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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江湖】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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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7 01:3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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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江湖】 (1-2



  第一章出逃

  那天,我决定离家闯荡江湖。

  听说江湖有好多奇兵宝刃、奇人怪杰、奇书秘笈、奇珍异果、奇峰秀水,当然还有一大堆让人流口水、喷鼻血的绝代佳人。这一切,对于长于豪门大族的年纪轻轻的我,有著不可抵挡的诱惑力。

  坐在宽大的院落里面,望著墙外那一方天空,我常常想:外面的世界会是什麽样呢?不管如何,总比呆坐在家中的我的狭小人生,更丰富多彩吧?

  家严是“玉面判官”华天判,一身凌人正气,让心中有鬼的人不寒而栗;家慈是南宫世家的三小姐南宫柔云,娇柔贤淑温顺,不管做什麽都轻手轻脚,从来也未曾发过一次脾气。江湖中一直把他们看出神仙眷侣,视为爱情的偶像,我又是父母唯一的独苗,自然百般呵护,痛爱有加。

  但我总觉得少了什麽。

  後来我发现是少了“自由”。

  每次出游,总是有父母左右陪同,因为怕被江湖中的乱臣贼子绑票杀害,更怕被奸佞小人带坏,成为人人唾弃的武林败类。因此其他的孩子在玩泥巴的时候,我则在院子里挥汗如雨的练习武功;其他的孩子在小河中光著屁股捕鱼捉蟹的时候,我则在闷热的书房中读经看史。

  我已经在父亲的道友口中誉洛u" 青一辈的佼佼者,奉为豪门子弟的楷模。

  父母望向我的慈爱的目光,让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但遗憾的是,我失去了我的童年。

  年纪渐长,父母还帮我订了一门婚事。女方据说是令狐世家的千金,貌美如花,知书达理。我知道我很快就会成洛u艘礞中h人羡慕的另一对“神仙眷侣”,我的人生已被设计好,制作为庙堂中的标本灵牌,供别人瞻仰敬畏。

  叛逆的种子在我心中燃烧,男儿的热血不可抑制。我期待主宰我自己的人生,我渴望肆意挥洒内心的欲望,因此我选择了离家出走。

  我要走我自己的路。

  我选择了父亲不在家的时刻出逃,却在门口撞到了母亲。母亲敏感的心里觉察到了什麽,拦住不让我离开。

  难道酝酿许久的计划就这样放弃?

  我终于把我心中的一切痛快淋漓的向母亲倾诉,告诉她我的决定。也告诉她我已经长大,是时候有自己的人生。

  母亲含著眼泪送我离开,她知道我已长大,不再是一切都需要父母决定的孩童。她没忘记偷偷塞给我三张十万两的银票,还告诉我有困难可以去找她的娘家南宫世家埙uㄐc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虽然抛舍不掉父母的恩情,但我决定要把以前的家世背景埋葬,从头开始我全新的人生。

  当然,我没埋葬那几张银票。开什麽玩笑,没了它,我以後的日子怎麽过?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华亦川。托老爸的福,这个名字已经很出名。所以我决定换一个名字:南宫川。用的是老妈的姓。

  在客栈渡过的第一夜,我在梦中都会笑出声来。

  ************

  我试过手扶宝剑傲然前行,很快就腰酸背疼,因此我买了一匹马代步,骑马的感觉威风凛凛,真是不错;

  我试过露宿荒郊、瓦灶绳床,那滋味的确不好受,因此我没有继续坚持,以後夜夜住在客栈,还是柔软的被褥更舒服;

  我试过乡野炊食,粗糙难以下咽,因此此後顿顿饫甘餍美;我试过粗布麻衣,重涩难以著穿,因此此後日日锦衣纨裤;我试过……我还试过……

  多谢老妈给的银票,我拼命挥霍也才用了几千两银子而已。看样子我还可以维持很久的舒适生活。

  但後来我突然发现坏了,再这样下去我和在家的时候如出一著,全然不是我离家出走的本意。要扭转目前的这种状况,得想法把剩下的银票赶紧花完才行。

  我正这麽想的时候,忽然发现眼前就是一座青楼。花红的灯笼耀出“迎宾”

  两个字,门口已被嫖客拥挤得水泄不通。一问,才知道琴色双绝的四大名妓之一的兰媚选择今日举行开苞大典。

  四大名妓一向卖艺不卖身,兰媚不知洛u渐恍艉u水。慕名而来的嫖客犹如过江之鲫,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一切并非我所关心的。我只是想到:要说花钱,有什麽会被青楼更加合适呢?

  第二章青楼

  人很多。非常的多。多得要命,多得离了谱。

  我运足真气往里挤,还没挤进门去就已经头晕眼花。敢情这麽多人都想啖兰媚的头汤,夺兰媚的红丸哪?

  我将真气提升到十成,微一发功,我身侧的几个人就已经飞了出去,撞到周围的一大片人群。遗憾的是我只前进了几步,空隙就被新挤进来的人填满。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暗暗沉吟道,忽然计上心头,大吼一声:“天哪,我的天花还没好哪!”

  我靠向身边的人,摆出一副要晕眩的样子:“扶住我,扶住我,我的天花又犯了……”

  “哗啦”,我身侧周围瞬间就扩展出一个两丈的圆形空地,妓院的大门硬被往外挤的人撑破。本来拥挤的人群大见稀疏,争著向外逃命。我又如此这般大吼了几声,本来犹豫不决,露出怀疑神色的几位嫖客也终于抵抗不住,跟著奔了出去。

  奇怪的,竟然还有十几位嫖客岿然不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讶然问道:“各位兄弟,你们怎麽不躲啊?难道不怕传染?性命攸关哪!”

  其中一个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悠然道:“失礼了,在下已经出过一次天花了。”

  “我靠,你真行。”我暗骂道。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凑到他跟前,悄悄的把腰间的玉佩露出一半,沉声道:“锦衣卫奉旨办案,无关人士闪开!”

  趁他没来得及看清腰牌,我已经把伪装的玉佩收好。我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很大,却刚好让剩下的十几个嫖客听清楚。锦衣卫的势力是谁也惹不起的,他们一齐神色大变,不约而同的垂下头去,匆匆离去。

  整间青楼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得意的拍拍手,叫道:“兰媚姑娘,在下有幸耳闻目睹你的琴色双绝麽?”

  楼上秀足的声音响起,两个丫鬟搀扶著兰媚姑娘来到阑干处。我望向兰媚的眼光不由一热:好一个尤物!

  一袭剪裁得很好的鹅黄色长裙,配上一双一尘不染的银白色绣花鞋,刚好把兰媚高挑的身材衬得凹凸有致。长腿、细腰、丰乳、翘臀,加上故意露出的一截欺霜赛雪的香肩粉臂,勾勒出一位绝代名妓的曼妙姿仪。云鬓高耸,金钗斜插,遗憾的是脸蛋却笼罩在一层烟色轻纱之下,但一双明亮如剪水的双眸却透纱而出,盈盈欲语。她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楼下,娇笑道:“呀,公子把兰媚的恩客都吓走了,兰媚可怎麽办?”

  声音轻柔悦耳,其中挑逗的意味更是呼之欲出。我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不是还有在下可以陪伴姑娘麽?”

  “公子此言差矣!”一旁的老鸨匆匆走下楼来,因为摸不清我的身份暂时强压怒气:“只有恩客互相竞投抬价,我们妓院才能物超所值,赚点微薄小利。公子如此这般,岂非有意为难兰姑娘?”

  我微微一笑,不去理会老鸨,取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手指轻轻一弹,银票径自飞向楼上的兰媚。兰媚伸手接住,面露讶色,显然对我露的这手功夫暗自心惊。待看清银票的票额,更是启齿微笑:“公子好大的手笔,一出手就是十万两银票!只是就凭十万两就想买下兰媚的处子之躯,恐怕犹有不逮。”

  听到“十万两”的票额,一旁的老鸨嘴巴已经合拢不上,不由自主的朝楼上的兰媚连打手势,显然是怕继续索要会把我吓走。现在一名绝顶妓女的红丸,不过四、五千两银子,即便高贵如兰媚,行情也不过万两之谱。十万两无论如何已经太多,而兰媚敢继续自抬身价,显然是吃准我还会继续出血。

  我浑不在意,反正我来的目的就是把钱花光,兰媚出价越多自然越合我意。

  我手指再弹,又是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落到兰媚的手上。

  兰媚淡淡的道:“公子一掷千金的气派,实在令兰媚心折。二十万两已经远远超出了兰媚的身价,兰媚若不惜脸面继续抬高,实在对公子不敬。这就请公子上楼一叙如何?”

  我抛下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鸨,正欲拾级而上。突然一声爆喝从我身後传来:“小子,给我滚开,兰媚的红丸我已经包了!”

  我愕然转身,发现一个手提一柄鬼头刀、满肚胸毛的红脸汉子似要噬人般怒冲过来。我微一侧身,伸脚一勾,他就轰然倒地,显然撒摔得不轻。

  我哈哈一笑:“阁下未免太不自爱,凭阁下的骇人相貌,难道也想做主角不成?”

  汉子爬起身来,怒吼一声,挥刀朝我砍来。我不由暗暗感谢老爸对我的魔鬼训练,汉子的招式在我眼中实在是周身破绽,不堪一击。我不动声色的揣出一脚,刚好在刀影的空隙中揣中汉子的胸膛,他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门外,“啪嗒”一声砸在大街中央。

  打斗之中我偷眼瞧了兰媚一下,发现她神色如常,津津有味的望著楼下的打斗,浑不在意。我心中暗凛:看来兰媚也是个练家子。

  我再不理会那至少被我揣断三根肋骨的无赖,拾级而上。

  第三章阴谋

  丫鬟把我迎入兰媚的闺房,识趣的闭上门径自离去。

  兰媚已经先一步在屋内恭候,玉手斟上一杯热茶,俯身递到我手上。手指轻触,眉目传情,一阵热流从我丹田喷涌而出。我毕竟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处男,如何抵抗得了这种阵仗?

  最难消受美人恩哪,看来今天失身是在所难免了。

  我轻啜热茶,淡淡的道:“上好的雨前龙井,用的竟是济南府趵突泉的泉水,再加上兰姑娘的妙手烹调,端是不凡。”

  兰媚闪过一丝讶色,显然料想不到我竞能品评出茶、水的来源,轻声询问:“公子所知实在渊博,媚儿虽阅人无数,却丝毫都猜不中公子的来历,公子可否告知?”

  我摆出一副色相授予的样子来,轻轻挽住兰媚的香肩,凑近她玲珑有致的耳朵:“事如春梦了无痕,兰姑娘惠质兰心,又何必破坏这种神秘的气氛呢?”

  兰媚颈部的皮肤起了一层颤栗,显然抵抗不住我喷入她耳中的热气,轻轻的抽离身体。我暗自高兴:原来她的耳朵竟是性感地带!

  兰媚显然怕离开我而令我不高兴,摘下悬挂在墙壁上的琵琶,轻轻一抚,“铮铮”不绝:“公子,可愿媚儿为你弹奏一曲?”

  我鼓掌道:“正有此意。闻听姑娘琴色双绝,今夜必要一一领教。”

  我故意把“色”字说得很重,媚儿飞了我一个媚眼,显然听懂了我话中的含义:“放心,媚儿的功夫不会令公子失望的!”

  我心神鼓荡之际,铮铮的琵琶声流淌而出。兰媚果然不愧色艺双绝!

  琴声激荡,缭缭绕绕,宛若清泉出山,犹如黄莺出谷;仿佛珠落玉盘,又似雨打浮萍。世间竟有如此美妙的乐曲!

  我沉迷乐声不可自拔,头脑渐渐跟随琵琶声腾跃挪移,不由自主。琵琶竟似有种诡秘的魔力,逐渐掌控我的心神。我的头逐渐垂下去,几乎昏昏欲睡。兰媚的手指依然不断抚弄琵琶,眼神却闪过一道异彩,可惜我未曾见到。

  我的头终于扣到桌面之上,这一下清脆的扣击声却令我恢复一线空明:兰媚居然在用琵琶声要将我催眠!她究竟有什麽企图?

  我暗下决定,装作继续昏迷不醒的样子伏桌昏睡。兰媚继续弹奏了片刻,终于停下。她轻轻的推了推我,柔声道:“公子,媚儿的琵琶还能入耳麽?”

  我不予理睬。兰媚又推了我几下,终于扶起我的身躯,往榻上走去。我故意把整个身体斜靠在兰媚的身上,呼吸著她身体的幽香,暗暗得意。

  兰媚把我放在塌上的时候,我一甩手,擦著她的香乳而落。兰媚的身体一震,愣住了片刻。我心中暗暗盘算:看来她的确还是处子。

  兰媚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竟然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偷偷睁开一线,望向兰媚的脸庞。隔著轻纱都可以感觉到她呼吸粗重,脸色赤红,奇怪,洛uo要用这种方式来为客人服务?

  接下来的一切却让我顿释疑心,她只是凝视了一下我小腹部,就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为我盖好被子,走出房去。

  我起身跟踪在她身後。发现她一直走进一间厢房内,显然是要去会什麽人。

  我悄然躲在房外偷听。

  “干妈,我检查过了,不是他。”是兰媚的声音。

  “唉,天不佑人,孩子,我们都等了这麽久,不在乎多等几日。”说话的竟然是老鸨,果然真人不露相。

  “那位公子怎麽办?”

  “杀!我们决不能让秘密泄漏出去,否则我们永远也报不了仇!”

  兰媚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老鸨显然留意到了她的神情,补充道:“孩子,不能心软。江湖就是这样子,只有够狠,才能活下去。”

  沉默了片刻,兰媚终于答道:“孩子听干妈的。”

  “手脚干净点,记得毁掉尸身,免留後患。”

  我心中暗骂:妈的,要不是老子机灵,一条人命就毁在你这个妖女手上了。

  要不把你奸爆,老子都不叫男人!

  兰媚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已经先一步悄悄的潜回房中,继续装作昏迷未醒。

  她的手中捏著一把晶莹的匕首,慢慢的靠近我,望著我的面容,犹豫了片刻,终于狠狠刺下。

  第四章失身

  匕首快要刺穿我的心脏时,我忽然一侧身,躲过这致命的一击。趁兰媚惊讶得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一指戳在她的软麻穴上,她软软的倒在我身上。

  兰媚叫道:“公子,你……”

  我一把扯下她的面纱,这个婊子果然生著一张吹弹得破的动人面孔。遗憾的是,心中充满怒火的我,已经再无一丝欣赏的意思,顺手一把撕碎她的衣衫,露出裹在里身的内衣,隔衣捉住一只椒乳揉搓起来。

  兰媚骂道:“不要!你这个淫贼!放开我!”

  我一个耳光掴在她脸上,怒道:“妈的,老子可是真金白银包下你的,结果连性命都差点毁在你手里,你还有脸怪我?”

  兰媚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我不想听她继续废话,顺手点上她的哑穴。我三下两下把她身上残存的衣衫全部剥光,分开她的两条雪白的长腿,长驱直入。

  兰媚的嘴唇咬紧,眉头皱了一下,两行泪珠滚滚而下。我懒得理会她,继续肆意抽插。一道淡淡的血水沿著结合出缓缓渗出:她果然还是个处女!

  我冷哼了一声:“像你这种玩弄男人的婊子也知道被人玩弄的滋味了吧?”

  兰媚哑穴受制,无法回答,泪水却继续奔涌而出。我毫不动容,把她整个人扶坐在我身上,继续扬鞭鞭挞。其中畅快淋漓之处,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我完全不在乎兰媚的感受,只把她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直到我彻底的发泄完男人的本能,才抱拥著这具冰雕玉啄的美人躯体沉沉睡去。

  这一觉极其香甜,直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揉揉眼楮,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我身下的被褥上,碎红点点,兰媚的躯体横陈一侧,正用幽怨的眼神凝望著我,似乎一宿没睡。

  推门而入的是老鸨,她显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扑到塌前给兰媚解开穴道,我也趁机穿好衣服。

  老鸨问道:“孩子,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他强迫你的?”

  兰媚含羞点了点头。

  老鸨转身怒视著我,显然动了杀机。一双手瞬间变得漆黑,我心下暗凛:竟然是江湖中失传多年的“阴风掌”!

  我暗自运气戒备,老鸨果然一掌劈过来,我侧身闪开,还了一脚。老鸨扭身躲过,收掌成拳,击向我的左肩。我一个空翻,抄起桌上的琵琶,运足真气迎了上去。

  “喀喇”一声,琵琶被阴风掌击成碎片,洒落一地。我趁她招式到老,一拳擂向她的左肋。老鸨的胸腹突然一凹,以不可能的方式化解了这一招,我不惊反喜,旋转侧身,一掌劈在她的肩头之上。

  老鸨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後退。我一跃而起,正欲狠下杀著,兰媚突然扑到老鸨跟前,伸手拦住:“不要!”

  兰媚的衣服昨夜已经被我撕烂,现在身上几乎一丝不挂,但她毅然的神情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收拳凝立:我实在无法对一个刚夺去她贞操的女人下手。

  望见我肆无忌惮的眼神,兰媚的脸上浮现起一股嫣红,张开的双手也收回来,企图掩盖住身体的关键部位。老鸨不失时机的再喷出一口鲜血,怒吼道:“孩子,闪开,让我劈死这个畜生!”

  我嘲讽道:“喔,刚才那一掌你至少要调养个把月才有和人动手的力气,现在还竟敢夸口要取我性命,我肯不肯放过你还不一定呢!”

  老鸨从地上强撑而起,却又再次摔倒在地。那一掌乃是我凝聚全身功力的一掌,她已经身受重伤。我昂然走过去,打算补上两掌,“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我再清楚不过。既然已经结下了梁子,就最好永绝後患。

  兰媚跪倒在我面前,抱住我的大腿:“公子,不要!求求你放过她吧!”

  我冷笑道:“放过她?若是我功力不济,她肯不肯放过我?”

  兰媚哀求道:“公子,千错万错都是媚儿的错,你就饶了她这一遭吧!”

  望著兰媚赤裸的身躯,我知道这一掌无论如何是劈不下去了。但还是故作强硬的道:“饶了她对我有什麽好处?”

  兰媚望了望身後的老鸨,又抬起头望了望我的脸色,一咬牙,毅然道:“公子若能放过媚儿的干妈,媚儿情愿一辈子为奴为婢侍奉公子!”

  我还未开口,老鸨已经嘶声叫道:“不要!”

  兰媚答道:“干妈,整件事全是媚儿的错。公子已经付过媚儿的过夜费,并没有对不起媚儿。是媚儿不顾道义,要害公子的性命,才会落到如此境地。媚儿一错不能再错,即使要为奴为婢,也是媚儿今世的报应。”

  眼前是一个柔若无骨、我见犹怜的美人;背後是一个阴狠毒辣、死有余辜的老鸨,我该如何抉择呢?

  第五章隐情

  我解下衣服,披在兰媚身上,拉起她:“起来,我有话问你。”

  兰媚穿上我的长衫,虽然显得略有宽大,却刚好衬托出她高挑瘦削的身材,再加上失身不久後的羞涩哀怜,更是令我心中一热。我轻轻抬起她的脸庞,第一次认真的欣赏她的容貌。

  如果说此时的兰媚不是美女的话,那么我敢打赌,世间还真的没有美女了…

  …只见现在的兰媚貌若天仙,不,是赛天仙。皮肤如玉不说,美眸如水不言,光看是她那幽幽的神色,暗伤的神情,我敢打赌,就算是一个得道高僧也会对她动凡心的,真是人间绝色啊。,哇,第一次献给这样的美女真是赚大了!

  兰媚迎上我的眼神,欲语还羞。最後终于嗫嚅道:“主人,我可以先单独跟干妈说几句话麽?”

  我点点头,走出房去。

  片刻後房门打开,老鸨走出来,凝望了我一眼,终于径自离去。我重新回到兰媚的闺房,淡淡的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麽要设计害我了吧?”

  媚儿盈盈拜倒:“主人,奴婢先向您赔罪。这次的卖身本来就是我和干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希望引一个仇人出来。”

  “喔?”我讶然道:“我和你的仇人长得很像麽?洛u雕u手?”

  兰媚的声音中饱含著一种哀怨:“媚儿也不知道仇人的相貌,只知道他是个最喜欢奸淫美女的淫贼。唯一的线索就是他的小腹下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

  “原来如此。”我不禁恍然:难怪她要用琵琶将我催眠,然後检查我的小腹。

  我继续追问道:“他和你有什麽仇?”

  兰媚摇头:“没有。媚儿这样做是替干娘报仇,他是干娘的仇家。干娘的两个姐姐都是被这个恶贼侮辱後杀害的。恶贼行凶时虽然蒙著面,但干娘的一个姐姐死前曾告诉干娘,他的腹部下有一块胎记。”

  “砰!”我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轰然倒塌。我怒道:“自己的仇不能自己报,却牺牲自己的女儿的名节来引诱淫贼,简直禽兽不如!”

  兰媚张皇地道:“主人千万别这麽说。媚儿从小就是孤儿,由干妈一手拉扯大,能为干妈尽点孝心,媚儿求之不得。何况干妈并没有强迫媚儿,一切都是媚儿出于自愿。”

  我暗忖:“你干妈心狠手辣,为了不泄密给仇人竟视人命如草芥,你哪里是她的对手。她何必强迫你,只要摆好了圈套不由你不往里钻,只怕她把你卖掉你还洛uo数钱呢。”一念至此,不由对眼前的丽人怜意大生,轻轻抚上她的脸庞:“媚儿,你恨我麽?”

  “不。”兰媚的声音细弱蚊蝇。

  我心头狂喜,追问道:“媚儿,大声点,我听不到!”

  “不。”媚儿的脸蛋红得像晚秋的只果,羞答答的垂下头去,声音却更细微。

  我运足功力才隐约听到。

  我怜惜的扶起她的香肩,喃喃的道:“为什麽呢?我夺去你的贞操,又打伤你的干妈,你不是应该恨我麽?”

  兰媚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媚儿想害主人的性命,主人现在痛恨媚儿麽?”

  我轻轻揉捏兰媚的耳垂,看著她欲拒还羞的诱人表情:“怎麽会呢?知道了前因後果,我对你怜惜还来不及。更何况,若非如此,我怎麽会得到一个如此曼妙的娇妻?”

  媚儿的脸庞红得像要滴出胭脂来,用尽力气扶住我的肩头,才能避免摔倒。

  却不敢挣脱我揉搓她耳垂的大手,只能娇喘道:“主人,请怜惜媚儿。”

  我们一起倒在床上她轻轻仰面躺下,曲起双腿,我立即上前,把她的长衫脱下,她马上春光乍现。昨天没看得清楚,今天要好好看下她美丽的身体,她好呈倒三角的阴毛已经是芳草如茵,却仍难遮花穴风情,红红的两瓣肉唇竖长着,好可爱,好迷人!阴穴以下毛很少,昨天太急,没有仔细看她的美穴,今天一定要看个够。紧紧的肛门并不太黑,在周围的臀肉上非常光滑白净,她的肉洞很小,还有一点红肿,正是我昨天给她开苞弄红的,现在可能还有点疼吧!

  我伸手探入花穴,在她“啊”的一声下轻轻钻动挖弄,水份好多,但没有影响我钻探工作心情,反而更易我淫弄。啊——主人……别挖了……喔!好…

  ………你别……作弄……弄我……了……“媚儿低声呻吟着,她是怕被外面有人经过听到。还用力掰开自己的两片肉唇,摇着臀部,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到:”我痒死了,受不了了。你快点进来。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再温柔再淑女,在床上却是淫荡的。对于自己爱的男人又把第一次给了我,媚儿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开的呢?

  于是我跪坐在她臀前,手扶长枪,轻轻的顺着爱液进去。

  她的阴道还是非常的狭窄,昨天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生痛的的感觉让她流下了几滴珠泪,但带给她更多的却是快感和跟心爱的人做爱的喜悦。我和柳如烟的结合处更是动人心魄,外阴唇被大大撑开,内阴唇蜷进翻出,我的肉棒象活塞似的进进出出忙个不停

  里面越来越热,淫水却越来越多,哗叽哗叽声与臀股相击的卟啪卟啪声象交响乐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她双脚勾着我的臀部,紧紧的,好象很饥渴的样子,满脸的春情荡漾。

  丰满白晰、弹性绝佳的乳房舞动着眩目的弧线与光芒,不大相称的乳头已不大重要,象正激情地指挥着交响乐的指挥棒,狂放地跳跃着,挥舞着,摇摆着,振憾着我的心灵与沸腾血液……!她最少来了三次高潮,我们就这样一直的作爱,直到她受不了了,我才疯狂抽插一百多下把精液打入她洞内。她趴在我的身上,轻轻的说到:“主人你真强。”“傻瓜,你主人我不强,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淫妇呢!”主人就知道取笑媚儿,媚儿不能理你啦。“我凝视著媚儿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沉声道:”媚儿,我发誓会助你报仇雪恨,找出那个小腹上有胎记的混蛋,把他碎尸万段!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兰媚听到我的话语,贴近我的胸膛,喃喃的道:“谢谢主人。”一行感动的泪水从她娇嫩的脸庞滑落,敲打在我的胸膛上。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在媚儿的耳边诉说著我爱的誓言,也在她的体内留下我爱的烙印。我们两个又一次的热吻,久久没有分开……

  第六章偶遇

  “你干妈呢?”我问酥软在我身上的媚儿。

  “走了。我告诉她决定追随主人,也告诉她会劝说主人埙uo报仇。主人,你果然没有令媚儿失望。”媚儿轻轻抚摸著我的胸膛,喃喃低语。

  “你也没有令我失望啊,那二十万两银子真是物超所值。”我怪笑道。

  “你还说!”媚儿狠命擂打著我的肩膀,娇声道。我刚要躲闪,媚儿忽然“哎呦”一声俯身下去,我大惊,扶住她的娇躯:“媚儿,你怎麽了?”

  “还不是你害的!”媚儿没好气的道。

  我急忙打拱施礼,陪笑道:“不如就让在下在天香楼做个东道,摆一桌酒席向媚小姐赔罪如何?”

  媚儿跺脚笑道:“好,主人,你休想赖帐!对了,主人,媚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心情沉了下去,茫然道:“我……媚儿,你叫我南宫川好了,虽然这不是我的真名。”

  媚儿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神色变化,乖巧的道:“主人,我以後只叫你主人、主子、或者爷好了。”

  我喝道:“媚儿!你听著: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丫鬟!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娶回家,让你堂堂正正的嫁进门去!”

  媚儿的清泪再次滚落:“主人,媚儿不敢有此奢望。媚儿沦落风尘,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主人虽然不说,但媚儿凭主人的气度也可以揣测出是出自豪门子弟,肯收留我在身边已经是莫大的福分。”

  想到父母对于我娶一个妓女回家的反应,我不禁一时愣住。媚儿说得不错,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嫁入华家的。我紧紧握住媚儿的手,咬牙道:“媚儿,放心,如果父母不同意,我们就离家自立,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终老!”

  我们紧紧靠拥在一起,良久良久。

  ************

  天香楼。

  天香楼的老板姓宋,据说是南宋时宋嫂的後代。店里的招牌名菜当然少不了“宋嫂鱼”。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宋嫂的後代,就只有天知道了。饮食行业的老板,都喜欢强调自己是“正宗”,来店的主顾也好这一口,因此天香楼的生意实在红火。

  天香楼共分两层。楼上雅座,风景也比较开阔,于是菜也昂贵的离谱,一餐可以吃掉一个普通平民家庭的一年口粮。奇怪的是楼上的雅座几乎从来不空,有身份的人总是时不时的在这里坐上半个时辰,哪怕屁股上著了火,也要显得很悠闲。

  我说过要请媚儿大吃一顿,自然不能食言。遗憾的是刚要往楼上走,就被一个胖胖的伙计拦住:“对不起您二位,楼上包圆了!”

  他望向媚儿的眼珠几乎要瞪出来,让我越发觉得他可恶。但是今天我得到媚儿、又告别处男,心情大好,懒得和他计较,塞在他手里一张十两银子,闪过他就要继续上楼。

  不料再次被伙计拦住,尽管银票已经被他攥得死死的,他还是像吐出嘴里的烤鸭子般又递了回来,连连作揖:“对不起你二位,实在对不起,楼上真的客满了!”

  我淡淡的道:“喔?楼上一共有多少人?”

  我这麽问是有理由的,因为我听不到楼上有任何的声音,我有把握,楼上最多不会超过一半的人。伙计果然抓耳挠腮,嗫嚅道:“只有一个人。”

  “砰!”我一拳击在栏杆上,木屑纷纷而下,一股凌厉的眼神刺得伙计的身形又缩小了几寸:“这不是戏弄老子麽?”

  媚儿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悄声道:“主人,我们换一家吧,犯不著和他计较。”

  一个身高五尺、腰围也是五尺的胖子匆匆赶过来,若非细心看,还以为他是“滚”出来的呢。伙计一看却顿时送了一口气:“掌柜的,这……”

  原来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矮胖的家伙竟然就是天香楼的宋掌柜。宋胖子摆了摆手,让那个伙计去忙自己的事。转过身来,满脸堆笑的道:“这位客官气度不凡,连美若天仙的兰媚姑娘都甘愿陪伴左右,不知道如何称呼?”

  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美貌,媚儿首先露出一丝笑容,我也跟著火气消了大半,同时却暗自心凛:“这个胖子显然躲在附近,把一切的经过都看在眼里,等到快要闹翻时才出来收拾残局。而且一眼就认出平时著面纱的兰媚,从而推测我的身份不俗,又不失时机的奉承两句,果然是只老狐狸!”

  我故作潇洒的一拱手:“宋老板天天发财,自然不会认得在下这个无名小卒。

  在下南宫川。“

  第七章纠纷

  宋胖子堆上笑容:“原来是南宫公子,幸会幸会!不知道跟南宫世家可有渊源?”

  我心下暗笑,淡淡的道:“我听说过南宫世家,南宫世家没听说过我。”

  宋胖子微微愣了一下,显然吃不准我的身份,陪笑道:“宋胖子这双眸子不盲,客官自然绝非无名小卒。只是今日的事情比较为难,楼上的客官已经于三天前出双倍的价钱包下了楼上的雅座,客官可否卖宋胖子一个薄面?”

  我打了个哈哈,知道话到了这份上,再不借坡下驴就只有结仇一途了,刚要说几句场面话借机告辞,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冷哼:“谁家的小杂种在这里放肆?”

  我和宋老板的脸色同时变了变,事情如此发展,我再无放手的可能。宋胖子刚要开口赔罪,我已经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宋老板,你若硬要阻拦,我们也只好手底见个真章了。你若肯置身事外,我南宫川记住你这个人情,贵楼有什麽损失全算我的。”

  宋胖子脸上阴晴不定,终于伸手相让:“客官请!”

  我拥著媚儿的香肩,拾级而上。

  楼上果然只有一个人。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满了酒菜,热气腾腾,显然刚上来未久。一个赤髯、鹰鼻、耳带金环、半裸胸膛的汉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靠窗的凳子上,正讶然的斜视著我:“你们是谁?”

  我冷笑道:“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就出言不逊,你的教养还真是欠缺啊!”

  汉子果然大怒,一双蒲恭u漱j手伸了过来,捏向我的喉咙。我脸色变了变,汉子距离我至少一丈,这一抓却仿佛缩地成寸,直接到了眼前。除了一腔严肃的老爸之外,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明的手法。

  看出无论我如何躲闪,都有无尽的後著在等著我,恐怕再难争回上风,我不敢怠慢,运足功力,一拳擂向他的手掌中心。汉子不闪不避,毫无花式的和我硬拼一式。

  “轰!”拳掌相交激起的劲风,带得周围的桌椅碗筷一齐嗦嗦作响。我面色一暗,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三步;汉子冷哼一声,也被我轰回凳子上去,屁股下的凳子也啪一声裂成两半。

  我运转真气一周,才把汉子的真气化掉,不由更是心下暗惊:这一拳的力道绝不在我之下,而且看他竟然能把我的真气转移到凳子上,实在非常邪门。

  汉子不惊反笑,喝道:“中原果然是人才济济啊。你再吃老子一捏!”

  他身形跃起,像只从天而降的秃鹫,凌空下击。我心中大怒,这分明是种以强击弱才敢用出的招式,汉子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

  话虽如此,我却知道这挟著下落之势的雷霆万钧的一招,我完全没有把握能以硬碰硬的接下,灵机一动,把内力灌入脚底,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先把脚下的木板震得松软无比,然後侧身一旁,等待汉子入彀。

  汉子果然上当,落地之後本有继续追杀我的後著,不料脚下的木板突然碎裂,他只能慌忙之中侧身移开,正遇上我以逸待劳的全力一击。

  “砰!”汉子匆忙提聚的内力显然不是我的对手,他被震得飞了出去,砸到墙上,印出一个“大”字。我拍手怪笑道:“好硬的脑袋!”

  汉子虽然被砸到七荤八素,还是迅速弹跳起来,防备我继续攻击。一行血水从他半秃的脑袋上留下来,显得格外恐怖。我正要继续痛打落水狗,一个轻柔的声音已经从楼梯处传来:“公子好俊的身手!”

  我扭头一看,一个素衣、男装、瘦削的女子正缓缓的走上楼来。我靠,这是我继媚儿之後见到的第二个堪称国色天香的女子,但她的美却与媚儿截然不同。

  媚儿的美是热的,是媚得让你心醉;眼前的这个女子的美却是冷的,庄严得让你不敢亵渎。

  她看起来宛若一尘不染的仙子,头上一条柔美乌黑亮丽的曲线,好美的秀发啊,就好如一潭笔直的瀑布。再看女子鹅蛋型的俏脸蛋,水灵晶莹大眼睛,泪光闪烁,好似夜的星星,更像黑夜里的明珠。 .她的美是脱俗的,不知道洛ua在我见到她之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自惭形秽的念头。

  我强作镇定,作揖道:“这位姑娘,你来此……”

  话还未完,汉子已经怒吼著朝她扑了过去,嘴里叫道:“是你!戏弄我的就是你!”

  汉子的身形太快,虽然我及时纵身跃起,也已经无法抢在姑娘身前拦住他。

  姑娘的眉头轻轻一蹙,衣袖扬起,卷向那个气势汹汹的汉子。汉子的身形竟不由自主的被衣袖拂向空中,改变方向,砸破窗户摔了出去。

  我的身形刚好在那一刻落在姑娘跟前,讶然道:“流云飞袖?姑娘莫非就是”流云仙子“严若玉?”

  严若玉微一躬身:“只不过一点接力打力的浅薄功夫罢了,班门弄斧,倒叫公子见笑。”

  她彬彬有礼,仿佛在所说著一桩不相干的事情,我有种感觉,她虽然在我眼前,触手可及,却又仿佛咫尺天涯,相隔万里之遥。

  第八章聚首

  我淡淡的道:“”流云飞袖“若还算浅薄功夫,我这点本事就只有沿街乞讨了。仙子可否把眼前的事情为我们详说一下?”

  我拉开一张凳子,拂去上面的灰尘,招呼道:“仙子请坐。”

  乖巧的媚儿已经为我们摆好了碗筷,我拉著本来要站著相陪的媚儿一起落座。

  严若玉道了声谢,坐在我洛uo挑好的凳子上,柔柔的道:“若玉只不过是个平凡女子,何敢当”仙子“称呼,不知可否请教公子台甫?”

  “仙子下问,当然不敢不告。在下南宫川,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无名小卒。”

  我抚上媚儿的香肩:“这位是拙荆。”

  媚儿的身躯一颤,我自然感应得到,悄悄的在桌下拧了她的大腿一把。她不敢痛呼,只有任我拥得更紧。

  严若玉微一皱眉,显然是猜到我并未告诉她真实身份,不过善解人意的她并未追问,轻声道:“珠联璧合,果是神仙眷侣。实不相瞒,刚才那位汉子便是来自西域的楚天风,他本来是在此等待若玉一决雌雄。”

  我微笑道:“这个简单,我可以担保,仙子绝对是雌,他是雄。”

  严若玉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红,出奇的却没有发怒,转移话题道:“感谢公子代若玉出手。”

  我分了一段宋嫂鱼在媚儿碗中,望向严若玉:“这宋嫂鱼是用新鲜的草鱼清蒸,以藕粉、糖醋烧成羹料,浇在熟鱼之上,味道不凡,仙子何妨一试?”

  严若玉脸上一红:“多谢公子,若玉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我及时拦住要离去的严若玉,微笑道:“仙子的故事还没说完呢。那楚天风怎麽会惹上仙子的?”

  严若玉被迫无奈,只有重新落座:“公子若再开口闭口仙子,若玉可要气恼了。”

  我拍拍手,当作赔罪。严若玉没好气的盯了我一眼,让我心神一荡。没想到卓然不俗的冰美人也会露出这种女儿之态。

  “楚天风倒并没有招惹若玉,只是他有志中原,因此专找一些成名的人物挑战,若玉恰逢其会,破坏了他的计划,因此他才约如玉来此一决……一决高下。”

  我微微一笑,冰美人终于还是没有再用“一决雌雄”,看来她也并非表面上那麽高不可攀。

  看到我的神色,若玉大羞,坐立不安。我趁机突然发问:“令兄严若水一向可好?”

  严若玉愕然抬头:“原来公子认识家兄。家兄每日在家苦练武功,几乎足不出户,不知公子……”

  我打断了她的话:“不知令兄的武功与仙子相比孰高孰低?”

  严若玉柔声道:“家严不许若玉习武,若玉的武功由家兄偷偷相授。”

  我的头脑“嗡”的一声响,脸色灰然,暗忖:这下完蛋了。我的武功连眼前的严若玉都远远不及,如何去与严若水比拼?

  我强笑道:“没有,在下只是好奇而已,与令兄素未谋面。”

  严若玉显然注意到我的神色变化,但也无法追问,气氛一时尴尬到了极点。

  宋胖子不失时机的跑上来:“客官还有什麽需要麽?”

  我心情大坏,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不要了,结帐。这是饭钱和赔你砸烂的东西。对了,天色已晚,仙子可要在此过夜?”

  严若玉凝望了一下窗外的天色,已是黄昏。我断然道:“剩下的银子,给我和严姑娘各准备一间上房。”

  天香楼前面是酒楼,後面是客栈,方便客人吃饱後睡足,因此生意长久不衰。

  宋老板接过银票,满脸堆笑:“银子还有些剩余,客官可还有什麽需要?”

  我挥挥手:“不用了,剩下的请宋老板喝杯清茶。”

  宋老板把银票揣进兜里,率先引路:“多谢客官,这边请!”

  严若玉苦笑一下,道谢道:“多谢公子请客,若玉的银两日後自会奉还。”

  我微笑道:“哪里哪里,为仙子做点琐事是南宫川应尽的义务,开心还来不及呢。”

  ************

  客栈中。已是深夜。

  严若玉进了自己的房间後就再也没有出来。我拥抱著媚儿,恣意抚摸著这具香艳动人的躯体,满足的叹了口气。

  媚儿斜靠在我怀里,轻声问道:“主人,今天你听到严姑娘的武功由家兄代授,神色似乎很不开心呢。”

  第九章约定

  我淡淡的道:“三年之後,我就要和严若水决斗。你说我会不会开心?”

  “决斗?为什麽?”媚儿惊讶的问。

  “没有为什麽。我的家族和他的家族是世仇,每隔十年都会决斗一次。落败一方的家族就只有按照约定退出江湖,等待下一个十年的约定。”

  “喔,原来主人就是华家的……”媚儿柔声道。

  “我叫南宫川,你最好记住这一点!”我用力捏住了媚儿的双肩,如同捏住我不能改变的命运。

  “痛……痛……主人,媚儿知错了,请放手!”媚儿婉婉娇啼,显然被我捏得很痛。

  我清醒过来,猛然松开用力的手掌。媚儿柔若无骨的身躯扑跌到地下。我歉然道:“媚儿,原谅我,我只是一时冲动。如果可以选择,我绝对不愿生在豪门世家,但我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十七年前、七年前,我的父亲都在决斗中胜过了严家,

  三年後的我更加不能败,否则父辈辛苦建立起来的威望将会断送在我的手中。

  “

  媚儿跪坐在地上,仰望著我:“我知道……我懂得主人的痛苦。是媚儿不该去揭开主人的伤心事。主人请惩罚媚儿吧!”

  “惩罚你?”我挑逗道:“好啊,我罚你为主人吹奏一曲箫音!”

  “主人,媚儿身上没有带箫啊?”媚儿不解的问道。

  我把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胯下:“没关系,主人身上带著呢。”

  媚儿脸色赤红,抬起头幽怨的望了我一眼,芊芊玉手已经开始松我的裤带。

  片刻之後,我的“玉箫”已经陷入一个温暖的腔体中,我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轻拢慢捻抹复挑,谁叫玉人曾吹箫。”我喃喃得自言自语。媚儿不愧是青楼出身,耳闻目睹了许多花俏,一张樱桃小口更是运用得出神入化。经过她娴熟的挑逗,我更是欲火高涨。

  我轻拍她的云鬓,沉声道:“背过身去,记得把香臀翘起来!”

  媚儿瞪了我一言,依然背过身去,手扶在榻上,翘起了香臀。我分开她的粉腿,摩擦了几下,惹得她娇躯不停震颤,然後大举进军。

  媚儿轻哼著,迎合我的杀伐。我附耳低声道:“不要强忍,叫得大声一点,我要让隔壁也听得到你舒爽的呻吟!”

  隔壁正是严若玉就寝的厢房,媚儿没好气的望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就知道你们男人最花心了,吃著碗里的,望著锅里的!”

  我猛然一顶,引得媚儿高亢的鸣叫了一声。随著我继续的轰炸,媚儿的声音再也无法遏制,直到最终长嘶一声瘫软在我怀中。

  我也同时痛快淋漓的发泄完毕,倒在榻上,和媚儿在大被之下相拥而卧。隐约中,我听到隔壁严若玉辗转反侧的声音,心中满足的沉沉睡去。

  ************

  第二天一早,严若玉就敲门告辞。

  望著她赤红的眼圈,我清楚的知道她竟一夜未眠,不仅暗笑,淡淡的道:“仙子可要在下送你一程?”

  严若玉微微躬身:“不用了,若玉忽然接到家中的急书,有要事在身,请恕先行一步。”

  我故作大度:“相逢有期,仙子请!”

  严若玉早饭都没有吃,就匆匆上马离去。我拥抱著衣衫不整的媚儿,望著她的背影。媚儿淡淡的道:“看来仙子也动了凡心,主人洛u鞲ㄞd下她?”

  我敲了她脑袋一下:“留什麽留,主人有你就够了!”

  媚儿凝望著我,娇笑道:“主人怕是欲擒故纵,想放长线、钓大鱼吧?”

  我嘿嘿一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只不过想借此打击她的兄长而已。”

  “主人,你好卑鄙啊!”

  “敢骂我,还有更卑鄙的呢!”

  “哎呦,不要!”媚儿的腋窝被我咯吱,笑得花枝乱颤。

  我和媚儿打闹一番,双双倒在床榻上,仰望著屋顶。媚儿柔声道:“主人,你有什麽打算?”

  “能有什麽打算?照现在的情况看,我再练十年也未必是严若水的对手。我还是趁决斗之前,四处闯荡一下吧。”

  第十章密谈

  媚儿翻身坐起:“主人,你不该如此消沉!”

  我苦笑:“不消沉又能怎样?自家人知自家事,就算我现在朝夕苦练,也绝不是严若水的对手。”

  媚儿用芊芊玉指勾画著我的胸膛,继续为我打气:“事在人为。严若水也不是神仙,总有击败他的办法。像主人击败楚天风那一拳,凭的是就才智不是蛮力。

  何况我听说绝境之地会有许多增长功力的奇珍异果……“

  “这妮子,我倒差点忘记了她也是个练家子!”我暗忖道,“她倒是一门心思替我打算啊!”感动之余,我轻轻在她的额头上一亲,当作奖励。略加思索,我接口道:“奇珍异果只能让人消除疲劳,快速恢复功力,不能让人平添功力。

  若真能让人功力大增,谁还会下苦功夫练武?早就一窝蜂的找奇珍异果了!

  不过,要真的在三年内击败严若水,倒也不是全无办法……“

  “什麽办法?喔,对了,武功秘笈!”媚儿欢呼道。

  我没好气的盯了她一眼:“世界上哪有那麽多武功秘笈,何况这种东西根本就可遇不可求,就算有,我们穷尽毕生之力也未必就能找到。不过江湖中到真的有几本活的”秘笈“……”

  不待媚儿发问,我解释到:“严若水的功力在我之上,这点不能否认;但招式却并不比我出色,如果我能采阶u艘缳x大门派的精密招数融入自己的武功,可凭招式的精奇来克制他的内力,避开正面冲突击败他!”

  “这倒难了。”媚儿皱眉道:“江湖出名的几个门派一向对自己的武学敝帚自珍、密不示人,怎麽会倾囊相授呢?”

  “拜师!拜师不成就偷学!像你说的,事在人为嘛!”我一振而起:“媚儿,多谢你,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清楚的知道我需要做什麽,也从未像这一刻生命有了具体的目标去供我奋斗。”

  媚儿屈手支撑著额头,玉体横陈,似水的双眸充满著化不开的浓情密意,倾注在我身上。我心中一荡:媚儿真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啊,起立坐卧,无一处不美!

  趁媚儿还在梳洗,我起身去房外散步。客栈外面居然假山突兀、花草茵茵,景致不亚于我家的布置,我心中暗赞:宋胖子经营的手段果然有一套!

  “客官起得真早!”我心中一凛:刚才精神放松,竟然没听到来客的脚步声!

  我转过头,翘起大拇指的宋胖子正满脸堆笑的在我背後。

  我脸上一红,若非严若玉急著离去,我怕是难得这麽早起床。微一作拱:“宋老板客气了,说到早,比起忙碌发财的宋老板可就差远了!”

  宋老板笑得有些神秘:“我不同,我年老体衰,有心无力。客官昨夜的”声响“,可是一直持续到下半夜,真是年少有为啊!”

  靠!我暗骂:“我昨夜旨在挑逗隔壁的严若玉,倒便宜你这个老家伙了!”

  一念至此,我猛然一掌劈向眼前的宋胖子。

  宋胖子万万想不到我竟然毫无先兆的翻脸动手,一时忙了个手忙脚乱。

  饶是如此,我的三记杀招也不过削下他一截衣袖。这个死胖子果然不简单!

  气喘吁吁的胖子闪到一旁,我也趁机收拳凝立。不待他提出抗议,我正色道:“宋老板可曾想过把生意做大?”

  宋胖子脸上阴晴不定:“客官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刚才不过试试宋老板手底的功夫而已,看看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听到我的解释,宋胖子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什麽合作?”

  “宋老板的志向难道仅仅一座天香楼?”

  宋胖子眼楮一热,但迅速恢复平常神色:“你知不知道经营这座天香楼需要多少本钱、人力?能够维持它的运转我已经心力俱疲,更逞论其它!”

  我不经意的“喔”了一声,扭头便走。一个手底如此硬朗的高手肯窝在一家酒楼里,若说没有一丝野心,我是决然不信。

  “客官慢走!”宋胖子终于忍不住出言挽留,我知道这一把重注我是押对了。

  宋胖子引我来到一间偏僻、清净的厢房,待我落座後问道:“客官想怎麽合作法,说来听听?成与不成,我都领你提携的人情!”

  我屈指扣桌:“宋老板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是继续开几家天香楼的分号,最主要的困难是什麽?”

  “本金!”宋老板想也不想的道:“有了钱,其它的场地、人力都可以想办法。”

  我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宋胖子。我离家出走前若说没有两手准备就是骗人了,在老妈给我三十万两银票之前,我就已经偷偷席卷了老爸总共一百万两的银票,不知道老爸发现後会不会大发雷霆。

  “一百万两?”宋老板喃喃的道:“分号的规模不用像总号这麽大,这笔钱足够再开四、五家的啦。”

  第十一章合作

  “若是不够,我还可以想办法。”离家前,老妈叮嘱我有困难可以去求她的娘家南宫世家,我不信姥姥会看著我饿死。

  “那倒不用。”宋胖子正色道:“这十几年的经营,我也颇有积蓄。只是,客官想要什麽样的条件?”

  宋胖子眼神如电,炯炯有神的凝视著我,似乎想猜透我内心深处的念头。

  我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

  “喔。原来客官想要一家天香楼。”宋老板的脸色一松:“这好办,就算要总号这家也可以商量。”

  “不,”我摇摇头,凝视著心被提紧的宋胖子,“我只要你每年经营的一成利润。”

  宋胖子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这个条件不但不算苛刻,而是太优厚了。他正色道:“客官难道不怕宋某人经营不善,把你的本金全砸进去?”

  我哈哈一笑:“宋老板谦虚了,看这家天香楼经营得如此红火,就知道宋老板绝不会令我失望。而且”,我淡淡的道:“本金不是借给你,而是送给你的。

  即使全部赔光,我也不需要你偿还半文。“

  宋老板手掌砰的一声砸在桌面上:“好!我们就合作干一把大的!他奶奶个熊,这麽好的机会我若不抓住,我宋胖子还是宋胖子麽!”

  宋胖子眼珠一转:“南宫老弟难道不怕我挟款潜逃麽?”

  我微笑道:“宋老板是个聪明人,不会放著一个这样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

  挟款潜逃?呵呵,钱只要是死的,再多也有花完的时候,只有以钱生钱才是永不过时的生财之道。更何况,“我脸上罩上一层寒霜,冷然道:”我也不怕宋老板翻脸。“

  这倒并非夸大恐吓之言,以老爸的势力再加上老妈娘家南宫世家的势力,的确不怕宋胖子翻脸。更何况钱本来就是送给他的,哪有笨到非要强抢的生意人?

  宋老板眼神打了个突,又满脸堆笑道:“宋胖子先小人後君子,南宫老弟如此看得起我,我当然不会让老弟失望。好,就这麽定了!”

  我和宋胖子击掌为誓。宋胖子写了一份契约给我,我补充道:“若我不幸身亡,每年一成的利润就由兰媚姑娘代领。”

  ************

  我回到厢房的时候,媚儿已经梳洗完毕,买好了早点。见我回来,嫣然一笑道:“主人,这麽早去忙什麽了?”

  我拍了拍空空如也的口袋:“去把我身上的钱全部花光了。”

  媚儿掏出我送他的二十万两银票递过来:“主人,媚儿这里还有。”

  我紧握住她的柔荑:“傻瓜。送你的当然就是你的,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更何况我身上还有几千两散碎银票,足够零花了。我刚才只是为我们的将来预先布置一番,若真的将来离家自立,也不致断了生计。“

  知道若父母不同意我娶她,我已经下定决心脱离家族,媚儿的眼楮一红,泪水潸然而落:“主人对媚儿真好!其实主人大可不必如此的,媚儿只要做个奴婢侍奉主人左右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捏了捏她的粉腮:“媚儿对主人也不错啊,连自己的私房钱都毫不犹豫的交给我。能娶到你这样好妻子,是男人的福气啊!”

  媚儿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粥都凉了,我喂主人喝吧!”

  ************

  嘴对嘴的喝完已经凉透的稀粥,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和宋老板道了声别,我终于携美骑马踏上了初入江湖後不再孤单的第一程。

  “第一个门派该去拜访哪个呢?”媚儿问道。

  我略加思索,沉吟道:“距此最近的大派应该是武当派,还有十几天的路程。

  不过前面不远就是茅山,素闻茅山道士术法高深,不妨先去拜访一下。“

  媚儿在颠簸的马背上仰起俏脸:“主人,茅山道士号称能捉鬼除妖,世界上真的有鬼有妖麽?”

  媚儿一脸好奇的小女儿之态,真难相信她竟是四大名妓之一的兰妓,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我微笑道:“谁知道。鬼妖之说虽然荒诞,但是由来已久。我就亲眼见过中邪发狂的人,据说是受鬼魂的怨气所侵。不过到底实情如何,等我练成茅山的术法,我才能告诉你。”

  媚儿拍手道:“好啊,主人练成法术,捉一个漂亮的女鬼回来和媚儿做伴!”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世界上哪有什麽美貌的女鬼啊!

  第十二章茅山

  茅山路口。

  一块硕大的横放的木牌拦住了上山的道路。上面龙飞凤舞、扭扭曲曲的写著三个大字:茅山派。

  我暗笑:茅山派好诡异的作风,竟然用木牌把路封死。我飞起一脚把木牌揣向一边,木牌後忽然闪出一个正在席地沉睡的长须中年道士,叫道:“哎呀呀,好大的风啊,竟然连我发财的牌子都吹走了!”

  看他身形一动,正要赶过去追回被我踢走的牌匾,像是忽然发现我们的存在,急忙收住身形,整整衣冠,伸出两只枯瘦的手拦住我们:“且慢,参观茅山,收费五两纹银!”

  我讶然叫道:“你拦路抢劫啊?我是来茅山拜师学艺的!”

  中年道士手捻长须,面露微笑:“嗯,拜师学艺加收十两纹银!”

  我更加惊讶的望著眼前的这个中年道士:没错,一身肮脏的道袍,背後斜插著一柄桃木剑,脚底的草鞋已经磨穿,身材高瘦,长须满面,还有一个招牌的酒糟鼻子。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莫非……莫非前辈就是……”

  中年道士双手拢在身後,身形微侧,双眼半眯,瞄向天空,排出一副傲然的姿态:“不错,贫道就是传说中的茅山第十六代掌门人,张天师的嫡传弟子,你要拜的师傅——茅三斗!”

  他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尾音拖得很长,似乎预料到我会为这个名字所震撼。

  等他转过头来发现我愣在那里无动于衷,喃喃的叹道:“难怪你们这些小辈不惊讶,最近收鬼行业不景气,茅山派没什麽收入,弟子都跑光了,为师只好亲自出头做点小买卖糊口。难哪!”

  我挠挠头:“你难道不会用什麽”五鬼搬运术“来从别人的金库里面借钱用麽?”

  “”五鬼搬运术“?听起来不错。不过张天师也没传下来,哪里能学得到?”

  茅掌门倒是不耻下问。

  “这……”我一时语塞。媚儿从旁帮我问道:“那请问茅掌门,你都会什麽啊?”

  茅三斗拂了拂衣服:“捉鬼除妖、行侠仗义,乃我辈学道之人的天职。对了,携带女眷拜师,加收五两纹银。”

  我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递过去:“师父在上,这是徒儿的一点心意,师父留著喝茶。”

  茅三斗接过银票,扫了一眼,迅速揣入怀中,一身手:“走,我带你参观一下茅山派。你是我几十年来收的唯一一个像样的徒弟,能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

  看,那就是我们宏伟的门派建筑了!“

  我抬头仰望,几间破茅屋映入眼帘。我情不自禁的骂道:“靠,有没有搞错?

  茅草搭成的宏伟房屋?“

  茅三斗尴尬的一笑:“所以才叫茅山派嘛。重建门派的大任,就落在你们这代人身上了。”

  ************

  茅屋一共有七八间,我和媚儿也分到了一间,安居下来。每天粗茶淡饭,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每次我请茅三斗传授我茅山术法,他都摇头说时机未到,我也拿他没办法。

  又是一个深夜。

  媚儿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我,不断渗出的香汗和细弱蚊蝇的呻吟声谕示著刚才的欢好是多麽心满意足。感受到我依然坚硬,媚儿呢喃道:“主人,你还没有……”

  我淡淡的道:“没事,偶尔这样一次也好。”

  媚儿喘息道:“主人,可是媚儿听说男人如果发泄不出来是很伤身的。

  不如让媚儿用嘴帮主人吸出来好了。“

  我不置可否,媚儿伏下头去含住套弄起来。我的欲望重新被燃起,把媚儿的香口当作鼎炉横冲直撞,每次都深入咽喉,直到最後痛快的发泄完毕。

  媚儿虽然拼命吸取吞咽,还是呛出了一些。媚儿惊惶的道:“主人,对不起,媚儿不是有心的!”

  我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傻瓜,我怎麽会生气呢?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略加整饰,媚儿和我相拥在一起。媚儿柔声问道:“主人,那个茅掌门还没有传你什麽功夫麽?我看这个人疯疯癫癫,又视财如命,根本不像个武林高手。”

  我扯下一根茅草,含在嘴里,边咀嚼边沉思道:“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这个人不像看起来那麽简单。”

  第十三章女鬼

  在茅山的生活简简单单,在茅山的日子平淡如水。渐渐的我就知道茅山在民间的名声是如何建立起来的了。

  茅山周围是个穷乡僻壤,百姓的日子过得很苦。苦到超过了我这种一掷千金的豪门纨裤子弟的想象。茅掌门虽然依旧每天都在路口扛著一块大牌子蒙钱,但我从来没有见他挥霍过。後来我才发现他每天都要买米熬一大锅粥,在後山周济穷人,很多了无生计的老人都依靠茅掌门的稀粥残喘度日。

  现在我才直到茅三斗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每天都至少要把三斗米熬成稀粥。我现在更想知道他的真名,但他几乎从来都不谈论自己。

  媚儿略通医道,此後的几天都埙uㄙ咱苏骨p围的百姓医病,有时候深夜还在忙著熬药,竟然顾不上满足我身体的欲望。望著她歉意的眼神,我心里不但没有恼火,还满腔甜蜜:我真的找到了一个甘于平淡的好妻子。她的身份虽然是个妓女,灵魂却比大多数高高在上的人还要干净些。

  茅掌门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作风,直到那天茅掌门悄悄的把我拉到一边:“乖徒弟啊,来来来,我跟你说个事。”

  我警觉的问道:“啥事呢?”

  茅道士答道:“最近有百姓反映山脚下不远的黑风镇出现一个吃人的女鬼,为师就派你出马去捉鬼降妖如何?要是成功,你就可以艺成下山了!”

  我骂道:“靠,这不是明摆著拿徒弟当牲口麽?你一招半式都没有传授给我,我拿什麽捉鬼降魔?何况你自己怎麽不去…”

  茅道士脸上微微一红:“捉鬼这种事情,很讲天分的,我看你天赋异禀,自然吉人天相。而且实话告诉你,那些符咒圣水基本上都是唬人的,就算传给你也没啥用处,再加上为师这几天有点不太方便…”

  我吐了口唾沫,叹道:“靠,你当自己是女人啊?好,我去,你有没有什麽宝贝送我?”虽然话这麽说,但我清楚茅掌门这几天忙著外出洛um采集茅山附近没有的药草,心下一阵感激。

  茅道士从身後掣出一柄黑糊糊的桃木剑:“嗯,这里有柄祖师爷留下的桃木剑,你带上吧!”

  我接在手上掂量了几下,触手很沉重,不太像桃木,问道:“有用麽?”

  茅道士有点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带上就是九死一生,不带就是十死无生!”

  我背上行囊,向媚儿告辞。为了怕她担心,只说要下山采备点日用衣物,媚儿不疑有它,叮嘱我早去早回。

  黑风镇距离茅山本来只有半天的路程,不幸的是路上竟然下起了豆大的雨点,我又恰巧没有带伞,顿时变成了一个落汤鸡。

  正在惶惶之时,突然发现路旁有一座破庙,我急忙牵马躲了进去。

  庙内无灯,光线昏暗,隐约看出供奉的竟是座白衣观音大士。这座庙显然香火已经断了许久,地面上满是碎弃的砖块,墙角结满蜘蛛网,供桌上的灰尘最有半尺厚,我懒得清理,在角落铺了些茅草坐了下来,打算等待雨停。

  刚安顿下来,忽然听到远处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传来,我偷偷张望了一下,竟有两骑在在大雨之中朝这里奔了过来。我暗忖了一下:破庙既然是附近唯一的躲雨之处,估计他们马上就会赶到这里。这两个人雨中赶路如此匆忙,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麽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我何妨偷听一下?

  一言至此,我飞快的解开马缰,运足内力在马背上戳了一下。白马吃痛,撒蹄飞奔而去。我返回庙内,提气纵身,跃上房梁。房梁粗大,我躲在梁木之後,倒也无被发现之虞。

  我刚藏好身形,马蹄声就到了庙前。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道:“妈的,竟然赶上这麽一场破雨,真扫兴!”

  一个女声接口道:“嘘,先进庙看看有没有人。”女人的声音尖细,充满了一股狐媚之气。

  男人赞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接著脚步声进入庙里,片刻之後,忽然讶然道:“有人!”

  女人跟著奔进来:“什麽?”

  我偷眼瞧去,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秃顶男人正伏在地上,借著门外的光观察著我留下的脚印。一个身披狐裘大衣的浓艳女人则把庙的四周仔细查找了一遍,啐道:“有你个头!灰尘都这麽厚,有人也早走了!”

  男人思索了片刻,沉声道:“我还是觉得不妥当。我出门瞧瞧去!”

  女人骂骂咧咧了半天,终于挑了个干净的地方,铺好茅草,做了下来。

  男子出门转了一圈,刚进门,女人就逼问道:“人呢?”

  男人尴尬答道:“庙後有来往两行马蹄印,看来那人已经骑马离开了。”

  第十四章偷听

  女人又啐了一口,骂道:“认识你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我苗翠梅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萎萎缩缩,又想偷腥又没胆量,瞧你那份德性!”

  男人赔著笑脸,凑到女人身边:“小心施得万年船哪。你也知道,我的武功不但不是那个死老鬼的对手,就连那个贱妮子也敌不过啊!”

  女人越说越气,尖尖的手指都戳到了男子的鼻子上:“妈的!我还指望著你干掉那个老鬼娶我过门呢!你就这点志气,天啊,我下辈子该靠谁啊!”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演得绘声绘色。

  女人哭闹得越来越凶,男人开始还赔万般小心安慰,後来渐渐的不耐烦了,一脚把她揣倒在地:“贱货,皮痒了是不是?”

  女人滚倒在地,却媚眼如丝的抱住男人的腿:“好啊,你打死我吧!来啊!

  来打我啊!“

  男人狞笑著,一脚踏在女人脸上:“就知道你骚穴又痒了!妈的,死老鬼要是知道他捧在手心的三姨太只是个越打越兴奋的骚货,不活活气死再怪呢!”

  我偷偷扫了一眼,那个自称“苗翠梅”的女人身上的皮裘已经散开在地上,年纪大约二十五六,身材凹凸有致,不愧是个惹火的尤物,看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妾,正背著丈夫跟家奴私通。

  那个秃顶的汉子已经骑到女人身上,一个接一个打女人耳光,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拧向女人的乳房。奇怪的是,女人在这样的状况下竟然越发放荡,一双长腿在空中摆来摆去,嘴里喃喃的道:“爽……爽死奴家啦!用力……大力点!”

  我心中暗骂这两个贱人不知廉耻,却只有强自忍耐。下面的那对贱人正在难解难分的时候,突然又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汉子赤身从淫妇身上跃起,伏在窗口张望。片刻後,结结巴巴的道:“糟了……是死老鬼的那个贱妮子!看来她开始怀疑我们了,一直都在跟踪著我们!”

  女人整了整衣衫,从地上坐起,仿佛刚才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不耐烦的道:“别瞻前顾後的,我们两个人联手,难道还擒不下她?她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而已,索性把她也开苞了,做老鬼的便宜女婿!”

  汉子回过头,盯著女人,一对小眼楮转来转去,显然在转著什麽坏主意:“她名义上可是你的女儿啊!你舍得?”

  女人舔了舔嘴唇:“屁话!她又不是老娘亲生的,她娘那个骚货要是不死,我就甭想做老鬼的正室!这次便宜你了,不过你要是玩了她以後上瘾,冷落了老娘,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全部抖落出来!”

  汉子赔著笑脸:“怎麽会呢!她哪有你的床上功夫好啊!”

  一对奸夫淫妇附耳低语了一会,男的赤身躲在门後,女人把自己的衣衫弄得更加散乱,又涂了些灰尘在自己脸上,朝著门口叉开两条大腿,露出满是秽物的密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不停的嚷道:“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我也提聚内力,暗自小心戒备,等著关键时刻飞身救人。

  马蹄声停在门前,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黄衫的少女出现在门口,小心谨慎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却并没有急著闯进来,只是凝视著依然在呼救的淫妇,淡淡的问:“三妈,你怎麽了?”

  女人喘息道:“我被牛天那个混蛋制住了穴道!你千万别进来!他就躲在…

  …“

  男人突然从门後扑出,挥掌劈向门口的少女。少女抬起玉手,刚要还击,忽然发现眼前的男人赤身裸体,脸上一红,向後退开。男人也收掌後退到女人跟前,右手弯曲如爪,卡住女人的喉咙,厉声道:“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掐死她!”

  少女迈进庙门,鼓掌笑道:“好,好,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演技真好。如果我以前没有发现你们的奸情,这次一定被你们瞒过!”

  汉子的脸色变了变:“我不懂你说什麽,总之你敢动一动,我就拧断她的喉咙!”

  少女轻蔑的道:“好啊,麻烦快点,我等著欣赏呢。”

  汉子和女人同时愣住,女人怒道:“你胡说什麽!还不快救下我!”

  少女悠然的道:“三妈,你说牛天制住了你的穴道,那能告诉我为什麽他不连你的哑穴也制住,反而留著来提醒我这是个圈套呢?”

  奸夫淫妇的脸色同时大变。躲在梁上的我也不由暗赞少女足智多谋、心细如发。

  少女继续道:“牛天是个蠢人,只怕也想不出这样绝妙的主意来。三妈,这个点子是你想出来的,对麽?父亲膝下无子,你以为只要牛天能夺取我的贞操,把我收服为一个乖乖听话的奴隶,自然可以接掌家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三妈,你说我猜测得对麽?”

  牛天和苗翠梅交换了一个眼色,双双朝少女扑了上去。

  少女身形一转,手掌中多了一把水晶匕首,玉面也罩上一层寒霜,刺向冲在前面的牛天,目标竟然是牛天的命根子。

  第十五章解药

  牛天大惊,连环踢出两脚,踹向少女持匕首的手腕。少女手腕一翻,刺向牛天的脚心。牛天急忙收脚,但锋利的匕首还是在他的脚板上留下一道口子。

  苗翠梅一把抓向少女的咽喉,大喝道:“贱人,去死吧!”

  少女飞起一腿,踢向苗翠梅的小腹,逼得她不得不先撤身自救。同时右手的匕首一抖,又刺出三招,罩向一旁又蠢蠢欲动的牛天。

  少女的动作流畅无比,举手抬足间已化解了两人的攻击并牢牢占据上风,显示出极好的武学功底。牛天和苗翠梅尽管连连嘶吼,招招杀著,依然奈何不了少女半分。

  少女又一阵凌厉的攻势过後,牛天的身上再添三道血痕,苗翠梅的衣袖也被削下一大截。血痕不但没有让牛天退却,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凶性,招招铤而走险,以命搏命。女孩到底经验尚浅,加上牛天一直赤身裸体,命根子也跟著晃来晃去,弄得她面红耳赤,渐渐开始招架不住。

  躲在房梁上的我眼看少女陷入危机,正要跃下埙uㄐa突然鼻子闻到一股异香,心下大惊。凝神望去,原来苗翠梅趁牛天和少女在打斗的时候,手藏在身後洒出一些粉末,是迷香!

  迷香的药性强烈,我只觉得小腹一股热力猛然燃起,身体涨得难受。我只能拼命克制心神,运用内力压制迷香。如此以来下面少女的局势更加吃紧。

  少女的喘息声变得逐渐粗重,激烈的打斗让迷药的药性发作得更快,不一会已经是香汗淋漓。牛天的目光赤红,像一只发情的公牛,阴森可怖。

  一旁冷眼旁观的苗翠梅不失时机的淫笑道:“好。看你这个贱妮子能抗多久,待会你就会哀求男人干你,比妓院的婊子更淫贱。当年牛天就是用这种药算计老娘,现在让你也尝尝滋味!”

  苗翠梅的话让少女的心神更乱,招式也渐渐散乱起来。苗翠梅见状,挑逗的话语越发不绝:“啧啧,好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妞,马上就要让牛天蹂躏到生不如死,老娘还真有点舍不得!”

  牛天终于等到一个机会,大手从少女的刀影中透进去,摸了少女的乳房一把,少女身躯剧颤,摇摇欲坠。

  少女虚刺一刀,抽身向外奔去。牛天大喝一声:“想走?”一个虎跃扑上去,把少女死死压在身下。少女拼命挣扎,反而让牛天更加亢奋,手掌也探入她胸前乱摸一气。

  我发现情况危急,拼命遏制下药性,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趁牛天惊讶的当儿,我全力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上。我知道自己的药性克制不了多久,因此速战速决,下手毫无留情。

  一阵骨头的碎裂声从牛天头上传来,牛天应声而毙。苗翠梅见机不妙想逃走,被我一脚踢中腰间的软麻穴,动弹不得。

  我勉强扶起少女,问道:“姑娘,你怎麽样了?”

  少女眼前赤红,娇喘微微,一脸春意。我小腹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不由自主地一把将少女的上衣撕裂。少女抬起无力的手抗拒道:“你……你做什麽?”

  我灵台回复一点空明,勉强站起,走到被制住的苗翠梅跟前,掐住她的喉咙逼问道:“解药呢?”

  苗翠梅被我掐到快要窒息,挣扎道:“没有解药……这是春药,行房之後自然……自然无事!”

  一旁的少女已经开始拼命揉搓自己丰满的乳房,嘴里喃喃的道:“快……我要……”

  我滚跌到少女身边,喃喃的道:“对不起了!”一指戳中她的穴道,把她推到一旁的角落。

  我拽著苗翠梅白嫩的大腿,把她扯到自己胯下,解开束缚的衣裤,不由分说直接挺枪而入。这个淫妇之前刚和牛天玩过,因此春药对她的影响较小,但我刺入她的蜜壶之後,她的浪劲立刻表露无余。

  随著我毫无花俏的狠顶猛插,她口中的淫叫越发高亢。被春药迷失本性後的我,完全把这个淫妇当成了一个发泄工具,把她两条粉腿扛到肩上,分身更是打桩一般搅动她湿滑的蜜壶。

  在苗翠梅第七次的嘶鸣声中,我终于也快要到达发泄的时刻。我一指戳中她的死穴,然後挺著即将发泄的分身来到少女身旁,捏住她的下颚,把她的嘴巴当作蜜壶继续抽动起来。

  精关终于大开,大量的液体涌向少女的咽喉。看著快要呕吐出来的少女,我合紧她的嘴巴,喝道:“这是最有效的解药,全部喝下去!”

  少女顾不上思考,只有依言尽数吞咽。我提起她的身体,把她丢入庙外的雨水中,让雨水加速她春药药性的消散。

  供桌上的观音塑像则依然那样平和的望著刚刚发生的一切,一双智慧的眸子似乎看穿了世间一切纷扰。

  第十六章放火

  雨声渐小,一场磅礴的春雨终于消于无形。

  我整理好衣衫,来到庙外,解开依旧浸泡在雨水中的少女穴道。少女衣襟湿透,双颊微红,玲珑凹凸的曲线崭露无疑,纵然满身泥泞依旧无损她的绝色容貌。

  尽管我药性已解,但想到刚才洛uo解毒的情形,还是不由心中一荡。

  少女挣扎著坐起,又开始俯身呕吐。我充满歉意的道:“姑娘,适才的事情实在抱歉。我……”

  少女出手如电,一个狠狠的耳光就掴在我脸庞之上。我没有躲闪,脸上很快浮现出五条指痕。我抚著脸,叹道:“在下的确对姑娘多有冒犯,不过事非得已,还请姑娘见谅。”

  少女眼楮闪过一丝讶色,显然是因为我刚才没有闪避,甘愿受责。似乎是因为我道歉的言语又引她想起了当时的情景,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羞意。沉吟了片刻,她伸手道:“我现在身上没力,你扶我起来。”

  我握住她的柔荑,让她斜靠著我的肩膀站起身来。我心神正在鼓荡之际,忽然感觉腹下一凉,暗叫不好,就势仰面朝天倒在泥水中,滚翻出去。

  少女并没有继续跟踪追杀,我站起身来,腹部一道深深的创口涌出鲜血。

  所幸我命大,并没有伤及内脏。我惊异不定的望著少女袖中暗藏的水晶匕首,喝道:“你干什麽?”

  少女津津有味的盯著我,叹道:“你那样羞辱我,又把我丢入泥水中,我现在刺你一刀,让你也沾点泥水,大家扯平。”少女不再理我,转身步入庙中,恨恨的道:“那对奸夫淫妇呢?”

  我心中暗骂,少女刚才分明是想杀人灭口,若非老子躲闪的快,只怕现在已经肠穿肚烂,死在泥水之中。当下顾不上多想,取出身上的刀创药包裹伤口。

  庙中的少女“呀”的惊叫了一声,我知道她是见到了牛天和苗翠梅的死状。

  牛天还好,只是脑骨碎裂;苗翠梅却是在足足高潮了七次、满身秽物的情况下被我点中死穴,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少女冲出庙来,匕首斜指著我:“你……你强奸了她?”

  我冷哼了一声,指了指她残破不全、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衣衫:“若非老子把持得住,只怕连你也要玩了……”

  我对于一个不知感恩,又刚刚刺了我一刀的少女实在没什麽好感。我在苗翠梅身上发泄的时候,她虽然就在旁边,但却被药性冲昏了头脑,因此没什麽记忆。

  我这番话又让少女逐渐记起当时的情景,手中的匕首也慢慢垂下。少女慢慢的涨红了脸,勉强道:“谢……谢谢。”

  我冷冷的道:“你不再补刺我几刀,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我扯出几捆稻草,用火折子点燃,开始四下放火。

  少女跟在後面看我的举动,讶然道:“你做什麽?”

  我淡淡的道:“放火。难不成你想为他们树碑立墓,好让别人都知道他们是怎麽死的?”我经过牛天尸身时才发现他的命根子已经被跺得稀烂,我冷哼道:“你倒真下的去手!”

  少女脸上一红,嗫嚅道:“是不是男人有那麽一根都……都会变得很坏?”

  我怒极反笑:“对,对,你说得不错,你将来可千万别嫁人,最好找个太监老公。”

  少女仿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嘟囔了几句,就不再开口。

  雨水刚过,放火难上加难,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具尸首烧到一团漆黑,稻草、木料却也用尽,庙内再无引燃之物。若要上房拆梁,势必大费周章,我这才知道“杀人放火”虽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见得多麽写意。

  我在忙这一切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少女始终跟随在我身後,却不肯帮一点忙。

  唉,女人啊!

  望著已经熄灭的火头,我拍拍手道:“毁尸灭迹了,我们就此别过。我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我自己的马已经不知溜到哪里去了,我顺手牵了那对奸夫淫妇的一匹,就要打马告辞。少女催马跟在我身後,我回头怒道:“你跟著我干嘛?还要刺我一刀?”

  少女脸上一红,指著我胯下的马:“这匹马是我们家的财产。”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少女说得倒是实情。我故作强硬道:“多少钱,我买下来。”

  少女摇摇头:“我不卖。”

  我望望前面的路,若是要走路去黑风镇,恐怕两条腿就亏大了。我强忍怒气:“你到底想怎样?”

  少女悠然道:“仔细想想,你这个人还不算太坏。反正我这几天闲著无事,所以想跟著你玩几天。”

  第十七章逼婚

  我冷冷的道:“你不怕我突然狂性大发,把你也奸杀了?”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连中了春药你都能克制自己不毁掉我的贞操,现在说狂性大发岂非唬人?何况我和你也有了肌肤之亲,最多将就一下嫁给你啦!”

  我冷哼道:“我有妻子了。就算纳妾也不会挑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

  少女在马背上挺起胸膛:“谁说我什么也不懂?你看我小么?”

  不能否认她的胸脯的确很丰满,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我心中一荡,还是扳起脸道:“我这次可是要去黑风镇捉女鬼,你要不怕死就跟著。到时候可别吓到大呼小叫!”

  少女欢呼一声,策马赶到我的身旁,揪住我的衣服:“真的有女鬼么?好不好看?你打算怎么收服她?”

  我甩开她的手,冷然道:“让你跟著看看也可以,不过最好别妨碍我做事。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策马赶路,少女也和我并骑而行,不死心的追问道:“哎,无赖,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理她,她继续“无赖”、“无赖”的叫个不停。我只好应道:“我叫南宫川。你呢?”

  少女翻来覆去念叨了几遍,启容笑道:“南宫川,这个名字不坏。至于我的名字嘛,你猜猜看?”

  我懒得理她,冷哼道:“你叫贱妮子对吧?那对奸夫淫妇都这么叫你。”

  少女面罩寒霜,怒道:“你才叫贱妮子呢!本姑娘叫令狐美儿!”

  我愕然道:“什么?!难道你就是令狐世家的千金?”

  少女仰起脸:“正是本姑娘!怕了吧?”

  我顿时头大如斗。原来父母为我订的婚事竟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女!想起少女从识破牛天的阴谋一直到现在的表现,我终于明白了几分。

  我淡淡的道:“我猜猜看:你一定是从家里偷偷溜出来的,对不对?你一定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温柔贤惠、一本正经,对不对?你这次出逃是因为不想听任父母把你嫁给一个叫华亦川的人,对不对?你根本不了解华亦川,更没有见过他对不对?”

  少女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讶然道:“你怎么猜到的?”

  我冷哼了一声:“你要是怕嫁给他就可以放心了,因为他根本不会娶你。”

  “你胡说!”少女脸上惊疑不定,忽然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不会就是那个华亦川吧?嗯,他的名字里面也有个川字,又和南宫世界颇有渊源,听说他母亲还是南宫世界的三小姐。南宫……川?看来就是你不会错了!”

  我冷笑了几声:“反正我不会娶你的。我已经有妻子了!”

  少女骂道:“你敢背著我在外面娶妻?当心我阉了你!”

  我反嘴相讥:“你管得著么?我不只娶妻,我还要纳妾呢!我回家就让父亲取消这门婚事!”

  少女喝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你不是不肯嫁给我么?现在你肯我还不肯呢!”

  “你……”少女无言以对,伏在马背上嘤嘤而涕。

  我心下一软,叹道:“姑娘其实并非想嫁给我,只是不肯服输,面子上下不来而已。何况我真的已有娇妻,改日我会央家父登门赔罪。姑娘玉质天成,自然可以择到一个比我好上一百倍的佳婿。”

  少女梨花带雨,抬起头来,边哭边喊道:“谁说……谁说我不想嫁给你了?

  人家……人家都被你……什么了,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最多……“少女一咬牙,继续道:”最多我马虎一点,嫁你作妾好啦!“

  我愕然叫道:“什么?”转又摇了摇头:“如此太委屈小姐了,更何况就算你肯乐意,令尊也绝不会答应!”

  少女擦干眼泪,娇喝道:“人家不管!总之你肯答应,我就有办法求我爹答应。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先阉了你,然后自杀!”

  我喃喃的道:“姑娘最好考虑清楚再做决定。做人小妾并非那么写意的事情。”

  少女破涕笑道:“人家早就考虑清楚啦!最多我多让让你的正妻就是了!你要记得多疼人家一点哦!”

  第十八章当年

  详细打量了一下令狐美儿,越发觉得她美艳动人,只是那种美和媚儿完全不同。

  媚儿媚骨天生,见多识广,因此处处小心,体贴入微。加上自知身份低下,对嫁入豪门有种天生的畏惧感,时时以奴婢自居,楚楚可怜;而令狐美儿身世背景丝毫不在我之下,因此说话肆无忌惮,反而对身份看得不是很重,情愿嫁我为妾。她身上因为年青而充满著一种青春活力,让人情不自禁把她当成淘气的妹妹一样看待。不过这个妮子身上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身材比起媚儿来丝毫不逊色,一时红香软玉,各占胜场。

  我抚摸了一下腹部还在隐隐作痛的创口,正色道:“做人妾室者,首要的任务就是要服侍好老公。像你这样动不动对夫君动刀,迟早要被我逐出家门。”

  “你敢!”美儿娇嗔道。留心道我脸色不善,她口气不由自主的软化下来:“好啦,最多人家慢慢改啦!”

  我借坡下驴:“这还差不多。”旋即张开双臂:“来,让相公抱抱!”

  美儿大羞,策马先行,疾驰而去。我苦笑一下,只有纵马跟上。

  ************

  黑风镇并不算小,甚至可以算方圆百里最大的镇。但现在却听不到平常鼎沸的人声,一片死寂。所有房子的大门都紧紧闭起,我率领著美儿已经全部敲过,但还是没什么回应。

  天色已昏,恶风阵阵。美儿在我身后不停的发抖:“不会……不会真的有鬼吧?”

  我强作镇定,抱怨道:“让你不要跟来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美儿的娇躯靠拥在我的背上,嘴唇都冻得发白:“不,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怜意大生,解下外衣披在美儿身上,叮嘱道:“天冷,你又刚淋过雨水,裹紧一点。”

  美儿不由自主的裹紧外衣,还带著我体温的衣衫显然让她很感激,嗫嚅道:“谢谢。”

  我趁机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怪笑道:“跟相公客气什么!”

  不待美儿娇嗔,我提气纵声喝道:“有人没有?我是茅山天师的弟子,是来替你们收妖的!”

  声音被我运足了真气,顺著风向足够传播整个黑风镇。我连喝了三遍,拐角处终于“咦呀”一声,打开一扇沉重的木门。一位白发的老头探出身来,边咳嗽边问道:“年轻人,你真是茅山派的捉鬼天师?”

  我点点头,掣出茅掌门送我的桃木剑,应道:“我是奉茅掌门之命来的,妖怪在哪里?”

  老翁眯上眼楮,瞧了瞧那柄黑黝黝的桃木剑,道:“嗯。不会错了,十年前茅掌门来此收妖时,也是在小老儿家借宿,身上背的也是这柄剑。”

  我讶然道:“老伯,你说茅掌门十年前来过这里收妖?”

  老翁把房门推开得大了一些,伸手相邀:“少侠进来说话。”

  我和美儿携手而入。老伯把屋内的灯挑得更亮了些:“十年前也是一个女鬼,不过丝毫没有这个凶。当时茅掌门也不过三十岁上下的样子,孤身一人来帮我们伏妖。对了,少侠和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我应道:“在下南宫川。这位是”

  美儿抢先答道:“我是他的娘子,我叫令狐美儿。”说罢还俏皮的瞪了我一眼。

  老翁欣然道:“郎才女貌,果然是一对侠侣。老朽本来还在犹豫,只有一间客房,怕是无法供两位留宿,既然如此,就请两位万勿嫌蜗居简陋,在此委屈一宿。”

  我连忙谦让,百忙之中偷笑向美儿望去,见她的脸已经红成了柿子。我继续追问道:“老伯可否把茅掌门当日的情形详说一下?”

  老者点头,闭目沉思道:“那是十年前的一个傍晚

  当时村子前头的凤鸣山上突然出现一个女鬼,专门引诱村子里的男人,咬断喉咙吸他们的鲜血,搞得人心惶惶。当时大伙商量著派人去请茅掌门出山除妖。

  茅掌门一向助人行善,倒也爽快,如约而来。可是大伙事到临头却又不肯担当,害怕茅掌门收服不了妖怪反而惹来妖怪的报复,因此人人都不肯将他留宿在家。以至茅掌门深夜还居无定所,还是小老儿孤寡一人,无牵无挂,才大著胆子将他收留在家中的客房。茅掌门未嫌寒舍简陋,欣然留宿一晚,第二天清晨就孤身去凤名山除妖。“

  “等等!”我插口问道:“老伯,鬼不是害怕阳光的么?她应该在晚上出没才对啊。白天去哪里找她?”

  老伯咳嗽了一声,答道:“这个,老头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个女鬼丝毫并不怕日头,几起凶案都是发生在大白天。茅掌门直到那天傍晚才回来,告诉我们他已经把女妖压制住,十年内可保无事,但十年后恐又生祸端,到时让我们另请高明。”

  美儿听得入了神,追问道:“后来呢?那个女鬼真的被茅掌门压制住了么?”

  老伯叹道:“当时大伙都不信茅掌门的话,因此连顿酒饭都没有招待,想起来还是心中有愧。不过此后十年真的安然无恙。这次女鬼重来,大伙不约而同的又想到了茅掌门。”

  第十九章夜宿

  老翁领我和美儿来到客房,指点了一下器皿的放置,叮嘱我们早点歇息,养足精神才好上山除妖,然后道乏离去。

  老翁一走,美儿就扑到榻上,滚入被褥当中,蒙著脸娇喝道:“今晚你可不许使坏啊!”

  我怪笑道:“丑媳妇难免要见相公的,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老公就采了你的红丸如何?”

  美儿掣住匕首,一脸煞气:“我看你敢!”

  我举手投降:“好,好,你睡塌上,我睡地上,这样总行了吧?”

  不待美儿反应,我取过一床被褥,席地而卧。美儿凝视了我片刻,神色怪异,看不出悲喜。我不去理会,径自睡去。

  睡到半夜,我被美儿低沉的“嘤嘤”啜泣声吵醒。我揉著眼楮道:“怎么了?”

  我这一声询问仿佛给美儿发泄的洪流打开一道缺口,她从塌上跳到我身上,粉拳拼命的擂在我身上:“你不爱我!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你说,是不是?”

  我睡意顿消,男人的警觉性提高到极限,一边思索哪里对不起她,一边强作镇定,问道:“我怎么对不起你了?”

  美儿下手更狠,愤然责问道:“在那个破庙里,你宁肯要我三妈那个淫妇也不愿要我,是不是嫌我技巧不好?在这里又丢下我一个人睡大觉,一点都不肯怜惜人家,还敢说对得起我?”

  我心中暗骂女人就是麻烦,刚才拿刀逼我滚蛋,现在又怪我抛下她一个人。

  我知道现在只有越描越黑,干脆紧紧抱住她,痛吻在她红艳如玉的唇上。

  美儿显然被我这招“奇兵”击得手足无措,呆呆的任我狂吻。我欲火高涨,三下两下剥去她的外衫,就要除掉她的内衣裤。美儿的躯体滚烫,身子扭曲如蛇,双手死死的护住最后的防线,小声的嚷道:“不要!放开我!”

  我暗忖,若是放开你恐怕日后你又怪我不够疼你。略加用力,一对傲然挺立的玉兔就暴露在空气中。美儿火热的肌肤受到这种刺激,也凝结出细小的颗粒。

  她面色赤红,双手掩盖住顶端的蓓蕾,娇嗔道:“不许看!”

  我再一用力,“啵”一声,她的睡裤已经被我撕裂。萋萋的草丛中,已隐约露出滑润的露珠。我的头“嗡”的一声,已被眼前诱人的春色引到血脉贲张,身体欲裂。

  趁美儿慌忙沉手掩盖的当,我一低头,把一颗紫色的蓓蕾含在口中吮吸。美儿的躯体忽然挺直,变得僵硬无比,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哦”声夺唇而出。我一双魔手掰开她遮盖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起那对傲人的椒乳。

  美儿身形扭动得更加剧烈,死死的企图挣脱。我压住她的身体,迅速除下自己的衣裤,美儿更加荒乱,手足乱舞:“不要!”

  我淫笑一声:“现在才说不要?你老公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我低头正要动作,美儿忽然曲腿狠狠的撞在我的命根子上。我痛疼难忍,欲火顿消,滚到一边骂道:“你……你干什么?”

  我脸色青白,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心中暗暗祈祷男人的一生别就此完蛋。

  美儿也看出我的痛苦,跪坐在旁边,慌乱的道:“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我大口吸气,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美儿急于帮我解除痛苦,竟然樱唇一张,含住了我的分身,舌头也急速的卷动起来。

  美儿火热的口腔烫得我的分身更加痛疼,我慌忙推开她:“不用,你在旁边静静的待著就行。我歇会就会好的!”

  美儿鼻子一皱,大滴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头大如斗,又好气又好笑,强忍道:“没事,这是我自找的。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美儿破涕为笑,昂首挺胸道:“相公,你不怪我?你原谅我啦?我现在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你动手吧!”

  我望著已经消退的分身,笑骂道:“你老公现在哪有那份兴致,只盼不用做太监就是上天之福啦!”

  望著美儿做错事的表情,我又心一软:“你坐在这里陪老公说说话吧。嗯,就聊聊你们令狐世家吧。”

  美儿欣然道:“好啊,你也跟我说说你的经历吧!”

  我们一直闲谈到天亮,我知道了她父亲令狐无双还有两个兄弟令狐无极、令狐无对,都已经年近五旬。除了令狐无极有一儿早夭之外,三兄弟均膝下无子。

  美儿的父亲令狐无双为求子嗣,接连纳了七房小妾,却依然一无所得。美儿的母亲已于前年去世,二妈又体弱多病难以生养,家里就轮到苗翠梅最为得势,美儿一向对她放浪的作风极其反感,这次更发现她竟背父私通,再加上为了逃避婚事,就偷偷溜出家门,跟踪那对奸夫淫妇,一路到此。

  令狐无双最宠爱的是第七房新纳的妾室,我暗叹:难怪美儿对嫁人做妾浑不在意,原来有这样一个风流的老爹当榜样。而现在的形势明摆著,谁娶到美儿就是令狐世家未来的掌门人,我精明的父亲选择令狐家攀亲,未必就没有这样的考虑。他之所以从来不对我提起令狐家的事情,估计也是为了避免我对此的反感抗议。

  美儿也知道了我为什么离家出走,知道了我为什么情愿改名叫南宫川,更详细的询问了我正妻媚儿的情况。只是听到媚儿曾是江湖四大名妓之一,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估计还是担心床上的技巧比不上媚儿。

  这个家伙以老爹为蓝本来揣摩男人,加上牛天的事情,更让她觉得男人最看重的是女人的床上功夫。我暗忖你这样想那就最好,也不说破。

  说说笑笑,天光已经大亮。

  第二十章捉鬼

  简单吃了点早点,我和美儿就告别老翁赶上凤鸣山。

  凤鸣山杂草丛生,荆棘遍地,在搭配上一堆堆的荒坟,半分都不像凤凰的栖息地,倒是蝙蝠、乌鸦落脚的好去处。我和美儿累得半死,也没有找到任何女鬼的痕迹。

  美儿的衣衫已经被划开了几道口子,娇嫩的肌肤上也渗出点点血珠,让人于心不忍。我放慢了脚步,询问道:“你这么辛苦,不如我送你回老伯家歇息,我一个人找就行了!”

  美儿摇摇头,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不行,捉女鬼这么好玩的事情,我当然不能错过。而且,我……我要一直跟著你,免得你被女鬼迷惑上,我还没过门,可不能就变成寡妇。”

  最后一句话美儿的声音压得很低,我不由大是感激。美儿一个出身豪门从未吃过苦头的千金大小姐,难得肯陪我自讨苦吃来趟这场浑水。

  我拧了她的粉腮一把:“有媚儿和你两个妻妾就够了,女鬼再貌美也比不过你们!”

  美儿啐了一口,但看得出很开心。我把水囊递给她:“很奇怪,我总觉得茅掌门十年前捉女鬼的过程疑点很多。茅掌门当年就算定女鬼十年后会再来,而且言明让他们另请高明,这不像是师父的作风。”

  美儿点点头,补充道:“而且女鬼在白天出现,还吸人血,更加可疑。女鬼应该惧怕日光、专勾人魂魄才对。我看这个女鬼十有八九是人扮的。”

  美儿一旦抛开小女儿心态,立刻就变成一个算无失策的世家女强人,这点倒真是难能可贵。我接口道:“我也是如此想。可问题在于:十年前师父为何要放过她呢?”

  “莫非女鬼的武功高强,你师父制不住她?”

  “不对。”我沉思道,“这样的话女鬼就根本不用躲藏十年之久。即使两败俱伤也说不过去,因为师父不可能算定女鬼的疗伤时间恰好就是十年。”

  美儿安慰我道:“不用费神多想了,等我们逮住女鬼问个清楚不就得了?”

  我讶然道:“不对!”不待美儿发问,我指著前方不远处的一片杂草:“你看那里!”

  美儿定眼看去,恍然道:“不错。那片草比周围的都要长一些,而且格外茂盛,似乎是故意用来掩饰著什么。”

  我拉起美儿的柔荑:“走,过去看看!”

  拨开杂草,山坡上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竟是一个不知道深几许的山洞。

  我沉吟了一下,对美儿道:“你在外面守著,我进去看看!”

  美儿紧握住我的手,坚决的摇头:“不,我要和你一起下去。”

  望著她毅然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好,不过我在前面,你紧拉著我的衣衫,不要松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狭窄的山洞中,大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山洞忽然变得又低又小,只能前后爬行。山洞的地面上又湿又潮,还带著一股血腥之气,让人昏昏欲吐。

  再爬行数百米,前方突然霍然开朗,出现一个宽阔的石室。我刚探出头,一股厉风就从上而下骤然而至。眼前的局势微妙,我整个身子都陷在山洞中动弹不得,后面又是紧紧跟随我的美儿,连后退躲闪都办不到。这一击迎面砸下,实在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危机关头,我来不及多想,爆喝道:“推我!”

  美儿应声而动,双手灌足真气,推在我的脚掌之上。我的整个身体从山洞的通道中横飞入石室,刚好避开这一击。我虽然侥幸脱险,身上也惊出一身冷汗:若是美儿反应稍慢片刻,又或者我是孤身一人前来,就只有命丧当场。

  我转身望著那个偷袭者,她竟是一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子,脸色苍白不见血色,身上衣衫肮脏破烂,把女人大部分不该露的地方都暴露在外。她手持一根尖锐的木棒,正气势汹汹的瞪著我。

  我心下暗忖:眼前的这个满脸尘土的女子,可能就是我此行要找的“女鬼”

  了。不知什么原因,她竟然躲在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面,扮鬼害人。我正色道:“姑娘,你……”

  我话音未落,她已经挥舞著木棒劈了过来。她的招式虽然散乱,但却招招杀著,处处要制我于死地。我心下大怒,抽出桃木剑使出家传的“流沙剑法”,不停的近身强攻。这时美儿也已经爬出山洞,从后面夹击那名半裸的神秘女子。

  我和美儿联手,女子很快就落入下风。她又攻出几招,忽然眼楮落在我手持的桃木剑上,生硬的道:“茅山派?”

  我回剑横在身前:“不错。我是奉茅山派掌门之命前来伏妖!”

  女子丢下木棒,生硬的道:“不打啦!茅掌门是个好人!”

  我和美儿愕然对望了一眼,问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子似乎许久没有开口,语言生涩无比:“十年前他救过我。他是个好人!”

  我挥了一下手中的桃木剑:“你可是认出了此剑是茅掌门之物?”

  女子点点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嘴巴张了几张,还是没能开口。

  我冷哼道:“茅掌门十年前放你一马,你竟然不思悔改,现在又出来残害人命,实在是罪不可赦!”

  女子嘶哑的申辩道:“我……我是被迫的!”

  我步步追问:“谁迫使你这么做的?”

  女子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发抖,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咽喉,像疯魔一样开始满地打滚,口里荷荷大叫:“啊……啊……痛啊……”

  我上去按住她:“你怎么了?”

  女子没有答话,突然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手腕上,竟然开始吸吮起我的鲜血。

  第二十一章前因

  女子牙齿死死的咬住,我竟然一时摔脱不开。美儿从后背狠狠的砸了她一掌,她才吃痛松口。

  美儿见我伤痕颇深,大为恼火,“啪啪”摔手两个耳光就将那个女子掴到地上。女子出奇的没有发怒,只是惊惶的道:“对……对不起!”

  美儿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我忍著剧痛喝止美儿:“美儿,不要责怪她。她刚才痛苦的样子不像是假扮的,看来她只是需要一些鲜血疗伤,并无恶意。”

  女子从地上爬起来,望著我道:“你是个好人!”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像茅掌门一样好!”

  我挥舞了一下手臂,发现血已经自动止住。我招呼女子坐下:“不要急,慢慢的告诉我们,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少女说话虽然生涩无比,但逐渐的把她说的只言片语组织起来,也可以了解个大概。少女的名字叫做鹿芳馨,本来是“摧心教”中的一名护法使者。因为摧心教是非不分、杀人如麻,因此渐渐厌倦,打算叛教私逃。但是她们入教前就由教主亲自施展“天心毒胆”禁锢了经脉,每隔三天的午时就会经脉逆流,犹如万箭穿心,生不如死,只有吸食男子的鲜血才能苟延残喘,解除痛楚。但她宁愿一死也不愿重回那个歹毒的“摧心教”,因此只能挑一些经受不住她裸体引诱的好色小人吸食鲜血度日。

  十年前茅掌门遇上她,耗尽了三年的功力,用独特的手法暂时压制住了“天心毒胆”,才让她回复自由的身份。但茅掌门知道十年后“天心毒胆”将会再次发作,他自己也束手无策,只能嘱她尽量勿伤害好人,好自为之。

  我点点头,暗忖:这样才合理。师父既不能再次克制“天心毒胆”,又不能狠心杀掉鹿芳馨,因此才会被逼无奈,假我之手。说到底,师父还是那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啊!

  美儿听我芳馨的遭遇,已经泪珠盈眶(唉,女人的感情就是丰富啊!),扯住我的衣袖非让我发誓帮帮她。

  我叹道:“你说得倒轻巧。我当然也不愿看著芳馨这样自误误人,但我连”天心毒胆“是什么玩意都不清楚,又何谈破解!”

  鹿芳馨黯然道:“馨儿是个满身罪孽……之人,何况已……经有了十年的快乐时光,也该知足了。”

  我黯然道:“这个”摧心教“真是歹毒,有机会倒要探探它究竟是什么路数!”

  鹿芳馨惊惶摇手道:“不要……不要!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暗忖道:我南宫川岂是怕事之人!不过看她满脸关切,我实在不愿伤害她的好意,只有改口道:“姑娘既然如此担心,我不去就是。”

  美儿在一旁不死心的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破去”天心毒胆“么?”

  鹿芳馨道:“茅掌门以前说过,如果能找到江湖已失传百年的”伏魔宝录“,也许还有一线希望找到破解之法,否则就连施法之人也无计可施。”

  “找到伏魔宝录?倒是寻找仙丹容易一点。”我心里暗暗诅咒道。一旁的美儿嘴巴张得大大的:“伏魔宝录?我知道在哪里啊!”

  我和鹿芳馨都讶然道:“你知道?”

  美儿的脸庞涨得通红,用力点了点头:“我前一段时间偷偷听父亲谈话,他提到伏魔宝录,说是落到了开天祖师手里。”转又叹道:“不过即使得到了也没什么用,据说伏魔宝录满纸的鬼画符文字,谁也看不懂。”

  我霍然起身:“不管怎么说总算还有一点希望。我启程去找开天祖师,美儿,你带芳馨返回茅山。茅掌门、媚儿正在茅山帮人医病,你可以让他们向病人求点鲜血,暂时帮芳馨缓解病痛。”

  美儿喊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我冷然道:“美儿,听话!芳馨现在也需要人照料,见到媚儿记得不要摆千金小姐的架子,她是妻你是妾,你要是敢仗势欺负她,我回来饶不了你!”

  美儿咬住嘴唇,垂头领命。我心中歉然,过去轻拥著她平坦的腹部,附耳道:“记得洗得香喷喷的,等老公回来为你开苞!”

  美儿脸颊赤红,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也挤出一个怪怪的微笑回应。鹿芳馨盈盈拜倒:“多谢公子援手,若真的不能成功,芳馨宁死也绝不会再害一条人命!”

  可能是方才不断说话的缘故,芳馨的话语也终于变得清晰连贯起来。我扶起她,安慰道:“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安心等我回来!”

  ************

  开天祖师隐居于断魂谷,三天以来我日夜不休一路绝尘而驰,也只赶了大半的路程。人困马乏,我只得暂时寻找客栈打尖住宿。只恨四面荒郊,杳无人迹。

  前面树丛中忽然传出打斗声,我悄悄下马,掩盖身形,小心翼翼的赶过去。

  只见一群绿林匪盗模样的人正在围攻一个白衣女子,女子显然已经力竭,招式大见散乱,却兀自强撑不倒。我定眼一看,那女子竟然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流云仙子”严若玉!

  第二十二章援手

  我暗叹一声:严若玉不愧是“流云仙子”,连落败的姿态都如此潇洒有致。

  她秀眉紧蹙,香汗淋漓,衣袖已经被削掉一截,露出一段莲藕般洁白的手臂,格外引人遐思。

  包围她的大约有二十几个服色各异的匪徒,居然无一不是高手;地上还躺著几具已经变冷的尸体,显然在毙命在“流云飞袖”之下。那帮匪徒似乎对已毙命的同伴毫无悲痛之意,一个个垂涎三尺的盯著严若玉已经被汗水浸染到透明的衣衫下的酥胸。

  有几个匪徒还不时的污言秽语,叫嚷道:“嘿,这小妞的功夫真是辣手,不知道床上的功夫怎么样?”另一个不失时机的附和道:“那当然,人家是仙子嘛,当然要像神仙一样!所以到了男人的胯下,一样也要飘飘欲仙,连叫床的声音都会像仙乐一样动听!”

  严若玉虽然明知对方意在干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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