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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37至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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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6:33: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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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37至43)



三十七、

次日,在文虹KTV的办公室,当文虹听说我不再干这行了时,感到蛮突然的。她问我想好了吗?我说我已经考虑过一段时间了,这是一个慎重的决定。

她又问我是不是被某个女人包养了?或者爱上了某个女人?我说都不是,只是想换种活法,再说我已经三十了,在这行也干不了几年了,迟早得收手。

然后我又告诉她,我和两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装饰公司,自己当老板,并且会很快从原来的公司辞职。

“俊豪,既然你决定了,姐尊重你的决定。”文虹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我,“并且姐也为你开始正常的人生感到开心,祝你的公司生意兴隆。”

“谢谢姐。”我接过杯子,鼻子有些发酸。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舍。

文虹跟我碰了一下杯,呡了一口酒,“虽然姐舍不得你,但这也是姐希望看到的结果,姐也不愿意你跟那么多女人上床。”

我动容地说道:“姐,我们永远是姐弟,这辈子都不会疏远。”

她笑道:“当然啦!这辈子你都别想撇下你姐。”

我们看着对方,都在心里把对方视为最亲的人。这些年,我和文虹甚至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文虹眨巴了两下眼睛,忍住泪拿起手机在上面操作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将手机屏幕朝向我,“我刚才往你的卡上转了二十万,权当是你的离职费,谢谢你这些年陪伴在姐的身边、对姐的帮助。”

“姐,你这是干什么?”我连忙说道。

她淡然一笑,“收下吧!你的公司刚刚开张,需要资金,也算是姐的一点心意,绝对不许拒绝。”

“姐……”我顿觉喉咙发哽,说不出话来,将文虹紧紧地抱在怀中。

她在我怀里笑道:“俊豪,姐这辈子有你这个弟弟,是姐的福气。”

当晚,文虹在KTV给我摆了一顿践行酒,黑皮、黄毛、老谢、阿俊和燕子都参加了。之前阿俊被一个有钱又有颜的富婆给包养了,那会儿我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当后来我知道时,不禁吃了一惊。

大伙无不对我依依不舍,纷纷嘱咐我经常回这儿来看看,燕子这丫头还哭了。

我也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三十而立的我,是应该从鸭子的这个行当中隐退了,堂堂正正地迎接新的人生。

第二天下午,在我的工作室,我和索婉伶做完一次,躺在浴缸里泡澡、聊天。缠绵悱恻的性爱之后,再来个鸳鸯浴,对于我们两人来说,都是莫大的享受。

聊了一会儿,索婉伶背倚在我的怀里,幽幽地说道:“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好。”

我从身后抱着她那成熟丰满的身子,轻吻她的脖子和肩颈。

“俊豪,谢谢你,因为你,我活了大半辈子,才算明白了做女人的滋味。你给了我很多。”她把手伸到后面来轻抚我的脸庞,扭头对我微笑。

“你也给了我很多啊!”我微微笑道。

“俊豪,你真的爱我吗?”

“说过多少次了,伶姐,我爱你,你不相信吗?”

她叹道:“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那么年轻,我比你大了十三岁,你真的会喜欢我这样的一个老女人吗?”

我一手一个,握住了她的那对丰乳,在她耳畔说道:“我说过了,年龄的差距从来不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你又何必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呢?”

“谢谢你,俊豪……”她释然地一笑,扭头凝视着我。

我吻住了那对芳唇,一边跟她接吻,一边抚摸那对丰乳。她的那只手绕到了我的脖子上,热烈地和我接吻,热吻的间隙,她目光迷离地看着我说,“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我也是。”我微微一笑,继续跟她接吻,一只手落下去,在那里爱抚,并且找到了那颗小豆豆,轻轻地挑逗。

她越发的意乱情迷,一边跟我吻着,一边转过身子面对我,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和我更加热烈地吻在一起。

啧啧啧的接吻声在卫生间里升起,她将手探下去,扶住我和她身体之间的擎天一柱,跨上来往下一坐,吞入了她的深处。

正当我们如胶似漆的时候,卧室里传来她的手机铃声,但我们已无暇顾及,继续着孟浪的行为。

手机响了会儿安静下来。索婉伶刚有了一次高潮,手机又一次铃声大作,我只好说道:“要不先接一下,万一有急事呢?”

她呻吟着点了点头。我们擦干身子来到卧室,这时手机铃声已经停了下来,索婉伶拿起来看了一下,对我说道:“是我儿子打来的。”

她摁下接听键坐到了床沿上,“喂,儿子……对不起,宝贝,妈妈刚才在忙点事情,没听到……哎呀!对不起了嘛!是妈妈不对……”

听着索婉伶的话,我感觉她对她儿子太宠爱了,以至于有点低三下四的。我坐到她身后,将她抱在怀里,倾听她和儿子的对话。她皱眉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出声。

“妈,转我点钱呗!”

“怎么又没钱了?你爸爸给你的钱都花光了吗?”

“嗨,这几天跟同学玩得多了一点,手头紧,恋爱经费告急了,支援下呗!”

“你爸每月给你那么多钱,都不够用吗?”索婉伶皱起了眉头,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跟你说,晓强,虽然咱们家不差那点钱,可你毕竟还是个学生,不应该这么大手大脚的……”

“哎呀!妈,找你要点钱怎么这么啰嗦?不给算了,我找姐要去。”

“别找你姐要,她才工作几年?哪有那么多钱给你花?”

索婉伶说到这里,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行了,妈妈转给你,要多少?”

“看着办吧!谢谢妈妈,我挂了。”

“晓强……”索婉伶叫住了儿子,脸上带着无限的宠溺,“跟妈妈亲一个呗?”

“哎呀!我都多大了,肉麻不肉麻,挂了。

随着对方挂断电话,索婉伶无奈而又爱怜地叹道:“这孩子……”

“伶姐,我觉得吧?你是不是有点太溺爱你儿子了?”我在她身后说道。

她倚在我怀里,叹息了一声,“是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俊豪,你知道吗?我生他那会儿,有点难产。那会儿我们家还不是很富裕,我生之前,我妈特地从江西老家赶过来照顾我。生晓强的那天,他爸爸出差还没来得及回来,我妈带着四岁的菲菲等在产房外面……”

“当时我好痛,以为自己要死了,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她说到这里,抹了一下眼泪,“所以打小就特别疼他……虽然,我也很疼菲菲,可菲菲却从小到大都很懂事,可能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我们亲生的,不愿惹我们生气吧?”

“我的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真的好爱他们,就算要我为他们付出生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默默地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觉得她实在是一个贤妻良母,她这大半辈子,都是在为两个儿女和她的家庭而活。一个男人,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她的那个老公,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他俩又是那样的不同,我经常想,菲菲是个很独立的女孩,以后倒不用我操多少心。可晓强不一样,他要能有他姐的一半,我就算睡着了也能笑醒。”

她幽幽地叹道:“真想永远都陪伴在他身边,可我又能陪他多久呢?”

“姐,你才四十来岁,怎么说这种话?”我笑道,转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伶姐,你是天下最好的妈妈,也是……最好的女人。”

她微微一笑,迎住了我吻向她的嘴唇。我们吻着、吮着,相拥着倒在了床上,我再度蓬勃的那里,进入了她的深处,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工作……

当晚刚送走索婉伶,就接到了我之前的一个熟客、那个叫江丽的美少妇打来的电话。她是一名律师,跟我做过好几次了,对我特别满意。

我估计,这次她打给我,一定是又想跟我做了,约我在某个地方见面。我决定告诉她,我不再做这行了,以后也不会再跟她见面。

“阿豪,我……我……”出乎意料的是,电话一接通,江丽就泣不成声。

我大感意外,问道:“丽姐,怎么啦?你慢慢说。”

“我……我,我现在好痛苦,阿豪,我……我真的好痛苦,你现在能来陪我吗?”江丽在电话的那头痛不欲生地说道。

“丽姐,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虽然我和她只是鸭子和客人的关系,但毕竟有过几次肉体之亲,她现在又这么痛苦,还是让我生出了几分担心和怜悯。

江丽哭泣着说出了她所在酒店的名字和房间号。我告诉她在那等我,我马上过去找她,挂断电话出了门。

三十八、

来到酒店的那间客房的门外,我按下了门铃。我想起两个多月以前,也是在这家酒店,我按下了另一间客房的门铃,那是我和江丽之间的第一次见面,我应召上门为她服务。

门很快开了,像那次一样,江丽站在里面。但与上次不同的是,她已没有了丝毫的意气风发,身上穿着酒店的短浴袍,头发散乱,面容憔悴,脸上梨花带雨,显然是刚刚哭过。

“丽姐……”我唤道。她没有吭声,转身往里走,我跟了进去。

江丽一下坐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拎起一瓶红酒往嘴里灌,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我赶紧过去夺过酒瓶,急切地说道:“丽姐,别喝了……”

“我要喝,还给我……”她哭喊着索要酒瓶。

我双手把住她的肩头,“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失声痛哭,我只得搂着她安慰。哭了好一会儿,她才在我的劝慰下,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两个多月以前,江丽接了一个经济纠纷案,标的额上亿,一旦打赢了这场官司,不仅代理费非常可观,对于她个人和律所在业界的声誉,也是大有裨益。所以她非常重视这个案子,志在必得。

案子开庭之前,江丽请法院的高院长在某个私人会所吃饭。她和这位高院长是老熟人了,对方帮过她很多次,当然她也回馈了不菲的钱财,并多次满足高院长的特殊爱好—玩女人,先后将多名年轻漂亮的女孩送到了高院长的床上,有些是她手下的助理,有些是她找来的小姐。

那晚在私人会所的包房,两人酒过三巡,江丽试探着向对方提出了回扣的数额,但高院长却不动声色。

她知道老家伙对于她的方案不太满意,双手端起酒杯再次向他敬酒,娇媚地说道:“高大哥,这次的案子,就全拜托您了,小妹一定会好好感激您的。”

“这个好说……”高院长五十来岁的年纪,体型魁梧,头快秃光了。

他并没有接江丽的酒,而是侧过身子坐得离她更近了一些,右手扶在江丽座椅的椅背上,色咪咪地盯着她,“关键是,要看你怎么做了?”

江丽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低头说道:“那……高大哥,您要我怎么做呢?”

“你这么聪明,还用我明说吗?”高院长说着,伸手解她衬衣的纽扣。

江丽真想站起来给这个无耻的老混蛋一个耳光,可她为了打赢这个案子,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高院长解开了上面的两颗纽扣后,将手伸进江丽的胸罩里,握住了一只兔兔。

江丽顿觉恶心欲吐,但她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决定忍受这一切,不动声色地说道:“您想要多少,给小妹一个明示。”

高院长一边玩弄着江丽的兔兔,一边说道:“我倒无所谓,主要是主审的罗法官那边,你得搞定他。虽说我是他的领导,可这个案子是他在负责,现官不如现管嘛!听说对方律师也在做他的工作……哦,真大啊!”

老色鬼玩得兴起,捏弄了几下江丽的乳头。江丽在他的玩弄之下,感觉乳头难以抑制地挺立起来,她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说道:“百分之六,您看怎样?至于您和罗法官之间怎么分配,一切由您。”

虽然这还不是她最后的底牌,但已很接近了。高院长微微一笑,将手换到了另一边,继续把玩江丽的另一只兔兔,“小江啊!这个案子是个大案,省高院也很重视,多少双眼睛盯着它啊!如果我们不慎重处理、秉公执法,可能会造成很恶劣的社会影响。唉!”

他叹息了一声,手仍握着兔兔,“我和罗法官的压力都很大,难啊!”

江丽不禁心中暗骂,妈的,不要脸的老家伙,想趁退下来之前大捞一笔,还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要论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得上他们这类人。

她将高院长的咸猪手从胸罩里抽了出来,握在自己的两只手中,娇声笑道:“哎呀!大哥,小妹也有小妹的难处……”

她正说着,高院长从她的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伸到了她那露在包臀短裙外的两条大腿之间,沿着大腿内侧摸来摸去,并逡巡着往里。

江丽不由得怔了一下,继续说道:“您也要让小妹在客户那边交待得过去吧?人家毕竟是国企,缺口太大了不好做账。再说了,我总还得给所里挣点吧?不能赔本赚吆喝啊!您说是吧?”

她感觉高院长的指尖,已触到自己的内裤了,隔着裤裆搔扰自己的那个地方。

“小江啊!咱俩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了,你自己说说,我老高对你怎样?”

“那还用说吗?”江丽娇媚地笑道,突然感到老色鬼的指尖撩开了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那两片嫩肉上。

她皱了一下眉,继而又笑道:“没有您的关照,哪有我江丽的今天?可是大哥,您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妹为难吧?”

“行了,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高院长的指尖在江丽的蜜唇上划动,还去撩拨那颗小豆豆,江丽在他的抚摸下,水都流了出来。

“罗法官那边,怎么也得六个点吧?至于我嘛!咱们是老朋友了,你看着给。”

江丽心中再骂老混蛋,不过虽说超出了她的底线,但超出得不多,她咬咬牙能接受,跟客户那边说说,估计也问题不大。

“行,就按您说的,八个点。”她在心里琢磨,这八个点多半是老家伙和那位姓罗的法官均分了,或许这个老狐狸还不会对罗法官说实话,以便自己多分一些也说不一定。

高院长满意地对江丽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在心里松了一口大气,将老色鬼的手从自己腿间拔了出来,拿起酒瓶往两个杯子里倒酒,“来,大哥,小妹再敬您一杯。”

“喔,味道不错。”高院长呡着自己的指尖说道。

看着他那副毫无廉耻的样子,江丽真想操起酒瓶砸在他的那颗秃头上。

饭局结束时,高院长暗示江丽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江丽不由得暗骂,妈的老色鬼,敲了老娘的竹杠还想干老娘,笑道:“大哥,您看我都是三十多的残花败柳了,怕是不能让您尽兴,我马上叫个年轻漂亮的妹子过来陪您,包您满意。”

“诶,话不能这么说……”高院长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江丽的丰臀,说道,“那些小姑娘虽然水灵,但哪比得上你这种成熟少妇、风韵人妻有味道?老子今天想换换口味,跟你认识那么久了,还从没试过你的小B,老子今天想试试。”

他忽然语气一变,“怎么?江律师不愿意啊?是嫌老子的官不够大,还是嫌老子的JB不够大干不爽你啊?”

江丽继续赔着笑,“大哥,您说笑了。我也很想陪您,可今儿不凑巧,我那儿还有点事,还是让我的小姐妹来陪您吧?”

“你有啥事啊?少他妈跟老子耍花枪,老子今天干的就是你这个残花败柳!”高院长说着,在江丽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江丽不禁暗暗叫苦,但她见事已至此,也只能豁出去了。

私人会所的客房里,高院长让江丽给他口了好一会儿,这才插进去跟她做。尽管江丽没有一点快感,还是虚与委蛇,装出一副千娇百媚的样子。

老家伙呼哧呼哧地做了几分钟,问江丽到高潮了没?江丽连声娇吟,到了、到了,却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那我们玩个新鲜的游戏……”高院长说着,拿出两根丝带将江丽的手往床头上绑。

江丽一下慌了,惊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高院长淫邪地笑道:“放心,宝贝,只是想玩得更刺激一点,不会伤害你的。”

尽管心中害怕,但为了那几百万的代理费,江丽只得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然后高院长又拿出另一根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做完这些,高院长又伏到江丽身上做了起来。

“宝贝,爽不爽?”老家伙一边用力一边问。

“啊!好爽,又要高潮了……”江丽呻吟着,却在心里盼望着身上的男人赶紧出货,好早点结束这一切。

高院长又做了会儿,从江丽的那里面退出来,喘道:“宝贝,你等会儿。”

说着下了床。江丽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怎奈双手被绑、两眼被蒙,无法窥探到。

三十九、

过了一会儿,江丽感觉到高院长重新上了床,分开她的两腿又进来了。

随着对方的动作和发出的喘息声,江丽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耳畔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高院,这娘们真够骚的,刚才在门外都听到她的叫床声了。嘿!这水真多,真他妈的爽!”

她差点晕了过去,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惊叫,“放开我,放开我……”

缠住眼睛的丝带被解开了,出现在江丽眼前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男人,他四十多岁的样子,体型肥胖,戴着眼镜,正端着她的两条大白腿干得起劲。

眼泪止不住地从她的眼角往下淌,耳畔又传来高院长的声音,“宝贝,这是给你的惊喜,你那么骚,一定会喜欢两根JB操你……”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江丽挣扎着,哭了起来。

中年男人一边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这娘们,老高的JB操得,我老罗的JB就操不得?嫌我老罗没老高操你爽?”

这个男人就是罗法官,听着他的话,江丽流下了悲凉而又无奈的眼泪。

那晚,尽管江丽悲愤交加、万般屈辱,可还是任由两个无耻的老男人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即使被解开了双手,她仍然没有选择反抗,而是迎合对方的动作,满足他们下流无耻的要求。甚至她在被这个奸淫的时候,还被迫含住那个的令人作呕的玩意。

在江丽度日如年的忍耐中,两个男人终于发泄完了兽欲,一个射到了她的深处,另一个射了她一脸。

此时江丽已是欲哭无泪,耳畔传来两个老男人的说笑声,她一动不动,任由脸上和那里挂满了两个男人的脏东西。

高院长坐到床边对她说道:“宝贝,我们要走了,谢谢你的款待。今晚让你破费了,这个地方不错,我吃得很好。当然,最重要的是玩得很开心,下次抽空再这样聚聚。”

他见江丽没有说话,站起来对罗法官说道:“老罗,我们走。”

随着关门的声音,江丽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晚江丽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拼命地冲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把今晚遭受的屈辱全都冲刷掉。她不由得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本来江丽以为经过那晚以后,打赢案子已是十拿九稳,如果是这样,她也算是没有白白地被两个老男人轮奸。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几轮庭审下来,法院今天作出了判决,对方竟然胜诉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私下里打电话质问高院长,怎么会是这样?老家伙给她打官腔,说什么这个结果是合理的判决,体现了法律的公平性,整个审判过程也是公正、公开的,希望她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个结果,还说什么胜败是兵家常事,云云。

江丽当即就明白了,这两个无耻之徒八成是收了那边数额更大的贿赂,把自己给耍了,还耍得很惨,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他妈的耍我?老娘那天让你俩给白玩了是吗?”江丽气得恨恨地骂道。

岂料老家伙在电话那头义正言辞地说道:“江律师,请你不要随意污蔑一个国家干部的清白,否则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说完挂了电话,气得江丽差点把手机给砸了。

“他们太无耻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完这些,江丽在我怀里哭成了泪人。

我也是出离地愤怒,如果不是亲耳所闻,又怎会想到世界上还有下流无耻到了这种程度的人?

如果有可能,我真想找到那两个家伙,替江丽讨回公道。可我一个小老百姓,又能做什么呢?

“我原本以为,在这个社会,人只要自己越强大,就越安全,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告诫自己的,并拼命地努力,想要变成自己所要求的强大的人。可我没有想到,我都做到高级合伙人了,还是逃不脱那些臭男人的欺负……”

她哭诉着,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就该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痛苦?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她在情绪激动之下,在我脸上挠了一下,然后蜷缩在我的怀里呜咽不止。我找不到安慰她的话,或许对于她的遭遇,任何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于事无补的。我只能默默地抱着她,无言地安慰她。

良久,江丽抬头看向我,我替她擦去眼泪,柔声说道:“丽姐,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

她忽然揽住我的脖子,吻住了我。我一边跟她接吻,一边伸进她的浴袍,轮流抚摸那两个没戴胸罩的兔兔。

“我要,阿豪,我好想要……”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脱去她身上的浴袍,将她抱上了床,然后褪去她的内裤,又脱光了自己,伏到她上面缓缓地进入……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为她做不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她,让她在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中醉生梦死,忘却那不堪回首的痛苦……

翌日早上我醒来时,江丽已经走了。我看到写字台上放着一个酒店配备的信封,里面装着一叠百元大钞。信封上写着,“谢谢你的陪伴。”

看着信封上的字,以及信封里的钱,我无奈地笑了……

江丽所在律所楼下的咖啡馆,江丽走进来坐到了我的对面。此时的她,身着职业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已恢复了精英职场丽人的风采,跟昨晚那个在我怀里痛苦哭诉,在一个又一个高潮中哭泣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一坐下来,就脱口问道,语气中不无警惕,还左右看了看。

我能理解她,像她这样的女人,一旦让人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必然让她声名扫地。

我拿出那个装满了钱的信封,放到了她面前。她看了一眼,对我说道:“什么意思?”

好一副高冷御姐的形象。我在心里有些不满,淡淡地说道:“没什么意思,还给你。”

她向别处看了一眼,冷笑道:“为什么?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我冷声说道:“但我不会在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收她的钱。”

江丽的目光柔和了下来,“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但我总不能让你昨晚白忙活一通吧?”

我说道:“刚才我说过了,我不会在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收钱,更何况,昨天之前,我就已不再干那行了。”

她吃惊地看向我,随即低头说道:“你这人,蛮奇怪的……”

我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没有不解和不屑,更多的是赞赏。这时,她发现了我脸上那条细细的血痕,问道:“你怎么啦?”

我抚着自己的脸,正在想怎么回答她,她想起了昨晚挠我的那一下,忽然捂住嘴,“天哪?是……是我昨晚干的吗?”

我笑了笑,低头说道:“没事……”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抱歉。

“真没事……”我说道,“有个事问你……”

“你说。”

“昨晚你说的那个高院长,还有罗法官,他们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干什么?”她有些惊讶。

“没什么,随便问问,请你告诉我。”

她跟我说了,问道:“你打听这个,到底想干嘛?”

“我能干嘛?一个小老百姓……不过是想知道这两个无耻之徒,叫什么而已。”我淡然说道,站了起来,“你忙吧?我先走了。”

她对着我的背影说道:“阿豪,谢谢你。”

我背对她摆了摆手,步履不停,向咖啡馆的门外走去。

四十、

两天以后,我和纪亚蕾约会。我们先在自助餐厅吃了晚餐,又去影城看电影。

因为选的是一部冷门电影,放映厅里观众很少,我们的周围都没有人。我们边看边吃爆米花,纪亚蕾看得很投入,目不转睛地盯着银幕,不时把手伸入放在我大腿上的纸袋里,抓爆米花吃。

随着纸袋里的爆米花越来越少,我突然涌起恶作剧的念头,趁纪亚蕾不备,悄悄地把自己的那里撸硬了,又把装爆米花的纸袋底部弄了一个洞,将那玩意从裤裆里掏出来,套进了纸袋里。

对于我的这些小动作,纪亚蕾浑然不觉,一边盯着银幕笑,一边将手又一次伸进了纸袋,直接握住了擎天一柱。

她被吓了一跳,手一下僵住了,继而扭头盯向我,对我又捶又打,神态娇羞不已,“臭流氓,你个臭流氓……”

我们的动静引得前几排的观众回过头来,只得噤声,正襟危坐。纪亚蕾又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臭不要脸的,去死!”

我将套在那玩意上的纸袋拿开,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往下按。她的脸涨得通红,埋怨道:“干嘛?”

但还是拗不过我,俯身含住了我那里,脑袋一起一伏地动着。我也不闲着,将她的紧身蕾丝上衣拽上来,伸手在她的背上寻找胸罩搭扣。

“哎呀!干嘛?”纪亚蕾吐出我那里,小声埋怨道,然后又含入口中,继续给我口。

我解开她的胸罩搭扣,手探下去握住了一只兔兔,一边享受她的口活,一边摸她,感觉乳头翘立了起来。她吮得挺卖力的,没多久让我射到了她嘴里。

她全都吞了下去,还用舌尖替我清理了一番。当她坐直身体时,我在她的耳畔问道:“好吃吗?”

她又拧了我一把,对我说道:“要不你尝尝?”

说着抱住我的头吻向我的嘴唇。我连忙躲避,一边躲一边笑,“不要,脏死了。”

“你自己的东西,老娘都不嫌脏,你还敢嫌弃……”

我俩又嬉闹起来,前几排的观众再次回头,向我们投来不满的目光。

电影散场后,纪亚蕾挽着我的胳膊往影城外走。忽然,她的步伐慢了下来,挽着我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胳膊,我顺着她有些惊慌的目光往前看,只见在我们前面的不远处,一对青年男女正有说有笑地背对着我们往前走,女的挽着男的的胳膊,显然是一对情侣。

我明白她遇到熟人了,放慢步伐落在了她的后面。这时,那个男的回头看来,我立即侧身对着墙壁,装出一副看电影海报的模样。

“纪队……”青年男子喊道。

“哦,小……小王啊?”纪亚蕾不无尴尬地应道。

“你来看电影吗?”青年男子问道。

“对、对啊!你们也是?”

“嗯,我和我女朋友一起来的……对了,这是我女朋友……”叫小王的青年男子说道,又给他的女朋友介绍纪亚蕾,“这是我们刑警队的纪队。”

“纪队好!”女孩笑着跟纪亚蕾打招呼。

“你好、你好!”纪亚蕾呵呵笑道,“你们刚才在几号厅?”

“五号厅,你呢?纪队,我们该不会是在一个厅吧?”

“不是,我在八号厅。”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跟我闺蜜一起来的,她刚才有事先走了。”

趁纪亚蕾跟那俩聊天,我若无其事地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走出去一段后,给纪亚蕾发了一条信息,“我去车上等你。”

很快她给我回了一个字,“好。”

在车上等了会儿,纪亚蕾上了车,我问道:“你同事?”

“嗯,我那个中队的,还好不是在一个放映厅,否则就被他发现我们在一起了。”

纪亚蕾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一会儿去哪?要不去你的住处呆会儿?”

今晚三姨不能陪小琴过夜,我得回家,纪亚蕾也没有跟她老公报备,也不能夜不归宿,不过我们还可以再呆会儿。

“我带你去个地方。”我说着,发动车子往车库外开去。

江边,一个僻静之处,四下无人,只有潮汐声轻扰夜的宁静。夜幕之下,大众高尔夫孤零零地停在那里,正在有节奏地轻轻晃动着。

我伏在纪亚蕾身上最后冲刺了一番,将万千子孙射到了套子里。末了,我探起身体撸下套子,随手丢到了车窗外,又将尚未疲软之物塞进裤裆,然后打开副驾位的车门下车,关上车门后又坐进了驾驶位。

“你以前是不是带女的来这里车震过?”纪亚蕾一边展开被卷成了一团的内裤往双脚上套,一边问道。

“没有,你是第一个?”我喝了一口矿泉水笑道。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她说着,倚住座椅抬起屁股,将内裤套在了屁股上。

“有一天晚上开车从这里路过,觉得这儿挺适合车震的,就带你来了。”我解释道。

“真的假的?”纪亚蕾说着穿上了牛仔裤,并拉上裤链看了我一眼。

“真的,骗你干嘛?”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让纪亚蕾帮我查两个人的资料。当她听说是一位法院院长和一位法官时,吃惊地说道:“你查他们干嘛?之前你叫我查中年妇女、查人贩子也就算了,这俩可是政府官员,你想干嘛?”

我说道:“你别问那么多了,我绝对不会干犯法的事,也绝对不会牵连到你,你只需要帮我搞到他们的资料就行了,这对于你来说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纪亚蕾捉住我的手,有些担忧地说道:“俊豪,我不管你想给谁出头,千万别去惹那些人,你惹不起的。”

我点头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她靠回到座椅上,“老娘上辈子欠你的……”

沉默了半晌,她幽幽地说道:“俊豪,你想过我们在一起吗?”

我笑道:“蕾姐,我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比如现在。”

她白了我一眼,“我说的不是这种,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

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下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她。

“真的,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想跟他继续生活在一起了……”纪亚蕾说着,抽泣起来,“我……这种日子,我真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蕾姐……”我轻唤道,握住了她的左手。

她擦了擦眼泪,摇头苦笑,“没事,我只是太压抑了,随口说说。他怎么可能同意离婚呢?再说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干嘛找个我这种比你大的二婚嫂?”

那一刻,我的心被触动了,把她拥入怀中……

苏菲结束出差回来的那天傍晚,我开车去高铁站接她。这一周以来,她每天都通过微信和电话与我进行联系,我们与其他热恋中的男女无异,但我却倍感纠结和矛盾,为我接近她的真实目的。

我在地下车库停好车,去出站口的路上给苏菲发了一条微信,告诉她我已到高铁站了。她回复说高铁也即将进站。

然后她告诉我,检察院有人来接她。我开玩笑说你挺受重视的哈,出个差回来单位还有人来接站。她说不是接她一个人,是接她和同事两个人,给她俩接风洗尘。

我说那我怎么办?要不等你们吃完饭了,咱们再见面?她说那不成,我想马上见到你。我说难不成你叫我参加你们的饭局?还是算了吧?我这人怕见生人。她说没事,一会儿你听我的安排,还给我发来“嘻嘻”两个字。

在出站口等了会儿,就从人流中看到了苏菲那高挑婀娜的身影,她正和一个女孩拖着拉杆箱往出站的方向走来,很快看到了我,笑着对我招手。

她俩刚一出出站口,我正待迎上去,旁边响起一声“菲菲”,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快步走到了两个女孩的跟前。

四十一、

那个男人身材伟岸、仪表堂堂,而且衣着不俗,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

“菲菲,辛苦了,欢迎回来。”年轻男人说着,将一捧鲜花递向苏菲。

苏菲显得很难为情,连忙摇手,“不、不,程检,你太客气了。”

我不难确定,这个男人就是苏菲说的她们检察院来接她的人,也是个检察官。

那个女孩在一旁打趣道:“程检,你是来接菲菲姐一个人的呢?还是来接我们两个人的?”

程检有点尴尬地笑道:“当然是来接你俩的。”

“既然是接我俩,为什么只给菲菲姐送花呢?我没有吗?”女孩不依不饶地说道。

程检笑道:“这花……就是送给你俩的啊!”

“那成,我就替我俩收下了,谢谢程检!”女孩笑道,不客气地从程检手里接过了鲜花,嗅了嗅,“程检,你太好了!”

程检既有些不甘,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呵呵干笑。这个过程中,苏菲和我互看了好几眼,她蛮尴尬的,我一直面带微笑看着这一幕。

“行了,开个玩笑,我才不夺人之美呢!”女孩笑道,将鲜花塞到苏菲怀里,“还给你,菲菲姐。”

“你拿着就拿着呗!给我干嘛?”苏菲蹙眉埋怨道。

“人家又不是送我的,我干嘛拿着?”女孩硬把花塞给苏菲,她只好接着。

程检说道:“我们走吧!吃饭去,我都安排好了。”

“好啊!好啊!我肚子饿了好久了……”女孩开心地连连点头,挽住苏菲的胳膊,“菲菲姐,咱们走。”

苏菲为难地说道:“我还有事,就不去了吧?”

程检赶紧说道:“那哪成?我位置都订好了。”

女孩也怂恿道:“就是,难得程检请客,不吃白不吃。”

“我真的还有事……”苏菲拿开女孩挽在她胳膊上的手,看了看程检,又看向女孩,“要不,你俩去吃吧?”

女孩嚷道:“什么呀?原本是我沾你的光、蹭你的饭,你不去我去,算怎么回事啊?”

苏菲只好向我招手,“俊豪哥,你来。”

那俩一齐向我看来,我只好迎着他俩惊诧的目光走了过去。苏菲对程检和女孩笑道:“他是我朋友陈俊豪……”

又向我介绍那俩,“这是我们检察院的程检,还有我的同事小杨。”

我和那俩相互问好致意,叫小杨的女孩笑盈盈地向我挥手,“帅哥好。”

我能明显感觉到程检目光中对我的敌视和排斥。苏菲对程检说道:“之前我和俊豪哥就约好了,所以实在抱歉……”

程检挤出了一丝勉为其难的笑容,“没关系,陈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

“不了,程检,真的不用了,谢谢你的花,我们就先告辞了。”

苏菲说着,将花递给了我,一手挽着我的胳膊,一手拖着拉杆箱,又对小杨说道:“小杨拜拜。”

小杨对着我们挥手,“菲菲姐拜拜,帅哥拜拜。”

我也礼貌地向那俩道别,跟着苏菲走了。转身的瞬间,我能感觉到程检那一脸的失落。

“走啦!快点……”苏菲嘻嘻笑着,拽着我的胳膊走得飞快,逃也似的离开了程检尾随我们的视线。

乘自动扶梯下到车库,苏菲让我把那捧鲜花给扔到垃圾桶里。我说扔了多可惜啊!这么好的花,不如我拿回家插到小琴的房间里。她说随便你,废物利用也成。

来到车上,因为副驾位上的安全带一直有点问题,苏菲拉了几下没拉过来,我说我来,俯身过去帮她拉。

那一瞬,我们挨得很近,四目相对,能闻到彼此的气息。我吻向那对芳唇,苏菲一点没有拒绝,和我吻在了一起。我们唇舌相依,吻得缠绵悱恻,半晌才分开。

“走啦!当心被别人看到。”苏菲满脸娇羞地说道。

我微微一笑,替她拴上了安全带。

路上,苏菲告诉我,那个程检是她们检察院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和高级检察官,至今单身,也是许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这些年对她情有独钟,一直在明里、暗里地追求她,院里很多人都知道这事。

我问苏菲,你们检察院允许内部消化吗?她说有啥不允许的?又没有规章制度规定检察院的男女同事之间,不许谈恋爱,只需避免在同一个部门工作。

“其实,今天你不应该这样拒绝他,反正又不是你单独和他在一起,那个小杨也在呢!人家大小是个领导,这样会不会太让他没面子了?”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我管他呢!”苏菲说道,“我们一周没见了,我只想跟你单独呆在一起,哪有心思陪他吃饭?”

“我们终归有的是时间,等你们吃完了再见面也不迟。”

“不行!”苏菲盯向我,娇嗔道,“俊豪哥,哪有你这样的?上赶着让自己的女朋友去陪别的男人吃饭。”

“没有、没有……”我笑道,“我是担心他给你穿小鞋,毕竟人家是当领导的嘛!”

“他又不是我的领导,怕什么?再说了,就算他是我的领导,难不成我就一定要跟他吃饭,甚至当他的女朋友啊?”

正说着,苏菲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说道:“小杨那丫头打来的。”

“喂,小杨……”她按下了接听键,又按下了免提。

“哎呀!菲菲姐,你今天可是害死我了……”小杨在电话那边说道。

“怎么啦?小杨……”

“多尴尬呀!你这一走,程检总不能跟我说,饭局就此取消了吧!只得硬着头皮拉我去吃饭。”

“那你去了吗?现在跟程检在一起的吗?”

“我怎么可能去呢?正主都走了,我去算怎么回事?只好在路上跟他说,我家里突然有事叫我回去,他也就顺坡下驴,把我在半道上放下了。这会儿我正往地铁站走呢!”

“对不起啦!小杨,让你为难了。”

“没事……对了,菲菲姐,你现在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吗?”

苏菲看了我一眼,说道:“不是啦!是普通朋友啦!”

“什么普通朋友啊?普通朋友能到高铁站接你,还因为他放了咱们全院第一王老五的鸽子?我才不信呢!菲菲姐,你男朋友长得可真帅,我要是有这么帅的男朋友,也得放程检的鸽子……”

苏菲笑着看向我,正好我也看向她,我们相视而笑。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坐地铁去了,拜拜。”

“拜拜。”

通完话,我问道:“你怎么不跟你同事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呢?”

苏菲俏脸微红,“咱俩才确定关系,人家还有点心理障碍嘛!”

我笑了笑,没说话。她问道:“俊豪哥,一会儿我们上哪吃饭啊?”

“我带你去一家网红餐厅,听说味道不错,环境也蛮好的。”我说道。

“那行……对了,我得换身衣服,这一身太不舒服了。”

她还穿着一身夏季职业装,好看是好看,但紧绷绷的,是不太舒适。

“那你在哪儿换呢?”

“去后排换啊!你靠边停一下。”

我靠边停了车,苏菲下车打开后备箱,从拉杆箱里取出了一件裙装,钻进了后排。我驾车驶离路边,继续前行。

“不许偷看哟!”苏菲在后排说道。

我笑了笑,盯着前挡风玻璃,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向车内后视镜。只见苏菲脱掉了职业装的衬衣,露出了只戴着胸罩的姣好身体,别看她那么苗条,胸还挺大,又圆又挺,乳沟深陷。

她发现了我正从中后镜中窥视她,双臂掩住高耸的胸部,娇羞地嗔道:“说了不许偷看,你还看?”

我赶紧移开目光,盯着前方的道路。苏菲娇声笑道:“俊豪哥,你不老实。”

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苏菲这次出差是为了办一件重要的案子,她是这个案子的主办人员,那个小杨担任她的助手。不过她没有向我透露具体的案情,当然我也不会问。

苏菲跟我说个不停,说她这次出差期间遇到的一些事,以及在以前工作中发生的趣事。她显得很兴奋,我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和我分别了七天,现在又在一起了的缘故。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却仍难掩纠结和迷茫。

四十二、

吃完饭,我开车送苏菲回家,途中下起了大雨。开到苏菲住处的楼下,雨下得正大,我说道:“雨太大了,又没伞,呆会儿再上去吧?”

“嗯。”苏菲欣然同意,她也想跟我多呆一会儿。

我们坐在车里聊天,聊着聊着拥吻在一起。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到了她的胸上,她没有拒绝。我得寸进尺,解开了她连衣裙胸前的两颗纽扣,将手伸进了胸罩,感觉圆翘柔软而又极富弹性,手感相当的好。

我曾摸过无数女人的胸,但像这样的极品,还很少遇见。

“不要……”她娇羞地呢喃着,想把我的手从她的胸罩里拿出来,却没有成功,只好任我为所欲为,乳头在我的抚摸下挺立起来。

我俩忘情地吻着,都舍不得停下来,即使暂时分开,又很快咬合在了一起,车厢里响起亲吻、吮吸的声音。

热吻的间隙,她喃喃地说道:“俊豪哥,我爱你!你爱我吗?”

“嗯,我爱你!”我说着,又一次吻住她的芳唇。

我很冲动,将头伏到她那裸了一大半的胸上,亲吻双峰裸露的部分,她也很冲动,娇喘声在我的耳畔婉转飘扬。

我的左手落下去,从她的裙摆下探入,沿着光滑的大腿向上逡巡。她仍没有阻止我,轻抚我那伏在她怀中的头。我的指尖隔着内裤掠过她那里,从内裤上沿向下侵入,越过了那片芳草地,直抵蜜唇,感觉那里已是非常的湿润。

“不要,俊豪哥……”苏菲仿佛清醒了过来,使劲捉住我的手,从她的内裤里抽离。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喘息着说道。

她将自己的内裤往上提了提,然后拉下裙摆,又扣上胸前的纽扣,对我羞涩地一笑,“没关系,其实我也很想要……”

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了头,“但是,俊豪哥,我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给你,我们才刚刚开始,请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看着她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好。”

这时,雨小了很多。苏菲打开副驾位的车门下了车,我也下车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取出了她的拉杆箱。

“俊豪哥,明天上你家看小琴好吗?我想她了。”苏菲从我手里接过拉杆箱,说道。

我轻抚她的脸蛋,微笑点头,“好!”

她嘻嘻笑道:“太好了,正好把我这次出差买给她的礼物送她。”

我有些讶异地问道:“你还给那丫头买了礼物呢?”

“对啊!”她笑道,“但你别大惊小怪的,就是一件连衣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那天我和小杨工作完了逛街时,觉得很配小琴,她穿上一定很好看,就给买下来了。”

“那我先替小琴谢谢你了。”我看着她笑道。

“不用谢。”她嫣然一笑,又对我挥了挥手,“那就明天见啰!拜拜!”

“拜拜!”

看着苏菲拖着拉杆箱走向楼门的曼妙身影,我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她对小琴这样有心,那都是因为她爱我,所谓爱屋及乌。但我呢?我能做到不辜负她吗?能做到不伤害她吗?

第二天下午,我开车去检察院的大门外接上了她,又去超市采买了一番,然后回到我家。

刚一进家门,何小琴已等候多时,一见到苏菲就喊,“菲菲姐,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

“我也好想你。”苏菲笑道,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过去跟小丫头拥抱。

大小俩丫头亲热得不行,如同亲姐妹一般。尤其是何小琴,坐在轮椅上一直抱着苏菲不撒手,苏菲也一直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跟她抱在一起。

我只好在一旁对何小琴说,“你再这样抱下去,非得把你姐抱出个腰椎间盘突出不可。”

姐妹俩这才分开,何小琴冲我做了个鬼脸,拉着苏菲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笑了笑,将买的菜拿进厨房拾掇。

苏菲对我说道:“俊豪哥,你放那,一会儿我来弄。”

“哎呀!姐,你别管我哥,让他弄,咱俩说话。”何小琴兴高采烈地说道。

听着姐俩的话,我的心情很复杂,既为她俩感到开心,也因未来而不安。苏菲跟何小琴聊了会儿,还是进到厨房准备接替我的工作,我说不用她忙活,叫她去陪小琴。她却说哪有大男人一个人忙活,两个女人等着吃现成的?

她还叫我别管了,她一个人足够了,我说咱俩一起做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她笑道:“行,那你给我打下手。”

那晚我们三个人真的是其乐融融,与一家三口无异,可我越是看到她俩笑靥如花,心情就越是复杂。

吃完晚饭,我负责收拾,何小琴拉着苏菲进了卧室,让苏菲教她化妆。等我收拾完,苏菲推着何小琴出来了,对我笑道:“怎么样?有没有被自己的妹妹惊艳到?”

我确实被惊艳到了,轮椅上的何小琴,不仅化了妆,还换上了苏菲送她的那件白色连衣裙,美得如同古希腊宙斯山上的圣女。即使我是她的哥哥,也不得不被她的美所倾倒。

“你给化的?”我笑问道。

“对啊!”苏菲微笑道。

何小琴兴奋地说道:“哥,菲菲姐可会化妆了,她还教了我好多呢!”

我对苏菲笑道:“你化妆的技术真好,即使不当检察官,也能去影楼干个化妆师什么的。”

苏菲笑道:“我哪有那么巧的手?是小琴本来就长得很好看,才能化出这样的效果。”

晚上九点多,苏菲准备回去了,何小琴万般不舍,紧紧抱住她的腰,“姐,我好舍不得你,今晚别走了行吗?就住这儿,跟我睡好不好?”

小丫头说着央求地看向我,我说道:“跟你睡,那我睡哪儿?”

因为为了方便照顾何小琴起夜什么的,我在家时每晚都睡在小琴的房间,我不在家时,就由三姨陪她睡。

“难不成,让你姐伺候你吗?”我继续说道。

何小琴无奈而又委屈地低下了头。苏菲却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我愿意照顾小琴。”

“你单位离这儿远,明儿一早还得上班呢!下次吧?”我说道。

苏菲说道:“没事,我明天早点走不就行了?”

看来她也很想留下来,何小琴兴奋得连声说道:“对啊!对啊!”

“除非,你不愿我留下,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苏菲故意说道。

何小琴扭头瞪向我,“哥……”

面对她们姐俩,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得点了点头。

“太好啦!”何小琴不由得欢呼起来。

苏菲轻抚她的脑勺,笑道:“小琴,一会儿姐姐跟你睡,好吗?”

“好,耶!”何小琴再次欢呼。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笔记本电脑上做了会儿方案,苏菲从卧室出来了,我问她小琴睡着了?之前我还听到她俩在房间里说个不停。

“嗯,睡了。”苏菲坐到了我旁边,“你睡哪儿呢?”

我对着另一间卧室的门一撸嘴,“睡那儿呗!”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那间卧室平常很少用。

“要不要我帮你铺下床?”

“不用,我都弄好了。”

我伸手搂住苏菲的肩,笑道:“那丫头真是太喜欢你了,我还从来没见她喜欢哪个人喜欢到这种程度,关键是你俩才见第二次,连我这个哥哥都有点吃醋了。”

“我也很喜欢她啊!”苏菲笑道,看向我,“但你别以为我这是爱屋及乌,虽然我很爱你,可我也爱小琴,她那么漂亮、那么清纯、又那么乖巧,真的很惹人怜爱,我真是爱死她了。”

“谢谢你,菲菲!”我看着她笑,她也看着我笑,和我嘴对嘴地亲了一下。

“我去洗澡了。”苏菲对我扬起手中的一套睡衣、睡裤,“你看,小琴借我穿的,这上面还有她的体香呢?”

她说着凑到鼻孔下闻了闻,“都说少女有体香,还真是这样。”

我笑道:“你自己都是从少女过来的,那会儿你不知道吗?”

她笑了笑,“我哪闻得到自己的味道?不过那会儿我妈说我有体香,所以她特爱跟我睡在一起。”

她说着站了起来,“我去洗了。”

我带她进了卫生间,给她指了指刚才替她准备好的新的牙刷、毛巾。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她笑着,把我往门外推。

“那你洗白白哦!我等你。”我笑道。

她一下俏脸羞红,“去死!”

四十三、

苏菲洗完出来时,身上穿着小琴的那套睡衣、睡裤,笑道:“你看,还挺合身的。”

“是啊!”我笑道,就是觉得胸那一块儿绷得有点紧,明显是她的胸部比小琴大的缘故。

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我握住她的手说道:“菲菲,我们家条件不好,留你在这儿住,委屈你了。”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哪有你说得这么娇贵?”她笑道。

我们四目相对,目光逐渐迷离起来,而后吻在了一起。我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解开了睡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伸进去握住了没戴胸罩的兔兔。

“不要啦!小琴还在里边呢!”苏菲害羞地说道。

我依然如故,摸了会儿拿出来,又伸进她的睡裤,拨开内裤的松紧带往里深入,刚刚抵达那片芳草地,就被她很坚决地制止了,将我的手拿了出来。

“我要去睡了……”她羞红着一张俏脸,站起来往卧室走,走到门口回头对我说道,“你也早点睡,别熬夜。”

“嗯。”我冲她点了点头。

她嫣然一笑,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我又做了会儿方案,起身来到卧室门外,轻轻推开房门往里看,只见两个女孩睡在床上,何小琴朝里侧卧,苏菲从后面抱着她,她俩睡得那么甜,睡姿也是那么的美。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你亲手建立起这些美好的东西,就是为了亲手毁灭掉它们吗?

此后的日子里,我开始周旋于这对母女之间,左右逢源。有时和其中一个在一起的时候,还抽空偷偷地跟另一个在微信里聊天、调情。这样的日子,竟让我感到了惬意,母女俩都是各自年龄段的极品,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有如此好运得到一对极品母女的青睐和柔情呢?

我跟母女俩来往的同时,仍然继续着和女警官纪亚蕾的关系,在三个漂亮女人之间穿梭、游刃。

这个过程中,苏菲终于把她的身子给了我。有一天她让我带她去我的另一个住处,也就是我平时做方案、画画的工作室看看,她还没去过那儿。

那天在那里,我俩卿卿我我、拥吻爱抚,激情难耐之下上了床。苏菲的娇羞让我觉得她不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郎,倒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

在我的询问下,她告诉我她这是第二次被男人染指她的身子。我觉得她的说法蛮奇怪的,一是说得好像她是被强迫的,二是,她说的是第二次被男人染指,而不是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难道在这次之前,她只跟男人做过一次?

对于那个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的男人,我禁不住有些嫉妒并感到好奇,好奇他是怎样的男人,以至于拿走了这个比世上绝大多数女孩都矜持、羞涩和自爱的女孩的初夜?

但我后来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竟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并为此痛心和愤怒。

随着我和苏菲相处日久,她在床上也不那么羞涩,渐渐地放得比较开了。有一天早上我醒来时,她仍在熟睡,我不忍心吵醒她,悄悄起床进了浴室。

正当我淋浴时,苏菲一丝不挂地走进来,从身后抱住我,问我为什么不叫醒她?我转身吻向她的芳唇,被她娇笑着扭头躲开了。

“干嘛?”我不解地问道。

她在我怀中难为情地笑道:“人家有起床气啦!”

“我也有啊!”我笑道,和她吻在了一起。

分开时,她调皮地看着我笑,“怎么样?人家的起床气是不是很臭,有没有被熏到啊?”

我微微一笑,“你任何时候的气息,我都如闻麝香。”

她开心得大笑,问我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说过同样的话?我当然是予以了否认,而且我的确没有对任何女人说过这句话。

我们再一次热吻,尽管昨晚才和她几度云雨,我还是茁壮如初,正待插入,却被她制止了。

“你别动。”苏菲说着,在我身前蹲下,将那里含入口中,一下一下地吞吐起来,直到我射到她嘴里。

我是真没想到,像她这种职业而且这样矜持的女孩,竟然为我做这样的事。

“菲菲,你……你这是干嘛?”当她吐到洗脸池里,并漱了嘴之后,我抱着她说道,心里蛮感动的。

她倚在我怀里,看着壁镜中的我笑道:“我爱你,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那一刻,让我在内心,竟有些难以面对她……

那年的九月中旬,索婉伶带我去见了一位画廊老板。之前她一直跟我说,好酒也怕巷子深,好的作品、好的艺术家,如果不借助一个好的平台展示、不经过包装的话,往往也是难以成功的。

其实我之前并不是没想过这些,也跟一些画廊、画商打过交道,只是那些画商对于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个个盛气凌人,不是将我的画和才华贬得一无是处,就是开出侮辱性的代销价,让我深感自取其辱,久而久之也就断了这方面的念想。

这次索婉伶这么热心,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也就随她去跟那位姓吴的画廊老板见上一见,万一谈拢了就合作,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再接受一次侮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位吴总是本市一位知名的画商,五十来岁,跟索婉伶都很熟,索婉伶称我是她的小表弟,希望对方能提携一下我。

出乎我意料的是,吴总对我带去的几幅作品以及我的才华颇为赏识,同意将我的画放到他的画廊寄卖,开出的报酬对于我这个无名之辈来说,也可谓是相当优惠了。

这让我颇有些惊喜,因为我知道,吴总的画廊在本市相当有名气,我的画放到他的画廊寄卖,无疑有了一个很好的展示平台。我一时竟觉得,吴总就像是我人生中的贵人,但我明白,其实我真正的贵人,是索婉伶。

和吴总分手后,索婉伶欣慰地说道:“看看吧!俊豪,我就说你有的是才华,就是没有遇到赏识你的人,这下好了,你这匹千里马啊!终于遇上伯乐了。”

我笑了笑,说道:“伶姐,其实我知道,吴总之所以这么提携我,全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的这层关系,他凭什么对我这个素昧平生的新人另眼相待?”

索婉伶正色说道:“你这就是在妄自菲薄了,人家吴总是在商言商的人,如果你没有才华,就算他和我的私交再好,也不会在一个平庸之辈的身上浪费金钱和时间。”

她说到这里,挽着我笑道:“俊豪,姐看好你,一定能成功的。”

她的话语,她的笑容,无不让我感到如沐春风。

那天下午我和索婉伶去了我的工作室。温柔缠绵了一番后,她对我诉说了她家里的很多事,包括她老公在外面的那些风流韵事,跟他的女秘书乱搞,包养小三、小四,等等。

面对这一切,为了家庭的安宁,再加上是她主动长达七年不和老公过性生活,她只能忍气吞声。这些年,她老公随着年龄渐大,再加上她的告诫,有所收敛,但那些事从没断过。曾经沧海的她,也看开了,觉得只要他的心仍在家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一直以来因为老公的专横和不忠,儿子长大后对她的疏离,女儿苏菲是她最大的安慰和骄傲。苏菲从小跟着她学跳舞,学习成绩也很好,并且乖巧懂事、善解人意,真的就是她贴心的小棉袄。

“可是,她越是懂事、乖巧,我就越觉得对不起她……”

索婉伶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搂着她,不解地问道:“怎么啦?姐,为什么这么说?”

她在我的怀中抽泣道:“如果我当初没有收养她,她就不会遭遇那件事……”

我越发的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姐,快告诉我。”

此刻我很想知道,发生在苏菲身上的那件、让索婉伶不堪回首的事,到底是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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