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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对面的母女(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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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7: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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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对面的母女(9-13)



9、

大概在将近一年以前,方敏找到黄晓蕾诉苦,说她实在受不了了。她把我阳痿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的闺蜜。

那几个月当中,每次我跟她房事,要么不举难以插入,让她的一腔欲火无处发泄,要么做到一半就软了,让她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

最初她还抱有很大希望,认为我会很快好起来,督促我看医生、吃中药、锻炼身体,但几个月过去了毫无起色。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正值虎狼年华,生理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让她难以忍受,所以想着找黄晓蕾帮忙。

“姐,你认识的男人多,能帮帮我吗?”方敏握住黄晓蕾的手说道,目光中满是幽怨。

她不想在网上找一夜情,因为不安全,也不愿跟她认识的某个男人发生婚外情,毕竟她还爱着我,只想跟鸭子发生单纯的肉体关系。

黄晓蕾本不愿伤害我,因为她一直爱我。但面对方敏的楚楚可怜,她又难以拒绝,因为她阅男无数,知道性对于女人有多重要。

那天下午,黄晓蕾带着她手下的一个鸭子,在咖啡馆跟方敏见面了。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长得又高又帅,而且对人温柔体贴,方敏对他很满意。

于是两人来到了酒店房间,方敏先洗了个澡,男孩又进去洗。当时方敏开始犹豫了,她觉得对不起我,一度打算穿上衣服逃离,可就在那时,男孩从浴室出来了,挺着那根大得惊人的男根。

他把方敏拥入怀中,一边亲吻她,一边伸进短浴袍里抚摸她的乳房。方敏一下就湿了,浑身瘫软如泥。她想,就做这一次吧?最后享受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吧?以后绝不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男孩脱掉方敏的浴袍,将她抱到床上,亲吻她的脖颈、耳垂,爱抚她的身体。他试图跟方敏接吻,她扭头躲开了。男孩也不勉强,继续前戏,轮流吮吸两个乳头,脱她的内裤时,被她紧紧抓住不让他脱。

“姐姐,你会很爽的。”男孩柔声说道,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解除了方敏最后的防线。

当他埋头在方敏的双腿间舌耕时,方敏就已沦陷了,有了第一次高潮。

男孩伏在方敏身上抽插,一边耸动下体,一边喃喃地赞叹,“姐姐,你好漂亮,身材也好好。”

他并非完全是恭维,因为方敏一直是男人们眼中的尤物。那天从下午到傍晚,男孩跟方敏做了三次,让她欲仙欲死,她甚至在高潮中主动跟男孩接吻。

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即使我阳痿之前,也从不曾给予过她这样的满足。

离开前,方敏本打算付给男孩报酬,男孩却说黄姐交待过,分文不取。

自那次以后,方敏放弃了只做一次的念头,又跟那个男孩幽会过几次。后来她的胃口越来越大,叫黄晓蕾又给她介绍了几个鸭子。

黄晓蕾担心她越陷越深,劝她见好就收,有那么一两个长期炮友就够了,可那时的方敏已一发不可收拾。

从此她纵情欲海,几乎把黄晓蕾麾下的鸭子干了个遍,既有年轻的小鲜肉,也有三十多岁的肌肉男,甚至还和两个鸭子3P。

那段时间,方敏经常在晚上跟黄晓蕾外出,就是去黄晓蕾的夜总会跟鸭子干炮。而我对此一无所知,还一直觉得方敏跟黄晓蕾在一起,挺让人放心的。

而方敏也成了鸭子们口口相传的骚货,黄晓蕾麾下,几乎没有鸭子不知道那个既漂亮又风骚的少妇。

这个过程中,黄晓蕾没有收过方敏一分钱,而那些鸭子每次都是殷勤服务,尽管他们不清楚方敏的来历,但都知道她是黄经理的闺蜜。至于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也是某个鸭子的野种,只是方敏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谁的?

这件事一直持续到七个月前,随着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戛然而止。

听了黄晓蕾的叙述,我不禁悲愤交加。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我的尊严被那些鸭子摔到地上任意踩踏,我甚至感觉到他们把方敏干得尖叫连连时,在内心对从未谋面的我的肆意嘲笑。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那温柔贤惠、矜持端庄的妻子,却有着如此不为人知的放荡的一面。

那一刻,我欲哭无泪。黄晓蕾依偎到我怀里,哽咽道:“对不起,又言,真的很对不起。”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怀中的这个女人,正是我亡妻背叛我的始作俑者,对她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帮我老婆给我戴绿帽,让我的脑袋绿光四射,你就是这样来喜欢我的吗?”

黄晓蕾含泪看向我,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实在无法拒绝她,因为她是我最好的闺蜜。而且……”

她顿了顿,抹了一下眼泪,“我之所以这样,也是出于私心……”

我看着欲言又止的她,冷冷地问道:“什么私心?”

黄晓蕾迟疑了一下,说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希望这件事被你发现,从而离开方敏。”

“呵呵,呵呵呵……”我连声冷笑,“你明知道我是一个不举的男人,还想和我在一起吗?连方敏都欲求不满,何况你这种……女人。”

黄晓蕾苦笑了一下,“是,我确实是有过很多男人。可你知道吗?”

她说着看向我,“正因为我阅人无数,所以性对于我来说没那么重要,至少不像对方敏那么重要。我需要的是内心柔软、重情重义、知冷知热的男人,而不是器大活好的猛男。只是方敏她不知道珍惜你……”

我怔怔地看着她。

“而且,不是有一句话吗?没有不举的老公,只有不称职的老婆。你的阳痿是心因性的,又不是器质性的,方敏不能让你勃起,我能,刚才你在我嘴里不是发挥得很好吗?”

我突然从沙发上暴起,将酒瓶和果盘狠狠地砸在地上,抓住黄晓蕾两边的胳膊,怒吼道:“但不管怎么说,你羞辱了我,你让我的余生都将在耻辱中度过。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啊?”

我一边咆哮,一边使劲摇晃黄晓蕾的身体。她在惊惧中忽然看向我下面,我也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只见我的二师兄不知什么时候一柱擎天,坚挺异常,而且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了一圈。

我已经有差不多一年半没有体会到这种完全的勃起了,诧异不已。难道是刚才听闻了我那故去老婆的淫荡往事后,让我在愤怒的同时又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亢奋。

“又言,快点插进来。”黄晓蕾喊道,声音中满含惊喜。

我想都没想,伏到黄晓蕾身上直捣黄龙,然后拼命地抽送。很快,她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

“啊!又言,我好爽,再快点,用力……”黄晓蕾在我身下放荡的喊道,她的浪叫声令我更加亢奋。

过了一会儿,她喃喃地说道:“我到高潮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依然纵送不止,问道:“真的?”

“嗯,好舒服!”她闭着眼睛说道,“我到上面来。”

我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我又可以让女人高潮了。我抱着黄晓蕾那成熟丰满的身体,起身坐到了沙发上,让她来到了上面,怒张之处仍然插在她里面。

黄晓蕾跨在我上面,搂着我的脖颈上下起落,呻吟着说道:“含我乳头。”

我埋到她怀中,轮流含吮两粒乳头。她又呻吟道:“宝贝,你好棒,你是我遇到过的最棒的男人……用力,我又要来了。”

我明白,虽然她此刻确实很爽,但她的这些话更多是在鼓励我,帮我重塑男人的自信。

我射了后,黄晓蕾瘫软在沙发上,娇喘吁吁,高耸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到了这会儿,我才想起刚才全程都没有戴套,她又是做这行的,不禁有些担心自己中标,于是问道:“你……没、没什么病吧?”

“去死!”她拿起一块水果扔到我身上,白了我一眼,“放心,我健康得很。再说老娘又不是小姐,很少接客的。”

我不再说什么,起身穿衣服。她说道:“今晚就在这儿过夜吧?我在这里有间卧室。”

我穿好衣服,对她说道:“黄晓蕾,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没那么快忘记,以后麻烦你尽量少地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往包房外走去。她赤身裸体地追上来从后面抱住我,喃喃地说道:“又言,我知道你还没办法原谅我,可你别不理我。”

我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包房。

10、

来到包房外,只见小东北和几个小姐满脸惊讶地看着我。估计刚才我在暴跳如雷中闹出的动静和黄晓蕾过于高昂的叫床声,把他们吸引了过来,但他们又不敢违抗黄晓蕾的命令贸然进入,只好在外面听墙角。

我感觉到那几个小姐目送着我的背影交头接耳,估计她们在猜测我到底是谁,以至于老板娘亲自出面接待还对她大吼大叫摔东西。

“看什么看?都不用干活的吗?滚!”黄晓蕾的斥骂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小东北和几个小姐灰溜溜地散去。

走在大街上,耳畔回响着刚才黄晓蕾说的那些话,我的心里一片悲凉。我顿时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也是最悲催的男人。

路过一个烧烤摊时,我决定今夜宿醉。我买了些烧烤,又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然后走上回家的路。

我走后没多久,那个叫莉莉的小姐来到刚才我和黄晓蕾呆的那个包房,对黄晓蕾说道:“姐,崔总要见你。”

“我不是说过,今晚我任何人都不见吗?”黄晓蕾蹙眉说道。

“可他非要见你,还带来了几个人,好像来者不善似的。”莉莉说道。

她大名叫赵莉,是这里的领班,地位在黄晓蕾一人之下,所有的小姐、鸭子之上,相当于半个妈咪。

黄晓蕾和赵莉的关系特别好,可以说情同姐妹,两人还一起跟一个贵客双飞过。黄晓蕾很信任她,平时很多事都交给她来打理。

听到赵莉这么说,黄晓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崔总以前是黑社会老大,改做正行后生意做得很大,黄晓蕾深知其人的能量和手腕,她得罪不起。

VIP包房里,黄晓蕾带着赵莉一走进来,就对一位五十多岁、气度不凡的老男人满脸堆笑,“哟!崔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崔总吸了一口古巴雪茄,吐出一股浓烈的烟雾,说道:“黄玫瑰始终是黄玫瑰,这把年龄了,还那么受欢迎,还要客人等钟。”

“瞧您说的……”黄晓蕾咯咯娇笑道,“正好来了个熟客,不好不接待嘛!就应酬一下啰!”

崔总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倒是蛮有兴趣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贵宾,还非得早已改做妈咪、十年前就蜚声海口夜店、大名鼎鼎的黄玫瑰亲自接待?”

“一个老朋友啦!”黄晓蕾不太想让崔总继续追问下去,笑道,“今儿崔总带来了这么多朋友,我马上给大伙安排。”

她刚才进屋时,就看到包房里除了崔总以外,还有五个男人,看样子都是他的随从。

“别急……”崔总又吐出一股烟雾,说道,“咱们先谈笔买卖。”

黄晓蕾暗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笑道:“行啊!崔总,您有什么发财的路子,尽管介绍给小妹。”

崔总扬起手中的雪茄,将烟头朝下,立即有一个随从端起烟灰缸凑过来。他将雪茄在烟灰缸里摁灭,说道:“还是上次那件事,黄经理你考虑得怎样了?”

黄晓蕾赔笑道:“崔总,您看我就是一个女人,只想混口饭吃,您介绍的生意那么大,我恐怕没能力做好。”

崔总阴沉沉地盯着她,说道:“如果你黄玫瑰都做不好,那这件事整个海口就没人能做了。行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给你直说了……”

他欲言又止,看向黄晓蕾身后的赵莉。黄晓蕾连忙说道:“这是我妹,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崔总您有话尽管直说。”

崔总这才说道:“那个经常来你这儿玩鸭子,后来遭遇车祸身亡的少妇,真的是死于车祸?”

黄晓蕾心中一惊,怔怔地看着崔总。老家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另外,你有个女儿吧?”

黄晓蕾更惊,不动声色地说道:“崔总,您什么意思?”

崔总不紧不慢地说道:“十八年前你从湛江突然消失,一年多以后又在海口现身,就是为了孕育这个孩子吧?”

黄晓蕾睁大的双目中,充满了惊惧之色……

我刚回到家门口按密码,身后黄晓蕾家的房门打开,黄姗姗站在门口说:“陈叔叔,你总算回来了。”

我回头说道:“姗姗,有事吗?”

黄姗姗走过来一下就抱住了我的腰,把脸伏到我的肩上,哭了起来。

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手拎着烧烤和啤酒,一手轻拍她的背,说道:“怎么啦?姗姗,发生什么事了吗?”

尽管我讨厌她的母亲,但对她还是满怀怜爱的,毕竟她那么可爱,以前又经常住在我家,让我对她有一种父亲对女儿的感觉。

黄姗姗在我怀中抬起头,满脸梨花带雨,抽泣着说道:“陈叔叔,我是不是很没用?恐怕我是世上最没用的女孩了吧?”

我不用猜都知道,她一定是又一次在艺人征选中被刷了下来,这已是她近几天以来第二次落选了。我在心里苦笑,你陈叔叔才是最没用的男人吧?顿时有了一种和她同病相怜的感觉。

“姗姗,咱们别在这儿哭,有什么话进屋说好不好?”我说道。

来到屋里,我打开装烧烤的袋子,又从冰箱里取了一罐可乐递给黄姗姗,“你喝这个。”

她却拿起一罐啤酒打开,“我要喝酒。”说完喝了一大口。

我摇了摇头,在她身旁坐下,“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黄姗姗一边抽泣,一边给我说了今天她去参加选秀的大致经过。

轮到她时,刚开口唱了两句就被主考官喊停,叫她回去等通知。在其他候选者奚落的目光和笑声中,她无地自容,郁郁离去。

她说着又偎到了我怀里,边哭边说,“陈叔叔,我唱歌是不是很难听啊?”

我安慰道:“不是啊!你唱歌挺好听的。”

她离开我的怀抱抹了一下眼泪,嘟囔道:“瞎说,你又没有听过。”

我笑道:“虽、虽然我没听过,可你方阿姨听过啊?她以前跟我说过,你唱歌很好听。”

“真的吗?”她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我学习不好,考不上大学,就指望着走演艺这条路。妈妈那么辛苦地挣钱养我,我也想有出息,不让她失望,等我成了名,将来挣好多的钱,我来养她,不用她那么辛苦地工作。可……”

她又流下了眼泪,哽咽道:“可这条路看来也走不通,这些年我都参加过多少次征选了,从来就没有选上过。我从来都不是读书的料,可能也压根不是当歌手、当演员的料,我……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听了她的话,我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在妈妈面前桀骜不驯的少女,其实内心是蛮心疼妈妈的。

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说道:“姗姗,是金子总会发光,是玫瑰总会开花。你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很好,还会唱歌,叔叔相信你,总有成功的那一天。”

她又看向我,“陈叔叔,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点头说道:“叔叔真是这么想的。你看哈!之前不是举行过几届中国好声音的选拔吗?我都有看过,那些参选的女学员中,好多唱歌的水平并不比你强,外形条件没一个赶得上你,可成名的不少。她们都能成功,为什么你不能呢?贵在坚持,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其实历届中国好声音我都没怎么关注过,不过是大致看了几眼。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就搜肠刮肚地找了一堆理由。

“世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叔叔相信你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春风化雨、尽情绽开的那一天。”

我说完后,黄姗姗破涕为笑,连连点头,“嗯,陈叔叔,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坚持的,也会更加努力的。”

“这就对了。”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脑勺,拿起一串肉递给她,“吃点东西,然后回家好好睡一觉,把今天的不愉快忘掉。”

黄姗姗接过来咬了一口,又对我嫣然一笑。她拿起啤酒就要喝,我从她手里拿走,将可乐递到了她手中,“你还未成年,还是个高中生,不许喝酒。”

“哦……”她乖巧地答应着,喝了一口可乐。

我说道:“姗姗,刚才我听了你的话,感觉你挺爱妈妈的,为什么平时老跟她针锋相对啊?”

她又咬了一口肉串,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可她平时除了给我钱,要么根本不管我,连家都不回,要么一回到家,就对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烦死了。”

我叹了一口气,“姗姗,你妈妈的有些做法固然不对,可你也要尽量理解她,她一个女人在外面工作,挣钱抚育你,很不容易。”

黄姗姗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我说道:“陈叔叔,今晚我可不可以睡在你家?妈妈也不在家,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本来我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不太好,但考虑到这丫头蛮可怜的,再说以前方敏在的时候,她没少在我家睡觉,现在只要我自己心无旁骛,也没什么不可以。

“好!”我点了点头。

“谢谢陈叔叔。”黄姗姗开心地笑了。

11、

夜总会的VIP包房里,黄晓蕾和崔总经过一番密谈,她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她抬头说道:“好,崔总,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保守住这些秘密。”

崔总微微一笑,“成交。不过在我们双方之间,我所承担的信用风险更大……”

他故作思考状,说道:“这样吧?我们还是订个契约为好,以保万无一失。”

黄晓蕾说道:“那这个契约,您想怎么订?”

“把你这里最好的鸭子,叫两个来。”

虽然黄晓蕾不知道崔总想干什么,还是对身旁的赵莉摆了一下头,示意她去叫。

赵莉走后,崔总带来的五个随从当中,有三个人从包里取出摄像器材,包括三脚架等,开始作拍摄前的准备工作。黄晓蕾一下就明白了崔总所谓的契约是什么,此时她别无选择,只能闭上眼睛,心中一片悲凉,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耳畔传来崔总的话,“黄玫瑰果然是聪明人,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只不过,要委屈你一下了。”

黄晓蕾睁开眼睛,抹了一下眼泪,说道:“没关系,这点事对我黄玫瑰来说,不算什么。”

很快,赵莉带着两个又高又壮又帅的鸭子走了进来,她一见眼前的阵势,也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惊恐地看向黄晓蕾。

崔总对两个鸭子说道:“二位,你们老板娘是不是很迷人啊?”

两个鸭子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崔总又说道:“现在给你俩一个机会,和你们老板娘3P,尽情享受她美味的肉体吧!”

两个鸭子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鸭子看向黄晓蕾,“老板娘……”

“照他的话做。”黄晓蕾命令道,在众目睽睽和三台摄像机的镜头之前,开始脱身上的裙装。

她见两个鸭子没动,对他俩说道:“还等什么?脱啊!”

两个鸭子互看一眼,各自脱了起来。很快,黄晓蕾解掉胸罩、褪下内裤,将自己成熟姣好的肉体展现在包房中所有人的眼前。

“唔,不愧是黄玫瑰,快四十的女人了,身材还这么惹火。”崔总饶有兴味地赞叹道。

两个鸭子也脱了个精光,黄晓蕾在他俩中间蹲下,一手握住一根,左右开弓撸起来。然后她含住其中一根,仍然握住另一根撸,过了一会儿又含住另一根。就这样,她来来回回地为两个鸭子口交。

“小妞,把衣服脱了。”崔总说着,对一旁正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的赵莉勾了两下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赵莉无可奈何,又看了一眼黄晓蕾和两个鸭子,脱掉了身上的裙装。一台摄像机立即对准了她。

“奶罩也脱了。”崔总继续命令道。

赵莉解下胸罩,曼妙的娇躯上只穿着内裤,来到崔总身前蹲下,解开他的皮带并拉下裤链,将他已经勃起的那个地方掏了出来,撸了几下含入口中,一下一下地吞吐。

那边,黄晓蕾已和两个鸭子干了起来。面对两台摄像机从不同角度的拍摄,她一点也不含糊,被这个干的时候,给那个吮,活像是在演A片。

“哦,舒服!”崔总一边享受着赵莉的口活,一边欣赏眼前的3P大戏。

过了一会儿,他又对赵莉说道:“为什么不用你的咪咪,和我家兄弟亲密接触呢?”

赵莉便探起身子,双手扶住椅子的扶手,用乳头摩擦崔总的那个地方,之后她又托起双乳,将那话儿夹在中间上下挪动。

“真他妈的爽!”崔总喃喃说着,看向正跨在一个鸭子身上起落、嘴里仍含着另一个鸭子男根的黄晓蕾,“黄玫瑰,你把手下调教得不错哦!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他继续说道:“所以说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爬得越高,才越安全。身处下层的人,就不配有尊严。”

他捏住正在给他ru交的赵莉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你说是吗?小妞。”

赵莉含泪说道:“是。”

“很好,现在继续给我含老二。”崔总松开了莉莉的下颌,让她重新含入。

那边黄晓蕾已跟两个鸭子换了个姿势,她跪趴在地毯上,让其中一个鸭子后入她,给另一个鸭子口。

尽管她放浪形骸,看上去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却毫无快感,心里只有屈辱和悲凉。

崔总对身旁一个正在观战的手下摆了一下脑袋,说道:“你从后面干她。”

他再次托起赵莉的下颌,“贱货,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男人干你的小逼?”

赵莉流下泪水,点了下头,继续给崔总口。那个手下从裤裆里拿出坚挺之物,来到赵莉身后跪下,拍了拍她屁股。赵莉翘起屁股,又轮流提起两只膝盖,配合身后那人将她的内裤脱掉,任由他长驱直入。

包房里,两个女人被四个男人肆意奸淫,还不得不做出陶醉的表情,诱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这一切,都被三台摄像机一一拍摄下来。

最终,崔总射到了赵莉的嘴里,身后男人也在她里面一射如注。然后在他的命令下,两个鸭子一个射了黄晓蕾一脸,另一个射到了她里面。

“谢谢配合!”崔总拉上裤链说道,“黄玫瑰,如果你和你妹妹不遵守契约,那么今天的视频就将在社会上广为流传。”

他说完带着手下们扬长而去。

黄晓蕾闭着眼睛,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任由脸上和私处挂满了白花花的黏液。

她在心里默念,“没什么,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姗姗,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就算再大的屈辱,我也能忍。”

赵莉也半跪半坐于地上,趴在刚才崔总坐的那张椅子上默默啜泣。

两个鸭子都穿好了衣服,他们试图扶起黄晓蕾和赵莉,黄晓蕾却闭目说道:“你俩出去。”

两个鸭子只好离开了包房。黄晓蕾在地毯上躺了好一会儿,赵莉过来扶起她,流泪说道:“姐……”

黄晓蕾也是泪流满面,擦拭着她的泪水,“对不起,莉莉,让你受牵连了。”

赵莉摇头道:“没关系,姐……”

两个女人赤裸相拥,抱头哭泣……

吃喝完了以后,黄姗姗说她想洗个澡,我说客卫的热水管坏了一直没修,就带她去主卧的浴室洗。

她进去前叫我给她找件睡觉穿的衣服,我在衣柜里找了一下,取出一件T恤衫。这件衣服我平时穿着都显长大,黄姗姗比我矮几公分,骨架又小很多,正好给她当睡裙穿。

我把T恤衫放到床上,对浴室里喊道:“姗姗,衣服给你放床上了。”

“知道啦!谢谢陈叔叔。”她的声音夹杂在哗哗的淋浴声中传来。

我坐在客厅里喝啤酒,心想今晚宿醉的计划被那丫头给终止了。不过也好,我现在的心情比刚从夜总会出来那会儿好了很多,看来安慰别人也能起到安慰自己的作用吧?因为有一个跟自己一样惨的人,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耳畔传来手机铃声,我一看是黄姗姗的手机,就拿了起来,屏幕上闪现着魔女两个字和黄晓蕾的照片。

我忍俊不禁,哪有管自己妈妈叫魔女的?

“姗姗妈。”我摁下了接听键。

“又言,怎么是你?”

“姗姗在我家,她今天心情不好,征选没选上,不想一个人呆着,想住在我家。对了,她现在在洗澡……”

“哦,这样啊?”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说道:“你别多想,我当姗姗是自己的女儿。”

黄晓蕾在电话那头轻轻笑道:“我怎么会多想呢?又言,我一直很信任你。”

“那就好。”

“我本来还想着告诉她我今晚不回家,叫她一个人在家里当心点,锁好门窗。这下好了,有你陪着她我更放心。”

“嗯,我会照顾好她的。”

“那就谢谢你了,又言……”

她迟疑了一下,又说道:“那件事,真的很对不起。”

“姗姗妈,以后咱们谁都别提这事。”

“好……你怎么又叫我姗姗妈,不叫我的名字了?”

我不想跟她多说,挂断了电话,埋头走进主卧室。

“那个,姗姗,刚才你妈妈来电话……”我说着,抬头一看,不禁怔住了。

12、

只见黄姗姗正站在床边用毛巾揩头发,身上只穿着小内裤,那两个小巧玲珑而又浑圆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着。

小丫头的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高挑、苗条外加大长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黄姗姗也发现了我,轻呼了一声用毛巾捂住胸部。我闹了个大红脸,赶紧退出去关上了门,心里跳个不停,直埋怨自己太大意了,虽然是我的卧室,但明明有个女孩在里面洗澡,却门也不敲就进去了。

我那天看到了她的屁股和私处,今天又饱览了她的胸部,心里不由得一漾。再一想,今晚才跟当妈的干了两炮(其中一炮射到了嘴里),这会儿又看到了当女儿的裸体,心里涌起一阵犯罪感。

黄姗姗从卧室里出来了,身上穿着我那件长大的T恤衫。我心里尴尬得一逼。

“陈叔叔,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黄姗姗问道,听她的声音,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哦,那啥?”我不敢看她,埋着头说道,“刚才你妈妈打你的电话,我帮你接的。”

“那位大婶啊?她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呢!”她不屑地说道,“她说什么了吗?”

“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你她今晚不回家,叫你自己当心。我跟她说了,你住我这里。”

我说着,没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去,看到黄姗姗坐在一旁,拉起身上的T恤衫凑到鼻孔下闻了闻。

我问她怎么啦?她对我嫣然一笑,说道:“这上面有一种味道。”

“什么味?”我颇有些忐忑不安,心想这件衣服是洗过的啊?

她又冲我笑道:“男人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和汗味……嗯,挺好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

整理好客卧的床铺以后,我出来对正在看电视的黄姗姗说道:“姗姗,我要去写稿了,你早点睡。”

“我现在睡不着,想看会儿电视。对了,不影响你吧?”她说道。

“没事,声音关小一点就可以了。不过你也别看太晚。”

“嗯,知道了,陈叔叔,你忙去吧!”

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我一个字都敲不下去,满脑子都是方敏的那些事。

我不禁心潮起伏,我那么爱她,她却背着我在外面偷人,还是跟鸭子,看来真应了某个陈冠希视频剪辑者的那句话——女人就是用来操的。

虽然这句话有对女性的不尊重,也道出了男人对女人不自爱的悲愤。我想着想着,伤感不已,只好抽烟。

连抽了好几支烟,我出了书房,看到电视机还开着,黄姗姗已侧卧在沙发上睡着了。那件T恤的下摆被撩到了腰上,两条大长腿展露无遗,连内裤都露了一大半出来,而且还是透明的,那画面真是诱人啊!。

我不禁心猿意马,赶紧强迫自己收起绮念,在心里对自己说,她才十八岁,你不是一直拿她当女儿吗?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转念一想,不觉好笑,这丫头真是大大咧咧得可以,在别人家里睡觉也这么不注意保护隐私。看来她对我还真的很亲近,不怎么设防。

我去客卧拿了一条被子,来到沙发旁准备盖在黄姗姗的身上。岂料还未盖上去,她翻了一个身,仰面朝天,双腿张开,左腿曲起,私密部位在透明内裤里清晰可见。我再次心猿意马,赶紧把被子盖在她身上,逃也似的进了卧室。

我抑制住砰砰的心跳,这才发现裤裆那里已高高地顶了起来,内心颇有些惶恐。

翌日早上,我起来洗漱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黄姗姗和那条被子都不见了,再一看客卧的门关着,估计半夜小丫头醒来后进卧室睡了。

我寻思让她多睡会儿,反正是放假期间没什么事。

刚洗漱完,就听到客厅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我出来一看,一个少妇拎着两包东西出现在客厅里。

“姐夫,你吃早餐了吗?”少妇问道。

她就是方敏同父异母的妹妹方玫,比方敏小五岁,今年三十岁,留着一头好看的中短发,身高一米六五,有着姣好的容貌和曼妙的身材。

“刚起床,还没吃呢!”

“那正好,我给你带了早点。”方玫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去厨房拿了碗盘出来盛早点。

自打方敏去世后,她有时会来我这儿收拾房间、做饭什么的,对这里很熟,还有开门密码。

她是一名警察,在公安分局从事治安工作,还是一个小队长,平时忙起来不分昼夜连轴转,当然也有轮休的时候。今天可能就是她的轮休日。

她一身职业女性的穿着,上面是粉白色紧身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包臀短裙和肉色长筒丝袜,看上去既漂亮又干练。

“那个,方玫,我这儿也没啥事,别老来。你有时间多去看看爸妈,他们年龄大了更需要照顾。”我看着忙碌的方玫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一边盛早点一边说道:“姐不在了,你一个大男人过日子,我能不来吗?”

我和方敏谈恋爱那会儿,方玫还不到二十岁,刚上警校,比现在的黄姗姗大不了多少,跟我一直处得像亲兄妹一样。郝大维当年追求姐姐不成,后来改追妹妹成功,我可以说功不可没。

看着过去那个如同我妹妹的少女,一不留神就长成了现在的少妇,女儿都四岁了,我不由得感慨时光飞逝。

我说道:“正因为你姐不在了,你才应该少来。毕竟我一个大老爷们……我倒不是怕别人闲言碎语,主要是别让大维多心。”

方玫又看了我一眼,笑道:“那就是你多虑了,大维还常叫我来看看你呢!”

趁我吃早餐,方玫把她买的那些吃的用的归置好,又替我整理了床铺,还把一些脏衣服拿出来放进了洗衣机里搅。

看着忙上忙下的她,我心里颇感动,对她说道:“方玫,这些衣服你别动,我自己知道洗。”

“没事,反正我都来了,替你洗了得了。”

我心想,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嫁给郝大维那个浪荡子了呢?而且她那么漂亮,郝大维那厮还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网上的那句话说得真没错——每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

“大维在干嘛呢?呆家里写剧本吗?”我一边咀嚼一边问道。

“昨天就去三亚了,说是开个剧本研讨会。”方玫又开始帮我拖地。

“哦,他可够忙的。”我说着,不经意间目光落到了方玫的胸上。

她正俯着身,上衣开口处春光乍泄,两个裹在胸罩里的美乳又圆又白,中间一条深沟,晃晃悠悠的。

我不由得心头一漾,赶紧收回了目光,心想还挺大的,虽没有黄晓蕾的大,但足够饱满。她姐姐方敏是一对八字奶,不知道她是否也是?

很快又在心里自责,她可是你的小姨妹、你哥们的老婆和多年来一直视你为哥哥的女人,怎么能偷窥了她的春光后还暗作评论呢?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过去。当年我和郝大维先后从大学毕业,又先后来到海口闯荡,与一位先来这里几年的学长办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

几年后公司倒闭,那位学长也回了老家,我和郝大维留在了这里,他干起编剧,我也码字为生。

方敏三岁时,她母亲病逝,后来她爸续弦生下了方玫。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一家四口迁徙到了海口。

命运将我和郝大维跟方家姐妹交织在了一起,我俩都爱上了方敏,都把方玫当作妹妹来疼。后来我和方敏结了婚,郝大维又爱上方玫并娶了她。

可现在方敏已跟我们天各一方。一想到这里,我就在内心唏嘘,悲伤竟大过了方敏带给我的伤害。

“陈叔叔,你怎么不叫我?”传到耳边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

黄姗姗出现在了客厅里,她与方玫四目相对,各自惊讶不已。

13、

“方姐姐?”

“姗姗,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方敏生前当了黄晓蕾好几年的闺蜜,方玫跟黄家母女也蛮熟的。黄姗姗只小方玫十来岁,所以叫她一声姐姐,而不是像叫方敏那样叫阿姨。

方玫没想到黄姗姗在我家里留宿,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甚感惊讶,她看了看黄姗姗,又看了看我,一时之间令我尴尬得有些无地自容。

“哦,姗姗啊!赶紧洗漱了吃早餐。”方玫挤出笑容说道,毕竟她是成年人,率先打破了尴尬。

“好、好啊!我先拉个屎。”黄姗姗说着,进了客卫。

她一进去,方玫立即坐到我身旁,小声对我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昨晚睡在这里的吗?还穿着你的衣服?”

我也小声说道:“你别想歪了,她妈昨晚没回来,她这两天又心情不好,不想一个人呆着,所以就住这儿了。以前她也常住这儿嘛!”

“以前是以前……”方玫说着,往客卫看了一眼,“那会儿姐还在,现在姐不在了,就剩你一个大老爷们,你俩孤男寡女的,像什么话?让邻居看到了你不怕传闲话啊?”

我笑道:“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人小姑娘还是个孩子呢!”

“她都十八了,个比我都高,还孩子呢!”

“你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说话间,黄姗姗从客卫出来了,我俩赶紧停下来,我对黄姗姗笑道:“姗、姗姗,你挺快的哈?”

她大大咧咧地笑道:“没拉出来,就小了个便。”

我说道:“那行,赶紧洗漱了吃早餐。”

她应了一声,进客卧换衣服去了。方玫看了一眼关闭的客卧门,对我说了一句“你注意点”,就没再说什么,继续拖地。

我明白她的心思,她倒不是因为吃醋,而是一直拿我当她亲哥,不希望看到我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三个人正吃着早餐,门铃响了。

“我去开。”黄姗姗说着,跑过去开了门,瞬间又面无表情地往回走,她身后跟着黄晓蕾。

“方玫……”黄晓蕾看到方玫后招呼道。

方玫站起来笑道:“晓蕾姐,你来啦?”

我暗自寻思,今儿是什么日子?我生活中的三个女人都聚在我家了,就差阴间的方敏了。

黄晓蕾笑道:“那啥?我想着昨晚又言帮我照顾姗姗嘛!所以买了早点过来谢谢一下又言,没想到你们都吃上了。”

“没关系的啦!晓蕾姐,我们一起吃吧?”尽管方玫对于黄晓蕾一大早就来我家,感觉有点突兀,还是笑脸相迎。

黄晓蕾把装早点的袋子放到餐桌上,对女儿说道:“姗姗,你去拿两个盘子来。”

黄姗姗没好气地说道:“我找不到,你自己去拿。”

“你对陈叔叔家不是挺熟的吗?怎么会找不到?”

“再熟也没你熟。”

黄晓蕾一下恼了,“臭丫头,怎么说话的?大早上的见到你妈,跟吃了枪子似的。”

方玫赶紧说道:“我去、我去……”

“懒得说你!”黄晓蕾瞪了女儿一眼,在餐桌旁坐下。

三个人的早餐,变成了四个人,好在黄晓蕾也带了些吃的来,四个人吃足够了。

我突然想到了那晚,郝大维在夜总会的包房跟黄晓蕾干炮的事,一时在心里蛮尴尬的。好在黄晓蕾并不知道郝大维就是方玫的老公,方玫对这一切也不知情。

饶是如此,我还是觉得蛮别扭,我居然让方玫跟她老公嫖过的女人坐在一起吃饭,有一种愧对她的感觉。

“又言……”

“姐夫……”

“陈叔叔……”

两大一小三个女人几乎发生在同一时刻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面对她们几乎同时伸向我的筷子和夹在筷子间的食物,我顿时不知所措。

三个女人也被尴尬到了,面面相觑,好在黄晓蕾的反应比较快,尴笑道:“呵呵,吃饭、吃饭……”

她率先缩回了筷子,埋头吃饭。方玫和黄姗姗也缩回筷子,埋下了头。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不过说实话,面对三个不同年龄段的美女的环绕,我心里其实是蛮受用的。一个是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妇,一个是漂亮干练的美少妇,还有一个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并不是很多男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和她们同时亲密相处的。

正吃着,黄姗姗忽然对着手中的手机“哇靠”了一声,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们三个都惊讶地看着她,黄晓蕾埋怨道:“死丫头,一惊一乍地干嘛?想吓死人啊?”

黄姗姗没理她妈妈,兴高采烈地把手机屏幕对着我,伸到我眼前,“陈叔叔,昨天的那个剧组通知我复试了。”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那条信息,大意是剧中另有一个角色挺适合黄姗姗,通知她于明天下午两点去某某宾馆的某某号房间进一步面试。

我当时多了个心眼,对黄姗姗说道:“你把这条信息转发给我。”

“好!”黄姗姗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中,将信息转发给了我。

黄晓蕾在一旁说道:“怎么回事?给我看看。”

“关你什么事?”黄姗姗白了她妈妈一眼,将手机收起来。

黄晓蕾“切”了一声,“不看就不看,老娘还不稀罕呢!”

黄姗姗站起来对我说道:“陈叔叔,我先走了。”

“干嘛去?”我和黄晓蕾异口同声地问道,不由得互看了一眼。

那种感觉好像我们是一家三口似的,我成了黄姗姗的爸爸,黄晓蕾的老公,我不禁再次尴尬。方玫在旁边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们。

“明天的面试对我很重要,我得去买身新衣服啊!”黄姗姗对我说着,又转向她妈妈,“你手机上转我点钱呗?”

黄晓蕾没好气地说道:“你要用钱了知道跟你妈说话了?”

“你到底转不转?”

黄晓蕾一边操作手机,一边不满地嘟囔,“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娘是你的提款机吗?”

黄姗姗收到钱以后,说了一声“谢谢”,又跟我和方玫告别,“陈叔叔拜拜,方姐姐拜拜。”说完转身走到玄关处换鞋。

“死丫头,还有我呢?你不跟你妈告别?”黄晓蕾嚷道。

黄姗姗穿好鞋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房门关闭之时,黄晓蕾又骂了一声“死丫头”,对我和方玫说道:“我怎么有这种女儿?”

吃罢早餐,黄晓蕾说她要回家补觉,跟我和方玫告别走了。趁方玫在厨房洗碗,我来到书房把黄姗姗刚才发给我的那条信息通过微信发给了郝大维,等了一小会儿又拨通了他的手机。

“落魄的三流作家,大早上的又是微信又是打电话,有急事吗?没事回头再说,我他妈忙着呢!”郝大维在电话那头说道。

他经常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但我明白,他并没有丝毫恶意,而是一种亲密的调侃。

“刚才发给你的信息,看了吗?”我说着,听到那边不断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原来这家伙正在打早炮。

“大概看了一下,怎么啦?”

“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在参加这个剧组的面试,你在这行人脉广,帮我看看靠不靠谱?”

“就这事?行,等我忙完了帮你看。”

这时,电话那边的女人呻吟着说道:“哎哟!哥哥,别停啦!人家就要到高潮啦……”

我故意说道:“方玫正在我这儿呢!要不要跟她通话?”

“操!我哪有空?”

“小子,别太过分了,方玫那么爱你……”

还未等我说完,那厮就挂断了电话。

我踱到书房门口,悄悄看向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方玫,心里蛮后悔的,当初为什么要撮合方玫和郝大维这个渣男?

虽然他是我最好的哥们,但他背着方玫做的那些破事,的确够得上渣男的标准。

看着方玫,我心想别看她现在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模样,当起警察来还是蛮英姿飒爽的。

我还记得两年前的一个中午,我因为朋友的事找她帮忙,跟她约在一个商圈吃饭。当时有个歹徒抢了女人的包就跑,她二话不说追了上去,我怕她一个女人吃亏,也跟着追上去。

方玫迫近歹徒后,飞身跃起一脚将那个家伙踹倒在地。那男的爬起来亮出了弹簧刀,方玫拔出警用左lun手枪,右手持枪、左手托住枪柄对着歹徒,大声命令他趴下。歹徒只得扔下弹簧刀束手就擒,被方玫用手铐拷了起来。

正回忆着往事,方玫扭头看到了我,对我嫣然一笑,“姐夫,你看着我干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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