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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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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7 03:35: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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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記錄山村小站之玉兒嫂

1

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小山村,有條鐵路經過這兒,可是幾乎沒有停留的。群山環抱中是一片幾十里地的狹窄平原,整個鎮子劃分成三個村。一條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繞著村落流向遠方。

這裡的山,林木蔥鬱,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貿易公司常年派駐在這兒的農品果物收購站的站長,叫許華,今年26歲。說是站長,手下卻只有兩個僱傭的當地人,果品收購站是個挺大的院子,東廂是一排倉庫,西廂是一排棚子,尚未區分劃類的收購物品就堆放在這兒。兩廂夾著的三間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時候,我雇的兩個人也住在這兒。

我所在的公司是國營正規的公司,本來誰也不願到這山溝裡來住,我因為和領導發生過矛盾,被發配到這兒,再也沒提讓我調回去的創事,我也懶得打報告請求調離,雖然這裡的條件沒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電視機還常常有聲沒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發現我在這裡居然可以像個土皇上。

我說過,這裡是個偏遠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滿足一日三餐,幾乎沒有什麼額外收入,所以我這個果品收購站就成了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本地吃皇糧的只有小車站的職工、鎮裡的幹部,還有我,而且他們有求於我,所以見了我,比見了鎮長還要恭敬。可是我同這些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不怎麼談得來,除了看看電視,就是看些讓人從省城捎來的書,再不就從鎮裡借些什麼《三俠五義》、《大刀記》、《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總之是有什麼看什麼,很少和他們來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裡趴在炕上看書,忽然聽到果棚那邊傳來一陣吵嚷聲,不耐煩地摞下書,我走了出去,兩個收購員看到我出來,連忙說:「站長來了,別吵,別吵,聽站長說。」,幾個送鮮果來的人也不再吱聲,我閃目望去,一眼看到幾個土拉吧嘰的農民中間站著個高挑個兒,白晰臉蛋,兩道彎彎的柳眉,長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過去,問:「怎麼了,什麼事?」

收購員曲林子哈著腰諂笑著說:「站長,您看這兩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還嫌少,你看這妮子刁蠻不?」曲林子五十多了,長得瘦小枯乾,一臉的舊社會,不過是個人精,最會精打細算,我本來不擅言語,有他在,幫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臉色漲紅,一雙明亮的眼睛裡含著一抹委屈和執拗的女子,低頭看了看她挑來的梨子,黃澄澄的,個大皮薄,水靈靈的,算是一等品也不為過,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點,不過我在這窮山溝裡,也靠這種方法,壓價收購,向上報時再還按一等品價格,從中撈取好處,所以並不想責備他,只是皺了皺眉說:「嗯,還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說著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會感恩戴德,向我道謝。

想不到那女人不識好歹,硬梆梆地對我說:「站長,你這話可不公平,我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從南方搞來的樹苗嫁接的,這種好梨子運出去起碼一塊五角呢,你這價,可不成。」

我聽了臉上一紅,有些掛不住了,冷笑一聲說:「既然這樣,你就運出去賣吧,我這小廟伺候不了您這位菩薩。」,說著轉向曲林子,說:「以後,她的東西,咱這不收。」曲林子哈了哈腰,嘴著黃板牙說:「是,是,這妮子不識像,聽您的,站長」。

那女人眼眶裡晶瑩的淚花兒轉了轉,強忍著沒有掉下來,她彎下腰,拾起扁擔,纖細的腰肢一扭,將扁擔擔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著嘴唇,起身就走了。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氣得夠嗆,幾個送果子來的農民誰也不敢接我的話碴,另一個收購員老劉忙過來把我拉到一邊,歎著氣說:「站長,您別生氣,唉,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裡窮,沒辦法呀,她呀,還是咱們鎮唯一一個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呢,可惜家裡沒錢,去不了,又……,唉!」

我聽了心裡一震,驚訝地說:「是她?玉兒嫂?」。

這玉兒嫂,叫苗小玉,的確是個苦命人,她連續考了三年,總算考上大學,可以躍上枝頭變鳳凰了,可誰料錄取通知書還沒下來,老娘生了一場重病,原本還不錯的家景,把錢全花光了,通知書下來時,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癱在炕頭上,她是家裡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淚燒了錄取通知書,全心全意伺候臥病在床的父親,誰想到有一天,這位鎮裡的大美人,卻被人在家裡摸上床給強姦了,女孩子臉皮薄,也沒敢聲張,可是偏偏肚子不爭氣,慢慢地大起來,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兒打胎,胎是打下來了,可是子宮受了傷害,從此不能懷孕了,這樣的女人誰肯要?老爹聽到風聲,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這麼個豆芽兒似的嬌弱弱女孩子,還欠了一屁股債,是鎮裡的老鰥夫石頭替她還了債,她也就感恩圖報,嫁給了這個比她大了二十多歲的老男人。

才嫁過去一年半,老石頭中風癱在床上,剩下她一個人,還替老石頭拉扯著兩個女兒,命真是夠苦的,聽說她兩個繼女對她也不好,說是她克病了父親,這都是前幾年的事了,鎮裡人都知道,我也聽說過。我想到這兒,狐疑地說:「不對吧,她今年該快三十了吧?我瞅著怎麼才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老劉歎氣道:「所以說紅顏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歲,深山育俊鳥,柴屋出佳麗嘛,她呀,是個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兒來,說:「唉,曲林子不是她親娘舅嗎?怎麼……?」

老劉低聲說:」她這個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來,人家說是親三分向,可他……,這也是玉兒嫂著急給兩個孩子張羅學費,「」其實以前她送東西來,曲林子都是壓價壓份量,唉,還不是都忍了?「」「

我聽了也替她難過,抬頭望去,那纖瘦的女人身影,擔著兩筐梨子,艱難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劉在後面詫異地喊:」站長,你去哪兒?「

我擺了擺手,沒有理他,緊著追了上去。玉兒嫂聽到腳步聲,回頭看是我追上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雙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嘴裡沒說話。我跑得有點氣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擔,喘著氣說:」放……放下。「

玉兒嫂不解地望著我,放下扁擔,我喘勻了氣,說:」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給你錢。「玉兒嫂漲紅著臉,不知所措地望著我,說:」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沒咋地,按一等品給你算帳,行不行?「,玉兒嫂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我一看這架勢,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扁擔,把梨筐擔了起來,就往回走。玉兒嫂先是紅著臉跟在後面,然後過意不去地說:」許站長,還是我自已挑吧,怪過意不去了。「

我回頭看了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細腰,那風擺柳枝似的苗條身段,說:」算了,我雖然沒有山裡人勁大,好歹也是個男人,這點東西還挑得起。「玉兒嫂挽了挽鬢邊的髮絲,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沒再吱聲兒。我挑著東西回到收購站,曲林子見了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兒,什麼也沒說,機靈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過我肩頭的扁擔,陪著笑。

我吩咐他說:」「」把梨子稱稱,不許壓份量,按一等品算,快點。「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過了秤,點出一把票子,我點了點對數,邊遞給她邊說:」玉兒嫂一個人持家不易,以後誰也不許刁難她,否則就給我走人。「我不理點頭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轉身往回走。玉兒嫂張了張嘴,又閉上,等我快進屋時才嬌怯怯地喊了一聲:」許站長,我謝謝您了。「我回頭望去,只見她白晰的腮上掛著一串淚珠兒,伸出一雙纖纖玉手輕輕拭去腮邊的淚,心中也不由一軟,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後來漸漸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裡人家,沒什麼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沒癱以前是巧手人,種了一山的果樹,山裡土地肥,也不用怎麼伺弄。老石頭見了我,總是沒口子地道謝,倒弄得我不好意思,兩口子都親暱地叫我小華兄弟。

春暖花開,又是一年。這天,我聽說玉兒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興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醬,是我很喜歡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認識山菜,加上春天沒什麼好收的,老劉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來上班,我一個人悶著沒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實也是我很喜歡玉兒嫂,和她一塊兒聊天,非常愉快。她讀過書,有文化,長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氣,真得很舒服。山林中空氣清新,玉兒嫂識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後面,東走西逛。玉兒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藍色褲子,修長筆直的一雙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結實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條兒般款款扭動,很有韻味。

當她邁步時、或哈腰摘野菜時,繃緊的褲子就將她圓潤豐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線是那麼優美動人,以至使我總是貪婪地盯著她的後面看。

她白色的襯衫很合體,從兩肋到腰,可以明顯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緊的線條,再緩緩向下兩側延伸,修飾出動人的髖部。

青青的草,吐露著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綠綠的,有些滑腳,玉兒嫂忽然腳下一滑,唉了一聲,向側後方滑倒,我就在後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這一拉扯,扯開了她胸口的襯衣,山裡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隻雪白香嫩的乳房從襯衣裡頑皮地跳了出來。我的手指收回時,擦過了她嬌美堅挺的乳房,那種豐盈柔軟的觸覺使我心裡一蕩,有點兒甜甜的感覺。玉兒嫂掙扎著從我懷裡起來,臉兒紅紅的,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水汪汪的,極為動人。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動,獨自生活在這枯躁的山村裡,壓抑已久的男性慾望被她嬌美動人的神態喚醒了,手指掠過她的嫩乳所產生的快感還在我的心湖中蕩漾,使我綺念頓起。

那不肥不瘦,渾圓適中的嬌美乳房,乳形優美,膚色細嫩,滑滑的,軟軟的,那樣有彈性,感覺上是我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乳房。玉兒嫂羞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拉起衣衫,遮擋胸脯的笨拙舉動,使我從心底裡油然生起一種愛憐的感覺。

她那種小兒女的嬌態,是我在城裡那些所謂開放女孩和普通的農村粗俗女子身上所從未見過的。我一時情動,忽然緊緊抱住了她,吻上了她嬌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麼濕潤香滑,吐氣如蘭,一股清新動人的女人氣息誘惑著我。

玉兒嫂驚惶地用小手無力地推拒我,頭左右搖晃躲避我的親吻,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小華兄弟,你別這樣……快放開我……「

我抱緊了她動人心弦的纖秀的身子,一邊在她頰上、頸上狂熱地吻著,一邊伸手在她性感香艷的乳房上揉搓,觸感傳給我的大腦一種甜美的感覺,我發瘋似的把玉兒嫂嬌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玉兒嫂的玉臉紅唇挨在茵茵綠草上,幾棵嫩嫩的薈菜綠芽被她的呼吸吹動,在她如同銀月般生輝的俏美臉頰前搖曳。

我壓在她的身上,吻著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膚,已經堅挺起來的陰莖隔著我倆的褲子頂在玉兒嫂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獸性使我想狠狠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她為我嬌吟,讓她在我胯下屈服。身體的接觸和我堅挺陽具的熱力,明顯使玉兒嫂的身體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顫,弓起了背,兩隻手托在我的肋下,試圖分開我倆的親蜜接觸,用顫抖的聲音哀求我:」小華兄弟,你別這樣,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來的人,別……,別……「

我喘息著,在她可愛的胴體上摸索著,一隻手騰出空來解開我的褲子,急色地往下褪,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又紅又熱的大陰莖躍躍欲試地衝著玉兒嫂嬌嫩的身軀,一邊說:」玉兒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歡你了,我喜歡你,給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這裡沒有人看見的,你不要掙扎了「。

玉兒嫂不再掙扎了,她雙手捂著臉,我以為她默許了,狂喜地站起來,脫光了衣服,直挺挺的陰莖就在這青山環抱的山林中,在這野草鮮花搖曳的綠地上,驕傲地矗立著,我趴下去,壓在玉兒嫂柔軟瘦削的身體,去拉扯她的衣服。

玉兒嫂細削的肩膀輕輕聳動著,我拉開她捂在臉上的雙手,愕然見到她已經滿臉是淚,絕望痛苦的眼神望著我,喃喃地說:」你也是這樣,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你也欺負我。「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我的神智不由一清,慾火漸消,我愧疚地從她身上爬起來,胯下堅硬的陰莖漸漸軟了下來,玉兒嫂的哭聲變小了,她深深地凝視著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聲說:」玉兒嫂,對不起,我……是我不好。「

玉兒嫂俏麗的臉蛋上漸漸湧起溫柔的微笑,她坐起來拉起了衣衫,低聲對我說:」你是個好人,小華,你是個好男人。「

我苦笑著說:」好男人?好男人卻連個心愛的女人也得不到。「玉兒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說:」你……還說?「我訕訕地住了口,玉兒嫂整理好衣裳和頭髮,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籃子,我看著她襯衣下豐聳的乳房,豐滿誘人的香臀,暗中嚥了口唾沫,暗恨自己為什麼良心發現,否則現在已經得到她了。

玉兒嫂拾完野菜,回頭看我貪婪地盯著她的身子,不由臉上一紅,有些忸怩地偏過頭去,假裝沒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啞著嗓子問她:」玉兒嫂,我們是不是要回去?「

玉兒嫂咬了咬唇,說:」才摘了這麼點,就回去,怎麼說呀,再走走吧。「發生了這些事,我已經毫無興致遊山了,點了一枝煙,懶懶地跟著她,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實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條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著。玉兒嫂也已額頭香汗涔涔了,我倆坐在小溪邊洗了把臉,只覺神清氣爽。

我沒有經驗,上山穿得是皮鞋,腳上直痛,於是脫了鞋把腳光在清清涼涼的山泉水裡,從腳一直涼到心裡去,舒服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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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y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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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對玉兒嫂說:「玉兒嫂,泉水可涼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腳吧。」

她紅著臉睇了我一眼,神情極為動人,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猶豫著,可是泉水對她也極為誘惑力,終於忍不住脫下了鞋襪,把一雙白生生的腳浸在了水裡。她的腳秀氣極了,骨肉均勻,腳掌細嫩,膚色白晰,露出的一雙小腿纖柔勻稱。清澈的泉水歡快地流過她的足踝,那動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氣躁起來。

我看著看著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視,臉頰紅潤起來,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著泉水的流光,波光瀲灩。

我忍不住說:「玉兒嫂,你長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給了一個半老頭子,現在還癱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兒嫂聽了神情有些哀傷,她怔怔地出著神,忽然垂下淚來。

那嬌怯的模樣讓我大生愛戀,我淌著水走到她身邊,感傷地說:「其實,我聽了你的事真是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長得這麼美,又考上了大學,本該魚躍龍門,現在住在大城市裡,過著幸福的生活,可現在……」

多年來的悲傷和委屈使玉兒嫂大失常態,她忽然站起來,一下子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時全都湧上心頭。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滿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濕潤了。

玉兒嫂哭得淚眼迷離,她傷心地哽咽著,對我說:「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說我是掃把星,是我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癱瘓,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忍住淚,對她說:」玉兒嫂,不……玉兒姐……小玉兒,你什麼都沒做錯,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對不「」起你,我……我喜歡你,我愛你,我願意讓你幸福。「

」嗚……「,我的話被玉兒顫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澀地,試探著吐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頭害羞地想縮回去,想不到我的舌頭也跟著鑽了進去,在她的口腔內一陣攪動,兩人的舌頭忘我地纏繞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兒才氣喘吁吁地避開我的熱吻,對我火熱的眼神有些難以抵擋地垂下目光,嬌嫩的臉頰貼在我的胸口上,靜靜地聽著我」砰砰砰「的心跳聲,幽幽地說:」以前,我也想過,考上大學,到外面去,找一個好工作,找一個男朋友,像電影上演的那樣,花前月下……,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的命會這麼悲慘。「

我溫柔地吻了吻她白晰粉嫩的後頸,深情地說:」玉兒,你是那麼可愛、那麼善良的一個女人,老天真的是對你太殘酷了。我喜歡你是真的,不單單是喜歡你的容貌,還喜歡你溫柔可愛的心。我多麼想擁有你這樣的女人啊,老天對我也同樣不公平,能遇到你,卻無緣擁有你。「

玉兒嫂聽著我溫柔的情話,抬起臉來看我,眸子亮亮的,問:」哪你不嫌我被人……強姦過?不嫌我是個不詳的女人?「

我搖搖頭說:」玉兒嫂,那不是你的過錯。不是你的,你不是不詳的女人,是一個可愛的、美麗的好女人。「

玉兒嫂深情款款地望著我,緩緩低下了頭,;輕聲說:」我……我給你……「

」什麼?「我沒有聽清。

她嬌羞地抬起頭,生氣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說:「你……你壞,你也不是好人,作弄人家?」

我呆呆地,還是不明白,問:「你說什麼?」

她勇敢地抬起頭和我對視,玉臉上煥發著聖潔的光輝,堅定地……說:「我給你,我要把自已的身子交給你。」

我呆住了,有些感動,有…………些幸福,有些遲疑:「不……不,玉兒嫂,我不該趁人之危,不能……「

玉兒嫂深情地望著我,嬌羞地說:」其實……我……我……只是被人強姦那一回……有過,我……我男人有病,我嫁過來就……就沒……「

我明白了,愛憐地抱緊她的身子。她苗條的身子是那麼柔軟嬌弱,白晰的臉上掛著動人的紅暈,那雙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動人地看著我,飽含著愛慕和興奮。

我抱起玉兒嫂輕盈的身子,走到溪旁一叢椹子樹下,小小的椹子剛剛長成,在綠葉掩映下是淡白色的,散發著果實的清香。玉兒嫂窈窕動人的身子被我放到樹下平滑的石板上,陽光從枝葉上映射下來,風吹動枝葉,斑斕的光影撫弄著她婀娜動人的身子。

白襯衫被我剛剛親吻時掙開了兩顆扣子,乳白如玉的嬌美乳房若隱若現,玉兒嫂溫順地躺在石板上,嬌羞無限地望著我,她生命中可能真心愛過的頭一個男人。我伸手去解她的衣裳,玉兒嫂只是緊張地抓了一下我的手,就放開了,兩手去遮擋自己的眼睛。

在她溫柔的配合下,我脫去了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勞使她的身體有些纖瘦,小腰盈盈一握,沒有成年女子那種豐腴感,但是皮膚卻是光滑如玉,撫上去細膩芬芳,那對曲線嬌美的乳房在我的撫弄親吻下很快地堅挺起來,兩顆小櫻桃豎立著,緋紅色的,嬌嫩無比。

我把雙手環抱著玉兒嫂的細腰,溫柔地在她細膩光滑的後背上撫弄,嘴唇在她嬌嫩緋紅的乳頭上吸吮著,玉兒嫂喉中發出緊張的顫音,渾身的肌肉彷彿都在我的撫弄下繃緊起來,可是她只是順從地任由我撫弄,既不反抗,也羞於配合,那柔柔的、溫順的表情使我更加愛惜她。

我的雙手從她兩側腰部的細軟處向平坦的小腹滑過來,伸手去解她的腰帶,當我向下褪下她的褲子時,玉兒嫂臉紅似火,羞不可抑地嚶嚀一聲,柳腰一扭,偏過了身子,半趴在石板上,把她火燙的臉頰貼著涼涼的石板,羞目微閉,不敢言語。

我順勢把她的褲子連褲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腳下,兩條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澀地糾纏在一起,姿態撩人。那渾圓的粉臀,圓圓的,白白的,像一朵美麗的鮮花呈現在我的面前,無處藏身。

我被玉兒嫂的美麗驚呆了,那美麗豐盈的臀部曲線流暢、優美動人,兩瓣誘人犯罪的可愛臀部夾得緊緊的,使我無法一窺內裡究竟。我的手一摸上玉兒嫂光滑粉嫩的臀肉,她的身子就像電進擊似的一顫,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來,使她美麗的臀部更加突出。

我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輕輕拍了一記,果然,玉兒嫂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羞紅著臉扭頭看我,羞答答,風情萬種地道:」你……你這壞蛋,你調戲我。「

我笑吟吟地壓在她光滑柔潤的胴體上,柔聲說:」玉兒嫂,我不但要調戲你,我還要佔有你,和你結為一體。「

她羞得捂著臉搖頭,輕叫:」哎呀,快別說了,羞死人。「當她的身子被我翻過來時,那總是含著一絲哀怨和憂傷的俏美面龐此刻卻紅雲滿霞,眉梢眼角蕩漾著溫柔的春意。

當我拉住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突起時,那柔嫩的小手彷彿被我的火熱和堅挺燙了一下,她睜開眼只望了我下體昂首挺胸的陰莖一眼,馬上又緊緊閉上,熱乎乎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

我親吻著她的小嘴,撫弄她結實富有彈性的乳房,而玉兒嫂也一直閉著眼,老老實實地套弄我的陰莖,陰莖在玉兒嫂溫柔的套弄下迅速漲大,硬度有增無減。

我嘻嘻笑道在她耳邊說:」玉兒嫂,弟弟的傢伙大不大?「

玉兒嫂紅馥馥的臉蛋似乎要沁出血來,她咬了咬唇,不敢搭腔,只是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報復我。我知道她雖然嫁人都好幾年了,其實只有過一次性經歷,還是被人強姦的,這方面的經驗比我還少,所以也不強逼她。

只是那陰莖漲得發痛,已經無法忍受了,我用腿輕輕頂開玉兒嫂的雙腿,她完全被動地、服從地鬆開了雙腿,當我火熱的陰莖頂在她的陰道口時,她的身子像風中的落葉一般簌簌發起抖來。

少婦的情懷被我撩動,那嬌嫩神秘的小穴已經滲出了絲絲淫液,我用龜頭在穴口滑動了幾下,她柔軟的陰唇被我圓圓的龜頭磨擦著,從未承受過的異樣刺激使玉兒嫂的胴體輕顫著,像含羞帶露的花蕊。

我的龜頭被她的柔嫩也刺激得差點發瀉出來,我用龜頭撥開那密閉的柔唇,輕輕往裡一頂,玉兒嫂一聲嬌柔的輕呼,弓起了背,雙手一下子摟住了我的後腰,發燙的臉頰貼到我的胸口。

她小穴裡邊好熱,溫暖、柔軟、滑嫩的一團包裹住了我的陰莖,那團軟肉還在輕輕地蠕動,是那麼銷魂。我只覺得魂飛魄散,深深地將陰莖推到了盡頭,兩顆卵蛋擠在她的大腿根部,玉兒嫂吁了口氣,照抱緊我後背的手稍稍放鬆了點,可是我往外一抽,再次插進時,她被這種插弄強烈刺激著身心,禁不住又抱緊了我。

我雙手輕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來,那團柔軟細密緊緊纏繞著我的陰莖,每當我向外抽出時似乎都依依不捨,纏綿不休。

玉兒嫂在我的抽插中嬌喘細細,似乎非常享受,那婉約的嬌態也使我激動萬分,少婦曼妙的玉體在我的操弄下盡顯媚態,剛剛插了一陣,我只覺得尾椎骨一緊,一股狂熱的激流「呼呼」地噴射進玉兒嫂的嫩穴。

玉兒嫂的嫩穴被我射得隨之一陣痙攣,緊窄的小穴像一張小嘴兒似的吸吮住我的陰莖,吸納著我每一滴精液,我的龜頭彷彿一下子變大了許多,死死地頂在玉兒嫂的柔軟裡,吐盡每一滴酣暢。

我抱著玉兒嫂美麗的肉體,心中一陣懊喪,本想讓玉兒嫂盡情地享受男女歡愛的樂趣,我也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胴體,誰料想……。

可是初嘗性愛的玉兒嫂顯然並不明白我早洩了,她在我的愛撫時已經極為滿足,並未嘗受過愛的高潮,事實上,她單純了以為女人的身體只是為了取悅男人,只要讓男人洩了身,就已非常幸福了。

所以她沒有嗔怪我的意思,反而在有了如此親蜜的接觸後,徹底放棄了女人的矜持,她溫順地摟緊我,滿足地把頭貼在……我的懷裡,輕輕吻了吻我的胸口,甜甜地說:「小華,姐姐第一次……和心愛的男人做……,原來這種事是這麼美好?「

我盡情地享受著她的溫存,苦笑了一下說:」玉兒嫂……「

」嗯?「,玉兒嫂仰起臉來,柔柔地向我笑:」怎麼了……?「

」我……,其實我剛剛進去,就……就射了,還…還沒……,你也不舒服吧?「

玉兒嫂單純地搖搖頭,含羞地說:」不會呀,我……

我從來沒試過這麼舒服,你……你真好「,說著又緊緊抱了我一下。我這才發現原來玉兒嫂對這種事根本是單純如一張白紙,什麼也不懂,簡單的愛撫已使他極為舒服滿足了。

我抱著她側身躺著,愛不釋手地在她又圓又大又富有彈性的豐滿臀部上摸著,尤其喜歡撫過她兩片臀瓣中間的裂縫,那滑膩的、吹彈得破的肌膚摸在手上,舒服極了。

顯然,玉兒嫂感到非常舒服,這麼溫柔而充滿愛意的撫弄使她的芳心裡更加愛我。

我發現玉兒嫂對性愛根本不懂,心中靈機一動,有些失望地說:」可是……我一點都不舒服,心裡挺難受的。「

玉兒嫂秀氣的臉上歡愉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歉疚地看看我,低下頭吃吃地說:」對不起,我……我知道我不好,我的身子不能讓你高興……「。

傷心的淚水順著白嫩的臉頰流下來,她以為自已不能讓男人感到滿意,又是自卑,又是難過。

剛剛生平頭一次,這已成熟、漂亮的少婦初次體會到性的誘惑和男人對她的關心和愛撫,她以為我也嫌棄她、要離開她了,那種常年生活在苦悶中,剛剛見到一絲曙光和希望的芳心還未綻放開來,又再度枯萎了。

我見她楚楚可憐的俏模樣,心中十分不忍,趕忙接著說道:」……不是的,其實你很美,很可愛,只是……你做的不太對,所以……「

玉兒嫂黯淡下去的眼神,彷彿見到了光明,再度明亮起來。她亮晶晶的眸子迫切地望著我,問:」小華弟,我……我什麼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我?「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越細,已經細不可聞。

我心中暗笑,一本正經地對她說:」其實,你應該先用嘴吮弄一下我那裡,然後套弄一陣,再放進去,我們倆個人都會很舒服的。「

玉兒嫂俏臉兒一紅,為難地看看我的下體軟綿綿的陰莖,害羞地悄聲說:」那裡……怎麼能舔得?「,我板著臉說:」「」這你不懂,結了婚的夫妻都要這麼做的,你以為只是方纔那樣子麼?「

玉兒嫂咬著下唇,一口潔白的整齊的牙齒自紅潤的嘴唇間露出來,嬌態可掬,吃吃艾艾地說:」可是……你又沒結婚,你怎麼知道?「喝,這女人也不傻麼。

我說:」聽別人說嘛,你以為男人在一起什麼話不敢說?再說我看得書多,書上也寫得有啊。「

玉兒嫂明顯地相信我的話了,她漂亮的大眼睛又想看又不敢看地瞟著我的陰莖,慢慢伸出手去套弄了兩下,我的陰莖立刻像充了氣似的挺了起來,倒把玉兒嫂嚇了一跳。

她敬畏地望著我胯下的大傢伙,姿態婉約地蹲下身子,張開那紅潤的小嘴就要含住我的陰莖,我」撲哧「一笑,說:」你不洗洗,不嫌髒嗎?「,她這才明白過來,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我興致勃勃地抱起她輕盈的胴體,走到溪水邊放下,她陶醉在我的溫柔和體貼裡,含情脈脈地向我一笑,低下頭用手掬了水向我的陰莖上淋,敏感的下體受冷水一激,馬眼有點痛,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馬上停下,關心地問:「怎麼了?」

我苦笑著說:「水太冷了。」,我靈機一動,說:「你用嘴含著水,給我洗吧。」

她的臉又紅了,低聲說:「你們城裡人,花樣真多」。還是聽話地喝了水,向我的陰莖上套。我看著她纖秀的小手掬了清清亮亮的溪水,張開紅潤嬌嫩的小嘴,抿上一口,然後散開手指,讓剩下的水從指縫中流瀉下去,小心翼翼地湊近我的陰莖。

我的龜頭可以感覺到她細細的鼻息,然後她張開小嘴,馬上把我的陰莖含進去,還是有些水從她的菱形上翹的姣好唇邊流出來,順著她白晰嬌小的下頜流到她豐盈玉潤的胸膛上,還有些水沿著我的陰莖,淌到陰囊上。

那涼意使我的陰莖在她的小嘴裡跳躍著,她的小舌頭認真地清洗著我的龜頭,水流出的更多,濺落在她美麗的乳房上,一顆顆小水珠在陽光下晶瑩透亮,映著她嬌嫩性感的肌膚。

那種感覺是我從未想像到的美妙,先是一涼,然後口腔的熱力再緩緩傳過來,把我龜頭冷結的神經感覺再一次喚醒,我為自已的發明而沾沾自喜,看著這姣好身材的俏麗少婦以如此動人的姿態含吮我的龜頭,而且一點都不嫌髒,只是賣力地舔著,只希望我能為她展顏一笑,多麼可愛的女人啊。

我是真的愛上了她。那時我還不懂什麼冰火九重天,後來知道了,覺得和我那次的樣子差不多,可是冰塊貼在肌膚上久了都感到疼痛,是不是真能含在嘴裡,在陰莖上套弄,就不知道了。何況那流水清澈、濺落在雪嫩肌膚上的感覺更是美妙。

陰莖在她溫柔的小嘴套弄下越來越大,而忽冷忽熱的刺激也抑制了我興奮神經的迅速崩潰,我可以堅持得更久了,不會像剛才一樣,由於太久沒有接觸女人,而一瀉如注。

我將陰莖從她嘴裡拿出來,玉兒嫂的俏臉上一雙微閉的眼眸睜開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我向她溫柔地笑笑,說:「沒有,你做的很好。」

她聽到我的誇獎,臉上溢出一種孩子氣的滿意笑容,張開嘴又要替我含吮陰莖,我拉起她說:「好了,可以了,來!」

我拉著她來到剛才的石板旁,覺得剛才在石頭上做,有時動作大了,膝蓋會痛,就拿了我的衣服鋪在旁邊的草地上,讓她躺在上面。

玉兒嫂乖乖地任我擺佈,柔順極了。這麼個美麗多情、風姿綽約的俏麗少婦對我言聽計從,我心裡充滿了滿足感。

玉兒嫂羞澀地躺在草地上,壓在衣服下的草莖不夠平滑,她輕輕蠕動了一下身子,那柔婉動人的肉體挪動的樣子可愛極了。

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含羞地合在一起,我用手輕輕把它們分開,粉紅色的小穴掩膊藏在烏亮柔軟的陰毛裡,我順手折了一枝她教給我叫「貓爪菜」的野菜枝葉,那細長的草莖上蜷縮著一小團綠芽,樣子像團起來的貓爪。

我用「貓爪菜」的綠芽輕輕搔弄她的陰毛,她豐腴細嫩的大腿根部,還有兩片緊閉的陰唇。反覆的撩撥使玉兒嫂心花怒放,只覺得下體酥癢不止,初時還不敢叫或笑出聲來,只是咬牙強忍著,可是到後來只覺得四肢百骸竟是無處不癢,兩條豐潤的大腿忽張忽合,小腰肢顫動著,豐盈的翹臀在衣服上扭來扭去,把衣服扭成了一團,兩條玉腿已經瞪到了草地上,草葉刺激著她白生生的腳心,可是那癢感還是沒有小穴間輕輕的搔弄來得強烈。

晶瑩的愛液開始滲出,濕潤了玉兒嫂的外陰,她終於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躲避我的搔弄,小嘴裡嬌喘吁吁地叫:「呀……,不行呀,小華弟,好人,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已因為興奮而皮膚泛著嫣紅的胴體上,雙手把她白嫩富有彈性的豐臀向上一抬,那愛液漣漣的小穴對準了我的陰莖,猛地往裡一捅,玉兒嫂「呃」地一聲,一雙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緊緊的,渾身的肉都在顫抖,一雙手以極大的力氣抱緊了我的後腰,使我想把臀部後撤一下也難。經過這種騷癢,從未有過高潮的美妙少婦就在我粗大陰莖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達到了巔峰。

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像上了弦的弓,雙腿間的嫩穴內壁死死地夾住了我的陰莖,過了好一會兒再長長出了口氣,胸脯劇烈起伏著,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下來。

我的陰莖在那緊密、火熱的花蕊裡躍躍欲試,我開始輕抽緩插著,剛剛從高潮中甦醒的玉兒嫂,嬌弱的身子連這輕輕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我抽插得嬌顫不已。

我的肉棒緊撐著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豐腴之處開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玉兒嫂的小手忽爾握緊,忽爾摟創緊我的臀部,忽爾又像是抗拒似的嬌弱地推著我的胯部,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的手移到了她聳挺的一對玉兔上,手掌撫弄著她堅挺起來的翹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著的紅櫻桃上捏弄。

玉兒嫂一雙粉嫩的修長大腿無力地張開著,高潮後舒緩下來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軟軟嫩嫩的,無力再抗拒我的進入,曲徑通幽的嫩穴迎合著我的抽插,每當我向外抽出時,都像是依依不捨地有股吸力纏繞住的的龜頭。

隨著我的研磨抽送,玉兒嫂嬌慵無力地癱軟在我的身下,嬌喘呻吟,烏黑秀麗的長髮散亂地鋪在草地上,妖異而美麗,俏麗的臉蛋像一朵脫俗絛塵的深谷幽蘭,散發著芬芳的氣息。當我把她翻過來,要她翹著臀跪在草地上時,她已經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順從了我的擺弄,溫順地轉過身,跪在草地上,臉趴下,輕輕貼著衣服枕在上面,細細的柳腰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渾圓的、眩目的、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中間優美的弧線的溝壑讓人心蕩神馳。

我湊過去,貪婪地在她細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個個吻,彷彿那是天上人間可以讓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兒嫂茫然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舉動,否則這樣親暱的愛撫一定又可以使她嬌羞赧然了。

我挪到玉兒嫂白晰幼滑、豐盈美妙的臀部後面,讓自已的小腹貼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軟和肌膚的彈性。

她的玉臀由於在草地上壓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皺和草莖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印下雜亂的印痕,紅紅的印痕使她像個被鞭笞過的美貌女奴,無奈地挺著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玉兒嫂的嬌軀溫潤如玉,下身的肌膚更是吹彈得破,大腿內側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細軟。這樣晶瑩潤滑的皮肉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臉上塗抹各種高價化妝用品的女人也沒有的。

她雖然是農民,可是這裡無地可種,每家開的幾畝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勞作,她嫁人前專心讀書,嫁人後家裡又是靠山林果樹吃飯,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膚白晰,不含多少黑色素,才在這秀林清水的孕適育下產生這般美妙的身材。加上山裡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肉結實而有彈性,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我把堅挺的陰莖從她圓潤的臀縫間插進去,準確地插進那鮮嫩可愛的小穴,開始聳動起來。山風徐徐,枝影搖曳,曼妙的女人胴體以誘人的姿勢跪伏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長槍迅速地抽插,玉兒嫂的身體又可始興奮起來,豐隆的臀丘開始向後迎合我的操干,蜜穴裡分泌著興奮的淫液。

在我酣暢淋漓的抽插中,玉兒嫂婉轉地嬌吟著,穴渦裡開始強力地抽搐,她克制不住地整個臀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水浸濕的美臀,奮力一頂,將她兩瓣明月似的美麗臀瓣頂得向兩邊一分,粗脹的陰莖突突地向她的嫩穴深處射出一股灼熱的激流。

玉兒嫂那豐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隨著我的頂聳激射顫顫地抖動,她的嘴角帶著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隨之爬伏在她的玉體上,在呼呼的喘氣聲中交流著我們的心聲。

當我翻身仰躺在她身側時,她甜蜜地偎到我的懷裡,初次得到充分滿足的快樂使她把身心都徹底地交給了我,把我視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輕輕吻著我的胸膛,喃喃地說:「原來,那種事會這麼快樂。」

她的眼睛放著光,是的,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個清心寡慾的悲傷女子,她有了愛,有了我。

我捧過她的俏臉,和她溫柔地互吻,互相傾訴著綿綿的情話,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已的身份,忘記了自已受過多少不幸和痛苦,多麼容易滿足的女人啊。

我摸著她纖柔的腰肢嫩乳,愛不釋手地沿著她優美的臀部曲線撫弄,溫柔地問她經歷的住事。當我問到她被犟奸的事時,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我愛憐地撫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說:「你既然把我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愛人,還有什麼傷心和痛處不能讓我和你分擔呢?我沒有嘲笑、鄙視你的意思,真的。」

玉兒嫂溫順得像個小白羊兒似的,讓我抱緊了她,痛苦地訴說了那個她永遠難忘的痛苦之夜。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更加沒有想到,那個畜生竟然是她的親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驚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殺了那個混蛋。

反而是玉兒嫂拉住了我,她已經認了命,她不想張揚這件事,讓自已的母親和年過七旬的慈愛的姥姥也抬不起頭來。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她了。

下午,我們回到了她的家,老石頭熱情地挽留我吃飯,我捨不得俊俏的玉兒嫂,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飯,就留下了。

自從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顧她家以後,沒人敢再剋扣她家賣的果物數量、等級,她家裡果樹又多,現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為了支應兩個孩子讀書,玉兒嫂每天做的飯連點肉腥都見不到,現在也時常買些肉食,我想老石頭對我十分熱情,除了山裡人本來的樸實,也有這個原因在內吧。

上午剛剛和玉兒嫂在山中顛鸞倒鳳,此刻見到她那癱在床上年紀足以做她父親的丈夫,心中還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幾句,就轉身出了裡屋。玉兒嫂正坐在外邊灶間填著柴禾,她方才進屋就心虛地沒敢正視自已的丈夫,匆匆地忙這忙那,然後跑出來做飯了。

看到我出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俏臉,玉兒嫂臉上一紅,低下了頭不敢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間裡塞著柴禾,紅紅的火光映著她俏美的臉,令我十分陶醉。我走過去,拿了個板登和她並肩坐,她臉兒更紅,豐聳的胸脯起伏不定,神情有些不安。

看著那愛羞的俏模樣,我忍不住湊過去在她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她手中的柴失手跌……落下去,驚嚇地壓低了嗓音:「你……你瘋了,要是被我男人看見…………」。

我湊到她耳邊,她不安地瑟縮了一下身子,我低聲說:」他下不了炕,家裡又沒旁人,安全著呢。你真美。「她細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可能從來也沒人這樣親暱地讚美過她,又是貼心,又是害臊,紅著臉沒應聲。

我伸手探進她的領口,去摸她的乳房,軟軟的,滑滑的,被爐火烤得很熱,我心裡不由一蕩。她輕輕推了我一把,我沒有動,只是捏著她的乳房笑,她不敢再推我,只好任我輕薄,漸漸地,她被我撫弄得情動,媚眼如絲,忍不住身子酥軟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這場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裡時向人借過一套《金瓶梅》,西門慶調戲潘金蓮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個婦人就這麼變成了蕩婦,不由輕笑了一聲,玉兒嫂睜開眼,嬌嗔地白了我一下,低聲問:」你笑啥?」

我咬著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說了,又輕薄地在她耳鬢間舔了一下,玉兒嫂身子一顫,臉兒一下子白了。我沒想到她這麼不禁嚇,想到那二位」先賢「的確沒什麼好下場,而且玉兒嫂這麼一比,好像我心裡輕視她是個蕩婦似的,難怪她不高興,忙軟語溫存,總算哄得她霽顏一笑,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掙不過我的堅持,就亮順從地讓我抱到懷裡,兩個人邊做飯邊調情,這頓飯可算做得香艷極了。

山裡的學校下午放學早,天陽還掛在山頭,老石頭的兩個女兒石雁兒和石燕兒就回來了。石雁兒姐妹倆一個十四,一個才九歲,都在鎮裡上學,十幾里山路每天跑來跑去,石雁兒身材發育得已經像個大姑娘了,俏臉蛋兒微微有點黑,但是濃濃的眉毛,挺俏的鼻子,豐潤的嘴唇,靈動的眼珠很動人。小胸脯已經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纖軟動人,輕盈的小臀部,一雙筆直的腿簡直可以把那條碎花布的褲子撐破。

兩姐妹和我很熟,見了我親熱地叫我叔叔。其實她們兩姐妹不像外面傳的那樣對玉兒嫂這位繼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愛說話而已。見到她們回來,我們倆個人早已分開了,玉兒嫂還嬌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著石雁兒的背影,眼神有點發直,單純的玉兒嫂卻沒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問我看什麼?

我忙吱唔說:」噢,雁兒也大了,那條褲子穿了好幾年了吧?也該換一換了。「玉兒嫂幽幽地歎了口氣,說:」我也想過,把我的褲子改了一條給她照,可是……她不肯穿。」

我皺了皺眉,說:」這孩子,她娘是和照丈夫嘔氣他拿錢給自己的娘用,賭氣喝農藥自殺的,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上門以後全靠你維持這個家,她怎麼和你這麼生分?」

玉兒嫂黯然不語,我氣憤地說:」我去說說她。「玉兒嫂忙攔住我,慌張地說:」別……別……,要是你說她,雁兒會以為我說她壞話,以後我更沒法做了。」

我也歎了口氣,默默無語。

一起吃完了飯,可口的野菜頰齒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兒嫂結下情緣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飽飽的走山路,胃會疼,我就在院裡散散步,山裡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畝地,前院種著些疏菜、青椒、大蔥、還搭了個雞棚,一個帶蓋的木柵欄裡堆著幹幹的玉米南傍国。

後院就更大了,種得玉米已經半人多高,三十多壟玉米地後面一排李子樹、杏樹,旁邊是個豬圈,原來是空著的,我幫了她們家後寬裕了些,照才買了三頭小豬崽養在那兒。樹後就是壘起的高高的石頭牆,豬養在照這兒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貼牆還搭了個旱廁。

我閒逛了會兒,被石雁兒叫進屋幫她解答了一道數學題,看兩姐妹很認真地在做作業,和老石頭說了聲再溜會兒就回家了,告別一聲,到了院子裡,看到玉照兒嫂纖腰上繫著圍裙,兩隻袖子挽起來,露出一截白晰秀氣的手臂,照正端了一大盆豬食,往後院走,心中一動,見四下無人,色心頓起,忙悄悄跟上。

玉米地裡一條窄窄的小徑,我躡在後面,見她走到豬欄邊,將豬食倒進豬食槽,翹起小嘴」羅羅羅「地招呼豬兒過來吃食。幾隻小豬佑搖頭擺尾地跑了過來,我看到她拿個木棍哈下腰攪著豬食,那渾圓豐盈的翹臀向後挺起,圓弧形的優美曲線動人極了。

我忍不住輕輕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她的細腰,玉兒嫂一驚,木棍掉進了豬槽,她掙扎著扭頭一看,是我笑嘻嘻地看著她,俏臉一紅,低聲說:「你咋還沒走呢?」

我笑嘻嘻地說:「我還沒親夠你呢,怎麼捨得走呢?」,玉兒嫂對我的調笑當了真,羞急地跺了跺腳,擔心有人看見,忙扭過頭來,吐出小舌尖,飛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哄我北說:「好了,聽話,你快回去吧。」

我被她天真的舉動逗笑了,一把北抱起她柔軟溫暖舷的身子,拖到了一棵李子樹後面,繁茂的枝葉濃密地可以遮住一切視線,我性急地開始解她的衣服,她羞窘地說:「小明弟,你說親親的嘛,又幹啥?」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苗條的身子摟在懷裡,親吻她的嘴唇,嘴裡說:「別說話,我太愛你了,再做一次,好嗎?再來一次,我就走,好不好?」

玉兒嫂又羞又怕,在家裡和我歡愉的罪惡感和恐懼使她張惶地躲避我的親吻,但是她被我抱在懷裡,又能躲到哪兒?終於被我捉到了她的櫻唇,吸住了她甜蜜的小舌頭。她起先閉著唇抗拒了下,但是被我一手握著乳房,一手環著腰揉弄著豐滿的圓臀,漸漸情熱,無可奈何地張開嘴,任我的舌頭伸進去追逐著她的香舌,攪弄著她的唇齒,身子漸漸酥軟在我懷裡,任我為所欲為了。

我親吻了一會兒,匆匆褪下褲子,直挺挺的陰莖跳了出來,我急促地說:「玉兒嫂,快給我舔舔。」玉兒嫂向樹外面看了看,溫順地蹲下身子,紅著臉用小手握住我直挺挺的陽具,滿心以為每對夫妻都要這樣愛撫,所以非常認真地含進她溫潤火熱的小嘴裡,一絲不苟地套弄起來。

她沒有什麼技巧,只是很認真地一下下套弄,那專注的神情使我極為興奮,我拉起她的身子,按著她的後背讓她雙手扶著李子樹斜伸出來的一枝橫枝,極快地解開她的褲子,連褲衩褪到腿彎下,手伸進她豐滿白嫩的臀部中間,在小穴上撫弄了一陣,直到她發出細細的嬌喘,手指沾滿了她小穴的液汁,才把臀部貼上她溫涼如玉的屁股蛋,向前一聳,插進了那讓我著迷的滑膩膩的窄小陰道,輕輕聳弄起來。

玉兒嫂髮絲凌亂,瞇著眼睛,眼神迷離,俏麗的臉蛋上一片潮紅。她的屁股蛋兒有點涼,滑滑的貼在上面非常舒服,火熱堅挺的陰莖在她的小穴裡快速地進出,使玉兒嫂豐盈的香臀輕輕起伏著,喉間發出含糊的呻吟。

我喘著粗氣,貼到玉兒嫂的耳邊說:「玉兒嫂,你的小穴好緊,好熱,你舒不舒服?」她瞇著眼睛,十分享受,可是嘴裡卻說:「啊……你快點弄吧,我出來久了,回去會讓人懷疑的?」我見她此時還滿懷心思掛著石家一家人,心裡醋意頓起,兩手從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嬌美的椒乳,腰部加快了抽插力度,「啪啪啪」地撞擊著她的屁股蛋。

玉兒嫂俯著身子,撅著屁股,兩隻乳房垂下來,摸起來沉甸甸的,很有質感,同時被我撞得一晃一晃的,好像總要從我的手裡滑出去,我不得不加大力度握緊它,狠狠地頂著她的翹臀。她的小穴被我插得滑膩膩的,汁水橫溢,小穴由於身子彎下來,顯得又窄又淺,插起來非常舒服,兩瓣屁股蛋豐滿柔軟,臀縫深深的,我的陰莖抽出來就被臀縫夾磨著,插進去時小腹就頂在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舒服極了。

儘管我上午射了兩次,持久力大增,但是小穴和臀縫的雙重夾磨還是使我在一陣狂插猛干後哆嗦著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渾身舒服得發飄。

射精後的陰莖藉著餘韻還時爾膨脹一下,玉兒嫂的小穴就敏感地跟著一動。許久,玉兒嫂仍靜靜地彎著腰,雙手扶著樹幹耐心地等著我的陰莖慢慢軟下來,從臀縫中滑落出來,才匆匆提起褲子,滿臉紅暈,溫言軟語地說:「好了麼?」

如此溫順可人、善解人意的女人,使我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我輕輕在她頰上親了親,說:「嗯,玉兒嫂,我走了……,下一次,我一定讓你更舒服。」

她抿著小嘴笑了一下,探頭向外面看了看,才嬌嗔地打了我一下,說:「壞蛋,就會欺負我,不理你了。」

我倆都沒看到玉米地裡,一雙晶亮的眸子憤怒地看著這一切,當我們調笑著要離去時,一個輕俏的身影悄悄地退走了……。

以後,我經常陪玉兒嫂上山,不止是采野菜,也沒有告訴老石頭。玉兒嫂來站裡賣水果時,也常常趁快下班時才來,稱了水果她總是假意離開,等我打發了曲林子和老劉離開,就偷偷溜進我的房間,在我的大炕上兩個人瘋狂地做愛。

每次臨走時,她總是麻利地幫我收拾好屋子,做上可口的飯菜,雖然她不住在這裡,但是在她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親愛的丈夫,在我心裡,也已把她當成可愛的小妻子。

後來又發生了許多事,我趁此機會讓這純純的少婦,把她最後的處女——臀眼也完全交給了我,而且還幹掉了可惡的曲林子,替她報了仇,但那,已是另一個故事中的事了。

連著幾天陰雨連綿,往日清澈的小河變成了瘋狂的泥龍,牛一般的水吼聲日夜在我耳邊咆哮。由於小站就在河邊,所以我只要打開釘死的後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壯觀的湍流滾滾,河對岸的幾戶農家由於地勢低矮,屋子進了水,只好由鎮裡安排住到鎮禮堂去。

我屋後的幾棵櫻桃樹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點綠葉飄在水面上,這種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運不出去,兩個工人放了假。自從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獸心,強姦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愛的苗小玉之後,見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氣,現在我已經把大權交給老劉,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撈不到什麼油水了。

連著幾天淫雨,玉兒嫂留在山上不能找借口來我這兒,我現在和玉兒嫂時常一起尋歡做愛,其樂融融,她的嬌柔、嫵媚,在房事上對我的溫順服從,使我對她的美妙肉體愛不釋手,幾天不見,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慾火旺盛,難以舒解。

我想玉兒嫂大概也在想著我,當她受盡磨難後,生平第一次從我照這兒得到了愛,得到了性的樂趣,這俊俏的山村少婦已經漸漸被我喚起她沉睡在成熟肉體內的性慾,一刻也離不開我了。

白天,我借了張撒網,到河邊去打魚。小河裡原本只是些魚丁,但是山洪一來,把上游幾十公里外的一個水庫中大量的大魚衝了出來,每天在河邊水流較緩處都能弄到十幾條肥魚,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條十幾斤重的大青魚、鰱子、鯉子,我養在水缸裡,想雨小些時送到玉兒嫂家去,給我溫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飽口福。

中午,我扛著魚網,拎著捕到的七八條大小不一的魚,回到家。

急促的電話鈴聲正響著,我以為是省裡來的電話,懶洋洋地把魚簍往地上一扔,拿起電話,躺在被子上聽。原來我被子從來不疊,自從玉兒嫂常常幫我整理房間,洗衣做飯以後,我現在也疊被子了。

電話是鎮政府打來的,原來山洪爆發,前邊的鐵路被沖毀,一輛照正好路經那裡的列車被阻在那兒,鎮裡派人去把人接來,安置在農家,鎮裡沒有住宿的地方,有幾位有身份的女人,隨來的男人安置到鎮辦公室了,女人無處安置,想起我這兒條件還不錯,所以打電話來,請我幫忙。

我聽了有些不滿,住進一幫女人,那我去哪兒睡?但拗不過鎮長秘書一陣哀求,我無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時,鎮裡的破吉普車外加一輛拖拉機拉著六七個女人來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長的太太,有某縣縣長的女兒,總之都是比較有創身份的人。長得高矮胖瘦,參差不齊。我看到一個嬌小的女孩,青春綽約的風姿,苗條玲瓏的身段兒,戴了副紅邊黑色太陽鏡,白晰嬌嫩的皮膚吹彈得破,小嘴看起來甜甜的。她態度很倨傲,不怎麼言語,見了我只是傲慢地點了點頭。

副鎮長親自帶隊,慇勤萬分。他向我介紹時激動得唾沫橫飛,以致我不得不後退幾步,免得口水濺到臉上。當他介紹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時,女孩摘下墨鏡,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動,好漂亮的眼睛,杏眼圓圓的,亮亮的,清純極了,我瞧著有點面熟。

副鎮長指著她,臉色漲紅,呼吸都有些不勻了,快五十的人了,照真是沉不住氣。他說:「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視明星,哎,就是前些天,電視裡演的那個……那個……」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說:「演護士的那個,什麼天使惹禍來著?」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個嬌憨可愛的小護士,那部連續劇裡後來那位年輕英俊的醫生捨棄了院長高雅的女兒,死心踏地地愛上她的那個女孩?她演的那個漂亮單純的小護士我也喜歡極了,最喜歡她傻傻的樣子,甜甜的小嘴嘟著,闖了禍就睜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相信看過那部戲的人知道我說的是誰,如果您還是不知道這位中國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們就沒話好說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紹說:「我姓李,你好,給您添麻煩了。」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歡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慇勤地讓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氣的柳眉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轉身走到炕邊,從衣袋裡掏出一張紙鋪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嬌小渾圓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點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簍魚,招呼鄰舍的婦人幫忙做菜、做飯,安頓她們住下。快傍晚時,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來找我,問我有沒有單獨的房間,她不願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塊兒。看著她娟淨得像剛剝了皮的雞蛋清似的嫩臉,我有點困窘,只好搓著手解釋實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閃了閃,不再說什麼了。

可是一會兒,她又嘟著那嬌俏可愛的小嘴來找我了,臉上帶著些不滿,俏臉有點冷,問我:「你這裡只有旱廁嗎?那麼髒,還有蛆爬呢,怎麼去啊?」

我無奈地聳聳肩,說:「李小姐,這可對不住,這種地方連上下水都沒有,不上旱廁上哪兒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厭惡地一眨,嘴裡嘟囔著:「真倒霉,為了拍這部破戲,還要受這種罪。」翹翹的渾圓小屁股使勁一扭,裊裊婷婷地去了。

我抱著鎮裡送來的被褥到房裡送給她們時,看到她沉著臉坐在炕頭,見我進來,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閃了閃,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裡也不太高興,臉色陰沉下來,有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見了忙識趣地過來幫忙鋪好被褥。

這時鎮醫院乾瘦的王院長帶著幾個人匆匆趕來,她和我很熟稔,創和我說笑著看看幾個婦人的情況,留下些發燒感冒拉肚子的藥,又匆匆告辭了。

天黑了,幾個女人呆在屋裡看著電視,前兩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創線桿子,豎在屋頂上,接收效果相當不錯,我原打算回頭叫人從城裡創帶部錄像機回來,買點小電影讓我的玉兒嫂開開眼界的。

我抱著自已的被子,打開倉庫的門,靠外的那間倉庫還空著,木板上放著半分厚的草藥籽,這東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這兒,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鋪在草籽上,懶懶地躺下,歇了會兒,忽然有人敲門,在這山裡還很少有人有這種習慣,我好奇地拉開門,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昏暗的燈光下,那漂亮的臉蛋有些蒼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裡眼神也有些散亂,好像生病了,正是那個姿態高雅、樣貌清純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問道:「李小姐,有什麼事嗎?」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豐盈的胸脯起伏著,聲音有點兒顫抖了,問我:「許…站長,你和這裡醫院領導熟嗎?」

我詫異地說:「熟啊,王院長家種著不少草藥,都是我收的,關係好著呢,您有什麼事嗎?」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纖秀,骨肉勻稱,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興奮地說:「你……能不能幫我搞幾支杜冷丁,列車被困在水裡,我的包沒有帶出來。」

我一呆,說:「杜冷丁?那玩意兒不能隨便開的,你要杜冷丁幹什麼?」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說:「我……我經常肚子痛,藥又沒帶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說:「噢,這樣啊,那沒關係,我幫你要點止痛藥,杜冷丁可不能隨便開。」說著就要出去。

李小姐焦急地說:「不行,別的藥沒用,就得用……,嗯,我給你錢,我…給錢。」說著她從衣袋裡掏出一打厚厚的鈔票,美麗的臉蛋上泛著病態的嫣紅,哀求地說:「我就帶了這麼多,還有卡,可是在這兒取不了錢,求你幫幫我。」

我疑心頓起,問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幹什麼?你…是不是…?」吸毒兩字我沒有說出來,但是神色上已經帶出來了。

她著急地頓了頓腳,嬌聲說:「哎呀,你就別問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說著眼睛裡已溢出晶瑩的淚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著我。

我全明白了,搖了搖頭說:「不行,多少錢這種忙我也不能幫,這不是讓我犯罪嗎?」說著走回去躺在被上翹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嬌美的身子開始打起顫來,她在倉庫裡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個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

李小姐顫抖著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緊自已的衣裳,鵝黃色的t恤衫被拉緊,映出乳房豐盈嬌美的形狀。

她的清脆的嗓音開始有些沙啞,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幫幫我,您要什麼我都答應,真的。」

我看著她漂亮性感的臉蛋兒,玲瓏有致的身子,一絲邪念湧上了心頭,我緩緩地問:「真的……什麼要求都肯答應?」

她一看我要答應她,興奮地點著頭,說:「是是是,你要什麼我都答應。」

我立即說:「我就要你,行不行?」

李小姐聽了一呆,臉蛋兒紅了,小嘴呆呆地微張著,燈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極高級的潤唇膏,嘴唇潤澤性感,泛著鮮嫩的肉紅色,一排潔白的牙齒微露,極具誘惑。我幾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見她沒有應聲,轉過頭去沒有理她。

李小姐的身子漸漸克制不住地蠕動起來,似乎毒癮發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說:「我…我答應你,我都答應,求……你,快點。」

我興奮地跳起來,看看這位優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憐像兒,心中有些鄙視,我說:「好,你先讓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給你弄杜冷丁。」

李小姐的身子像風中落葉,不住地發抖,她滿臉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應你,錢也給你,什麼都給你,求你了。」

我見她的樣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興匆匆地先去鎮醫院,想著可以玩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兒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別提了。

杜冷丁雖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來,我要了兩支杜冷丁,趕回倉庫,推開門時,不由得驚呆了。那位清純俏麗的美少女不見了,現在的她就像一頭困獸,頭髮散亂,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著滾,喉間強抑著呼叫聲,眼中嬌憨的神色不見了,代之以癡迷瘋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難以抑制地張開,口水都流了出來。

見到我回來,手中舉著一枝注射器和兩瓶藥水,她像一條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撲到我面前,抱住我的雙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視著我手中的東西,興奮地叫:「給我,快給我。」

天啊,什麼天使?什麼高貴?原來清純和高貴下掩蓋的就是這麼創醜惡的靈魂,我怎麼也難以把此刻的她和電視上那位嬌甜動人、清清創純純的小美人聯繫在一起,我厭惡地踢了她一腳,被我踹倒在地上的李小姐又慌忙爬起來跪在我的面前,抱著我的腿求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快給我。」

我冷冷地說:「那好,你先把衣服脫光,給我含一含雞巴。」我粗俗的語言此刻已經無法喚醒她的自尊,她像戰士聽到了衝鋒的號令,忙不迭地脫起衣服來。我忙關好門,插上門閘。

回過頭來,她已經脫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像具小白羊兒的嬌美玲瓏的胴體,胸前一對豐盈的乳房呈現姣好的半球形,大腿不長,但腿形優美滑潤,屁股圓圓翹翹的,一身鮮皮嫩肉吹彈得破。纖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下美妙的陰部一團不算茂密的陰毛軟軟地趴在大腿根上。

她飢渴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手上,我站在那兒,說:「爬過來,先給我舔一舔。」她的身子顫抖著,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爬過來,一雙因為得不到毒品的滿足而變得酸軟發抖的小手急迫地解開我的褲子,褲子順勢滑到腳跟,她雙手握著我的陰莖就往美妙的小嘴裡送。

李小姐的口腔裡熱辣辣的,嘴唇已經有些發乾了,她的頭就像不知疲倦的機器,瘋狂地套弄我的陰莖,死命地含吮我的龜頭,把她難言的痛苦發洩在嘴的表現上,那種瘋狂,就是做了幾十年的妓女也做不出這麼次次深喉、套弄迅速的技巧來。

她赤裸著豐盈優美的身子,跪在我身邊的地上,兩隻手握住了我臀部結實的肌肉,鮮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做著活塞動作。這麼年輕、漂亮,擁有很大名氣和身份的女明星,在這散發著潮濕發霉的山村倉庫裡賣力地為我口交,看著那張電視上嬌憨可愛的清純臉龐在我的胯間移動著,從上向下望去,白嫩微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著,誘人的乳溝是那麼性感迷人。

我的興奮使陰莖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小嘴裡,她的動作由於身體的難以克制,漸漸粗魯起來,火爆的動作不時使她的牙齒滑過我的陰莖,產生疼痛的感覺,小嘴的吸吮力大到了我難以置信的地步,深深插進她喉間的陰莖,好像她再咽口唾沫,就可以一口吞下去似的。

我有點害怕起來,生怕這嬌美身材的小美人瘋狂中真的把我的陰莖一口咬下來吞下去,我推了推她的頭,說:「夠了,夠了。」隨手遞給她一枝杜冷丁,李小姐像搶骨頭的小狗,一把搶過去,拿著注射器,趴在地上,就著昏黃的燈光熟練的吸藥,注射。

我迫不及待地甩掉褲子,脫去上衣,跪在她的身後。李小姐的臀部渾圓豐隆,膚色亮澤,肌膚緊繃繃的很有彈性,撫摸起來滑膩柔嫩。我顧不得細細品味,把堅挺的陰莖從後面臀縫間插進她的小穴,開始挺聳起來。

她的小穴還沒有多少水,想必插進的一瞬間她嬌嫩的小穴一定很痛,可是李小姐已經感覺不到了,她正趴在地上,亮亮的眸子閃著興奮的光,看著藥液從纖秀的手腕推送進體內,對我的操弄毫無所覺。

她的小穴很是緊密,我扶著她窈窕的腰身,撞擊著她兩瓣兒雪白豐腴的臀肉,在柔軟火熱的小穴裡抽送著。李小姐被我幹得前仰後合,卻只顧忙著注射杜冷丁,使我的自尊心大為受挫,我生氣地拔出陰莖,對準她小小的,縮成一渦菊花的小屁眼,使勁一頂,屁眼太緊了,加上她臀部昂得太高,上身完全爬伏在地上,龜頭頂得臀眼動了一下,就滑到她的屁股溝裡。

李小姐根本想不到我要操干她嬌嫩的小屁眼,藥液快輸完了,她嘴角微張,興奮地直流口水。我使勁拉了一下她的纖腰,讓她的上身抬高了一點,再次把粗長的陰莖滑進她白嫩嫩、圓溜溜的屁股溝裡,頂在淺褐色的菊渦上,向裡一用力,粗大的陰莖「噗」地捅進去一半,圓圓緊密的孔道擠壓著我的陰莖,那種壓迫是柔軟的、綿密的。

我捧著她粉嘟嘟的嫩臀,繼續一使勁,整根雞巴齊根沒進了她的肛門,肛門口的括約肌像緊緊的皮套似的套在我的肥大雞巴根部,勒緊了輸卵管,簡直是欲仙欲死。

李小姐痛叫了一聲,直起了腰,雙手撐在地上,脫力的嬌軀軟若無骨,乖巧地任由我在她那緊窄的谷道內快速地抽插著,她細細的腰肢、圓圓的屁股,被我頂聳得搖搖晃晃,兩條粉嫩的大腿還強力支撐著。

這位女明星粉嫩的俏臀,在螢幕上穿著合體的護士服,小屁股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此刻卻毫無保留地貢獻給我了,在這個晚上,我竟然佔有了她身上全部的三個孔道。

李小姐被我操弄著,細小的屁股孔道漸漸適應了我的抽插,一種受虐的興奮感使她不由得呻吟出聲,我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忘情地抽北送,幹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身材嬌小玲瓏的大明星受不了了,她一邊呻吟著,一邊瞇著美目,秀氣的眉毛擰結著。

我一邊咬牙切齒地干一邊問:「你早不是處女了,在電視裡一副清純可愛的模樣,其實淫蕩極了,是不是?你被幾個人幹過?快說。」

李小姐一邊向後逢迎著屁股,一邊低低地嗯著,小聲辯解說:「我沒………嗯……,沒有,我只被兩個導演……,哦……哦……,輕些……還有一個大牌明星幹過,真的……」

我一邊挺聳,一邊叫:「騷貨!你這個小騷貨,喔………我不行了,我要射了……」隨著我的喊聲,身子一陣哆嗦,我的陰莖迅猛地撐開她嬌嫩的小屁眼,深深地頂到了盡頭,在她溫暖的直腸裡噴射開來。

第二天,當她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又變成了那個清純俏麗的小女生似的女演員,乖乖巧巧、嬌憨可愛的神情,盈盈秋水似的眼睛,誰能想像得到她昨夜是如何的淫蕩、下賤。

她今天換了件藍格短襯衫,一條淺藍色牛仔褲,緊緊地包裹住她俏挺豐圓,看起來沉甸甸的小屁股,彎彎的柳眉,小巧的鼻子,可愛的上翹的嘴唇,整個人就像清新脫塵的小仙子,又像一塊無比誘人的藍田美玉雕成的玉人。

當她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眼睛不由一亮,不時地盯著她雙腿間牛仔褲交叉的終點,那微微賁起的陰部,圓圓的,翹翹的美臀,還有襯衣映襯出的嬌美的乳形。

她看到我時,俏臉上一紅,那雙明亮、靈活的眼珠總是及時地閃避開我灼熱的眼神。那副嬌羞、可愛的表情使我心裡對她更加鄙視,暗暗轉著今晚如何更好地玩弄她的念頭。

她只要一天不離開這裡,就要一天被我掌握在手中,像一個最低賤的妓女一樣被我玩弄,一旦她離開這兒,恐怕我給她舔屁股的資格都沒有,這種認知使我盡情佔有她的念頭更加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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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陰著,上午飄了一陣毛毛雨,下午開始放晴。討厭的曲林子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提了一隻打來的野雞,陪著笑臉,見了我還是點頭哈腰:「站長,聽說您這來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雞,給您招待客人。」

其實他一再低聲嚇氣,如果是別的事我早就原諒他了,但他是強姦了自已的外甥女兒苗小玉,是我心中最為愛慕、喜歡的女人,我殺了他的心都有,怎麼肯再重用他,早轉著主意想著怎麼徹底把他打發滾蛋了。

我板著臉,冷冷地說:「不必了,要吃野雞我還吃不到嗎?昨兒我還吃了一隻野雞呢。」我說的是真話,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為我是說她,臉騰地一下紅了,羞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轉身走開了。

曲林子一臉賤笑,還要再說,我不耐煩地說:「我還有事,你走吧。」說完不再理他,轉身揚長而去,剩下曲林子一個人提著野雞,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從鎮裡回來時,他已經不見了。昨天李小姐給我的錢足有七八千,我從那些果農、菜農、藥農身上大半年也不過剋扣這些錢,去北信用社存了整數,又去供俏社扯了幾尺布料,兩條牛仔褲,這是我準備送給玉兒嫂的。

晚飯後我到屋子後面拿個魚桿去釣魚,屋子被一群女人佔了,電視也看不了,只好重拾這剛來山村時的愛好了。屋後本來用石頭築了有壩,但是山洪爆發,水流極大,現在只能看到部分較高部位的壩沿,叢生的野草中也泥濘不堪,從房山頭繞到屋後的路只剩下一條窄窄的小徑,旁邊的溝渠裡也倒灌進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飯,就像狼似的盯著我,生怕我玩失蹤,那就慘了。因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懷裡沒給她。見我要去釣魚,裝作歡天喜地的樣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單純好奇的樣子可愛極了,我心裡冷嗤一聲,暗想:「真不愧是當演員的材料,明明是個婊子,裝成青春玉女,連我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動上當。」

夕陽彤紅似火,難得的好天氣。天邊飄著幾片淡紅色的晚霞,雨後的空氣潮濕、清新。我拉著她的小手,提著勁,貼在牆根底下,一步步往後邊挪。她的小手溫潤柔軟,握在手裡舒服極了。要說身材,她和玉兒嫂一個嬌小玲瓏、一個頎長苗條,各不相同,要說皮膚,兩個人一樣的白晰嬌嫩。但是玉兒嫂畢竟還要幹些家務活,手心就沒有她這麼細嫩柔滑了。

我看著她小心翼翼,輕挪纖腳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喜歡,如果不是眼見她吸毒的醜態的話。不知為什麼,雖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視她,我想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是盼望著她真的像電視裡塑造的可愛女生形像那樣吧。

我找了地勢較高的地方找塊石頭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著我坐下,學著我的樣子脫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腳浸在水裡。其實我把腳泡在水裡只是為了洗淨上面的泥,然後就踩在被水沖刷得乾乾淨淨的石頭上,石頭被太陽曬得暖暖的,但是山裡的洪水,那溫度,比冰鎮過的還冷,泡得稍久一點,雙腿就凍木了,如果人是在水裡,可能再也上不來了,所以有時山裡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卻有過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嬌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裡,腳一放下去就像被燙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來,驚叫一聲:「哇!好涼!」

我瞪了她一眼,沒理她,牆根下鬆軟的泥土裡有許多蚯蚓,我已經挖了幾條,弄了一條串在魚勾上,甩進了盤旋著漩渦的河水中。

李小姐訕訕地坐在我旁邊,看我釣魚,不敢再言聲,她扮乖巧女孩兒最是拿手,雙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蓋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雙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豐盈曲線,被緊繃繃的牛仔褲勾勒出優美的線條。

遠山如黛,對岸的人已經全都搬走了,剩下幾間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煙囪淒涼地矗立著。紅紅的陽光照射在扮演醫護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畫的俏臉上,粉嬌嫩的皮膚上彷彿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非常可愛。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映在波光瀲灩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邊。

日光越來越斜,越來越弱,本來混濁的水面此時看來有如金蛇萬道。空氣中有股泥土的腥氣。身旁坐著這麼位年輕嬌艷的女孩,如果是個清純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歎著,儘管已經佔有了她的身子,心底裡卻強烈地希望她是個好女孩,或許是她清純的外表觸發了我,或許是這山村樸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許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蕩,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現,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對她有更深的瞭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爾的過客,一離開此地,從此蕭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頭。

魚,一條也沒上鉤,我心裡焦慮起來。李小姐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興,生怕我把氣撒在她身上,嬌軀瑟縮了一下,但是隨即又覺得自已一個大明星,平日裡眾星捧月一般,現在被我一個鄉下人作踐,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橫了她一眼,說:「來,坐到我懷裡來。」她猶豫了一下,我冷笑著說:「你是大明星是嗎?你很有面子是嗎?好,少在我面前擺臭架子,不過來拉倒,咱們看看誰求誰。」

清純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辯解:「現在天還亮著呢,我……怕被人看見。」

我說:「對面鬼影子都沒有,我的房子後窗是堵死的,誰也看不見,咱們過來的那條小道你也看到了,誰能來?」

她聽了,不想過來,又委委屈屈地向我這邊蹭,到了我身邊,我展開雙腿,讓她坐到我懷裡。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沒,她不緊挨著我的懷抱,就要把雙腳踩在水裡,所以只好使勁往我懷裡蹭,圓潤結實的臀部緊緊頂在我的雙腿之間,頂在我那團突起之物上。

我一手抱緊了她的纖腰,把魚桿交到她手裡,另一隻手從衣服下擺裡探進她的胸脯,揉摸著胸前一對玉兔。她的乳房柔軟極了,卻又很有彈性,這樣被我攬在懷裡撫弄,而且還是個舉國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

她毒癮沒發作時,神情是恬靜而溫雅的,俏麗的臉龐像一位美麗的小天使。我湊上去親吻她白嫩無瑕的粉頸,俏臉上一對淺淺的酒窩,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對性的浪漫追求使她在這絕難遇到的山水間,在水邊的石上,耳聽著瘋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調逗。

擔心會有人闖來的緊張,使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在我耐心地愛撫下總算安靜放鬆下來。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裡亂抖的魚桿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釣五十年也不會有一條笨魚上鉤的。

她曲線玲瓏的美臀在我懷裡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感覺到了我勃起的陰莖頂在她柔軟的臀肉上。我的陰莖在褲裡也撐得難受,我悄悄鬆開腰帶,把褲子向下褪了褪,解放出來的大肉棒被夕陽下的微風一吹,舒服了許多,我讓陰莖直挺挺地站著,貼在她纖柔的後腰上。

我的手撫弄著她飽滿的椒乳,恣意享受那柔嫩滑膩的感覺,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高級香水的淡淡香氣,我的手貼著她的纖腰向下滑,她的牛仔褲很緊,所以沒有系皮帶,我解開扣子,手掌貼在平坦柔軟的小肚子上,按弄了一會兒,繼續向下探,按在她兩腿之間的幽谷上。

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風吹著,胸、臀和小腹都有種涼滑的感覺,可是那裡卻是溫熱的,我的手摸到一絲柔軟的陰毛,再探進去,就摸到了她柔軟的陰唇,我的手指往裡輕輕一頂,她嚶嚀了一聲,櫻桃小口嬌喘了起來。

我興奮地撫弄著,她的身子開始熱起來,陰唇裡的小穴慢慢滲出淫滑的濕液,她兩條勻稱健美的大腿不堪承受地鬆開,雙腳向下一滑,一下子滑進了水裡,她馬上驚呼一聲,縮回了纖秀的小腳丫兒,十顆塗著指甲油的美麗腳趾用力地踩在石頭上,避免再次滑進水裡,手裡的魚桿禁不住搖晃了一下,險險脫手。

我在她的粉頸上親吻著,手指在小穴裡有限度地插弄著,忽然,她的身子一僵,雙臂顫了一下,驚喜地嬌呼一聲:「有魚,有魚上鉤了。」

可憐她只能拚命地抬高雙手,讓釣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的魚桿懸在水面上,那條魚足有六七斤重,魚桿都被壓彎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可是她的雙手一用力,氣往上提,小穴竟然忽地一緊,夾住了我的手指,那種陰唇內壁的嫩肉如此有力地夾緊的感覺是我意想不到的,一時我竟不捨得抽出手指,我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的魚也上鉤了。」說著手指彎著在她的嫩穴裡摳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顫,提著的魚桿又沉進水裡。

李小姐小臉急得緋紅,忙再一次提起來,魚還在鉤上,她著急地說:「你…放開我呀,魚要跑了。」此時她表現出的童心和歡樂我相信是真實的,雖然她在娛樂圈裡混,不免沾染了許多的惡習,但是還是保留著一分童真的。

想到這兒,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順從地抽出了手指,手指滑膩膩的,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幫助她把魚拉上了岸,魚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躍著,她欣喜的目光盯著那條魚,臉上洋溢著喜不自勝的快樂。

此時的她是多麼天真可愛呀,我幾乎忍不住心中一軟,放棄對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後,當太陽落山後,她的臉色也開始像天空的顏色一樣灰暗下來,她年輕嬌美的身段開始不受控制地抖起來,顫聲對我說:「我……我不行了,快給我,快把藥給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這麼可愛的女孩,怎麼可能在片刻間一會兒化身天使,一會兒像個骯髒不堪的大煙鬼?

她掙脫了我的懷抱,也顧不得解開的褲子露出白晰的小腹皮膚,好在她的臀部夠圓夠翹,撐住了牛仔褲不至於滑落下去。她翻過身蹲在我旁邊的石頭上,小腳丫也顧不得凹凸不平的石頭咯得她粉嫩的腳痛,一臉的懇求之色:「求你了,快給我吧,別折磨我了?」

我鬱悶地吐了口氣,恨恨地問:「你條件那麼好,命那麼好,為什麼不學好,吸什麼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兒嫂,她的條件一點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麼自強、善良,可是上天為什麼待她如此不公,而這位李小姐天之嬌女,卻不知自愛,人的命運是多麼不同啊。

我從懷裡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馬上發出興奮的光,那種光是狂熱的,貪婪的,配著她嬌甜清純的相貌,怪異得讓人心裡發毛,我從來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讓人如此變態,拋棄人格尊嚴。

我把心一橫,恨鐵不成鋼的念頭使我虐待她的心思佔了上風,我伸出一隻腳去,冷冷地對她說:「舔我的腳,每一根腳趾頭都給我舔乾淨。」

「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舔陰莖她可以理解,畢竟為了謀個好角色她也給權勢人物舔過,可是我這個要求就有點變態了。

我看她猶豫著,就拿起那枝杜冷丁,用兩根指頭拈著,舉到水面上,不容置疑地說:「我數到三,還不舔,我就把它扔到水裡,1…

…2……「

李小姐不敢再遲疑,趕忙撲過來,抱住我的一隻腳,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張開紅潤的雙唇,把我的大腳趾含進了嘴裡,溫潤柔軟的口腔分泌著唾液,使她的小嘴很快地滑膩溫暖起來,我不知她心裡是怎樣的感受,儘管腳趾不能帶來多大的性興奮,可是這樣一位嫵媚動人的漂亮女明星,趴在這兒給我這個在城裡隨便是誰就可以給我氣受的小人物舔腳趾頭,心裡的成就感滿足到了極點。

我的腳在河水裡衝過,但是還有些泥痕,她漂亮可愛的小嘴絲毫不敢嫌髒地吻著,用紅潤細巧的舌尖舔著,她一隻腳還沒舔完,興奮感已使我迫不及待了。

我橫過身子,平躺在堤石上,身旁就是湍急的河水,我示意她跨到我身上來,她仍殘存的一絲理智使她嬌羞得頰上一紅,還是走過來,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纖纖玉指拈起我直挺挺貼在小腹上的陰莖,對準她胯間的幽秘峽谷,緩緩向下坐。

兩條優美結實的大腿因繃緊而顯得更加豐腴,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草掩映下的蜜桃狹縫若隱若現,讓人血脈賁張,不克自持。

粉嫩的陰唇隨著我陰莖的插入,柔軟的嫩肉隨著向裡陷了一下,又彈回來含緊了我的莖根,晶瑩的淫汁從翕張的桃源秘洞裡流淌出來,將我堅挺的肉棒潤滑得油光鎧亮。

蠕動的嫩穴隨著她輕盈的身子上下的起伏,更多的淫液滲流出來,沿著我的陰莖流到我的陰毛、陰囊上,凝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這大概就是古人說的倒澆蠟燭吧,果然形像貼切。

她性感迷人的身子上下起伏著,小嘴裡呼呼地喘著氣,壓抑著衝動的叫聲,一對玉兔似的嫩乳隨著她的起伏上下跳躍著,下面那張小嘴時而調皮地吐出我的大肉棒,時而又研磨著套到根部,整個輪廓姣好的美妙屁股在我的胯部淫蕩地劃著圈兒,為了早早讓我發洩出來,看來這位大明星是拿出了真本事,盡心盡力地服侍我了。

我順勢把垂在身邊的右手向下一探,撩起一潑河水,潑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套用武媚娘挑逗太子的一句話說:「大明星,今天先承金盆玉露恩吧。」冰涼的河水灑在她的酥胸、嫩臉上,水珠淋漓,果然嬌媚異常。

可是冷水的刺激也使她嬌軀一顫,小穴裡也猛地一縮,就像一隻小手握住我那兒似的。她更快地抽送起來,看來她常常健身,蹲著身子這樣快速地起伏,如果是我也已累了,她居然還能堅持,雖然胸脯的起伏越來越大,可是抬起坐下的速度和力度卻未見稍減。

窄緊的小穴刺激,加上那香滑肥圓的美臀在我身上的磨擦,使我不負李小姐所望,腰部一挺,兩手死死抓住她一雙纖秀的足踝兒,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我愉悅地躺著喘氣,她也軟綿綿地半趴在我身上,一對嬌美的乳房奶頭撫在我的胸口上。

當我把杜冷丁給她時,她的精力彷彿奇跡般地恢復了,馬上趴在那兒,無恥地翹著小屁股,急不可待地注射了。

等我們穿好衣服時,天已經快全黑了,我們起身套上鞋子,拎起那條魚,正要往回走,忽然房山頭閃出一個人來,嘿嘿地冷笑著,我嚇了一跳,那位美女明星更是唬得一躍,一下子鑽到我的懷裡。

我覺得笑聲有些耳熟,定晴一看,藉著微弱的光芒,看清是曲林子,那張醜惡狡猾的老臉越走越近,眼裡放出貪婪得意的光芒。

我沉住氣,低聲問:「曲林子,你來幹什麼?」

曲林子陰陽怪氣地說:「我來找站長求情啊,求您放我一馬,嘿嘿嘿嘿,想來到看到這麼精采的一齣好戲。」他舔著嘴唇說:「你給我小鞋穿,故意整我,我就知道你和我外甥女兒有一手,本想捉姦捉雙,想不到抓到一條大魚。」

他涎著臉看李小姐,那口黃板牙使李小姐厭惡地後退了一步,曲林子擠眉弄眼地說:「這位姑娘真是漂亮得像畫上的人兒似的,聽說還是很有名氣的大明星呢,嘿嘿……,我攀上高枝了,許站長,從今以後俺再也用不著給你裝孫子了。大明星,你要讓我替你保密,不丟人現眼,只要答應跟我睡一覺,再替俺辦個城市戶口,給我一筆錢,咱們就兩訖了,怎麼樣?」

我又氣又笑,這個鄉巴佬想什麼呢,以為自已撿到金山了?轉念一想,李小姐這麼有名氣,這些對普通農民來說不亞於天方夜譚的事沒準她真能做到。

可是像他這種貪婪成性的人,怎麼可能滿足?李小姐壯起膽子,厭惡地說:「什麼事?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做,我和許站長在這兒釣魚,你胡言亂語些什麼?小心我告你誹謗,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我真是佩服她,連我都沒想到她小穴裡淫水都沒干呢,可以提起褲子就不認帳。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假的都有人信呢,何況我是親眼見的,你是個閨女家,不可能不要名聲,你要不怕,我就出去說,看看誰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口否認,膽氣一壯,衝上去給了曲林子一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個老王八蛋,敲到我頭上來了。」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領和我撕打起來,我們倆在泥濘的草地上亂滾,滾了一身的濕泥,這枯瘦的老傢伙倒是有幾把力氣,居然把我壓在了身子底下,掐著我的喉嚨咒罵著。

我剛剛做完那種事,原本就體虛無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著眼前越來越黑,忽然他一鬆手,一頭栽倒在我旁邊,我呼呼地喘著氣,看見李小姐手裡搬著塊大石頭,愣愣地看著我。

我伸手在趴著不動的曲林子後腦上摸了一把,濕淋淋的全是血,忙回頭對傻站在那兒的女人喊了一聲:「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石頭扔了。」

「噢!」,李小姐慌慌張張地答應一聲,神態像極了她在電視劇裡裝憨賣傻時的俏模樣。我看她要把石頭扔到房根底下,氣急敗壞地叫:「往哪兒扔?扔河裡。」

眼看她費力地把石頭扔進水裡,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也不知還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著他的衣領把他也推進了河裡,他的身體在河水裡滾了幾下,順著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驚訝地叫了一聲,摀住了嘴,我惡狠狠地對她說:「別嚷,你已經把人給打死了,傳出去咱倆誰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倆就釣魚來著,什麼也沒見過。」

到底是走南闖北的人,見多識廣,她以比我預料更快的時間將神色平靜了下來,兩個人悄沒聲兒地回去了。一夜沒有睡好,後半夜又是大雨傾盆,天亮後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後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麼都沖光了。這種王八蛋,真是老天爺都不幫他。

下午,鎮派出所就冒雨來人了,說接到電話,派車去下游的鎮上接回一具屍體,是我們收購站的員工老曲,來調查情況,我心裡怦怦亂跳,硬著頭皮說:「昨兒下午見過他一回來著,後來就不知去哪了。」還裝著問問他的情況。

那警察叼著我敬上的煙,撇著嘴說:「還啥情況啊?一路衝下去,石頭樹幹一路撞,都快撞爛了,勉強能認出來是誰,都他媽的噁心死了。」我陪著笑,心裡放心不少。

本來那倆警察都要轉身走了,偏偏一個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說:「那天晚上我還見過那個人在院子裡晃呢,後來天快黑時好像奔房後頭去了。」兩個警察一聽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擺著腰肢,一臉純真的笑:「是呀,昨兒晚上我上廁所,有人敲門,我說有人呢,就走了,聽聲音是那個姓曲的大爺,我聽過他的口音呢。我們做演員的,聽人說回話就記得住。」

兩個小鎮警察到房後看了看,聰明的腦袋得出了結論:「曲林子是到後面上廁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結了,兩個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倒把我驚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來在這種小地方人命這麼不值錢。

兩個警察見我這副模樣,以為我怪他們不上心,還歉意地訴了一堆苦,什麼經費不足,人手有限一類的話,最後拿了我一條煙滾蛋了。

傍晚時分,鎮裡來電話,說鐵路修復了,今天晚飯後就接客人們離開。殺人大案都結了,沒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這位漂亮的女星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沒有機會接觸了,心癢癢的想再玩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們聽說要走,都興奮得到處亂竄,逮不到機會。

等鎮上車子來了,大家紛紛上車時,我故意對李小姐說:「李小姐,你來一下,你這位大明星來一趟不容易,給你帶點水果路上吃。」說著我走進了倉庫。

她遲疑了一下,跟了進來,門虛掩著,我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她聳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張惶地從褲檔裡掏出陰莖,說:「快,給我含一下。」

李小姐漂亮的臉蛋上說不清是種什麼表情,但她還是低下頭,在我的陰莖上用柔嫩的小嘴套弄了幾下,又用溫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聲說:「謝謝你了。」轉身走了出去。

我撿了一筐水果,掩蓋住頂起的小帳逢上,給她遞到車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紅有些不全了,意會到那鮮艷的口紅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陰莖時沾在我的肉棒上了,不由盯著那紅潤的嘴唇,心兒一蕩。

她避開我的眼神,說:「謝謝你這兩天的照顧。」說到這兒聲音頓了頓,俏臉上掛上一片紅暈,說了句「再見」,就轉過頭去不再看我了。

後來,當我再看到她時,還是在電視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純情玉女,而是一個什麼黑社會老大。大陸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夠爛,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卻是體態妖嬈,膚白如玉,每次盯著她那紅艷艷的俏唇,我臉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詭異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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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y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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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夏天,烈日加上久雨之後蒸蘊的濕氣,非常悶熱。石雁兒微黑俊俏的臉蛋兒紅撲撲的,鋌而俏的鼻尖上掛著細密的汗珠。由於天熱,襯衫解開倆扣兒,含苞欲放的小胸脯兒在瘦窄的襯衣下顯得漲鼓鼓的,兩三個走在身側的小男生賊眉鼠眼的總是偷偷看。她還是穿著那件碎花布的褲子,一雙腿倒是結實豐滿,和纖細的小腰肢顯得不甚相稱。

我不禁歎了口氣,她家裡賣果子掙的錢大部分拿出來給她老爹買藥了,剩下的還要供她姐倆上學,也真是夠苦的。馬車過來,幾個學生只顧著往一邊閃,也沒抬頭看。

我笑著招呼她:「石雁兒,不是放暑假了麼?這是去哪兒?」

石雁兒聽了抬起頭來,靈動的大眼睛看到了我們,她先瞥了玉兒嫂一眼,沒有說話。她娘死的時候她已經不小了,可能戀母情深,所以對玉兒嫂這個後母從不叫什麼,讓她帶的,小燕兒也不叫玉兒嫂媽媽。

她又看了看我,說:「俺們田校長家的地,雨後草長得可快呢,校長叫俺們幫忙鋤鋤地。」

他媽的,這個田胖子倒是會使喚人,我問她:「幹完活了?」

石雁兒脆生生地應了聲:「哎,幹完了,俺們正要回去呢。」

我看了看坎坷不平的泥路,說:「回家要十好幾里地呢,上車吧,我送玉兒嫂回趟娘家,回頭送你回去。」

石雁兒俏生生的大眼看了看玉兒嫂,玉兒嫂陪著笑臉說:「雁兒,天熱著呢,快上來吧。」

石雁兒沒吱聲,倒是聽話地把鋤頭放到馬車上,爬了上來。

我「得兒」一聲,趕著馬車繼續上路,玉兒嫂拿出我買給石雁兒的牛仔褲給她看,看得出她很高興,年輕女孩哪有不愛美的,一下子有了條新褲子,還是挺時髦的城裡衣服,她怎麼會不喜歡呢?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她手裡抓著那條褲子不捨得放下,可是眼神和我對上,卻沒說聲謝謝,而是馬上躲開了目光。我有點奇怪,石雁兒一向挺喜歡我的,平時見了我也挺親熱,最近偶爾見到她時,卻顯得有點冷淡,我當時自然還不知道在石頭家那晚被她看到了我和玉兒嫂親熱,所以只是念頭一閃,沒太往心裡去。

馬車到了苗家村,村子在半山上,馬車上不去,我把馬車拴在一棵柳樹下,樹下有草,我還帶了小半塊豆餅,放到馬前讓它吃,然後帶了玉兒嫂和石雁兒上山。

想不到玉兒嫂姥姥家門前真夠熱鬧的,低矮的石頭堆砌的牆,壘成一圈,中間那間破舊的房子就是她的家了。玉兒的姥姥有兩子一女,玉兒娘死得早,兩個兒子,長子也早死,大兒媳婦和老太太住在一起,二兒子曲林子整天不務正業,也不總回家。

此刻一個潑辣的娘兒們正叉著腰站在院子裡扯著脖子破口大罵,一個粗壯的漢子站在她身後,可能是她的丈夫。玉兒姥姥和大舅媽兩個寡婦人家站在那兒,讓那出語如珠的潑婦罵得抬不起頭來。一院子看熱鬧的人見兩口子那架勢也沒人敢應聲。

我皺了皺眉,問玉兒嫂:「這娘兒們是誰呀,怎麼罵得這麼難聽?」

玉兒嫂輕聲說:「是我……二妗子。」我聽了才知道是她那個離了婚的二舅媽,曲林子以前的老婆。

我帶著玉兒嫂擠進去,她攙住姥姥,問:「姥兒,咋地啦?」

老太太七十多歲的人了,頭髮居然全是黑的,牙齒健全,面色紅潤,清貧的生活並沒有使她的身體變得枯老蒼白。我想她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兒,才能養出苗小玉這種漂亮的外孫女兒吧。

老太太見外孫女兒來了,氣得嘴唇直哆嗦,說:「她……她……

,你二舅剛死,這不,爭地來了。「

那潑婦聽了「喲兒」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這叫什麼屁話,誰爭地來著?那是俺該得的,那二畝山田可是俺和曲林子一塊兒臉朝黃土背朝天,一鍬一鍬開出來的地兒,他死了,那地就是俺的,誰能和俺爭?」

玉兒嫂漲紅著臉,輕聲說:「二妗子,您別介,這事兒你有想法,村裡還有支書、有村長咧,姥姥這麼大歲數了……」

那潑婦一揚手,說:「你是什麼潑賤貨,這兒有你說話的地兒?

你這個掃把星,沒有你,你家裡哪有這些個天災人禍?你還腆著個臉兒裝起人樣來了。「說著更不堪的髒話流利快速地罵了起來。

玉兒嫂臉兒一白一紅的,她老實巴交的,面對這潑婦,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我看了心疼玉兒嫂,也實在憎惡這惡婦,走上前說:「閉上你的臭嘴,你是誰,到這兒來幹什麼?」

想不到她倒認識我,臉色一轉:「喲兒,許站長,小玉兒還真是有辦法咧,不知用了什麼法寶,居然請了您這位大財神來撐腰……」

我一看玉兒嫂臉色更加難看,一下子打斷了她的話:「曲林子是我站上的職工,人死了我自然要來看看,還要送些撫恤金,你嚼什麼舌頭,放什麼屁?」

那潑婦聽說還送錢來,倒不在意我罵她,眼兒一亮,說:「呵,這給公家幹活的就是好,撒尿淹死了還給錢呢,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人家許站長還給錢呢,那二畝地總該歸我吧?」

我冷笑一聲,說:「你不是已經和曲林子離了婚嗎?」

那娘們一怔,硬著嘴說:「離婚?政府不是說了離婚自由嗎?怎麼著?可那地……」

我一下子截斷她的話說:「你離婚誰也干涉不了,你要是離婚時提出跟他分家產,我告訴你,按法律規定,不管是不是你掙的,你老公都得分你一半呢,現在,白紙黑字,離了這麼多年了,就算全是你掙回來的,也沒你的份兒,曲林子死了,他沒兒沒女,老娘就是第一順序繼承人,如果老娘不在了,就是玉兒嫂都有資格分他的家產,就是你,一分錢也拿不到,這是法律,你懂嗎?」

潑婦被鎮住了,她囁嚅著說:「俺…俺們莊戶人都是男人當家,俺哪懂…,當時也沒提……」

我接口道:「沒提?現在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再鬧也沒用,不信你就去打官司,我坦白告訴你,打官司訴訟費你就得拿個千兒八百的,打輸了你一分錢也拿不回來了,而且你輸定了,我見過的事兒你能比嗎?怎麼,不信我的話?」

顯然她是信了,不好再說什麼,我又說:「扒絕戶墳,踢寡婦門,那是喪天良的事,苗家就剩下老弱婦女,你們也好意思上門來鬧,不怕鄉里鄉親的戳脊樑骨,罵你們缺德?」

她丈夫顯然臉上掛不住了,拉著她要往外走,嘴裡說:「看看,看看,叫你不要來,丟人現眼的……」

我叫住他們,口氣一緩說:「好歹那地你也出過力,喏,這有二百塊錢,拿去吧,以後不要這樣,總算親戚一場,用得著這樣絕情嗎?」

兩口子喜出望外,一個勁兒地道謝,歡天喜地地去了。老太太和兒媳婦上前向我道謝,我看著這慈祥的老人,想到她的兒子其實就死照在我手裡,心裡也不好受,所以她們要留我吃飯,我堅決拒絕了,看這情況,總是不太放心,就勸玉兒嫂在姥家呆兩天,幫著料理一下,家裡那頭石頭叔伯兄弟多,我再去照應一下,也沒什麼事,玉兒嫂也就答應了。

回到山下,趕著馬車往回走。石雁兒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忽閃著一雙毛茸茸、水靈靈,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想事兒,過了會兒忽然笑著對我說:「華子叔,你還真有辦法,那女人遠近聞名,凶著哩,愣讓你給誑住了。」

我看了她一眼,說:「小丫頭片子,誰說我誑她來著,我說的是真的,是國法,知道不?」

石雁兒聽了想了想,問我:「那…女人真的想離婚就離婚,誰也管不了?」

我奇怪她個小丫頭怎麼會問這些問題,好笑地看她一眼,答道:「是呀,你以為像戲上演的那樣,只能男的寫封休書休了老婆呀?等你嫁了人,老公對你不好,去法院,你說要離,誰也不能攔你。」說著哈哈大笑。

石雁兒抿著小嘴兒,稚氣的臉上還挺嚴肅的,又問我:「那……

要是男人給老婆花過好多錢呢?那都不用還了?「

我聽得莫名其妙,不知她在說什麼,信口逗她:「老公給老婆花錢,天公地道,還?誰還你呀?」

石雁兒咬了咬嘴唇,不服氣地說:「那……你說,要是離婚了,老婆還可以把她男人的東西都拿走一半呀?」

我說:「當然啦,那算是夫妻二人共有財產嘛。所有現在外面還有些漂亮女人故意和些有錢人結婚,然後再要求離婚,分他一半財產呢,結果有些人是人財兩空,天下之大,什麼事都有,你還小呢,大了就明白了。」

石雁兒的小臉白了一下,不再說話了。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小腦袋瓜裡想些什麼。

馬車出了鎮中心,又是一片青紗帳,再有三里多地,就到我們村了,石雁兒忽然叫我:「華子叔,你停下車。」

我「吁」了一聲,拉住了韁繩,笑著說:「怎麼,小丫頭要去方便一下?」

石雁兒羞笑著睨了我一眼,偏著頭俏皮地說:「不告訴你。」那神情頗有幾分女性向男人撒嬌的嫵媚之色,我的心兒不由一蕩:「小丫頭快長大了呢。」

她先爬到車後面,然後才跳下車,我也不方便看,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從玉米地裡走了出來。腳小心翼翼地邁著,顯得步伐輕盈優美起來。她拂開玉米的綠葉,雅態妍姿,舉措嬌媚。

她笑盈盈地望著我,我這才發現她一隻手裡提著那件碎花布的褲子,向下一看,原來她方才是去換上了那件我買給她的牛仔褲。

牛仔褲穿上本就有青春健美的氣息,何況她原本就是個身材健美、活潑好動的年輕女孩兒。

那合身的淡藍色牛仔褲穿在身上,花格襯衣利利整整地紮在褲子裡,一雙手臂的衣袖挽高了些,露出兩截藕兒似的小臂。

柳枝也要妨忌三分的柔軟腰身,平坦的小腹,曲線優美的髖部,兩條結實筆直的大腿,構勒得中間那v字形的稍稍賁起的中心點,像磁石一樣一下子把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我慌忙抬起頭來,看到她紅潤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笑意,有幾分憨態,又有點嫵媚,藍色牛仔、花格襯衣,使她年輕的俏臉上又帶著點野性的美。

她燕子般輕盈地轉了個身,我貪婪的目光還來不及在她俏盈盈的圓潤臀部上盯上一眼,她已經轉過身來,欣笑著,秋波盈盈一轉,調皮地學著可能是電影裡學來的動作擺了個pose,髖部向前一頂,小腰向後一彎,突出了她嬌小的胸部,她一手掐腰,一隻腳的腳尖輕輕點在前面的草地上,歪著頭笑問我:「好看麼?」

我輕輕歎了口氣,收攝了心神,苦笑著說:「雁兒,你呀,將來當個大明星都夠資格。就是……」我忍著笑逗她:「就是臉蛋兒皮膚稍稍黑了點,黑裡俏,黑牡丹。」

石雁兒本來聽得很高興,可是後來聽我說她黑,不禁嘟起了紅艷艷的小嘴,腮幫子氣鼓鼓的,忽然小鼻子一挺,哼了一聲說:「我現在還小呢,再大點,皮膚一定會變得很白。」

其實她膚色也不算太黑,而且皮膚光潔、順滑,毫無瑕疵,我只是借這點小小缺點逗逗她而已。

她爬上車,卻坐在馬車後面不再到前面坐了,我驅趕著馬車繼續趕路。

馬車顛簸著走在莊稼地裡的小徑上,已是黃昏時分了,遠方的農家已經冒出了縷縷炊煙,路上不再有什麼行人了。走著走著,忽然一雙白生生的手臂摟住了我的脖子,鼻端傳來少女身上的清新香氣。

我吃了一驚,還未及說話,石雁兒的小腦袋瓜已經湊過來,笑盈盈地貼著我的脖子說話。她天真地趴在我的肩頭,說:「華子叔,前兩天下大雨,我們村裡一棵聽說好幾百年的老槐樹被雷劈得著火呢。」她說著話,由於道路崎嶇,軟軟的胸脯不時撞在我的後背上,胸前一雙滑嫩的小手,背後椒乳攻擊,再聞著那清新的處子身上的香味兒,我的下體不可抑制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可是石雁兒好像狀若未覺,也未發現自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不能這麼不雅地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儘管她管這個人叫叔叔。她繼續歡快地講著自已的故事:「聽村裡的老人說,那是因為老槐樹要成精了,雷神發火呢,那老樹要是劈不死,真能變成妖精嗎?」

這天真的妮子,老槐樹變不成妖精,你可快要變成小妖精了,你要是變成小妖精,唉,我就要變成大魔鬼了。我被她折磨得慾火焚身,可是又以為她小孩心性,根本不知道自已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唯有苦笑,又不好點明她。

我只好對她說:「道不好走,快坐好,別跌下去了。」看到她聽話地收回手,坐回車裡,我才長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已對一個才十四歲的小姑娘起了邪念,太他媽的不是東西,也覺得對不起玉兒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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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的大雨終於停了。被暴雨折磨得整天呆在家裡的人們總算可以上街了。地裡的泥土還是濕濘濘的,但是溫和的陽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它曬乾。

曲林子已經死了三天了。他的大號叫苗曲林,鎮裡銷了他的戶籍,他是孤身一人,那個潑辣的老婆早幾年跟他離了婚,改嫁了,倒是沒什麼人來聒噪。可我想著他的老娘畢竟是玉兒嫂的姥姥,所以準備了五百元錢,準備送給她。

想不到我剛從信用社取了錢回家,就看到玉兒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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