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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20至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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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6:33: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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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妈妈俏女儿(20至30)



二十、

卧室的床上,我和索婉伶赤裸相拥。就在刚才,在她的半推半就中,在那些“不要”、“别这样”、“请停下来”的喃喃的话语中,我脱下了她的短旗袍和奶罩,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我抱着她接吻,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子在我的爱抚下颤栗着,如同她的心一般羞涩。

我埋下去,轮流吮吸了两粒乳头,继续往下。当我试图解除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时,她死死地抓住内裤的松紧带,不让我脱。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某种由央求、羞怯、惶恐和期盼所组成的心声。

我对她微微一笑,拿开她的手,将内裤脱了下来。那片芳草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立即又用双手交叠捂住,被我再次拿开了。

我盯着她那里,心中自语,这就是诞生过两个孩子的神迷之地吗?它是那样的娇艳、那样的迷人,似乎胜过了我见过的无数女人中绝大多数女人的私处。

她在我的盯视下,越发的羞涩和紧张,身子依然颤栗着,喃喃地说道:“别这样……”

好像都快哭出来了。我将头埋了进去,耳畔传来她的声音,“不要,没洗过呢!”

“没关系。”我对她微微一笑,埋下了头。

看来她是一个很讲究卫生的女人,即使还没洗过,那里也几乎没有一丝异味。随着我的上下其嘴,她的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在我还未进入之前,就已经彻底沦陷了……

接下来,我进入到她的体内,自始自终用一种姿势和她做爱,就是传统的男上女下。

我不确定她有过几次高潮?三次,还是四次?总之她忘情地呻吟着,有一瞬竟流下了泪水。是因为获得了阔别太久甚至是从未有过的高潮?还是因为出于对丈夫不忠的愧疚?我想,兼而有之吧!

当我快出来的时候,她在我的耳畔喃喃地说道:“别射在里面……”

于是我浇灌到了她的芳草上。我用纸巾帮她擦拭,她说她自己来,从我手中接过了纸巾。

擦拭完了之后,她用毛巾被裹住自己的裸体,捡起之前被我脱掉的衣物,飞快地躲进了浴室。

听着耳畔传来的淋浴声,我躺了一会儿,一丝不挂地进了浴室。

薄薄的水雾中,她那成熟、曼妙的裸体格外迷人。她见我进来,依然羞涩得如同一只小猫,惊慌地说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她说着,上遮下捂,掩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并转过身去,将那无处藏匿的背面和丰臀留给了我。

我走过去,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轻吻着她的脖颈和脸庞。她倚在我的怀中,幽幽地说道:“我们不该这样,真的不该这样……”

我把她转过来,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半晌,我俯下去,吻向那对芳唇,她一点没有拒绝,和我吻在了一起。

我那里又茁壮了,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洗手台上。

“伶姐,别想那么多,跟着自己的心走。”我站在她张开的两条美腿之间,继续凝视她。

她看着我,又一次流下了泪水。我吻净她的眼泪,再次与她接吻,进入到了那温润、紧致的洞府……

那天下午,索婉伶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工作室。但我能一直闻到她留下的气息,耳畔也回响着她的婉转娇吟。

我在心里对那个几乎并不知道我存在的男人说,这仅仅是个开始,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次日是周末。中午,苏家的饭厅一派热闹的景象,苏家人正跟安慧敏一家三口聚餐。

安慧敏的老公五十多岁,跟苏觉铭一样,也是一名成功的商人,安慧敏是她老公二婚的老婆。

安慧敏的宝贝儿子今年十七岁,正在上高中,小伙子长得像他爸,一点没遗传到母亲的美貌。

女主人索婉伶又一次游离于众人的谈笑风生之外。此刻,她沉浸在昨天下午与我的男欢女爱之中,不禁脸红心跳,以至于闺蜜跟她说话都没有听到。

“妈,妈……”苏菲不得不帮着呼唤母亲,众人都不解地向她看来。

“什、什么?”索婉伶回到了现实中,有些尴尬地问道。

“慧敏阿姨问你鱼饼是怎么做的?”苏菲指着桌上的一道菜说道,她是在今天上午才结束出差回到本市的。

索婉伶是江西赣州人,鱼饼是她老家的特色菜,可谓下酒利器,所以安慧敏有这么一问,打算学会后做给老公吃。

“哦,这、这个啊!”索婉伶看向安慧敏,“回头再教你。”

苏觉铭发现了妻子的异样,问道:“婉伶,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啦?老走神。”

“没、没有啊!”面对老公的质问,索婉伶的心砰砰直跳。

“嗨!可能是太累了吧?”安慧敏替闺蜜打圆场,“这几天舞蹈学校的事比较多,她又要回来伺候你们这一家大小,能不累吗?”

安慧敏的老公在一旁打着哈哈说道:“老苏呐!你也太不知道心疼老婆啦!”

安慧敏白了她老公一眼,怼道:“说得跟你多会疼老婆似的?”

又聊了会儿,安慧敏问起了苏菲的终身大事,她仗着自己是索婉伶多年的闺蜜,是看着苏菲长大的阿姨,老想给苏菲说媒。

“嗨!她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啊?”索婉伶赶紧替女儿打圆场。

“工作再忙也得谈恋爱啊!总不能为了事业,不结婚、不生孩子了吧?”安慧敏有些不依不饶,她是真想给苏菲介绍成功一个。

苏菲不动声色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说道:“慧敏阿姨,你们慢慢吃,我这刚出差回来,有些工作上的事得先在电话里跟领导汇报一下,失陪了。”

她说着转身离席。安慧敏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今儿可是周末,还汇报工作呢?”

索婉伶说道:“他们检察院可不就是这样的吗?算了,别管她。”

安慧敏的老公说道:“菲菲那么漂亮,又是个检察官,追她的人不要太多。人妈妈都不着急,你着哪门子的急?说不定哪天就带个有才有貌的男朋友回家,多好!”

安慧敏怼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怕就怕正是因为条件太好了,自己眼光太高、太挑了,错过了谈情说爱的黄金年龄。菲菲二十五了也不小了……对了,婉伶……”

她又问闺蜜,“菲菲从小到大就没谈过几次恋爱吧?”

“对啊!上大学那会儿谈过一个,没成。”

“你看看,还是呢!这么出众的姑娘才谈过一次,不是太挑了是什么?回头别把自己给挑剩下了。”

安慧敏老公不屑地说道:“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吧?要是菲菲都能剩下,这世上剩下的女孩不知有多少,咱儿子到不用担心了。”

安慧敏一听,就来气了,“你懂什么?再说了,咱儿子怎么啦?哪点比别人差了,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怎么就要担心他了?怎么他就该找剩下的了?”

她和她老公是老夫少妻,比较恃宠而骄,噼里啪啦地给自家老公回怼过去。而且比较护短,其实她儿子长得很一般,在她眼中却是大帅哥一枚。

索婉伶知道闺蜜的泼辣性格,只好劝道:“慧敏,你少说两句。”

安慧敏的老公却说道:“你儿子你还不知道?见到女孩子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拿啥谈女朋友啊?”

“我儿子怎么就憋不出屁了?怎么就谈不上女朋友了?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他不是你儿子啊?难不成是老娘跟别人生的野种?”

索婉伶赶紧劝阻,“你怎么越说越没谱了?当着孩子的面呢!”

她心想,这两口子,当年男方还跟上一任婚内的时候,女的倾慕男的事业成功、财力雄厚,男的醉心于女的年轻貌美、娇媚迷人,俩人那叫一个如胶似漆。现在可好,常常一个钉子一个眼的吵个不可开交,可能这世上再恩爱的夫妻,都逃不脱婚姻坟墓的规律吧?

她一时又想到了自己,以及和我的关系,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二十一、

吃过午饭,苏晓强要去跟女朋友约会,安慧敏的儿子约了同学打游戏,于是跟哥哥一起走了。

苏觉铭和安慧敏的老公坐在别墅的花园里喝茶、聊天,苏菲在自己房间补觉,尽管她从不在这里过夜,卧室还是有一间的。

一对闺蜜在索婉伶的卧室里说知心话。七年前,索婉伶就跟她老公苏觉铭分房睡了,有自己单独的卧室。

“你说你也是,当着孩子的面说那些话,还有点当妈的样子吗?真行!”索婉伶不由得责怪起闺蜜来。

此刻,她俩在这间卧室单独的卫生间的浴缸里,赤裸着各自成熟、美妙的玉体促膝而坐,一边泡澡、一边聊天。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两支装着酒的高脚杯。

闲暇的时光里,在一起泡澡、谈心、喝红酒,是这对好姐妹多年来非常惬意的事。

安慧敏不服气地说道:“我就看不惯他在儿子面前,装出一副多了不起的样子。好像那会儿年轻女孩上赶着扑他似的……”

“可不是吗?”索婉伶笑道,“当初人家才接送了孩子几回,某些人就跟人勾搭上了,那会儿人有老婆、有女儿……”

安慧敏伸手在闺蜜的腰上掐了一把,“你他妈揭我老底是不是?”

俩闺蜜笑了起来。安慧敏说道:“诶,你说你怎么回事?差点被老苏给看穿了?想什么呢?”

索婉伶脸一红,“你在说什么啊?”

“装啥装?这儿除了咱俩,又没第三个人。我是说吃饭那会儿,一个人在那想啥呢?想得那么出神?一副思春的模样。”

“我哪有思春了?”索婉伶辩解道。

安慧敏“切”了一声,“他们几个看不出来,老娘还看不出来?你一脸的桃花,目光迷离,不是思春是什么?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你闺女、你儿子可都在呢!你就没点心理障碍?也不怕你老公起疑心?”

一席话说得索婉伶俏脸绯红、芳心乱跳。安慧敏不依不饶,“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索婉伶嗫嚅道:“什、什么怎么回事?没、没什么啊?”

安慧敏坐直身体、双手叉腰,挺起那对大宝贝,杏目圆睁地说道:“你说不说?快点!”

索婉伶只好说道:“我……我跟那个仔,做过了。”

她满脸羞红,不敢看闺蜜的眼睛。安慧敏惊诧不已,“天哪!你到底还是做了?”

“哎呀!你小声点,那么大声干嘛?”索婉伶埋怨道,看了一眼卫生间关闭的门。

“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就昨天下午,我俩分手后。”

“什么?”安慧敏难以置信,“昨天你跟我分手后,不是去见设计师了吗?”

“对啊!是去见设计师了啊!”

“你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让我捋捋……”安慧敏有些凌乱了,“你去见设计师,又跟仔做了……”

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嘴,表情夸张地说道:“我的天,你是说那个设计师和那个仔是同一个人?”

索婉伶点了点头。安慧敏再次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又是设计师又是仔,既然已经当上设计师了,干嘛还要去做鸭子啊?”

“他在大学里学的就是这行,干的也是这个职业,只是由于某些原因,兼职当上了鸭子。”

“那你问他没?他是怎么当上鸭子的?”

“人家没说,我也没好问。”

安慧敏唏嘘了一番,忽然用自己的膝盖抵了抵闺蜜的膝盖,嬉笑道:“说说呗!感觉怎样?”

索婉伶又是一阵脸红,说道:“什、什么感觉怎样啊?”

安慧敏笑道:“做都做了,还怕说啊?噢,有胆子做,没胆子说啊?”

索婉伶只好羞红了一张俏脸,说道:“挺、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安慧敏双手揽住闺蜜的脖子,追问道,“高潮了没?高潮了几次啊?”

“有啦!”

“那几次?”

“哎呀!不知道啦!这种事还要去数的吗?”

安慧敏哈哈笑道:“挺好的、挺好的,你能迈出这一步,姐真为你高兴。”

“什么姐啊?你比我小两岁呢!我才是你姐好吗?”

“不就这么一说吗?嘿嘿……”

“说真的,慧敏……”索婉伶幽幽地说道,“以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做这件事,竟然这么美妙?”

安慧敏笑道:“才知道呢!真够迟钝的。不过现在也不晚。”

索婉伶叹道:“但是,我不会跟他再见面了。”

“为什么啊?你好不容易迈出这一步了,干嘛打退堂鼓呢?”安慧敏难以理解。

“我觉得,挺对不起我老公的,还是算了吧!反正经历过一次了,这辈子身为一个女人,也就不冤了,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

“哎呀!你怎么能这么想?偷一次是偷,偷若干次也是偷,反正都偷过了,不妨多偷几次,只要偷吃完了别忘了擦嘴就成。”

“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

“话糙理不糙。嫌难听呐?嫌难听别做难看的事啊!做都做了,还立啥贞洁牌坊啊?”

“不跟你说了,讨厌……”索婉伶嗔道,俏脸绯红。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该说说你自己了吧?”

安慧敏故作不知,“说我什么啊?我有什么可说的?”

“少装!”索婉伶瞪了闺蜜一眼,“你的那个仔呗?你跟他最近怎样了?”

“你在说谁啊?我的哪个仔啊?”安慧敏娇笑着,起身跨出了浴缸。

索婉伶结结实实地在那对丰硕的大白臀上打了一巴掌,“还敢装?”

她说着也跨出了浴缸。安慧敏抗议道:“你咋非礼我呢?”

“老娘就非礼你了,咋啦?”

“不行,我也要打回来。”

俩闺蜜嘻嘻哈哈地打闹起来,安慧敏终于也在索婉伶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索婉伶笑道:“好了啦!别闹了。”

这才来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冲洗身上的沐浴露泡沫。索婉伶仍然不依不饶,“你说不说?我啥都跟你说了,你却装蒜,有你这样的吗?”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安慧敏继续娇笑。

“你的仔。”

“我哪个仔啊?”

“那你有几个仔啊?还不止一个是吧?”索婉伶将双手伸到安慧敏两边的腋下挠了起来,“你到底说不说?”

安慧敏娇笑连连,告饶道:“好啦!好啦!人家说了啦!”

索婉伶这才停下来,“小样,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快点说。”

一对闺蜜在这个只属于她俩的私密空间里,有些肆无忌惮。安慧敏笑道:“我和他挺好的,我特别喜欢他,他对我也挺好的……”

她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道:“反正啊!我现在只想跟他做,一点都不想跟我老公做了。我甚至觉得,跟老公睡的那十八九年,加起来都不如跟他睡的这十几次强。”

“不害臊!”索婉伶一边淋浴,一边笑骂道。

只听安慧敏继续说道:“最近,我把他包养了,还给他租了一套房子。”

索婉伶有些惊讶地说道:“你干嘛?玩玩就玩玩呗?还金屋藏娇呐?就不怕被你那口子发现?”

“嗨!发现不了。再说了,只许他在外面包二奶,就不许老娘养小白脸啊?”安慧敏满不在乎地说道,又看了闺蜜一眼,“谁像你似的,明知道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还要恪守妇道,傻不傻啊?”

“可是,人家毕竟比你小了二十岁,比你儿子都大不了多少……”对于闺蜜的行为,索婉伶多少有些不安,“敏,别玩得太过火了,千万不能让自己陷进去了!”

“嗨!老娘是谁?老娘又不是第一次玩男人,哪那么容易就陷进去了?放心,早就有免疫力了……”

安慧敏说着,看向闺蜜,“倒是你,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别动了真情倒是真的。”

听着闺蜜的话,索婉伶不禁一下红了脸,心砰砰直跳……

二十二、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而且越下越大,演变成了一场暴雨。这场雨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一场及时雨。

我瞅准时机,适时地一踩大众高尔夫的油门,向左打方向盘,一下就超过了前面的那辆宝马三系,又并回到那条道上,开在了宝马三系的前面。

这是一条近郊的道路,车不算太多,但因为红绿灯的缘故,车流不算太顺畅,走走停停。这种情况,非常适合我实施早已制定的计划。

我再次瞅准时机,猛的一踩刹车,后面的那辆宝马三系如我所愿,追了我的尾。我下车撑开伞,走到车尾查看事故情况,两车之间有几公分的间歇,情况不算太糟,但也足够扯皮了。

我指向后车的驾驶位,向回挥了挥,示意驾驶员下车。我们这条道上的其他车辆纷纷拐出来,从我们的车旁开过。

宝马三系的左前门开了,苏菲从上面钻了下来,冒着大雨走到我面前,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啊!大哥,我没留神。”

我故作生气地说道:“你怎么开车的?这车速也不快啊!”

“您……您突然急刹车,我没反应过来……”

“怪我啰?我前面有人突然横穿马路,我能不急刹吗?你开车不得和前车保持合理的车距啊?驾校没教过你吗?”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苏菲一再抱歉,雨水已经把她淋湿了。

我靠近了她一些,把伞撑到了她头上,问道:“你车上没伞吗?”

“没想到下这么大的雨,没准备伞。谢谢你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看怎么解决吧?”我说道。

苏菲蹙眉说道:“雨这么大……算了,我也不找保险公司了,大哥,您看我该陪您多少?”

我故作思考状,说道:“这样吧?你拿一千五,我们就算两清了。”

苏菲为难地说道:“大哥,您这车……也就破了点漆,就算后保险杠全做漆,也要不了一千五啊?”

“只是做漆的话的确要不了这么多,不过妹妹,现在也只能观察到破了点漆,如果里面破损得厉害,需要换整根后保险杠的话,一千五根本不够,我不还得自己贴钱吗?到时我也不麻烦你了,就这么着吧?是赢是亏就看运气了,您说是这么个理不?”

苏菲想了想,觉得我的话有道理,点头道:“行,一千五就一千五,我给您。”

她说着返回车里拿出手机,又回到伞下,“大哥,我从微信上转给您,成吗?”

“成。”我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让苏菲给我转钱。

转完钱后,她准备上车时,发现宝马三系的右前方有些向下塌,俯身一看,说道:“糟了,车胎怎么瘪了?”

我过去一看,说道:“哟!可能是被钉子扎了吧?”

苏菲焦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下这么大的雨,我单位上还有事呢!”

“要不叫拖车,要不换备胎,还能咋办?”我说道。

迎着她求助的目光,我又说道:“我约了人谈事,耽搁了这么久快迟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姑娘,我帮不了你。”

说完转身要走,又回转身将手中的伞递给她,“伞给你。”

苏菲接到手中说道:“谢谢,怎么还你呢?”

“不用还,我先走了。”我说道,转身将她一个人扔在雨中,上了车。

开出去一段,在前面找了个能调头的地方往回开,一路开一路祈祷,千万别有人多管闲事。

开到刚才出事地点的马路对面,看到苏菲正在雨中吃力地摆弄套筒扳手,我给她的那把伞撑在旁边的地上。

此时她的那身连衣裙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处于完全透明的状态,里面的胸罩、内裤和肌肤清晰地显现了出来。作为一个女孩子,置身于这般田地中,确实有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绝望。

我停下车,跑到马路对面,喊道:“姑娘!”

正无可奈何的苏菲闻声抬头,惊喜地说道:“大哥……”

感觉她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走过去,说了一声“我来”,双手捉住套筒扳手的臂杆,使劲往下压。

“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苏菲颤抖着声音问道。

“嗨!下这么大的雨,估计你一个女孩子奈何不了,就回来了。”我一边反复地下压套筒扳手,一边说道。

她赶紧拿起地上的雨伞撑到我头上,说道:“谢谢你了,大哥,你不是约了人谈事吗?”

“先帮你换了轮胎再说,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没事。”

她再次向我道谢。我抬头看向她,她一下难为情起来,因为此时的她几乎等于没穿外衣,身上就剩下一套三点式了。

“你上车吧?别管我了。”我说道。

她撑着伞说道:“那怎么行?”

“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太难为情了,还是去车上吧?就别管我淋不淋雨了。”

她小声而又坚定地说道:“没关系,我不在乎。”

我顿时心头一热,这姑娘还真是仗义,对于她这种身份的女孩来说,很难得了。

终于替她换上了备胎,将换下来的轮胎和千斤顶、套筒扳手等工具放进后备箱后,我和苏菲一起上了她的车。

她扯了几张纸巾给我,“大哥,你擦擦,真是太感谢你了,今天要是没你,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没事……”我一边擦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对了,你这备胎不是全尺寸的,又是用在前轮,得尽快把它替换下来。”

“知道了,大哥,谢谢你。”苏菲说道,“大哥,我们加个微信好友吧?”

“算了,一点小事,不用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修车的费用超过了我刚才赔你的数,我好补给你啊!”

“我说过了,超过了那个数我自己贴,如果没到那个数当我白捡,是赚是赔老天来决定,咱俩已经两清了,你又何必这样呢?”

“可是,大哥……”

苏菲还待说下去,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摁下了接听键,“黄总,对不起了……”

“小陈,怎么回事?约好的时间见不到人,我都等多久了,这笔生意你还想不想做了?”对方非常不客气地说道。

我连忙赔笑道:“不是,黄总,雨这么大,我在路上遇到了点事……”

“雨大你不知道早出门啊?早干嘛去了?害我在这儿白等?你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吗?”

我的余光察觉到,此时苏菲正用抱歉和不安的目光看着我。因为她离我很近,我和那个黄总的话都被她听到了。

“对不起了,黄总,都是我的错,实在是对不起,我马上赶过来。”

“不必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再让我看到你。”那个黄总撂下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黄总,黄总……”

伴随着嘟嘟嘟的忙音,我颓然地放下了手机,耳畔传来苏菲抱歉的声音,“对不起,大哥,是我坏了你的事。”

我苦笑道:“没事,和你没关系。”

“怎么能和我没关系呢?”她自责地说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迟到,那个黄总也就不会拒绝跟你谈事了。”

“我说过了,和你没关系,你别自责了。”我说道,叹了一口气,“我走了,再见。”

“大哥!”苏菲拽住了我,向我亮出了她手机屏幕上的微信二维码。

“好吧!”我拿起手机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对准她的二维码扫了扫,和她互加了微信好友。

刚回到自己车上,就接到黄毛打来的电话,“哥,我的戏演得怎样?那妞是不是已经被你的英雄救美感动得要以身相许了?”

黄毛还蛮兴奋的。我说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早着呢!”

“对了,那女的是什么人啊?是不是又年轻又漂亮还特有钱,才会让你这么上心,说来听听?”

“不该你打听的少打听。还有,你刚才的戏有点过了啊!差点被人家听出破绽来,人家可是个检……”

我差点说漏嘴,赶紧打住,“行了,不跟你说了,改天请你和黑皮喝酒。”

二十三、

当天下午,苏菲在微信里抱歉耽搁了我的事,我叫她别放在心上。之后我在微信里转了五百块钱给她,她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修车花了一千,剩下的五百还给她。她把钱又退还给了我,并在微信里说,你不是说超出了自己贴,没超出当白捡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还在后面附了个偷笑的表情。

我说不想占她的便宜。她说这怎么能是占我的便宜呢?你助人为乐,帮了我那么大的忙,还为此遭受了损失,我该感激你才对呢!而且,这五百块钱根本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谢,又怎能让你退我这五百块钱呢?

我说一码归一码,如果你真要感谢我,改天请我吃饭,但这五百块钱,必须退还给你。

她同意了,我又把钱转了过去,这次她收下了,问我今天有没有空?请我吃饭。

我自然是不能上赶着让她请,跟她说这两天比较忙,等过几天有空了,我联系她。她说好,一言为定,如果过几天你不联系我,我就联系你。

我禁不住心中窃喜,看来第一步非常成功,鱼儿已经开始咬钩了,待她一咬牢,往上一拉就跑不掉了。

整件事,从追尾到扎胎,再到我调头回来帮苏菲换轮胎,以及那个黄总打来的电话,都是我一手策划并实施的。

黄总自然是黄毛扮演的,扎胎的是黑皮,他那时一直骑着摩托车尾随着我和苏菲的车。趁我和苏菲交涉,悄悄将她车的右前轮给扎漏了。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苏觉铭。十年了,我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名字,而我的报复计划,才刚刚开始。

此时,我在某个宾馆的房间里,刚洗过澡,身上没穿衣服,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

我在这里等一个女人。就在半个小时前,我约她来这里见面,她明确地拒绝了我,说她不会来,以后也不会再见我了。

“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就这样。”我一个字也没多说,挂断了电话,并将这里的地址以及房间号发到了对方的手机上。

一切尽在掌握。我坚信她会来,现在我要做的,只需静静地等待她的到来。

如果说,苏菲是即将咬钩的鱼,那么这个女人,已经将钩吞进了肚子,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只能乖乖地任我摆布。

随着门铃声响起,我知道是她来了,脸上泛起一丝得意地笑,走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不出所料,果然是索婉伶站在门外。

“来啦!进来吧!”我对她微笑道。

索婉伶没动,看着我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我们不能……”

她还未说完,被我一把拉了进来,房门在她的身后关闭。

“你……你干什么?”索婉伶惊慌地问道。

“你想说什么?继续说。”我的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犹如猎人盯着陷阱中的猎物那般,盯着她。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喃喃地说道:“我们不能再来往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对不起我老公……”她鼓足勇气看向我,“那天的事,是一次意外,也是一个错误。我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下去了。”

我微微一笑,低下头吻向她的嘴唇,被她躲开了。我再吻,这次牢牢地噙住了她。

我们热烈地接吻,吻得痴迷如醉,她的两只手绕上来,如藤蔓般缠住了我的脖子。分开后,我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去洗个澡。”

“不……”她说得很小声,维持着最后的倔强,显得虚弱无力。

我又微笑了一下,拥着她进了浴室。当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在喃喃自语。

“不要,别这样……”

“停下来,我们不能这样……”

“我有老公,我有儿女,我不能跟你做这样的事……”

饶是如此,还是被我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物。甚至当我褪她的内裤时,她一边自语着,一边轮流提起双脚,配合着我解除她最后的防线。

此时,我身上的那条浴巾也不见了,那里一柱擎天。我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后把她推到了下面,和她在倾泻而下的热水中拥吻,爱抚她的身体。

她已将来这里与我见面的初衷抛到了九霄云外,整个身子瘫软在我的怀中。我们先在浴室做了一次,把她送到了高潮,但我没有射,和她擦干身子,来到床上继续做。

她哭了,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一边在她的那里面抽送,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被你迷住了。”

她怔了一下,再次流下眼泪,主动吻住我的嘴唇。我上面和她吻着,下面不停地动着,直至她到了又一次高潮……

“俊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干上这行的?”

潮汐退却之后,索婉伶依偎在我的怀中问道。我决定把过往的一切都告诉她。

“这事说来话长了。十年前,我在大学有个好兄弟,叫何正明,我俩的关系特别要好,一起打球、一起翘课、一起喝酒,也一起泡妞。我本以为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可有一件事的发生,彻底改变了我和他的命运。”

“发生什么事了?”索婉伶在我的怀中,凝视着我。

“那是一个周末,我们约了几个男生和女生去郊外爬山。我们走着、笑着,沉浸在年轻的美好和快乐之中,却没想到厄运从天而降。”

“当我们沿着一条盘山马路走到一个转弯处时,我和正明打闹了起来,我追他跑,就在这时,一辆丰田越野车疾驶而来,把他一下撞飞了……”

讲到此处,我的眼前又一次浮现出当时的惨景,刺耳的刹车声在我的耳畔回荡,令我难以为继,竟呜咽起来。

索婉伶赶紧把我的头搂进怀里,轻抚我的头发安慰我,“这不怪你,这不怪你,你也不是有意的……”

待我在她那丰满、柔软的怀抱中平静下来,她柔声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哽咽了一下,继续讲述,“正明当场就死了。警方经过调查,认为我负有主要责任,肇事车辆因为当时正在转弯,视线被阻,再加上死者突然蹿到马路上来,难以规避事故的发生,应负次要责任。”

“为了支付死者家属巨额的赔偿金,我只好找当时我勤工俭学的酒吧的老板娘借钱。她借给了我,但条件是我在她手下当鸭子,挣钱偿还这笔债务。”

“就这样,我成了一名出卖自己肉体的仔,一直干到今天。”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应该已还清这笔钱了啊?为什么不离开这行,开始正常的人生呢?”索婉伶搂着我,不解地问道。

我苦笑道:“我欠下的债远远不止这些。正明有一个老娘和妹妹,他爸很多年前就撇下他们娘仨跟女人跑了,一直没有回来过。他妈妈是下岗工人,没有固定收入,而且体弱多病,他妹妹是残疾人,因为小时候的一次事故,一直瘫痪在床。”

“这么多年了,一直是正明一边上学、一边打工,照顾妈妈和妹妹。我跟正明认识后,也常帮着他照顾家里。正明这一走,他们家的顶梁柱就倒下了。”

“天哪!怎么那么多的苦难,都降临到了他们家?这个家庭太苦了!”索婉伶惊呼出声,眼泪都流下来了。

“于是,我除了支付了这笔赔偿金以外,三天两头地去正明家照顾他妹妹和他妈妈。起初他妈妈很讨厌我,毕竟是我亲手把她儿子推向死亡,每次见到我都骂我、赶我。我也特别的难过,好几次躲在他们家的附近一个人痛哭……”

我哽咽难言。索婉伶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含泪说道:“你别太自责了,虽然你犯了错,但并不是有心的,只怪老天爷太残忍了。”

“我当时在心里向天上的正明发誓,正明,你看着吧!你妈就是我妈,你妹就是我妹,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们的……”

“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正明的妈妈也被感动了,让我肩负起了照顾她们的责任。于是我拼命挣钱,为的就是好好地照顾他妹妹,甚至治好她的腿让她重新走路,并且将来给正明的妈妈送终。”

“随着相处日久,我和正明的妈妈、妹妹成为了一家人,跟她们以母子、兄妹相称。可……可是,老天太……太残忍了……”

说到这里,我再次哽咽难言,在索婉伶的安抚下,继续说道:“也许是儿子的惨死让正明的妈妈太过悲伤的缘故,再加上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两年后她去天上找儿子去了。临终时,她跟我说,孩子,你犯下的错已经弥补过了,妈不再怪你。你还年轻,小琴你能照顾就照顾,实在照顾不了了,送福利院吧?政府会管她的……”

我说着,一下痛哭失声。

二十四、

索婉伶也哭了,把我搂在怀里安慰。我哭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哭。

“我跪在正明妈妈的病床前,握住她的手哭着说,妈,只要我活着,妹妹就不会进福利院。从那以后,我和妹妹小琴相依为命,一直到现在。”

索婉伶已哭成了泪人,她抽泣道:“那……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你一个人照顾妹妹吗?”

我抹了下眼泪,说道:“那倒不是。我们有个亲戚,是正明和小琴的三姨,她常帮着我照顾小琴,只不过我要按月支付她护理费,有时还得给她发奖金。”

“照顾一个瘫痪病人是很辛苦的,擦擦洗洗、端屎倒尿什么的,所以三姨有时烦了,会说一些埋怨的话。不过我不怪她,这么多年她能不厌其烦地帮我照顾小琴,我已经很感激她了。我每天要来这里搞设计、作画,还要去KTV坐台、跟客人出台,如果没有三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索婉伶哽咽着说道:“俊豪,你太难了,把整个青春都耗到了妹妹的身上,而且你跟她还没有血缘关系……”

我擦了擦她的泪水,笑道:“其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蛮幸运的,老天赐予了我这么好的家人,我妈对我很好,当我是自己的亲儿子,我妹也很可爱,她很漂亮、也很聪明,我真的好爱她们。尤其是这些年我和妹妹相依为命,跟她真的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根本分不开。”

索婉伶含泪又含笑,“这也算是老天对你的补偿吧?”

她顿了顿,问道:“对了俊豪,你的亲爸、亲妈呢?”

我淡淡地说道:“他们都在山东老家,很多年前就离了婚组建了各自的家庭,我爸给我生了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全部的心思都在他的那个家庭上。我妈是那种把享受生活放在第一位的女人,一直过得有滋有味,听说前些年她又离了。”

“这么多年来,他俩都对我不闻不问,我早就习惯了。不过这也没啥,我在这里有一个这么好的妈妈、这么好的妹妹,不缺亲情和家庭温暖。虽然妈妈不在了,但妹妹给了我很多,我特别知足。”

“唉!”索婉伶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老天为你关上了这扇门,又为你打开了那扇窗。俊豪,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该有好报。”

我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其实我并没有告诉她全部的实情。

当年的那辆肇事车,就是索婉伶的老公苏觉铭的,当时苏觉铭就在车上,只不过是由司机开的车。

出事后他一直没下车,直到另外来了一辆车将他接走。那时我匍匐在正明尸体的旁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冷血的人扬长而去,他连看都没看倒在血泊中的正明一眼。

后来我咨询过律师,据律师说,如果能证明当时肇事车处于超速状态,那么对方就应该负主要责任。按照警方对现场的勘察,从刹车痕的距离以及死者被撞飞的距离来看,绝对超速了,负责勘察的警察当时就是这样说的。但也要调看当时的监控数据,才能证明这一点。

很可惜的是,警方最后公布的监控数据表明,当时那辆车并没有超速,也就是说,肇事车并不负有主要责任。我当然不服,申诉过几次,但都难以改变警方的判定。

我知道,这都是苏觉铭做的手脚,他那么有钱,可以说是手眼通天,搞定这种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我那死去的兄弟,没有人还他一个公道。

从那时起,我牢牢地记住了苏觉铭这三个字。虽然和作为本市知名企业家的他相比,渺小的我根本奈何不了他,可我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这一生一定能为我惨死的兄弟和我自己,讨回这个公道。

老天有眼,命运之神让我在阴差阳错之间遇到了苏觉铭的老婆,此刻还跟她睡在了一起。下一步,我还要将苏觉铭的女儿也搞到手,我要让苏家鸡犬不宁,让苏觉铭声誉扫地。

“俊豪,你在想什么?脸色怎么那么奇怪?”索婉伶在我怀中问道。

我笑了笑,说道:“没想什么。”

“真的吗?”索婉伶有些将信将疑。

我搂着她笑道:“刚才我给你说了那么多我的过去,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她淡然笑道:“我哪有什么故事?”

“你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女人,快点,说来听听。”我一边笑,一边伸手在她的腋下挠痒痒。

“好啦!好啦!我说给你听……”她咯咯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我的老家在江西赣州,我爸是国企干部,我妈是小学教师,当然他们已经退休好多年了。我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他们都在赣州。”

“十八岁时,我毕业于赣州的一所艺术学校,来到这里闯荡,考进了当时的市歌舞团,成为了一名正式的舞蹈演员。”

听到这里,我问道:“伶姐,原来你是专业舞蹈演员啊?难怪身材和气质都那么好,还开办舞蹈学校?”

其实索婉伶说的这些,我在找纪亚蕾调查了她之后,已经知晓,现在不过是故意这么问罢了,装出一副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的样子。

“不然呢?如果我不懂舞蹈,又怎么跟我闺蜜一起办舞蹈学校?我闺蜜也是学舞蹈的,当年我俩都是歌舞团的演员。至于说到身材嘛!也就那样吧!老了……”

我侧卧在索婉伶的身旁,抚摸着那对即使是躺着,依然耸立的傲人双峰,“在我眼里,你一点都不老,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真的吗?”她看着我,双眸中闪烁着光芒。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她,“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的美丽和优雅给征服了。”

她的眸光中洋溢着无限的柔情,继而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可是,我比你大了十三岁……”

“大十三岁又怎样?法国总统马克龙还比他妻子小二十多岁呢!”我说道,“婉伶,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在乎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好吗?我不在乎,所以你也不要在乎。”

索婉伶的双眸中泪光闪烁,点了点头,“我要谢谢你,俊豪。原本我以为到了这个年纪,不会再遭遇这样的激情,可你给了我。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就算我怎么纠结、怎么强迫自己不再见你,却根本没办法把你从心里抹去,甚至越来越想你,这些都是源于,我已离不开你。”

我微微一笑,吻住了她的芳唇。分开后,我笑道:“伶姐,我想继续听你的故事。”

她嫣然一笑,接着讲述,“在歌舞团那会儿,他……也就是我老公,经常来看我的演出,还经常给我献花,然后对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那时的我,孤身一人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又见他各方面的条件都挺好的,就这样有些糊里糊涂地嫁给了他,还和他生下了儿子。”

“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我不解地问道。

“哦,我女儿菲菲不是我和老公生的,她是我们收养的孩子。”

我这才明白,难怪她只比她女儿大十八岁?这个可是在纪亚蕾的调查中没有提到的。

“菲菲的爸爸是我的表哥,在她三岁那年,父母死于车祸,那时我刚结婚,就把她带了回来,当成亲生女儿养在身边,一直照顾到现在。她原本姓姚,我和老公收养她以后,就改姓我老公的姓了。”

“虽然菲菲不是我亲生的,可我真的很爱她,我对两个孩子的爱都是一样多,没有丝毫的偏差。可我觉得我跟菲菲更亲近,她各方面都很像我,对我也特别的亲。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我很庆幸自己,有菲菲这个小棉袄。”

索婉伶的神情中,溢满了母爱,看得出她确实是很爱自己的这个养女。我要做的,就是让这对母女从最亲的人,变成仇人。我要让苏家四分五裂,让苏觉铭加倍偿还欠我和我那死去兄弟的债。

那天下午,我和索婉伶分手时,问她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她当时正在扣胸罩搭扣,说道:“下周三吧?去你家,我给你做饭。”

“好。”我笑道,心里盘算,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二十五、

周末的下午,同一家宾馆,我走到一间客房门外按下门铃。门开后,并没有看到人,我走了进去。

刚要开口,忽然被人从后面死死地锁住喉咙,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了我的右边太阳穴。我的第一位反应是,那是一只手枪的枪口,顿时一惊。

但我瞬间就安下心来,因为我的后背明显地感觉到了两团丰满和柔软,与此同时,一股如兰的气息飘入鼻孔。

“警察,不许动!”耳畔响起一个女人严厉的声音。

我举起双手,笑道:“警官姐姐,我犯什么罪了?”

“你个变态色魔,连环奸杀案的重大嫌疑人,老娘现在依法拘捕你。”纪亚蕾从身后挟持着我,往房间里走。

我笑道:“你们警察抓人的时候,可以说老娘的吗?”

“老实点,不许说话。”纪亚蕾命令道。

刚来到床边,我忽然双手捉住纪亚蕾持枪的那只手腕,俯身用力,来了个过肩摔。随着纪亚蕾发出一声惊叫,她的身子腾空而起,落到了那张大床上,在席梦思床垫上弹了几下。

不待她起身,我迅疾压到了她身上,将她制住,坏笑道:“纪警官,业务素质不行啊!得多练。”

“你不要命了,我的枪开了保险的。”她嚷道。

“你开了保险吗?”我拿起她的那柄九二式警****,咵的一声拉开了保险,将枪口对准纪亚蕾的额头,“这才是开了保险,好不好?”

她顿时花容失色,惊叫道:“你疯了,当心走火。”

我微微一笑,移开枪口关了保险,将枪扔到旁边。她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用枪?”

“不告诉你。”我一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与我狂吻起来。

我们一边吻,一边迫不及待地脱各自的裤子,也替对方脱。

在纪亚蕾的娇喘声中,我飞快地褪掉了她的内裤,扔到一边,将自己的外裤连同内裤拉到屁股下面,那硕大粗长的蓬勃之处,一下就进入到了纪亚蕾爱泉涌流的洞府中。

房间里,飘荡着纪亚蕾亢奋的呻吟声。我们一边做爱,一边吻个不停,随着我越动越快,她的叫声也越发的激越高昂。待她到了高潮,我也没忍,一股脑地倾巢而出。

然后我从纪亚蕾的体内抽离,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她也娇喘不止。刚才的这顿快餐,真是吃得酣畅淋漓,让我俩都很过瘾。

“我要真是坏人的话,你这会儿就见阎王去了。”我气喘吁吁地说道,扭头看向纪亚蕾笑。

她不服气地娇喘道:“才不是呢!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若是动真格的,你根本没有机会。”

她又喘了几下,“老娘上警校那会儿,可是优等生,否则也不会被刑警队要走,再说我都当了多少年警察了,岂能被你这个小毛贼制住?”

我笑道:“你还别说,你刚用枪抵住我的时候,我还真以为遇到持枪罪犯了。”

“不跟你说了,洗澡去了。”纪亚蕾起身下了床,脱去上衣又解掉了胸罩,赤裸着她那丰满匀称、稍显结实的身体往浴室走去。

我起身对着那对大白臀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巴掌。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她转身娇羞地喊道:“你干嘛?袭警啊?”

“不敢、不敢……”我笑道。

纪亚蕾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对我说道:“你不来吗?”

“抽支烟就来。”我说着,从裤兜里掏烟盒。

她翻了个白眼,“人家都说,喜欢抽事后烟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进了浴室。我脱掉外裤和内裤,又脱掉了身上的体恤衫,点上一支烟,美美地抽了起来。

正抽着,一个客户打来电话,跟我讨论起了装修方案,一直讨论到纪亚蕾洗完出来才结束。

她仍然光着身子,躺在我旁边玩手机。我一把抱住她上下其手,她娇嗔道:“哎呀!去洗澡啦!臭死了。”

我正要去浴室,微信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苏菲打来的,看了一眼正靠在床头玩手机的纪亚蕾,摁下了接听键,坐到床沿上接听。

“苏小姐,有什么事吗?”我开口问道。

“陈哥,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有空没?”苏菲说道。

就在这时,纪亚蕾从身后夺走了我的手机,我不解地瞪向她。她将左手食指竖在唇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按下了免提键,但没有把手机还给我,而是倚在我背上,那两团丰满的软肉紧紧贴住我的背部,双手环绕我的脖颈,将手机拿在我眼前。

“陈哥,你在听吗?”那边继续传来苏菲的声音。

“哦,苏小姐,我在听。”我说着,狠狠地瞪了纪亚蕾一眼,她对我调皮地一笑。

“我是说,今晚请你吃饭,你看行吗?”

“不必了吧?一点小事,别放在心上,真不用了。”我欲擒故纵。

沉默了一会儿,苏菲不无埋怨地说道:“你这人真没劲。”

“怎么啦?苏小姐。”

“你说怎么啦?之前说钱不够自己贴,钱剩下了当白捡,后来又非要把没花掉的钱还我,答应了我吃饭,又老不跟我联系。我联系你吧?又说没必要……”

我一边听,一边看向纪亚蕾。她也看着我,皱起眉头,意思是,什么情况啊?

“你怎么老是说话不算数,推三阻四的啊?”尽管见不到人,还是能感觉到那丫头的些许怨气。

“呃,苏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赔笑道。

“我也不是非要见你、请你吃饭,但我不想欠别人的人情。算了,你要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那个,苏小姐,就今晚吧?时间、地点你定,成吗?”

“那行,我定好了通知你。”

“嗯,那就这样,再见。”

“再见。”

通完话,纪亚蕾放下手机,揪住了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什么情况啊?大情圣,怎么有个姑娘上赶着请你吃饭啊?”

我笑了笑,说道:“一个在马路上追我尾的毛丫头。”

“到底怎么回事?”

我就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纪亚蕾说了。她笑道:“你还真是个大情圣,演这么一出英雄救美,是想让人家姑娘对你以身相许吧?”

我笑道:“好好的事,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对了……”纪亚蕾捧住我的头,笑眯眯地盯着我,“是不是那丫头见你长得帅,看上你了,故意追你的尾?”

“你想哪儿去了?”我说道,“人家才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哪有你说的这么厚脸皮?”

她一撇嘴,“难说,现在的女孩,胆子可大了。就我处理过的那些案子里,有些女孩真的是,能让你的三观毁八百遍。”

我笑道:“瞧你说的?你案子里的那些女孩是什么人?人姑娘是什么人?人可是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也有着正经的职业。”

“多正经的人家?”纪亚蕾斜睨着我,说道,“连别人的家庭都了解到了吗?你可真有心啊!那你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在哪工作?姐帮你参谋参谋。”

“越说越离谱。我哪知道这些?我的意思是,她一看就知道不是邪门歪道上的人”

纪亚蕾索性骑到了我的腿上,双手揽住我的脖子,嘻嘻笑道:“她不是要请你吃饭吗?带上我呗?让我也蹭一顿。”

我笑道:“可以,不过我跟人家怎么介绍你呢?总不能说,这位是公安局刑警大队的纪警官、纪队吧?哪有跟人吃饭还带个警察的?”

“你想怎么介绍就怎么介绍呗!”她嬉皮笑脸地说道。

“行,我就跟那丫头说,你是我老婆。”

“去,谁是你老婆了?你可以说,我是你的表姐,或者表妹也成啊!”

“我说你是我妈!”

“放你妈的屁,老娘有那么老吗?”纪亚蕾美目圆睁。

我笑道:“你看看、你看看,自己都说是老娘……”

“滚!”她从我身上下来,不屑地说道,“我才不去呢!省得给你俩当电灯泡。”

二十六、

纪亚蕾躺回到床上,继续玩自己的手机。我倚到她身旁,说道:“有个事,求你帮个忙呗?”

“有事说,有屁放。”

“我有个朋友,二十多年前在四川老家未婚生下了个女儿,刚生下来就被人抱走了,一直失散到现在。她想找到女儿,你看能不能帮她查一下?”

“这种事,应该去找失踪人口管理科啊!公安局有这个部门,跟我说干嘛?”纪亚蕾捧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道。

“都多少年的事了,谁管啊?”我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求你了,姐姐。”

她放下手机,“说说线索。”

我见她答应了,坐起来说道:“我那朋友是四川达州人,她女儿今年二十五岁,如果还活着的话。当年抱走她女儿的那个女人,也是达州人,现年六十岁左右,那会儿大概三十多岁,估计是个人贩子。对了,那个女人叫藏小兰。”

“藏小兰?”纪亚蕾蹙眉说道,“中国叫小兰的女人可是数不胜数,不好查。不过藏是小姓,可能稍微好点。”

我笑道:“要是好查,我又何必麻烦你这位无敌美女神探俏佳人呢?”

“去,少舔你姐的屁眼。”

“姐……”我嬉皮笑脸地说道,“平时确实没少舔。”

她忽然明白了我的一语双关,俏脸羞红,娇嗔道:“说什么呢?不害臊!”

我嘻嘻嘻地笑。她思索了一下,说道:“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正好我有个同学,前些年调到了四川省公安厅,我请她帮忙查查。”

“谢谢蕾姐。”

“不过这种事很难找到线索的,中国的失踪人口那么庞大,又过了那么多年了,你和你朋友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了。”

“知道,我们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尽力了也就不留遗憾了。”

纪亚蕾忽然看向我,“你的什么朋友啊?让你这么上心,男的女的?”

“女的,一个像我姐姐一样的人。”

“你姐姐一样的人?该不是你的客人吧?”

“当然不是啦!我们之间是纯友谊。”

“切!这年头,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友谊?我也懒得管你……对了,你这段时间怎么热衷于查起人来了?之前叫我帮你查那个什么索婉伶,现在又查失踪人口,你是不打算当仔,准备干私人侦探了吗?”

“不是,不是,我这是纯粹帮朋友。”我笑道,“蕾姐,谢谢你了!”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呢?”纪亚蕾玉体横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你想我怎么谢你,都可以。”我笑道。

她意乱情迷地说道:“我要你现在,亲我下面。”

我伏到她的双腿之间,在那里亲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响起纪亚蕾的娇吟声……

干完这一炮,我们相拥着躺在床上说话。纪亚蕾说道:“你妹现在怎样了?改天带我去看看她,好久没见到这丫头了,怪想她的。”

她跟我交往了不少时间了,我带她去过我家,跟我妹认识。只是我妹并不知道我们的另一层关系,以为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

“行啊!她现在挺好的,在自学动漫设计,已经学到一定程度了。”

“是吗?那挺好的,改天我去见识、见识。”

我叹道:“她以后能不能凭这个自食其力,我倒不在意,反正我会养她一辈子,就算将来我死在她前头,也会存够保证她衣食无忧的钱。”

纪亚蕾搂着我,声音有些哽咽,“俊豪,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

我看着她,她的手落下去握住我那儿,笑道:“你这里特硬!”

又把手拿上来指着我的心,“这里又特软!”

“说什么呢?”我握住她的手笑道。

又聊了会儿,纪亚蕾说道:“他的任命下来了。”

“谁?”我问道,随即明白她是指她老公,又“哦”了一声。

“市局治安支队支队长,正职,基本上算是咱们市局最年轻的正处级了。”

我知道,市局治安支队管辖着全市的治安工作,作为支队长权力很大,她老公还不到四十就坐到了这个位置,前途不可限量。

“嗯,挺好的啊!”我说道。

纪亚蕾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是挺好的,他现在在事业上春风得意,估计也没工夫来跟我纠缠那些破事,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她说着,转过身去背对我,“只是,不知能管多久?”

我从身后抱住纪亚蕾,轻声问道:“真的,不能离婚吗?”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我能体会到她此时,也是一直以来缠绕着她的忧伤……

刚走进那家日料店,就看到苏菲从坐位上站起来向我招手。

她的确很漂亮,身材也够高挑、够苗条,一头乌黑的中长直发很配她那张漂亮的脸蛋,近视眼镜更增添了知性的美。她今天穿着一身职业装,上面是白色紧身短袖衬衣,下面是黑色修身微型喇叭裤,脚蹬高跟鞋,职业女性的干练和迷人的轻熟风韵结合得很完美。

我对她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她热情地招呼我落座,“陈哥,你来啦!请坐。”

“谢谢!”我应道,和她隔着桌子相对而坐,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这儿不错,环境挺好的。”

苏菲扶了一下眼镜,笑道:“对啊!很适合我们两个人吃饭。”

她这话,让我觉得我跟她是在约会似的,心里蛮惬意的。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笑道:“不吵,方便说话嘛!而且这家日料店的菜品很不错,味道也很正宗,网上的评价也蛮高的,据说老板之前一直在日本念书和工作,前几年才回到国内。”

“苏小姐,你太客气了。”我说道。

苏菲看着我,说道:“陈哥,你别老是苏小姐、苏小姐的叫我,你可以叫我苏菲,或者叫我菲菲,我家里人、我朋友以及单位上的领导、同事都是这样叫我的。”

我笑了笑,“好吧!苏……菲菲。”

她也对我嫣然一笑。菜品很快上了桌,还有几瓶清酒,我们边吃边聊,自然而然地谈到了彼此的职业。

“我是一名室内设计师,对了……”我从随身背的包里取出了一张名片,双手递给苏菲,“这是我的名片。”

她接过去仔细看了一下,将名片放进小挎包中,告诉我她在检察院工作。

“你是一名检察官?”我故作不知,问道。

“嗯。”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微笑道:“你这么年轻就当上检察官了,真是年轻有为啊!”

苏菲淡然一笑,“年轻还算年轻吧?有为就谈不上了。”

“你太谦虚了,呵呵……”我笑道。

“对了,你的车修好了吗?”

“修好了,只做了漆,跟没被撞过一样,挺好的。”

“那就好,给你添麻烦了。还有,那天的事,真的太谢谢你了。陈哥,我敬你!”

苏菲说着,双手端起了盛清酒的酒杯,我也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菲菲,你别这么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怎么会认识呢?又怎会坐在这里吃饭呢?”

“对啊!对啊!”她开心地笑道。

我又端起酒杯,“来,为缘分干杯。”

“嗯,为缘分干杯。”

我们再次碰杯,饮尽杯中酒。苏菲一边拿着酒壶给我斟酒,一边说道:“之前因为我父母买的房子装修,还有我自己的房子装修,倒是认识几个室内设计师。可我没想到,还有你这么帅的室内设计师。”

我笑道:“在你之前,我从未见过检察官,更不会想到,还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检察官。”

她笑道:“陈哥,我们这算不算相互吹捧呢?”

此话一出,我俩都开心地笑了。我笑道:“在你,可能是吹捧我,可我绝对没有吹捧你的意思……”

我顿了一下,盯着她说道:“你,真的很美!”

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低下了头,“我也没吹捧你啊!”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阿豪。”

我们抬头看去,一个雍容华贵、风姿绰约的美少妇站在我们的面前,正微笑着看着我和苏菲。

二十七、

“玫姐?”我暗暗一惊,不禁脱口而出。

苏菲也蛮惊讶的,目光从米雪玫的脸上转向了我。

“这位美女是……?”米雪玫说着,看向苏菲,她那身香奈尔的V领开口处,那对傲人的双峰半隐半露,乳沟格外显眼。

“这是我朋友,苏小姐。”我只好起身介绍道。

苏菲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伸出了右手,爽朗地笑道:“你好!我叫苏菲。”

米雪玫握住苏菲的手,笑道:“我叫米雪玫,是阿豪的师姐……”

她说着娇媚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苏菲,“你可以跟阿豪一样,叫我玫姐。”

我悄悄地皱了一下眉头。苏菲点头笑道:“嗯,玫姐。”

“我可以坐下来吗?”米雪玫微笑着,目询我和苏菲。

苏菲笑道:“当然可以啦!玫姐你请坐。”

我不禁暗暗叫苦。米雪玫在我身旁的座位上坐下,对仍然站立着的我和苏菲说道:“你俩也坐啊!”

我和苏菲互看了一眼,坐了下来。米雪玫说道:“我没打搅到你俩吧?”

苏菲赔笑道:“没有、没有……”

我问道:“玫姐,你怎么在这儿?”

“这家店是我表哥开的,我常来这里喝点清酒、吃点刺身什么的,所以就跟你们不期而遇了哟!”

米雪玫盯着我,“是不是不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啊?”

“没有……”我颇有些恼火,也有些尴尬,看了看对面的苏菲,她正微笑着看着我和米雪玫。

“玫姐,你也是室内设计师吗?”苏菲笑问道。

“室内设计师?”米雪玫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随即莞尔一笑,“不是啦!以前我在一家公关公司工作的时候,和阿豪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所以他称我一声师姐。”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苏菲说道,又看向我,“陈哥,你还在公关公司呆过呢?”

我无奈地点头,“是啊!以前呆过。”

米雪玫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看着苏菲笑道:“我和阿豪,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以姐弟相称……”

她又看向我,“我说得没错吧?阿豪。”

我只得又点了点头,不敢看苏菲的眼睛,心里祈求老天,赶紧把这个女人弄走。

“苏小姐,敢问你是做哪行的呢?”

“玫姐,叫我菲菲吧!我在检察院工作。”

“你是检察官?”米雪玫呵呵笑道,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

尽管苏菲的视线被桌子挡住,看不到米雪玫的这个动作,我心里仍然很不自在,甚至有些紧张。

“对啊!”苏菲微微一笑。

“那……你跟阿豪认识多久了?”米雪玫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来来回回地摸索,若无其事地跟苏菲说话。

我想制止她,却又怕被苏菲察觉到,只好一动不动。

苏菲笑了笑,“我们刚认识几天,今天是第二次见面。”

“是吗?”米雪玫故作惊讶状,“可你们看上去,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她的手竟然摸到了我的裤裆上,隔着裤裆摸我那里。我又惊又急,却敢怒不敢言,任由她为所欲为,老二一下就硬了。

苏菲稍有点难为情地低下了头,微笑道:“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对啊!不是有一句话吗?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米雪玫开始拉我的裤链,我一下捉住她的手,却被她挣脱了,继续拉我的裤链,仍然若无其事地说道:“还有一句话,前世的五百次回眸,造就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她一番摸索,将我那里拿了出来,握在手里套动。我觉得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得可以,居然在公共场合,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做这种事,虽然对方看不见。

“你想想,一次擦肩而过尚且如此,你俩现在坐在这里喝酒、吃饭、谈笑风生,前世还不得彼此凝望对方几千万次甚至几亿次啊?呵呵……”

苏菲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低头不语。米雪玫更加地肆无忌惮,握住我那里越撸越快,我却无力阻止她,又担心被苏菲发现,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

“对了,菲菲,你跟阿豪是怎么认识的呢?能说说吗?”米雪玫问道,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停顿。

苏菲看了我一眼,难为情地笑道:“其实,说起来挺偶然的,也挺难为情的……”

“噢,是吗?跟姐说说……”米雪玫微笑道,继续上下其手。

我难以扼制地兴奋起来,却正襟危坐,努力不让苏菲发现我的异样。

苏菲将跟我认识的经过,给米雪玫大致讲了一遍。米雪玫饶有兴味地听着,手上越撸越快。

这种被动地接受手淫,完全把主动权交给对方的状态,定力再好的人也难以持久,何况米雪玫还是干这个的高手、老手,曾经为无数的男人撸过、口过,从来没有人能在她的掌握之下全身而退。当苏菲讲述完时,我射了出来。

尽管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心里却砰砰直跳,深怕被苏菲闻到了精液的味道。

“这就是你们的缘分啰!”米雪玫又最后撸了几下,松开我仍然怒张的老二,一边用餐巾纸擦手一边说道,“缘分让你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识,可能还会相知和那啥,真的挺好的……”

她擦完手扔掉纸巾,看向我笑道:“你说是吗?阿豪。”

我点了点头,悄悄地在桌下拉上裤链,又看向桌子对面的苏菲。好在她被米雪玫的一席话说得有点害羞,正低着头,丝毫也没有察觉到我和米雪玫之间发生的事。

“行了,我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米雪玫说着,正要起身离席,苏菲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对我和米雪玫说道:“对不起,我接个电话,我们领导打来的。”

趁她走开,我立刻对米雪玫怒目而视,“你想干嘛?”

“让你爽啊!怎样?姐的技术还是那么好吧?”她轻佻地笑道。

当年她还在文虹手下时,曾替文虹培训过我,早就跟我有过了肌肤之亲。

“谢了,我不需要。”我愤愤地说道,“你今晚在这里说这些话、做这些事,到底想干嘛?”

米雪玫顾左右而言他,“那位四眼妹妹不错哟!人漂亮,身材、气质也很好,还是个检察官,真的是个难得一见的极品哟!你运气真好!”

我气愤地盯着她,只听她继续说道:“你挺行的哈!检察官都搞到手了,人家还不知道你是干这行的吧?”

“米雪玫,你给我听着,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否则我……”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否则怎样?是想打老娘?还是强奸老娘?”她瞪着我说道,“如果是前者,你敢动老娘一下,我分分钟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信不信?”

随即她又娇媚地说道,“如果是后者嘛?老娘随时配合。”

“不可理喻!”我小声骂道。

“阿豪,到姐这儿来吧?来姐的身边,我们共同开创事业,并且双宿双飞,多好!”

“办不到!”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也火了,“文虹那个老女人有什么好?你非要死心塌地的跟她?”

“在我眼里,她哪哪都比你好!”

“你……”米雪玫气得花容失色,一时语塞,继而指着我说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俩都踩在脚下。”

“米雪玫,我劝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不是吃素的,道上和警方我也有人。”

“好!咱们走着瞧!”米雪玫俏脸含冰,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但我还是勇敢地盯视着这位在黑白两道呼风唤雨的夜店大姐大,丝毫不退缩。

苏菲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走了过来。米雪玫看着她小声说道:“你小情人回来了,慢慢风花雪月吧?好日子没几天了。”

她说着起身,对苏菲笑脸相迎,“菲菲,回来啦?”

“嗯,玫姐……”苏菲笑道,“不再坐会儿了?”

“不坐了,再坐下去……”米雪玫笑盈盈地看向我,“某些人就要下逐客令了。你们聊,我就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

苏菲又害羞地低下了头,然后和米雪玫道别。

她刚一坐下来,就耸动了几下鼻翼,问道:“什么味?”

我一下紧张起来,“什么什么味?”

“有股腥味,你闻到了吗?”

“嗨!这里是日料店,大概是海鲜的味道吧?”我心虚地说道。

二十八、

从日料店出来,苏菲问我开车了吗?我说没开。她说她也没开,准备坐地铁回去。我说那我送你去地铁站,顺便散散步。她欣然同意。

走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苏菲问道:“那个玫姐,真是你师姐吗?”

我说道:“对啊!怎么啦?”

“她挺直爽的,能说会道,也挺豪放的。”

“你是指她的穿着吗?嗨!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苏菲笑了笑,“我还觉得,她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场,总觉得她不是一般的人。”

我想了想,说道:“什么气场不气场的?她认识的人比较多,也有俩糟钱,所以有些……那啥?有点傲娇吧?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苏菲一下笑了,看着我说道:“有你这么说自己师姐的吗?”

她沉默了一下,问道:“陈哥,你和她,你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吗?”

我看向远处,淡淡地说道:“其实我们也很久没见面了,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只不过今天遇到了,显得亲热而已。我师姐这人吧?对哪个男的都这样。”

苏菲低头微笑,我瞥到她的脸上有一种释怀的神情,“看到你俩亲热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呢!”

“哪能呢?她明显比我大嘛!”我笑道,“而且,我没有女朋友。”

“怎么可能呢?”苏菲不相信似的看着我,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暗喜,“你那么帅,工作也很好,追你的女孩,应该很多啊!”

“也不是很多啦!”我埋头看路,微笑道,“主要是没有遇到让我心动的女孩……”

我又抬头看向她,“不过我有种感觉,我很快就会遇到了。”

她羞涩地躲开我的目光,看向别处。

“你呢?一定有男朋友了吧?”我笑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

我点了点头,看向远方,“像你这么漂亮、条件这么好的女孩,是应该把眼光放得高些、再搞些、更高些……”

她笑道:“还高呢?那我就成剩女了。”

我们相识而笑。我笑道:“怎么可能呢?再说了,从我们男性的角度而言,宁愿看到美女剩下,也不愿看到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呵呵呵……”她笑了起来,温柔地看向我,“陈哥,我发觉你还挺幽默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时,从马路上传来儿童的哭声,“奶奶,奶奶……”

循声看去,车水马龙的马路上,一个几岁的小男孩正站在马路中央不敢动弹,哭喊着他的奶奶。他的身旁,一辆又一辆的汽车疾驶而过,不时响起鸣笛声,可谓险象环生。

而在对面的人行道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一边喊着“宝贝”,一边蹒跚着想跨入马路,却被一辆又一辆疾驶而来的汽车逼了回去,寸步难行。老太太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对着马路中央的孙子一声一声地呼唤。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心想机会来了。

“菲菲,你在这儿等会儿。”我说着,跨入了马路,身后传来她不无担忧的嘱咐,“你当心点。”

我背对她挥了挥手,钻进了车流中。我一边走,一边退让躲避疾驶而来的车辆。随着一阵急刹车的声音,身后响起苏菲担心和惊恐的喊声:“小心,小心……”

一辆车中的司机探出脑袋,对我破口大骂,“你妈逼,不想活了。”

我只好向他举手致歉,转身看去,看到苏菲正要跨进马路。我立刻指着她大喊,“你呆在那儿,别动!”

苏菲只好驻足。我来到那个仍在痛哭流涕的小男孩身边,抱起他走到了马路对面,把他交给了老妇人。

“谢谢、谢谢……”老妇人对我感激涕零。

“没事,阿姨,把孩子看好。”我说着,转身往马路这边看来,对苏菲做了个OK的手势。

她开心地笑着,一边跳跃着,一边对我挥舞着双手。

当我俩汇合时,苏菲仍余悸未了,抚着胸口说,“刚才担心死我了,你知道吗?那么多车,那么快……”

我微微一笑,“没事……”

送苏菲来到地铁站外,分手时她问道:“那么,下次……”

“再约。”我微笑着,右手举在耳边做打电话状。

“嗯,再约。”她笑着点头。

“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我笑道。

“好,拜拜。”她笑道,转身往地铁站里走。

走出去一段,她又转身回头,对我挥手喊道:“今天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我也冲她挥手喊,“我也好开心。”

她嫣然一笑,转身继续往里走。看着裹挟在人流中的她的背影,我感觉自己的心弦,又被那只无形的巨手给狠狠地拨动了。

我在心里问自己,这么美好的女孩,你真的要把她当作报复那个人的工具吗?

回到家中,三姨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嗑瓜子,她对我说道:“回来啦!俊豪。”

“嗯,三姨,小琴呢?”我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睡了,睡了好一会儿了……”三姨放下手中的瓜子,说道,“行了,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辛苦了,三姨,您慢走。”

“没事,就几步路。”

三姨的家就在附近。我妈(正明的妈妈)去世后,我把正明家的老房子卖了,置换到了这个小区,就是为了方便三姨照顾小琴。

“三姨……”我叫住了正在玄关换鞋的三姨。

她回过头来看向我,“怎么啦?”

“谢谢!”我的鼻子有些发酸。

虽然三姨有的时候脾气不太好,也比较贪财,可这些年一直是她在帮我照顾小琴,陪伴着我们兄妹,我早在心里拿她当自己的亲人了。

“嗨!你这孩子,矫情个啥?”三姨笑道,“正明死得惨,你妈走得早,留下你们兄妹俩没人照顾,我是你妈的亲表妹,我不照顾你们谁照顾你们?”

她穿上鞋拉开房门,“行了,我走了,你也早点睡。”

“三姨慢走,我待会儿把这个月的护理费打你卡上。”

“不急,不急,呵呵……”

三姨刚一走,我就在微信里接到了苏菲发来的信息,问我到家了没?我说到了,问她到没?她说早就到家了,正在泡澡。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夜晚。”她又发过来一条。

我回道:“我同样也要谢谢你,你也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夜晚。”

“嘻嘻!”

“不早了,洗完澡早点睡。”

“嗯,你也早点休息,拜拜。”

“嗯,早点休息,拜拜。”

“晚安。”

我微笑着看着手机屏幕,发过去两个字,“晚安。”

“你在复制粘贴我的字吗?我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不禁笑了出来,仿佛从手机屏幕上看到了那个似嗔还俏的面容,又发过去几个字,“祝你好梦。”

“这还差不多,拜拜啦!”

放下手机,我竟有些纠结。这对母女都是那么美好的女人,而且她们是无辜的,甚至她们对自己的丈夫和父亲在十年前犯下的罪孽一无所知,我真的要这么做吗?为了报复那个人而去伤害她们吗?

但我不这么做,又怎样来为死去的正明和我自己的命运,向那个家伙讨还公道呢?这是我唯一的报复方式。既然游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我在心里这样告诫着自己,轻手轻脚地进了小琴的房间。每次回到家中,无论多晚,即使那丫头睡了,我也要看看她。她就是我的生活的全部,我的生命存在的意义。

二十九、

苏菲的住处,她放下手机,沉浸在甜蜜之中。卫生间的门外,传来敲门声和索婉伶的声音,“菲菲,我能进来吗?”

“妈,你进来。”

索婉伶推门而入,笑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开心的样子。”

“没有啊!”

“还没有,都写在脸上呢!”索婉伶侧身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爱怜地轻抚女儿的脸庞。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的好妈妈。”苏菲笑道,伸手环抱住了母亲的腰。

尽管索婉伶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可她从三岁起就来到了索婉伶的身边,跟亲母女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比大多数亲母女还有亲密。

“哎呀!死丫头,把我的衣服都给弄湿了。”索婉伶埋怨道。

“嘻嘻……”苏菲调皮地吐了下舌头,靠回到浴缸里。

“你晚上不是跟人吃饭去了吗?跟妈说说,是什么事、什么人让你这么开心啊?”

“不告诉你。”

“行,不告诉就不告诉,我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索婉伶继续轻抚女儿的脸蛋。

“哎呀!妈妈,以后再告诉你嘛!”苏菲撒娇道。

“知道啦!”索婉伶捏了捏女儿的脸蛋。

“对了,妈,今晚就不走了吧?”

“行,反正很晚了,陪我女儿住一晚。”

“那我要跟你一起睡,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嘻嘻。”

“行,行,都行……”

索婉伶想了一下,说道:“菲,你慧敏阿姨又想给你介绍男朋友了,她说她有一个很好的人选,让我问问你的意思。”

“妈,你告诉慧敏阿姨,我的事,她别再操一点点心。”

“人家也是关心你嘛!你可是她看着长大的。话说回来,菲,你二十五了也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在你心里,就真的没有哪个男人能住进来吗?”

“谁说的?才不是呢!”

“那就是说,你心里有人啦?”索婉伶惊喜地说道,“快跟妈说说,他是谁?是你们单位的人吗?还是你以前的同学?”

“哎呀!妈,你怎么听风就是雨?不跟你说了。”

“好,你不愿说,妈妈也不多问,等你哪天愿意说了,再跟妈妈说。很晚了,快点洗完睡觉,妈都洗过了,去床上等你。”

“嗯,妈,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苏菲的思绪又回到了今晚和我相处的场景中,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起笑意。

索婉伶刚一出卫生间,就接到了我发给她的信息,“姐,在哪呢?”

这些天,我和她随时随地都在通过微信进行联系,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在我女儿这儿,怎么还没睡?”她回道。

“想你了,睡不着。”

“我也想你。”索婉伶给我发过来这几个字,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芳心乱跳,继续给我发送,“好想周三快点到来。”

周三很快到了,按照和索婉伶的约定,我开车去舞蹈学校所在大厦的楼下接她。

我到时,索婉伶已等在那里,依然是那么的风韵过人、风姿绰约。

她上车后,递给我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一个精美的纸盒子,好像是IPAD什么的。

“俊豪,记得把这个带回家。”

我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呀?”

“最新款的苹果IPAD。你先开车吧?边走边说。”

我把IPAD放到后座上,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伶姐,干嘛给我买这个?”

索婉伶笑道:“那天听你说,小琴不是在自学电脑绘画吗?我就想着给她买一个IPAD,方便携带,以后不仅可以在电脑上画,在哪都可以画。对了,我在买的时候已经叫他们给装上画画的软件了。”

我连忙说道:“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姐,我不能收。”

“又没花多少钱,有多贵重啊?再说了,又不是送你的,是我买给小琴的……”索婉伶呵呵笑道,“虽然我还没见过那小丫头,可总想为她做点什么。”

“可是……”

“别可是了……”她看着我微笑,“比起你给我的,这不算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盯着前挡风玻璃说道:“姐,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我的客人,我们之间,不应该存在交换关系。”

“对啊!”索婉伶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不会给你钱,但这件礼物,你必须替小琴收着。”

她见我还有些犹豫,说道:“你如果坚持不收,姐可要生气了。”

我笑道:“好吧!听你的。”

按索婉伶的意思,我们先去超市采买,再去我的住处。

我带她去了一家大型超市,她选了很多东西,把购物车都给塞满了,各种生活用品应有尽有,还有很多吃的喝的。

“姐,买太多了吧?我用得完吃得完吗?”我推着购物车,一边走一边说道。

她在旁边挽着我的胳膊,说道:“那天我在你那,发现你的房子装修得很好,就是生活用品什么的比较欠缺,所以给你都补上啊!”

“可我平常除了在那画画、设计方案以外,很少住在那。”

“就算很少住在那,也要有个家的样子。”索婉伶不容置疑地说道,“再说以后我可能会经常去你那,更不能让它不像个家了,否则我这个女人,当得也太不合格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一边挽着我,一边巡视货架上的物品,心想,她就是这样一个贤妻良母,如今把对家人的关爱,用到了我身上。可能任何一个男人能拥有这样的女人,都是老天赐予他的福气吧?只可惜她的那个老公,太不懂得珍惜她了。

“俊豪,我们去那边买点参茶。”她挽着我向一个地方走去。

当索婉伶仔细挑选货架上的参茶时,我问道:“姐,买这个干嘛?”

“给你补脑用啊!”她说道,“你又要画画,又要搞设计,可能还经常熬夜吧?泡给你补补脑子。”

“姐,你是说我很笨,脑子不够用吗?”我笑道。

她娇媚地看了我一眼,“你是很笨,所以才要买给你嘛!”

来到水产区,索婉伶动手挑选鲍鱼,我在一旁说道:“姐,今晚的菜够多了,别买了吧?”

她一边挑一边说,“没事,这是好东西,挺补的,姐给你蒸着吃。”

“是啊!小伙子,听你姐的吧!准没错。”卖鲍鱼的中年妇女呵呵笑道。

因为买主上门,她蛮高兴的,问道:“大妹子,你俩是亲姐弟吧?”

索婉伶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跟我站一块儿确实像姐弟。我估计这个卖鲍鱼的女人,其实年龄比索婉伶还小,只是看上去比她出老得多,所以称索婉伶一声大妹子。

我暗自好笑,这时索婉伶正好挑完鲍鱼直起身子,我搂住她的肩对中年妇女笑道:“对啊!大姐,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啊!”

索婉伶笑着用胳膊肘悄悄地捅了我的腰一下。中年妇女呵呵笑道:“像,挺像的,一个是帅哥,一个是美女,你们家的基因可真好。”

我和索婉伶相视一笑。中年妇女一边开鲍鱼壳,一边叹道:“唉!大妹子,我弟要是有你弟对我这么好、这么亲热,我就算睡着了都得笑醒。”

我和索婉伶又是相视一笑。趁着中年妇女埋头打理鲍鱼,我搂着索婉伶在她的耳畔悄悄说道:“姐,其实你不用给我买鲍鱼,我吃你的鲍鱼就挺补的。”

她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我对着她坏笑,埋头看了她下面一眼。她忽然醒悟过来,俏脸绯红,捅了我一下,在我耳畔悄悄说道:“臭流氓,不给你吃。”

说完低下了头,一脸的娇羞。这让我想到了徐志摩的名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一时之间,我竟有点看呆了。

三十、

回到我的那套房子,索婉伶正要操持我们的晚餐,被我一把抱住,吻向她的芳唇。她娇羞地躲避,还是被我噙住了。

一番热吻下来,我那里一柱擎天,动手脱她的衣服。索婉伶一边抗拒、躲避,一边娇笑道:“哎呀!干嘛呢?人家还要做饭呢!你不吃呐?”

我把手伸进她的奶罩里,握住一只丰乳坏坏地笑道:“比起吃饭,我现在更想吃你。”

“讨厌啦!不害臊……”她挣扎了几下,见拗不过我,只好说道,“总得先洗个澡吧?”

“一起洗!”

“谁要跟你一起洗啊?”

“来嘛!听话。”

“不要啦!”

浴室的花洒下,我和索婉伶赤裸相拥,接吻爱抚。我凝视着她说道:“姐,我爱你!”

她怔了一下,随即意乱情迷,喃喃地说道:“我也爱你,好爱你!”

我吻住了她主动奉上来的芳唇。末了,我看了看下面的擎天一柱,又看向索婉伶,“姐,我想你给我含。”

她一下羞得俏脸绯红,投入我的怀中笑道:“不要啦!好难为情啊!”

我双手把住她两边的肩头,认真地说道:“我想!”

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可是,我不太会。”

“没跟你老公做过这个吗?”

她点了点头,“很少。”

饶是如此,她还是在我身前蹲了下来,将我那里含入口中。随着她一下一下的吞吐,我那里更硬更大了。

虽然她做这个确实比较生疏,但做得很细致、很耐心,不时抬头看向我。我觉得特别的爽,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女人为我做这个都爽。

试想,一个如此优雅、如此美貌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蹲在你面前,将你的老二含在嘴里,那是何等地惬意?何等的快哉?

办完事从浴室出来,索婉伶开始做晚餐,我本来要帮她,却被她推出了厨房,叫我想干什么干什么,画画也好,设计方案也罢,就是别在厨房呆着。

我只好依她,来到画室作画。不一会儿,她端着一个大茶杯进来了,搁在我身旁的凳子上。

我盯着画布一边描抹一边问道:“这是啥啊?”

“参茶,给你补脑的。”她嘻嘻笑道。

我笑了笑,继续作画。她从伏在我背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问道:“你画的是啥啊?鬼画桃符似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笑道:“油画不就这样吗?远看一朵花,近看麻哈哈,对于你们外行来说,尤其是这样。你不懂。”

她娇嗔地在我肩上打了一下,“我是不懂,不跟你说了,做饭去了。”

她走到画室门口,又回头嘱咐我,“记得喝参茶。”

“嗯,好。”我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画了一会儿,来到客厅活动下筋骨,看到索婉伶正在厨房忙碌,一时觉得她真美,让我想到了一句话,劳动中的女人是最美的。

我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亲吻她的脖子和脸颊,“你好美,连做饭时都这么美。”

她笑道:“你是不是对很多女人都说过同样的话?”

“没有,从来没有过。”

“我不信。”

“真的,我发誓。”我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胸罩。

她一下笑了,“发誓不是应该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吗?哪有摸着人家咪咪发誓的?”

我也笑了,继续上下其手。她娇嗔道:“哎呀!你这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在动手动脚?乖啦!画画去,饭好了叫你。”

我忽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巨大的依恋,把脸埋在了她的肩颈上,“姐,别离开我。”

“你怎么啦?俊豪……”

“答应我。”

“好,姐答应你,姐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此时的我,对于索婉伶的依恋,竟大过了利用她复仇的欲望。我告诫自己不能这样,儿女情长只是一时,而报复那个人则是我穷极一生也要做的事。

晚餐很丰盛,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简直就是奢华了。索婉伶的厨艺很好,不仅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吃到嘴里也是口舌生津。

我难以想象世界上还有如此完美的女人,上帝仿佛把属于女人的一切优点都给了她,美丽,优雅,温柔,贤惠,善良,以及富有。

我觉得自己能得到这个女人的芳心,真的是三生有幸。

我们开了一瓶红酒,边吃边聊。索婉伶说菜是做多了一点,待会儿吃不完的统统倒掉。我说倒掉干嘛?我可以带回家去,也可以明天来这里吃,反正这里也有冰箱。

她却说吃隔夜的陈菜不健康,是一种很不好的生活习惯。我一时想到了正明刚走的那些年,因为生活困难,我和我妈、我妹经常吃陈饭陈菜,从来舍不得倒掉。我妈为了节约钱,去菜市场买菜都是买那些没人要的边角余料,有些东西甚至老板都不收她的钱。

富人和穷人真的区别太大了,大到不仅仅是吃不吃隔夜陈菜的问题,甚至可以大到,穷人被富人的车撞死,躺在冰冷的地上,都不值得换来富人的一眼关注。

想着这些,我浑身充满了愤怒,耳畔传来索婉伶不解的声音,“你怎么啦?俊豪,脸色怎么忽然难看起来?”

“哦,没、没什么……”我回过神来。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索婉伶关切地问道。

“没有,我很好。”我说道,又看向她,“姐,你做的饭真香。”

她嫣然一笑,又说道:“刚才的话都听到了没?不许吃剩菜剩饭。”

“嗯,知道了,姐。”我一边咀嚼,一边对她笑道。

我在心里想,就算你再好,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踩在脚下,践踏你,把你所有的美好都毁掉,谁叫你是那个人的妻子呢?

“对了,俊豪,这边的条件比你和你妹住的房子好,为什么不把小琴接到这里来住呢?这样更有利于小琴的健康。”

“其实我也想过,但我不能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那边离三姨的家近,几分钟就走到了,方便她照顾小琴。如果搬到这边来,三姨天天这样来来回回的跑,太折腾她了,也会耽搁她照顾自己家庭的时间,再说她也不乐意这样折腾。”

“另一方面嘛!三姨还不知道我有这套房子,因为我没有告诉过她。”

“为什么呢?”索婉伶不解地问道。

我笑了笑,“我三姨这人吧?怎么说呢?其实她也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比较爱财。如果让她知道了这套房子,可能会认为我挺有钱,指定得让我给她涨工资。虽然我的收入确实挺不错的,但我得都存起来给我妹治腿,以及保证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能给三姨太多,所以……”

我又笑了笑,“我倒不是有意防着三姨,主要是得为小琴多考虑。”

索婉伶动容道:“俊豪,小琴能有你这个哥哥,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

我笑道:“我有小琴这个妹妹,何尝不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呢?”

吃完饭收拾停当,我和索婉伶又做了一次。我射到她里面后,她对我说道:“俊豪,姐有个想法,你能不能答应姐?”

“什么?姐……”我搂着她问道。

“你能不能,别再去夜总会上班了,也别再接待任何女客人,就当好你的设计师。姐会每月给你两万生活费,这样也不耽误你照顾小琴,你看成吗?”

我将她拥入怀中,笑道:“姐,你是要包养我吗?”

她的脸微微一红,说道:“就算是吧!只是我不想你再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请理解一个女人的私心。俊豪,你能答应我吗?”

面对她满怀希翼的目光,我翻身躺下,说道:“好,我答应你,本来这段时间我就在考虑,结束我这段长达十年的牛郎生涯,只做设计师这一行。”

我确实是这样考虑的。这段时间我和两个业内的朋友一直在筹备成立自己的公司,等公司开业后,我们三个人有明确的分工,一个负责拉业务,一个负责跑现场,我负责做方案。

但我并不打算做到对索婉伶的承诺,因为我不会拒绝跟纪亚蕾上床,这不仅仅是出于对她的同情,也出于我和她相处日久而产生的那份情分。

“太好了,俊豪,这是真的吗?”索婉伶趴在我身上问道。

我点了点头,“但我不会接受你的钱,我拒绝任何形式的包养,我和你之间,只有两情相悦,没有其他的因素。”

“你这又是何必呢?”她看着我说道。

“因为我爱你!”我笑道,吻住了她的嘴唇。

分开时,我问道:“爱我吗?”

“嗯,我爱你!”她凝视我的眼神,痴迷如醉,“好爱好爱你。”

我们又一次接吻,我的唇一路向下,抵达了她的双腿之间。她那悦耳的吟声,在房间里飘荡,这个过程中,我又迅速的恢复了雄风。

我伏上来,对她说道:“这才是我今晚吃到的,最好的鲍鱼。”

她一下笑了,娇羞地打了我一下,然后沉醉在我的长驱直入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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