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书剑恩仇录同人(全)-16-18
书剑后传 第十一回 走投无路 侠女舍已以身啖魔1
霍青桐菊门被裂,火辣辣的裂痛至今仍是一阵一阵,相比于此,另一根肉棒的入体,己算不了什么……
终于,壮硕的肉棒到底了,不过,那却不是恶梦的完结,而只是开始……
在摆好了进攻态势以后,常赫志首先发难:他屏住了气,缓缓地抽回肉棒;随着一声沉吼,那巨硕的肉棒猛然急冲、一插到底,直要顶进霍青桐的肚子里去……
虽说心里早己有备,但才被开苞的细嫩菊洞被这么死命地破开,就算她霍青桐是个铁人,也是难以承受,浑身顿时忍不住地一阵抽搐,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常赫志一插到底,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隔着那层被两人硕大肉棒撑得死紧的薄薄肉璧,常伯志感到他的龟头刚与常赫志的龟头交错而过,心里忍不住地一阵激荡,默念两下后,屁股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霍青桐刚才被常赫志顶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玉穴一痛间,便被常伯志这几尽全力一插噎了回去,眼前顿时金星乱飞,如果不是身子够结实,定会就这么昏倒过去,但偏生她底子深厚、气脉悠长,并没有昏过去。现实是残酷的,她既然没有昏倒过去,便要感受更重更猛的冲击……
不容霍青桐有所喘息,常伯志的肉棒一送尽根,便抽了回去,而几乎是同时的,常赫志的肉棒又插了回来,一插到底……
就这样,常氏兄弟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奸辱着这夹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美女,你进我退、此去彼来,两根粗硕的肉棒不断地蹂躏她那两个娇嫩的洞穴……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后夹击,霍青桐被蹂躏得浑身发抖、双眼反白,首次生出自己会撑不下去的念头……之前,她一直都认为被福康安污辱的经历,是一场恶梦,但这时,她知道她错了,因为和这一刻的情况相比,那个时候,连睡着都算不上……
“呃!”终于,她不行了,在某一波剧烈的裂痛来临的时候,她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呃!”菊洞里的一阵剌痛,把霍青桐从沉沉的昏睡中激醒了过来,她本能地移动身子,但下体的两个洞只是这么稍为一动便同时剧疼难当、无力为继,如果不是遍体的酸楚疼痛,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就在这时,菊洞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只见周遭火光晃动、天上星光灿烂,说不出的凄美……
霍青桐硬硬地把头转向左边,却见自己正处身一堆将熄的篝火旁,隔着火堆,周绮正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在她的身后,常伯志正滴着汗地、卖力地抽送着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而她的周围,七八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正或站或坐地看着他的表演……
霍青桐硬硬地、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右边,却见常赫志正搂着骆冰调笑,而在他们的旁边,近二十个一脸冲动的、浑身精赤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一时间,霍青桐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昏迷前的情境全都在脑海浮起,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傢伙一面兴奋地叫着:“她醒了,哈哈!终于醒了!”,一面趴到了她的身上,同时,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真主……!”她心里哀叫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与霍青桐分手之后,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带着二十几个族人乔装成贩茶的商人,西返回疆;这一次她们一反常例,并不走陕甘到回疆这一条快路,而是先北上蒙古,然后再转向西行,这样,路途虽然远了最少三分之一,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朝廷关卡,不但如此,由于沿途大部份都是没有什么人烟的草原和荒野,所以这无形中也可以避开朝廷为数众多的耳目。
二十几天后,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无事地进入了蒙古腹地,这天下午,她们来到了一条河边,离霍青桐与救兵约好会合的地方相距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就在他们准备加紧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变色、气温骤降。她们领队阿密特看了一下天色后,判定大雨暴快要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只好赶紧把人马集中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风处,扎帐搭营。
趁众人在搭营的时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边的一个山丘上看地势。
到了丘顶,两人极目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平坦,缀满了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天边,配上那黑沈沈得像是正在压下来似的乌云,景色雄伟壮丽之极;阿密特是看惯了的,还没什么,李沅芷长居江南,几时见过这等景色,顿时看得目定口呆。
看着看着,李沅芷突然听到一阵从山的那头传来的人声马嘶声。她走前几步,向来声处看去,却见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队人马正顺着山脚向她们的营地走去。
李沅芷见状,顿时大为紧张,心想莫不是朝廷派来的追兵?忙转头向阿密特道:“这些不知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会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们,你赶紧去通知大夥儿戒备!”说完,纵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转身也向营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来人们奔去,开始时,双方距离尚远,那群人对李沅芷的逼近无甚所觉,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后来不知谁发现了有人从山上向己方冲来,便都纷纷停下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李沅芷见他们停了下来,心中甚喜,一面减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们看去……渐渐地,形像越见清晰: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汉子,大概有三十七、八人,每人都牵着两、三匹马,看起来像是专抓野马的捕马人。
再走近一点,李沅芷赫然发现领头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装束,一件羊皮袍翻出半截,身形举止,显得异常剽悍。转念一想,便记起此人是关东六魔仅存的一人──哈合台。
这时,哈合台显然也认出了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挥手示意,一面策马向她奔来。
李沅芷知道哈合台为人老实,而且与余鱼同交好,见来人是他,顿时放下心来,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哈合台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了,余兄弟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余鱼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忙强忍住,道:“他已经死了!”
哈合台闻言一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台不相信地摇头道:“余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聪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却见一个人策马过来,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此事,转口道:“哈大哥,你的人来找你了!”
哈合台转头看了来人一眼,回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顾友!”说话间,那人渐行渐近,李沅芷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青年,身形魁伟,一张脸全都是黑漆漆的胡须碴子,身形动作看起来甚是眼熟,彷彿在那里见过?正待问哈合台,那顾友己来到两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点头示好,一面向哈合台道:“老叔,天色很不好,我们还是快去营地立帐吧!”
哈合台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顾友应声回马而去。
哈合台回头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要先到这山后扎营,我看你也不要再走了,我把我的帐幕让给你,等暴雨过了再说吧,草原上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见哈合台一脸热心,甚觉感动,道:“不用客气了哈大哥,我是和一些好朋友同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后开始立帐了,这会儿应该都弄好了!”
哈合台道:“那就好!我们快走吧!”言罢跳下马来,和李沅芷并肩向大队走去。
走着走着,李沅芷有些不太放心,问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带手下的,怎样现在却有那么多人跟着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营生?”
哈合台嘴巴张了几下,神色?尬、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不瞒你说,我们现在主要是捕些野马去卖……偶而也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李沅芷闻言一惊,道:“你去做强盗了?”
哈合台闻言,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期期呐呐地道:“你不知道,在这地方生活……很不容易的……只靠一样生计的话是不行的……而且……我们也只是抢些富人,又不伤人命!”
李沅芷见他面容憔悴,脸上的绉纹纵棋交错,比之昔日所见,竟老了不少,想来这几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其实这事情……也没什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台似是不想多谈此事,话风一转道:“对了!刚才还没说完,余兄弟怎么被暗算的?”
李沅芷应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叛变了,当了朝廷的……奴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死了他!”想起了曾在朝廷当过官的父亲,那“走狗”二字便缩回了肚内。
哈合台追问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那不是余兄弟的义兄吗?怎么会是这样的?”提起当日的细节,李沅芷顿时哑口无言;要知道余鱼同被杀一事,内情异常复杂,不但牵涉到红花会的声誉、余鱼同的人格,还关系到骆冰和自己贞操和隐私,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哈合台为人鲁直,没注意到李沅芷面有难色,见她不回答,便再追问,李沅芷见他那么热心,不忍拒绝,除了隐起余鱼同、骆冰和自己之间那一段以外,把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说着说着,天上猛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把李沅芷的话硬生生地打段,余声尚未止憩,附近忽传来一阵“劈呖啪拉!”的巨响,哈合台叫了一声不好,翻身上马,然后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来,是大冰雹!”
就在这时,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个物事?中,她举头往上看去,只见一颗颗的卵大的冰雹满天飞洒。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几颗冰雹击中了她;那些冰雹颗料又大,落势又急,虽然她有气劲护体,打在身上也不至受伤,但吃上一记却也十分疼痛;面对着大自然的无穷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惧,心中一急,也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了,轻轻一跃,跳坐到哈合台背后。
哈合台见李沅芷已经上马,忙喊了一声“抓稳!要走了!”,?手在马腿上就是一鞭,那马吃痛,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急冲……李沅芷才刚上马,不及稳定身形,一惊之下双手本能前伸,搂住了哈合台的熊腰……
哈合台久不近女色,被李沅芷这么一搂,只觉一阵温软肉感伴着阵阵女儿幽香急袭而来,顿时绮念丛生,慾火大盛……李沅芷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搂住了哈合台,本待立刻松开,但见他好像毫无所觉的样子,自己这么一紧张,反而落了行迹……想到此处,心下稍定,只放轻了力度,却没有松开扶住哈合台的双手。
转到山后,李沅芷远远见到己方的人己搭好营帐,而顾友他们一个也不见,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帐营里面躲雹去了。
这时,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帐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哈合台,顿时十分雀跃,要阿密特去接他们过来;要知道她和哈合台曾在沙漠里一同遇险,几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难友,虽然他因顾金标的事跟霍青桐结怨颇深,但她心存赤子、胸无城府,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香香公主见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台和霍青桐之间的恩怨,又见到李沅芷和哈合台共乘一马而来,关系显然非比一般,再加上香香公主不断催促,便不再坚持,飞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刚下了马,便见到阿密特向他们招手,两人狼狈地跟着他往香香公主的帐篷冲去。
两人跟着阿密特冲进帐内,哈合台只觉一阵清爽之极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看去,却见一个绝世美女俏生生地站在帐内。香香公主见到哈合台呆呆的狼狈相,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个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哈合台想不到在此地见到香香公主,闻言呆了一呆,道:“当然认得,你是香香公主!”他拙于言词,说完这句后,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台之间的恩怨,本不想让他知道香香公主在这里的,不料阿密特竟会把他们引到香香公主的帐中,不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喀丽斯,哈大哥才刚停下来,你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哈合台虽是个直性子,但为人并不算笨,见李沅芷这样说,也知道她们有私话要说,点头道:“那好!等我安顿好再说吧!”
待哈合台走后,李沅芷便把和哈合台相遇的情况给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说了,阿密特听到哈合台和霍青桐有仇,大为后悔,担心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李沅芷虽然也有点担心,但见他愁眉苦脸的,不忍让他太过悔疚,笑着安慰他道:“那倒不会,他这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阿密特闻言,才稍为放下心来。
哈合台回到帐后,顾友把他拉到一边,问道:“老叔!你去那里了,怎么这时才来?”哈合台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顾友听完,脸上顿时恨意大作,道:“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给我送来了!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妹子身上讨点利息!”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去找她,跟她妹子有什么关系?”
顾友闻言冷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冷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的朋友,才得以倖免,最后,得以倖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淫笑,忙道:“喂!其他人随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头?大夥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肉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过她?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操个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话,同时,脑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更让他尴尬的,是胯下的肉棒也因而猛跳了起来;他直肠直肚的老粗一个,心中一但存有此念,严词正义便说不出口,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神色既是扭捏,又是尴尬。
顾友见哈合台面红耳赤、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己被自己说动了,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红花会的人,也算是我们的仇人,如果被我们抓到了的话,就是我们的俘虏、战利品,就是拿来玩玩,又有什么问题?我说啊!只要抱着为兄弟报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么她丈夫和您那一点点的交情?”
哈合台的脑筋本就不太灵光,被顾友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再看顾友一脸渴望之色,一叹道:“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做就做吧!”
顾友大获全胜,得意地回头向众人拍手道:“来!大夥过来,我们谈谈正事……”哈合台见众人一付兴高彩烈的样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一旁倒头睡下。
不久,冰雹暂时停了下来,哈合台的手下人便趁这个时候安营搭帐。这时,天色已经变得十分灰暗了,顾友怕哈合台不懂作伪,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妥,没敢让他同去,只领着几个手下带了些食物和礼品去拜访。然而,李沅芷见哈合台没去,心中戒备稍增,也不亲自接见,只让阿密特代为接待;顾友虽然始终无法见到闻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摸清她们营区的防务,但想到她马上就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没有十分失望。
入夜,李沅芷虽已睡下,心里却不是很安稳;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重遇哈合台,虽然余鱼同生前和他的关系还算可以,但毕竟还是做过一阵子对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想着想着不对,起来便要吩咐众人加强戒备,但回头一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爽汉子,可不懂作伪,万一被哈合台等人察觉了可是尴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两个还算机警的小心在意。
,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这么好不容易熬过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胧胧的閤眼,然而閤眼才过多时辰,却隐隐约约地被一阵轻微的骚动声惊醒,忙跳起身来,顺手从枕下拔出长剑。这时,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边,感觉到她的异动,也醒了过来,转头见李沅芷如临大敌的样子,忙坐起身来,轻声问道:“芷姐姐!什么事?”
李沅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来到帐边,把帐门拨开一条缝后往外看去……
虽然外面黑沈沈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李沅芷心中却暗叫不妙:本来,她让人在外面烧了好几堆篝火,并安排了四个人值夜,但现在不但值夜的人一个不见,连沟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见势色不对,当机立断地向香香公主道:“喀丽丝!外面的情况不对,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快走!”
香香公主听她说得严重,不禁紧张了起来,黑暗中胡乱地套了件外袍,再扯了块披风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针囊后,见香香公主己准备好了,便用剑在帐幕后划了一条大缝,拉着她从那里钻了出去。
两人离开帐幕后,藉着长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没多远,李沅芷听到了一些异声,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则向声源方向潜行过去……果不然,异声来自两个人的对话,李沅芷藉着微弱的月光看去,看到两个人蹲在一起低声交谈,从他们的衣着打扮来看,却是哈合台的手下。
李沅芷渐潜渐近,那两人虽然也有几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实在太远,待得发现有人潜近身边,己然太迟了,被她数指点倒。
李沅芷先后逼问了他们为什么会在鬼鬼崇崇地蹲在这里,是不是要谋害她们,然而两人都十分气硬,死口不说,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发出的声音会惊动其他人,待要干掉他们,又怕误会之下杀错了好人,无奈之下,唯有把他们点昏过去,然后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顶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见香香公主已香喘嘘嘘、举步艰难,怕再走的话会动到胎气,便把她带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后,让她在那里等着,而自己则潜行回营探清情况。
李沅芷潜近营地中间,却见那几堆本已熄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幢,都是哈合台的人,旁边有十几个人被丢在地上,却是己方的人,个个身上鲜血淋漓,双目紧闭,也不知是死是活。再往前行,却见哈合台站在险沈着脸站在篝火旁边,而顾友正在他身旁指手划脚地向众人发施号令道:“她们跑不远的,大夥儿分头去找,发现她们的行踪后就马上大叫,让其他人过去帮忙!”众人轰然应是,转身去了。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台这么一个义气为什么会偷袭她们,这时见到这个情况,顿时醒悟到那是顾友崇拥的,不禁对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众人走光后把这个傢夥干掉的。然而,他似是受了哈合台的提醒,不但一直没有离开哈合台身边,还留下了几个人有身边,李沅芷等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机会,便不浪费时间,悄悄地潜进草丛深处……
退出营地不远,李沅芷便看到了前方有两个汉子一前一后地四处张望着,她偷偷地潜近,突然出手,从后一剑割断了后面那人的喉咙。前方那汉子惊觉不妥,猛然回身,却见眼前寒光一闪,喉咙一痛,便己发不出声来……
李沅芷解决了二人,四周看了看,身子一闪,向另一个方向潜去……
香香公主目送着李沅芷的身形没入黑暗中后,便轻轻地退到大石后的草丛中,把披风一蒙过头,静静地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却仍未见李沅芷回来,香香公主蹲得双脚都发麻了,忍不住掀开了披风,站起来松松筋骨。才站起来,却看到左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往这方走来,顿时大为焦急,忙蹲下身子,绕到石头后。
退到大石后,香香公主侧耳细听,只是这时四野天风如涛,听了半天,除了风吹草低的声音外,却什么也听不到,又过了一会儿,仍是动静全无,她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把头探出石后……
石后的那方一片宁静,那两人己然不见了,香香公主不禁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她心中?觉不妥,本能地回头一看,却见那两个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后,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原来那两人只是想到丘顶去的,原没打算到石头这边来的,但香香公主江湖经验不足,沈不住气,一动之下,顿时被两人发现,两人怕叫人过来会惊动了石后的人,便不动声色地潜近,那时,香香公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石头的那一方,完全没发现那两人己偷偷地绕到了自己身后。
两人乍见香香公主,顿时被她那如的女神般的气质和美?所震动,双脚一软,几乎跪倒;这几年间,在乾隆雨露的朝夕滋润下,她少女时那种如草原上的精灵般清雅脱俗的气质己转化成另一种高贵绝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样,令人难以逼视……
香香公主却不知这道自己这一优点,乍见二人,吓了一跳,本能轻呼了一声,两人被她这么一呼,顿时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醒觉到她只是长得特别特别的漂亮的女人,而不是甚么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约而同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还好,四周并没有半个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只是孤身一人在此,两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呼好险:如果刚才这美丽女子趁他们呆住之际出手攻击的话,恐怕两人都要死在她的手里。
香香公主惊魂甫定,向二人娇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两人也定下神来,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冈,他叫铁木儿,都是哈合台哈头儿的手下!”说着,鼻中闻到从香香公主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脑中灵光一闪,问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她到哪里去了?”
香香公主在宫中住了两年,见惯了人性的丑恶,虽然那纯良率直的天性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却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无邪,闻言不敢说实话,道:“她……她就在附近,马上……马上就回来了!”两人闻言,顿时大为紧张,不约而同地四处张望了起来那高冈左右看了一眼,不见有什么动静,回头见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脸紧张之色,顿时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谎,然而,又不太敢确定,便蒙她道:“你胡说,我才看到她已逃过河去了!”香香公主哪知是计,闻言冲口而出道:“你才胡说,她明明是到营地去了!”话才出口,便见他失声发笑,猛然醒觉到那是骗人的话,不悦道:“你这人很坏!我不跟你说了!”说完,转身便欲离去。
香香公主这一下玉容生嗔,极艳绝丽、花月为之失色,两人色授魂系之下,竟忘了拦住她,待她走出好几步后,才猛然醒觉过来,忙冲前几步,绕到香香公主身前,伸手拦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于脱身,拙不及防之下,险些撞进二人怀中,忙退出数步,转身便逃……
那铁木儿反应较快,身子一冲一转,又拦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吓了一惊,闪身欲避……;就在这时,她脚下却绊到了一团草根,一窒之下,顿时失了平衡,惊叫声中,香躯不由自主地倒进铁木儿怀内……
铁木儿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袭来,福至心灵之下张手一搂,顿时温香玉软抱满怀;要知道他们这一票人己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这时,就算怀中抱着的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也绝对受不住诱惑的,更何况像香香公主这么一个美得连神仙也要动心的女子?别说她只是个气质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个女神,他也顾不得了,他一手环住香香公主的香躯,伸嘴向她的脸上亲去……
“啊……!”香香公主惊叫一声,扭头急闪,然而两人贴得实在太紧,香唇虽然避过一劫,那又香又白脖子却是避无可避地被亲了一口;香香公主俏脸连闪,那既惊惶又羞急的表情落在铁木儿的眼中,无疑在告诉他:这个美丽得像女神的女子,是可以亵渎的……一想到此,他的心顿时跃动如狂,粗着胆子,大手撩起了她的袍子,探了进去……
香香公主娇躯用力地扭动着逃避那羞人的、得寸进尺的侵犯,但她身娇力怯,加上双手都被铁木儿搂住,难以发力,无法抗拒他的侵犯,没几下,避无可避地,铁木儿粗糙的大手便己探进了她的袍内,并沿着那白滑软腻的大腿向上直进,向那嫩滑的香臀袭去……
出乎意料地,当铁木儿的大手攀上香香公主的香臀时,惊觉那上面只有连绵一片的柔腻软嫩、幼滑如脂外,想像中的障碍连半丝也没有,一时间大喜过望,大手一紧,在那坚实的香臀上用力一抓;原来香香公主怀孕己近半年,肚子圆挺鼓胀的,早己穿不下肚兜和亵裤了,加上这次她出来得匆忙,所以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布袍以外,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的,这时却没想到方便了铁木儿的侵犯。
香香公主被铁木儿抓得又羞又惊,香唇一张,便欲大声求救,然而高冈手快,她才叫得半声“救……”,小嘴便被他伸手从后捂住,顿时作声不得。
香香公主本能地牙关一合,狠狠地咬住高冈的手指。一时间,高冈痛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了,痛怒交集之下,那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本能地一记手刀便住香香公主的后颈砍去……;香香公主只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之下,便被高冈击昏过去。
铁木儿见香香公主突然软倒,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被高冈一掌打死了,一探鼻息,知道她只是昏过去而己,便放下心来,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不让倒下,一手却己忙乱去脱自己的裤子,高冈见状,忙拉住了他道:“怎么?她是我先发现的,该让我先上!”铁木儿挥开了他的手,冷笑道:“她自己往我怀里撞过来的!怎能不是我先上?”说完,转身把香香公主斜靠在石上后,双手一分,把她的内外袍子一起敞了开来。
香香公主的袍子才敞开,两人只觉一片耀眼生花:内袍里面,那诱人的姛体竟是赤裸裸地半缕不挂,那一片细致的肌肤,雪白亮丽得彷彿铺上了一层耀眼的晶粉,晶莹闪亮得不像是凡人的肌肤;那高挺鼓胀的玉乳,衬上那两颗色泽鲜嫩、娇小玲珑的乳头,成熟诱人得像是天宫里的仙桃,更有甚者,她虽然怀了孕,但身上却没有一点孕妇应有的浮肿,那高挺的肚子,不但没有丝毫破坏那神圣高贵的形象,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美;铁木儿生平所见过的女子当中,也没几个像样的美女,更何况是这个可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香公主?一时间,他除了张大了嘴巴呆住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而他背后的高冈也是一样,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浑身发硬,僵在那里连动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冈终于从巨震中稍为回神过来,看了看如海棠春睡的香香公主,又看了看像呆子般的铁木儿后,他没有怎么犹豫,一咬牙,使尽了吃奶的力量,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铁木儿的后颈上……这一击力量好大,铁木儿只觉后颈一痛,便己人事不知,那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到地上……
高冈喘着粗气地把铁木儿沈重的身体拖到石旁的草丛里,迅速回过身来,三扒两拨地脱掉衣服后,丑陋的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一双润滑如玉、柔美高耸的娇乳……几乎同时地,两片又乾又粗的嘴唇颤抖着、重重地吻上了香香公主那娇艳的香唇……
一经接触,高冈只觉香香公主的双乳滑如凝脂、既温又润,那种娇嫩软滑得如梦似幻的异常手感,令他几乎以为身在梦中;他的双手不住地在香香公主身上游走,十指不断地、毫无忌惮地抓着、搓着、捏着、揉着、摸着、揩着,她那美丽的娇乳、粉背、纤腰、玉股、香臀、甚至柔软红润的花瓣,都在他放肆的双手下一一失陷……当然,他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当一双手在攻城掠地、到处搜劫的时候,他那肥大滑腻的舌头,早己拨开了香香公主轻闭的香唇,伸进了那芬芳的小嘴里,贪婪地、肆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舔食那馨香的芳津……
只一会儿,高冈便己耐不住心头狂窜的淫慾火焰,他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快刀斩乱麻地占有眼前这天仙一样的人儿……他手忙脚乱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扶正,一手捞起她右腿,一手扶着那硬直的肉棒,挑开了她那轻闭着的花瓣,向那芬芳神秘的香穴侵入……
然而,香香公主高挺的肚子顶住了他的小腹,连带着也顶住了那硬直肉棒的长驱直进,他连顶了几下,却连那硬实的龟头,都无法完全压进香香公主的香穴内,更说整根肉棒了……他试着把她的大腿再分开一点,再拉高一点……然而效用却是不大:那硬直的肉棒虽然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上扰攘不休,却始终无法全面入侵美妙的仙境……终于,他放弃了站着占有她──他回过身来,先把她的披风摊铺到地上,再把她轻轻地放到上面……
高冈把香香公主的香喷喷的身子放平后,跪到了她那两条白得像是透明般的大腿之间。他伸出双手,拑住了香香公主的腿弯向上抬起,顿时间,她那粉红芬芳的花瓣无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那杀气腾腾的肉棒面前……
高冈深吸了一口气后,腰部缓缓前挺……顿时间,那颤抖不堪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挺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香香公主柔嫩的花瓣、挤开了她那稍为乾涩,却又芬芳迷人的香穴口,“唔……!”,不知是因为苦涩的乾痛?潜意识中的抗拒?还是其他的原因,就在那硬直肉棒挺进香穴内的一刹那,昏迷中的香香公主香唇微开,发出了一声今人心神悸动的轻吟……
轻吟入耳,高冈还以为香香公主醒过来了,一时之间竟有点不知所措,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一会儿,见到香香公主并没有后续的动静,他才稍为放下一点心来。本来,他还想让他那己一个多月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口磨蹭一会,细细品尝这回疆第一美人的美妙滋味后,再长驱直进的,但一来他怕不早早占有她会夜长梦多,二来,当他那硬实的龟头和她柔嫩肉璧接触时,那高度的爽利感、钻心的剌激和要命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忍耐下去──他再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前挺,一寸、两寸、三寸……硬直而饑渴的肉棒坚定地、一往无回地没入了香香公主那温润的香穴之中……
高冈的肉棒顺利地一挺到底,沿途上,他只觉得香香公主的香穴虽然不如少女的紧凑,却也绝不像一般的怀孕女子那样的全完松弛,而是在二者之间,别有一番成熟小妇人的动人滋味:那不松不紧的嫩肉,柔韧而不失弹性、温暖软滑得像一阵轻柔的春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一时间,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鼻子,闻着那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眼睛,看着那美绝天人的俏脸和雪白透明的肌肤、肉棒,享受着回疆第一美女体内的温柔律动,这一切一切,渐渐地把高冈的情绪带进了一种忘形的狂喜之中。开始时,他还能以敬畏的心情去享受着那曼妙无方的肉体,但,随着他身心上越积越多的快感,他的情绪也越攀越高,渐渐地,他忘形了,他忘记了他应有的敬畏、更忘记了他应有的温柔,甚至忘记了他身下的这个美女是个孕妇;他开始放肆了,他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地摇挺、振动着腰部,他不断地摇、摇、摇……、插、插、插……、冲、冲、冲……、戮、戮、戮……
好久好久,不知是高冈的粗暴弄痛了香香公主、还是其他的什么剌激了她,就在他正乾得痛快淋漓的时候,“唔……!”随着一声娇吟,香香公主臻首轻摇,渐渐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这时,高冈己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了,见香香公主快将醒来,忙加快速度,“啪……!啪……!啪……!啪……!”,顿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那清脆而淫秽的声音骤然加剧,几乎连身旁呼呼作响的狂风声都压过去了……
肚子里的一阵闷痛,把香香公主的神志完全地拉回她的身上,她只觉得有个不知是什么的沈重东西正压自己的身体上,同时,一根火烫而坚硬的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迅速而有力地进出着,刹那间,被乾隆强暴时的可怕情境像缺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她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那恶梦般的情境,让香香公主几乎再昏了过去:这时,一个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既不是陈家洛、也不是乾隆,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实实在在的、粗鲁而野蛮的陌生男人,他,正闭着眼睛,努力而忘形地糟蹋着她──他的动作锐利而猛烈、他的神情邪恶狰狞、他那硬直的凶器在她软滑芬芳的嫩肉内放肆地滑动着、无情地抽送着……
“呀……!”当香香公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猛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碎的淒惨尖叫,浑身颤抖地拼命挣扎了起来……然而,这一切己来得已经太迟了,几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在她身上的高冈,也发出了一声恶兽般的狂吼;虽然她的尖叫撼动了他的神经,而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小嘴、虽然她猛烈的挣扎在他壮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令他痛得直皱眉头,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降临在她身上的厄连──随着高冈畅酣的狂吼,爆发的浓稠精液汹涌而出,一股股地、猛烈地、像是无休无止地向香香公主的香穴深处喷去……
只过了不久,李沅芷己无声无息地干掉了哈合台的三组人,当她摸向第四组人时,香香公主淒惨的尖叫声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传进了她的耳中。一时间,她几乎想也没想,猛地站直了身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了,展开身法,如飞般向香香公主藏身之处急奔而去……
才走出不远,李沅芷急奔的身影便己被人发现,顿时间,吆喝声四起,并向她那方聚来,然而,这时的她已经顾不了那多了,急提一口气,纤小的身子猛然加速,硬生生地从那松散的包围圈中冲了出去……众人一面大声吆喝、一面提步急赶,但一群没骑马的马贼,又怎能跑得过轻功高明的女侠?才一下子,便被她抛开了不短距离,所幸众人双腿虽不够快,贼眼却总算够尖,纵然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还能抓住她那若隐若现的纤美身影。
香香公主拼命地挣扎着,她又抓又咬、又踼又扭,像是一匹不甘驯服的烈马,想要把骑在她身上的骑士抛出去,高冈不得不用力地压住她、死命地抓住她、强力地顶住她,才能勉强地把肉棒停在那迷人的香穴内,继续着那源源不绝的爆发……
香香公主只觉身上的人越来越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正挣扎间,就如以往被乾隆强奸后那样,她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流,在侵入她体内的那根硬直的东西尖端流出,迅速地四处扩散、蔓延,只弹指间,香穴内己被那些温暖的热流所充满……
当香香公主意识到香穴内己那些温暖的热流就是男性的阳精、当她意识到这表示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陌生的汉子彻底地占有的一瞬间,强烈的绝望感令她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刹那间,她那乱挣乱扭的身子软了下来,彷彿浑身的力气都在那一刹那间被抽乾了似的,她的双眼失神地望向天空,泪水无声地滑过那娇美无限的脸庞,滴到了丰厚的大地上……
彷彿过了好久,高冈才把那己存在体内己不知多久的精液,全部喷射在香香公主的香穴内。然而,他的兽慾虽然发泄了,但彷彿还未甘心,仍在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收缩着肉棒,彷彿要把残存的每一颗精子、每一滴体液,都挤进那芬芳迷人的香穴内……
一会儿,在香香公主绝美的娇靥和曼妙肉体的持续剌激下,高冈惊喜地发现,他那本己渐渐发软的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他看了她失神的俏脸一眼,见她对自己下体的变化一点反应也没有,仍是那样一动不动地呆望天空,心中甚觉不忍,几乎想就此罢手;然而,在她身上尝到了的甜头却让他更为动心,他挺直身子,把她的一双玉腿屈竖在地上,之后便一面轻快地抽送着肉棒,一面用空出来的双手,去玩弄那双雪白软嫩的香乳……
李沅芷一面全力急奔,心里一面责怪自己为什么只顾杀人,而不先和香香公主会合。她深知以香香公主那外柔内刚的性格,就算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发出像刚才那样淒惨绝望的叫声的,她一定是遭到了一些极其可怕的事情,才会……;不知怎地,自己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的可怕情景猛地浮现在眼前,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跑得更快了,同时,她的心里大声地祈求上天,不要让这样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
然而,上天又一次令李沅芷失望了,当她绕到香香公主藏身的大石后,如遭电击的,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住了:香香公主双腿微曲,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而在她的两腿之间,一个男人正在忘形地不断地挺动地腰部……虽然两人的结合部被香香公主的玉腿挡住了,但李沅芷却彷彿看到了肉棒在柔软的嫩肉中不断地抽送……
好一会儿,几乎同时地,高冈发现了附近多了一个人,而李沅芷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高冈双手往地上一按,便待挺起身来,然而,李沅芷的身手比他更快更狠:他的双手才刚离地,连肉棒还未从香香公主的香穴中拔出,李沅芷的纤腿己蹬在他的肩上……
高冈只觉的肩上一痛,诺大的身子己不由自主地淩空飞起,重重地落在地上,他挣扎地要站起来,但身子才刚挺起,李沅芷己然赶至,长剑急展,只听“噗”的一声,锐利的锋刃透胸而入,把高冈的身子钉在地上……
高冈心脏中剑,临死之前自然地张口狂吼,然而李沅芷早有准备,他嘴巴才刚张开,己被她一脚踩住,连半声也发不出来便见阎王去了……
李沅芷料理了高冈后,回过身来,脱下了身上的外袍,先把香香公主轻轻扶起,再将她赤裸颤抖的身体裹住。这时,香香公主好像没发现自己已获救了,仍是失神地呆望前方,一动不动地任凭她摆弄……
李沅芷是过来人,知道她这是受了太大的剌激所致,忙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地念道:“妹子,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你看看我!我是李姐姐!”
听着听着,香香公主渐渐地有了反应,她慢慢地把俏脸转向李沅芷,眼中的神光逐渐凝聚。当她看清楚抱住她的人是李沅芷后,她紧紧地搂住了她,同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时,李沅芷虽然很想好好地安慰香香公主,但她更知道追兵们已经越来越近,这里绝对不是哭诉的地方和时候,她硬起心肠,在她的耳边说道:“妹子,你先不要哭,敌人已经向这边过来了,我们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香香公主哭了这一会,精神己镇定了不少,闻言放开李沅芷……
二女手牵手地离开了大石,想从山丘的另一方下去,然而,走出还不到十步,李沅芷便发现香香公主实在无法走快,但如果像这么走三步停一步的话,追兵们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可以追到她们,到时候,她概要应敌,又要照顾香香公主,必定难以倖免,然而,她又不能丢下她而一走了之;当想到香香公主这么一个娇柔得可以捏得水出的、还怀了身孕的纤弱女子,落入那一群饿狼似的男人手里的情景,李沅芷心中暗下了决定:就算是?性自己,她也要让香香公主离开这个狼窋。
一想到此,李沅芷忙停了下来,他藉着月色放眼四顾了一下,发现敌人几乎是倾巢而出,他们从营帐那里弄来了一些火把,分从左中右三路向这边包抄过来。
看到来人的阵式,李沅芷想了一想,心中己有了主意,她转身向香香公主道:“妹子,那些坏人几乎都上来了,他们人又多,走得又比我们快多了,很快就会赶上我们了。我看这样好了,你独个儿先到左边那里准备,然后我便往右边跑,把他们引过去后再拖上一时三刻,那时你就趁这段时间赶紧下山!当你到了营地以后,就去偷些粮水和两匹马,然后赶紧去找救兵!”
香香公主闻言道:“那你怎么办?还有其他人呢,我们不救他们吗?”
李沅芷自知要拖住那数十个凶悍马贼,实在是件凶险之极的事,只要一步走错,要脱身便难若登天,更别说去救那些人了,然而,她又不能直言,只能勉强笑道:“你不会武功,又有了身子,救不了他们的,还是交给我吧!我功夫好,摆脱了那些坏人之后再找机会把他们救出来!”
香香公主闻言,静了片刻,道:“芷姐姐!你骗我!”
李沅芷不料她会如此说,急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不要乱想!”
香香公主道:“那些坏人力气又大!人又多,你只有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他们?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这事我也做过,你一定是想?牲自己,让我逃走……!”李沅芷想不到香香公主竟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香香公主见她无言以对,续道:“刚才你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的话,早已经逃出去了!是我连累了你,这一次该让我去引开追兵,你去抢马救人了!”
李沅芷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急道:“妹子!由我去引追兵,还有一些逃脱的机会,如果换成是你的话,那是一丝机会也没有的!”
香香公主倔强道:“我不会被他们抓到的!我……我刚才已经被那个男人沾污了,我……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自杀,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说完,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物……
李沅芷见香香公主从地上捡起来的是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顿时吓得心惊胆跳,急道:“胡说,只有我才能把他们拖上足够你下山的时间,你不会轻功,又有了身子,能把他们拖上多久?到时候你只是白送了一条命而已,根本没法掩护我去救人!”说罢,续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营地里的人虽然不多,但你要偷马偷东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个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说完,她见香香公主仍在犹豫,便再催道:“你放心好了,他们人虽然多,但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抓到的!再说,就算我救不了他们,你找到了救兵之后,还可以带他们过来救人嘛!”
香香公主听完,总觉得有点不妥,但又不驳倒李沅芷,犹豫了一下,终无奈道:“那好吧!我听你的!芷姐姐,我走了,你可要小心!”李沅芷了看她手里紧紧握住的匕首,不放心地道:“总之是一句话,我们分头行事,就算其中一个失手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去找救兵!……但你要答应我,万一落到他们的手里、受了什么委屈,为了孩子,为了关心你的人,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闻言,香香公主的头低了下去,一会儿,她似是想通了,抬起头来,道:“好吧!我听你的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说完,抓住李沅芷的手,含泪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李沅芷只觉眼角发湿,勉强一笑,道:“你看你说的……放心好了,那只是几个毛贼,奈何不了我的,说不定你才到山下,我已经追上去了!”说完,催道:“你快走吧,再迟就麻烦了!”
香香公主闻言,紧紧地握了李沅芷的手一下,道:“那我走了,你可要快点跟来!”说完,离开了大石,藉着草丛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往山左走去。 10-23
书剑后传 第十一回 走投无路 侠女舍已以身啖魔2
待香香公主的身形没入浓密的草丛后,李沅芷身形一闪,掠出了大石,丝毫不掩饰身形地向山右走去。果如其愿,追兵们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的芳踪,都不约而同地呐喊着、全力地向她冲去……走出十余步后,她发现众人过来的速度比她想象中慢,便乾脆停了下来,打算让双方的距离拉近一点才走,以加强众人全力追来的念头,也好掩护香香公主的行动。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李沅芷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转身掠开,就在这时,眼角一?间,她竟发现一个汉子正偷偷摸摸地从大石的阴影中走出,向香香公主离开的方向摸去……
原来这人就是刚才被高冈击昏的铁木儿;他刚才被高冈丢到了大石的阴影处,加上昏死了过去,所以李沅芷杀死高冈时,竟没有发现脚旁还有这么一个漏网之鱼,而被丢到石头下时,香香公主也是昏迷的,所以她也不知这傢夥就躲在暗处。
当二女刚才在你推我让时,他刚刚转醒,正好把她们的计划听个一字不漏。
二女分开以后,铁木儿虽然恨不得立即追上去,采下香香公主这朵美丽的娇花,但他自问不是李沅芷的对手,万一被她发现的话,不等同夥来到,肯定己小命不保,所以不得不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地、一动不动地继续躲在暗处,直到她离开为止。
李沅芷虽不知事情的因由,但她聪明绝顶,转念便想到刚才见顾友派人出去时,最少也是两人一组,而她刚才只杀了一人,所以这人一定是个漏网之鱼,再看他匆匆忙忙地向香香公主那方走去的样子,肯定己听到了她们的计划,想趁她落单时检便宜;一想到此,李沅芷顿时心急如焚,一时间顾不上越来越近的追兵了,小蛮腰一扭,转身向铁木儿扑去……
李沅芷才跑了几步,铁木儿便己惊觉,回头见她手持明晃晃的利剑,气势汹汹地向自己扑来,心里一寒,跑得更快了……然而,两人人的轻功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沅芷发力急冲下,彼此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但是,这时的追兵离他们也是越来越近了,三十步、二十步、十五步……眼见己来不及了,李沅芷一咬牙,纤手急扬,手中剑顿化长虹,“噗!”
“呀!”,铁木儿被这一剑透心而过,只奔出两步,便已倒地死去。
李沅芷才干掉铁木儿,一口气尚未喘定,身旁风声忽起,一根长棍己狠狠地向她身上敲下;她知道一但和来人接上手,便会被缠得难以脱身,逼切间只有兵行险着,小蛮腰一扭,以右肩硬受一击,趁那人一呆之际,左手一挥之下,一把芙蓉金针悉数钉在他的脸上,同时纤腿急扬,狠狠地踢在他的胯下……
“呀……!”那人脸上中了十余枚金针,阴囊更是被踼得四分五裂,顿时痛倒在地上,不住地翻滚哀号……
李沅芷虽然一招便解决了来人,但右肩却被打得骨疼欲折、转动不灵,代价也自不小。然而,这时情势紧急之极,她虽然疼得厉害,却连一刻也不敢稍作逗留,娇躯一转,向山右掠去……
才走得十几步,只见前、左、后方火光乱闪、吆喝声大作,七、八人己自逼了过来,李沅芷心中暗暗叫苦,待要转身,身后吆喝大作,也有好几人围了过来……这时,她右方虽然没人,但地势甚斜,草丛稀疏,既不利于藏身,又易因暗器攻击而减慢逃走的速度,实在不是最佳的脱身之路。脑筋急转之下,她见前方的来人比较少,当下便不犹豫,身形一闪,向前方扑去……
李沅芷娇躯疾掠间,纤手连扬、金芒微闪,娇叱声中三人脸门中针,狂叫着倒地,一时间,众人被她弄得阵脚大乱,不约而同地都大骇而退。李沅芷见众人间出现一个缺口,心中大喜,猛提一口气,身形急掠,向缺口冲去……然而,就在将要冲出包围圈之际,一个伏在草丛里的贼子忽然发难,抱住了她的双腿,“呀……!”惊叫声中,她那猛冲的身躯顿时失去了平衡,跌进了草丛之中……
李沅芷临危不乱,身子才刚倒下,回手便是一掌,重重地击那人的顶门上,顿时震得他七孔流血而亡。然而那人虽死,双手却仍紧抱着她的双腿。就在这时,两个粗壮的汉子己扑了过来,李沅芷不及转身,己被二人重重地压住……;那两个汉子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再加上狂奔过来的冲力,力量实在非同小可,李沅芷被他们这么一压,就如同被一个高手狠狠击中了一样,顿时眼冒金星,一口气几乎转不过来……眨眼间,其他人也到了,见李沅芷己被扑倒,忙一哄而上,有的扳腿、有的环腰、有的抓手,只三两下,便把她架了起来……
李沅芷的身子才刚被架起,便觉七八只大手己争先恐后地摸上了她的大腿、胸脯、玉臀甚至胯下等重要部位,刹那间,她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恐怖和惊惧──即使被常伯志夺去贞操时、被常氏兄弟同时奸辱时,也没有这时那么可怕、那么惊心,毕竟,他们再怎么可怕,也只是两个人罢了,而且还是熟人,不像现在那样,面对她的,是十几二十个完全陌生的、粗鲁马贼……
李沅芷被众人摸得心胆肉跳、呕心异常,几次都几乎尖叫了出来,然而,最终她都忍住了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香香公主并没有离开多远,如果她听到自己的尖叫声,便一定会折返的,而一但她也被抓住的话,那自己的?性便变得毫无价值了。
很快地,众人己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抚摸,那一只只的大手,不约而同地、纷纷地探进了李沅芷的衣服里,肆意地搜括、探索……那粗糙的肌肤、那鲁莽的触摸、那粗暴的抓揉,令她必须死死地咬住嘴唇,才能忍得往不尖叫出声。
“往手!”彷彿过了十年那么久,众人可怕的劫掠终于被一声断喝打断了。
李沅芷抬头,见到哈合台大步走了过来,顿时气往上冲,脱口骂道:“哈合台,你这臭贼,枉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暗算我们!”众人闻言大怒,纷纷出言叱责。
李沅芷夷然不惧,续骂道:“你……你卑鄙无耻,你……你不是人,你……你……一条猪都比你乾净!有本事的就放开我,我们一对一地决一死战!”;本来,哈合台还顾存着和余鱼同的交情,一心向她说明这么做只是要借她和香香公主引霍青桐前来,并不是要对她们不利,不料话未出口便捱了一顿臭骂,一时间被骂得呆在当地,脸上阵红阵绿的甚是尴尬。
半晌,哈合台深吸一口气,强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忍气吞声地道:“我……我们只不过为了少伤人命,才用点手段,可不是怕了你们。”顿了一顿,又道:“我们要的只是香香公主,只要你把她交出来,我保证不碰其他人的一根手指头!”
李沅芷冷笑一声,骂道:“呸!你这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休想在姑奶奶口中得到一个字!”
要知哈合台性格火爆,最最当不得别人骂的,而刚才李沅芷的一段臭骂,己几乎令他受不了了,只是因为确实是他的不是,所以才勉强吞下这一口恶气,不料她如此不识抬举,才一开口,便又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无耻臭贼、畜生、猪!”。
本来,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话,哈合台说不定还忍得下来,但在一众手下面前被这般臭骂,脸上却如何挂得住?顿时火往上冲,回口骂道:“操!杀死了我那么多兄弟的帐还没跟你算,还敢骂人?哼!你不说,我们自己不会自己找?”,说罢,挥手道:“留下十个人继续搜,其他的带上死伤了的兄弟和这娘们跟我下去!”
所以李沅芷一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我不下去!”;要知道香香公主下山才没多久,如果他们现在就下山,以他们的脚程,就算用一般速度,也肯定会赶在她的前面到达营地,到时营地里到处都是人,别说是偷马了,她连想要躲起来恐怕都难若登天。
众人听她说得天真,一呆之下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受到气氛的感染,哈合台脸色不禁稍宽,道:“哼!那可由不得你!”说罢,示意众人赶快去收拾。李沅芷心急如焚,但形势如此,也实在没什么留下他们的办法,唯有拖得一时得一时地道:“香香公主和你们无怨无仇的,干什么要来抓她?”
哈合台道:“这不怕告诉你,我们是要用她作人质,引霍青桐来!”
李沅芷道:“霍青桐和你们又有什么仇了?”
哈合台恨道:“我们要向她报杀害父兄之仇!”
李沅芷拖道:“父兄?什么父兄?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你爹!”
哈合台应道:“不是我爹,是我那几个义兄弟!我侄儿的父亲,她杀害了他们,难道不要赔命?”
李沅芷续拖道:“那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她啊!干嘛要抓她的妹子?”说到这里,哈合台已经不耐烦了,道:“你又不肯告诉我们把香香公主藏那里,问那么多干嘛?”这时,他见众人己差不多准备好了,一挥手,便要转身下山。
李沅芷见不能再拖了,但急切中又想不到留住他们的法子,唯有道:“这样吧,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我就告诉你香香公主藏在哪里!”
哈合台闻言不禁一呆,随即摇头道:“我不信!你义气的很,不是这样的人!”
李沅芷见他不信,连忙补充道:“当然!你要保证不会伤害我们,我才会告诉你!”
哈合台闻言,又想了一下,最终仍是摇头,道:“我不相信你会出卖她,你这么说一定有什么企图……算了!反正没有了你在身边,她一个大肚子女人跑不了多远的,迟早被我们找到的!”说完,便待转身下山。
李沅芷不料几年不见,当年的老粗竟也长进了不少,本想这一番话说出来,好歹也可以把他拖上半个时辰,不料他非但不中计,还要马上下山,一时间没了办法。眼看众人开始往丘下移动,惶急之下,脱口骂道:“哈合台,你……你们这些臭贼,人多欺人少的,算是什么男人,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单挑!如果你害怕的话,找人和你一起上也可以!”
这话本来并没有什么的,但此时此刻听在众人耳里,味道立变,她话声未落,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其中一人淫笑道:“你放心好了,不止头儿,我们大夥都有很多“种”,等下了山后,我们会一个个地向你证明我们究竟是不是男人,也顺便把种都下到你那里!”
那人才刚说完,另一人涎脸道:“不过我的胆子比较小,可不敢和你“单挑”,非得要和别人“一起上”你才行!”
另一人笑骂了他一声:“去你妈的!胆子怎地那么小!”接着拍着胸口向她淫笑道:“你放心,我的胆子是很大的,别说是“单挑”,你要怎么“挑”都可以!”说完,众人淫笑得更是大声。有人更向哈合台道:“头儿,这小婊子既然那么想要的话,就乾脆把她就地正法好了!”
一人接口道:“那就要看我们的李女侠是想“单挑”我们哈头儿?还是想让我们“一起上”了!”
李沅芷不料自己的一番话被他们演绎成这样,听起来倒像是她在挑逗他们似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怒得通红,开口便待再骂……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看他们那副急色的样子,只要我剌激他们一下,他们肯定受不了的……到时候……他们只顾着污辱我,便不会立刻下山,那么,喀丽丝就有足够时间离开了……”想到这里,她猛打了个寒颤,用力地摇了摇头,制止自己再想下去。然而,众人并不放过她,一人见她摇头,笑道:“怎么,怕了吗?嘿!既然己落到我们的手里,可就不由得你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李沅芷,心里不禁想到:“没错!我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迟早都会被他们奸辱的,如果……如果是这里在的话,至少还可以把他们拖住一段时间,给喀丽丝造就逃走的机会……反正我这身子早己不再乾净了,就算再被奸辱多几次,结果还不是都一样?”想到这里,她心中己暗下了决定……
“呸!你们这番话只好去吓小女孩,姑奶奶我是吓不倒的……!哼!哈合台你看什么?凭你这种鬼鬼崇崇的性格,能有……能有什么男子……男子气概……!”
她生性斯文含蓄,这样充满性挑衅的话,本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但这时的情势不容她再作他想,鼓着劲一口气说完,己羞得浑身发软、玉容似烧。
哈合台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眼中异芒连闪,盯得李沅芷心中阵阵发寒,几乎想就此闭嘴;然而,她心里虽然稍怯,但也知道既然己开了头,就绝不能再退缩,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要知哈合台本来就非善类,对李沅芷的美貌也是十分心动的,只是因为她好歹也算是朋友的女人,才强自克制而己。听得她这么小看自己,当着一众手下的脸,这口气却如何咽得下去?气往上冲之下,顿时把心里那唯一的顾虑都丢到九霄云外了,走前两步,咬牙道:“我没有男子气概?好!就看我的屌大还是你的胆子大!”说完,向旁人吩咐道:“把火把都拿过来!我要让她看看什么叫男子气概!”说完,迅速地把衣服脱掉。
李沅芷虽己不再清纯了,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辱还是首次,俏脸上虽强装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心里却是既害怕又羞愧,而且还紧张的要命;她只轻瞥了哈合台一眼,便侧开了俏脸,不敢再看那逐渐赤裸的壮硕身躯……
突然间,李沅芷发现众人的谈论调笑声几乎都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剩下的,就只有呼呼的风声和猎猎的火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她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却见众人的眼光都向着哈合台的胯下,神情甚是怪异,便本能地顺着众人的目光瞥去……
在十数支火把的照映下,哈合台的肉棒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李沅芷面前:那是一根她从未见过、也从没想象过的庞然大物──足有一尺多长、两寸多粗,带着邪异的弯度,硬梆梆地、恶狠狠地挺立着,棒身青筋缠纠虯结,如树根般凸起、龟头乌黑发亮,角边锐利如刀……;刹那间,李沅芷只觉浑身发冷,“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叫了出来……
哈台台见到李沅芷俏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道:“怎么?害怕了吗?”
李沅芷闻言没有回答,猛吸了一口气,哼了一声便把头转开了;然而,她脸上虽然镇定,但身体却不争气,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颤了起来,心里慌道:“天啊!这……这……怎……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东西?我……我怎能受的了?完了!我……我一定会被活活地插死的!”。
众人看见李沅芷震惊的样子,都一哄地笑起来,一人故意调笑她道:“李女侠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另一人装作不懂道:“她不害怕,怎地却抖个不停?”
另一人大笑道:“嘿!那不是怕,是兴奋!想来她也没试过那么像老大那么大条的东西,自是兴奋得发抖!”说完,又是一阵夹杂着口哨和尖叫的狂笑。
这时,在李沅芷的惶恐神情和周遭淫邪热烈的气氛的双重剌激下,令哈合台把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和犹豫都抛进九霄云外,他松开了绷紧的脸、裂开了大嘴,随着众人,狂放地大笑了起来……
哈合台一面笑着,一面走近李沅芷,左手抓住了她的衣襟,右手把身旁一个汉子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李沅芷斜眼瞥见,顿时吃了一惊,心里不禁想道:“他拿刀干什么?他……不是想污辱我的吗?”但随即释然道:“这样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受这群畜生的羞辱……!总比被他活生生……活生生的弄死要好!”想到这里,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束手待死……
胸口一紧,李沅芷感到刀尖己搁到了她的左乳上。虽然隔着几件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锋利和尖锐,甚至那一抹慑人的冰寒。她咬住了嘴唇,抓紧了拳头,等待着刀锋入体的一刻……;然而,刀子并没有剌下去,而是慢慢地游动了起来──先在她的乳尖上徘徊了一会,再顺着她胸脯,移到了她的纤美的粉颈上……
虽然那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在死亡边缘的李沅芷来说,却像是几十年一般漫长;虽然她并不怕死,但当寒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咙上时,那死亡的感觉,还是令她紧张的浑身发抖,她要很努力地安定自己的情绪,才能控制着自己不尖叫出声……
终于,刀子动了……然而,这却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直剌进的颈项里,而是往下直切,“擦!”的一声,切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一下大出李沅芷的意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却见身上的衣服己被切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顿时间,她猛然醒悟到哈合台并不是要杀她,而是在玩弄她,刹那间,她的怒火突然高烧了起来,抬起头来,“呸”的一声,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哈合台的脸上……
这一口口水却激起了哈合台的兽性,他猛地丢掉了刀子,回手“啪!啪!”地狠狠地打了李沅芷两记耳光。
那两掌打得好重,李沅芷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儿昏了过去;然而,哈合台仍不满足,一手抹掉脸上的口水后,回手又在李沅芷娇柔的小腹上捣了狠狠的一拳。
哈合台的蛮力何等惊人,李沅芷纵然有内功护体,却也痛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只是她生性倔强,所以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
不知怎地,看到李沅芷那倔强的表情,哈合台的怒火不但越烧越旺,那熊熊的慾火,更是烧得冲天而起;他一手按住李沅芷的玉肩,右手连击,又在她的小腹上又狠狠地捣了几拳……众人见他发疯,半害怕半识趣地松开了抓住李沅芷的手。
几拳下来,李沅芷只觉浑身发软、五脏六腑更像是要翻转了似的,众人的手才刚松开,她己即时软倒在地,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失去了,就自剩下轻微的抽搐……
哈合台得势不饶人,趁着李沅芷无力反抗之际,双手连撕带扯,只三两下,便把她的衣服、肚兜连裤子都扯烂、撕走;可怜李沅芷痛得浑身酸软,心里虽然极想挣扎抵抗,身上却连半丝力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被剥掉、丢开……
哈合台剥光了李沅芷后,二话不说便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捞一抬,便将她那双怯生生的柔嫩美腿,搁在了他那长满了粗黑硬毛的大腿上。顿时间,那鲜嫩的花蕊无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那恶狠狠的硕大肉棒面前……
看了看痛得脸青唇白的李沅芷,哈合台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一手托起她的玉臀,一手抓住了肉棒便向她那娇嫩的花蕊顶去……
然而,哈合台的肉棒虽然对准了目标,临门时却是举步为艰,寸步难行:这不光是因为李沅芷的玉穴还是乾乾的,更主要的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太过硕大了,硕大得根本不是李沅芷那仍然鲜嫩窄小的方寸之地所能轻易容纳的──虽然那地方,曾经被常氏兄弟日以继夜地努力开发过……
哈合台抓着的肉棒在李沅芷的玉洞门外硬塞硬挤了好一会儿,几次要强行突破,最终都功亏一篑,失败告终,半晌,实在是不耐烦,抬头向众人道:“拿酒来!”草原上的人无不好酒,几乎每人都随身一袋,哈合台话才刚说完,三、四大袋烈酒己几乎同时送到他的面前。
哈合台随手拿过一袋,咬开塞子,先“咕嘟咕嘟”地猛灌几大口,再倒了一些到自己的肉棒上,之后便“唏呖哗啦”地把整袋烈酒全倒在李沅芷的身上……
哈合台把酒袋远远地一丢后,再一次托起了李沅芷的玉臀,一手持棒,抵住了她那染满了烈酒的娇嫩花蕊……
之前,哈合台屡弄不进的的时候,李沅芷身上的疼痛己稍为减退,这时被烈酒一激之下,力气顿时恢复了一些,纤腰一挺,伸指便向哈合台双眼插去……然而,她身上的痛楚大大地影响了她的状态,这一指无论在速度或力度上,都不及平常的三成,哈合台只一侧头,便很轻易地避了过去,哼道:“贱人!竟想暗算我!”说着,腰间一挺,鹅卵大的龟头狠狠地挤进了李沅芷娇嫩的花蕊之中……
“呃……!”李沅芷只觉下体一紧一痛,一个硕大的东西己挤开了她紧闭的城门,一副毁关而入的架势,心里一阵发急,顿时顾不上再出手了,纤腰急扭,想要摆脱那可怕的侵入……;然而,这时的她身上伤疲交加,早已是强弩之末了,纤腰才扭得一下,便觉酸痛难当,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上身一仰,倒回了地上……
李沅芷身子才刚倒下,哈合台己趁机而起──他的巨棒概己敲开了她那紧锁的大门,便再不需引领;他趁机腾出了双手,抓压住她的柔软无力的玉臂,熊腰追着她的花唇,发力前顶……顿时间,那粗如儿臂的巨大肉棒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挺入了那鲜嫩窄小的玉洞里……
“呀……!……唔……!”刹那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从下体直冲脑门,那剧烈和惨烈的程度,比起当天被常伯志破身时,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李沅芷惯受了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还好,经过了前些日子的可怕经历后,李沅芷已经成熟了──不,应该说是习惯了,所以下体的疼痛虽然剧烈得令她几欲昏倒,却仍不能让她的脑筋失去清明,才叫了半声,便惊觉到这惨叫可能会惊动香香公主,忙一咬娇唇,把剩下的一半死死地忍了下来……只是,尖叫声虽忍下去了,脸上的汗珠却无法控制地涔涔而下,娇躯也忍不住地颤抖个不停……
哈合台见李沅芷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渗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心里大感畅快,趁她痛得无力反抗之际,回手抓住她那纤细的脚踝,高高地提起、分开,巨大的肉棒以无比坚定的姿态,艰难地挤开那柔软的嫩肉、一寸一寸地向那温暖的玉洞深处挺进……
要知李沅芷的玉洞虽然经过常氏兄弟的努力开发,但毕竟时日尚短,加上她天生的紧窄,要容纳哈合台那尺寸庞大得连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实在谈何容易,一时间,她只觉得下体像是被割开了似的,持续不断的可怕裂痛激得她浑身颤抖不休,甚至生出下体会不会已经被那可怕的怪物撑裂了的念头……
随着那硕大怪物的不断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体内刚累积起来的力量正被那钻心痛苦迅速地侵蚀着,心里不由地一阵恐惧,忙鼓尽仅有的余力,身子一仰间,便要去推哈合台,然而,她却没想到这么一仰时,她的玉洞也跟着送前……
李沅芷身子才刚挺起,不待哈合台有什么动作,下体一阵针剌般的剧痛传来,顿时间,那仅余的、最后的力量便被彻彻底底地摧毁了,身子无力地倒了回去,双手虽按上了哈合台的胸膛,却无法推动半分。哈合台把握机会,继续地驱动着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满她玉洞的目标进发……
好像过了很久,肉棒终于到底了;然而,虽然李沅芷玉洞内的紧窄、柔嫩和温暖,令哈合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快感、尽管她那嫩窄的玉洞己被填得水泄不通、尽管他粗长的肉棒己顶到了她的玉洞底部,但他却仍不知足、仍是继续地施加压力──因为,他那粗长的巨物没有用尽,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想就这么中断它,因为,她那强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了,他好想多看一会,因为,她……
压力愈来愈大,李沅芷只觉一颗心乱蹦乱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困难了,然而,下体里的那个怪物仍然不断地压迫着她,彷彿要剌个对穿才甘心似的;她心里多么渴望可以把这个梦魇推开,但浑身偏生生不出一点半丝的气力来……疼痛越来越强,她唯有闭上眼睛、咬住娇唇、双手死死地抓住身旁的草根,强忍着不让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声来……
彷彿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终于,那可恶的怪物退缩了,缓缓地离开了李沅芷的玉洞底部,向外退去……
这时,李沅芷的神经绷得太久太紧了,实己到了崩溃的边缘,压力一但退减,虽然自知这只是这次苦难的开始,一口气仍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出来……
没等李沅芷一口气透完,哈合台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肉棒粗鲁而迅速地再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顶在那娇嫩可怜的玉洞底上。“唔……!”刹那间,李沅芷的一口气卡在喉间,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进,胸口胀闷得似欲破掉,脑子里金星四冒,不待哈合台加力再进,眼前一黑间,己昏了过去……
哈合台这一顶,对身下的李沅芷而言,是难受的昏了过去,对他而言,却是受用到极点;虽然李沅芷的玉壁上己沾了一些烈酒,但它的润滑作用却并不算强,而且沾到的份量也不多,因而无法令她有足够的湿润,然而,也就是那种似乾未乾的、带点轻微剌痛的、火辣辣的感觉,给了哈合台一种前所未尝的滋味──不但畅快无比,更是剌激绝伦……
“?……!”一时间,他只觉得畅快莫名,情不自禁的狂吼狂叫了起来……
香香公主依着计划,趁着众人去追李沅芷的空档,悄悄地往山下摸去。一路上,她既要隐蔽身形,以防再被敌人发现,又要小心着不动到胎气,跑固然不行,跳更不用说了,甚至连弯腰,也是十分的小心奕奕,所以比预期中多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山下。
然而,令香香公主稍感安心的是,上了山的众贼仍在那里吵闹不休,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既然不见有人从上面折返,那应该是还没有抓到李沅芷……
待到得营地,虽然也有几个守卫,但可能被李沅芷杀怕了,都聚在他们自己的营帐附近,只偶尔到香香公主她们的帐篷那边巡视,所以她藉着长草的掩护,没多久便掩近她们
刹那间,眼前那可怕的景像,令李沅芷完完全全地怔住了,不!应该说是惊呆了才对;她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肉棒,但却从也没有像现在那样,十几二十根粗细不同、颜色各异的肉棒像阅兵似地排在面前,那么的接近、那么的诡异……一时间,她只觉得一阵的眩昏,脑中空成一片,一切的感觉,突然变得遥远而模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惊魂甫定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那可怕的场境一眼,双颊更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众人见她时而羞惭、时而害怕、时而愤恨、时而又痛苦的表情,都大感得意,齐声大笑了起来……
当然,手铳是用手打的,众人笑归笑,手下却并没因而慢下来。不到一会,一个傢伙先忍不住了,手中的肉棒一阵抖动下,灰白色的精液大量的喷出,在李沅芷的俏脸和粉颈上,画出了一道又一道淫秽的痕迹……
李沅芷只觉得一些又酸又臭的湿滑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本能地张开眼睛,却见身前的其中一人手中肉棒抖动,一股股的白浆不断喷出,向自己的脸上喷来……;虽然她在睁眼之前,心里己隐约料到那会是什么,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她面前时,她仍是难以接受这是真的──自己真的会受到那么可怕的、那么羞耻的对待──就算是常氏兄弟,也从未试过这么故意地、放肆地把精液这样直接的喷在她的脸上,一时间,她又被惊呆了……
那人可不知李沅芷的心里在想什么,见她虽睁开了眼睛,对自己的精液却是不闪不避,一付坦然承受的样子,心情更是兴奋,手下急摇间,精液喷洒得更猛更快……他的耐力虽然不足,精液存得却是不少,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又再一次……只见精液不断地洒下,直到喷射完毕时,李沅芷的秀发,俏脸,粉颈,胸口上都免不了被染污的命运,更有甚者,有一些还落入了她微张的小嘴之中……
众人见李沅芷脸上洒满了精液,那感觉、那情境,实在是说不出的剌激和淫秽,心头猛震间,己有数人支持不住了,手下情不自禁地猛然加速……只弹指间,那几人的精液便己先后喷出,在半空画出一道道淫秽的弧线,向李沅芷的俏脸上落去……
这时,李沅芷己从失神中回复过来,失声地尖叫了起来,并且侧头急躲;然而那几个人精液齐发,覆盖范围甚广,她虽极力躲避,却并没什么大用,尖叫和狂吼声中,一团团、一股股、一道道灰白的、乳白的、微黄的精液纷纷落下,在她的俏脸上、胸脯上、秀发上留下了份量各异、形态不一,却又同样腥骚酸臭、猥琐淫秽异常的精液污迹……
那淫秽的情境,看在哈合台眼中,只觉的说不出地剌激,脑子里“轰”的一声,慾火顿时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温,不由自主地把李沅芷的腿再拉高一些,熊腰急振,猛然地加快了大肉棒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一会儿,余下的众人都纷纷把精液喷洒在李沅芷的身上,然而,这时的她,却己再顾不上去理会这事了──因为在哈合台的强烈攻势下,下体的快感突然急升,像狂浪般卷了上来,冲得她神志大乱……
“呃……!”一时间,她支持不了了,低声地哼了出来……
又一段难过的时间过去了,风,依然吹着,草,依然摇着,山上的火光,依然亮着,然而,李沅芷的身影,却依然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过去,香香公主心里的希望火苗渐渐熄灭了,终于,她绝望了,看着那火光闪烁的山丘,忍着锥心的痛苦,她终于作出了生命中最难受、最不情愿的决定……
拨转马头,大腿轻夹,香香公主离开了这令她心碎无已的地方,策马向河的那方走去……
渡过大河时,香香公主不忘回首那个像巨兽般耸立在夜色中的、令她魂断心碎的山丘,看着山丘上仍然闪烁不定火光,心里祈求全能的真主,让李沅芷安然脱险,不要落到那一群坏蛋的手里……
像了过了一千年那么久,粗暴的侵犯终到了尾声,“?……?……!”的一声的狂叫下,哈合台猛地丢开了李沅芷的双腿,双手改抓住她的纤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不放,刹那间,那浓稠如浆的精液一波一波的、结结实实地喷打在她的花心上……
刹那间,像是解脱、却更像是解决,李沅芷只觉整个人空空荡荡的,周遭的事物,也都生出了一种虚幻的、不真实的感觉,“呃……!”随着不由自主地吐出的一口长气,她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整个地摊软了……
良久,哈合台跪直身子,“波!”的一声脆响,拔出了嵌在李沅芷体内的,虽射了精,但雄风却只稍减的硕大肉棒,喘着粗气,向软成一团的李沅芷道:“贱人,怎么样?我的男子气概还够不够?”
虽然听到了哈合台的话,但这时的李沅芷,早己身意俱疲,虽然有心,却是连说话的力量也鼓不起了,樱唇颤抖地张了几下,除了一个弱不可闻、似有似无的“你”字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众人见到她不服轮的样子,不禁都笑了起来,一人道:“头儿的男子气概可厉害了!你没留意她刚才叫的多淫贱呐!”说着,学着李沅芷的声音叫道:“呃……啊……!……哎哟……!”叫到这里,还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
众人听到都笑,另一人笑骂道:“操你妈的!她哪有叫什么“哎哟……”!”
那人淫笑道:“她嘴里没有,心里叫了……!”
另一人笑骂道:“你又不是她肚里的虫,怎地就知道她的心里在叫了?”
那人邪笑道:“我虽然不是她肚里的,但马上就有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想来也差不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轰笑。哈合台积蓄多日的慾火和精液得以一下释放,心情极是畅快,也跟着众人大声地傻笑了起来……
这时,李沅芷只觉满心委屈,众人话说的虽然剌耳,但自己刚才被哈合台操得生出快感却是事实,别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心里却是明白的很,那里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有软弱地把头侧在到一边,一面,心里不断地痛骂着为什么老天对自己如此不公、而自己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一面,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哈合台见性格坚毅的李沅芷竟露出这般儿女之态,不禁有点得意,但猛想起她毕竟是朋友的妻子,又是因为信任自己才被偷袭成功的,一时间也不禁有点内疚,也没那么兴奋了,向围观的众人道:“戏也看完了,还在胡扯什么?还不赶紧做事去?”说完,随手拿起衣服,站起身来便穿。
照以往的惯例,掠来的女人向来是哈合台或顾友用完后便随便大夥用的,就算李沅芷身份特殊,也不应例外,因此众人满心希望哈合台完事之后,便轮到他们了,不料他却抱着不肯放手,个个大感失望,待要争辩,在他的积威之下却又不太敢,互望了一会后,始终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最终唯有垂头丧气地拉上裤子,四处散开,一些人留下找人,一些人去抬伤者下山……
哈合台吃过李沅芷的大亏,对她不无戒心,虽见她一付软弱无力的样子,却也不敢太轻忽,穿好衣服后,叫人拿了条绳子来,亲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双手拉到身后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风,随随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这时,李沅芷实在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又自知挣扎也没什么用,便放软了身子随他施为。
山头虽然不大,搜索起来却甚费时间,待得哈合台捆好李沅芷,众人只搜出五十余丈,除了被李沅芷杀死的同夥以外,再没有其他发现。得知结果后,哈合台不禁有点失望,留下了十人继续搜山,并千叮万嘱找人后必须立刻送下山、不可乱动,之后便扛着李沅芷下山去了。
到得山下,顾友远远看见,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顾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台头后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玉臀,下身却是一览无遗,只见一双白生生的大腿之间,一线秽迹自上而下,从那两片明显经过猛烈蹂躏的花瓣起始,直没入她大腿和哈合台胸口的交合处……看到那两片又红又肿、还不时有精水涌出的娇艳花瓣,顾友顿觉热血上涌,下身那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弹起、并且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哈合台见到顾友呆呆的样子,不禁有点不快,抬手在他胸口上用力一捣,道:“去!有什么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们有没有发现?”
顾友被哈合台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么就看一下也不行?”说完道:“怎么只有一个,香香公主呢?”
哈合台一挥手,道:“别废话了!她躲得还真好,我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喏,现在还在找,听声音是还没找到,你这里怎么样了,都摆平了吗?”
顾友闻言一呆,道:“这里都摆平了,这……山头才有多大,到现在都找不到,会不会她根本不在上面?”
哈合台道:“胡说,刚才在上面传来的叫声明明是她的,怎么可能不在,应该是躲得太好,一时间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让我借机爽了一回!”说着,就把刚才山上怎么奸淫李沅芷的情况说了出来。
顾友毕竟是有见识的,虽然被哈合台的描述说得血脉更加沸腾,同时也想到问题的所在,眉头一皱,向身后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见了马?”
那两人看了看软软地搁在哈合台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了。
哈合台不解道:“这时候找香香公主要紧,倒去看马干什么?”说完,若有所悟地看向顾友道,:“咦?你是不是怀疑香香公主已经偷跑了?”
顾友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哈合台摇头道:“不会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么会跑到山下来了?”
顾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
说着说着已进入了营区,哈合台走到营区中间的火堆旁坐下,随手把李沅芷放在脚边。这时,随着晨风一阵阵的吹过,那包裹着李沅芷美丽身体的披风也一下下地翻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闪一闪地耀眼生辉,众人看着,眼中欲焰顿时大涨,脸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当时便想上前,只是见哈合台整个发情的公牛一般,其他人又没有动作,才不敢第一个动手而己……
才刚坐下,去看马那两人便跑回来了,告说果然不见了两匹马,哈合台大感诧异,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了?”
顾友道:“老叔,这一点都不奇怪,您想想看,这李沅芷说您没有男子气概的那句话,根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这话谁能受得了啊!只要是男人,那情况下能不马上操她个狠的吗?再说在您在操她的时候,其他人忙着看戏,也没什么心情找人吧!这样,香香公主就是个跛子,也都下山来了!我们这里就那几个人,就连营地都几乎看不过来,她要是下得山的话,还不是随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合台默默听着,怎么都是自己中了李沅芷的计,被耍了,心里越气,顾友才刚说完,已忍不住了,猛转向软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说!这不是这样?”
李沅芷勉强地挺了挺身子,语带嘲笑地道:“他说没错,你中计了,喀丽丝现在己经跑出好远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哼!想不到多年没见,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像头蛮牛一样!”
哈合台气极,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灵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这个,闭目受死,然而过了好一个,却没有什么动静,张目一看,却见哈合台的手已然放下,显然忍了下来。
哈合台狠狠地道:“不要紧,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了你,也不愁她不来,……不过你既然让香香公主跑了,那本来要给她那一份,就一并给你了!”
说完,猛扣站起身来,随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台裤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从下面看上去,两颗鹅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着,而那根粗硕的肉棒更是硬磞磞、恶狠狠的,耸立如柱、直指天际,比之之前,看起来更是粗大可怕,一时间,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甚是怀疑刚才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看到着气势依旧、看起来似乎更形粗壮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只是个开头……
不待李沅芷惊完,哈合台已把她翻了个身,并压了上去;哈合台身高八尺有余,手脚长大、腰粗膀宽,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显得特别娇小,被他这么一压,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住了,只露出那双白生生的美腿,显得那么疲弱、那么无助……
当哈合台的硕大肉棒再度君临李沅芷的玉洞口时,那逼人的力量压得她那已有些红肿的玉门隐隐发疼……
为免他的粗鲁动作令自己的下体伤上加伤,李沅芷也顾不得羞耻了,暗地里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进入的时候容易点……;要知经过刚才那一役后,她玉洞里的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了,至今仍是剌痛阵阵,这时别说胡乱挣扎了,便是姿势稍有不对,对伤口的损害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当然她并不是怕痛,她只是怕伤口一但加剧,“反正最终都要被他污辱的,不如顺着他一点,少受点伤害,以后逃走或突袭他时机会还大些!”她暗地里对自己说着。
就是有了遗精的滋润、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硕大肉棒的进入仍然大是不易,又挤又推、进进出出好几次,才顶到了底。
看到哈合台一脸满足的样子,旁边众人都是心痒难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问道:“老大,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不像上一次的狂乱,这一次的进入,哈合台比较有时间去体会李沅芷的肉体带给他的快感,闻言又抽送了几下,得意地道:“他娘的爽,又窄又紧的,哈!就这里己勒得那么紧,要是屁眼还不得被勒断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哈合台的话才传入耳里,就是坚强如李沅芷,也真真正正地被吓坏了;就是阴穴那么有弹性的地方,也几乎被哈合台那粗大的东西弄裂了,何况是又窄又小的菊门?那肯定是会被一分两半的,一时间浑身禁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哈合台的肉棒正深深地、严丝密缝地嵌在李沅芷的体内,即时感到了她的强烈反应,道:“怎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一听到插屁眼就抖起来了?”说着,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压,给了李沅芷一记狠的……
这时,李沅芷心都乱了,还真怕他来真的,被这么狠狠的一插,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一时间倒不敢再剌激于他……
哈合台见李沅芷被自己压得只是抖,而不敢回应,之前的窝囊气顿时一松而空,裂开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碰你的屁眼!”说着,对李沅芷发起了另一波强烈的功势……
李沅芷听得他说暂时不碰自己的后庭,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放软了身子便随着他弄去了……
难得李沅芷不挣不动,哈合台大是适意,一会儿隔山取火、一会儿老汉推车,将她翻来覆去、搓圆按扁,弄得她骨软筋麻、旁观的人上面双眼喷火、下面马眼渗水……
彷彿只过了一会、也好像过了好久,就在哈合台乾得正是痛快的时候,突然,一个如同仙乐的声音从后传来,叫道:“住手!”
那声音实在太动听、也来得太突兀了,饶是众人已全神贯注于面前的剌激场面,仍不约而同地抬起,或回过头来,向那美妙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
在火光的映照下,一个美丽如仙的女子从的黑暗中走出,像是舍身走向地狱的仙女,艳绝天下的脸上,带着一往无前的坚定和悲壮,一时间,众人呆住了……
是香香公主,她一步一步地向哈合台和顾友走去,众人摄于她那高贵如仙的气质,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
香香公主走到二人身前数尺处站定,颤声道:“你……你们不要……欺负芷姐姐,真要……要的话……我……就让我来代替她吧……!”说完,双手抓住双襟,颤抖着、却坚定地掀开了披在身上的长袍……
刹那间,像是电光闪过,一具雪白无暇的、赤裸裸的胴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随着长袍的落下,和铁木儿、高岗初见香香公主的裸体一样,众人被香香公主那盖世的美艳镇住了……
哈合台是见过香香公主那艳绝天下的容颜的,然而在看到她那艳丽无匹的身体后,也只能直直地发呆,更何况其他人了,顿时间,天地俱静、四野无声,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彷彿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噗……?噗……?噗?噗……?噗?噗?噗……
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开口了,却是李沅芷首先醒悟过来,尖叫道:“不要……妹子,……你不能……啊!”她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要挺起身来,无奈哈合台那根粗大的肉棒还串着她的身子,才刚挺起少许,下体一阻一痛间,便又无力地落下……
香香公主看着李沅芷,坚定地道:“芷姐姐,你为我付出太多了,也该轮到我为你做些事了!”说完,转向哈合台,颤声道:“你……你们……答不答应?”
哈合台正自心摇神晃,闻言一震,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答应……答应什么?”
香香公主迟疑了一下,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我就任……任你们处置!”
一时间,哈合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晌,狂吞了几口口水后,才勉强指了指自己和李沅芷身体的接合处,颤声道:“这个……也可以?”
香香公主闻言大羞,螓首微一低,然后用力地抬起来,勇敢地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放过芷姐姐,你……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突如奇来地,哈合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不待众人有所动作,便己拔出深插在李沅芷体内的粗大肉棒,并把她用力推到顾友怀里,走近香香公主,一手捞住她的胁下,一手捞住她的双腿,发力便举……
香香公主拙不及防,吓了一跳,待要挣扎,己被哈合台整个抱起。
香香公主被抱得死紧,也不知哈合台这行为是不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一时间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得轻轻地挣了挣,羞道:“大……哈合台……你说……究竟答……答不答应?”
哈合台慾火攻心,那里还想得到其他?连答到:“好!好!好!”说着,把香香公主放到地下,伸手便去抓她的乳房……香香公主浑身一震,双手猛抓住那只可恶的大手,颤声道:“你……不!……这……人……那么多……不……不要……在这里!”
哈合台抬头,见众人都是一付口水猛流的样子,心里顿时一阵莫名的厌恶,忙把香香公主抱起,道:“好!我们进帐去!”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入帐。
眼见两人入帐,李沅芷如梦初醒,一面挣动着要抢入帐中,一面尖叫道:“不……喀丽丝,你不能……啊!哈合台,你这畜生……你……你不能碰她,你……不要啊……!”
香香公主的美丽果然不同凡俗,直到这时,众人才被李沅芷的叫声惊醒,其中数人反应较快,跟着便要进帐,顾友见势不对,赶忙抱着李沅芷往帐前一站,顶住众人道:“慢着!你们想干嘛?”
其中一人陪笑道:“友哥!一向的规矩,这两个娘们当然是让你们先上,咱也不敢占先,只是想为您俩鼓鼓劲,顺便排个队罢了!”
顾友见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怀内的李沅芷,心里不禁一阵不爽,道:“又不是打擂台,有什么好鼓劲的?去去去!那边不是还有几个婢女吗,先去找她们泄泄火吧!”
那人迟疑道:“可是……”
顾友打断他道:“没有什么可是,这两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俘虏,要怎么处置要等老叔爽够了再说!” 10-23
书剑后传 第十二回 暴雨狂风 揉破嫩草捣碎娇花
众人听顾友的口气,倒是想破坏规矩,独占这两个美得像仙女般的女子,一时间不禁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友见众人不动,催道:“去去去!快走吧,别要惹得我老叔不高兴了!快走!”
就在这时,帐内传来哈合台的声音,道:“顾友,把那女人带进来,其他人都给我远远的滚开!他妈的!吵什么吵!”
顾友闻言,向众人道:“听见没有,快走!再要不走,惹翻了我老叔可不得了了!快!去吧去吧!”众人满心疑虑,忌于两人往日的淫威,又不敢即时发作,一步一回头地都散了开去。
顾友见众人散去,双手一松,李沅芷如获大赦,转身钻进帐中,顾友双手控着她的玉臂,跟着也进去了。
待入得帐中,只见哈合台和香香公主仍保持着进帐前的姿势,想像中的奸辱场面尚末发生……
哈合台见两人进来,转向香香公主,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香香公主不敢看李沅芷的表情,闭上了双眼,转头一旁,轻轻地道:“来吧!”哈合台闻言大喜,轻轻地把她放到地上……
李沅芷何等聪明,一听二人的对话便知是香香公主不放心把自己留在帐外,非得要哈合台把自己留在身旁才肯给他,心里更是激动,一时间不知从那来生出来的力气,一扭一挣之下,竟挣脱了顾友的双手,扑跪到哈合台脚边,道:“不……!你那个……那……么大,会弄死她的,你……别碰她……要的话……你来弄我好了!这……算我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哈合台己是箭在弦上,如何会听她的,站到香香公主的微分的两腿之间,便要跪下……李沅芷见势不对,一时不及细想,猛地张嘴向哈合台的肉棒咬去……哈合台不料李沅芷一个伤疲交逼得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还会有那么快的动作,拙不及防之下,硕大的龟头己被她吞入口中……顿时,哈合台脑中空白一片,不!并不是空白,而是被一个念头占满了:糟糕!
李沅芷也料不到会如此轻易得手,被龟头上的臭气一冲,也呆住了……刹那间,时间像是停顿了的一般……
一会儿,李沅芷比哈合台反应要快,首先回过神来,牙关储力,就想狠狠咬下,让哈合台就此断子绝孙,只是哈合台的肉棒实在是粗大己极,她的嘴巴己然张到最大,才勉强容纳了下去,要再张大储力,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猛从她心头闪过:“这东西那么粗硬,我这一口恐怕咬不断,万一不成,他报复起来……这……我虽然不怕他,但喀丽丝可受不起折磨!”一想到此,嘴上的力便松了下来……
哈合台脑中空白一片,好像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但奇怪的,想像中的痛楚并未来临,他勉力地低下头去,却见李沅芷仍是呆呆的,便试着回抽肉棒……
肉棒一动,李沅芷猛地一震,心里暗道:“难道喀丽丝真的逃不过吗?……不,我不能放弃……!”想到这里,她心里猛下狠心,猛地把嘴巴张到极限,螓首一沉,又把哈合台那巨大的肉棒吞入数寸,同时,舌头也开始蠕动了起来……
哈合台性子虽然鲁莽,毕竟不是装傻子,见李沅芷不但没有咬下去,还继续往下吞,略一想也知道是什么回事,心里顿时兴奋万分,一时间也忘记了答应过香香公主的要求,双手扶住李沅芷的螓首,安心享受她的服务……
李沅芷见哈合台没有把自已推开,知道自己的行动己然生效,心里暗道:“我如果能加把劲,让他泄出来的话,那他一时间便没力污辱喀丽丝了”想着,嘴巴便开始吞吐了起来,而舌头动得也更快了……
李沅芷虽然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这事对她来讲不但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说是熟悉得很,因为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通常二常在奸污她之前,一来为了羞辱她,二来也为了弄湿肉棒,都会让骆冰来上这么一段,耳濡目染之下,她已在不知不觉间学到了不少技巧,这时认真起来,虽然动作仍稍嫌生涩,但哈合台只是一介粗野武夫,几时受过这等温柔手段,只是这种程度,便已觉得如临仙境了……
一会儿,李沅芷渐渐地适应了,不但吞吐得更快了,还开始猛吸肉棒,哈合台只觉得阵阵吸力吸得他的浑身发酸,忍不住呻吟出声道:“唔……他妈的……啊……带劲……!”
听到哈合台的呻吟声,李沅芷再也按捺不住,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其汹涌的程度,绝对前所未有;其实这也难怪,这段日子以来,她已经受了太多委曲,然而就是最委曲的时候,她也未试过做这么淫秽、这么下贱的事──她一直认为自已永远也不会、也不可能为任何一个男人做这种事,但今天,她不但做了,而且还是主动去做的……
香香公主闭着眼睛,等待着恶梦的降临,然而自从芷姐姐向那坏人要求过以后,好像过了好久,除了一阵阵“啾啾”,那坏人仍是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动不动,不知在搅什么鬼。突然,那坏人胡乱叫了起来,说什么“妈啊”的,什么“带劲”的,这些话是?隆在奸污自己时偶尔会叫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香香公主忍不住睁眼睛,却见芷姐姐正跪在那坏人面前,嘴巴含住了他那可怕的东西,不断吞吐、舔砸……
一时之间,香香公主呆住了,好半晌,才失声叫道:“芷姐姐,你……你不要……哈合台,你怎么……你不守信用!”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
听到香香公主的话,哈合台顿时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和承诺,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不舍地推开李沅芷,向香香公主道:“什么嘛,我又没有对她做什么,这可是她主动给我舔的,又不是我强逼她的!算了,我不再碰她总可以了吧!”说完,不再理李沅芷,把香香公主抱到远了一点的地方。
李沅芷最不愿?、最不可能做的事都做了,结果仍是功亏一篑,一时之间不禁呆在当地。
她,眼看着哈合台把香香公主放下……
他,在她那鼓鼓的香乳上乱吻乱搓……
他,扛起她的玉腿、扶住她的香腰……
他,把那粗硕的肉棒挺入她的香穴之中……
而她,却呆住了,心里茫茫然地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顾友见李沅芷坐在地下,俏生生的双乳随着娇喘起伏不定,嘴角尚有不少泡沫淫迹,看起来淫秽诱人之极,心里一动,凑到李沅芷耳边道:“这香香公主真是美极了,待会我老叔做完后便轮到我了!”只是李沅芷这时正是心头茫茫的当儿,连话都没听进去,又如何能有想像中的效果?
顾友见李沅芷一脸茫然,又道:“我老叔那么厉害,轮到我的时候她可能只剩下半条人命了,我再弄的话,也不知会不会被弄死!”李沅芷听到“弄死”两字,浑身一震,顿时惊醒过来,俏脸转向顾友,道:“不……!她会死的……你……你们不能这么……这么……轮着弄她……”
顾友指着鼓成了帐篷一样的下身,道:“那也没办法,你看我己经这个样子了,怎么能忍得住?”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沅芷如何会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咬牙道:“那……我给你……给你……那个……你不要找她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