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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妻子和女儿(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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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7:05: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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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妻子和女儿(13—17)



13、

十三年前,我还是老家一所国企子弟中学的美术老师,教初一年级的美术课。

因为我的课上得生动有趣,再加上我那时还算年轻帅气,学生们都很喜欢我,尤其是那些女生,高小梅就是其中的一个。

那时高小梅只有十三岁,长得蛮漂亮,也够聪明伶俐,是我的美术课代表。她对美术很有兴趣,所以我对她也蛮喜欢的,常在课余时间在办公室辅导她画画。

我还在周末带她和其他几个爱好美术的学生,去郊外写过生。那时我能感觉到高小梅对我的崇拜,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这一点,对她做点什么。

我送过高小梅一本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素描集,里面有不少人体素描。我没想到,这本画册成了我离开学校的导火索。

有一天,高小梅的父母来到学校,向学校领导举报我企图勾引他们的女儿发生性关系,证据就是那本素描集,他们认为那是一本黄色画册。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高小梅向校长承认,我曾经多次提出画她的裸体,还试图脱光她的衣服。

尽管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但校长认定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不会撒这种谎。这件事在整个厂子和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甚至产生了我已把那个女孩糟蹋了的版本。很多家长都知道了,他们坚决不让我给他们的孩子上课,尤其是那些女生的家长。

我没想到我最喜欢的学生,一个十三岁的女孩,竟然狠狠地插了我一刀。尽管我是被冤枉的,但迫于巨大的舆论压力,不得不从学校辞职。

我本想应聘到别的学校教书,哪怕是教小学也行,可没有哪一所学校愿意聘用一个有着企图性侵女生的劣迹的不良教师。

我父亲也是这所子弟学校的退休教师,随着这事越传越凶,厂里好多人都说老陈家出了个变态色狼。本来他就体弱多病,因为这事被气得一病不起,几个月以后含恨西去。而我那本已准备跟我结婚的女朋友,也跟我分了手,之后我背井离乡来到了深圳。

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十三年后我居然跟当年和她父母一起冤枉我的高小梅,在深圳重逢,还稀里糊涂地跟她上了床。

她这十三年的变化实在太大,我跟她相处的这些日子,愣是没把她给认出来。现在仔细端详,在她的眉目之间,确实有当年高小梅的影子。

“你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问出了这个困扰了我十三年的问题。

我原本以为,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问这个问题了,可老天把答案带到了我面前。

“是我爸妈逼我的……”十三年前的高小梅,现在的高艺娜哭泣着说道,“他们打我、骂我,我没有办法,我那时才十三岁啊!”

“他们又是为了什么?”我沉声问道。

高艺娜止住哭,抹了一下眼泪说道:“后来我才知道,你那会儿得罪过一位校领导,我爸妈拿着那本所谓的黄色画册第一次到学校告状时,就是那个人接待的他们。是那个人唆使我爸妈这样做的,还向他们许诺了好处。”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继续说道:“直到你离开学校、离开家乡,直到你父亲病逝,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时我后悔极了,经常一个人躲着哭,我恨死自己了。”

“我鼓足勇气找到校长说明了真相,可校长却说,事情已经这样无法挽回了,还叫我别对任何人声张。”

“后来我听人说你去了深圳,所以我大学一毕业就来到了深圳,还把名字改成了高艺娜,因为我憎恨高小梅这三个字。”

“我希望能在这座城市中遇到你,尽管这种希望很渺茫,但我还是祈求老天帮我实现愿望。不为别的,也不为请求你的原谅,只为当面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她说到这里,不禁埋头俯身,哭着对我说道:“陈老师,对不起、对不起……”

她哽咽难言,呜呜呜地哭起来。我知道,她为了说这句对不起,等了整整十三年。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知道她是真的在忏悔。她的哀伤让我心软,甚至是心痛,我真想把她拥入怀中,擦拭她的眼泪,柔声对她说,“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可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高艺娜再次止住哭声,擦了一下泪水,抽泣着说道:“我没有想到,老天居然让我和你在茫茫人海中重逢。那天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当时我好激动,可我发现你已经认不出我了,我也不敢跟你相认,因为我没脸见你……”

“于是我决定以自己的方式跟你相处,即使你永远都认不出我,即使你已经彻底把我忘了,只要我能默默地呆在你的身边就好……”

高艺娜又擦了一下眼泪,扬起那张流满泪水的脸蛋看向别处,“那时他们不是说你想画我的裸体吗?好,我就让你画。他们不是说你想跟我上床吗?好,我就跟你上床。我要把他们当初污蔑你而你根本就没有做过的所有的事,全都做一遍……”

她扭头看向我,“陈老师,我不能让你白白地蒙受这种不白之冤。”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对我这么主动、这么热情,几乎是上赶着接近我、跟我上床?

“也就是说,你之所以来找我、接近我,是为了把十三年前他们臆想中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的那一炮,给我补上,是吗?”我抬手指着某个方向,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

她怔怔地看着我,泪眼婆娑。

“如果是这样的话,告诉你我不需要,因为你根本就补偿不了我失去的名誉和被毁掉的清白,你根本就挽回不了我父亲早逝的生命。”

我的眼泪涌上了眼眶,但我不想在她面前哭,使劲忍住泪说道:“从你和你的父母污蔑我的那一天起,有一个企图性侵未成年女学生的教师,就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学校的历史中。而那个教师被人们戳着脊梁骨含恨死去的老父亲,永远都等不到他的儿子被证清白的那一天。”

我还是流下了眼泪,迅速擦掉看向别处,耳畔传来高艺娜的哭泣声,“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的头埋得很低,呜咽不止,哭得肩头都一耸一耸的。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套上内裤正待离开,却被她拽住了。

“有一点你错了……”她那婆娑的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跟你上床,是因为我喜欢你,从我十三岁时就喜欢你了。”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甩开她的手出了卧室。

我刚穿好衣服,高艺娜一丝不挂地冲了出来,从后面抱住我,哭泣道:“浩言,你可以不原谅我,打我骂我都行,但我求求你,别不理我……”

那一刻,我真想转过身去把她抱到怀中。我掰开她的手,冷声说道:“高小梅,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走向房门,拉开门摔门而去。高艺娜一下跪坐在了地板上,痛哭不止。

走在大街上,我心潮澎湃,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尽管我并不恨高艺娜,但让我在知道她就是高小梅以后,仍然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跟她在一起,我做不到。

我被无端毁掉的名誉和清白,我蒙受不白之冤的那些日子,以及我父亲早逝的生命,不允许我这样。

结束这一切吧!趁它才刚刚开始。我拿出手机正准备拉黑高艺娜的微信,赵冰洁的电话打了进来。我寻思,这么晚了,小丫头找我有什么事?

“陈叔叔,妈妈病了,病得很重。”赵冰洁在电话里显得很焦急,几乎哭出来。

我说道:“冰洁,你别急,怎么回事?”

赵冰洁告诉我,今晚她们娘仨回到家后,安敏婷突然肚子痛,越痛越厉害,吃了止痛药也不管事,现在痛得撑不住了。

“你现在收拾你妈妈的东西,我马上过来,送你妈妈去医院。”我说道,挂断电话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安敏婷的家。

14、

赶到安敏婷家的别墅,开门的是赵冰洁,我问道:“你妈妈现在怎样了?”

“比刚才好些了,但还是很痛。”赵冰洁含泪说道。

她带我进了安敏婷的卧室,只见安敏婷靠在床头,用手撑着肚子,脸色苍白。

她看到我后,虚弱地喊了一声,“浩言……”

我对赵冰洁说道:“妈妈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赵冰洁点头说道。

我坐到床沿,握住安敏婷的一只手,“很痛吗?”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我知道,那不是因为痛,而是看到可以依靠的人以后,一种情感的流露。

这个平时坚强、矜持甚至冷傲的女人,此时已被病痛折磨得异常脆弱。

赵冰洁把装着安敏婷物品的包递给我,我接过来挎在了肩上,双手把安敏婷横抱在怀里,对赵冰洁说道:“照顾好弟弟,一切有我。”

小丫头点着头,抹了一下眼泪。

下楼的时候,安敏婷双手搂着我的脖颈,流着泪含笑说道:“浩言,谢谢你。”

我笑道:“现在别哭,我可没有手给你擦。”

她娇嗔地一笑,在我的肩头上打了我一下。

我开着安敏婷的车把她送到了医院。经急诊室检查,她患上了急性腹膜炎,必须马上做引流手术。

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缴费的时候接到赵冰洁打来的电话,问我她妈妈怎样了?

我说是急性腹膜炎,正准备做引流手术。小丫头一听要手术,一下就哭了。我赶紧安慰她,只是一种很小的手术,刀都不用动,没事。她这才止住。

我又嘱咐她照顾好弟弟,别担心医院这边。

缴完费回到急诊室,护士将手术同意书交给我签了以后,说道:“马上就要手术了,把你爱人的睡裤和内裤脱了。”

此时安敏婷正躺在移动病床上,身体很虚弱,再加上手上挂着止痛药水,没办法自己脱。

我一时囧得不知所措。护士离开时,见我愣在那儿没动,没好气地催促道:“快点啊!愣着干啥?”

我正想跟她解释我不是病人的老公,安敏婷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浩言,听她的。”

我只好走到移动病床边,掀开安敏婷身上的被单,双手放到她的裤腰上,扭头看向一边,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往下扒,一张脸胀得通红。

安敏婷也轮流提起两只脚配合我脱她的裤子。好不容易脱完,又盖上被单。这个过程中,虽然我尽力不往她那里看,但还是难以避免地瞥到了一眼,白花花的、黑乎乎的,都映入了眼帘。我的心砰砰直跳。

“浩言……”安敏婷轻声唤道。

我半蹲到她身旁,问道:“怎么啦?”

“难为你了。”

“没关系。”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还好有你,有你在我们母女身边,在我身边。”

我微笑点头,柔声说道:“别说话,闭上眼睛,一会儿我在病房等你。”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从眼角滑到了枕头上。

“听话,闭上眼睛。”我替她擦去泪水,说道。

她微微一笑,乖乖地照做了。

安敏婷被推出了急诊室,我把她的睡裤和内裤装进包里,往住院部大楼走去。

来到病房,条件还不错。我要的是一间VIP病房,面积比较大,有独立的卫生间、沙发,还有冰箱、饮水机和微波炉等等。

当然,花费也不菲。不过以安敏婷的财力,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这时,我接到了高艺娜发来的微信,“浩言,你在哪?”

“别不理我,好吗?”

我没有回复。她又发了过来,“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我都不会从你面前消失,绝不。”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把她拉黑了。

我承认,她的确是个迷人的人间尤物。但我没办法在知道了她是高小梅以后,仍然跟她在一起,我做不到。

我给赵冰洁发了条微信,问她家里的情况。她回复说,正在带弟弟睡觉,又问我她妈妈怎样了?

我告诉她,正在做手术,很快就会结束了,又嘱咐她在家里注意安全,关好门窗、煤气等。

此时已是凌晨,我一松弛下来就困得不行,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阵说话声和脚步声吵醒,睁眼一看,一个护士和一个护工推着移动病床上的安敏婷进了病房。

我起身问道:“怎么样了?”

护士说道:“小手术,没问题。”

护工走后,护士刷地一下拉开了盖在安敏婷身上的被单,命令道:“把病人抱到床上去。”

只见安敏婷赤裸着下身,猝不及防之间,两条雪白的美腿、乌黑的阴毛以及私处都被我看到了。

我一下手足无措,安敏婷也羞红了一张俏脸。护士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啊!磨磨蹭蹭的。”

我只好把安敏婷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立即给她盖上被子,对护士说道:“你好歹尊重下病人的隐私吧?”

护士刚才的行为确实让我有点火大。护士说道:“我是女的,你是她老公,没什么吧?”

“我……”我正想说我不是她老公,被安敏婷拉住手说道:“算了。”

护士推着移动病床出去了,我坐到病床边,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安敏婷睁开眼睛,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嗯,好多了。”

我笑道:“那就好。”

她又说道:“浩言,谢谢你。”

我说道:“怎么老说这样的话?你我之间,永远都不要说这两个字。”

她微笑点头,“好,我不会再说了。”

这时,另一个护士进来,给安敏婷挂上了水,我问她输的什么药?她说是消炎药,又给我交待了一些护理的注意事项。

护士走后,安敏婷叫我帮她把裤子穿上,我拿起她的内裤伸进被子里,往她的脚上套,又往上面拉,脸扭向一边,接着又替她穿上了睡裤。

穿好后,她又问我赵冰洁姐弟俩的情况,我说之前跟那丫头联系过了,她正在带宝儿睡觉,现在姐弟俩应该已经睡着了,叫她别担心。

“浩言,你跟那个……高小姐,很熟吗?”安敏婷问道。

“见过几次,也不是很熟啦!”我说道,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已经跟高艺娜上过床了。

“既然不是很熟,为什么聊一些那样的话呢?”她看着我说道。

我心中暗惊,原来我和高艺娜在自助餐厅说的那些话,都被她听到了。一时尴尬得不行。

安敏婷又说道:“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说话,是正好走到那里听到了。”

“对不起……”我颇难为情地说道,“那丫头说话没谱的,你别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她轻轻地笑道,“人家只是问你喜不喜欢我?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冰洁?又没说别的什么?”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目光温柔。我在心里一漾,说道:“别说话了,你刚做完手术,需要多休息。”

“那你也休息会儿。”她说道。

“嗯。”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闭上眼睛后,我起身往病房外面走,听到她说道:“你要去哪?”

我说道:“去外面抽支烟,马上就回来。”

“那你快点。”她撒娇似的说道。

“好。”我对她微微一笑,出了病房。

来到楼梯间,站在不锈钢垃圾桶前,我一边抽烟,一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一件接一件,真让我有点应接不暇。

我又一次想到了高艺娜,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再想她了,从今天起,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15、

回到病房,安敏婷好像睡着了,我上了个厕所,正准备躺到沙发上,听到安敏婷叫我。

我走到床畔问道:“怎么啦?”

她睁开眼睛有点羞涩地说道:“我……我想小便。”

我左右看了看,说道:“没有便盆啊?要不我去护士站问问。”

“你抱我去卫生间呗?”

我难为情地说道:“这个……”

“哎呀!”她说道,“刚才不该让你看的都被你看光了,有啥好害羞的?”

“可你还输着液呢!”

“这不是有滞留针吗?你把点滴关掉,把针头从滞留针里拔出来,不就行了?”

于是我关上开关,从滞留针里拔出针头,将安敏婷横抱起来,走向卫生间。

来到卫生间里,我把安敏婷放下来,她搂着我的脖子说道:“你帮我脱裤子吧?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住。”

今晚我已经帮她脱过穿过了,也没啥好难为情的,于是盯着她身后的墙壁,先后将她的睡裤和内裤褪下去了一些。

她的睡衣里面没戴胸罩,那对丰乳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着我的胸膛,不禁让我心猿意马。然后抱着她让她坐到了马桶上。

我正要出去,安敏婷却说你背过去就好了。我照她的话做了,很快身后传来一阵女人嘘嘘嘘的撒尿声和叮叮咚咚的尿液撞击马桶里水面的声音。

一想到身后有个美貌熟女正光着屁股撒尿,我不禁想入非非。声音停止后,又听到窸窸窣窣的扯厕纸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安敏婷说道:“好啦!”

我转过来,仍然看着别处,抱着她让她站起来。她刚起来了一些,忽然往下一坠,我喊了一声“小心”,双手赶紧往下一搂,结结实实地搂在了光裸的丰臀上。

那一瞬,我俩都呆住了,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也听到了她的心跳声。

这么僵持了好几秒钟,安敏婷依偎在我怀里,俏脸羞红地说道:“摸够了没有,可以把手移开了吗?”

我赶紧移开手,嗫嚅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啦!我又没怪你。”她搂着我的脖子,娇羞地笑道。

我开始提拉她的内裤,然后又提拉睡裤。尽管我尽量避免碰触到她的肌肤,可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

刚替她穿好,就听到护士在外面喊,“安敏婷,安敏婷……”

我应了一声,横抱着安敏婷出了厕所。

护士说道:“刚才忘了,这药待会儿吃两粒,明天早上再吃两粒。”

“知道了。”

我语气不满地应道,心里有些不爽,这是什么三甲医院啊?护士的态度不好不说,还不尊重病人的隐私,又忘这忘那的。

护士走后,我拿出安敏婷的水杯,在饮水机旁接了些凉水、热水,服侍她吃药。

我把刚才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还说再这样我就要投诉了。安敏婷服下药说道:“好啦!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她们也不是很过分。”

我说道:“这个道理我明白,可我就是看不惯她们这样对待病人,这样对待你。”

她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别生气了。”

我把输液的针头又插进了滞留针里,然后打开开关。安敏婷忽然呻吟道:“哎呀!痛死了。”

我连忙问道:“肚子又痛了吗?”

“不是肚子啦?”

“那是哪儿痛?我去叫医生好不好?”

“那里啦!”她忍着痛笑道。

“到底是哪里?”我越发地莫名其妙。

她白了我一眼,有点羞涩地笑道:“是菊花痛啦!”

我这才明白,做引流手术需要把引流管从肛门插进体内,所以才会让她感到疼痛。

“那我去叫医生。”我说着起身,被她阻止了。

“算了,也不是很痛,过一阵就好了。”

“你确定。”我问道。

“嗯,我要睡了,你也睡会儿。”她说着闭上了眼睛。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多,我躺到沙发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刚睡着,就听到安敏婷喊道:“浩言……”

我赶紧起身坐到病床边,握住她抬起的手,问道:“怎么啦?”

只见她闭着眼睛喃喃地说道:“浩言,浩言……”

我这才明白她在说梦话,静静地看着她。她又喊了一声,不再出声。

我依然握着她的手,把头伏在了床沿上。

早上醒来时,我才发现自己睡着的时候,一直握着安敏婷的手。

趁她还没醒,我赶紧去了一趟医院里的小超市,买了一大一小两个塑料盆、两张毛巾和一个漱口杯。昨晚送她到医院时,这些东西都忘带了,也不方便带,只带了水杯和换洗的睡衣睡裤以及内衣裤。

考虑到护士说安敏婷暂时还不能进食,我给她买了一盒牛奶,准备待会儿用开水托一下给她喝。

我为安敏婷做这些的时候,觉得理所当然,同时也感到很温馨。她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红颜知己,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知己,我乐于照顾她。

返回病房的路上,我给赵建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安敏婷生病住院了。他一惊,问我什么病,严重吗?

我说急性腹膜炎,已做了引流手术,可能得住两三天的院。那厮明显松了一口气,说他那边走不开,请我多担待。

我说这个没问题,可我只顾得上一头,现在宝儿还是冰洁照顾着呢!你办完事了就赶紧回来。

知道了,忙着呢!那厮说完就挂了。我心说你老婆都住院了,你连多说几句话的工夫也没有吗?

病房的床上,安敏婷坐在床头漱口,我在一旁端着个塑料盆给她接着。护士进来取下挂在床尾的住院卡在上面填写着什么,她一边写一边笑道:“你老公对你可真好,睡着了还一直握着你的手。”

安敏婷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等护士走后,安敏婷吐出漱口水,笑问道:“刚才护士说的,都是真的?”

我一边用毛巾给她擦嘴,一边笑道:“你说梦话,我安抚你来着。”

我俩相视而笑,竟有些情意想通的感觉。

上午九点多钟,赵冰洁带着弟弟来到了病房。

安敏婷一见到视同小儿子的侄子,就笑道:“宝儿过来,姑妈好想你。”

把宝儿叫到床边,抱着他亲了两口,还嘴对嘴地亲了一下。赵冰洁在旁边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安敏婷对她的这个侄子太上心了,甚至超过了对女儿。不过也难怪,他们安家的男丁几代单传,安敏婷又特别孝顺父母,跟她弟弟的感情也非常好,对弟弟生的这个宝贝疙瘩自然是喜欢得不行。

安敏婷又拉着女儿的手笑道:“你俩吃早饭了吗?”

赵冰洁说道:“吃了,我做的。”

安敏婷笑道:“我们冰洁长大了,可以照顾弟弟了。”

赵冰洁扬起手中的食品袋,问道:“妈妈,你和陈叔叔吃了吗?我给你们带了小笼包和豆浆。”

安敏婷说道:“我还不能进食,给陈叔叔吃吧!”

吃过小笼包,安敏婷对我说道:“浩言,你回去睡会儿,折腾了一宿都没怎么睡。”

我说道:“我没事,冰洁又要照顾你,又要看着宝儿,怎么顾得过来?”

赵冰洁说道:“陈叔叔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下午再过来就行了。”

我一想,也行,正好回去洗个澡、刮个胡子,再补个觉。于是跟娘仨道别,开着安敏婷的车离开了医院。

开回小区停下,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叫我,“浩言。”

16、

回头一看,只见高艺娜向我走来。我没想到她被我拉黑了联系不上我,居然来我家门口堵我,当即心里一热。

“这是谁的车啊?”高艺娜看着奔驰E300L问道。

“不关你的事。”我冷冷地说道,往楼门走去。

我没有忘记,无论是过去的高小梅,还是现在的高艺娜,我都不应该再跟她发生任何交集了。

“浩言……”她紧跟上来,说道:“我想跟你谈谈。”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说着,步履不停。

“你给我站住。”她拽住了我,盯着我说道:“你凭什么把我拉黑?为什么?”

我冷声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也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说着走进了楼门。她继续紧跟,“我联系不上你,只好上你家来找你,你又不在,从昨晚一直等到现在。你说,你这一宿上哪去了?跟谁在一起?”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但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我去哪了,跟谁在一起,都跟你没关系。之前就说过了,我们别在见面了,你听不懂吗?高-小-梅。”

我故意把高小梅三个字说得又慢又重。这时,我瞥到她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电梯门打开后,我进了电梯,一边按关门键,一边对电梯外的高艺娜冷声说道:“别跟着我。”

电梯门合拢,把楚楚可怜看着我的高艺娜关在了外面。

我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可我不这样做,不做到这一步,又觉得对不起过去的我,以及身在天国的父亲。

回到家洗了个澡,然后呼呼大睡。下午一点钟被手机上的闹钟惊醒,因为牵挂着医院那边,我立即出门,驱车开往医院。

我没有想到,高艺娜开车跟在了我后面,一直跟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安敏婷一见到我回来,就对赵冰洁说道:“冰洁,帮妈妈洗个澡,两天没洗了,脏死了。”

又对我说道:“浩言,麻烦你看着宝儿。”

“好。”我微笑应道。

安敏婷在女儿的搀扶下向卫生间走去,到这会儿她的身体状况已好了很多,可以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行走了。

母女俩进卫生间后,我看到宝儿正在一个绘画本上涂鸦,就坐到他身旁搂着他说道:“宝儿,叔叔教你画画好不好?”

“好啊!”小家伙开心地应道。

母女俩洗完出来时,宝儿正在我的指导下画得兴高采烈,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安敏婷躺到床上笑道:“浩言,你还真行,大孩子、小孩子都能教。”

我一边握着宝儿的手画画,一边笑道:“毕竟我当过几年老师嘛!”

正说着话,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们循声看去,只见高艺娜站在病房门口,左手捧着一束鲜花,右手拎着一个果篮,笑盈盈地看着我们。

“高小姐?”安敏婷惊讶地说道,又看向我。

高艺娜在我们讶异目光的注视下,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笑道:“安姐姐,我听说你生病住院了,来看看你。”

“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安敏婷说着,再次看向我。

“是这样的,刚才我来这里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出去的时候遇到了浩言,是他告诉我的。”

高艺娜说到这里,看向我,“是吧?浩言。”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点了点头。

安敏婷笑道:“哦,这样啊!谢谢你了,高小姐,快请坐。”

尽管她对这个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感到有些唐突,还是不得不笑脸相迎。这时,赵冰洁在一旁说道:“高姐姐好。”

“你好,冰洁。”高艺娜对赵冰洁笑道。

“怎么?你俩也认识?”安敏婷更感诧异,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高艺娜。

赵冰洁对母亲说道:“我在陈叔叔家里见过高姐姐。”

安敏婷又一次看向我,目光意味深长,那意思似乎是说,是吗?她还去过你家?

赵冰洁从高艺娜手里接过花,说道:“高姐姐你坐,我把花插起来。”

高艺娜说了一声“谢谢”,赵冰洁拿着花和病房里的花瓶进了卫生间。

安敏婷笑道:“你看你,来就来呗!还买这些干嘛?坐啊!”

高艺娜坐下后笑道:“应该的。”

面对这两个女人,我一时尴尬不已。高艺娜看到一旁正对她目不转睛的宝儿,笑道:“好可爱的弟弟,你是谁啊?”

安敏婷笑道:“他是我侄子。宝儿,叫阿姨。”

宝儿叫了,高艺娜摸了摸他的头,又问安敏婷,“安姐姐,你好点了吗?”

“急性腹膜炎,不碍事,好多了。”安敏婷呵呵笑道。

她又问道:“对了,高小姐,还没请教过你的芳名呢!”

“不敢当,姐姐,我叫高艺娜,艺术的艺,女字旁的娜。”

“好好听的名字,呵呵……那,你跟我们家浩言是怎么认识的呢?”

此言一出,高艺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目光同样意味深长,意思仿佛是,你是她老公吗?这么亲热地称呼你?

安敏婷又笑道:“高小姐,你别见怪,浩言是我多年的老朋友,我一直拿他当亲哥,所以叫得比较亲热,呵呵……”

高艺娜这才从我身上收回目光,笑道:“挺好的。”

赵冰洁捧着插上了花的花瓶从卫生间出来,坐到宝儿身边看他画画,实际是在倾听她妈妈和高艺娜的对话。

“你还没告诉我呢!高小姐。”安敏婷笑盈盈地看着高艺娜,有点笑里藏刀的意思。

“告诉你什么?”高艺娜也笑着迎住安敏婷的目光,不甘示弱,那意思是放马过来。

“你是怎么跟浩言认识的?”安敏婷依然面带微笑。

“他曾经帮助过我,就这样认识啰!”高艺娜对安敏婷射来的目光不躲不闪。

“是吗?你俩还挺有缘分的,呵呵……”安敏婷笑着看向我。

“可不是吗?呵呵……”高艺娜也笑着看向我。

两个女人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

“浩言,我是不是该吃药了?”安敏婷忽然对我说道。

我应了一声,拿起安敏婷的水杯来到饮水机旁接了半杯水,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取出药瓶倒了两粒药在瓶盖里,递给安敏婷。

她接过去后,又从我手中接过水杯,呡了一口说道:“太烫了,兑点凉水。”

我心想,她还真拿我当她老公了?故意做给高艺娜看的吧?

我照她的话做了,返回病床边把水杯递给了安敏婷。这个过程中,高艺娜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和安敏婷。

安敏婷吃完药后,将水杯递给我,对高艺娜说道:“高小姐,喝水不?”

又对我说道:“给高小姐倒杯水。”

高艺娜摇手笑道:“不用了、不用了……”

安敏婷对她笑道:“那怎么行?你专门来看我,水还是要喝一口的。”

再次看向我说道:“浩言……”

说完又看向高艺娜,就像在向她宣示对我的主权。我哭笑不得,在心里左手拍右手,右手拍左手,然后单膝跪地,低头一声,咋,老佛爷。

我用饮水机里的一次性纸杯接了些凉水递给高艺娜。她说了一声“谢谢”,伸手来接。

突然之间,不知道是她不小心还是故意的,水杯掉落下来,溅了她一身水。

17、

随着高艺娜“啊”的一声,赵冰洁赶紧去卫生间拿拖把,安敏婷埋怨道:“哎呀!浩言,你怎么搞的嘛?”

我赶紧扯了几张抽纸递向高艺娜,她却没有接,双手扯着衣服娇声说道:“全湿了,怎么办呐?”

我只好拿着纸巾在她的衣服上擦拭。赵冰洁从卫生间里拿来了拖把,在地上拖起来。

“这里也擦擦,还有这里……”高艺娜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看向安敏婷,面露得意之色。

母女俩在一旁看着我们。擦完后,高艺娜对安敏婷说道:“不好意思,安姐姐,可不可以借用一下厕所?”

安敏婷已经面露不悦了,说道:“你请便。”

“谢谢。”高艺娜说着进了卫生间关上门。

很快从里面传来小便的声音,安敏婷臭着个脸一言不发。

高艺娜的喊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浩言,怎么没纸啊?帮我拿点纸来。”

我心说,有纸啊!怎么可能没有呢?只听她又喊道:“快点啊!”

我不及细想,起身扯了几张抽纸,正要往卫生间走去,安敏婷叫住了我,“你别去。”

她又对赵冰洁说道:“冰洁,你去。”

赵冰洁“哦”了一声,从我手里接过纸去了卫生间。

高艺娜出来后,安敏婷说道:“不好意思,高小姐,我有点困了想睡会儿,你和浩言聊。”

我赶紧过去帮她把床往下摇。

高艺娜只好说道:“那你休息,我就不打搅了。”

病房外的走廊,我和高艺娜刚一走到这里,高艺娜就气呼呼地说道:“她还真拿你当她老公了?自己又不是没有老公?什么人呐?”

我瞪了她一眼,快步走向电梯,高艺娜紧跟两步,伸手挽住我的胳膊。我把手一抬,摆脱了她的手,继续前行。

她对我娇嗔道:“干嘛呀?脸那么臭。”

带着高艺娜来到住院部大门外的一个僻静之处,我劈头就问,“你想干嘛?”

她怔怔地看着我,“浩言,你怎么啦?”

我怒道:“你从我家门外就跟踪我,一直跟到病房里,就为了在我朋友面前表现得跟我很熟悉、很亲密吗?”

高艺娜一脸无辜状,“你朋友生病了,我来看看她不可以吗?你值得生那么大的气吗?”

“不需要!”我喊道,看了一眼别处又说道:“你那是来看我朋友吗?分明是跟我朋友挑衅来了。”

“谁叫她使唤你像使唤自己老公一样?我看着就是不爽。”她也喊道。

“跟你有关系吗?”我盯着她说道,“高小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干嘛老缠着我啊?”

“我不叫高小梅,我叫高艺娜。”

她喊道,盯了我一会儿又说道:“陈浩言,我们昨晚才上过床,你今天就跟我说我们没关系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难以正视她的眼睛,扭头看向别处,心想她这是缠上我了吗?

高艺娜又说道:“别人都说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想不到你也是这种人。”

“你有过很多男人吗?”我看向她。

“没有啦!只是这么一说。”她没好气地说道,忽然笑道:“你在吃醋吗?”

“怎么可能?”我立即矢口否认。

“还不承认?都写在脸上呢!”她又笑道。

我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被她说中了。那天她告诉我,她为了一个她暗恋的男人不惜出卖自己的初夜,我就嫉妒得要命。我心想,她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在我之前恐怕不止那两个男人吧?

我冷笑道:“你有过那么多男人,我吃醋吃得过来吗?”

她怔怔地盯着我,说道:“你说什么?”

我又冷笑了一声,“难道不是吗?你为他出卖初夜的那个男人,买走你初夜的男人,还有包养你的男人,可能还有某个甚至N个我并不知道的男人吧?”

她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陈浩言,我告诉你,谁都可以这么说我,可你不行。”

我的心瞬间软化了,但我还是硬起心肠说道:“高小梅……”

“高艺娜!”她含泪瞪着我,喊道。

“好,高艺娜……”我说道,“你好歹是个女人,没有自尊的吗?你看不出来我很讨厌你吗?”

“浩言,你真的讨厌我吗?”高艺娜的眼里噙满了泪水,“为什么?就为了十三年前的那件事?”

“还不够吗?”我对她怒目而视。

她的眼泪滚落下来,擦了一下哽咽道:“那你告诉我,你要我怎样做?才不会讨厌我。”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但那时的我,一心想伤害她,好让她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无论你怎样做,我都讨厌你!就像……”我盯着她那双可怜巴巴的泪眼,强迫自己把最伤人的话说出来,“讨厌在我面前不断地飞来飞去、嗡嗡嗡地叫个不停的苍蝇那样地,讨-厌-你!”

高艺娜泪流不止,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我,不住地摇头。

末了,她看向别处抹去眼泪,又看向我,依然泪流不止,“好,陈浩言,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边抹泪,跑了起来。那一刻,我真想叫住她,走过去把她拥入怀中。

但我一动不动,目送她渐行渐远。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一转身,就呆住了。赵冰洁正在不远处看着我,目光幽怨。

“冰洁……”我喃喃地说道。

她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往住院部大楼里跑去。

那天下午在病房里,赵冰洁几乎一句话没跟我说。四点多钟,她就带着宝儿回家了。

晚上在卫生间服侍安敏婷洗漱完,扶着她上床。

当她躺上去的时候,她睡衣上面的那颗纽扣没扣,里面又没戴胸罩,隙开之处,那对雪白浑圆的丰乳被居高临下的我看到了一半。虽然不如江美云和高艺娜的大,但也足够饱满挺拔。

“浩言,我还不想睡,陪我聊聊好吗?”安敏婷倚在床上说道。

我松开正在摇动的调节床头高度的手柄,坐到床畔微笑道:“好啊!”

“那个,高小姐,你跟她真的没什么吗?”安敏婷问道。

我决定对她如实相告,“她是我过去的一个学生,当年我就是因为她,才离开老家的。”

“真的吗?”安敏婷有些吃惊地问道。对于我当年背井离乡来到深圳的原因,她早已知晓。

我就把前段时间如何跟高艺娜重逢,又如何跟她相处的经历,都跟安敏婷说了,只不过向她隐瞒了我和高艺娜上床的事。

安敏婷听了以后说道:“浩言,她这是想补偿你。”

她顿了顿又说道:“或许她是真的喜欢你,可有的女孩子容易在补偿心理的驱使下,主动对男人做出一些越过男女界线的事,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点头说道:“我明白。”

她笑道:“浩言,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想过问你的私事,而是因为我和美云是闺蜜,咱俩也是很好的朋友,你明白吗?”

我又点了点头,对她笑道:“嗯,我明白……不早了,睡了吧?”

我起身在床尾摇动调节手柄。

“浩言……”安敏婷轻轻地唤道。

我抬头看向她。

“你……还爱着美云吗?”

是啊!我还爱江美云吗?我想我是爱她的吧?即使她有了外遇,我仍然在企盼她回心转意,只为我们过去的相爱,以及我对她的歉疚。

“嗯!”我微微一笑,对着安敏婷点了点头,继续摇动调节手柄。

她一直看着我,在心里说道,你这个傻男人,江美云都对你那样了,你还爱她?

可我听不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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