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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13至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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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6:33: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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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13至19)



十三、

良久,文晓婷擦了下眼泪,扭头看向我,“俊豪哥,你和我妈妈,你们是情人吗?”

我笑了笑,在她的脑勺上拍了拍,“不是,你别瞎想。”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叹了一声,看向远方,“我们是师徒,也是最好的朋友、知己以及姐弟,我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也不是情人,却比世上很多的情人之间更加地相依相偎、相互扶持。因为……”

我扭头看向文晓婷,“我们骨肉相连,你明白了吗?”

她看了我一会儿,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这时,她放在身边的手机响了,我看见屏幕上闪现着“老女人”三个字,不禁哑然失笑,“真有你的,恐怕全天下的女儿,除了你这样命名自己的亲妈,再没别的人了吧?”

她也一下笑了。我对她一摆头,“接啊!”

“不。”文晓婷小声而又坚决地说道,看着远处。

我只好代劳,摁下了接听键,“姐……”

“婷婷怎样了?她还好吧?”文虹焦急地问道。

“还行,情绪还算稳定,我已经跟她谈过了,小丫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

“姐,我觉得吧?”我看了文晓婷一眼,起身走到旁边,“你应该试着,甚至是重新学着跟婷婷相处,她不是小女孩了。”

“那我该怎么做呢?俊豪。”文虹可怜兮兮地说道,她现在特别后悔自己打了女儿一巴掌。

“没事,我教你,不收学费。但你得叫我一声师父。”我戏谑地笑道。

“臭小子,居然跟你师父没大没小……”她也笑了。

我和文虹聊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估计小丫头现在也不想以及不好意思跟你说话,我先送她回学校,先让她缓两天,你再跟她沟通,你看行吗?但你放心,她绝对没事了。”

“好吧!都听你的……那个,俊豪……”

“什么,姐?”

“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在我们母女身边。”

我看向依然坐在那里,盯着马路上车来车往的文晓婷,觉得小丫头真是漂亮,清丽动人,任谁见了,都会我见犹怜。

“姐,别说了,我会替你好好看着婷婷的,直到把她交到将来她的老公手中。”

和文虹通完话,我又坐回到文晓婷的身边。

“你知道吗?俊豪哥……”小丫头依然看着远方,“我从小没有爸爸,有时我真的好希望,你是我的爸爸。”

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揉了两下,笑道:“臭丫头,我只比你大十岁而已,有那么老吗?”

她扭过头来,和我相视而笑。正当我在文虹母女之间充当救火队员的时候,索婉伶正坐在闺蜜安慧敏的办公室里谈事。

两人当年都是市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关系非常要好,亲如姐妹。歌舞团倒闭后,安慧敏去了艺校当老师,索婉伶因为老公不差钱,就呆在家里专心的相夫教子。

后来安慧敏也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做了几年全职太太后,又出来开办舞蹈学校,邀请索婉伶跟她合伙,于是姐妹俩一起打拼,把舞蹈学校开了起来。

因为索婉伶的老公苏觉铭比较专制,不许老婆把过多的时间和精力花在外面,所以这些年舞蹈学校的经营主要靠安慧敏。

姐妹俩今天谈的,是关于开办分教学点的事宜。安慧敏比索婉伶小一岁,四十二了,风韵犹存,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身段,只不过比那时多了一份成熟与丰满。她也敢穿,露出的事业线很深。

谈完正事,索婉伶取笑闺蜜,“你年纪也不小了,还跟小姑娘似的,露那么多给人小伙子看的吗?”

安慧敏“切”了一声,“谁愿看谁看,看得着摸不着,老娘又不少块肉。”

索婉伶笑着摇了摇头。安慧敏问道:“对了,昨天下午,感觉怎样啊?”

“什么感觉怎样啊?”索婉伶的心里荡了一下。

“装,跟我这儿还装?”安慧敏戏谑地看着闺蜜,笑道,“跟那个仔,做得怎样了?你不是选了个年龄很大的吗?会不会跟我家里的死老头一样,不大容易硬起来啊?”

安慧敏也是我们KTV的常客,之前就是她鼓动索婉伶并帮她打电话安排这些事的。

索婉伶脸一红,小声说道:“我根本没跟他做。”

“是吗?”安慧敏难以置信,“你下了那么大的决心,居然没跟他做?”

她想了想,说道:“是不是你见到他之后,又嫌人家老了,不想做了。早就跟你说过,叫你选年轻的,你偏不干?女人出来玩仔,越年轻越好,跟他们男人玩小姐是一个道理,哪有专挑老的?”

“来的恰恰是一个年轻的,所以我没跟他做。不过就算来的是一个和我年龄相近的,我估计也不会跟他做。”

听着闺蜜的话,安慧敏百般不解,“你这又是为了什么?”

索婉伶就把昨天下午和我见面的情况,以及她当时的心境,一五一十地跟闺蜜说了。

安慧敏叹道:“听你这么一说,那个仔相当不错,年龄不大,成熟稳重,善解人意,人也很帅,身材也很棒,还把钱退给了你,说明素质也很高,恐怕干鸭子的人当中少有这么实在的人。那你拒绝人家又是何苦来哉?那可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哦!”

她见索婉伶沉默不语,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死了?”

索婉伶红着脸,低声说道:“哪有?”

“你就装吧!”安慧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拿起手机说道,“不行,我得重新给你安排一次,就叫昨天的那个仔来。”

索婉伶连忙制止她,“你千万别!”

安慧敏叹道:“你这样苦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嘛?”

索婉伶轻叹了一声,“慧敏,那件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没有就不行吗?”

安慧敏一拍桌子,不容置疑,“很重要,特别重要,没有会死人。”

索婉伶笑了,“别说得那么邪乎?死啥人啊?”

“我跟你说,婉伶……”安慧敏相当地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咱们女人四十如虎,就拿我来说,我现在一到晚上就想那事,可惜我家那位满足不了我,只好在外面偷吃啰!”

索婉伶左右看了看,笑道:“那是因为你性欲强,我没你那么强的性欲。”

“你少跟老娘装清高……”安慧敏又拍了一下桌子,“我可告诉你,等过十来年你五十多了绝经了,荷尔蒙分泌越来越少了,也就没兴趣了。做了一辈子的女人,连女人的乐趣都没好好地享受过,不是太遗憾了吗?”

索婉伶低下头,没说话。安慧敏趁热打铁,“听话,我重新给你安排,这次可不许临阵当逃兵了。”

她说着又拿起了手机。索婉伶只得再次制止她,“别,要联系,也是我自己联系,哪能老麻烦你?”

“这可是你说的哟!要敢忽悠老娘,姐妹就没得做了。”安慧敏指着闺蜜说道。

“是我说的,你放心吧!”索婉伶只得说道。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快到了六月份。在这一个月当中,我时常想起那个姓索的、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她的优雅和哀羞,每当我想起来,都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了自己的心弦。

我又多了一位回头客,就是本文开头提到的那位美少妇律师。她叫江丽,自那次以后,又跟我约了几次。

有一次我俩干完一炮后,在聊天中提到了律师这个职业。江丽说现在的女律师,但凡有点姿色的,要想做得好,跟做鸡没多大区别,陪法官和客户喝酒、吃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就算上床也是常有的。用他们业内的话来说,叫做土地换和平。

江丽的话让我不由得感叹,别看女律师表面上光鲜,暗地里也是如此的心酸。我问江丽,她是否也是如此?她告诉我,她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所以她喜欢玩仔,一方面是解决自己作为单身女人的生理需求,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自己被男人玩弄想报复回来的心理。

好在这几年她坐到了高级合伙人的位置,自然有手下那些二十多岁的年轻漂亮的女律师替她冲锋陷阵,不过也难免有亲自上阵的时候。

她还跟我说,以后我如果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尽管找她。我当时说,算了,我敬谢不敏,最好别摊上官司。

可我没曾想,竟被她一语成谶。这些都是后话,以后再说。

十四、

六月上旬的一天,我去看一个现场,据说是一家舞蹈学校的授课点。因为路上堵车,我还没到,就接到了几通项目经理催促的电话。

好不容易赶到现场,看到项目经理和一个施工员,正陪着一个衣着不俗、身姿出众的中年女人说着什么。因为我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无法看到那位女客户长什么样子。

项目经理说着,忽然一扭头发现了我,“哎呀!我的陈大设计师,你总算到了。”

我连忙抱歉,说路上堵得厉害。那个女人也转过身来,我和她四目相对,不禁目瞪口呆。她就是索婉伶,只是那时我只知道她姓索,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索婉伶很快镇静下来,在项目经理的介绍下,落落大方地向我伸出了右手,“你好,我叫索婉伶,婉约的婉,伶人的伶,以后就麻烦你了。”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芳名,心中暗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陈俊豪,英俊的俊,豪杰的豪,请多关照。”我一边跟索婉伶握手,一边说道。

她迅速地从我的手中抽离,不愿与我的肢体接触多哪怕是一秒钟。

接下来,我们都装作是初次见面,若无其事地讨论装修方案。尽管我为意外地与索婉伶重逢而内心激动,还是表现得很专业,一面听取她的想法,一面提出自己的建议。

交流告一段落,我说道:“索总,我会尽快拿出初稿供您过目。”

索婉伶微笑道:“很好,初稿出来了,请通过王经理转交给我。”

项目经理早就被索婉伶的风姿绰约迷得不要不要的了,只是他恐怕还不知道,这位迷人的美妇已是一个二十五岁女郎和一个二十岁青年的妈妈了。

他正待应承下来,我却说道:“我看不用这么麻烦了吧?如果索总不介意的话,我和你互加个微信好友,到时候直接发给你,有什么意见更方便彼此交流。”

项目经理悻悻地说道:“也好,也好。”

索婉伶不便拒绝,只好照我的话做了。当我和项目经理、施工员将索婉伶送上她的车,看着奔驰越野车绝尘而去的背影,项目经理啧啧连声,“妈的,这娘们,真的是个极品,还开那么好的车……”

“老女人了,怕是快四十了吧?”施工员说道。

“你懂什么?老女人才有味道,是吧?小陈……小陈?”项目经理回头找我,却已不见了我的踪影,“嘿!这小子,跑得够快的,刚才还在这儿呢!”

我开车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索婉伶从微信里发来的信息,约我见一面。

赶到那个地方,在一处僻静的江边,还没下车,就看到索婉伶站在她的车旁。

“索姐,我们又见面了。”我走过去笑道:“上次我就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

她一直盯着江对岸的目光,冷冷地向我看来,“你竟然是室内设计师?你不是鸭……干那行的吗?”

“索姐的意思是,我是干哪行的啊?”我戏谑地笑道。

她又看向江面,冷声说道:“你自己清楚,何必多此一问?”

她的态度有些激怒了我,我看着滔滔江水沉声说道:“本人毕业于XX大学美术学院的油画专业,大学期间还选修了室内设计,毕业后应聘到装饰公司当设计师,一直干到现在,曾经获得过本市室内设计比赛的一等奖。”

索婉伶又转过头来看向我,目光有些吃惊,“那你,为什么干……干上了那个?”

“这与你无关,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只是兼职。如果索总质疑我的学历和专业性的话,大可以去调查,这对于你们有钱人的手腕来说……”

我冷冷地说道,目光转向索婉伶,“不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吗?”

她俏脸微红,有些难为情地躲开我的目光,“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意外罢了。”

“那么请问索总,把我叫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些意外的吗?”我问道。

她再次看向我,“陈先生,还是请你们公司换一位设计师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我冷冷地盯视着她,“就因为我是一个鸭子,你那天还差点跟我睡了?”

她一下难为情起来,左右看了看,意思是叫我小声点,“不是,我没有丝毫歧视你的意思……”

“那就是因为,我在两个行道都成为了为你提供服务的人,让你赶到不适、不自在?而最重要的是,你那天下午以为以后不会再跟我见面了,跟我说了很多,让我成为了掌握了你秘密的人。如今命运之神又将我和你拉扯到了一起,你只要一看到我,就仿佛看到了一个装满了你那不可告人的秘密的移动垃圾箱到处跑来跑去,让你感到不舒服……”

“够了,别再说了!”她忽然喊道。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道:“陈先生,不管是为了什么,换别的设计师来吧?拜托了。”

我铁青着脸,没有说话。索婉伶又说道:“如果不换设计师,那我就换装饰公司,你们看着办。”

“不可理喻!”我一下火了,转身往自己的车走去,走到车旁又转身对她说道,“索婉伶,我奉劝你别换,无论是换人还是换公司,你想找到我这么专业又敬业以及和我相同水准的设计师,并不容易。别拿你的房子开玩笑。”

我说完上了自己的车,开出去时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一直目送着我。

“索婉伶,既然命运安排我们再次相遇,你就跑不掉了。等着吧!”我在心里说道。

当晚,我刚一进KTV的大厅,黑皮就向我迎来,“豪哥,你来啦?”

他现在已升任鸭子的领班,跟燕子在小姐们中的地位一样。我点了点头,问道:“我的那位客人来了吗?”

“来了,在302小包。”黑皮答道。

“麻烦你了。”我拍了拍他的肩,问道,“对了,你弟现在怎样?”

“挺好的,自从上次把他找回来以后,安生多了,谢谢豪哥的关心。”

黑皮有个弟弟,今年十九岁,因为小时候生病影响了大脑,智力低于普通人。前段时间他一个人出去走丢了,我发动几乎所有的鸭子出去找,最后给找了回来。

黑皮的爸妈去世得早,留下兄弟俩相依为命。别看黑皮在外面好勇斗狠,对他这个弟弟是真好。为了更好地照顾这个弱智弟弟,除了身强体壮、打架厉害以外,再没有一技之长的他,无奈之下干起了鸭子。

我知道黑皮的遭遇后蛮同情他的,并被他对弟弟的不离不弃而感动,也尽自己的所能帮助兄弟俩,包括在经济上接济他们。黑皮对此很感激我,我俩本来就是梁山兄弟不打不相识,经过这些事以后,他跟我的关系就更铁了。

“行,有什么事你就吱声,听到了吗?”我又拍了下黑皮的肩。

他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哥,你自己都有个需要照顾的妹妹,却这么关照我弟弟,你……你叫我说什么好呢?”

我笑道:“大家都不容易嘛!抱团取暖呗!以后我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不会跟你客气的。行了,大老爷们的,别矫情了。”

黑皮也笑了,说道:“那位姐姐在等你,快去吧!”

“好,我这就过去。”

跟黑皮道别后,我进了302包房,看见一个英姿飒爽的短发少妇正坐在高凳上,手扶落地麦克风唱歌。

少妇看见我进来,用眼神跟我打了个招呼,继续唱她的歌。我坐到沙发上,默默地欣赏着她那坐在高凳上的身姿。

她容貌姣好,穿着一件紧身短袖体恤衫和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是阿迪达斯运动鞋,身高比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属于健美型的,胸大臀壮,两条大长腿引人注目。

她正在唱李健的《当你老了》,唱得声情并茂,蛮投入的,而且唱得很好,我觉得她的水平都可以去参加《中国好声音》的比赛了。

这是一首很抒情的歌,优美的乐曲声中,暗淡而柔和的灯光下,本就姿色出众的她更是让我觉得惊艳。

看着她那沉浸在音乐中的脸,我在心里想,此时她那平静、淡定的表情下掩盖着的,是怎样的一种伴随着她驱之不去的苦楚呢?

一曲歌毕,少妇从高凳上下来,微笑着向我走来。我一边看着她笑,一边给她鼓掌。

“唱得不好,献丑了。”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哪里哟?纪警官文武双全,即使不当警察,去当歌星也是可以的。”我笑道。

十五、

少妇名叫纪亚蕾,今年三十一岁,是一名警察,而且是一名刑警,在区公安分局的刑警大队当中队长。上次黄毛得罪黑社会老大的那件事,我就是找她帮忙给摆平的。

纪亚蕾打了我一下,又左右看了看,意思是叫我别乱说话。我笑道:“放心,这里只有咱俩,而且没有我的允许,那些人是不会随随便便闯进来的。”

她笑了笑,撩了下那头好看的短发,说道:“还是小心点好。”

我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拿起一杯递给了纪亚蕾,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微笑道:“Cheers。”

“Cheers。”她也笑着说了一声,跟我碰了一下杯。

我喝了一口,手落到了纪亚蕾的腰身上,“蕾姐,今天心情不错哟!”

我的手摸到了一个腰包,里面硬邦邦的,不用猜都知道是一把手枪。不禁暗暗感到好笑,带着枪来玩鸭子,我们这里除了这位纪警官以外,再没别的人了

“本来不太好,见到你一下就好起来了。”她咽下酒说道。

“怎么啦?是不是你家那位……”我关切地询问。

听到我提起她老公,纪亚蕾的脸色一下就黯了下来,我也不再说下去。

纪亚蕾的老公也是一名警察,曾经当过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大队长,现任市局治安支队的副支队长。

前些年他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导致性无能,那玩意一点都不能用了。那时纪亚蕾和他还在新婚燕尔中,无奈摊上了这种事。

起初纪亚蕾尚能做到像她信誓旦旦的那样不嫌弃老公,可时间长了有哪个女人受得了守活寡?尤其是像纪亚蕾这种身体健康、精力旺盛的少妇。

于是她开始出轨了。但她不愿跟别的男人产生情感纠葛,只想单纯地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所以联系上了文虹。而我成为了第一个跟她做的仔,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随着交往渐多,她非常信任我,不再对我设防。

以往她都是跟我在外面约会、到酒店开房,还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因为今晚文虹有事来不了,我得帮她盯着(一般来说,文虹和我至少有一个在这儿),所以把她约到了这儿来。

“别提他了……”纪亚蕾打断我,笑道,“来,陪我喝酒。”

我和她又碰了一下杯,各饮杯中酒。她笑道:“你们这儿的环境不错哈!音响效果也挺好的,不比那些正规的KTV差。”

“对啊!”我微笑着看着她,心里明白,别看她现在一副轻松的样子,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自打纪亚蕾的老公那里废了以后,整个人都变了。他以前有过婚史,跟前妻生有一个儿子,和纪亚蕾在一起后,无论婚前还是婚初,都很恩爱。而且两人都有着很好的职业和光明的前途,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夫妻。

可那次负伤改变了一切。刚开始时,纪亚蕾的老公坚决要离婚,不愿拖累她。可她死活不同意,还说离了就去死,一辈子都要守在老公身边,那种事没有就没有,她根本不在乎。

她老公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被她感动了,也就答应了她。可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有哪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守活寡,而不自卑、多疑的?

渐渐的,纪亚蕾的老公开始怀疑老婆有外遇,三天两头地盘问她,甚至恶语相向。就算纪亚蕾赌咒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无济于事。这些年,她老公随时爆发脾气,在家里大吵大闹甚至摔东西,可以说是家常便饭。只是有一点,他不再提离婚,纪亚蕾也不敢提。

所有的这一切,纪亚蕾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哭泣,并且真的出轨了。毕竟是干刑警的,她把自己这些见不得人的事隐藏得很好,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蛛丝马迹,包括她老公,尽管他从未停止过怀疑和谩骂自己的老婆。

说实话,对于纪亚蕾的遭遇,我蛮同情她的。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只能自己承担所有的苦果,即便是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和着血往肚子里吞。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才三十出头,老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聊了一会儿,纪亚蕾斜睨着我,“这段时间忙什么呢?老没空,是不是被哪个有钱的老女人包养了出不来了啊?”

“哪有?只是有几个方案在赶,大多数精力都放在那上面了。”

之前纪亚蕾已经知道,我除了是一名兼职的鸭子外,还是一名室内设计师。

“真的假的……”她半信半疑,手伸向了我的裤裆,“不行,我要检查。”

我在她隔着裤子的抚摸下硬了起来,对她笑道:“怎么样?”

“还成,没被榨干。”纪亚蕾笑着,拉开了我的裤链,手伸了进去。

“呃,那个,蕾姐,你要干嘛?”我喃喃地问道。

“你说我要干嘛?”她娇媚地看了我一眼,一番摸索,将那玩意掏了出来。

她一边套动一边赞叹:“哇,好大好硬啊!不像是人的,倒像是驴的。”

我调侃道:“那你是在跟驴做爱啰?”

“跟驴做就跟驴做,只要能让老娘爽……”她说着,伏下去含入口中,摇头晃脑地吞吐起来。

“蕾姐,这可是在包房里哦!”我不得不提醒她。

她暂时吐出口中的巨物,抬头问道:“会有人进来吗?”

“不会。”

“那不就行了?”她嫣然一笑,又埋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纪亚蕾直起身体,娇喘道:“太大了,都顶到喉咙了……”

我在她的腰上摸来摸去,微笑道:“蕾姐,我们去上面的房间吧?我都开好了。”

“嗯,好,先把酒喝了。”她的兴致很高,端起两个酒杯,递了一杯给我。我俩碰了一下杯,各自一饮而尽。

KTV的炮房里,我和纪亚蕾做完了第一次,她依偎在我怀里心满意足地说道:“跟你做爱特别爽,就是我老公受伤之前,也没跟你做爽。”

刚才她到了好几次高潮,在高潮中花枝乱颤、娇啼声声。我搂着她笑道:“我们这儿还有其他的活很好的仔,要不要试试他们?”

“不要。”她在我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我就认定你了,不想跟别人做。”

半晌,她又睁开眼睛说道:“俊豪,别再干这个了,成吗?”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只听她继续说道:“安安心心地当你的室内设计师,我认识很多人,可以帮你拉项目。就算你想自己开一家装饰公司,我也能够帮助你,无论是在启动资金上,还是在客户资源上。”

她仰脸看着我,目光中满是希翼。我相信她是真心实意的,而且她确实有这个能力。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刑警,还是个中队长,人脉宽广,关照下我还不是小事一桩?

我握住她放在我胸上的手,微微一笑,“蕾姐,今晚留下来包我的夜吧?”

“嗯,嗯,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她点头道,“我刚才说的,你觉得怎样?”

我又笑了笑,“蕾姐,我谢谢你的美意,可能我要令你失望了。”

“为什么呀?这不是好事吗?”她不解地问道。

我笑道:“因为我不想靠女人。虽然干我们这行的确是在吃女人这碗饭,但好歹是凭自己的劳动挣钱,如果我要依靠你来开公司,会让我觉得自己是在吃软饭。”

她重新闭上了眼睛,在我怀里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你什么时候想通了,需要我的帮助了,随时都可以提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道:“蕾姐,你还爱你老公吗?”

纪亚蕾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过去我是爱过他,我们曾经也是那么的两情相悦,可自打他负伤后,一切都变了。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多疑、易怒、暴躁,无论我有多小心翼翼,都难免惹他生气,可能我的一个很小的、无心的举动,也能让他大光其火……”

她说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擦了下继续说道:“就拿前天来说吧!我的一个男同事来家里给我送单位上的福利,我怕他不高兴特意没请那位男同事上家里来坐,而是在楼下跟他交接。就因为跟那位男同事多说了几句,被他在楼上给看到了,事后又跟我大吵了一架,非说我跟人家有不正当的关系……”

“这些年,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几乎不参加任何聚会,哪怕是单位上的,能推就推,就是担心他怀疑我又跟哪个男的好上了。我的心,真的好累啊!”

我替她擦了擦泪水,继续听她讲述她的不幸和哀愁。

十六、

“可让我最痛苦的是,虽然他每次的猜测和怀疑都是错的,但我的的确确背着他出轨了,的确在对不起他。有时候我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那么没有定力?为什么就不能不去想那些事?”

我捧着纪亚蕾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蕾姐,别这样折磨自己。”

她哽咽了一下,又说道:“我也很后悔,现在想来,当初真应该同意跟他离婚,省得我俩现在都这么痛苦。可我当初,真是铁了心要跟他在一起一辈子,照顾他一辈子,因为那时我觉得,如果连我都不要他了的话,可能会让他产生一种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的绝望。我不能让他沉沦下去……”

“蕾姐,现在跟他离吧?可以吗?”我真是不忍心看见她这个样子。

纪亚蕾婆娑的泪眼盯了我好一会儿,缓缓地摇头,“来不及了。他的工作表现一直很优秀,还当选过省级英模,是省厅号召全省干警学习的对象。而我自己也是局里培养和提拔的人选,现在的我,只要他不同意,怎么可能跟他离婚呢?”

我怔怔地凝视着她,此前我确实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绳索捆绑着她的自由,捆绑着他们的婚姻。

“如果让人知道了我要离婚的原因,会有无数的人戳我的脊梁骨,说我为了下半身的那点破事,抛弃自己的英模老公。这样的舆论压力,我怎么承受得了?”

她说着说着,在我怀中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泣不成声。我为她心痛,默默地搂着她,无声地安慰。

末了,她从我的怀中抬起头,喃喃地问道:“俊豪,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我擦拭着她的泪水,柔声说道:“蕾姐,我送你一句话,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当你发现了生活的残酷,仍然热爱生活。”

她看了我半晌,问道:“这是谁说的啊?”

“一个叫罗曼-罗兰的外国人……”我把纪亚蕾的头搂进怀中,“姐,以后你想要了,或者想倾诉烦心的事了,就来找我。只要我有空,随叫随到,好吗?”

我捧起她的头,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哽咽道:“俊豪,我真的觉得,你是我生活中唯一的安慰了。”

我俯下头,吻向那对芳唇,她迎了上来,与我热吻起来。热吻的间隙,她意乱情迷地说道:“宝贝,我又想要了,干我,使劲干我……”

我翻身伏在了她的上面,重新蓬勃之物长驱直入,进到了她那爱泉涌流的深处……

干完这一炮,纪亚蕾带着多次高潮后的满足,在我的怀中睡着了,睡得那样的安详、那样的甜美。我想,此刻的这间炮房,以及她身边的我,是她那悲惨的生活中唯一的宁静之地了吧?

这样想着,我在心里涌起一股对纪亚蕾的柔情和爱怜。正在柔肠百转之际,接到了黑皮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人要见我。

我问道:“谁要见我?”

“玫姐,正在包房等着呢!”

“玫姐?”我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她来干什么?”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纪亚蕾,我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出了门。

走到那间包房的门外,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哪位?”

“玫姐,我是阿豪。”

“哦,阿豪啊!快进来。”

我推门而入,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正倚靠在沙发上,裙摆撩到了腰间,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大大地张开,一个鸭子正跪在中间,埋头在那两条美腿之间摇头晃脑地耕耘。

我微微一笑,“要不,我待会儿再来?”

“不,不用,阿豪,坐到姐旁边来。”少妇手里端着酒杯,对我呵呵笑道。

那个鸭子很年轻,二十岁左右,见我进来暂停嘴上的工作,扭头招呼道:“豪哥……”

“谁叫你停的?继续。”少妇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鸭子又乖乖地把头埋到了少妇的胯间。

我只得走过去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少妇没有丝毫的害羞和忸怩,一边饮着杯中的酒,一边享受着胯下鸭子的口舌服务,还不时发出吟声,“哦,舒服,嗯……”

她的身材相当地惹火,高耸的双峰之间乳沟深陷,让人一见就会产生埋头其间的冲动。

我笑问道:“玫姐,你怎么来了?”

少妇暂停呻吟,睁眼看向我,娇声说道:“你老不见我,连电话都不接,还不许人家来这儿找你啊?”

她就是之前提到的文虹的那个死对头,名叫米雪玫,今年三十五岁,是本市另一家知名夜总会的老板和妈咪。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想策反我,让我去她的身边帮她,并带一帮小姐、鸭子过去。

之前我确实拒接过几次她的电话,原本以为她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她找上门来了。我不禁暗道,这娘们还真他妈的执着。

我只好赔笑道:“不好意思,玫姐,那几天我的那个手机没用,放家里了,所以没能接到你的电话,罪该万死。”

她白了我一眼,“少他妈跟你姐这儿打马虎眼,不想见就是不想见,啥手机忘家里了?扯淡。”

我笑了笑,往杯子里倒酒,“总之是小弟的不对,给姐赔罪了,我自罚三杯。”

米雪玫没搭理我,闭着眼睛自顾自地呻吟,“嗯,哦,好爽……往下一点,嗯……再往下一点……”

她突然娇叱道:“该死的,是菊花那里啦!”

继而又心醉神迷地呻吟道:“噢……啊!对,就是这样,好爽……嗯,哦,久一点,啊……”

鸭子卖力地用嘴服侍着米雪玫,但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难受的表情。估计是这位玫姐还没洗过,那两处的味太大,让这位兄弟苦不堪言。但他又不敢得罪这位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客人,只得尽力服务,真是难为他了。

我微微一笑,“姐,好雅兴啊!自己手下就有一帮仔,还特地来我们这儿照顾生意,谢谢了。”

米雪玫淡然笑道:“我这是替虹姐考察、考察她手下这些仔的口活……”

“那您对考察的结果还满意吗?”

“还凑活吧!”

其实当年米雪玫也当过文虹手下的小姐,还是文虹一手带出来的,也算是我的师姐。由于她聪明能干,很快被提拔为领班,等于是半个妈咪。

后来她傍上了一位很有能耐的人物,从文虹这儿拉走了一帮小姐、鸭子,另立山头单干。而且越做越大,这些年已发展成为本市另一位声名远扬的夜店大姐大,以至于严重威胁到了文虹的生意,以及她在本市夜店的地位。

我双手端起酒杯,笑道:“姐,我敬你。”

米雪玫跟我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小口,对胯下的鸭子说道:“可以了,你出去吧!”

那个鸭子没听明白,抬头看向米雪玫,后者对他嚷道:“滚啦!”

鸭子以为他的服务不能让客人满意,又怯生生地看向我,我对他轻挥了挥手,“没事,你先出去。”

他这才如获大赦,站起来对着米雪玫鞠了一躬,“姐姐再见。”

接着又对我鞠躬,“豪哥再见。”

我又对他挥了挥手,他这才离开了包房。米雪玫扯了两张抽纸在双腿间擦拭了一番,又对我扬起右手。

我没弄明白她的意思,诧异地看着她,她娇媚地看了我一眼,“被你坐着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起身从沙发上拿起那条被卷成一团的女式内裤,递给米雪玫。她接过去展开,往两条美腿上套,又抬了抬屁股将内裤穿好,然后把裙摆拉了下来。

“玫姐,来这儿到底有何贵干?”我没心思跟她耗下去。

米雪玫喝了一口酒,盯着我,“我来这儿的目的,你能不知道?”

我避开她的目光,说道:“如果还是为了那件事,恕小弟难以从命。”

“为什么?虹姐到底有什么好?你非得死心塌地跟着她。”

我低头不语。米雪玫继续说道:“我跟你说,文虹的那一套已经过失了,你跟着她没有前途的。”

我笑了下,“我这人没什么大志,过一天算一天吧?何况我现在兼着两份职,收入还不错,挺好的。”

“你这两份职算个屁?”米雪玫突然喊道,“一个破设计师能挣多少?你陪女人睡觉还能陪一辈子?你三十了,男人到了这个岁数,那方面就要开始走下坡路了,你以为你还是十八、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

她缓了缓,又说道:“如果你来我这儿,不用跟任何女人上床,专心做好我的副手,年薪百万,我还给你配辆车,百万左右的车任你挑。俊豪,你是有能力、有头脑的人,也天生是干这行的料,咱们姐弟俩联手,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她说到这里,盯视我的目光中满含希翼,“俊豪,姐的建议,你觉得如何。”

十七、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手中的酒杯淡淡地说道:“师姐,虹姐好歹也当过你的师父,而且当年待你不薄,你就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

我扭头盯向米雪玫,不容置疑地说道:“姐,承蒙你对我的抬爱,但我绝不会离开虹姐,请你打消这个念头吧?”

她目光中的希翼被失望所取代,看了一眼别处冷笑道:“你倒是专情啊!不知道虹姐给你灌过什么迷魂汤,让你对她如此的忠心不二?”

“迷魂汤也好,鸡汤也罢,虹姐从来没有给我灌过任何东西。只是你我不是一类人罢了。”

我站了起来,“姐,今夜留下来吧?我给你安排两个我们这儿最好的仔,权当是弟弟的一点心意,谢谢你看得起我。”

她用迷离的目光看着我,“如果是你亲自陪我,我就不走了。”

我微微一笑,“对不起,姐,我今天很累了。”

米雪玫也站了起来,没好气地说道:“那就不必了!”

我送米雪玫来到停车场,从一辆路虎越野车上下来了一个年轻英武的男人,长得又高又壮,看气质就知道是道上的人,恭恭敬敬地替米雪玫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我估计这个男人是她专职的司机兼保镖,说不定还是她的面首。

米雪玫上车后对我说道:“你再考虑、考虑,我那边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

我微笑道:“不必了,玫姐您慢走!”

她脸色一沉,命令她的司机,“我们走。”

路虎越野车绝尘而去。回到炮房,纪亚蕾还在睡,我进浴室冲了个澡。

刚回到床上,她醒了,抱住我睡意朦胧的说道:“亲爱的,刚才去哪了?是不是抽空陪别的女人去了?”

“没有,有点小事处理了一下。”我解释道。

“哦……”纪亚蕾伸手揽住我的脖颈,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吻了会儿,她伏下去给我口。口着口着,她张开两条大白腿,倒着趴在我上面,那对丰臀和夹在其间的私密部位对着我扑面而来。

我们用这种69的姿势相互用嘴慰藉对方,纪亚蕾的娇吟声响彻房间,直到我射到了她的嘴里,她也被我亲那里亲到了高潮。

完事后纪亚蕾在浴室清洗了一番,出来跟我躺在床上说话。她跟我说,我在这儿的地位挺高的,像个管事的人。

我笑了下说道:“我年龄大一些嘛!其他的人,大多是二十多岁的大孩子,有些还不到二十岁呢!所以平常帮着虹姐管得多了一些。”

“俊豪,你也不小了,三十了,有没有想过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纪亚蕾问道。

我说道:“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就想趁着还算年轻,多挣点钱。对了,说到孩子,你没想过跟你老公要一个吗?虽说他已不能跟你做爱,可生孩子的能力还是有的吧?比如采用人工授精、试管婴儿什么的,据我所知,许多不孕的夫妻都在采用这种方式要孩子。兴许你们有了孩子,关系就会好转了呢?”

她叹息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也和他去医院试过两次,可这种事的成功率很低,两次都没有怀上,后来因为忙,也就顾不上了。”

我搂着她说道:“没事,你俩的年龄都不大,以后还有机会。”

又聊了会儿,我问道:“蕾姐,能帮我查个人吗?”

“查谁?”纪亚蕾问道。

我将一张偷拍的照片发到了她的手机上,“她叫索婉伶,求索的索,婉约的婉,伶人的伶,四十三岁,好像是某个舞蹈学校的负责人。”

“长得挺漂亮的,气质也很好,就是老了些……”纪亚蕾看着照片说道,“你查她干嘛?”

“以后再告诉你,能帮这个忙吗?”

“这种事对于我来说,不要太简单,可我想知道原因。”

纪亚蕾忽然不无醋意地问道:“这个老女人是你的客人吗?她想包养你,所以你才调查她?”

我点头道:“她的确是我的客人,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她在装修房子,我是她的设计师。”

“哦,这样的啊?行吧?我帮你这个忙。”

“谢谢蕾姐。”

“没事,睡吧?我困了。”

我们正准备相拥而眠,纪亚蕾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听,“小王,什么事?”

由于手机挨我很近,我能清晰地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那个叫小王的警察在那边说道:“纪队,东郊发现了一具男尸,110接警台转到我们中队了。”

“好,我马上赶到现场,你把案发地址发给我。另外,通知他们几个和法医也立刻赶过去。”

虽然之前还在我的身下娇吟婉转、千娇百媚,在我的怀中哭诉自己的不幸,但此时的纪亚蕾,立即恢复了一名刑警雷厉风行的本色。

她放下电话,拿起内裤就往那对丰臀上套,一边穿一边说,“我得走了。”

我知道身为警察,尤其是一名刑警,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也没什么好对她说的,只能说道:“那你注意安全,很晚了。”

“没事。”纪亚蕾说道,又戴上了奶罩,并扣好后置的搭扣。

她转身抱住了我,撒娇道:“真不舍得离开你。”

我笑道:“我也舍不得你走。”

我俩吻了会儿,她离开我的怀抱继续穿衣服。

停车场,我送纪亚蕾上了她的车,嘱咐她路上当心点,她对我嫣然一笑,“知道了,过几天联系你。”

“好,给我打电话。”我把右手举到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她对我嘟嘴做了个飞吻,驾车离去。看着她的车绝尘而去,我竟有些感慨和这个美少妇刑警的缘分。

此时已是半夜,夜幕低垂,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不时从马路上传来的汽车行驶的声音,扰乱着这宁静的夜晚。

再过几个小时,新的一天又将开始了……

索婉伶到底没有更换设计师,也没有更换装饰公司。初稿出来的那天,我通过微信约她见面。

“你发给我吧?我看了后,咱们在线上交流。”

索婉伶在微信里这样告诉我。我明白,她是不想跟我见面。

“索姐,我觉得我们还是见一面的比较好。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我们面谈,比较有利于双方的交流,也有利于工作的开展。”

见她沉默不语,我继续说道:“索姐,请你忘记我的另一个身份,也忘记那天下午的事,单纯地把我当作一名专业的设计师。并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以工作以外的事来骚扰你。”

隔了半晌,她说道:“今天下午三点钟,XX广场见。”

挂断电话,我在心里说道:“苏觉铭,是时候让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付出代价了。这十年,我没有哪一天不在盼望,为自己那死去的兄弟,为自己沦落风尘的命运向你讨还公道,却根本拿你没办法。没想到的是,你老婆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你给我等着……”

我的眼前,又一次出现了那一幕。一个少年倒在血泊中,另一个少年匍匐在他的身边,凄厉地哭喊道:“正明,正明……”

那个少年,就是十年前的我。

十八、

我在XX广场的某个茶楼开了一间包房,没等多一会儿,索婉伶来了,肩上挎着香奈尔的包,手里拎着两个购物袋,显然是刚刚购了物。

“索姐,你来啦?”我起身问道。

她抱歉地微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也是刚到,你请坐。”

索婉伶今天依然穿着一身无袖紧身短旗袍,只是颜色、样式跟我初见她那天穿的那件,有所区别,一头乌黑的云鬓依然随意地挽在脑后。

我发觉她的身材和气质都很适合穿这一类的旗袍,展现了一种成熟、优雅的美。

“你请喝茶。”我给索婉伶斟上茶,她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怎么?索姐,刚才是去购物了吗?”我随口问道。

她轻呡了一口茶水,“对啊!跟闺蜜一起逛了逛,她有事先走了。陈先生,初稿带来了吗?”

她好像不愿跟我多费任何口舌,只想谈正事。我从包里取出几页装在塑料拉杆夹里的纸,递给索婉伶,“索姐,请过目。”

她接过去仔细地看起来。趁她埋头看装修方案,我悄悄地打量她,觉得她真是美,特别的风韵过人,那种醉人的成熟气息扑面而来。

我觉得我早就被她吸引住了,就算我至今仍不知道她是那个人的妻子,也想接近她。

索婉伶一边看,一边向我提了几个问题,我都一一作了解答。她看完后,对我笑道:“陈先生,你很有才华,我觉得我没有信错人。”

“谢谢!”我对她微微笑道,“我也要感谢你,没有换掉我,也没有换掉我们公司,让我有机会向你证明我的能力。”

我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低下了头,随即又抬头说道:“陈先生,我有些自己的想法,希望你能了解。”

“你请说。”

接下来,索婉伶将她对装修方案的一些要求,详细地告诉了我。我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末了说道:“你的这些想法很好,我会进一步修改这个方案的,把它们都体现进去,之后咱们再作交流。”

“嗯,好,请陈先生多费心,尽快将方案定稿,我和我的合伙人都希望装修工程能尽快实施起来。”

“没问题,我会抓紧的。”

“那就麻烦你了。”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阵沉默,气氛稍有些尴尬。索婉伶看了下腕上的浪琴女表,说道:“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不再喝会儿茶了吗?”我试图挽留。

“不了,谢谢!”她起身拿起包和购物袋,就要离去。

“那个,索姐……”我叫住了她,“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别见怪。”

“怎么啦?”她不解地看着我。

“想请索姐赏光,我们共进晚餐,可以吗?”

索婉伶怔了一下,微笑摇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事,谢谢你了。”

“索姐,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作为设计师请自己的客户吃顿便饭而已,希望你别多想。”

“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多想。等装修告一段落了,我和我闺蜜一起请你吃饭。只是今天我确实有事,希望你能理解。”

她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留,我只好说道:“好吧!”

我们一起走出了茶楼,索婉伶跟我道别,“那就这样了,陈先生,方案的事,你多费心了。”

“你是开车来的吗?”我问道。

“没有,是坐我闺蜜的车来的,现在打车回去。”

“那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不用,太麻烦你了……”

“一点都不麻烦,反正我没事,你是我的客户,就让我尽点心意吧?”

好说歹说,索婉伶难以拒绝,只好同意了,“那就谢谢你了。”

我带着她往这个广场的地下车库走去,心里盘算着如何实施下一步的行动。像这样的女人,虽然内心寂寞,却碍于自己的家庭和身份,往往都很矜持,也很敏感,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前功尽弃。

我一边走,一边找些话题跟索婉伶闲聊。突然,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喊了一声“小心”,赶紧将她扶住,“怎么啦?索姐,没事吧?”

“我脚崴了,好痛!”她痛苦地说道,脸色苍白,汗水都渗出来了。

“很痛吗?”我关切地问道。

“嗯,嗯……”她皱眉点头,表情相当地痛苦。

我心中窃喜,机会来了,说道:“我们到那边坐下。”

扶着索婉伶往一个公共椅慢慢地走去,一路走还一路嘱咐她“慢点”。走到公共椅旁,我扶着她坐下,在她的身前蹲了下来。

“别,别这样……”当我替索婉伶脱去伤脚上的鞋时,她难为情地说道,还左右看了看。

周围的一些人注视着我们,有的人面带戏谑之笑。我可顾不上这些,也不顾索婉伶的反对,脱下了她的那只鞋,将伤脚捧在手里查看。这些动作,令她俏脸绯红。

只见她的脚踝处,已经肿了起来。我轻轻地按了按,问道:“疼吗?”

她发出“嘶”的一声,点头道:“疼、疼……”

我又轻抚了几下,对着上面吹气,以减轻她的痛感。这时,她那两条美腿近距离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幽深之处的迷人春光也闯入了我的眼帘,令我不禁心猿意马。她也察觉到自己走光了,赶紧闭了一下腿。

我站起来四下张望了一番,对她说道:“姐,你坐这儿别动,我马上回来。”

说完往附近的一个药店跑去。很快,我拿着一瓶治疗跌打扭伤的喷剂,回到了索婉伶的身边,重新在她身前蹲下,手里拿着药瓶摇晃了几下,对着红肿的地方喷洒药液。

喷完后,我又按照说明书上交待的,用手轻轻揉按,以使药液渗透到肌肤之中。

当我做这一切的时候,索婉伶默默地看着我,心里百感交集。后来她告诉我,她就是在我为她做这些事的时候,爱上我的。

“姐,好些了吗?”我抬头问道。

“嗯,感觉好多了……”她微笑道,“谢谢你,俊豪。”

她已不像之前那样称我为陈先生,而是亲热地称呼我的名字,让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了许多。

我扶着索婉伶起身,“姐,试着走两步。”

她在我的搀扶下走了两步,我问道:“怎么样?”

她对我笑了下,“好很多了,可以走路了。”

“要不,去医院照个片吧?也好放心些。”

“不用了,我现在的感觉好多了。”

“你确定?”

“当然确定啦!”她对我笑道。

“那行,我送你回家。”我搀扶着索婉伶往车库走去,虽然她的步履稍显蹒跚,但已无大碍。

十九、

刚上车,索婉伶就接到了她老公打来的电话。

“哦,你今晚不回家啊?我还说回去给你准备晚餐呢……菲菲出差了,晓强也不回家,跟女朋友约会去了……”

自打委托纪亚蕾查了索婉伶的底细以后,我才知道她是当初害得我哥们身亡,并间接害我成为鸭子的那个人的妻子,并对她的家庭情况已了如指掌,包括她的女儿在哪上班,儿子在哪上大学,等等。

“那行吧!我自己随便做点……嗯,就这样,对了,你少喝点酒……嗯,拜拜。”

待索婉伶跟她老公通完话,我问道:“今晚你一个人在家?”

她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无奈和落寞。我趁机说道:“姐,我有个提议,去我家呆会儿?”

她一下显得紧张起来,不置可否。我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家离这儿挺近的,上我那坐坐,喝杯咖啡,顺便再聊聊装修的事。”

她想了想,同意了。我发动车子开出停车位,向车库外面驶去。

“哇!你家的装修,好有品位、好有艺术的气息!”

刚一进我的那套房子,索婉伶就赞不绝口。我笑了笑,叫她随便坐,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把水杯接到手中说道:“俊豪,我好喜欢你的房子,能让我参观一下吗?”

我笑道:“也就八十多平米,很小的,谈不上参观,随便看看吧?”

我陪索婉伶大致看了看,跟她讲解一些设计上的理念,当她看到我画室里的那些画时,问道:“你还画了这么多画呢?”

“对啊!我是学美术的嘛!平常最大的爱好,就是关在这里作画。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那个我。”

索婉伶看着我微笑道:“俊豪,你真的很有才华,无论是你设计的装修初稿,还是这些画,都能让人觉得你是一个有着丰富的情感和艺术天赋的人。只是,没想到你竟然……”

她欲言又止,不愿提及那个混迹于欢场的我,目光看向别处,指着画板上一副尚未完成的画,好奇的问道:“咦!这副画怎么只差了一张脸?”

那是一幅人物肖像画,躯干和背景部分都已完成,头部的轮廓也有了,唯独没有把脸画上去。

“我一直想让自己脑海中的那个一直模糊的形象清晰起来,将她画到画布上去,可画了很久,就是画不出来……”我笑了笑,叹息道,“没有灵感。”

索婉伶说道:“再给自己一点时间,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灵感的,并且我还相信,这幅画一旦完成,一定是一幅非常出色的作品……”

她看着我的双眸中,闪现着一缕柔情,“姐看好你。”

她第一次对我自称姐,说明在经过了这些相处以后,对我的好感已经溢出。我暗自盘算着拿下她的时机,也许就在今天下午。

“谢谢姐,姐,你坐。”我把她请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自己去厨房冲咖啡。

“俊豪,你这房子不错,小虽小,却很温馨,很有艺术氛围,买了多久了?”我冲咖啡的时候,索婉伶在客厅里问道。

“四年了吧?不过现在还在付按揭。”我答道。

冲好咖啡,我端着两个杯子出来,递了一杯给索婉伶,她接过去说了一声“谢谢。”

我问她脚还疼吗?她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你还这么年轻,四年前就买房了,是你父母赞助的吗?对了,俊豪,你是哪的人?”

“我老家在山东,父母都在那儿,我买这套房子,没找他们要钱。”

我们又聊到了那幅尚未完成的画,索婉伶问我,是不是想画我爱过的一个女人?

“这倒不是,这幅画中的人,是我的一个意向,关于我对女性最美好的想象。”

“我明白了……”她点了点头,目光环顾四周,发现了一撂黑胶唱片,颇有些惊喜地问道:“你还有这么多黑胶唱片啊?我能看看吗?”

我微笑道:“你请便。”

她走过去翻看那些黑胶唱片,一边翻一边问道:“现在听这个的人,很少了。俊豪,你喜欢听吗?”

“喜欢,没事的时候经常听,不过最近很少听了。”我走到了她的身边,“你呢?也喜欢吗?”

“当然啦!以前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黑胶。”她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现在呢?”

“我老公不喜欢我这样,就没怎么听了。”

“为什么呢?”我觉得她老公真够专制的。

“他说一把年纪了,还追求这些虚无缥缈的浪漫,很矫情。我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索婉伶说着看向我,“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儿女都这么大了,对生活的追求,难道不该实际一点吗?”

“可是,有些东西,还是应该坚守的,至少在自己的心里。”我说道。

“沉思曲!”她忽然惊喜地说道,抽出一张唱片对着我,满脸的兴奋。

“歌剧《泰绮丝》第二幕第一场和第二场的间奏曲,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同一句话,然后看着对方笑。

“俊豪,想不到我们不仅有共同的爱好,还有着最喜欢的同一首曲子,真是太好了!”索婉伶因为兴奋,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看着她微笑道:“想听吗?”

她连连点头,“嗯、嗯,当然啦!”

于是我从柜子里拿出闲置了一段时间的留声机,将唱片放了上去,又将留声机上的唱臂放到了唱片上。

一阵优美、深沉而又略带忧伤的小提琴声,在房间里流淌。我和索婉伶就那样站在留声机的旁边,闭着眼睛,沉浸在音乐之中。

听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说道:“姐……”

她也睁开了眼睛,“什么?”

“你的脚没事吧?”我问道。

“没事啊!怎么啦?”她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道:“我想请你跳支舞,可以吗?”

她还未答应,我就拿起她的左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并抬了起来,右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慢慢地跳了起来。

我们相视而笑,徜徉在自己最喜欢的音乐中。渐渐地,我将她的右手也放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揽着她的腰。

虽然她有些难为情,但并未抗拒,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迷离,低下了头。跳着跳着,我们完全相拥在一起,我趁机吻向她的唇。她躲了躲,还是被我吻住了。

初始时她还闭着的双唇,被我的热吻撬开,放迎我的舌尖进入,并跟我搅扰起来。

热吻中,她忽然推开了我,“不,我们不能这样……”

她显得很羞涩,也很慌乱,不敢与我四目相对,拿起自己的香奈尔包,急匆匆地往房门走去。

直到她开门、关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一直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一言不发。因为我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坍塌了,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而已。

或许,她很快就会返回。我的目光落到了她遗落在沙发上的那两个购物袋上。

果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微微一笑,走过去开了门。

“对不起,我……我东西忘拿了……”索婉伶站在门外,慌张地说道。

我把索婉伶让了进来,并关上了门。她快速地走向沙发,拿起上面的两个购物袋,转身往房门走。整个过程,她都显得很慌乱,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一把拽住了她,并将她拥入怀中,购物袋掉在了地上。她所有的震惊、抵抗和纠结都只有一秒,一秒钟之后,她和我热烈地拥吻在一起,两张嘴唇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对方,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我把她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跟她热吻不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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