边把两人的衣服放进柜子,一边为张文挑选着换洗的衣服,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表哥,天都快黑了,你还要出去呀?”

“是呀。”张文一边翻阅着帐本,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苏县长那边有点事要谈,你帮我拿件衣服,我洗完直接去县里,估计有重要的事。”

“表哥……”秀秀一听赶紧挑选一套干净大方的衣服,走到张文面前,拉着张文的手,满脸心疼地说:“你又要跑来跑去,这几天好不容易处理完我妈的事,就已经够累了,现在又得赶回县里,这么个忙法,就是铁打的身子都会坏掉的。”

“傻丫头,没事的!”张文回头一看秀秀脸上真挚的担忧,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意袭上心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小脸,柔声地说:“我是家里的男人,以后还得养你、你妈还有我们的孩子,现在不努力点,行吗?我可不想你们受半点委屈。”

“嗯,你快去洗澡吧!”动听的情话永远最有杀伤力,秀秀羞涩而欣喜地笑了笑,立刻乖巧地跑去帮张文放水、拿毛巾。此时幸福的她,并没有听出话里淫荡的味道,只以为爱人这是爱屋及乌,完全没想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和妈妈慢慢地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身边有这么个可人的小妻子,是一个男人最幸福的事,张文哼着小曲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走进浴室洗去一天的油腻和疲累,顿时觉得有些颓废的状态一扫而光,刚洗完还没来得及穿内裤时,秀秀走了进来,体贴地递来刮胡刀。

“乖!”张文笑呵呵地接过去,一边刮着胡子,一边打量着秀秀越发迷人的身材。秀气的小马尾辫、乖巧的模样和简单的小蓝裙,体贴的小表妹总是给人感觉那么贤慧、那么乖巧。

毕竟相处久了,秀秀看张文的裸体也不再感到羞涩了,刚转身想出去继续忙的时候,身子一扭,那侧身的曲线特别诱人,令张文突然觉得欲火在燃烧,猛地拉住她的小手将她抱到怀里。

“呀,我身上都是汗!”秀秀慌忙地挣扎着,似乎害怕身上的汗味会让刚洗完的爱人讨厌,红着脸有几分不好意思。

“这叫女人味!”张文凑在秀秀的耳边呵了一口气,见小姑娘害羞地低下头,老实地蜷缩在怀里,便忍不住对着她可爱的樱桃小口亲下去,吸吮她嘴里的芬芳,品尝着小香舌越来越有默契地回应。

长长的一个湿吻过后,秀秀已经粉脸通红,娇滴滴地急喘着,那妩媚的样子实在太要命了,张文立刻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粗鲁地扯开内衣抓住那一对美丽的嫩乳把玩起来,充满弹性的少女乳房在手上变化着形状,手感实在太好了。

“别、别……”秀秀难为情地挣扎着,一边喘息着,一边怯怯地说:“表、表哥……我那个来了……”

果然是令人头疼的一天,张文顿时觉得一阵晴天霹雳,胯间坚硬的肉棒也受到沉重打击。

秀秀一看顿时感到不好意思,红着脸吻着张文的胸膛,怯生生地说:“人家用嘴帮你吧?”

“嗯!”张文难得见秀秀那么主动,赶紧背靠在洗手台,满脸兴奋地等待秀秀殷勤的口交。少女的情欲毕竟不是很强烈,很多时候都得耐心地挑逗,才能让她渐入佳境,所以张文很少见到秀秀会这么主动。

秀秀温柔地看了看自己的爱人,开始沿着张文的胸口往下亲,慢慢地扭着身体跪到地上,抓住坚硬的命根子塞到小嘴里,一边轻轻地舔弄,一边套弄着,小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吞吐起来。

天真可爱的少女跪在胯下,红通通的小嘴紧紧地含着龟头,那种居高临下的视觉冲击,最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张文舒服得直喘息,目光不停地欣赏着秀秀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晃的小脑袋,和她脸上那迷人的羞红和羞答答的眼神。

口交了近二十分钟,不只吞吐甚至还舔了和菊花,秀秀卖力地挑逗着自己的男人,但张文就是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眼见秀秀有点累了,套弄的动作有些僵硬却还在刺激自己,张文有点心软,拍了拍她的小脸,说:“好了!秀秀,吹不出来就算了。”

秀秀不好意思地看了张文一眼,吐出嘴里的巨物站起来,一边擦着嘴角的唾液,一边有些羞愧地说:“对不起了!表哥,又让你不上不下地难受了。”

“没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张文淫笑了一声,拍了拍秀秀的小屁股,哼着小曲穿起衣服。还真别说,秀秀的眼光很不错,蓝衬衫搭配白色的西裤,穿起来确实很精神。

收拾、打扮了一番,带上随身的物品,张文和秀秀打了声招呼,刚要出门的时候,秀秀递给张文一只袋子,轻声说道:“表哥,苏县长上次说咱这儿的枕头不错,我就多做了一个,估计她会喜欢,你一起带去吧。”

苏蕊不过是随口的一句,秀秀就记得那么清楚,她也明白苏蕊对于自己的爱人来说意味着前途,所以才悄悄地缝了一个,希望能帮助到自己的男人。

面对这么体贴的小美人,张文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立刻把她压到床上又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直将她吻得动情不已。

良久,秀秀才红着脸送张文出房间,小手轻轻地摸了一下他裤子里那无比僵硬的命根子,迟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表、表哥!要不,你找敏敏还是琳姐吧?这样憋着可不好。”

“不用了!”张文摇了摇头,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色。心想:还是赶紧过去比较好,也不知道苏蕊找自己有什么事,总的来说以后在这里混,得依靠这位大神,千万不能怠慢人家,更何况今天那么诡异,还真有点怕,又发生乱七八糟的事。

和家里的小美人嘱咐一番后,张文就骑着摩托车来到小河边,乘坐陈伯的船过河,看着碧波荡漾的河水感觉还是很奇怪。依旧头不晕眼不花,难道真的只有出海的时候才会晕船?这是什么情况呀!难道都是水还有这么大的区别?船是一样的船呀?莫名其妙了!

世界脑残日呀!刚下了船还没启动摩托车时,张文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今天果然是个神奇而又头疼的日子,感觉简直就像自己刚从火星移民过来,有点不能适应地球上的生活了。

船上一个老奶奶背着孙子渡河,粉嫩可爱的小男孩看起来都没两岁大,天真的大眼睛盯着张文看了一会儿,而张文只是朝他笑了一下,这孩子突然“哇”的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呀!仿佛是找到了亲生父亲一样激动,眼泪、鼻涕哗哗地流,看着张文越哭越大声!

老奶奶赶忙哄着孙子,一边哄,一边狠狠地瞪了张文一眼。

妈的!小屁孩,老子有那么难看吗?还是老子长得像和你妈偷情的叔叔,有至于哭成这样吗?关我屁事呀?瞪我干什么?难道您老真以为是老子太丑,吓哭了你孙子?

老奶奶下船后,还不忘继续瞪着张文,哄着她的宝贝孙子。

张文苦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叹息一声后骑上摩托车刚想出发,更郁闷的事发生了。

在路边玩耍的一群小孩突然跑过来,一个个穿着开裆裤也不注意形象,突然冲上来围住张文,一个个满脸认真,一边比划着经典的动作,一边兴奋地大喊道:“打怪兽了,怪兽来了,奥特曼要变身了!”

七、八个小孩兴奋得盯着张文喊叫着,仿佛像看见珍稀动物似的。

张文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奥你妹呀,老子虽然不是帅得惊天动地,但起码也是个人类,哪里像怪兽了?怪你妹!能他妈不当人的话,老子就做触手怪,奸了你们全家长得漂亮的女性!

张文含着泪在没有路灯的小路上前进着,脑子都有些发晕,这是什么样的一天呀!为什么脑残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自己还在地球上吗?上帝呀!

经过了国道刚开进县城,在等第一个绿灯的时候,张文眼一尖就看见路旁一对醉醺醺的情侣旁若无人地激烈舌吻着。在这落后、传统的小镇表演最现代的激情,吻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仿佛是想知道对方的舌头是适合清蒸还是红烧似的,特别地专业、特别地标准。

最高潮的来了,亲到一半时,女的突然满脸憋青,呜呜地挣扎几下,使劲地推着男人;男的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还认为把她给亲爽了,抱得更紧、亲得更激情。结果女的一脸崩溃的样子,脸色瞬间从青到白,哗啦啦地吐了男朋友一身。

张文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即使现在是红灯,张文也毅然地发动车子冲出去,冲过公路快速地逃离这个让人胃疼的现场。太他妈邪恶、太他妈恶心了,今天到底怎么了?世界末日都没这么神奇,为什么发生在身边的事、都那么极品?

黯淡的一天赶紧过去吧!张文一路泪奔,只希望别再出状况才好。这个世界能不能正常点?有必要这样吗?到底自己还在不在地球上,还是这世界变态得自己都有点落伍了?

镇上的路还好一点,但到县里几乎只有医院一带,张文比较熟悉。

刚到了县城,张文靠着路牌的指示绕了一圈,才终于找到县政府,停在门口打了通电话一问,才知道苏蕊开完会,正在县郊那边考察,要张文直接过去找她。

又得一路打听了,张文打电话的时候,手都在瑟瑟地颤抖。这是什么情况?

旁边有两个男的一边走,一边你侬我侬地调情,还亲几下嘴,弄得啧啧有声!一个满脸麻子,一个近乎秃头,难看得就像被油炸过一样。

胃酸一阵阵地翻腾,张文强忍着极端的恶心,铁青着脸赶紧跑了。现在才明白相对论真正的涵义,比起眼前那两个丑得惊天动地的家伙,关毅和陈君维绝对算得上是“金童玉童”,祝福他们吧!也企求上天赶紧劈几道神雷,轰死眼前这种祸害人间的基佬!

第四章雨中疯狂

四清县虽然戴着贫困县的大帽子,但贫富差距也是不可避免的问题,所以尽管偏远的山上、海边都很潦倒,甚至不少人一辈子都没看过汽车,可这也阻碍不了一小部分人的财路,穷归穷,县里依旧有着挥霍无度的人!

县里也有繁华的地方,即使号称贫困县,但中心地带的地价房租也不低,虽然比不上大城市奢华,但已经能够满足这里的有钱人,因为这里所谓的有钱人,可能到大城市买栋房子后,就连装潢的钱都没有了。

张文骑着车慢悠悠地穿过闹区,一路上打听着朝老港口驶去。

一路上,张文都在思索着苏蕊找自己有什么事,她怎么会跑到老港口?那可是个鸟不生蛋的地方,除了偶尔有去那里玩的小孩外,不提,都没人记得县城还有这一个地方。

老港口那一带几乎没有人家,大多都是连绵的礁石地,既不能耕种又有大浪,所以居住的人比较少,而且因为港口修建时,粗心地没做好事前的调查,等建完后,才发现那一带的海域里都是礁石,船只根本无法靠拢,所以也失去利用的价值。

这个面子工程就这么一直荒废着,轰轰烈烈的投资过后,就是一个建设上的败笔,港口的规模也不大,一开始的设计只是为了让一些渔船靠拢。那属于内湾形的地域风平浪静,倒也算是个宁静的地方,前有平静的沙滩和海石,后有一片影影绰绰的竹林,但这美丽的景色对于忙于生计的海边人家来说,也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这个烂尾工程唯一的好处就是修了一条平坦的水泥路,也装上了路灯,方便这一带极少的居民通行。又直又长的大路上车马稀疏,甚至冷清得比村里的小路还可怜,在这里开快车倒是满有感觉,张文开了近二十分钟,才找到苏蕊说的小路口,赶紧停下来打了通电话给她。

这时天完全黑了,路边的海滩上吹来一阵阵的凉风,带着丝丝的冷意让人有点不适,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布满乌云。照秀秀的说法,今天天气那么闷,晚上应该会下大雨,看来长年生活在渔村的经验不能不信,眼下看起来确实天气不太好,风也越刮越大。

通完电话等了好一会儿后,苏蕊才姗姗来迟,趁张文没注意的时候,从另一条小路悄悄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张文的肩膀,微笑着说:“你来等很久了吧?”

“没!”张文回头时微微地一愣,马上朝苏蕊温和地笑了笑,朝左右一看,难得这位大美人出巡竟然没有簇拥的人群,禁不住调侃道:“蕊姐,你今天不会是微服出巡吧?怎么就一个人呀?”

苏蕊并没有穿上很正式的工作服,但打扮得体大方。黝黑的青丝在脑后随意地扎了个辫子,几缕细发在耳边有些顽皮地跑出来,随意但看起来特别有气质;娇美的小脸上未有半点妆容,但光是美丽的容貌和白晰的肌肤,就已经足够让男人垂涎三尺,一副黑色眼镜架在小小的鼻梁上,显得知性又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勾勒着美腿修长的曲线,臀部被包裹得鼓鼓,又翘又挺,特别的性感;上身穿着略带青春气息的白色荷叶滚边衬衫,活泼中又有一种迷人的妖冶;胸前傲人的曲线特别显眼,高耸的胸部散发着浓郁的女人味,搭配着脚上紫色的高跟鞋,明媚、知性、性感、俏皮,很难找一个词来说明这种综合的美丽。

“呵呵,没办法。”苏蕊顽皮地笑了笑,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说:“天天坐在办公室听报告其实也不好,总会有一些地方假得很离谱,所以我才趁着下班,叫了车到这一带看看,没想到回去却找不到车,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不麻烦!”张文摇了摇头,难掩关切地说:“只是这一带人烟比较少,天黑了,你一个人出来不太安全,下次如果想逛一圈的话,叫上我吧!”

“免费的司机和免费的保镖是吧?”苏蕊欣喜地笑了笑,看来心情很不错。

看了看张文的摩托车也没说什么,跨步坐上去,指着进来的路说:“往这边走,一会儿右拐,那里有一片沙滩。”

“好,坐稳了!”张文悄悄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张美艳的脸充满了韵味,略带点红晕更是迷人至极。车子颠了一下,立刻能感觉到身后那暖暖的体温和迷人的香气。

苏蕊没有坐得那么靠近张文,张文便识趣地保持了距离。

想想她一个大县长,这会儿却坐着台破摩托车在路上跑,总感觉有一点不自在。张文骑车的时候特别紧张,一是怕心神不稳出了意外,二是怕碰上坑洼多的地方,刹车太快的话,会吓到她,让苏蕊误会他是想吃她的豆腐。

摩托车慢慢地行驶着,一路上,两人有的没的聊着客套话,直到车子慢慢地拐进沙石路,前行了差不多五分钟,这里的路旁并没有安装路灯,只有前车灯能照亮眼前的路,张文这下可不敢大意,敷衍了几句后全神贯注地骑着车,紧张地注意着前方的路况。

张文在一片细沙滩前停下来,眼前就是一片广阔的海域,海浪在黑夜里哗哗作响,一阵阵浪花冲刷着海边的礁石,发出了响亮也十分动听的声音。

隐隐的月光很昏暗,但照在海面上闪出点点光芒也别有一番韵味,显得很浪漫也特别暧昧。

苏蕊下了车后,深吸了一口海边新鲜的空气,小心翼翼地脱下高跟鞋丢在车旁,细嫩的小脚踩在软软的细沙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摇曳着动人的身姿朝海上走过去。

张文见状赶紧脱鞋跟上去,看着苏蕊一脸陶醉的样子,心里一动,性感的翘臀随着步伐扭动起来,更让人挪不开视线,尽管心里有淫念,但还是用轻松的口吻,开玩笑说:“蕊姐,怎么天黑了还想来海边呀?现在又不能游泳,这么黑也看不到风景。”

“轻松一下嘛。”苏蕊慢慢地走到海中,小心翼翼地卷起裤管,小腿慢慢地淹没在来去极快的海水中,清爽的凉意似乎让她很轻松,忍不住摊开双臂,深深地呼吸带着海咸味的新鲜空气。

“真有情趣!”张文嘴上说得轻松,但这会儿目光却是呆滞。因为苏蕊伸着懒腰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不仅完美的展现出姣好的曲线,挺起的胸部更是让人看到乳房高耸的美丽,举手投足间都充满女人味和难言的诱惑,在月光的洗礼下,一瞬间这个妖娆的曲线美得让人有些窒息了。

“没办法,工作忙,偶尔也得放松一下嘛!”苏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头看了张文一眼,心里顿时有种难言的欣喜。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这样轻松地见上一面,心里都觉得很开心,眼前张文的微笑那么温和,温和得让人心里觉得有阵阵的暖意袭来。

“确实!”张文朝左右看了一下,不由得感慨这儿的沙滩还真干净!连绵十多里,干净得有些吓人,而且海水特别清澈,确实是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对了!小文。”苏蕊指了指这一带的沙滩和隔壁的老港口,有些兴奋地说:“你觉得这里的环境怎么样?我仔细看了一遍,这里是内湾,所以风浪不大,而且交通也便利,以这样的美丽景色,周围却都是闲置的土地实在太浪费了,以你的眼光来看,能干点什么呢?”

张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来回走了一圈,仔细地再看了一遍。沙滩确实漂亮,都是细沙,所以看起来金黄的一片很有美感,海水清澈得有些吓人,虽说没什么人烟,但这一带的景色却格外漂亮,蓝海绿林的结合再配上路旁的小片竹林,丝毫不逊色于所谓的景点,只可惜这贫穷的地方所有人都忙于生计,没人会来欣赏这美丽的地方,确实是一种浪费。

张文的脑子快速地运转起来,思索了一会儿后,他抬头看了看苏蕊,试探性地说:“我觉得,这里弄个海边度假区应该不错!供人烧烤和游泳,当然前提是得有足够的客源,也得有便利的交通条件才行。”

“你还是那么鬼灵精!”苏蕊欣慰地笑了起来,赞同地点头说:“我确实有这想法,上次和你然姐过来的时候,她也觉得这么做可行,她有兴趣想试看看,只不过人生地不熟有点困难,光有投资,没管理也是个难题。”

这话什么意思?人生地不熟,有这么一位大神罩着,能有什么问题?张文顿时困惑,苏蕊拉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听自己的意见?张文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即使和她们关系再好,自己也没那么大的能力,她到底要干什么?

苏蕊看出张文眉宇间的疑惑,马上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然姐虽然看起来清闲,但琐事也不少。我这边更不用说了,哪一天不是忙得晕头转向,一些大事还能帮点忙,但平日里也没什么时间,哪有工夫来掺和这些事。”

“走吧!”苏蕊的肚子突然“咕噜”叫起来,顿时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讪讪地说:“忙了一天,肚子该有意见了,得先找点吃的,详细的事情,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聊。”

“你也没吃饭呀?”张文点了点头,被苏蕊羞怯的样子弄得心神一荡,但还是赶紧稳了稳心神,一边穿鞋,一边关切地说:“忙归忙,饭总得吃嘛!要不然身体先垮了,那还得了!”

“习惯了!”苏蕊坐上摩托车后座,笑眯眯地看了张文一眼就没再说什么。

对于工作,她一向保持着风行雷厉的作风,旁人别说关心一句,就是稍稍靠近都惶恐不已,当然也有一些阿谀奉承的人,会装作心疼地关心几句,但他们那种声情并茂的话却让人很厌烦,可眼前的大男孩眉头一皱,话里更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让人体会到被关怀的温暖,感觉很舒服。这种态度给人的感觉更加真实,而不是那种可有可无,甚至假得让人嗤之以鼻的虚伪。

张文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注意着动作没去触碰到苏蕊。

车子刚发动时,突然感觉到脸上一凉,几滴如豆般大的雨珠落下来,张文伸手抹去后,苦笑着说:“看来咱们得找个地方先避雨,我可没有带雨衣丨?”

苏蕊正因为张文谨慎得有点过头的动作而微微感到不悦,仿佛被他当成洪水猛兽一样,这时一摸头上的雨滴,再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脑子一热,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淋雨也没关系!咱们直接回县城,我想兜一圈。”

“可是这样容易着凉……”张文犹豫了一下,自己这身体结实倒没关系,可车后可是位身娇肉贵的千金大小姐,万一不小心感冒,自己就惨了,到时候光李欣然,自己都得挨一顿臭骂。

“没关系,走吧!”苏蕊示意张文不用再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和这大男孩在雨中骑车,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亲密的关系或许不该属于自己和他,但任何一个女人都排斥不了这种浪漫的诱惑,那是一种让人心动的气息,无形却又特别迷人。

“好!”张文迟疑了一下,看了看乌云越聚越多的夜空,趁着雨还不是很大的时候,赶紧骑车上路,看这阵势,等下的雨肯定不小!虽然现在只有几滴,但一会儿真下起来可就不是闹着玩,不只会被淋湿,而且骑摩托车也不太安全,还是尽快回去比较好。

“雨好大呀!”苏蕊有几分笑意地看了看雨夜中美丽的海边,尽管这时雨水彻底地打湿她的身体,一股凉意袭来,但心里却有另一种兴奋在作祟,感觉整个人特别有精神。

“是呀。”张文这时全身也湿透了,默哀了一下口袋里肯定完蛋的手机。但从模糊的后视镜悄悄地看了苏蕊一眼,顿时心神一颤,被雨水冲刷着的苏蕊,这时笑得如此开心,开心得就像是个快乐的小孩子,纯真、无邪,可爱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而更迷人的是苏蕊湿透的白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的曲线更加动人。

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若现的肌肤还散发着体香,细嫩的皮肤和朦胧可见的黑色内衣是那么地性感,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美得让人不禁喉咙发干。

“舒服呀!”苏蕊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开心地大笑起来。仿佛这种疯狂的事,对她来说是一种奢侈,即使只是淋一下雨,都能让她开心得就像回到童年,兴奋得小脸都有点发红了。

虽然苏蕊生长在权势之家,看似呼风唤雨很风光,现在前途更是一片光明,但外人所看不见的,却是这种家庭无法外泄的幽怨。从小就忙于学习各式各样的能力,又得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形象,一直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其实十分难受,甚至童年或少女该有的乐趣都是一种奢侈,也不知这样算是幸福还是悲哀。

“是呀!”张文也感觉到一种近似放纵的轻松,即使这时后座的美人性感得让人都要流鼻血,但还是被她的欢快所感染,忍不住也拉开嗓子,在雨中兴奋地欢呼一声。

“啊!”苏蕊像是要发泄压力似的,和张文大呼小叫起来,开心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女强人的模样?甚至喊得高兴了还扶住张文的肩膀,踩着踏板站起来,一边淋着雨,一边开心而肆意地大笑起来。

倾盆大雨将整个渔港小镇点缀得更加如诗如画,路人们全跑到屋檐下躲避着雨水的洗礼,可这会儿,张文两人却骑着摩托车肆意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像疯子似的大呼小叫,欢乐的笑声在雨中不停地回荡着。

这时的苏蕊彻底湿透了,也看不清楚长相,乱发贴在脸上让人认不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一向端庄高贵的大县长,此时的样子,恐怕会把这里的大小头头都吓死。

海边的暴雨总是来得那么剧烈又那么持久,下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落后的小镇排水系统虽然古老但十分有效,在这样磅礴的暴雨落下时,竟然没有积水,虽然雨水模糊视线,但大雨吓跑了路上的行人,使骑车时反而更加顺畅。

不知不觉间,已经淋了半个小时的雨,张文两人已经和落汤鸡找不出区别,但却感觉特别高兴。此时手机之类的东西肯定去见阎王,但比起目睹苏蕊开心而又放松的样子,张文倒觉得这不算什么,只是看着她如孩子般开心的微笑,就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哈啾!”兴头上的苏蕊突然打了个喷嚏,虽然现在还是夏季,但夜里海风伴随着暴雨还是寒意十足,这样恶劣的天气,一般的男人都会躲起来,更别说她这样娇柔的大小姐了,哪受得了呀?

“我送你回去吧。”张文一看苏蕊揉着鼻子,心里一疼,赶紧朝县城骑去,忍不住地絮叨着:“再好玩也不能淋那么久,何况你还饿着肚子,要是真的感冒了,可不好。”

“嗯。”苏蕊乖巧地点了点头,呆呆地看着张文的后背,湿透的衣服贴在充满男人味的肌肤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暖。

苏蕊迟疑了一下,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抱住张文的腰,像恋人似的闭上眼睛,依靠在张文的背上,肌肤的接触充满了温度,一瞬间就像触了电一样。

苏蕊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去想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这样的感觉很美妙,美妙得让人有些沉醉,心跳空前地剧烈,脸上也一阵阵发烫,但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或许这就是引诱自己这么做的理由吧?

身后传来的女性体温还带着香气,似乎还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和弹性。一对饱满的乳房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后背,虽然隔着内衣和湿淋淋的衣服,但还是能感受到这对宝贝的弹性。张文本能地估算,起码有c罩杯,没想到看似端庄的苏蕊,身材竟然魔鬼到这地步。

张文脑子顿时“轰”的一下炸开了,心神一个不稳,车子也摇晃了一下,吓得张文赶紧屏气凝神不敢再乱想。

张文被苏蕊突然的亲密举动弄得手足无措,想推开却不敢,心里也有点不舍,说话的时候,紧张得都有点结巴:“那、那个……抱、抱住安全一点……”

“嗯……”苏蕊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抱着张文“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虽然有些羞涩地抱着张文,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美得让她舍不得放开。

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暧昧,张文只感觉到裤子内慢慢聚集起血液和冲动。身后柔软的身体是那么地迷人,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像苏蕊这样的尤物,可脑子里仅存的理智却让人不得不谨慎,因为不知道她这亲密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万一是一时兴起,那只能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张文紧张地问苏蕊住在哪里,随即加快油门到她租住的小社区门前,沿着小道骑到她家楼下。

苏蕊下了车后,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张文,犹豫了一下,轻声地说:“小文,你全身都湿了,这样赶回家会着凉,要不先到我家,等雨停了,再说吧?”

“这……”张文顿时心跳有些加快,眼前的尤物浑身湿透,看起来那么地性感,却在这时邀请他去她的香闺,难道他的遐想真的有实现的可能?眼下的雨虽然还很大,但都淋到这地步了,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吧?

“没事的!”苏蕊有点紧张,但还是故作轻松地笑道:“而且我们都没吃饭呢!一会儿正好一起吃点东西,我再把事情详细地和你谈一下,免得欣然回来,会说我没帮她办好事情。”

“嗯,那麻烦你了!”张文心里微微有点激动,将摩托车放好后,看着她湿透的身体,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本能地幻想着衬衫下性感的身体,那充满女人韵味的气质,如果轻裳尽褪,一定会美得荡人心魄。

“等等!”苏蕊突然想起家里空空如也的冰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道:“家里好象没有吃的了,你先去买一点菜回来吧。”

“好!”张文想都没想就再次骑起车,冲进雨水中。这时心情激动而澎湃,哪还来得及问苏蕊要吃什么?心里的淫念不由得幻想着一会儿是否会有艳遇发生。

这是男人邪恶的本能,也是任何一个看见苏蕊的男人,发自内心不能避免的冲动。

“在四。一!”苏蕊远远地喊了一声,见张文招了招手表示明白,这才松了一口气上了楼,每走一步,地上都一滩水。刚才那么开心,现在回过神来,才觉得身上湿湿有点难受,再加上一开始闷热时有点出汗,现在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了。

房内的空调还在吱吱作响,开门时扑面而来的凉意,让苏蕊打了个冷颤,又打了个喷嚏。

苏蕊一进屋就赶紧锁上门,将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脱下,丢进洗衣机,光着身子翻找着换洗的内衣匆匆进入浴室。

当温暖的热水淋在肌肤上时,驱逐掉寒意,舒服得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时,苏蕊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看着镜中比例姣好的身材,不知道为什么,苏蕊第一次在意起这具能让男人疯狂的躯体,在意起自己一直忽视的容颜。以往虽然也会梳妆打扮,但却不是为了爱美,纯粹是工作上的需要,不然苏蕊甚至连照一下镜子,都没那个精神。

苏蕊仔细地清洗一头黝黑的秀发,洗去洗发精的泡沫后,第一次轻轻地为这头长发抹上护发乳。吹弹可破的肌肤,用沐浴乳洗得更加白晰润泽,苏蕊犹豫了一下,还破天荒地拿来李欣然的润肤膏,滋润这具美得让人窒息的身体。或许是女为悦己者容的心理在作祟,苏蓝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加漂亮。

一套紫色的蕾丝内衣,镂空的设计显得无比性感,前卫又带着挑逗的妖娆,尤其穿在这样一具完美的身体上更是韵味十足。

苏蕊红着脸看了看镜子内无比妖媚的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长得很好看。这套内衣以前总嫌太暴露,买来后就一直放着没动,可这会儿却鬼使神差地穿上,甚至心里还有点紧张地窃喜,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苏蕊犹豫了一下,不敢再穿那件性感的丝绸睡裙,毕竟等下张文要光临自己的小世界,虽然此刻心乱如麻,但不得不承认很想给他一个好印象,不由得会在意起他的眼光,这些念头萌芽后一直快速地茁壮,即使苏蕊不愿去承认,但现在也无法回避这个事实。

苏蕊换上一套普通的家居服后,来到客厅发现有点凌乱,顿时有些紧张。连日来忙得头晕眼花,虽然说没空去收拾,但也保持着整洁,只是每次李欣然来,都会搞得到处很凌乱,这会儿她一看赶紧忙着收拾起来,也没空细想为什么要那么紧张。

苏蕊打从心底第一次埋怨起这个闺中密友一点都不贤慧,每次都把她的房间弄得那么乱。尽管开了空调,不过苏蕊却忙得鼻子上都出了汗,有些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急切而又紧张的样子,简直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想对自己的恋人展现贤慧的一面。

一阵天昏地暗的忙碌后,苏蕊累得小脸通红,总算才把客厅收拾得整洁干净。

可一扭头看着自己的房间,顿时有些泄气,房间虽然不算很乱,但阳台上还挂着刚换洗下来的衣服,包括李欣然的性感内衣,这会儿收进来,也不知道能挂在哪里?

苏蕊无奈之余,只能将房门重重地关上。

在忙完后,苏蕊喝着水,一边休息,一边等张文回来,她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上的节目,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既期盼张文早点回来,又有点忐忑孤男寡女的独处。

秒针每走一下,苏蕊都觉得很缓慢,“滴答”的一声似乎是在刺激着心跳的加快,简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苏蕊顿时变得有点烦躁,担心着张文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吧?又有点难为情地告诉自己,这种担忧没有别的意味,只是因为自己饿了而已。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即使冷气飕飕地吹着,但苏蕊还是感觉到烦躁莫名其妙地加剧,这种烦躁伴随着担忧让人很难受,第一次关心家人以外的男人,心情也复杂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窗外的雨依旧哗啦啦地下,如豆般大的雨珠打得树叶哗哗作响,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楚十公尺外的距离。有好几次,苏蕊焦急地跑到阳台查看,却没看到期待中的那道身影和灯光,也没看见那辆熟悉的摩托车归来,焦躁和不安更加浓郁了,浓郁得让苏蕊感觉到一点点的窒息。

苏蕊拿起手机想询问张文现在在哪里,可却发现坏了,好在还记得张文的号码,可拿起电话打给张文时,才傻眼地发现他的手机也坏了,苏蕊一下子急得都要发疯了! 10-22

第五章真情表露

随着话题的深入,苏蕊的小脸因为高兴和酒精变得通红,但还是想起正事,缓缓地说出这次找张文的原因。

原来这次四清县的大动作远不只两个大学的分区那么简单,在她的运作下,市里有一所名校会搬到这一带,而且靠近市里的县郊,也会陆续地搬来一些市场和物流,总的来说,那块一直荒芜的土地未来会寸土寸金。

主要原因是市里的繁华地带,根本无法满足它们的扩张,在寸土寸金的市里,这样钜大的花费也难以承受,所以苏蕊就出面周旋,一些住宿制的名校和一些倍受交通拥塞困扰的批发市场都一拍即合,准备迁移到这里来,这下省了扩张的费用,甚至只是卖了市里的土地,就足够他们在这里扩大规模了。

张文仔细地聆听着,虽然酒喝了不少,但脑子也在高速地运转着,计算的结果只能无奈地苦笑,那些计划中的土地肯定已经被有关系的人拿走,建筑工程就更别提了!至于说到寸土寸金,恐怕就没有五挂村一带的事了,看来看去都没看到让人动心的诱惑。

五挂村一带的地确实够大,不客气地说,连绵百里的海滩和深山老林,甚至比整个县城加起来还大一些,但那偏僻和不利的交通条件摆在那里,只有死路一条!想要靠这次苏蕊的大手笔,寻找发展根本是难上加难,眼下通的路也只是乡间小路,虽然方便了交通,但想要有大作为恐怕很难。

苏蕊聪明地看出张文嘻笑间的失落,话锋一转说:“那些项目确实是在县郊,不过带来的繁荣恐怕不只那一带。上次你然姐已经到处逛了一圈,因为省里会有个经济工作组下来视察,已经表明这次四清县的经济建设是首位,所以她已经决定要在这一带投资了。”

“哦,那她有什么打算?”张文心里明白,即使苏蕊和李欣然权势再大,她们都不会去触碰底下这些人的利益;换句话说,为了工作的顺利,这些土地和工程她们不会去动,所以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度假村、酒店、加油站!”苏蕊一字一顿地说:“项目很多,所以她现在还在做总结。到时候可能大学和其他学区周边的空地除了楼盘外,她都要,所以事前准备得调查清楚,我们想听一下你这本地人的意见。”

“应该不错吧!”张文敷衍性地应付一句,毕竟这些生意是她们要做,与自己无关。眼下是各路大神施展神通的时候,四清县已经是暗流涌动,都是来刮钱的人,自己这种小百姓还是老实、安分一点比较好。

苏蕊不在意张文的分神,而是将所有的计划或者说是打算都和盘托出。

张文虽然郁闷但也听得很仔细,集中起精神,脑子活跃地思索着、分析着利弊关系。

李欣然的计划很多,等苏蕊说完就已经有点累了,不自觉地抿了口酒,终于说出主题:“现在以我们的身份不方便抛头露面,而且也没时间去管理,所以希望找一个本地的商人合伙,这样既省事又省去不少麻烦。”

“不会是我吧?”张文沉吟许久,有些不确定地问一句,多少还是有点没把握,毕竟自己算个屁的本地人呀!再说,投资那么大,李欣然的关系虽然很硬,但到时候小的麻烦事肯定也不少,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聪明!”苏蕊笑了笑,点了点头,说:“就是要找你。说真的,虽然在四清也待了挺长时间,认识的人也多,但想来想去最合适的就是你了,既没有其他的利害关系牵扯,又沉着、冷静,没有半点浮躁,更重要的是比起那些阿谀奉承的马屁精,你最值得相信。”

“为什么?”张文冷静地问道,虽然这个提议很诱人,但和这种大神牵扯上利益关系的话,就必须小心谨慎,自己的根基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万一出事的话,很容易连骨灰都没了。

“为什么?”苏蕊倒没想到张文会反问,微微地一愣后,心里有一点酸楚,略带自嘲地说:“第一,因为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管好这些事;第二,和你合作的话,不会有太多的顾虑,只要生意管好就好了,不会再参杂其他的利益问题。”

顿了一下,苏蕊看了看张文深邃的眼睛,那是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光亮,到了嘴边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迟疑了一下,有些幽怨地叹气道:“第三,相信我们的情况,你也大概知道,关毅和陈君维的关系,你也清楚,这虽然不是重要的原因,但也是我们选择相信你的理由。”

“谢谢。”张文斟酌了一会儿,从苏蕊无奈的话里,听出一种让人心碎的哀伤,虽然脑子里还在分析着利弊,但看着她黯然神伤的样子,还是感觉到一种难言的心疼,尽管这不是该有的感觉,但却疼得那么真实。

“你好好考虑吧!详细的计划,你然姐过几天会和你谈。”苏蕊也不多说,有些低落地拿起酒杯,强颜欢笑地说:“来干一杯吧!看你和秀秀她们那么恩爱,蕊姐替你们高兴。”

“蕊姐……”张文犹豫着拿起酒杯,还没等碰到嘴,苏蕊就已经一干而尽。

张文见状赶紧一饮而尽,见苏蕊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马上出声劝阻:“蕊姐,你慢点喝,这样很伤身!”

“没事,高兴!”苏蕊胡乱地回应了一句,又是一口酒下肚。虽然给了张文一个欣喜的微笑,但眼里却有泪花在打转,水蒙蒙地闪动着,让人感觉到心酸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或许是刚才的气氛开心得过头,不知不觉酒瓶已经空了。

苏蕊喝完一杯后,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瓶,头一转猛地拿起张文的酒喝下去,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摇晃着站起来。

但此时苏蕊满脸红晕,眼神迷离,明显有点醉了,虽然模样十分诱人,可一站起来脚步却虚浮地踉跄一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倒下去。

张文想不明白苏蕊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但看她快要摔倒了,还是赶忙伸出手将她扶住,有些心疼地说:“蕊姐,你没事吧?”

“扶、扶我上厕所!”苏蕊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含糊不清,但这时被张文往怀里一抱,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看了张文一眼,眼里饱含着复杂的幽怨,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好。”张文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许多,本来喝完酒,身体就热,脑子也容易冲动。这会儿抱着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清晰地感觉到她灼热的身体和动人的柔软,如果不是仅存的一丝理智还在坚持,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尽管色心痒痒,但张文也不敢造次。他小心翼翼地扶苏蕊进了厕所后,赶忙把门关上,这才靠在门上吐了一口大气。脑子里不由得混乱起来,苏蕊为什么怪怪的?印象中她是个端庄优雅的女人,可今天看起来却那么地楚楚可怜,似乎压抑着心事很难受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张文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苏蔬已经打开门,有些难受地“嗯”了一声,气喘吁吁地说:“小文,冰箱里还有酒,去拿!”

此时苏蕊满头都是汗珠,散开的头发贴在红润的肌肤上感觉极为性感,蒙眬的眼眸半睁半闭,更是妖娆得让人窒息。

张文顿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诱惑,他赶紧克制住越来越冲动的欲念,将她扶住后,温声劝道:“蕊姐,别再喝了丨这样喝下去很伤身体。”

“你讨厌女人喝酒?”此时苏蕊脑子都有些混乱,转过头,心不在焉地看着张文一,有些大舌头地说:“还是不想陪我喝?”

“没有!”张文一看苏蕊都醉成这样,觉得不能和酒鬼讲道理,赶紧摇了摇头,轻声细语地说:“只是觉得你这样对身体不好,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呜……”苏蕊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扶、扶我回房……”

“嗯!”张文看苏蕊同意了,赶紧扶着她慢慢地朝房间走去。手碰到了她的肌肤,甚至偶尔还能碰到乳房的边缘!那种柔软的感觉,实在太诱人了,张文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曲线,欲火一下子焚烧得更加猛烈了。

扶着这么一个尤物,胯下的巨物早就充血变硬了,将浴巾撑出一顶巨大的帐篷。张文为了要避免尴尬,走路的时候也不敢跨大步,这时喉咙一阵发干,心想:不管等下会不会下雨,就算穿着内裤也得赶回家,把这股欲火好好发泄一下才行。

张文轻轻地推开房门,一股迷人的芬芳迎面而来。

只见布置优雅的房内,只有一盏浅黄色的床头灯闪烁着亮光,大床收拾得很干净,房间也很整洁,可以看出主人是一个勤快的人,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不说,也在简单的装饰中透露着一种优雅的品味。

阳台的门和窗户都敞开,窗外的大雨不时泼进来,窗帘随着风的吹拂而摆动,显得有些浪漫。一切都充满暧昧的气氛,醉眼迷离的苏蕊,睁开眼看了一下就感觉到一阵浪漫的气息扑面而来,悄悄地看了看扶着自己的大男孩,眼里多了一层水雾在打转。

“蕊姐,你先躺一下。”

张文一看雨不停地泼进来,赶紧扶着苏蕊先坐到床上,快步跑过去关上阳台的窗户和门,看见阳台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小内衣,款式各有风情,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处理好一切后,张文见苏蕊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喘息着,看样子有点难受也有点迷糊,宽松的上衣稍稍撩开,小腹上白晰的肌肤带着一种诱惑,让人心念一动,侧卧的姿势虽然没有春光外泄,但却展示着这具身体最迷人的曲线,美得让男人一看都会兽性大发。

张文的呼吸一下子快了许多,看着眼前的醉美人,脑子立刻闪出一个念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此迷人的尤物,哪怕是春风一度都是一大乐事,现在人间极乐就摆在面前,试问谁能不动心?

但理智却在不断地告诫着张文,眼前的女人虽然美艳不可方物,但却是可望而不可及。如果贪图肉欲之欢而惹祸,那一切都完了。家里还有温顺的秀秀跟需要自己养活的女人们!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如果出事的话,那她们怎么办?

男人的血液是有限的,不是给了鸡巴就是给了大脑。

张文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这段时日来的点点滴滴,有了家以后的欢乐,妈妈、姐姐、可爱的小丹、温柔的秀秀!张文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牙转过身,有些不甘地说:“蕊姐,我先走了!”

一个男人要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何等艰难,张文心痛得都要流血了,但脑子里也清楚地知道他和苏蕊的差距,别说惹怒了她,自己承受不了,恐怕关毅一且知道被戴绿帽,即使他是同志也难免会勃然大怒,所带来的后果是自己和自己脆弱的家很难抵御,眼下自己够幸福了,又何必去招惹麻烦呢?

“别!”就在张文转身的刹那,躺着的苏蕊突然坐起来,一把拉住张文的手用力地一拉。

张文这时心事重重,根本没有注意到苏蕊的动作,踉跄了两步后,摔到在床上,刚才的心不在焉一下子吓没了,顿时冒出一身的冷汗。

“蕊、蕊姐!”还好没压到苏蕊,张文吁了一口气,紧张而忐忑地说:“你、你喝多了!还有事吗?”

从小教育的传统、女人该有的矜持这时都被苏蕊抛在脑后。苏蕊睁着眼看着眼前的大男孩,原本脆弱的防线一下子就崩溃得无影无踪,她已经想明白这段时间的焦躁不安和各种异样,尽管不肯承认,但却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她一个守活寡的女人、一个生活在畸形中的女人、一个人前风光无限的可怜女人。婚前循规蹈矩,婚后却是痛苦不堪!或许这种事情更可笑,但却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大男孩!或许是因为他温和的微笑,聪明而又让人心动的单纯,总之理由已经不用了,她就是喜欢上他了。

“小文……”苏蕊想明白后,觉得自己更可怜了,命运给自己一段畸形又不能摆脱的婚姻,而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终于明白什么是恋爱时,可对象却是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更是一个已经有了家室的人,这到底算什么呀!

“蕊、蕊姐?”张文看苏蕊脸色有些发白,甚至有些怨愤、无奈地看着自己,立刻被她吓了一跳,慌忙扶着她的肩膀,颤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苏蕊呼吸有些急促,眼前的张文只是一个关心的眼神,干嘛气就消了,为什么这么没用!此时眼角悄悄地一瞥,看着他那阳刚的身体心跳不知不觉间加快,呼吸变得有几分火热,身体开始有一种压抑不住的焦躁蔓延开。

“蕊姐,你先休息吧!”张文吓到了,苏蕊的眼神那么复杂,复杂得让人根本看不懂,而且她现在这么激动,不小心的话可能就会惹祸上身,他小心翼翼地说完后,准备起身闪人。

“你讨厌我?”苏蕊一把拉住张文的手,眼里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也有一种让人心疼到不行的幽怨。

“不、不!”张文慌忙地摆着手,赶紧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这才轻声说道:“蕊姐您人很好又聪明!不仅待人和蔼而且学识也渊博,我很喜欢和您聊天,总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我不是问这些!”苏蕊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定定地凝视着张文,喘息着问:“那些都是奉承的话,我不喜欢听!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讨厌我?我不想听那些阿谀奉承的话!”

“我……”张文一下子语塞了,不知道她到底想问什么?这会儿苏蕊醉得很厉害,完全看不出平时的优雅和端庄,或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可为什么柔弱得让人受不了?

“你怕我?”苏蕊有点歇斯底里了,哈哈的大笑让人看得更是不安,笑着、笑着眼泪无意滑过脸庞,好一会儿后,才用幽怨的眼神含泪地看着张文,哽咽着问道:“你为什么怕我,难道在你们眼里,我连一个女人都不算吗?”

“蕊姐……”张文有些受不了了,除了情欲上的诱惑,看到苏蕊脆弱的一面更是难受,加上酒精作祟,这时也有点冲动了,忍不住冲上前一把将她抱住,闷吼道:“你到底想问什么?你告诉我!死就死,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就别再这样了!”

“张文……”苏蕊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要融化了,浑身都在瑟瑟颤抖。第一次被异性这样抱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男人味紧紧地包围着自己,感觉是那么地舒服、那么地有安全感。心里压抑着的幽怨似乎瞬间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感觉。

“蕊姐,到底怎么了?”

张文紧张得有些抽搐,抱着这么一个尤物,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尽管情欲再次高涨,但却克制着不敢再有脱序的行为。

“我爱你!”苏蕊含着泪,却带着笑闭上眼睛,小手颤抖着反抱着张文,有几分激动地哽咽道:“我说我爱你,我是不是很荒唐?嫁了那么一个变态,自己又无耻地喜欢上一个男孩,可你却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到底要怎么办?”

“啊……”

张文顿时如遭雷击般的傻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怀里既幽怨又有几分难为情的苏蕊,脑子顿时有点发昏,颤抖着说:“蕊、蕊姐,你在说什么?”

“给我听仔细了,我说我爱你!”苏蕊抬起头,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张文的惊讶和紧张,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时很激动,但却有一种让人无法释怀的可怜。

“蕊姐!”张文倒有点手足无措,好色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表白。尽管虚荣心作祟,有高兴的感觉,但也明白自己和苏蕊的距离,一下子目瞪口呆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人静静地抱着。张文是彻底地傻掉了;苏蕊则是借着酒意表白后,有几分难为情,温顺地蜷缩在张文的怀里,似乎是要寻找安慰,可这时头低低的,却看到张文的浴巾在拉扯中掉下来,尽管还遮掩着重要部位,但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窗外依旧风雨交加,但在张文的心里已经天崩地裂了,照理来说,这时应该是顺势推倒怀里的尤物,在这雨夜成就好事,但理性却是最麻烦的东西,在它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阻止着这件事的发生,然而有时候想想这是好事,但也让人恨得直咬牙。

“张文!”苏蕊低低地哭泣几声后,抬起头,用动人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凝视着张文,颤着声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这是在发酒疯?”

“没有。”张文深吸了一口气,深邃的眼神迎着苏蕊的凝视,给了苏蕊一个她最迷恋的微笑,这才柔声细语地说:“蕊姐,你很美丽、你很迷人!如果说我没有动心,除非我是母的才有可能。你说的话让我感到很意外,甚至是受宠若惊,我一个乡下孩子能得到你的垂青,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可是你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我想你应该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谈好吗?”

“你陪我!”

苏蕊脸上微微一红,听着这软声细语,心里一阵甜蜜,终于借着酒意鼓起勇气,一边拉着张文的手,一边羞涩地说:“今天我想在你的怀里睡,要是太清醒的话,我怕我又没有勇气了。”

“我……”张文忐忑地想再劝说,可一迎上苏蕊泪中带着喜悦的眼神,心一下就软了,这种眼神实在太熟悉了,是一个女人芳心大动时最美的瞬间。在自己帮姐姐戴上脚炼、为秀秀买第一件裙子时,她们也是那么地幸福,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最最动人的时候。

歇斯底里地发泄过后,窗外的风雨交加使房内的气氛变得无比暧昧,淡淡的灯光把一切都笼罩在浪漫中。

苏蕊此时已经动情不已,妩媚地看着张文,一边将他拉到被子里,一边柔声地说:“不许你拒绝,今天就要你陪我……”

“嗯!”张文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面对这么一个尤物主动表达爱意,或许再拒绝的话,不只是让自己郁闷,更会伤了她的心,身体一软,立刻顺着苏蕊软软地躺到床上。

“小文,你笑一下,我喜欢你笑!”苏蕊见张文一脸忐忑,仿佛她才是个色狼,立刻“噗哧”地一笑。

苏蕊一边拉来被子盖住两人暴露在空调中有点发冷的身体,一边柔声地说:

“你别担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什么都别想,哪怕把我当成秀秀也好,让我体会一下恋爱的滋味,好吗?”

“嗯。”张文有些紧张,但还是朝苏蕊笑了笑,全身却僵硬着不敢动弹。

此时苏蕊整个身体都在薄薄的被子下,只有秀美的容颜略带羞涩地看着张文,而被子下的身体不停地蠕动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

“小文,我漂亮吗?”苏蕊擦去泪珠,看了看枕边可爱的大男孩,突然有几分玩心,既是开玩笑又有点挑逗地问:“为什么每次感觉你在看我的时候,都很平静,难道我没有半点女人味?”

“不、不!”张文赶忙摆了摆头,见苏蕊的眼神是那么地幸福,迟疑了一下,还是红着脸坦白说:“蕊姐,你漂亮得让人都能发疯!每次和你说话,我真的都不敢去看,怕看多了自己会乱想!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仙女,美丽不可方物,让我觉得连幻想都会是一种亵渎。”

“你的嘴真甜!”苏蕊“噗哧”地笑了笑,面带着甜蜜地看着张文,脸上的微笑让人那么心动。

苏蕊扭捏了一下,突然扭动着身体靠过去,语气有点紧张也有点情动地说:

“我不是仙女,我叫苏蕊,一个喜欢你的女人,一个喜欢你笑的女人。”

娇嫩的身躯接触在一起时,张文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一下子张开口说不出话,好柔嫩的感觉呀!这是再高级的布料都无法模拟的柔软,暖暖的温度,这是女人充满弹性的肌肤。难道刚才在被子底下,苏蕊已经将衣服脱了?

手臂上的触感证实了张文的惊讶,虽然苏蕊还有点紧张,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时这个美艳的尤物绝对一丝不挂,细嫩的长腿缠着自己的脚!手臂上更是能感觉到两团柔软挤上来,这种弹性、这种形状和一点点的硬度,是女人最让男人迷恋的乳房。

“怎么了?”苏蕊脸上带着红晕,既有羞怯又有幸福的意味,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娇声问道:“是不是感觉我这样很放荡?”

“没有……”张文说话的时候,呼吸全乱了,甚至紧张得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只是,一时……怎么说呢?有点……”

“你好可爱哦。”苏蕊顿时“噗哧”一笑,扭着动人的身体纠缠上去,轻轻地拉了一下张文腰间松垮的浴巾,吐着热气说:“小文,你应该不是处男了吧?干嘛那么紧张,难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说话的时候,苏蕊的手指僵硬而又紧张地解着浴巾的束缚,纤细的手指偶尔滑过肌肤更是带来剧烈的刺激。

张文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再也无法克制,在浴巾脱落的那一刻,猛地翻过身将美丽的苏蕊压在身下,喘着粗气朝她红润的小嘴吻过去。

苏蕊那柔软的嘴唇是那么地香甜,带着一丝成熟女人的芬芳更是诱人。张文粗鲁地亲了几下,见苏蕊似乎被吓到似地睁大眼睛,立刻如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发烫的脸颊,喘着气说:“蕊姐,我想要你丨?”

“嗯!”苏蕊回过神来,羞涩地看了张文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小手下意识地摸了摸略带湿润的嘴唇,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初吻被李欣然拿走了,但这一吻在心灵上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你很美!”张文深情地凝视着苏蕊,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个美丽的女人竟然会爱上自己,他有些激动地抓住她的小手慢慢地拉开,在她紧张的注视下,慢慢地低下身,朝她红润的小嘴吻下去。

苏蕊紧张地闭上眼睛,小嘴吐着热气。

一下、两下如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过后,张文迫不及待地品尝着苏蕊美味的吻,感觉她的小手激动地抱上自己的腰,这才轻轻地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钻进去,寻找着动人的芬芳。

苏蕊伸出丁香小舌迎合过去,有些青涩地回应着张文的挑逗,温柔而又缓慢地纠缠着、互相吸吮着,如梦幻般的感觉让她陶醉不已,这种带着爱意的亲吻,带来的美妙感觉是那么地强烈,强烈得令她有些承受不了。

在长长的一个淫吻中,两人的身体都赤裸地接触着。张文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对饱满的乳房贴在胸口,虽然很想快点品尝这个人间极品的尤物,但为了让她知道自己除了情欲外还有爱意,还是忍住一时的冲动,用火热的吻来挑逗她的欲望。

“啊……”苏蕊舒服得都快喘不过气,好一会儿,这才无力地推开张文,闭

著眼睛,急促地喘息着。

红润的小脸、妩媚的模样、散乱的青丝,简直性感得让人发疯!张文顿时咽了一口口水,继续温柔地亲着苏蕊的小嘴,柔声地说:“蕊姐,感觉好吗?”

“嗯!”苏蕊红着脸点了点头,似乎还在回味这个深长的吻,满脸都是陶醉的红晕。

张文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拉开盖在两人身上薄薄的被子,身下这具完美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仿佛有一股体香带着温度扑面而来,他低头一看,张文不由得屏住呼吸了,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美妙词汇,来形容这具完美的娇躯。

性感的锁骨,吹弹可破的白晰肌肤此时白里透红,分外地妩媚!如白藕般的细嫩手臂,胸前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看起来十分挺翘,两颗艳红色的乳头更是迷人至极,平坦的小腹随着紧张的呼吸起伏着,再往下看,张文的鼻血差点都喷出来了。

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合拢在一起,羞涩地颤抖着让人看不见里面美妙的春光。

尽管这种朦胧的诱惑剧烈得要人老命了,可更引人注意的却是她的耻部,可见体毛又短又柔软,几乎就像绒毛一样可爱,甚至看起来完全像是个在发育中的少女,粉嫩的程度完全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少妇。

苏蕊紧张地抓着床单,不让自己本能地去遮掩,看着张文火热的目光扫视在赤裸的身体上,这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一丝不挂,即使名义上的丈夫关毅都没有这样的眼福,所以她也紧张得呼吸都不太顺畅。

“好、好看吗?”苏蕊见张文看得目瞪口呆,羞涩了一下,还是有几分挑逗地哼一声。

“太美了!”张文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激动地说:“蕊姐,你的身材太完美了!”

“嘴甜!”苏蕊羞怯又高兴地笑了笑,此时张文坐在她的身边,头一低立刻可以看到张文胯下那巨大的命根子,又粗又长还激动得一跳一跳,龟头更是又圆又大很吓人,一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飘来,顿时让苏蕊有些迷醉。

尽管还没尝试过和男人交欢,但和李欣然在一起时,两个密友倒也看过一些a片。苏蕊当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此时内心羞怯地做了个比较,发现张文的尺寸比普通人大上许多,让人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忐忑。

“小文,你躺下!”苏蕊脸色有点发红,妩媚地拉着已经看呆的张文躺下去,娇嫩的身躯扭动着趴到张文的身上,小手轻轻地抓住硬得几乎爆炸的命根子,有些激动地说:“你不准动,知道吗?”

“嗯!”虽然苏蕊那细嫩的小手只是捏住没有套弄,但张文还是舒服得直点头,眼看美人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一对饱满的乳房轻轻地颤抖着,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其中一只乳房揉了起来。

“嗯……”苏蕊顿时情动地呻吟了一声,张文那粗糙的手带来的感觉更加地剧烈,就像是电流通过似的,一下子让人感觉到浑身有点麻,令她忍不住吻上张文的脖子,有些青?地舔了几下。

好有弹性呀!入手软中带硬,特别地结实,起码有三十五c的尺寸,甚至一手都难以掌控。张文被苏蕊撩拨的一吻,弄得也呻吟了一声,手继续不停地玩弄着这对迷人的乳房,恣意地将它们又揉又捏,也让苏蕊的呼吸加快了许多。

“舒服吗?”苏蕊大着胆子,脑子里回忆着a片上的画面,脸红红的朝下扭去,一路亲到张文的腹部,这时张文在乳房上的手臂已经阻碍到她的动作,这才轻轻地闪了一下,妩媚地说:“小文,一会儿再摸吧!蕊姐想先自己来,好吗?”

“嗯!”张文看着苏蕊那美丽的容貌饱含羞涩地往胯下移去,一下子就激动得脑子有点当机,如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索性双手往脑后一放,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苏蕊满脸幸福地亲吻着自己的身体。

“好热呀!”苏蕊一边回忆着a片中的动作,一边用小手套弄着握在手心的硬物。这时她已吻到张文的胯下,抬起头,看了看舒服得直喘息的张文,迟疑了一下,立刻羞红着脸埋到张文的胯下,红润的小舌头有些颤抖地舔着张文的腿根。

“啊……”张文舒服得浑身都僵硬了,这种刺激并不是没有尝试过,甚至和姐姐她们做爱时,有时候还比这荒唐百倍,但此时内心那么激动,就将原本平平无奇的快感放大许多倍。

有时候男人更需要的是视觉上的冲击来满足心里上的虚荣,当苏蕊看着张文舒服的模样,开始慢慢地亲吻着命根子时,张文的脑袋都要炸了,直到她妩媚地看了张文一眼,轻启朱口将龟头含住时,那种温暖、湿润、温柔的包围上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美妙得让人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样舒服吗?”苏蕊轻轻地吸吮嘴里的硬物,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文。这么大胆的行为,虽然很大原因是借着酒意,但事实上,在辗转反侧的难眠之夜时,却真实地出现在梦境中,让她第二天不得不羞怯地面对湿透的床单。

“舒服,蕊姐!”张文呼吸的时候都无法顺畅,见她跪趴在胯下,圆润的白臀翘得很迷人,马上急喘着说:“你转过来,我要看!”

“不行!”苏蕊脸红地摇了摇头,嘴含命根子的关系,使话说得不是很清楚,虽然很大胆地为心爱的男孩口交着,但暴露隐私地带对她来说还是很困难,毕竟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夜。

苏蕊继续尝试着第一次为人口交的滋味,这时张文忍不住了,尤其是苏蕊摇头时,臀部也晃了几下,那实在太漂亮了。

当苏蕊红着脸,好奇地用舌头去钻马眼的时候,张文突然感觉腰上剧烈一麻,一种熟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如电流般的刺激让身体顿时剧烈地抽搐起来。

不会吧,这么丢脸!张文瞬间舒服得脑子都要发颤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兴奋到这地步。在苏蕊有些青涩带有点咬感的口交下,不足五分钟就要缴械了,尽管极不情愿,但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无法抵御,前列腺也兴奋得跳动起来。

苏蕊没有跟男性性交的经验,即使嘴里的大家伙胀大,又在剧烈地抖动,也不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依旧含情脉脉地吸吮着命根子,而接踵而来的刺激,让张文想克制的念头崩溃了,当她柔软的小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弄时,理智已经彻底地破碎。

“蕊姐,我要射了……”张文粗喘道,他僵硬地弓起腰,有点受不了苏蕊那温柔而又缓慢的动作,双手覆盖上她握住命根子的小手,有些粗鲁而又快速地套弄起来。

苏蕊被张文突然的激动吓了一跳,但一看张文兴奋得通红的脸,立刻明白原因所在,红了红脸后,并没有吐出充满男人味的命根子,而是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小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甚至另一只手很挑逗地捂着阴囊来回地抚摸着。

崩溃了!山崩地裂了!张文的脑子瞬间炸开了!原本是想提醒苏蕊快避开,但没想到她竟然允许自己口爆!在一阵阵快感的侵袭下,火热的精液力道十足地开始喷射,一股股极有力地爆发开。

苏蕊闭上眼睛,羞涩地含着兴奋跳动的巨物,感觉到一股股的黏稠在嘴里爆发,毕竟是第一次,还是难以接受这有点腥的味道,本想含住一会儿再吐掉,可没想到张文射得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她都有点含不住。

“啊……”澎湃的欲望发泄完后,张文僵硬的身体在抽搐中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吁了一口大气,爽得骨头都快散了。

第六章一夜涟漪

苏蕊默默地承受着在嘴里跳动的命根子,直到张文叹息一声,停止痉挛后,这才感觉到命根子软化,虽然咽下了一些精液,但含在嘴里的实在太多,有些开始从嘴角往下流。

张文稍稍地缓了一口气,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顿时心神一颤。苏蕊妩媚地看着他,樱桃小口含着命根子紧紧不放,几道乳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角往下流。虽然她的眼眸尽是浓郁的情意,但这副景象也淫秽得让人兴奋不已!

“蕊姐!”张文有点感动,柔情满满地轻唤了一声,就挣扎着坐起来,手轻轻地抚摸着苏蕊的头发,激动地说:“谢谢你,真的很舒服!”

“嗯……”

苏蕊这时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嘴里的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虽然很想咽下男人的分泌物,但到底是第一次口交,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呜咽了几声后,这才吐出软化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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