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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雄傳之俠女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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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7 03: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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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淫雄傳之俠女魔劫

  正文第一章驚豔獵美婦

南宋紹興年間,江湖盛傳,武林第一人、抗金義士「神劍天驕」、拜火神教

教主鐘承先遭敵伏擊,身受重傷,性命危在旦夕。其未婚妻武林盟主龍飛霜接報

準備前往救援,適逢金國高手大舉來犯。大義當前,龍飛霜忍痛率領江湖眾高手

前往抗敵。當擊退來犯之敵後,鐘承先已神秘失蹤。傷心之餘,龍飛霜一夜白髮,

從此銷聲匿跡於江湖。

二十年後,江湖表面平靜,內裡已糜爛腐朽。風雲陡起,各大門派年輕貌美

女俠接連失蹤,迷案迭起。一神秘梟雄收買白道敗類,網羅黑道高手,控制各大

門派,圖當武林皇帝,在江湖掀起了陣陣血雨腥風。危難關頭,身負尋父重任的

年輕俠客易天行鐘承先之子,拋卻個人恩怨,隻身奔走江湖,追緝元兇,無

奈卻處處遭受暗算,深陷場場陰謀之中。在紅顏知己和隱秘高人的相助下,易天

行憑藉一腔凜然正氣和一身曠世神功,屢躡險境,與邪惡展開了一場場驚心動魄

的較量江湖,充滿著淫蕩、狡詐,也充滿著真情

故事情節以尋找隱藏極深,淫亂江湖的神秘魔頭為主線,採取抽絲剝繭的方

法,一層層、一關關,步步深入,層層推進。這其中包涵著刀光劍影,血淚淋漓,

生死悲歡,情愛纏綿,千危百難,動魄驚心的風風雨雨

部分主要人物

易天行:鐘承先與完顏凝燕之子,奉母命追查父親失蹤之謎,武學盡得其母

真傳,後機緣巧合,又得鐘承先傳授神功。與龍飛霜養女龍冰瑩產生戀情。

易天健:鐘承先與冷明月之子,自幼見其父性情怪異,其母不離不棄,長大

成人後,離家出走,與張嘯天之女張玉寒邂逅結情,一度失足被張嘯天利用。為

救兒子,鐘承先與冷明月重入中原故土,鐘承先失憶症因緣康復。

張嘯天:原名張豪,武林盟主。秦檜死後投靠其黨羽左相湯思退,湯嫌其名

不夠霸氣,改為張嘯天。暗算鐘承先的主謀,在他失蹤之後,取而代之,統領拜

火神教,心計極深,以黑白雙面孔行走江湖,禍害武林,乃江湖一代淫雄。

龍冰瑩:龍飛霜養女,龍在天淫辱鳳清清所生,嬌俏美麗,天資聰穎,對易

天行用情極深,幾度劫難,有情人終成眷屬。

張玉寒:張嘯天與月如雪之女,多次在易氏兄弟履險時加以搭救,後協助他

們查出其父陰險嘴臉,並挽救易天健。

飛雲子:完顏凝燕徒弟,易天行義兄,心胸狹窄,暗戀蘇天香,不忿其對義

弟的感情,因妒成恨,投靠張嘯天,喬扮易天行淫亂江湖,挑撥陷害易氏兄弟。

蘇天香:綽號「凌波仙女」,美豔絕倫,與葉婉霓、龍冰瑩並稱武林三美,

痴戀易天行,卻不幸為飛雲子所辱,後破罐子破摔,沉迷慾海,終成一代淫後。

葉婉霓:江湖第一美婦,神劍門門主鐘劍南之妻,被張嘯天設局姦淫,彼此

痴迷,張嘯天獨霸江湖夢碎後,葉婉霓趁他武功被廢,身受重傷不宜縱慾,與其

日夜交歡,令他脫陽而死,為被害的丈夫報仇,自己也自殺殉情。

江湖淫雄傳之俠女魔劫

第一章驚豔獵美婦

六月,驕陽似火,這時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邊的樹上仍瘋狂的鳴叫,讓

路過的一干行人一陣心慌意亂。

「這是什麼鬼天氣,這般熱,真要命」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在馬上嘟嚷著,

他隨手拿起掛在馬側的水囊就是一陣狂灌。張嘯天離開拜火神教君山總舵已有好

幾天時間了,若不是為了早日趕到臨安,籌辦武林大會,他這個武林盟主可不會

冒著這樣酷熱的天氣獨自趕路。

「這位兄台,心靜自然涼。沒什麼好埋怨的。比起行人,你馬代步,有水飲,

舒服多了。」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張嘯天轉身回望,開口的是一個騎著白色駿馬的年輕小夥子,約莫二十三四

歲,唇紅齒白,身材修長,寬衣寬袍,腰佩長劍,臉儘管有些黝黑,會說話的眼

睛卻掩蓋不了他的風采。

身為武林盟主,張嘯天江湖經驗不可謂不豐富。他常年在胭脂堆裡打滾,這

二十多年來被他姦淫過的漂亮女子不計其數。他一眼便識破,這是一個易釵而弁

的江湖俠女。若不是長得好看,便不會這般裝扮,掩人耳目。

「給」張嘯天心中一陣興奮,將水囊拋給身旁這名女子。這不是主動送貨

上門麼這次他獨自出門,喬裝為一名不起眼的粗漢,正是為了方便一路採花。

這幾天沒見到半個好貨,多日未嘗女味,心中正窩著一團火。

「哥哥魯大,兄弟怎些稱呼」張嘯天心中有了主意,便與這易容女子套起

了近乎。他胡謅了個姓名,顯出愚魯粗俗的樣子,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

女子拿起水囊仰頭飲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膚,蕩起了一陣幽香,更堅

定了張嘯天的判斷。「小弟葉劍南。」她見張嘯天人雖粗俗,但目光真摯,態度

誠懇,頗有些好感。眼睛一眨,問道:「兄台此次出門有何貴幹」

「他娘的,若不是要到臨安會相好,老子才懶得大熱天跑這鬼路」兩人並

駕緩行,張嘯天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

「呵呵,兄台真痴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讓兄台如此牽掛」葉劍南

一時沒有會意過來,對魯大的痴情甚為讚許。

「嘿嘿,兄弟會錯意了。哥哥終年走南闖北,哪有閒功夫見那黃臉婆。老子

要會的是去年剛勾誘上手的美嬌娘。」張嘯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葉兄弟

可曾嘗過這偷情的滋味」

他見葉劍南默然不語,繼續說道:「看樣子兄弟多半沒嘗過了,那真是可惜,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情的滋味你一試過才知道真他媽的爽」

葉劍南聽罷頓覺俏面發燙,這魯大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雖見他

為人坦率,但她向來對這種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

便不再言語。

張嘯天正準備繼續挑誘,忽聽前面人群一陣歡呼湧動,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

歇腳點。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

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這裡已近臨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

肆名曰「大鄣」。

兩人跟著路人湧入酒肆,早有店中夥計前來牽馬招呼。酒肆人聲嘈雜,張嘯

天搶先在較為僻靜的角落揀了一張桌子,便慇勤招呼葉劍南坐下。葉劍南本有意

避開他,但見他熱情,只好作罷。兩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餓。張嘯天隨

即將店夥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餚。他風捲殘雲,不片刻便將桌上飯菜吃了大半,

葉劍南見狀,幽幽嘆了口氣。

「兄弟可有啥心事給哥哥說說,在江湖誰不識俺黑旋風魯大隻要俺

開口,誰敢不給面子」張嘯天見葉劍南舉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出門在外有上頓沒下頓,兄弟要多吃點。

你我有緣,如信得過哥哥,兄弟但說無妨,待哥哥幫你一二。」

「小弟久仰魯兄大名。」葉劍南見魯大口沫橫飛,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滿

的樣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魯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領了,

剛才小弟只是一時掛念家人,才忍不住嘆氣。」

「呵呵,兄弟客氣了。哥哥糊塗,忘了問兄弟要往何處」張嘯天見葉劍南

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腦袋,自責問道。

「小弟此次前往臨安尋親。」

「哈哈,剛好同路,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張嘯天笑道,「葉兄弟若不嫌

棄,便與哥哥一路同行如何」

葉劍南暗中尋思,自己與丈夫約好,要趕往臨安與他會合,共同參加武林大

會。剛才嘆氣,乃是思念丈夫所致。儘管喬裝打扮,但自己豔名遠颺,一路上仍

被人察出些端倪,時不時受到騷擾,好在自己都打發了。若是和此人結伴,不易

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卻許多麻煩。

「如此,今後一路還要多多仰仗兄台了。」葉劍南故作驚喜,抱拳謝道:「

有魯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

兩人酒足飯飽,趁天尚早即刻結伴上路,張嘯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鬱悶。

此刻有了葉劍南作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憑他多年的採花經驗,單靠外形與

體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絕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將又有一名美嬌娘在自己胯下哀

吟,他就興奮得手舞足蹈。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變著各種花樣姦淫女子,對

如何將此人勾誘上手,早以成竹在胸。

************

葉劍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張嘯天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豐胸

隆臀,掩飾起來頗為不易。行了幾個時辰,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卻一直不見人煙,

兩人順著大路,來到山腳邊,見有一座破落古廟,便商議今夜在廟中歇息。張嘯

天起初還怕葉劍南不肯,但江湖兒女這種場面早已見多,確信難以找到更好的落

腳點,葉劍南也並不介意露宿野外。

兩人在廟中點上篝火,各自找了個角落,打掃乾淨,鋪上乾草,就地歇息。

張嘯天見葉劍南雖已閉目,卻把長劍放在身邊,知她戒備甚深,乃是假寐,心中

便尋思如何挑起話頭。

他幹咳一聲,問道:「葉兄弟,看你年紀不大,還沒婆娘吧」

葉劍南「嗯」了一聲,應道:「不瞞魯大哥,小弟常年忙於在外闖蕩,一直

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紹」

「嘿嘿,不瞞兄弟,哥哥認識的都是有夫之婦,長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說

要介紹給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無妨。兄弟若是有意,到臨安哥哥帶你開開

眼界如何」

他見葉劍南默不作聲,嘿嘿乾笑著問道:「葉兄弟還是童子雞吧別不好意

思。待哥哥帶你開了葷,保你食髓知味。這女人的滋味,一旦嘗過了,便難以放

下。哥哥比你痴長二十來歲,平生肏過的女子沒有上萬,也有八千。若說這床上

功夫,不是哥哥吹牛,這世上還沒幾個比得上。」

葉劍南聽他說得淫穢,皺了皺眉頭,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喜歡吹噓自己

的床上功夫她試圖岔開話題,便順口問道:「哥哥是干哪行的怎的有這好本

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穩妥之道。

一探之下,葉劍南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護院武師,因勾誘人家小妾,事洩逃走,

在徽州做起了私鹽生意,走南闖北,走過的地方不少,閒暇之時便到處尋花問柳。

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張嘯天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時忍不住口沫橫飛。

「葉兄弟,你知不知,其實不單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

處。一個女子,若是多試幾個男子,便會嘗出個中不同,樂此不疲。比如哥哥我,

你可知為何好多女子都爭著要與我相好全因哥哥練就一身好本事」

葉劍南乃是賦性貞潔的俠女,自結婚以來,便以為世間夫妻之道大同小異,

這種話聞所未聞,將信將疑問道:「你騙人。都是一樣的,有什麼不同了」

「不是哥哥騙你。你還是未開葷的童子雞,當然不知。這世間男女,千姿百

態,滋味各異。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槍。嘿嘿,一個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

器女子,不枉此生一個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槍肏了,她就沒有白活」

「可是什麼是名器名槍呢」葉劍南聽得面紅耳赤,卻忍不住

好奇,側身問道。

「什麼是名器哥哥一時也說不上。應該是指女人那話兒肏起來特別銷魂吧

這世間,為人稱道的常見名器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如意玉環、嬌

花嫩蕊、玉渦鳳吸和水漩菊花」

「咕嚕」一聲,張嘯天嚥了嚥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樣,繼續滔滔不絕說道:

「春水玉壺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別多,肏時會覺得裡面很

滑很多水。比目魚吻是孿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屄柔軟曲折,裡面九曲十八

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如意玉環是指女人的屄裡面就像一個個套環,當男人的

屌肏進去時,會被緊緊箍住吸吮。嬌花嫩蕊說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麼肏,多少

人肏,肏多久,屄的樣子都粉嫩嫩,不會變樣,還是迷死人。玉渦鳳吸和水漩菊

花走的都是後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後者則如其名,肏

時男人的傢伙會被女人的肛門咬緊旋轉,讓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慚愧,

幹了幾十年女人,一個都沒碰上,真是黴到頭了。」

葉劍南本來聽得入神,聽到最後一句,見魯大一臉的懊喪,既覺可氣,又感

好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聲如夜鶯,說道:「那是哥哥前輩子造的

孽太多。」

張嘯天但覺這女子不加掩飾的聲音既嬌又媚,一聽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

由自主勃然而起,這種單聽聲音就如此銷魂的現象從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絕世

尤物,嘿嘿淫笑道:「葉兄弟說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

多肏幾個妞,肏多了,綵頭好,說不準某天哥哥就肏到了。等哥哥肏到了,再說

與兄弟聽。若是有緣,也與兄弟一起肏肏。」

葉劍南聽他一口氣連說好幾個「肏」,粗鄙至極,心中不喜,便岔開問道:

「那什麼是名槍」

「嘿嘿,名槍兄弟可問對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槍是指硃砂巨鳥、獨角龍王、

金剛寶杵。」談到這個話題,張嘯天精神大振,說道,「這硃砂巨鳥,就是巨屌,

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漲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獨角龍王,又叫奪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長有倒鉤,有如兵器譜中的狼

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後隨著抽插攪動,將裡面鉤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癢難

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洩千里,爽上了天。」

張嘯天偷偷瞟了葉劍南一眼,只見她低著頭,抿著嘴,面紅耳赤,一抹粉紅

從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誘人。

「嘿嘿,葉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厲害的名槍是金剛寶杵,它就像孫猴子的

如意金箍棒,堅硬持久,粗細收放隨心,在與女子的肉搏中能進退自如,令女人

難以抵擋。被身懷金剛寶杵的男人肏,那種快美舒暢非言語可以表達,只能用飄

飄欲仙來形容一二,可以說是所有交歡之最。哥哥不才,正有這樣的寶貝。兄弟

要不要瞧瞧」

葉劍南聞言芳心狂跳,見張嘯天似要掏傢伙,急忙含羞顫聲制止道:「哥哥

且慢。兄弟慚愧,你若拿了出來,兩相比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曉得,每個男人都要臉,哥哥不會讓你難堪。你可知道,哥哥

正是有了這本錢,每個被我肏過的女人都對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

我的巨屌剛擠進一個龜頭,她就騷水狂噴,當場樂得昏死過去。」

葉劍南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乳頭髮漲,下體似有水滲出,心知自

己聽得動了情,不禁暗呼糟糕,於是深吸一口氣,將慾火壓下,雙臂抱住胸前,

假裝鎮定,以免自己原就碩大的美乳破衣出醜。

張嘯天瞟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來,把她抱上床,一

直幹到天亮,換了幾十個姿勢,既肏騷屄,又幹後門,最後才在她嘴裡爆發。這

騷貨像發情的母豬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裡的精水全部吞個精光。那

騷樣,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葉劍南聽得春心蕩漾,不道男女歡好竟有這般樂趣。她結婚數年來,夫君雖

是名振江湖的大俠,但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歲,對交歡之道卻不甚了了,偶爾

恩愛,往往固定一個姿勢,提槍上馬,匆匆而過,有時剛被勾起興致,他卻已鳴

金收兵。今晚聽到這魯大講他的風流韻事,方知交歡如此甜美。她壓住洶湧的欲

火,顫聲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見笑了。干朱家那騷婆娘不過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著。

最銷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時有七個相好約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們

通通帶到臨安城外,在荒山野嶺的古廟,暴肏了她們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時應付得了這麼多人。」葉劍南將信將疑,

顫聲問道。她與夫君歡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裡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氣喘如牛,提

前洩卸。

「葉兄弟,你這就不懂了,我這寶貝可是名槍,收放自如。那晚七個婆娘,

被我剝得赤條條,有的趟著,有的跪著,有的站著,真他媽銷魂其中一個婆娘,

記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翹著白花花的大屁股,等著我用巨屌從後

捅她,被我用舌頭一舔,她便渾身顫抖,騷水射了我一臉。哥哥暴肏這些娘們的

時候,兄弟你可知她們怎麼著」

張嘯天見葉劍南默不作聲,繼續說道:「嘿嘿,這場面葉兄弟如果見到了,

眼珠子一定會凸出來。當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時候,其他幾個婆娘在旁騷勁上身,

有的拚命抓著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騷屄裡捅。最離譜的是

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騷屄裡捅來捅去,她卻爬近來,瞅空對我沾著騷

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這七個婆娘輪流暴肏

了三遍,哥哥最後還一柱擎天,沒洩呢」

葉劍南自婚後少出山門,平日所聽聞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門中瑣事,倒

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今晚聽到張嘯天活色生香的描繪,

想像那放蕩不羈的場面,只覺頗為刺激,既感荒誕,又覺新奇,內心便隱隱忖道,

「要是夫君如他這般威猛該多好」

她渾身火燙,只覺穴內奇癢,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道:「貞操對女

子來說,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麼多良家婦人,輕易便與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節對良家婦人固然重要,可是閨房

的寂寞也同樣難熬。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既能讓她

們高潮迭起,享盡閨房之樂,又可以保全她們的聲名,不必擔憂名節被毀,便可

以為所欲為了。」

葉劍南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合乎情理,若沒有旁人知

曉,偷情雖然有悖常倫,但水過無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一浮起這個想法,葉

劍南只覺臉上火燙燙的,「我怎麼啦,以前鄙夷這種事,現在怎麼聽了這粗人一

席話,竟有些羨慕,希望自己也能有這麼一樁美事」

其實她卻不知,這個看似粗鄙的漢子,卻是一個批著羊皮,玷污無數江湖俠

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張嘯天老奸巨猾,他對如何將葉劍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數。

謀算中,他準備先騙得她的信任,慢慢從骨子裡改變她,然後再尋找良機,挑誘

上鉤,直至完全佔有。

「夜深了,明天還要趕路,小弟先睡了。」被張嘯天一番撩撥,葉劍南春潮

湧動,春情勃發,天人交戰,身心俱疲,只覺睏意上身,便準備歇息。

「呵呵,葉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講了。撒泡尿好困覺」張嘯天站了起

來,迅捷地掀開衣褲,掏出肉棒,略一運勁,巨屌勃起,「哧」的一聲,一股水

柱正對廟門,從馬眼裡激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米遠。

葉劍南正要閉目休息,閃避不及,把這一切全收歸眼底。那巨物粗大猙獰,

雄壯無比,顫巍巍的直抖,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閃爍著紫紅色的光

芒,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棒上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

壘壘實實好大一條,儘管還沒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長程度已相當嚇人,勾魂

懾魄。

一見之下,葉劍南頓時面紅耳赤,瞠目結舌,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

「天啊怎麼會這麼大衝力這麼強怪不得那麼多女子被他這要是那

還得了」

張嘯天見葉劍南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

「葉兄弟怎麼樣嚇著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沒機會嘗試俺這根

名槍巨屌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他撒完尿,意味深長地瞟了葉劍南一眼,不再言語,倒頭便睡。不一會,鼾

聲響起。

這一夜,葉劍南心中戒備,翻翻覆覆,難以入睡,眼前儘是那根嚇人的巨屌。

她暗暗將其與自己丈夫的肉棒進行比較,只覺丈夫那東西就算完全勃起,還不及

其一半。

她結婚五載,丈夫陰莖短小,床事乏變,難得閨房之樂,大肉棒最多只在春

夢裡見過;如今見及張嘯天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像的還大得多,不覺

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她只覺渾身滾燙,嬌軀微顫,下面

肉屄緊縮,酥酥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這一夜,葉劍南醒醒睡睡,春夢不斷,

一會夢到丈夫的肉棒變大變強了,一會又夢到正與丈夫交歡,丈夫的身影突然幻

化成魯大的模樣,自己被他的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

一夜無話。隔日天光剛剛放亮,葉劍南才迷迷糊糊被一股香氣吸引,從夢中

醒來,原來是張嘯天正在火旁烤著一隻野兔,他已備妥飯食飲水,顯是一大清早

便已出門打獵歸來。

「葉兄弟,哥哥要到後山走走,兔子已經烤好,你慢慢享用,待我回來,咱

們再一起上路。」

共同在野外安全度過了一夜,並沒有受到這魯大什麼騷擾,相反他還對自己

照顧有加,看來真是個憨人,葉劍南對張嘯天的觀感明顯好了幾分。

她吃飽後無事,便在古廟旁牧馬賞景。這裡正處大鄣山腳,群山巍峨,古木

參天,鳥鳴林幽,仿如世外桃源。她深吸一口氣,伸了伸懶腰,只覺清風徐來,

甚是舒爽。在古廟歇腳這一夜,她一直提心吊膽,現在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正在她自顧玩賞的時候,由遠及近突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有一隊二三十

人的馬隊如旋風般往古廟這邊趕來。眾人飛馳而至,躍下馬來,很快將她團團圍

住,為首一人對葉劍南「桀桀」冷笑著道

「葉女俠別來無恙。在徽州你傷了我們快活幫幾個兄弟,追了這麼遠,

還好沒把你跟丟。」

「快活幫」是肆虐徽州一帶的淫邪幫派,教眾除幫主長老外,其他人大多武

功平平,但卻善於使用下三濫手段,令人防不勝防。葉劍南路過徽州時,因出手

教訓「快活幫」幾名調戲婦女的教眾,被一名長老識破身份,經過一番惡鬥,方

才脫險,但同門隨行之人卻遭毒手。沒想到「快活幫」素來睚眥必報,竟一直暗

中追了自己百來里路。

「呸,你們這幫惡人,為禍江湖,若不及時收手,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正義

之士必將你們剷除」

葉劍南領教過這些人的本領,知道其中有幾個硬手,不敢託大,迅即拔劍在

手。

「嘿嘿,別人怕你神劍門,俺可不怕。若是鐘劍南來了,我們還有所忌

憚,今天只有你嬌滴滴玉女飛鳳在此,正好開開葷,慰勞慰勞大夥。」

開口的是領隊之人,「快活幫」長老關皓天。

躲在廟旁的張嘯天聞聽此言一震。「玉女飛鳳」葉婉霓,乃是當今武林第一

美婦,天下第一銷魂尤物。五年前,她十八歲時便嫁與比她年長十五歲的「神劍

門」大弟子鐘劍南,從此少涉江湖。據傳聞,此女容貌出眾,有羞花閉月之貌,

長著一對極品豪乳,身材火辣至極,不知迷倒多少江湖豪傑。不僅黑道淫賊覬覦

者眾,就連一些白道人士也垂涎於她。但因葉婉霓夫婦武功高強,婚後一直居於

神劍山莊,足不出戶,因此雖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嘗其味,卻一直未能得逞。

張嘯天雖未識葉婉霓之面,卻早聞豔名,這幾年來,一直處心積慮想將其收

於胯下,無奈一則拜火神教總舵離神劍山莊路程遙遠,鞭長莫及,二則身邊不乏

美女,這淫心漸漸也就淡了。這次五年一屆的武林大會,他得知鐘劍南已於四年

前榮登門主之位,便發出英雄帖,力邀鐘劍南伉儷參加,心中所想的,卻是準備

趁這良機,將「玉女飛鳳」葉婉霓收為禁臠。

他剛才著意察看了一下四周地形,回來時正巧趕上「快活幫」一眾人圍住葉

婉霓,便躲在廟旁的灌木叢中,見個究竟。得知葉劍南就是葉婉霓,他的肉棒忍

不住又硬了起來,心中樂開了花,暗忖道「嘿嘿,難不成不用等到武林大會,就

可以享用這天下第一銷魂尤物」

葉婉霓情知今日難以善了,見關皓天說得淫穢,俏臉帶霜,再不遲疑,手中

長劍一揮,已將關皓天裹在劍影之中。關皓天已多次與葉婉霓打鬥過,對她的劍

法瞭如指掌,他身影閃動,抽劍在手,撥、刺、捺、磕,以攻對攻,葉婉霓雖是

率先搶攻,卻未佔便宜,兩人只恰恰打成平手。

約莫盞茶功夫,葉婉霓漸漸佔得優勢。見勢不妙,「快活幫」又有幾名硬手

入場與她纏鬥。

場上葉婉霓與眾人對戰,場下其他「快活幫」賊人在旁邊卻沒閒著,輪流說

起不三不四的淫穢話語來。

「玉女飛鳳這騷婆娘,果真淫騷入骨,大夥看,她和關長老過招,那對

迷人的奶子晃來蕩去,莫非在使';晃乳功';,故意勾引關長老」

「你狠什麼狠等會關長老將你擒住,大夥與你風流快活咱們一干兄弟,

輪流服侍,你舒服還來不及,還發什麼狠」

「葉婉霓這婊子,腿長、奶子大,騷屄一定緊得很。嘿嘿不知是哪位有福

的兄弟,等會搶得頭籌與她快活」

「這騷婆娘這般風騷,能肏到她,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葉婉霓見圍觀眾人不斷起鬨,儘管知道他們是在故意激她,但聽著這些淫言

穢語,心中仍然不免有氣。她嬌叱一聲,一劍撥開關皓天刺來的長劍,避開其他

幾人,一個飛縱,躍到一名吐著污言穢語的幫眾面前,一劍便將他刺死。

她這邊快,關皓天卻也不是省油的燈,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一掌擊向葉

婉霓後背,葉婉霓閃避稍慢,肩背便被擊到。這一掌之力十分雄渾,葉婉霓一個

踉蹌,「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再也難以堅持住,身體便向前跌倒。

「快活幫」眾人臉現喜色,正準備將葉婉霓生擒活捉,這時只聽一聲馬嘶,

卻是張嘯天趁眾人纏鬥空隙,躍上剛好在身邊吃草的葉婉霓坐騎「小白龍」,疾

馳而來。他彎下腰身

「葉兄弟,快上馬」

手一拉,便將葉婉霓拉上馬背,催動坐騎,絕塵而去。「快活幫」幫眾見到

嘴的肥肉被搶,發一聲喊,紛紛躍上馬,緊追不捨。

***************

張嘯天因大清早剛好察看過周邊的地形,對這一帶熟門熟路,騎著快馬就往

密林深處沖。追兵已相隔越來越遠。一路上,他攬著葉婉霓的腰身,鼻端嗅到她

身上傳來的陣陣醉人體香,但覺十分銷魂。他見葉婉霓緊閉雙眸,一路顛簸,想

是已經昏厥過去,便放轡緩行。

走了一陣,已經沒有明顯的路徑。林密草長,馬行不易,他便棄馬徒步,背

著葉婉霓上山。雙手緊包兩瓣翹實的臀肉,後背被兩團碩大的軟肉壓著,儘管隔

著衣衫,那溫軟的感覺仍然舒爽得張嘯天連連大呼過癮。他只覺慾火熊熊上竄,

該如何利用追兵相逼,身處茂林這有利機會佔有這美嬌娘他腦瓜子一轉,心中

便有了主意。

見葉婉霓仍昏迷不醒,趁追兵未至,張嘯天把她暫放一邊。察看了周邊環境

後,迅即用樹杈將自己衣褲的前端劃開一個大口子,並依樣畫樣,在葉婉霓的臀

後股溝處開了一個口,製造出來衣褲被刮破的假象,見到葉婉霓衣褲裡面白嫩的

臀肉,他嚥了嚥口水,正準備仔細端詳。

這時,「嚶嚀」一聲,葉婉霓幽幽醒來。

「大哥,我們幹嘛會在這裡」

見到自己身處群山,四周草茂林密,葉婉霓憶起暈厥前的險境,訝道。

「葉兄弟受傷,哥哥無能。那幫賊人追得緊,若走大道,他們人多馬快,定

然跑不過他們,容易被抓。只有走這大鄣山,利用草木茂盛,山洞眾多,躲藏起

來,或許可以避開他們。」張嘯天早已想好藉口,忙解釋道。

「魯大哥說的是,小弟拖累你了。」

葉婉霓掙紮著要站起來,扯動傷處,一個趔趄,又重新跌坐在地。她被關皓

天打了一掌,受的傷看來不輕。

張嘯天急忙上前攙扶。

「你走開。」

葉婉霓突然尖叫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潮,把張嘯天嚇了一跳。

「怎麼啦」

張嘯天心知肚明,訝道。原來他剛才在衣褲前端撕開的口子,因這時面向葉

婉霓走動,便露出了下陰部分,裡面黑乎乎一大片,肉棒垂掛著,儘管暫時沒有

勃起,但隨著走動,晃晃悠悠,壘壘實實好大一條,把她羞得面紅耳赤。

她紅著臉,不好意思指了指張嘯天衣褲開裂的部分。

「啊,葉兄弟勿怪,剛才被追得急,只顧趕路,衣褲給杈木撕開了。他奶奶

的,還好沒傷到哥哥的屌,要不到臨安如何跟那幫相好快活」張嘯天大咧咧說

道「哥哥是粗人,穿開檔褲,也沒什麼,這才涼快。」

葉婉霓正要開口叫他遮擋好,這時只感到自己坐在地上的臀部涼颼颼的,她

用手一摸,發覺那裡也裂開一個口子,不由驚叫一聲,一臉窘迫。

「呵呵,葉兄弟衣褲後面莫非也破了」張嘯天見到葉婉霓的窘樣,自責說

道「哥哥粗心,山上多樹刺,剛才背著你,走路沒長眼睛,害你衣褲被劃破。好

在山上只有咱們兄弟倆,穿開檔褲,也沒什麼好羞的。」

葉婉霓羞紅著臉,站也不是,行也不是。

「不好,那幫賊人好像追來了。」

張嘯天功力深厚,遠遠就聽到了賊人的聲音,他急忙扶起葉婉霓,說道

「兄弟,我們的包裹沒了,這荒山野嶺也沒辦法,將就些,別像個娘們。還是逃

命要緊。」

他準備再次背起她,但這次葉婉霓卻堅持要自己走路,怎麼也不肯讓他背。

「追兵來了,你受傷走不遠的,這樣吧,反正這裡草茂林密,俺哥倆找個地

方躲起來。」

張嘯天臉現急色,雖說他與「快活幫」有些瓜葛,但若是給這幫賊人追上,

壞了他的淫美大計,那就糟了。

剛才停留時他已留意週遭地形,眼光犀利的他,很快便找到一個絕佳躲藏之

處。他攙扶著葉婉霓,將她帶到了一個小山洞,這山洞前面雜草叢生,若不刻意

留心,絕難找到。

山洞高深有限,窄僅容一人。葉婉霓見地方狹窄,若在此處躲藏,勢必要和

張嘯天擠壓在一起,心中不願,正想另尋他處,這時已聽到「快活幫」眾人由遠

及近的說話聲。

「他們棄馬上山,葉婉霓已受傷,走不遠的。大夥仔細搜尋,別讓這個婊子

跑了。」

葉婉霓遲疑之間,張嘯天低聲對她說道「來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別

被發現。」無奈之下,葉婉霓只好頭朝洞門,趴伏著倒退進山洞裡。

張嘯天見她藏好身,急忙將剛才踩踏過的雜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綻,才迅

捷從地下拿起幾塊小石頭,來到山洞前,悄聲對葉婉霓說道

「葉兄弟,得罪了。」

他爬進山洞,壓伏在葉婉霓的身上,將石塊放在手旁,以防風流快活時,若

被賊人發覺,可以阻住他們,免得掃興。兩人就像疊羅漢一樣,儘管事急從權,

但這情境只把葉婉霓羞得俏臉發燙,無地自容。

「嘿嘿,天下第一銷魂尤物,今天老子就要在這山洞裡與你銷魂。」張嘯天

一想到被壓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處心積慮、日思夜想要姦淫的江湖第一美婦,

心中只覺暢快無比、刺激非常。

他壓伏在葉婉霓的身上,只覺身下尤物嬌軀微顫,渾身柔若無骨,如臥軟棉

之上,更誘人的是,這尤物雖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翹而起,形成天

然的弧醉人幽香,張嘯天不禁淫念大盛,下面肉屌忍不住便逐漸變粗變硬起來。

葉婉霓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透過衣褲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體,儘管

隔著褻褲,但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

長度、寬度,仍然駭得她六神無主。不禁低聲驚呼道

「你幹什麼你怎麼快移開」

「葉兄弟,別說話,被那幫賊人發現就糟了。」張嘯天只覺肉屌抵在一團軟

肉中,軟綿綿的,前端儘管被褻褲擋住,無法深入,但一股年輕少婦青春嬌美的

肉香直透腦門,香馥馥的,那銷魂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

葉婉霓嬌羞無限,她只覺臉上火燙燙的,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

勃動,使半年未經房事的她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她試圖夾緊大腿,不讓那惱人

的肉屌在自己的股溝間肆虐。但張嘯天的雙腿緊壓在自己兩腿間,讓她毫無辦法

閃躲。

「魯大哥,你且移開些。小弟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葉婉霓含羞對張嘯天

低聲說道。

「哦,葉兄弟,這地方太小了,哥哥也沒辦法。咱哥倆都是臭男人,沒什麼

好羞的。避敵要緊。」張嘯天趁這機會,稍微移動身體,讓巨屌沿著葉婉霓的股

溝、陰戶來回磨蹭。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葉婉霓的股溝間,隔著褻褲貼著肉屄游移,肉棒每滑過

一次,葉婉霓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羞赧無比,慾火漸起。那根火熱的巨

屌,前端肉乎乎的龜頭時不時輕觸肉屄,撩撥著她敏感的肉體,她只覺鑽心撕肺

的搔癢,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屄穴深處實是說不出的空虛難過。

隨著摩擦,她的下身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行,我不能做對不起劍南的事」殘存的理智告訴葉婉霓,必須忠於夫

婿,謹守貞節,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推開。

她正要不顧一切推開張嘯天,這時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

「腳印在這附近消失,那兩人估計跑不遠,大夥要仔細搜。」

葉婉霓聽出這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的聲音。

張嘯天發覺葉婉霓渾身發熱,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膚泛起的紅潮不斷蔓延,知

道葉婉霓此刻定然已經情動,他把嘴巴伏在葉婉霓的耳邊,悄聲對她說道「葉兄

弟,賊人就在附近,不要亂動。」

他用手摀住葉婉霓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輕輕用下體蹭了蹭,試圖

將葉婉霓的褻褲退下。

下陰不斷被勃起的肉屌磨蹭著,葉婉霓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腦海裡的淫慾狂

濤,已不能控制身體裡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她感到自己被壓在下面的乳頭開

始發漲,肉屄也開始收縮律動,裡面漸漸濕潤起來。她不斷扭動著渾圓的臀部,

試圖擺脫肉屌的進一步肆虐。

隨著肉屌的蹭磨,張嘯天感覺到肉屄邊緣的褻褲開始濕潤起來,知道葉婉霓

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動臀部的機會,用手偷偷拉下她的褻

褲,肉屌如影隨形緊貼到她的臀溝間,不緊不慢輕觸磨蹭起來。

「噢你幹什麼快移開唔唔」

沒有褻褲的隔絕,火熱的巨屌緊緊地貼在肉縫間,葉婉霓被燙得嬌呼一聲,

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識扭動著渾圓的臀部抗拒著。

她的小嘴被張嘯天緊緊摀住,只能發出微弱的抗議。

「好兄弟,男人後面也可以洩火,哥哥多日沒肏女人了,火正旺。你就讓哥

哥在你後邊爽快爽快。」張嘯天為了消減葉婉霓的反抗,假意說道。

「你瘋了這粗人,敢情還不知道我是女子」

葉婉霓心中稍寬,忖道「只是這樣子羞死人了。」

「快活幫」賊人就在眼前,她不敢太過激烈反抗,只能不斷扭腰擺臀,可是

張嘯天早防著她這一步,肉屌緊貼著她的肉屄,讓她的扭動不但沒有起到擺脫作

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劇烈起來,蕩起的是愈加氾濫的春情。

「什麼聲音大夥仔細搜,誰先抓到葉婉霓這騷貨,頭啖湯歸他。」

十丈開外的關皓天似乎聽到了一點聲音,發一聲喊。「快活幫」眾人一聽,

齊聲歡呼起來

「兄弟們,加把勁,看誰好運氣,能先肏到葉婉霓這騷貨的銷魂美屄」

「原來兄弟是娘們」

張嘯天伏在葉婉霓的耳邊,蚊聲對她說道「哥哥走南闖北,沒想到今天栽到

你一個小娘們手上,害俺一直都以為你是好兄弟。你可要好好補償哥哥。」

他口中說著,下面的肉屌卻沒有停下,貼准肉縫,加快速度,用力不斷地蹭

摩起來。

「啊」一聲嬌羞的輕啼從葉婉霓小巧鮮美的嫣紅櫻唇發出。火熱粗壯的

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那酥癢的感覺,既舒服

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臟

六腑,葉婉霓全身陣陣抽搐,她被磨得滿腔慾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洩,那股難受

的勁,可真是快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張嘯天忍不住直捅

進來。

「請你請你住手啊喔」

葉婉霓輕聲呻吟著。張嘯天一手捂著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

手伸進她寬敞的衣衫裡,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個雪乳。入手處但覺滑膩柔軟,富

有彈性,美妙的觸覺使得他性慾高漲。他的手又捏又揉,盡情撥弄著葉婉霓那一

對高聳的乳房,原已亢奮挺起的大雞巴,頻頻頂觸磨蹭著已經濕潤的肉屄。

張嘯天就這樣緊緊摟著葉婉霓,在她那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

逗,葉婉霓雖靈明未失,但在張嘯天高超煽情的撩撥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濃濃

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輕輕顫抖,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淫水不斷滲

出。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慾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已道盡她心中

的渴求。

這時的張嘯天,知道葉婉霓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

肉屄被張嘯天的巨屌從後面緊貼著觸碰,前面的豪乳不斷受到他的捏揉,一

陣陣難耐的酥麻空虛感讓葉婉霓渾身痠軟,她心亂如麻,不斷扭動著嬌軀,嬌喘

吁吁地輕聲哼道「你,你你你瘋了不要這樣不能亂來快放

手不要亂摸」

「好妹子,讓哥哥好好疼惜哥哥忍不住了不要亂動若被「快活

幫」賊人抓到你這麼迷人,他們定然不會放過你」

張嘯天軟硬兼施,心中的佔有慾望火燒火燎,他的巨屌頻頻試圖扣關,但葉

婉霓的肉屄儘管淫水潺潺,仍然無法一下子順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

葉婉霓輕聲求饒著,無力地扭動著火辣性感的嬌軀,在這樣的環境下,被這

種背後式姦淫她從不曾試過,一想到前面有「快活幫」賊人虎視眈眈,後面肉屄

不斷受到張嘯天巨屌的衝擊,葉婉霓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無助。她想反抗加於

身上的淫辱,但又怕反抗太過強烈,一旦被「快活幫」眾人抓到,她受到的凌辱

將更加可怕。

就這樣,葉婉霓只好不斷扭腰擺臀,試圖擺脫張嘯天的淫虐。這江湖第一美

婦被自己設計得無所適從,既不敢強烈反抗,又不想乖乖就範,這樣的姦淫方式

所帶來的極度亢奮刺激著張嘯天身上的每個神經,葉婉霓越是叫「不要」,他越

是興奮,她越是扭動,他越是火旺。他的雙手更加急躁更加粗魯地緊握住葉婉霓

無比豐滿的一對彈性十足的嬌嫩乳房,熱血湧上他的腦門,抓著豪乳的手越來越

用力葉婉霓的豪乳在張嘯天的揉捏中極度的變形,嬌嫩的乳頭還不時的被拉

扯,但乳頭卻因這激烈的刺激更加硬挺

見他這樣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的嬌嫩奶子,葉婉霓羞急無比,不斷哀求道

「求你不要亂來求求你不要不要」俠女的求饒聲更讓張嘯天

性慾大增。

「啊啊太美了太美了」張嘯天突然探下身來,埋首在葉婉霓

的一對豪乳間,狂熱地張開大口,含住其中一個,";噝噝";吸吮出聲。

「喔不要求你」

葉婉霓突遭襲擊,一股電流從被吮的豪乳傳遍全身,酥麻暢快的感覺使她的

頭腦一片混沌,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只感到自己的碩乳在不斷膨脹,乳頭

更加凸挺,下面的水流得更凶了。陰戶被大肉棒磨擦所產生的騷癢更加難受,一

種狠不得被捅的瘋狂想法不斷衝擊著葉婉霓的理智,讓她感覺自己快崩潰了

她的聲音本就極為嬌媚,此時一旦輕聲呻吟起來,更是無比銷魂,令張嘯天

的巨大黑莖更加堅硬鼓漲,難以忍受。突然,他粗暴地扯下葉婉霓的衣褲,露出

她整個光滑嫩潔的渾圓美臀,怒起的大龜頭緊貼著肉屄的洞口硬頂了上去,讓葉

婉霓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強大和熱力,她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隨著越來越高亢的快感傳遍全身,葉婉霓的理智也愈來愈沉淪,她心裡明明

知道這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褻玩,幾次試圖躲避,但肉屄被這粗漢的巨屌一燙,

卻讓她的慾望火燒火燎,難以自已,逐漸迷失,她不曉得這到底是為什麼只知

道肉屄裡面無比騷癢與空虛,極度需要肉棒的慰藉。再這樣繼續延燒下去,自己

一定會很快地臣服在這魯大的胯下。

此刻葉婉霓簡直舒服得升天了,她從來沒嘗過這樣的前戲會帶給她銷魂的感

覺,帶給她如此巨大的快感。張嘯天的技巧,花樣繁多,處處搔到癢處;葉婉霓

嬌臀不停扭動,春水氾濫而出,把張嘯天的肉屌沾得濕粘粘的。美麗女俠被弄得

意亂情迷,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如在雲端。

身經百戰的張嘯天也有點按捺不住了,透過茂草的余隙,他見到「快活幫」

眾人的搜索圈越來越小,怕夜長夢短,還是先佔有這銷魂尤物的貞操要緊。想到

這裡,他一把扶著葉婉霓的纖腰,將她的兩條粉腿儘量分了開來。葉婉霓的陰戶

此時敞開在他的胯前,鼓脹突起,淌著甘露的嬌嫩洞口正對著他不住顫動的怒挺

黑莖。

張嘯天扶著他那已漲成紫紅色的巨大龜頭摩擦著已成一片澤國的嬌嫩洞口,

葉婉霓下方的唇瓣濕滑之極,大龜頭毫不費力地迫開外唇,擠進那充滿淫水的細

洞裡。

儘管才是前端的龜冠,可灼熱有力的衝擊和如同拳頭般粗大的龜頭卻已經是

葉婉霓緊小如處女般的屄穴難以承受的。感受到肉棒的無比巨大所帶來的陣陣漲

痛,即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窘境使葉婉霓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哀哀

求饒道「不要快放開嗯求你求求你噢」

這江湖第一美婦的求饒聲嬌媚入骨,讓張嘯天更是按捺不住慾火,他把那根

又粗又大又硬的寶貝稍為退出,在洞門外擦著唇肉,想讓大龜頭醮著濕滑的淫水

快點沒入騷穴中。

被這麼大的陰莖插入實在太可怕了,趴伏在地上的葉婉霓,只感到張嘯天的

大龜頭已經強行頂開陰門,大半已擠入她的陰道,裡面被頂得好漲好難過,又是

空虛又是麻癢。雖然看不到那巨屌,但只插進一小半,裡面便已被塞得滿滿的,

感覺真得太雄壯了,光一個大龜頭便將自己的兩片陰唇迫開到極限。

「不要噢」葉婉霓嬌喘微微,她的屄穴終於被強行擠開,那巨大的龜

頭從後整個頂了進來,使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呼。

「我就要失身於這個粗漢了可怎麼向劍南交待啊」

一絲失貞的絕望湧進葉婉霓心頭。靈性未滅的她連忙用雙手撐在地上,將身

子努力向前移了移,希望借助雙手的力道阻止張嘯天巨屌的挺進,想讓他的大龜

頭從屄內退出來一點點

可是張嘯天整個人趴壓在她身上,那巨大黑莖隨著葉婉霓屁股的退卻向前推

進,這樣一來大龜頭始終未能脫離她的肉屄,反而更深入了一點

葉婉霓感到張嘯天的肉屌太過粗大了,像一條木樁一般緊緊地死死頂著自己

的肉屄,由於她的肉屄又緊又窄,雖然屄裡已經非常濕滑,而且還有大量淫水仍

在不停滲出,兩片粉嫩的陰唇也已被他的巨大龜頭硬生生地大大地分開,但此時

大龜頭卻暫時無法繼續前進,兩人的下陰就這樣緊貼在一起,彼此僵持著。

「太爽了這不就是夢寐以求的「重巒疊翠」麼」

張嘯天的龜頭被葉婉霓的屄肉緊緊地箍夾著,讓它舉步唯艱,整條肉棒一時

無法完全插入。

「老子肏了一輩子女人,今天終於肏到名器,真他媽爽死了」他深吸一口

氣,一股內力運至丹田,準備發力把那根漲得發痛的巨大黑莖盡根沒入葉婉霓那

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之中。

葉婉霓的肉屄感覺到大龜頭的悸動和力道的醞釀,知道已無法倖免,她幽幽

嘆了口氣,充滿著即將失貞的無奈和失落。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叱喝

「什麼人快給老子滾出來」

開口的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

葉婉霓聽到這聲呼喊,頭腦立時清醒過來。此時張嘯天那巨大的龜頭已漸漸

擠進自己屄裡,正待將整條肉屌全部插入,但見正在運氣的張嘯天聽到呼喊聲後

略為分神,她急忙掙紮著雙手用力一推,臀部向前一縮,「啵」地一聲小穴終於

擺脫後面大龜頭的糾纏。

「原來是神劍門的鐘門主幸會幸會」

「快活幫」長老關皓天說道。

「快活幫的關長老怎麼在這裡了你們可曾見過在下內子」

葉婉霓聽出這是丈夫鐘劍南的聲音,心中又驚又喜。她急忙滾到一邊,拉起

被張嘯天脫下的褻褲。剛才肉屌的擠迫讓葉婉霓依然感覺到下身被過度撐開後的

空虛,那種感覺是那麼勾魂攝魄,

「好險自己差點就陷進萬劫不復的境地」她心中有些慶幸,暗忖道「若

是讓這魯大玷污了,自己以後怎麼見人」

今天鐘劍南的突然出現實屬巧合。原來鐘劍南接到張嘯天的英雄貼後,便准

備與妻子一同赴會。臨行時,卻接到一名俠義道好友的邀請,聯手追殺一名遠在

陝南的江湖敗類。為穩妥起見,他讓妻子易容與其他同門隨後緩行。

誅殺了江湖敗類後,他便日夜往臨安急趕。這日來到大鄣山下,在岔口突聞

一聲馬嘶,他循聲而尋,赫然見及愛妻座騎「小白龍」,心中又驚又喜,座騎在

此,愛妻必在附近,便一路覓找,不道卻與「快活幫」眾人碰了個正著。也巧他

來得是時候,才使愛妻從肉慾沉淪中及時清醒過來,免遭張嘯天淫辱。

關皓天一直以來對鐘劍南頗為忌憚,見他突然出現,又和顏悅色,想是尚未

知曉他們追殺葉婉霓一事,暗忖趁他們夫妻尚未見面,還是早走為妙,於是抱拳

衝他說道

「鐘門主別來無恙,我們幫裡還有些私事要處理,就此別過。」

他發一聲喊,「快活幫」眾人便跟在他身後,不片刻全部走了個精光。

葉婉霓糊裡糊塗差點失身於張嘯天,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心中一直愧疚

自責。兼且衣衫不整,當丈夫與「快活幫」眾人說話的時候,她便沒有開聲,只

顧遮掩裸露的酥胸,及至其他人全部走光了,在丈夫聲聲「婉霓,你在哪裡」的

催喚下,才嬌聲應答。

兩夫妻別後重逢,不勝欣喜,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當鐘劍南聽知愛妻被「快

活幫」眾人追殺並受傷時,他怒道「待以後見到關皓天,我定拿他替你出氣。」

哄得葉婉霓心花怒放,兩夫妻相擁離去。

躲在茂草叢中的張嘯天一直等到鐘劍南夫婦遠去,才悻悻然出來,他懊喪地

望著葉婉霓遠去的曼妙身影,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

「這銷魂尤物,肉屄確實銷魂,剛才心急失手,真是可惜還好留有後著,

今天嘗不到你的銷魂滋味,終有一天,老子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暴肏你,將你玩個

痛快」

正文第二章俠女陷淫窟

七月的臨安,高手雲集,群賢畢聚。武林盟主張嘯天府第吟嘯山莊前,一對

高大威猛的石獅仰天長吼,栩栩如生,映襯著主人尊貴的身份。朱漆大門敞開,

迎儐站在門前,笑臉相迎著魚貫而入的嘉賓。莊內熱鬧非凡,到處都是來自武林

各大門派的頭面人物。

「神劍門鐘門主伉儷到。」大門外的司儀高聲唱道。

群雄不由靜了下來,一齊頷首向大門望去,只見一對璧人聯袂而進。男的約

莫三十八九歲,身材高大,劍眉微揚,雙眼炯炯,昂首闊步,頗具威勢。女的只

二十三四歲年紀,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一襲貼身粉色羅

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

美到了極點,也媚到了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媚惑風情,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

「真不愧江湖第一美婦」群雄但見葉婉霓輕盈地跟在鐘劍南身側,春風俏

步,秀髮飄逸,幽香浮動,美眸顧盼,秋波流轉,盈盈嬌笑中,蕩起了無限風情。

她眼光所及,一顰一笑間流露出來的嫵媚和性感,令眾人心中怦怦直跳,「她怎

麼衝我笑了莫非我的鬢髮亂了,還是因為我長得瀟灑」群豪心旌搖曳,心神

俱醉,竟都多情地以為葉婉霓的梨窩淺笑,是為自己而發。

「在下恭候鐘門主伉儷多時了」張嘯天迎了上去,笑容滿面,親切地把鐘

劍南和葉婉霓引到主位就座。他嗅到葉婉霓身上發出的陣陣幽香,心中一蕩,眼

角掃過她凸聳的酥胸,想起在大鄣山褻玩她的情景,只覺丹田一股熊熊的慾火不

斷躥燒,下面忍不住便硬了起來,「此女乳豐臀翹,嬌媚惹火,不愧天下第一銷

魂尤物啊老子一身御女神功,游龍伸縮功已臻化境,軟硬隨心,沒想到碰

上她竟全無用處。」他強壓慾火,慇勤地招呼著主位眾人,暢敘契闊。

「游龍伸縮功」系一門採花神功,它是二十多年前張嘯天因緣巧合,偶獲「

淫魔」丁殘的採花秘笈「御女寶典」,後與淫道高手切磋,經多年採花修煉創製

而成。顧名思義,練成此功,肉屌便如游龍一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擺盪、上

下擊打、粗細軟硬皆可隨心所欲。二十多年來,憑藉此功,張嘯天御女無數,從

未失手,被肏之女,盡皆喪魂失魄,情難自已。

這次武林大會,既是群雄的盛大聚會,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識會。為推選新的

盟主,商討當今江湖情勢以及應對之道,連著開了五天。張嘯天早有縝密籌謀,

因知他與當朝宰相左僕射湯思退交情匪淺,各大門派大多都買他的帳,是以最後

一天,在群雄的歡呼聲中,他有驚無險,順利續任。

當天晚上,在吟嘯山莊豪華的宴客廳內,張嘯天設宴款待各大門派頭面人物。

酒過三巡,見眾人微有酒意,張嘯天站了起來,抱拳沖群雄說道:「這次大會,

承蒙在座諸位錯愛,抬舉張某續任盟主之位,但當今武林,暗潮洶湧。據各大門

派通報,近幾年來,相繼有年輕貌美的女弟子及資質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蹤。」

他稍作停歇,見眾人神情悚動,停箸靜聽,繼續說道:「據查,近年來黑道

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與正道人士對抗,發展極速,已隱隱有獨霸武

林之勢。天魔教乃淫邪之教,諸位可知快活幫就是天魔教的分支」

張嘯天的眼光掃過葉婉霓,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見張嘯天提起「快活幫」,葉婉霓心中一動,她自己曾經被該幫幫眾追殺,

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還差點遭魯大玷污,思及此事,葉婉霓俏臉一陣發燙。

「天魔教教主是什麼來路,目前我等還一無所知。不過,在下可以明確

告知大家,天魔教處心積慮,準備獨佔武林,實現他們蓄謀已久吞併江湖的

野心。各大門派失蹤弟子,正是被他們所擄」張嘯天的眼光飛快地掠過葉婉霓

怒聳的酥胸,亢聲說道。

「為什麼要擄各大門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狂了,我們不能任他們為所

欲為」廳中有人大聲說道。

「對,我們要團結起來,若任由天魔教勢力膨脹,用不了多久,整個武

林就將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據內線來報,天魔教擄掠各大門派弟子,乃是為

了迫使他們修煉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練成,據稱可無

敵天下,我們要趁他們魔功未成,消滅他們,否則江湖勢將面臨腥風血雨。」

「那我們該如何及早行動,消滅他們」場中有人問道。張嘯天的一席話讓

廳內諸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有弟子失蹤的門派,一聽弟子被擄修煉魔功,

更是鼓噪開來,場面漸漸顯得有些嘈雜失控。

「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與諸位商討。」張嘯天見自己的話起到

了意想的效果,繼續說道,「我們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總

舵所在,並一舉將其搗毀,讓他們不能為禍江湖。」

「張盟主,剷除黑道,匡護武林,乃是正道人士義不容辭的職責。要派什麼

人,但聽張盟主調派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有人激動說道。

「在下謝過諸位了。」張嘯天有些感動,抱拳說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領了。

但天魔教蓄謀已久,等閒之輩,潛入只是死路一條。三個月前,我們一位潛

伏多時的兄弟被查覺,已為江湖正道獻出了生命。」

廳中眾人見張嘯天聲音哽咽,盡皆感動默然。其中更有一些粗人,忍不住便

罵了起來:「日他娘的天魔教,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天魔教教主,不

得好死」

「要徹底消滅天魔教,這次潛入,人數不必多,但須有男有女,武功超

群,能獨擋一面。天魔教四處搜獵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潛入,不易引起懷疑。

在下不才,決定親冒此險。不知在座諸位,還有誰願意跟張某一起赴死」張嘯

天慷慨激昂說道。

「俺願去能跟張盟主一起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榮幸」在張嘯

天的鼓動下,廳內群豪熱血沸騰,紛紛請纓,有人趁機拍起馬屁來。

「我們夫妻也參加」一聲令人心顫神搖的嬌脆聲音響起,眾人見葉婉霓與

丈夫商量過後,挺身而出,騷動的人群頓時靜了下來。

「好巾幗不讓鬚眉,玉女飛鳳果是深明大義之人。在下替武林蒼生謝

過鐘門主伉儷了。」見葉婉霓入彀,張嘯天心中狂喜,臉上卻不露半點痕跡,含

笑稱讚道。

群豪報名者眾。於是,張嘯天親自點將,從中挑選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

俱是一時之選,眾皆信服,其中除葉婉霓夫婦外,還有鐘劍南的好友,出身武林

世家的獨孤超和沈雪霜夫妻倆。

宴會散後,十八名準備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齊聚一堂,共商大計。張嘯天

的眼光掠過在座眾人,沉聲說道:「這一次我等決心剷除天魔教,事先已埋

下暗樁,此番前去,裡面情勢如何,外面無人知曉。我們十八人,將分成幾批,

易容後在內應的安排下陸續潛入。到裡面之後,有些什麼遭遇,全憑造化,大家

要臨機應變。」他一面說話,一面分給各人一付人皮面具。

************

二十多天后的一個深夜,月色淒迷,空山幽寂,伴隨著陣陣嗒嗒的馬蹄聲,

一隊由五六輛篷車組成的車隊緩緩行進。來到一個神秘的山谷口,篷車突然停了

下來,押隊漢子打開車門,車上魚貫而下的都是豔裝少女,隱隱可聞得悲泣之聲。

其中有一絕色女子,神情泰然,正是喬裝打扮準備混入「天魔教」的葉婉霓。

被單獨安排在這隊人馬中,葉婉霓心中有些納悶,她起初以為會跟丈夫鐘劍南一

道,沒想到十幾天前他們就和另幾名女俠陸續先行離開。及至安排她的時候,身

邊已沒有半個熟人。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這也許是為了不引起「天

魔教」的懷疑,便心中釋然。

葉婉霓暗中數了一下,這一行,共有十五人。除八名押隊漢子外,另外六名

女子,姿色均屬上選,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只是她們哭得雙目紅腫,似是極為

傷心。

她正準備與身邊一位穿著天藍衣裙的少女搭訕,一個似是領隊的漢子走了過

來,嚴肅說道:「到了這地方,幾位最好聽話,違命者不但要皮肉受苦,說不定

還丟了性命。」

他命令其他隨行漢子拿出黑布,將葉婉霓她們七人的眼睛盡皆矇住。停了一

會,嚴厲說道:「你們七個聽著,這地方不是家裡,你要想著怎麼迎合人,怎麼

活下去,我只能說一遍,你們要牢牢記著」余聲一頓,接著說道:「全部手

牽手,跟我走」說罷轉身率先向山谷行去。

於是,七名女子在押隊漢子的引領下,彼此牽攜,緩慢往山谷行進。葉婉霓

見這幫人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感到行經之處,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時而

翻山越嶺,時而涉水過河,大約走了一二個時辰,便聽領隊說道:「到了,大夥

停下休息。」便有人走了過來,替她們解開矇住眼睛的黑布。

葉婉霓睜開眼睛,發覺眾人正身處一個大石室中。這座石室,有兩間房子大

小,擺著錦墩、木桌,細瓷茶具,似是守衛人駐守的地方。四面都是堅牢的石壁,

但卻沒有氣悶的感覺。

隔了一會,石門推開,緩步行入一個身著黑衣,又高又瘦的人來。其人生得

獐頭鼠目,尖腮高顴,但雙目卻是神光充足,估計內功修為定然不淺。

押隊漢子齊齊向來人行禮,顯見此人頗有地位。只聽他重重咳了一聲,道:

「我是這裡的蔡總管,從現在起,你們七個要聽我的話,我的脾氣不太好,一旦

生氣就可能殺人,在幾位之前,已有五個女娃兒,死在我的手中。」一面說話,

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陣。不知是他特別認真呢還是摸著過癮,好好把葉

婉霓等人摸了一遍。

小不忍則亂大謀,葉婉霓儘管被摸得直起雞皮疙瘩,也強行隱忍,儘量掩飾

自己,不讓那人瞧出可疑之處。大逞手足之慾後,蔡總管心滿意足,見眾女神情

害怕,說道:「你們長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隨後我再交代你們做

事。」

他隨手拉動藏在牆上的暗線,便聽外面似有聲響。不一會,兩個丫環模樣的

女子推門進來。蔡總管交代一番後,兩女一個帶路,一個殿後,領著葉婉霓她們

七人通過秘道前往洗浴更衣。

葉婉霓暗裡留心,看秘道寬可容兩人並肩而行,兩面都是青石砌成的牆壁。

行過數丈,轉了兩個彎,景物忽然一變。

但見燈光高挑,門戶處處,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中。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

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所有的門戶,大都閉著。兩個丫環把她們領到一個

寬敞的房間,這房子中間有一個大水池,正冒著熱氣,顯是天然的地熱浴池,道

:「這是洗漱的地方,你們在這裡,不許擅自出室行走,這地方走錯一步,立刻

沒命,你們只有一刻鐘準備,洗漱完畢,我們來接你們。」言罷,退出房間,順

手帶上了房門。

眾女心中害怕,儘管一路汗流浹背,風塵僕僕,也只隨便沐浴一番。但可換

之衣衫,盡皆薄如蟬翼,穿在身上,環肥燕瘦,立時暴露無遺。幾人正準備重換

原裝,門「吱呀」一聲,原先兩個丫環進來,容不得她們重換,催促著將她們帶

到了外面另一間大石室。

蔡總管已經在石室中等她們,見到眾女,他神情不耐,說道:「以後做事,

要乖巧聽話。今晚你們的表現,我很不滿意。念你們初來乍到,饒恕一回,下不

為例。」

葉婉霓假裝害怕,顫聲問道:「總管大人,你們擄掠我們到這裡來,要做些

什麼事」

蔡總管冷冷說道:「不要做什麼,聽話行事」

另一個少女鼓起勇氣,低聲問道:「蔡總管,我們還可以回家嗎」

蔡總管道:「自然是可以,不過,那要一年以後了,希望你們能不犯錯,犯

了錯,這一生就永遠無法回家了。」他尋思片刻,接著說道:「你們且跟我來,

看看不聽話的後果。」

眾女心中忐忑,便跟在他後面,穿過幾處秘道,眼前豁然出現一片蓮池小橋,

涼亭水榭,花團錦簇的幽深庭院。兩個手執單刀,面目冷森的大漢,守在庭院大

門前,正竊竊私語。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不瞞你說,在教中俺的地位雖不高,但江湖中略有名

聲的俠女,被俺享樂了不少,那些美人兒個個都是細皮嫩肉的像可掐出水一般,

身材美得嘖嘖那些被擒的美嬌娘初時尚凶悍地破口大罵或欲咬舌自盡,

但經灌服貞女淫後,嘻嘻不到片刻,她們便淫浪飢渴,騷屄淫露橫流,

只要一鬆開束縛,見到男人便自動找肏。不說別的吧,幾天前剛擒獲的幾個女俠,

如今淫騷入骨,食髓知味,每日非三四人輪暴才能滿足呢」

另一人說道:「她們個個皆美如仙女,

第二章 俠女陷淫窟【江湖淫雄傳之俠女魔劫】 (全) 作者:金良 更新時間:1970-01-01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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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臨安,高手雲集,群賢畢聚。武林盟主張嘯天府第吟嘯山莊前,一對高大威猛的石獅仰天長吼,栩栩如生,映襯著主人尊貴的身份。朱漆大門敞開,迎儐站在門前,笑臉相迎著魚貫而入的嘉賓。莊內熱鬧非凡,到處都是來自武林各大門派的頭面人物。

「神劍門鐘門主伉儷到。」大門外的司儀高聲唱道。

群雄不由靜了下來,一齊頷首向大門望去,只見一對璧人聯袂而進。男的約莫三十八九歲,身材高大,劍眉微揚,雙眼炯炯,昂首闊步,頗具威勢。女的只二十三四歲年紀,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一襲貼身粉色羅裙,勾勒出她玲瓏浮凸的火辣身材,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全身上下美到了極點,也媚到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媚惑風情,彷彿一朵怒放的雪蓮。

「真不愧江湖第一美婦!」群雄但見葉婉霓輕盈地跟在鐘劍南身側,春風俏步,秀髮飄逸,幽香浮動,美眸顧盼,秋波流轉,盈盈嬌笑中,蕩起無限風情。

她眼光所及,一顰一笑間流露出來的嫵媚和性感,令眾人心中怦怦直跳,「她怎麼衝我笑了?莫非我的鬢髮亂了,還是因為我長得瀟灑?」群豪心旌搖曳,心神俱醉,竟都多情地以為葉婉霓的梨窩淺笑,是為自己而發。

「在下恭候鐘門主伉儷多時了!」張嘯天迎了上去,笑容滿面,親切地把鐘劍南和葉婉霓引到主位就座。他嗅到葉婉霓身上發出的陣陣幽香,心中一蕩,眼角掃過她凸聳的酥胸,想起在大鄣山褻玩她的情景,只覺丹田一股熊熊的慾火不斷躥燒,下面忍不住便硬了起來,「此女乳豐臀翹,嬌媚惹火,不愧天下第一銷魂尤物啊!

老子一身御女神功,『游龍伸縮功』已臻化境,軟硬隨心,沒想到碰上她竟全無用處。「他強壓慾火,慇勤地招呼著主位眾人,暢敘契闊。

「游龍伸縮功」系一門採花神功,它是二十多年前張嘯天因緣巧合,偶獲「淫魔」丁殘的採花秘笈「御女寶典」,後與淫道高手切磋,經多年採花修煉創製而成。顧名思義,練成此功,肉屌便如游龍一般,可以自如控制,左右擺盪、上下擊打、粗細軟硬皆可隨心所欲。二十多年來,憑藉此功,張嘯天御女無數,從未失手,被肏之女,盡皆喪魂失魄,情難自已。

這次武林大會,既是群雄的盛大聚會,也是武林人士的相識會。為推選新的盟主,商討當今江湖情勢以及應對之道,連著開了五天。張嘯天早有縝密籌謀,因知他與當朝宰相左僕射湯思退交情匪淺,各大門派大多都買他的帳,是以最後一天,在群雄的歡呼聲中,他有驚無險,順利續任。

當天晚上,吟嘯山莊豪華的宴客廳內,張嘯天設宴款待各大門派頭面人物。

酒過三巡,見眾人微有酒意,張嘯天站了起來,抱拳沖群雄說道:「這次大會,承蒙在座諸位錯愛,抬舉張某續任盟主之位,但當今武林,暗潮洶湧。據各大門派通報,近幾年來,相繼有年輕貌美的女弟子及資質俱佳的武林英豪神秘失蹤。」

他稍作停歇,見眾人神情悚動,停箸靜聽,繼續說道:「據查,近年來黑道高手暗中聚集,成立『天魔教』,與正道人士對抗,發展極速,已隱隱有獨霸武林之勢。

『天魔教』乃淫邪之教,諸位可知『快活幫』就是『天魔教』的分支?「

張嘯天的眼光掃過葉婉霓,露出耐人尋味的微笑。

見張嘯天提起「快活幫」,葉婉霓心中一動,她自己曾經被該幫幫眾追殺,十多天前在大鄣山茂林中,還差點遭魯大玷污了,思及此事,葉婉霓俏臉一陣發燙。

「『天魔教』教主是什麼來路,目前我等還一無所知。不過,在下可以明確告知大家,『天魔教』處心積慮,準備獨佔武林,實現他們蓄謀已久吞併江湖的野心。各大門派失蹤弟子,正是被他們所擄!」張嘯天的眼光飛快地掠過葉婉霓怒聳的酥胸,亢聲說道。

「為什麼要擄各大門派的弟子?『天魔教』太猖狂了,我們不能任他們為所欲為!」廳中有人大聲說道。

「對,我們要團結起來,若任由『天魔教』勢力膨脹,用不了多久,整個武林就將完全落入黑道之手。據內線來報,『天魔教』擄掠各大門派弟子,乃是為了迫使他們修煉『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而霸道的武功,此功練成,據稱可無敵天下,我們要趁他們魔功未成,消滅他們,否則江湖勢將面臨腥風血雨。」

「那我們該如何及早行動,消滅他們?」場中有人問道。張嘯天的一席話讓廳內諸人嚇出了一身冷汗,特別是有弟子失蹤的門派,一聽弟子被擄修煉魔功,更是鼓噪開來,場面漸漸顯得有些嘈雜失控。

「大家莫慌!在下早有良策,但尚需與諸位商討。」張嘯天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意想的效果,繼續說道,「我們要派出得力之人,打入『天魔教』,查出其總舵所在,並一舉將其搗毀,讓他們不能為禍江湖。」

「張盟主,剷除黑道,匡護武林,乃是正道人士義不容辭的職責。要派什麼人,但聽張盟主調派!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惜!」有人激動說道。

「在下謝過諸位了。」張嘯天有些感動,抱拳道,「大家的心意在下領了。

但『天魔教』蓄謀已久,等閒之輩,潛入只是死路一條。三個看特色小=說就來z′uozheka『前,我們一位潛伏多時的兄弟被查覺,已為江湖正道獻出了生命。「

廳中眾人見張嘯天聲音哽咽,盡皆感動默然。其中更有一些粗人,忍不住便罵了起來:「日他娘的『天魔教』,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天魔教』教主,不得好死!」

「要徹底消滅『天魔教』,這次潛入,人數不必多,但是,須有男有女,武功超群,能獨擋一面。『天魔教』四處搜獵美貌女子,派出女子潛入,不易引起懷疑。

在下不才,決定親冒此險。不知在座諸位,還有誰願意跟張某一起赴死?「

張嘯天慷慨激昂說道。

「俺願去!能跟張盟主一起為武林正道出生入死,是我等的榮幸!」在張嘯天的鼓動下,廳內群豪熱血沸騰,紛紛請纓,有人趁機拍起馬屁來。

「我們夫妻也參加!」一聲令人心顫神搖的嬌脆聲音響起,眾人見葉婉霓與丈夫商量過後,挺身而出,騷動的人群頓時靜了下來。

「好!巾幗不讓鬚眉,『玉女飛鳳』果是深明大義之人。在下替武林蒼生謝過鐘門主伉儷了。」見葉婉霓入彀,張嘯天心中狂喜,臉上卻不露半點痕跡,含笑稱讚道。

群豪報名者眾。於是,張嘯天親自點將,從中挑選了九男八女,被挑中之人俱是一時之選,眾皆信服,其中除葉婉霓夫婦外,還有鐘劍南的好友,出身武林世家的獨孤超和沈雪霜夫妻倆。

宴會散後,十八名準備混入「天魔教」的高手齊聚一堂,共商大計。張嘯天的眼光掠過在座眾人,沉聲說道:「這一次我等決心剷除『天魔教』,事先已埋下暗樁,此番前去,裡面情勢如何,外面無人知曉。我們十八人,將分成幾批,易容後在內應的安排下陸續潛入。到裡面之後,有些什麼遭遇,全憑造化,大家要臨機應變。」他一面說話,一面分給各人一付人皮面具。

二十多天后的一個深夜,月色淒迷,空山幽寂,伴隨著陣陣嗒嗒的馬蹄聲,一隊由五六輛篷車組成的車隊緩緩行進。來到一個神秘的山谷口,篷車突然停了下來,押隊漢子打開車門,車上魚貫而下的都是豔裝少女,隱隱,可聞得悲泣之聲。

其中有一絕色女子,神情泰然,正是,喬裝打扮準備混入「天魔教」的葉婉霓。

被單獨安排在這隊人馬中,葉婉霓心中有些納悶,她起初以為會跟丈夫鐘劍南一道,沒想到十幾天前他們就和另幾名女俠陸續先行離開。及至,安排她的時候,身邊已沒有半個熟人。前路漫漫,她心中忐忑,但一想到這也許是為了不引起「天魔教」的懷疑,便心中釋然。

葉婉霓暗中數了一下,這一行,共有十五人。除八名押隊漢子外,另外六名女子,姿色均屬上選,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只是她們哭得雙目紅腫,似是極為傷心。

她正準備與身邊一位穿著天藍衣裙的少女搭訕,一個似是領隊的漢子走了過來,嚴肅說道:「到了這地方,幾位最好聽話,違命者不但要皮肉受苦,說不定還丟了性命。」

他命令其他隨行漢子拿出黑布,將葉婉霓她們七人的眼睛盡皆矇住。停了一會,嚴厲說道:「你們七個聽著,這地方不是家裡,你要想著怎麼迎合人,怎麼活下去,我只能說一遍,你們要牢牢記著……」余聲一頓,接著說道:「全部手牽手,跟我走!」說罷轉身率先向山谷行去。

於是,七名女子在押隊漢子的引領下,彼此牽攜,緩慢往山谷行進。葉婉霓見這幫人這般小心,便暗中留意,只感到行經之處,林茂草密,溪水潺潺,時而翻山越嶺,時而涉水過河,大約走了一二個時辰,便聽領隊說道:「到了,大夥停下休息。」便有人走了過來,替她們解開矇住眼睛的黑布。

葉婉霓睜開眼睛,發覺眾人正身處一個大石室中。這座石室,有兩間房子大小,擺著錦墩、木桌,細瓷茶具,似是守衛人駐守的地方。四面都是堅牢石壁,但卻沒有氣悶的感覺。

隔了一會,石門推開,緩步行入一個身著黑衣,又高又瘦的人來。其人生得獐頭鼠目,尖腮高顴,但雙目卻是神光充足,估計內功修為定然不淺。

押隊漢子齊齊向來人行禮,顯見此人頗有地位。只聽他重重咳了一聲,道:「我是這裡的蔡總管,從現在起,你們七個要聽我的話,我的脾氣不太好,一旦生氣就可能殺人,在幾位之前,已有五個女娃兒,死在我的手中。」一面說話,一面伸手在七女身上搜了一陣。不知是他特別認真呢?還是摸著過癮,好好把葉婉霓等人摸了一遍。

小不忍則亂大謀,葉婉霓儘管被摸得直起雞皮疙瘩,也強行隱忍,儘量掩飾自己,不讓那人瞧出可疑之處。大逞手足之慾後,蔡總管心滿意足,見眾女神情害怕,說道:「你們長途跋涉,想必累了,先去沐浴更衣,隨後我再交代你們做事。」

他隨手拉動藏在牆上的暗線,便聽外面似有聲響。不一會,兩個丫環模樣的女子推門進來。蔡總管交代一番後,兩女一個帶路,一個殿後,領著葉婉霓她們七人通過秘道前往洗浴更衣。

葉婉霓暗裡留心,看秘道寬可容兩人並肩而行,兩面都是青石砌成的牆壁。

行過數丈,轉了兩個彎,景物忽然一變。

但見燈光高挑,門戶處處,似乎到了一座大宅院中。但附近人影憧憧,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森嚴。所有的門戶,大都閉著。

兩個丫環把她們領到一個寬敞的房間,這房子中間有一個大水池,正冒著熱氣,顯是天然地熱浴池,道:「這是洗漱的地方,你們在這裡,不許擅自出室行走,這地方走錯一步,立刻沒命,你們只有一刻鐘準備,洗漱完畢,我們來接你們。」言罷,退出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眾女心中害怕,儘管一路汗流浹背,風塵僕僕,也只隨便沐浴一番。但可換之衣衫,盡皆薄如蟬翼,穿在身上,環肥燕瘦,立時暴露無遺。幾人正準備重換原裝,門「吱呀」一聲,原先兩個丫環進來,容不得她們重換,催促著將她們帶到了外面另一間大石室。

蔡總管已經在石室中等她們,見到眾女,他神情不耐,說道:「以後做事,要乖巧聽話。今晚你們的表現,我很不滿意。念你們初來乍到,饒恕一回,下不為例。」

葉婉霓假裝害怕,顫聲問道:「總管大人,你們擄掠我們到這裡來,要做些什麼事?」

蔡總管冷冷說道:「不要做什麼,聽話行事!」

另一個少女鼓起勇氣,低聲問道:「蔡總管,我們還可以回家嗎?」

蔡總管道:「自然是可以,不過,那要一年以後了,希望你們能不犯錯,犯了錯,這一生就永遠無法回家了。」他尋思片刻,接著說道:「你們且跟我來,看看不聽話的後果。」

眾女心中忐忑,便跟在他後面穿過幾處秘道,眼前豁然出現一片蓮池小橋,涼亭水榭,花團錦簇的幽深庭院。兩個手執單刀,面目冷森的大漢,守在庭院大門前,正竊竊私語。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不瞞你說,在教中俺的地位雖不高,但江湖中略有名聲的俠女,被俺享樂了不少,那些美人兒個個都是細皮嫩肉的像可掐出水一般,身材美得……嘖!嘖!

那些被擒的美嬌娘初時尚凶悍地破口大罵或欲咬舌自盡,但經灌服『貞女淫』後,嘻!嘻!不到片刻,她們便淫浪飢渴,騷屄淫露橫流,只要一鬆開束縛,見到男人便自動找肏. 不說別的吧,幾天前剛擒獲的幾個女俠,如今淫騷入骨,食髓知味,每日非三四人輪暴才能滿足呢!「

另一人說道:「她們個個皆美如仙女,身段惹火,令人心癢難搔,尤其是那銷魂美屄,浪聲淫語,簡直令人血脈賁張,奮不顧身,恨不得每天都能暴肏這些浪蹄子!俺長這麼大,第一次肏到這般爽的妞!真他媽死了也值!」

「哼!這幫惡賊竟然時時擄掠女子淫樂,真是無法無天,喪盡天良!這次潛入,定要想方設法為江湖除害!」葉婉霓心中憤怒,暗暗忖道。

聽到這些污言穢語,眾女盡皆花容失色。她們硬著頭皮跟在蔡總管身後,來到前方另一廂的通道,這時只聽到旁邊一間房內不停傳出陣陣淫笑聲,以及一個女子的悶哼呻吟聲。

透過面向通道半敞開的窗戶,葉婉霓往內張望。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她頓時瞠目結舌,難以置信!這是一間寬敞的房間,內裡燭光明亮,擺置著數具怪異的幾椅,房中正有四男一女,側向她們,全身赤裸圍聚在一起淫樂。

那女子肌膚雪白,身材玲瓏浮凸,鬢亂釵橫,跪伏在涼榻上,高翹著圓滾雪白的香臀,正被後邊一名矮胖禿頭老者狠插著,一對飽滿的肉球隨著抽插在下面不斷晃蕩,說不出的勾魂攝魄。而她身前,一個壯漢挺著巨屌擠開她的檀口,舒爽地挺動。兩旁各站著一個猥瑣的男子,硬逼著她用手搓捋著他們勃起的肉棒。

那女子娥眉緊蹙,高聲呻吟著,不知是痛苦還是舒爽,她不斷扭搖著雪白的玉臀,無意識地嬌哼道:「好舒服……快點挺動……再用力點……再深點……好難受……好癢……噢……」

「沈女俠……是不是很舒服……你從來沒這麼爽吧……」矮胖禿頭老者邊狠命抽插著,邊淫笑不止,他用力抓揉著女子下面那兩團不斷晃蕩的雪白肉球,嘖嘖稱讚道,「這騷婆娘真他媽夠味夠爽!雖已年過四十,肌膚仍然滑嫩如少女,奶大,屄緊,老子操了她數十次,還是這般銷魂!」

「嗯……」女子抬起頭來,春情滿面,滿足地嬌哼著。

「是她!是沈雪霜!怎麼會是她?!」葉婉霓一見之下,頓時面紅耳赤,心神劇蕩,震駭無比。這個女人,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她的熟人,丈夫好友的妻子,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俠。

此時只見沈雪霜口含身前男人巨物,津津有味地舔吮著。一個女俠,竟墮落到這地步,被四個男人肏弄得浪態畢露,葉婉霓一顆心怦怦直跳,第一次見到這種羞人場面,只感到荒淫至極,如墜惡夢。

「這個騷娘們,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女俠,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企圖逃走,被我們擒獲,才知是混進來的奸細。嘿嘿,她被灌服了『貞女淫』,你們知道什麼是『貞女淫』嗎?」蔡總管把眼光落到葉婉霓玲瓏凸翹的身上,意味深長道,「那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春藥,就是貞婦吃了,也可千人肏,萬人騎。這個女人被我們送到這間花室,日夜受到男人的蹂躪,還不是被幹得像發浪的野狗?」

葉婉霓見沈雪霜不時被那四個男人變換各種姿勢,以不同的方式狠操著,嘆了口氣,心中尋思:「她的清白已遭玷污,此時再救她已沒有多大意義。弄不好壞了大事,豈不是得不償失?」

陣陣鶯啼燕語,層層淫聲穢浪。眾女回到石室,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其中幾個忍不住便抽噎起來。

蔡總管冷冷看了看她們,說道:「你們無須害怕,只要乖乖聽話,在這裡包你們快活賽神仙,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的銷魂滋味。」他頓頓,伸手指指葉婉霓,說道:「你跟我來。」

葉婉霓略一遲疑,緩緩站起身子,跟在蔡總管身後款款前行。行走間落足甚重,裝出不會武功的樣子。雖然,她還能沉得住氣,但沈雪霜被蹂躪的場面不斷在腦子裡浮現,心裡不停的轉著念頭,不知蔡總管要將自己帶往何處?會有些什麼遭遇?萬一有人侵犯時,是否該出手自保……思忖之間,已到了一間石室前。

蔡總管突然停下腳步,說道:「這間石室中,有一個男人,你去陪陪他吧!

記著,你如不聽話,那將有你的苦頭吃。「

葉婉霓暗暗忖道:這位蔡總管連我的姓名也不問,他們摧殘一個女子,就像是踏死一隻螞蟻,一點也不在乎。心中念轉,口中卻假裝問道:「要我陪他做什麼?」

蔡總管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淫笑道:「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除了那檔子事,還有啥事?」

但見蔡總管舉手在石門上敲了幾下,隔一會,大門打開,門後站的是一個彪悍的漢子。來人見到葉婉霓,似乎愣了一下,但他並未多說話,而是急忙將葉婉霓迎進房中,掩上石門。

室內很寬大,佈置得也很豪華舒適,木榻錦衾,一應俱全。靠一側石壁旁,放著一張木桌,上面紅燭高燒,照得滿室通明。

待蔡總管走後,來人上了門栓,拉一把木椅,低聲說道:「葉姑娘請坐。」

一陣愕然之後,此人已恢復了鎮靜。

葉婉霓沒料到此人竟然認識自己,吃了一驚,問道:「你是誰?」她暗中戒備,運功於掌,以防此人突起發難。

「在下張嘯天,你忘了我曾給你們每人發一付易容面具嗎?只有我記得你們易容後的容貌!」他見葉婉霓衣著暴露,巨乳,蜂腰,翹臀,盡入眼底,心中慾火漸起。

見張嘯天眼光灼灼,盡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葉婉霓不由羞紅著臉,蚊聲說道:「張盟主,這衣衫是在這裡被強迫換上的,請勿見怪。」她整了整衣裝,正色問道,「這地方談話方便嗎?」

張嘯天見她似有些嗔怪,遽然一驚,尋思道:「自己急色,差點露餡了。」

他按下心中的慾火,柔聲說道:「為大局不顧小節,我們都是身不由己。不要緊,你怎會到了此地?」

「唉!一言難盡……」葉婉霓嘆了口氣,當下把來此經過,大約說了一遍。

張嘯天聽後,說道:「這次我們潛入『天魔教』,極為凶險,他們把你單獨安排進來,也許是避人耳目。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葉婉霓搖了搖頭。張嘯天道:「我經過多方打探,才查出這是『天魔教』隱藏在天目山的一個分舵。」

葉婉霓「哦」了一聲,想起今晚曾在山谷口下車,深信不疑,問道:「那這個分舵主要做些什麼事呢?」

「練習『天魔功』,一種極為淫邪的武功,食物、生活,都要配合起來」

「他們找來這麼多的女孩子,也和練習『天魔功』有關嗎?」葉婉霓曾經聽張嘯天講過「天魔功」的事情,繼續問道。

「正是,你們是不是來了七個女人?」張嘯天問道。

「不錯!你怎麼知道?」葉婉霓見他一猜便著,心中奇怪。

「因為,包括我在內,這裡有七個『魔胎』正開始習練這種武功。」張嘯天嘆了口氣,似有隱憂說道。

「『魔胎』?什麼是『魔胎』?一個人要糟蹋一個女孩子嗎?」葉婉霓心中隱隱猜到「天魔教」擄掠她們到此的目的,顫聲問道。

「修煉『天魔功』的人就叫『魔胎』。要練此功,每個『魔胎』需有女人侍候。而且獻身的女子要年輕漂亮,陰水足,能長期經受……」張嘯天有些不忍說道。

「這幫賊人真是喪盡天良,忍心摧殘無辜的女子!」葉婉霓恨恨說道,「我們不及早將『天魔教』剷除,還不知有多少女子會遭殃!」

「這就是魔功,習練之前,必然先要淪入魔道,身負罪惡,手沾血腥,才能夠開始習練這種武功。」張嘯天迎合道,「你說得沒錯,不管有多少代價,我們定要想方設法除去它。」

「你們七個人,都是些什麼樣子的人物?劍南在這裡嗎?」葉婉霓問道。如若丈夫在這裡,那她暫時就不會有多大危險。

對葉婉霓的話意,張嘯天自然心知肚明,說道:「沒見過他。他應該被安排到別的分舵吧?和我在一起的這些『魔胎』大多具有相當的武功基礎……」

他心中暗忖:「嘿嘿,為了得到你,我費了一番心思,終於可以好好暴肏你這個銷魂尤物了,豈會笨到放你丈夫在這裡?」

得知丈夫不在這裡,葉婉霓十分失望,失神了好一會,才接道:「你和他們交談過嗎?」

「有!在下常常藉機會和他們攀談……」張嘯天見到葉婉霓神色,對她的所思所想盡皆瞭然於心。

「他們來自於何門何派?」為了掌握更多的信息,葉婉霓繼續問道。

「這個,在下因來此時間不長,暫時沒有問出來,他們似乎是有很多異於常人之處。」張嘯天說道。

「哪些地方不同?」葉婉霓有些奇怪,問道。

「他們對過去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清楚,而且,待人也變得十分冷漠,不喜和別人說話交談。」張嘯天說道。

「他們的形貌如何?」

「不大清楚,他們一個個都戴著人皮面具。在下懷疑,他們都有可能受了暗算。」張嘯天說道。

「你們一同來此,為什麼會有此差異呢?」葉婉霓奇怪問道。

「在下可能是得到內應暗中的協助,有人曾告訴我,要我儘量仿照別人的舉動,因此提高了警覺之心,才未被他們發覺破綻。」為釋疑團,張嘯天說道。

「我見到了沈雪霜女俠了,可惜的是……」葉婉霓幽幽嘆了口氣,一想起沈雪霜被蹂躪的悲慘樣子,她的心一直無法平靜。

「唉,你也看到?她的遭遇,我很痛心,愛莫能助。她不肯侍候『魔胎』,被送到花室,日夜遭受無數男人摧殘。沒有查出『天魔教』總舵和幕後之人,為了大局,我們只能忍辱負重。」張嘯天知道沈雪霜受辱的場面對葉婉霓確有意料中的震撼效果,假裝同情說道。

為得到葉婉霓,這一次張嘯天費盡周折,將十七名高手分批誘騙進圈套,男的全部被他在半途用迷藥收拾了,另外幾名美貌女俠則事先送到這裡,被他逐個糟蹋後,再打賞給手下。他知道葉婉霓跟沈雪霜是熟人,是以製造輪姦沈雪霜的場景來刺激她。

葉婉霓不知是計,沉吟了一會,繼續問道:「張盟主,我們混入這山谷秘窟中來,不知有些什麼後續打算?」

「目下情形如何,我還無法說清楚,在適當的時候,應該會有接頭的人告訴我們。」張嘯天頓了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葉姑娘,時機未到,我們現在還不能有所行動,這就……這就,很叫人為難了。」

葉婉霓見他說話吞吞吐吐,一時間倒還未想通他言中之意,眨動了一下大眼睛,不解問道:「什麼事使你為難?」

「難道你還不明白他們把你送到這石室來的用心嗎?」張嘯天抱著徐圖緩進之策,步步引誘說道。

葉婉霓怔了一怔,道:「他們要你,你……」她完全明白了,見到張嘯天灼熱的眼光,心中頓覺緊張無比。

「他們用心是要我們強暴你們,唉!在下被送入這石室時,曾經得到警告,必須摧殘被送入石室的女子,但想不到來的人竟然是你!」張嘯天嘆了口氣,裝出很無奈的樣子。

葉婉霓鎮靜了一下心神,問道:「如若不是我,你就真的要照他們的吩咐辦嗎?」

「不錯,非得照他們的吩咐不可。如若我留在這裡,學習魔功,免受懷疑,摧毀『天魔教』,別無其他可以選擇的路!」張嘯天斬釘截鐵說道。

「難道你對我也要……」自己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清白被污,自己今後如何見人?葉婉霓心中驚慌問道。

「這就是在下的為難之處,不知道該如何對你才好。」張嘯天假惺惺接道,「可是……此刻的處境,我們又應該如何選擇?」

「這室中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弄亂了長發、衣衫,你騙騙他們如何?」葉婉霓心存一絲希望。

張嘯天搖了搖頭,說道:「騙不過他們的,來此時,他們已告訴過我,如果心存仁慈,將會得不償失……」他長長吁一口氣,接道:「自然,你的際遇,比我要淒慘十倍,會跟沈雪霜一樣,被送進花室,任男人日夜蹂躪。」

「花室?跟沈雪霜一樣?!」葉婉霓嚇呆了,她的武功跟沈雪霜在伯仲間,逃是逃不了,對看特色小說就來眼前的形勢,頓生出茫然無措的感覺,既不能出手相搏,又無法委屈求全,她的頭腦一片混沌,渾身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但聞張嘯天接道:「葉姑娘,今日這一關,咱們已經無兩全之法,何況,日後,你要遭受更慘的事情了。」

「什麼事更悲慘?」葉婉霓一時緩不過神,顫聲問道。

張嘯天道:「聽說那習練魔功過程,無法離開女人,培養出一個『魔胎』,一年內至少要糟蹋三個女子。」

葉婉霓愣在當地,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為什麼需要這麼多女子?你難道對我真的有這種念頭嗎?」

張嘯天長長吁一口氣,說道:「據說修煉魔功的男人,陽氣太盛,一個女人是無法滿足的,除非這個女人天生異稟,陰水特足。至於你,這就是為難的地方了,我們之間,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很快就會被人查覺,如要在下強暴姑娘,張某又做不出來。」為便於得手後隨時逞淫,他故意將「天魔功」說得淫邪無比,並裝出迫於無奈的樣子。

葉婉霓眉兒一動,似要發作,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嘆口氣,道:「張盟主,你也許確有苦衷,但你該明白,女子以名節清白為貴,這件事萬萬不可。」

張嘯天雙目盯注在葉婉霓臉上,問道:「葉姑娘,你到此的用心是什麼?」

未等葉婉霓回答,他一臉心憂大局的模樣,嚴肅說道:「一個女人的清白,固然是十分重要。但武林大局,似是尤在個人的名節、生死之上。

我們自願來此,都是為了江湖正道,裡應外合動手毀去這『天魔教』,造福武林蒼生。為自己還是為大局,葉姑娘總該有個決斷吧!更何況,這魔窟敵方高手眾多,目前僅憑你我之力,是無法脫出這魔窟的。「

來此之前,雖知此行兇險萬狀,但做夢也未想到,竟然是如此尷尬的處境。

葉婉霓沉吟良久,堅毅說道:「張盟主,我寧可血濺當前,戰死於此,也不願使清白受污!」

見葉婉霓說得堅決,張嘯天嘆了口氣道:「你不該來,既然來了那就只有忍辱負重,犧牲小我,需知道這件事的後果,不但破壞了我潛伏於『天魔教』的機會,而且你也是一樣要受到玷污。」

兩人四目交投,葉婉霓只覺張嘯天看著她的神情有了很大的轉變,他雙目中忽然泛起一陣慾火,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玲瓏凸翹的胴體上逡巡著。

自己穿得太暴露了,葉婉霓身軀顫抖了一下,垂下頭,拉了拉衣衫,顫聲道:「張盟主,你鎮靜一下,別胡思亂想。」

張嘯天雙目中的慾火,卻是愈來愈形熾熱,全身微微的顫抖著。薄如蟬翼的衣衫穿在葉婉霓身上,根本無法遮掩她渾身上下散發出的致命誘惑,她胸前那對嬌嫩巨乳,顫巍巍地展示著傲人的豐滿,撩人遐思,讓他無法克制內心的衝動。

葉婉霓見到張嘯天雙目暴射出情慾的火焰,心膽俱顫,大為驚駭地說道:「張盟主,你怎麼了……」

「我難過得很……」張嘯天苦笑一下,裝出無辜的樣子,讓葉婉霓以為這不是他的本性,接道:「你來之前,他們可能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我難過得很,全身都像被火燒一般。」

葉婉霓緊張地說道:「你可是武林至尊,千萬不可淪入魔道。我們還要依靠你呢!」

張嘯天伸出雙手,抓住葉婉霓兩隻皓臂。葉婉霓揮臂一掙,竟然未能掙脫,這才驚覺張嘯天用了很大氣力。只覺雙臂一緊,張嘯天的雙手,力道忽然一收,像兩道鐵箍一般,緊緊的扣在她的玉臂之上。

葉婉霓腦際中浮現起了丈夫的身影,她多麼希望丈夫現在就在她身邊,若他在,自己起碼可以免遭淫辱。但張嘯天為得到她,煞費苦心,豈會放走到嘴的肥肉?他步步為營,裝出被逼無奈的悲淒樣子,使得滿懷仁俠的她心中生出了憐憫之心。

更何況,在張嘯天突起發難之下,葉婉霓全無防備,雙肘間的關節,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後,葉婉霓已失去反擊之能。原來,張嘯天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準,正是關節要害。葉婉霓縱有出手反擊之心,但也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第二章俠女陷淫窟(下)【江湖淫雄傳之俠女魔劫】 (全) 作者:金良 更新時間:1970-01-01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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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住要害後,張嘯天雙手用力一帶,葉婉霓整個嬌軀,全都被他抱入懷中。

肌膚相接,香澤微聞,張嘯天本已經無法控制的情慾,更為氾濫。他鬆開了抓在葉婉霓左肘上的右手,一把扯住她身上的薄衣,哧的一聲,撕開了她整個的衣衫。

這一下事出意外,葉婉霓驚叫一聲,急急用被鬆開的左手抓住衣衫,試圖掩住裸露的怒聳酥胸。

張嘯天被催起的情焰慾火,早已無法控制,如何還受得住葉婉霓迷人胴體的誘惑。他撲了上去,抱住了她,滾在木榻之上。他雙手齊放,葉婉霓也同時恢復了功力。一種本能的反應,使得她右掌一揮,拍了出去。這一掌擊在張嘯天的右肩上,打得他整個身子飛了起來,跌落在地。

葉婉霓一鋌而起,站於木榻。但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立時露出了一部分玉肩,和粉紅色的肚兜兒。破裂的衣衫根本無法遮擋惹火的身段,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美麗胴體幾乎完全赤裸。

張嘯天緩緩由地上站起來,雙目盡赤,但他的神志,卻似是清醒了很多,要征服她,不能操之過急,須讓她自動獻身。他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道:「葉姑娘,你快些出去。」他狠下心,用力咬破了嘴唇,鮮血淋漓而出,在外人看來,他似乎在強忍著一種很悲慘的折磨,忍受著無比的煎熬、痛苦。

葉婉霓望著張嘯天狼狽的神情,感慨萬端,不禁黯然淚下,道:「你撕破了我的衣服,要我如何出去?」要委身於丈夫之外的男人,她心中有著無比悲痛。

張嘯天雙頰泛起了血一般的紅霞,喘著氣說道:「我似是被一種慾火在燃燒著,不知道他們給我服用了什麼藥物,已無法再忍受下去,你要多保重。」突然一個轉身,作勢要向石壁撞去。

葉婉霓見他準備尋死,不虞有詐,嬌喝一聲,道:「慢著。」一躍而下,斜裡一撞,把張嘯天撞得歪向一側。

見葉婉霓信以為真,張嘯天趁勢一張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他喘著粗氣,猛地低下頭,火熱的嘴唇,往她的小嘴上堵去。這下,葉婉霓又驚又羞,身如觸電,要待掙扎,一個身子已被張嘯天纏著。葉婉霓那對怒聳雪乳充滿質感,既嬌嫩圓滑,又極富彈性,兩具肉體相貼,張嘯天壯碩的胸膛壓磨著兩團軟肉,香噴噴的少婦嬌美肉香襲人欲醉,讓他更覺血脈賁張,情慾如潮。

他不顧葉婉霓的推拒,強行用舌撬開貝齒,探入口中,捲住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吸吮逗弄。

「唔……唔……不……不能……」葉婉霓撐持著央求道。迷亂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將張嘯天的舌頭頂出嘴外,卻被男人深深吸住。她如觸電一般,星眸微閉,全身軟綿綿的,幾乎站立不住。

張嘯天慾火已熾,淫舌在檀口中不斷攪翻,時而兩舌交纏、時而舌尖互舐,狂烈的吻著她。一會後,他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雙手粗暴地扯掉葉婉霓胸前鼓脹脹的粉紅色肚兜,一對雪白迷人的豪乳立即彈跳而出,兩團碩大的肉球在他面前顫微微地閃動著迷人的光暈,誘人之極,令他渾身火熱,目眩神搖。

這個女人實在太惹火了,張嘯天只感慾火焚身,喉結忍不住地一上一下地顫動,大口大口地嚥著口水,活像一頭吞噬獵物前的野獸。他猛地一頭紮進那高聳的酥胸地帶,口中嗷嗷直叫著道:「好妹子,你真美,我受不了啦……」

葉婉霓未再掙動,但傷心的淚水,卻忍不住流了下來。這真是一處魔窟,一處吃人的魔窟。她暗中估量過自身的境遇,就算讓張嘯天死去,自己也無法逃得出去,後面的境況,自然是更為悲慘,沈雪霜的不幸遭遇如夢魘般一直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

胸前忽然傳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葉婉霓明顯感到一條濕熱的舌頭粗野地含住她業已外露的乳頭,不斷地翻逗舔吮。原來張嘯天已情不自禁貼了上來,賣力地將那殷紅的櫻桃吞進吐出,牙齒輕咬,長舌舔逗,不斷地「噝噝」吸吮,完全迷失在她這對怒挺的玉乳中。

「好美的一對奶子啊!」,張嘯天一邊忘情舔吮,一邊忍不住讚歎道。葉婉霓的乳房呈半球形狀,渾圓堅挺,碩大滑膩,富有彈性,一手罩上去根本無法滿握。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奶子,他平生玩弄過的女子不乏名門俠女,淫娃蕩婦,卻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乳房,其豐滿程度和彈力遠勝他肏過的任一女人。

葉婉霓聞言臉上一熱,她一直以自己有一對極品豪乳而傲,她也知道,每個男人見到她,無不驚豔於自己的絕色下,對自己垂涎三尺。儘管已存獻身之念,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她仍感到一陣陣羞恥。

見葉婉霓不再反抗,張嘯天放開手段,他右手交替著把玩兩個豐乳,不停揉搓。左手則從葉婉霓背後繞過,順著柔背,狂熱地撫上了她渾圓的臀部,入手只覺滑膩肥美,妙不可言。

隨著挑逗的加劇,肉體開始變得敏感起來。朵朵紅霞,飛上葉婉霓的嬌靨,使她更顯美豔迷人。她閉上雙眸,芳心已碎,整個人漸漸變得神思恍惚起來。

突然,一個堅硬灼熱的駭人巨物,硬梆梆地頂在自己的臀溝間,令葉婉霓剎時間心跳如鼓,她畢竟已為人婦了,當然知道男人情動時的情形,心頭不由泛起一股莫名的迷亂和綺念。迷糊間,一隻大手已經伸入褻褲內,探到了自己私處。

張嘯天趁她春思動盪時已迅即脫光自己的衣衫,將她整個翻了過來,赤裸裸的身軀緊貼在她身後,那軟綿綿香馥馥的臀肉,頂得他好不舒爽。

葉婉霓身心狂震,緊夾雙腿,極力掙紮著,拚命呼喊道:「你……你放開我……啊……救命……」但聞到的,只有石室內自己一蕩一蕩的微弱回音。

從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使葉婉霓臀部凸翹而起,渾圓迷人,形成渾然天成的凹凸和性感,那窈窕絕倫的誘人體態,柔滑白嫩的雪肌,令人意蕩神馳,目斷魂消。

張嘯天肆意玩弄著懷中溫軟的絕世美婦,早已血脈賁張,此刻如何還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聲,便將葉婉霓的褻褲撕開,隨手丟到地上。須臾間他以極快的速度撕碎了葉婉霓身上所有的遮羞物,也撕碎了她的心。

「啊……不要……快快住手……」葉婉看特色小說!就來-霓只覺胴體一涼,全身已無片縷,不由嬌呼出聲。她拼起餘力,兩隻小手下意識緊緊護住私處。

張嘯天見葉婉霓尚作著徒勞的反抗,大吼一聲,虎掌一抓、一甩,立時將葉婉霓扔到木榻上,未等她回過神來,猛撲過去,兩個手掌抓住兩條白嫩嫩的玉腿往外一分,一張大嘴,湊向毛茸茸的美屄。就近觀看,那裡粉嫩嫩的,儘管葉婉霓結婚已經五年,肉屄仍如水蜜桃般鮮豔誘人,張嘯天忍不住又吸又舔起來……

「啊……嗯……不要……放開我……啊……」葉婉霓哪裡受得了如此調情,心亂如麻,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她平時與丈夫鐘劍南親熱,兩人都是倉促上馬,不曾有甚前戲,何曾嘗過如此風流手段,今天碰上張嘯天這個花間高手,一時間被挑逗得春情勃發,雲鬢散亂,面如霞燒,媚眼如絲。

一條濕熱的舌頭在陰縫間刷過,刁鑽地直往肉屄裡攪動,葉婉霓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既讓她心慌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感覺,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石室內蕩漾著一陣如蘭似麝的少婦肉香。她無力地哀求道:「別,求……求你……別……放過我吧……」

那甜膩的呢喃聲,每吐一字,都令張嘯天心弦為之震顫,下體漲得更痛,心中暗道:這個女人真真是人間極品,連發出的嬌嗲都令人發狂。老子自從練成「游龍伸縮功」,肏屄無數,肉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不聽使喚,早就漲痛欲爆。

為了得到她,費盡心血,今朝得嘗這絕色尤物,就是精盡人亡也值。

他狂烈地吻著葉婉霓的肉屄,在他的淫虐下,肉屄逐漸變熱變濕。葉婉霓的兩條玉腿不斷絞來絞去,無力地夾著張嘯天的頭,試圖阻止他的肆虐,但一切都是那麼徒勞無功。

「啊……」隨著舌頭的深入翻攪,葉婉霓只覺一陣陣快感傳遍全身,渾身燥熱難耐,忍不住嬌哼一聲,柳眉緊蹙,嬌軀如觸電般顫抖不已,喘息瞬間變得急促異常,朱唇不斷開合,肉屄裡面一股股浪水難以抑制地噴湧而出。

在張嘯天的不斷肆虐下,葉婉霓發出了陣陣令人心蕩神搖的呻吟,她鼻息如蘭,雙頰似火,渾身癱軟,原本軟綿綿的豪乳,已經發漲變硬,更顯碩大。美眸之中,也蕩漾著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來。她人本生得嬌美動人,這會更是有著說不出的嬌豔,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嫵媚至極的使人奮不顧身的致命誘惑。

成熟美婦的胴體果然迷人,此刻的她釵橫鬢亂,雙頰豔如桃花,兩眼迷離,羊脂白玉般的嬌嫩肉體微微顫動,淫態誘人,張嘯天再也難以忍住,他緊緊將葉婉霓壓在下面,雙腿分開她拚命緊夾的玉腿,伸手握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貼上她豐隆的三角地帶,戳在洞口邊蓄勢待發。

粗大堅硬的肉棒緊緊頂著濕熱的肉穴,葉婉霓渾身一震,這時候,她欲抗無力,實則不只不能抗之,而且,竟不想抗之,內心充滿了火熱的期待……知道即將失貞,她閉上了雙眸,已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意識,淚水順著臉頰淌落而下,心中絕望叫道:「劍南,對不起,原諒我吧!我已不再是你貞潔的妻子!……」

張嘯天的肉屌已擠進了葉婉霓的屄穴,但由於龜頭過於粗大,擠進一截後就被裡面一層層的軟肉阻礙著,一時無法順利一插到底。「嘿嘿,心肝寶貝兒,老子樂暈頭了,忘了你的美屄是名器中的『重巒疊翠』。」張嘯天心中恍然,喜不自勝,「你的『重巒疊翠』,只有老子的金剛寶杵,才能深入暴肏. 待我以『游龍伸縮功』好好幹你,讓你嘗嘗銷魂蝕骨的極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氣,運功將下面的巨屌慢慢收縮。片刻之間,只見原本膨脹的巨屌竟漸漸變細,但長度卻不斷延伸,足足比原來長好幾寸。葉婉霓被壓在下面,只感到自己濕熱的肉屄裡起初被一個粗大異常的龜頭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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