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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侠女王聪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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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7 02: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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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侠女王聪儿】(全)



  (一)

   1679年7月,白莲教首领王聪儿所率义军被数十清军包围在广西的一片山岭中,经过三个月的奋战,义军近九成的人都战死了,只剩下王聪儿等十几个武功较高的部下退至山崖边。眼见大批清兵如潮水般向他们涌来,领队的军官口中大喊着:“活捉那白衣婆娘赏黄金二千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清兵一个个红了眼,像疯了似的朝崖边扑去。

  这时,一个白衣女子冷笑了一声:“无耻清妖,二千两黄金有本事就过来拿吧。”

  说罢身形一晃,一道白影直没入人潮之中,白影所到之处,清兵就如同割稻草般倒下,血光飞溅。刚才还气势如洪的清军转眼间乱成一团人人自危,那个大喊要活捉王聪儿的军官早吓得屁滚尿流,没命的向人群里钻。

  后队的将军见事情不妙,忙将二百名铁甲军调上,后面再加上四百弓箭手。

  铁甲军个个身穿厚重铁甲,手持铁盾大刀,犹如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长城。

  白影却没有丝毫惧意,再一次冲入铁甲军之中。铁甲未能保住里面主人的性命,一股股阴柔的掌力直透铁甲,着掌者纷纷倒地,五脏俱裂而亡。

  弓箭手弯弓搭箭,四百枝利箭如雨点般射向白影和她身后的十多名义军。白影如同一股旋风疾转着,箭雨一靠近她就被强大的护身气劲震飞,没有一枝能伤到她。但她身后的义军却没那么大的本事,大半人都中箭身亡了,剩下的人也已个个身受重伤。

  白影终于停了下来,她长得极美,美得令人不可逼视,眉如清山一般婉约洁净,眼睛如星空一般朦胧深邃,身材像洛神一般修长美丽,气质像空谷幽兰般的轻雅脱俗。白衣如雪,飘逸出尘,刚才的杀戮竟没有一滴血能沾上她的白衣。她就是白莲教首领白衣侠女王聪儿,又称王齐氏,一个令清军闻风丧胆的女子。

  这个武功绝顶的女子本是义军首领林齐的新婚妻子,婚后不到一月,林齐就被清军伏击阵亡,王聪儿从此开始领导义军为夫报仇,三年来曾连续刺杀了十四名朝庭大将而全身而退,没人能弄清她的武功身世。

  为了杀她,清军不知出重金派出多少武林高手刺杀她,但结果却没有一个能拿到赏金,全都见了阎王。她就像是一个能控制生死的白色死神,只有她杀人,没有人能杀她,三年来她已忧了所有满清高官的噩梦。现在,这个白色死神被数十万大军重重包围,但依然伤不了她半根毫毛,清军们战战兢兢向前靠近。

  王聪儿只觉得内息一窘,刚才一轮冲杀几乎耗尽了她仅有的三成功力,如今已经不可能再冲一次了。虽然又杀了八十多名敌兵,但已方的人已所剩无已,到头来自已功力一尽也只有落个被擒的下场。于其被擒受辱,到不如一死。

  她运起内力大喊道:“弟兄们,我们决不能让清妖活捉,大家死了尸体也不可落在清妖手中,跟随我去吧。”说罢白影自山崖上一跃而下,没入清山白云之间,余下几人也纷纷跳下崖去。

  望着这悲壮的一幕,清军们半晌说不出话来,呆呆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

   ?

  (二)

   夜晚,黑暗的山林中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疲惫的行走着,她正是白天自绝崖上投崖自尽的王聪儿,本来即便以她的绝世轻功,自万丈悬崖上跳下也决对无幸。但恰好当时自崖底吹上来一般回风,她凭着这股回风借力滑至山壁上,花了三个时辰才慢慢爬至崖底。

  数日来的拼杀已将她折磨的心力交瘁,只想立刻躺下睡上一觉。她知道此时必须马上找一处安全的所在运功休息。走着走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座山神庙,庙宇不知是什么年代所修,早已残破不堪,不像有人居住。

  王聪儿屏住呼吸,抽出腰间的宝剑,慢慢靠近庙门,测耳听了一会儿,确定庙中无人,才走了进去。

  庙中供的神像早已油彩掉光,连是什么神都已分不清楚,里面积满了灰尘,好像好几年没人来上香了。她在庙中巡视了一圈,发现庙后居然有一个小水池,水到还算不浑。

  王聪儿回到大厅中,把庙门关上,然后把宝剑放在供桌上,紧张的精神终于松驰了下来。

  而她却不知道离山神庙二里处,二十多个乡勇正向此处走来。

  王聪儿将头巾解下,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她定了定神,望着面身破败的神像一时百感交集。

  王聪儿本是北方人氏,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街头。七岁那年,一个道姑见到她,惊觉她的根骨奇佳,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葩,于是收她为弟子。

  道姑是当时武林中的武林神话人物天山派掌门雪峰神女,一身武学已达超凡入圣的境界,纵横江湖数十年亦未逢一败,就连当年的少林方太普渡大师都是她的手下败将,而那一年她才不过二十八岁。

  如今年届七十却仍像是不过三十岁的样子,却从不收徒。王聪儿可算是她所收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弟子。她果然没看错人,王聪儿天性聪慧,任何武学可谓一学应会,甚至还能反所学的举一反三,加以改良。不过三年,根基已经异常扎实,接下来雪峰神女便传授她天山派镇门之宝“玄女心经”。

  “玄女心经”是一套极奇深奥的武学神功,共分九层,在武林中名气远不及少林派的“易筋经”响亮,以前几代天山掌门也曾修练过,但几乎没有人能够修练至第三层以上的,武功只能算是一流,而终生能以达到绝顶境界。

  直至雪峰神女这一代方觉察到修练“玄女心经”,需集三阴归一方可大成,即由一个纯阴的处子在阴日阴时,一处阴寒之处修练,神功即可事半功倍。

  她照此修练,二十五岁已修至第六层,凭此神功打遍武林无敌手,连少林掌门都成为她的手下败将,但三十岁修至第七层境界后就再无太大的进展。直至年届六旬却仍无法进入第八层境界。

  此时她终醒悟到三十岁一过女子已过青春之期,修练“玄女心经”将再无寸进,不禁后悔自已不该过早行走江湖以致疏于练功。

  从此她一心想找一个根骨奇佳的女孩,教授她“玄女心经”,能看到自已的弟子修成“玄女心经”也算不枉此生了。

  王聪儿不负师父所望,在十八岁那年就已修至第七层境界,进境之快远胜当年的雪峰神女。看到徒儿的武功进境如此快,雪峰神女亦甚感欣慰,预计不到二十五岁,王聪儿当可修成第九层最高境界。

  不料,王聪儿十九岁那一年,一名被清军追杀的义军首领林齐来到天山派避难。

  雪峰神女亦赞成白莲教反清之举,于是让王聪儿护送林齐回白莲教,二人一路上受到无数清兵的追杀,凭着王聪儿的绝世武功突破重重追杀,二人也因此渐生爱意。后竟私订终生,于到达白莲教之日就拜堂成亲。

  只是林齐因知道王聪儿是天山派的唯一继续人,未经雪峰神女批准就结为夫妻已是不该,于是未与王聪儿行夫妻之礼。想等得到雪峰神女认同之后再说。而王聪儿从小在师父照顾下长大,不通男女之事,也不以为意。

  不料新婚一月之后,林齐在带队巡视之际被清军大队人马伏击,当场被伏。

  王聪儿知悉后,立即连夜杀入大狱,但来晚一步,林齐已经遇害。丈夫的惨死,令王聪儿悲痛欲绝,一夜斩杀数百清军带林齐尸体离开。

  从此,王聪儿带领林齐旧部,与其他各省义军合并,由于王聪儿武功绝顶,又机智过人统率有方,于是被众义军推举为总首领,从此转战南北,战事波及五省。清军派出数十万精兵亦难以将他们剿灭,更有连续十四名大将在万军保护下被王聪儿刺杀,威风扫地。

  雪峰神女找到王聪儿,希望她不要涉入征战之事,但王聪儿执意要为林齐复仇,雪峰神女知道爱徒脾气倔强无比,于是嘱咐她要勤于练功,若起义失败的话可再回天山避祸,言罢飘然而去。此次,清军出尽全力终将义军彻底消灭,只有王聪儿凭着绝世武功再次逃过一劫。

  王聪儿跪在神像前,暗暗祷告:望大神能祝我重整白莲教为先夫和众兄弟报仇,剿灭清妖,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然后从庙中抬出一个三四百斤的石香炉顶住门,躺在供桌上闭目养神。

   ?

  (三)

   一里半外,二十来个提着木棍的乡勇正提着灯笼向山神庙走来,领头的头目叫杨狗子,是附近杨家庄庄主杨魔家的一名护院。

  杨魔以前是这一带坐地分脏的黑道大盗,雷电门的弟子,一手风雷神掌也算小有名气,后来金盆洗手还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了个把总的官,平时在这块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异于一个土皇帝。

  一年前,他的师父狂雷雷震天率门内数十精英受朝庭重金聘请刺杀王聪儿,结果反被王聪儿杀个全军履没。杨魔自忖自已的功力与师父师兄相差甚远,不由庆幸自已早早退出江湖,否则若是趟了这浑水岂不也要一同归西,于是他下定决心从此不理江湖朝庭之事,安心当他的土皇帝。

  近日,他正在修练从西域得到的欢喜禅,从外面抓来十多个因战乱而失去亲人的处女做实验品,终日交欢不停,乐不思蜀。朝庭在此一带剿杀白莲教徒,命他协助追剿,他也是敷掩了事,二千两黄金确实相当诱人,但命只有一条。

  直至晌千方知义军已灭,匪首王聪儿也已跳崖自尽。便派了几批乡勇出外,顺手牵羊去附近村落敲几笔保护费,捉几个没有家世的女子回去供他练功,若运气好能发现义军的尸体送去官府还能发点小财。

  杨狗子是杨魔的跟班,平时也跟他学了点三脚猫的武夫,用它来欺负交不出租税的百姓可谓无往不利,曾把一家七口打的倒地吐血,在这一带是无人不知的“高手”,乡勇们都很崇拜他,争着要拜他为师,他总是借故推托,装出一幅高人的样子,随意差遣他们为他办事。这次这批人由他带领在附近一带巡视。

  最近杨狗子上赌坊连输了二十多把,损失了二百多两银子,令他好不心痛,认定自已是平时从不拜神的缘故,庄内没有庙宇,于是决定到此地的已多年无人光顾山神庙祈福,求神祝他手气转好。

  杨狗子一边走一边骂:“操他娘的,老子为了转运到他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求神,若再不管用,非拆了这破庙不可。”

  旁边一个叫阿牛的乡勇劝道:“狗爷您放心,听我奶奶说这神挺灵的,可以让人时来运转,若是不灵我头一个敲了他。”

  杨狗子笑道:“要真如你所说,老子发了财一定赏你十雨,让你在怡春院玩个痛快,听说最近怡春院玩了新花样,让几个婊子穿上白衣,扮什么白衣侠女王聪儿让人玩,一下子连门口都快让人踩翻了,老子也去上过一次,只可惜那婊子长得太丑太骚了,一点侠女的味道都没有,只好闭上眼干,实在是不过瘾啊!”

  阿牛道:“其实,王聪儿有什么了不起,凭狗爷的功夫还不是手到拿来,给大家操个死去活来。”

  杨狗子越听越是得意,洋洋自得说道:“她投崖自尽真便宜了她,若她还活着,我就要她给咱们兄弟当马骑。”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说说众人远远看到山神庙了,阿牛忽然一楞说道:“狗爷,几个月前我在这打猎,这庙门明明是看着的,怎么现在关上门了,这里一年都没有人进去过,这是咋回事啊!”

  杨狗子一听,心道:莫非有白莲教余党逃到此处,却不知有多少人,非先弄清楚再说。想到这里忙低声说道:“大家把灯笼灭了,一步步靠过去,先看看地上有没有痕迹。”

  众人慢慢靠近山神庙,在周围仔细查看,杨狗子终于在台阶上发现了一个脚印,本来王聪儿一路上一直运起轻功,不留足迹,不过在走上台阶时还是一时大意,把靴子上的泥印留在了台阶上而没有发觉。

  杨狗子看脚印不大,像是个女子的脚印,心中不由一动,心想莫非王聪儿未死而逃遁而此。一想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色死神,吓得他差点尿出尿来。

  正要回身逃跑之际,复又想到自已欠了一屁股债未还,若能活捉信王聪儿,二千两黄金足以买下整个杨家庄,到时也能学杨魔大爷买个官当当,在兄弟面前也能大显威风。再想想那个任他操的白衣婊子,一下子觉得王聪儿不再可怕了。

  富贵荣华险中求,杨狗子决心舍命一试,但是要他从大门冲进去又实在太冒险,天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此时阿牛说道:“狗爷,小时候听我奶奶说她小时候曾在这座山神庙中避过土匪,当时这一带土匪闹重很凶,此地的主持曾在庙中神像后挖了个地道,直通庙外的一棵古树,我们何不先从地道进去看一下。”

  杨狗子心中大喜,心想:真是老天保佑我发财。于是决定自已先从地道进去摸摸底。

  众人找到古树,见树洞中果然有个可供人穿过的地洞,杨狗子点上一个火折子从地道下去,地道数十年没人使用,居然仍未堵塞,只是其中臭不可闻,老鼠乱爬。

  杨狗子爬了十多丈后见头顶有块木板,忙将火折子熄了,轻轻把木板掀起爬上去,面前果然是一座神像的后座,他屏住呼吸从后探出头来,只见面前不到一丈处,一个白衣素袍的长发女子正躺在供桌上熟睡,杨狗子大着胆子探出身子一看,顿时呆住。

  心道:我的娘啊,世上怎会有这么美的女人,美丽的女子我也不是没见过,但和她相比真是判若云泥,这五官身材简直就像是集天下美女所有优点于一身,嫦娥下凡也不过如此了,若能和她过上一夜就算是让他死一万次也值了。

  想到这里杨狗子只觉得下身的肉棍涨得像要炸开似的,但他随即又压下了狂燃的欲火缩回头,因为他看见王聪儿翻了一个身,露出她身旁的宝剑,原来王聪儿并没有睡着。

   ?

  (四)

   杨狗子心想:好悬啊,刚才要是把持不住扑上去,铁定就喂了她手里的宝剑了。忙把身子贴紧佛像。

  王聪儿刚才在供桌上休息了一会儿,始终心神不宁,想到自已三年前一心为丈夫报仇,推翻大清。将本来七零八落的教众组织起来,曾一度将清军杀得屁滚尿流,三年来自己并没有只顾打仗,在“玄女心经”上亦花了不少功夫修练,半年前已修至第八层境界,功力之高已在师父之上,几可称天下第一高手了。

  但三个月前她犯了一个天大错误,将军队开入了这片山林,由于道路不熟,队伍在林中打转,结果被清军包围。三个月来她竭尽全力,使尽各种兵法策略,仍不能冲出清军的包围圈。

  她亦曾多次潜入清军企图刺杀清军主帅,但这一次带兵的主帅显然已经吸取了过去的经验,找了十个和他身形相似的替身分布在大营中,每个替身周围都埋伏了不少士兵,甚至还有火枪队。王聪儿虽自忖武功绝顶,面对这威力强大的火器也要忌上三分,有好几次若非她轻功高就差点伤在火器之上。

  结果最终跟随自已多年的义军兄弟一个个死在自已面前,自已却无能为力,如今却只剩自己一人仍苟落于世,实在是愧对林齐和从义军兄弟的在天之灵。

  想起师父在走时对自己所说的话,是否该去天山找师父呢?但这念头一闪即逝,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对清庭的刻骨仇恨,只要能离开这里,找到白莲教蓝旗的姚之富,要再举事仍非不可能的。

  想到姚之富不禁令她叹息,这个汉子曾多次暗示对自己的爱慕之意,但自己至今虽仍是处子之身,但既已与齐林拜堂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要替他守一辈子寡,心中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王聪儿不想再睡了,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知道是好几天没有进食喝水的缘故,被清兵包围的那段日子,头一个月干粮就吃光了,到后来义军只有杀了马吃,到后来马杀光了就只能啃草根树皮。结果把被包围的山林的草根树皮吃个精光。

  王聪儿内力深厚,把自已大部分吃的都让给其他人,她自已只吃一点。但这样长时间打下去,身体也开始吃不消了。两腿几乎都要迈不动步子,浑身麻痒难当。

  三个月来,她根本就没有洗过澡,附近没有水源,水喝都不够那够洗澡的。

  就算她一直以内力压制汗水的蒸发,但也不可能三个月仍能保持清洁。想到庙后的水池,她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好好洗个澡振作一下精神。

  门后已经用石香炉顶住了,若有人想进来非要发出极大的声响,没十多人也休想推开这道门,自己到时也能及时防备了。想到这里王聪儿拿起宝剑,向庙后走去。

  杨狗子听脚步声知道王聪儿已走到庙后去了,蹑足潜踪,从佛像后爬出来,向庙后偷偷跟了上去。

  王聪儿走到水池边条件反射的向周围望了一下,才坐在池旁的一块大石上,双手交替轻柔搓揉胀痛的双腿,然后脱掉白色的布靴,除下脚尖已有些发黑的白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晶莹如玉的素足,同时一般异味传入她的鼻中,三个月不洗脚仙女的脚都要臭了,她不禁面上一红。

  然后开始宽衣解带——白衣肚兜缓缓脱下,现出几无疵暇的玉体,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的好像一片缎子,腰枝纤细,胸前的一对玉乳如履碗般挺起。胸前的一对红豆更是充满了诱人的气息,小巧玲珑的肚脐。

  接着,白裤和内裤随着腰带的解下,脱落在腿下。一双宛如春笋般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玉臀,两腿交界处是一条细细的肉缝,周围是一圈黑色的茸毛,王聪儿裸露的肌体无处不透着一股成熟的美,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戏水。

  王聪儿只觉双脚泡在冰冷的池水中,有种说不出的凉爽和舒畅,刺激着皮肤的每一个毛孔,她弯下腰慢慢走进池中,走到池水及腰的时候停下来,她从小生在北方,不曾接触过江水,所以不通水性,池水不知有多深,她也不敢走得太里面以免溺水。

  然后王聪儿开始全神贯注的用池水洗涤身上的污垢,很快她就陶酒在冷水冲刷身体的快感中了。

  这一幕幕全都被躲在草丛中的杨狗子看个清清楚楚,他的肉棍早已经把地面上捅了个大洞,满地都是精液,鼻血狂流,他见机不可失,慢慢匍伏前进,爬至放衣服的石后,将王聪儿的衣裤靴袜以及那柄宝剑一起抱起来,然后再顺原路爬回庙中。而王聪儿只顾着冲洗身体,竟丝毫未察觉到衣物武器已全部被人拿走。

  杨狗子拿起王聪儿的衣裤靴袜一件件像狗一样拼命闻着,那管上面有什么异味,只觉得这股喷味道真比天下的任松口香味都诱人,他拼命抓起一只靴子放在嘴里啃咬着,想象着啃咬着王聪儿那只雪白的素足,乐的魂都飞了。

  忽然只觉得咬到一件硬物,差点崩了牙,他把靴子底扯下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块铁片,再翻看另一只靴子却没有任何东西。

  他心中犯疑,鞋中藏异物暗算人只有江湖三流角色才会做,王聪儿身为绝顶高手为何要这么做,他忽然想起杨魔跟他讲起过铁布衫存在罩门一事,顿时恍然大悟,他定下心神,把衣物宝剑卷起,向地道中爬进去。

  白衣侠女王聪儿的惨痛命运将随之开始。

   ?

  (五)

   一柱香后,王聪儿将这三个月来从头到脚的污垢都洗了个干洁,身体泡在水中说不出的欢畅愉快,精神好了很多,内力也已恢复了二成左右。她将湿透了的长发用力绞了几下后就朝岸边走去,准备上岸穿好衣裤后就立即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她一抬头,竟发现大石上的衣裤宝剑竟全都不翼而飞,顿时如堕冰窟,刚才自已明明把东西都放在石上的呀!

  就在此时,突然一名大汉从旁边的草丛中跃出,一棍朝她打来,王聪儿本能的挥臂一挡,木棍顿时断成几截,大汉也被震的朝飞出去。

  但跟着池子周围涌出二十多条大汉,全都精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裤衩,裤衩中央被高高顶起。

  个个两眼血红,口水直流,七嘴八舌大喊着:“活捉这美人,她值二千两黄金。”

  “黄金老子不要了,我只要她。”

  “嘿嘿,老子人也要钱也拿。”纷纷跃入池中,朝王聪儿逼来。

  王聪儿曾经历过无数次武林高手的刺杀,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但也从未在身无寸缕的情况下对敌过,她的身体除了小时候和师父一起洗澡外,再就是扶侍她就寝的女兵看过,就连她的丈夫齐林都未曾看过。

  如今竟被那么多人尽收眼底,平日里运筹为握的她也惊慌的手足无措,羞怒交加。只知道一步步往池心中央后退,左手护住双乳,右手运起内力拼命泼打池水阻止乡勇们靠近,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威胁:“别过来,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你们。”

  乡勇们冒着王聪儿泼起的池水仍拼命向前冲,池水在内力的带动下犹出冰雹一般打在他们的身上脸上,疼痛异常,有的还被震得直飞出水面,换了平时这群欺软怕硬的乡勇早就逃之夭夭了,但此时他们面前的是二千两黄金和天下第一美女的诱惑,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在乎了,个个舍生忘死奋勇向前。

  王聪儿的“玄女心经”第八层虽只恢复了二成功力,但已可算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了,只需让乡勇靠到身边三尺之内就能隔水发力将他们震成重伤吐血,但如今失去冷静的王聪儿只知一味后退,想将这些乡勇隔在二丈以外,离他们越远越好,自然水中带动的威力大减,伤不了人,而她已在不知不觉中退到了池水及胸之处。

  杨狗子乘着混乱之际已偷偷潜入池中,慢慢自池底向王聪儿潜游过来。杨狗子刚才从地道出去,将计划布置周祥,让乡勇们和他一起从地道进入庙中,然后埋伏在池边,等王聪儿发现衣物不见时就一起冲上前,而杨狗子虽乘她慌乱之际实施偷袭。

  杨狗子的水性极好,在月光的照耀下,对王聪儿身体的位置了如指掌,只见她左手护在一双玉乳之上,但区区一只手如何能护住她那双大如碗口的乳房,只能勉强遮住一对红豆而已,下半身的那一撮黑毛清晰可见,一双玉腿正踮起脚一踮一踮往后退去,当真犹如一条水中的白莲,直看的杨狗子血脉贲涨。

  杨狗子潜至王聪儿脚下,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她的那双玉足,用力一掀。若换了在陆地上,他就算再加几百斤力气也休想让王聪儿挪动半步。只可惜如今王聪儿身在水中,又踮着脚尖加之毫无防范顿时一头栽入水中,一下子池水灌入口中,呛得她气都喘不过来。

  周围五六个精通水性的乡勇立即快速潜入水中配合杨狗子围攻王聪儿。其实这池子最深的水位也只达到王聪儿的颈部而已,跟本淹不死人。但王聪儿天性惧水,一入水中脑中更是混乱一团,只知双手乱抓,双脚乱踢,完全搞不清身在何处。

  几个乡勇互有默契,各自双手抓住她的四肢,两腿则像八爪鱼一般牢牢锁住她,一个则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往水里扯。王聪儿身陷劣境,仍拼命运起“玄女心经”在水中翻滚打转,想要甩开这些乡勇,但乡勇们个个死住不放,水中就如同翻起了大浪一般。

  杨狗子也没闲着,他从腰带里抽出一根银针,这根针是他从杨魔那里得来,用来向乡勇们炫耀的工具。他见王聪儿喝的水越来越多,挣扎的力量渐弱,让其中一个乡勇将她的右脚抬出水面,其余人则一起上前将头朝下牢牢顶住池底。

  杨狗子捉住王聪儿的脚踝,只见脚底雪白光洁,不肥不瘦,五根脚趾犹如五颗明珠耀眼夺目,脚趾收缩成一团想要逃避什么似的,不停扭动着,提鼻子一闻竟还发着一股奇异的清香,简直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杨狗子忍住心中的冲动,二指捏住银针开始扎王聪儿脚底穴道,几针下去,银针竟只能刺入脚底半分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弹了开来,犹如刺进一堆棉花中,王聪儿虽已被水灌得眼前发黑,肚子脑袋疼痛欲裂,但仍感到右脚脚底传来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人在用针扎她脚底的穴道,她顿时心中一惊:莫非“玄女心经”

  的气穴暴露了。

  原来,当“玄女心经”修至第六层后,内力就会遍布各处经脉,封闭全身一百零七个穴道,到时不管身体何处受袭,内力都能及时护体,即使是大到刀剑,小至细针也无法刺入,可谓刀枪不入。

  但再神奇的武功也有它的弱点,“玄女心经”仍需一处穴道成为连接全身内力的关键,那就是右脚的涌泉穴,此穴虽在脚底十分隐蔽,但一旦被刺中就会如同一把大锁就散布在全身经脉中的内力倒压回丹田,内力无法再传出丹田以外,虽非废功但却会使人明明内力充盈,却不能运用。

  雪峰神女知道这个弱点,于是总在鞋底涌泉穴处藏上一块铁片,以防万一,王聪儿也自然也不例外,但这世上只有她们二人才知道的秘密,却被杨狗子从王聪儿右靴中的铁片中误打误撞发现了。

  杨狗子虽知王聪儿右脚下肯定是她的弱点,但也不知是那一处穴道,只管乱扎。正好一针扎在涌泉穴处,却发现脚底中针处渗出了血珠,未产生力量将银针弹开,他顿时欣喜若狂,用力把银针朝王聪儿的脚底狠狠刺了下去。

  王聪儿只觉右脚脚底的涌泉穴剧痛难当,知道大事不妙,一横心将全身功力暴发出来,只听一声巨响,池中心向爆炸一样,水花溅起半天高,杨狗子和几个盘住她身体的乡勇被飞震出去,直撞向草丛中,浑身痛苦不堪。而王聪儿雪白的裸体也随之掉落在岸边,吓得众乡勇纷纷避开。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起身追击他们,而是一动不动躺在草从中。

  杨狗子壮着胆子爬过去,只见王聪儿肚子高高鼓起,双目紧闭,右脚脚底正在流血,那根银针已深深刺入了她脚底的涌泉穴,再用手摸索了她全身,丝毫感觉不到内力的反震。

  杨狗子顿时明白这个天下武功第一的美女王聪儿已经被他们活捉了,他不禁仰天狂笑,仿佛二千两黄金已在面前。而旁边的二十多个乡勇已迫不及待解裤子准备享受战利品。

  望着眼前身无寸缕的王聪儿,杨狗子忽然心中更想看她穿白衣的样子。他喝止了众乡勇,命他们用外衣帮王聪儿全身擦干净,把腹中的池水挤出来。其中自然有不少人混水摸鱼,摸摸玉乳,舔舔玉脚。再将她的那身白衣白裤甚至靴子袜子都完整的给她穿上,于是一个身穿白衣的侠女又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杨狗子把她靠在池边的大石上用力掐了掐她的人中,很快王聪儿幽幽睁开眼睛,眼前正是杨狗子那张丑陋的脸。

   ?

  (六)

   王聪儿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低头看两腿之间有无异样,虽然她从未尝过男女之欢,但是这三年来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男女之间若发生关系后身体应有的反应,但感觉下身并无异状,却发现自已的衣服裤子甚至靴袜都好端端穿在身上,除了肚子脑袋仍很胀痛外,其次就右脚脚底的涌泉穴处痛不可当,看来是整枝针都扎进了脚底,受伤不轻,血仍未止住。

  尝试一运内息,只感到“玄女心经”的内力全都汇聚至丹田处,犹如被一个袋子包住一样无法导入身体各处经脉,她顿知师父所言不虚,如今她已和一个平常女子没有多大区别了。

  虽身陷绝境,但她毕竟身经百战,仍尽量镇定心神,排除杂念,心想:这伙人既要活捉自己,现在就该送自己去官府收赏金或欲行非礼,但如今却把衣服给自已穿上,莫非他们并非要财要色。

  王聪儿理了理衣服,忍着右脚的疼痛站起身朗声道:“各位今日擒住在下,不知所为何事,小女子与各位无怨无仇,可否行了方便,白莲教一向替穷苦人申冤,若今日放了我,他日必有重谢。”

  杨狗子淫笑道:“王女侠,你简直就是在说梦话,如今你们白莲教死的死逃的逃,已经不成气候,连这堂堂教主都落在咱们兄弟手中,咱们兄弟是穷,但你就是咱们的财神,二千两黄金足够养活咱们兄弟下半辈子了。你如今功力全失,还想要讨价还价,实话告诉你,给你穿上衣裤就是想要奸一个真正的白衣侠女,那样才够过瘾,你是自已脱还是让我们帮你脱呢?”

  王聪儿一听,直气得粉面通红,怒道:“恶贼,你是如何知道我气穴的位置的?”

  杨狗子从裤袋里掏出那块铁片笑道:“怪就怪你太蠢,往靴子底里藏铁片,呆子都知道你脚底有问题了。”说着就往前走了过去,毫无顾忌的伸手去抓王聪儿的右脚。

  王聪儿心知此时若再不奋起反抗,就会落入这群淫棍手中,自已的清白势必难保。想到这里她把牙一咬,忍痛以右脚为轴心,闪电般的一转身,一记回旋踢跺向杨狗子的面门。

  王聪儿自幼习武,骨胳和肌肉都远较常人柔韧强健,底子异常扎实,这一脚虽缺乏内力辅助,但劲道仍是不小。杨狗子得意忘形,一心想要亲手剥光这头小绵羊,那想到对方竟是头河东狮,头一闪勉强躲过,但肩上仍重重挨了一脚,直向后摔去,连着带倒了三四个乡勇。

  王聪儿自知对方人多,不可硬拼,一弯腰从旁边的乡勇身边窜过,迎面二个乡勇左右杀到,她一跃而起,使出一招“空中一字马”,双脚同时踢中二人的面门,直痛得二人翻身摔倒,抱着脸就地翻滚。凭着灵活的身手,她三晃二晃穿过众人的包围圈直向庙中奔去。

  杨狗子抱着肩头大喊:“围住她,别让她跑了,这可是二千两黄金。”众乡勇不用他说,纷纷提着木棍在后面紧追。

  王聪儿快步奔进庙内,她虽内力已失,但轻功底子犹在,加之身体轻盈,跑起来仍远胜常人。仍一阵跑,令她脚底疼痛更加加剧了。如今她也只想打开庙门能跑多远跑多远。谁知刚到庙门口,顿时呆住了。门口竟堵着一口三四百斤的石香炉,这本是她为防止有人入庙设置的保险,如今竟反困住了自已。

  此时众乡勇已纷纷涌入山神庙的大厅中,呈合围之势。王聪儿见事已至此,不打倒他们今日休想脱身了。于是双掌施展开天山掌法,配合鸳鸯连环腿,和众乡勇打在一起。

  王聪儿不愧是武林第一的女高手,虽不能运用内力,但眼光犹在,总能在对方发招前看出对方的破绽,以巧力破蛮力,先一步击倒对方,她自知劲力不足,以双掌掩护,专以双脚猛踢乡勇们的面门。

  众乡勇不通武技,又怎会懂这个道理。转眼间已有七八人被踢中头脸,惨叫倒地难起。

  杨狗子心中大惊,想不到王聪儿没有了内力还如此厉害,早知刚才真该把她绑起来才对。但他毕竟较那些乡勇较有眼光,看出王聪儿的体力已渐渐不支,右脚一拐一拐,靴底慢慢渗出血迹,知道她的脚伤已撑不了多久。

  顿时信心大增,从背后抽出王聪儿的那把宝剑,大喊:“兄弟们让开,让狗爷来收拾这小贱人。”说罢一剑朝王聪儿斩去。

  王聪儿虽连续踢倒了近十人,但右脚已疼得站不稳了,若非脚底的伤,要打倒全部的乡勇并非不可能的。此时忽听背后金刃之声,连往旁边一闪。杨狗子这一剑只斩中门前的香炉,“嚓”一声竟将炉角斩去一块。

  王聪儿见杨狗子手中拿的正是师父临别时赠给她的宝剑秋水断,不禁又手又怒,施展出擒拿手,欲夺回宝剑。

  杨狗子见此剑如此锋利,顿时信心百倍,挥动宝剑左劈右斩,王聪儿惧于宝剑的锋利,不敢近身,被逼至一根大柱后。

  突然,从柱后伸出一双手,将一根麻绳自王聪儿劲前绕过,狠狠勒住了她的玉颈。王聪儿只觉得呼吸不畅,眼冒金星,气也透不过来。只能双手紧抓绳子,减少它的拉力。众乡勇见机不可失,如饿虎扑食一般朝她扑来。

  王聪儿虽不能动,但仍努力借助腰力连环出腿,又连续踢倒三人,但马上一只左脚已被对方抓住,然后右脚也不能幸免。被数人牢牢捏住,双手也被旁边的乡勇按至背后动弹不得。

  杨狗子得意的哈哈大笑:“什么白衣侠女,连我们几个乡下人都打不赢,还不是靠脸蛋和身子来骗人,还凶的像头河东狮。今天就让狗爷教教你该怎么当女人,兄弟们,把这贱女侠抬上供桌。”

  众乡勇七手八脚把犹在挣扎不休的王聪儿抬至供桌上,杨狗子伸手把她的右脚靴子扯下,靴底和白袜已被血迹染红了,再剥下白袜,只见晶莹雪白的足底溅满了血,杨狗子也心生不忍,伸出舌头向她的脚底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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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奸白衣侠女王聪儿

   (一)

   王聪儿一生不知击败过多少高手刺客,但今天万万没有想到会落在一群不通武功的乡勇手中,她一次又一次的拼命催动丹田,希望能运起那怕是半成内力,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内息被禁锢在丹田没有半点变化,没有了内力的支持几天来的饥饿和疲劳一起向她袭来,令她感到浑身乏力。

  二十多双充满了无耻和欲望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游走着,仿佛自已从里到外都被这些肮脏的眼睛看穿了一般,对她而言实在是天大的耻辱,而她又是那么无助。

  刚才打斗中,王聪儿的上衣领口亦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玉颈和半边雪肩,右脚已痛的几乎麻木了,连靴带袜都被杨狗子剥了下来,这淫棍竟还伸长舌头来舔她的右脚,感觉就像一条毛虫在脚底爬,真想一脚踢烂他那张丑陋而又呕心的脸,可惜在几双强壮的手臂的紧握下,她根本连腿都弯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杨狗子舔着自已的右脚。

  杨狗子双手紧握着王聪儿的脚掌,舌头在这只他生平见过的最美的脚上来回滚动着,舌头上传来一阵柔软光滑的感觉,没有一点老茧。血的味道甜甜的,配合着脚底传来的异香,这简直就是一种最高的享受,任何山珍海味都不能与之相比。

  原来王聪儿和雪峰神女长期服食天山雪莲,久而久之连身体也一直带有了异香,可大大便宜了杨狗子。舔着舔着,杨狗子觉得舔到了涌泉穴那处伤口上的针尾了,他用门牙用力咬紧针尾用力一拔,“呲”一声,一根扎满血的银针从王聪儿脚底拔了出来,痛得她牙关紧咬,头用力抬起,但却连哼都没哼一怕。

  杨狗子也不禁钦佩她倔强坚毅的性格,不愧是女中豪杰,他捡起地上的头巾帮王聪儿缠上右脚的伤口。然后闪电般压在王聪儿身上,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顿时把她上身的白衣连同肚兜扯脚了半边,露出了大半部分高高耸起晶莹的胸部肌肤,直看得旁边的乡勇口水直流,肉棍狂竖。

  王聪儿羞愤欲死,怒道:“恶贼,你想要干什么么?”

  杨狗子一边抚摸着她的胸部,一边淫笑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喜欢说这些多余的话,明知道老子想干什么还用的着问?”

  说罢又伸手解下了王聪儿的腰带,双手抓住裤头住下一拽,白裤被扯至小腿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絷裤和雪白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小巧圆润的膝盖下是线条匀称的小腿,充满了诱人的光泽。

  众乡勇已经看的神魂颠倒,口中喊着:“狗爷,快上吧,你接下来就我。”

  “快啊,再等下去,老子的二弟就要炸了。”

  “胡说,第二个是我。”

  “是我。”,山神庙中一时间吵闹喧哗声四起。

  杨狗子见众兄弟已经等的快疯了,亦不再耗费时间了,把自已的短裤往下一扯,露出了里面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棍。

  王聪儿还是第一次看到异性的性器官,只见两条脏黑的双腿间的一团黑毛中伸挺着一根一尺长黑色的肉棍,棍子头上是犹如鸡蛋大小的肉团,腥臭异常,肉棍旁还爆起一根根青筋,当真是呕心到了极点。

  想到这么一根呕心粗大的东西马上就要插入自已体内的情景,几乎吓的她魂飞魄散。而她能做的也只是疯狂的扭动着四肢,后脑拼命撞击着桌面,口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们,只要不玷污我的清白,什么我都给你们。”

  杨狗子见她吓成这样,心中犯疑:莫非这个小母狮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否则怎么会激动成这样。

  嘴上却嘲弄的说道:“王女侠,如今你就算是搬出金山银山我也不要了,现在我只要你,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那么假正经,装贞洁烈女。”说罢将王聪儿最后一条絷裤扯下,直塞进她的口中,她那片尚未开发的黑色森林亦展现在杨狗子眼前,粉红色的肉缝在黑毛中躲藏着。

  此情此景,就算是定力多么高的英雄都要当一次色狼了,更何况杨狗子本就是个色狼。他为了让王聪儿承受更大的精神折磨,故意不马上把肉棍刺入,而是晃动着左右摆动,口中说道:“王女侠,小心了,我要从左边出招了。”

  说罢肉棍从左边向王聪儿的下阴刺来,王聪儿此时口中含着自已的絷裤,连骂连骂不出一句,也只能凭腰力左右躲闪着肉棍的进攻。每次肉棍都从她胯边滑过,令她惊惧异常,担心躲不开下一击。

  杨狗子见折磨的她也差不多,决定一招定江山,运起全力,直刺过去。王聪儿闪避不及,只听“扑”一声,粗大的肉棍已刺入了她的体内。

  王聪儿只感到一根烧红的铁棍直刺入下身,顿时脑中一团空白,灵魂好像也被刺穿了一般,一切都停滞了。

  而杨狗子的那根肉棍一路劈荆斩棘,终于到达了王聪儿最后一道防线,处女膜前。他觉得肉棍被一股异常柔韧的东西顶住了。

  一楞之下,都时醒悟了过来,王聪儿竟仍是处子之身,一时间欣喜若狂大喊道:“我杨狗子祖上积德啊,快,拿块白布来垫着。”周围的乡勇不明所以,抓起地上王聪儿被扯下的白靴垫在二人身下。

  杨狗子运起吃奶的力气,疯狂抽插着王聪儿的下身,王聪儿长年身在马上仍未破身,她的处女膜自然十分坚韧,但也经不住杨狗子如此折腾,直搅的她下身痛苦不已。

  杨狗子顶着顶着,忽然感到前面的障碍一下子消失了,肉棍就像被一个套子套住一样,不由兴奋的仰天狂笑,而王聪儿却悲楚的把头垂在了供桌上,闭上了双眼,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她已失去了一个女子最珍贵的东西,本该献给丈夫的处子之身竟被一个无耻的流氓夺走了,天下没有比这更耻辱的事了。此该她只觉得自已彻底崩溃了,只希望快点死去。

  只见王聪儿与杨狗子下体接合处,一股代表着女子贞洁的血丝从她体内流了下来,滴在白靴上,分外鲜艳夺目。众乡勇齐身大喊:“见血了,她是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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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月黑风高,在这座僻静残破的山神庙中正发生着一件千古难逢的惨事,武功天下无敌,容貌倾城绝代,智慧过人的女英雄王聪儿正被一个容貌丑陋武功平庸到连三流都不算的流氓按在供桌上,胸前的白衣已被撕掉,只剩下背上和臂上还连着一片衣襟,裤子被扯至小腿处,左脚穿着靴子,光着右脚,脚上包着染血的头巾。

  她明明内力未失,却偏偏运不起半分内力反抗,四肢在众乡勇的钳制下动弹不得,身体无奈地承受着身上这头禽兽侮辱,胯间流出的处女血流的满桌都是,众乡勇都争着用手贴上放入口中狂舔。

  王聪儿只觉得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越来越厉害,处女娇嫩的阴道被肉棍插刺磨伤。她知道自已终于告别了少女的时代,她已经是个被破了处女身的女人了,可本应留给丈夫的贞操却被这么一个无耻的流氓强行夺走,令她羞愤欲死。

  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恨自己为何不在跳崖时死去,为何要进这山神庙休息,为何要搬个石香炉挡门,为何要莫名其妙去庙后裸浴,为何不警觉点注意四周。太多太多的悔恨,令她只想找机会快点自杀,可口中的絷裤她的嘴堵得俺俺实实,连咬舌自尽的机会也没有。

  她又想到自己已被侮辱,若就此死去,也不过白白便宜了这群畜生,就算死也要杀光他们。想到这里,她止住了泪水,双眼瞪着杨狗子,不向他屈服。

  杨狗子此时正王聪儿的身上尽情翻腾着,处女的阴道被第一次开拓,阴道内壁的强烈挤压感令他兴奋异常。想到自己区区一个混混居然也能奸到当世第一美女,还替她开了苞,心中真是自豪无比。他觉得还不够刺激,叫道:“兄弟们,放开这骚女侠的手脚,咱们一对一,别说狗爷欺负女人。”众乡勇依言松开了王聪儿的手脚。

  王聪儿手脚一脱困,立即用双手按住桌板,双脚用力踩桌面,想把杨狗子从身上甩下去。但无奈她饥困交迫,刚才一场打斗又消耗了不少体力,只能把身体托起半尺。杨狗子的肉棍深入体内,又占据有利位置,此举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杨狗子淫笑道:“你这骚女侠力气还真不小,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却不去侍候自己老公,莫不是他是个阉子吧,守了三年寡还真难为你,今天狗爷就替那死鬼好好慰荣你。”说罢身体用力往下一沉。

  王聪儿觉得下身压力剧增,疼痛中亦带着一丝性交的快感,双腿顿时乏力,身体再次被压在桌面上,她感到虽然自己没有产生任何性欲,身体却在逐渐背叛自己的意志,下身竟开始分泌出奇怪的液体,她自然不知道这就是女性的阴精,但亦用头用力撞着桌面,让自已保持清醒,不能为对方的施暴产生任何快意,一边用双手抓对方的头脸,双脚踢打着对方的胁部和后腰。

  杨狗子见自已干了半天,对方仍如此不配合,还不肯达到高潮,也不禁怒从心头起,不再怜香惜玉。他左手用力抓起王聪儿的右脚,把它架在自己的肩上,右手把她的左腿钳在腋下,一口咬住王聪儿的右脚,啃嚼着她如玉般的脚趾。身体加快冲刺的速度,直压得供桌“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王聪儿只觉得自己的意志都要崩溃了,身体中的那种快感在不断上升,下身有一股热流正在凝聚,而她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力死撑着,双手抓得桌面上都是痕迹。

  杨狗子见眼前白衣侠女已被自己干得娇喘连连,面颊飞红,玉乳起伏不定,凭他多年的床上经验,知道差不多了。他拼着死守住即将破关的精液,张口放开王聪儿的右脚,大吼道:“我就不住逼不出你这小母狮的浪水。”说罢一弓身,一口狠狠咬住了王聪儿的右乳,疯狂吸吮着,宛若回复到了孩提时代,同时火热的精液如山洪般直泻入王聪儿的子宫深处。

  王聪儿只觉得右乳剧痛,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那股热流,一下子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双脚脚尖绷得笔直,口中发出“嗯”的一声尖响。阴精爆泄而出,达到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两人下身的液体水乳交合,把半张供桌都弄湿了,一直流到地板上,高潮过后二人无人的喘息着。

  众乡勇看到了有生以来最刺激过瘾的一场春宫戏,挺直的肉棍也早已泄得满裤子都是精液,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拥上来“狗爷,下一个让给我吧……我给做牛做马了,让我爽一次吧!”

  杨狗子勉力撑起疲惫的身躯,笑道:“大家放心,人人有份,大家既玩美女又得黄金。”王聪儿只觉得身体泄出了那股液体后更加疲惫了,浑身软绵绵的,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心中痛恨自己竟对这种禽兽产生了反应。

  她一瞥眼,看见秋水断正搁丰供桌旁,心中暗骂自己竟未发觉。她努力凝聚体内残余的体力,乘对方从自己向上离开之际,弯起左脚,狠狠一脚踹在杨狗子那条已萎缩的肉棍上。

  杨狗子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刚才还一幅死鱼样的美女竟还有力气反击,还无防备之下这一脚踹个正着,“啪”一声,把他直踹下供桌,杨狗子摔倒在地上,抱着他的二弟惨叫不休,遍地翻滚,若非王聪儿遭受了他蹂躏,腿力大减,刚才一脚真能废了他。

  王聪儿乘从乡勇一呆的机会,从供桌上翻下,她为避免右脚伤势加剧,用左脚着地,但随即下身传来阵钻心剧痛,双腿一软,几乎瘫软下来。幸好她及时用左手撑住供桌,右手抓起秋水断直向众乡勇斩来。

  乡勇见她拿回兵器,吓得四散奔逃,王聪儿想挥剑追赶,但双腿根本迈不开步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根本追不上乡勇。

  阿牛吓得躲丰供桌下,他见王聪儿拖着伤腿,一拐一拐,血水还不断自下身流到雪白的脚踝上,一只脚还穿着靴子拖着条裤子,一条裤腿拖在地上。他吸了口气,猛然自桌下钻出,一把抓住了拖丰地上裤腿用力一扯,王聪儿立足不稳,直摔下去,乳房撞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阿牛抓紧裤腿,用力拉动王聪儿的身体。王聪儿身体不受控制,王聪儿用力踢着左脚,无奈裤子已牢牢缠在了左脚脚踝上,她只得用左脚去踢右脚的靴子,想脱掉左脚的靴子以摆脱纠缠,但另一名乡勇又冲上前抓住了她的右脚,体虚力弱复被破身的王聪儿自然无力反抗,只能被二人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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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王聪儿被两条大汉扯着双腿在庙中来回拖动着,一双本可开碑裂石的腿在下身遭受到杨狗子一轮摧残后已是绵软无力,稍一用力下身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什么精妙的腿法都施展不出来了。她手中仍紧抓着秋水断,奋力直起上身用剑去斩乡勇的手,想逼他们放手。

  但阿牛亦不是傻瓜,他和另一名乡勇用力抬高王聪儿的腿,令她抬鼠忌器怕斩伤自己的腿。阿牛见王聪儿仍不肯屈服,见身后是一根庙柱,便用力分开了她的腿,两腿之间流血不止的下阴朝柱上狠狠撞去。

  “咚”的一声巨响,王聪儿的下阴重重撞在了柱子上,下身顿时伤上加伤,血花飞溅。疼的王聪儿惨哼一声,宝剑脱手,当场晕了过去。

  众乡勇刚才被王聪儿吓得甚是狼狈,如今见这头小母狮终于被彻底制服了,立即围上来,七手八脚将她抬了起来。

  王聪儿又一次被几条大汉抓住四肢,身体悬空。阿牛抓起她的左脚,用力剥她脚上仅有的一只靴子,但靴子被裤子牢牢缠住,剥到脚踝这里怎么也剥不下来了。他亦不管了,放弃了剥她的靴子,飞快脱掉短裤,抬起早已兴奋到拔起老高的肉棍,对准王聪儿那已是一片狼籍的下身狠狠插下。

  由于下阴事先已经被杨王二人交合后的体液润滑过,阿牛的肉棍毫无阴碍的一插到底。想到自己前半生只能干那长的好似母猪般的黄脸婆,平时连妓院都没钱去,今晚居然强奸了这么一个好似天仙般的侠女,直乐得他闭上双眼,张开大嘴朝天发出不明所以的吼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轮狂操。

  其他乡勇也没闲着,左右两个从两边啃咬着王聪儿的一双玉乳,其他几个抚摸舔动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一个仍努力试图剥掉她左脚的靴子,实在剥不下来也不管脏不脏就把它塞进嘴里拼命啃咬着。前方一个则将她口中的絷裤拉出,将肉棍插入那樱桃小口中,翻滚搅动着,好不得意。

  其他轮不上的乡勇只能干瞪着眼,口水狂流,双手用力搓动着已快炸裂的肉棍,催促着阿牛他们快点,场面已混乱到了极点。而刚才下身重重挨了一脚的杨狗子竟已疼得晕倒在供桌旁,而众乡勇美色当前,竟无人再去管他的死活了,被扔在一边无人问津。

  王聪儿逐渐自昏迷中清醒过来,但刚一回复神智,就感到全身悬空,手脚被人牢牢抓住,下身的剧裂疼楚表明了她又在遭受一次新的污辱,口中亦被插入一根臭气熏天的肉棍,一直顶到喉咙口,正向喉中不停喷射着令人做呕的淫液,只能全部吞下一口也吐不出来,她想要一口咬下去,偏偏口中无力,全力咬噬反而更刺激对方射得更爽了。

  王聪儿知道再如何挣扎也不可能脱困了,只能用意志力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产生性欲。坚强的女英雄在众淫徒的奸淫和蹂躏下,只能无力挣扎着,她那晶莹的玉体在众人的魔掌中晃动着,既神圣又性感。

  阿牛经过两柱香的抽插,终于达到了极限,将精液全数泄进王聪儿体内。王聪儿才刚庆幸自己挺过一关,但萎缩的肉棍才刚一离身,另一根又毫不留情的直插进体内,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受到刚才肉棍折磨的下体尚未复元,又一轮新的强奸开始了。

  在肉棍的强烈冲击下,王聪儿亦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哼声,双乳摆动着,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意识开始逐渐漠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脚背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抗拒下身被肉棍抽插所带来的快感。

  终于,犹如刚才在供桌上那种感觉又一次涌出来,王聪儿又一次无奈的达到了高潮,混合着二人的液体直流在地板上,强奸者发出胜利的吼声,从她身上离开,接着又是一根肉棍插入。

  口中的肉棍亦是插了缩,缩了又插。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暴露众乡勇魔掌下,眼前只有晃来晃去的长短不一,黑乎乎的肉棍,正在跃跃欲试。

  就这样,众乡勇像样接力般一个泄完了,一个又上,累了的到后院的池水中泡泡,恢复体力后再次上阵,时间从半夜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又从清晨到下午。

  王聪儿在遭受无数次奸淫后,晕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

  即使她想永远别醒来都不可能,众乡勇总是用凉水把她弄醒后再奸。她只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生命力正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被虚耗掉,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即使是功力十足状态下,受到了如此疯狂可怕的蹂躏也将再无力反抗,自已难道最终会这么死去?

  武功盖世的女英雄竟沦为一件一文不值的泄欲工具,她令众乡勇平时积压在心头的邪念彻底暴发出来,各发奇想构思出各种强奸的体位。

  有的发现王聪儿身体异常柔韧,便将她的四肢犹如扯线木偶般随意弯曲,将双腿直板至头劲处,身体成为一座拱桥状,坐在上面奸。

  阿牛则想出将王聪儿架在身上,一边干一边围着庙中转圈,看能坚持多久。

  神圣的山神庙的地板上已积上厚厚一层粘乎乎的淫液,众乡勇毫无顾忌,还用手粘上给王聪儿擦身。

  杨狗子早已从昏迷中醒来,但下身中的一脚着实不轻,疼痛虽渐渐止住,却怎么也挺不起来,不能上阵报一脚之仇,只能站在旁边干瞪眼,憋得欲火攻心。

  他见外面天色已暗,惊觉众乡勇竟已足足干了一天一夜,王聪儿已是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双腿鲜血淋漓。再这样下去这小母狮非给活活干死不可,二千两黄金可没指望了。

  他忙上前制止,不料众乡勇已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根本不把他的命令放在心上,只想着继续销魂到死,阿牛甚至拿着秋水断威胁他若敢再打扰他们的好事就废了他老二。

  杨狗子见局面已完全失控,心想:事到如今也只能马上禀报杨把总,只有他能控制这局面了。他乘众乡勇不备,偷偷转到神像后,自地道中钻出,一抬头见明月当空,想想从这里到杨家庄少说要两个时辰,再找来杨魔回来,又要花上不少时间,也只能望神灵保佑让这小母狮能挺到他们赶来,想到这他连向杨家庄方向快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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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清晨,一道阳光透过门缝照射在王聪儿的憔悴的玉面上,她再一次睁开了疲惫的双目,一头乌黑的秀发粘在身上,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一样,这是她那韧力惊力的四肢糟受乡勇疯狂折叠的结果。

  胸前一双玉乳被啃咬得红肿不堪,玉乳上的小蓓蕾更是充血。肩上,颈上,玉臂,以及修长的美腿和脚趾上布满了捏痕和齿印,下身饱受蹂躏的阴户沾满了污浊的血迹和精斑,灌满了阴道内的精液仍粘在两腿间,和下身的伤口凝固在一起。

  右脚的白色的靴子已被血水和淫液浸泡成了红白相间,牢牢粘在脚上,大概乡勇们也不想再去剥它了,奸一个从头到脚只穿着一只靴子的侠女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王聪儿努力尝试移动已经没有感觉的双腿,可惜下体刚凝固住的伤口立即崩裂开来,巨痛令她再一次绝望,已经彻底虚脱了的身体加上下体的重伤,即使在功力未的情况下,也要在床上调理二三天方可下地。

  曾几何时,王聪儿亦是赁着一身绝世武功纵满沙场斩杀无数清兵的白莲女英雄,如今却只能无奈的躺在一滩腥臭难当的淫液中任人鱼肉,命运实在是太玩弄人了。

  好几次,她都在激烈的高潮中感到灵魂离开了肉体,可偏偏每次丹田内那股被禁锢住的内力就会产生一股徽弱的力量补充她虚耗尽的体力和精力,使她不致于虚脱而亡,可惜这股力量只能用以保住她的性命,却不能令她回复半成功力,这还不如让她死了痛活点,而此时她能做的也只是张大口喘着气。

  一道黄色的腥臭液体直射入她的口中,把王聪儿呛得几乎晕死过去,抬眼一看。竟是阿牛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了尿壶,一泡臭尿直尿下来。她努力摆动头颈躲避,可惜尿水却流得满头满脸都是。

  一泡尿撒完,阿牛仍意犹未尽,看看周围已经累得横七竖八的乡勇,不禁得意自已仍是未曾败下阵来。二夜三天来乡勇们象疯了一样轮流强奸王聪儿,本来干了几次已经后续无力的人一见到其他干的那么爽,萎缩的肉棍竟不由自主又挺了起来。

  而大家谁都不愿当先躺下的人被人耻笑,竟开始比试谁的性能力更能持久,但连续十多次的性交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吃不消了,经过层层淘汰,最终阿牛稳居第一把交椅,其他力尽的乡勇一个个软倒在地上。

  阿牛一边系裤子一边想:这头母狮真是天生的淫妇,已经被众兄弟干了十七八个时辰了,竟还挺得下去,自己的精水也已经差不多喷光了,趁她还没断气就这么把她送交官府算了,到时二千两黄金够众兄弟下半生吃喝不愁了。想到这里他朝周围软倒的乡勇们喊到:“大家起来了,马上把这骚货送去官府领赏。”

  众乡勇差不多把一生的欲火都在这二夜三天内发泄了出来,如今亦是气虚力弱,闻言努力爬起朝王聪儿走来。王聪儿心道:这样也好,自己被送官府斩首,一死了之省得再受这班畜生的污辱,可惜死前不能杀光他们报仇。

  正在此时,把石香炉顶住了的庙门突然着“轰”的一声巨远裂了开来,石香炉亦被震得直滚出三丈多远。一条黄衣大汉自外窜入,把身上的衣服往王聪儿身上一罩,口中大喊道:“无耻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污辱良家女子,今日我先天拳王大海要替天行道。”说话之间,双拳已连中五六名乡勇,每个中拳的乡勇都当场气绝。

  已经软手软脚的众乡勇那有力气招架这武芑高强的高手,有的刚逃到庙门口便被他一把抓回掷向其他人,转眼间二十多个乡勇已经横尸就地。

  只剩阿牛仍手持秋水断拼命反抗,可惜他未学过武功,利器虽在手中却仍是满身破绽,被大汉一拳轰中胸口,顿时前胸十多根骨头一起断碎,他双目瞪得溜圆,口中呻吟道:“杨——把——总,为——什。”话未说完,又一记重拳落在他头上,阿牛终告死绝,死不瞑目。

  大汉走到王聪儿身边道:“在下先天拳王大海,今日晚来一步令王女侠惨受这群畜生的污辱,实在是罪该万死,今日之事王某绝不会向第三人提及,否则叫我王大海不得好死。”

  王聪儿想起在被困山中之时,曾接到丈夫生前好友先天拳王大海飞鸽传书说要来支援她。想不到竟会在此时赶至救了自己一命。她只觉心头一宽,顿时晕了过去。

  大汉确定王聪儿确已晕倒后,又点了她的昏睡穴后,站起身掀起黄衣看着她那动人的身体露出了淫笑,若非事先已订下了计划,现在他一定会不顾一切拔出他的肉棍在这绝世美女身上尽情发泄一番。

  大汉朝着庙门外喊道:“狗子,出来吧,这群泥腿子已经死净了。”

  庙门走进的竟是昨晚离去的杨狗子,他昨晚花了二个时辰跑回杨家庄去找杨魔,偏偏杨魔正在密道中和一个新捉来的女子干得昏天黑地,杨狗子不知密道入口,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直到清晨,杨魔离开密道,听他一说不禁震惊了,天下无敌的绝色侠女竟被自己手下一群不懂武功的乡勇擒下轮奸,这实在是太过难以置信了。但他看杨狗子的神情绝非玩笑,便和他骑快马赶至神庙。

  一路上他已暗下盘算,擒下王聪儿送交官府顶多就得二千两黄金,若是能从她口中套出白莲教藏宝之地,那可是大功一件。

  白莲教自起义至今曾攻下不少地方,将当地贪官劣坤的财宝大部分分给了穷苦百姓,另一部分则留做起义的物资经费,这笔财宝收藏的地点听说只有王聪儿一人知道,将这笔财宝大半献给朝庭,小半留下享乐和巴结高官,自己今后的前途无限。王聪儿出道以来,从无人能摸清她的武功来历,若能从她那里骗得绝世武学,自己将来还不是黑道武林的霸主。

  想到这,他便订下了一个英雄救美的计划,而这群乡勇自然是换取王聪儿信任的牺牲品,他们这些人个个嘴上没把门的,指望他们替他保守秘密还不如杀净他们灭口更合算。

  至于先天拳王大海,他在一月前已在广西被清军擒下,严刑逼供下吐露了自己前来相助王聪儿脱困。这种无关大局的人物,清兵自然是杀了了事。此事早已传到杨魔耳中,但王聪儿被困山中,消息封闭,自然不会知道王大海早已身死的消息,她又从未见过王大海。杨魔便以掌化拳,轻易将一众乡勇杀毙,取得王聪儿的信任。

  杨狗子看站满地尸体吓得魂不附体,害怕杨魔连他也一齐收拾了。杨魔冷笑道:“狗子,你要是个聪明人,就把今天的事全都忘了,这班泥腿子的事我会处理,你只需帮我清理这些尸体,把所有和他们有关的东西都烧了,若是此事泄露了半点他们就是你的榜样。”

  说罢从衣中掏出一个小瓶,往杨狗子手中一抛,说道:“往尸体上刺几刀,在伤口上撒一点即可。”然后用衣服包起王聪儿,捡起地上的秋水断,往庙外走去。

  听着马蹄声渐渐远去,杨狗子才长长出了口气,心道:所谓伴君如伴虎,杨把总真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哪天一不高兴说不定就宰了自己,毕竟二千两黄金不是阿牛那些泥腿子能得到的。

  看着已经瘫倒的供桌上已经凝固的一滩血迹,他不禁得意起来,毕竟自己是第一个给白衣侠女开苞的男人,若杨魔知道王聪儿之前还是个守向如玉的处女,说不定会嫉妒的连自己一起杀了。

  想到这里,他忙不迭的按杨魔的指示行事,将散落在庙中的白衣碎片收集在一起放火烧了,又将众乡勇尸体扔进池中以化尸粉化成脓水,毁尸灭迹后离去。

  却浑未发觉在那堆已经倒塌的供桌中仍压着一只粘着血水和精液的白靴。

   ?

  王聪儿遇难艳遇

   (一)

   王聪儿慢慢睁开了双眼,惊觉自己竟泡在一个热水桶中,旁边有两个面目清秀的丫环在给自己擦身。身旁各处的伤口火辣辣的,她本能的用双臂撑住木盆边想要站起来,可双腿间传来的巨痛顿时令她全身无力。

  两个丫环忙说道:“王女侠,您先别动,王大侠吩咐我们为您擦洗伤口,您要是太用力伤口会裂开。”

  王聪儿这才缓了缓神,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石头砌成的房子,周围空荡荡的,墙上挂着几个野兽头颅的标本。她镇定心神,问道:“这里是哪里,王大海在哪里?”

  右边的丫环道:“我叫小菊,她叫小梅,是伺候王大侠的丫环,这里是先天拳分坛的地下密室,王大侠早上用麻袋把王女侠背回来后就把您带进密室,外头好多官兵在悬党捉拿白莲教众,您伤势不轻要在此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王聪儿双眼看着屋顶,她只希望自己能忘记之前那两夜三天的可怕经历,但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将是终生难忘的恶梦。那二十多张恶魔般的面孔,恶臭连天的肉棍,以及无休止的轮奸几乎把这个武功盖世的女侠折磨死。

  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以及征战沙的自信完全失去了。虽然污辱自己的淫徒已被王大海杀尽,身体的污垢能被清水洗净,但饱受摧残的内心将永无愈合的一天,她永远都不是一个清白的女子了。

  王聪儿呆呆躺在木桶中,任由二女帮她洗净身体,小菊小梅二人用一手扶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腿,王聪儿身子很轻,才七十多斤。两个丫环显然也习过武功,轻易将她从桶中抱出。

  二人轻轻把王聪儿抱到地上,一人托着她的右脚,不让伤口碰到地面。另一个则帮她擦身。只见玉体上遍布了齿痕和捏痕,当真是我见犹怜,二女也不禁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躯体,暗骂杨狗子这群疯狗辣手摧花。

  下身更是红肿充血,仍往外渗出血丝,每当毛巾擦过时都会感到王聪儿本能的抽搐,似乎令她回想起那一根根可怕的凶器。

  擦净之后,二人又从衣中掏出一盒上好的金创药,给她上药,尽管知道对方是一片好意,但当药物擦在下身时产生的痛楚仍令王聪儿感到极度不快和屈辱,她皱着眉头极力忍耐着,她当然不知道,在一只鹿头标本后,杨魔正一面欣赏着她的玉体一面捏着他那已经暴涨的肉棍。

   ?

  (二)

   王聪儿感到身体仍旧十分疲惫,眼皮直打架,双腿发抖,若非小梅小菊扶着身子恐怕就要瘫倒下来。毕竟连续十多个时辰的轮奸就算是身魄再强健的女子也受不了,刚才的泡澡也只稍稍令她恢复了一些精神,元气依旧大伤。

  两个丫环替她全身的伤口抹完了药,然后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身早准备好的内衣裤给王聪儿换上,大红的肚兜和淡黄色絷裤都是全新的,看到这些不禁又令王聪儿想起自己以前的贴身内衣裤已成为浸满精液的抹布,不禁羞怒难当,但又不能不穿。

  小菊随即又拿出了一件素袍,袍子的质地很讲究,是上好的丝料,王聪儿以前当新娘时亦曾穿过,但后来行军打仗嫌不方便就再也没有穿过。

  穿上这件素袍后居然感觉很合身,跟着右脚上被缠上纱布,左脚则穿上一只白色的软底睡鞋,另一只鞋由小梅拿着要等脚伤稍有恢复才能穿。

  二女搀着王聪儿一拐拐走出房间从一条点着十多根腊炷的走廊中走过,走廊上有数道门,都上了铁锁,走廊尽头是一间较大的石室,里面摆设的还算不错,桌椅床被俱全,二女将王聪儿抱上床,然后小菊说道:“王女侠,您先休息一会儿,我们马上去请王大侠。”

  说罢转身离去。

  王聪儿长叹了一声,自己落到这种生不如死的地步,内力若无法恢复,光靠剑术拳脚恐怕还不如一个江湖上的三流角色,以后如何东山再起,偏偏自己被那帮畜生污辱的样子还被丈夫的好友看见了,真不知等会儿该怎么面对他,一时间心乱如麻。

  半刻间,一身劲装的杨魔已走进房内,王聪儿却仍坐在床头发呆。等杨魔走到近前方才发觉自已的右脚还裸露在外面,忙把右脚缩进被子里。

  杨魔心中暗笑:臭婧子那天全身都被老子看光了,如今却连一只脚都不肯露出来,装什么贞洁烈女。想到王聪儿素袍下那身令人心醉的诱人玉体,他不禁口干舌燥,下身的内棍又开始硬了起来。

  表面上却丝毫未露出淫态,正色道:“王女侠,在下王大海,是先夫的刎颈之交,数月前收到阁下的飞鸽传书,立即赶来相助,无奈一路上官兵阻截,折损了大半的兄弟,未能及时赶到。幸好昨日听说女侠跳崖自尽,在下想来此地盘查一番,没想到刚好,刚好——”说到此处,杨魔故意停下。

  王聪儿顿时满面惨白,浑身颤抖道:“小女子受此凌辱,实无脸面苟活于世了,请王大侠成全在下,永保这个秘密。”

  杨魔急道:“王女侠万万不可轻生,目前清军正到处截杀各路白莲教义军,王女侠若不主持大局,众兄弟群龙无首怎能对抗清军,还请王女侠保重,小人立誓若泄露此事,就让王大海永不超生。”

  王聪儿静下神想了一回儿,方才道:“王大侠说的对,我不能因个人的荣辱而抛下众兄弟不顾,待我身体一恢复马上就去连络教众再谋对策。”

  杨魔见王聪儿已渐渐步入自己所设的圈套,便打蛇随棍上,道:“王女侠要小心,这段时期清军在这一带布下了重兵,不如由在下先出去打探一段时间,回来再做打算,王女侠只管调养好身体,若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小菊小梅说就是了,在下这就告退了。”

  说罢一拱手,回身走出了石室,面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的第一步行动已经成功,王聪儿已完全信任了自己,接下来就要一步步从她口中套出藏宝之地和武学秘决,至于王聪儿就算想离开此地,也决不可能找到通道的出口,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现在他要去想办法封闭那群乡勇失踪的消息,光看杨狗子一人始终不可靠,慢慢的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

   ?

  (三)

   自山神庙中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已经过去近十天了,失踪的乡勇亦传闻被山中的恶鬼所杀,乡勇的家小得到黄魔赔偿的一笔丰厚的体恤金后亦不再声张。山神庙又再次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这天黄昏,从林中走来一个白衣女郎,头上戴一顶竹笠,白纱罩面看不清容貌,但看身材却是异常苗条动人,犹胜二八少女。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脚上则是一双白靴,腰中佩剑,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神圣的气息。

  她走到山神庙前,忽见庙门的门框上有被击毁的新痕,似乎出于外家高手之手,当下凝神闭目运起“玄女心经”感应,确定庙内无人后才举步入内,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古怪味道,腥臭难当,脚下一滑似乎踩着什么粘呼呼的东西。

  她心中一阵烦恶,若非为了寻找爱徒下落她早就离开了,她低头凝目一看,只见地上是一团团黑乎乎的浆糊似的东西,带着股尿臭味。她自然不知这些是男女交合后的秽物和屎尿混合的东西。

  女郎留神避开这一滩滩的秽物,在庙中来回察看,见这周围都有搏斗过的痕迹,但没留下什么特别的线索,她又穿过大殿走进庙后,见庙后有个小池,池水还算清,她低头见自己本来雪白的靴子上已经沾上了一些污垢,不禁眉头大皱,便弯下腰坐在池边的一块大石上,将靴子脱了下来。

  然而奇怪的是白靴之下竟还有是一双银白色的长靴,长及小腿处,靴子上有着几处极奇奇怪的花纹,而她的手上竟也戴着一副连臂的手套,和长靴似乎是同一材料制成的。她将弄脏的靴子随手一丢,又从包中拿出一双干净的靴子穿上,然后便回身走回大殿。

  本来女郎没发现什么便打算离去,却意外发现殿中破碎的供桌下竟压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她把碎木拨开后才发现竟是一只白色的靴子,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污垢,靴底还被撕了开来。她仔细用手量了一下靴子的尺寸,惊觉这只靴子竟和自己的爱徒脚的尺寸一般无二,而且靴底明显曾垫过什么东西,她断定这只靴子就是自己爱徒王聪儿所穿的。

  原来这女郎便是王聪儿的恩师雪峰神女,月前她听说爱徒被困便急急赶来营救,但仍是晚到一步,五日前赶到此处已经听说爱徒跳崖自尽的消息,顿时悲痛欲绝,但听闻清军一直未能找寻到她的尸体,便下定决心要找到爱徒的尸体将她好好安葬。

  如今却在这个破庙中发现了爱徒的靴子,而靴子里都是血迹,靴底藏的铁片亦不翼而飞,断定有人已察觉到了爱徒脚底的气穴位置,并刺伤了她的涌泉穴以致被擒。但又一直没有听闻她被擒的消息,想到她一向心高气傲,如今落入他人手中必定大受折辱。心中亦是内疚万分,早知便早些将自己所用的那对宝物赠予她。

  原来雪峰神女在两年前意外在一个山洞中获得两件奇宝,是一双以奇金打造的长靴和手套,坚如金铁却薄如蝉翼,穿戴上之后手脚便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戴的时间久了,便感觉这手套和长靴竟蕴含着一股奇特的力量,能够刺激手脚经脉穴道的运行,利用这股奇力运功修练一月可抵十年,只一年间便令她本已停滞不前的第七层功力升至第八层。她一生本以难以达成的宿愿竟会如此轻易达到了,她惊喜之余便一心要利用这两件异宝助她修成第九层至高境界,

  平日里这两件宝物穿在身上太引人注意,便用长袍掩住手套,在银靴外再穿上普通靴子以掩饰。若非因为她这份私心早日将宝物送予王聪儿的话,这长靴自然是远胜过靴底的铁片,说不定她早便能借此修成第九层根本不会再有涌泉穴的弱点。

  雪峰神女心急如焚,当下暗下决定就算杀尽这一带的官吏,翻尽每一座山峰都要把爱徒救出,她对准庙墙随手一掌便在墙上开了个大洞,白影一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王聪儿慢慢睁开了双眼,惊觉自己竟泡在一个热水桶中,旁边有两个面目清秀的丫环在给自己擦身。身旁各处的伤口火辣辣的,她本能的用双臂撑住木盆边想要站起来,可双腿间传来的巨痛顿时令她全身无力。

  两个丫环忙说道:“王女侠,您先别动,王大侠吩咐我们为您擦洗伤口,您要是太用力伤口会裂开。”

  王聪儿这才缓了缓神,打量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石头砌成的房子,周围空荡荡的,墙上挂着几个野兽头颅的标本。她镇定心神,问道:“这里是哪里,王大海在哪里?”

  右边的丫环道:“我叫小菊,她叫小梅,是伺候王大侠的丫环,这里是先天拳分坛的地下密室,王大侠早上用麻袋把王女侠背回来后就把您带进密室,外头好多官兵在悬党捉拿白莲教众,您伤势不轻要在此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王聪儿双眼看着屋顶,她只希望自己能忘记之前那两夜三天的可怕经历,但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将是终生难忘的恶梦。那二十多张恶魔般的面孔,恶臭连天的肉棍,以及无休止的轮奸几乎把这个武功盖世的女侠折磨死。

  苦修十多年的内力以及征战沙的自信完全失去了。虽然污辱自己的淫徒已被王大海杀尽,身体的污垢能被清水洗净,但饱受摧残的内心将永无愈合的一天,她永远都不是一个清白的女子了。

  王聪儿呆呆躺在木桶中,任由二女帮她洗净身体,小菊小梅二人用一手扶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则抬起她的腿,王聪儿身子很轻,才七十多斤。两个丫环显然也习过武功,轻易将她从桶中抱出。

  二人轻轻把王聪儿抱到地上,一人托着她的右脚,不让伤口碰到地面。另一个则帮她擦身。只见玉体上遍布了齿痕和捏痕,当真是我见犹怜,二女也不禁赞叹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躯体,暗骂杨狗子这群疯狗辣手摧花。

  下身更是红肿充血,仍往外渗出血丝,每当毛巾擦过时都会感到王聪儿本能的抽搐,似乎令她回想起那一根根可怕的凶器。

  擦净之后,二人又从衣中掏出一盒上好的金创药,给她上药,尽管知道对方是一片好意,但当药物擦在下身时产生的痛楚仍令王聪儿感到极度不快和屈辱,她皱着眉头极力忍耐着,她当然不知道,在一只鹿头标本后,杨魔正一面欣赏着她的玉体一面捏着他那已经暴涨的肉棍。

  王聪儿感到身体仍旧十分疲惫,眼皮直打架,双腿发抖,若非小梅小菊扶着身子恐怕就要瘫倒下来。毕竟连续十多个时辰的轮奸就算是身魄再强健的女子也受不了,刚才的泡澡也只稍稍令她恢复了一些精神,元气依旧大伤。

  两个丫环替她全身的伤口抹完了药,然后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身早准备好的内衣裤给王聪儿换上,大红的肚兜和淡黄色絷裤都是全新的,看到这些不禁又令王聪儿想起自己以前的贴身内衣裤已成为浸满精液的抹布,不禁羞怒难当,但又不能不穿。

  小菊随即又拿出了一件素袍,袍子的质地很讲究,是上好的丝料,王聪儿以前当新娘时亦曾穿过,但后来行军打仗嫌不方便就再也没有穿过。

  穿上这件素袍后居然感觉很合身,跟着右脚上被缠上纱布,左脚则穿上一只白色的软底睡鞋,另一只鞋由小梅拿着要等脚伤稍有恢复才能穿。

  二女搀着王聪儿一拐拐走出房间从一条点着十多根腊炷的走廊中走过,走廊上有数道门,都上了铁锁,走廊尽头是一间较大的石室,里面摆设的还算不错,桌椅床被俱全,二女将王聪儿抱上床,然后小菊说道:“王女侠,您先休息一会儿,我们马上去请王大侠。”

  说罢转身离去。

  王聪儿长叹了一声,自己落到这种生不如死的地步,内力若无法恢复,光靠剑术拳脚恐怕还不如一个江湖上的三流角色,以后如何东山再起,偏偏自己被那帮畜生污辱的样子还被丈夫的好友看见了,真不知等会儿该怎么面对他,一时间心乱如麻。

  半刻间,一身劲装的杨魔已走进房内,王聪儿却仍坐在床头发呆。等杨魔走到近前方才发觉自已的右脚还裸露在外面,忙把右脚缩进被子里。

  杨魔心中暗笑:臭婧子那天全身都被老子看光了,如今却连一只脚都不肯露出来,装什么贞洁烈女。想到王聪儿素袍下那身令人心醉的诱人玉体,他不禁口干舌燥,下身的内棍又开始硬了起来。

  表面上却丝毫未露出淫态,正色道:“王女侠,在下王大海,是先夫的刎颈之交,数月前收到阁下的飞鸽传书,立即赶来相助,无奈一路上官兵阻截,折损了大半的兄弟,未能及时赶到。幸好昨日听说女侠跳崖自尽,在下想来此地盘查一番,没想到刚好,刚好——”说到此处,杨魔故意停下。

  王聪儿顿时满面惨白,浑身颤抖道:“小女子受此凌辱,实无脸面苟活于世了,请王大侠成全在下,永保这个秘密。”

  杨魔急道:“王女侠万万不可轻生,目前清军正到处截杀各路白莲教义军,王女侠若不主持大局,众兄弟群龙无首怎能对抗清军,还请王女侠保重,小人立誓若泄露此事,就让王大海永不超生。”

  王聪儿静下神想了一回儿,方才道:“王大侠说的对,我不能因个人的荣辱而抛下众兄弟不顾,待我身体一恢复马上就去连络教众再谋对策。”

  杨魔见王聪儿已渐渐步入自己所设的圈套,便打蛇随棍上,道:“王女侠要小心,这段时期清军在这一带布下了重兵,不如由在下先出去打探一段时间,回来再做打算,王女侠只管调养好身体,若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小菊小梅说就是了,在下这就告退了。”

  说罢一拱手,回身走出了石室,面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的第一步行动已经成功,王聪儿已完全信任了自己,接下来就要一步步从她口中套出藏宝之地和武学秘决,至于王聪儿就算想离开此地,也决不可能找到通道的出口,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现在他要去想办法封闭那群乡勇失踪的消息,光看杨狗子一人始终不可靠,慢慢的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

  自山神庙中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已经过去近十天了,失踪的乡勇亦传闻被山中的恶鬼所杀,乡勇的家小得到黄魔赔偿的一笔丰厚的体恤金后亦不再声张。山神庙又再次恢复了昔日的平静。

  这天黄昏,从林中走来一个白衣女郎,头上戴一顶竹笠,白纱罩面看不清容貌,但看身材却是异常苗条动人,犹胜二八少女。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脚上则是一双白靴,腰中佩剑,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神圣的气息。

  她走到山神庙前,忽见庙门的门框上有被击毁的新痕,似乎出于外家高手之手,当下凝神闭目运起“玄女心经”感应,确定庙内无人后才举步入内,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古怪味道,腥臭难当,脚下一滑似乎踩着什么粘唿唿的东西。

  她心中一阵烦恶,若非为了寻找爱徒下落她早就离开了,她低头凝目一看,只见地上是一团团黑乎乎的浆煳似的东西,带着股尿臭味。她自然不知这些是男女交合后的秽物和屎尿混合的东西。

  女郎留神避开这一滩滩的秽物,在庙中来回察看,见这周围都有搏斗过的痕迹,但没留下什么特别的线索,她又穿过大殿走进庙后,见庙后有个小池,池水还算清,她低头见自己本来雪白的靴子上已经沾上了一些污垢,不禁眉头大皱,便弯下腰坐在池边的一块大石上,将靴子脱了下来。

  然而奇怪的是白靴之下竟还有是一双银白色的长靴,长及小腿处,靴子上有着几处极奇奇怪的花纹,而她的手上竟也戴着一副连臂的手套,和长靴似乎是同一材料制成的。她将弄脏的靴子随手一丢,又从包中拿出一双干净的靴子穿上,然后便回身走回大殿。

  本来女郎没发现什么便打算离去,却意外发现殿中破碎的供桌下竟压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她把碎木拨开后才发现竟是一只白色的靴子,上面沾满了血迹和污垢,靴底还被撕了开来。她仔细用手量了一下靴子的尺寸,惊觉这只靴子竟和自己的爱徒脚的尺寸一般无二,而且靴底明显曾垫过什么东西,她断定这只靴子就是自己爱徒王聪儿所穿的。

  原来这女郎便是王聪儿的恩师雪峰神女,月前她听说爱徒被困便急急赶来营救,但仍是晚到一步,五日前赶到此处已经听说爱徒跳崖自尽的消息,顿时悲痛欲绝,但听闻清军一直未能找寻到她的尸体,便下定决心要找到爱徒的尸体将她好好安葬。

  如今却在这个破庙中发现了爱徒的靴子,而靴子里都是血迹,靴底藏的铁片亦不翼而飞,断定有人已察觉到了爱徒脚底的气穴位置,并刺伤了她的涌泉穴以致被擒。但又一直没有听闻她被擒的消息,想到她一向心高气傲,如今落入他人手中必定大受折辱。心中亦是内疚万分,早知便早些将自己所用的那对宝物赠予她。

  原来雪峰神女在两年前意外在一个山洞中获得两件奇宝,是一双以奇金打造的长靴和手套,坚如金铁却薄如蝉翼,穿戴上之后手脚便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戴的时间久了,便感觉这手套和长靴竟蕴含着一股奇特的力量,能够刺激手脚经脉穴道的运行,利用这股奇力运功修练一月可抵十年,只一年间便令她本已停滞不前的第七层功力升至第八层。她一生本以难以达成的宿愿竟会如此轻易达到了,她惊喜之余便一心要利用这两件异宝助她修成第九层至高境界,

  平日里这两件宝物穿在身上太引人注意,便用长袍掩住手套,在银靴外再穿上普通靴子以掩饰。若非因为她这份私心早日将宝物送予王聪儿的话,这长靴自然是远胜过靴底的铁片,说不定她早便能借此修成第九层根本不会再有涌泉穴的弱点。

  雪峰神女心急如焚,当下暗下决定就算杀尽这一带的官吏,翻尽每一座山峰都要把爱徒救出,她对准庙墙随手一掌便在墙上开了个大洞,白影一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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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聪儿后传续1

   山间的观音庙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它在七天前却发生了一具惊天动地的事情。武功天下第一的女高手白莲教总统领王聪儿就在这间破庙中被以杨狗子为首的一群粗通武艺的乡勇废功并擒下捆绑,然后被众乡勇轮番强暴,险些就命丧在这群淫徒的疯狂折磨之下。而后雷电门人当地的把总杨魔在下属杨狗子的报信下及时赶到,冒充侠客王大海将众乡勇尽数杀死,再哄骗王聪儿藏身于杨家庄地道中,以期从她口中套取白莲教的藏宝所在和武功秘决。

  这天傍晚,自树林小道间走过一个白衣女子,头戴竹笠,面蒙白纱,身着一身白袍,白裤白靴,背着一个包袱,身形苗条,浑身都透着一般神圣的气质。她走过观音庙时见庙门开裂,看裂口是外家高手在近期内震碎的,便止步凝神运起“玄女心经”细听,确定寺庙方圆百丈之内无人后方才走进庙中。

  一进庙一股子刺鼻的腥臭味便扑鼻而来,跟着脚下一滑,她低头方才发觉庙厅间分布着一滩滩黄褐色的煳状物,隐含着屎尿的气味,心中不由大感恶心,忙绕开这些秽物细心观察庙中的痕迹,她自然不知这其实是男女交合后以及屎尿混合后的秽物,只因这些天天气潮湿而一直未干。

  白衣女子见庙中四壁间留有打斗的痕迹,但却未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线索,便又走进庙后,发现庙后有个水池,周围杂草丛生。她低头一看,见雪白的靴子上已沾了些黄色的秽物,看了极不顺眼,连脚底都觉得发痒,心中大感不适,便弯下腰将靴子脱掉。

  意外的是白布靴子下并非袜子而是一双银白色的长筒靴,似乎一直延伸至膝盖以上,而她的手上亦戴着一双连臂的银白色手套,似乎而长靴是同一材料。白衣女子将弄脏的靴子随手往旁边一丢,从包袱中又拿出一双白靴穿上站起身向庙内走去。

  白衣女子正准备离开观音庙,一抬眼只见一堆碎木中竟露着一块白布,她走上身抽出一看才发现竟是一只沾了血的白靴,靴子底还被扯开了。她心中一惊,用手比对了一下靴子的大小尺码,竟和自己徒儿的脚大小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判断这只靴子定是自己徒弟王聪儿的,而靴底暗藏的铁片亦不翼而飞,必是敌人察觉到了她脚底气穴的秘密才会将她擒住,可奇怪的是这些天传来的消息只是王聪儿跳崖而死,从未有过她被擒的消息。

  原来这白衣女子便是王聪儿的授业恩师雪峰神女,当年王聪儿为给齐林报仇而毅然下山参加白莲教反清起义,雪峰神女亦不便阻拦。

  二年前她偶在一个山洞中发现了一套奇特的银白色宝衣,分为手套、被心、长靴三个组成部分,质地薄如蝉翼如坚韧胜钢铁,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上之后除头部外几乎可保护全身。

  穿着久了雪峰神女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这身宝衣除可护身之外更能产生一股奇力(现代称为磁场),能刺激人体经脉高速运行,以这股奇力练功一月便可抵三年之功,凭着宝衣之助雪峰神女在十个月内竟修成了她多年来都未能突破的“玄女心经”第八层,惊喜之余亦加紧修练,意在有生之年能修成天下无敌的第九层功力。

  如今想来她却是异常后悔,自己应早些将这身宝衣送予徒儿,以她的第八层境界和资质必能迅速修成第九层,到时脚底气穴自动消失,全身气劲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使之不尽用之不竭,再加上身上这身宝物,就算千军万马也挡不住她。

  上月她知悉徒儿被困此地便急急赶来相助,却知悉徒儿已跳崖自尽,悲痛之余亦要找回徒儿的尸体好入土为安,可她潜入清军大营翻看王聪儿的尸体,虽尸体已经血肉漠煳,但凭着骨骼仍可判断出此人并非王聪儿,于是她又心存一线希望,在此地多番寻找,却在这里发现了这条线索。

  雪峰神女焦急自责之余下定决心即便将这一带翻过来也要将王聪儿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即运功随手一掌便在墙上噼开个一人多高的缺口,身形一晃便自缺口处钻出,消失在树林之间。雪峰神女自持一身武功和一身宝物自可横行天下,但世事无绝对,当日王聪儿亦是因为一时大意而被擒受辱,若她今日未发现这只靴子的话也许就能改写她未来的悲惨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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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聪儿后传续2

   杨狗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下体仍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其实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都没有好好睡着过,一闭上眼脑中就浮现出王聪儿被捆绑在供桌上被他破处的情景,雪白高耸的双峰,健美修长的双腿,在他的肉棍突破王聪儿那还未被开拓的处女禁地时那一刹那的快感,欣赏她在他蹂躏下香汗淋漓痛苦挣扎着的整个过程,充满羞耻愤怒的表情。

  之后他在王聪儿挣扎的过程中又被她重重踹了一脚,男根差点被废掉,昏过去足足三个时辰,而接下去的时间都被他的好兄弟分享了。等到他找来杨魔用化尸粉处理掉众乡勇的尸体,回到家里才发觉下体的男根几乎已经痛的没感觉了,肿胀不堪,连忙找大夫上药在家里养伤。

  这些天杨魔亦在外放出谣言,说山中闹鬼怪,将二十多名乡勇吞吃,又赔了乡勇家属一些银两便将这件事搪塞过去了。昨天知府突然传迅杨魔说清军兵营发生多名军官遇刺的案件,作案凶手据说是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外面有传闻说她其实就是白衣女侠王聪儿,跳崖未死后向清军寻仇,要他火速带人前往案发地点配合清军追捕犯人。

  杨魔自然清楚那人绝非王聪儿,但上司有命,不敢不为。唯有嘱咐小梅小菊杨狗子等人保守秘密,绝不可泄漏王聪儿的行踪,更不可让她识破他的布局,若有差池便要他们全都人间蒸发。

  想到王聪儿这样一个武功绝顶的绝色美女竟会被自己强暴破处,实在是令他自豪万分,可惜只有那么一次,如今杨魔不在,秘道的位置只有少数几人知晓,而他又不敢进秘道再和王聪儿销魂一番,实在是令人沮丧。

  杨狗子有恋足庇,最爱把玩美女的玉足,而自从玩弄过王聪儿那双纤细秀巧的双足后几乎对所有的女人都失支了兴趣,连上妓院都没心思了,心里就像有成百上千只蚂蚁在爬动。

  忽然想起当日销毁王聪儿破碎的衣物时似乎少了一只靴子,不知会否留下不必要的线索,若让杨魔知道就惨了,忍不住穿上衣服点上灯笼向当日的观音庙方向走去。

  一个时辰后杨狗子来到了观音庙,发现十天前留在庙内的秽物尚未完干掉,腥臭之味仍甚是浓烈,他闭上眼尽力回忆当日的情景,只盼望着能时光倒留重温旧梦,意外的是一面墙上竟开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缺口,周围砖石粉碎,不像是用锤子砸的。

  杨狗子狐疑之下四处,却未发现那只靴子。半晌转身走进后院的水池,看着清澈的池水他不禁回想起了在此偷看王聪儿脱衣裸浴的情景,顿感下半身的肉棍又硬了起来,虽然疼痛未止但能够和这样的美女销魂一刻就算是那里再被那双美足踢上几百脚都值了。

  忽然间他发现水池边竟多了一双白色的靴子,但弯腰捡起一看,发现是一双较新的靴子,靴子上沾了一点黄色的污垢,靴子的质地考究,丝料柔韧,似非中原的材料,却不知是谁如此浪费随手将一双上好料子的靴子随手丢弃在这里。

  看靴子的尺码似乎是女子所穿的,杨狗子顿时色心又起,心想:真不知是那个婆娘在这里脱靴子,要是自己当时在场可绝不会放过她。却不知这双靴子和墙上的那个缺口有没有关系。

  当下将靴子放在鼻下一闻,奇怪的是却什么味道也没有。只因雪峰神女脚上穿着长筒银靴,这双白靴只是用来掩饰银靴而穿在外面的,自然没有留下任何气味。

  杨狗子失望之余又勾起了对王聪儿那双玉脚的强烈欲望,他暗道:人活一世只求图个痛快,若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活着也是个痛苦,不如豁出这条命去。当下把靴子往怀里一踹,提着灯笼往家里奔去。

  杨狗子从家里找出几块腌肉,再带上了一壶水,一根粗麻绳便乘夜色偷偷熘进了杨魔的府第。杨魔这所大院据说是前代魏忠贤关押犯人的监牢,后经历了近二百年的风雨被杨魔所占,那条秘道亦是在那时被发现的。

  秘道下通道横七竖八,四通八达,跟本不知通往何方,杨魔当时已经金盆洗手,只需要一个藏身之所便足够了,便将秘道外围的十多间房间重新装修,而将通往里面的通道以砖石彻成墙隔开。杨魔平日里将拐买强索来的民女关在秘道中供他淫辱练功,只因要安置王聪儿只得将这些女子尽数杀死以免露出马脚。

  秘道的入口就在杨魔家庭院的假山中,杨狗子掀开铺着杂草的铁板顺着狭窄的台阶走下去,到了尽头之后用力转开一面一人多高半尺多厚的门。原来秘道的出口是设在通道中间,外表与周围的墙壁一般无二,就连搞上去的声音都没什么两样,可见当时修建这条秘道时所花费的心力和人力之巨。

  通道很静,只有在油灯的照耀下才能略微看清周围情形,杨狗子侧耳顷听,感觉东面的房间似乎传来声响,便蹑手蹑脚的向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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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聪儿后传续3

   杨狗子顺着声音的方向延着通道摸索过去,从一间闪着灯光的房间侧脸向里面望去。只见十多丈见方的房间内摆设着一排兵器架,刀枪剑棍样样俱全。一个少女身着淡黄色武士劲装,下身着一条浆紫色蹲裆滚裤,脚上穿双淡绿色软靴,额头见汗,正奋力踢打着一个沙袋,身旁站立着两个清秀的丫环。杨狗子心头一阵抽动,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这少女正是白衣侠女王聪儿。

  十天不见王聪儿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面色红润,一头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一身武士劲装衬托出她修长的线条,充满了一股子青春气息。

  七天前她就恢复了元气,下身和脚底的伤势稍有好转便开始在这练武厅中练武,要让自己尽快适应没有内力辅助的状态,以往对敌的招术亦需加以改变。尤其是拳脚功夫上面更要下功夫,女子拳力有限,所以注重腿功,以她现在的状态要对付二三十个粗通武功的乡勇是绰绰有余的,但一定要一击重创对方的要害,否则一旦被对方抓住手脚,再加七八个壮汉一拥而上抱住扭打,自己亦没有足够的体力应付。

  若碰上的是二三流高手,凭手中的秋水断宝剑加上精妙剑术亦能勉力一斗,但若碰上一流高手则必败无疑。这些天她通过反复钻究各种对战状态来调节自己受辱后的心态,将心灵的创伤逐渐消去,必竟她是个异常坚强的女子,想到王大海仍在外替她联络残部,她亦振作起精神,不再消及的流泪痛骂来渡日。

  这时王聪儿正施展“鸯鸳连环腿”,已经连踢了数百脚,已感气喘心跳两腿酸软,脚底又隐隐传来了疼痛感。她不禁心头一酸,自己苦练多年的内力被禁固在丹田内无法运用,仅仅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被个无赖在脚底上刺了一针就落到如今这种地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那年那月自己才有恢复功力的一天。

  这时身旁的小梅劝到:“王女侠,今天你已经练了不少时间,早点休息吧,累坏了身体可不好。”小菊则递过一块手帕给她擦汗,王聪儿练了半天亦感疲惫不堪,当下亦道:“有劳两位妹妹相陪了,你们也快点歇息去吧。”当下三人离开练武厅,各自回房休息。

  王聪儿回到自己的寝室,将外衣尽数脱了,换上睡衣睡裤,靴子则换上了睡鞋,往床上一躺,被窝里一钻,片刻间便进入了梦乡。

  又过了半晌,床下的床单忽然掀了开来,从床下钻出一个相貌猥狈的男子,不用说他正是杨狗子。刚才他见三女要各自回房歇息,便提前潜入王聪儿寝室,藏在床底等王聪儿熟睡后再伺机而动。他望着床上正海棠春睡的绝色美女,一时间口水直顺着嘴角流到地上,两眼透出野兽捕食猎物时的凶悍目光,脑中尽是自己扑上床飞擒大咬的香艳场面。

  然而等了良久,杨狗子始终未敢有所举动,刚才他色胆冲天,一心只想着进秘道再风流快活一番,如今美女就在眼前,他却又想起杨魔那张阴森可怖的脸,想到他辣手屠杀那二十多个为他办事的乡勇的可怕场面。自己是快活了,一旦令他的计划失败,到时候他不剥了自己的皮才怪,到时候自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时间又打起了退堂鼓。

  杨狗子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碰王聪儿,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离去,怎么也该解决一下多日的相思之苦。他靠近了两步想看看王聪儿的裸露的身体,可惜对方的身体全都裹在被子里,就连脚上亦穿着睡鞋,根本看不到那双令他魂系梦牵的玉足。

  急的他连连搓手,一回身瞥见王聪儿放在衣架上的武士装和蹲裆滚裤,他忙将它们放在鼻下疯狂嗅闻着,享受着少女残留在上面的味道,又抓起地上软靴,把鼻子塞进靴中疯狂嗅着脚底留下的汗香味,那股特有的清香和他在庙中把玩王聪儿双脚时的气味一般无二,脑中则想象着自己抚摸着那双洁白无暇的玉足,一手则用力捏着自己的已经坚起的肉棍。

  经过一阵病态似的享受之后,杨狗子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打炮了,忙扯下裤子对准一只靴子里,把一股子黄白相间的浊污之物射入其中,心中只感说不出的畅快。想到王聪儿明天就要穿着这只布满自己精液的靴子练功的场面,杨狗子不禁大感得意,这就等于王聪儿的脚上被自己射了精,还给精液泡了脚而不自知,而把精液射在靴子里亦会很快干涸,根本难以察觉。

  他恋恋不舍的把靴子放回原位,朝着仍在床上酣睡的王聪儿晃动了一下已经发软的肉棍,才回身离开了她的寝室。

  接下来的二天杨狗子就像和三女玩起了玩迷藏的游戏,在秘道中有几间是堆放杂物的房间,平时他就躲在里面睡觉,而当王聪儿练功吃饭时他又偷偷熘出来偷窥她,最令他可惜的是王聪儿每次洗澡都会关上房门,这道门是铁做的,一点缝都不露,他亦只能隔着门听门内王聪儿洗澡的水声,想象她裸身出浴的美妙情景。

  他万万没想到其实旁边的那个房间就是杨魔用来偷窥王聪儿洗澡的宝地,否则又怎会不进去靠那两个小洞来大饱眼福?到了王聪儿入睡后照旧在她的靴子里射精,以发泄内心的淫欲。

  到了第四天,杨狗子又一次故技重演躲进王聪儿的床下,倒到睡上传来她均匀的唿吸声才慢慢自床底爬出,就在他要起身之际,一件冰冷的东西已经顶住了他的后颈,身后更传来了比这东西更冷的声音:“你是什么人?你到底在我床底干什么?你在我的靴子里放——放了什么东西?”一瞬间杨狗子的满腔淫欲被冲的一干二净,一时间魂飞魄散,一颗心就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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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本来杨狗子在这几天里处处小心,不留下一点破绽,每天都躲在杂物间里吃腌肉喝水,大小便都拉在一个坛子里,可惜还是百密一疏。

  今天王聪儿练功之后去洗澡,小梅小菊两个人在外面开玩笑,嘲笑对方的脚臭。王聪儿听了忍不住在脱靴子的时候也闻了闻袜子,谁知袜上竟隐隐发出一股古怪味道。

  若未经历过上次观音庙的事情,王聪儿顶多也就觉得奇怪,但这次这股气味却是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观音庙那两夜三天的疯狂折磨,她鼻中闻到的就尽是这股子男人腥臭的精液秽物味道,浑身泡在遍布精液的地板上,那种地狱般的感觉真是终生难忘。

  本来杨狗子射在靴子里的精液早已干涸,但王聪儿勤练武功时脚底渗出的汗水却将它们重新溶开,沾在了袜子上。王聪儿将靴子底翻开,竟发现靴子里面和靴底精斑遍布,一想到自己穿着这里面沾满秽物的靴子练功,她几乎要当场做呕。

  心中惊恐不定,到底是谁悄悄潜入了这里,还对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下贱的事情?

  当下王聪儿打定主意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而那沾了精液的靴子和袜子她是说什么都不能再穿了,当下勿勿洗完澡,然后让小梅小菊先回房休息,自己用沐巾包着脚回了寝室,然后假意上床睡觉,其实是和衣手持秋水断一直注视着床前放置的靴子,结果守株逮兔,真把杨狗子给逮住了。

  杨狗子知道自己只要一抬头让王聪儿看见了自己的脸,就是十条命都不够让她杀的。当下只有信口胡诌:“王女侠,你、你别误会,我其实是王大侠派来服侍您的。”

  王聪儿冷笑道:“服侍我?你是躲在床底下服侍我的吗?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你在我靴子里放的是什么脏东西?”

  杨狗子自知难心自圆其说索信胡诌到底,“王女侠您有所不知,小人天生丑陋怕吓到您这天仙般的美人,小人知道您脚上有伤,靴子里涂的是在下祖传的金创药,只盼您的伤势难早日恢复,今天小人还敢您带来一双新的靴子。”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从水池边捡来的那双白靴。

  杨狗子满嘴的瞎话一时间倒把王聪儿弄煳涂了,听他的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她将宝剑收回几寸后道:“你把脸转过来,让我看清楚。”

  杨狗子知道今日无论如何都要面对王聪儿了,当下把心一横,慢慢把身子转过。呈现在眼着的是一双穿着粉红色睡鞋的纤足,往上是浆紫色折蹲裆滚裤,原来王聪儿并没有换上睡衣睡裤,仍是身着武装,只是脚上的软靴换成了睡鞋。杨狗子把声音压低道:“王女侠,其实咱们早见过面了,十几天前我在观音庙中死的冤,今日化为厉鬼要找你索命来了。”

  说罢勐一抬头,脸上则挤眉弄目摆出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

  王聪儿做梦也没想到当日将自己废功夺取自己贞操已经死了十天的淫徒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鬼,惊恐之余吓的连手中宝剑也撒了手,两腿发软连连后退,口中喊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杨狗子自知机不可失,乘王聪儿慌乱之际闪电般抓住她那双纤足用力一掀,王聪儿失神之际后脑重重撞在墙壁上,顿感眼前金星乱冒,脑中一团混乱。杨狗子抓紧时机扑上床去抓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反剪到背后,顺手抓起她粗黑的大辫子在双手上打了个结,用她的辫子反绑住她的双手。

  此时王聪儿亦感到情况不妙,连屈膝想用连环腿踢开杨狗子,可惜只距离太近,这一脚不但没踢中对方反而擦着对方的肩头滑过。

  杨狗子倒是反应极快,一边用一只手抱住王聪儿抬高的右脚,另一只手则从怀中掏出那条预备好的粗麻绳往她脚踝上一缠,膝盖则牢牢压住她另一条腿,快速在她右脚上打了一个圈,然后把一头穿过床架的上方,然后借力一拉,顿时把王聪儿顿个吊了起来。

  王聪儿右脚腾空被绳子吊在床架上,仍不甘心就此被缚,拼命借腰力想抬左腿踢人,可惜为时已晚,杨狗子已经把另一头绳子缠住了她的左脚踝,反一端绑在了床脚上。

  前前后后还不到一分钟,两者的关系就彻底翻了个身,王聪儿右脚被吊起,左脚被绑住,双手被自己的辫子反绑在身后,犹如一个空中的一字开,再无反抗之力。

  王聪儿一时间惊怒若狂,她亦知面前的并非鬼魂,而是当日侮辱过自己的淫徒,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失神而又一次栽在他的手中,论真功夫即使她不用剑要击倒杨狗子亦是举手之劳,可见人人都有克星,杨狗子正是王聪儿天生的克星。

  “淫徒,马上放了我,否则我就要把你碎尸万段。”王聪儿自知无法脱困亦只能出言恫吓,希望能够吓倒对方。

  本来杨狗子擒下了王聪儿亦只想快点熘之大吉,听她这一骂,反而激起了他的流氓本性,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被她发觉,杨把总的计划必定要破产,自己横竖一死,索性在临死前要把本利都挣回来。

  他当下抡起手来就给了王聪儿两记耳光,一手挣住她的脖子,逼的她张口,一手抓下她吊着的右脚睡鞋用力塞进她的嘴里。恶狠狠的骂道:“臭婊子,老子这回可要给你害死了,本来不就让你泡泡靴子里狗爷的圣水,你偏偏还犯贱充什么侠女,你是什么货色?给我兄弟玩了几百遍的臭鸡,一文钱不值还装什么样,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就是你的老公,现在老公要拿你好好爽一下了。”

  说罢把王聪儿的胸前的武士劲装一撕,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再把肚兜一并撕下,顿时那对滑如凝霜的雪丘又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经过十天的保养,当日王聪儿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了,双峰激烈起伏着,玉体不停的乱颤。

  杨狗子低下身在雪丘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顺手抓住她蹲裆滚裤的裆部用力一挡,只听“嚓啦”一声,王聪儿两腿间的外裤连带里面的絷裤一起被撕下大块,用力之下连阴毛连被扯掉十几根,曾经饱受过百次肉棍折磨的阴户又一次裸露出来。

  只疼的王聪儿浑身巨震,双腿不断乱踢,只盼能挣脱束缚,可惜这根麻绳异常牢固,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双手则被自己柔韧的辫子绑住,更是挣脱不开。

  杨狗子一心只想着发泄自己压制了十多里的兽欲,动作粗野凶狠,毫不怜香惜玉,要在自己死前给予王聪儿最大的折磨和痛苦。他脱掉裤子,露出里面那杆早起挺起的凶器,顺手捏住王聪儿吊在空中的右脚,那只脚拼命的扭动着,十只如玉石般的脚趾并拢在一起,似乎想尽最后一点力量来抗拒他的侵儿。

  杨狗子最爱的就是王聪儿的这双脚,抚摸它们时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兴奋和快感,这恋足狂心中竟有个可怕的念头,等到玩够王聪儿之后就要把她那双玉脚切下来带走,若能逃过杨魔的追击,自己后半生就要抱着这双玉脚睡觉。

  他抚摸着这滑腻白晰的玉足,见脚底有个红点,正是当日自己用针刺伤王聪儿脚底涌泉穴之处,一片雪白之上添上一点艳红更增加了几分性感。

  杨狗子不再耗下去了,他一手捏紧王聪儿的左乳,一手按住她的后腰口中含住她的右脚,用力把那根已经绷的笔直的凶器狠狠刺进了她双腿之间。

  一瞬间,王聪儿只感到又回到了十多天前那个地狱般的夜晚,那个夺取自己宝贵贞操的淫徒今日又一次污辱了自己,两腿间的痛楚在不断扩大,那种被渐渐遗忘的屈辱又一次包围了自己。

  她只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上天戏弄了一样,明明占尽优势却偏偏会落到这种地步,明明自己武艺高强却一再栽在武功低微的淫徒手中,心中的怨苦真是远甚于肉体上的伤痛。

  杨狗子可不管她心里有多痛苦,他现在心里可是痛快透了,口中啃咬着这世上最美味的玉脚,下面操着天下武功第一的美女高手的小穴,而小穴中的紧密感让他感到犹如又在破处,真是乐翻了天,兴奋之余把整个身体都缠在了王聪儿的身上,可苦了她吊在床架上的右脚,倒于同时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绳子直勒进肉中。

  杨狗子一边发泄一边说:“呸,什么天下第一女高手,什么王聪儿,简直是王傻儿一个,你当那人真是王大海吗?他是咱们这的把总爷杨魔,一点小计谋就把你这傻妞给骗了,这清军就会跟你这傻妞打上几年?我狗爷都赶上诸葛亮了,反正你都是一死,等会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你这双小美脚就当是谢礼送给狗爷了。”

  王聪儿虽身心痛苦不堪,但听了杨狗子的话亦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王大海总是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想不到竟是假冒的,他禁固自己而不交出必定有着莫大的阴谋,自己纵死也不能让他得逞,想到这里她又重新冷静下来,集中精神谋求脱身之策。

  杨狗子一口气泄了三次,亦感到神疲力怯,当下往床上一躺便沉沉睡去。王聪儿经过刚才的一轮疯狂折磨早已是精疲力竭,若非绳子吊着亦早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此时只感右脚肿胀,知道刚才被对方强暴之际,已经令右脚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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