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磨一剑·我和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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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来不及，我怕会忘记。
就在上周三，在一个明月高悬、初秋微凉的夜晚，终于与师妹Y完成了灵与肉的结合。
此前还纠结第四篇该写什么人，什么事，现在无需困扰了，我怕以后忘了某些细节，怕没办法把那种情绪表达出来，因为，积攒的太久了。
和学妹初识于十六年前。
那年夏天，她刚刚入学，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训。我们学校的军训是比较严格的，训练强度很大，很多男同学都吃不消，女同学都就更吃力。新生军训期间，是学校各大社团抢人的重要时期，为了抢得先机，作为仅次于校学生会第二大社团的负责人，我带了几个部长在晚饭后挨个寝室发传单、申请表，现场答疑。一行三四人手持社团工作卡，在男女生宿舍里畅行无阻，大部分新生都穿着迷彩服和T恤，白天晒的灰头土脸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香艳场景。当推开她的宿舍门的时候，眼前一片白光划过。这是一个四个人的寝室，其他几个女生在忙什么已经不记得了，见到有人进来马上转向我们立正站好，只有一个女生挽着迷彩裤腿儿，坐在床沿上，正在泡脚，两双匀称的小腿弥漫出令人眩晕的白光。向上看去，瓜子脸，扎着马尾，柳叶眉，小巧立体的鼻子，很白，是个漂亮的小女生，我想。她有些慌乱，脚还踩在盆里，不知道站起来还是坐着，想伸手去抓边上的栏杆起立，我担心她站不稳，赶紧说你坐着别动了，于是她紧张地笑笑，不再挪动，静静观察来者何人何事。宣传部长说明了来意，她说给我一张申请表吧，我很想试试呢。听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后来验证了我的猜测。女寝不便久留，我们迅速退出来进行下一个。一晚上基本处于无感状态，唯独对这个小女生印象深刻。以至于多年后，再次聊起当时的场景，她还嗔怪说你们太过分了，谁想到会夜闯女寝。是的，让我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坐在床沿泡脚的白白的小姑娘。
后来，如愿，她顺利加入社团，嘴角总是挂着甜甜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我那时候有女友，也没有太多邪恶的想法，只是会留意她的举动，也多给她一些建议和指导，她总是很愉悦的接受。后来知道她父亲是帝都副部级官员，所谓的官二代的娇气傲气，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期间别的社团搞了个手工爱心义卖活动，征集同学们的手工艺品，统一竞拍所得，捐献给儿童福利院。她做了一个小手串，据说成本不到两块，京过N轮激烈的竞价，最终以100多块成交，被一个暗恋她的男生拍得，一时轰动校园。那时候，100块对于刚入学的学生，也不算小数了，很多同学一个月生活费也就三四百。然而，他最终未能如愿，她选了一个校园十大歌手做男友。校园生活平静而美好，很快，我毕业了，那年，她也离开了社团。
毕业后，我去帝都谋生，在她成长过的地方，共同话题又多了一些，不过仅限于天气预报和景点、工作感受之类的。她喜欢摄影，镜头下的人和景有种恬淡的美感。那时候手机像素逐步提高，我喜欢随手拍一些风景，偶尔发给她看，她会认真的点评一番。后来出差经常去欧洲，拍一些资本主义国家的风土人情，也会搏得她的一些赞美。不久，她也毕业了，要去西欧读研。临行前，我说给你饯行吧，她欣然应邀。那天，她穿的坡跟鞋，淡蓝色牛仔裤，贴身褐色薄毛衫，我突然发现，学妹身材真的很好，虽然只有164左右的身高，但是上围很突出，以前读书都穿的松松垮垮的，真是隐藏的很好。去吃了一家驻京办，那时候各大驻京办还在承担“跑部钱进”的重要职能，各省市地方都有大大小小的驻京办，在京可以吃到地道的各地美食。聊的都是关于大学生活的各种回忆，共同语言很多，完全不用找话题，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我提议去夜店坐坐，她有些紧张与兴奋，说还没去过夜店呢。真是个乖孩子，我说今天就带你去开眼看世界吧。去的是工体的MIX，当年与VICS都火的一塌糊涂，周末节假日还要卖门票。进入那片闪耀之地的时候，我抓起她的小手，穿越拥挤的人群，她没有抽回，暖暖的。具体喝了什么聊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我酒量一般，她倒是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就这样在吧台喝完了，去舞池中央蹦，累了回到边上继续喝，然后再去跳。直到快12点了，她说必须要回家了，太晚了回家要挨骂的，我依依不舍，打车送到她家楼下。我下车给她开车门，她就站在我面前，我说抱一下吧，当作送别。她没说话，我揽进怀里用力抱了两下，饱满的胸部富有弹性，那种饱胀感瞬间回传遍了我的全身，弟弟随之硬了起来。我一冲动转脸轻吻朱唇，她想躲也来不及了。为了防止尴尬，我松开了胳膊，她怔怔的看着我，小声说干嘛这样啊。我一时语塞，她随即说谢谢你，转身进了小区，消失在夜色中。
她在西欧留学的两年，挂着单反相机，把大街小巷串了个遍，经常会说，呀这是你以前来过的，你在这里拍过照片，如活泼的小鸟。我也通过她的镜头，看到了更多的人物风情，我和她说，你是我的眼，她笑，你的眼有我这么漂亮嘛。的确，没有。直到她留学回来，还是这样不温不火的聊着天，我也没有挑明，她也没有明示。现在想想，我应该还是不敢，源于根深蒂固的阶级思想。那时候在京租个小房子，没车没房，一个穷小子，谈谈情怀尚可，拿什么去和一位部长千金谈婚论嫁呢，门当户对，完全没影的事儿。时间在若即若离中悄悄流逝。
11年，兄弟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各方面都不错，我决定开始接触交往。但学妹不知道，我们还是偶尔有发发照片，聊几句。实际上，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感情状况，成了两个人自觉避开的禁区。不久，大学的两个好基友带女友来京旅游，我晚上请他们吃饭。他们说听说你小子有女友了，带来一起吧，看看到底啥样的让你动了凡心，我想也没啥就叫上了。到了包间没多久，正点菜呢，突然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是学妹，她看到我边上坐个女生，迟疑了一下，我们都感受到了彼此的尴尬，我赶紧站起来介绍，基友也引见他们女友，算是坐下来了。原来基友和学妹也很熟，想也没外人，就喊她一起来了，没提前告诉我，我是有苦说不出。刚开始上凉菜，学妹说要先走，因为男友在附近，找他一起吃饭，俩基友起哄，那就让他来啊，我们给你把关，她拗不过，就在边上加了个位置，不久，那男生就到了。确切的说，是个长得比我还着急的男人，矮粗，据说在创业。真特么，瞎了眼了么，我暗自生气。席间大家互相喝酒闹腾，掩饰住了彼此的尴尬，结束二场结伴去夜店，学妹和男友借口有事，先走了。后来，我们在微信上聊起那次见面，她说本来本没打算喊那个男人来，还在追她，没有承认是男友。那天看我带了女友，心理就很委屈、很郁闷，然后就把那男人喊来，以男友的身份和大家见面。大爷！我心理那个恨，嘴上却说，让那傻小子该请我吃饭，是我帮了他。现在想起来，还不免上火，女人，真是搞不懂的动物，太可怕了。
13年，我去N市参加一个政府组织的行业论坛，闲聊中得知师妹也要去，只是住的不同的酒店，查了一下距离，不远。那时候，她已经分手了，而我，已经婚了。论坛的规模很大，两家公司都派了代表团参加，报到那天，她到的比较晚，我在N市工作的一个师兄招待我吃饭，我叫了一个同去的同事。饭后师兄说带你们体验一下这里的夜生活吧，他读大学的时候就是个玩家，我摇骰子就是他教会的。师妹下飞机到酒店放下行李，来夜店和我们汇合。许久没有见到她，再见依然心动不已，岁月似乎在她脸上不曾留下痕迹，只是愈发成熟动人。四个人开了一瓶洋酒，就开始玩骰子，我很快就喝不动了，看着他们三个人厮杀，互有胜负，很快喝完，又叫了一瓶。惊奇的是，我的师兄和同事俩大男人也先后出现了眼神飘忽的状态，都喝多了，被她。。。后来师兄朝我摇头，这小姑娘太能喝了，我不行了。。。而她还在一手摇着荧光棒，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她的面容随着室内灯光的交替，变换着色彩，她回眸看向舞池，美艳不可方物，我举起手机，抓拍了几张，定格住了这瞬间的美好。凌晨一点多，那俩先后败退，打道回府。我们仨先送她到酒店门口，然后师兄陪我们俩走到酒店大堂。
回到房间，内心阵阵冲动，难以平复，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抓住。给自己打完气之后，我给她发信息。学妹说没喝多，准备洗澡睡觉了，我问了她房间号，她竟然告诉我了！这是同意了啊。。。我重新穿戴好就冲了出去。光速到了她的门口，平复了一下狂跳不已的心，轻声敲门，怕吵到邻居，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同事。敲了几声没人应，我拨通了她的号码，响第三次的时候，终于接通了。我在门口，我轻声说，开门。啊?你过来干嘛啊，她明显很意外，但门还是轻轻的开了，我赶紧闪进去，关好门。她已经洗漱完换了睡衣了，我挂好外套，和她一起坐在床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终于，我转身抱住她，封住了她的嘴唇，她呼吸急促，也慢慢地张开了嘴，和她柔软的小舌头缠绕了在一起。我的手慢慢的从腰腹挪到了令人神往的胸部，依然挺拔饱满，应该有C吧。她象征性的拿手拽了两下，便不再挣扎。今日可大功告成！我内心窃喜，正准备向下游走，她突然开始反抗，拽住睡裤不肯松手，不停地说不行、不行，你已经结婚了，不能这样，不行，我有负罪感，不行......,我有些发懵，形式急转直下，我向来不愿意勉强别人，这是两情相悦的事儿。我说，有些事，现在不做，也许，将来永远就没有机会了，她不语。
我起身，为了缓和尴尬，说先去冲个凉冷静一下，不敢回头再看她的眼神。冲完回来，她已经挪到床的最里面躺下，被子捂得严严实实，背对着我。我关了灯在这一侧躺下，不知道说什么。彼此都很紧张，房间里很静，静到能够听到浓重的呼吸和心跳。你回去睡吧，太晚了，周围都是同事，明早看到就完了，她喃喃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回复，兵临城下啊，就这么收兵么。我再次鼓起勇气，从后面抱住她，不停的挑逗撩拨，身体是诚实的，她的扭动就是证明；心理是抗拒的，她的推挡就是证据。在黑暗中我把她扒了个精光，我们赤裸相见了，然而她并没有放弃抵抗，手一直罩在下面，不停的摇摆夹腿，抵御门口弟弟的进攻。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出现了战争的转折点——弟弟不争气地软下来了。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可能是因为喝的太晕了，可能是因为遭到激烈的抵抗失去斗志了，总知，他软下来了。。。我压在她的身上，调动所有的情绪，想让弟弟感知到战事的焦灼，成败在此一举。可惜，他并没有举。这特么是天意啊，我想。我默默的亲吻了她的嘴唇和额头，我起身了。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说什么，在黑暗中摸索着穿上睡衣。这种安静很让人难堪，她知道我不举了么？她知道我是没办法才放弃兽欲的么？好在，一片漆黑，她看不到我的面如死灰和心如死水。在门口，她等着反锁门，我转身抱住她。今天吓到你了，很抱歉，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晚安。
她不出声，我听到背后轻轻反锁房门的声音，长舒一口气。以后？今天都这样了都没得逞，还有什么以后，省省吧。外面初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伴着酒店路边清冷的路灯，缩着脖子往回走。也许，我刚才第一轮一鼓作气就好了；也许，我刚才把弟弟塞她嘴里，是不是就能再度雄起；也许。。。。。。想那么多还有他妈什么用！回到房间，已经冻精神了，一看表，凌晨四点。
再次见到，是两年后她的婚礼现场了。收到了她的婚礼请柬，内心五味杂陈，占得那么多先机，却未有建树，连一个拱白菜得猪都不如。我到的时候，一对新人已经在大堂的背景板下和亲友合影了。她一袭白色婚纱，头戴银光闪闪的精巧王冠，流苏耳环更令她顾盼生辉。红色的指甲，红色的唇彩，这是她喜欢的大红，喜庆而不艳俗。新郎也是土著居民，在政府部门，一身笔挺的湛蓝色西装，不苟言笑，在她身边显得有些古板。正犹豫要不要去合影，她看到了我，喊我名字，我快步走上去，和新郎握手，她简短的引见了一下，我站在她的另一侧，完成三人合影。席间，我去给她父母敬酒道贺，没有等她们下来敬酒，我怕眼神出卖自己，就先告辞了。婚姻后的生活各自安好，看她的朋友圈晒美食，晒美景，晒孩子，晒三口出游，美满的一家人，脸上洋溢的，都是幸福的笑容。偶尔也还是会聊聊天，无关风月，也无关回忆，只是闲聊。
两个多月前的一个早上，她和我说梦到我了，在我梦到到她多次之后。我追问什么内容，她说好像是同学聚会，我略有失落，逗她说都没有激情戏，她说你想多了。然后她发过来一张在社团的合影，说是别人在群里发的，因为是对着照片翻拍的，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说很多人对不上，我帮她挨个过了一遍。于是，又聊起了军训时泡脚的那个小姑娘，还有她出国前的饯行。她说好多年没有再去夜店了，也顾不上，现在都老阿姨了。我说老阿姨现在也很吃香啊，要不咱们再去一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这是实话，夜店真的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她哈哈笑，说好啊，有机会去找找感觉。我因为工作出差，经常在外面跑，以S市居多，就约下次回去。她说要等一个时间，孩子送回奶奶家的时候，晚上才能出来。都为人父母了，理解。
上个月我回去，问她，在说在外出差，完美错过，她笑，你还挺急的。是挺急啊，见你一面多不易呢。半个月前，我说我又要回去了，你如何啊。她回复下周可以，正好孩子不在，咱们就约周二吧。周二我车限行，略有遗憾，本打算在车里的封闭空间，或许有故事呢。她说她开车，上班方便，无所谓了。至此，我都是想吃饭聊聊天，夜店里昨日重现一下，没有蓄谋要得到什么结果。时间近了。期间一兄弟约我周二坐坐，我说不行约了学妹。他笑，你个禽兽。我说就单纯吃饭，十几年了都没得逞，现在都孩儿妈了。他说现在反而可能有机会。大爷，你知道的太多了，你才是禽兽。当天上午，我还是没忍住试探，要不，晚上吃完先看个电影？不然吃完干坐着，夜店去了太早也没人啊。还是吃饭聊聊天吧，这么久没见了，她说。好吧，看来人家也没多想什么。晚餐约在国贸的一家日料店，我散会晚了，结果她先到了在等。天时地利人和，终于凑齐了，就差见面了。进入包间，又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她笑得灿烂，你比我想象中到的快呢。我说恨不得光速。她穿着红色的菲拉格慕高跟鞋，长及膝盖上方的米色短裙，黑色打底衫，花式丝质罩衫，乳白色的指甲，红色的樱桃口，一头大波浪，笑起来更加成熟迷人了。她看我直勾勾的出神，打趣说看什么呢，没见过美阿姨。我笑，没见过，今天老阿姨格外美。聊聊工作，生活，家庭，转眼就九点多了。我说咱们换地儿吧，动次打次去。她说啊，真去啊，就在附近找酒把坐坐得了。我说不行，今天是回顾之旅，我已经提前做了功课，找北京的兄弟问了哪家最好，出发吧。她顺从的跟在后面。
在工体停好车，见楼下都是各色少男少女，我俩跟农民进城一样东张西望，找兄弟推荐的那家。上得二楼，有巨大的LOGO，我俩很兴奋的对着拍照留念。进去选了吧台坐下，那时候刚十点，已经开始有人陆续落座了。咱们来早了，她笑。边上一个女生自己坐着，一手攥着半瓶洋酒，和调酒师摇骰子，激战正酣。我点了一杯长岛，她点了sex on the beach。她笑我，你喝的那是骗小姑娘的。为啥？因为长岛比较冲啊，容易喝多。我惊讶，这你都知道，没事儿，反正喝多了，你可以保护我。那我可不管你，你喝多了，就让别的小姑娘把你拖走，她一脸坏笑。我俩也叫了一对儿骰子，你来我往的厮杀起来。双方互有输赢，很快各喝完两杯了，我开始有了微醺的感觉，试探性的把右手扶在她的大腿上，或者直接按在膝盖上，感受她嫩滑的肌肤。她，并没有反抗。我胆子大起来，抓起她放在腿上的小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依然不抽回。夜店里的音乐声音逐步大起来，有时候我会借着凑到耳边说话，亲一下她的脸颊，她笑笑不说话。再一次连输了五六把之后，我耍赖，不行，我喝太多了，你得奖励我一下。她问，怎么奖励？你过来，我告诉你，她侧着脸凑过来，我右手勾着她的脸转过来就吻了上去。她往后闪了一下便不再用力，张开嘴迎合我的侵犯。周围还有人，不好意思咬太久，她挣脱了。刚才一时激动，弟弟起立，也有了尿意，我站起身绕到她身后，双手扶着腰，贴着耳朵说，我去放下水，你乖乖在这，不要和别的男人说话哦。顺势手上滑罩住了双峰，她下意识的夹紧胳膊躲避，我抽身离开。路上就想，或许有戏呢，试试看。回来叫了两杯酒 继续，本来她说十一点要回家了，我说十二点会换音乐，咱们等一下吧，她也就不再坚持。
零点整，音乐节奏果真躁动起来，灯光也更加炫目。她和我说，咱们去中间看看吧。我在前面为她开路，挤到舞池中间，把她揽在胸前。人很多，我和她几乎是贴在一起，感受着柔软的翘臀，弟弟又起立了。我双手扶着她的双胯，暗自往后拉，她一定可以感受到屁股在和弟弟隔着裤子裙子摩擦。她举着的右手逐渐放下来，开始反手扶着我的屁股，逐渐摸到我们前后抵着的交接出，揉捏着弟弟。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这时候人与人挤在一起，没人顾忌别人在做什么，我轻引她的手，从我衬衫和西裤中穿过，她只隔着内裤握着弟弟了。边上还有狂欢的人群，这种刺激可以让人忘记周遭的一切。她把手抽出来继续随着人群挥舞，空中不停飞下万千纸片，随着烟雾的阵阵喷射飞舞，人群也在尖叫和摩擦中高潮迭起。
是时候了。我拉着她向人群外挤，她迷离的说去哪里，我说出去透透气吧。穿越人海，我们来到停车场。就是这里了，我想。她车的膜很黑，恰好在两部车中间，天助我也。我让她坐后排，她说叫代驾了么，我说一会儿我来安排，随后从另一侧钻进了后排。锁好车门，直接吻过去，掀开罩衫，上下其手。她热烈的回应，我探手进去轮流揉捏她的双峰，已经有些绵软了，失去了饱胀感，但依然很舒服。我解开皮带掏出弟弟，把她拉向我，她顺从的俯下身来喊住弟弟，口技纯熟，弟弟被灵舍缠绕，很快就受不了了。我用手分开她的双腿，摸到了敏感地带，那是一条窄小的蕾丝内裤，用无名指向侧面挑开，中指在门口一探，已经湿透了，顺势就插了进去。她一阵颤抖，死死的抱着我。车内空间狭小，我费力的褪去她的内裤。她迷离的说不行，边上有人。我不接话，成功的把内裤褪掉，看到雪白的大腿根部那一片黑色的神秘地带，那是我朝思暮想的湿地，忍不住心潮澎湃。我扶她躺在后座上，对着洞口，一杆到底。她的手穿过我的T恤，死死的抓住我的后背，有种灼热的刺痛感。我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的樱唇，不停的问她，喜不喜欢我操你，告诉我，像不想我操你。。。她不断的回应，我。。喜欢，我想你。。。操。。。我。。。十六年啊，今天终于如愿，我紧紧地抱住她，一下一下的冲击，她用娇喘呻吟回应，终于，我开始冲刺在她体内一泄如柱。一边射一边抽插，感受着内壁带来的蚀骨般的快感。她死死的抱着我，小声说你怎么射里面了，我是危险期。弟弟软后退了出来，我抽出车里的纸巾，轻轻为她擦拭，她慢慢坐正，又流到座椅上好多。她笑，你怎么射这么多啊。都给你攒的呢，十六年。她喃喃道，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很清醒，我等了十几年，我就是要清醒地操你。她低下头，不好意思看我。良久，她说，还是吃药吧，我怕出事。好，我一会儿找药店去给你买，我只是。。。想给你所有，一切，我无耻又真诚地说。我知道，我也是，她又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清理完毕，我叫了代驾，天空中明月高悬，刚才仿佛一场梦，又是如此的真实。
翌日，我问她，这几天还能见到你么。要带孩子去郊区玩几天，要周末才回来呢。好，那我下次回来再约你把。我想你了，你有想我么，我问。你猜，她发过来一个羞涩的笑脸。
懂了，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发表于 2024-12-19 18:5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