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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拳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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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7 04: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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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拳傳說

  序章四處歡聲雷動。這裡是『什麼都有』的地方。若硬要說有什麼規則,就只是利用自己的肉體罷了。在那戰鬥場地內,站著一個男人和女人。男人是那世界中無人不曉的霸王。面對著他的女人,面無表情地凝視著男人。「你…你就是那個叫娜拉的。沒想到最後你還是成了那家伙的爪牙?」以一股讓人覺得有壓迫感的聲音說道。但是,對於那男人所說的話,這個叫娜拉的女孩卻無任何回應。男人覺得納悶。從娜拉的眼中,可看出她代表自我的光茫消失不見了。「死…」從她的口中,可聽到她微弱的聲音念著。「嗯?」那男人耳朵再靠近一點聽。「死…殺死…柴多,我要殺死你…」娜拉如此不斷地念著,這個叫柴多的男人終於了解她在說什麼了。「原來,你被下藥了嗎?」娜拉採取了準備攻擊的姿勢。這個準備姿勢是一種異於空手道、柔道的獨特姿勢。正確來說,應該是接近於拳法的武術吧?但是看她的拳法,則是『柔』更勝於『剛』。「呼…難道是用了什麼藥?手上就好像是拿著玩偶一樣!」柴多將視線微微向上看。正好看到本次大會的主辦者坐在豪華的座椅上。柴多與那男人的視線相對。真是一場危險的眼神之戰。那男人擺出與柴多幾乎一樣的姿勢。臉孔、體格、以及那股壓迫感。在他人看來,這兩個人幾乎看不出有何不同。-叮鈴。纏在柴多手腕上的鈴當,這時自顧地響了起來。「邱默…」他集中了思緒,口中念著那少女的名字。「是的,全都是因為那家伙發狂的關係。」在他視線前方又出現了另一個柴多。--鈴鈴鈴鈴。那鈴當又再度響了起來。纏在柴多的手腕上,那死守著他的少女之鈴。「一定會被敵手取得的,邱默。」接著,鑼聲響起了。——————————————————————————–第一章咚!在偌大的拳擊場內。柴多被擊倒了。「啊呀」在倒地的柴多之上,一隻手很快地逼近。柴多一個半回轉,避開了那隻逼近的手臂,並很快地站了起來。「避開剛才那一招的是…流石啊!不愧是柴多!」獲得贊賞的柴多,滿意地微微笑著。「怎麼?想來當我的部下,佔有組織高層的地位嗎?」「哼!想得美!你的部下盡是做些見不得人的事。讓我拿下你的人頭!」「真是有趣!我看要等我年老倒下時,你才拿得到我的人頭了!」「胡扯!」兩人一面互相喊話,一面在場中央扭成了一團。格鬥暗殺集團。自從柴多組織暗殺集團以來,僅有四年的歷史。依字面意思,就是以搏鬥技巧暗殺他人的殺手集團。從柴多設立這個組織以來,只有四年,他們都是黑社會與小混混們害怕、畏懼的對象。「只要是暗殺的對象,必定不留活口。」這是該組織的座右銘。雖然費用相當高,但總是能夠確實地解決他們的獵物。從一個格鬥家,單打獨鬥地創立了如此龐大的組織。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就是白日夢。但這個夢,卻是沾滿了血腥,犧牲不少人的性命才達成的。柴多,他殺害了暗殺的目標,也獨自擊潰了與他敵對的組織,並取得該組織的資產。利用這一筆資產去做其他的事業,並進一步地一一擊破敵對的團體,且加以吸收。如今,柴多的組織,其戰力幾可敵國了。當然,組織越大,越不是柴多一個人所能管理的。因此,柴多便從以往曾經比賽過或擊破的組織中挑選出優秀人才來。故而有四大天王的存茌。據說每一個的實力皆與柴多相近。現在,在組織的練習場裡與柴多激戰的男人,亦是四大天王之一。——————————————————————————–-咚嘶嘶嘶…。這個男人挨了柴多使盡渾身之力的一拳後,摔到了練習場的另一端。「哈哈…怎樣?布拉多。你要打贏我,還早得很呢…哈!明白嗎?」蔑視倒地男人的柴多,其實也是大大地喘著氣。「畜生…這不是比賽,我根本沒有把全部實力展現出來。」「呼…胡扯!」看著被他打敗倒地的男人,柴多滿足地露出笑容。在他的眼裡,這男人的頑強是值得贊賞的。他的實力越強,就得以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這樣越是能夠讓柴多肯定自己的能力。「不過啊…布拉多,你確實已經具備有不辱四大天王的實力了。對於這樣的贊美,你應該覺得高興才對。」「混蛋…說那什麼話,誰高興了!」這個叫布拉多的男人,有點生氣地轉身跳了起來。布拉多…他正式的名字應該是布拉迪,渥利歐。因此,認真說來,這並不是他的本名。此為他在拳擊場的通俗名字。四大天王之一的布拉多,在非法職業摔角界有帝王之稱,為人們所畏懼,直至柴多出現之前,他構了連戰連勝的神話。在這非法的摔角場裡,兩人的競賽由柴多獲勝。自此之後,布拉多便加入柴多的組織,成為他的部下,但同時也伺機準備取下柴多的人頭。對於這樣一個要取自己人頭的人,為何身為組織頭目的柴多要放過他昵?那是因為布拉多只不過是個單純的格鬥笨蛋,對於組織內的權利之爭,他並沒有什麼野心。「只是單純地想與強手一決勝負。」布拉多這樣的想法,柴多也能理解,而且還對此表示好感!布拉多是組織中唯一對柴多說話不用敬語的,但柴多卻能容許他這樣的行為,多少也是因為他那高強的實力,與對戰鬥的痴狂。「那…」部屬遞了一條大毛巾給方才調整好氣息的柴多。-叮鈴…。一陣鈴聲傳到了健身房來。「辛苦您了!柴多!」「啊!是邱默嗎?」轉頭一看,柴多的身邊站著一個戴有項圈的少女。那鈴聲就是由掛在項圈上的鈴當所發出的。「柴多,不要讓身子涼著了。讓我幫您把汗擦乾。」「嗯!」柴多點了點頭,於是,那個叫邱默的少女便不計辛勞地開始替柴多擦起了身上的汗水。她那注視柴多的瞳孔,散發著熱戀少女的愛意。「喂!,邱默,我怎麼沒有毛巾?」布拉多不解風情地說。「沒你的分!」邱默用不同於對柴多撒嬌的音調,冷言冷語地回答。「真是冷酷啊!好歹大家都是四大天王!」「是啊!邱默。他剛剛才被我打敗,正為自己的無力感到懊惱、傷心呢!對他太冷淡的話,搞不好他會覺得待在這組織裡很沒人情味。」「好啦!等一下。」雖然布拉多亳不假思索地提出抗議,但是邱默卻始終看都不看一眼不解風情的布拉多。對於邱默而言,只有柴多的話才是對的。「柴多,您真好!」「現在的你讓我覺得很溫柔!」邱默對抗議的布拉多狠狠地一瞥,不知從口袋中拿出了什麼,用力地往布拉多丟去。「羅嗦!還不趕快把身體擦乾!」她還是對布拉多相當地冷淡。布拉多仔細地看看那丟過來的東西,臉色為之一變。「什麼?這不是街頭發的面紙嗎?」「不是衛生紙,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這野貓!你是存心來找碴的是不是?」他將面紙往拳擊場一扔,站了起來。「幹什麼!你倒是說說看?」對著人發脾氣的布拉多,邱默倒是一步也沒退縮。對瞪著自己的布拉多,也面對面地瞪了回去。而且,從未停止過擦拭柴多身上汗水的工作,說有多厲害就有多厲害。當他們兩人互瞪的同時,可看到在210公分的布拉多與190公分的柴多之間站著僅157公分的邱默,看來就像是個小孩。搞不好,布拉多那充滿肌肉的胳臂,還比邱默柔軟的腰圍還粗呢!以一般常識來看,根本毫無勝負可言。但是,布拉多仍視邱默同為『四大天王』。也就是說,邱默亦具有相當實力的。這時跟前的布拉多說道。「哼!我根本就不想與這小妮子一般計較。我先上去了,柴多。」「啊!怎麼?想溜啊?」「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小妮子我根本不看在眼裡!女人,跟小孩沒什麼兩樣。」「你說什麼…」或許布拉多說的是發自內心的真話。對於粗壯的布拉多來說,和一個體格像小女孩的邱默戰鬥,簡直就提不起興致。而且拖著和柴多戰鬥完的疲憊身子,與同為四大天王的對手苦戰,一定是必死無疑的。不管他們是否察覺到他現在的心境,布拉多背向激動的邱默轉身而去,立刻離開了健身房。「那家伙…說誰是小孩!」被當成小孩子,讓邱默非常的生氣。邱默一面擦拭著柴多的身體,一面怒氣沖沖地說著。「別這麼說了。或許他也對你提不起戰鬥的意念吧!」「可是,他把我當成是小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了!」「是嗎?這樣的話…」柴多說著說著,握起了邱默的手。「那就好好地表現出你大人的一面給我看吧!」「咦…這…」邱默聽出柴多話中之意,於是,馬上臉紅了起來。「你就把你大人的一面,好好地在我房間表現我看吧!可以嗎?」「是,是的…我會認真地表現給您看。」邱默低著頭,快樂地小聲回答著。——————————————————————————–在這豪華的寢室裡,有張裝飾得非常豪華且寬大的床。雖說這床睡起來相當地舒服,但柴多一個人睡實在是太大了。當然,柴多一個人睡的時候,也顯得很孤單。-叮鈴。「柴多!」站在床前的邱默慢慢地挨近柴多。她那撒嬌的聲音中,混著有微弱的嬌羞。「呼!別這麼著急!讓我先去淋個澡。」「嗯!我不會在意的。」「我不喜歡床上有汗味,你在床上等著吧!」「是的!」柴多故意留下急躁的邱默,慢慢地進浴室去淋浴。對於柴多這樣的態度,邱默有些使性子般地…像個初戀愛滋味的少女般,饑渴地追上前去。邱默的外表,與普通的女孩子並無兩樣。無論是誰看到她,一定會認為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但是,她卻深藏著一身不辱四人天王之名的武力。她是某國研究機構於實施非正式實驗時的實驗人。於該國滅亡後,她被賣到黑市去。柴多為這個『商品』所吸引,而將她買來當成自己的寵物。並不知道在此之前,邱默是怎麼被對待的?但她一向總是將自己當做是個真正的女人,最後在遇見這位格鬥家時…也可說是被當做寵物時,初次被當做是人類看待,於是逐漸對柴多產生愛慕之心。在身為實驗人時期,所厭惡的肉體,光是那瞬間爆發的強大威力就已經凌駕柴多的能力了,如今更是對柴多相當有利用價值的肉體。當然,她對柴多是否真的是那麼地溫柔,實在令人感到相當懷疑。「真乖!你真聽話,照我說的等著呢!」「啊!真慢。柴多…」邱默很快地向洗完澡的柴多靠近,像極了一只渴望牛奶的小貓一樣。柴多慢慢地將邱默的手拉上前來,撫摸著豐滿的胸部,並將手慢慢地滑入內衣深處。「啊…柴多,你怎麼這麼急啊…」「怎麼會太急了呢?你剛才還抱怨太慢呢!」「啊…」柴多那握住胸部的手開始慢慢地畫圓,於是,邱默開始發出了嬌羞的聲音。「嗯…啊啊…柴多…」「依舊是這麼完美的胸部,不愧是我的寵物啊!」「謝、謝謝…」柴多又繼續地愛撫她的胸部,慢慢地,邱默的小櫻桃硬了起來。那嬌羞的嘆息聲也逐漸轉變成喘氣聲。「啊、身體…我的身體…啊啊…」「身體怎麼了?是不是開始有感覺了,邱默?」「是、是的,柴多,您好棒哦!我…」邱默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躺在柴多的懷中倒進了床上,四肢宛如抽筋似地回應柴多的愛撫。「感覺如果來了,那就盡情地叫吧!我最愛看你激動的樣子了。」柴多愛撫的重點已由胸部移至兩腳之間,手指順著股間凹處滑下,不時地用手指刺激著花蕊。「啊啊…」發出嬌憨叫聲的邱默內褲裡,已經微微地濕潤了。「柴多…好舒服…」「是嗎?那我就讓你更舒服。」每當柴多的手指在邱默的兩腳之間滑動時,邱默的身體就會隨之顫抖,內褲也越來越濕了。「怎麼了?邱默。舒服嗎?」「是、是的。我、我好舒服哦!身體好熱。」「是嗎?」邱默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了,連床單都浸濕了。柴多見時機成熟,便將邱默的衣服與內褲脫了下來。「柴多…您要直接撫摸我…」褪下衣服後,出現了柔軟有彈性的胴體。那柔軟有彈性的樣子,下禁讓人聯想到野生動物…這樣的肉體,實在讓人無法想像她有這麼高的武力。「比起隔著衣服撫摸,直接撫摸反而更舒服。」「我也想要柴多您這樣撫摸我…實在是太舒服了。」「是嗎?這樣的話,我就讓你更舒服點!」於是,柴多便粗野地揉著邱默的胸部,並用手指捏著那硬而尖的小櫻桃。「啊…嗯…真是太舒服了,我…」「小櫻桃這麼硬,真是賤女人。」「是啊!我是賤女人,所以再對我做更賤的事吧!」「要更賤的嗎?呼呼呼…那就這邊吧!怎樣?」柴多更進一步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裡面不斷地攪動,手指上沾滿了從邱默的桃花源裡流出的愛液。「怎樣?邱默。」「好舒服…我快飛起來了…」「是嗎?因為已經很濕了。讓我看看到底有多濕!」「嗯、這…啊…」柴多硬將邱默的雙腿掰開,將自己的臉埋在雙腿之間。他舐起滴落的液體,滑動著舌頭,邱默的身體有著飄飆欲仙的感覺。「啊啊、那裡…嗯…」「呼…就是這樣,你這裡已經濕透了。你這個賤女人o」「嗯…討、討厭…」邱默總是服從柴多的支配,被所愛的男人、自己的主人所支配,更讓她覺得興奮。「有感覺了嗎?邱默!」「是的,我感覺好熱…」「那就用我的這個讓你更熱吧!」柴多展現出他勃起的分身,邱默懇求著說。「啊啊啊!那個…請把那個給我,柴多,快!」「別那麼急嘛!」柴多的分身在邱默濕潤的兩腿之間滑動著。「請、請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已經受不了了…」「是嗎?等得不耐煩了啊!那就好好地品吧!」看到著急得彎下腰來的邱默,柴多露出滿足的笑容,並將那挺拔的東西滑入邱默的桃花源裡。「啊啊啊啊…再進丟!柴多,我…啊!」邱默那濕潤的雙腿之間,毫無抵抗力地讓柴多滑了進去。邱默裡面滿滿的愛液在柴多進去之後,溢了出來。「啊啊、柴多…太棒了,啊啊啊!」「那就讓你更舒服吧!」柴多那發熱的分身,不停地搓著濕潤的邱默。隨著柴多的搓動,邱默的喘息聲也變得更加熱情與激動了。「啊啊…再激烈一點,再狂野一點!」邱默早已說不出話來了。但是,只要用片段的單字來表達就夠了。邱默有什麼要求,柴多都非常清楚。「呼呼呼…那就如你所願吧!」柴多一付要穿透邱默身體似地,激烈地擺動著他的腰部。柴多激烈進出的壓力使邱默體內的愛液溢了出來,激情地向四處飛散。「呼…太棒了!柴多!」「你也很棒啊!」「柴多,啊啊!」逐漸達到高潮的邱默,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將還茌她裡面的柴多分身包得好緊。「嗚…」那收縮的壓力也將柴多帶到了高點,他們動得越激烈,那股隨之而來的壓力,同時將兩人都帶到了最高潮。「再來…啊啊!」「嗚…」柴多射出了大量的白濁液,然後,逐漸緩和了下來。「啊啊啊…哈哈!啊呼…」邱默大地深呼吸。柴多慢慢地將他的分身,從邱默的私處離開。「哈哈哈…柴多您的東西塞滿了我的處哦!」邱默那恍惚的表情,滿足地微笑著。她躺在床上,臉靠在柴多的胸前。激情過後,是充滿疲憊且溫柔的時光。「柴多…」「什麼事?」「謝謝您今天這麼地疼愛我,您實在是太棒了!」「你也不錯啊!」「真的嗎?」「嗯!你是我最棒的寵物!」「能聽到柴多您這麼說,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既然這樣,今後你就要好好地服侍我啊!」「是,柴多。我會永遠服侍您的。」這是辦完事後的例行談話。藉由彼此說話的聲音確認對方是否睡覺了。就在這樣的談話之中,柴多和邱默都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早啊!柴多。我正在準備早餐呢!」「嗯!」隔天早晨…比柴多早起的邱默正準備著柴多出門前的一切事物。無論自己是多麼的疲憊,為了柴多,她什麼都願意做。這是邱默所遵守的信條,也是柴多喜歡邱默的地方。不過,送柴多到組織之後,邱默會再回床上去睡個回籠覺,而柴多並不知道。「嗯!也差不多該和部下們見見面了吧?」柴多一面讓邱默幫他更衣,一面想著組織裡的事。格鬥暗殺集團。這組織已經不像其名稱一樣只做著和從前相同的工作,而今還同時多方面從事許多計劃。興大企業、大富翁…甚至有時與某國交易,接受他們非法的要求,這就是現今組織的主要工作。當然,現茌的做法與以前只是單純地暗殺比起來,實際收入也大大地增加了不少,如果組織停止運作,則柴多本身所擁有的格鬥技術也就無用武之地了。老實說,如此身為組織的首領,才不會覺得無聊。所以不得不這麼做。柴多一直如此深信著。——————————————————————————–「黃昏月?」柴多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是的,黃昏月,柴多頭目。」帶來這個訊息的是夏多。他是四大天王之一,連柴多都沒看過他的真正面目。他的體格相當好,可以說與柴多不相上下,臉上經常戴著面具,其他的四大天王不用說也是沒看過,就連柴多本人也從沒看過他的真面目。盡管他是這麼個怪異的男人,但柴多也沒有深入的追究,就將夏多命為四大天王之一。在柴多的觀念中,部下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只要具有『實力』就好了。而且,夏多也具備有相當充分的條件。若論實力,夏多僅次於布拉多。所以,柴多便將之納為自己的部下。而夏多則似乎有不可告人之事瞞著柴多,因而相當賣力地為柴多工作。除了有實力外,腦筋也此布拉多靈活許多,故一些柴多自己本身無法做到的計劃,都交由夏多來執行。而且,夏多也是四大天王裡面最常為柴多帶來有益情報的。「夏多,那是什麼?」「啊!很久以前一位武力高強的格鬥家想出來了一種武術,並將擁有強人破壞力的武技秘訣記載在一片晝碟上,這晝碟就是黃昏月。」「記載著秘笈的晝碟?」柴多重覆跟著說了一次,並反問他。「是的。但是,據說這位格鬥家因為秘笈使得不少人為它喪失了性命,所以,在年時就將這片晝碟給分割並封了起來。」「讓不少人喪失性命的秘笈?莫非,這…」柴多是一流的格鬥家。對於格鬥技的一切,絕不容許有所妥協,對這方面知識的吸收更是相當的貪婪無厭。夏多方才所說的話深深吸引了柴多。「那就是具有神仙之手的格鬥家所想出,無論對手是誰,只要一拳即可置之死地的武術嗎?」「不愧是柴多頭目。一點就通。」夏多佩服得將頭低了下來。「是嗎?那就是死光掌了?」失傳的秘笈『死光掌』。這對於格鬥家來說,簡直是有如神話般的至高武術。「你所說的是真的嗎?」聽了這些話,刺激了柴多的心靈,而顯得有些澎湃不已。「或許就是之前被我們消滅的組織頭目用來做為饒命條件的東西。」說著說著,夏多便拿出了一片碎片來給柴多看。「搞不好這就是了…」這是一片原為碟狀陶器的碎片。在那上面的圖案雖然已有些褪色,但可清楚地看見刻畫著武術動作。但這只是動作的一部分而已,光從這些晝是無法想像這是怎樣的一種武術。「這似乎是真的!」在柴多的臉上,露出了異於和邱默相處時的笑容。為什麼夏多看了這碎片上的圖案就斷定這是『真品』,柴多心裡也非常明白。所記載動作的『型式』無疑地是格鬥技中的高招,除非是稍有精通格鬥技的人,否則是看不懂的。「呼…由圖案看來,若不是所謂的死光掌,也應該是記載著相當高強的武術。」「現在要怎麼辦呢?柴多頭目。」「就這麼辦吧!」柴多的笑容更加地深沉了。「像這樣的事,絕無理由就此放過。如果真是死光掌的話,我將會比現在更強如果能夠這樣的話,那麼我就能夠支配黑白兩道了。」「遵命。那我就再去打探其他殘片的消息!根據傳言,這黃昏月總共有四片。」「原來如此。這麼說,另外還有三片羅!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辦。」「是的。屬下會盡快辦好。這碎片就讓它嚴密地保存於組織的地下金庫吧!」「那就麻煩你了!」夏多聽完柴多的話之後,便深深地低下頭退了下去…此時,柴多又說道。「等等,夏多!」「是、是的。還有什麼吩咐嗎?柴多頭目。」突然被叫住,夏多一下子有點猶豫,或許是因為柴多他的感覺吧!但是一心一意只想要得到死光掌的柴多,並沒有發覺到,他問道。「那個黃昏月…你剛才說是用來做為饒命的代價的,那麼,那個人呢?」「啊!那個人當然是已經被處理掉了。現在大概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是嗎?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夏多若無其事地回答柴多的問題,然後退到後面去。——————————————————————————–第二章「可是…姊姊真是努力。到現在還在村外的武術場拼命練習。」妹妹莎拉莎半佩服、半驚訝地開玩笑說道。姊姊娜拉也回答說。「唉!這種老舊過時的方式才符合我的個性啊!」「真是被你打敗了,就是因為自知自己老舊過時,才難應付啊!」「因為我沒有莎拉莎你那麼聰明伶俐啊!」說著說著,兩人就笑了起來。姊妹兩人談話的地點,是位於日本沖繩偏僻鄉村的一家咖啡店內。娜拉與莎拉莎。深為格鬥技所吸引的兩姊妹,是地方上稍有名氣的名人。再加上兩人皆為美女,故在同年齡層的女孩子之間,也稱得上是世界之最。由於有以上的傳言,便得各個格鬥技團體、媒體皆爭相要與她們接觸,但姊姊娜拉總是以正在修練中、妹妹則以不愛出風頭為由,婉拒了一切的邀約。「不過,像姊姊這樣年紀的女孩子老是關在武場練武,根本跟不上流行。就連像這樣姊妹聚在一起、或到街上採購的時候也不多吧?」「這樣好啊!我現在最在意就是格鬥技。」莎拉莎一面喝著冰咖啡,一面問娜拉。「可是,姊姊…格鬥技不都是虛幻的東西嗎?」「一點也不。這令我很快樂!」娜拉握緊了拳頭答道。「而且你也不懂得打扮自己。」「什麼話,不打扮也沒關係啊!」「那你就跟不上流行了啊!」「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流行不流行!」「你還沒有男朋友吧?」「哼…我不需要有男朋友!」「你難道不能提提其他的話題嗎?」「不能!」莎拉莎斜眼看著娜拉顫抖的拳頭,一邊將杯內剩餘的咖啡一氣地喝光。對於莎拉莎這樣的問話,娜拉也反擊地回問。「就算是住在城市裡,也末必能夠交得到男朋友啊!莎拉莎,那你有男朋友嗎?」「有啊!」莎拉莎回答。娜拉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你…有,莎拉莎,你怎麼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交男朋友了?」「咦!我沒說嗎?和前任男友分手後,在今年才好不容易又交了新的男朋友。」「前…前任?!」「咦!你不認識我的第一任男朋友嗎?」看著猛點頭的娜拉,莎拉莎大大地嘆了口氣。「姊姊,你真的是眼中就只有格鬥技。我和第一任男朋友分手時,不是有一陣子在家裡一幅殺氣騰騰地、脾氣相當的不好嗎?」「啊!是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壓力太大了呢!」「就是那時候。姊姊你都還未滿21歲…」說到這裡,莎拉莎突然感覺到一陣殺氣,而緊閉了雙。姊姊娜拉正發出一股異常的殺氣,雖然臉上仍保持著笑容,但眼楮卻是一動也不動的。「啊…姊姊,我現在和他有約。啊,今…今天我請客。」莎拉莎滿頭大汗地拿起帳單很快地跑到後面去。但仍感覺得到那從背後傳來充滿殺氣的眼神。另一方面,坐在後面的娜拉,也一口氣將剩下的宇治茶喝光,很不高興地站了起來。「喂…趕快東西買一買回武術場去了!」然後,以任何人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說道。「人家我也很想啊!」——————————————————————————–「就在這前面嗎?」柴多一行人走在人煙稀少的山路上。「是的。就在前面的空手道場上有黃昏月,柴多頭目。如果夏多的調查沒有錯誤的話。」一手拿著地圖的邱默回答道。在她回答的聲音中,多少隱含著嫌惡的語氣。雖說大家皆同為四大天王,但未必彼此都處得很好。雖然她和布拉多是『吵架的對象』,但不知為何她對夏多也抱持著另一種不同的『敵對心態』。聽到邱默這麼一說,一道同行的老人這時插嘴說道。「呵呵呵呵!話不能這樣說,夏多這家伙處事很靈敏周到的。」「什麼…幽幻,你和夏多是同陣線的嗎?」邱默以敵對的語氣問道。「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是你說的那樣。」答話的這個老人…幽幻,也是柴多下面的四大天王之一。但是,幽幻和其他天王不同的是,他並非是柴多的直屬部下。他是柴多重金禮聘的職業殺手。也就是說,與邱默等人和柴多的關係不同,他始終都是以金錢為主的交易關係。而他最擅長的也異於其他的四大天王,他以暗器和使用毒藥為他的主要暗殺手法。正因為是以金錢所維系的關係,所以,也是四大天王中最不能信賴的。但柴多也有所認知,只要有確實地支付金錢,他就是個有才能的伙伴。而其判斷狀況的能力,在四大天王中亦是首屈一指的。依其長年的經驗,他能夠不加思索地就為柴多提出建讓,實在有其存在的價值。幽幻像是在教訓咄咄逼人的邱默似地回答。「我和任何人都不是同一陣線的。嚴格地說,我和我的雇主柴多頭目才是同一陣線的。我對主人柴多頭目的忠心是眾所周知的,而實力亦是一流。但是呢…如果在你和夏多之間只能選一個留在組織裡的話,我會毫不遲疑地建議留下夏多。」「你說什麼!?」聽到幽幻如此不客氣地說,邱默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對於目前的邱默而言,她最害怕的就是『或許會被迫離開柴多』這件事。「最好想想看。你和夏多兩人,論實力皆是四大天王之一。在實力方面,我並不懷疑。但是,若論誰是柴多頭目完美的部屬,則不知真面目的夏多與只有錢才請得動的我,才能夠真正成為四大天王。」正如他將自己斷言為『只有錢才請的動』,幽幻可以說是很客觀地在觀察所有的事物。對於如此直接的措詞,邱默也只能乖乖地再繼續聽幽幻說下去了。「而且,我和夏多皆能夠單獨作戰,並具備有完成任務的判斷力。相反地,你和布拉多就只會依照柴多頭目的命令行事罷了。不是嗎?」「不、不…不是!」邱默緊握著雙拳否定幽幻所說的話。邱默暗暗自行判斷狀況、達成任務…的確是邱默和布拉多所不擅長的地方,他們只會單純地依照柴多『到某地去和某人作戰』之類的命令來行事,而且通常在種情況下皆可完美地達成任務。但是在組織之間的鬥爭中,必須考慮到只暗殺a組織的頭目。但是,一定要牽制與a有友好關係的b組織,阻止其有所行動才行這類的情況時,他們卻無法勝任。於是自然而然地,此規模較龐大的計劃,便交由會用腦筋的夏多或是幽幻來執行。「可是…我可以為了柴多頭目,做任何有用的事…」被幽幻這麼一說,邱默不由得流下了眼淚。「可是…我,我也輸給夏多嗎?比他沒用嗎?」聽兩人一來一往的爭執,柴多不由得感嘆地插嘴說道。「老師,不要再欺侮我的心肝寶貝了!」柴多總是稱呼幽幻為老師。這是他對幽幻在此一領域多年經歷的尊敬。「呵呵呵。真是抱歉。和邱默小姐一路上走來就不由得想跟她開個玩笑。」幽幻毫無道歉之意,且不在乎地說著。「嗯嗚…柴多頭目…」「你也不要再哭了!」「可是,如果我沒有用的話,就會被柴多頭目給丟棄了。」「誰說要把你丟掉的?即使布拉多因為太笨而被我開除了,我也不會不要你的。因為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啊!」「真的嗎?」邱默淚眼汪汪地注視著柴多說道。「是真的。因為…」這時,柴多突然停下了腳步。已經到空手道場了。道場裡聚集了來自各地的高手,他們正努力地練習著。「嗯…你們有什麼事嗎?」一位發現柴多一行人來到的格鬥家懷疑地問道。柴多對於這樣的問話,並無任何回應,只對邱默小聲地說。「所以,只要依我的命令行事就好。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我就絕對不會不要你的。」「哈、是的!謝謝。柴多頭目!」聽到柴多這麼一說,邱默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見到邱默恢復笑容,柴多這才將目光轉向以怪異眼神看著他們的門生們。「這些無名小卒就交給你們了,可以嗎?」「是!」才一說完,邱默便鼓足了幹勁往這些門生們沖了過去。「哇!什麼!?」「這家伙…嗚、怎麼突然間…」「喂!圍起來,把他們圍起來!」突然被攻擊的門生們感覺莫名其妙,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大家的反應皆不如邱默那般地幹勁十足。柴多一面望著邱默,一面斜眼看著站在一旁控制整個場面的幽幻。「您仍然沒變,老師!」「什麼事?」「您就別裝傻了。您是為了輕鬆一下,就故意捉弄邱默的吧。」「唉…不過,這樣也能讓她分擔一些工作。現在她是主戰力,而我是輔助的。若是能幫柴多頭目您達成目的,這樣也不錯啊!」「嗯!像這樣的無名小卒,交給你們就夠了!」「不管怎樣,這裡都是死光掌的藏身之地啊!好像已經完全包圍了…我也該過去幫忙了!」「就交給你了!」幽幻出動之後,柴多也開始有所行動。--磅!柴多一踢,將道場的正門踢得飛了起來。「來者何人?」獨自待在道場的男人,對於這樣的突發狀況,並不感到驚訝,反而平靜地回頭看。這個人的魄力與門外的那些門生不同,柴多回想了一下夏多帶給他的資料,原來這人是這裡的主事者。「你…就是加東十藏吧!」「像你這種突然破壞人家正門登堂而入、不知禮節的家伙,一定是沒有名號的。」加東很有威嚴地回應過去。在他瞪著柴多的雙眼裡,正悄悄地燃起了敵意。「是啊…如果我沒有名號的話,那你的墓碑上也沒有刻名字羅!」雖然跟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存有敵意,但這對柴多而言,倒是讓他感覺有好感。如果對方表現出一幅軟弱的態度,反而會令柴多覺得有些生氣。到底平和的解決方式,並非是出自於柴多本身的意願。柴多可說是組織中高層者,其本質無非就是個格鬥家。「真是個有朝氣的年輕人啊!但是光有幹勁,是打不贏我的。」「是嗎?」柴多與加東兩人對峙著。加東雙手自然的垂下著,而柴多對於對方竟然採取如此自然的姿勢,或許感到有些生氣…但他也一樣採取雙手下垂的自然姿勢。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先採取行動的是加東。加東一口氣將氣提高,並集中於右拳。對於那股氣的收斂度與速度,柴多暗自在心中感嘆著。「接招!破空拳!」加東念著拳法。加東從提氣到出招,還花不到一秒的時間。喀唏唏唏!柴多的掌心受了極強烈的沖擊。「果然,這是你的招式嗎?的確是高手!」「混蛋?你竟然…可以接住我的招式!」加東錯愕著。剛剛那一招拳法,對於加東而言,是滿意的一拳。但是,那一拳卻被柴多的右臂所接住了。「呼呼…你不覺得很好玩嗎?」受到加東如此強力的一擊,柴多的右臂一下子麻木了。其強度是柴多幾乎無法承受的。「這第一擊就帶有必殺的拳法?你果真是要來真的羅!」「嗚!」加東慌張地自柴多的手臂收回自己的拳頭。但是,此時柴多卻趁隙出招。「還招了…就送你個黃泉之禮,讓你看看本人的武藝!」「快啊!」正當加東對柴多跳躍的速度感到驚訝不已時,已經太遲了。柴多拳法的快速與收斂性,皆遠在加東之上。這拳氣的總量遠超過拳內所能聚集的,以肉眼都看得出其威力之強大,但仍是加東所能低擋得住的。「狂擊掌!」咚!其威力似乎是要貫穿身體似地襲擊著加東。實際上,並非是貫穿加東的身體。但盡管如此,柴多這一拳的內力實際上也與貫穿加東身體沒什麼兩樣,只要是內力所達之處的內髒,皆已中了內傷。「啊…嗯…」加東宛如是斷了線的木偶一般,頓時跪了下來。「嗚…這招式…你、你是柴多…」「呼呼…正是在下。我是世上最強的格鬥家,暗殺格鬥集團的頭目,柴多。」「我恨啊…」嘔--最後,加東吐了大量的血,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你雖也是個數一數二的武者,但是,要當我的對手,似乎還不到那個程度呢!」柴多會評斷一個人是『數一數二』,算是很難得了。這點,是方才在門外打敗那些門生後進來的兩人所深知的。「呵呵!柴多頭目竟會這樣夸獎一個人,他真有如此高強嗎?」「嗯!我們彼此皆有出招,而且都是深具內力的一擊。」「真是不錯啊!還能被柴多頭目所稱贊…」邱默聽幽幻這麼一說,便低頭注視著倒在地上的加東,發現加東正痛苫地呻吟著。「嗚…嗚嗚…」「柴多頭目,這家伙還活著呢!」「放了他吧!反正這家伙一定是活不了的。他被我狂擊拳打個正著,現在內髒大概已經四分五裂了吧!」他雖然如此說著,但是一點同情的意思都沒有。不管是怎樣的高手,勝負已明,如今他也不過是個慘敗者罷了。「是嗎?唉!就這樣痛苫地死去,實在是太可憐了!」「現在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趕快找到黃昏月的殘片吧!」「是!」「遵命!」三個人連看也不看瀕臨死亡的加東,開始在道場內四處尋找了。「黃昏月的殘月共有四片。一片在我這裡,所以,還有三片。當所有的殘片找齊之時…」柴多一面如此想著,一面繼續尋找著黃昏月。扯下了牆上的掛軸,看見一塊奇怪的碎片…這樣的找法,與其說是搜索,不如說是幾近於破壞的行動。「柴多頭目,找到了!」邱默氣喘吁吁地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手中拿著一片真正的黃昏月殘片。「嗯!這的確是黃昏月的殘片。幹得好!邱默。」「是…我這樣做對您有用嗎?」「你做得非常好!」柴多像哄小貓咪似地,哄著戰戰兢兢尋找黃昏月的邱默。「啊…謝謝!」「呼呼呼呼呼…現在有兩片了,還剩下兩片。離目標越來越近了,繼續努力吧!」「是!」「遵命!」——————————————————————————–之後沒有多久,娜拉就回來了。此時,天色已逐漸昏暗。娜拉納悶著。奇怪了。這個時候,門生們應該都還在練武才對。怎麼會一個人也沒看見,道場裡連一點聲音也沒有。如果還是日正當中的話,娜拉應該是能夠看見那染紅的廣場。但是,沒有如貓般敏銳眼力的她,卻沒有看到。「咦?」娜拉又再度覺得納悶。道場玄關壞掉的大門,即使是在夜裡,也一樣看得到。娜拉一進入道場,如往常一樣,叫著加東。「師父。門壞了耶!發生了什麼事嗎?師父?」「鳴…」這時她突然聽到了呻吟聲。同時,空氣中飄來了一股金屬的臭味,感覺上更像是血腥味,娜拉這時才察覺到發生相當嚴重的事。「師、師父?」娜拉慌忙地跑了過去,使勁地將加東奄奄一息的身體扶了起來。「師父!」聽到娜拉的叫聲,加東微微地張開眼楮。「嗚…娜、娜拉嗎?」「振作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娜,娜拉…黃昏月…」加東那雙流滿了血的手臂抓著娜拉的手臂。平常認識加東的人都知道,如此薄弱的力量不可能是加東的。「黃昏月被柴多搶走了,拜托你,再把它奪回來。與那家伙過招時非常危險,你要小心!噗!」加東再度吐了大量的血出來。血順著臉頰流下,娜拉扶著加東上半身的手臂也沾滿了血跡。看著加東身體僅存一絲餘溫,娜拉皺起了眉頭。「師父,您不要再說話了!我馬上去請醫生來!」但是加東卻阻止了娜拉,用盡自己僅存的一氣懇求著娜拉。「我已經沒救了,所、所以,你要從那家伙…柴多那裡搶回…黃昏月…」在娜拉懷中的加東逐漸地失去了力量。「師父?」「……」但是,加東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師父?!」她輕輕地搖著。但是,加東仍然沒有反應。這時候,娜拉懷中的加東已經沒有體溫了。「師…」才一斷氣,身體就已經變得冰冷。人於生死之間的差別,原來就是如此簡單。「師父…」頓時之間,娜拉感到相當的悲哀。不一會兒,娜拉抬起頭,臉上激昂地樣子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柴多…我、絕不饒你,你竟敢殺我師父!」娜拉以前就曾聽說過柴多,他是個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男人。「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娜拉對著躺在懷中的師父,如此發誓著。——————————————————————————–第三章「柴、柴多頭目,大、大事不妙了!」部下慌慌張張地向柴多的房間飛奔而來。柴多看到部下狼狽的模樣,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什麼事啊?大呼小叫的!」雖然被柴多生氣的口吻嚇得全身發抖,但是由於事態嚴重,也只能鼓起勇氣報告。「刺…刺客!」「刺客?誰這麼大膽?」面對訝異不已的柴多,這個部下的頭更低了「是!對方是單槍匹馬闖進來的,武藝似乎很高強,還一邊喊著柴多頭目的名諱,一面朝這邊直闖進來了。」「直呼我的名號?哼…到底有多大能耐,竟敢來挑本大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柴多被那句「武藝高強」所吸引了,但對於對方是單槍匹馬的前來,有一種『被輕視」的不快感。「那家伙到底什麼來頭?」「她、她是…」部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地。「怎麼啦?」「那刺客…是個女人…」「女人?你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嗎?」被柴多這麼一說,部下覺得很慚愧,跪在地上猛叩頭。「請饒恕!她實在是太強了!」「丟臉!竟然敗在一個女人手下。你們的素質竟是如此低落啊…」這時坐在滿腹牢騷的柴多旁邊的幽幻插嘴說道。「沒辦法呀!組織擴展得越大,就越無法訓練出精銳的部下!」「或許是吧!也罷!既然部下應付不了,再怎麼抱怨也於事無補。」不過,若是因為這樣就沉不住氣而立刻前往處理,總覺得中了對方挑的詭計。幽幻看出柴多的心理,便立刻靠到柴多的身邊說道。「柴多頭目,不如讓我前去吧。」「嗯…不…」幽幻的話讓柴多突然想到某事。「對方既然是個女人,那就應該派個女人去應付才對。其他的組織成員中,大概也沒有任何男人希望被派去迎戰一個女流之輩吧!」「頭目高明,的確是如此。」柴多立即拿起內線電話,與邱默取得連繫。邱默就像是等待著大王隨時臨幸的妃子,平常都是待在柴多的臥室裡。「是!我是邱默。」「是我!」「呀!柴多頭目!有何差遣!」「有任務。立刻來見我。」「是!遵命。馬上到。」放下聽筒,柴多「哼!」地喃喃自語道︰「不管你是何方神聖!區區女流之輩膽敢違逆本大爺,讓你本大爺的厲害!」那個所謂的『女流之輩』,擅闖組織的娜拉,正勢如破竹地往組織核心進攻而來。「喝!」勢如破竹地將阻擋在面前的柴多部下打得東倒西歪。「卡!喝…」卡擦…掌風連連。飽以老拳的部下們,全身上下的骨頭宛如四分五裂般。「可惡的家伙!」見此狀況,其他部下立刻持刀由娜拉背後蜂擁而上。娜拉依然不慌不忙地,數度將長腿往背後反覆猛踢,以回旋腿迎擊進攻自己背後的敵人。卡擦!持刀的部下由於來勢過猛,竟然一個個被踢翻在櫃台上。娜拉的腳跟部分甚至深陷入部下的下巴,下顎骨立刻被踢得粉碎。「喝啊!」捂著粉碎下巴的部下痛得在地上打滾。娜拉撂下這些部下,繼續往總部深處進攻。通道兩旁近50名的柴多部下見狀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無法應戰了。現在的男人竟如此不堪一擊。戰況似乎就此告一段落了。先前殺氣騰騰的氣勢早已消失在通道盡頭。「道上傳言最有勢力的柴多,所養的竟是一些泛泛之輩。」此行令娜拉感到打得不甚過癮,甚至覺得興味索然。事實上,部下只要使用槍枝或化學兵器就能乾淨俐落地擺平娜拉。但是,由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格鬥暗殺者集團』的策略或格調為何了。闖入後所交手過的對手都採取持刀或棍棒的肉搏戰方式。「不過千萬不可大意。柴多畢竟是柴多!他是扳倒師父的男人。讓實力堅強的師父慘遭殺害的堅強實力者。」娜拉暗暗地在內心裡警惕著自己,並凝神備戰。「總之,戰勝柴多之前絕對不可輕忽。為了報殺害師父的不共戴天之仇、道場每位兄弟的仇恨…以及師父所留下那句-奪回黃昏月。」娜拉於是小心翼翼地邁開腳步。通道盡頭雖然不見人影,娜拉卻感到一股不知名的氣氛正慢慢地逼近。是殺氣嗎?不!不是。是一股幾乎要將人吞噬般的戰鬥氣氛。「誰?」娜拉高喊著。由娜拉的位置依然不見對方蹤影。「卡塔…卡塔…」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不久,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身影映入眼。「…是個女孩?」出現在娜拉跟前的,是邱默,這使娜拉訝異不已。娜拉自認為是格鬥界中最年輕、身材嬌小的格鬥家…但是,跟前的這位少女竟比自己小了一號,且更年輕。「是你這個敢與柴多頭目做對的笨女人!」邱默以堅硬、冰冷的聲音說著。那眼神與戰鬥意志,不同於往常。「你又是何許人也?」「柴多的部下-邱默。你別想通過我這關!」「邱默…難道是柴多的四大天王之一?」娜拉更加驚訝。她與傳言中四大天王,未免差距太大了吧!「原來如此。總算派出一個像樣的對手來啦!」「即使現在求饒,本姑娘也饒不了你!」「這句話應由我說才恰當吧!只要是柴多的狐群狗黨,我一個也不饒!」面對充滿鬥志的邱默,娜拉的鬥志開始由體內爆發了出來。——————————————————————————–娜拉和莎拉莎兩姊妹,在同年齡的女性中,據說是具有世界級實力的。事實上,能夠與兩姊妹匹敵的女性亦從未出現過,就連道場裡同門的男性弟子也無人敵得過兩姊妹。在堅守尊嚴、倫理、嚴格要求紀律的道場裡,也只有師父加東一人堪稱得上是娜拉的對手。其實,由她獨闖組織的勇氣,即可窺見其膽識了。咻!娜拉出招,而邱默則巧妙閃躲過迎面而來的拳法。大戰展開數分鐘後,娜拉使出渾身的拳法、踢腿、手刀等,全被邱默巧妙地避過。無論如何綿密的招式,時間拿捏得如何恰到好處的反覆攻擊。邱默都能以絕妙的俯身閃躲與後仰閃躲動作避開。或以拍擊招式化解了對方的攻擊氣勢。「呸!這…可惡…」娜拉感到相當驚愕。邱默動作之迅速簡直超乎人類境界。「招數用盡了吧!」躲開對方攻擊拳法,邱默笑著肯定說道。「接下來,該我出招啦!」咻!手刀既出,娜拉只覺得掌風緊逼而來,慌忙後退。邱默動作依舊迅速,但是卻是直逼而來,多虧娜拉基本動作扎實,總算躲過邱默的攻勢。不過如此罷了!看招…「咦?」娜拉嚇出一身冷汗。自認為已經躲過邱默的攻勢了,不料,卻發現拳道服上宛如被鋒利無比的刀劍劃過般,確確實實地被劃破了。「怎麼可能…」「什麼怎麼可能!看招!」邱默的手刀招招致命,一點也不肯放鬆。「可惡!」即使躲過攻擊,娜拉卻躲不過拳道服被撕裂的命運。即使用手阻擋,如同針刺的痛楚依然遍布全身。「什麼…什麼嘛!?」娜拉趕忙於慌亂中,啪地一聲,往後跳躍,爭取過招時間。凝神一看,邱默手中並無任何武器。「指甲?」重新觀察邱默的雙手才發現,邱默的指甲異於常人,不僅長,其鋒利的程度宛如肉食動物的利爪一般。「指甲,頂多是…」頂多是夫妻吵架或一般女性吵架時才派得上用場吧!人類的指甲怎麼可能當作武器對付敵人?充其量只能在敵人的皮膚上留下紅色抓痕罷了。若是這樣使用指甲,必斷無疑。「喲!你是說這雙指甲呀!」由娜拉的視線,邱默終於了解到對方是被自己的指甲所吸引了。「我的指甲是特制的!」說著邱默順手往牆壁上「唰!」地劃了過去。被她劃過的牆壁上,立刻留下了四道非常深的抓痕。邱默的指甲是以特殊合金、專為戰鬥而打造的假指甲。「威力真是驚人!即使是假的指甲,也未免太鋒利了吧!」「即使別人裝上這種指甲,也未必具有如此能耐喲!只有我才辦得到。」一面舔著指甲滿臉笑意的邱默。她的動作宛如貓兒一般。可不是一般的貓,她是一只如虎、豹般威風無比的大貓。(太厲害的指甲,僅小小的一抓就足以致人於死地。)娜拉心中如此想著。(不過…)由邱默對陣時所說的話,說不定可以找到突破的弱點。(速度那麼快,卻使用武器…莫非表示她並無空手對陣的信心。她那幾乎可稱得上完美的防御技術、強勁的攻擊,莫非是用來掩飾自己身體脆弱的一面?)格鬥家必須配合自己的天賦,修練適合自己的作戰方法。武學世界的解釋是,力大無窮者為戰士,頭腦佳者為魔法使者。而且,身為戰士以速度為信條,防身力道必弱,故必須選擇輕便易於使用的劍。以力量為信條防身無論面臨多少的攻擊,都必須穿著重的盔甲,使用一擊就足以教對方致命。(而且,對方的動向始終是直線,以剛才那般迅速的動作,就足以致對手於死地。)邱默先前的迅速動作與武器令娜拉禁不住產生如此連想。和她相比較,娜拉的動作並不迅速,她始終使用承傳自師父的一擊必殺、重視破壞力的應戰方法。(盡管如此,只要能巧妙地阻止對方的攻勢即可…)「嘮叨個什麼勁!再不出招本姑娘可不客氣羅!」繼續進逼的邱默說著。這時娜拉面對攻勢並不閃躲,啪地伸展雙手蓄勢待發。擺出一副盡管放馬過來的態勢。果然真如所料,邱默未料有此一招竟然當場楞住。盡管自己的攻勢招招逼人,對力竟然想讓她覺得尚有餘力得以輕鬆應戰。「請勿輕敵喲!」娜拉絕非輕敵。只是改變攻勢、專心一致進入防御狀態,等待機會攻其不備罷了。(果然不出所料!對力的防御確實有別於攻擊,都是直線進行的。)看透邱默招式破綻,娜拉突然展開雙臂。喝!轉瞬間,娜拉已經巧妙地將邱默的右臂夾住。「怎麼…」邱默嚇了一跳。不過,天生身手敏捷的邱默,立刻以另一隻手攻擊對方。「不準動!」緊抱手臂的娜拉,使勁將手臂往後扳倒。其動作像極了職業摔跤技巧中的ddt招式。ddt招式是緊夾敵人的頭部,再往地板上敲擊的招式,只是情況不盡相同而已。她的目標是手臂。手臂被控制的邱默想盡辦法想要掙脫,可惜以體重、力道而這,娜拉略居上風。娜拉繼續緊抓手臂敲擊地面,只聽得啪地聲響,指甲就此折斷。先前,邱默刨壁時所說的話。「唯有邱默才辦得到!」聽到這句話的娜拉想道︰『指甲本身並不堅固,由於使用者的巧妙運用,才得以成為武器』因而下此毒手。如何,總算明白了吧!「可惡!」當然,不可能因這波攻勢、傷及指甲就此罷手而歸。邱默迅速躍起,很不甘心地扶著自己的手腕。「看招!奧義.破空拳!」娜拉承襲自師父加東的招式。全神貫注於雙拳,對準正要躍起的邱默進攻而去。趁著邱默的姿勢還不及俯身閃躲、後仰回避之…「噗!」邱默想要閃躲,無奈娜拉拍擊招式招招進逼,只得以自己的拳頭阻擋。雖然無法完全化解拍擊招式的速度,些微的力量至少大大地攪亂了對方招式的運行。不過,破空拳有別於自古流傳的正拳或手刀破壞力。「啊喲!」緊急的拍擊拳法確實攪亂了娜拉的攻勢,但是…代價卻是受傷的手臂!蒙此教訓、付出如此慘痛代價,往後依靠的只有另一隻手的指甲。邱默將麻痹的雙手按在胸前,往後退了一大步。「現在雖然無法一招讓你斃命…不過,至少能先將你的武器廢了。」娜拉大大地嘆了氣。「依我的看法,你空有速度卻無破壞力。武器廢了,你一輩子也贏不了我了…最好乖乖地帶我去見柴多吧!」「笑話!哪可能輕易地輸給你!誰勝誰負還是未知數呢!」邱默飛身而起,迎面踢向娜拉。(依然是直線地踢了過去。)如此判斷的娜拉,立刻把頭一偏躲了過去。邱默的腿踢空,從娜拉的肩膀上通過。娜拉緊握雙拳蓄勢待發,準備在邱默收回踢腿攻勢時,由背後給與重重的一擊。就此決定勝負,不過…「咦…」趁勢出招的娜拉萬萬沒想到,自己判斷收回踢腿攻勢重心不穩狀態的邱默,竟然滿臉笑意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卡滋!繼而頭部的另一邊立刻感到陣陣痛楚襲來。驚魂甫定,娜拉的頭部早被邱默勾住。邱默的雙腿自始至終並非只著重於踢腿招式。「咦?」趁勢設法縮回頭部的娜拉。與柔道或相撲的ddt摔擲招式般略有不同,此一摔擲招式力道遠遠超過娜拉的想像。這是以雙腿緊扣敵人頭部,將力量貫注於全身,利用腰部或腿部力量猛擊敵人的頭頂部位,制服敵人的手段。這就是邱默的必殺招式neo-grave。也就是俗稱的佛朗肯斯坦的職業摔跤招式。「斷氣了嗎!」不知由何處傳來一陣令人震撼的聲音。在來不及弄清狀況時,娜拉就感到全身麻痹…繼而昏死了過去。「呼!比想像更難纏的對手啊!」俯視倒在地上的娜拉,邱默禁不住捏了一把冷汗。「更看清了自己的弱點。」由於身材上的關係導致決定性破壞力的不足。越想彌補這方面的不足就令她倍感艱辛。邱默為此經常懊惱不已。為了幫助柴多,即使力不從心也要想盡辦法取得某方面的有利條件。那就是這副鋼制指甲與這必殺的招式neo-grave。「為了柴多,不惜低聲下氣地終於達成效果。」打擊高手是柴多的主要目的,即使無法彌補自己的缺陷,邱默也百般隱忍心中的委屈。為了修習能夠運用全身的武藝,謙虛地拜於柴多門下。邱默強忍著雙手的疼痛,厭惡地猛失去知覺的娜拉腹部。「嗚…」「好好地給我記住。柴多頭目的命令在先,只得暫時饒你一命。」——————————————————————————–「柴多頭目,刺客已經抓到了。」回到柴多面前,邱默全身鬥氣盡失。現在的邱默改換成平常的裝扮,打扮成柴多最欣賞、豐姿綽約的女人。「嗯!辦得太好啦!邱默!」聽到柴多這句夸獎的話,邱默早將雙手的疼痛拋到九霄雲外了。接著,以腳尖輕輕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娜拉問道。「柴多頭目,要如何處置這小娘們?」「這…」邱默的問話,令柴多陷入沉思。原本以為能有單身擅闖組織的能耐,想必是一位身材壯碩的女人,沒想到…看到娜拉以後發現她竟然是個上等的美人胚子。見到娜拉之前本想賞賜給部下去快活快活後再作了結,如今的柴多…(嗯…殺了她未免太可惜了吧!不如將她培養得像邱默一樣對我百依百順的,也是一大樂事啊!)「邱默呀!暫時把這小娘們關到地下室的大牢吧!」「遵…遵命,柴多頭目。」了解柴多心裡的鬼主意,邱默嫉妒之色微微地浮現在臉龐。「呵呵…讓我親自到地下室的刑場好好地調教一番吧!令你再也舍不得反抗我。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隸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嗯…這是什麼地方?」「呼…終於醒了呀!」娜拉睜開雙眼,最先映入眼中的就是俯視著自己的男人。「你是…難道你就是柴多!?」「你猜對了!,本大爺就是天下無敵的柴多。」「這裡是…我,我到底在哪裡?」娜拉認清自己的處境,不禁倒抽了一口氣。當自己昏迷時,竟然被剝光了衣服,僅穿著內衣褲,雙腿呈大字型,大大地撐開著,被綁得全身無法動彈。「不錯吧!這個姿勢蠻不錯吧!」「可惡…把我綁成這樣,到底要幹什麼?」「被綁成這個姿勢,想要幹什麼?不用問也猜得到吧!」見到堆滿邪惡笑意的柴多。娜拉了解他話中的意思,不禁嚇得臉色發白。「難道…」「笨女人。身為一個女人戰敗了的後果如何?隨便想想也知道吧…一定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好好地讓你快活快活。」柴多不僅精神上壓迫她,就像是故意加重娜拉恐懼感似地,慢慢地靠近娜拉的身旁。「討,討厭…別過來…別接近我。」娜拉想盡辦法要逃離漸漸接近的柴多,無奈全身被牢牢地捆綁著,充其量只能微微地扭動著身子。柴多便粗暴地緊緊握住娜拉的胸部。「哇呀!」「喲!原本認為一定練就一身肌肉的你,沒想到竟然這麼柔軟呀!觸感真是美極了。」「住手…」「笨女人,你以為這麼叫我就會乖乖的住手嗎?」不僅靠在她耳朵邊低語呢喃,柴多更進一步地揉捏起娜拉的胸部來了。柴多只要動一動肥胖的手指,娜拉的胸部就像異形變換形狀似地改變著。「怎麼可以…啊!不可以…」「怎麼啦?經我這麼一揉,馬上有感覺了嗎?」「沒那回事…不,絕不可能!」她拼命地否認著。「是嗎?沒感覺?大概是這塊布太礙事才會沒有感覺吧!」嘶!嘶!嘶!在柴多的面前,那內衣就薄如蠶翼般。「不、啊啊啊!」胸罩迸裂了,露出形狀佼好的胸部和粉紅色的小櫻。「請饒了我吧!」滿臉通紅、拼命求饒的娜拉。當然,柴多是不會因此而罷手的。「求什麼饒。好戲才要上演呢!」「啊!」「果然,再也沒有比直接撫摸女人的胸部更過癮啦!緊繃的胸部、小櫻桃的顏色…你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好奴隸。」聽到了柴多的話,娜拉只能一個勁地搖頭。「不…我死也不做你的奴隸。」「你要不要都沒關係。當你失敗的時候,早就是本大爺的奴隸了。」「什、什麼…」「快點準備好要當奴隸的心情吧。稍後讓我來好好地調教調教你吧!至少從現在起就該覺悟了吧!」娜拉被綁只得任憑柴多揉捏胸部,一個勁地搖頭說不。對於奴隸或調教的話語心裡十分不安。而柴多根本不理會她的狀況,一心一意地撥弄著娜拉的小櫻桃。「討,討厭!」娜拉呻吟著,撥弄於柴多手指尖的小櫻桃,卻慢慢地挺立起來,這情形一點也逃不過柴多的眼楮。「嘴裡嚷嚷著不要,卻讓小櫻桃自顧挺起…真是下流胚子呀。」「哪,哪有…嗚…啊…」「接下來,讓我來疼惜疼惜這裡吧!」柴多原本搓揉著胸部的手繼續往下探,雙手漸漸地滑向伸展開來的雙腿間。「啊!不要!」娜拉本能地想要夾起雙腿,由於繩索的困綁未能如願。「再怎麼抵抗也沒用啦!」「啊、不…住,住手…」柴多根本不理會娜拉的求饒繼續逗弄著她的下體。那違反娜拉意志由娜拉體內涌出的液體竟然濡濕了柴多的手指。「呵呵呵,有點濕潤啦!」「絕…絕不可能!」娜拉拼命地否認,跟前的濕潤狀況是不容她來否認的。「身體比嘴巴老實多了。讓我來看看到底會濕潤到何種程度吧!」「…咦?」在娜拉認清自己的處境之前,柴多早以迅速地撥開了覆蓋在雙腿間的短褲,直接窺視娜拉的私密處了。「啊,不要…不要看!」當然,柴多聽不進娜拉的求饒。「呀呵,顏色真是美極啦!那裡面又是如何的景象呢?」娜拉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而柴多竟然撥開了下體,繼續往內探究。身體深處正潛藏著娜拉未識男人滋味的明證。「呵…是處女呀!這下可快活啦!」「住手…快住手!」「為什麼要住手。濕答答地怎麼可以住手。」「說、說謊…才沒有濕答答地。」娜拉拼命地搖著頭。柴多就像要拿出證據似地,將濕潤的手指頭伸到娜拉的面前。指頭間的的確確沾滿著一絲絲的黏液。「你說、這又是什麼?小騙子。」看到了確切的證據,娜拉的臉龐立即浮現未曾有過的嬌羞。「噢…羞死人了,拜托別再…」「一直潛心於格鬥,不願陪伴男人,一定壓抑很久了吧!身體裡的欲火正在燃燒著呢!」「才不呢…」正欲否認的娜拉腦海中,突然浮現先前與莎拉莎分手時所說的話。(曾經想要過嗎?不、不是!我不希望在這種情況下做這種事情,我希望更…。)娜拉的思緒又被柴多以下的話語所打斷了。「哪…這裡也濕答笞了,就讓我來奪取你的處女之身吧!」「咦…啊?剛才說什麼來著?」「怕什麼。我是說讓我來接收你的童貞吧!」「不、絕對不可以!」「再怎麼討厭也於事無補了!」柴多拉住娜拉的短褲,猛力一扯,短褲立刻被扯成碎片。「哇!」「接下來…要進一步侵犯你,首先必須想辦法讓大爺的東西勃起。」柴多立刻將自己的分身挪向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的娜拉。「這就是要讓你成為女人的寶貝。就由你那可愛的小嘴讓它勃起吧!」「不…不要!」娜拉拼命地大叫著。不過,在叫的同時大大地張開了嘴。柴多於是將漸漸堅硬起來的分身狠狠地塞入娜拉的嘴裡。「嗚…嗚惡…」「怎麼啦?品嘗男人的東西還是頭一回吧?慢慢地好好享受吧!」初次的經驗令娜拉的下巴幾乎麻痹得動彈不得。「吶,如何?用舌頭舔舔看。」柴多緊抓娜拉的頭發前後擺動著,不過由於用力過猛,使娜拉痛苦得呻吟著。「嗚!嗚惡…嗚哇…嗚嗚…」柴多的分身在娜拉的中慢慢地勃起,開始硬了起來。「看,如何。好好地舔舔它!」「嗯嗯…嗚哇…耶!」漸漸變大的分身再也容不下娜拉的嘴巴。簡直就像嘔吐似地,柴多的分身由娜拉的嘴裡滑落了出來。「呼。笨家伙…算了,是它勃起的太大啦!」「惡。受你這等屈辱,還不如乾脆將我殺了吧!」「什麼話,好戲才開鑼呢。正戲還在後頭喲。」一邊說著,柴多已經將堅硬勃起的分身滑入娜拉的私秘處。「啊,不要…請饒了我。」「好好地覺悟吧!」滋……此時娜拉耳裡唯一可以聽得到的大只有「嘎吱嘎吱」物體摩擦聲音。柴多強壯無比的分身正朝著她的桃花源緩緩地前進。「啊啊呀,不要!好痛!痛死我了!」「不愧是處女,好緊啊,如同要把我的東西吞噬一般啊!」「求求你,不要!」「馬上就舒服了。」柴多一面逗弄著娜拉的小櫻桃,使盡腰力就像是挖掘東西似地往上挑起。「哦!不行啦!啊…」慢慢地,娜拉的私秘處開始適應柴多的東西,漸漸地流出了愛液。「你看看。你那裡正美味地品嘗著我的分身呢!」「討厭死啦!」痛苦的同時,娜拉也體會到未曾有過的感覺正支配著自己的身體。對於娜拉的反應,柴多不禁感到無比詫異。「感覺如何…你實在壓抑太久啦?」「哪有這回事!啊啊,沒有…」「那麼,真是個喜歡別人用強硬方式的淫蕩女呀。」「才不哪…啊呀!」柴多對於想要狡辯的娜拉粗暴地往深處猛挑,那種快感使得娜拉的腦筋混亂起來。「可以停了,我…快昏啦!」「差不多了…」柴多更加劇烈地往娜拉私秘處進。娜拉被綁的身體隨之搖搖擺擺、小幅度地顫抖著。「啊,不行了,我…」娜拉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唯有在受到沖擊時才會繼續呻吟著。「呀,啊呀!」升華至頂點的娜拉,緊緊地勒住了柴多的分身。「哦!」過於緊實的下體,勒得柴多忍不住排出了濃稠的白色液體。「呼…啊…」柴多將分身由筋疲力盡的娜拉桃花源裡退出。「初次就能感受到欲死欲仙的感覺,本質上是個相當淫蕩的女人呀。待我好好調教,有朝一日必定成為我的好寵物。」說著說著柴多拍拍她的臉龐,低聲呻吟的娜拉醒了過來。「怎麼可以昏倒呢。還沒到結束的時刻。」「求求你…拜托。」充滿了哀求語氣的娜拉,早已經失去了方才剽悍的氣勢。柴多將視線投向站在角落、緊咬著手指,盯著方才一幕幕情景的邱默。「邱默,換你來好好地伺候這娘們吧!來用這個!」柴多由武器架子上取來一只黑色雙頭人工性器交給邱默。「遵命!柴多頭目。」邱默接下人工性器,慢慢地接近娜拉,臉上暗暗地浮現嫉妒的神情。「啊…不,不要…」「哼。柴多頭目的命令,讓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說著邱默立刻將人工性器插入娜拉私秘處,動作極盡粗暴。「啊呀,啊!」「多虧柴多頭目剛才先品嘗過,已經濕潤了!很順利地進去啦!」邱默眼中滿含著她奪走柴多的恨意。「啊…不要了。」「哼,讓你的胸部也快活快活吧!」說著,邱默緊抓娜拉的胸部,手指上已經重新安裝上戰鬥用的假指甲了。尖銳的指甲漸漸地嵌入娜拉的胸部。「好痛!」鮮血從胸部流了出來。「哼…我的愛撫方式會稍微弄痛你喲!」「啊…好痛,住手!」「痛楚很快地會變成一種快感喲。你看看!」一面看著這兩個女人,柴多不禁想著,從旁觀看兩個女人辦事,也是一大樂事呀!(下次要讓她們在臥室裡進行,讓我一面飲酒一面欣賞。)「看看,疼痛漸漸地變成灼熱的感覺了吧?尖端漸漸地尖挺起來啦!」邱默說著繼續逗弄著娜拉的小櫻桃。「呀,不要!別這樣!」「想要進去了是吧?因為已經進去過了。馬上要往上挪羅。你看看!很快地就進去羅!」邱默將人工性器粗暴地戳動著。「啊,不行,啊!」「很舒服吧?舒服的話,不妨大聲地叫出來!」「啊…我,啊!」喘息聲大得如同呼喊一般。娜拉的身體不禁抽搐了起來。「哼。終於叫出來了吧!不過,這還不夠。樂趣還在後頭呢。讓我好好地、好好地伺候你。」「不,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饒了我。」「笑話!冒犯柴多頭目,罪孽深重。覺悟吧!」眼見柴多放任不管,邱默繼續懲罰娜拉甚至想毀掉娜拉。不僅如此,雖然是暫時地奪走柴多,其恨意卻不可能就此消除。發覺此點,柴多立刻制止邱默。「邱默呀!夠啦。弄壞了就不好玩羅!」「啊…遵命!柴多頭目。」「喂!來人啊!」聽到柴多的命令,幾個手下立刻慌張地趕到。「是,柴多頭目,有何吩咐?」「暫時將這個女人關入大牢。」「遵命!」對部下交代清楚對娜拉的處置後,柴多催促著邱默。「走吧!邱默。」「遵命。柴多頭目。嗯…」「有什麼事?」「嗯…我逮捕此女有功,頭目是否該獎賞?」邱默低著頭吞吞吐吐地探尋著。「說!你想要什麼?」「今晚…可否也請頭目好好疼惜疼惜邱默。比對那個女人更加,更加地…」「哦,原來如此…好吧。今晚讓你痛快個夠。」「謝謝,柴多頭目,真是太高興啦!」邱默笑著說道。雙手緊緊地纏住柴多的臂膀。此時,柴多才發現邱默的兩隻手腕腫得紅通通地。「怎麼啦。邱默,你的手腕?」「啊,這個女人…蠻厲害的。」邱默對柴多極盡撒嬌之能事。兩人慢慢地消失於地下室的盡頭。——————————————————————————–第四章「終於來到這裡了。」莎拉莎來到柴多的總部前面,精疲力盡地喃喃自語。「老姐也真是的,從道場回來就嚷著要去報仇。而仇人竟然就是柴多那家伙。」實在是令莎拉莎傷透腦筋。比姊姊更擅於收集情報的莎拉莎,對於柴多的實力與危險性,遠勝過姊姊的了解。與柴多敵對並非毫無勝算,但一個女人單槍匹馬地前往,絕非是柴多的對手。「真是的…連聽都不聽我的勸告,莽莽撞撞地就去挑戰。我已經盡量快點隨後趕到了,但老姐她恐怕已經攻進總部了!」事實上,這時候的莎拉莎根本一籌莫展。「不過呢…若是坐視不管,我也會良心不安啊!」一時之間,她覺得很懊惱,一個勁兒地搖頭嘆氣。「也罷!待我想辦法悄悄潛入吧!」說畢,莎拉莎開始觀察四周環境,以便藉機潛入。——————————————————————————–「嗯,好刺眼呀!已經天亮了嗎?」射入臥房的陽光叫醒了柴多。「嗯哦…」躺在身旁的邱默,見到柴多醒來,也慢慢地睜開了眼楮。昨天凌虐過娜拉之後,又與柴多繼續溫存至深夜,所以,連平常早起的邱默也爬不起來。「嗯呀…早呀!柴多頭目。」「邱默…」看著邱默,柴多不由得出了神。沐浴在陽光中的邱默,全身散發著昨夜未曾有過的愛嬌神情。「嗯呀…我臉上沾到了什麼嗎?」「柴多頭目?」柴多幾乎忘了該如何回應邱默的呼喚,只是痴痴地望著眼前的邱默。「怎麼了嘛?柴多頭目!」邱默覺得莫名其妙,提高了嗓音,柴多慌亂地趕忙應道。「啊…這,不。沒什麼。不如快點起來為我準備衣服吧!」-叮鈴鈴。邱默留下清脆的鈴聲,從床上一躍而下。柴多雙眼隨著邱默背影游移,忍住心中的激情。(這…這女人竟讓我看得出神了。)「柴多頭目!衣服已經備妥了。」「嗯、哦…」柴多似乎要掩飾什麼似地,夸張地點了點頭,由床上躍下。——————————————————————————–「柴多頭目!」在指揮室裡,夏多慢慢地靠近柴多跟前。「嗯,是夏多呀…什麼事?」「柴多頭目所逮捕的女人娜拉…根據線報,她的妹妹此時正偷偷地潛入組織裡。」「什麼?姊妹竟然不約而同地想來取本大爺的首級?」「不。打探她的目的,似乎是為解救她的大姐而來的。一切行蹤完全由監視網掌握著,隨時都可掌握住她的行蹤。」「原來如此…」柴多點了點頭。小娘們獨闖並無須大驚小怪,但是,想要搭救好不容易納為性奴隸的娜拉,確實是一點也不好玩。(姊姊既然是上等的美女,想必妹妹也不差吧!)「現在要怎麼辦呢?有需要的話,就由屬下來處置吧!」柴多以銳利的眼光對著通報的夏多問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黃昏月的下落了嗎?夏多!」「是。屬下已經派人四處探尋了,但尚未查出確實所在。」「那麼,你專心去調查吧!這個妹妹的事就由我來親自處理吧!」「遵命!」說完後,柴多就讓夏多退下了,並立刻與監視莎拉莎的部下取得了連絡。——————————————————————————–「姊姊…姊姊…」莎拉莎在大牢前輕聲地呼喚著。聽到這聲音,蹲在大牢內的娜拉嚇了一跳。看見跟前出現了一個僕人打扮的少女。「莎拉莎…」「是的!就是我!我改裝潛入…謝天謝地,你還活著。」「活著…」聽到莎拉莎這麼一說,娜拉不禁打了個寒顫。想到昨天所受到的屈辱,真是生不如死。這是娜拉的第一次,也讓娜拉初身為女人的滋味。但是,她也擔心自己再也無法找回原來的自己了。「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仇,但如果死了,就一切都完了!姊,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裡吧!」「嗯…」對於莎拉莎所說的話,娜拉只是直點頭。姑且不論柴多,就連他下面的四大天王…尤其是比自己嬌小的少女,都打贏她了,著實讓娜拉的自信心大為動搖。這樣雖然會對不起師父,但現在最重要還是以離開此地為優先。「有沒有人看見你呢?莎拉莎!」「啊!實在是太易如反掌了。總之,都是這隻鑰匙…還真管用呢!」「還是小心點好呀!莎拉莎!」「我知道!」(就這樣,兩姊妹真能離開此地…)見到莎拉莎在開鎖,娜拉這才稍稍放心。但是,這樣的安心卻馬上轉為恐怖的心情。「…莎拉莎!」聽到娜拉害怕的叫聲,莎拉莎立刻回頭一看。不知不覺,柴多已悄悄地來到她們身旁,就站在莎拉莎的身後,靜靜地俯視著她。「姑娘,您來此有何貴幹啊?」「咦?啊!柴多…呀,不…柴多頭目。」面對如此威嚴的柴多,莎拉莎不禁打了個寒顫。「姑娘,來此有何貴幹啊?」「哦…不,這…」莎拉莎頓時覺得非常害怕,如果只是被柴多的部下發現,自己還有自信能夠擺平對方,但跟前的人是柴多,根本毫無勝算可言。反正先不要暴露身份,還是繼續裝蒜地把戲演下去。「哦「是這樣的!我正想要打掃牢房呢!」聽到莎拉莎這麼一回答,柴多不禁笑了出來。「你也太不會說謊了吧!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哦!」「太可惡了…我好不容易順利地潛入這裡!」「笨蛋,這哪叫什麼順利?姑娘你潛入時,早就在本大爺的監視之下啦!你也未免太低估本大爺的組織了!」「可惡!既然是這樣的話…」啪!莎拉莎立刻脫掉了僕人的服裝,裡面穿著的是貼身的中國式拳道服。「呵。真機靈呀,竟然在僕人服裝下穿著中國服飾。」「本想盡量避免爭鬥的…現在身分既然暴露了,只好先把你給收拾了,再救我大姊了!」「別笑死人了!既然如此,本大爺就成全你好了,讓你和你姊姊親密地在一起吧!然後,你們倆個一起來做本大爺的性奴隸吧!」「少廢話!看招!飛龍旋斧腳!」莎拉莎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腿劃圓直撲柴多而去。身體騰空後由上襲卷而下的快腿功夫。此旋轉招式有別於一般直撲敵人身體的縱向回轉踢腿招式,是飛盤式的橫向旋轉招式。因此,路徑愈長愈可避免失去身體的平衡。此招式有別於勁道十足的娜拉,精練後具有彌補莎拉莎力道不足之憾。換言之,此招式與邱默練就的neo-grave招式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到底由於體格上的不足,造成攻擊技巧上的缺陷。柴多輕而易舉地阻擋了她的攻勢。莎拉莎即使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依然無法動柴多的一根寒毛。柴多力道絕對是在莎拉莎之上,更有單手防衛加東師父練就有鋼拳之稱的必殺拳之紀錄,再怎麼不小心也不可能因莎拉莎的攻擊而失去身體的重心。「輕飄飄的踢腿…到底只是個女人。」捉住莎拉莎的腳,柴多揮動著另一隻粗壯的手臂,莎拉莎即使想要躲避,也力不從心。「狂升拳!」柴多再度出拳。「哎呀!」柴多著著實實地賞了莎拉莎一拳。莎拉莎於是騰空越過柴多頭頂,最後呈拋物線似地被拋落在地面。「喀…啊喲…好痛!」由於沖撞過猛,莎拉莎幾乎昏厥過去。「痛…果真太厲害啦!確實不是你的對手。」柴多繼續揮動腳朝呻吟不已的莎拉莎踢去。「現在才發現本大爺的厲害已經太遲啦!大爺馬上就讓你快活快活了!」「放…放了她!」柴多完全不理會在牢房中大聲呼喊的娜拉。讓姊姊眼睜睜地看著妹妹被自己的腳猛踢。「嘔嗚!」「莎拉莎呀!」柴多滿臉勝利的笑容,凝視著幾乎陷入半瘋狂狀態的娜拉。「呵呵呵呵!放心吧!絕對不會置她於死地的,頂多只是讓她昏過去罷了!」「嗯?」娜拉的情緒這才稍微緩和。「當然不可能要她死,讓你們姊妹倆一起做本大爺的性奴隸也很不錯啊!」「什麼…」聽到柴多如此說,娜拉只是深深地感嘆,沒有被殺未必就是幸福呀!「就讓本大爺來好好調教你和你妹妹兩人吧!」「啊…不要…」娜拉頓時陷入了絕望的深淵。對於娜拉而言,這是第二次,但對莎拉莎而言,這則是第一次瘋狂饗宴的開始。——————————————————————————–「嗚…嗯…這是哪裡?」「你終於醒了呀!你讓本大爺等得快受不了了!」張開眼楮的莎拉莎,一聽到柴多的話,重新拾回原有記憶。「是的…我…」了解自身處境的莎拉莎不禁嚇呆了。身上一絲不掛地被固定在兩根鐵條上,屁股翹得高高地懸空趴著。「為…為什麼把我弄成這樣?你把我綁成這樣想幹什麼?」「你知道的啊!就讓大爺我來好好伺候你吧!」「什、什麼是伺候…」莎拉莎不禁倒抽了口冷氣。雖然心中早已覺悟,身臨其境依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對!就讓你像你姊姊一樣。」莎拉莎往柴多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老姊?」眼前所看到的,竟是一個女人私處插著電動按摩棒被困綁在木馬上。那正是莎拉莎的姊姊-娜拉。嗚噫噫…「啊…不、不行…」電動按摩棒發出低沉的馬達聲,正在凌辱著娜拉的桃花源。「饒了我吧!快放我下來!」娜拉就像是配合著電動按摩棒的動作似地,扭動著身體拼命掙扎著。「姐!」「怎麼樣?這待遇還不錯吧!」「太,太過分了…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早晚你也要嘗嘗那種滋味的!」柴多的話令莎拉莎不禁倒抽了口冷氣。「可惡…」「就讓大爺先好好地伺候伺候你吧!」說著,柴多慢慢地靠近莎拉莎,讓手指沿著雙腿間慢慢游動著。困綁之前柴多已經細細觀察過莎拉莎的私處,很遺憾地,此處很明顯地留著他人糟踏過的痕跡。「你姊姊是個處女,所能享受到的只是一般的樂趣罷了。你有經驗,所以就讓你享受享受從後面的樂趣吧!」「後面?怎麼可能…」莎拉莎感受到柴多不懷好意的語氣。「別急別急!即使從後面來,也必須先把肚子裡清理乾淨才行啊!」「慢,慢著!」莎拉莎終於了解了自身的處境,語調突然慌張了起來。「就在你昏倒期間內,全部都準備好了。快點開始吧!」柴多於是取出所準備的甘油瓶和針筒,故意在莎拉莎跟前晃一晃,然後走到她的後方。「不…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吧!」看到了工具的莎拉莎,臉色頓時嚇得臉色發青,發出了顫抖膽怯的聲音。見此狀況,柴多趁勝追擊似地,故意將即將進行的事情一一地說出。「先將大約500cc的藥水裝入針筒,這本來是必須要用水稀釋的,但實在是太麻煩啦!所以,就用甘油原液吧!」「嚇!」對於柴多的說明,莎拉莎嚇得全身僵直。柴多一面觀察著莎拉莎舉動,一面將甘油原液注滿整個針筒後,站到莎拉莎屁股前。莎拉莎手腳被牢牢地困綁著,只能扭動著身體。即使想逃也無法動彈。她只能不斷地扭動著求饒。她的動作反而使柴多有著無比的快感。柴多於是很快地將浣腸器的尖端,注入菊花洞。「啊呀!」「來!好好地享受一下那種感覺吧!」說著說著,便將針筒中的液體,慢慢地注入。「啊啊,啊呀呀…快拿開。」但柴多根本沒有停止動作,在短短地不到10秒鐘的時間內,將針筒內的液體擠壓殆盡。「好啦!全部都注射進去了。」柴多確定液體全部擠入後,就將浣腸器拔離。「嗚嗚…好難過喲。」反應很快地就產生了。莎拉莎的肚子開始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響,菊花洞像在呼吸似地,一會兒膨脹,一會兒收縮。「已經忍不住了嗎?」「啊呀…快要排放出來啦…」「那就別客氣吧!大爺我會幫你看著的。」「才不要…」「即使你再怎麼說不,你那抽筋的菊花洞是不聽你使喚的,快點排放出來會比較輕鬆的!」明眼人一看便知,莎拉莎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啊啊…不要這樣…不過,已經忍不住啦。」莎拉莎全身香汗淋灕,雙腿開始搖搖晃晃地抖動了起來。「忍不住了吧!」「啊呀…受不了啦。」排放出來的東西濺灑了整個地板。霹!啪啪…不久排放殆盡,莎拉莎意識到已經告一段落,於是鬆了一氣。不過柴多所說的話,著實令她感到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頭呢!「接下來,就可以讓你快活快活了!」說著說著,柴多立刻將自己的分身逗弄著菊花洞。「啊,不要!不要太過分!」或許由於經過潤滑,她的菊花洞竟毫不抵抗地接受了柴多。「嗯…嗯啊…」「感覺如何呀?」「真是難受極了。」「嗯!你馬上就會習慣的,習慣之後,搞不好連你都會欲罷不能喲!」「痛、痛死我啦!」柴多根本不理會莎拉莎,為了達到高潮,逕自擺動著腰。連續不斷的動作,漸漸地菊花洞更加放鬆,變得柔軟無此。「已經可以順利的進出了,想必已經十分習慣了吧!」「不…別再…饒了我吧!」莎拉莎哭著求饒。但那求饒聲卻反而更讓柴多感到快樂。「不…嗚…」莎拉莎中不斷拒絕,漸漸地再也分不出到底是她的求饒聲還是喘息聲了。「怎麼啦!嘴裡說著討厭討厭,心裡倒是想要了吧!你們姊妹倆都一樣,都是淫蕩的女人!」具有性經驗的莎拉莎有別於姊姊,確實體會到了伴隨著痛苦而漸漸升華的快感。「哪有…人家我…」每當柴多向前頂時,莎拉莎的身體就會微微地抽搐著,斷斷續續地提高了悲鳴似的喘息聲。「嗚呀,真的不行啦!」「嗚,就快羅!」快感至極,終於柴多已達高潮,盡情解放自己的欲望。大量的白濁液體射入莎拉莎的菊花洞裡。「啊啊…」說著,飄飄欲仙的莎拉莎吐了一口熱氣…突然失去了知覺。「呵呵呵…真是美極啦!姊姊,你覺得如何呢?」發現娜拉也失去了知覺。電動按摩器依然獨自發著低沉的聲響繼續搖動著。「呵呵呵…喂!來人呀!」「是,有何差遣,柴多頭目!」聽到柴多命令的部下,立刻趨前待命。柴多面向兩姊妹抬了抬下巴。「將這兩個女人一起關入大牢!」「是,遵命!」「滿身大汗,稍微休息一下吧!」將兩姊妹交代給部下之後,柴多逕自消失在地下室的盡頭,回去休息了。——————————————————————————–第五章夏多帶來黃昏月的情報是在柴多凌辱莎拉莎之後沒多久。「柴多頭目…」「是夏多嗎?有什麼事的話,就簡單扼要地說就行了。我玩那對姊妹正玩得起勁,疲倦得很呢!」「那對姊妹…已經捉到了嗎?」「當然!拖拖拉拉不是我的作風。我把她們痛打了一頓,還玩了那個姊姊呢!」柴多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笨女人。如果她棄姊姊先逃,就不會也被抓了。」「擔心姊姊的妹妹…大概是兩姊妹的感情很好吧?」夏多如此小聲說著。當然,他並非是真的感到她姊妹的情誼才說這句話的,話中帶有著冷淡的語氣。「真無聊!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只有自己!」「柴多頭目,您有兄弟姊妹嗎?」面對夏多的問話,柴多輕輕地聳聳肩答道。「我沒有家人。沒有兄弟姊妹,也沒有母親。雖然有個親生父親,但他還沒有我強呢!所以,放棄了他要我繼承的道場。」「是這樣啊…」「怎麼了?夏多,怎麼突然問我這個?」看著不同於平常的夏多,柴多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而夏多對於這樣的疑問,則是一味地否認。「不,沒什麼。」他否認的方式,也不像平常的夏多。「夏多,你有家人嗎?」「父母親都去世了。但是…」「但是什麼?」「我應該還有個失散的攣生哥哥才對。」(原來如此,還有個失散的哥哥?)就是因為背負著這樣的過去,所以,才對這雙姊妹有移情作用,柴多如此想著。而且,居於組織的高層者,有這樣的部下,實在是很傷腦筋。「夏多。在我的世界裡,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必須格殺勿論,絕不容許流於情感!」「是…屬下知道!」夏多不停地點頭。這時,柴多突然想起夏多找自己的目的。「那麼,夏多。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是的,屬下已打探到黃昏月殘片的所在之處了。」聽到夏多這麼一說,柴多不禁感到佩服。「你的動作之快不亞於我!那麼,第三片殘片在哪裡呢?」「在一個有點難以應付的地方!」「難以應付的地方?那是哪裡?」「一個叫麗娜的女格鬥家的道場。」「麗娜?」柴多的身體緊張得發麻了。這個名字對於柴多來說,是個印象相當深刻的名字。「啊…這女人聽說很強,搞不好聯手還打不贏她呢!」「麗娜…」柴多沉思著。(或許不是。在這世上搞不好還有其他有能力且叫麗娜的女格鬥家吧!)「柴多頭目…您怎麼了?」面對著沉思的柴多,這回換夏多感到疑惑。「不、不。沒什麼。」柴多慌忙地搖頭否認。但是,他嘴裡雖說沒什麼,暗地裡卻受到了很大的動搖。柴多在黑暗世界裡被稱為帝王,構了不敗的神話。而這個女格鬥家麗娜,卻是柴多在年輕時代唯一使他『敗北』的人。(第三片殘片是她所持有嗎?)「那麼…柴多頭目,要怎麼做呢?幽幻已經開始著手進行其他的事了,所以,是要交由我、或是布拉多、邱默來處理…」「不,我自己來辦!」(唯有與麗娜交戰一事,不能轉手他人。)他暗自在心中如此決定。「啊!可是…」不知情的夏多,實在不解柴多為何要如此做。柴多固然武藝高強,但畢竟也是組織的頭目啊!若是為了起帶頭作用、或是保險起見,率領部下前往,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是,柴多卻沒有說要這麼做。「夏多!告訴我那個道場在哪裡。」「但是…」「沒關係的,快說!」「遵命!」——————————————————————————–咚!用力打擊沙袋的聲音。在寬廣的道場上。練習已經結束,所有的門生都已經回去,只有道場主人一個人滿身大汗地留下練習。咚、咚!她依舊是那麼的年輕。盡管如此,其體格似乎比娜拉更強壯吧?她一個人正安靜而快速地打擊著重重的沙袋。女綜合格鬥家-麗娜。在格鬥界,武功還在沖澠娜拉姊妹之上,據說是最高強的女子格鬥家。事實上,到目前為止,麗娜已用一般的武藝打倒了體重比自己重好幾倍的選手。若同是輕量級的對手,即使是最頂尖的男子選手,也敵不過她。喀啦啦!傳來了道場大門被開啟的聲音。「是誰忘了東西啊?」她往門口一看。進來一個彪形大漢。但是,道場裡沒有這樣的男人…想到這兒,麗娜看那男人的臉龐與她年輕時認識的一個青年一模一樣。「你…該不會就是柴多吧?」「麗娜…果真是你嗎?」走進來的這個男子低頭看看麗娜。「實在是太久不見了!」麗娜懷念地說著。但是,柴多一點懷舊的心情都沒有。「是啊!自從輸給你以來,我們就沒再見過面了!」「好懷念那段一同在道場學習的日子啊!」噗哧…麗娜笑著。不過,柴多對於這樣的笑臉,露出嘲笑的笑容。「啊!就是在那個道場與你決勝負的,和你第一次交戰,我就輸給了你。」「是啊!是啊!而且,比賽結束後,你就離開道場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失敗。那一次的失敗改變了我。我發誓絕不再有第二次失敗,這樣的想法使我成為最強的格鬥家。」對於柴多如此認真的語氣,麗娜笑著。「所以,你成了今日在黑社會執牛耳的暗殺集團老大?」「我們別再談這個了。我是因為有事找你,否則我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麗娜也相當清楚。看到柴多走進來時的眼神,她就已經看出來了。「那麼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呢?」「我是為了黃昏月殘片而來的。」「黃昏月…原來是為了這個!」麗娜明白地點點頭。「你還是乖乖地將那殘片拿出來。否則的話…」「否則…你要怎麼樣?」「那我就會盡一切的力量去取得它!」「那…不就是要與我一決高下羅?」於是,兩人之間使開始有了戰鬥的緊張氣氛。「我是希望這樣,以雪我過去的恥辱!」「死光掌是極為危險的武技,絕不可交給這樣的你!」兩人同時擺出準備姿勢。由於同出於一個道場,故擺出的姿勢也幾乎一模一樣。「好久沒有像這樣同門對決了,沒有比這更令人振奮了!」「柴多、我就再問你一次。你從未想要離開黑社會嗎?」「你真羅嗦!」「那麼就來吧!」麗娜又再向前一步。柴多趁勢進攻。沒想到麗娜速度如此地快,柴多慌忙應戰。麗娜每打擊一下柴多,便緊接著出下一招。「原來如此。招數之多…之前我會輸給你不是沒理由的。」麗娜的猛烈攻擊,反而帶給柴多滿足感。如此不尋常的猛烈攻擊,代表曾是對方手下敗將的自己,已非是省油的燈了,這彷佛在告訴柴多自己的成長有多少。另一方面,麗娜也察覺到她至今仍無人能敵的攻擊,屢次受到完美的防守。「怎麼了?」「不愧是麗娜。你的武藝如果與邱默一樣的快,或許就能夠傷及我了!」喀!最後,麗娜的拳頭被抓住了。雖然她身高近170公分,身材相當魁梧,但是被190公分的柴多抓著,絲毫沒有掙脫的機會。兩人的體重也相差了近兩倍。雖然從前麗娜克服了體重上的差別打贏了柴多,但當時兩人的程度是有高低差別的。「就此結束了!」柴多猛地拉了一下麗娜的手臂。由於體格上的差異,使得麗娜站不穩地踉蹌。她又朝柴多敞開的腹部,還擊打回去。「接招!」就這樣…麗娜不支倒了下去。雖然想要爬起來,但腹部卻痛得無法忍受,根本不能隨自己的意志爬起來。「啊…呼…」「呼呼呼。勝負已分明了!」「為什麼你這麼強?和以前截然不同。」「接下來…另一件事就是黃昏月在哪裡?」麗娜以無力的雙手抓住欲往裡面尋找的柴多的腳。「不、不行,柴多…黃昏月上的武藝太危險了。不可以使用它…」麗娜拼命地阻止。但是,一旦輸了,對於柴多而言,就是個失敗者。因此,對於失敗者所說的蠢話,一點興趣也沒有。兜嘶!柴多朝無言躺在地上的麗娜腹部踢去。「嗚…啊!」由於是往同一個地方攻擊,使得武力高強的麗娜窒息而失去了意識。「哼!在我找到黃昏月前安靜點!等我找到以後,再帶你回去總部好好地享用你。算是回報你過去為我留下的唯一污點。」——————————————————————————–夏多來到門外迎接背著麗娜回來的柴多。「歡迎凱旋歸來!柴多頭目。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有出過差錯嗎?這是第三片殘片,嚴密地好好保管!」「是…我會好好保管的!」「嗯!黃昏月共有四片。再一片就找到所有的殘片了,好好地再給我找!」夏多不知為何,無法回答柴多所說的話。是什麼事讓他分了心而變得這麼沉默?「你有聽到我在說話嗎?夏多?」「啊…是,對不起,柴多頭目。我會好好保管黃昏月的!」「那就麻煩你了。現在我要到牢房好好地調教這個女人。」說完後,柴多輕輕地搖晃了一下扛在肩上的麗娜給夏多看。那最後一擊威力之大可見一斑,這樣的搖動,她竟一動也不動。「屬下知道,柴多頭目。請慢慢享用吧!」夏多深深地低下頭來,目送柴多往地下電梯走去。「哈…哈哈…」不久之後,柴多的背影已消失不見,面具下的臉孔同時也發出了笑聲。「哈哈…我也花了不少時間了,接下來我…」他如此喃喃自語著,將從柴多那邊接過來的黃昏月放在胸前,離開了現場。——————————————————————————–這時候,邱默正在使性子呢!「無聊死了…無聊無聊無聊死-了!」「我知道你很無聊,邱默。」邱默如此向布拉多抱怨著,而布拉多則畏縮地回答她。他一邊聽著邱默抱怨,一邊持續蹲著。「柴多頭目昨天才和那個笨蛋妹妹玩過了,今日又瞞著我不知道去了哪裡…一點都沒有考慮到我的想法!」說著說著,就哇地哭了起來。說起話來,也已經有些語意不清了。她手裡還拿著裝滿液體的杯子。「喝太多對身體不好的!邱默!」布拉多還是靜靜地蹲在一旁,並給予忠告。「不要管我!你不會了解我的心情的!」(唉!特地叫我來練習場,就是要我聽這些抱怨!)布拉多如此想著,但並末將這想法說出來。以前亦曾有過這樣的情況。「好啦!我知道你很郁悶…但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是會被柴多頭目討厭的!」布拉多無心地這麼一說,邱默驚覺地說道。「什麼…什麼…」(啊…糟了!)眼看著淚流滿臉的邱默,布拉多開始後悔自己這麼說話。「不要-我不要被柴多頭目拋棄!不要-」邱默雙手揮動著,像個小孩般哭泣著。拿在手中的杯子,裡面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連布拉多的臉上也濺濕了。「哇…噗…我知道,我知道!你在說謊!你說謊!柴多頭目不會拋棄我的!不拋棄我的!」「到海邊去!到海邊去吧!」布拉多很快地被邱默趕出了練習場,並拿了掛在壁上的抹布,以便擦拭落滿地的液體。「唉!邱默這家伙,未免也喝太多了吧!」布拉多伸出舌頭舐了舐濺到臉上的液體。「是牛奶!不趕快擦掉,是會發臭的…弄成這副德性!」——————————————————————————–正當邱默醉話連篇地對布拉多說這些鬼話時,在地下大牢裡的麗娜,終於恢復了意識。醒來後,她愕然地發現自己被一條繩子綁在安樂椅上。而且,並非只是單純地綁著而已。雙腳被張開放於扶手上…兩腳呈大字張開的姿勢。「這姿勢真是不錯啊!麗娜。」柴多靜靜在一旁看著麗娜的樣子。「柴、柴多…拜托!把繩子解開。這個樣子太丟臉了。」「是嗎?但我覺得這姿勢非常適合你呢!」柴多說著,走到角落去拿了某東西過來。「現在就讓你再擺個更適合你的姿勢吧!」「啊!你要做什麼?」麗娜感覺相當的不好。柴多拿了手上的道具給她看,並合答道。「我要把這些礙人的毛剃掉。以便讓我能夠清楚地看到最重要的部位。」「什、什麼…」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洗臉盆、刮胡霜和剃刀。「你的叢林真是茂密啊!剃掉後就看得清楚了。」對於柴多這樣的說法,麗娜馬上臉紅起來。「不、不要。柴多,請你不要說這麼變態的話。」「這一點也不變態。等一下就剃乾淨了。」「什麼…柴多,拜托…別這樣,真難為情啊!」「真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歡看女孩子難為情的樣子。」柴多並沒有去理會麗娜的哀求,自顧去將刮鬍霜抹在麗娜的兩腿之間,將麗娜茂密的叢林給覆蓋住了。「啊!」踫觸到敏感部位時,麗娜受不了得叫了出來。「到…」柴多拿起了剃刀,刮著沾滿了刮鬍霜的部位。剃刀冷冷金屬踫觸到身體時,麗娜扭著身子叫道。「啊!不、不要,柴多!」「不要亂動。一動的話,是會傷到你的重要部位的。」柴多冷淡地回答。於是,麗娜便不敢再隨意亂動了。「這樣才對嘛!你如果乖乖地,很快就好了啊!」「嗚…不、不要!」剃著…柴多慢慢地挪動手上的剃刀。每當剃刀在麗娜的下體劃過時,整個地下室裡就會傳出唰唰的聲響。「啊啊啊…」刮鬍霜的泡沫漸漸地掉落在地,而慢慢地呈現出麗娜的私處。麗娜自己無法阻止讓全身裸露在外,只能羞怯地紅著臉。「好了!刮乾淨了。可以一目了然地看見你的私處了。」「不,我不要這個樣子…」「接下來,就讓我好好地看你這乾淨的桃花源吧!」「不行看!」「你嘴巴說不能看,其實骨子裡想得很!讓我看看你的深處吧!」「不、不可以!」柴多用手指撥開麗娜的花瓣,臉靠近仔細察看。那顏色真是漂亮極了,與娜拉一樣,都是處女的證明。「嗯?怎麼你到這個年紀了,還是個處女呢?」「不、不要…不要看。拜托你不要看…」麗娜羞愧得幾乎眼淚都流出來了。麗娜僅小柴多一歲。今年是25歲。「是啊!是個處女嗎?像你這樣武力高強的女人,從沒有對性好奇過嗎?」「才沒有那樣!」麗娜有氣無力地說道。「嗯!你說什麼?」麗娜沒回答柴多的話,而將頭別了過去,不願意看。「算了!你放心!我會把你當個女人看的。」柴多說完,又再度向麗娜兩腿間的深處探看。用手指撥開了那膚色美麗的花瓣,仔細端詳桃花源深處。「是個處女,膚色又這麼漂亮。」「不、不要…你現在如果挑逗那邊的話…」麗娜慌慌張張地說。柴多察覺出麗娜慌張的樣子,可能是有狀況。「呼呼呼…挑逗這裡的話,會怎樣呢?」「會、會…」「不說是不是?這樣的話,我就來試試看會發生什麼事!」柴多故意地繼續刺激麗娜的那邊。「咦!不要!不行!縱使你不這樣,我…」「什麼叫做縱使我不這樣?」被手指這麼持續刺激著,麗娜灰心地垂下頭來。「我、我想要上廁所。」「哈!這可有趣了!」說完,柴多又繼續用手指去剌激麗娜的那邊。「不、不行!真的不行啊!我沒有騙你!」「沒有人懷疑你啊!不用客氣!如果想尿出來,就在這裡尿吧!」或許是尿意涌了上來,麗娜尿道附近的肌肉開始痙攣了起來,身體微微地顫抖。「啊!不要!我真的要尿出來了!」「那就讓它尿出來吧!」柴多壓了一下,此時幾乎潰堤了。「啊!不要-」噗嗄嗄嗄嗄嗄嗄…在麗娜慘叫的同時,黃色的液體滴落在大牢的地板上。這一瞬間,麗娜的整個臉,頓時赤紅了起來。「啊啊…」「怎麼啦?在男人面前尿出來,感覺如何呢?」「討…討厭。請不要再折磨我了…」「說得也是。讓你看過有趣的事之後,也不要再欺侮你了,那就好好的疼你,好嗎?」柴多扯下綁住麗娜的繩子,抓住麗娜的手臂,粗魯地將麗娜從椅子上拉下來。「啊!」也不管麗娜身上的傷勢,就這樣一股勁地往床上一摔,轉了好幾圈。柴多則壓倒在她的身上,蓋住她整個身體。「不、不要…不要這樣子!」「難怪是第一次,不喜歡這樣嗎?可是,本大爺我就喜歡你這樣!」「啊啊啊…拜托!不要…柴多!」麗娜抵死不從,但卻敵不過柴多的蠻勁。這時候…嘰嘰地傳來聲響,同時地下室的門開了。「是誰?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柴多按住麗娜回頭看。一看,夏多竟慢慢地向這裡走過來。「幹什麼?是夏多嗎?有事的話,等一下再說!」但是,夏多並沒有回應柴多的問話。異於平常的夏多,這時柴多皺起了眉頭,夏多有些詭異地低聲笑著。「呼呼呼…」「你怎麼這麼怪異?」「仔細想想,你也真是個糊涂蟲啊!」聽到夏多這麼說,柴多的眉毛頓時成了倒豎的柳葉眉。「什麼?你說什麼?你現在在對什麼人說話,你知道嗎?」「我要在女人的面前掀開你的真面目,你是個糊涂蟲!」夏多若無其事地回答。「原來我一直都被你愚弄著,現在你有所覺悟了!」「覺悟?我要覺悟什麼?」「當然是要有死的覺悟!」柴多對夏多投以銳利的眼光。「以你的能力,是殺不了我的。反倒是你才要有死的覺悟吧!」「你說什麼?」柴多低聲地回答。身為四大天王的夏多,確實是具有實力。但是,反過來說,也只有他才具備有身為四大天王的能力。若單就戰鬥力來說,則習慣於實戰的布拉多在他之上。柴多並不了解夏多為何要說如此的大話。但是,夏多卻很高興地笑著睥睨柴多。「對了!在你赴黃泉之前,送你個有趣的紀念吧!就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夏多說著,同時拿下了臉上的面具…他慢慢地取了下來。面具之後出現的,竟是與柴多一模一樣的臉龐。「啊!?」無怪乎柴多會如此詫異了。就連被按著的麗娜,也啞然地叫道︰「怎麼會有兩個柴多?」「呼呼呼…驚訝吧!大哥!」看到柴多的反應,夏多很滿足地說道。「大…大哥!你叫我大哥?」「是啊!你是我的雙胞胎哥哥啊!所以,我們都擁有一張相同的臉孔。你忘記我先前說過的話了嗎?我說過我有個失散的攣生哥哥,那就是你啊!」「別開玩笑!我根本就沒有兄弟!」柴多從未想過自己竟也會有兄弟。「就只有你不知道!我們的親生父親選擇了你當他這個流派的繼承人,而不是我。」夏多開始訴說起事情的原委。「連我們的母親也只是父親用來生繼承人的工具罷了。有了繼承人的父親,便將毫無利用的母親和我一起拋棄了!」在柴多的記憶裡,的確是沒有任何母親的印象。自懂事以來,柴多的至親就只有父親一個人。而且,父親也從未提過有關母親的事。若這些話都是夏多自己瞎編的,則兩人未免也長得太像了。「所以,你是來找我復仇的嗎?你不覺得你找錯對象嗎?」聽到柴多這麼說,夏多輕輕地搖頭。「不、我生下來就是個不健康的孩子,父親會選你當繼承人,一點也不奇怪。而且雖說是被拋棄的,但我還有母親。如果基於離婚的夫婦各分一個孩子這一點來看,我一點也不恨父親!」「那麼是為什麼?」「我無法原諒你的是,身為道場繼承人的你,竟然放棄了一切。我想要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東西,你卻很容易得到了,但卻又輕易地將之舍棄。光憑這一點,我就不能原諒你!」柴多靜靜地注視著聲調越來越高的夏多。「所以,我要奪回你擁有的一切。好好地利用與你相同的面孔。」「你說什麼…」「你的地位、金錢、女人、名字…還有性命。奪回你所有的一切!」「你認為我會讓你這樣做嗎?」夏多無視於柴多威逼的說話方式,從懷裡拿出了幾片瓦片。「對了!對了!這就是之前取得的殘片!」「什、什麼!黃昏月…都已經全找到了嗎?」柴多看了之後,相當驚愕。「其中的一片,是我最初所擁有的。你這個大笨蛋,竟為了我動用組織的力量收集黃昏月!讓我得以取得最高強的武技-死光掌。」「可…真有這一回事?」柴多咒罵著自己的大意。自己是個能力至上主義者,但卻竟也被蒙蔽了。「哼…既然我已經練就了死光掌,這就沒用了。」夏多說完後,便放開手中的黃昏月。「啊…」在驚愕不已的柴多面前,將黃昏月往地面上一摔,於是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響,黃昏月摔得粉碎了。「如此以來,死光掌就只有我…不、是本大爺會而已了!」「你…」「以後有兩個柴多實在太奇怪了,所以,一個我就夠了!」夏多的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你別說笑了!柴多就是本大爺我!」「不、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柴多。你先前已經說過了,在這個社會,即使是親人,有時也不得不殺了他們。現在就是那個時候了!」「我、我不會讓你殺了我的!」柴多站了起來,整整自己的姿勢。但是,夏多的動作還是比較快。「既然這樣的話,就讓你嘗嘗死光掌的威力!死光掌!」夏多將氣集中於拳中,向柴多打擊而去。不過,這一股氣,並非是柴多平常所熟知的那一類氣。嚴格地說,那是一股『陰氣』。感覺就像是自古以來,中國等地傳說的…特殊的妖怪之氣。柴多一瞬之間,轉而處於被攻擊的局勢。咚!那股陰氣貫穿了柴多的身體,宛如觸電似地,全身麻痹了。「嗚哇哇啊!」「柴、柴多!」麗娜使勁叫著,但卻動彈不得。「怎麼樣啊?這就是虛幻的高強武藝,死光掌的威力!」「嗚…嗚哇…」那痛苦是前所未有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啊!這是什麼威力…啊!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夏多徐徐地逼近痛苦得直打轉的柴多。「這一拳似乎太便宜你了…」柴多再度聚集陰氣。-叮鈴鈴鈴鈴。就在這個時候。鈴聲響起的同時,地下室裡也傳來了少女的叫聲。「柴多頭目!」——————————————————————————–夏多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柴多頭目!」邱默呼喚著,目光直盯著柴多,向前走近,彷佛是要保護柴多似地,抱著他的脖子不放。「邱…邱默…」「柴多頭目,振作一點!」邱默擔心地凝視著柴多。夏多見狀,佩服地說道。「不愧是柴多的寵物寶貝!即使我們擁有相同的一張臉,你還是能夠毫無猶豫地馬上分辨出誰是你的主人。」邱默猛地轉頭過去,正面瞪著夏多。「我怎麼會看錯柴多頭目呢!你是夏多!為什麼要這樣待柴多頭目?」「邱默!我不是夏多!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柴多了。所以,你也就是我的寵物了!」夏多若無其事地說著,這反倒讓邱默的情緒更加激昂了。「別開玩笑了!我的主人只有這個柴多頭目,而不是你!」「是嗎?這樣的話,就只有讓你一死了!」夏多很乾脆地說,並且立刻再度開始聚集陰氣於拳頭上。「死光掌…邱默,快逃啊!」這時候,若以邱默敏捷的反應…或可逃過一劫也不一定。但是,邱默卻非常清楚身後柴多目前的處境。凝視著逼近的拳頭…邱默倒寧願展開雙手接受夏多的攻擊。-咚!「啊啊啊…」邱默全身毛發豎立,柴多擋得住的那一擊陰氣拳,在嬌小的邱默來說是抵擋不了的。受到了如此猛烈的一擊,邱默全身重傷,快速向後退下,她的鈴當也飛了出去。--叮鈴鈴鈴鈴…鈴鈴鈴…在地板上轉了幾圈之後,滾到了柴多的手邊。「邱…邱默…」這一幕恐怕是柴多懂事以來,第一次如此的令他感覺不堪。夏多的拳頭,猛地完全落在邱默的腹部上,恐怕是已傷及內髒了,這可是致命傷啊!「呼!你如果乖一點!搞不好我還可以代替這家伙好好地來疼愛你呢!笨女人!」「你…你…」柴多氣得發抖著說。但是,柴多此時的身體已不聽使喚了。夏多高興地看著柴多如此狠狽的樣子。「放心吧!很快地我也會讓你隨她而去的。」邱默沾滿血跡的縴細手臂,緊緊地抓住夏多的手。「不、不可以!」「這、這家伙竟然還活著!」夏多感到相當訝異。一般而言…不,應該說即使是多麼高強的人,早就已經死了,邱默竟然只是受傷而已。邱默忍著苦痛的手臂,緊抱住夏多的雙臂,不讓夏多有所行動。「你不能殺柴多頭目,絕對…絕對不能殺柴多頭目…」「放開,他死不足惜!」於是,夏多開始運起了陰氣。但是,卻運不起來。或許是因為拳頭被邱默給抓住了,所以,所運的氣都擴散到邱默的體內去了。「既然這樣的話…」喔!喔!夏多以另一隻手,單手擊毆邱默。或許是因為她讓他無法運氣!這毆打的方式並無武技可言,只是單純地以力量去擊斃她。「嗚…柴多頭目…快逃…快逃啊…」「邱默!」柴多叫著,忽然身體被抬了起來。「柴多,我們快逃離這兒。」是麗娜,她已掙脫了束縛,搭著柴多的肩膀,用盡全身力量支撐著柴多。「麗、麗娜?放開我!我要殺了夏多這混蛋!」「你這個樣子根本就沒辦法!那邱默也白死了!」「死…」麗娜確實看見邱默死去,聽到麗娜這麼說,柴多也就放棄掙札。柴多、麗娜、還有邱默本人也深知事情的狀況。邱默的死…「可惡!放開!放開我!」喔喔喔!夏多大聲地喊著,甩開邱默,並且不斷毆打邱默。「快逃…柴多頭目,快逃…」「走了!柴多!」麗娜扶著柴多走出地下室。「可惡!站住!」夏多隨後追來,但是邱默死命地緊抓著夏多不放。不久之後,柴多就已不見人影了,夏多也放棄了繼續追趕,而邱默也無力地倒在地板上。「柴多頭目…」「哼!你這隻賤貓!」夏多恨得牙癢癢地踢著地上的邱默,然後,接著又轉換了另外一種心情。「也罷!從現在開始,這個組織、最高強的武藝,都是屬於我的了。」於是,夏多低沉地笑著走出地下室。——————————————————————————–第六章在蒼郁茂密的森林裡。在這裡,有棟柴多以前練武時的山林小木屋。「可惡!夏多這混蛋膽敢殺本大爺的邱默。」從組織逃出來,已經兩天了。柴多的身體已稍微能夠活動了,現在正生氣著呢!「不可饒恕…我絕對不會饒了那家伙。說什麼是我的雙胞胎弟弟。還說什麼是出生後就失散了,本大爺我才沒有這樣的混蛋弟弟呢!」「柴多!」看見柴多發如此大的脾氣,在一旁的麗娜也只能靜靜地守著他。——————————————————————————–「柴多頭目…夏多和邱默他們兩人真的背叛您了嗎?」這時候,在假裝是柴多的夏多面前,布拉多發出驚訝之聲,而站在一旁的幽幻也毫不掩飾地露出驚嚇的表情。在這兩人面前,夏多堂而皇之地說道。「這是真的。他們兩個還將我好不容易捉到的那對姊妹給偷偷放走了。所以,本大爺我只得好好地處罰他們了!」(真是混蛋!姑且不論那來歷不明的夏多,邱默怎麼可能會背叛你?有沒有這一回事,您是最清楚不過了。)布拉多在心裡暗自想著,這時夏多故作姿態地以嚴厲的眼光直看著布拉多。「你到底怎麼了?布拉多。」「沒、沒什麼!」布拉多強忍隱藏自己的想法乖乖地站在一旁。旁邊的幽幻,以若無其事的口吻說道。「不過,這麼一來,四大天王就只剩兩個人了!」「是啊!如此一來,就非得再擴編人員了。這就交你們兩個了,幽幻、布拉多!」對於夏多所說的話,幽幻心裡確信有一部分是說謊的,但是,表面上也只能低頭答是。「人員擴編之事,之後我會在慢慢地指示你們。本大爺要去和那對姊妹快活快活去了,你們請便吧!」說完,夏多便從王座上站了起來。留下幽幻與布拉多兩人站在那裡,沉默了一下子,兩人便小聲地說著。「布拉多,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啊!感覺那家伙好像另一個人似的!」「可是,怎麼看他都是柴多頭目沒錯啊!」「但是,總覺得怪怪的!」「邱默小姐呢?」「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就讓我好好地享受享受吧!」喃喃自語的夏多面前,坐著娜拉與莎拉莎兩姊妹。兩人皆全裸地被綁著,被夏多甩到床上去滾了好幾圈。在她們盯著夏多的雙眼中,可明顯地看出害怕的眼神。「這眼神真是漂亮啊!待會看起來可能會更加地害怕哦!」夏多一邊嚇著這對姊妹,一邊命令部下前來。「喂!把她們兩人吊起來!」「遵命!柴多頭目。」姊妹倆在被部下抱起來的同時,輕聲地對他們說道。「不要…」「你要幹什麼?」沒多久,兩人便被吊在夏多面前。位置的高度比平常高了許多,兩姊妹的桃花源剛好在夏多胸的高度左右。「這樣剛好,比剛才好看多了!」「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別急嘛!馬上就知道了!」夏多回答完娜拉的問話後,便以乳液涂抹自己的雙手。「姊姊先來吧!」「不、不要這樣!」娜拉激動地叫著,當然,情況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所改變。「啊!姊姊!」莎拉莎查覺到夏多想要幹什麼時,擔心地叫著。「呼呼呼…這樣非常有效!」夏多只是將他的手指插進發抖的娜拉私處。「先用一根…然後再來第二根…」「不…住手…」用乳液潤濕的手指,滑順地滑了進去。但是,娜拉卻是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接著是第三根…」「嗚嗚嗚…好痛啊!」娜拉痛得抽搐著,整個臉糾結在一起。「第四根…最後是第五根…」「啊!痛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做根本毫無快感可言,娜拉只是自顧自地慘叫著。「啊!姊姊!」「呼呼呼呼!整隻手放進去…有什麼感覺啊?」「住手…噫!」娜拉從慘叫轉為大聲喊叫,沒多久,聲音逐漸微小,頓時低下了頭來。「怎麼!這樣就不行了啊?你還有待調教呢!」「太殘酷了…為什麼做這種事…」夏多忽地目光轉向啜泣的莎拉莎。「等著吧!下一個就是你了!」「噫…不要…饒了我吧!這太過份了!」「姊姊,你沒怎樣吧,這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莎拉莎害怕地直盯著正在用乳液涂抹雙手的夏多。「覺悟吧!」「住手…嗚嗚啊啊!」夏多無視於莎拉莎的懇求,不久之後,失了魂似地的慘叫聲盈繞著整個地下室。——————————————————————————–逃離組織一星期後。柴多終於漸漸康復,身體已經可以自由自在地行動了。「柴多…今後有何打算?」「能有什麼打算?當然是繼續磨練自己的功夫,以打倒對手啦!」聽到他的回答,麗娜十分擔憂地凝視著柴多。「不過,對手所使用的是死光掌。」「不錯!那小子已經練就一身死光掌功夫。而且黃昏月也沒了。不過…」-叮鈴…柴多緊握著拳頭,手腕上的鈴鐺聲聽起來格外淒涼。淒涼的鈴聲使麗娜不禁低下了頭。「柴多君。」「死光掌算什麼!天下第一神功又算什麼!下次肯定與他一決勝負!」「不過,評估現在狀況,抵擋死光掌,是不可能的。」確實如此,這就是最棘手的所在。僅僅一掌就把勇猛的柴多打得一星期無法動彈的功夫。不過…「死光掌也絕非天下無敵。如今,柴多還能活在世上,就是最大明證。」不錯,原本據說只要遭受死光掌攻擊,必定無一幸免。如今,柴多承受了死光掌卻還能生存下來。上上乘功夫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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